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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哈】光暗交织（72）
舞会接近尾声时，哈利作为勇士不得不重新回到礼堂，等到邓布利多宣布舞会圆满结束后。他告别卢娜，朝斯莱特林走去。
阿斯托利亚已经不在德拉科身边了，哈利发现斯莱特林小团体成员们看向他们的目光透着一股暧昧的意味，但没有人上来问东问西，显然都被事先警告过。
德拉科的笑容明显真诚了很多，他一眼就看到哈利朝他们走过来时通红的耳垂，他故意和德拉科隔了一段距离，假装和布雷斯说话。
“这场舞会真是棒极了，是不是？”布雷斯冲他挤挤眼，被德拉科踹了一脚后大笑着走了。
人群开始往礼堂门口涌去，...
舞会接近尾声时，哈利作为勇士不得不重新回到礼堂，等到邓布利多宣布舞会圆满结束后。他告别卢娜，朝斯莱特林走去。
阿斯托利亚已经不在德拉科身边了，哈利发现斯莱特林小团体成员们看向他们的目光透着一股暧昧的意味，但没有人上来问东问西，显然都被事先警告过。
德拉科的笑容明显真诚了很多，他一眼就看到哈利朝他们走过来时通红的耳垂，他故意和德拉科隔了一段距离，假装和布雷斯说话。
“这场舞会真是棒极了，是不是？”布雷斯冲他挤挤眼，被德拉科踹了一脚后大笑着走了。
人群开始往礼堂门口涌去，哈利环顾四周，看到卡卡洛夫正满脸阴沉的站在教师席上听邓布利多讲话，他旁边站着斯内普，脸色也不太好看。
他感觉自己的手被握住了——不用想也知道是谁。但他现在完全没有刚刚在花园里时那种旖旎的心思，因为斯内普似乎察觉到了他的目光，朝这边看过来。
哈利暗叫不好，赶紧低头，但已经来不及了。
等他们挤到门口时，哈利看见原本站在台子上的斯内普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门边，紧接着，他感觉自己的口袋里多了点沉甸甸的东西——是魔药。
他的目光如鹰般盯视着不远处一个正把爆竹往袍子里塞的赫奇帕奇，嘴唇几乎没动地说，“如果让我发现我放到你口袋里的玻璃瓶里有一滴药水没被喝完，我就如你所愿给你来点痛快的。
哈利哭丧着脸，微不可查的点点头，然后。斯内普快步走到那个浑然不知危险将近的赫奇帕奇学生面前。用一种恐怖的阴沉嗓音说，“赫奇帕奇扣五分，因为擅自把说过不能带出礼堂的物品塞进袍子。”
第二天，哈利难得的被接连穿过黑湖和玻璃的阳光叫醒，醒来时甚至有点不敢相信自己能睡得那么好。
“斯内普教授改良了魔药？”他用手臂挡住眼睛坐起来，问正笑盈盈看着他的德拉科。
“为什么不可以是因为心情好？”德拉科忍不住在他乱糟糟的头发上揉了一把，得寸进尺的弯下腰去亲吻他的嘴角。不过被躲开了。
“我说，你不会忘了昨天答应了什么吧！”德拉科夸张地叫道，
“那也不代表我们要一直做……那种事。”哈利找了个枕头垫在脑后，慢慢地揉着太阳穴。
“是谁昨天喝了四杯雪莉酒？”德拉科气呼呼地边抱怨边坐到他床上帮他按摩，抽空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哈利没说话，过了一会儿，他突然把枕头丢到对面的床上，转了个方向倒进德拉科怀里。
“还说吗？”他带着浓浓的笑意问，手握住他的手，换了个地方示意他继续揉。
“多不公平呐。”德拉科只觉得怀里的男孩又软又暖，像一块被阳光慢烤到半融的黄油或者奶酪，“使唤我干活，还不允许我挑错。”
“你可以不听我使唤。”哈利作势要起来，却被身后的德拉科整个抱住，趴在他身上深深地嗅了一口，
“你怎么跟克鲁克山一样？”哈利哭笑不得地看着腻歪的德拉科，过了一会儿才拍拍他露出半截的肚皮，笑着说，“我真的要起床了。”
又磨蹭了一会儿，两人才歪歪扭扭的从床上爬起来，看着德拉科意犹未尽的样子，哈利稍稍正色道，“外面事情太多，你收敛点。”
