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恋与F5】如果在男人们失忆期间悠然死亡•白起篇•毁诺
看新剧情开脑洞。如果在四个男人失忆期间悠然死亡,之后他们又恢复了记忆……
虐一下他们几个很开心~
写作顺序为凌→白→周→许→李
时间定为十年后。
每一篇都是独立的,同时也相互联系。
学长好惨一男的……
卑微的我想要求评论鸭!~
上一篇是凌肖篇•黑光
【恋与F5】如果在男人们失忆期间悠然死亡•白起篇•毁诺
男儿一诺,重逾千金。
“只要你在风里,我就能找到你。”
“别怕。”
他始终未曾记起她。
...
看新剧情开脑洞。如果在四个男人失忆期间悠然死亡,之后他们又恢复了记忆……
虐一下他们几个很开心~
写作顺序为凌→白→周→许→李
时间定为十年后。
每一篇都是独立的,同时也相互联系。
学长好惨一男的……
卑微的我想要求评论鸭!~
上一篇是凌肖篇•黑光
【恋与F5】如果在男人们失忆期间悠然死亡•白起篇•毁诺
男儿一诺,重逾千金。
“只要你在风里,我就能找到你。”
“别怕。”
他始终未曾记起她。
他应当记起她的。
——————————————————————
女孩细瘦的腕骨在他手中微微颤抖,那双温暖的蜜色瞳孔流露出一股不敢置信的悲伤。直到现在,他都仍旧记得女孩皮肤的温度,冰冷的手铐贴在她温热的皮肉上,迅速冷却,即便是摘掉了,也硬生生地扯下一块带血的皮肉,血淋淋的,将女孩的心伤得不成样子。
她在怕。
她在害怕自己。
“白起!!!!”
似乎有人从很远的地方叫他,声音模模糊糊的,像是蒙着一层纱。
是谁……
会是她么……
“白队!“
啊,不是她,她不会这样称呼自己,她的声音要更加柔和,像是清晨朦胧的雾气,可以轻易地拨动他的心弦。
最重要的是……
她已经死了。
她早就死了。
白起从梦中醒来,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时又恢复成了那个强大而无懈可击的他,代号为“zero”的…怪物。
“怎么了。”
他看向那个叫醒了自己的女队员,眼神冰冷,没有丝毫温度。队员打了个寒战,畏惧的移开目光:“白队,你看外面…… ”
外面?外面怎么了?
白起看向窗外,眉头紧锁起来。
雨还在下。
震耳欲聋的雷声在云层上方炸响,刺目的电光占据了整个天空,将阴沉的乌云劈开,显示出一幅人间末日般的景象。
那臭小子……
他摇了摇头,将脑海中纷乱的思绪赶出,琥珀色的眼眸没有半分波动,微微颔首道:“知道了,事情的源头已经找到,报告上面,我会尽快处理。”
“是!”
女队员双脚并拢,站的笔直,对于他的话显得有些振奋。也难怪,这场大雨已经连着下了一周了,伴随着骇人的雷声与闪电,让市民们都惴惴不安,对这副天灾末日一般的景象万分恐惧,就如同……十年前的那个无尽寒冬。
十年前………
他的眼眸暗了暗,心口处突如其来的疼痛让他痛苦地拽紧胸口的布料,艰难的呼吸着冰冷的空气,就连嗓子里也弥漫开来一股浓郁的血腥味。
原来……已经十年了么……
自家那个让人不省心的弟弟方才恶劣的语气和态度在这一刻得到了解答,白起看着窗外肆虐的暴雨和雷电,莫名从中感到了一股难以抑制的痛苦和悲伤,令人疯狂的悲伤。
白起抿紧了嘴唇,强行抑制住体内快要爆发的力量,黑色的气流在他的指间盘旋,散发着一丝丝不详的恐怖气息。
他拿起手机,点开通讯录,看着那个静静地躺在列表最下方那个十年来都未曾拨打过的电话,剪的平整的指甲深深地陷入肉中,渗出了一丝鲜血。
不会再有人接听了。
空号。
查无此人。
白起今日难得早些下班。
他的同事们都奇怪的不得了,大名鼎鼎的工作狂人白队今天这是怎么了?要知道,以前他可从来都是参加任务最为积极的那个,无论是多么危险的局面他都能毫不畏惧的冲上去,同危险的犯人周旋,最终带着一身的伤将犯人制服,那双狠厉的眼睛和那股拼命的劲头让哪怕是作为队友的他们都不寒而栗。
怪物。
这简直就是为他量身定做的词语。
虽然他们绝大多数人都是Evoler,但从没有一个人像白起这样……毫无人气儿。不说能力高低,白起始终就像一台冷冰冰的机器,不知疲倦地执行者自己的使命,在他的脚下,evoler或是普通犯罪者的尸体堆积成山,他们的鲜血染红了他的瞳孔,使得他哪怕是在平常看人的时候都带着股淡淡的戾气。
“白队,今天怎么走的这么早啊?”
同事有些畏惧地向他打了声招呼。白起偏过头,淡淡的看了这人一眼,声音冷淡道:“做好你自己的事就可以了。”
那人缩了缩脖子,尴尬的移开了视线,重新将注意力放在了手头的文件上。——这几日白队实在是太不正常了,哪天爆发他也不会意外,“零号”嘛,强大的同时总要付出点代价不是么?
