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著福华】ab恋如何度过易感期
⚠️福尔摩斯的三次易感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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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pha福 x beta华
没有二次分化,没有beta产信息素的情节,只是老福听华生心跳(认真
纯糖无刀,1.3w,我爱原著纯爱。
summary:福尔摩斯是一个易感期并不明显甚至可以说是基本没有的alpha,因此基本上都会被人认成beta,但这个特征在他遇见华生后慢慢改变了……
我一直以为福尔摩斯是一个beta,虽然他不管是身体素质还是各项能力都超乎常人,但绝不会是alpha。
毕竟他可以冷静的捆起来一个陷入狂躁的alpha壮汉,同样...
⚠️福尔摩斯的三次易感期
xp文2.0(xp文1.0看这里) (xp文3.0看这里)
alpha福 x beta华
没有二次分化,没有beta产信息素的情节,只是老福听华生心跳(认真
纯糖无刀,1.3w,我爱原著纯爱。
summary:福尔摩斯是一个易感期并不明显甚至可以说是基本没有的alpha,因此基本上都会被人认成beta,但这个特征在他遇见华生后慢慢改变了……
我一直以为福尔摩斯是一个beta,虽然他不管是身体素质还是各项能力都超乎常人,但绝不会是alpha。
毕竟他可以冷静的捆起来一个陷入狂躁的alpha壮汉,同样也可以面不改色的将抑制剂准确的注入已经要变成一滩水的omega的腺体中——我见过的所有alpha中,除了由于腺体畸形丧失性功能的个例外,没有人能做到这些。
我不敢想象他“性功能丧失”,这种猜测过于诡异且不着实际,而且福尔摩斯精神状态良好,并没有那些出现性功能问题的alpha——alpha们往往最在乎他们的性功能是否正常——的心理扭曲。
我是如此坚信着的,因此忽略了我们在初次见面、他对我发出合租邀请时的那句话:“我鲜少让信息素外溢,并不会打扰到你。”
我当时只是在想——我也这么说出来了:“我是个beta,不会被信息素影响的。”
“我知道。这就再好不过了。”他微微笑着,把两只手拍在一起握住。
福尔摩斯是个好室友,他不会大吵大闹,也不易怒,情绪比较稳定,除了在过于兴奋的时候会提高说话的音调和语速,或者在没有案件的时候放弃自律从而白天昏睡晚上熬夜,一整天都缩在某个地方一动不动——哦,他还会抱怨几句,但这并不是大问题。
有些人会觉得他枯燥乏味,也有人觉得他的精力过于旺盛像个疯子:这很奇怪,我觉得持这两种观点的人应该相识一下,毕竟这两种观点过于割裂;对我而言,这两种特征综合的刚刚好,不会让我生活过于无聊也不会过于疯狂,而且福尔摩斯还有很多别人不具备的优点。
比如福尔摩斯会给我拉奏我喜欢的小提琴曲,他的记忆力很好,学曲又快又仔细,当他用他最珍视的那把偶然从市场上淘来的精致的小提琴来为我拉奏曲目的时候,无异于去音乐厅欣赏小提琴独奏——不,比去欣赏独奏更为美妙,因为福尔摩斯会在我感到困顿时让曲子进行的更为舒缓,让我放松精神从而进入梦乡。
现在他就在拉奏小提琴,我必须要说,没什么比结束了一天的出诊、面对并处理各种各样的病人之后回到221b欣赏福尔摩斯的独奏更为美好的事情了,尤其是当我可以放松的躺在起居室那张躺椅上的时候。
福尔摩斯拉奏的曲子我没有听过,可能是他的即兴创作,但毫无疑问是优美的;我把腰放平,手搭在一起,习惯性的问他今天过的怎么样。
“哦,也就那样,”他说,“苏格兰场没有来打扰我,于是我一整天都在做实验,结果和我预想的一样。”
“那么,那起在野外发生的案件,就是一个人死于钝器击打……”
“我让苏格兰场的人那个被害者死亡时站立的河边的下游找了,我认为凶器是一枚有力的回旋镖,假如不是的话,那我倒要感到意外了。”福尔摩斯挑挑眉,继续演奏。
我总觉得福尔摩斯这两天有一些安静,要是以往的话,做出成功的实验他肯定要兴致冲冲的拉着我去看结果,不管我是否看得懂。
“福尔摩斯,我感觉你最近似乎变得安静了。”
他并没有马上回答我,他已经沉浸于演奏中了,直到一曲终了,他放下小提琴的时候才说,“是吗?”
“因为你以前要是做出了成功的实验的话,肯定要让我看看结果什么的——我的笔记本里还留着一些电报,其中有几张就是你做完实验后往我的诊所里发的。”
“我是感觉你今天会比较疲惫,不过你要是想看的话……“他把小提琴放在桌子上,然后拉开侧边抽屉,拿出一个小瓶子,“这就是结果,一瓶珍贵的溶液——别打开,它会挥发出很难闻的气味,我敢肯定你一定不会想体验的。”
“我说为什么你今天的睡衣突然换了新的。”
“哈哈!细致的观察,华生。原来那件已经变得味道十分奇怪了,都要拜这个实验所赐,我也穿着它抽了许久的烟,所以我把那件送去洗了,不知道能不能洗掉味道。”
玩笑归玩笑,我还是要关心一下我的室友的健康状况的,“福尔摩斯,你如果觉得疲惫的话,可能是感冒导致的,也有可能是你的睡眠太少——”
“好啦好啦,我过几天就会好的,不过这几天如你所言,我确实睡眠不足,如果按你们医生的要求的指标来算;我会慢慢调整的。”福尔摩斯从我手里把那个小瓶子接回去,原样放入抽屉,“我最近是易感期,会有一些心烦意乱,我想这可能消耗了不少精力,毕竟这个实验一不小心可能会直接把桌子搞出一个洞,还是要小心操作的,我不开玩笑。”
他非常平静的说出这些话——当然,这很正常,我是医生,医学院的课本上什么样的病例没有背过,alpha、beta和omega的解剖图更是必须要一点不能马虎的记下来并能够独立画出的,所以这种略显“隐私”的事情对于我而言也没什么听不了的——但是我现在并不能做到波澜不惊,因为我亲口听见一个几乎不符合任何alpha行为特征的人跟我说:他在经历易感期,独属于alpha的易感期。
“福尔摩斯,”我坐直了,“你是alpha?不是beta吗?”
