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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只湍

嗯?????我磕到了!

话说家主大人你对现大和前大的态度转变好大哦(´-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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帛小曳

欢迎收看不存在的3.5季之《我和大师兄一起做反派》bgm:千年情劫

背景是二二又重生了总之就是:再来一遍!

选择的关键词是坠魔崖,修魔和水灵根。哈哈哈哈强行组在一起了,(别打我)还有哦,我真的好喜欢兄坑动漫的插曲千年情劫,画的时候无限循环,真的特别特别好听!就是第一季结尾的那首歌。

八戒在我眼里是个有病娇属性的死傲娇,还有点憨憨的执着劲。内心其实很温柔脆弱,但总是吧自己武装得全部都是刺。很令人心疼啊(6眼泪)东方纤云这个直男快点开窍啊!!(怒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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桶八七

温故知新,在我回顾了不知道多少遍光影的陈年老糖后,越来越发觉忍流光真是个负责的好男友,也算总结了一下光影的磕点吧。(top1是野榜哈哈哈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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栗子

嘿嘿,栗子给这次的大家做了一个人气排行榜,仅供娱乐哦。以栗子开始统计的数字为准~

人气计算方法:微博转发量+微博点赞量+老福特上的热度~

第1名是师父父呢,顺带一提,师父父微博转发量最高了,高达209!

再次说明:此榜仅供娱乐,请大家不要较真哈。

对了,栗子想做一些盘点。比如:大师兄高光时刻;兄坑泪点合集这样的。大家想看什么?在评论区里告诉栗子。如果想看的人多的话,栗子就开始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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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吾

【耀all】联合国的午间休息

#国设

#联五、耀all、耀中心

#私设如山,ooc预警

#一通乱写,看个开心,自由心证

#非常抱歉 @弈半子 ,明明是生贺,结果却拖延到现在(虽迟但到嘛)

#以下正文


王耀在联合国会议上总是会走神。王耀觉得这不能怪自己,因为联合国安理会里讨论的事情总是这样:从也门到叙利亚,从索马里到阿富汗,从朝鲜到中东,飞快跳跃的思维在圆圆的地球上往返不停。

这个世界像是一盘大得看不到边的棋局,以国家为行动单位的历史不停地延伸着,人人都跳不出这个棋盘,都在下棋也都是棋子;另一个方面,这个世界又小得仿佛拥挤到连空气都要抢着呼吸的房间,人和人之间的距离是可以把北欧人逼...

#国设

#联五、耀all、耀中心

#私设如山,ooc预警

#一通乱写,看个开心,自由心证

#非常抱歉 @弈半子 ,明明是生贺,结果却拖延到现在(虽迟但到嘛)

#以下正文


王耀在联合国会议上总是会走神。王耀觉得这不能怪自己,因为联合国安理会里讨论的事情总是这样:从也门到叙利亚,从索马里到阿富汗,从朝鲜到中东,飞快跳跃的思维在圆圆的地球上往返不停。

这个世界像是一盘大得看不到边的棋局,以国家为行动单位的历史不停地延伸着,人人都跳不出这个棋盘,都在下棋也都是棋子;另一个方面,这个世界又小得仿佛拥挤到连空气都要抢着呼吸的房间,人和人之间的距离是可以把北欧人逼疯的程度。

王耀听着发言的国家一副慷慨激昂的语气,那种义愤填膺的用词,抑扬顿挫像是精彩发言简直栩栩如生。

王耀仿佛看见了一个手持钝剑,骑着瘦驴向着风车冲锋的唐·吉诃德,用一种难以想象的言辞,指名道姓地控诉亚瑟将之前的对抗性政策放到会议议程中,企图拖延自己国家获得支援和战事得到控制。

在这位“唐·吉诃德”动议的三分钟内,亚瑟只能脸色青铁地听着,他捏着手边的茶杯,半天都没有举起来喝一口。

毕竟这简直比喝茶要提神多了。王耀端坐在联合国轮替主席的位子上,仔细地听了听发言内容,从那人的演讲稿里嗅出来一点熟悉的味道。

像是莫斯科郊外白桦林里残留的积雪的味道。

王耀用修长的手指在实木的圆桌上依次敲打着,露出一些玩味的笑来,分出一点余光碰了碰伊万。

伊万像是早有察觉一样,立刻转过头看向王耀,露出一个软软的笑,无声地动了动嘴唇,做了个口型。

“你看。”