“可以啊，不过，要收敛到什么程度？”德拉科似笑非笑地问。
“至少，别弄得人尽皆知。”
德拉科不再搭话，背对着哈利用手滑过衣柜里挂得整整齐齐的一排领带，哈利从旁边的穿衣镜里看到他脸上的笑意消失了，他把另一只手插进口袋里，单手在领带堆里挑出其中一条，侧过身去专心的系着。
“卡卡洛夫。”哈利扣好最后一颗纽扣，不自在的动了动脖子，走到镜子前抱住浑身低气压的男孩，一只手强硬的把他已经戴好的领带扯下来，一只手探进他的口袋，耐心地一根根抚平里面蜷紧的手指。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他侧头，随意在衣柜里扫了一眼，从里面挑出一条和他袍子同色的领带，单手熟练的帮他系好，藏在袍子里的手像长了眼睛一样，攀着好不容易被熨平的倔强指骨，严丝合缝的嵌进另一个人的指缝间。
德拉科的脸色舒缓下来，哈利笑睨着他。
“怎样？”
镜子里交叠的身影在一瞬间里贴合得更加紧密，不知过了多久，他们结束长吻，德拉科坏笑着在他鼻头轻咬了一下，恶作剧般解开他扣得一丝不错的最上面一颗扣子，得意地看着男孩喉结处还没消下去的红。
“这样才好。”
“得寸进尺！”
哈利揉着鼻子逃开，砰的一声关上门，留下里面笑得前仰后合的德拉科独自欣赏那条意味深长的领带。
但很快，他们就笑不出来了。
《邓布利多的重大失误》
还没到吃午饭的时间，大家原本都懒洋洋地瘫在柔软的沙发上，有一句没一句的调侃着哈利和德拉科“偶然”撞色的领带和袍子，或者讨论一下今年因为三强争霸赛而被替换掉的魁地奇。
“我从没见过伍德和弗林特的表情那么一致。”
布雷斯打量了两眼弗林特失魂落魄的背影，颇为唏嘘地说，“他们今年就毕业了，又刚好赶上三强争霸赛，难怪会这么难过。”
猫头鹰就是在这时送来报纸的。
“是小猪？”哈利敏捷的一把按住兴奋过度的猫头鹰，正奇怪它为什么会特意送一份报纸过来，就看到头版上那个惹人眼球的标题。
“又是丽塔·斯基特。”他匆匆看完那些比粪坑里的粪便还恶心人的字，把报纸拍在面前的茶几上。
“海格是巨人怎么了？”
德拉科脸色复杂地看完随报纸一起带来的纸条，耸了耸肩，“认识他的人当然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
“但这对他来说并不是不是一篇有利的报道。”正在浏览内容的布雷斯说。
“那个女人有发表过对人有利的报道吗？”哈利冷冷地回答。
“是这样的，在正常的巫师界，没人会喜欢巨人，就像没人会喜欢狼人一样。”德拉科说。
“因为他们同样凶残。”
“我不觉得海格……”哈利强调。
“当然，我们都不这么觉得。”潘西朝他投来安慰的一瞥，“虽然他的大个子很容易吓到人，但相处后就会发现他其实还行。”
毫无疑问，对于斯莱特林的纯血巫师来说，能用“还行”这种词汇评价一个异种巫师已经算是非常友善了，但哈利还是觉得一阵阵的难过。
“午饭后我们去看看吧。”德拉科把那张纸条塞进他手里，“罗恩和赫敏也去。”
午饭时，几个人忧心忡忡地发现教师席上最宽敞的那个座位上没有人，他们匆匆填饱肚子，朝小屋跑去。
阳光晒化了最上面一层积雪，一脚踩上去，看似厚重的雪层就像一块表皮松软的蛋糕，几个人互相搀扶着深一脚浅一脚的来到紧闭的门前，他们原本以为要花很多时间才能说服海格开门，但赫敏刚一敲门，门就开了。
邓布利多笑眯眯地看着门外的四个人，目光微妙的在哈利的袍子和德拉科的领带上停顿了一下，侧过身让他们进去。
小屋里已经完全不是以前那种安适温暖的样子了——厚重的窗帘严严实实的趴在窗子上，原本整洁的圆桌上糊满了油污和烤焦了的岩皮饼碎屑。沙发上堆满杂物，几乎没有能坐的地方。
邓布利多变出几把椅子和足够数量的茶杯，给每个人都倒了一杯茶。
“你好，海格。”赫敏担忧地看着他乱蓬蓬的头发和胡子，吃惊于一个人竟能在短短几个小时内变得如此颓丧。
“好。”海格用沙哑的声音回答，举起刚倒不久的热茶，一口闷进嘴里，活像那里面装的不是茶，而是酒一样。
