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咒术回战乙女向】我差点BE之后我男朋友好像疯了
🌟五条悟【笼中鸟】/两面宿傩【王座】
🌟他们从因他们而起的生死边缘把你捞回来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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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饱饱之后火速摸鱼,回家之后我要被隔离,所以大概会有大把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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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k粉咒术回战的福利抽奖:有点梗和5t5景品手办٩(˃̶͈̀௰˂̶͈́)و
五条悟 「笼中鸟」
恋人是最强这件事情会带来什么,你早就做过心理准备了。...
🌟五条悟【笼中鸟】/两面宿傩【王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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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 「笼中鸟」
恋人是最强这件事情会带来什么,你早就做过心理准备了。
所以发生这种情况,也在你的预料之中。
“还是不肯说吗?”
面目狰狞的咒灵一拳打在你的腹部,沉重的击打让反胃感簇拥着径直而上,胃液混着鲜血从唇边溢出,你咳了一口堵住嗓子的口腔积血,终于畅通的呼吸让你的意识回笼了些许。
右眼已经被血糊的睁不开了,勉强通过左眼模糊的视线可以看出来,眼前的咒灵是和五条悟结过愁的那一个。
当时他不知好歹的去挑战和你吵架而心情很不美丽的五条悟,理所当然被按在地上狠狠摩擦了,场面一度十分惨烈,据说被揍的只剩个头了。
也算是提前帮你出了一口恶气吧。
“告诉我,五条悟下一次任务的地点在哪里?”
附着咒力的拳头接连打在受伤的同一位置,痛到麻木的窒息感让你的大脑已经不再思考,哪怕咒术师的身体素质再强于普通人,在特级咒灵这样的打击下也足以致命。
你的实力在咒术高专算不上顶尖,他想杀你都甚至用不上术式,让你失去行动能力后用单纯的肉体打击是玩弄,也是报复性对五条悟的羞辱。
真过分啊……你是不会让他得到情报的。
失去意识的前一秒,已经模糊成色块的世界里,好像出现了一抹白影。
—————————————
“肋骨被打断插进肺部、身上两处粉碎性骨折,颅骨开裂……十指全部被折断。”站在昏迷的你的病床旁,硝子皱眉念着手中的病理报告,她每说一个名词,坐在床边握着你手的五条悟的气场就更渗人一分。
“最严重的是舌根处的伤痕,一点点被磨断神经,应该是这孩子为了防止自己在无意识状态下说出什么自己咬的,差一点儿就救不回来了。”
硝子抿唇合上手里的病理报告,虽然知道你出事五条悟是最难受的那个,但她还是忍不住开口。
“你应该教会她怎样成为与你并肩的恋人,而不是一昧的保护。”
“没有保护伞是万无一失的,就算是你的保护也一样。我不想看见她一次一次因为你而陷入危险。”
五条悟仍旧静静地坐在你的床边,他的手很大,能完全的将你的手包裹在掌心里。平日里温存的时候,他就喜爱紧紧的把你的手团在手心,像是孩子宝贝他最心爱的宝物一样,哪怕捏的你有点儿疼也不敢放开。
“……我知道。”沉默了许久,五条悟才缓缓开口,他的声音像拧的过紧的发条,费劲儿又沙哑,“但不会有下次了。”
他的掌心一如往常一样垫在你的手下,只是这次他没有死死的攥住你的手,而是轻柔的用指节搭在你的手背,哪怕那里的伤已经全部治好了,他还是像怕弄疼你一样,小心翼翼,如待珍宝。
“不会有下次了。”
他的声音很轻,但在安静的病房内却掷地有声。
硝子明明看见他的手指都在因为愤怒而颤抖,可是却没有捏紧你一分一毫。
“就算再怎么教导她,也不可能有我保护她更周全。”
指腹眷恋的滑过细腻的肌肤,五条悟拉下鼻子上的墨镜,轻轻吻在了你的手背上。
“保护伞不够就换成囚笼,用铁链一圈一圈锁住,只有我可以庇护她、爱怜她,在我的精心呵护下绽放…”
“哪怕做精致的笼中鸟,我也不允许她再受到一丁点儿伤害。”
毫不在意自己刚刚说出了什么惊骇之言,五条悟摩挲着手心里软软小小一只的手掌,暴虐的风场不断侵袭着他的理智。
只要一闭眼,他就会想起你浑身是血的样子。
“不要怪我,拜托了…这都是为了你啊…”
“如果自由的天空会折断你的羽翼,那就做我漂亮的笼中鸟吧。”
“我会用尽我的一切去爱惜你。”
两面宿傩 「王座」
“和诅咒混在一起的女人,真是人类的败笔。”
你的爱人是被众人视作恐怖如斯的存在,哪怕他现在顶着人类的半个壳子,但消息传开之后,你还是被诅咒杀掉了亲人的咒术师给盯上了。
“这双眼睛会将他看做恋人?”