王耀挑了挑眉,伊万脸上炫耀的小表情太过可爱,让他不由得从善如流地看向坐在另一边的阿尔弗雷德。

他撑着脑袋,撅着嘴,把签字笔架在上面,摇摇晃晃地保持着平衡,全然一副心不在焉的小学生的样子,明目张胆地不屑一顾。

或许其他人会觉得阿尔弗雷德太过嚣张和无礼,但又敢怒不敢言。但是联五这几个人都太了解彼此了,阿尔弗雷德可骗不了他们。

阿尔弗雷德表演的太刻意了。要是往常,他早就满不在乎地叫嚷起来,才不管什么发言时间呢。

现在他只能装作一副色厉内荏的样子。

看上去像是一个打翻了午餐的小蛋糕的幼儿园小朋友,明明气得发疯但又要装作一副不在意的样子。

王耀没有忍住差点笑出来,连忙用咳嗽掩盖过去了。

想来其他四个人也听出来咳嗽里面的嘲笑。于是伊万笑得更软糯了,亚瑟脸色更青铁了,阿尔弗雷德嘴上的签字笔掉了下来。只有弗朗西斯还不紧不慢地用食指卷着发尾,紧跟着王耀笑了一下。分辨不清是因为王耀的笑意引起的,还是亚瑟的脸色造成的。

这个时机刚刚好,是发言结束的时候,王耀自然而然地紧接着把咳嗽作为主持会议议程前的铺垫。

“那么,接下来——”

“等等等等——”阿尔弗雷德终于拉长了声音打断了王耀的话,“王耀你刚刚咳嗽了吧!”

这可不是一个问句。所以,王耀没有说话。

“你刚刚绝对咳嗽了!王耀!”阿尔弗雷德眨着眼睛露出一个笑容,“你不会是得病了吧。”

这句话听上去像是在关心,但是在这个特殊的时期听起来更像是一个不怀好意的偷袭。

他们这种存在怎么会得病呢,作为国家,只会感到虚弱,虚弱到仿佛老死一样。只有这种情况才叫做他们这种存在的“病”。

这种“病”是“死”的预告。而显然,阿尔弗雷德说得是另一种。也就完全是想要报复一下刚刚王耀没有忍住的笑声。

王耀听着阿尔弗雷德几乎是挑衅的语言只是微微勾了勾嘴角,薄而淡漠的嘴唇抿出一个柔顺的弧线,证明着他双唇的柔软,像是童话故事一样的柔软,也像童话故事一样隐隐透着血红色。

阿尔弗雷德忍不住咧了咧嘴,虽然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是看着王耀这样的笑容,他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可惜王耀说的话让他的笑容有点僵持不下。

“我会不会得病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肯定要得病了。”王耀笑着说道。他总是把双关语用得非常娴熟。

这叫做语言的艺术。

坐在外圈的人们都悄悄偏过头或者捂着嘴,看着最核心的这五个人有来有回。

兴许他们还会忍着,但是伊万不会。他毫不掩饰地大笑起来,从喉咙里发出让人有点害怕的笑声,一连串地砸向阿尔弗雷德。

“你笑什么。”阿尔弗雷德有些不高兴,“你也差不多。”

伊万耸了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总归比你好。听说你都要倒退四十年了,真是great again呢。”

王耀在心里给伊万这句话鼓了鼓掌,但是脸上保持着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阿尔弗雷德的眼睛里露出一种特有的锐利,像是猛兽的凶狠。但说话的语气还是他惯有的不着调得像是玩笑一样。

“伊万你要是有本事,倒退四十年给我看看啊。”

哇哦。王耀连连眨了眨眼睛,心想,这倒是一个过分巧妙的笑话了。

果然,其他人低着头的幅度更大了,有些甚至忍不住抖动着肩膀。但是作为笑话的主角显然没有那么好的心情。

“王耀你说是不是。”阿尔弗雷德真是麻烦,不放过任何一个看戏的。

“咳咳。”王耀想起了作为轮值主席的责任,在看戏的过程中不忘推进议程,“刚刚的议题还没有说完呢。”

“我觉得没什么好说的了。”亚瑟终于把茶杯端起来微微抿了一口,抬起头来,像是在漫长的潜泳后抬起头换气一样,“这完全是一个无端指责。在超出区域国家充分处理紧急人道主义危机的能力下,我的干预是完全合情合理的。这是多国联合达成的共识,是不需要再讨论的议题了。”

“别这么着急下结论。”伊万不肯放过这个议题,“大家一起来讨论讨论不就好了么,要是有误会也能解开。这样才是伊万的朋友哦。”

换句话说要是不讨论就不是朋友了么。真是吓人呢,伊万。

王耀现在看明白了,怪不得刚刚的唐·吉诃德敢那么指责亚瑟,原来后面有着伊万啊。

不过恐怕伊万的目的也不是亚瑟。毕竟那个所谓的多国共识里面就有阿尔弗雷德。

果然,阿尔弗雷德提出了一个暂时休会的动议。

 

王耀洗了一把脸,清凉的水冲刷过脸颊,像是洗下一层疲惫的躯壳。他不能把头低得太低,不然头发会也沾上水。他只能用手舀起一捧水拍在脸上,水滴沿着脸颊的曲线经过脖颈,打湿一点点白衬衫的前襟。

王耀连忙解开上面的两个扣子,可还是晚了,让王耀露出一点懊恼的神情,俊秀的眉毛蹙在一起。

等王耀抬头的时候,看见站在自己身后的亚瑟一脸复杂地通过镜子地反射盯着自己,飞快地眨着眼睛。

“你吓了我一跳。”王耀理了理刚刚从耳后落下来的发丝,“亚瑟你走路没有声音么,吓人一跳。”

“别用这么平淡的语气说‘被吓一跳’这种话,太诡异了。”亚瑟撇开视线,虽然他知道,王耀那飞快地眨眼睛就已经是被吓到的证明了。

王耀耸了耸肩,把手伸到水龙头下冲着,“怎么,有事?”

