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黑哈—哈德100+篇
我理解的黑哈包括(作者标明的,大部分读者承认的,我自我感觉的)
黑哈的程度包括(有些腹黑的,彻底黑化的)
持续更新
家养小狮:
一煨相思煮(婚后)
羞耻(快穿哈) 链接已挂
假如德拉科是哈利的教父(年下 年龄操作) 链接已挂
忆我因何(全员恶人 暴力美学) 链接已挂
maya:
your every wish
dark,战后,夺魂咒,TE结局
dark side of light
战后 摄魂怪 角色一方死亡 监狱 精神崩溃 对话体
homebound
间谍哈 伏地魔占优势的局面 pao友关系的drarry
短篇
quality of mercy
英文无翻译,哈德金大三角(这个哈黑不黑要看个人界定了)
多年后的一个夜晚(Harry X Draco)
CP:Harry X Draco
看到HP新设定的突发鸡血!明天还要上班,我就搞这个搞到现在……OTZ
三十四岁、脸上新添了疤痕的Harry,与发际线危机严重的Draco。
一切都是我冲动之下的脑补!
新设定:
如今的哈利已经是一名著名的傲罗(Auror),一个对抗黑巫师的优秀巫师。他的颧骨有一道可怕的伤疤,可能是因为工作得来的。
Ron不再当傲罗,而是在和别人共同打理Weasley魔法笑料店。
Hermione如今已是魔法法律执行司副司长,很可能会继续高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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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P:Harry X Draco
看到HP新设定的突发鸡血!明天还要上班,我就搞这个搞到现在……OTZ
三十四岁、脸上新添了疤痕的Harry,与发际线危机严重的Draco。
一切都是我冲动之下的脑补!
新设定:
如今的哈利已经是一名著名的傲罗(Auror),一个对抗黑巫师的优秀巫师。他的颧骨有一道可怕的伤疤,可能是因为工作得来的。
Ron不再当傲罗,而是在和别人共同打理Weasley魔法笑料店。
Hermione如今已是魔法法律执行司副司长,很可能会继续高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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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已经不叫我疤头了。”
“真的?”Hermione偷笑,“我还以为他会永远那么混蛋地幼稚下去。”
“他现在叫我‘疤疤头’,关于我受伤那事儿,他的念叨就没停过,说只含一个‘疤’字的外号已经不够挖苦我了。”Harry假装无奈地跟她解释,在肉桂卷上刷好了蛋液,把它们送进烤箱,这样等Draco回来差不多刚好能吃。
“真刻薄,依旧是混蛋界的翘楚。”
“跟我说说你,Mione,你总是忙得我只能从报纸上看到你的脸,虽然我们的猫头鹰都没闲过,但上次能像这样坐在一起等吃晚饭已经是半年前的事了。”
“法律执行司没那么好待,战争时期遗留的问题太多,”Hermione叹了口气,“现在秉持血统论的巫师少之又少,不过任何权力机构都是一样,总有些根系古老的势力要找你麻烦。”
她耸耸肩:“反正我给自己搞到年假后第一件事情就是来看你,不是吗?黄金男孩,你不能要求更多。”
“我的天!”Harry大笑,“别那么叫我,看在梅林份上,我都三十四岁了。”
响亮的噼啪声。
“是啊,三十四岁的老男人,以及老女人,停止肉麻。”
Draco Malfoy,混蛋界的翘楚,从壁炉里一脸嘲讽地走了出来。
*** ***
Draco的餐桌礼仪在这些年间明显因为某人的纵容坍圮了,在整个晚餐时间他都在抱怨如今要推广一种新魔药是多么麻烦,病人又是多么难对付,而Harry就一直带着那种“嗯,嗯,继续说吧,我在听”的微笑听他讲。真是个幸福的混蛋,Hermione想。
“Granger,你有没有听说黄鼠狼的生意蒸蒸日上?”他忽然话锋一转,提到了Ron。“他现在钱赚得不要太快,即将跻身‘没品暴发户’这个行列。有好几个店想模仿Weasley那滑稽的一套,不过都因为脑子不够秀逗、做出的产品不够丧病纷纷垮掉了,一无例外,对此我深感悲伤。”
Hermione和Ron离婚也有几年了,大概就像他终于发现了傲罗这一行不适合他转而从商一样,Hermione也发现了婚姻并不是特别适合自己。他们的分手相当友好,在孩子的监管问题上也毫无矛盾,两人依然是很好的朋友,不过由于所在的生活圈子交集不多,联系还是淡了些。
她如实相告:“听说过,不过具体情况不清楚。”
“不得不说,虽然你的个性还是那么沉闷,品味倒是比当年在学校的时候好不少,比如你身上这条裙子,很衬你的发型和肤色。”Draco对他人评头论足的时候总是理所当然地架势十足,就像Project Runway里的那些难搞评委,“上次我在Harry猫头鹰你的信里夹的那张照片你看到没?那个Osborn,他也是个工作狂,一写起稿来恨不得把自己弄到猝死的德行,也许你们能有话说——如果你们先认识一下的话。”
他不提这茬还好,一提Hermione就想笑——Draco竟然暗暗关心她的感情状况,想给她介绍新的男朋友。光是“Draco Malfoy在关心他人”这个事实,就够如魔似幻的。只是她真的暂时不需要男人,重新恢复单身生活后她得以把更多的精力投入到工作上,并因工作的成就感到更加快乐。就拿这个年假来说,也是因为她自己觉得该休息一下了,在这之前她早早便订好了和Pansy一起出远门旅游一趟的行程,不过在走之前她肯定要先来拜访Harry。
“谢谢你对我裙子的肯定,”她圆滑地说,把话题引开,“事实上它穿起来比买的时候紧了点,你知道,成天坐在办公室,又到了这个年纪,很难不发点福。倒是你,Malfoy,还那么苗条?”
Draco看上去对“苗条”这个形容既受用又厌恶:“我是没有身材危机,不过女人,这不是苗条那么简单。”
他屈起手臂,对Hermione秀了一下肌肉。“你以为当医生很轻松?我经常在医院里和巨怪啊雪人啊之类的庞然大物搏斗,梅林的胡子啊,那些生物,你不费上九牛二虎之力很难按住它们。比怪物更可怕的是小孩子们,当他们由于自己或者他们爹妈的愚蠢得上什么家常魔药治不好的病时,就会出现在医院里,自带无休止的噪音与不合理的力气,生活,就是这样磨练了我……”
“别听他吹,”Harry终于忍不住拆台,窃笑着,颧骨上的伤痕因此扭出一个弧度,“他每天下班后都会去健身房一个小时。”
“嗷,我恨你,蠢疤疤头!”被揭穿的Draco喊起来,作势向他丢去一块胡萝卜,Harry用一个悬浮咒接住了,又把它送回Draco盘中。
他拿出当年救世主的气势:“Malfoy,老老实实把你盘子里的胡萝卜全吃光,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方设法地丢掉它们。”
“哈,被圣人Potter发现了我的小小计谋。”Draco仇恨地注视着那块胡萝卜,口气冰冷,“我就是不想吃这种可怕的蔬菜,怎样?”
“那甜甜的肉桂卷你就一个都别想碰了。”Harry微笑,他知道自己胜券在握。
*** ***
Harry洗好澡出来,准备换睡衣的时候发现睡衣上扔了一叠有自己形象的人物闪卡,一堆脸上带着疤痕的缩小版Harry在闪卡里冲他做鬼脸,示意他走到床边去。
“这都是哪儿来的?”他捏着那叠闪卡问。
“那些比巨怪还讨人厌的小崽子们塞给我的。”Draco早早就躺在了床上,他的声音因为困意变得软绵绵、慢吞吞,“不知道哪个没带脑子的家长告诉他们Harry Potter是我丈夫,他们就兴奋若狂,不知天高地厚地吵着让我帮他们要签名。”
他侧过头,半掀起眼皮瞅Harry,满脸嫌弃:“什么时候人们才能从对你的盲目崇拜里清醒?我都要看腻你的脸了。”
“也许等你腻烦的时候,他们就清醒了。”Harry狡黠地对他眨眨眼。
Draco脸上泛起薄薄一层粉红,他的皮肤还是那么苍白,导致情绪还是那么难以隐藏。他呻吟一声,把脑袋重新塞进枕头下:“噢,格兰芬多,我想念那个完全不会回击的格兰芬多。社会都对你做了什么?”
Harry就着灯光迅速签完了那叠卡片,钻进被子里,把他口是心非的伴侣拥入怀中。
*** ***
脸上新添的疤来自于一次任务,他是个傲罗,在任务里受伤其实很正常。
但Draco因此大发雷霆。
“你们干脆直接把他咒死,放血拿去泡圣水浇食死徒好了。”当时他极尽讽刺之能事,丝毫不给魔法部长留脸面
——“‘啊,伟大的Harry Potter,全能的救世主,因为你是如此的叼,我们就是可以拖你后腿,反正拖一拖你也不会死的。’”
其实那一次也怪不得谁,Harry去追踪一个危险度极高的前食死徒,调查进行到收尾阶段的时候,他需要一份文书来实施抓捕,但出于某些敏感考量,魔法部迟迟不能完成这个程序,而Harry,行动永远比思考要快的Harry,在一份需要苦等的文件与一个听到风声准备逃走的危险分子之间,会做出什么抉择毫无悬念。
他单枪匹马闯进了那个食死徒的藏身之所。论魔法或者实战技巧,Harry不比任何人逊色,对付一个多年来东躲西藏、疏于练习咒语的黑巫师只是手到擒来,然而他没想到的是这个食死徒颇有创意地用魔药喂出了一群变异石像鬼,这些生物飞起来攻击人相当麻烦,它们造成的伤痕也因为自带的毒素难以治疗,Harry在这上面吃了点小亏。
那段时间Draco调制魔药的速度堪称疯狂,可最好的效果也就是让Harry颧骨上那道疤痕不再流脓不止,慢慢愈合而已。
他不记得Draco在这个过程中骂过多少令人胆寒的脏话,有那么一段日子他甚至因为Draco的这种态度惴惴不安起来,也许他真的会嫌弃面目受损的自己?毕竟世人皆知,Draco Malfoy是不折不扣的外貌主义者,他明目张胆地苛责很多不够完美的事物。
不过这种忧虑很快就消散了去。
此刻,Draco在睡梦中又翻了个身,他的手摸到Harry脸上,无意识地将那条疤摩挲个不停,这是他自Harry受伤后新添的一个不良睡眠习惯,只是他自己不知道,Harry也没打算告诉他。
在他们共同生活了这么多年后,争吵和矛盾依然存在,Draco的个性还是很尖锐,他本来就对Harry工作的危险性一直不满,说起话来颐指气使的毛病也永远改不了,有时候他真能在这段关系里表现得非常绝情,喜怒无常得令人烦躁,可到头来,Harry脸上一条小小疤痕就能成为他的心病,他因为消除不掉它自己跟自己怄气。
Draco在乎他,比他自己以为的更在乎他。
这是一个让Harry内心柔软到几乎融化的小秘密。
“Harry……”Draco在说梦话,他的手指拂过那道伤疤,轻得像云一样的接触,却比任何灵丹妙药都更有效力,“……痛?”