尖锐的匕首刺入眼球,一阵从眼眶痛到头尖的巨痛过后,你就看不见了。
“这嗓子叫过诅咒的名字?”
被掐着双颊强迫按着喝下汤水,你趁着他喂你药的时候狠狠的咬下了他手掌的一块肉,血腥与苦涩的汤药味混杂在口腔里,却压抑不住喉头的痒意,你想掐着自己的脖子咳嗽,却被他用匕首穿透掌心钉在墙壁上。
“呃唔唔唔!”
你被折磨了多久你不知道,两面宿傩赶来的时候你早就已经昏过去了。
所以你也不知道,在一爪送那个咒术师归西后,两面宿傩一步一步酿酿跄跄向你小跑过来的场景。
他听力极佳,明明可以轻易听到你还微弱颤动着的心跳,可是看见你躺在满地的血泊里,两颗扎眼的白色圆球在一滩血迹里刺痛了他的双眼。
轰———
什么声音?
轰隆——
好吵啊。
你怎么睡在那里?
不知道自己花了多久才来到你面前,他试探性的、几乎是屏住呼吸的将手放在你的胸口处——
这个动作在平常的他看来实在是蠢的可以,但在这个时候,手底下那微弱的生命体征居然如此令人踏实。
还好,还好。
他没有晚。
————————————————
你再醒来的时候,是在陌生的环境里。
“这里是……”
后背被硌的有点疼,你撑起身子一看,发现自己躺在森森白骨中。
你:……还真有点刺激。
“醒了?”
恋人的声音在背后响起,他穿着惯常穿的那件和服,素白的花色与他身后的骨山意外融洽,看见你有些迷茫的眼神,他勾起了嘴角。
“睡傻了不认识了?”
“不、不是。”你摇了摇头,看着他身后的白骨山嘴角一抽,试探性的问道,“你不会把咒术师都杀光了吧?”
他斜楞了你一眼,“别忘了我现在在谁的身体里。”
你更慌了,
“那我是、是死了?”
“………”
两面宿傩翻了个白眼,似乎并不想搭你这个话茬,他只是自顾自的走到你身旁,将你拦腰抱了起来。
“哎?”
恋人的臂弯向来给足你安全感,稳稳当当的被有力的胳膊抱在怀里,你不知道他又要干什么,只得揪着他的领子软软的依偎着他。
身子再次落到实处时,你便已经将这片骨山尽收眼底。
你呆呆的望着一望无际的血海深渊,有些疑惑的望向了恋人。
“你那是什么表情?”
别别扭扭的宿傩伸手为你抚去了不小心粘到嘴角的鬓发,他收敛了尖锐的指甲,语气却依旧凶巴巴。
“这里是我的生得领域,你不是一直想进来看看吗。”
“呀,原来长这个样子呀。”
“嗯。”
宿傩懒懒的坐在扶手上,一只手揽住你的头按在肩膀上。
“现在来了,就别走了。”
“什么?”