亚瑟只是盯着王耀不说话。

王耀解开的扣子让镜子映照出他的喉结,一直到锁骨,然后再向下,到一个看不见的地方。

在颈部的曲线没入锁骨之后,和第三颗纽扣以上,有着一截坦白的皮肤,被打湿的地方闪烁着一种晶莹,像是值得人们在上面大书特书的空白信纸,值得人们在上面留下些什么。

兴许是亚瑟的目光太过直接,就算是经过镜子的反射都显得有存在感。王耀挑了挑眉,他站直身子,“你在看什么,亚瑟。”

“我的胸口怎么了吗?”王耀装作无知地低头看了看,又用手捻开一个纽扣,像是在点燃一根生日蜡烛,照亮了神秘而美味的蛋糕的模样。

亚瑟眯了眯眼睛,“王耀,你想跟我在厕所里来一发么。”

“没人告诉你,别人当真了就不好收场了么。”王耀笑了,他才不是什么听见这种话就会害羞的小年轻了。

说真的,就算是阿尔弗雷德这种年轻人都不会因为这种话害羞,甚至他还会比说话的人还要兴奋。

至于自己为什么知道。王耀不想再往下想了。

“是你先搞事的。”亚瑟毫无悔改之意。

“是你先看我的。”王耀毫无羞耻之心。

“你能怪我看你,能怪我窥视你。”亚瑟弯起眼睛,向着王耀靠近,歪着脑袋,笑容是分毫不差的绅士微笑,“但是你能怪我的欲望,你能怪你自己的美吗?”

私下里的亚瑟总是这样调情。有的时候真不知道在他的词典里,绅士到底是个什么定义。

调情,就像是变色龙的皮肤,是不会兑现的私密许诺,许诺了诱惑,许诺了品尝,许诺了臆想,但就是没有许诺了真实。

调情只能在于半真半假,若真若假,有真有假,于是也可真可假。

于是在戏谑的包裹下,有些东西能够简单地脱口而出,能够直白地宣泄。毕竟只是调情,“有些东西”是什么无关紧要。自以为是真情实感是天真,自以为计谋演技是愚蠢。

这很单纯,只是调情。

“实话实说,你真的能把一中午都耗在这里吗?”王耀也歪了一下脑袋,“我以为你并不是那么轻松的。”

王耀故意没说完。显然,亚瑟私下里单独找自己是有事情要说,他可不认为亚瑟会为了一时激情忘记自己原本打算干什么。

“啧。”亚瑟咂了一下舌,不知道是因为王耀岔开话题的技巧纯熟还是因为被王耀的言外之意戳穿了自己。

亚瑟靠在洗手台上,解开西服外套的扣子,“后面的会议还是要讨论之前的议题吗?”

“按照章程是要这样的。”王耀把水龙头扭紧,残留的水滴清脆地敲在水池里。

“你觉得还有讨论的必要吗?”亚瑟瞥了一眼王耀,翡翠一样凛冽而晶莹的眼眸竟然一瞬间让王耀觉得有脆弱的感觉。

“我觉得没有必要。”亚瑟自问自答,他伸手在内兜里掏了掏,拿出一盒香烟来,“事情已经很明显了,这是伊万瞄上了阿尔弗雷德,拿我当前哨。该死的。”

亚瑟叼起一根香烟,却摸遍了口袋都没有找到打火机,咒骂了一句,转头看向王耀。

王耀无可奈何地摊了摊手,“我早戒了。”

亚瑟恶狠狠地咬了一口烟,像是泄愤一样的用牙磨了磨,然后吐进了垃圾桶,“我也早戒了。”

“随身带着烟的人没资格这么说。”王耀笑开了,眼尾高高地翘起来,一双眼睛像是一对欲吻的鱼。

“你真是个混蛋。”诋毁的话当着对方的面直接说出来,就变得没有那么卑鄙,反而成了一种调笑。尤其是两个人私密的谈话,更是给诋毁增加了一种无理取闹的幻影,仿佛是在娇嗔,又好像是在调情。

“阿尔弗雷德也是个混蛋。”亚瑟又补上这句话,然后斜着眼看王耀,像是等着王耀的反应。

王耀无奈地笑了笑,“这不是个事实么。我是说后半句。”