强烈的爱意冲刷过胸腔,Harry用力把嘴唇按在他的额头上:“早就不痛了。”
他搂得太紧了些,Draco睡眠很浅,迷迷糊糊醒来了一点——“还不睡?”
“这就睡,宝贝。”他充满感情地说,而Draco,在这么困的情况下还不忘“恶”了一声。
“晚安……疤疤头。”
“爱你,老秃龙。”
Draco在被子里踢了他一脚。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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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个球 你曾经说我写HD你一定看,看了还留至少100字的言,那这篇就送给你啦!爱你!不谢!
【哈德】离婚(2)
summary:以妻奴人设闻名魔法界的救世主、傲罗大队长Harry·Potter在不幸遭受记忆魔法的攻击之后,在众目睽睽之下给了守在他病床前的法定伴侣Draco·Malfoy猛烈的一拳
避雷:
1.狗血!狗血!狗血爱好者写的究极狗血文
2.表面是老套的傲罗x治疗师,其实是表面妻奴实则控制狂的改过自新(?)
3.人到中年的婚姻危机
4.如出现D视角必有大面积(我流)意识流
5.究极ooc,快跑
“你在做什么?”
“我在思考。”
德拉科举着预言家日报,强行把脑袋搁在斯内普的大腿上——他得承认,在得知他被波特“家暴”后的教父对他前所未...
summary:以妻奴人设闻名魔法界的救世主、傲罗大队长Harry·Potter在不幸遭受记忆魔法的攻击之后,在众目睽睽之下给了守在他病床前的法定伴侣Draco·Malfoy猛烈的一拳
避雷:
1.狗血!狗血!狗血爱好者写的究极狗血文
2.表面是老套的傲罗x治疗师,其实是表面妻奴实则控制狂的改过自新(?)
3.人到中年的婚姻危机
4.如出现D视角必有大面积(我流)意识流
5.究极ooc,快跑
“你在做什么?”
“我在思考。”
德拉科举着预言家日报,强行把脑袋搁在斯内普的大腿上——他得承认,在得知他被波特“家暴”后的教父对他前所未有温和的态度让他飘了,以至于他没听出斯内普上一句话里压抑不住的嘶嘶毒液声。
“西弗,我现在觉得你在我一年级的时候说的话特别有道理。”
那应该是那句“离波特家的人远点”。斯内普面无表情地回想着,叹了口气,准备想办法安慰一下他这个年近三十仍然丝毫不省心的教子:“哦?是吗?我真庆幸你那被波特家的巨怪气场压制多年的大脑终于要开始运转了——那么告诉我,是哪一句话成为开启新生活的钥匙,让你下定决心——”和哈利波特离婚——
“是那句对我爸爸说的——你们马尔福家的花孔雀是不是无论如何都放不下你们那些装腔作势的做派,”德拉科嘴里发出一长串啧啧声,把手里的报纸抖得哗啦啦响,“您看这里,即便我心里无比愤怒,但我的步伐还是那么地完美,上镜的角度也还是那么的不可挑——嗷!!!”
斯内普面无表情地从沙发上猛然起身,直接把德拉科掀翻在地,好不容易止住的鼻血再一次被磕了出来。
“与其赖在我这里逃避现实,你还不如好好想想,”晕头转向的德拉科被面无表情的斯内普直接拎起来扔出家门,“怎么跟你家的大孔雀解释你完美角度的上镜为什么会出现在如此精彩绝伦的标题下吧。”
———————————
被蛇王遗弃的德拉科顺着街边缓慢地挪动。
他其实并没有想过斯内普会有温和纵容的态度,他的本意不是这样的,他更希望有人能够逼着他去做某件事——但不是那么单纯的否定,就像他浪费了十多年在毫无意义的事情上一样。
他和哈利·波特从认识的第一天起就开始吵架打架,二人之间的斗争一直持续到四年级的暑假莫名其妙做了情侣才勉强收敛了一点:从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两个学院之间的群体斗殴转变成了私人斗殴——从来不用魔法对决的他们几乎被锻炼成了巫师中的格斗高手。他们唯一一次和魔法扯上边的约架事件还是德拉科骑着哈利的火弩箭准备冲到对方脸上,幸好路过的斯内普及时阻止了这场危险的“车祸”。
他们的恋爱谈得一塌糊涂,双方被问起这段回忆的时候都是一脸茫然,因为记忆里只剩对方膝盖上的淤青和手臂上的擦痕,或许还有沾满泥土的领带和被拽断的书包带;而那些属于青少年时期美好的爱情,比如晚间淡色的香槟,情人节浓艳的玫瑰,哪怕是校园日常生活里里隔着长桌隐晦又甜蜜的对视,在他们那段虚无缥缈的关系里都是没有的。
他们表现得十分高调,却又没人真的相信他们那种针锋相对的行为叫恋爱;包括德拉科本人都是如此——他甚至忘记了有这么回事,在战后若无其事地跑回霍格沃茨读八年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并彻底无视了正牌男朋友大半个学期,把哈利气得差点砸烂斯莱特林地窖的大门。
他敢向梅林发誓,要不是救世主的名号太响,那次轰动全校的“斯莱特林地窖保卫战”估计能把格兰芬多沙漏里的宝石直接扣到斯莱特林那边,甚至还能匀一半给隔壁的拉文克劳。
再后来他们莫名其妙的恋爱关系就结束了,因为哈利波特不知道发什么神经向他求了个婚——就在毕业当天,德拉科正式提出分手的时候。
当然并没有求婚分手同时进行这种drama发展,而是他们为了某些毫无意义的小事再次吵了起来:德拉科顺势提出分手,而哈利死活不同意;接着他俩一如既往地开始动手打架——最后德拉科一巴掌打碎了哈利的眼镜,哈利则单手把他整个人摁在地板上动弹不得。
这样剑拔弩张的情形下,哈利·波特那个脑子里有鼻涕虫的巨怪居然能一边被气得掉眼泪一边拽住他的衣领大吼着来了一句“分你妈的手你得和我结婚。”
……?
谁tm要跟你这个神经病结婚?
德拉科从来不知道自己能拥有如此尖利的嗓音。
冷风带着灰尘从拐角吹了过来,卷着街道里混合的气息扑到他的脸上,让他感觉有些难受。从施展了空间扩展咒的口袋里抽出他的围巾,胡乱往自己脖子上绕了两圈,于是能继续向前慢慢走着了。
围巾是哈利给他买的,是他完全不喜欢的配色和材质,唯一的优点是暖和,还是在皮肤被翘起的毛线扎得泛红的情况下。但是他得戴着,因为是那个哈利·波特给他买的。
然后他和这个神经病结婚了。
德拉科这辈子最庆幸的事就是没有选修占卜这门课:最开始他信誓旦旦地要和哈利成为朋友,然后他成为了哈利的死对头;接着他认为哈利波特那句“我们在一起”只是说着玩玩,结果一毕业他和哈利就结了婚;最后在他们婚礼上德拉科漫无边际地想着,他们两个完全不同的,毫无默契又无法相互包容的人怎么可能走得下去,这段婚姻就无比顺利地维持了九年。
用赫敏的话来说,他这叫反向预言大师。
想到这里德拉科有点想笑,但他总觉得这是对自己的嘲讽,于是把嘴角又一次压了下去。
他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和哈利·波特离婚,当然也没想过能和他结婚,更没想过他们之间会存在那种从学生时代一路走来浓烈、炽热又真挚的感情,哪怕会随着婚姻存在的时间而逐步涣散成平淡如空气般重要的亲情——只是因为他没有,所以他羡慕。
结婚后的第一年,他跟着哈利去韦斯莱家过圣诞节。餐桌上尴尬的气氛在节日氛围和酒精蒸腾中几乎要消失不见,格兰芬多们凑在一起回忆着青春校园时光,不可避免地提到了他——毕竟他就是主角哈利波特的整个青春。
“这么大个事你居然敢瞒着我们,”赫敏罕见地喝多了,揪着哈利的头发不放,“说吧,什么时候开始的——然后给我老实交代,究竟有多少次你们背着我和罗恩去进行你们的浪漫约会?”
这事真的不能怪波特。德拉科也跟着韦斯莱们大笑了起来,温暖怠惰的空气也将他带回了回忆里:哈利根本没打算隐瞒,只是他每次急着冲出礼堂,把“我去找马尔福谈恋爱”说成“我去找马尔福!”,赫敏和罗恩则自动帮他把句子补全成了“我去找马尔福打架”。
再后来莫莉也喝高了,开始给他们分享自己年轻时在霍格沃茨的“约会圣地”,还有韦斯莱先生当时蹩脚又真诚的情话。成功掀起了屋内新一轮的欢呼,话题自然而然又转到了哈利身上。
“那你们一般去什么地方约会?”