你眨眨眼,没明白他的意思。
“我是说————”
他的手指梳进你的发间,缓缓自上而下梳到发稍,收起指甲的指腹轻轻按摩头皮激起一阵酥-酥麻麻,让你舒服的-哼唧了一声。
“登上我的王座。”
“然后……”
两面宿傩永远都不会告诉你,他在对你使用反转术式的时候想了什么。
能轻松用情绪杀死他的人,要永远留在身边才行。
“永远不要离开你的领土。”
——————————————
吃饱了开始写结果写到现在还只有这么点,我果然是个废物(;´༎ຶД༎ຶ`)
半、半夜发会没有人搭理我吗(。 ́︿ ̀。)
【all荧】旅行者坠入了一个冰冷的世界
#第二人称,你=旅行者=荧,我代入,你们磕代随意,不要出警
#看标题就知道了是狗血火葬场
Summary:假如世界拒绝了我。
1.
你已经察觉到了。
你来到了一个全然陌生的世界。
没有任何预兆,仅仅是一觉苏醒,整个世界忽然间天翻地覆。
首先,是时间的倒退。
在你的记忆里,你明明已经完成了稻妻的旅途,整装待发准备去往须弥。
然而当你睁开双眸,入目的却是蒙德那被罡风席卷的不详阴云,龙灾肆虐的天空。
……你回到了旅途最开始的时候。
偏偏这一回,就像是有一道看不见的隔膜阻挡在你和他们之间,让你再也无法融入这个世界,再也无法被他们接纳。
世...
#第二人称,你=旅行者=荧,我代入,你们磕代随意,不要出警
#看标题就知道了是狗血火葬场
Summary:假如世界拒绝了我。
1.
你已经察觉到了。
你来到了一个全然陌生的世界。
没有任何预兆,仅仅是一觉苏醒,整个世界忽然间天翻地覆。
首先,是时间的倒退。
在你的记忆里,你明明已经完成了稻妻的旅途,整装待发准备去往须弥。
然而当你睁开双眸,入目的却是蒙德那被罡风席卷的不详阴云,龙灾肆虐的天空。
……你回到了旅途最开始的时候。
偏偏这一回,就像是有一道看不见的隔膜阻挡在你和他们之间,让你再也无法融入这个世界,再也无法被他们接纳。
世界拒绝了你。
2.
最开始,你并未发觉他们的冷漠。
你满心热忱,哪怕是再来一次,也只是欢欣地想着有了攻略再走二周目就更加稳妥了,谁知这一回,你连蒙德人的善意都没有捞到。
风魔龙引来灾难,你被龙卷吹起,你慌忙间想要张开风之翼,可就在这时,你突然想起来——
你根本没有安柏引路,是自己走到蒙德城的。
安柏没有送你风之翼。
而那千年的流风,再也不是你的同伴,它们不曾助你,反而让你狼狈地摔落在地。
你以为自己会被温迪接住的。
可他自始至终没有出现。
脊背狠狠地撞在餐馆的牌匾上,零星木刺扎进了你的肩膀,白色的衣裙被血染上红斑。
你的骨头大概断了几根,而你就像感觉不到痛楚似的,茫然地看着天空。
你终于意识到了,这个世界哪里不对。
3.
你并不相信昔日的伙伴会那样漠视你。
你蹲点,终于守到风色诗人在蒙德广场的表演,你等人少的时候,想要上前与他搭话。
谁知温迪停止拨弦,那双毫无笑意的眼睛,就这样直直地望了过来,冻得你心底一凉。
“出去,异邦人。”
傲慢的神明如是说道,“蒙德不欢迎你。”
可这世上本不该有无缘无故的恨。
你只觉茫然。
过了不久,蒙德人也注意到来自异邦的你的存在。
这个世界的蒙德非常排外,民众情绪激烈,他们固执地认定你就是引来龙灾的毒瘤,想要把你献祭与神明,用你的血平复龙与神的怒火。
西风骑士团出动抓捕,把蒙德城围得水泄不通,只想瓮中捉鳖。
你跌跌撞撞地跑出城,却不料被西风骑士发现。
为了不被抓捕,你不得不提剑迎战。
他们对你下了死手,而你一招一式都有所保留。终究是不忍伤害他们。
因为束手束脚,你虽成功逃脱,还是受了不少的伤。
雷雨大作。
凯亚的身影从城门后出现,望着你逃跑的方向,语气是漫不经心的冷漠。
“追。”
4.