“海格，你听到刚刚那阵坚决的敲门声没。”邓布利多坐下来，温和地问。
赫敏的脸有点发红，刚刚她生怕海格不肯开门，敲门时顾不上礼仪，门板被拍得直晃。
海格没精打采的点点头，邓布利多微微一笑，不带一点揶揄地说，“从他们刚才敲门的架势看，他们似乎还愿意交你这个朋友。”
“我们当然愿意！”罗恩、赫敏和哈利异口同声地喊道，邓布利多把征询的目光投向德拉科，德拉科不自在的把脸转朝一边，有点不太情愿又不太好意思地说，“别看我，我都坐在这儿了。”
“海格，别为那些话不开心，我们都不觉得这有什么。”
“是的，就像我给你看的那些信一样，你在霍格沃茨上学期间给不少人留下了深刻的映像，从这篇报道被人们看到到现在为止，信件已经堆满了我的办公室，那些曾经和你一起上过学，现在已经成为家长的人很坚决的告诉我，如果我把你开除，他们绝不会善罢甘休——”
“并不是每个人，”海格沙哑地说，“并不是每个人都愿意我留下。”海格抽泣着说。
“海格，我看完那篇报道了，尽管它像粪便一样让人恶心。”
邓布利多咽下原本要说的话，假装没有听到那个不太礼貌的形容词，端起茶喝了一口，海格剧烈地颤抖了一下，抬起乱蓬蓬的脸，仿佛在等待接下来审判。
“听着，那篇报道上指控巨人凶残成性，杀人如麻，可从我认识你开始，我从没有听过你以自己的血统为借口伤害任何人，你也从没有伤害过那些珍稀的神奇生物，甚至还和它们成为了朋友，我和罗恩二年级时为了能解开蛇怪的秘密，曾经去过阿拉戈克那里，我们无比清楚要获得它们的友谊是多么困难的一件事，而你做到了。”
“另外，那篇报道还指责现存的巨人全是伏地魔的手下，但你一年级的时候还把路威借给邓布利多教授了……”
“我没有在巫师界长大，确实不清楚巨人究竟有多可怕，但我想，现有的任何一条巫师法律里，没有一条特别指出魔法部会把一个老实本分的混血巨人抓进阿兹卡班。”
“海格，我们只需要尊重规则，遵循秩序，而无需把别人的恶意奉为金科玉律照单全收。”
“绝妙的注解！”邓布利多大力地鼓起掌来，满脸欣慰之色地看着哈利，海格愣了几秒，突然猛的擦了一把脸，大步走向沙发，从最下面抽出一个相框，泪眼模糊的注视了一会儿，大声说，“没错，我是个老实人，倒是……哼。”
他嘟嘟囔囔的又说了几句什么，坐在桌前的几个人间或听见几个“骨头架子”“女人”之类的词。
邓布利多站起身，用魔杖让厚重的窗帘飘向两边。
“我就不帮你做别的了。”老人眨眨眼睛，“等你彻底恢复平静，就自己动手把这里打扫一遍，你会发现没有什么灰尘是擦不掉，没有什么污渍是绝对顽固的，擦掉它们，然后开始新的生活，希望假期结束后，我能看到我认识的那个海格精神饱满的回到讲台上。”
“祝各位假期愉快。”
所有人都站起来目送老人走出小屋，灿烂的阳光重新洒满了这里，海格再次抽了抽鼻子，擦掉脸上残留的泪水，打着哭嗝说，“我真傻，我居然因为那个女人的话就去向邓布利多提出辞职，我真傻。”
“是挺傻的。”赫敏泼辣地说，“看看她都写了些什么吧，她那支羽毛笔恨不得把所有人都配成一对！”
海格被逗笑了，他再次走向沙发，从那件男士口袋的袍子里摸出一块大抹布，用力朝桌上一拂。
“去她的吧，骨头架子大的女人，哼。”
几个人被这没头没尾的话弄得面面相觑，隐约觉得海格以后大概再也不会穿那件毛茸茸的西装了。
海格洗干净脸，重新泡了一壶茶，几个人坐到桌边，看着那幅照片。
“他是我爸爸。”海格用和他体型不符的轻柔语气说，“我妈妈是个巨人，但我爸爸不是，他是个小个子，我妈妈三岁的时候就离家出走了，没人知道她去了哪里，可能已经死了，我爸爸一个人把我带大，在我上学没多久后也死了。”
他长叹一口气，赞许地看向哈利，“你说得真好，哈利，我真为你感到骄傲，你所经历过的，所遭受过的，是我们都无法想象的，但你仍然……仍然……”
“赤诚。”赫敏笑着帮他补齐了最后的词汇，哈利不好意思的摆手，“别这么说，别这么说，怪奇怪的，像麻瓜小学里站在领奖台上领奖的小学生。”