我们从不约会。德拉科用一只手撑住了脸。
“呃……我们……我们不怎么约会……”
哈利有些难堪的语气被淹没在众人的起哄声中,他有些无措地看向德拉科,但德拉科没空理他,他就是那个起哄起得最起劲的人。
但其实是有那么一次的。德拉科和身边的金妮大笑着碰了杯,觉得自己双眼发胀,于是侧过身避开灯光。
那天晚上他从医疗翼里走出来,胸腹处的绷带被完整地盖在长袍下,忍不住一脚踹醒了蹲在门口的救世主。他们谁也没开口说话,哈利召来了他的火弩箭,示意德拉科坐上去。然后他们就这样沉默着,在深夜里绕着黑湖飞了一圈又一圈。
他环着哈利的腰,整个上半身靠在他挺直的背上,感受着火弩箭用比一年级初学者用的扫帚还要缓慢的速度憋屈地滑行着,想说点什么,想笑一笑,但是发不出任何声音。
莫莉口中会在月色下闪烁着粼粼波光的黑湖是没有的,那天晚上乌云遮蔽,月亮和星星薄弱的光辉一丝一毫也没能透出来;带着青草和野花芬芳的微风也是没有的,黑湖上呼啸的寒风吹得他们俩脸部发麻;至于那些温柔的、美好的,甚至能改变人一生的情话更是不见踪影,他们自始至终都没人发出过哪怕一点声音。
但德拉科不提回去的事,哈利也不放他走,他们就在漆黑寒冷的湖面上,紧紧贴在一起,一直在一起。
可能是他耳边传来的哈利的心跳声,也可能是对方不甚宽阔的肩膀为他挡住了一部分的寒风的原因,德拉科真的觉得那次的见面挺浪漫的。
仅此一次的。
—————————
再次转过街角,德拉科就没办法继续往前走了。
哈利波特,失忆的救世主,腋下夹着一大捧红玫瑰,站在前方的路灯下往他这边不住地探望。看到他之后先是松了口气,随即又肉眼可见地紧张了起来;也是毫不犹豫地冲过来了,但这么高大的一个人杵在德拉科面前,嘴巴张张合合,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呃,马尔福,呃——”哈利将德拉科上上下下扫了一圈,终于像找到救星一样眼睛一亮,伸出一个大拇指,特别真诚地夸赞他,“你围巾真好看!”
———————
德拉科深吸一口气,忍了又忍,实在是忍不住,一巴掌扇到了哈利的头上。
———————
他想起他最后一次见到哈利——没失忆的那个,他们俩又因为一管牙膏吵了起来。他们总是因为各种小事吵起来。
“我不觉得从上面挤和下面挤有什么区别,你总会用完的——”哈利抓了一把自己还没来得及打理的头发,再次尝试和德拉科讲道理,“你能不能改一改你的语气?”
其实再买一管牙膏就能解决这件事,德拉科在心里想着,他从哈利面前向后退了一步,他还挺庆幸救世主结婚后就再也没和他动过一次手,毕竟现在站他面前高大的壮汉怎么看也不是他能打过的样子——但是我还要改多少事情呢?
围巾,床单,墙纸,厨房里的麻瓜电器,书房里的麻瓜游戏机,直到现在的说话方式。
“啊——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哈利再次抓了抓头发,开始手足无措起来,想上前一步又生生止住了,“你看,我们没有必要这样,只是牙膏而已,我下次——”
“Harry·Potter,”在他的记忆里,他已经很久没有叫过哈利的全名了,以至于哈利整个人愣在那里他才意识到自己在说话,当然他也不知道自己的表情看上去有多么失望。他的情绪并不是那么好,因为他在晚上的梦境里再一次坐上了那把火箭弩,也再次想起了他们混乱学生时代里仅有一次的、可以称得上是浪漫的见面。心跳、寒风、黑暗,或许还有一丝淹没在寂静里的、虚假的爱情。
“就那么一次,哪怕一次,你能不能对我好一点?”
———————
德拉科冷漠地看着眼前捂着脑袋龇牙咧嘴的哈利波特,那捧花实在是太大了,他单手不太能拿住,也不敢在这种时候递给他,手忙脚乱地忙活了一阵,好歹把玫瑰举起来了。
他记得自己说完那句话就后悔了,因为眼泪瞬间就从对方漂亮的绿眼睛里涌了出来。哈利可能浑身都在发抖,他嘴里喃喃念着“对不起”和他的名字,似乎想走上前抱着他。但德拉科没有道歉,他看见了哈利瞬间垮下去的肩背,几乎是慌不择路地冲出了家门。
“我,我是来道歉的……”哈利磕磕巴巴地举着花,“不管怎么样我都不该这么做,我——我还想谢谢你照顾我——”
他在抢救哈利的时候就不可避免地想过,如果他失败了,那他能留下的关于哈利最后的记忆便不是所谓的约会,而是对方被眼泪洗刷得破碎的眼睛,带着期望和希望望着他。
“我知道我不该现在来找你,但我,我,我发现你身上有我的一个追踪魔法——”
这不是第一次他在抢救室遇到哈利,这也不是哈利伤得最重的一次,但他就是没由来地感到恐慌,就好像他一定会失去什么一样。
“然后我看到你在,老蝙——斯内普教授家附近,”哈利变得吞吞吐吐了起来,“但赫敏告诉我——”
赶快停止。
德拉科控制不住自己猛地往后退了两步。我就知道,他无奈地想着,我就知道会是这样。
但如果是他的哈利就不会这样,他才不会说这样的话让他难堪。
“她说,斯内普教授已经去世很多年了。”
德拉科不知道那一瞬间他是什么感受,就像哈利在病床上睁开眼睛望向他的那一瞬间一样,他的一切想法都被无情地抑制了下去,他只能清晰地意识到一件事情。
我的Harry·Potter消失了。
TBC.
❕斯教是德拉科教父这里纯粹是我的私设
没想到吧,不是哈利有点黑,是两个人精神上都不太正常(?
是真的狗血,快跑(
P.S.冷圈孩子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阵仗,人直接吓傻了,感谢大家的喜欢和评论!但我更文真的真的很慢,希望多多包涵(
【贤华】什么!我搭档怀孕了!
果然一篇文砸挂不足以平复我的内心。
请勿上升!
非abo生子!
尚老师工具人
尚九熙在看到二哥发得那条微博时,第一反应是这仨人真幼稚,加一块儿快一百岁的人了还能扎五个揪揪出来。
然后乐着往下翻评论,结果十条里面有八条是说何九华胖了的。
尚九熙刚才没反应过来,赶紧又划拉回去,点开大图,仔细观察他哥,最后两指放大,定格在了何九华的肚子上。
“……………………靠!”
尚九熙皱着眉头,小眼睛眯成了一条线,最后一个鲤鱼打挺从沙发上跳了起来。
前段时间他俩一起拍杂志的时候,他哥还没这么胖呢,怎么可能这才多久就圆润了???这么多年他哥胡吃海塞的怎么着都没...
果然一篇文砸挂不足以平复我的内心。
请勿上升!
非abo生子!
尚老师工具人
尚九熙在看到二哥发得那条微博时,第一反应是这仨人真幼稚,加一块儿快一百岁的人了还能扎五个揪揪出来。
然后乐着往下翻评论,结果十条里面有八条是说何九华胖了的。
尚九熙刚才没反应过来,赶紧又划拉回去,点开大图,仔细观察他哥,最后两指放大,定格在了何九华的肚子上。
“……………………靠!”
尚九熙皱着眉头,小眼睛眯成了一条线,最后一个鲤鱼打挺从沙发上跳了起来。
前段时间他俩一起拍杂志的时候,他哥还没这么胖呢,怎么可能这才多久就圆润了???这么多年他哥胡吃海塞的怎么着都没胖过,怎么一个疫情何九华就吹起来了?秦霄贤你是不是给我搭档打激素了???
尚九熙一脸严肃盯着那张照片又研究了半天。
不对。
这照片不对。
何九华他……不会怀了吧?
一旦有了这样的猜测,尚九熙马上坐不住了,随便换了身衣服,抓起车钥匙戴上口罩就冲出家门。
何九华抱着靠枕正盘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呢,秦霄贤则是在厨房忙活儿,最近天儿变热了,何九华不爱吃饭,就能吃下去点鲜果,他大早上去市场买了一堆水果回来,正挨个洗干净去了皮切好放小盘子里准备伺候何九华吃。
‘哐哐哐!’
砸门的声音吓得秦霄贤差点把手指头切掉,坐在客厅的何九华自然也是听见了,只是老神在在的坐着两眼盯着电视一动不动。
“秦霄贤!开门!”
“哎!来了来了!”
小祖宗明明离大门近一点,但就是一点儿不动窝,扯着脖子喊在厨房忙活的人。秦霄贤手里还攥着刀,忙忙活活冲出来开门。
“谁呀这是,不知道按门铃呢?”
打开的一瞬间两个人都愣了,尚九熙戴着口罩满脸焦急,秦霄贤一头鸡窝举着菜刀。
“九熙?你咋来了?”
尚九熙不说话,把一个疫情好像变得更瘦了的秦霄贤推开,熟门熟路换了鞋,外套都没来得及脱就往屋子里冲。正好看见自己搭档抱着靠枕坐在沙发上,两三步走到了何九华面前,一声不吭得打量对方。
何九华被尚九熙吓了一跳,抬起头呆愣愣的看着自己搭档。
“怎么茬,尚老师想我了?”
举着刀的秦霄贤有点不爽。
哎哎哎,我还在旁边呢!