雨很大。
白起走在路上,他没打伞,雨水浸湿了他的衣服,打湿了他的额发,棕色的发丝一缕一缕的贴在他苍白而英俊的脸颊上,看起来竟透着股难得的脆弱。但可惜,没人看他。路上的行人皆步履匆匆,连日的大雨和雷电天气让他们的生活遭受到了很大的影响,没有人有空来关心这样一个狼狈的、脆弱的男人。
他漫无目的的走着,自己也不知该去向哪里,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站在了一个陌生的小区门口。地方是熟悉的地方,可建筑早就变了模样。
这是个高档住宅区,小区内的绿化做的很好,尽职尽责的保安见他久久立在门外便客气地询问他是来找谁,有什么需要帮助的。
找谁……
他要找的人………
再也找不到了。
最后他摇了摇头,在保安疑惑中带着警惕的目光下离开了这里。他拿出手机,犹豫了一番,还是颤抖着手指拨通了那个熟悉的号码。
“嘟——嘟——嘟——对不起……”
赶在冰冷的系统女音之前,白起开了口。他的手机不知为何没了声音,对面一片静默,只能听得到他自己略微急促的呼吸声。
“喂,听得到么。”
“………”
沉默。
无论是他,还是对面,又或者他周围的空气,似乎都沉默了下来,就连天空上的雷声在这一刻也弱了下来。
“……我想你了。”
良久,他打破了沉默,黑色的气流不受控制的在他的周身涌动、盘旋,甚至割伤了他自己的皮肤,血顺着雨水落下来,滴在地上,氤氲出一小片淡淡的粉红。
“我想你了,阿然。”
他笑了起来,微微扬起唇角,那张冷漠的英俊脸庞似乎在这一刹那间变得鲜活起来,他冰冷的目光变得柔和,温暖的琥珀里像是封冻了秋日里最美的落叶。
风大了起来。
白起手腕上戴着的银杏手链被风吹得微微摇晃,他的声音温柔,耳尖上染了淡淡的红,像是害羞的少年鼓起勇气像自己心爱的女孩表白一般。
“我给你发的信息,你……收到了么?”
风更大了。
狂暴的黑色气流撕开了他的皮肉,在他身上留下一道道狰狞的伤痕,皮肉翻卷,血色染红了他浅色的牛仔衣。可白起却仍然恍然未觉,仍旧笑着,眼睛里亮晶晶的,执拗的握着手中的手机,就像抓着他的整个世界。
“我……”
话未说完,白起一口血突然喷了出来,染红了地面上的草地,他单膝跪地,捂着自己疼痛不已的胸口,压抑了一下愈发急促的喘息,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平稳。
“抱歉……”
他说的有些断断续续的:“我一直没敢给你打电话,怕吓着你……我没办法……evol暴动会伤了你……”
“那天有句话……我没来得及告诉你……”
白起闭上了眼睛,任由雨水顺着自己的脸庞滑下,他的眼眶有些红,但却没有泪水,他已经很久没有流过泪了。
“保护好自己,如果有事,叫我的名字,无论我在哪里,我都能找到你。”
“不过幸好,银杏手链,我还是交给你了。”
他笑了起来,口中的血腥味蔓延,占据了他的整个感官:“大概我又一次的爱上了你。”
“可我还是把你弄丢了。”
他重重的喘气,嘶哑的声音甚至让人担心他的声带下一秒就要破碎,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来:
“那个臭小子说得对,是我没保护好你……从前是,现在也是。我好像……从来都没有保护好任何一个人……”
似是有些累了,他坐下来,靠着栏杆,微微闭上眼睛,声音很小:“小时候我说我要保护弟弟,但他后来被父亲带走了;后来我说我要保护母亲,但她丧身火场,我无能为力;之后……”他又笑了起来:“之后我说我要保护好你,可是我忘了你,还凶你,自始至终,我都没有遵守诺言去保护你。”
“抱歉。”
他又重复了一遍,闭着眼睛,低声呢喃。
何为正义?
他想他本来是知道的。
那些被世人们定义好的“对”与“错”在他这里通通失却了效果,他只做自己认定的、正确的事情,哪怕前路艰难,一路荆棘;哪怕被人通缉,世人不齿。
白起从来都没有野心,他只是想做一个守护者,守护一切自己在意的人。城市,家人,还有……她。
他知道自己的性格。
太过执拗,认定的事情就会坚持到底。
他太过在意“正义”了。这世界上不是非黑即白的,更多的,是灰色。他是人群中的异类,他所坚持的、信仰的“正义”,从来都没有被人承认过。
所以,说到底,“正义”又有什么用呢?
它无法拯救世人,无法拯救……他的女孩。
“能力”才是最重要的。
他虽然不喜欢老头,却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是对的。
还是自己太弱了,才会让她陷入危险。
如果自己够强,她就不会穿越时空,也不会牺牲自己,最少……在她最后的时候,自己能陪着她。
当世界线变动归一的时候,他还躺在床上,被紧紧束缚着,压制着他濒临暴动的evol。他听到了玻璃破碎的声音,下一秒,纷乱的记忆冲入他的脑海,化为混沌而杂乱无章的乱流。
“……阿然?”
他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本就不稳定的evol一瞬间暴动起来,黑色的狂风肆虐在屋子里,让身边的几个研究人员连连后退。
“滚开!!!”
他像野兽一样大声吼叫起来,脖子上爆出了骇人的青筋。
“我要去找她!!!!”
