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云冰】负心云祥痴心龙
*封神AU
*李云祥和敖丙归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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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王三太子自小娇纵,中坛元帅不堪其扰。
奈何龙王托人托到他这里,让他在九重天多照看着,元帅不得不带孩子。
那日李云祥刚回府,就见庭院莲花塘边莫名坐了一个人,微风轻拂,那人薄纱荡入池水中,光裸的脚掌晃着,水面泛起涟漪,连带着莲叶也微微颤抖。
李云祥啧了一声,想着是哪家的仙娥跑到他府上来了。
那人听见动静便微微转头,李云祥只看见一张侧脸,却都能在心中拼凑出仙娥的姣好面容。
嘴唇鲜嫩,脸颊泛红,眼波流转。
然后“她”忽然开口了。
“你家这泡脚池还挺大的。”
这声...
*封神AU
*李云祥和敖丙归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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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王三太子自小娇纵,中坛元帅不堪其扰。
奈何龙王托人托到他这里,让他在九重天多照看着,元帅不得不带孩子。
那日李云祥刚回府,就见庭院莲花塘边莫名坐了一个人,微风轻拂,那人薄纱荡入池水中,光裸的脚掌晃着,水面泛起涟漪,连带着莲叶也微微颤抖。
李云祥啧了一声,想着是哪家的仙娥跑到他府上来了。
那人听见动静便微微转头,李云祥只看见一张侧脸,却都能在心中拼凑出仙娥的姣好面容。
嘴唇鲜嫩,脸颊泛红,眼波流转。
然后“她”忽然开口了。
“你家这泡脚池还挺大的。”
这声音明显是位男仙,听得李云祥愣住了。
而且这敖丙还扬起下巴,一副高傲的样子。
“怎么了?见我惊呆了?” 敖丙语调懒洋洋的。
“还不过来伺候我。”
李云祥突然反应过来这就是老龙王家那个难搞的龙三太子,再看他一脸我在这里泡脚是看得起你的意思,李云祥更是脑门都突突的发疼。
李云祥三两下过去猛的把敖丙拎起来,还将混天绫召出将敖丙捆得动弹不得摔倒在地。
“你怎么敢的!……唔唔唔!”
“这里是九重天,不是你们东海!” 李云祥咬牙切齿的把敖丙托起在半空,然后捆着他往厢房里走。
但敖丙在空中挣扎个不停,非要将混天绫挣脱开,还把捂住他嘴的那一截啃得全是口水。
就算混天绫受得了,李云祥也看不下去了,施了个定身咒又让敖丙变成哑巴,李云祥松了口气,觉得这府上终于清净了。
李云祥打开厢房后将敖丙丢进榻上,开始跟他约法三章。
“我替老龙王在九重天看住你,白日,你给我好好上值,有凡人求雨,你需得履行你龙族的职责,夜里下值,我去接你,你就在我府上好好待着。”
“三月任职期结束,你父亲自会接你回家。”
“在此之前,你的神位暂存在我的乾坤圈中。”
李云祥见他不犟了,就解开咒语。
结果一解开,敖丙就开始乱叫,大喊着凭什么!
听得李云祥耳朵疼,手掌一挥,又让敖丙成了哑巴。
刚跨过门槛,李云祥想起了什么又突然回身,弹了一个小火球嘣到敖丙脑门。
“那是我的莲塘,不是你的泡脚池,下次再让我看到。”
“打断你的腿。”
敖丙见他面色凶狠,连挣扎都停下了,只好缩在床脚,两只眼睛睁得溜圆。
而李云祥关门时却不经意间看见了一双垂在床沿的白皙脚掌。
圆润的脚趾紧张的扣拢,看得李云祥呼吸一滞,但也仅仅是一顿,李云祥便闭门离开,混天绫也从房内飞出,回到李云祥的手腕上。
路过莲塘时李云祥又是一愣,方才敖丙那薄纱轻拂目光潋滟的模样似乎在李云祥脑海里挥之不去了。
李云祥只道怪不得替老龙王送敖丙上天的孙悟空还提醒他,叫他看住敖丙,别让敖丙沾花惹草,四处闲逛,免得惹麻烦。
就这么一张脸,怕不是早就惹了许多风流债。
当夜,李云祥已睡下,却听见天边一声惊雷。
而李云祥刚一闭眼,门就被撞开了,衣衫不整的敖丙顶着冒出来的龙角还抱着自己垂地的尾巴,脚步趔趄的扑到李云祥怀里。
李云祥第一反应是他又在搞什么,结果看到敖丙抬起脸时那泛红的垂下的眼眸,眼泪顺着眼尾滑到了下巴,敖丙一抬头就滴进了李云祥掌心。
“害怕。” 敖丙颤抖着声音,见李云祥不说话,还把尾巴尖缠到他手腕上讨好他。
“害怕打雷。” 敖丙一副凄凄惨惨的模样。
李云祥觉得敖丙我见犹怜的样子他确实不忍心,但……
你一头龙你怕什么打雷,怎么娇生惯养到这种地步,老龙王会不会养孩子?!
李云祥无语至极。
李云祥无奈的抹去他眼泪,告诉他并不是打雷,只是神仙归位,动静大了点,快回去睡吧。
但敖丙跟赖在了这里似的,根本不听李云祥解释,就自顾自的说些小时候父王不在,他灵力低下,被水族欺负的事。
李云祥拍拍他脸,说你不止小时候灵力低下啊,你现在也低下。
敖丙愣了一下后哭得更惨了,头埋在李云祥身上,直往他颈窝里钻,哭得李云祥脖子肩膀全是泪。
李云祥无法,只得拍着他背哄他,摸到他里衣一层薄纱,只道这小龙真是一言难尽,怎么穿这种东西,但手却诚实地抚了又抚,觉得这海底的海中纱手感是真的好。
敖丙哭了半天,见李云祥还是没心软似的,就倚在他怀里,侧脸蹭着他下巴,“我今晚睡这儿吧,好吗?”
“不太好吧……” 李云祥想着虽然敖丙是头雄龙,但也不好跟他睡一起吧。
但敖丙已经默默的把自己尾巴搬进来了,还把李云祥往床沿推了推,说自己尾巴挤不下了。
李云祥无语的啧了一声,又听见敖丙继续叨咕,“你换个大点的床吧,我让我父亲给你点财宝。”
李云祥无语,说你就不能把你尾巴收进去吗?
敖丙听了跟赌气似的,“你不是知道我灵力低下吗!我受了惊吓就是会控制不住尾巴,就是收不回去!”
敖丙还哼一声,然后重重躺下,一副我生气了的样子。
李云祥看着敖丙那样简直惊呆了。
想他在九重天兢兢业业数万年,谁见了不拱手问一声好,就是下凡渡劫时,也少有不尊重他的。
李云祥无奈的捏了捏敖丙龙角,让他进去点儿,又忽的惊讶这龙角手感如此细腻柔软。
“你睡不睡了啊李云祥!” 敖丙拍开李云祥的手,不让摸。
李云祥真给气笑了,“你这小龙,我大名是你能叫的吗?”
敖丙眼珠子轱辘轱辘地转,但就是不看他,只嘟囔着就叫就叫怎么了,但尾巴还是老实的缠上了李云祥小腿讨好他。
李云祥看了看那乖顺的龙尾,决定不跟这才几千岁的小龙计较了,躺下就准备合眼睡了。
但敖丙发现李云祥真打算睡了又开始着急,牵着李云祥的手就抚到自己心口,“我还是好害怕。”
李云祥看着敖丙直叹气,想着真当他看不出来这头小龙在勾他吗?
“勿走捷径。” 李云祥叹口气还继续说,“莫入歧途。”
敖丙一开始没听懂,还啊了一声,反应过来后脸气得通红,翻身坐在李云祥身上,在他胸膛上拍了好几个巴掌印。
“你是真不记得了!”
“你一点都不记得了!”
“李云祥你送我红莲上我房间的时候怎么不说自己走捷径了!”
【云冰】入赘的李云祥又欺负德三
ooc抱歉
含私设,介意勿入
李云祥抹了把额头的汗,将最后一个螺丝拧紧。
修车厂里弥漫着机油和金属的气味。
“喂,修车的!”
李云祥回过头,看到一个穿着白色西装的年轻人站在门口。
宽肩窄腰大长腿,长得倒是不错,就是有点像二世祖。
李云祥眯起眼睛,“修车?”
这种大小爷,怎么会来这种小破店。
找事还是找揍,或者是找*。
“我的车坏了。”
年轻人指了指停在门口的那辆sao包红色法拉利,
“你帮我看看。”
李云祥应了一声放下扳手,走到车旁。他蹲下身检查底盘,发现是排气管出了问题。
“小问题,很快就...
ooc抱歉
含私设,介意勿入
李云祥抹了把额头的汗,将最后一个螺丝拧紧。
修车厂里弥漫着机油和金属的气味。
“喂,修车的!”