尚九熙没空搭理何九华的片儿汤话,一双眼睛像是X光似的扫射他。下颌线没了,原来尖尖的下巴也没了,线条圆润了很多。胳膊上倒是没看出来有什么肉,腿也跟之前差不太多,肚子……肚子被靠枕挡住了。
尚九熙伸手就把何九华怀里的靠枕抢走了。
“哎!尚九熙你干嘛!”
何九华一时没注意,靠枕被尚九熙拽走了。
手里捏着靠枕的尚九熙眯起眼睛细细地看着何九华的肚子,然后把靠枕往沙发上一扔,转回头一手指着何九华的肚子冲身后一脸懵逼的秦霄贤发火。
“秦霄贤!!!你给我解释解释!这怎么回事?!”
秦霄贤被尚九熙突然的发难吓了一跳,两手不自觉得举到胸口,发现自己手里还有把刀,往前伸了伸作为武器。
“啥啥啥玩意儿我解释解释!”
空气一时间像是被凝固住了,秦霄贤顺着尚九熙的手看去,最后看到了何九华的肚子。马上有些心虚又有些害羞,最后带着点骄傲的咧嘴笑了。
“嗐,你说这个啊,额呵呵呵,嘿嘿嘿,那什么,这不是,日子不到么……”
何九华也突然明白了自己搭档冲过来质问什么,耳朵尖发烫,两只手捂着自己小腹往沙发角落里缩了缩。
“你还要到什么日子?等卸货了再告诉我算了!秦霄贤!你丫是不是把我搭档肚子搞大了!!!”
秦霄贤嘿嘿嘿又笑了几声,把菜刀放在茶几上,挠了挠后脑勺。
“你咋知道的?”
尚九熙掏出手机点开二哥微博的那张图怼到秦霄贤的脸前。
“你自己看看!!!这他妈多明显!你俩倒是瞒得挺死啊!”
秦霄贤仔细看了看那张照片,之前没在意,现在看来确实何九华肚子那块儿还挺明显,尚九熙能看出来,估摸着别人也能看出来。
“啊,是显怀了哈…”
尚九熙对于秦霄贤这淡然的语气表示十分不满,从茶几上抄起菜刀。
“秦霄贤!你他妈!!!”
何九华看自己搭档确实是有点气,赶紧站起来,一手去拽尚九熙的袖子。
“哎,尚老师,有事好好说,别着急。”
尚九熙本来想甩开袖子,结果想到那位现在是双身子,赶紧先小心翼翼把何九华扶着坐下,接着气势一变拿刀指着秦霄贤。
“你说怎么办吧!我搭档怀孕了!”
秦霄贤本来就不太聪明的脑子转不过来了,眨了眨眼满脸无辜。
“不是,我俩领证了,合法的,孩子生下来也能落户口……”
“这是落户口的问题吗!你把我搭档肚子搞大了你有没有跟我报备?!”
秦霄贤愣了一下,马上叉着腰支愣起来。
“哎我去?我搞大我娘们儿肚子怎么还得跟你报备?!”
“他不光是你娘们儿,他还是我搭档呢!共享何九华,你这搞大他肚子不得跟另一个拥有者提前通个气儿啊?”
何九华坐在那儿就听这两个人一口一个搞大,一口一个肚子,最后连共享何九华都出来了,一翻白眼手往沙发上一拍。
“你俩都给我闭嘴!”
老老实实并排坐在对面小沙发上的两个人都低着头不敢吱声,何九华哼了一声,一指秦霄贤。
“秦霄贤,你先把水果给我拿来。”
“哎。”
怂的要死,屁颠屁颠就起来去厨房了。
“九熙,你也别急,也不是故意瞒着你,我俩谁也没告诉。旋儿说头三个月不稳,告诉别人容易出意外。本来想快四个月再告诉你的,结果没想到显怀这么早。”
何九华捧着水果盘,盘腿坐在沙发上。
“不是,大华,照你这个月份,等咱们开箱你就得封箱啊。”
何九华摸摸鼻尖,确实自己这一怀孕对尚九熙造成了很大的影响,俩人是搭档,他这一下子产假就得休一阵儿,到时候还真让尚九熙说单口去啊?
“我算了,开箱之后还能再说一两个月,等到八个月的时候再休息。本来没想今年怀的,可……疫情期间不是……”
说着何九华抬眼剜了秦霄贤一眼。
尚九熙在旁边也跟着补一眼刀。
“唉,得,怀了也挺好,我也是为你高兴,到时候跟师父商量一下,我现在小园子跟别人凑凑或者跟你一起休产假也成。”
一直不说话的秦霄贤突然坐直了身子。
“哎不是,孩子他爹是我,产假得我休吧?”
尚九熙拿靠枕捂到秦霄贤脑袋上。
“你休个粑粑休!奶粉尿不湿钱挣够了吗!”
————————
结果开箱之后何九华说了不到一个月就不能上台了。
走花路的时候,何九华是被尚九熙跟秦霄贤一起搀出来的。微博上早就公布了怀孕的消息,只是没开箱,粉丝们也没有真的见到何九华。这一下子就是六个月身子的何九华,大褂明显是重新做的,被两个人小心翼翼地扶着,底下的粉丝起初都大声尖叫着,后来看何九华的肚子太大了,又都屏住呼吸不敢出声。
俩人没有节目,最后返场的时候秦霄贤跟何九华被师父叫了上来,一众师兄弟都给让道,周围所有人都护着何九华,生怕磕着碰着。
“哎呀,现在这是我们后台最金贵的演员了。”
师父笑眯眯看着小两口走过来,也伸手搭了一下。
秦霄贤让何九华站在桌子里,手能稍微扶着点,左手轻轻托着他的腰,右手调整话筒。
“大家好,我是秦霄贤。”
“旁边这位呢,是尚九熙的搭档,秦霄贤的娘们儿,何九华。”
说完台上台下都笑,秦霄贤乐得见牙不见眼跟站在旁边的尚九熙对视一眼。
“其实就是跟大家汇报一下,就是,疫情期间,一不小心搞出来人命……”
何九华低头笑着,一只手下意识得放在自己肚子上。
“哎对,还不止一条。”
说完这句话,底下的观众愣了一下,似乎没反应过来。何九华抿着嘴笑了笑,抬起头字正腔圆地说。
“就像大家看到的那样,我怀孕啦,然后呢,是双胞胎。”
台下一群小姑娘没有忍住喊了声卧槽,何九华马上伸手指着那几个粉丝。
“哎哎哎!注意胎教!”
因为是双胞胎,何九华的肚子格外的大,刚开始还跟尚九熙在小园子演出,后来尚九熙实在害怕。不光尚九熙害怕,整个后台的人都紧张得不行,只要何九华出现,所有人都站起来四五只手搀着他。秦霄贤有节目没法来小园子,张九泰和二哥就跟哼哈二将似的,再加上已经成为干爹的尚九熙。
然后,就在七个月大的一天,早就停场的何九华来后台玩,返场的时候跟着在台上站了一会儿,最后一首歌还没唱完,何九华抓着张九泰的胳膊,小声地说了句。
“我肚子疼。”
吓得张九泰本来就白的脸一点血色都没有,扒拉扒拉还在唱的尚九熙,赶紧开车送何九华去医院,几个老爷们儿大褂都没换,底下的观众都是粉丝,喊着快去医院,二哥走在最后一个劲儿得鞠躬道歉,最后飞一样的跑走了。
秦霄贤这会儿刚从外地录完节目,下了飞机刚关上飞行模式,几个电话横冲直撞得进来了,最上面一条是张九泰的短信。
XX医院,速来!
秦霄贤差点把行李扔了,扑进一辆出租车扒着司机的车座子扯着嗓子喊。
“师傅!开快点!我媳妇儿生了!!!!”
冲进病房的时候秦霄贤就看见一群穿着五颜六色大褂的人围在一起,听见动静一回头,二哥赶紧去扯秦霄贤的腕子。
“好家伙老秦,你可算来了,华叔都生完了。”
秦霄贤被拽到两个婴儿床面前,两个小孩儿皱皱巴巴的,被粉色和蓝色的被子包着,脸上通红也看不出什么来。秦霄贤还没有反应过来这就是他的孩子,愣了几秒慌忙抬头。
“华儿呢!他怎么样了?!”
尚九熙比了一个小声的手势,指了指旁边的床。何九华生完太累还没有醒,此时躺在病床上,脸色有些苍白,刘海还能看出来被汗水打湿的痕迹。秦霄贤一个箭步上去,趴在病床上,拉着何九华的手嘴里低低念叨着。
“你没事就好,你没事就好……”
几天后,秦霄贤发微博。
@秦霄贤:正儿八经的儿女双全了,我的大宝贝太棒了!
[何九华躺在病床上的侧颜][一群穿着大褂把婴儿床围起来的老爷们儿][不同颜色袖子的两只小手]
【贤华】规矩
有尚何情节。
———————
“尚九熙,你抬什么轿。你们尚家的规矩这么多,自己家的媳妇都自己抬?”何九华台上略带调笑的问尚九熙,对台下起哄声充耳不闻,只看着尚九熙,袖子下面的手紧张到攥紧。
尚九熙看着他,没笑。
抖包袱开玩笑得让被开玩笑的人觉得好笑才是好玩笑。
尚九熙这个反应,让他瑟缩了一下,不敢再说自己之前细细琢磨了好久的话。刚要伸手,只见尚九熙的唇稍稍侧开话筒:“说越界,守规矩。”
“越界?”何九华愣了一下,快要伸出的手立刻缩了回去,有些怯的藏在背后,眼里颓然的敛着汹涌的在意与嘲弄,喉结抖了两下,却连句话都说不出。
何九华低头只觉得...