“前半句也是。”亚瑟揉了一下眼角,像是往眼角抹上一片红晕,“你们两个,不,你们三个混蛋最好互相打死。最好,先把阿尔弗雷德打个半死。”

王耀被亚瑟逗笑了。

“不就是他在会议上没有出手救你吗,你就这么咒他。”王耀也靠在亚瑟身边,歪着头看着他。

之前本来就是阿尔弗雷德答应和亚瑟共进退的,结果这回伊万趁着忽然爆发的全球性问题开始向着阿尔弗雷德发难,首先就是针对作为阿尔弗雷德的代言人的亚瑟。

然而,阿尔弗雷德现在就装作不知道,就当看不见这回事,扔下亚瑟自己一个人抵挡伊万。

加上家里面的上司搞出一手群体性免疫,搞得亚瑟现在背腹受敌。

果然,阿尔弗雷德就是混蛋。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没这么咒过他。”亚瑟不屑地翻了一个白眼。

王耀没有否认,“那你应该找伊万或者阿尔弗雷德。”

“王耀!”亚瑟有些恼怒地拔高声音,简直像是听见了比刚刚两个人互相撩拨更露骨的话一样,“你分明知道!你分明知道——”

知道什么呢?亚瑟没有再说下去,像是断崖一样,像是一只乌鸦越过冬风的边缘,被割伤了一般的惨叫。亚瑟说不下去了。

沉默见缝插针地出现在两人之间,像是亚瑟露出的那一小截手腕,骨感分明。

亚瑟用舌尖舔了舔自己的牙齿,上面还残留着一些烟草的味道,让自己冷静下来了。

那种味道很神奇,很微妙。那是一种青蓝色的味道。

青蓝色让亚瑟想起百合,想起凌晨的雾气,想起大理石,想起米开朗基罗的大卫,想起湿漉漉的鹿皮靴,想起了工业青铜。

亚瑟想了很多,但哪个都不想往下想,哪个都不想说出来。

他沉默得仿佛空气,无处不在的空气,滚在地上的空气,只有在灯光下面才能看得出沸腾翻滚的空气。

他把嘴闭得死死的,简直像是用干涸的血黏在一起。就好像是他的领带是绞刑的绳索,自己绑紧自己沉默。

他哪个想法都不想说出来。

他很清楚的知道,如果自己不说,王耀也就什么也不说。

不能一直这么沉默下去。他觉得在沉默中,烟草的味道变得越来越淡,淡得多余。

不能一直这么沉默下去。

于是他和他交换了一个吻。

声音藏在舌下,他们交换了一个沉默的吻。

 

“Helloooooo——”这种奇怪的打招呼方式,王耀想不到除了阿尔弗雷德之外还有谁。

就像是火车鸣笛一样,从远到近,声音越来越尖锐,然后变成沉重的脚步声,咚咚咚地停在王耀身后。

不,这其实只是错觉而已。王耀自己告诫自己,绝对不可以转过头去。

“就算你不转过看hero我你也逃不掉哦。”阿尔弗雷德毫不留情地打破了王耀“只要不看就不存在”的理论。

王耀无可奈何地转过身,摆上毫不用心的笑容,“这不是阿尔弗雷德么,啊呀,我都没看见你。”

“废话,你背对着我怎么看得见。”阿尔弗雷德给了王耀一个大大的白眼。王耀真的是装糊涂的高手。

阿尔弗雷德伸手拍拍王耀的肩,“你刚刚去哪里了,找你半天。”

他上上下下用那种翻箱倒柜搜索证据的眼神,仔仔细细地在王耀的身上找着蛛丝马迹。

王耀感觉到他的目光停留在自己的嘴上的时间有点久,但是王耀一点都不在意,只是随手拍开放在自己肩上的手。

“有事说事。别动手动脚。”王耀整了整领子,他根本不相信这个小混蛋找自己有好事,“你刚刚会上还往我身上甩锅,这会儿怎么又找我了。”

王耀随便找了一个理由,打算先发制人从阿尔弗雷德身边逃开。

但是这个理由挑的真的太随便了。根本都没有让阿尔弗雷德分出一点心思去解释,哪怕反驳一句都没有。

毕竟他们五个人彼此在那间会议室里互相讽刺挖苦的话他们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过多少。

如果说黑锅能够被看见的话,那么那间会议室就是这个世界上最顶级的杂技表演,半空里飞舞的黑锅能超过光速。

阿尔弗雷德把自己和王耀按在沙发上,藏在绿植掩映后的私密谈话空间。这在联合国简直可以说是比卫生间更加必需的地方。

王耀抱着阿尔弗雷德顺便塞给自己的可乐,看上去就像是抱着一杯热茶的姿势,怎么看怎么觉得不合适。

“我说啊,王耀你这家伙怎么这么小心眼啊。”阿尔弗雷德大大咧咧地坐在沙发上,歪着脑袋,嘬着吸管,全然一副你这家伙怎么这么麻烦的样子。

“我只悄悄告诉你哦——”阿尔弗雷德夸张地像是非洲草原上的狐獴四处看来看去,然后压低了声音,“hero我啊,公布了一个大秘密哦。我家发现了外星人的不明飞行器哦。”