他疑惑的看着我,“我亲爱的华生,我记得我应该跟你说过;就在我邀请你同我合租的那天,我还说我的信息素不会随便外溢。”
“啊……”我好像有些印象。
“你说你是beta,不会被信息素影响。”
好像确实有这么一回事。
“抱歉,福尔摩斯,我可能确实没有记住……有需要我帮你什么的吗?”
“我还以为你会因为‘突然’知道这些事情而要和我分开住,”他风趣的说,“我现在心情很好,就是比平时精力消耗的更多了,不用担心。”
“你的体温呢?而且没有omega的信息素的话……”
“得了,我的医生,说实话除了这次之外,在我们合租的一年多时间里我还有过一次易感期,我想你肯定都不知道。”他狡黠的眨眨眼,“我不需要那些。”
“哦,哦……”
福尔摩斯转头看了看时钟,“按着医生倡导的健康作息,你马上就需要上床睡觉了,医生,照顾一下你和你的同行的关于人类健康生活时间表的研究结论,准备洗漱吧。”他拍拍我的肩膀,捏着我的大臂把我送到通向我的房间的楼梯口,“我明天可以不起床,你可不行,你需要在八点前吃完早饭的——晚安。”
但是到了第二天早上,看着太阳已经照亮了屋内而依旧昏睡的福尔摩斯,我就决定待在221b而不去出诊了。福尔摩斯经常会误判自己的身体状态,或者他主观上并不想承认自己精力不足的事实,这点很不让人放心;我可不希望在我出诊一天回家后发现他在自己床上发着高烧,或者信息素外放,最后导致门口徘徊着一堆虎视眈眈想要打架的alpha。
更别提这两件事很可能会同时发现,伴随着福尔摩斯的易怒情绪。
我坐在沙发上,大脑中一条一条的整理关于alpha易感期的各种症状以及应对措施,并等着福尔摩斯起床。
等他打着哈欠从卧室中走出来,准备让哈德森太太拿来热水的时候看见了我,他睁大了眼睛,“华生?你怎么在这里?”
“鉴于你之前经常误判自己的身体状态……”
“我没有。”他一口否定。
“你有,我还记得你因为多日不吃不喝又过于兴奋而晕倒的事情。”我义正严辞的反驳他,“鉴于此,我决定这几天在这里陪着你,以免出现意外。”
福尔摩斯摊了摊手,大声的告诉我们的房东他需要热水来洗漱,然后就坐到了他的沙发上,腿伸直搭在地上,“好吧,我的华生,很显然我无法把你赶走,但是你又能怎么判断我是否经历易感期呢?你又感知不到信息素。”
“医生就是医生。咨询侦探先生,你太低估我们这些人了。”
“确实,我不知道那些诊断方式——毕竟我可以直接感知到信息素,虽然这很烦人。”他想去抓烟斗,发现我正在盯着他,他犹豫了一下,但还是拿了起来,咬在嘴里,“我想想,你们测体温,摸脉搏,还是……”
他指了指自己的脖颈,紧挨着喉结的地方就是alpha的腺体,随后就向烟斗里塞好烟丝并划着了火柴,点起烟。
“福尔摩斯,早起空腹吸烟……”
“我懂,医生,抽烟可以说是我最熟悉的事情之一了,甚至要超过思考;毕竟现在我是易感期,以此舒缓一下神经,可以吗?”他吸了一口烟,悠闲地吐出烟圈。
“算了,你都已经吸上了。”我撇撇嘴,站起来,“现在该让我给你进行诊断了,如果你要谨遵医嘱的话,从下一个医嘱开始吧。”
福尔摩斯把烟斗拿在手里,四肢摊开,“悉听尊便。”
“抬头。”
“哈,猜对了,果然是触诊腺体。”他满意的挑挑眉,照做了。
我用手指轻轻的摸到他的喉结下方,微微热,又顺便摸了摸他的颈动脉的脉搏速度,“你是我见过的成年患者中易感期反应最少的。”
福尔摩斯闭着眼,任凭我摸他的腺体,说话时喉结连带腺体就在我指腹下滑动,“这不很好么?这个公寓里除了我以外,你和哈德森太太都是beta,如果我反应强烈的话岂不麻烦了。”
“安抚剂打了吗?”
“当然。”他撸起左臂的衣服,我看见胳膊上有一个小针孔,“所以你不用担心了,我亲爱的华生。”等我把手收回去的时候,哈德森太太正好把热水送上来,福尔摩斯站起来去洗漱了。
之后两天,一切都很平静,除了福尔摩斯经常吸烟和起床晚之外和平时无任何差别,第三天早上他早早起来了,抓着我的手腕让我去摸他的腺体,“一切恢复正常了吧,我的医生?”
对于福尔摩斯这种身体健康但是易感期反应极其微弱的状况,我最终得出的结论是:对于外界刺激感觉微弱。
福尔摩斯听后摇了摇头,“大错特错,华生,我的感觉反而要更灵敏,与其认为我感觉微弱,不如认为我自控力较强。”
“可是这是每个alpha与生俱来的生理反应,如果你真的感觉更灵敏的话,你不可能……”
“我不可能让易感期看起来比感冒还不值得一提,是吗?”他去看显微镜的目镜,小心的调整着载物台上的切片位置,“我的华生,真实情况是,我对于一般的信息素都不感兴趣;当然,各种各样的信息素能帮我判断一个人的身体状态、交友和婚姻状况甚至是性格与爱好、生活习惯等等,在办案时有所帮助,这时我是感兴趣的。”
“简直不可思议,alpha的信息素和omega的信息素理应相互吸引并影响的。”
“理应,华生,这并不是百分之百的事实,”福尔摩斯翻看了一下放在旁边的笔记本,嘟囔了几句和他正在做的实验有关的事情,“我感兴趣的并不是信息素——谁说alpha就一定要对信息素感兴趣?”
他瞥了我一眼,继续埋头做实验。
alpha不对信息素感兴趣,这简直闻所未闻,我从来没见过——福尔摩斯是我见过的第一个。alpha和omega的信息素相互影响,他们也都会对信息素感兴趣,所以alpha往往会寻找omega做伴侣,omega也远比bate能满足alpha对于“延续基因”的愿望。
我原以为福尔摩斯是一名beta时,我从不担心我是否可以与他合租的事情。有别于alpha和omega,beta对于“伴侣”并不是抱有“必须”的态度,感受不到信息素的我们自然也不会被其影响。
但福尔摩斯是alpha,对“伴侣”的各种冲动,占有欲也罢,基因延续的需求也好,都是与生俱来且不可完全磨灭的;只有极少的alpha会因为某些事情导致残疾,无法和omega缔结关系从而孤独终老,靠安抚剂过活。
福尔摩斯会吸引到omega,只要他的信息素外溢,他一定能吸引到omega,他也会被对方吸引,他们会缔结关系,成为伴侣。
我看着正在安静的盯着显微镜沉思的福尔摩斯,他有惊人的魅力,也许很多人没有注意到,但只要和他耐心相处一段时间我想就很容易发现了。
他有的强大的吸引力对我来讲尚且如此,对于能感知到他的信息素的其他omega呢?我不敢想象。
很让我惊讶的事——这件事有些难以启齿——我记住了他腺体上方皮肤的触觉,也就是他脖颈处喉结附近。
光滑,干燥,温热。
喉结顶着我的指腹滚动。
“华生,”福尔摩斯突然开口,“你已经一动不动的盯着我很久了,怎么了?”