有尚何情节。
———————
“尚九熙,你抬什么轿。你们尚家的规矩这么多,自己家的媳妇都自己抬?”何九华台上略带调笑的问尚九熙,对台下起哄声充耳不闻,只看着尚九熙,袖子下面的手紧张到攥紧。
尚九熙看着他,没笑。
抖包袱开玩笑得让被开玩笑的人觉得好笑才是好玩笑。
尚九熙这个反应,让他瑟缩了一下,不敢再说自己之前细细琢磨了好久的话。刚要伸手,只见尚九熙的唇稍稍侧开话筒:“说越界,守规矩。”
“越界?”何九华愣了一下,快要伸出的手立刻缩了回去,有些怯的藏在背后,眼里颓然的敛着汹涌的在意与嘲弄,喉结抖了两下,却连句话都说不出。
何九华低头只觉得自己是个玩笑,然后他笑了,这一笑的很轻。
“怎么,你还越界揽抬轿的活计?想娶我老何家人,你少自作多情了,做人你得守规矩。”
何九华扭头,铺了几句,挥袖下台。
他不得不承认自己说谎了,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他爱尚九熙甚至爱到害怕尚九熙会爱他。
他是这场昏了头的爱情里面的受害者,可是就在此刻他的爱情还在逼着受害者向别人道歉。
“对不住了啊……九熙。”下了台的何九华突然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本以为依旧不会被回应的话,却看见走在前面的尚九熙突然转身。
何九华心里的小鹿不争气的拼命撞着,恨不得把脖子撞断。
“哥。”尚九熙的脸在后台暗淡的灯光下看的不甚清晰,何九华只能朦胧知道他是在淡淡笑着的:“我得结婚。”
有时候经历一件很痛苦的事的那个瞬间是不会有任何任何感觉的。
所以何九华当时愣了一下,甚至也回了一个笑:“这话说的,谁不结婚呢。”
说完这话尚九熙就快步进了后台更衣室,九华看见尚九熙走过去,下意识立马要跟过去,走了两步又觉得自己表现得太粘人了,于是又回头看了俩眼等了在远远的后门要和他一起回家的秦霄贤两秒缓冲一下,努力表现的若无其事的走进更衣室,好让自己显得不那么狼狈。
尚九熙果然很快就要结婚了,作为好搭档的何九华忙于安排尚九熙婚礼的杂事,致谢赶过来祝贺的亲友,一切琐事都在等何九华点头才能去办,他连悲伤的时间都没有,没得感情一样连轴转的忙碌,笑,敬酒,发红包,妙语连珠的融洽气氛。
秦霄贤过来问他累不累的时候,他还能笑着回一句,自己老当益壮,尚九熙再办两场他也扛得过来。
等婚礼一切结束,何九华虚脱一样瘫坐在椅子上,累的手都有点抖。
他颓然扯了扯领带,然后把脸埋在手心里。
失去一个人其实不是一瞬间的事,它的痛苦,在日后无数次回忆起曾经的相处的瞬间。
痛苦并不是当时发作的,人的悲伤是在日常生活某个情景突然爆发的,真正难熬的时候在一切都步入正轨之后。
是当何九华看到了冰箱里的半盒牛奶,浴室里备用牙具,书桌前翻到一半的书时,才偷偷袭来的。
尚老师,你这样不解风情,在世上我居然唯独爱你。
我甚至遗憾自己不是女人,没为你死过一次孩子来祭奠这一场毫无意义的爱情。
—————————————————————
何九华睁眼的时候,发现不是躺在自己卧室里。
他脑子里卡了壳,恍惚了一下才想起,这里已经不是原来的地方了。
德云社里没有熙华,反而是秦霄贤成了自己搭档,尚九熙跟陈九品搭的好好的,甚至小有名气,德云社里最忌讳挖已经火了的搭档墙角,这种不仗义的行为绝不会有结果的。
何九华颓然的又躺回床上。
这个世界给了他重新开始的机会,却没给他重新选择的机会。
秦霄贤倒是跟之前一样,对他百依百顺。不知道从哪学的b-box,还会不少二人转小调,时常逗得何九华笑到脸疼。
可是哪怕被逗得开心,何九华依旧不好伺候。
打碎了东西,修好了继续用好不好?
不好。
再买一个新的好不好?
不好。
碎片扔了我们不要了好不好?
不好。
这个秦霄贤甚至不知道他在怀念什么,只能小心翼翼的呵护着,躲着,避着。遵从着何九华的规矩。
何九华到底想要什么呢,这个世界没人知道。
其实尚九熙和何九华他们甚至都没有好好地,安然的吃上一顿好吃的饭。
因为何九华心里总想着尚九熙,心里有事情的人没法尝出滋味。
那时候也不是没人爱他何九华,可他的心上人就是不要他,还背着他跟别人在一起了。
所以这辈子他随手选了秦霄贤做搭档,好多人还是跟上辈子一样叫秦霄贤大傻。
这个大傻爱极了何九华这个师哥,大傻不知道何九华心里想着谁,可社里这群沾了毛比猴的精的师哥早看出何九华不对劲了。
所以大家都开玩笑的喊他秦大傻。
这个时候何九华通常都会笑着打圆场,不让他们说秦霄贤傻。
秦霄贤也不说话,就看着何九华。
何九华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的熬日子,直到有次能和尚九熙陈九品一起去拍杂志,他听到这个安排的时候,孟哥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
何九华明白孟哥什么意思,但是何九华没有表态。
上一辈子喜欢了尚九熙半辈子,何九华让尚九熙对自己有兴趣的能耐还是有的。俩人躲在昏暗的角落听着各自正主说话声,眼神交错间逐渐放肆。
何九华从厕所出来的时候,眼尾莫名有些红艳,显得有几分奇异的妩媚,还没站稳,就看见秦霄贤在走廊里站着等他。
秦霄贤其实原本是不敢的。
暗恋就像扔钱拜佛系红布条求姻缘,只管拜就好了 哪还能指望神看你一眼。
他心里怕师哥知道,也怕师哥装作不知道。
其实,他并不在意师哥喜欢谁,爱着谁,想着谁,只要师哥在自己身边,师哥一举一动自己都知道,自己都了解,他不求师哥把心全部给自己,只求能有自己一分,便足够了。
他早明白很多事情差一点就可以,但那一点往往要付出很多代价。
秦霄贤并不傻 ,他知道 ,师哥和那个人这一篇是没有翻过去,等翻过去师哥说不定会爱上自己的。
他什么都知道,只是怕说出口就回不来了。
虽然他不明白明明是自己先来的。
直到他看见师哥哪怕不求结果也要勾着那人投怀送抱,他突然意识到。
这篇,只怕这辈子都不会翻过去了。
“师哥,我们还年轻……要先立业再成家……”秦霄贤的声音有点干巴巴的,带着几分心虚。
何九华有点哑的嗓子带着湿淋淋的味道,他笑着歪头回秦霄贤:“旋儿啊,遇到贵人先立业,遇到良人先成家。”
“可别说师哥没教你规矩啊。”
说完这话,何九华潇洒的挥挥手,只留下一个背影。
只留下秦霄贤愣愣的看着他的背影。
原来我既当不了他的良人,也不是他的贵人,就是规矩啊……
驯【二十一】
前往边境的某武装直升机上,六个人心事重重。
张云雷拿出了作战地图,仔细捻平四角,平平整整地铺在了地上,伸手松了松帽扣,汗津津的脸上肉眼可见的紧张。
“我们不能直接派大部队来歼灭他们,因为这里是我国边境,边界线就在两公里不到的地方,一旦打草惊蛇他们随时都可以撤出去,到时候我们拿他们一点办法都没有。附近都是村民,所以我们更不可能直接派武直来轰炸。”
杨九郎一众人跟着张云雷的话点了点头,然后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向了他在地图上圈出的那几个点。
“如果想潜入他们老窝,这片林子是必经之地。这里,这里,这里,还有这里跟这里,都是最有可能埋伏狙击手的地点。...
前往边境的某武装直升机上,六个人心事重重。
张云雷拿出了作战地图,仔细捻平四角,平平整整地铺在了地上,伸手松了松帽扣,汗津津的脸上肉眼可见的紧张。
“我们不能直接派大部队来歼灭他们,因为这里是我国边境,边界线就在两公里不到的地方,一旦打草惊蛇他们随时都可以撤出去,到时候我们拿他们一点办法都没有。附近都是村民,所以我们更不可能直接派武直来轰炸。”
杨九郎一众人跟着张云雷的话点了点头,然后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向了他在地图上圈出的那几个点。
“如果想潜入他们老窝,这片林子是必经之地。这里,这里,这里,还有这里跟这里,都是最有可能埋伏狙击手的地点。当然,这些也只是猜测,具体的还要我们一点点排查。这个林子里有他们大量的埋伏和陷阱,目前计划是由我们特别作战小分队先出发,争取把这些隐患先除掉,给大部队争取一个最有利的作战环境,和他们里应外合,一举歼灭恐怖分子。敌人初步估计有四五十人不等,据可靠情报,大部分分布在各个据点,驻守在基地的大概只有四分之一。”
杨九郎倒吸一口凉气,看看张云雷,指了指自己,“我们,六个人,打四五十人?”
张云雷摇头,“当然不是叫我们歼灭他们,主要目的是跟他们打游击找,消耗他们,尽量解决掉他们的狙击手,挖出他们的眼睛。这是你们最擅长的野外作战,但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们,这是一支专业的、有着丰富野外作战经验的外籍雇佣兵,他们中每个人单拎出来都不比在座各位逊色。他们的头目,阎王,更是当年从我们的部队叛离出去的,对我们的特种作战计划几乎是了如指掌。所以你们千万不要掉以轻心。都听明白了吗?
“明白——!”
张云雷把地图收了起来,正了正身子,“我再问最后一遍,现在有没有想退出的,随时可以和我讲。这是你们第一次实战,害怕很正常,我给你们一个后悔的机会。放心,这次放弃了,回去之后我不会处罚你们。”
紧跟着张云雷话音刚落,杨九郎朝他敬了个军礼,“指导员,我们不退出。”
其他几个人也都表态。
“不退出——!”