你沿着记忆里的路一直逃,在地平线看到了晨曦酒庄的一角。
顿时,你心中晦暗破开,也像是灌入了一丝晨曦。
你求助地敲门,“老爷,迪卢克老爷,拜托了,能不能帮帮我——”
在你锲而不舍的敲门下,门扉终于打开。
红发的贵族公子一如往昔,你看到他,顿时觉得亲切。
他的视线从你的伤口扫过,只对你点点头,说道:“进来吧。”
有了蒙德城居民的冰冷态度对比,你瞬间感动到无以复加。
“谢谢!”
可是不对。
你涂抹药膏,却敏锐地发现药里有麻痹成分,与此同时听到酒庄外传来骑士团急促的脚步声,你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貌似入了套。
你窝在房间里,听到宅邸门口的对话声。
“迪卢克老爷,那个通缉犯——”
“在我这里。已经涂了药,她应该反抗不了。”
迪卢克淡淡地说:“你们带回去吧,我也不想多留一个通缉犯。”
5.
你最终极其狼狈地跳了窗,你的身体要抗药性,不至于立刻动弹不得,但是四肢难免开始不协调。
为了躲避追捕,你不得不走一些荒郊野岭,翻过雪山,逃到璃月境内时,你已经万分疲惫。
可你到底没有逃过魔物。
你的剑卷了刃,你的身躯逐渐被魔物的阴影包裹。
你太累了,伤口开始发炎,几乎支撑不住。
走马灯一般,你的脑海里闪回过一个墨青仙人的面庞。
他曾对你说,【如遇劫难,直呼我名。】
他会救你吗?
你不禁怀揣一缕希望。
嗫嚅着嘴唇:“魈……”
魔物嘶吼着奔来,獠牙重重地刺入你的腹部,你吃痛,勉力反手用剑穿过它的头颅。
魔物松口,但极大的力道将你狠狠甩飞,撞在河对岸的山上。
你的口中尝到腥味,似乎有什么热的液体涌上喉头。
在意识昏迷的最后,你只想到一句话。
骗子。
6.
疼……
意识回拢的一刹那,你感受到的就是身体都要破碎的疼痛。
以往会听到的小精灵的叽叽喳喳,却不再响起于耳边。
就连派蒙都不再跟随你了。
这趟旅途,真的很孤独。
你双目无神地发了会儿呆,在伤口快要溃烂的时候,终于慢吞吞地爬起来,一个人处理伤口。
魈没有回应你。
或许他还会疑惑,为什么一个陌生的,他毫不在意的女生,会呼唤他的名字。
好吧。你本就不该对这个世界怀有希望。
你更应该想办法脱离这个该死的世界。
只是为了不再受伤,不再一次次地跌入泥潭,你学着封闭内心。
只要不再捧出真心,别人自然也无法将之捏得粉碎。
一个人在洞窟里捱过了艰难的时光,你衣衫褴褛地踏上了去璃月港的路。
你也不知道为什么还要旅行……
也许,是为了请教一下那位帝君,如何离开这个世界吧?
7.