李云祥回过头,看到一个穿着白色西装的年轻人站在门口。
宽肩窄腰大长腿,长得倒是不错,就是有点像二世祖。
李云祥眯起眼睛,“修车?”
这种大小爷,怎么会来这种小破店。
找事还是找揍,或者是找*。
“我的车坏了。”
年轻人指了指停在门口的那辆sao包红色法拉利,
“你帮我看看。”
李云祥应了一声放下扳手,走到车旁。他蹲下身检查底盘,发现是排气管出了问题。
“小问题,很快就能修好。”
李云祥检查完,抬头看向年轻人,“您要在这里等吗?”
年轻人挑了挑眉,“怎么,我不能在这里等?”
“还真是庙小容不下大佛。”
“这种店,也不怕倒闭。”
“不是。”
李云祥笑了笑,不在意他的讥讽,“只是这里比较脏,怕弄脏您的衣服。”
年轻人哼了一声,“我敖丙还没那么娇气。”
“再说不就是件西装吗?这玩意儿我多的是。”
李云祥愣了一下。
敖丙,这个名字李云祥听说过。
是德兴集团的三少爷。
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
不过这和他这种下城区的人没有什么关系。
李云祥不再多说,专心修车。
敖丙就站在一旁看着,时不时问些问题。
李云祥一一解答,语气平和。
修好车后,敖丙却没有立刻离开。
敖丙靠在车门上,打量着李云祥,
“你修车技术不错。”
“手很灵活又有力量。”
“谢谢。”
“要不要来给我当专属技师?”
敖丙打量着李云祥,突然开口,
“工资比你在这里高十倍。”
李云祥摇头,“我在这里挺好的。”
敖丙似乎没想到会被拒绝,脸色有些难看。
敖丙冷哼一声,转身上了车,
“真是穷命,一点儿都不知道往上爬。”
李云祥以为这只是个插曲,没想到第二天敖丙又来了。
这次敖丙开的是另一辆车,还是让李云祥修。
就这样,敖丙几乎每天都来,每次开的车都不一样。
……
彩蛋:我们结婚吧。
赘婿怎么还欺负人呢。
【云冰】冰咖与烈酒(又名:敖丙为躲避包办婚姻,在大街上捡男人的故事)
不就是相亲吗?敖丙冷笑一声,拉过身边满身机油味的男人,“不好意思,我男朋友来了。”
德兴集团的三公子敖丙最近烦得要死。
他的咖啡店「冰蓝」刚开业三个月,老爹敖广却像打了鸡血似的,每天变着花样给他安...
不就是相亲吗?敖丙冷笑一声,拉过身边满身机油味的男人,“不好意思,我男朋友来了。”
德兴集团的三公子敖丙最近烦得要死。
他的咖啡店「冰蓝」刚开业三个月,老爹敖广却像打了鸡血似的,每天变着花样给他安排相亲。
“德兴的股东们都盯着呢,不结婚怎么稳定军心?”敖广在电话那头咆哮。
敖丙翻了个白眼,把手机拿远,继续专注地调整咖啡机压力。
“爸,上次那个,真的不行。”敖丙最后妥协,“她全程只关心德兴的市值和我的房产证。”
“那不正好?门当户对!这次安排的是李家那小姑娘,你俩小时候见过,乖巧懂事……”
敖丙忍无可忍,终于咬牙切齿:“爸,我有男朋友了!”
电话那头沉默三秒,随即爆发:“什么?!你什么时候……”
“就最近!他人特别好!”敖丙顺着谎撒下去,“我们感情稳定,正打算带他见您。
敖广半信半疑:“真的?什么时候带来见我?”
敖丙额头冒汗:“这周末吧,家宴,我带他来。”
挂了电话,敖丙一头撞在吧台上。完了,这下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哪儿去找什么男朋友?
就在他抓狂的当口,店门被推开,一个满身机油味的男人大步走进来。
“老板,来杯冰美式,加三份糖浆,带走。”
敖丙不自觉皱眉。粗犷的声音、不修边幅的外表、浑身机油味,与「冰蓝」的精致氛围格格不入。
“好的,请稍等。”
正准备做咖啡,敖丙的手机又响了,来电显示“Daddy”。敖丙烦躁地划掉,没两秒又响,这次是视频通话,来自他那个专门负责“逼婚”的表哥。
“真是的。”敖丙小声咒骂。他看到吧台前等咖啡的机车男,脑子一热,冲过去一把拉住他的手。
“帮帮忙,假装是我男朋友!就几分钟!”
还没等对方回应,敖丙已经接起视频,摆出灿烂笑容:“表哥!正好我男朋友在这儿呢,来,打个招呼。”
他把手机怼到机车男脸前,那人懵了两秒,随即反应过来,冲着手机挥挥手:“哟,你好啊,表哥。”
视频那头的人明显惊到了,随即恢复镇定:“是吗?那正好,叔叔让我来接你们去吃饭,现在就在你店门口。”
敖丙脸色一变:“今天?不是说周末吗?”
“临时改的,叔叔等不及想见见这位……呃,这位是?”
敖丙脑子飞速运转,看了眼机车男左胸的工作牌:“李云祥!我男朋友,李云祥!”
“行,那你们收拾一下,我在门口等。”表哥露出狐狸般的笑,挂断视频。
敖丙如遭雷击,机车男——不,李云祥——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喂,什么情况?”
“完了完了完了……”敖丙松开他的手,抓狂地在吧台前踱步,随即一脸歉意,”对不起,情况紧急,我爸逼我相亲,我撒谎说有男朋友,现在他们要我带人回家吃饭……”
李云祥怔了几秒,随即露出不怀好意的笑:“这服务可不便宜,老板。”
敖丙这才抬头认真看他。一米八几的个子,略长的黑发随意扎在脑后,麦色皮肤,五官倒是出乎意料的干净立体,只是那双眼睛,戏谑中带着说不清的危险。
“多少钱?”敖丙毫不犹豫。
李云祥挑了挑眉:“我最近在找东海地区的土地利用权相关法规,碰巧德兴集团的法务部最专业……”
敖丙愣了下:“你怎么知道我是德兴的人?”
李云祥指了指身后的电视,正循环播着德兴集团三少爷开咖啡店的新闻。
“找法规?你是律师?”敖丙皱眉。
“机车修理工,”李云祥脸色一沉,“城建部门以违反土地利用规定为由查封了我的店,我需要了解相关法规来上诉。”
敖丙略一思考:“行,我帮你联系法务,但你得演得像点,我爸精得很。”
李云祥突然靠近,两人鼻尖几乎相碰:“演得像点是吧?”
他抬手轻抚敖丙的脸,气息喷在敖丙耳边,低沉的嗓音带着调笑:“男朋友,咱们交往多久了?”
敖丙浑身一颤,下意识后退,撞上咖啡机,差点打翻整杯冰美式。
李云祥眼疾手快接住杯子,同时另一手环住敖丙的腰稳住他,敖丙心跳不受控制地乱了节奏。
“三个月。”敖丙别过脸,“就说我开店的时候认识的。”
李云祥点点头:“行,就这么说。”
“去后面换衣服,你这一身机油味,我爸闻一下就露馅。”
“也行,”李云祥勾起嘴角,“不过待会儿别被我迷住了,德三少爷。”
“滚!”
一小时后,敖丙站在自家大宅的餐厅里,手心冒汗。
李云祥换了敖丙给的衬衫西裤,黑发披散在肩上,倒有几分不羁的帅气。只是那一脸吊儿郎当的表情,敖丙真想踹他一脚。
“爸,这是李云祥,我男朋友。”敖丙硬着头皮介绍,“云祥,这是我父亲。”
德老板上下打量着李云祥,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深意。
“小李啊,做什么工作的?”
李云祥大喇喇坐下,拿起红酒杯就要灌,被敖丙暗中踢了一脚,才改为轻抿一口:“机车修理,开了家小店,您可能没听过。”
敖广意味深长地笑了:“机车改装?东海市最近城建部门查得很严啊。”
李云祥眼神一冷,敖丙立刻插话:“爸,今天家宴,别谈工作。”
敖广摆摆手:“没事,我就是好奇,你俩怎么认识的?”
敖丙和李云祥对视一眼,几乎同时开口:
“修车的时候。”
“买咖啡的时候。”
两人话不同,一时间尴尬弥漫。敖广的眼神更锐利了。
【江严】严峫O装B被发现后惨遭灌注
逆cp预警!!!
不喜勿入!!!
abo设定,绿茶味alpha江停x草莓味omega严峫
走进ktv之前严峫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后颈一突一突跳得生疼,严峫开始回忆自己上次发Q期是什么时候,但时间过去太久了,再加上他也不是那么个细心的性子,早忘了。
不过总归时间也差不多了,今天回去顺便去买几支抑制剂吧。
想到注射抑制剂时的痛苦,严峫苦了脸,他怎么就没真分化成一个beta呢,没有发Q期也没有易感期,多方便啊!