我被吓了一跳,回过神,“没什么,就是看你做实验。”
“不要骗我,亲爱的华生。”他捏了捏鼻梁,放松一下盯着目镜许久的双眼,然后站起来活动活动肢体,“你要想看实验的话,为什么不靠近来呢?”
福尔摩斯没有再说下去——感谢他没有再说下去,而是拿着他的实验结果来向我介绍了,而我也再次被他的聪明才智所震撼并给予赞叹。
等到关于实验的各种介绍结束后,福尔摩斯捏了捏我的后颈,然后在那里绕着圈的揉按。
“怎么了?”我感觉有些痒,扭了扭脖子。
“没事。”他把手收回去,“我只是在对你进行‘触诊’。”
“我的腺体可以说是几乎不发育,beta都是这样的,你不可能摸得到。”
福尔摩斯耸耸肩,“好吧,确实如此。”他去收拾那些实验器材了。
三个月后,福尔摩斯迎来又一次易感期,这一次我及时的察觉到了。
福尔摩斯有一天突然抽了很多的烟,我回到221b时刚刚踏入起居室就觉得几乎要窒息:烟味很浓很呛,呼吸间就让人感觉喉咙发干,更别说福尔摩斯一动不动的、直直的躺在躺椅上,面色严肃的盯着天花板,一副可怕的样子。
“出去。”福尔摩斯低沉的声音传过来,听得出情绪并不好。
“是我,福尔摩斯。”我尽可能柔和的回答他,同时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挂在墙角的衣帽架上。福尔摩斯脾气不好的时候顺从他是最好的解决方式,他可以自己调节情绪。
“哦,我还以为是哈德森太太。”但这次福尔摩斯没有积极的反应,只是声音不那么的低沉了,但依旧冷淡。他很少这样和我说话,尤其是在我出诊一整天回家后。
“怎么了?”我想过去看看他的状态,他的情绪低落到这种地步实在少见。
“你今天接诊了一个omega,我敢说他一定激素紊乱,这些信息素浓烈到能让你沾在身上一路带回来,当时一定像是香水厂爆炸。”福尔摩斯语气尖刻地快速说着,像是在不满的嘟囔。
“好了,那个omega是因为发烧,神志不清,他也很难在这种情况下控制信息素的外放,不是吗?”我拍了拍福尔摩斯搭在椅背上的手,“你要是不喜欢的话,我一会儿就把这身衣服换掉——我没有想过你会排斥omega的信息素。”
“我不应该排斥吗?还是说我应该像那些傻瓜同类一样,见到一点omega的信息素就爆发野兽的繁衍本能?”福尔摩斯不屑的闭上眼睛,“简直愚蠢。”
“福尔摩斯,”我摸到了他手腕上的温度,“我感觉你的体温有些高。”
“嗯,是吗?”他把手翻过来,这样我的手指就正好贴在他的手腕内侧,“你可以摸一摸我的脉搏,我等你做出你的诊断,医生。”
当我伸手想要去摸摸他的脖颈时,他和上次一样顺从的抬起头,并抓住我的手腕。这次我的整个手掌都贴在他的喉结处了。
他的体温比上次更高一些,腺体和微微有些肿起了,“我就知道,易感期,福尔摩斯,怪不得你这么烦躁——今天抽了多少烟?”
“不知道,”他哼了一声,“我今天一个实验都没能做成。”
“好吧,我想也是。我先去换一下衣服?现在来看,我觉得你还是少接触omega的信息素为妙。”
“你说的对。”福尔摩斯点了点头,依旧躺在躺椅上。
我从我的衣柜里重新拿了一套睡衣穿上,把据福尔摩斯所说沾了信息素的衣服全部挂起来放在一边,准备明天交给哈德森太太,拜托她把这些它们送去洗了。等我回到躺椅前时,正巧看见福尔摩斯准备点燃烟斗。
“以经很晚了,福尔摩斯,你今天已经抽了很多烟了,要适可而止。”我阻止了他划火柴的动作,并打开了窗户,“通通风吧,晚风很宜人。”
“哼。”他好像还念叨了点什么,但我并没有听清;我看他不情不愿的放下了烟斗。
“你打了安抚剂了吗?”
“没有。”福尔摩斯直截了当的回答。
“那还是我来帮你打吧。安抚剂在哪里?”
他指了指自己的卧室,“床头柜第一层。”
等我用酒精给他擦小臂内侧的时候他抖了一下,“有点凉,你别动。”我迅速的把针头扎入他的皮肤,缓缓推进透明的药水,听见他放松的叹了一口气,“为什么不早点打上安抚剂?还是说你根本没有察觉到易感期?”
“我怕我走神,这件事还是你更专业。”他向躺椅里侧挪了挪,并且把腿曲起来了,“陪我一会儿吗,华生医生?”
“乐意至极。”我在躺椅另一头坐下了,福尔摩斯的脚踩着我的大腿——这张躺椅上挤两个大男人还是有些勉强;我拍了拍他的膝盖,“现在感觉好些了吗?”
他深呼吸两次,“嗯,你说的对,晚风很宜人。”
我低头看见福尔摩斯从宽松的裤腿中露出的脚,非常的细长,有些苍白的皮肤下青色的血管与一条条筋顶出了轮廓,此时他的脚趾正有一下没一下的向下踩着。
“那这几天……”
“这几天就麻烦你耽搁一下出诊了,我的华生。”
“我想我的诊所隔壁的医生可以替我分担一下的。”我想起上次易感期时福尔摩斯的状态和现在简直判若两人,“你上次易感期的时候看起来根本不需要我。”
“不,我需要你。”他说,又轻轻踩了一下我的大腿,“我很需要你,我的医生。”
然后,他又补充说,“不过,在前几天,雷斯垂德给了我一个案子……”
第二天,福尔摩斯的状态看起来好了很多。
他虽然依旧是睡到日上三竿,但看起来心情不错。他和我大声的说了“早上好”然后就和往常一样喊哈德森太太,并坐在单人沙发上了。
“华生,”他拿着针管,“你能帮我注射一下安抚剂吗?”