璃月和你想的一样,请仙典仪,岩神假死。
只是和以往不同的是,这回你主动找上了门,拜访往生堂的客卿。
“我愿意帮助璃月,愿意帮助您进行这一次的测验。”
你平静地对他说,“只是,我也想要您帮个忙。”
“好。”钟离颔首,“那么,契约已成。”
他承诺会帮你想办法。
这让你心头蓦地一松。或许岩神对你也没有感情,但他不可能不遵守契约。
于是,你心甘情愿成为了他手上最好用的棋子。
在契约生效期间,他根本没有把你当成人在用。
就像看不到你的遍体鳞伤,他一次次对你冰冷下令,让你身闯险境,去以一己之力推动他的计划。
奥赛尔被引出来了。
只是这一回,甚至没有牺牲群玉阁。
因为有你在,何苦还要牺牲别人呢?
你被给予了一个封印符法,符法需要贴近使用,而一旦生效,范围数百米,你只能连同奥赛尔一起被封印。
在他们眼里,这大概就是你作为工具的最后价值了吧?
于是你从高空坠落,群玉阁上,仙人和七星的眼睛就这样看着你坠落,看着你被漩涡吞噬。
啊……这个混蛋的世界。
你感受着地心引力把你完全裹住,已经从身到心,感受到了无与伦比的疲累。
你想要放弃了。
就这么被封印吧。
就这么睡着吧。
也许一觉醒来,你又回去了呢。
眼皮如有千斤,沉重地盖上了双眼。
8.
尘歌壶中。
派蒙夹杂着涕泣的哭音贯彻了天空。
“啊——!!!”
小精灵近乎绝望地看着你,你躺在床上,始终昏迷未醒,就在刚才,你失去了呼吸。
“魂魄彻底离体的症状。”
钟离收回探测的手,面若寒霜。
沉稳镇定的岩神,已经很久没有如此直白地表露出杀意了。
“她的魂体,在那个世界……被封印了。”
魈陡然捏紧了长枪。
他已经在这里守了一天一夜,眼睁睁看着你的呼吸愈发微弱,生命体征逐渐消失。
他什么都做不到。
他明明听到你嘴唇的嗫嚅,听到你在呼唤“魈”,可他过不去。
你的魂魄被吸到了一个截然不同的里世界,没有神明的力量打碎通道,他根本过不去。
尘歌壶中,所有的伙伴都站在这里,空气都为之凝固。
达达利亚舔了舔唇,他尝到血的味道。
“她在另一个世界被封印了?”达达利亚气笑了,“那群混蛋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走吧。”
钟离蓦然起身,不再停留。
“去找她,然后……”
把那个欺负了他们小姑娘的世界,打个天翻地覆。
(彩蛋是众人开团给妹找回公道)
彩蛋粮票可以解锁,别在我评论区yygq回礼的事会拉黑。
【忘羡】《共感,同情》10
-与君共情,诉我情衷
-未知全貌,不予置评
-大概就是仙门百家与羡强制共情的故事,借着魏无羡的眼睛,看遍他的一生。
剧情描写不完全贴合原著,【因为我手头除了繁体版and无羁就莫有全文辽】
忘羡only
本篇3700+
下次更新7号。
有的修士却道:“这魏婴是活该!家仆不就这般待遇吗?难不成还要抬举他不成?”
“就是,他魏无羡不过家仆之子罢了,有什么能耐。”
有人却不赞同“家仆就不是人了吗?凭什么这么说。”这样的人却只在少数,很快的就被大众给压了下去,本来还有人持同样的观点,这下全被吓得不敢发言。
...
-与君共情,诉我情衷
-未知全貌,不予置评
-大概就是仙门百家与羡强制共情的故事,借着魏无羡的眼睛,看遍他的一生。
剧情描写不完全贴合原著,【因为我手头除了繁体版and无羁就莫有全文辽】
忘羡only
本篇3700+
下次更新7号。
有的修士却道:“这魏婴是活该!家仆不就这般待遇吗?难不成还要抬举他不成?”