想到曾翠翠女士再三叮嘱下了死命令,要求自己今年必须带一个对象回去,严峫面上更苦。
可进入这座销金...
逆cp预警!!!
不喜勿入!!!
abo设定,绿茶味alpha江停x草莓味omega严峫
走进ktv之前严峫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后颈一突一突跳得生疼,严峫开始回忆自己上次发Q期是什么时候,但时间过去太久了,再加上他也不是那么个细心的性子,早忘了。
不过总归时间也差不多了,今天回去顺便去买几支抑制剂吧。
想到注射抑制剂时的痛苦,严峫苦了脸,他怎么就没真分化成一个beta呢,没有发Q期也没有易感期,多方便啊!
想到曾翠翠女士再三叮嘱下了死命令,要求自己今年必须带一个对象回去,严峫面上更苦。
可进入这座销金窟之后,严峫身上的气质立刻发生了变化,变得嚣张不可一世,十分契合周围的吵闹和纸醉金迷。
呆的时间越久,周围各种信息素味道混杂的味道越发明显,这样的环境呆久了,严峫只觉得头脑都开始有些发昏。
以至于被红毛要求搜身时反应慢了半拍,让人摸到了自己的腰……
严峫瞳孔骤然缩紧,短短三秒仿佛突然被无限拉长。
腰上的触感越来越明显,让他几乎有些站不稳,但是心里的排斥却越发浓郁,浓郁的人他几乎想要一枪崩了眼前这人的脑袋!
严峫咬牙,现在这种情况就算再迟钝他也该发现自己到发情期了。
脑子那股名为理智弦越拉越紧,越拉越紧,渐渐到了临界点。
怎么办,现在要跑吗?
还是打?可自己如今的情况,一旦动起手来,后果不可估量。
红毛径直走到严峫面前:“喂,你……”
砰!
——那跟弦断了。
所有变故都发生在同一秒,不远处卡座上突然爆发出刺耳的欢呼,巨大笑声震耳欲聋,紧接着屏风被人轰然撞开了。
红毛、灰毛和严峫同时回头。
一道身影背对着他们,醉醺醺地挥手撒出满把钞票。
难以计数的粉红大钞在绚丽的灯光下飞舞,配合着炫目的电子礼炮,半个夜店都轰动了。
几十个衣着暴露的香槟模特在钞票雨中彼此推搡争抢,纵情尖叫。红毛忍不住爆粗:“卧……卧槽……”
所有人都惊呆了,只见那满场撒钱的浪荡子哈哈大笑,踉跄退后,继而猛地一转身,当场把严峫撞了个踉跄,随即两人同时跌进了卡座里。
“帅哥一个人哪?”江停居高临下地扑在严峫身上,突然闻到一股极为诱人的气味,带着草莓的清香。
心下疑惑,但面上不显,含混不清笑道:“帅哥来亲个,别躲啊,哈哈哈——”
下一秒柔软的嘴唇清清楚楚落在了严峫耳廓上,紧接着舌尖灵巧地舔进了耳窝——温软湿热的触感……
严峫恍惚中闻到一股淡淡的绿茶味,迷糊的想:这就是江停的信息素味道?
果然跟他的人一样娇气,他亲我了,接下来该怎么办?
要不要继续完成任务,待会怎么呼唤队友支援……我操他为什么要亲我?
严峫的目光一寸一寸转过去,他看见咫尺处江停的脸颊,在灯光交错的阴影中全无一丝醉意,甚至清醒冷静到有些坚硬的地步,紧接着喉间轻轻一动。
严峫意识到了什么,监听麦!
耳麦吞下去会不会对人有影响?!
他亲我,他不知道我是omega,但他还是亲我,他是不是喜欢我?
他一定是喜欢我才亲我的!
他一定也喜欢我!
为什么要说也?
难不成我喜欢他?
怎么会呢,我怎么会喜欢一个alpha?
我要找也是找一个beta或者omega,总之我一定是上面那个!
可如果是江停……他身上好香,还那么娇气,手段也很厉害,看起来不是不行?
可他那么娇气,连吃饭都小口小口的,他会不会不行?
严峫脑子里天人交战,想入非非,后颈的跳动越发剧烈。
要是实在不行自己也不是不能主动……
严峫心里一阵火热,马上就要想到自己要不要主动坐上去的时候,终于被胖子打断,阻止了他天马行空的设想。
被打断不健康思想之后的尴尬,再加上看到江停眼尾那抹红时的心猿意马,严峫开始飙起了戏,江停自然也能接上。
之后的一切都很顺利……个屁!
江停假装吸进去白粉那一下吓死严峫了,还好一切都是误会,就是这样的情绪大起大落,更激化了严峫的发Q期。
能想象一个三十多年没有真正得到过疏解的omega发Q期有多汹涌吗?
所以在跟片区的民警打斗时严峫毫无意外的负伤了,警棍结结实实砸在了严峫后腰上,目测要是普通人可能直接昏过去,而且伤到腰子了……
车上的时候苟利原本要给严峫揉药酒,可严峫现在正被发Q期苦恼着,根本不干让人靠太近,哪怕苟利只是一个beta,可前面不还有秦川这么大个alpha在吗?
这个时候严峫只能祈祷老爹特意让人给自己做的信息素屏蔽器还能再多起会儿作用,起码让自己撑到跟吕局汇报完。
这次也要撑到自己见到吕局,他是真的自己o装b的,到时候在他面前失控也可以第一时间送自己回家或者去医院。
可意外来得总是那么猝不及防,胡胜伟死了,今天这事没法那么快结束。
身上已经烧起来的严峫欲哭无泪,今天非要他在所有队员面前暴露omega的身份吗?
还是发情期的状态,那以后他威信何存!
不,绝对不行!
走下车时严峫一手扶着老腰,一手拿出手机,赶紧给自家老爹打电话,让他第一时间派人往自己办公室送抑制剂。
可回了自己办公室才发现江停已经在那了。
严峫僵硬的挥手打招呼,刚迈开步子,就扭到了腰嘶的一声。
江停赶紧上来扶住严峫,感受到他一个激灵,手上还出现了一层鸡皮疙瘩,疑惑询问怎么了。
严峫只好把之前发生的一切都跟他讲述了一遍。
江停眼中闪过无奈和一抹心疼,扶着他坐下要给他揉揉。
后来觉得不方便感觉干脆直接清空办公桌,让严峫趴在上面。
桌面冰冷的触感让严峫一激灵,有些忍不住想要扯自己的衣服的**,可碍于江停在场他忍住了,斯文的脱下身上的衬衫。
江停的手抹上药酒刚碰到严峫腰是青紫肿起的伤,下一秒严峫嘶的一声痛呼。
江停下意识释放安抚信息素。
下一秒严峫的信息素瞬间爆棚,后颈处安装的微型阻隔器闪了两下红光,砰一声炸了。
此刻只是轻微的触碰都能让严峫腿软,更何况阻隔器报废爆炸产生的的动静?
倒也不会有多大伤害,若放平时也只是静电一样酥麻一瞬,放在现在直接让严峫腿软整个人倒了下去差点从桌上滚下去,还好被江停及时搂住。
……后续少儿不宜的内容彩蛋可见,注意里面是q群和密码
鬼王(2)
十三年后。
夷陵魏府,每年的十月三十一那天,蓝忘机都会在这里小住几天,这天他比往年早到了两天,若大的府邸环境幽雅,不远处还有一座精致的亭台楼阁,展现出一种庄重而不失雅致的氛围。
虽无人居住,但却一尘不染,想必每隔一段时间会有人来打扫,从记事以来他从未见过这府邸的主人。
蓝忘机蹙眉看向外面,昨天还风和日丽,今天却下起了磅礴大雨,周围显得清冷的许多,低头整理好自己衣裳,转身走向主卧,推开门便能瞧见那幅画中人,下方摆着一张桌子,从旁边拿出三柱香,点燃后,虔诚三拜。
蓝忘机抬头细细看着画中人,画上的人端的是一幅丰神俊朗的容貌,唇角微微勾起...
