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齐司礼×你】抑郁
设定女主有抑郁症,齐司礼不知道
追妻火葬场yyds
其实我在初遇这个角色的时候就想过,如果面对齐司礼这样脾气的上司,如果女主角不是一个普通人的话该怎么办,如果说有抑郁症是不是非常容易崩溃,于是就尝试了一次
如果觉得ooc,那就来揍我
祝看的开心嗷
(靠我写的好长
你前两天请假去医院拿新开的舍曲林,萧逸自告奋勇栽了你一个来回。回到公司楼下后你谢过他,随后在踏上公司台阶时和齐司礼擦肩而过,心里疑惑这个时间点这位总监出门的原因。你本来想叫住他问一问,但是你现在心情很不好,非常不好,你感到没来由的难过,所以你并没有这么做。
你目送齐司礼的背影慢慢消失在视线里,然后...
设定女主有抑郁症,齐司礼不知道
追妻火葬场yyds
其实我在初遇这个角色的时候就想过,如果面对齐司礼这样脾气的上司,如果女主角不是一个普通人的话该怎么办,如果说有抑郁症是不是非常容易崩溃,于是就尝试了一次
如果觉得ooc,那就来揍我
祝看的开心嗷
(靠我写的好长
你前两天请假去医院拿新开的舍曲林,萧逸自告奋勇栽了你一个来回。回到公司楼下后你谢过他,随后在踏上公司台阶时和齐司礼擦肩而过,心里疑惑这个时间点这位总监出门的原因。你本来想叫住他问一问,但是你现在心情很不好,非常不好,你感到没来由的难过,所以你并没有这么做。
你目送齐司礼的背影慢慢消失在视线里,然后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才刚刚坐定手机就震动了两下,拿起来一看是齐司礼发来的消息,内容一如既往的言简意赅,但一向严格遵守总监要求的你在理解了这条消息的含义后第一次怯生生向对方提出了异议。
齐司礼让你今天下班之前就把新的设计稿放到他的办公桌上,语气生硬不容置疑,你犹豫了一下,看了看办公室的时钟已经指向下午两点,又看着桌上自己因为病情影响完全没有进展的设计图,心里暗暗叫苦:这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你权衡再三,打算还是和齐司礼好好解释再道个歉:你的身体状况不允许你再高强度的赶稿了,但不管怎样你都保证明天自己一定可以完成这个任务。你组织好措辞给齐司礼回了一条短信,内容是解释自己今天下午出了一趟公司刚刚才回来,现在赶稿会来不及,明天你会补救。你的理由很充分,话语也很诚恳,但你没有提自己去哪儿,你也没有告诉齐司礼关于你情绪上的问题,你不确定他知道以后会不会为你担心,但你确定自己不愿因为这种事给他忙碌的工作以外增添新的麻烦了。
你心里明白齐司礼是一个实质温柔的人,他虽然平日里总是说着不友好的话显得很疏离,但你能感受到他细小举动里对你的关心,你有时候甚至会因此觉得他也喜欢你,但更多时候这只狐狸的回应却总能让你很快就自己推翻自己的结论。你跟在齐司礼身边的时光大多充斥着不经意的甜蜜和胆战心惊,有时候你会觉得他对所有人——至少是对女性都会像对你一样尽到绅士的本分,但有的时候你觉得似乎又不是这样,齐司礼对待你好像总是更细致更温柔,你偶尔还会怀疑这是不是你自己的妄想。
跟在这位总监身边的生活一直都是这样的,虽然辛苦,但你还是希望它会一直持续下去。能站在自己爱慕的人身旁对你来说已经是莫大的殊荣,你这二十几年来的人生历程大多充斥着苦涩,导致你现在经常需要医院公司两头跑,这份带着伤疤的经历让你更加珍视如今和齐司礼之间的关系。你从不告诉他自己偶尔请假是去哪儿,齐司礼也从不问,你觉得保持下去就挺好,保持这样本就已经来之不易。
你希望你能一直爱他,你希望他能允许你爱他。
但齐司礼好像不那么想。
你的消息发出去半分钟,齐司礼直接打了个电话过来,你很少主动接到他的电话,当下有些莫名的心虚,甚至明明周围没人都悄悄把药往抽屉的深处又塞了塞,好像怕齐司礼会突然质问起它们的来源一样。你整理好情绪点了接听键,刚把手机放到耳朵旁就听见总监熟悉的声音。齐司礼的音调一如既往没有什么起伏,但你莫名感觉到他现在的心情不是很好。
“为什么完不成?”没有问候,没有铺垫,开头就直接劈头盖脸的直奔主题,甚至连语气里的不满都非常明显的摆在你的面前,仿佛你犯了一个天大的错误。你心里害怕起来,情绪也立刻有了很大的波动,齐司礼挑了一个错误的时间和错误的方式来处理问题,但你告诉自己这不是总监的错,因为他什么也不知道,你也并不想说。
于是你清了清嗓子,努力用不颤抖的语气想和他重新解释一遍,你说总监我下午请了假,刚刚才回来,所以这次的时间真的有点紧,你还说非常抱歉,是自己没有及时安排好工作时间,你又强迫自己用轻松的语气想打圆场,说齐总监对不起别生气,答应您的事我一定会做到。几分钟前你还是一个让医生们对身体上的自残伤口侧目的病患,此时此刻你却必须打起精神,只为安抚自己的心上人。你觉得自己很可悲,但你对齐司礼的感情确实已经深到不得不做可悲之事的地步,甚至你的药之所以被加量,这只狐狸也得揽很大的一部分责任。然而你觉得自己在作,是你选择了没有告诉齐司礼,他也实在没有理由去承受你单方面的喜欢。
你很无辜,他也很无辜,你不知道怎么办,只能一个人无助的自己消化情绪,幸好这是你从小一直做到大的事,你已经得心应手了。你讪讪的在电话里对另一头的人笑,说总监能不能给个机会,下不为例,但是这一次对面并没有传来无奈的叹息和纵容的回应了,相反,齐司礼一直在沉默,沉默到你自己尴尬的没办法圆下去,你突然觉得自己像个单口相声演员,只是你说出来的段子绝不会让电话那头的男人笑出来,你脑海里只能想到他满眼冷漠的情绪,盯着你就像盯着一个可笑的小丑。
于是你也不说话了,你攥紧手里的手机。
“……说完了?”对面的人这才慢悠悠的开口,只是这样一句反问都让你下意识心里一跳。你无言的点点头,然后突然想起齐司礼现在看不见所以想重新回话,却听到对面已经自顾自开始了回应,仿佛根本不在意你的回答:
“——我昨天交给你的任务,你和我说你今天临时有事,要拖延到明天。
“万甄什么时候开始做起慈善工作,收留你这种设计设计不行、准时准时不行的半吊子了?”
你愣了一下,但同样,齐司礼也是看不到的,所以他在接着说:
“我看你根本就没有在用心去做设计,宁可放着下午大把的时间出去和别人兜风也不愿意把那份本来就不值得我期待的设计交过来,就这样你还自称是对设计有追求的设计师?”齐司礼冷笑出声,你恍惚间听到他好像正在开车,挂挡和踩油门的声音略有些大,把他的声音盖的模模糊糊,你已经分不清是他的声音真的不够清晰还是你的大脑开始麻木了。你感觉他还没有说完,所以你本想争辩的言语又被自己重新咽了回去。
齐司礼确实正在开车,并且脸色铁青:
“你总是让我评价你的设计天赋,我一直觉得反正说了你也不会听,所以一直没和你明说。
白发的灵族此刻满脑子都是你和黑发男子一起从机车上下来的模样,你在对他笑,你告诉了他你的目的地,但齐司礼本人却没有这个资格。想到这里他又狠狠在红灯处踩了一脚刹车,吓得身后的跟车猛的摁了一声喇叭。他知道自己平时待你很严格,也知道自己对你的评价很苛刻,他有在好好反思,甚至有在私底下悄悄改正,想做保护笨鸟启航的那个唯一,但他总觉得你有什么事瞒着他,你没有对他敞开心扉。
直到无意间看到你和萧逸一起出现在公司门口,他突然相信其实你心里装的并不是他,这让齐司礼觉得曾经从不为他人想法所动摇的自己现在像个傻子。骨子里带着清高与自负的灵族第一次这么愤怒,如果蜥蜴在身边现在一定会埋怨他怎么变得这么不成熟,但是——不成熟就不成熟吧,齐司礼知道自己确实是上了头,他一门心思只想发泄。
平日和你说话的时候,看似苛刻的评价其实都被他在脑内重新组织过,而真正让你不开心的话语也绝不会在他嘴里出现第二次。他一直都在笨拙的用自己的方式守护你的成长,为了你在努力改变自己保持了千年的处事方式,但此刻他觉得自己一直都在做傻事,甚至有些委屈:他觉得自己的努力没有意义,他所爱慕的女人只是把他当成一个尊敬的导师,仅此而已,她建立起了他所无法跨过的壁障。齐司礼知道自己现在昏了头,所以他想都没想就咬牙切齿的把到了嘴边的话全都说了出来:
“——我觉得你毫无身为设计师的天赋与自觉。
“如果我是你,我明天就会自己拎着包来交辞呈,毕竟我没办法长时间丢这个脸。”
……
你的手机差点掉到地上,你没有回应,只是沉默,齐司礼也只是沉默,电话里只有他时不时换挡的声音,如果你仔细去听其实能听出那声音正从强烈变得犹豫,和他来的快去的也快的暴风般情绪正好相吻合。齐司礼几乎是在把这通话说出来的一瞬间就后悔了,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开始坐立难安的等着你对此的回应,齐司礼知道如果是平常的你,这种时候一定会快速整理好自己的心情然后变着花样给自己找台阶下,这样他就可以顺理成章的和你道歉,然后私底下检讨自己的问题再加以改正,这么长时间以来你们一直都是这样相处的。齐司礼一直都觉得你是一个十分神奇的女孩,因为在万甄里被他骂的抬不起头来的男人大有人在,女人更是几乎会全部哭着从他办公室跑出去,而你却不会。总监对自己的刻薄心知肚明,但他从没想过去改,因为他觉得没有人值得自己这么做,但你却总是能在听完他对你熬夜设计出来的作品毫不客气的批评后露出一个尴尬的傻笑,然后第二天又元气满满的把修改过的作品塞到他眼皮底下。久而久之,齐司礼发现自己开始斟酌如何说话才能不去伤害你,你曾经在他第一次磕磕绊绊拐弯抹角的夸奖你时愣了一下,然后笑起来,真心实意的感谢了眼前的男人,你说齐总监,你不需要这样保护我的,我可以坚持,因为我深爱着现在的工作——也深爱着你。但你当时并没有把最后这句话说出来,而齐司礼也非常嘴硬的回应了一句:谁在保护你了,别自作多情。
你噗嗤一声笑出来,说这才是齐总监。齐司礼当时听完这句话心里莫名有点不是滋味,但他想不出原因。总之不管怎样他都已经习惯了你主动给他找各种台阶下,他甚至觉得你是可以无限包容他问题的小太阳——永远阳光,永远积极,永远不知放弃。你好像把他给宠过头了,所以当你像今天这样第一次沉默了那么久时,齐司礼捏着方向盘的手心里逐渐都是薄汗。
他第一次觉得你有点不对劲,事实上也确实如此:你感觉不好,你感觉非常不好,你的五脏六腑在听到齐司礼给你下的定义之后迅速地难受起来,泪水模糊了双眼,你开始想吐了。
现在的你,现在最需要重要之人鼓励和安慰的你,彻底相信齐司礼刚刚说的一切都是真心话,于是你轻声应了一声,在对方再度开口之前主动挂了电话。
这是你第一次先挂齐司礼的电话。
然后你站起来,深吸了一口气,拿出抽屉里的药兑着水吞了下去。你闭上眼睛呆在原地一动不动,然后你转身打开电脑开始写人生的第一封辞呈。
你想明白了,这里不是你追求梦想的地方,这里容不下你。
齐司礼的心里容不下你。
齐司礼原本的一切安排在你挂断电话以后就全乱了。他在安静的载具里继续驾驶,直到导航偏移线路的提醒无数次响起才终于把他拉回现实,他看了眼被丢在副驾驶的手机,上面的屏幕不停闪烁,是有人催促这位总监赶紧到达会议现场,要迟到了,而通知栏的下面则是你的照片,那是齐司礼自己偷偷设置的壁纸,他为此私下研究了很久,毕竟从前更换壁纸根本不是这位不食人间烟火的设计天才有兴趣去了解的功能。事实上,齐司礼的手机是在认识你以后才真正发挥出手机的作用的,他也是第一次因此觉得可以方便的和一个人联络,是一项非常伟大的发明设计,是时代的洪流里为数不多被他认为是有意义的突破。
你改变了他许多的想法和观念,但齐司礼从没让你发现过。他以为你们可以永远这样下去,直到某一天他准备好了,就在开满昙花的山峦中和你表白。他希望你给他一点时间,他一定会做到,齐司礼从没想过有朝一日你可能会离开他,他对自己一向充满了自信,对你也是。
但他可能错了。
手机震动起来,是会议的主办方打来的电话,齐司礼瞥了一眼,毫不犹豫的接起来:
“我临时有事,不去了。”
然后挂断,一点都不拖泥带水。
他调转了车头。
你在办公室诸位苦口婆心的劝说和阻拦下还是写完了辞呈。你看着屏幕上整齐的格式和段落,每一句句子都被你仔细斟酌过,不像是辞呈倒像是什么精心打磨的稿子,这让你想起第一次接受采访时的自己,像小鹿一样快乐,仿佛一瞬间都忘记了心理上的病痛,你把采访稿递给齐司礼看,他虽然仍旧毫不留情的扔给你一堆冷嘲热讽但还是仔细帮你修改了措辞的不足之处,你们那天忙到很晚,你全程双目都在放光,难以抑制内心的骄傲,齐司礼刺你说怎么连遇到这种小事都沉不住气,真是膨胀得厉害,但不知怎的,你总觉得他比你还开心。