“现在吗?”
“当然。”他把针管递给我,然后卷起袖子,把手臂伸出来。
我从我的医疗箱里拿了酒精和棉球,一手托着他的手腕,另一只手用镊子夹住棉球给他的皮肤消毒,而他则看着我。
我又把针头用棉球擦了一遍,“不能动,好吗?”
“好的,医生。”他乖巧的答道,像那些小孩一样。
福尔摩斯在221b那块小黑板和他的实验台之间度过了两天,一切都很好,只有一点很奇怪:他总是贴近我。
当然,就我本人而言,我很乐意福尔摩斯这样做,和他靠近并有肢体接触,这些都能让我感到愉快和激动——这很难解释,也许是因为我可以以此认为福尔摩斯把我划分在了“亲密”这个界限附近甚至界限内。
我确实妄想和他能有一些身体接触但又不止于接触的事情。
我站在黑板前观看他的努力成果,而他则站在我身后,几乎要贴在我身上了,我感觉到他的胸口就挨在我的后背处,“怎么样,华生?我觉得我已经搞明白事情的方方面面了,接下来就等明天去实地核实我的猜测——我今天会给雷斯垂德发电报。”
他的声音就在我耳边,我略微回头就能看见他的眼睛。我努力的假装他不在我身后而在远处的单人沙发上,这样才能不失态,“明天?福尔摩斯,我不认为明天你的腺体就会恢复正常。”
“不恢复正常也差不多了,而且还有你——我的医生——陪在我身边。”
我们的距离实在是太近了,以至于我都能感觉到他在嗅我的头发或者我的脖颈。
这是alpha都会做的动作。福尔摩斯在寻找信息素。
大概是没有寻觅到感兴趣的气味,他只嗅了两下就停了,随后捏着我的胳膊说,“华生,我很高兴你这两天没有出诊。”
“因为我没有再沾染上信息素,对吗?”
他点了点头,“不过也不全面。”
“那我就当你感谢我这两天陪你待在221b了。你真的对那些信息素都不感兴趣?”
“不感兴趣,我对它们的主人都毫无印象也根本不认识,信息素毫无意义。与其用信息素来当作某种充满吸引力的名片,还不如给我一顶使用过的帽子或者一块怀表,我能更了解他们。”
“但是很多人按照信息素契合度来寻找伴侣。”我看着他的眼睛。
他也毫不躲避,“我并不认可。一个人的价值又不仅仅是可以产生信息素。很显然,你无法产生信息素,更显然的是,你对我来说很重要,你有着极其重大的价值。”
我愣住了,眨了眨眼,我仿佛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什么?”
福尔摩斯没有再重复,而是露出他特有的笑容:快速的抿嘴笑一下。随后我的手指被他抓起来。
这个动作可不怎么绅士,他的右手大拇指和食指将我的四根手指指尖并排捏住,他似乎观察了一下我的手,随后将他的手绕到我手腕后面,大拇指指腹贴在我的手腕内侧,“我摸到你的脉搏了,华生。”
“嗯?”
“你知道每个人脉搏跳动速度和力度都会稍有差别吗?”他的脸上出现了一种似乎发现什么新鲜事物似的惊喜表情,“你的脉搏加快了。”
他看着我的眼睛,而我的喉结不由得滚动了一下。
我时刻提防着,希望福尔摩斯不会在易感期由于这个案子出什么意外,但世事难料,天不遂人愿。
福尔摩斯并不如以往那样的机敏,大概是因为深夜循着行踪抓捕那个穷凶极恶的杀人犯必须时刻谨慎,他不能靠吸烟来镇定神经。
借着昏暗的月光,我看见他从卷烟里抽出几根烟丝放在嘴里嚼,然后在地面上小心的翻着什么。
我们以福尔摩斯为中心,围成一个不规则的圆,雷斯垂德在他旁边,而我和他面对面。福尔摩斯眉头紧锁的蹲在地上,他的手指摸过石块和树枝,捻了捻树叶,最终摸索到一个小圆片。
“这是什么?”雷斯垂德小声问他。
“蜡滴。”福尔摩斯简短的回答着,“小心一点。我总觉得……”
长时间蹲着并不好受,我想稍微活动一下我的脖颈,而就在我抬头的时候,我似乎看见远处的树影移动了一下。
月光并不足以完全照亮这片各种树木杂草混合生长的森林,此时夜静无风,茂密的树冠在地上挡出大片的阴影,我以为自己只是一时眼花,于是再次抬头确认。
那个树影没有树冠,而且刚刚就动了——
我想去叫福尔摩斯,而就在我做出这个反应的一瞬间,那个树影迅速靠近,一根“树杈”举起来了,对着福尔摩斯。
树影和我们的距离比我想的要近的多,瞬间就来到了福尔摩斯正后方,由于易感期反应略显迟钝的福尔摩斯才刚刚转头……
我的呼吸停滞了。
我不记得我是怎样想的,我只记得我用这辈子最快的速度跑过去,把福尔摩斯推倒,随后头部被什么东西狠狠的砸了一下,眼前一片黑雾,尖锐的耳鸣声霸占了我全部的听觉。
唯一有印象的事情是,在我倒下后,我感觉到黏腻的液体缓缓流过我的左眼附近,我用手摸了摸。
我的大脑空荡荡的,指尖满是湿滑,我一时弄不清楚这些液体是什么,于是把它们放到鼻下……
有人拉住了我的手,对方很慌乱,抓了三次才把我的手腕扣住,他连扯带抱的把我拽到一边,让我躺在某个有些弹性、弧度柔和的东西上。我看见一团火。
黑雾渐渐消散,我的眼前出现了模糊的影像,随后耳鸣声夹杂着嘈杂的各种声音灌满我的耳朵,我的意识也渐渐回笼。
我闻到了血腥味,于是把手举到眼前看了看,浓稠的深色液体慢慢向下低落,表面反着火光。
雷斯垂德拿着一根随身带的小蜡烛,而我的头被人按住,头晕的想吐。
“华生!华生,你能听见我说话吗?回答我!”
是福尔摩斯的声音。
我的眼球转了转,借着蜡烛的光,看见了上方被照的忽明忽暗的、隐隐有些水光的眼睛。
“华生!”