“就是,他魏无羡不过家仆之子罢了,有什么能耐。”
有人却不赞同“家仆就不是人了吗?凭什么这么说。”这样的人却只在少数,很快的就被大众给压了下去,本来还有人持同样的观点,这下全被吓得不敢发言。
这世道,不过如此。
————————————————————
晚间
江澄和魏无羡被叫去大堂用饭,打开大门发现就只有江枫眠,虞紫鸢和江厌离在。抱着满怀的疑问坐下,只听江枫眠说:[岐山温氏派特使来传话了。温家以其他世家教导无方、荒废人才为由,要求各家在三日之内,每家派遣至少二十名家族子弟赴往岐山,由他们派专人亲自教化。]
江澄愕然道:[温家的人果真说得出这种话?太厚颜无耻了!]
魏无羡也是惊诧,这不是上赶着给人当人质吗?却又了然道:[自以为是百家之长天上的太阳呗。温家不要脸又不是头一回了。仗着家大势大,去年就开始不允许其他家族夜猎了,抢了别人多少猎物,占了多少地盘。]
这话听着是不错,可还是太张狂,现在玄门百家被温家压的死死的,这话要是传出去,免不了惹上一身腥。
江枫眠坐于首席,道:[慎言。用餐。]
江厌离毕竟是女儿家,这些事就交于父辈处理,见此时气氛严肃,也知岐山温氏压在头上,使家族存危。她不为此发言什么,只能剥两碗莲子给两个弟弟,让他们宽心。
大堂里一片静默,魏无羡低头动了动筷子,忽然被人扯了扯衣角。转过脸,只见江厌离递过来一只小碟,碟子里是数粒剥好的莲子,肥肥白白,新鲜饱满。
魏无羡一看就知江厌离的用意,扬起笑,小声道:[谢谢师姐。]
【虞紫鸢把这一切收在眼里,搁下筷子,冷冷地道:[还用什么餐,过几天到了岐山,都不知道有没有饭给他们吃,不如趁现在开始多饿几顿,习惯习惯!]
江枫眠淡声道:[你何必这么焦躁。无论日后如何,今天的饭还是要吃的。]
虞夫人忍了又忍,拍桌道:[我焦躁?我焦躁才是对的!你怎么还能这么一副不温不火的样子?送去的二十名子弟里还必须要有本家直系子弟,本家直系子弟什么意思?阿澄和阿离,至少要有一个在里面!送过去干什么?教化?这是送人过去给他们拿捏,给他们做人质!]
江澄道:[阿娘,你别生气,我去就行了。]
虞夫人斥道:[当然是你去!难不成还让你姐姐去?看她那个样子,现在还在乐呵呵地剥莲子。阿离,别剥了,你剥给谁吃?你是主人,不是别人的家仆!]】
魏无羡一听家仆,就知道又是在说他,耸了耸肩,低头继续吃碗里的莲子。莲子清甜可口,很快就被一扫而光。江枫眠却微微抬头,道:“三娘。”
这一句恰是引起虞紫鸢的怒火,她毫无道理的发泄一番,又是转身离开,江澄坐在坐席上,脸色忽青忽白。
“你这辈子都是比不过你旁边坐着的那个了”
“谁让你的娘不如别人的娘?”
“我怎么生出你这种儿子的!”
这一句一句砸在众人耳里。
江澄静默无声,从小不论是母亲还是他自己,都把魏无羡当做他的比较对象。可笑的是,不论怎么样,他都比不过,在那个时候,母亲的一言一语都像一把又一把利剑刺在他的心里,困扰了他一辈子,他也和魏无羡比较了一辈子。
现在再听这些话,他突然又明了,有什么好比的呢?赢了能如何?输了能如何?不会改变任何事务,反倒是他太过执着与比较,而忘了有更重要的东西值得珍惜。
蓝启仁缓缓叹道:“太过执拗,反倒不利于心性。”他从小就教导蓝曦臣和蓝忘机,切莫不能因身外之物而坏了兄弟之间的感情,这世间,总有东西比权钱更重要。
江澄忽然明白,母亲执着与和藏色散人比了一辈子,也不过是因为外边的流言挫伤了她的自尊。可藏色早已故去,再做比较也不过是迷了自己,乱了家人和夫妻。
蓝忘机也同样不语,虞紫鸢字里行间透露了多少对江澄和魏无羡的不满,无形间离间了二人感情,再想魏无羡在江家檐下,听尽了此类言语,最后到熟视无睹,心疼更上一层。
蓝思追对虞紫鸢的一番话全然不赞同,虽说是气头上的抱怨,但也不难看出平时她心中是何等想法。
一名老者看着眼前一副尴尬,叹了口气。神识靠的近他的女修听见,好奇的问了一声:“老先生,您为何叹气?”