十三年后。
夷陵魏府,每年的十月三十一那天,蓝忘机都会在这里小住几天,这天他比往年早到了两天,若大的府邸环境幽雅,不远处还有一座精致的亭台楼阁,展现出一种庄重而不失雅致的氛围。
虽无人居住,但却一尘不染,想必每隔一段时间会有人来打扫,从记事以来他从未见过这府邸的主人。
蓝忘机蹙眉看向外面,昨天还风和日丽,今天却下起了磅礴大雨,周围显得清冷的许多,低头整理好自己衣裳,转身走向主卧,推开门便能瞧见那幅画中人,下方摆着一张桌子,从旁边拿出三柱香,点燃后,虔诚三拜。
蓝忘机抬头细细看着画中人,画上的人端的是一幅丰神俊朗的容貌,唇角微微勾起,微笑如春日暖阳般,温暖不刺眼,眼神深邃如星空,凝视间仿佛能洞察万物。
在往下瞧去,写着三个字,蓝忘机薄唇轻启,无声念道:魏无羡。
这作画之人,想必是他心爱之人所画,蓝忘机能想象到这人那双精致漂亮的桃花眼充满着爱意和柔情注视着他的心上人。
他有些好奇这人会娶什么样的妻子,想必是温婉居家吧。
蓝忘机看的出神,直到天雷闷响,他才恍然回过神,眨了眨略微干涩的眼,拱手弯腰道:“抱歉,在下失礼了。”
关好房门,蓝忘机长长舒了一口气,去了隔壁房,待洗漱完,在看会经书,时间已到了亥时,吹灭了蜡烛,借着月光走向床榻,躺好闭眼休息了。
敲锣打鼓的声音震耳欲聋,蓝忘机站在大街边上看着拥挤的人群,没一会儿便瞧见了一名俊俏的男子骑着一匹马缓缓走来,身后跟着一顶花轿,这花轿之人盖着头盖,看不出容貌,透过红薄纱,看向那身影,定是个大美人!
画面一转,蓝忘机跟着来到了新婚房, 那男子掀开盖头,说了一句什么话,惹得那人羞怯地不去看他。
二人喝了交杯酒,那男子拥着人微微低头在人的唇上亲了一下,后抬手拿开那人的发冠,解开那繁琐的衣裳,打横抱人直直走向床榻。
细小的哭泣声响起,只见那白皙纤细的手穿过缦纱露了半截出来,抓住那缦纱的一端不放,但很快又被另一只手一点一点的掰开那紧握的手,十指紧扣在一起收了回去。
蓝忘机的脸顿时一热,微风吹来,掀开那薄缦纱,入目却是魏无羡的脸和他蓝忘机的脸。
霎时间,蓝忘机猛地惊醒过来,坐起身,双手撑在床榻上,呼吸声在静谧的空气中时隐时现,狠狠闭了闭眼,这都做的什么梦!!!
抬头看向窗外,雨不知何时停了,四周一片寂静,只听到风的声音。
蓝忘机起身倒了一杯茶水,喝完后,才堪堪压下那惊悚的梦。
后半夜的他,翻来覆去也睡不着了。
安雷.碰见宿敌虚弱不堪怎么办.一发完
*本文是安雷向小甜饼
*全文5k字雷狮虚弱向请注意⚠️
*可以接受就go!
在安迷修十九年的人生里,虽然谈不上一切都顺风顺水,但至少迄今为止还没有出现过让他觉得十分棘手的事情。
当然除了现在——雷狮,他的宿敌,此刻正面色苍白地一手扶着墙,一手按着自己的肚子;脸上和小臂上的伤口都在不断往外溢着鲜血,衬得他的皮肤在阳光下更加白皙;豆大颗的汗珠从他的额头再到锁骨最后滑进视线看不见的衣料里面;绛紫色的眼眸此刻蒙上了一层薄雾,睫毛因为不安而微微抖动着,像一只扑朔的羽蝶;眼神却凶狠地望着他似乎是在警告他不要靠近。
棕色头发的青年面对这样的稀奇场景似乎有...
*本文是安雷向小甜饼
*全文5k字雷狮虚弱向请注意⚠️
*可以接受就go!
在安迷修十九年的人生里,虽然谈不上一切都顺风顺水,但至少迄今为止还没有出现过让他觉得十分棘手的事情。
当然除了现在——雷狮,他的宿敌,此刻正面色苍白地一手扶着墙,一手按着自己的肚子;脸上和小臂上的伤口都在不断往外溢着鲜血,衬得他的皮肤在阳光下更加白皙;豆大颗的汗珠从他的额头再到锁骨最后滑进视线看不见的衣料里面;绛紫色的眼眸此刻蒙上了一层薄雾,睫毛因为不安而微微抖动着,像一只扑朔的羽蝶;眼神却凶狠地望着他似乎是在警告他不要靠近。
棕色头发的青年面对这样的稀奇场景似乎有些不知所措,他望着眼前熟悉的人甚至有些紧张地咽了咽口水。
“雷....狮?”
“滚。”
被凶了的安迷修也没有生气,他轻咳了一声,恢复了原来的语调“可是雷狮,你看起来状态似乎不太好?”
说完,他还指了指雷狮用手捂着的肚子,“受伤了?”
雷狮扯了扯嘴角,骨节分明的手由于用力攥着衣服的原因已经爆起了青筋。
“收起你的同情,我不需要你的怜悯。”
像是用尽了所有力气一样,他声音有些沙哑但又增添了磁性。
雷狮。
他是雷王星的三皇子,是大赛积分榜的第四名,是权利和力量的象征,是所有人眼里强大又令人畏惧的存在。
可没人知道为此他又付出了多少。
无数个夜以继日地与敌人周旋和不及时的治疗导致他的身体早已不堪重负,再加上他以前胃疼的老毛病犯了才导致这次他如此的虚弱和难受,让他不得不暂时远离海盗团的其他人一个人来到森林深处,他不想被任何人看到他脆弱的一面。
谁知道他才刚刚想蹲下来看能不能好受一点,一抬眼就看到了自己最不想看见的人——安迷修。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安迷修没有顾忌眼前人的恐吓,慢慢走上前去。
“我叫你滚你没听见吗.....嗯......”雷狮这一吼似乎牵扯住了伤口,让他疼得忍不住闷哼。
“嘘。”安迷修趁着这个空隙赶紧上前捂住了雷狮的嘴,“有人来了。”
果然一安静下来两人便都听见了细细小小的说话的声音。
“哎,你说闻到的血腥味是在这一附近吗?”
是一个陌生女人的声音,听起来似乎有些急切。
“是啊,肯定没错,我好像晃眼间还看到了一个很像雷狮的身影呢,我已经迫不及待想要找到他了”
另外一个男人答到,说完他还很恶心地舔了舔干巴巴的嘴唇。
“大赛第四?不可能吧?他会一个人来这种森林?你看错了吧。”
女人显然不太相信男人的这套说辞。
“就算不是他,也能捡到不少便宜。当然要是他的话,能趁他受伤拿下他,传出去就是我打败了大赛第四,多风光。”
男人眼里露出了贪婪的神情,他搓了搓手,开始不断翻开那些能藏人的灌木丛。
与此同时......
安迷修为了保证雷狮不再发出声音,一只宽大又温厚的手掌紧紧贴着雷狮的嘴唇和皮肤;另一只手紧紧地搂着他的腰肢,两具身体甚至已经挨在了一起。
近,太近了。
安迷修甚至能感受到对方虽然隔着衣服却依旧传来热量的身体;甚至能感受到雷狮那急促的呼吸喷到他的手心里;甚至能看清雷狮那双漂亮的绛紫色眼眸里此刻正倒映着他的身影.......
安迷修看呆了。
直到那两人走远了,安迷修都还没反应过来。
“你还想保持这样的姿势多久?”
闷闷的声音从手心里传来,震得他手心微痒,安迷修这才反应过来他们的姿势有多暧昧。
棕发的青年脸马上红到了耳朵根,他赶紧从雷狮的身上弹开,恢复到了正常的社交距离。
“对....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特殊情况嘛...”安迷修不自然地摸了摸鼻子,他现在能清晰地听清自己的心跳声。
雷狮转过头哼了一声,要是安迷修仔细看的话会发现他的耳尖其实也变成了粉红色。可惜这位正义的骑士满脑子都是刚刚的场景无暇顾及其他。
“干嘛要躲起来?又不是打不过。”雷狮似乎有些不满地看着眼前的人,在他的字典里就只有【能不能打赢?打了才知道。】并没有藏起来这一说法。
安迷修叹了口气,薄荷绿色的眼眸直白又热烈地盯着眼前的人。
“干....干什么?”
雷狮被他盯地不自在。
“如果跟他们纠缠起来的话,你被他们发现的概率不也就高了吗?”
安迷修的声音像是有什么魔力,抚平了雷狮一直躁动的心。
“你不想被他们发现吧?你这个样子。”
雷狮难得没有再跟安迷修抬杠,但也没有再说其它的话,一瞬间两人陷入了沉默之中。
“咳——”
最终还是安迷修率先打破了尴尬。
“要不,还是先帮你止血吧?”他指了指对方还在不断往外溢血的伤口。
雷狮闻言懒洋洋地抬了抬眼皮,仿佛受伤得不是他一样无所谓地开口“等它结痂了就行。”
“那怎么行!”安迷修闻言赶紧说“要是不及时处理,伤口会发炎的,搞不好还会留疤。”
听到对方略显焦急和满是担忧的语气,雷狮愣了愣,神情显得有些不自然,“又不是小姑娘.......我又不在意会不会留疤....”
见雷狮的态度稍微软和了点,安迷修解下了绑着腿的绷带,用嘴利索地咬下了一截,还不等对方有所反应便朝对方伸出了手。
“什....什么?”