福尔摩斯突然抽噎了一下,我清晰的听到了。他闭上眼快速的默念了什么。
“我能听见,”我用力的眨眨眼,试图让自己更清醒一些,“我的头很晕,福尔摩斯,还有些看不清……”
福尔摩斯一只手拦在我身后,这么想来我大概是靠在了他的身上,他握住我的手,让我抓着一团布按在头上,并且保持这个姿势不动。
“雷斯垂德。”福尔摩斯的声音中带着阴沉的生硬音调,“你过来,扶着华生。把你的蜡烛给你旁边的警官。”
我被福尔摩斯扶着,靠在了雷斯垂德身上。
“华生有些脑震荡。你背靠着他,不准动。”福尔摩斯这样对雷斯垂德说,随后就站起来,“那个畜生现在被捆着呢吧?”
我第一次听见福尔摩斯用这么粗鲁的词语,又昏昏沉沉的想起:今天应该是他易感期的最后一天。
“是的,就在那里。”雷斯垂德真的一点也没有动。
“反正他送到法庭上最终也要被绳索勒断脖子,不如让我为政府节省一根绳子的钱。”
随后某处传来一个人的痛呼,“呃……我操……”这句脏话还没说完,他又被打了一拳——我听见拳头打在脸上的声音了。
痛呼和踢打肉体的声音不断,福尔摩斯过了好一阵才回来。
“你把他打死了?”
“看你们把他送到监狱后怎么处置。”福尔摩斯蹲下来摸了摸我的脸,从我手里接过那团布,把它紧紧的包在了我的头上,“华生,你还好吗?”
血流进了我的眼睛里,我只能闭着眼将手伸出去摸索,“福尔摩斯,我看不见……”
“只是血流进眼睛里了,”他的声音变得很温和,和刚才判若两人,“你能听见我说话吗?完全听得清吗?”
“听得清,福尔摩斯。”
他握住了我的手,但是两人手心里只有一片粘腻——我的手上沾着血,他的手上也全是汗。他拍了拍我的手背,把我的手贴在了他的脸上,他似乎还蹭了蹭。
“福尔摩斯……有血。”我想要把手抽走,“我的手上全是血。”
“嘘,你先休息一下。”他说完这句话就没再出声音,两只手紧紧的抓住我的右手,根本不容我挣脱,于是我也慢慢放松了手指,舒展的贴着他的侧脸。
“对不起,华生,我不应该今天……我不应该走神的;”他又一次抽噎起来,“我、我……华生,你不能出事……你会吓死我的。”
他亲吻着我的手心,完全不顾上面还有血。
我是被福尔摩斯背着走到可以落脚的地方的。
他走的很平稳,两只手有力的托着我的腿,上体前倾,让我趴在他的背上。
这次罪犯是偷窃了庄园的金银器后被我们抓住的,那位庄园主很好心的收留了我们,还为我们叫来了他的私人医生。
福尔摩斯让我闭上眼,轻轻的把我放在床铺上,“能给我一些清水和酒精吗?”
虽然旁边有医生,但福尔摩斯在解开我头上裹着伤口的布的时候,他还是坚持要自己为我清理伤口。
先用清水把伤口处沾的沙土洗掉,随后我听见剪刀开合的声音——福尔摩斯正在剪我伤口附近的头发。
“华生,要用酒精清洗伤口了,”他把被子向上拉了拉,“我尽量轻一点。”
阔别战场这么多年,我又一次感觉到了清晰的疼痛。
但是我已经不如以前习惯这些了,酒精冰凉却让伤口火辣辣的,不知道过了多久,消毒终于结束。
厚厚的纱布把我的头裹了起来,福尔摩斯一边给纱布固定一边和那位私人医生商量我的伤势。
两人一致认为我有轻微脑震荡和头皮裂伤,需要静养一周,但在谁陪着我以防意外的时候出现了分歧。
庄园主不介意私人医生在这里为我治疗直到我的脑震荡痊愈,但是福尔摩斯执意亲自陪在我身边。
“福尔摩斯。”我抓住了他的袖子——他就站在我的床边。
“嗯?”他马上俯下身,好像怕我说话声大的话累着一样,“怎么了?”
“你去好好休息一晚上吧,”我也压低了声音,“易感期要好好休息,不然你可受不住,太累了。”
“要是我不看着你的话,我不知道你到底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是否需要我帮忙,我会担心,就更睡不着觉了。”他蹲下来,手搭上我盖着的被子,“让我陪着你,好吗?”
“可是这里只有这一张床。”我想坐起来,但是稍微动一动就觉得天旋地转,“你睡在哪里呢?”
“先生,只能铺一层被褥后睡在地板上了,所以还是让我待在这里吧。”私人医生也建议说。
“不,我要留在这里。”
在福尔摩斯的坚持下,医生只能去到隔壁的卧室睡觉;而仆人抱来被褥铺在我的床边地板上,这就是福尔摩斯的床了。
我在庄园里修养了近两周才返回伦敦,然后又休息了一周。
头皮处的裂伤已经慢慢长出厚厚的一层痂,我的视觉和听觉也完全恢复了,并无大碍。只是在这期间,福尔摩斯的易感期断断续续的又延续了一周。他几乎时刻在我身边,甚至于寸步不离,看起来完全不放心让我自己一个人待着。
在我坐在单人沙发里看报时,连续三次抬头都发现他虽然在做自己的事情却盯着我,便忍不住劝到,“福尔摩斯,不用总看我了,我一直好好的待在这里呢。”
“哦,抱歉。”他别扭的收回目光。
但是过了一会儿,我又发现他在看着我。
毕竟他还在这次已经时间长到的不正常的易感期里,我叹了口气,也说不好我们现在谁的状态更差,“福尔摩斯,你感觉不舒服吗?”
“我?不,不是,我很好。原谅我,亲爱的华生,我无法控制我自己不去看你。”他干脆走过来,蹲在我面前,手搭在我的膝盖上,“你真的把我吓坏了……我总感觉只有时刻看着你才觉得安心。”
“如果是你被打中后脑勺的话,我想你的状况一定比我现在要危险的多,我可要更担心了。”我握住他的手指,“我再修养几天就好了,别让你的生活完全被我绊住,好吗?”