老者缓缓道:“云梦江氏宗主一家了很大的问题,从而导致整家出了问题。”
“何出此言?”
“前江宗主虽然性情温和,对外边的流言问之无愧,却不知令人遏制使妻子安心。虞夫人太过强势,不知软弱,对名利太过看重,反倒本末倒置。夫妻二人争吵,前江宗主只回避,虞夫人只前进,夫妻二人争吵却总忘了回避孩子,给江澄宗主留下了坏映像,奠定了和魏公子比较的意识。金夫人虽温柔,对两个弟弟爱护有加,但也没有看出魏公子与江澄宗主之间的根本问题。魏公子自知寄人篱下,加上身份所致,还是看低自己,而无悔为他人付出。根本不留意能使自己伤心之事,保一颗赤子之心,也不知是好,还是不好。”老者再叹气:“性情,为人处世,三观的不同注定导致了这些问题。”
第二日,江澄和魏无羡带十八人前去岐山。
剑在身侧,训在心中。明知不可而为之。
早刻在了少年的心中。
【大大小小各家族的世家子弟都零零散散来了不少,具是小辈,数百人中,不少都是相识或脸熟的。或三五成团,或七八成群,低声交谈,神色都不怎么好,看来都是用不太客气的方式召集来的。】
魏无羡一眼就看到人群中的一队白,见是姑苏蓝氏的人,为首的是蓝忘机。不知为什么,姑苏蓝氏派来的少年形容都颇为憔悴。
魏无羡心念一动,想上前打个招呼,却被江澄以[勿生事端!]留下。
人都到齐了,便开始挨个缴剑。
仙剑乃世家弟子修行必备,是最为重要之物!怎能落入他人手中!人群骚动起来。有人抗议道:[修真之人剑不离身,为什么要我们上交仙剑?]
【温晁道:“刚才是谁说话?谁家的?自己站出来!”
刚才出声那人,顿时不敢说话了。台下重新安静下来。如今岐山温氏如日中天,各家都如履薄冰,不敢稍有反抗,生怕一惹他不满,就会被扣上什么罪名累及全族,只得忍气吞声。】
魏无羡见温晁这副洋洋得意的样子,心中不忿,却也知道收敛。没想到江澄出其意料的按住他:[不要惹事。]
魏无羡一顿无奈,在江澄眼里他就是那么不识时务的人吗?
接着两人小声讨论着温晁身边的战力。
此时的江澄目光凶狠的盯向温逐流,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都是他!都怪他,云梦才会变成这样,他才会这般!夜猎偶遇魏无羡只能假装没看到,一感受到自己身体里运转灵力的金丹是谁的,江澄就恨不得将他杀之而后快!
蓝忘机也是同样气愤,当年温王盛世,云深不知处被迫烧毁。他亲眼看着自己的家在大火中烧得什么都不剩下。还有魏无羡的金丹,为了恩情,也义无反顾的剖了出去,魏无羡无所谓,可蓝忘机的心在疼。
其余修士开口破骂道:“温狗如此!罪该致死!”
“我家大半亲人门生都因为温狗而去世!罪不可恕!”
“也不知这魏无羡到底是犯了什么病?他们的灭门仇人!居然还要保下!”
“我看他是以为自己是英雄,大发慈悲,想被温狗感激罢了!”