虽然最终那场采访被一场意外搅局,但你仍然觉得自己收获了莫大的幸福,你甚至从那天开始尝试减药,因为你觉得只要身边有齐司礼在,不论什么样的困难都真的是可以挺过去的。几天后你莫名其妙接到了一份新的采访邀请,那是一次正儿八经真正的采访,齐司礼又一次帮你修改了稿子并且指导你如何体面的完成一次这样的活动,最终你也没有让他失望:你穿着他为你设计的衣服,完成了一场体面的访谈。你下了直播后朝齐司礼跑过去,眼神中闪烁的星光让他知道他的安排是对的,随后偷偷藏起了自己向报社提名采访你的证据。
但你不知道这些,你只知道齐司礼对你说了他内心的真实想法——他希望你走。你觉得你能爱他只不过是自己的一厢情愿与妄想,齐司礼对谁都会这么温柔,因为他就是这样一个人啊。他是灵族,他是一只千年的白狐,他是浑身散发着超脱尘世气息的、像精灵一样的存在,这样的人不应该允许你站在他身边。你垂下头悄悄瞥了眼自己衣袖里露出来的刀痕,想起齐司礼曾不经意似的问过自己为什么在夏天都只穿长袖。你怔了一下,正想着如何能把这个话题搪塞过去,但齐司礼却立刻干咳了一声说算了,我不感兴趣。
想来,他对你的态度应该也是这样的:不感兴趣,无论对什么方面都不感兴趣。你没有注意到齐司礼之后为你设计的衣服全部都变成了长袖,你也没有注意到有一次你随口说了一句“我不太喜欢穿裙子”,之后齐司礼便开始为你设计各种惊艳的长裤,当你穿上它们时,任何穿裙子的女孩在他眼里都没有你耀眼。事实上你爱极了裙子,但你不能穿,因为你浑身上下可以裸露出来的皮肤几乎没有一块好肉,上面布满了你病态的证据,你不希望齐司礼看到,你不希望他知晓你的情况后顶着巨大的压力与你相处,你不希望他从那之后就要被迫开始照顾你的情绪,说到底,员工根本没有资格让总监为之分心。现在想,你突然觉得自己的这份爱慕其实从一开始就可笑至极,因为它注定不会有结果,完美的人要和完美的人在一起才合适,他不可能低头亲吻你身上自己造成的伤痕,那太丑陋了。
那太丑陋了。你在心里唾弃自己,然后笑着冲满面愁容的郑琳姐和猫哥他们摇摇头,泪眼婆娑。
你把辞呈放到了齐司礼的办公桌上,然后回到办公室开始收拾东西,左右临窗的同事望着你这里窃窃私语,你们工位的气氛也变得异常压抑。你尽可能快的收拾自己的物品,整理到后面发现大部分物件都是齐司礼在各种时候找理由放到你桌上的:香水、头饰、领带夹……外人千金难求的设计在你这里放的琳琅满目,你咬紧嘴唇,几乎是下意识又要掉眼泪,但你忍住了。你深吸一口气平复下来,选择把它们放到最后处理。等你收拾得差不多时下班的点已经过了,办公室里的各位同事给予了你拥抱和关怀,郑琳姐还是劝你再好好考虑,你能感受到大家对你的善意,但你此时的情绪一直在濒临崩溃的节点,所以再没办法做出一副单纯感激的模样,你只能挤出难看的笑容,掉着眼泪应下他们的祝福与建议。夕阳透过窗户洒落在你身上,你有些恍惚的抬起头,第一次意识到原来万甄的圈子里好像没有加班的风俗,到点以后人几乎都走光了,只有你这样的笨鸟才需要每天加班加点才能堪堪完成齐司礼布置下来的任务。你自嘲的笑了一声,把齐司礼送给你的东西放进小盒子里朝总监办公室走去。
你这样的笨鸟,能进入万甄本身就是一个错误。
你这样的笨鸟,根本没有资格被举世闻名的设计师引导。
简而言之,你不配。
梦该醒了。
你推开齐司礼办公室的门,看见办公室的主人不知什么时候竟然已经回到了这里,:司礼背对着你撑着办公桌,宽阔的背脊正不停的上下起伏,你能听到他气喘吁吁的声音,仿佛是刚刚才狂奔过来一般,事实也确实如此:人事部的人从郑琳那里得到了你要辞职的消息,在齐司礼返程的路上第一时间就告诉了他。白发的男人接到消息后在红灯路口发愣,直到背后的车不耐烦的摁起喇叭才惊觉。之后的一路上齐司礼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开过来的,他好像闯了很多个红灯,也好像因为超速被拍到了好几次,但那都不重要了;他冲进公司大厅疯狂的摁电梯按钮,这种你以前着急时会做的蠢事被他完整的重复了一遍;他打开办公室的门,在看到桌上躺着一张纸的时候心里一跳,咬牙走近一看,辞呈的标题下面赫然就是你的名字,他吸了一口气,感到浑身都冷了下来。
你怀里还抱着盒子,你觉得一直站在这里的自己像个傻瓜,所以选择走上前绕过发愣的总监,轻轻把东西放在桌上,动作自然的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反而是齐司礼的身体僵硬了一瞬,他抬头看向你,你发誓这是你心目中唯一一双最美丽的眼睛。
你们两个就这样无言的对视了几秒钟。若是往常,这种时候你早就会先一步害羞的偏过头,所以你从没注意到齐司礼泛红的耳尖,但这次不一样,你盯着眼前漂亮的男人,眼神里再没有齐司礼熟悉的热情,而是像一潭死水一样平静。
你听到他先开了口,嗓音嘶哑:
“这是什么?”同时好看的手拿起你的辞呈,这样简单的动作都像极了艺术本身,你越看越觉得他是一个完美的人,他完美的不属于这个世界,自然更不会属于你,你感觉你已经要释怀了,于是平静的回应道:
“我的辞呈,总监。”话语间不带一点起伏,这是齐司礼第一次看到这样的你,他有点不知所措,但更多的是气恼,你看到他的脸因为愤怒而染上一层薄红,说话甚至有点磕绊,几次想说话都没能说清楚,最终选择闭上眼不去看你才得以把话题进行下去:
“莫名其妙,辞什么职。”即使是这种时候,你都听不出他语气里的服软,你突然觉得你累了,你已经不愿再为这不可能孕育的爱情而努力了,你现在只想休息,所以你没再说任何废话,只是重复了一遍:这是我的辞呈。然后想了想又补了一句:希望总监批准。
就是这样一句话让齐司礼的情绪彻底失控,他突然向你逼过来,用你听过从他口中发出的最大声音冲你咆哮了一声:
“莫名其妙!!”
齐司礼是真的发火了,他火大的无处宣泄,因为你这一次没有为他准备任何借口,这种异常的情况让他极度不安,他想让你停下现在的想法和行动却不知道如何去做,他红着的眼睛瞥到你刚刚放在他桌上的东西,发现里面都是他赠送给你的礼品,一股邪火顿时嗡的一声直冲头顶。他手一挥,箱子直接摔到地上发出一声噼里啪啦的巨响,里面的东西登时撒了一地。
他送你的第一份礼物是他自己调配的香水,你一直舍不得用,现在它碎了,屋子里瞬间充斥着不合时宜的清香,你不得不承认齐司礼的手艺真好。
你淡淡的望着眼前行为幼稚的灵族,他喘着粗气,表情愤怒行为失态,但眼神里却有着深深地慌乱和无助,他没有尝试挽留过任何人,因为任何人对他而言都不重要,他也从没想过去挽留你,因为他以为你绝不会真的离开。
但你只是重复了一遍:
“我想辞职,齐总监。
“请您批准好吗?”
齐司礼把你的辞呈撕得粉碎。
“——我说让你辞职你就真的辞职!?
“我让你去跳楼你就去跳吗!?
“设计没学明白,乱七八糟的事情倒学的不少,你以为你在做什么…!?”
你心里空荡荡的很难受,但你什么都没说,你盯着眼前纷乱的纸片飘到地上,莫名其妙的弯下腰想去捡,可能在你的意识里保持齐司礼办公室的整洁已经成为了条件反射,于是你伸出手,这个动作露出了你一直藏在袖子下面的手臂。
齐司礼的瞳孔骤缩了一下。
你的手腕瞬间被用力攥住,随后对方不带一丝犹豫的捋起你的袖子,你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想抽回去但已经来不及了,只能眼睁睁看着齐司礼把你满目疮痍的手臂暴露在空气中:上面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疤,深浅不一,恢复程度也不一。它们从没被你好好处理过,你所做的只是把它们盖在袖管下让它们自生自灭,恢复的好的,那就得到一条白色痕迹的伤疤,恢复的不好的,那就感染糜烂,然后发出淡淡的腐臭味。
你觉得在齐司礼心里,你可能就是这块腐烂的肉。你胡思乱想了很长时间,你甚至感觉双方沉默的时间有些太久了,于是你望向他,想主动打破这份沉默,却惊讶的发现他的眼眶居然红了。
齐司礼一向没什么起伏的语调正颤抖的厉害:
“这是怎么回事…”
他像哑火了一样,你感觉他刚刚还浑身暴怒的气势一下子全焉了。这位设计界的天之骄子此刻大脑一片空白,他想不出合理的解释,他甚至不太明白你手臂上的这些是什么。你看着齐司礼,感到大脑有些发蒙,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合理的借口,只能任由他冰凉的手把你拽起来,然后轻轻拉着你走到办公桌旁边,刚刚还剑拔弩张的气氛像被凝结了一样,撒在办公室的地上,发出噼里啪啦的脆响。
你无言的看着齐司礼从抽屉拿出应急用的药物,他可能怎么也想不到这些东西有朝一日居然会浪费在你身上,你替他感到不值,于是你熟练的在这种时候露出了他最常看到的讪笑,你说总监不必对我这么费心,我从来不管的,都能长好,都能!你看不清他的表情,但你看到他的身体明显在你说出这些话以后开始发抖了。
你不明白,你一直都是这么做的,在有人要触及到你心底这份自我厌恶的秘密时,你一直都是这么做,你不知道哪里有问题。
齐司礼哑着嗓子,声音竟有些气若游丝,他轻轻重复了一遍你的话,然后抬起头望向你,眼里毫不掩饰的巨大哀伤让你震惊。
“还有哪儿…”你听到他问,声音像随时都会哭出来一样痛苦,像是在呻吟,一瞬间你心底深埋的巨大压抑仿佛发出了什么不和谐的声音,像是什么的筋被绷断了一般,你感到它们都因为这个男人的缘故开始吞噬自己,让你死死的咬住嘴唇,把你拖入万丈深渊。明明你已经那么努力了,明明你已经那么坚强了,但是在他的面前这一切都成为了徒劳,所以你也开始哆嗦起来,你能清晰听到遮盖在自己脸上的面具仿佛发出了破碎声,你用另一只手捂住脸,你哭了起来。
这是你第一次在齐司礼面前哭泣。
你说:
都有,都有。
我的全身上下都有,都有。
齐总监,好痛啊,好痛啊,好痛啊。
——我好痛啊,齐司礼。
你嚎啕大哭起来。
那天开始你住进了齐司礼家,仿佛顺理成章一般。当你在客房整理行李的时候,齐司礼坐在客厅抱着头发愣,心里像盘旋着一场风暴。短暂震惊于家里突然添了一位新成员的蜥蜴小心翼翼爬过来,它眯着眼睛打量了他一会儿,开口询问道:老齐,你怎么了?齐司礼也只是摇摇头不说话。
但蜥蜴还是看到了狐狸发红的眼眶。
狐狸非常的难过。
他终于知道你偶尔离岗的原因是什么,他陪你去了更加专业的心理诊所面谈咨询师,在你接受问诊的时候皱着眉头看你的病例报告,一栏一栏读下去,心脏抽的生疼;他记下了所有你正在服用的药物信息,把它们的停药反应像自我虐待一样看了又看;他发现你是一个总是忘记吃药的病号,所以开始每天都在手机里设置闹钟用来专门提醒你服药……从你住进齐司礼家的那天开始,你天天可以吃到相当对胃口的饭菜,还不用洗碗;你能在这只不沾染世俗的狐狸家里看到一包一包的零食,这在你眼里是足以登上新闻头条的震惊事件;你尝试大着胆子拿薯片凑到他旁边逗他,让从来都对垃圾食品冷嘲热讽的齐总监也吃一片,若是放在以前你知道他肯定会皱着眉头刺你,或者干脆转过头当没听见,但这一次你看着齐司礼的脸,他没有一点犹豫,直接叼走了你手里的薯片,吞了下去。
你甚至没看到他的眉毛有一点皱起来的痕迹,你突然想起,你已经很久没有听过齐司礼说嘲讽你的话了。
那天晚上你坐在阳台边,齐司礼在给你的伤口上药。你知道这位总监把家里一切可能会让你伤害自己的尖锐物品全都处理掉了,厨房更是对你完全禁止,但你心里明白其实于你而言,能和齐司礼在一起这点就足够成为你活下去的动力,让你不会有一点糟蹋自己的想法。那天他第一次知道你自残时的表情又茫然又心疼,在你心里深深刻了一道痕迹。你记得他无助的握着你的手发愣,哪怕是稍微移动一下都会引来一句不要走,他哑着嗓子,那是你第一次听到从他嘴里吐露出来的直接一声道歉:
“对不起。”
对不起。
重复了一遍又一遍。他捂住你的眼睛,你知道他哭了。
此时此刻你靠在玻璃窗上,偏过头去看外面的风景,已经很晚了,你能看到的只有满天的萤火虫,虽然简单但也足够美丽。曾几何时你记得身旁的这位总监就是在这个地方动用了能力,让你看到了漫山遍野盛放的昙花,那是一副童话一般的光景,你兴奋的尖叫出声还引来了他的嫌弃。你以为当时他就会和你表白,但你错了,齐司礼还是那副冷淡的样子,看向昙花的眼神像是已经看腻了一般冷静,那时的你还不知道他的身份,你以为这只是一个美好到极致的巧合,你以为这是大自然在祝福你对他的喜欢,后来你发现你又错了,再后来你认为那只是齐司礼自娱自乐的方式,但齐司礼知道,那样的场景已经是他无声但最大胆的告白。
你看着齐司礼,他和你的视线短暂碰撞了一下,然后垂下头不再看你,一副很冷静的模样,只是你注意到他的耳朵却有些发红。
你突然说了一句:
“齐司礼,不用那么小心翼翼的。”
你没有细说下去,但男人手上的动作还是顿了一下。他沉默了几秒,继续帮你上酒精:
“你指什么?”语气显得波澜不惊,但你能明显感觉到他作为设计师的手居然开始有点不稳,这对于齐司礼来说是很反常的。你直起身强迫他停下动作,然后不由分说的握住了他的手,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让眼前的男人像触电一般怔住了,他甚至犹豫了一下想把手抽出来,但你没有给他机会。
你凑近他,盯着他的眼睛,你能感觉到齐司礼紧张起来,他的耳尖又开始发红了。
你说:
“——我不怪你。”
你还说:
“——我爱你,齐司礼。”
我爱你,齐司礼,我爱你。
我爱你。
你搬进来后,幻想过无数次这样场面的齐司礼开始失眠。他本是一个贪睡的人,睡到深沉时还会踢一脚被子,但他发现自己突然开始睡不着了。他躺在床上,和天花板干瞪眼,爬起来又和桌上的设计图干瞪眼,实在没办法,他又躺回被窝强迫自己闭上眼睛,但只要一闭眼你那浑身狰狞的伤口就塞满了他黑暗的视线。他漫长的生命中第一次出现自残这个概念,他记得那副惨状——什么样痛苦的人才能如此狠心给自己的身体刻上这样痛苦的痕迹?他无法想象那会是你,他无法相信,但真相就是这样。
他总是觉得你在自残——你在因为他而痛苦、而自残。齐司礼不了解抑郁症,但他知道那一定是一个庞大的创口,是他一点一点、一点一点加在你心上的创口。你的医生对你说,你经历了很长时间创伤性经历,齐司礼不敢去问什么是创伤性经历,又是为何而让你有了创伤。
但他下意识觉得,这一切都是他的错。
他的态度变得温柔太多了,温柔到你几乎瞬间就意识到他在想些什么。狐狸的身体僵硬起来,看向你的眼神极端复杂,你能看到最多的情绪不是欣喜,而是惶恐和慌乱——他爱你,正因如此他没办法忽略自己曾经对你的种种苛责,你有抑郁症的事实在那一天像惊雷一样炸在他的头顶上,让他如坠冰窟。你在那时第一次看到他极端受挫懊悔的模样,却因此而意识到他是爱你的,这个莫名其妙的时机让你觉得有些好笑。
齐司礼咬了咬他的嘴唇,默默摇了摇头,于是你们各自沉默了一会儿,期间他几次想开口,但是话到嘴边又是摇摇头,把话吞了回去。你注意到他的眼眶红了又红,在心里叹了口气感到些许的失落,但没关系,你知道自己有大把的时间陪他释怀,也有大把的时光用来治疗自己,你总是这么做的。齐司礼是你设计道路上的启明星,而在感情的路上,你则一直会耐心的等他,等着这只笨拙且不坦率的狐狸自己走向你,把你的手握进他的掌心。
——没事,总有机会。你相信总有一天齐司礼会主动对你表达爱意,哪怕你要因此等很久很久,但没关系。于是这一次先开口的还是你,你说齐司礼,没关系的,我不为难你。
如果你需要,我可以不表白——
似乎是受到了这句话的刺激,你被打断了,齐司礼突然凑过来吻住了你的唇。你能感到犬科特有的尖锐牙齿在口中异常之高的存在感,他刻意的用尖牙剐蹭着你的口腔,你的舌头卷上了他的,纠缠在一起。你感到空气中弥漫着灵族特有的味道,你还闻到了熟悉的幽香。睁开眼,你看到一对带着竖瞳特征的眼睛正望着你,里面盛满了对你的欲望与爱恋,同时还有深深地歉意。自从你的秘密暴露之后,你惊讶的发觉原来齐司礼是一个很容易哭的人,他的情感远比人类丰富的多,只是在千年的岁月中被尘封起来罢了,就像此刻,明明是他先吻上的你,他却像那个受委屈的小孩一样哭了起来。
他哑着嗓子,一遍一遍的重复——别离开我。然后他说出了你做梦都在遐想的那句话:
“我爱你。”
你有些发蒙,听他把头埋进你的肩窝后发出的叹息。高傲的灵族此刻像是被抽干了力气,他无法再掩饰自己对于伤害过你、让你病情变得严重这一可能性的恐慌。蜥蜴在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后不客气的又是一串吐槽,它盯着你的药盒发出一阵夸张的尖叫,说老齐你这事儿真办砸了,都把人家丫头逼得要靠药物来治病,你知道抑郁症对人类来说有多痛苦吗。面对这些直白的话语齐司礼一如既往的没有理睬,但也没再像平时那样直接让它闭嘴。狐狸干涩着眼睛盯着塑料袋里几盒几盒的精神药物,看着上面的成分皱起眉头,他了解过治疗抑郁症用的西洋药品都会带有大大小小的副作用,而你更是一个需要大量服用这类药物的重症病患,想到这里你平时偶尔流露出的疲惫与不在状态的模样就跳进了他的脑海,突然之间一切都有了解释。看到那样的你,以前的齐司礼心中也会产生焦虑与担心,但他是怎么做的呢——
各种各样的冷嘲热讽。虽然事后他一定会给你配上自己养的中药嘱咐你吃,但齐司礼第一次觉得,其实很多事情他完全可以做得更好。他发觉自己被你宠坏了,天真的觉得你可以容忍他全部的坏脾气,到最后几乎有些恃宠而骄。蜥蜴说的对,自己活了如此漫长的时间,怎么反而越活越幼稚,竟然把你对他的温柔与纵容当成天经地义,然后以自己不明白真相为借口,找着各种机会去刺你、去维护自己的自尊、去无视你内心表达的情感。
齐司礼发觉自己从没在和你相处的日子里,把你和抑郁症联系在一起过。
这是什么混账事。
他抱着你,服软一样露出你心心念念的耳朵与尾巴,你抚平他背上的衣料去平复男人的抽泣声,感觉到那条大尾巴正轻轻的缠上你的腰间,尾巴尖也像讨好似的一跳一跳;齐司礼竖起来的耳朵轻轻在你的脸上拍了拍,让你忍不住想用嘴含上去亲一亲,你重复着、轻轻地说齐司礼,我不怪你,这不是你的错。每说一次,你感到男人环抱你的力量就会加重一些,你和他坦白自己之所以不告诉他自己的病情,是担心自己会影响到他的工作,这么多年来你一直都是这么独自消化,所以早就习惯了。你心虚的吐了吐舌头,坦白自己也确实担心过如果说了就会得到总监冷冷的嘲讽,你甚至能想象到他板起脸冷淡的说自己并不值得他分心、然后继续批斗你设计稿的模样。听到这里齐司礼的耳朵又耷拉下来,他从你怀里抬起头注视着你,你觉得他因为泪水浸染而晶亮的眸子是世上最名贵的宝石,让你愿意永远注视下去。不擅表达情感却下定决心要做出改变的总监咳嗽了一下,于是你听到细小的承诺从他嘴里飘出来,像鹅绒滑落到你的心脏上,还有些微微发烫:
“你生的病,我陪你去看医生。
“——只要是病,就一定能治好的,你别怕。”
你点头,虽然你一点也不怕,但你知道齐司礼怕,他再也不想看到自己心尖上的人去伤害自己的模样。而且齐司礼知道,如果他将会成为让你难过的罪魁祸首,那他这辈子都不会再原谅自己,所以你注视着他,深深地、庄重地点了点头:
“我相信你,齐司礼。”说完这句话你突然笑起来——是真正开心的笑,不是在遮掩什么负面的情绪。你笑的像铃铛被风雪声吹拂一般清脆,齐司礼喜欢听这声音。你在他略带疑惑的表情中说齐总监,这是你第一次直接安慰我鼓励我,好稀有,我得记录下来。这让齐司礼听完脸一红,他重新把头埋进你的怀里,同时低声补了一句:“笨蛋。”他还不适应这样直白的和你沟通,但他确实在往这方面努力了,你感受得到,这让你十分荣幸也十分幸福,因为你已经许久都没再有这样的感觉,直到遇见了齐司礼。
你心中没有一点责备他的情绪,因为你确认了他是真的爱你,不论是细节的关心还是言语的温存,亦或是如今的慌乱,更是一瞬间的拥抱和长久的吻,你们在星光下拥吻的光景让你相信自己的人生其实是被祝福的,你或许曾经度过了非常坎坷的经历,但此时此刻你却愿意在无数次重复经历那一切,只为再一次看到眼前的人与风景:在拥抱中你闻到了熟悉的香味,当你转过头时,目光所及之处是比印象里的所有梦幻都要美丽的场景,就像一篇童话。
——漫山的昙花全部盛放了,你还能在闪烁着的花瓣间看到仿佛在飞舞飘忽的光晕,你相信那是只存在于美妙故事里的小精灵。从前的你总会诅咒生活,但此时此刻的你却愿意相信这个世界上所存在的任何美好故事,因为身边为你造就了这一切的男人,就是你所遇到的最美丽的神话。
你听到齐司礼又重复了一遍:
“我爱你。”
我爱你。你莫名的落下泪来,于是又是一次拥吻。你听到昙花被风吹起的声音,你们的吻便交缠于幽香于花瓣之中。你的手被齐司礼轻轻握住放在他的胸膛,你的口中舔舐到他滑落下来的泪滴,你咬住他的唇瓣,手上微微发力,于是你们一起倒进花海,溅起一片芬芳的浪潮。
——接下来的一切都顺理成章。
END.
谢谢读到这里的你们,希望你们看得开心嗷
祝你们幸福!!
【齐司礼x你】当你遇见绿茶时
A组最近来了个女实习生,长得还行,身材很好,每天穿着个紧身衬衫和包臀裙上班,颇有总裁小秘书那味儿,明明比你小两岁,看起来却比你还成熟。
因为你已经升到创意总监,所以她有不懂的问题都会来请教你,你当然乐意帮助她,还觉得她的性格开朗很可爱。
但有一天你发现事情不对劲了。
她好像经常询问你和齐司礼之间的爱情故事,而且穿衣的风格也渐渐转变。不知道是不是你的错觉,你总觉得她有在刻意模仿你的穿搭,直到有一天,她背了一只和你一样的包包,你这才感觉到有些膈应。 ......
A组最近来了个女实习生,长得还行,身材很好,每天穿着个紧身衬衫和包臀裙上班,颇有总裁小秘书那味儿,明明比你小两岁,看起来却比你还成熟。
因为你已经升到创意总监,所以她有不懂的问题都会来请教你,你当然乐意帮助她,还觉得她的性格开朗很可爱。
但有一天你发现事情不对劲了。
她好像经常询问你和齐司礼之间的爱情故事,而且穿衣的风格也渐渐转变。不知道是不是你的错觉,你总觉得她有在刻意模仿你的穿搭,直到有一天,她背了一只和你一样的包包,你这才感觉到有些膈应。
而且她还有意无意地往齐司礼办公室跑。一开始你没放在心上,但次数多了就觉得奇怪了,直到这天,你特意留意了她一下,发现她抱着设计图在齐司礼办公室门口张望徘徊,看起来有些鬼鬼祟祟的。
你索性藏到转角处侧耳倾听,想看看她到底打了什么主意。
“你在干什么?”
齐司礼冷淡的声音响起。
“啊……齐总监,我是A组新来的实习生,有几张设计图想请您指点一下。”
“实习生应该找你们组创意总监,不应该找我。”
齐司礼不容置喙地拒绝,随后便推门想进办公室,却被她略显急切的声音打断:“我……我也想找她,但是她好像很忙没空管我,跟我说话也不耐烦……我总感觉总监她好像有点瞧不起我的样子,我才来找您的,我只是想让您看一下设计图……”
声音越说越委屈,最后听起来好像要哭了。
你无语了。
什么都没干还要被扣上这么一顶帽子,自己这是造了什么孽才能碰到这种等级的绿茶。
“呵。”齐司礼嘲讽的笑声响起:“就凭你这种只会在背后抹黑他人的行为,我建议你在重新学一遍素质教育前不要轻易评价任何人。”
话音刚落,利落的关门声响起,你可以判断齐司礼是直接回办公室了,理都没理她。
一股暖流从心底荡漾开来。
老公手撕绿茶,这到底是什么爽文照进现实的剧情啊!
虽然这女实习生确实让你窝火,但齐司礼的反应更让你开心。
不过回到办公室,你看到那个和她一模一样的包,忽然就不想要了。于是在下班后,你坐进齐司礼车子的副驾,把包甩到他身上:“这包不要了。”
“怎么了?”齐司礼一愣:“你不是挺喜欢这个……”
说话间,他像是想到什么似的,抿了抿唇:“好。”
你倒是没生气,只是心里盘算着明天要怎么对付那实习生,却没想到齐司礼没回家,反而是把车开到了商场。
“你干嘛?”
“你不是说这个包不要了吗?给你买新的。”
靠。
好乖啊。
好像在那个男德班进修过一样。
难道是因为你刚才一直在想事情,他误会你心情不好了才这样?
确实是他能干得出来的事儿。
齐司礼要给你买包,你当然高兴,但到了店里之后,挑来挑去总觉得差点意思,直到最后齐司礼这个大设计师亲自上阵给你挑,才终于找到一个越看越喜欢的款式。
也不用再怕那个实习生copy了,毕竟这一个包能顶上她一年的工资。
结账时,你看着齐司礼签字时行云如水的动作,心里不禁想:要是自己变成绿茶,齐司礼会怎么应对?
于是,你心生坏心思,上前搂住齐司礼的胳膊,故意用娇滴滴又委屈的声音说:“姐夫,你给我买这么贵的包,姐姐知道了不会生气吧?”
……
空气突然安静,你感觉到齐司礼的身子蓦地一僵,一股恶作剧成功的快感油然而生。
然而,齐司礼却并没有表现得太尴尬,而是抓住你戴了钻戒的手,在目瞪口呆的柜姐面前晃了晃,语气冷然淡定:“不好意思,这是我太太,平时爱开我玩笑。”
“……”
第二天,那个实习生就被调走了。
【齐司礼x你】当你们冷战时
最近是你生理期,因为贪凉不听齐司礼话吃了太多冰,所以这次痛经来得格外猛烈,这就导致你的心情变得郁郁寡欢,做什么都提不起精神,看什么都不顺眼。
看齐司礼也有点不顺眼。
尤其是他冷着脸跟你说“重画”两个字的时候,你的怒气值“蹭蹭蹭”到达了巅峰。
于是你一句话都没说,抓过设计稿,同样回敬了一个冷脸,踩着高跟鞋,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他的办公室——你也只能用这种方法来表达自己的愤怒了。总不能真把设计稿甩他脸上吧?给你一万个胆子你都不敢。
回到工位,你越想越气。......