张云雷吸了吸鼻子,然后抿着嘴唇点了点头,“好。”说完,伸出了自己的拳头,“同生共死!”
“同生共死——!”六个拳头碰在一起,在不大的空间里激起了一层浪。
张云雷亮晶晶的眼睛在扭过头看到冲他笑的杨九郎的时候,彻底暗了下去。
光灭了,随着那人的笑差一点被捻进了尘埃里。
张云雷的苦笑是渗着血的,绝望又无助,不知道为什么会给杨九郎一种破布娃娃的错觉。就好像那个十八岁的少年,鼓起了莫大的勇气托付出真心,却被他掀翻在地……他除了心疼的无法呼吸,不知道还能做些什么。
张云雷张张嘴,眼神躲闪了一下,“杨九郎……”
“你会怪我吗?”
杨九郎大概知道了他会问什么,想把他揉进怀里喊上一句“小傻瓜”,可又觉得张云雷需要的不是那样的安慰。 他只能那样坚定地看着张云雷,企图叫他看清自己所有的真心,“不会。”两个字,声音不大,却一下下往张云雷心里送了过去。
那人还是没能收住这份真心,“如果你死了呢?”
杨九郎只得再次把心推了过去,“不会。”
“如果我骗了你呢?”
杨九郎一顿,他轻轻皱了眉头,眼神里是揉不开的心疼,“不会,我只会怪我自己做的不够好,才会让你有所顾虑不肯和我讲实话。”
张云雷终于不再说话了,他别过了头,轻轻合上了眼,眼皮都在打颤。
他就好像一条搁浅的鱼,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却一步步濒临崩溃边缘。
杨九郎左手托着枪离不了身,只得右手松了松帽扣,然后拿牙齿轻轻叼开了半指手套收口的地方,然后咬住一边轻轻将手套摘了下来叼在了嘴里。
他把右手伸了过去,轻轻握住了张云雷露在外面冰凉的指尖。
张云雷被电击了一样浑身抖了一下,发凉的指尖开始慢慢回温,手心都开始热乎乎的。
张云雷回过神来,看着杨九郎一言不发,突然出声嗔怪道:“谁叫你把手套摘下来的,戴上!”说话间,上手就要去拿杨九郎嘴里叼着的那只手套。
杨九郎侧了下头躲了过去,嘴里含糊不清道:“你手太凉了,我给你捂捂。”
张云雷没搭理他,到底还是把手套拿了下来,然后把自己的枪夹在腿缝中间,伸手挒过了杨九郎的右手,开始给他套手套,一边套一边装作不在意地问道:“你就没什么话想跟我说吗?”
杨九郎低着头,打量着眼前的那个发旋,淡淡的烟草香丝丝缕缕往鼻尖里窜。杨九郎想起那人床上的味道,突然下面一紧,他收了收心思,低声回道:“我不想这时候影响你的判断,有什么话,等活着回来我一个字一个字告诉你。”
杨九郎虚心的把“在床上一个字一个字告诉你”这句话给省略了,却还是想着想着就把自己想得晕晕乎乎的。
手套带好了,张云雷抬起了头,他炙热的眼神烧着杨九郎本就不平静的心,“可我有话对你说。”
“杨九郎……”
“别动!”杨九郎出声制止住了他,然后从自己的背包里掏出了油彩棒,“你油彩掉了,补补。”
杨九郎举着油彩棒,把张云雷所有的话都噎了回去,油彩棒落在那张好看的脸上,杨九郎手都在发抖。
他是故意的,他害怕了。
他生怕张云雷说出一些有的没的的遗言,生怕张云雷跟他托孤,生怕张云雷讲些奇奇怪怪自责的话。
他不想听到这些话,从来都不想。
他只要他好好活着。
张云雷,就算我求求你,求求你别把刀往我心口上扎了。什么怪不怪,什么死不死,我婚都结了我害怕那个吗?
油彩棒从额头落下、一点点划过太阳穴、划过山根……
终于最后一笔落在了下巴上,张云雷盯着那个紧张兮兮的小眼睛,心都软了。
“我也喜欢你。”
“dang!”杨九郎听到一声响,像是什么东西停止跳动的声音。他手下一顿,油彩棒一下子划到了张云雷的嘴角。他怯怯的抬头看向一直盯着他的张云雷,反复确定他这句话的真实性。
杨九郎咬着下唇,手里摆弄着那根油彩棒,不太敢看他,“张云雷?”
张云雷笑,“杨九郎,我说,我也喜欢你。”
油彩棒终于被他玩儿到了地上,杨九郎一点点红了眼眶,“张云雷……”
张云雷还是笑,“我,也,喜,欢,你。”
过于暧昧的气氛以至于完全影响到了飞机里其他的人,谢金翻了个白眼,“你俩有完没完?差不多得了啊!”说完之后拿手肘捅了捅身边的李鹤东,“东子,我喜欢你。”成功的换来了一个脸上带着刀疤的男人笑红了脸。
张九龄斜眼看了王九龙一眼,没等他张嘴就骂道:“打住!爸爸知道你要放什么屁!别恶心我!”
驯【十六】
张云雷打小就要强。
小的时候又瘦又矮,打架打不过,骂街没人家难听,他就努力学习,次次都当全校第一。之后再有人欺负他,他不必靠蛮力,只消一脸清高地仰起脖子,讥讽上一句“我不跟智力有问题的人一般计较”,基本就可全身而退。
为人处世如此,对待感情也如此。
他虽没谈过恋爱,可却无比清晰自己想要一个什么样的爱人共枕眠,他想要的是一份势均力敌的感情,是两团烈火的碰撞。他可以被那个人的温柔打倒,那个人亦会为自己的潇洒折腰,不矫情在莫须有的海誓山盟之上,也不会傻傻盼着地久天长,他只要爱那个眼前人,每天都多爱他一点就好。
每一条择偶标准都在心里一遍遍描绘,细细临摹,最后刻画成了杨九郎的样子。
张云雷看着外面阴沉沉的天,心...
张云雷打小就要强。
小的时候又瘦又矮,打架打不过,骂街没人家难听,他就努力学习,次次都当全校第一。之后再有人欺负他,他不必靠蛮力,只消一脸清高地仰起脖子,讥讽上一句“我不跟智力有问题的人一般计较”,基本就可全身而退。
为人处世如此,对待感情也如此。
他虽没谈过恋爱,可却无比清晰自己想要一个什么样的爱人共枕眠,他想要的是一份势均力敌的感情,是两团烈火的碰撞。他可以被那个人的温柔打倒,那个人亦会为自己的潇洒折腰,不矫情在莫须有的海誓山盟之上,也不会傻傻盼着地久天长,他只要爱那个眼前人,每天都多爱他一点就好。
每一条择偶标准都在心里一遍遍描绘,细细临摹,最后刻画成了杨九郎的样子。
张云雷看着外面阴沉沉的天,心情似乎也低落了起来。他揉着小腿,皱起了眉头,咬着牙不肯吭声。
郭麒麟在一旁又心疼又气,拔高了音量呵斥道:“你活该!我爸打电话来说你过激训练,现在让你写检讨,闹的现在里外不是人你就满意了!”看着张云雷的腿,到底还是更心疼一些,“不是喷药了吗?怎么不见好啊!”
张云雷把喷雾又拿了起来,往小腿上喷了一大片黄褐色的药剂,搓热了手心之后用手掌把药推开,低着头忙活的工夫回了郭麒麟,“前几天忙着演习的事儿,天一直都阴着,我也没管它。忙起来不觉得有什么,这一闲下来倒还真是钻心的疼。”
郭麒麟翻着白眼,伸手去够他的保温杯,“我给你倒杯热水去。”
杯子把桌边的那本《军政理论》碰掉了,书“嘭”的一声掉在了地上,张云雷嫌他毛手毛脚的瞪了他一眼,郭麒麟嘿嘿乐了两声,抱着杯子就溜了,张云雷看着他一窜好几米远的背影“啧”了一下,弯腰把书拾了起来。
一张纸条飘飘然落在了地上。
张云雷纳罕了一下,把纸条拿了起来放在了手里,一眼就认出了是杨九郎的字迹。
看完纸条上的字,张云雷心里咯噔一下,他突然想起杨九郎那天来还书的时候脸上不太正常的红晕,还有临走时嘱咐他注意腿伤的样子。
那纸条上,字迹算不上好看却也看出来了是认认真真写的,苍劲没有,但极为工整——
我杨九郎,用自己的全部荣誉起誓,用生命捍卫,用信仰守护,绝对服从张云雷的一切命令,誓死效忠于他。
原来……
张云雷指尖轻轻摩擦着纸张,拂过上面的黑色字迹,想到杨九郎说“我不会朝你开枪的”时的神情,突然慌了阵脚。
他穿过枪林弹雨都从未慌张的一个人,如今只是面对着杨九郎的赤诚心思,却不受控得方寸大乱,他这些年受过的伤,留过的疤,仿佛就在这一瞬间被悉数柔软托住。
郭麒麟接了水回来,张云雷讨好的抱上了郭麒麟的胳膊,晃了三晃,在郭麒麟防贼的眼神里厚着脸皮央求道:“大林,我腿疼~”
郭麒麟把杯子墩在了桌子上,开始碎碎念道:“疼能怎么着啊我又不是大夫你跟我说得着吗?让你按时涂药你不听!知道疼还这么透支身体!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你自己都不在意我管得着吗!疼疼疼的跟我说干嘛我是止疼药还是你对象!一天到晚不听话你不疼谁疼!”
张云雷见郭麒麟没明白过来他的意思,着急地晃了两下,瞪起了眼,“郭麒麟!我说!我腿疼!”