王耀从听见第一个单词开始就已经给他的话的真实性判了死刑。

永远别信那种这个秘密我只告诉你一个人的说法,这种说法就像是阿尔弗雷德说我只吃一个汉堡一样,没什么可信度。

王耀敢说,这个所谓的“秘密”至少有两位数的人都知道。

阿尔弗雷德的嘴和小孩子一样,总是像漏了一样往外掉着面包渣。但有的时候,却又跟割了舌头了一样,真正的秘密半个字都不会说出来。

他用舌尖习惯地把吸管拨得东倒西歪,好像是在炫耀自己不知道哪方面的技巧一样,搭配上睁大的蓝盈盈的眼睛,看上去仿佛他自己纯良得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美国甜心。那种又欲又纯,在阿尔弗雷德身上体现的最完全。

毕竟,你不能指望着一个因为觉得刺激就穿上兔女郎衣服的家伙,在床下的时候就懂的羞耻了。

阿尔弗雷德真让人头疼。他太清楚自己的长处是什么,他太清楚自己的欺骗性,而且他也太清楚如何利用它得到自己的希望的结果。

真是个聪明的小混蛋。

王耀低头看看自己手上可乐觉得有些遗憾。这个时候应该有一杯焦糖玛奇朵才合适。

阿尔弗雷德无疑是个焦糖玛奇朵,充满着金钱和权力的味道,仿佛是时尚杂志的一个专题。

王耀笑了笑,他可不会天天喝咖啡。

阿尔弗雷德眨了眨眼睛,看着王耀看着可乐微笑,微不可察地撇了撇嘴角。

“亚瑟找过你了吧。”阿尔弗雷德重新靠回去坐好,轻轻点了点嘴角,“有痕迹哦。”

王耀不为所动得连眼睛都没有眨,“我不跟你一样吃饭还掉渣。”

“那你没有否认自己确实见过他咯。”阿尔弗雷德在话语里放了一个陷阱。

“谁?”王耀笑得纯良。

真是个狡猾的老混蛋。

阿尔弗雷德看着王耀滴水不漏的回应,忍不住磨了磨牙。

“所以,你找我到底什么事。”王耀把可乐放到桌子上,甩了甩手上的水珠,“开会前我还想小睡一会儿呢。”

“不管亚瑟找没找过你都可以啦。”阿尔弗雷德咧开一个大大的笑脸,“我们现在不正是应该互帮互助么,毕竟是这种全球问题,大家要一起努力啊。”

王耀忍不住笑了。

“你笑什么。”阿尔弗雷德抱起了手。

“啊,刚才你不是在说笑话吗?”王耀眨了眨眼睛,摆出一副茫然的样子,“还是说我笑早了?”

这话谁都能说,就是阿尔弗雷德说的时候最好笑。

“明明是要大家一起的时候,但是却有某人悄悄偷跑,这可不太好吧。”阿尔弗雷德眯着眼睛哼笑着。

什么叫大家一起,就是大家一起遭殃,大家一起烂。只有这种东西才能让“大家一起”,这个时候“大家一起”的关系是最牢固的。

你抓着他的腿,他扯着我的手,我摁住你的头。难解难分,缠作一团。谁也别想先从这一团乱线里挣脱出来。

这个时候,谁隔岸观火,谁身上干净,谁跑了出来,谁就是首先的敌人。

这就是“大家一起”。

“谁偷跑?大家都在地球上,谁跑得了?”王耀眨了眨眼,“重点不是谁的速度得快,而应该是谁拖在后面不撒手吧。”

“当然啦,虽然有点遗憾,但是大家都是老朋友了,大家都在地球上生活。”王耀摊开手,感叹道,“我还是很愿意支援支援的。”

“你说了很遗憾对吧,你绝对说了。”阿尔弗雷德啊哈一声指着王耀喊道,“而且你分明都没有支援我,你一直说的什么担当呢。”

王耀惊讶地张开嘴,用手微微挡住,好像是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件事一样,“怎么会呢,我这可是非常有担当了,不都送上祝福了吗?”

“我是说物资啊物资。”阿尔弗雷德“嘭嘭”拍着沙发,“快把你的物资交出来啊。”

也就是阿尔弗雷德,能够把向别人要东西说得这么理直气壮。

“我记得我家里人有给你捐物资啊。”王耀风轻云淡地挥了挥手,“之前不是给了你们检测盒和口罩了么,要好好用啊。”

“那么一点完全不够啊。”阿尔弗雷德又是翻了一个白眼。

王耀点了点头,“那就对了。”

“哈?你说什么?”阿尔弗雷德盯着王耀。

“那你是什么意思呢?”王耀微微收敛了笑意,微微坐直了。

“你不觉得,”阿尔弗雷德语速变慢,眯起了眼睛,“你该对这个全球问题负一大部分责任吗?”