最近是你生理期,因为贪凉不听齐司礼话吃了太多冰,所以这次痛经来得格外猛烈,这就导致你的心情变得郁郁寡欢,做什么都提不起精神,看什么都不顺眼。
看齐司礼也有点不顺眼。
尤其是他冷着脸跟你说“重画”两个字的时候,你的怒气值“蹭蹭蹭”到达了巅峰。
于是你一句话都没说,抓过设计稿,同样回敬了一个冷脸,踩着高跟鞋,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他的办公室——你也只能用这种方法来表达自己的愤怒了。总不能真把设计稿甩他脸上吧?给你一万个胆子你都不敢。
回到工位,你越想越气。
凭什么啊?明明肚子疼的人是你,他却一副吃了炸药的样子,搞得你更心烦意乱了。
“这稿子都能被毙啊?”猫哥见你回来,伸长脖子瞅了眼你手里的设计图:“我感觉你画得挺好的啊,齐总监真是铁面无私,连自己的老婆都不放过。”
听到这儿你更气了。连自己老婆生理期都要冷着张脸,齐司礼这不是坏男人是什么?
“哎,对了,刚我去拿了个外卖,看到有你名字,我顺手帮你带回来了。不用谢啊!”猫哥指了指你桌上的袋子。
外卖?你记得你没点啊。
你拆开袋子一看,发现里面是用小袋子分门别类装好的红枣、枸杞、红糖,还有一包用来泡茶的玫瑰花。
不用猜都知道是齐司礼的手笔,因为这玫瑰花是他亲自种的。
想到那小狐狸别扭地细心准备好这些东西又不好意思直接给你的模样,你心头的怒火瞬间灭了大半,心底甚至还溢出了几分欢喜。
果然,生理期的女人太善变,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用这些养生的东西泡了壶茶,喝了之后发现疼痛确实缓解了不少。
下班时间到了,你刚把东西收拾好,就发现齐司礼已经站在A组办公室门口等你了。他看起来好像是不生气了,虽然依旧是一副寡淡的模样,眼里却流转出温柔与担忧,这被你迅速捕捉到了。
可能是因为生理期的缘故,此时此刻你就是想小作一下,于是依旧摆着张冷脸,走到他面前:“走呗。”
看到你冷漠的样子,齐司礼先是一怔,随后有些无奈地轻叹一口气:“别跟自己身体过不去。”
你撇嘴没说话,一直到坐进他的车里你都没理他。他坐进驾驶座,侧头看你一眼,语气有些犹豫:“我……今天不是在生你的气。”
你转头看他:“那你冷着个脸跟吃了炸药一样给谁看?”
“我……”
齐司礼金眸微睁,刚想说话却又欲言又止,表情变得有些不自然。
你知道他在嘴硬,但你偏不给他台阶下,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他看。
五秒、十秒、十五秒。
足足对视了半分钟,他这才认命般的叹气,伸手轻抚你的发丝,轻哄似的拍了两下:“是在生我自己的气。你昨天要吃冰沙的时候应该阻止你的,结果看到你求我还是……”
说到这儿时,他表情不太自在,一抹红晕攀上他耳朵,你“噗嗤”一声看笑了:“齐司礼,是不是我的要求你都不能拒绝啊?”
“……吃冰不行。”
“我不吃冰。我是说,我今晚能不能抱着你的尾巴睡觉啊?”
“……”
他扣上安全带没说话,发动车子开始打方向盘。直到车辆驶出停车场融入车流,他略带别扭的声音才响起。
“……下不为例。”
【齐司礼×你】齐司礼与你分手后(破镜重圆)
《破镜》
私设:女主前期假冷漠后期小白兔会勾人,染了黑头发,偶尔会抽烟,其他男主会出场,he,初/夜,三观不太正,写的是齐司礼被拿捏的故事。
撞梗、ooc算我的,第一次写,写了玩,不要骂我,谢谢大家~
再次回到光启市,已经是两年后。
你一直都对这个城市有着无法割舍的情感,或许是因为这是你的家乡,又或者是,在这个城市里,有个你怎么都忘不了的人。
和齐司礼分手已经有两年了。
印象中那段模糊却甜蜜的日子已经离你很远。在国外进修的两年里,你潜心闭关,断了与光启市的一切联系,就算是...
《破镜》
私设:女主前期假冷漠后期小白兔会勾人,染了黑头发,偶尔会抽烟,其他男主会出场,he,初/夜,三观不太正,写的是齐司礼被拿捏的故事。
撞梗、ooc算我的,第一次写,写了玩,不要骂我,谢谢大家~
再次回到光启市,已经是两年后。
你一直都对这个城市有着无法割舍的情感,或许是因为这是你的家乡,又或者是,在这个城市里,有个你怎么都忘不了的人。
和齐司礼分手已经有两年了。
印象中那段模糊却甜蜜的日子已经离你很远。在国外进修的两年里,你潜心闭关,断了与光启市的一切联系,就算是曾经的好友,都不曾回过一条信息。
今天是你回万甄上班的日子,陆沉很尊重你,为你放了一个很长的假,他保留了你的职位,只要你想,随时可以回去上班。
你也终于整理好心情,决定直面齐司礼。
你难得起了个大早,在上班时间前一个小时就到了公司。今天是晴天,六月的天气暖风拂面却不会太热,是你喜欢的好天气。
走到电梯前,电梯面板显示在“–2层”,是从地下停车场上来的。
你耐心等待电梯,看着镜面般的电梯门上,映出了自己的身影。
你穿了条很心机的西装裙,它收腰设计明显,还做了挖空设计,掐出了你纤细的腰肢,也露出了胜雪的肌肤,与廓形设计结合后,有种干练中的妩媚感,正式得体,丝毫不显轻佻。
这两年,你的品味变得越来越好,也变得越来越漂亮。你看着门上映出的自己,心里默默感叹一句:老娘真美。
“叮——”的一声,电梯门开,你抬眸,却瞬间石化。
电梯里站着两个男人。
陆沉,齐司礼。
幸亏今天化了一个精致的全妆。你下意识想到。
虽然已经做好面对齐司礼的准备,但当真碰上时,又是另一回事。
电梯里的两个男人看到你,显然也都愣住了,就连向来沉稳的陆沉,眸中都划过了几分错愕与惊艳。
你没有去看齐司礼,但你知道,他眼中的震惊不会比陆沉少。
你太了解他了。
你很快整理好姿态,踏入电梯,朝着陆沉温柔一笑:“陆总,早上好呀。”
“早上好。”低醇如大提琴般的男声响起:“终于回来了。”
“嗯。”你点头,随后便默默站着,没再说其他任何话。
完全无视了齐司礼的存在。
齐司礼也终于从震惊中回神。他金眸中神色复杂,浓稠的思念在他眼中化开,双手攥紧,后又无力地松开。
你把头发染成了黑色,海藻般的蓬松发丝散在腰间,与同色西装裙搭配,整个人散发出致命的诱惑。
笨鸟好像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
他垂眸,却看到你穿着高跟鞋,黑色缎带缠绕住你的瘦白脚腕,更添成熟魅力,与你这身造型完美适配。
走路不会累吗?
他眸中流转出一丝疼惜。
她以前最不喜欢穿高跟鞋了。
怎么现在变化这么大。
你当然不知道齐司礼此时此刻在想些什么,你有意无意的看着电子屏幕,心里念叨着快点快点再快点。
一回公司就修罗场,这谁顶得住啊。
空气中一片寂静,意识到你与齐司礼尴尬的关系,陆沉也没再说话,只是眼睛后的红色眸子里流转出一抹深意。
终于到了你的楼层,电梯门打开瞬间,你便逃似的离开,只留下一个清丽的背影,以及高跟鞋在大理石地面上踩出的“哒哒”声。
陆沉轻轻勾起唇角,温和却不容置喙的声音响起:“这次,我不想放手。”
齐司礼冷笑一声:“他是我的人。”
说罢,他也跟着离开了电梯,不带一丝犹豫。
陆沉的眸色逐渐变冷。
“啊啊啊,你终于回来了,想死我了宝贝!!!!”满满看到你的瞬间,几乎是立刻扑到了你的身上,给了你一个大大的拥抱。
她看样子是真的很想你,连眼眶都红了一圈。
“这不是回来了嘛。”你笑着回抱:“我不会再走啦,以后要一直和你们在一起。”
“我靠,我靠我靠我靠!”
门口传来一道惊讶的男声,你和满满同时看向门口,发现猫哥正不可思议地揉着眼睛:“我不是在做梦吧?你真的回来了?!!”
“对,我回来了!”你声音爽朗,看到熟悉的人,心情也变得愉快了很多。
“你现在也变得太漂亮了吧!”跟在猫哥身后的郝帅也直接惊掉下巴,手里端着的咖啡都没喝了:“我都差点没认出你!”
“你意思我以前不漂亮咯?”你打趣道:“我可是从出生开始就美到现在的好吧!”
只是最近确实转变了自己的风格。
你忽然觉得轻熟这条路线会更有女人味。
“没有没有!”郝帅连连摆手:“我可没这么说。”
“既然回来了,这不得给你接风洗尘?!”猫哥激动的不行:“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下班,咱们热热闹闹的聚一下!”
“好啊!我请客!”朋友的热情让你心生柔软,也变得激动了起来。
终于回到这个大家庭,还真有种恍若隔世之感。
只是你不知道,在办公室外的角落,齐司礼默默站在转角处看着你,金眸里染上了几分落寞,心里却也升腾起几分欣慰。
她成长了,也成熟了。
但他还是好想念曾经那个饿了会拱到他怀里求他投喂的小笨鸟。
好想啊。
一切工作都回到了正轨,你也开始了认真画设计图的日子,只不过,迟早的,你要去面对齐司礼。
今天你刚回归A组就灵感大发,很快画好了一张设计图。
正当你纠结要不要拿去给齐司礼看的时候,猫哥鬼鬼祟祟的探过头:“哎,你去不去齐总监办公室?你把我的稿子也带过去呗?你走后,他脾气变得更差了,我都不敢靠近他。”
A组的小伙伴并不知道你和齐司礼的关系,你也从来没有公开过,所以猫哥下意识觉得你和齐司礼的关系依然很好,才会说出这样的话。
“让我一个人挨骂对吧?”你嘴上这么说,却还是接过了设计稿,起身。
你不可控制地自己加快的步伐,这是连你自己都不愿意承认的,一种迫切想要见到齐司礼的心意。
但到了他办公室门口,又有些近乡情怯。
他门口摆着的褐色盆栽还在,上面是四只小鸟,还有一只小狐狸,小鸟扑棱着翅膀,在逗小狐狸开心。
你蹲下身,定定的看着,忽然鼻头一酸,想起了曾经和齐司礼在一起的日子,眼泪就快要落下来。
你承认,在分开的两年里,你没有一天停止过思念他。
但你逃避的太多了,久而久之,你就失去了再面对他的勇气。
纵然是知道他或许还爱你,你也不想轻易低头。
“你打算在我办公室门口蹲多久?”一道低沉且略带沙哑的男声响起,你问声猛地抬头,对上了齐司礼的眸子,你瞳孔猛地一缩。
“我。”你慌忙起身,擦掉眼角的泪:“我过来送设计图。”
“怎么蹲着?”他下意识看向你的脚踝,微微有些泛红。
齐司礼终于还是叹了口气:“进来吧。”
听到这句话,你点头,跟着他走进办公室。
你把设计图放到他桌子上,他沉默地拿起图稿看了看,然后微微抬眸:“先去沙发上坐着。”
你一愣:“什么?”
“去沙发上坐着。”
他耐心地又重复了一遍。
你没动,站在原地,心里在想,如果是以前的齐司礼,或许会说一句“你的耳朵是摆设吗”这种话。
想到这儿,你不由得勾了勾唇。
见你没动,他放下设计图看着你,目光灼灼,像要把你看穿。
“有什么问题你跟我说就行,我待会就走了。”接收到他的目光,你回过神,摆了摆手。
本以为他会骂你,但他好像微怔了一瞬,然后摇摇头:“你这张图……画的很好。”
他没有在骗你。这张图较之你两年前的水平,确实有了质的提升,连向来严谨的他都挑不出错误来。
“这样啊。”你终于松口气:“那好,猫哥的稿子我也送来了,你批注好我再来拿。”
说罢,你便转身打算离开。
“等等……”齐司礼的声音又响起,短促又急切,像是有些着急。
你转过身看他,却发现他的脸色又恢复了往常的清冷:“歧舌……最近病了。如果你有空……回来看看他。”
你一愣。
他敛着眸子,所以你看不清他眼眸里的神情,但他的声音有些犹豫,你知道,他是下了极大的决心才说出了这句话。
他还是像以前一样嘴硬,一点没变。
你当然知道歧舌没病,也知道是他想你了,但你并没有点破,只是点了点头:“好。”
他还爱着你的。
你能确定这件事。
忘了是如何离开的齐司礼办公室,你的心神有些荡漾。
“怎么样,齐总监看到你心情有没有好一点?”猫哥见你回到工位,有些紧张的问。
“他心情本来就不是很差。”你如实回答:“还挺好说话的。”
“啧啧啧,还得是你啊。”猫哥给你竖了个大拇指。
“对了,我刚刚问齐总监要不要去今晚的party,他竟然同意了哎!”满满晃了晃手机,惊讶道:“其实我只是客气一下,觉得我们把他排除在外不太好,但他竟然秒回!而且还是同意!”
“我靠,铁树开花了?”郝帅再一次惊掉下巴:“他真的要去?”
“千真万确啊!”满满点头如捣蒜。
你听到,心中微微一惊,随即勾起一抹苦涩的笑。
他这是为了谁,你不会不知道。
Party是猫哥选的地点,一个还算雅致的俱乐部,吃饭与玩乐的地方是连在一起的,环境很好,也不会太嘈杂。
大概是为了顺应齐司礼,他才选了这样的地方。
“这杯酒敬我们的大美女!”猫哥是烘托气氛小能手,场子刚开始就热闹了起来,他敬你酒,你也特别大方的回敬:“谢谢猫大帅哥!”
“还有我呢还有我呢!”郝帅也坐不住了:“怎么说我都是A组的组草吧,怎么不叫我帅哥?”