“试验品NW717失控。”
退到了一旁的研究人员对着耳麦说道,看着他的目光不像是在看人,而是……在看什么非人的怪物。
冰冷的机械臂钳住了他,尖锐的针头扎进他的皮肉,巨量的镇定剂混合着安眠剂注入他的体内,在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刻,他似乎看到了女孩纤细柔弱的身影。
“白起。”
她这样叫他,声音很轻,同以往任何一次都一样,只是她白色的连衣裙上染了鲜血,看起来有些狼狈。
“阿然……别怕……等我……我去找你……”
雨下得更大了。
白起死死地握着这个他与女孩在这世界上唯一的联系,恍惚间,竟感觉有些像是女孩温暖的体温。
雨水倾盆般直落下来,他也懒得伸手去摸抹,就这样任由他们从自己的发丝、眼睫和被冻得青白的唇角滑下,有些像泪,像是上天替他流下的眼泪。
白起醒来时,看到的是一片素白的房间。
这是他在NW基地里的房间。
想到这儿,他毫不意外的抬起眼,果不其然在窗前看到了那个一头银发的男人。他站在窗前,但似乎连光线都自动避开了他,浓郁的暗影盖住了他的神情,令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白起也懒得问为什么他能如此轻易地潜入他们NW的秘密基地,也不想问这家伙是怎么开的门,合作了这么多年,如果对方连这点都做不到,他就真的要考虑换个合作者了,他在意的是他为什么要来。
“Helios。”他从床上坐起来,琥珀色的眼眸如同锐利的刀刃般划过那人的背影,语气冷淡,像一头领地被入侵的豹:“你来做什么。”
“呵,真让我伤心白大警官,我可是你的合作者,将你从雨中拖回来的可是我,死沉死沉的,要不是看在……我才懒得管你。”
没理会Helios的挑衅,白起沉默的看着他,淡淡道:“你也去了。”
是肯定句,不是问句。白起似乎极为清楚对方的答案,这次询问,只是一个肯定的陈述罢了。Helios也沉默了,良久,他沙哑的声音在房间中响起。
“嗯。”
沉默陡然降临在这间房间里,凝重的气氛令人的后背不由自主的冒出了冷汗,可这两位当事人似乎毫无所觉,谁也没说话,他们的眼睛里都像是藏了什么复杂的情绪,仔细看,似乎又什么都没有,空荡荡的,像孤寂的荒漠和天空。
“所以说,”Helios换了个语气,讥讽的、刻薄的:“你去寻死?”
“不。”
白起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语气坚定:“我不会死。”
“对对。”Helios敷衍的点头:“你不会死。”
他转过身,懒得再同白起交谈,挥手道:“走了,有事联系。”
“周棋洛。”
白起突然叫住了他,这个很久未曾听见的名字让Helios皱起了眉,淡淡道:“白大警官,你最好有个可以提起这个名字的理由。”
“你会梦到她么。”
“………”
Helios没有说话,过了好大一会,他的声音才从门边传来,没有多余的情绪,只是陈述了一个事实。
“她死了。”
Helios头也没回的推开了房门,淹没于一片刺眼的亮光中。
“啊,对,她的确是已经死了。”
白起重复了一遍,语气没有什么太大的波动。
他低下头,从额前发丝上滚落下一滴水珠,“啪”,摔落在床铺上,氤氲成一朵美丽的、永不枯萎的花。
(白起篇•完)
感觉这几个人里,白起和许墨会最绝望,不过一个是显性,一个是隐性
别说白哥硬汉,再硬汉憋了几年也得憋出毛病不是?而且他是那种会把所有错误归咎于自己身上那种性格,无休止自虐式训练……
越是看中承诺的人在自己没有完成承诺后越会自责……
感觉白哥在主线恢复记忆后都很自责……
【恋与制作人】那首未被填词的歌(周棋洛×你)
#失忆设定#
#女主死亡设定#
#凌肖客串#
#生日剧情衍生#
没错,我今天就是小刀滚
高产是因为最近焦躁得总想摸鱼
“今天是2022年4月9日,人气巨星周棋洛在恋语市完成了他世界巡回演出会的最后一站。四年前息影风波后,这是他复出后的首次世界巡回演唱会。作为一向人气颇高的歌坛天王,看来息影并未给他带来事业上的打击。”
“据本台了解,演唱会末站特意定在周棋洛27岁的生日当天举行,周棋洛将在今日演唱会的末尾进行他本次新专辑主打歌的首唱。由于现场粉丝数量较多,目前场内已增设三倍安保措施,确保演出现场的人员安全。下面请看前方记者自现场发回的报道……”...
#失忆设定#
#女主死亡设定#
#凌肖客串#
#生日剧情衍生#
没错,我今天就是小刀滚
高产是因为最近焦躁得总想摸鱼
“今天是2022年4月9日,人气巨星周棋洛在恋语市完成了他世界巡回演出会的最后一站。四年前息影风波后,这是他复出后的首次世界巡回演唱会。作为一向人气颇高的歌坛天王,看来息影并未给他带来事业上的打击。”
“据本台了解,演唱会末站特意定在周棋洛27岁的生日当天举行,周棋洛将在今日演唱会的末尾进行他本次新专辑主打歌的首唱。由于现场粉丝数量较多,目前场内已增设三倍安保措施,确保演出现场的人员安全。下面请看前方记者自现场发回的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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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洛,有人找你。”
沈远推门进入休息室的时候,周棋洛正倚在沙发边,支着脑袋按压着隐隐涨疼的太阳穴。
“还是头疼吗?”