大家一起大笑起来，德拉科放松的靠进椅子里，他知道，尽管这屋子还没有经过彻底的打扫，但笑声已经把它变回了以前那个他们都喜欢的样子。
他们告辞离开时，每个人口袋里不可避免的又被塞满了岩皮饼，海格挨个和他们拥抱，轮到哈利时，他关切地问，“我不想打扰你的假期，但有件事不得不提上日程了，你的第二个项目有头绪了吗？”
“放心吧，我已经 知道怎么打开它了。”
我是一个没有感情的码字机器。
说一下，现存的那两个小剧场已经不适用后面的剧情了，看个乐就行。
【德哈】Again·11
Chapter 11
“Harry Potter is dead!”
笑声在脑海里轰炸，哈利艰难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在去找伏地魔的路上。冰冷的复活石在手中握到温暖，他要去送死，把自己这条命给伏地魔送上去。
亲人们围绕在他身边，这让他有了更多的勇气。他想起自己在步入禁林前看到金妮安慰一个小女孩可以回家，他想起自己也想回家……可只有霍格沃茨是家。
被遗弃的男孩在霍格沃茨找到家，现在有人要毁灭它，有人要豁出性命去保护它。
一道绿光闪过，哈利再次睁眼，从斯内普的魔杖里射出的绿光击中了邓布利多，老人往后倒去，跌落天文塔。多奇怪啊，哈利丝毫不觉得愤怒，只是彻骨的寒冷和悲凉。他转过身去，刚刚发射...
Chapter 11
“Harry Potter is dead!”
笑声在脑海里轰炸，哈利艰难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在去找伏地魔的路上。冰冷的复活石在手中握到温暖，他要去送死，把自己这条命给伏地魔送上去。
亲人们围绕在他身边，这让他有了更多的勇气。他想起自己在步入禁林前看到金妮安慰一个小女孩可以回家，他想起自己也想回家……可只有霍格沃茨是家。
被遗弃的男孩在霍格沃茨找到家，现在有人要毁灭它，有人要豁出性命去保护它。
一道绿光闪过，哈利再次睁眼，从斯内普的魔杖里射出的绿光击中了邓布利多，老人往后倒去，跌落天文塔。多奇怪啊，哈利丝毫不觉得愤怒，只是彻骨的寒冷和悲凉。他转过身去，刚刚发射了死咒的男人还平举着魔杖，哈利踮起脚去看那男人的眼睛，黝黑的瞳孔将他拽入了混乱的神秘事物司。
小天狼星正在笑，而哈利张惶地捂住了耳朵，惊恐地四处张望。然后他看到了，小天狼星向后倒去，跌进一扇拱门……哈利感觉到自己跟着一起跌了进去，世界一片黑暗。
“杀了多余的。”
冰冷滑腻的声音，掠过耳畔像是蛇滑过肌肤。塞德里克倒在了身边，融化骨头的可怕疼痛让哈利尖叫出声。这声音和在耳边响起的母亲的尖叫声混在一起，哈利奋力睁眼，摄魂怪的亲吻近在眼前。他抓紧了魔杖，却找不到一件快乐的事情可以使出守护神咒，终于，魔杖顶端冒出一阵银色的烟雾，那烟雾扭曲成型，巨大的蛇怪獠牙森然，向他直扑过来——
又是黑暗。
我死了么？
哈利伸出双手，触摸到碗柜门，他眯着眼看那透过木头缝隙的光亮，打开了门。
德思礼家空无一人，看起来是个独属于他的时间段。
做点什么？
哈利站在屋里无聊地转着圈子，突然有人敲门。哈利走过去开门了，奇洛站在那里，对着他结结巴巴地问好，解开头巾……
哈利转身就跑，奇洛穷追不舍，伏地魔的咆哮声在耳边撕裂空气，突然不合身的裤子绊倒了哈利。他艰难地喘着气，撑起自己回头看，德思礼一家嫌恶地看着他，达力捏着拳头，他的朋友皮尔·波奇斯顶着那张老鼠脸跟在他身后。
哈利爬起来，继续奔跑。
他跑过自己被围堵追打和家务活充斥的童年，跑过一年级对突如其来的名声的惶恐无措，跑过二年级汤姆·里德尔的日记空间，跑过打人柳边的满月，跑过伏地魔复活的墓地，跑过神秘事物司，跑过邓布利多的葬礼，跑过喊着自己名字的弗雷德、卢平、唐克斯，和要求自己注视的斯内普。
他又跑到了禁林，伏地魔拿着魔杖指着他，一道绿光闪过。
“Harry Potter is dead!”