“你怎么敢在齐总监面前说你是组草的呀!”满满笑得花枝乱颤,揶揄道。
听到齐司礼的名字,你下意识朝他看了一眼。
他依旧穿着白色的西装,点缀着暗金色条纹,领口处露出黑色内搭,他神情遥远,像是未融化的积雪。
他没有抬眸,只是伸出修长的双手,无意识地把玩着桌面上的手机。
清清冷冷、一尘不染,一个人坐在角落,不出声,也没人敢去跟他说话。
“啊,忘记齐总监也在了。”郝帅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不过齐总监肯定不会在意这些的啦。”
说话间,大家又玩作了一团。
饭后是喝酒玩乐的时间,因为人多,所以就选择了玩最经典的“真心话大冒险”游戏。
听到这游戏的名字,你心里还“咯噔”了一下,毕竟你以前总缠着齐司礼陪你玩,每当你看到他慢半拍的反应,都会捂着肚子笑到胃痛。
看样子你运气不太好,只是第一轮,转盘就转到了你,你认命般的耸耸肩:“真心话。”
你并非玩不起的人,只不过今天齐司礼在场,你真的很难发挥,也觉得有些尴尬。
“来,抽一张。”猫哥把真心话的卡牌倒扣,伸手划了过去,十几张卡在你面前规规矩矩地散开。
你随意抽了一张,看到其中的题目时,微微一愣。
尺度这么大的?
“你和几个异性发生过关系?”满满读出卡牌上的内容,一愣:“你们玩这么大的?!”
“我靠,我好像带错了。”猫哥拍了拍大腿:“这是成人版的!”
他原本打算跟姜莱玩的……
“没想到啊猫哥,知人知面不知心,你竟然……”郝帅脸上露出了了然的笑容。
“哎,我换一组牌。”猫哥的脸肉眼可见的红了起来,有些慌张地想把牌收起来。
“不用,在座各位都是成人,有什么玩不起的。”你笑着把牌按在桌子上:“我先来呗。”
这句话说完,你明显感觉到有道锐利的视线投在了你的身上。
“我想想啊……”你轻摸下巴,语调拉长,引人遐思。
“两个。”终于,你说出了自己的答案。
那道视线变得更炙热、更直白了。
你不知道的是,如果你抬眸,你绝对能看到齐司礼愤怒的阴鸷眼眸。
“那俩男的艳福不浅啊……”郝帅闻言,无意识嘟囔了一句。
你当然是骗人的。
其实你并没有遵循游戏规则,没有说真心话,而是胡乱瞎诌了一个答案。
你到现在都还是处/女,何来跟别人发生关系这一说。
不过是,坏心思的想让齐司礼吃醋罢了。
借着环视的机会偷偷瞥了齐司礼一眼,你发现他的脸果然黑了下来。
他一直坐在角落,并没有参与这个游戏,攥紧的拳头昭示了他的心情。
她,和两个,男的,发生过,关系。
在听到这个回答后,他的心像是有蚂蚁在啃咬,愤怒与醋意快速蔓延到他的四肢百骸。
是这两年的事吗?
他都不曾得到过她,却被其他男人占了先机。
他气,但他无可奈何。
你回答完后,游戏继续,整个场子也因为这激动人心的真心话大冒险而变得热闹起来。
不过后面你运气挺好,都没随机到什么太变态的内容,看样子你第一次抽到的题目已经是里面尺度最大的了。
玩了将近半个多小时,你忽然觉得闷得慌,便说自己要出去透口气。
走到阳台,微凉的晚风扑面,吹散了你的酒意,凉丝丝的,很舒服。
侧靠在墙上,你摸了摸口袋,摸出一盒女士细烟,娴熟地抽出一根,点火,吸了一口,烟雾瞬间在夜色中氤氲、蔓延。
这两年,你会在压力大的时候抽烟,但并不常抽,也没有瘾。距离上次抽烟也已经过去了很久。
然而,齐司礼彻底打乱了你的心绪,让你变得焦虑起来,所以你不得不借助香烟来按压自己心中的躁动。
你并不想回头,也不想求和好,就这么让他默默爱着你,好像也不错。
但你真的很想他,很想很想。
“美女,这么漂亮,留个联系方式呗!”
蓦地,一道戏谑且油腻的男声响起,你回神,侧头看了一眼,发现是一个长相与声音所差无几的油腻男人。
他手臂上都是纹身,一看就不是善茬。
“滚。”你收回视线,语气淡淡,其中却夹杂着明显的不屑与嘲讽。
你若无其事的态度惹怒了男人,他上来就想抓住你的胳膊,然而,在碰到你之前,一把泛着冷光的尖刀就指向了他,他下意识停住脚步。
“再往前一步,就把你眼睛刺瞎。”你甚至没有分给他一个眼神,语调自然清冷:“你可以试试,我敢不敢。”
纵使这男人再嚣张,也没想到你会带刀,虽然只是一把精致的小刀,但它的刀尖却好像淬了冰一样冷然锋利。
别说是女人了,就算是个螃蟹,手里夹着把刀也会让人感觉到害怕。
那男人自知你不好惹,呸了一声,骂骂咧咧地离开了阳台。
你收起刀尖,轻轻放进口袋。
这是你随时都会带着的东西,之前一个人在国外,应付过不少这样的情况,一开始还挺害怕的,后面才意识到,只有自己才能保护自己。
来搭讪的男人基本都是欺软怕硬,一个女人而已,没必要让自己受伤。
你微微抬头,看到天上悬挂着的明月,忽然就想起齐司礼的脸。
他就像这明月一样,高悬天空。
他是你的启明星,是你在设计这条路上的老师,也是你最尊敬的人。
他不染世俗,却甘愿为你沾染尘埃。
你曾私心地想占有这轮月亮,那一抹月光也确实照在了你的身上。
身边忽然传来脚步,你再次转头,却发现来人是齐司礼。
而你指尖的烟,刚燃到一半。
他皱眉看你:“灭了。”
这次你没反抗,把烟头按灭在旁边的垃圾桶上,拍了拍手:“我回去了。”
他却伸手拉住你的胳膊,把你按在了墙上。
檀香味袭来,伴随着男性荷尔蒙的气息,充斥在你的鼻尖。
“这两年,你就把自己过成这个样子?”
他声音含着愠怒,似乎是不想再忍,那好看的银白色眉毛也蹙了起来。
你不以为意:“你只是我的上司,关注我的设计图就够了,我私人时间过的怎么样,跟你有什么关系?”
你语气冷然,与你曾经的语气迥然不同,他盯着你的眸子,一瞬间有些诧异,很快恢复正常。
你与他对视,目光灼热,却不曾畏惧。
他想从你的眼中找到以前你的影子,却发现怎么看都看不到。
你终究是变了。
他闭了闭眼睛,似是在隐忍些什么。
你就静静地看他,什么话都没说。
“为什么离开。”他深吸一口气,好似在使劲按捺自己的情绪:“我哪里做错了,你告诉我。”
“我只是觉得我们不合适。”
他的眸子好像有一种魔力,能把你整个人都吸进去。
明明到刚才你都伪装的很好,但此刻,你有点撑不住了。
他离你好近,近到你伸手就能抱住他,靠在他的肩头——你也真的好想这么做。
“你之前不是说,要跟我结婚的吗?”他声音有些嘶哑:“现在,不结了吗?”
他好像对你冷漠的话置若罔闻。
你哑口无言。
之前在一起的时候,你们曾一起参加婚礼活动,那时候的你叽叽喳喳,一直说你们之间婚礼的规划,说要请A组所有人,还要带着歧舌和槐姥一起。
也是那天,他在你的唇畔落下第一个吻。
那是你们之间的初吻,也是你的初吻。
思绪回笼,你终究还是没忍住,眼眶红了一圈。
注意到你泛红的眼角,齐司礼轻轻喟叹一声,伸手把你拥进了怀里:“……笨鸟。”
再次听到这个熟悉的称呼,你鼻头一酸,眼泪终于滚落,洇进他干净的白色西装中。
其实齐司礼在抱你之前也没把握,不知道你会不会推开。
刚刚你出门后,他也跟着出来了,只是站在不容易发现的角落,看着你点烟抽烟一系列行云如水的动作而感觉到震惊。
后来那个男人来搭讪,他下意识想上前帮你,却没想到你的动作比他更快,更干净利落地解决掉了那个恶心的男人。
“不是要笨鸟先飞吗,那就飞给我看。”
齐司礼突然想到之前自己对你说过的话,不由得把你抱得更紧。
他的笨鸟真的飞得更高了。
高到,他觉得自己快跟不上了。
你到底还是没能按捺住心中的激动,靠在他的肩头,轻轻拥住他,往他的脖颈间蹭了蹭。
「变成猫,变成老虎,变成被雨淋湿的狗狗。」
这样就能让他离不开你。
或许你从头到尾想的都不是要离开他,这两年也仅仅是为了在他心里扎下一根名为你的钉子,你的目的是要深深地镶嵌进他的心脏里,让他永远都不会离开你。
你只是在为你患得患失的安全感找一个归宿。
“我有点累了,想回家。”你声音低低的,终于少了几分冰冷,多了撒娇的意思。
“我送你回去。”齐司礼闭了闭眼睛,松开你,牵过你的手。
熟悉的十指相扣,熟悉的温度从掌心源源不断地袭来。
因为去了国外两年,你退了之前的房子,如今是暂住在酒店,齐司礼一直把你送到了房间门口,仍有些不放心:“你……”
你已经打开门,刚想进去,又听见他欲言又止的声音。
“怎么了?”
他看着你,眸子不自觉地瞥向一边:“酒店不太安全。其实…可以去我家。”
“不用了。”
你摇了摇头。
说罢,你朝他挥了挥手,关上房门。
看着紧闭的房间门,齐司礼终于还是轻叹一声,离开了。
你洗漱了一下,躺在床上,回想今天经历的一切,咬唇,思绪纷乱。
终于拿起手机,登陆了那个两年不曾上过的微信。
几乎是登上的瞬间,源源不断的消息声就此起彼伏地响了起来,一声接着一声,昭示着你的离去引起了多大的风波。
置顶依旧是齐司礼,他竟然给你发了99+的消息,你点开,发现上一次发消息的时间是昨天。
凌晨2:23分:
【笨鸟。今天是Pristine的新品发布会,如果你在,或许会有更好的作品呈现。】
隔了几分钟,又来了一条:
【……不是夸你的意思,别得意忘形。】
你不自觉地勾起嘴角。
以前的你总戏谑地说,美国队长都拿齐司礼的嘴当盾牌,如今看来,一点都没变。
你一点一点划着消息,看着他这两年里给你发的一点一滴。
不由得佩服自己,究竟有多狠心,才能把齐司礼这样的男人晾这么久。
【你上次吵着要在我花园里种的大王椰已经长了很高,不想看看吗?不发照片了,等你亲自来看。】
【最近研发了一个新的菜品,没有试吃的人。如果你回来,可以勉为其难做给你吃。】
【……最近交上来的设计稿都画的什么东西,还不如你。】
【花房里最近来了只喜鹊,叽叽喳喳的。但比起你来,还是差了点。】
……
他似乎把你的微信当成了备忘录,一条条记录着他每天的见闻,可能只是非常小的一件事,但他都会事无巨细地跟你说。
你就这么翻着,看完了整整两年的聊天记录。
你离开前,给他发的最后一条消息是:【小狐狸乖乖,要开心哦。】
后面突发事情,你很决绝地离开,连微信都没有再登过。
而在这条消息发完后第二天,他给你回了一条:
【小狐狸不开心。】
眼泪夺眶而出。
怎么能不想念呢。
分别总是难熬的。在刚分手的那段日子里,你天天借酒消愁,在异国他乡哭成傻逼,你总不能忘记那双冷然的金色眸子,甚至很多次都冲动地买了机票想要回去找他,但最后都克制住了。
分手是你提的,因为你看到了一个漂亮女人和他在他办公室好像很亲密地讨论一些问题,距离很近,那画面着实刺痛了你的眼睛。
再加上那段时间你的心情太差、设计稿屡屡被毙,还要挨齐司礼的骂,你实在是气得要吐血。
凑巧,那段时间你曾很敬仰的老师向你抛出橄榄枝,邀请你出国进修,你原本打算和齐司礼商量一下再做决定,在看到那画面后,想都没想,直接毅然决然地离开了。
其实离开当天你就后悔了,但是你犟。
犟的要死。
绝对不愿意低头。
所以你选择了最令人不齿的方式:失联。
给他打了个电话说分手,就把微信给卸了,手机卡也拔了。
有时候你自己都觉得自己太坏了。明明知道齐司礼不可能背叛你,却依然把这样的罪名强加在了他的头上,或许,他连你生气的点都不知道。
在他的眼里,你就是莫名其妙地离开了。
没有理由、没有根据,你就是离开了。
你认真想了想,其实也就这么点小事。
还真至于离开两年。
好在这两年你认真增长了自己的技艺,也不算是虚度年华、无功而返。
你擦了擦眼泪,退出他的聊天框,扫了眼其他人的消息。
陆沉、萧逸、查理苏和夏鸣星也都给你发了很多很多的消息,但此刻你并没有心思去看。
并非没有更好的选择。如果只是因为想给自己的安全感找个归宿,其实其他人也可以。
但你没有跟任何人在一起。
你只想要齐司礼。
按灭手机,你把被子盖在了脸上。
明天要怎么过呢。
第二天,你依然化了一个无懈可击的全妆。
来到公司,听猫哥说今天要开一个大会,整个设计部的人都会参加,连CEO都会来。
听到这儿,你心头忽然闪过陆沉的名字。
昨天看到他后,好像还没跟他正式打招呼。
其他人也是。
昨天酒喝多了没心思回,今天得好好跟他们道个歉,失联了这么久。
不过大会快要开始,这件事也就被你搁置了。
你带着资料和猫哥他们一起去到会议室,是按照ABCD四个组的顺序坐的,所以A组在最前面。
你走在最后,等轮到你的时候,发现只有齐司礼身边有个位置,陆沉则坐在CEO专座。
你咽了口口水,硬着头皮在齐司礼身边坐下。
齐司礼从你进门起,视线就一直跟随着你,那目光太过炙热,让你想忽视都难。
会议开始,齐司礼开始讲话,你这才微微松了口气。
工作中的他永远都是认真的,他会一心一意对待自己手中的所有作品,所以在解释设计理念时,语气中也有着不容置喙的坚决。
只是他的声音略显低沉,依旧带着一如既往的清冷。
你终于有机会能将眼神直勾勾地放到他的身上。
不自觉地,你眼睛里也流转出一抹笑意。
真的,很帅。
帅到,无以复加。
帅到身边的陆沉一直盯着你,你都没发现。
齐司礼讲完就轮到Bob和Mya讲了,你的视线也就顺势收了回来。
他回到你身边坐下,你状似无意地伸出腿,在他的西装裤腿上蹭了蹭。
而后,又像是无心的那样,飞快收回。
你明显感觉到齐司礼的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
你的唇畔也荡漾起笑意。
本以为齐司礼会默默忍受,却没想到他伸手拉住了你放在桌子下的手,还在你的掌心轻轻捏了捏。
这下,轮到你尴尬了。
你先是睁大眼睛,随后脸颊微微有些泛红。
不自在地抽回手,你的脸色讪讪的。
一直到会议结束,你都没太听得明白会议的主题是什么。
“兔子小姐。”
收拾完东西准备离开,却意外听到陆沉的声音。
你抬眸,对着陆沉一笑:“陆总,有什么事吗?”