“嗯。”他点了点头,站起来,看了我一会儿,然后俯下身,下巴贴着我的肩膀。
这个动作算不上“拥抱”,他怕让我头晕所以不敢碰我,手只是垂在了我的身体两侧,头顶在了沙发靠背上,整个人像我身体上方搭起的一座拱桥,把我罩住了。
大概是因为易感期的缘故吧,福尔摩斯最近非常的感性,他在我身上待了非常之久。
福尔摩斯的信息素似乎因为在易感期时受到惊吓紊乱了,下一次易感期提前了一个月。
这完全在我意料之外;我是被哈德森太太的电报叫回去的,这更是让我吓了一跳。哈德森太太——是的,这甚至不是福尔摩斯本人发的电报——宁可打乱我的行医工作也要让我回到221b,足可见福尔摩斯的状况有多糟糕。
于是我把我的工作又一次拜托给隔壁的医生,拦了一辆马车就匆匆忙忙的回到贝克街,并提前付给了车夫足够的钱。哈德森太太就站在门口,她几乎是把我从车上拽了下来,“华生医生,终于把你盼回来了,福尔摩斯先生的情况很糟糕,他把他自己关在屋子里了……”
“老天,他的易感期提前了?”
“我不知道,华生医生,他完全不理会我。”
说着就上了楼,果然,福尔摩斯的卧室与起居室连通的那道门紧紧关着。
“福尔摩斯先生就在里面,但是他禁止我开门。”哈德森太太忧心忡忡地说。
“交给我吧。”我让我们可怜的房东下楼去了,然后轻手轻脚的走近那扇门,曲起手指敲了敲,“福尔摩斯,你还好吗?我回来了。”
我侧耳贴在门上,里面却毫无反应,于是我又提高了声音,“福尔摩斯,我回来了,你现在怎么样?听得到吗?”
里面这才传来了一些“窸窸窣窣”的动静,我终于听见他说话了,“谁?”
“是我,福尔摩斯,我能进来吗?”
他好像哼了一声,没有回答。
“那我进来了?”我试探着慢慢拧动门把手,把门推开一条缝。
福尔摩斯裹着一张灰色的毯子侧躺在他的床上,他支起身子看着我,右手正抓着他戴在嘴上的什么东西。
是一个纯黑色的止咬器,从鼻梁到下颌处完全勒住,腺体也遮住了。我见过这种东西,通常是用来让被信息素影响过多导致身体持续发热和狂躁的alpha冷静下来、避免失控的,因此在有关alpha狂躁的案件中通常和手铐一起使用,能够隔绝一部分信息素,控制当事人。
我不知道福尔摩斯怎么得到的这个,但很显然,现在已经发展到他本人都认为自己已经完全无法自控、必须要借助外力强制的地步了。
他紧紧的抓着止咬器,大口呼吸着——我看见他的胸口剧烈起伏;他的眼眶发红,紧紧的盯着我。
“我的天啊,福尔摩斯。”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福尔摩斯一向很鄙夷这种在他眼中用来控制“蠢人”的工具的,而他竟然自己给自己戴上了。
福尔摩斯脸上原本是很烦躁的表情,但很快眼尾的线条就柔和起来,向我伸出手。于是我快步走过去握住,另一只手伸向他的脑后,把他头上止咬器的皮带卡扣挑开。
福尔摩斯深吸了一口气,却没有说什么,他两只手握着我的一只手,半天才挤出来一句,“华生,你终于回来了。”
“我回来了。”我重复着,“我把你脖子上的阻隔带也解开,好吗?”
他点了点头,抬起头,将脖颈完全展开。
我撕开了紧紧勒着他脖颈的皮环,能看见粉红色的一条痕迹,而喉结处更是发红。
当我摸到他的腺体的时候,我感觉到他抖了一下,随后忍不住发出满足的叹息声;这让我瞬间把手缩回去了,就像被烛焰烫了一般,“福尔摩斯!”
我几乎能听见我的心脏“砰砰”跳动的声音了。我突然变得慌乱起来,“福尔摩斯,你的安抚剂……”
“没用,我已经打过了,”他扯住我的袖子,“不用去看了,我都用完了——我今天一次性用完了最后三管。所以我才戴上……”
“你现在很危险,福尔摩斯,你的信息素可能紊乱了……”我打断他的话,语无伦次的说着;不知道为什么,我很怕被福尔摩斯抓住,我想远离他。
他需要的是一个omega,他需要omega的信息素来作安抚,而不是一个对他在这方面毫无用处的beta,“我去给你找药,我去买信息素片,好不好?”我掰着他的手指。
“你别走!”福尔摩斯更不放了,和我较着劲;他突然急迫的喊起来,手向上握着了我的大臂,“华生,你在这里陪着我,我需要你,你别走……”
“你需要的是omega的信息素,”我抓住他的手腕,不让他进一步抓住我的肩膀——我知道他想去找我后颈处的腺体,他需要能安抚他的信息素;而我偏偏没有信息素,他不会对我感兴趣的,“我是beta,我没有信息素。”
但是福尔摩斯的力气要比我大,很快就挣开我的控制,他跪起来并向前扑,然后用力的抱住我,“我不需要omega,华生,我快疯了。你不要走,我只需要你,我只需要你……你为什么不能陪着我,一定要走开、让那些信息素代替你呢?”
我被他箍着,完全动不了。我愣住了。
福尔摩斯的鼻尖蹭着我的耳垂和脖颈,他在嗅我身上的气味,但没有就此放开我,而是在嗅闻后抱的更紧了。
“别把我扔在这里,我不需要那些乱七八糟的信息素,我不需要药片……”他把我放开了,“你能抱抱我吗,华生?我只需要你。”福尔摩斯跪坐在床上看着我,好像在等我的回答。
“那,我应该怎么做?”我有些手足无措:beta该如何去安抚alpha?
他把头靠在了我的胸口处,“让我听听你的心跳,可以吗?我不会咬伤你。”
仿佛真的嗅到了匹配的信息素,被我抱着的福尔摩斯很快就平静下来,在我怀里安心的闭上眼。
“你的心跳速度变快了。”他说。
“是吗?”
“这就是我需要的信息素,华生,如果你一定认为我必须找到某一种信息素的话——那就是这个了。”福尔摩斯的手搂着我的腰,让我们更紧的贴在一起,“独一无二的节奏,并且能适时的加快。”
“适时的加快?”我好像知道他要说什么了,于是我重复着他说的话来反问他,期望得到我想要的答案。
他抬起头,重新直起身子,看着我的眼睛,“瞳孔放大,呼吸不均匀心跳加速——这会是我最喜欢的一个结论。”
福尔摩斯握着我的手腕,让我的手指贴在他的腺体处,“你才是我易感期发作的原因,亲爱的华生,我对信息素不感兴趣,我只在意你。”
我们的距离很近,我被他的眼睛深深吸引住了,那双少见的灰色眼睛原本是冷峻且坚毅的,此时却盈满了水光,像封在玻璃球里的、被薄雪覆盖的重山。
积雪融化,汇成河流,穿过眼睫的森林,最终流淌到我的手背上。
福尔摩斯看着我,小声的说,“华生,不要离开我。”
我不敢相信我能听见福尔摩斯这么说,虽然我曾经偷偷在脑海中幻想过好几次,但是……
“哪怕我一辈子都不会有信息素,你也无法标记我?”