“你说谁?谁该负责任?”王耀像是难以置信地揉了揉眼睛,“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太滑稽颠倒了,让人疑心这个世界的逻辑到底有没有变成什么奇怪的东西。如果说看见的是声音,听见的是颜色,杀人的是审判的,盗窃的是看管的,躲藏的是光明的,横行的是邪恶的,那阿尔弗雷德说的简直再合理不过了。

“当然是你的责任。”阿尔弗雷德重复了一遍,“你总得赔偿大家的损失不是吗?”

又是“大家”。王耀想不到这个词会从阿尔弗雷德的嘴里这么频繁的出现。这个时候,阿尔弗雷德简直像一个“大家”的守护者,作为代表前来讨伐自己这个邪恶大魔王。

王耀一点都不生气,真的。要是有一天阿尔弗雷德变得讲道理了,那一定是要有世界毁灭级的事情发生了。

所以王耀一点都不生气,真的,只是单纯地想揍他。生气多伤身体啊,太不值得了。

“我提醒你一下,阿尔弗雷德。”王耀笑着说,“现在是2020年了,十九世纪的伎俩就别再故技重施了吧。”

阿尔弗雷德也笑了笑,“王耀,‘大家’都是这么想的。”

阿尔弗雷德使劲把每个词都咬得清清楚楚。但是想什么,想干什么,想做什么,他一点都没有说。

王耀没有想说话的欲望。有的时候,说话根本就不是交流的手段,说话的人根本不在意有没有被理解,有没有被人听懂,他只是想说出来而已。

王耀知道他来这里指责自己只不过是一个借口,他也知道他知道他指责自己是个借口,他们彼此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这复杂到纠缠不清的逻辑链,谁又有时间去深究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反正该说的说了,该看的看了,该拿的拿了。

上帝的归上帝,凯撒的归凯撒。桥归桥,路归路。

说到底,还是一个精妙的人类设计。利益的交换、制衡、博弈,形成了多少精妙的理论和思辨。

果然,阿尔弗雷德继续说,“当然,如果你能在局势问题上找对角度的话,这也就不是什么严重问题了。”

 

阿尔弗雷德大力吸着冰块之间的空气,发出聒噪的声音。

“我从来不站队。”王耀歪了一下脑袋,“我有我的惯例。”

“惯例就是用来打破的。”阿尔弗雷德满不在乎地一挥手,“在一个地方获利,必然就会在其他地方失去。”

王耀叹了一口气,“我算是明白问题出在哪里了。”

“你从一开始就坚定认为这是一种获利。”王耀换了一下姿势,“你我从根源上就产生分歧了。”

“不然呢。”阿尔弗雷德挑了挑眉,理所当然地摊开手。

“这是灾难,阿尔。”王耀像是扫过脸上眉目的边边角角,留下一片干干净净的空白,“这是逃生,不是获利。”

阿尔弗雷德真的不理解,他皱着眉非常费解。

“算了。”王耀没有解释的打算,这种事是关于文化形态的麻烦事,讲不清楚,“然后呢,只要我在局势问题上站在你这边,你就可以把你所谓的‘损失’放到一边?”

阿尔弗雷德耸了耸肩,不可置否,“可能,这就是生活吧。”

王耀假笑了一下,“那如果说‘不’呢。”

阿尔弗雷德探着身子,压低声音,“那大家都不会愿意放过你。”

“你说的大家就是你自己吧。”王耀也压低声音,像是在说什么秘密。

“至少不止我。”阿尔弗雷德眼睛一亮,“你看你左后方。”

王耀微微偏过头,看见了笑眯眯的伊万。显然伊万也看见了他看他。

阿尔弗雷德是故意的。

“你猜最近伊万从我这里买走多少交易额?”

 

伊万坐在刚刚阿尔弗雷德的位置上,低着头用手来回整理着围巾,像是怎么也不满意,又怎么也不想停下。

王耀拿起在桌子上的可乐,里面的冰块已经融化,连着杯壁都是水珠,拿起来湿漉漉的。

他稍稍尝了一口,果然还是不习惯。一抬头,就看见伊万盯着王耀手上的可乐看。

王耀勾了勾嘴角,“我还是喝不惯这种饮料。”

伊万笑了一下,“那就不要留着啦,赶快把这东西扔到垃圾桶里好了。”

“可我又不喜欢浪费。”王耀的话锋来了一个大转弯。

“这种垃圾只有阿尔弗雷德才会不浪费吧。”伊万又皱起了眉。

“啊呀,总有可取之处的。”王耀又喝了一口,“多多少少能提供点热量?”