“要不要一起吃午餐?”陆沉依旧带着温文尔雅的笑意,金丝框眼镜后的眸子里是满目温柔。
他的声音如沐春风,又含着几分磁性,十分好听。
“好。”你点头,欣然同意。
就算做不成恋人,你也一直当陆沉是很好的朋友。
在与齐司礼恋爱后,你曾有意识地疏远过他,但后面他跟你说,不必要刻意躲他,他尊重你的选择。
所以,这也打消了你的尴尬。
你很自然地与他并肩而行,说话间眼里带着笑意,落在身后的齐司礼眼里,竟显得如此刺眼。
你有多久没对他露出过这样的笑容了?
笨鸟是真的……不再喜欢他了吗。
他心中憋着一股气,整个人的脸都冷了下来,浑身都散发出冰冷的气息。
看到齐司礼的模样,猫哥蹑手蹑脚地赶紧要溜走,却还是听到了那令他毛骨悚然的声音:“你要去哪儿?就你那种水准的设计稿也好意思交上来?来我办公室。”
猫哥很无助。
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啊?
他对天哀嚎。
陆沉带你去了一家西餐厅,环境优雅,很适合交谈。
就算是这样,他还是选择了一个安静的包厢。
你没有说话,因为不知道怎么开口,但他似乎是看穿了你的顾虑,轻声笑了:“我的小姑娘,怎么变得局促了很多?像以前那样跟我相处就可以。”
“不是……”你涩涩开口:“我离开两年,谢谢你理解我。”
“我知道小姑娘有自己的想法,我能做的只有帮助你去完成。”陆沉将切好的牛排推到你面前,声音含笑:“你不用觉得愧疚。毕竟我也是你很重要的人,对吗?”
“嗯。”你坚定地点头。
确实是很重要的朋友。
“所以,小姑娘到现在,还在想着齐总监吗?”陆沉的眼睛似乎微微眯了眯,眸子里投射出危险的信号。
听到“齐总监”这三个字,你动作微愣,张嘴想说话,最后却是欲言又止。
看到你的反应,一切答案都已经昭然若揭。
你脑子有些混乱,已经记不清自己说了些什么,只记得你胡乱地跟陆沉道歉,说自己真的真的没办法忘记齐司礼。
陆沉似乎已经了然你的想法,并未表现出太诧异的样子,甚至还温柔地哄你,这让你柔软的心再次溃不成军。
吃完饭,你思绪混乱地回到工位,画了半天稿子,直到下班才回过神来。
你一个人下班,回到酒店,在床上翻来覆去,想着以前的事情,不小心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
寂静的夜,肚子好饿。
好想吃齐司礼做的饭。
于是,你最终还是没能抵挡住内心的思念,冲向了齐司礼的家。
他家在山上,你打了许久的车才有司机愿意把你送过去。
下车后,你还走了一段山路,因为这山里太安静,那司机也不敢太往里面走。
你表示理解,下车后踩着高跟鞋健步如飞。
走到齐司礼家门口,发现他家灯还亮着,你有些踌躇地在门口转了个圈。
要怎么说,才不会显得太尴尬。
或许是你制造出了一些声响,又或者是狐狸的听力天生就比较好,不一会儿,门口就传来了响动。
“……笨鸟?”
齐司礼犹豫的声音响起,你猛然抬头,看到了穿着家居服的齐司礼。
你有些委屈地扑到他怀里:“齐司礼,我好饿。”
说话间,还蹭了蹭他的脖子。
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撒娇,小狐狸最吃这一套。
你没有看到他瞬间睁大的金眸,也没看到他柔软下来的神情。他伸手接住你,你顺势把腿勾在他的身上,被他抱进了房子里。
他家还是曾经的模样,未曾改动过分毫,植物葱葱郁郁、清冷静默,就连你曾经粘在冰箱上的便利贴,也原封不动的留在原处。
歧舌大概是睡了,在玻璃柜里四仰朝天,根本没注意到你们的动静。
齐司礼并没有把你放在沙发上,而是抱着你来到冰箱前,拉开冰箱门:“想吃什么?”
你看着里面琳琅满目的蔬菜,震惊:“你之前不是从来不会囤粮食吗?”
“……”齐司礼没说话,不过他微微泛红的耳尖昭示了他的心情。
“怕你回来。”
隔了一会儿,他才憋出这么一句。
怕你回来,像现在这样,吵着要吃东西。
所以一直准备着新鲜的蔬菜。
你鼻头一酸,觉得自己真不是人。
“你不是说研究了新菜品?要吃。”你玩着他银白色的头发,触感柔软,发根湿漉,带着阵阵清香,看样子是刚洗完澡。
“好。”齐司礼很乖巧地点头。
乖得跟磕了狐尾草一样。
虽然不太道德,但你心里真的很有成就感。
其实齐司礼很高兴。
因为今天的你,跟以前的你很像。
他以为是曾经的你回来了,但其实,你一直都没怎么变过。
之前的冷漠基本都是装的,你把那称为攻略齐司礼的策略。
“齐司礼,我漂亮吗?”你看到狐狸红着的耳尖,忽然就生起了逗弄他的想法。
“……自恋。”齐司礼咳了一下,目光不自然地瞥向别处:“硬要我评价的话,勉勉强强,还算看得过去。”
就是漂亮的意思。
“那你亲我一下。”你嬉皮笑脸的把脸送上前。
这下,齐司礼不仅仅是耳尖红了,他连脸颊都红了一大片。
等了一会儿,发现没动作,你有些兴致缺缺地想离开,却在离开的瞬间,被他的吻填得满满当当。
他的吻有些生涩,动作强硬,显然是不熟练,但他略显急切的动作,昭示了他心底的躁动。
你在心底笑笑,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加深了这个吻,还大胆地伸出了自己的舌尖。
后来,情况就逐渐不受控制了。
你们双双倒在沙发上,待到回神时,两人都已经是气喘吁吁。
“好饿。”你瘪嘴,神色楚楚可怜,鼻息间满是你们缠绵的呼吸。
“好。”齐司礼的眸色变深,他起身想去厨房,却再次被你拉起手,撒娇似的晃了晃:“我想吃你,我的狐狸老公。”
你确实有些撩人的本事在身上,或许是在国外待了两年,思想变得更开放了些,现在说起这些词汇已经是脸不红心不跳,甚至还能直直地盯着齐司礼的眼睛。
你秉持着“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这一想法活到现在,觉得这招是真好使。
果然,齐司礼的脸更红了,他金眸中闪过错愕,音调也升高:“你!”
“嗯~”你晃了晃他的手臂,有点求欢的意思。
“你肚子,饿不饿。”齐司礼深吸一口气,像是在强忍欲望:“先吃饭。别脑子里总想这些有的没的。”
“饿。”你如实点头:“但我更想吃你。”
“等着。”他好像屏蔽了你后一句话,依然去到了厨房。
“我一直都在。倒是你,别把肚子饿坏了。”
过了一会儿,齐司礼又加了这么一句。
你缩在沙发上,默默看着齐司礼在厨房忙活,心里忽然生出一抹歉意。
“齐司礼。”你忽然叫他。
“嗯?”他停下手中动作,抬头看你。
“两年前在你办公室跟你聊天那女的是谁啊。”你把头靠在沙发上,状似无意地慵懒问道。
“什么?”他眸中划过一丝茫然。
“想不起来算了。”你撇嘴。
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他哪儿会记得。
齐司礼努力回想,终于记起你说的女人是谁:“你说的是之前春夏高定大秀那个电视台的负责人?”
两年前确实有这么一个秀,万甄和电视台有一个合作,齐司礼作为设计部总监当然要全权负责,和电视台负责人交接似乎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你了然地点头,没有再多说什么。
齐司礼却定不住了,他看着你,声音有些犹豫:“所以……你是因为这件事才离开?”
……
如果你说是呢。
会不会显得你很小心眼。
你摇头:“不是。”
看你一副不想说话的模样,齐司礼也没强求,他低头,继续手中的动作。
不一会儿,饭菜香味飘来,你肚子不争气的叫了一声,连齐司礼都能听到。
你“蹭”地起身想跑去厨房,却听到齐司礼的声音传来:“坐着别动。”
你一愣,下意识又坐回沙发上。
齐司礼洗了个手,解开围裙,走到你身边,单膝跪地,伸出修长骨感的双手,轻轻握住你的脚。
他把你脚上的蝴蝶结缎带解开,又脱下你的高跟鞋,随后长臂一伸,把你横抱起来。
你一个重心不稳,下意识勾住他的脖子。
“干嘛……”你的脸颊微微有些泛红。
“在我面前,可以不用逞强。”他把你放到餐桌旁的椅子上:“山路崎岖,以后来我家不必穿高跟鞋。”
他一直都很尊重你的穿衣自由,如今这么说,大概是真的很心疼你的脚。
“可这样穿漂亮。”你拿起筷子,夹了块肉放进嘴里,香而不腻,依旧是原来的味道。
“你……”齐司礼金眸微敛:“你穿其他的,也很漂亮。”
你笑了笑,没有说话,开始专心干饭。
果然,你之所以离不开齐司礼,和他的好手艺脱不开关系。
这两年你一直都有在控制体重,很少有放肆大吃特吃的时候,今天夜里实在没忍住,炫了得有两碗饭。
你捂着肚子,愁眉苦脸:“吃多了。明天得绝食一天,不然胖死了。”
吃的过程是享受的,结局是痛苦的。
“笨鸟。”他忍不住道:“你又不胖,减什么肥?真正的美是多元化的,不是只有白幼瘦。”
“那我变成180斤大胖子,你还会喜欢我吗?”在齐司礼面前,你就是想跟他对着干。
“我不会允许你到180斤。”齐司礼脸上终于出现一抹隐隐的笑意:“先不说形体。我更关注你的身体健康。你知道到180斤你会出现多少问题吗?到时候能不能好好走路都是个问题。”
“说白了你就是喜欢瘦的。”你不以为意,切了一声:“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我没有。”齐司礼很耐心:“你要是实在想吃到那么胖,也行,我不介意。”
“我才不呢。”你伸了个懒腰,笑眯眯地朝他伸手:“抱我去洗澡。”
齐司礼耳尖一红:“……麻烦。”
“嫌麻烦下次不来了。”你勾住他的脖子,语气间是调戏,身体却诚实地往他脖颈间凑。
“我的意思是,”齐司礼顿了顿:“也不是不能接受。”
“哦~”你像小猫似的窝在齐司礼的怀里:“齐司礼,我想跟你一起洗。”
“你……”齐司礼似乎没想到你说话会这么直白,顿了一下,很不自在道:“没想到你去国外这两年,厚脸皮程度倒是见长。”
来了来了,毒舌狐狸他又来了。
“洗不洗嘛。”你伸手捏住他的白色上衣:“刚刚吃的好饱,睡前必须运动一下,这样不容易发胖。”
“歪理。”他冷哼一声,却没停下脚步。
不过,狐狸一直都是纯爱战士,你只是嘴上调戏一下,压根没想过他真的会这么干。
所以,当他在浴室里开始脱衣服时,你眼睛微瞠:“齐司礼,你你你……”
你来真的啊?
“刚刚不是某只笨鸟说要跟我一起洗?”齐司礼睨了你一眼,勾唇:“怎么,要反悔?”
他衣服脱到一半便停下动作,直勾勾地看着你,似是在等你回话。
下面的内容这边发不出去,大概都是车了,想看的姐妹可以去关注我v/b:和川花雾,或者是凹/3搜我id:huawu
【全员+周严 x 你】当你和他们玩🍊
🍎陆/查/萧/夏/齐/周(带周严玩)
当你表示想和他们玩玩乘那个骑,会发生……
各位夫人喜欢的话点点小红心小蓝手,么么₍˄·͈༝·͈˄*₎◞ ̑
【陆沉】
“小兔子,你是认真的吗?”陆沉的目光集中在你的身上,薄唇微动缓缓开口,充满磁性的声音犹如风拂过云层般悦耳和煦。
陆沉的体温和心跳透过衣衫缓缓侵袭而来,虽然血族的这些方面并不灼热和剧烈,却依然让你脸颊一热,连话都有些说不出来,只能略微羞涩地点了点头,“嗯。”
“好,那我们试试。”陆沉摸了摸你的脑袋,手掌探到了花园外打转,汁水渐渐浸湿了薄...
🍎陆/查/萧/夏/齐/周(带周严玩)
当你表示想和他们玩玩乘那个骑,会发生……
各位夫人喜欢的话点点小红心小蓝手,么么₍˄·͈༝·͈˄*₎◞ ̑
【陆沉】
“小兔子,你是认真的吗?”陆沉的目光集中在你的身上,薄唇微动缓缓开口,充满磁性的声音犹如风拂过云层般悦耳和煦。
陆沉的体温和心跳透过衣衫缓缓侵袭而来,虽然血族的这些方面并不灼热和剧烈,却依然让你脸颊一热,连话都有些说不出来,只能略微羞涩地点了点头,“嗯。”
“好,那我们试试。”陆沉摸了摸你的脑袋,手掌探到了花园外打转,汁水渐渐浸湿了薄薄的布料。
明明乘那个骑应该是你做主导,但不知不觉中,就变成了陆沉一步一步地指导你完成。
你吃着小daddy,迷迷糊糊感觉有些不对,可绚丽的夕阳落在陆沉有些凌乱的衣领上,散发出的那似缱绻之意,让你再无暇他顾。
【查理苏】
被你突然坐住,查理苏不仅没有惊讶,反而欣然接受,并迅速做出了反应,自然而然地搂住了你,笑得光芒璀璨,“我就知道未婚妻口是心非,抵挡不住Charlie的魅力!”