“真是……”
前去受教化的弟子受了满腔的委屈,例如【前年参加岐山温氏的百家清谈大会,射箭那日,温晁也与魏无羡等人一同入场。他满心觉得自己会拔得头筹,理所当然地认为其他人一定要让着自己,结果开头三箭,就射错了纸人。本该立即下场,但他偏不下,旁人也不好意思说他。最后计算出来,战果最佳的前四名为魏无羡,蓝曦臣,金子轩,蓝忘机。温晁大觉丢脸,因此尤其痛恨这四人。蓝曦臣未能前来,他便揪着其余三人,日日当众责骂,好不威风。
这日,众人又是大清早便被温氏家仆轰了起来,像一群家禽一样,被驱赶着朝新的夜猎地点走去。
此次的夜猎之地,名为暮溪山】
此次共情的小辈一阵喧闹紧张。
欧阳子真道:“这是含光君和魏前辈屠戮玄武吗?”
蓝思追读书最多,此时判断道:“应该就是了。书上说屠戮玄武是含光君和魏前辈在十七八岁左右,在暮溪山一山洞杀死的。”
“那,我们岂不是可以亲眼看见!”
【溪水淙淙,其间还有枫叶逐流飘零。溪声枫色,无形将压抑的气氛冲淡了几分,前方竟然还传来咯咯吱吱的轻微嬉笑声。魏无羡和江澄边走边嘀嘀咕咕地变着法子咒骂温狗,无意间,他回头一瞥,瞥见了一袭白衣。蓝忘机就在他身后不远处。】
魏无羡留意一看,发现蓝忘机尽力走得无异样,可仍能看出,他右腿落地比左腿落地要轻,似乎不能用力。心道:蓝湛难不成是受伤了?
想着便放慢脚步,落在后边,与蓝忘机并肩而行,问道:[你腿怎么了?]
蓝忘机听见魏无羡的心声,心中不觉柔软,魏无羡向来便是一个细心的人,只是老是把关心寄于他人身上,却总是忽略自己。
而少年时的蓝忘机就没有什么好脸色了,他目不斜视,冷淡道:[无事。]
魏无羡却硬是不依不饶,担心蓝忘机再这么走下去有个好歹,道:[咱们也算是熟人了吧?这么冷淡,看都不看我一眼。你的腿真的没事?]
蓝忘机道:[不熟。]
魏无羡转了个身,倒退着走,非要让他看见自己的脸,道:[有事不要逞强。腿是伤了还是折了?什么时候的事?]
见蓝忘机走得辛苦,一句[要不要我背你]正要脱口而出,忽闻一阵香风扑鼻,夹杂着药草的香气,魏无羡让蓝忘机等一下,笑着前去找人家小姑娘讨要。
蓝忘机不语,只是目光暗沉的盯着魏无羡在谈笑风生。
绵绵思远道。
魏无羡成功讨来香囊,在手里转的飞快,走回蓝忘机身边,道:[干什么?又这样看着我。对了,咱们刚才说到哪儿了?继续说。我背你怎么样?]
【蓝忘机静静看着他,道:[你对谁都是这样一派轻浮浪子的行径吗。]
魏无羡想了想,道:[好像是?]
蓝忘机垂眸,半晌,才道了一声:[轻狂!]】
蓝景仪似乎是发现了什么,惊讶着却不忘小声道:“这不是含光君的钱袋吗,含光君这是……”吃醋啦?
剩下半句没有说完,蓝思追便强行打断了他:“景仪。”
金凌冷哼一声,两个断袖。
蓝曦臣少见弟弟这副模样,此时家族危机的伤感也淡去不少,轻笑着道:“忘机啊!”
蓝忘机可谓是面红耳赤,喘了口气,道:“兄长。”
蓝曦臣笑道:“你若改名叫采之,倒和无羡甚是相称。”
蓝忘机不说话了。
采之欲遗谁,所思在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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