“嗯。”
周棋洛应了一声后就不再多话。
沈远看着沙发上的男人,无声叹了口气。
四年前周棋洛宣布息影后突然消失,他气得暴跳如雷,打爆了电话也没有任何回音,谁知三个月后这个差点让B.S娱乐公司满世界通缉的大明星又突然出现在办公室里。
面对他的破口大骂,一向很会撒娇耍赖的大男孩难得保持了沉默,也不再嬉皮笑脸地让一旁的化妆师替他求情,甚至直接应下了公司对他的全部惩罚。
沈远隐隐意识到一定发生了什么大事,多年的默契让他选择绝口不提,只是凭着自己多年在圈子里的人脉关系,将他任性息影的影响压到最小。
只是,随着时间人气重回巅峰的周棋洛,没再找回笑容。
“远哥,我好像忘记了一点事情。”
沙发上的周棋洛冷不丁地开口。
一周多前他在书房某本书的夹层里,找到了一张明显经过多次修改的乐谱。他很清楚地记得自己并未写过乐谱上的旋律,但是纸上标注的字迹却是他的。
自那天后,某些朦胧又断断续续的情景时常出现在他的梦里。
他看到戴着鸭舌帽和墨镜的他,拉着一个女孩在大街小巷里奔跑,拿着一根草莓棉花糖相视而笑。
他看到女孩捧着一个纸片蛋糕,哼着有些跑调的生日歌,不好意思地对着他笑。
他看到绚烂烟火绽放的黑色夜空下,女孩亲吻他的脸颊,两块契合的玉佩被他捏得滚烫。
他看到穿着橙T家居服的他,在厨房里手忙脚乱地练习红酒炖牛肉,灰头土脸的样子让身侧的女孩哈哈大笑。
他看到自己坏笑着含了一口红酒,压着女孩倾身哺了过去,女孩红了脸却依然伸手环住他的脖颈。
他看到作为Helios的自己,终究还是把那个女孩粗暴地推离身边。
他一次次从梦里惊醒,张口想要呼喊那个仿佛念过千遍的名字,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也看不清她的样子。
周棋洛无比确定梦里的那个人就是自己,却又无比清楚自己并没有那段记忆。
“对了棋洛,那首歌你真的不打算收录吗?今天首唱的反响很不错。”
沈远的话打断了他的思考,周棋洛重重按了按愈发疼痛的额头,睁开眼站了起来。
“嗯,我并不记得写过这首歌。”他拿起角落里的吉他,拍了拍琴袋上的落灰,“虽然我已经重新编过曲,但我不做冒险的事。”
如果发布这首歌,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
没有缘由的,周棋洛的心底响起这样一句话。
又或许,在他拿起笔开始改编时,他就知道自己会后悔了。
所以他刻意掩盖了这首歌里所有让他心悸的旋律,故意把它改得面目全非。
除了他,没有人还能听得出这首歌本来的样子。
“可是……”沈远还想说些什么,周棋洛却已经准备离开。
“对了,那个要见你的人在会客室……”
“不见。”
“他叫凌肖,他说你听到这个名字就会去的……”
“……”
————————————————————
“哟,好久不见啊大明星。四年前Black Swan覆灭后,你倒是混得不错。”
身着铆钉上衣的银发男人翘着二郎腿坐在会客室的沙发里,好整以暇地看着面前一脸冷淡的人。他显然不介意男人的沉默,轻哼了一声。
“看来你找到了那首曲子。啧,别紧张,那首曲子和我没关系。”
凌肖不紧不慢地站起身,看着周棋洛警戒的样子,故意顿了两秒,笑着开口。
“给你一个真诚的小建议。不要发表那首歌,不管你把它改成了什么样子。”
不去理睬周棋洛的反应,凌肖从口袋里掏出一支录音笔,抛给了一言未发的男人。
“有个麻烦的人给这首歌填了词,我想你会有兴趣的。”
凌肖没有再多说的意思,夹着滑板就打算离开,走到门口突然补了一句。
“对了,生日快乐。不用感谢我,我只是替某个人传达而已。”
“她在哪里?”
门被打开的时候,凌肖听到了周棋洛的声音。
“四年前就死了。”
——————————————————
凌肖走了很久以后,周棋洛才发现自己捏着录音笔的手指已经用力得有些发白。原本只是隐隐发疼的太阳穴突然传来尖锐的刺痛,他捏紧了拳,不经意间打开了录音笔的按钮。
清甜的女声清晰地传来,哼着一首歌,他记得那是他四年前发表的一首畅销曲。
“……Happy Birthday to Kilo!”
熟悉的生日歌结束后,便是一长段的空白,许久才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
“这首歌,在我遇见你的那天就写好了……我改了很多次,希望你会喜欢。”
优美的钢琴演奏正是那首一周前他在书房里找到的曲子。
剧烈的头疼让周棋洛有些支撑不住地倒在沙发上,却没有按下录音笔上的暂停键,他听见自己的声音无比清晰地从录音笔里传来。
“虽然还没有来得及填词,但我还是想把它送给你,我最重要的薯片小姐。”
“这是为你写的歌,只属于我们俩的歌。谢谢你的出现,改变了周棋洛的世界。”
“你是我义无反顾的所有,请让我永远陪伴在你左右。”
钢琴声结束的时候,周棋洛抖着手放开了录音笔。
他终于清晰地看见了那个女孩的样子,在他永远失去她之后。
“……对不起喔洛洛,没有经过你的允许就录下来了。不过这本来就是写给我的歌,你不会介意的吧?”
女孩俏皮的声音从录音笔里传来。
“我给这首歌填了词,虽然可能填得不是很好…但我还是希望可以给这首属于我们俩的歌,加上一点点我的努力。”
“我也想告诉你,谢谢你出现在薯片小姐的世界里,带给她全部全部的快乐。”
“我说过会一直陪在你身边,不是开玩笑的喔。以后每一年,我都陪你过生日,在生日上给你唱这首歌,好不好?”
“不过你不许笑话我,也不许把这首歌唱给别人听,这是我们俩的歌!”
“你的薯片小姐,会永远永远相信你,永远永远把你当作她的超级英雄。请让她永远陪伴在你左右。”
“生日快乐,周棋洛。”
——————————————————————
门外的男人斜靠着墙,手里的可乐罐已经恢复了常温。他安静地听完墙那侧传来的歌声,夹杂着男人模糊的呜咽。
“……啧,难听。”
他附身把手里两罐不同牌子的可乐放在墙边,轻声低语,
“喂,答应你的事,我做到了。”
——————————————————————
“凌肖……”
“干嘛?”
“我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让他们想起我啊?”