郭麒麟面色一顿,继而恍然大悟,点点头道:“放心吧,包我身上。”
不多时,郭麒麟就找到阎鹤祥,两个人大白天在宿舍楼溜达聊天,好巧就跑到了杨九郎寝室门口,好巧郭麒麟就走累了非站着说会话,好巧声音大到周围五六个宿舍都能听见。
“老阎,我老舅好可怜啊呜呜呜呜呜呜。”
“呦!他可怜什么啊!不就是为了某人好反而被揍了一拳吗?不就是首长知道了大发雷霆要他写两千字检讨吗?不就是前几天阴天下雨这孙子也不涂药结果今天疼的死去活来吗?不就是腿肚子肿的都没人样了吗?不就是……”
门“咣当”一声被踹开了,杨九郎一手拎着一个热水袋,看了一眼门口“闲聊天”的两个人,然后大步朝张云雷的寝室方向走了过去。
阎鹤祥笑着搂过了自家小少爷,贴着透红的耳根子嘟囔道:“我帮你老舅这么大一忙,你怎么谢我啊?”
郭麒麟笑眯眯看了他一眼,然后一脚踩在了他哥脚尖上,胡搅蛮缠道:“你帮他的忙,凭什么我谢你!”
阎鹤祥气得头顶冒烟,手关节攥得咯吱响,最后温温柔柔搭在了小少爷的肩上,“晚上想吃什么?”
“你要不炖点儿蹄髈吧?我寻思吃啥补啥来着,你做好了我给张云雷送去。”
阎鹤祥彻底情绪管理失败,嘴一歪,气急败坏道:“你能不能别三句不离张云雷啊!到底谁是谁男人!”
郭麒麟被他突如其来的醋意搞得莫名其妙,“你死不死啊?他是我老舅,我俩不分你我。”
“……”
刚才那个兔崽子说的你帮他的忙凭什么我谢你!
杨九郎走到张云雷寝室前就看见寝室门四敞打开,他一眼就瞧见张云雷委屈巴巴,上半拉身子趴在桌子上,仗着胳膊长直接伸到了桌子下面揉着自己的腿,浓密的睫毛打下一片阴影,忽闪忽闪的,像把羽毛扇子一下下扫在了杨九郎的心上。
杨九郎冷着张脸,抬腿迈了进去,什么话也没说直接蹲在了张云雷跟前,在张云雷错愕的表情里拿掉了他碍事的手,两个热水袋一边一个贴在了张云雷的腿上。
张云雷一个激灵坐直了身子,愣愣的看了半天,挤出来一个字,“你……”
杨九郎头也没抬地数落道:“我都跟你说了,大男人用热水袋不丢人。”
张云雷声音小的不能再小了,他别扭的挪了下腿,“不用这个……娘们儿唧唧的……”
腿上的热水袋贴的更紧了一些,杨九郎两只手紧紧捂着热水袋,抬头看着张云雷泛红的耳根子,突然有了开玩笑的心情,“你不就是我娘们儿?”
张云雷暴躁地要挥手打他,刚抡到半空就被杨九郎的一个笑给拦了下来,他悻悻地把手收了回去,嘴上不饶人,“再胡说八道我撕烂你嘴信不信……”
“我错了,你不是我娘们儿。”杨九郎笑呵呵地讨着饶,一句话又把张云雷臊了个大红脸,“你是我爷们儿。”
张云雷没搭理他,想跟他提纸条的事,又觉得过于矫情了些,腿上一阵阵的热流缓解了小腿的胀痛。
杨九郎抬头盯着张云雷嘴角那一小片淤青有点儿出神,他张张口,又闭上了嘴,最后还是不放心地问道:“脸上……还疼吗?”
张云雷怕他有什么心理负担,连忙摇头,“一点儿也不疼,没什么事儿。”
杨九郎听罢低下了头,摆弄着手里的热水袋,沉吟了几秒钟之后闷声说道:“对不起。”
张云雷一怔,有点尴尬地打着圆场,“真没事儿,不疼,你不用道歉……”
“我不是因为把你打了道歉。”杨九郎说这话的时候又板起了脸,他看了张云雷一眼,继而低头说道:“我没打错,你就是该打。”
“……”张云雷恨得牙根痒痒,这人果然就不能给他好脾气,典型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一主儿!
杨九郎把热水袋收了起来,也不顾已经蹲麻的腿,直接站了起来,板板整整站在了张云雷面前,脸上严肃的表情和手里拿着俩热水袋的做派格格不入。
“我是为了那天演习跟你道歉。对不起……让你失望了。”
“看着我。”张云雷的声音不轻不重地落进了杨九郎耳朵里,让他无法抗拒地抬起了头。
张云雷看着那张有些颓丧的脸,一字一顿,把杨九郎不安的心抚平,“我从来不会给任何人把枪对准我的机会,可你除外。如果我真的对你失望了,你现在就不会站在我面前跟我说话。”
杨九郎是个挺认死理的人,他抿着嘴角皱起了鼻子,全然不见狼崽子的威风,活像只被主人骂了的哈士奇,“我是不是挺废物的……”
张云雷眯起了眼,把危险的信号释放了出来,语气不善道:“你是在怀疑我的眼光?”
杨九郎见他生气了,下意识认怂道:“没有没有,我没怀疑你。”
张云雷从鼻腔里“哼”了一声,然后走上前去一把挒住了杨九郎的衣服领子,一个用力把人带进了自己怀里,轻轻咬了一口那人的耳垂,低声威胁道:“那就麻烦你以后给老子自信一点儿,你可是我张云雷看上的男人。”
杨九郎依旧顺着他说道:“是是是……”话像刺一样卡在了喉咙里,杨九郎一阵幸福的眩晕,突然意识到了某些不得了的讯息,他急忙从张云雷的魔爪里把自己解脱了出来,眼里亮晶晶地看着他,“指导员……不对!磊磊你说什么!”
张云雷瞧他那副大惊小怪的样子瞧的想笑,故意冷着脸踢了他一脚,“说什么啊说,说你别老大白天来我屋里晃悠,省的叫人误会。”
杨九郎知道他脸皮薄,有些话意识清醒的时候肯说第一遍一定不肯说第二遍,索性也不打算为难他,他抿着嘴乐呵呵看着张云雷,“听话”地回道:“知道了,我晚上再来。”
张云雷愣是叫他没皮没脸的骚话说的喘不上气了,瞪圆了眼,顺手就抄起手边的喷雾砸了过去,“我没那个意思杨九郎!你想得有点儿太多了!”
论尚九熙的快乐⑦
“别咬,别…嘶!尚九熙你没完了是吧!”
忙着玩消消乐的何九华踢了一脚在自己腰上咬来咬去的尚九熙,怎么还使上劲了。
尚九熙舔了舔刚才在何九华身上咬出来的牙印儿,从衣服底下钻出来,“怎么就养不胖呢?”
“因为运动量大。”还是没能过去这一关,小心心用没了的何九华生气的揪住尚九熙的耳朵,另一只手把衣服拽了拽,“这都是因为谁!”
“哎宝儿,别拽头发啊。”尚九熙顺着何九华的力道往前一靠,隔着衣服把自己埋在何九华的小腹处,双手顺势搂上他的腰,手伸进去沿着脊柱上下摩挲着。...
“别咬,别…嘶!尚九熙你没完了是吧!”
忙着玩消消乐的何九华踢了一脚在自己腰上咬来咬去的尚九熙,怎么还使上劲了。
尚九熙舔了舔刚才在何九华身上咬出来的牙印儿,从衣服底下钻出来,“怎么就养不胖呢?”
“因为运动量大。”还是没能过去这一关,小心心用没了的何九华生气的揪住尚九熙的耳朵,另一只手把衣服拽了拽,“这都是因为谁!”
“哎宝儿,别拽头发啊。”尚九熙顺着何九华的力道往前一靠,隔着衣服把自己埋在何九华的小腹处,双手顺势搂上他的腰,手伸进去沿着脊柱上下摩挲着。
不知道在这撒什么癔症呢,何九华也懒得管他,“点一下我发的链接,我要小心心。”
尚九熙往身后摸了摸,把手机递过去,“你自己点。”
眼瞅着何九华又沉浸于破关挑战,尚九熙想了想,又撩开何九华的衣服钻了进去。
这回他不咬了,改舔了……
湿漉漉的舌头在身上打着圈,何九华这游戏还能玩下去么,手机往旁边一放,俩手把衣服一拢
“那么愿意在里头待着,就别出来了!”
使劲嘬了一口已经立起来的那小点,尚九熙含糊不清的声音从衣服里传出来
“不出去就不出去”
“反正我也不稀罕。”
(群像)毛茸茸入睡攻略
毛茸茸饲养攻略(三)——入睡篇
哦哦熙
良堂篇——垂耳兔入睡攻略
该兔是难得的喜欢自己睡的毛孩子,用小爪子细细的把小脸洗干净后,会自己盖好小被子,然后乖巧的对来关小夜灯的你说晚安。
唯一的毛病就是胆子极小,但是小胆子的孟鹤兔却非常喜欢窝在别人身边听鬼故事,听的时候会用爪子捂着自己的大耳朵,故事听一半猜一半,结束后还会兴致冲冲的跑去讲给好朋友张云狐听。
被鬼故事洗礼过后的夜晚会十分难熬,关灯之前,会有一只...
毛茸茸饲养攻略(三)——入睡篇
哦哦熙
良堂篇——垂耳兔入睡攻略
该兔是难得的喜欢自己睡的毛孩子,用小爪子细细的把小脸洗干净后,会自己盖好小被子,然后乖巧的对来关小夜灯的你说晚安。
唯一的毛病就是胆子极小,但是小胆子的孟鹤兔却非常喜欢窝在别人身边听鬼故事,听的时候会用爪子捂着自己的大耳朵,故事听一半猜一半,结束后还会兴致冲冲的跑去讲给好朋友张云狐听。
被鬼故事洗礼过后的夜晚会十分难熬,关灯之前,会有一只肉乎乎的小爪子从被子里伸出来,一下子勾住你的衣角。
“要睡了吗?”