王耀说的很轻巧,但是对于伊万可不太喜欢。

阿尔弗雷德找到了王耀,等他听到消息打算赶过去的时候,就看见阿尔弗雷德炫耀一样在王耀耳边说着悄悄话,王耀转过头平静地看到了自己,就像是没看见一样。阿尔弗雷德那副得计的样子,真是让伊万不舒服。

“那就拿它去浇花好了。”伊万搓了搓手指,感觉手上像是缺少什么东西,“那种家伙的东西,根本就不能留下来。”

伊万这句话刚一说出口就立刻看着王耀的反应。

可是王耀根本就没有什么反应,只是好像还在一点点品尝那杯普通的可乐。

伊万有点不爽。

“小耀,那家伙都跟你说什么了。”伊万的声音软软的,简直像是一脚深一脚浅地踩在云朵上的脚步声。

王耀终于把可乐放下了,“你想知道?”

“那家伙最会骗人了,我很担心小耀被骗啊。”伊万眨了眨眼睛,又眨了眨眼睛。

“所以,你不想知道?”王耀跟着他眨了眨眼睛。

“就是因为他刚刚还在会议上甩锅给你,现在还找你肯定是不怀好意啊。”伊万伸出手摇了摇。

“原来,你想知道啊。”王耀也晃着脑袋摇了摇。

伊万被逼到墙角了。伊万无路可退。

他抿着嘴,被王耀逼问到退无可退的地步。

这是个只有“是”或“不是”的问题,简单得就跟零一样。以上是正数,以下是负数;以上是水,以下是冰。

干脆利落,界线分明。伊万直接说不出来任何一个答案,不是他的脑子阻止了他说出来,就是他的心掩盖了他的声音。

他能感觉这个回答是从肚子里慢慢爬上来的。先是出现在腹部,然后是胸腔。那个回答像是流连于温暖的心房,到处乱窜了一会儿,把心跳的节奏打乱得一塌糊涂,然后才摇曳着尾巴钻进喉咙。

就像是从地底抽芽的种子,犹如蚯蚓蚁虫,破开一条缝隙,才终于在舌根露了头。

伊万看着王耀的眼睛,最后慢慢说,“是的。”

“啊呀,你直接这么说不就好了么。”王耀笑得一脸纯良,歪着脑袋,“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呢。”

撒谎。明明都知道。

“阿尔弗雷德只是来找麻烦的。”王耀摆了摆手一副不在意的样子,“借题发挥而已,威胁我说如果我不跟票就要在疫情问题上让大家找我麻烦。”

伊万哼了一声,刚想说话就被王耀接着的话打断了。

“啊,他还提到你了。”王耀故意顿了一会儿才补了一句,“说你和他最近合作关系蛮好的。”

这句话王耀说的就像是随口一说,听起来就像是没有实际意义的感叹词。

“小耀不会相信吧。”伊万又眨了眨眼。

“当然不会啊。”王耀仿佛听到好笑的笑话一样,“我才不信如果我跟票了他就不会找我麻烦了。他才不会那么好心呢。”

答非所问。标准你的答非所问。没有人不知道阿尔弗雷德天天都在找别人麻烦。

问别人问题,那人若是答非所问,那便是答了。无需再问了。

伊万叹了一口气,“小耀你真厉害呢。”

“显然我还不够厉害。”王耀往后一靠,摊开手,“不然我现在早就把下午的会议翘了回家逛菜市场呢,反正一样。”

确实,国家也好,组织势力也好,彼此之间的谈判其实和逛菜市场是一样的。说到底无非是你让我几块钱,我就多送你几个土豆,要是你肯多买一点囤货,我就愿意加上一根萝卜。

但是市场价位是固定的,即使谈判技巧再高超,也就是在价格水平线上稍微浮动一下。

也就是说,谈判的结果往往在谈判前就被确定,会议的结果常常是在会议下就达成了共识。

王耀不再绕圈子了,他直白地跟伊万说,“你这次最多也就能把亚瑟拉下水,阿尔弗雷德才不关心呢。他找我也是为了这回事。”

“他想让你帮他?”

“哈哈,才不是呢。”王耀摇了摇头,“他故意的。他其实也没有把握在局势问题的这一场里赢过你,但是他故意表现的在这件事情非常热切。不是给你看,是给我看。”

“他越热切,越让这个矛盾显得扑朔迷离,越让我慎重。”王耀两手搭在一起,“他只是不想让我帮你而已。”

“所以,你确实不打算帮我。”伊万听明白了。

“准确来说,我谁都不打算帮。”王耀勾出了一个淡薄的笑容,仿佛透过窗户照进来的阳光,只像是一种金粉,轻轻地撒了一层。

“小耀你真厉害呢。”伊万幽幽地说道,语气十分意味不明。

王耀只是笑笑。

“还远远不够呢。”