“不知道,或许等一切都结束的时候,他们就想起来了。”
“……”
“就那么想让他们想起你?”
“……就是觉得,一个人都不记得我,好像我没有出现过……”
“你本来就没在这个世界出现过。”
“……凌大爷你这样会把天聊死的!”
“啧…真麻烦!那如果哪天你回不来,我就把你这些啰啰嗦嗦的傻话都录下来,在他们耳边循环播放,吵得他们不止全都想起你 ,下辈子都忘不了你行不行?”
“啊?……不是,那个我……”
“好了,走了。城管快来了,这一地的可乐罐你收拾?”
“……凭什么啊!喂!你等等我……”
-End-
【恋与F4】假如他是隐形炫妻狂魔
#并不是
#明明是显性的:)
【许墨】
每次开十二主神会议就像围着圆桌吃饭,
每人面前一盆狗粮,管饱。
快把原来那个狠戾的Ares还回来〒_〒
“Ares,和我一起来实行这伟大的计划吧!”
“不去,没空,陪夫人。”
……???
他轻飘飘地瞥过来一眼。
“像你这种没有夫人的人,是不会懂的。”
【周棋洛】
微博下面都是:
awsl,今天又是柠檬精的一天呜呜呜……
我不管我不管,请你们原地结婚!
“粉丝都在问你什么时候嫁给我?”
“不如……明天就去民政局吧。”
周棋洛的百万助攻团还有两秒抵达战场:)
【白起】
我们的绷带每次都胡乱缠,都是糙老爷们,没什么讲究...
#并不是
#明明是显性的:)
【许墨】
每次开十二主神会议就像围着圆桌吃饭,
每人面前一盆狗粮,管饱。
快把原来那个狠戾的Ares还回来〒_〒
“Ares,和我一起来实行这伟大的计划吧!”
“不去,没空,陪夫人。”
……???
他轻飘飘地瞥过来一眼。
“像你这种没有夫人的人,是不会懂的。”
【周棋洛】
微博下面都是:
awsl,今天又是柠檬精的一天呜呜呜……
我不管我不管,请你们原地结婚!
“粉丝都在问你什么时候嫁给我?”
“不如……明天就去民政局吧。”
周棋洛的百万助攻团还有两秒抵达战场:)
【白起】
我们的绷带每次都胡乱缠,都是糙老爷们,没什么讲究。
白队不一样啊,白队每次都有小蝴蝶结。
一点都不会不协调啊,毕竟是颜值也能打的男人。
“哎哎哎!嫂子来了,听说在办公室里训白队呢!”
“走走走,去看白队小媳妇的模样!”
然而办公室里白队像只大金毛静静窝在嫂子怀里。
刚刚是谁喊我来吃狗粮的?揍他!
【李泽言】
上次看到总裁在训夫人,好像是季度报表出了点问题?
当时就觉得总裁这样怎么讨得到媳妇!
然后就听到总裁无奈又宠溺的一句“笨蛋”
现实狠狠糊了我一巴掌。
“余生很长,还有很多时间教导你。”
余生很长,这狗粮我可以吃一辈子#^_^
【凌肖】
你们知道我上次看见什么吗?!肖哥在喝奶茶!!!
好像是女朋友喝剩下的…
众小弟纷纷惊掉下巴。
“肖哥,喝奶茶!”
↑道听途说不明真相的某小弟
“啧…不喝,太甜。”
某小弟:这和说好的不一样啊???
你永远也不知道我有多少亲戚
◎补档,禁止无授权转载哈
◎不好笑……
◎我的幽默感和文笔可能是被检非违使吃了
放过检非违使吧,真当他什么都吃啊。
1
被刀剑付丧神从小抚养到大是什么感受?
也就感觉自己多了一本丸的爸爸妈妈哥哥姐姐弟弟妹妹而已。
审神者语。
2
初中第一次住校的时候整个本丸都严阵以待。
门口被付丧神们围得水泄不通,审神者红着眼圈挨个抱过去,收获了一箩筐的叮嘱。
什么按时吃饭,什么不要放松锻炼,什么每天都打电话回来,什么不要早恋……
甚至抱到大俱利的时候,对方除了身体稍微僵硬也没有过多的反抗。
审神者情绪已经恢复一些了,笑嘻嘻地说:“大俱利就不准备对我说些什么麼?”
对方啧了一声,疑似不耐烦地把一样东西...
◎补档,禁止无授权转载哈
◎不好笑……
◎我的幽默感和文笔可能是被检非违使吃了
放过检非违使吧,真当他什么都吃啊。
1
被刀剑付丧神从小抚养到大是什么感受?
也就感觉自己多了一本丸的爸爸妈妈哥哥姐姐弟弟妹妹而已。
审神者语。
2
初中第一次住校的时候整个本丸都严阵以待。
门口被付丧神们围得水泄不通,审神者红着眼圈挨个抱过去,收获了一箩筐的叮嘱。
什么按时吃饭,什么不要放松锻炼,什么每天都打电话回来,什么不要早恋……
甚至抱到大俱利的时候,对方除了身体稍微僵硬也没有过多的反抗。
审神者情绪已经恢复一些了,笑嘻嘻地说:“大俱利就不准备对我说些什么麼?”