小鸟宝宝不愧是小鸟宝宝,他自顾自地叽叽喳喳说了一堆,最后还要问你,“未婚妻,一直看看我,是不是被你完美的未婚夫迷住了?”
查理苏用的是问句,语气却是笃定的,那股子骄傲地翘起尾羽,仿佛你肯定会败在他的西装裤下的样子,让你想要瑟瑟的心情全无,当即就手一撑,准备从他的腿上下来。
谁知查理苏好像预判了你的动作,他面上笑眯眯的,手臂却箍得很紧,没有给你离开的机会,反而俯身靠近你。
温热的呼吸吐在颈间,你听见他说,“未婚妻,我同意了。”
你有点懵,“同意什么?”
“咳,”查理苏耳根微红,音量却不减反增,“同意未婚妻和我玩乘那个骑。”
“???”这下,就变成你的脸蛋红透了,你又羞臊又不解,你明明还没开始说啊,“你怎么知道?”
查理苏没有回答,而是勾起唇角自信地笑了笑,“没有Charlie不知道的事情!”
说完,不等你反应过来,身上的布料就一去不复返,全部掉在了地上。
撑着查理苏的腹肌艰难地上下起伏,用幽径和花园里的小小鸟宝宝做斗争的你,直到最后和它打了个平局,双方同时释放出来时,才从表情餍足的查理苏嘴里知道了原因。
“未婚妻,下回想要和Charlie玩游戏的话,不用通过打开的网站暗示,直接告诉Charlie就好了。”
“完美的未婚夫,不会拒绝未婚妻的任何要求!”
【萧逸】
萧逸锋利的眉峰一挑,唇线勾起一个细小的弧度,朝你靠近,高大的身躯整个笼罩住你,“萧小五,你再说一次,要在院子里干什么?”
你愣愣地看着眼前忽然放大的俊脸,心跳忽然漏了一拍,舌头像是打了死结,“总有一天,我要草,草你。”
“呵。”萧逸轻笑一声,凑得更近,温热的呼吸扑上了你的脸,这时的他周身气势释放,像是在伺机而动的猎人,危险极了。
你背后汗毛直竖,想要逃开,两条腿却仿佛被萧逸施了魔法,黏在了原地无法挪动离开。
萧逸注视着你,苍绿色的瞳孔晦暗,沉得几乎能滴出水来,“不用总有一天,萧小五,我不介意现在就——”
他眸色越来越深,一字一句说道,“被 你 草。”
“唔啊!”猎人下手,总是迅疾而必中的。你惊叫一声,眼前天旋地转后,人已经倒在了床上。
然而,萧逸说得好听,可当你坐在他的上面,被迫承受来自花园里的猛烈袭击时,你不仅腰酸得不行,连眼睛都哭肿了,却还是没有引起萧逸的心疼,他不仅没有停下,反而更用力地履行自己的承诺。
最后,花园违背意愿地用大量的汁水浇灌拜访之物时,你只能一边shenyin,一边咬牙切齿挤出,“萧逸,你个大骗子!”
【夏鸣星】
当你坐到了夏鸣星的腿上,说明了自己的来意后,夏鸣星耳根微红,注视着你的眼睛却亮晶晶的。
“姐姐,你来吧!”
你看着他这个样子,忽然灵机一动,拿出了一根粉色的长绳在夏鸣星面前比划,笑得像要骗小孩子回家的大灰狼一样,“那你不要反抗噢~”
“不会的,”夏鸣星弯着眼睛,张开双手一副任你宰割的样子,“姐姐想对汤圆做什么,汤圆都愿意的!”
“汤圆真乖~”这话说得好听极了,你心里舒畅,绑绳子的时候还刻意没有绑太紧,给夏鸣星留了些空,让他不至于难受。
可惜这份心软最后反倒成了你遭殃的根源。
当你用花园玩了小汤圆一段时间,爽到了,新鲜劲失去了,恰好力气也没了之后,你就抬了抬身子,准备让东西出来。
就在这一刻,你甚至没看清夏鸣星的动作,他的手臂就揽住了你的腰,将你翻了下来轻柔而坚定地按在床上,没有满足的小汤圆狠狠向前,极有深度和力度地多次拜访花园。
这时,你才知道,心疼男人是女人倒霉的开端,毕竟你最后从粉色变成大红色,合不起来的花园就是最好的证明啊!
齐司礼和周严的在彩蛋里,彩蛋超级长【加起来一千三左右】速度很快噢!
感谢宝子们的糖果,爱你们么么~
【齐司礼✖️你】拒绝你后才明白自己的心意
追妻火葬场
私设OOC 一发完
古代背景 全文5K 刀子预警
可以接受的话请往下拉
你已经盯着齐司礼看了一炷香的时间了,可他还是没有看你一眼。
他是皇家学堂的夫子,也是当朝国师,你喜欢齐司礼已经很久了。
但是他永远是一副不苟言笑的模样。
而且对你非常严厉,反倒是对你讨厌的四公主和颜悦色。
你是皇后生的嫡公主,是皇帝最宠爱的女儿,而四公主则是人们口中津津乐道的才女。
她好像天生就有让所有人喜欢她的能力,连看上去不食人间烟火的齐司礼都会对她温柔以待。
果然,因为你在课上发呆,没有回答上来齐司礼的问题,...
追妻火葬场
私设OOC 一发完
古代背景 全文5K 刀子预警
可以接受的话请往下拉
你已经盯着齐司礼看了一炷香的时间了,可他还是没有看你一眼。
他是皇家学堂的夫子,也是当朝国师,你喜欢齐司礼已经很久了。
但是他永远是一副不苟言笑的模样。
而且对你非常严厉,反倒是对你讨厌的四公主和颜悦色。
你是皇后生的嫡公主,是皇帝最宠爱的女儿,而四公主则是人们口中津津乐道的才女。
她好像天生就有让所有人喜欢她的能力,连看上去不食人间烟火的齐司礼都会对她温柔以待。
果然,因为你在课上发呆,没有回答上来齐司礼的问题,今天依旧被他留堂了。
“把这篇汉赋抄十遍,不抄完不许走。”
齐司礼淡淡地指了一篇极长的赋文,然后坐在一旁开始看公文。
你垂着脑袋叹了口气,乖乖地抄起来。
等到终于快抄完的时候,天也快黑了。
抬头看了他一眼,烛光打在齐司礼的侧脸,勾勒出他挺拔的五官。
他长得真的很好看。
尤其符合你的审美,这是你最初喜欢他的原因。
后来是因为什么呢?
他的不卑不亢,永远一副不沾染世俗的样子?
不知道,反正你就是喜欢。
他的声音打断了你发呆,“抄完了吗?”
“抄完了。”
齐司礼接过去大概扫了一眼,然后评价了一句:“公主的字还需多练。”
说完就要走,你连忙扯住他的衣袖。
“国师,等等。”你抿着唇,有些紧张,但还是把话说了出口。
“我喜欢你。”
男人的五官很精致,浅金色的瞳孔里没有一丝情绪,听见你的话,他的唇角朝下抿了抿。
“公主年纪还小,不要把仰慕当成喜爱,等到时候公主见到了更多的男子,就不会这么认为了。”
齐司礼说完就扯出自己的袖子离开。
“唉,果然被拒绝了。”
你耷拉着脑袋走在回寝宫的路上,手上也没个灯笼,黑灯瞎火的,竟然直直撞上了一堵墙。
哦,不是墙,是一个人。
“小心。”
那男人十分懂礼节,虚扶住你的手臂,确认你不会摔倒之后,就收回了手。
“没事吧?”
你摇摇头,错身经过了他。
可谁知你竟然被他拉住,“等等,你撞了我,怎么不和我道歉,你们光启的人都是这么无礼的吗?”
“你在说什么,本公主没有治你的罪已经很好了,还你们光启的人,你难道不是光启的人?”
昏暗的灯奴旁,你抬起头打量男人的五官发现,他的确不像光启的人,反而很像边塞人的五官。
“我是燕北来的使臣,你自称公主,如此刁蛮无礼,难道是光启皇帝的嫡公主?”
“你才刁蛮无礼!”
你生气地推开燕北使臣跑了出去。
齐司礼是不是也是这么觉得的,所以才不喜欢你。
他那样的人,肯定是喜欢四公主那样的吧。
你一路小跑回寝宫,把门关上不允许任何人进来,躲在床上呜呜的哭了。
迷迷糊糊睡过去,第二天醒来发现自己睡过头了。
“公主别着急,今日陛下设宴款待使臣,学堂休息一天。”
你松了一口气,那就好,要不然这样狼狈的模样被四公主他们看见,肯定会嘲笑你的。
觥筹交错的晚宴上,正中央是弹奏乐曲的伶人,你的对面恰好是齐司礼。
“启禀陛下,我等此行还有一个目的,就是想和光启结秦晋之好,昨日恰好碰见了荣安公主,在下觉得一见如故,很是欣赏荣安公主的风貌,所以斗胆向您求娶掌上明珠。”
你正盯着齐司礼发呆,忽然间听见有人提到你,是昨晚那个使臣,他不太习惯这种文绉绉的语调,说的有些怪异。
侍女悄声说:“这位是燕北王的老来子,很受疼爱,直接越过了他上面的几个哥哥,被封为了世子。”
你没有理会侍女的话,只是直勾勾地盯着齐司礼,因为你发现他的目光落在你附近。
转头一看,他在看你下座的四公主。
果然,他喜欢这样的女子吗。
你垂着眸,听见父皇婉拒了燕北世子的请求,巧妙地转移了话题。
齐司礼收回若有所思的目光,他刚刚在想,四公主这般的女子嫁去边塞和亲正好。
聪慧,看似不争不抢,实际上很有手段。
然后他又把目光转向身旁的燕北王世子,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把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晚宴结束后,你遣退了身边的宫人,自己走在御花园里,前面的水榭忽然看见了熟悉的身影。
是齐司礼和四公主。
两人看上去相谈甚欢,甚至举止亲密。
他从没对你笑过,眉眼含笑的模样格外刺眼。
你不想再看下去,转身离开。
“公主好巧,又见面了。”
是燕北王世子。
你朝后退了一小步,“你怎么在这?”
“我看见你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这里,像是被谁欺负了一下,来看看能不能给你找场子啊。”
世子爽朗地说,现在他不用文绉绉的语气,倒是自然了很多。
“谢谢你,但是没人能欺负我。”
“那你陪我逛一逛吧,你们这御花园太大了,我担心我会迷路。”
你叹了口气,反正自己心情也不好,那就陪他走一走吧。
没走多远,拐过一道假山,你们竟然碰见了齐司礼。
一看见你,齐司礼就皱起眉。
“公主,夜深露重,早点回去歇息,还是不要单独和燕北使臣相处为好。”
他这一番话说得云淡风轻,却无端引起了你的脾气。
“怎么,就允许国师和四姐姐赏荷花,我和燕北世子就不能逛御花园了?”
“学堂上你是我的夫子,但现在不是在学堂里,我为君你为臣,本公主和谁一起赏花,怕是轮不到国师来说教。”
你难得开口呛他,一口气说完一大段话之后,你甩袖离去。
齐司礼呆愣在原地,眼神中难得露出疑惑。
第二天你请了一天假,没有去学堂。
下午专门踩着点,去崇政殿找父皇,恰好在门口碰上了齐司礼。
齐司礼和你一同行礼,但他并没有先开口说话,而是站在一边,等着你开口。
他想看看你到底要做什么,难不成见了那燕北世子几面,就喜欢上他了?
“父皇,儿臣愿意嫁去燕北,儿臣知道燕北苦寒,但近年来燕北愈发昌盛,和亲不失为是良策,何况燕北王世子也对女儿有意,女儿嫁过去也许不会受苦的。”
“国师你作何感想?”
齐司礼沉吟了半晌,缓缓说了一句:“臣认为,公主言之有理。”
不会轻易原谅小狐狸的
BE和HE结局都在同一个彩蛋
第一次写这种偏知乎文风的类型,好像把燕北王世子写的太好了
引流:【陆沉】如何勾搭上司
【齐司礼x你】当你和他打分手p
-齐司礼.
人的平均寿命在75岁左右,期间生老病死、天灾人祸也屡见不鲜。
但是灵族的寿命长达千年,不老不死也比比皆是。
你走出医院的时候,内心意外的竟十分坦然,突然有些庆幸自己没有去光启第一人民医院,不然遇到查理苏又要解释不清了。
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你把病历本放到包包深处,抬手看了眼时间——两点十六分。
“都这个点了!”
时间为什么那么快?
或许再慢一些,再慢一些些……就好了。
等你赶到会议室的时候,人已四散,只有齐司礼坐在会议桌前,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平板电脑。
“我记得你请的是上午的假,下午上班时间是一点半没错吧”......
-齐司礼.
人的平均寿命在75岁左右,期间生老病死、天灾人祸也屡见不鲜。
但是灵族的寿命长达千年,不老不死也比比皆是。
你走出医院的时候,内心意外的竟十分坦然,突然有些庆幸自己没有去光启第一人民医院,不然遇到查理苏又要解释不清了。
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你把病历本放到包包深处,抬手看了眼时间——两点十六分。
“都这个点了!”
时间为什么那么快?
或许再慢一些,再慢一些些……就好了。
等你赶到会议室的时候,人已四散,只有齐司礼坐在会议桌前,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平板电脑。
“我记得你请的是上午的假,下午上班时间是一点半没错吧”
“对不起”
你深深鞠了一躬,连忙拿出自己的整理好的设计稿走向齐司礼。
“不用给我”
“初投方案甄选已经结束了”
齐司礼站起身,脸色并不好看。他在专业上从来没有对你放过水,严厉得让你常常会忘记你们是在交往的状态。
“对不起……”
“希望你对自己的心血能多点责任心”
齐司礼从你身边走过,最终还是停下了脚步。白色挺括的西装袖子中露出一截小拇指,勾了勾你的手心。
“身体好些了吗”
“嗯?”