 

“你说实话,你们是不是商量好了一个个排队来的。”王耀看着站在门边明显就是在守株待兔的弗兰西斯忍不住扶额说道。

弗朗西斯一点也不意外,“所以哥哥我才不跟他们凑热闹。”

“那你又有什么事呢?”王耀疲惫地呼了一口气,“据我所知,今天这出戏跟你好像没什么关系吧。”

弗朗西斯耸了耸肩,“放心好了,我没有牵扯进去的想法。”

弗朗西斯顿了一下,“这么说,你也是这么打算的。”

王耀低头看了一眼手表,“你想要知道什么最好说的直白点,我也尽量回答的直白点,毕竟马上就要开会了。”

“好吧。”弗朗西斯像是很无奈,“我就是想要确定一下,你又要遵从你的‘惯例’了对吧。”

王耀眨了眨眼睛,“你还真直接问啊。”

“喂喂,是你说让直接问的吧。”弗朗西斯翻了一个白眼,“反正跟我没什么直接关系,怎么问都一样。”

“那我怎么回答也是一样咯。”王耀狡猾地笑了笑。

“无所谓。”弗朗西斯顺了顺头发,“只不过,你这样活着不累么。”

“不然呢。”王耀自嘲地笑了笑,“不活着去死吗?大家都是这么活着的。你,我,待会儿进这个会场的所有人都是这样的。”

“是啊。”弗朗西斯往自己的座位走了几步,忽然转过头,“对了,开完会你有空吗?要不要一起喝一杯?”

“这得看你是不是只是想要跟我喝一杯。”王耀走到他的身边笑着说道。

“难道你没发现你今天格外有魅力吗?”弗朗西斯打趣道。

“但愿是我身上的香水的原因。”王耀低头闻了闻自己的领子,“不然我都要以为你们图谋不轨了。”

“好吧,我说实话。”弗朗西斯举起手装作投降的样子,“你今天的香水很好闻,我想请它喝一杯。你要是有空,也可以一道来。”

“法国人。”王耀没忍住笑了一下,“看来至少今天的晚餐时间我必定是有空了。”

“没错,我是法国人。”弗朗西斯挤了挤眼睛,“所以,你得按法式晚餐的时长空出时间。”

王耀一愣,“你这可不单纯是吃饭了吧。”

“废话。”弗朗西斯哼笑了一下,“谁都会那么单纯,但法国人不会。”

“尤其是牵扯到夜晚的时候。”

 

王耀坐在轮值主席的位置上,左看右看,看见大家都老老实实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一个不少。

如果这是一段录像,那么把休会和现在的影像拼接到一起,甚至都没有一点违和感。

中午的时间像是不存在,说的那些话也像是没说过。

王耀笑了笑,清楚地宣布道,

“那么,我们今天的会议继续。”


我到底为什么要写这么多人,我累了(后悔,就是非常后悔)

陷入虚弱期

国设,尤其是时事向我真的有点艰难,毕竟不好把握,而且还会有太多猜测在里面。我尽力了,还请多多包容。

工具人没人权吗!工具人什么时候能站起来!

总之,就是这样了,感谢大家了。

八月流火

我,现在,想看短发耀,穿着洗到发白的中山装,拿枪顶着苏的额头,顶出一圈红印

用很哑很哑的声音说你他妈欠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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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小干子
儿童节快乐呀小朋友们(❁´ω`...

儿童节快乐呀小朋友们(❁´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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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罪之罪
不是崛起,是复兴。祖国生贺。 ...

不是崛起,是复兴。

祖国生贺。 


国庆出去玩了迟到很久的生贺。

不是崛起,是复兴。

祖国生贺。 


国庆出去玩了迟到很久的生贺。

无罪之罪
#祖国生日快乐# ------...

#祖国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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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种命运,叫天命所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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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国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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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种命运,叫天命所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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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ture

卢西与葵的闺蜜日常③

说好的画异色轴三,又给独伊插队了x
尼可拉斯是异色普爷

其实这个剧情套在常色上也可以,不过会说出最后一句话的只有卢西。

He is nothing,
he is everything.

我jio得算xx带有贬义
好比『你算他男朋友』和『你是他男朋友』的区别
所以他什么也不『算』,而是他『就是』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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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emo
“他应该漂亮,我应该对他充满信...

“他应该漂亮,我应该对他充满信任,他应该成为我的爱情、我的偷盗、我的犯罪欲望的同谋。”

——让·热内《鲜花圣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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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望

Reylia Slaby,日本女摄影师,出生于1992年,现居奈良,这组作品名为《Tales from Japan》。Reylia Slaby的作品再现了日本传统的美学与文化,具有丰富的日本文化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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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蜉
“我会跨过你的骨血,走出一条属...

“我会跨过你的骨血,走出一条属于我自己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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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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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装哒。”


我流小熊绘画要点:一双完全不带笑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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