对方啧了一声,疑似不耐烦地把一样东西塞到她手里。
“被人欺负的话,用这个。”
她觉得好生眼熟。
哦,是大俱利的本体啊。
“…………”
审神者困难地组织语言:“呃,这个……”
“不要胡闹。”长谷部严肃地说,她暗暗松了口气,觉得果然还是他可靠,殊不知完全是她放心得太早了“现世和这边可不一样,还是带短刀吧。”
被提及的短刀们跃跃欲试。
“………………”
我不想还没进学校就先进警察局。
她想。
3
审神者由每天呆在本丸变成了每周回一次本丸。
每周最先来迎接她的都是机动了得的短刀,往往连名字都没招呼完,怀里已经艰难地挂了好几个孩子了。
然后是紧跟过来的打刀青年,本丸的门口也挤满了付丧神。
“欢迎回来,大将。”近侍微笑着说。
“我回来啦。”
4
日哦。
学校布置的作业竟然比要批的公文还多。
5
大将,不要说脏话。
近侍推了下镜框提醒。
6
但其实她最头疼的事是怎么挨过家长会。
自己的父母是不能指望的,审神者只好把主意打到了付丧神身上。
那么问题就来了,选谁呢?
自称为父的小乌丸第一个被划出候选人名单。
小乌丸:“……”
小乌丸:“孩子到叛逆期了,真是伤透为父的心。”
审神者说这真的是因为外表不可信,而不是公报私仇。
第二个被划出名单的是审神者教的长谷部。
毕竟她不想一开口就被暴露。
“……如果这是主命的话。”他说。
当天晚上本丸里一直回荡着诡异的哭声。
7
第一次去的是一期。
审神者对着班主任说这是她大学毕业的哥哥,一期尼温柔一笑,班主任脸也一红,声音都降了一个调。
计划通。
有了第一次自然有第二次,第二次后必然会有第三第四第五次。
付丧神们排了表严格执行,审神者本想说固定一人就好了,不容易出问题,但看着他们跃跃欲试的样子还是吞回了这句话。
这有什么。
大不了就是叔叔和哥哥多了点而已。
……只是点吧?
她不是很有自信地想。
8
“xx你到底有多少个亲戚啊?”
“像天上的星星数不清……”
9
不知何时起班上有人说她早恋。
审神者心里宛若日了检非违使。
同桌问起的时候她嘴角一抽,很快调整表情露出了蜂须贺式笑容,说自己的恋爱理想对象的脸要比自家爷爷年轻时候好看,说着缓缓掏出手机亮出加了黑白滤镜的三日月的照片。
同桌沉默了一下:“那啥吧……你打算当尼姑?”
“滚。”
10
审神者把三日月的照片拿出来招摇撞骗一点也不心虚。
谁叫他平时也是自称是她爷爷:)
占了这么久的口头便宜,现在是时候拿利息了。
11
结果好巧不巧轮到三日月来开家长会,审神者等了半小时都没看到人影。
她终于意识到了一个问题。
一一她太低估三日月的路痴程度了。
还好配得有手机,审神者做好心理准备之后问出了声:“你在哪?”
“哈哈哈哈,我啊……在一栋很高的建筑旁边呢。”电话那端的声线听上去很乐观。
相对比之下审神者简直跌入了绝望的深渊。
“其实……我是问有什么标志性建筑……不,算了,你把电话递给路人我来问。”她完全不抱有希望的说。
最后在隔壁区接到了人。
审神者干脆和三日月翘了家长会跑去逛街。
结果日后被老师打电话委婉批评的还是三日月。
再后来他又去了一次家长会。
再再后来……
“你确定你和他有血缘关系?”
被这样问了。
“……是表叔!”
她垂死挣扎。
12
付丧神去学校一趟有利也有弊,
比如一一
13
兼桑去过学校回来之后,觉得不用担心你早恋了。
毕竟他觉得审神者的同学没有哪一个能够比得上他和泉守兼定。
审神者说对对对。
烛台切去过学校之后,脸色发青。
因为他去参观了审神者的食堂,受到了世上第九大菜系食堂菜的冲击。
审神者说没事我已经习惯了。
回本丸那几天伙食意外的丰盛。
鹤丸去过学校之后,非常高兴。
因为他发现审神者的同级生都非常好吓。
“……你开心就好。”审神者顶着众人微妙的视线面无表情的说。
14
你问我的亲戚有多少?
我怎么知道。
明天更后续【问题儿童都来自本丸】……吧,-)
[一期婶]流星(哨向)13-END
*哨向paro,女婶(哨兵)x一期(向导)
*架空背景有二设
*作者军盲一个,虽然也会尝试考据,但估计最后瞎扯成分居多
————
13、
这天之后,鹰司辉夜又照常一有空就往医院跑了。粟田口一期未必每次都醒着,她也不在意,总是趁着他醒着的时候和他唠叨些塔里和家里的事情。
鹰司辉夜感觉这段时间自己说的话比在雇佣兵团卧底的几年加起来都多,在她感觉再这么下去自己就要变成话痨的时候,医生终于松口允许粟田口一期出院了。
“禁止动用精神力,辅助你自己的哨兵也不行。”白发苍苍的医生第无数次嘱咐,“每天至少保持十个小时的睡眠,记得按时来复查,不要信塔的检查结果。”
粟田口一期端着得体...
*哨向paro,女婶(哨兵)x一期(向导)
*架空背景有二设
*作者军盲一个,虽然也会尝试考据,但估计最后瞎扯成分居多
————
13、
这天之后,鹰司辉夜又照常一有空就往医院跑了。粟田口一期未必每次都醒着,她也不在意,总是趁着他醒着的时候和他唠叨些塔里和家里的事情。
鹰司辉夜感觉这段时间自己说的话比在雇佣兵团卧底的几年加起来都多,在她感觉再这么下去自己就要变成话痨的时候,医生终于松口允许粟田口一期出院了。
“禁止动用精神力,辅助你自己的哨兵也不行。”白发苍苍的医生第无数次嘱咐,“每天至少保持十个小时的睡眠,记得按时来复查,不要信塔的检查结果。”
粟田口一期端着得体的微笑一一应下,鹰司辉夜犹豫了一下,追问:“为什么不要信塔的结果?”