我已经死了。
阿瓦达索命的绿光和除你武器的红光碰撞，哈利看不清谁的光芒逼仄前行最终没入了敌手的胸膛。
“Harry Potter is dead!”
我已经死了。
黑暗再次包裹了哈利，伏地魔宣布死亡的得意和嘲讽在他脑海中不断放大音量，炸的他头痛欲裂。
“Harry Potter is dead!”
“You wrong!”哈利大叫着坐了起来，他眼前的世界一片模糊，几个红色的脑袋正围绕着他。他气喘吁吁地想要看清楚一下，但是只觉得浑身无力，只好又躺了下去。
身后有人接住他。
“你醒了，哈利？”是罗恩的声音，哈利虚弱地点了点头，感觉到自己被人安置在枕头上。
“该给他拿点儿热乎的，乔治。”弗雷德的声音。
“珀西那儿肯定有好货，找他要，弗雷德。”乔治的声音。
“我也只有巧克力，你们两个……哈利，你还醒着么？”珀西的声音。
“他睁着眼睛呢，珀西。”
“我想这就是说他醒着，嗯？”
“弗雷德……”哈利苦涩地开口，“弗雷德在这里，是不是？”
弗雷德看了看他的兄弟，往前蹭了一点：“我在，怎么，哈利？”
“乔治也在，是吧？”哈利放松了些。
“我在，哈利。”乔治也更靠近了一点。
“你的眼镜，兄弟。”罗恩看见哈利一只手在地上不断摸索，先一步捡起了他的眼镜帮他戴上。眼前的世界清晰起来，哈利注意到自己还在炉火边，盖着自己的被子，罗恩从他脑袋上方往下看，一脸担忧。
“我没事。”哈利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只是做了个噩梦。”
“你看起来可不像没事的样子，哈利。”珀西递过来一杯水，罗恩扶着哈利坐了起来。
“照照镜子，你看起来糟透了。”双胞胎之一碰了碰另一个人的肩膀，“有什么事，尽管说，嗯？”
“当然，尽管说，哈利。”双胞胎中的另一个对着哈利挤挤眼睛，“我们随时帮你洗劫珀西的小金库。”
“是，他们绝对做得到。”罗恩嘀咕着。
哈利扯出一个笑来。
“不必了，你们在这里就好。”他轻轻地说，“你们两个都在这里，这就好了。”
双胞胎困惑地交换了一个眼神。
“有纸笔么？”哈利询问着，珀西翻了翻书包，递出羊皮纸和羽毛笔。哈利接过来写上一句话，卷好，递给罗恩。
“往哪儿寄？”罗恩明了地接过来，“用我家的猫头鹰么？”
“让海德薇送到马尔福庄园，德拉科收。”他感谢地看着罗恩，滑下他的肩头又躺了回去，注视着双胞胎道，“你们能在这儿陪我一会儿么？只是在这里就好。”
双胞胎点了点头，一人扯过一把椅子坐下，还摊开了自己的作业，摆出了十足的架势。
“如果有需要，我可以帮你请庞弗雷夫人。”珀西交代了一句，对着兄弟们点点头回了自己房间。罗恩给哈利掖了掖被子，离开格兰芬多塔去猫头鹰棚屋。哈利注视着双胞胎，听着他们不时说着的笑话，在炉火的温暖中慢慢闭上了眼睛。
TBC——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