“真的要睡了吗?”
“真的必须必须要睡了吗?”
可怜的小家伙总让人忍不住想欺负一下,有时会故意逗逗这只嘴硬的小兔子,关灯躺在大床上,数五个数,就会有一只红着眼睛的孟鹤兔,抱着自己的小枕头悄悄的蹭到门边
“今天要和兔子一起睡吗?”
九辫篇——小白狐入睡攻略
该狐因为睡眠极浅,所以原本拥有一间隔音效果很好的单独卧室,小床被收拾成浅褐色,摆一只软软的狐狸上去,就像在奶茶里塞了一颗棉花糖。
后来狐狸受了很严重的伤,夜里碰到伤口,总是疼得难以再次入睡,小声儿的呜咽很难捕捉,为了方便照顾夜里惊醒的狐狸,小家伙又被移回了主卧的大床上。
床头桌上贴着一张入睡流程表,给狐狸按摩的时候需要开启老母亲唠叨模式,狐狸听的烦了才会不情愿的咕咚咕咚喝掉一碗牛奶。
阴雨天前后会很难入睡,窝在人怀里被一遍一遍顺毛,大尾巴轻轻扫过对方脸上,天色见白才会睡着。
“小眼八叉的,不许喘气!”
金东篇——缅因猫入睡攻略
因为很难买到适合师爷体型的猫窝,所以大只又毛茸茸的家伙不出意外的要和人一起睡在大床上。
与小猫睡觉时候治愈的呼噜声不同,抱着缅因睡觉的时候,偶尔会做正在骑摩托或者在开拖拉机的梦。
冬天的时候真的很暖和,在暖气坏掉的剧院后台小憩,只有该猫饲主李先森始终没有受到感冒的摧残。
可惜到了夏天就会被该猫过于沉重的爱压垮,最后以全身剃毛为威胁,终于获得了留缅因一猫睡床,自己去地上睡凉席的权利。
第二天醒来为什么还是有猫压在身上啊歪!
别拔刀,这就爬,喵呜~
香贤篇——小蓝猫入睡攻略
小蓝猫看起来呆呆的,但却是个心思细腻的小家伙。
睡前喜欢玩手机,刷到姑娘们喜欢自己的动态的时候,会用小肉垫点赞,然后叼着手机跑去给老父亲看。
有时看到一些不好的言论,老父亲洗漱完回到屋里,会看到一只把脑袋埋到枕头里的小蓝猫,小耳朵和小尾巴都耷拉在一边。
这时候要看个三五集皮卡丘才会把猫哄好,第二天挂着大眼袋的秦蓝猫在后台睡了几个来回,从此以后睡前再也不给玩手机了。
偶尔会拉着何九狐和九龄喵去蹦迪,老父亲拦不住,只好给配了一把“内有恶猫”的扇子。
接孩子的时候遇到养狐狸的尚先森和养黑猫的王先森,拼车的路上交流了很多新“姿势”,啊呸,新知识。
后来有一个星期三个小家伙都没能下床出去玩。
成南篇——哈士奇入睡攻略
在网上学习了通过消耗狗子的精力以获得一个安静的夜晚的方法后,果断带着九南哈出去遛弯。
预感到今晚可能有好觉睡的高先森仿佛踩了风火轮,遛狗时间被无限抻长,三个小时后撕破狗脸,躺在十字路口累成狗毯子,当街撒泼,疯狂口吐芬芳。
“我张九南就算死,也绝对不会再走一步!”
计划通,牵狗回家。
舒服的洗了个澡,迎来久违的睡前红酒time,愉快的高先森甚至想在没有狗的卧室里跳一段芭蕾。
“喝啥呢老铁,狗能喝不?”
干!辣鸡网友的弱鸡建议。
躺在大床上,弱小,无助,好想跳芭蕾。
床头柜照例趴着一只哈士奇的大脑袋。
“遛弯好累,狗腿疼痛,睡不着。”
“你变回人形,我给你玩会手机。”
“好呀汪,哎你干什么汪,你你你放开我?唔…”
[毛茸茸交流论坛]
“宠物如果晚上不老实,可以通过在睡前耗干他们的精力来解决。”
网民小高:亲测,有效。
九亭篇——小棕熊入睡攻略
作为一只熊,安定而深度的睡眠状态是种族天赋。
很喜欢睡在洞里,所以每天晚上睡觉前,必须要在床上用被子搭出一个洞来。
被子堆成的结构通常很不稳定,半夜塌下来时会砸醒睡得正香的张先生,但是丝毫不会影响打着小呼噜的亭亭熊。
好气哦。
伸手在小熊尾巴上弹了一下,睡梦中的亭亭熊翻了个身,毛茸茸的爪子将人一把搂在怀里。蹭蹭软乎乎甜兮兮的小熊,张先生没骨气的闭上眼。
哼,明早起来再找你算账。
亭亭熊在生日的时候收到了芳芳猫送来的小帐篷,开心的抱着芳芳猫打了个滚,大方的把一罐蜂蜜送给了芳芳猫。
抱不到熊的张先生孤单寂寞冷,原地滚了几圈后拎起了自己的被子卷,悄悄钻到了帐篷里。
床:我多余,我爬了。
玲珑篇——小黑猫入睡攻略
黑夜是该猫的主场。
装模作样的在人怀里躺好,有的猫看起来气急败坏,其实心如止水。等到白儿子睡着,龄龄崽会悄悄溜出卧室。
“九狐吗?老地方。”
夜店总是消遣混乱的好地方,蹦嗨了的九龄喵会悄悄放出自己的小耳朵,身旁的狐狸扭的像一条水蛇,原来也有一只狐狸扭的挺好看,不过听说受伤后被家里管的很严,于是只剩下红狐狸独自美丽。
被抓包的原因是几天后王先森在一段微博视频中看到了穿着黑衬衫摇头晃脑的小家伙,清瘦的锁骨上挂着自己找人定做的小铃铛,一对小耳朵兴奋的支起来,不是自家的崽子就见鬼了。
第一时间把视频分享给尚先生后,假装睡着的王先森一把摁住了准备溜的小黑猫
“九龄er,去哪啊?”
坏了…净这个。
合理养猫,一定要在睡前把猫折腾的没有力气出门才行。
——王•九龄喵是我的•九•再看我的猫就把你打死•龙
乱入
尚何篇——拥有一只睡相极差的狐狸怎么办
何九狐有一张自己的小床,但是只是在白天偶尔窝在上头晒太阳。
睡前一定要在主卧的大床上找到一个舒服的位置,有时你可能会在洗漱后看到四四方方的大床的正中间窝着一只火红的大狐狸。
没有办法,只好按照狐狸的摆放尽力调整自己的睡姿,睡成蛇形是常有的事情。
关灯前明明看着狐狸老实的窝成一个圆饼,却经常在半夜憋醒的时候发现一只狐狸抱着自己的脸睡得正香。
起床后第一件事通常是找狐狸,睡得五光十色热热闹闹的狐狸会出现在各种匪夷所思的地方,有时整只缠在你的胳膊或大腿上,有时倒挂在床尾,后爪子还紧紧箍着你的脚踝,有时则要在床底被人刨出来。
梦游是时常出现的事情,尚九熙觉得,如果家里不锁门的话,何九狐一晚上说不定能出省。
迷迷糊糊爬出卧室的狐狸通常会在水槽里,拖把上,花盆里被人发现。
后来在炒锅里找到何九狐的时候,尚九熙觉得自己有必要想一个法子了。
“不然把我拴在床上吧。”
得知今天早上自己半只狐狸掉在鱼缸里被人捞出来后,何九狐也有些后怕。
不够长的狐狸只好变成人形,手腕和脚踝各由一截布条固定在床上。
怎么办,想…
第二天一早神清气爽的尚先生起床时,发现已经被自己拆掉束缚的小家伙仍然老实的睡在自己怀里。
满意的揉了揉狐狸耳朵,尚先生愉快的打开手机,发了一个帖子。
[毛茸茸交流论坛]
“宠物如果晚上不老实,可以通过在睡前耗干他们的精力来解决。”
晗芳篇——冬日暖床教程
欢迎来到小葵花课堂。
我是你们的郭霄汉老师。
冬天来了,很多小伙伴可能会觉得睡觉的时候床上好凉好凉。
今天教大家一个简单又实用的小方法。
首先我们需要一只猫,没有猫的可以关掉这个视频了。
第一步,把芳芳猫放到床上,然后盖好被子,这时候我们可以去做一些其他的事情。
第二步,半小时后,打开被子,感受一下以该猫为中心的方圆五百里温暖如春的温度。
第三步,感觉温度差不多的时候,就可以把猫踢下去,然后自己躺到被子中。
郭霄汉你大爷,你敢踢我试试?
翻滚一圈化为人形的少年一把将人的手腕抓住,瞳孔闪闪发光,漂亮程度毫不逊色于原型的异色瞳。
“咳咳…前面说错一句话。”
见人改口,少年满意的松手,还没来得及变回芳芳猫,就被人摁在了床上。
“前面说错了,没有猫的,用男朋友代替也行。”
唔…
你又不做人!
[文末唠唠叨]
之前的文章里一些链因为最近的严查风头所以暂撤,过后会补上,可以手动搜索账号:花仙籽儿。麻烦大家了,一万个抱歉,两万个么么哒。
一个很喜欢的写手三木太太的亲友,一个文笔很好的太太被抄袭搬文,大概了解了一下真实气的不行,抄袭的jm态度真的很恶劣,写文不易,有看到相关事情的jm一定要帮忙举报一下cx狗。
明日更新:冬游篇或喂药篇(还没想好要写哪个23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