医生脸上写着一句斗大的“孩子你可长点心吧”:“你家向导透支成这个样子还不是塔的缘故?”
鹰司辉夜无言以对,粟田口一期由衷地笑了起来,拉住了鹰司辉夜的手,对医生说:“您放心,我肯定来您这里复查。”
医生这才放过了他们,将各种单据摞成一叠递了出来,低声嘀咕着:“一直觉得哨兵少根筋得靠向导拉着是性别问题,现在看来也不是。”
鹰司辉夜此时此刻一边痛恨自己身为哨兵过于优异的听力,一边庆幸粟田口一期毕竟是个向导,大约是听不见这一句唠叨的,然而还是不由自主地涨红了脸,恨恨地把没多重的背包甩在了背上。
正在整理单据的粟田口一期被她吓了一跳,问:“怎么了?”
“……没、没怎么。”鹰司辉夜立刻泄了气,“嗯,鲶尾说等你回家吃晚饭呢。”
粟田口一期也不揭破她,只点了点头:“不是药研做饭吧?”
鹰司辉夜没什么底气:“……应该不是吧。骨喰也在家呢。”
很好,有人镇得住他。
粟田口一期满意地颔首,拉着鹰司辉夜等回家的公交车,一边和她闲聊:“我总觉得我销假之后要补好多体能训练,这段时间躺得身体都锈了。”
“我觉得在补体能训练之前你得先多吃点补体重。”鹰司辉夜说,“医院的病号饭一点油水都没有,明明你外伤都好了,也不准我带便当来。”
粟田口一期说:“……我听乱说是因为前两年有一个吃外面东西吃成肠胃炎的。”
鹰司辉夜无言以对:“……真是不幸。”
他们慢悠悠地上了公交,一路往家去,谁也不着急,即使遇到了堵车也无所谓——然而车上似乎还是有赶时间的人,似乎还有人提起了刚刚过去没多久的枪战。渐渐地,整个公交车里都弥漫开了一股焦躁不安的气息。
“堵车的时间确实有点太长了,而且一点都没有动过。”鹰司辉夜说。
“咱们得去看看。”粟田口一期说完,就感觉鹰司辉夜攥着他的手收紧了很多。他无奈地拍了拍鹰司辉夜的肩膀说:“我还不至于现在就忘记医嘱。”
鹰司辉夜于是默许了,跟着他一起下了公交车,穿过停车场一般的道路,来到了一栋临街的住宅楼下——那里拉着警戒线,线外围满了人,有志一同地抬头看向楼上。
鹰司辉夜一眼就看见了一个坐在窗边的小男孩,她抬手指给粟田口一期看:“可能是要跳楼的,消防在充气垫了。”她刚想接着说什么,电话就响了。
粟田口一期听见她对电话那头说:“对,一期和我在一起,但是医生禁止他用精神力……不行。塔长,我没有当值,一期还没有销假,我不算抗命。”
“那个……”粟田口一期轻轻捏了捏鹰司辉夜的手心,“和我有关的话,是不是让我听听?”
鹰司辉夜抿了抿唇,侧头说:“楼上那个男孩子刚觉醒了向导的能力,想不开要自杀,塔长让咱们把他救下来。”
“……我没有干过谈判的活儿,不能用精神力的话救下来有些难。”粟田口一期说,“得让塔再派一位向导来,我们可以先去稳住他。”
鹰司辉夜盯着她的向导看了一会,然后妥协了。她对电话那头重复了粟田口一期的话,然后挂掉了电话,说:“我非得把手机的定位模块拆了去。”
粟田口一期哭笑不得:“那是违纪的。”话没说完,就被鹰司辉夜拽着挤进了人群。他在人群里艰难地补充道:“反正也是违纪,你为什么一定非得带塔配发的手机?”
鹰司辉夜不可置信地回头看了他一眼,被他的表情逗笑了。
他们钻出人群的时候还带着些许笑意,让现场的指挥松了口气。他抓了两套通讯设备跑过来给他们介绍情况——这个孩子发现自己觉醒了向导能力之后试图逃跑,被他身为哨兵的爸拎了回来,无师自通地学会了精神攻击把老爸放倒了,自己一则以为自己真把老爸怎样了,吓得够呛,二则精神力使用过度,也昏过去了,被闻讯赶来的妈关在了房间里。
当妈的毕竟也心疼自己孩子,身为普通人的女人对向导没什么切实的概念,犹豫着到底要不要联系塔的这会功夫,孩子醒了,看着跑不了了就开始寻死觅活。
“……我去和他聊聊吧。”粟田口一期说,“辉夜你别上去了,这孩子能力很强,我怕护不住你。”
鹰司辉夜点了点头:“我在指挥车,有事喊我。”她说完,抓着一个准备带路的警察说:“我的向导刚出院,麻烦你们多照顾。”
粟田口一期默不作声地接受了鹰司辉夜的好意,戴好了耳麦对她点了点头,钻进了大楼里。
领路的警察推门的时候露出了穿着制服的手腕子,粟田口一期就听见里面的孩子声嘶力竭地喊:“不许让警察来!”
“……我不是警察。”粟田口一期对领路人点了点头,站到了门口,摊开了双手,转了一个圈,“也没带武器。”
少年警惕地看着他:“你是谁?”
他妈妈赶紧说:“是我的朋友。”
粟田口一期对这个女人投去赞赏的一瞥,紧接着说:“我叫粟田口一期,和你一样,是个男性向导。愿意聊聊吗?”
少年犹豫了刹那,突然喊道:“你别想骗我!你的精神力还没我妈强!”