他摇了摇头,“都没关系。你的心跳就是我的安抚剂,我喜欢听见它兴奋的加速。”
福尔摩斯用唇亲吻我的眼尾,恰好吻去我流出的眼泪,“华生,你的心跳总是那么快,你的身体总是诚实的展现出内心的想法……不要离开我。”
福尔摩斯的信息素在这次猛烈的易感期发作后就恢复正常了,他又重新过上了足以使人把他误以为是beta的生活,但这次我可以轻而易举的判断他什么时候易感期发作。
比如说,他现在正抓着我的手腕。食指放在我的大鱼际肌肉下方的皮肤上。
“你还好吗?”我小声问。
“嗯,还好。”他也小声的回答了,“我还带了安抚剂;你的心跳又加速了,让我抱一下你,没人看我们的。”
不行!不能只有我被创到!
温馨提示:千万别看最后一张!
为什么别人的同桌画画都这么好!
谁懂啊,他看见我的画就开始临摹(?)果然,不能让这些男的知识自己的推
这真的是丑到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忍直视把本子送给我的程度
P3和P4都是他照着我的画临的,P5是我和另一个亲友改过之后的(因为他没画衣服)
不行!不能只有我被创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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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别人的同桌画画都这么好!
谁懂啊,他看见我的画就开始临摹(?)果然,不能让这些男的知识自己的推
这真的是丑到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忍直视把本子送给我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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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波特与避水珠》
果然啊,人活久了什么都能见到,比如小矮星彼得叔叔带着哈利波特冒险什么的,还有马尔福纳威罗恩以及被绑架的赫敏,嗯
什么鬼啊
关于大刀战士哈利,刀劈妖精蛛王龙王找到避水珠救出赫敏甜甜蜜蜜毕业的神奇故事,全文居然还有提起伏地魔你敢信!
六年级这么好毕业的吗,原著打死你信不信!
《哈利波特与避水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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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添望】不do不能出去的房间
亲友点文,闷骚添哥
这标题真帅😎
不知道会不会ooc,但大概率会
00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房间存在?唯物主义被唯心主义入侵了吗?
盛望捏着一张纸条和江添面面相觑
01
因为工作缘故,江添和盛望都执行着弹性上班制。
弹性上班制指,上班时间固定,下班时间不定,假期时间不定,是否加班不定,
非常人性化。
所以对两人来说,同床共枕是他们相处时间最长的时候,上班前的亲热已经代替了他们互相探索的成年生活,在公司忙里偷闲互发消息也有一种随时随地会被徐大嘴发现的紧张感。
“简直像偷情。”
盛望啧了一声不满摇头,江添则揽过盛望的腰把他拖进被窝,将头埋在盛望的头发里,闷声笑道:...
亲友点文,闷骚添哥
这标题真帅😎
不知道会不会ooc,但大概率会
00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房间存在?唯物主义被唯心主义入侵了吗?
盛望捏着一张纸条和江添面面相觑
01
因为工作缘故,江添和盛望都执行着弹性上班制。
弹性上班制指,上班时间固定,下班时间不定,假期时间不定,是否加班不定,
非常人性化。
所以对两人来说,同床共枕是他们相处时间最长的时候,上班前的亲热已经代替了他们互相探索的成年生活,在公司忙里偷闲互发消息也有一种随时随地会被徐大嘴发现的紧张感。
“简直像偷情。”
盛望啧了一声不满摇头,江添则揽过盛望的腰把他拖进被窝,将头埋在盛望的头发里,闷声笑道:“盛大少爷不满意和我偷情?”
02
早晨唤醒人的从不是透过玻璃窗照进来的明媚阳光,而是催命的铃声。
江添照常成为这个家里最早起的人,同时也担起喂饱两个望仔的重任,撑着疲倦的省身体,江添走到门前,拉动门把手,门纹丝不动,倒是一张便利贴从门缝中吐出来,上面写着:
“这是一个时间停滞的空间,想要离开只有完成我的任务。”
这最好不是个恶作剧,江添面无表情,再次拉动门把手,门仍然纹丝不动,便利贴却一张张弹出来,上面是同样的话语。
字迹歪歪扭扭,还是用铅笔写的,江添翻来覆去也找不出其他奇特之处,干脆把便利贴一扔,上床抱他的望仔。
这狗屁班谁还稀罕上?
03
盛望就得自己很久没有这样的深度睡眠,明明将近三点才上床,六点半左右就得起床,这短短三个小时却让他有种睡足十个小时的感觉。
含糊不清地叫了声哥,江添轻声回应,又搂紧了盛望的腰,等等,盛望一下子清醒过来,他哥怎么醒的比他还晚!他的工作!不会出事了吧!
费力挣开江添的双手,盛望扑到书桌前,打开手机一看,六点十分的白色字体在一家三口的全家福上格外显眼。
盛望看向江添,江添单手撑着头,指了指散落在门前的一堆便利贴,盛望俯身捡起,然后和慢悠悠走来的江添面面相觑。
04
“现在我们要怎么出去,”
盛望仿佛要把那张便利贴盯出个洞,
“不急着出去”江添又抱住了盛望,把他往床上拖,
“你今早三点才睡,再睡一会。”
盛望假装挣扎,开始回忆往昔,
“想当年在附中的时候,我两点睡,第二天还是生龙活虎,还能随随便便拿个运动会冠军,”
“然后把脚崴了,揣着高贵的自尊心死不让我背去校医室?”
“最后不还是你背我去的嘛……”
05
“但还是要出去的,我那项目马上结了,然后会有很长的的时间陪你~”
盛望把头埋在江添颈窝处,决定挑逗他哥,
呼出来的温热气息弄的江添痒痒的,大少爷都发命了,还弄怎么做?