“止血。”
雷狮半信半疑地把手递了过去。
安迷修把衣袖挽了上去,露出了一小截健康的小麦色皮肤;可能是因为正值夏日,对方额头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顺着他的脸往下滴他也没在意,注意力似乎都集中在止血这件事情上;端正的五官就算在如此近距离下雷狮不得不承认也挑不出什么毛病来。
抛开一切不说,安迷修的长相确实算得上是上上乘。而且是很合他胃口的长相。
“雷狮。”
直到对方叫出他的名字,他才眨了眨眼,示意安迷修继续说下去。
“你有带能消毒的药吗?”
“哈?”
两个人又陷入了熟悉的沉默中。
“您本次消费4589积分,由于本次订单金额巨大我们贴心赠送您一张创口贴,祝您身体健康,欢迎下次光临!”充满活力的声音充斥在两人之间,裁判球放下药品后迅速消失在了他们面前。
“干嘛抢着付啊?”雷狮看着正在仔细看药品说明书的棕发青年。
“啊....那个啊...”安迷修的脸上莫名多了些可疑的红晕。“我是怕你的积分如果突然大幅度的减少,会很可疑吧?我猜你一个人来这里,也不想被雷狮海盗团的其他人知道这件事?”
见眼前的人没有接他的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安迷修赶紧说“那个....是我的个人猜测啊,猜错了的话.....”
“谢了。”
很小声,几乎快要听不见。要不是这次看见了雷狮耳尖的粉红色他简直就要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不过他也没就这样拆穿对方,棕发青年笑了下,继续开始了手头的止血工作。
就在这时,安迷修瞟见药箱里的那张创口贴。啊.....好像是裁判球送的?没想到大赛这么人性化嘛,满金额还送点礼品什么的..............等一下?这个创口贴上怎么还有字啊?安迷修眯了眯眼,这才看清了创口贴上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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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清了的安迷修差点没晕过去,他就知道大赛没那么简单,这肯定是前阵子情人节没卖掉的存货当成赠品送给参赛者的。
看见安迷修停下来的动作,雷狮有些疑惑地皱了皱眉“怎么了吗?”
这要是让雷狮知道了那还得了,先说他发现了会不会暴怒去把刚才的裁判球捉回来暴揍一顿可能等下看自己不顺眼也免不了挨锤;其次他要是发现了他创口贴上有那种字和符号他一定死活不会贴上去,那他脸上的血肯定半天都止不了;最后雷狮不会以为是他故意买的这种创口贴吧?那他安迷修以后还怎么面对他啊?以后肯定都把他当变态来看了。
想到这些,安迷修赶紧把创口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贴上了雷狮的脸。
“我在纠结怎么给你上药你不会疼哈哈哈哈”他干巴巴地笑了两声,正义的骑士是真的不会撒谎啊!
“......这点程度我还不会疼的龇牙咧嘴。”
雷狮看起来虽然有些狐疑,但还好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的意思。
看着安迷修熟练地给自己上药,他倒是忍不住问道“你经常受伤吗?上药这么熟门熟路的。”
安迷修眨了眨眼,缓慢地答道“修行免不了会受伤的,从小时候开始就学会自己给自己包扎了。怎么,关心我啊?”
没想到对方会这么直白,雷狮白皙的脸上立马染上了些红晕“我是说你太弱了,才会受那么多伤。”
“是啊,但没人会一直弱小,也没人会一直强大。”
安迷修出奇地没有跟雷狮唱反调,他从药箱里拿了一片药给雷狮“胃疼就不要硬撑,好好吃饭才能把自己的身体养好,才能展现强大。”
雷狮一边说着啰嗦,一遍还是听话地把药吞了下去。
两个人获得了难得的平静。
“真亏你知道我胃疼啊.....你没视奸我吧?”
“大哥你一直捂着肚子又没受伤瞎子都该看出来了好吗?”
安迷修说完,两人默契地相视一笑。此时此刻他们不像是宿敌,更像是两个亲密无间的人。
安迷修知道雷狮性子拧巴,不会主动寻求帮助,那他就来做这个剥开他强硬的外壳,把他从封闭的空间里拯救出来的人。
安迷修也不得不承认他第一次见雷狮就被他精致的五官和强大的力量所惊艳到。他最开始以为是欣赏,到最后这份感情就像一颗种子一样埋在他的心里。每一次和雷狮的见面,就会被他的意气风发和无所畏惧的极致人格魅力所吸引,便给了这颗种子肥料和水分,让它茁壮成长到今天这个地步。
安迷修抬起头,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夜幕已经降临,满天的繁星点缀着这片黑色的画布。
转过头,看见雷狮也正和他刚才一样,被今晚美丽的星空所吸引。但更美丽的,安迷修反倒觉得是雷狮那紫水晶般的眼眸,此刻正倒影这整片星空。
这时他终于明白,对雷狮的感情从来不是欣赏,而是喜欢,强烈而又直白的喜欢。
他终于不再隐忍,心脏的噗通声提醒着他需要现在立刻马上正式这份感情。
“雷狮.......”他缓慢却又坚定地开口叫着他无比熟悉的名字。
对方闻言转过了头,现在雷狮的眼眸里装着的都是他的身影。
“我喜欢你。”
世界好像静止了,周围一切的一切好像听得格外清楚,夏日的蝉鸣尾音像是故意拖得那么长,心脏好像一直都在砰砰直跳,好像还可以听见自己急促的呼吸声。
“所以....你的答案是?”
安迷修再次小心翼翼地开口。
雷狮挑了挑眉,他没说可以也没说不可以。
他们之间一直就这样沉默着,直到安迷修以为雷狮不会再给他任何答复时,他感觉到了嘴唇柔软的触感。
虽然转瞬即逝,但他确幸自己确实感受到了。
“雷狮你......”
“干什么啊?对我的回答不满意啊。”
棕发青年的喜悦藏也藏不住,他紧紧地抱住眼前的人。
“满意得不能再满意了。”
两颗孤独的彗星终于重逢。
彩蛋:
虽然才表白成功,安迷修恨不得能24h贴着雷狮享受一下二人时间,但是雷狮这边却不太允许。
“时间差不多了,我该回去了。”雷狮率先松开了他们十指紧扣着的手。
“啊——”安迷修有些失望地看着自己空落落的手,雷狮仿佛看见了一只垂下耳朵和停下摇摆尾巴的小狗。
“干嘛这幅死样子,又不是再也见不到了。”
雷狮扯了扯嘴角,“你还想加入我海盗团不成?这样我们天天都能在一起。”
安迷修知道雷狮是在开玩笑,顺着他的话就往下说“那海盗团的其他人该叫我什么?姐夫?”
“你活腻了是不是?”
雷狮反手就想给安迷修一拳,速度快得能听见沙沙的风声,却还是被安迷修那温暖又干燥的大手包住了。
他顺势拉过雷狮,环抱住他。
“不管你在哪里,我都会永远爱你,矢志不渝。”
“老土。”
说是这么说,雷狮自己的脸却红了大半。
就这么腻歪了好一阵,等雷狮回到海盗团都是凌晨了。
最先发现雷狮的是佩利。
“哎!是不是老大回来了!我闻到他的味道了!”
其他人闻言这才发现从森林中走出不断像他们靠近的身影。
身高腿长,还有那股浑身散发出来的不可一世的气质不是他们的老大是谁?
“老大!你终于回来了!你到底去哪里了?我们这一片都找遍了都没找到你!”佩利赶紧凑了上去,像是一百年没见过雷狮一样看着他。
“佩利冷静点,老大你可算回来了,我们等你等得可是花儿都谢了。”帕洛斯扯了扯嘴角,似乎也是在等待雷狮给他们一个解释。
“大哥,”只有卡米尔在他身旁压低了声音关切地询问道“你之前的伤好些了吗?”
雷狮挑了挑眉,缓了会才接话道“去森林了,有两个挑战者这才耽误了一会才回来。”
佩利贴近了雷狮的脖颈闻了闻“老大你那个挑战者是安迷修吗?为什么你身上有一股安迷修的味道啊?”
听到这大家的目光都齐刷刷地盯住了雷狮。
“对......啊是,半路碰到他了,该说不说他可真难缠啊......”
雷狮难得结巴了一下,就像.....刻意瞒着点什么。
“那老大....”帕洛斯用手指了指雷狮脸上的创口贴“这个创口贴也是安迷修给你贴的吗?”
雷狮闻言浑身一颤,眨了眨眼随后随便敷衍道“啊?嗯,好像是吧?”
瞬时,海盗团的众人面面相觑。大家无疑全都看到了创口贴上的小字和符号,因为这之前是情人节限定,所以官方还特地把小字和符号弄成了荧光色,在夜晚和凌晨显得尤为醒目。
连佩利都像读懂了空气中的凝重,难得配合大家没有发出声音。
不只过了多久,卡米尔才发声道“那个骑士......下次见面不会放过他。”
此时此刻的安迷修无缘无故地打了个喷嚏。
“喂!你不是要保护我们吗?认真一点行不行啊?”