“……因为之前透支得太厉害,还没有恢复。”粟田口一期说,“给你看我的精神向导。”他伸手扶住了墙,微微垂下眼,一只金毛犬出现在他脚边,抬起头蹭了蹭他的脚踝就萎靡地趴了下来。
在楼下指挥车和孩子爸一起看着现场视频的鹰司辉夜立刻坐不住了:“我上去一趟。”
孩子爸拦了她一下:“丫头,我孩子可厉害着呢,你的向导状态也不是很好……”
“所以我得上去看着点。”鹰司辉夜说,“今天出院的时候医嘱是不准他用任何精神力,要是晚上就送他回医院,我们会被医生念叨死的。多谢您好意了。”她说完就钻出了指挥车,粟田口一期听见了这话,有心想拦,但坐在窗户口的少年刚刚放松戒备,他不敢随便说话,只能对少年说:“你看,我真的是一个向导。”
少年迟疑了一会,点头道:“好吧,我同意了。”
粟田口一期微微松了一口气,把精神向导收了回来,问他:“……同意什么?”
“你不是要和我聊聊吗?”少年说。
粟田口一期感觉自家弟弟要是敢这么和人说话,他一定会好好教育一通的。然而此时此刻他只能哄着那少年问:“那我们就随便聊聊。愿意说说你为什么不想去塔里吗?”
“我为什么要去塔里?”少年连珠炮一般地说,“塔里没有电脑也没有电视,看不了书也不能吃香的喝辣的,每天来来去去就那么几个人,活得像个犯人一样,我要怎么走上人生巅峰迎娶白富美?”
粟田口一期艰难地试图跟上这孩子的思路,失败了,只好说:“塔里有电脑也有电视,图书馆也很大、食堂也很好。实际上,塔应该是这座城市里硬件设施最好的地方了,除了不能随便出门,没有任何像监狱的地方。至于……”他的舌头僵了僵,实在是重复不出少年的话头来,无奈地换了个说法,“想很成功的话,塔里也有很多机会……”
“实际上他前几天才拿了一块勋章。”鹰司辉夜微微喘息着,额头还带着一层薄汗,大约是跑上来的。她毫不留情地继续说:“我看塔里要是真没有电脑电视的话对你倒是个好事。”
少年气得涨红了脸,粟田口一期就势拉住了鹰司辉夜对他笑了笑:“抱歉,向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哨兵。虽然不太懂你说要‘迎娶’什么人……不过辉夜是个很好的女孩子哦。”
鹰司辉夜脚下一晃,猛然咳嗽了起来,抬手理了理自己半长不短的头发。
少年左右看了看他们两个,粟田口一期轻声道:“向导的能力不会把你怎样的,塔也不是监狱。你的家人还在这里等着你呢,呐?”
少年一抽鼻子,说:“反正我不要去塔。”
粟田口一期感觉能说的话都说尽了,一时有些无奈。鹰司辉夜却突然松开了他的手,猛然蹿了出去,一把拎住少年的领子,把他拽回了屋里。
少年惊慌失措地叫了一声,随即被他妈妈抱进了怀里,声嘶力竭地哭了起来。
粟田口一期掐了掐眉心:“辉夜,你胆子太大了。”
“他要哭,视力受影响,反应没那么快的。”鹰司辉夜转着手腕子说,“我有八成把握能把他揪回来。”
“我是说你上楼来就……”
“你刚说了记得医嘱就随便动精神力。”鹰司辉夜说。
粟田口一期无言以对,干咳了一声说:“……那总得先完成任务啊。”
鹰司辉夜看了他一眼,掏出了手机按下了关机键,拉着他就往门口走,说:“别管了,咱们回家。”
“唉,等等,我和那孩子再说句话。”粟田口一期往回拉了一下鹰司辉夜,摘掉通讯设备交给了鹰司辉夜才走了过去,轻声对那孩子说,“不想失去重要的人的话,最好还是去塔里吧。那里是对向导来说最安全的地方了。”
少年茫茫然地抬起了头来,隔着泪滴朦胧地看见了一个浅淡的笑意。
“一期,走了,剩下的事情交给塔派来的人了。”鹰司辉夜像刚才拎熊孩子一样拽了一把粟田口一期的领子,但很快就松开了,“休病假就有点休病假的样子,别操心那么多了。”
粟田口一期只好对孩子的妈妈道了声抱歉,顺着鹰司辉夜的力道走了。
车流慢慢变得通畅,他们居然又上了同一辆公交车,坐在了最后一排的角落里。
“一期,很介意自己是向导吧。”鹰司辉夜忽然轻声问。
“也不是介意这个,但是很介意这件事情会连累别人,父母、兄弟,还有……”他顿了顿,说,“你。”
鹰司辉夜抿嘴笑了起来,笑了一会,她说:“我爸是个哨兵,很早就去世了,我妈一个人带我,她又不是那种会说话的人。后来你也知道,就一直在外面。就只有在你家的时候才觉得像是回家了。”
粟田口一期握住了她的手,问她:“之前怎么不说的?”
“怕你知道了流星的事情不要我了啊。”鹰司辉夜说着看了他一眼,“嗯……现在知道不会了。”
“嗯,不会的。”粟田口一期说,“虽然我和弟弟们都很欢迎你把粟田口家当自己家,但是我们是不是差个什么手续?”
“是啊。”鹰司辉夜说,“反正你还有的是假休,哪天我轮休就一起去办了手续吧。”
“好。”粟田口一期应道。
他们坐在空荡荡的公交车里一晃一晃的,周遭初得自由的小车穿梭来去,但都与他们隔了两道门窗,因此他们的世界仍是寂静的。
他们就在这一片寂静里,握着彼此的手,向名为“家”的终点驶去。
——END
终于……完了QwQ
PS1. 今天一早起来锻刀出奇迹。一期尼没加御札给我出了巴形w 感觉是昨天晚上给他把毛顺好了_(:з」∠)_
PS2. 活击……细思虐极qw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