“咳,消毒水的味道这么重,难道你想说没去过医院”
你低头握了握他的指尖,轻声笑了。
“健健康康”
齐司礼点了点他,走出会议室。手心里的指尖缓缓抽离,你突然有种想要抓紧他的冲动,但是刚伸手又停住了。手里空落落的,只有他残留的温度,你虚握了一下拳,眼眶有些酸涩。
但是这一点温度也会逐渐淡去。
既然会淡去,那早点松开手,就能愈早适应自己的温度。
只要——早点松开手。
齐司礼到家喜欢先泡澡,可能是忍受不了在外头沾染了一身烟火气,总要把自己弄得干干净净之后再去暖棚照料花草。
你总笑着说他是在“净身”,到了半夜又会被按着感受一下“回阳”的气势。
不过一起洗澡,这是真的第一次。
你扯紧了浴巾,和他面对面坐在宽敞的浴缸里。
水面上飘满了入浴剂冲出来的泡沫,也恰好让你们俩都不那么尴尬。
其实在你进来的时候他本意是赶紧离开的,但是没准备衣物又觉得赤裸着起身不太雅观,便老老实实坐在浴缸里。看上去一脸平静,但耳廓已将染上了一层粉红。
明明再亲密的事情也做过,但是开着灯这样相处还是第一次。
他习惯了吹灯入眠,屋里的窗帘都是厚实的遮光款。但是自从知道了你有夜盲症,床头便留下了一盏小夜灯,光虽微弱,却给了你十足的安全感。
晚上就着小夜灯微弱的光,你能辨清他的轮廓。夜夜被翻红浪,你却其实连小狐狸长什么样都不知道。你本以为齐司礼喜暗,到后来翻动物百科的时候才知道——狐狸的夜视能力极佳。
你重重合上书,满脑子都是——他把你看光光了他把你看光光了他把你看光光了……
你攀着浴缸边缘,跪着倾身靠近齐司礼。
他脸上满是不自然的红晕,发梢处的水珠晃动着落入水中。
你咽了口唾液,深吸一口气把湿透的浴巾揭开丢到一边,水面涟漪不断。
“咳”
“齐司礼……”
“别乱动”
“可是……它都冒出头了”
纯白的泡沫中间,一截粉色引人注目。
【齐司礼】光启醋王
齐司礼 / 只做不说偷偷生气的醋坛子
*一切ooc
*字数3k
*点梗在评论区或私信见
*不要白嫖不要白嫖不要白嫖
//
昨天晚上在家里,你因为生理期偷吃了一支棒冰被齐司礼当场抓住而和他大吵一架。
其实也不能说大吵一架,可能全程在争辩的人只有你一个,齐司礼不会跟你讲道理,他一般只会嘲讽你。
齐司礼是知道不能让女朋友生隔夜气的,尤其还是生理期,所以虽然是你做错了嘴硬不肯承认,但是晚上睡觉的时候还是偷偷地从背后环住了你的腰暗示和好。
但你生理期情绪敏感,即使你知道是你的错,...
齐司礼 / 只做不说偷偷生气的醋坛子
*一切ooc
*字数3k
*点梗在评论区或私信见
*不要白嫖不要白嫖不要白嫖
//
昨天晚上在家里,你因为生理期偷吃了一支棒冰被齐司礼当场抓住而和他大吵一架。
其实也不能说大吵一架,可能全程在争辩的人只有你一个,齐司礼不会跟你讲道理,他一般只会嘲讽你。
齐司礼是知道不能让女朋友生隔夜气的,尤其还是生理期,所以虽然是你做错了嘴硬不肯承认,但是晚上睡觉的时候还是偷偷地从背后环住了你的腰暗示和好。
但你生理期情绪敏感,即使你知道是你的错,但你还是莫名其妙的委屈,没忍住挣开了齐司礼的手。
齐司礼像是诧异了一瞬,被你这个动作从一开始的惊讶到最后也有点生气。
他直接背过身去了。
第二天上班你刻意不坐他的车搭了猫哥的顺风车,猫哥还问你怎么没有和齐总监一起来,你淡淡说了句“他病了”结果这人就在你身后。
猫哥悻悻的跑掉了,你才回头。
齐司礼眼中带着愠怒。
“耍脾气,耍到搭别人的车都要躲我?”
“耍到跟别人说我生病了?”
你刚想开口说点什么,齐司礼却冷笑一声越过了你直接上了楼。
其实齐司礼好像也没什么错,他那么高傲的性格为了照顾情绪化的你,愿意在明明是你错了的情况下主动跟你求和,被你拒绝了有点脾气,但早上想和你一起来公司却被你躲掉。
齐司礼刀子嘴豆腐心,你跟他在一起的时候脾气也被他惯坏了,导致恃宠而骄的过了头。
但是你这时候也拉不下脸去道歉,红了眼眶独自去了工位。
猫哥察觉到不对劲,小声的凑过来问你和齐总监是不是吵架了,你随口找了个借口搪塞过去,话音未落,就听见组长说开会。
对了,还有周一例会。
你皱了皱眉头,身体的不适和与齐司礼的争吵让你对这个例会心生厌烦,但只能不得不拿上电脑走进那个会议室。
齐司礼在最中间坐着,他甚至都没抬头看你一眼。
你没说话,坐了个离他最远的位置。
你余光瞥到齐司礼的胸口突然大幅度的起伏的几下而后恢复平静。
猫哥坐在了你旁边,所有人来齐之后,趁着齐司礼在讲本周任务的时候偷偷问你:
“吵架的话要及时解决,你们可不能这样冷战……早知道你们是吵架,我就不……”
“你,说一下自己对本季度设计主题的解读。”
齐司礼冷冷的点到猫哥。
猫哥意料之中的摸鱼被齐司礼批了双倍稿子。
例会结束你便逃似的逃离了会议室,回到位置上不好意思的冲猫哥吐吐舌头道歉。
“所以你俩到底怎么了?”
猫哥锲而不舍的问道,他是真的很害怕你俩焦灼的气氛会导致今天会有很多设计师被骂哭。
提到这个你就垂头丧气的低下了头。
“哎呦……我知道是我的错……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现在就是没办法拉下脸跟他道歉……虽然我也想跟他和好,可我……”
你说不下去了,越说越难过。
猫哥同情的看了看你。
“我觉得齐总监……应该会理解你的吧?”
是,他确实理解你,但被你主动斩断了。
想到这个你就恨不得给自己来两个大逼斗。
你的生理期总是伴随着要命的疼痛,但今天估计是心情太差,居然连疼痛都变得麻木了。
上午托高橙帮你交了稿子之后下午就开始摸鱼,本来揉着肚子还在想下班的时候怎么找个合理的借口躲开齐司礼的时候,高橙突然过来说齐司礼找你去办公室。
你吞了吞口水。
战战兢兢的站起了身走到办公室门口,看来是躲不过去了,心里已经开始在给自己立遗嘱了。
结果你还没狠得下心敲门,门却突然从里面被打开,一只手猛然拉住你的手腕把你整个人扯进了办公室,门被甩的啪一声响,你被齐司礼拽着手腕按在门框上。
他呼吸很急促,低着头看着你呼吸打在你脸上,金色的眼眸定在你的脸上,你清楚的感觉到齐司礼的不高兴,像个孩子做错事一般不敢抬头看他。
“在祷告什么?”
他开口,看来是在说刚开门看到你双手合十闭着眼睛立遗嘱的动作了。
“抬头,看我。”
你眨了眨眼睛抬头看他,本来决定要很强硬的态度却在看见齐司礼那双含着不高兴和关心的眼睛时突然红了眼眶。
你的嘴因为委屈却要死憋着眼泪而撅了起来。
齐司礼沉默半晌。
“不许哭。”
本来他不说你还能忍住,他这么一说你就彻底忍不了了,眼泪从眼眶里掉出来砸在他办公室的地板上,你没敢哭出声,怕他骂你又偷偷低下了头。
你感觉到齐司礼的手紧绷住,他的头又低了几分直逼着你。
“说了不许哭。”
“不许哭鼻子。”
他绷着自己的情绪,本来想好要好好跟你讲道理教训你一下的想法在听到你吸鼻子的声音时彻底烟消云散。
“你是不是以为你哭鼻子我就不会说你?”
他这么说到,你居然还认同的点了点头。
?
齐司礼沉默。
“……我真是败给你了。”
他的声音一下子泄了气,没好气的让你抬头,拿出纸巾替你擦了擦还挂在脸上的眼泪。
你从他认真的眼睛里看到自己红着眼睛的倒影,他每次一看到你哭就没了辙。
“为什么委屈?”
他语气比上句温柔了许多,虽然还是冷冷的,没直接问你为什么哭,是因为太了解你了。
你又吸了吸鼻子,小声说着:
“你把我叫到办公室来,肯定是为了骂我还有和我吵架,抓我的力气那么大,肯定很生气。”
齐司礼眼皮跳了跳。
他怎么舍得跟你吵架。
“……所以你进来就哭?”
“哪有!”你反驳,“我哭是因为没忍住!你以为我想哭吗!”
他沉默。
“原来你还知道我会生气,我以为你不知道呢。”
你抬头对上他冷淡的眸子,一时间有些心虚。
“你委屈?”
他问你。
你不好意思的点点头。
他叹了口气。
“是,你委屈,所以你晚上的时候不要我抱你。
你委屈,所以你早上故意躲着我去搭别的男人的车,明明在生理期还跟我闹脾气不吃早饭。
你委屈,所以你跟别人说我病了都不知道我就在你身后。
你委屈,所以你开会的时候故意坐的离我那么远连看都不看我一眼,还跟别的男人小声说话。
你委屈,所以你在我办公室门口……”
你羞红了脸连忙双手捂住他的嘴。
齐司礼淡淡的眼神看着你,一字一句地把没说完的话补上:
“做,祷,告。”
?
你真的不知道这只狐狸真的这么这么这么记仇。
开会等着你坐他旁边跟他开口,吃醋你坐别的男人的车还小声跟别的男人说话,你的一举一动从来都在他的视线范围之内。
他什么都知道,他就是在等着你跟他服软,哪怕只是给个台阶他都能下,结果你非但不领情还躲他躲得远远的。
齐司礼碍于你哭的眼睛红,再次压下心里那团火,拉下你捂着他嘴巴的手,淡淡说道。
“说,我要是不找你,下班准备怎么躲我?”
你又冲他眨了眨眼睛,知道他吃这套,讨好般的抱住他的腰。
“能不能不要质问我?”
“?”
“你好好说,我哪有质问你?”
“哎呀……”
你开始跟他胡搅蛮缠,抱着他摇了摇。
“……算了。”
他对你主动撒娇的动作很受用,也不再跟你计较,把你整个人抱起来坐回了办公椅。
齐司礼总是很喜欢你跨坐在他腿上的动作,他的手揽着你的腰,你把头埋进他胸口。
“还疼不疼?”
他问你。
你点点头。
齐司礼倒吸一口凉气。
“我警告你,下次再敢在生理期吃冰的东西,我就连续三个周末把你锁在家里哪都别去。”
“!”
你猛的抬头。
你这个反应是他意料之中,所以他只是看了你一眼然后摸摸你的脑袋把你按回他怀里。
“还有,不许跟我搞冷战,不许生隔夜气。”
“……还有不许坐别的男人的车。”
你没忍住笑了出来。
最后一句才是重点吧。
“?”
“再笑我就告诉全万甄你之前晚上在家里……”
“停!”
你红了脸打断他。
“我答应你还不行!”
齐司礼见你不哭了也就不耐着性子哄了,反正本来该生气的就是他,他在你腰上轻轻掐了一把,说杯子里给你冲了红糖水,马上喝掉。
如果不喝,就别出这个办公室的门。
……
齐司礼的暴君统治。
“光启醋王……”
你小声嘟囔着。
齐司礼没说话,在你脸上捏了一下。
“齐司礼,你昨天晚上背过去睡觉,那个时候是真的跟我生气了吗?”
齐司礼想了想。
“没有。”
“生气是因为早上起来发现你没在床上自己一个人走掉了。”
“会议室里,你突然点猫哥的名,是因为你看见了猫哥在跟我说话吧?”
“嗯。”
“那么多人,你怎么会突然看我们那个角落……”
“因为一直在看你。”
【光夜乙女】不要了
*萧逸 齐司礼 陆沉 夏鸣星 查理苏
萧逸
你被他惹得连连娇吟 身上顺下来的更多的是汗水 还有秘境之处山谷的泉水涌出。
但是这又好像让他更好的范入 如棒子般捣鼓着令人着迷留香的深深幽谷 棒子好像随之沾惹上了山泉之水。
山谷里边发出一波又一波的声响 棒子丝毫不留情的往更深处戳去 而你只能求饶让他勿破坏。
“小乖…”
“别忍”
齐司礼
山谷逼仄又潮湿 但是总会让人不住的向前 甚至还有赧红水流。
花茎...
*萧逸 齐司礼 陆沉 夏鸣星 查理苏
萧逸
你被他惹得连连娇吟 身上顺下来的更多的是汗水 还有秘境之处山谷的泉水涌出。
但是这又好像让他更好的范入 如棒子般捣鼓着令人着迷留香的深深幽谷 棒子好像随之沾惹上了山泉之水。
山谷里边发出一波又一波的声响 棒子丝毫不留情的往更深处戳去 而你只能求饶让他勿破坏。
“小乖…”
“别忍”
齐司礼
山谷逼仄又潮湿 但是总会让人不住的向前 甚至还有赧红水流。
花茎止不住的往里探去 你一惊但是却被他按住肩膀只能硬生生的坐下。
山谷完全是它的第一层关卡罢了 肚子平细好像一眼就能看见那在哪里。
“嗯?”
“不会 而且你不是挺适应的”
陆沉
你嗓音有些哽咽 发丝挂在嘴边t(〃◉㉨◉〃)沫使黏了起来 低下眼眸看着玫地被破坏。
玫地一点一点的将它吞噬着 嘴巴里面说不出来话只有一顿的嘤喃。
玫地只有清晰可听的雨淋淋的声音 玫地可能在哭泣吧。
“好受吗”
“坏?不会的”
夏鸣星
少年是比你想象的还要更凶狠 那刺在幽谷池塘溪流。
你攥着拳头张着嘴只能发出吟语 你生怕他的下一刀戳出肚子。
刀子真的是要把你弄坏。
“溪水太多”
“很好入”
查理苏
浓浓夜色长夜漫漫 他抓着白毛兔子嘴角带坏的玩了玩 柔软的 但山谷却水潺潺。
他似乎好像迫不及待的想入。
那入夹小山谷口处 缓缓的山谷被涨开 那很粗。
“未婚妻…”
“我可没说停下”
【老婆大宝们晚晚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