红头发的女生双手叉腰,看上去还有些咄咄逼人。
“老姐,人家没义务保护我们,你就知足吧”旁边的男孩应该是女生的弟弟,贴心提醒道。
安迷修在心里默默想着,才分开这么一会,雷狮就想我了吗?
【女尊!女尊!女尊!】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阿武穿越女尊世界找【皇夫】的故事~
有贤夫良父李二凤和哭包隐忍李雉奴出没、请注意避雷QWQ
(私设虽然是女尊世界但是观音婢超——爱老公所以雉奴作为小儿子随父姓)
朝代架空、背景架空、服饰架空——
私设很多!有年龄操作!
不喜勿喷!谢谢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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缚龙
私设 原著向 逻辑死
★内含祥子肚兜★
一点点丙子ptsd
与敖广一战结束后,李云祥在哪吒的力量下重生了过来,他凭一己之力将逃出海底的蛟龙抓了回来,避免了一场灾难的发生。
一切都结束了。
李云祥长出一口气。
周遭有些阴冷,他环视四周,黑漆漆的一片,曾经富丽堂皇的龙宫已经成了一片废墟。
海底寂静无声,另一人虚弱的呼吸声反倒显得愈发清晰,李云祥握拳向着声源走去,晶莹剔透的龙角瞬间吸引了他的视线,
“那是....敖丙?”
敖丙在听到脚步声时,全...
私设 原著向 逻辑死
★内含祥子肚兜★
一点点丙子ptsd
与敖广一战结束后,李云祥在哪吒的力量下重生了过来,他凭一己之力将逃出海底的蛟龙抓了回来,避免了一场灾难的发生。
一切都结束了。
李云祥长出一口气。
周遭有些阴冷,他环视四周,黑漆漆的一片,曾经富丽堂皇的龙宫已经成了一片废墟。
海底寂静无声,另一人虚弱的呼吸声反倒显得愈发清晰,李云祥握拳向着声源走去,晶莹剔透的龙角瞬间吸引了他的视线,
“那是....敖丙?”
敖丙在听到脚步声时,全身的鳞片都开始发紧,他用尽力气抬起头,看清了来人,原本无神的眼睛瞬间睁大,眼中恐惧无所遁形。
是那个杀神,daddy已经.....
敖丙视线逐渐被眼泪晕染了,恐惧与愤怒都被遮在了睫毛之下,他咬着失去血色的唇,颤抖着。
被李云祥抽去钢铁龙筋后,他并没有没死,敖广将他带回了深海,试图让那钢铁脊柱重新融入他的后背,敖广成功救了儿子的性命,但没有来得及治疗敖丙身上的伤,那钢铁还没能完全与他的皮肉融合,他甚至无法动弹一下。
在敖广与李云祥战斗的过程中,他屡次被俩人的神力波及,他甚至无法维持原型,龙角也无法自由收回去。
敖丙的背后惨不忍睹,钢铁嵌在他的皮肉里,整个后背血肉模糊着,几块巨石压住了他的双腿和一只手臂。
他的龙角依旧晶莹如玉,单边耳钉闪烁着,金色长发披散在狰狞的背部,唇角血迹已经干了,脸上带着几处淤青。
他眉头紧皱,眼角溢着泪,神智已经不清醒了,嘴里在嘟囔着鞋什么。
李云祥走近敖丙,听清了他含糊的话语。
“别过来...别...daddy...怕...别...”
声音细若游丝,带着哭腔颤抖着。
李云祥看着被压在废墟下狼狈不堪的敖丙,心里升起了异样的感觉。
李云祥以为敖丙已经被他杀了,没想到他还能活下来。
龙王已死,大仇得报。
见死不救从来不是他李云祥的风格。
冤冤相报何时了,若是救下敖丙,是不是可以改变这永世的宿命呢。
李云祥终是心软了。
他将砸在敖丙身上的巨石烧毁,抱起了奄奄一息的敖丙。
他骑着大圣的车,在大圣诧异的眼神下将未着一衫的敖丙带回了大圣的工厂。
在二人的照料下,敖丙又昏迷三天才醒,他大脑混沌着,目光所及之处皆是棕红一片,一时分不清这里究竟是天堂还是地狱。
待到眼前眩晕散去,细看才发现那是生锈的铁质天花板。
我还活着......
敖丙觉得身下很不舒服,他想要起身,可一动身体,撕心裂肺的痛楚便一股脑儿袭来,他想张嘴喊痛,却只能发出嘶哑的呻吟,他感觉自己像是被撕碎后重组的娃娃,有人拿着劣质胶条将他粘了起来。
敖丙放弃活动身子,他不安地转着身上唯一还算完好的部件,看清了自己身处的地方。
敖丙瞳孔微缩。
这是什么贫民窟地带?!
在有些昏暗狭小的屋子里,画着五彩涂鸦的水泥墙面上嵌着一块四方窗户,那是光线唯一可以穿透的位置。
一块块墙皮脱落下来,散在地面上。各种乱七八糟的杂物毫无章法地堆砌着,显得这里更加拥挤,整间屋子里怕是只有他现在躺着的木板是干净的。
是的,木板。
只不过木板上铺了层垫子和白色的床单 。
可那在三少爷眼中也叫木板,硌得他生疼。
他修长的双手不自觉地抓紧了床单。
“喂喂喂,快松手,床单要破了!”刚进门的李云祥一眼就注意到自己新买的床单了。
他拉开敖丙的手: “这可是我一个星期的工资。”
敖丙看到李云祥的刹那,被抽筋的疼痛瞬间席卷全身,他身体不受控制得哆嗦着。
这一次他对李云祥的恐怖实力有了清晰的认知,整条龙筋连着血肉被生扒下来,那种痛不欲生的感觉他一点都不想再经历第二次了。
敖丙后悔了,他不该,
不该去招惹哪吒,
不该去招惹李云祥。
“你还好吗?感觉怎么样?”李云祥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怎么样?他问他怎么样?
姓李的,灭了他东海,扒了他的筋却又装模作样地来救他,还问他怎么样?
敖丙咬紧牙关。
他不知道李云祥为什么救他,现下他唯一的靠山已经倒下了,他是真的怕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于是直接闭上了眼睛。
李云祥唤了一声敖丙,见人不理他,倒也理解,毕竟他俩这也不是什么能好好唠唠的关系。
但是,既然决定将人救下来,那自然要管到底,随随便便饿死也不行。
他摇摇头,把带来的盒饭打开,加个热,香气在整间屋子里弥漫起来。
尽管敖丙并不需要进食来维持生命,但他还是吞咽了一下口水,悄悄睁开眼睛,恰巧与李云祥四目相对。
“来点?”李云祥举着勺子,眼神揶揄。
敖丙没吱声,只是在李云祥将饭递到他嘴边时张了嘴。
之后的几天,俩人相处得很融洽。
李云祥按时按点来送饭,
敖丙就在床上等着来送饭的李云祥。
二人几乎没有什么言语上的交谈,李云祥喂完饭,就骑上他的机车走人。
张嘴等投喂的三少爷意外的乖巧,李云祥暗忖。
李云祥:真好养。
直到俩个礼拜后,敖丙已经可以坐起身来了,李云祥便不再喂他了。
这天,闲来无事,李云祥带来一兜水果,坐敖丙床头,洗了个苹果。
敖丙习惯性伸手,李云祥看着眼前骨节分明又白净的手,暗自感叹,不愧是娇生惯养的少爷。
这么想着,他一口咬掉了一块果肉。
“你...”敖丙呲牙。
李云祥有些莫名,又看了看自己吃了一半的苹果,也觉着自己行为有点不妥。
“给。”李云祥又洗了个看起来很红的苹果给敖丙。
“挺好吃的,新鲜。”李云祥边嚼边点评道。
敖丙接住苹果,抿了抿嘴,想到自己现在寄仇人篱下的处境,心里不免发酸。
以往二十多年,都是有人无微不至地伺候他的,像这种水果,自是有鲛人削掉果皮,切成大小合适的碎块,放自己身前,或是喂自己吃的。
他龙王三太子从前吃的是山珍海味,穿的是绫罗绸缎,而不是凡人的糙羹淡饭和这能把他皮肤磨红了的“褴褛衣衫”。
他的床是用上好的软玉制成,而不是身下梆硬的木头板,他有比这间破屋子大一百倍的宫殿,他想要什么,都会有人呈到他面前,他敖丙想要的即是他的。
直到这个混蛋出现,打碎了他的世界。
他越想越委屈,越想越气,盯着手中苹果出神。
“嘛呢?”李云祥将果核扔进墙边的垃圾桶。
“不吃给我。”他说着伸手便要抢。
敖丙下意识往墙上靠,直到后背紧贴墙壁,他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他呼出一口气,心头恐惧感逐渐消散,他将紧绷的肌肉放松下来,张嘴咬了一口苹果。
打不过,能怎么办呢。
李云祥几口解决掉俩个苹果,抬腿就要走。
敖丙见状连忙喊住他,
“李云祥,我要洗澡。”
“???”
龙还需要洗澡?
李云祥转过头,面露疑惑。
龙难道不自带清洁功能吗?
敖丙已经忍了俩周了,他是龙,不吃不喝都不会怎么样,唯独不能忍受接触不到水。
他每天都想洗澡,想泡澡,但因为怕着李云祥,所以不敢跟他说任何诉求。
这也就导致李云祥甚至忽略他还有其他需求这件事,每天只记得给他喂饭。
敖丙再强调了一遍:“带我去洗澡,还有,给我换身衣服。”
是的,一件衣服,他穿了俩个礼拜!!!
李云祥丹凤眼上挑着,挠了挠头。
好像是忘记给敖丙换衣服了。
“好,这就去。”他上前一步,心想,自己可能确实不是照顾人那块料。
“等会,你给我换个姿势。”敖丙按住李云祥的胸膛,阻止了他要将他抱起的动作。
李云祥耸耸肩,还是将他公主抱了起来:“这个姿势舒服,走吧,又不是没抱过。”
敖丙无法,抱住李云祥的脖子,放弃挣扎了。
李云祥带着敖丙去了大圣的浴室,他将敖丙放进木质大浴缸里,上手就给敖丙脱衣服。
敖丙已经对洗澡条件没那么在意了,受了俩礼拜委屈,反倒有点习惯了。
他坐在浴缸里,自然地配合着李云祥的动作。
当李云祥温热的手无意间碰到了他脖颈的钢钉时,他的身体瞬间僵住。
李云祥也有片刻的失神,他从未在这个角度仔细看过敖丙。
大圣说的不错,龙族的恢复能力确实足够强悍,敖丙的皮外伤几乎全部愈合了。
他金黄的长发随意地遮盖住部分被固定在他背上的钢铁龙筋。
那条被自己硬生生抽出的钢铁龙筋已经嵌进了他后背的新生皮肉中,结合处泛着嫩粉色,一路延伸向下,被黑色衣料遮盖住,形成一种难以言喻的视觉冲击,那是一种别样的美感。
想要破坏点什么。
李云祥喉结轻轻滚动一下。
他不由自主地想摸一摸那里,然而还没等他有所行动,敖丙突然开始挣扎了起来。
李云祥马上将其按住了,他能感觉到手下的身躯一直在颤抖。
他在害怕。
敖丙抓住李云祥的手,试图摆脱他的钳制。
敖丙的心还在打颤,他竟然直接将后背暴露给了这个生剥他龙筋的人。
李云祥也意识到了什么,他攥住敖丙的手腕,安抚道:“你放心,我不会再动你了。”
虽然是自己手狠了,但他问心无愧,在战斗中,挣个你死我活是常态,对敌人心软,就是对自己残忍。
敖丙确实欠教训,他不过是做了该做的事。
“你还洗不洗?”
“洗。”敖丙调整着呼吸,努力让自己停止颤动。
李云祥得到回应,快速给他脱衣服,就开始给他洗澡。
李云祥注意到旁边一堆瓶瓶罐罐,便随手拿起了一瓶未开封的沐浴露,细致地抹遍了敖丙全身。
细皮嫩肉的,手感不错。
李云祥握拳咳嗽了几声。
他又捋起敖丙金黄色的长发,细细揉搓着。
等到洗完了,敖丙才从那股恐惧感中脱离出来。
李云祥将敖丙抱回了床上。
敖丙心理很不是滋味,目前虽然李云祥不打算动他,但搞不清他的态度,让敖丙很茫然。
他厌恶自己总是失控般地畏惧着李云祥。
他坐起身,露出凌厉又轻蔑的神色,口吐狂言:“李云祥,你现在不杀了我,总有一日我会亲手扒了你的皮,一雪前耻!”
如果忽略他发抖的肩膀,和发颤的尾音,倒和曾经不可一世的少爷一样了。
李云祥只觉有趣,心生逗弄,他将要离开的脚步收了回来,转过身向敖丙靠近。
敖丙身体条件反射地向后倾斜。
他懊恼一瞬,就看到李云祥正笑得灿烂。
敖丙一怒之下召唤出冰刺,李云祥一时不察,被击了个正着,他慌忙后退,被划破了衣服,但并未被伤分毫。
实力大盛的时候,也不过尔尔,更何况身负重伤呢。
李云祥笑了一下,直起身,一步一步向敖丙走去,想接着吓唬吓唬他。
彼时敖丙已经目瞪口呆,李云祥只以为他是被他自己这弱鸡实力惊到了。
然而,敖丙忽然大笑了起来。
李云祥有点发蒙。
“李云祥啊李云祥,想不到你品味竞如此独特,喜好三岁娃娃的衣服哈哈哈哈哈.......”
敖丙笑得要直不起腰了。
李云祥灵光想起了什么,蓦地低下头,
果然,
短款皮衣连同里面的灰色t恤都已经被敖丙的冰刺划破了,赫然露出里面绣着一朵莲花的红肚兜。
那是复活之后,身上的莲花纹路化作的红肚兜。
李云祥试过将其脱下,但失败了。
他将哪吒喊出来,那小子臭着个脸,说这是个法器,认了主了,不能脱下来,它无坚不摧,关键时刻保你不死。
然后哪吒就消失了。
李云祥当场崩溃住,他一二十多岁的热血青年,穿着个红肚兜那叫个什么事啊!?
他连跟兄弟们一起洗澡都不敢了,生怕别人看见他这见不得人的红兜子。
现在,这个秘密被发现了。
甚至连杀人灭口的想法都在他脑子里过了一遍。
李云祥脸色铁青,跟一口气闷了几大碗咸菜似的,他心里怒骂了一顿哪吒那个小屁孩,索性把这破烂的衣服脱了。
这下李云祥的上半身只剩一件绣着莲花的红肚兜,
敖丙笑得更欢了,连扯痛了伤口都不在意。
李云祥一个箭步冲上去,一把将敖丙按在了床上。
敖丙行动不便,顺势向后倒去,他发出一声闷哼,那声音微弱得在床板的嘎吱声下几近消失。
敖丙抬头,差点被近在咫尺的李云祥闪瞎眼。
单拎出来,李云祥的身材自是极好的,宽肩窄腰,肌肉健硕,线条流畅,充满力量感,他斜飞入鬓的双眉和竖起的冲天鬏更是将他的野性衬托的淋漓尽致。
但是,当一个红肚兜挂在他身上时,这一切都显得....很多余。
敖丙在这一刻彻底将恐惧抛在脑后,尽管他
被压在身下,双手被紧扣着,但他看着李云祥那恼羞成怒的神情,仍忍不住发起嘲笑。
“这红肚兜真不错,李二少断奶没啊?”
李云祥脑瓜子上青筋直突突,他收紧握住敖丙的手腕,将人带起来。
“我觉得你这新衣服,就不用穿了!”李云祥气极反笑。
俩人在床上扭打起来,实际上是李云祥的单方面压制,只不过顾忌着敖丙的伤,收了点手。
奈何敖丙一点不配合,李云祥直接用混天绫把敖丙绑了起来。
他轻松将敖丙扒了个干净,把敖丙的裤子甩到了地上,自顾自套上衣服,遮住让人火大的肚兜。
“呜呜呜......”
李云祥怒气消散,看了一眼敖丙便晃了神。
李云祥一顿暴躁输出,就给敖丙留了块遮羞布。
混天绫缠住了敖丙,把他的嘴捂住了。
鬼使神差地,李云祥第一反应是用混天绫遮住敖丙的眼睛。
敖丙眼前一黑,他的呜咽声更激烈了,身体也开始不住发颤。
他感觉自己全身血液凝滞住了。
无边的黑暗令他毛骨悚然。
他眉头深锁,睫毛微颤,高挺的鼻梁上冒出了些许冷汗。
他奋力挣着两只被捆在一起的手,双臂肌肉紧绷着,不断地摩擦着那红绸,却无法挣动半分。
小巧的银白色耳钉在他左耳上闪烁着,搭在他锁骨上的银色项链只露出龙头的部分,红菱缠住了他精瘦的腰,胸前两点隐约着,随着他胸膛起伏,一颤一颤的。
李云祥一纯情小处男,哪看得了这场面,差点一个趔趄摔了。
他稳住身形,还没忘记自己被发现的秘密:
“敖丙,你...你要是敢让第二个人知道,我就...”抽了你的筋。
不,不行。
李云祥语气急促:“我会把你锁起来,让你再也见不到太阳!”
他耳朵通红,浑身燥热了起来,又想脱衣服了。
他移开视线,迅速转身,留下一句,你最好安分点,便落荒而逃了。
跑到门口,听着敖丙的细碎呜咽声,才想起来收了混天绫,头都没敢回。
机车轰鸣声转瞬便消失了。
敖丙彻底被唬住了,他喘着粗气,低头看了看自己被勒的一身红痕。
他惊魂未定,被黑暗包围着,被束缚着的那种无能为力,只得任人宰割的感觉让他惶恐万分。
他甚至没有听清李云祥说了什么,但他也不敢再造次。
他暗自磨牙,眼眶发红,默默捂紧了小被子。
李云祥回去后,怎么也忘不掉那限制级场面。
倒是没那么在意自己穿红肚兜被发现这件事。
他潜意识里觉得敖丙没那个胆子作妖。
他将那份心猿意马压下去,想了很多,又似是什么都没想。
他反复捻着那截被敖丙眼泪打湿的混天绫,
得出了结论。
敖丙是德兴集团的公子爷,这辈子估计没过得这么憋屈过。
因为他,敖丙可以说是受尽了苦头。
他决定对敖丙好点。
之后,李云祥依旧若无其事地给敖丙送饭,换衣服,洗澡。
敖丙刚开始还有些抗拒,后来也不再做任何无谓的抵抗了。
俩人就相安无事地过活着。
李云祥见敖丙一往床上躺就皱眉,他就整了几个床垫叠在一起,铺在了敖丙的床上。
他看着临时找大圣借的杂货屋子,横看竖看就是不顺眼,干脆把屋里杂物都清了出去,重新归置了一番。
他又怕敖丙天天在床上无聊,就给屋里添了个电视机。
敖丙有些摸不着头脑,
李云祥这是在抽什么疯。
不管了,反正舒服的是他。
李云祥尽所能地事事周到,实话说,他有点享受这种照顾人的感觉。
嗯,养龙。
敖丙气色看上去好了很多,削瘦的身形一点一点恢复如初,这让李云祥有种满足感。
这段时间里,敖丙尽量克制身体的颤抖,李云祥也克制着身体的火星子。
又过了一个月,敖丙已经可以行走了,但腿脚还是不太灵便。
李云祥还是坚持给敖丙穿衣服,送饭,洗澡,敖丙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虽然敖丙还是会在李云祥触碰到他时颤抖,但这颤抖也成了一种身体惯性。
不得不说,习惯真的是一种可怕的东西。
敖丙到现在还没意识到他有多依赖李云祥。
他觉得自己想得很明白,只要他不再招李云祥的火,李云祥救不会把他怎么样。
父亲说,识时务者为俊杰。
他心知自己没那个替父报仇的能力。
他已经跟父亲的旧部取得了联系,
等他身体完全恢复,他就立马远走高飞,回德兴扳倒反叛的人,拿回父亲的心血。
。
他能下床行走后,在室内缓慢练习了两天。
第三天,他便出了那间小屋。
李云祥早就察觉到敖丙有心离开,他难得的感到一丝不安。
辛辛苦苦养了这么久,还能让他随便跑了不成。
他分出一段混天绫绑在了敖丙胳膊上,才去做自己的工作,任由敖丙出门溜达。
敖丙对此嗤之以鼻,只以为李云祥是怕他作恶,才束缚着他,但他也没说什么。
敖丙特意避着人群,走了一条偏僻的路,他也知道自己不招人待见,被人认出反倒徒增麻烦。
他的步履还是有些蹒跚的,走累了,便靠着墙壁歇会。
突然,一个短发女孩出现在了他的余光中。
他瞳孔皱缩,唇瓣微张着,全身肌肉紧绷起来,手臂上的红菱若隐若现。
他转身就想跑。
他当然记得这个人是自己伤过的女孩,而且与李云祥关系匪浅。
慌乱之中,他已然忘记了自己受伤的双腿,踉跄着便摔倒在地。
此刻,他不得不承认,李云祥给他带来的恐惧感已经刻骨铭心了。
他不想跟李云祥身边的任何人打交道,人类那样脆弱,他怕自己伤了他们。
然后再被李云祥
抽筋。
喀莎显然也认出了他,那是害她不能继续跳舞的罪魁祸首。
此刻,他形容有些狼狈,半长金发散着,遮住了他小半张脸,穿着样式简单的衣服,正有些艰难地爬起来。
与当初那个嚣张跋扈的三少,大相径庭。
喀莎心情很复杂,她早就知道李云祥救了重伤的敖丙。
喀莎见他天天往工厂跑,便从大圣那里打听到了他救下敖丙的消息。
云祥哥是她的亲人,她看得出他很看重敖丙,她也不想让他感到为难,便一直对此事缄口不言。
可她仍然无法原谅敖丙。
心里对他的痛恨是不可能消除的。
她走过去,明显看到敖丙瑟缩了一下。
她苦笑着摇了摇头,
恨又能怎么样呢,
也断了他一条腿吗?
那我跟那些坏人有什么区别?
喀莎伸出一只手:“我来扶你起来。”
“你的腿....”敖丙迟疑地盯着她的机械义肢。
“嗯,你害的。”
敖丙趴在地上,双手握拳,有些无措。
他呆滞着,这个女孩的坦然让他不知道该做出什么表情。
如果可以,他更希望她亲手断他一条腿。
那样就算是一报还一报了,
李云祥也不会有机会拿这由头找他麻烦。
喀莎见敖丙不为所动,叹了口气,便收回手,哼着歌径自离开了。
敖丙靠着墙根,撑起了身体,他用一只手臂遮住了双眼。
错了吗?
不,我没有...
李云祥回来的路上遇到了喀莎,小姑娘一句:“嫂子在前方路口左转的小路那呢。”给李云祥整懵了。
但他很快就反应过来喀莎说的是谁。
“你...”
“还愣着干嘛啊?他刚刚摔倒了,你还不赶紧去送温暖。”
李云祥失笑,揉了揉喀莎的头:
“你个小丫头片子懂什么啊?”
李云祥对于喀莎断了腿这件事一直愧疚不已,他跟敖丙的恩怨可以放下,但他不能替喀莎放下。
所以他很纠结该怎么跟喀莎说他救了与她结了冤仇的人。
喀莎是个乐观善良的,到底是他李云祥钻了牛角尖。
李云祥沿着喀莎指的路走,他脚步匆匆,在拐角处与来人撞了个正着。
李云祥定睛一看,正是他要找的人。
得,温暖没送成,二次伤害了。
李云祥人高马大的,把腿脚不利索的敖丙撞了个仰倒。
他眼角还红着,这一撞又撞下一点眼泪。
他狠狠抹了把脸,怒气冲冲地抬头,看清来人时,他眼眶似是绝了堤,不一会便泪眼婆娑了。
他颤着伸出手,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安静地流着泪,没发出一丝声响。
李云祥心都揪起来了,他夹着敖丙的腰,托着他的臀部,任由敖丙就着他的t恤胡乱擦了脸。
敖丙这些日子积压的情绪在此刻彻底爆发,
他紧紧搂住李云祥,火热的体温给了他十足安全感,尽管他还是不停发着颤。
李云祥没问他究竟怎么了,而是一步步往回走。
待二人回了那间被李云祥收拾的有了人气的杂货屋后,敖丙还是不愿意从李云祥身上下来。
敖丙躺在床上勾住李云祥的脖子,李云祥无法,只得撑在他的上方。
敖丙靠近李云祥,对着他吹了口气:
“再忍下去,会坏的吧。”
这没头没尾的一句话让李云祥愣了一瞬。
刚才还泣不成声呢,怎么这就开始拱火了。
他这火现在也确实被勾起来了。
敖丙在舔他的唇。
就像敖丙说的,他忍得是挺久了。
送上门的小白龙,不要白不要。
李云祥按住敖丙的后脑勺,回吻着他。
就在他想再进一步时,敖丙忽然推开了他。
“机车...给我...”敖丙气息紊乱。
李云祥被打断的不满一下子就消失了。
都这时候了还惦记着他的车。
他摸着敖丙绯红的眼角,声音沙哑:“都给你。”
“你能不能...把你这羞耻的...红肚兜...脱掉...”
“这个啊,不能。”
“不是很喜欢它吗,当初笑得多开心...”
“龙角露出来,我看看....”
“只是看看,不做别的...”
“别摸了...”
“别亲...”
“放手...”
“...”
敖丙被一阵一阵热浪裹挟着,眼前一会是醒目的红色莲花,一会是洁净的白,一会就模糊了双眼,再之后便有点昏昏沉沉了。
他也不知道李云祥在搞什么,一直活动着身体,就没停下来过。
迷迷糊糊间好像有人在抚着他的钢铁龙脊,
他的身体渐渐不再颤抖。
李云祥一一吻过敖丙的耳钉,龙角,以及那条钢铁龙筋。
他们还是得生生世世纠缠下去。
——————————————————一耳听力极好,一晚上没睡好觉的大圣:
明天就让你们滚蛋!
关于敖丙受伤卧床如何解决生理问题这个bug
仙女需要排泄吗?
答: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