忍住某些成人思想,江添下床拧了拧门把手,门缝又吐出一张便利贴,江添捡起看看,内容和以前不一样,江添不动声色的把便利贴塞进口袋,又随意拧了几下门把手,确定便利贴的内容再次变回去以后,又拿着回去交差。
06
“他也不说完成什么任务啊,就只会说着一句话,望仔都比他聪明。”
盛望烦躁地把便利贴扔在地上,几乎骂光了他一生的脏话,
“望仔确实比他聪明”江添把盛望揽进怀里,那些沉寂了好几周的想法被刚刚那张便利贴唤醒,
“你今天很反常,居然这么热情,”盛望开玩笑地说着,也抱住江添,
“望仔,”江添的声音突然变得暗哑,“好久没做了”
08
最后盛望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出来的,只是结束后他躺在江添的怀里眯着眼享受他哥的按摩手法时门突然开了,
刚做完就得去出门上班,盛望好烦,直到他在门外又发现一张便利贴,上面写着
“我希望可以时间暂停,和家人待在一起,不让任何一个人去上班——江添”
09
盛望对着江添哈哈大笑,
“哥,你小时候的字太帅了~”
江添无奈地看着大笑的某人,然后所不及防地被亲一口
“等着我下班陪你,江添小宝贝~”
聪明的小宝贝肯定发现少了一段,在彩蛋
【添望】习惯
为什么一坐公交车就想写添望啊
OOC预警,
超甜
1
盛望养成了一种新习惯,
在热气腾腾的早餐摊子出现在那条他曾巡视过的街上时走出家门,
随便搭上一辆终点站未知的公交车,
坐在座椅上假寐,身体随着公交车摇晃,包裹在轻柔的音乐中,
慢慢等着哪一次晃动把他惊醒,
期待着被惊醒那一瞬间的心悸,
然后闭上眼,
再次迷失在音乐中。
2
起初没人在意这事,
反正不论盛望去哪,都没人管他了。
自从某架飞往海外的飞机起飞后
盛明阳和江欧越来越忙,
忙到两人也很久没见过面了。
只是在某个清闲的周末,
盛明阳回到白马弄堂,在家苦等一天也没见到盛望,
弄堂里橘黄的......
为什么一坐公交车就想写添望啊
OOC预警,
超甜
1
盛望养成了一种新习惯,
在热气腾腾的早餐摊子出现在那条他曾巡视过的街上时走出家门,
随便搭上一辆终点站未知的公交车,
坐在座椅上假寐,身体随着公交车摇晃,包裹在轻柔的音乐中,
慢慢等着哪一次晃动把他惊醒,
期待着被惊醒那一瞬间的心悸,
然后闭上眼,
再次迷失在音乐中。
2
起初没人在意这事,
反正不论盛望去哪,都没人管他了。
自从某架飞往海外的飞机起飞后
盛明阳和江欧越来越忙,
忙到两人也很久没见过面了。
只是在某个清闲的周末,
盛明阳回到白马弄堂,在家苦等一天也没见到盛望,
弄堂里橘黄的路灯亮起时,
才见到一个模糊的人影慢悠悠地走来,
那一瞬间,盛明阳有些恍惚,
他心道,人老果然糊涂了,竟认不出自己儿子,
3
盛望回来时的神情很平淡,
让盛明阳有些心慌,
遇上这种事,一时想不开得什么心理疾病似乎也很正常,
于是他私底下问了旺财,想知道盛望有什么反常行为,
答案是一切正常。
当盛望回校后,高天扬不知从哪知道了这事,
开始不要命地追问,
盛望不胜其烦,将练习册卷起来狠狠打了高天扬,然后慢悠悠开口
“去坐公交车”
“哦~啊?”高天扬呆住了,缓了好久才再次问
“只是坐公交车?”
“嗯,”
“为什么不坐地铁?”
盛望实在佩服高天扬打破砂锅问到底的精神,于是打算慷慨地告诉他答案,
“过敏”
“我很认真在问啊!”
“我也很认真在回答。”
“扯理由最好认真点,老子明明记得英语竞赛你和...”高天扬顿了一下,生硬地接上下一句“c,忘记了,你对地铁过敏。”
“没事”
4
盛望感觉高天扬神情有些怪,
于是主动问他还有什么事,
“没事,只是你有事不要憋在心里”高天扬一改往日风格,严肃的说“随便做什么,你喜欢就好,”
这事也就不了了终,唯一的结果是盛望收到很多来自盛明阳的心理健康讲座。
这个习惯也随着盛望去了大学。
5
周末公交车上人意外的多,
盛望刚从一个课题中抽出身来,
导师给他放了个长假,以此奖励盛望的突出表现,
但对于盛望来说,还不如继续做个收尾,
只是犟不过白头发的老教授,于是随意搭上了一辆公交车。
车上大多是学生,穿着各种校服,说说笑笑,
在实验室呆了几周,盛望有种不知今夕是何年的意味,
看了眼手机,才发现已经周天,
也到回校时间了。
6
公交车猛的停住了,盛望抬眼看去,
一个少年飞奔而来,额前的碎发甩在脑后,下午四五时的太阳闯过公路旁栽种的榕树,打在少年身上,身后还跟着另一人,似是他的同伴,提着两个书包,小跑跟在后面。
一瞬间盛望脑子里闪过很多画面,最终只剩下两个熟悉的人影,
这是,青春。
7
工作以后盛望很少坐公交车了,
一是工作很忙,
二是......
有人接为什么要坐公交车
真的很有必要思考一下我为什么不能写刀
【ss中心】跟校长有关的五件小事
一点激情短打(?)
——
1.代课
斯内普对于卡罗兄妹要暂时离开学校办事这件事情丝毫不意外。伏地魔派这对兄妹来霍格沃茨也并不指望他们能做些什么大事,只是想要折磨学生罢了。
斯内普并没有跟着一起去,原本他被伏地魔安排的职责是为他传情报。现在没有情报要传了,邓布利多死了,斯内普理所当然地被安排了熬制魔药以及留意学生动静的职责。
卡罗兄妹走了,斯内普决定找人带一下七年级的黑魔法防御课以及麻瓜研究课。
麻瓜研究课交给了麦格,...
一点激情短打(?)
——
1.代课
斯内普对于卡罗兄妹要暂时离开学校办事这件事情丝毫不意外。伏地魔派这对兄妹来霍格沃茨也并不指望他们能做些什么大事,只是想要折磨学生罢了。
斯内普并没有跟着一起去,原本他被伏地魔安排的职责是为他传情报。现在没有情报要传了,邓布利多死了,斯内普理所当然地被安排了熬制魔药以及留意学生动静的职责。
卡罗兄妹走了,斯内普决定找人带一下七年级的黑魔法防御课以及麻瓜研究课。
麻瓜研究课交给了麦格,这位副校长主动提出要承担这个责任,刚巧她那个时间没有变形术课。
他扫视一圈,意识到没有人有时间去代黑魔法防御课。
所以他就亲自上场了,这堂课是赫奇帕奇和斯莱特林的,斯内普讲的通畅无阻,没有人提出问题,也没有人回答问题。斯内普也理所当然地没有提问,学生们有没有心思听课都是一个问号。
但意外的是,在这节课即将结束时,一个赫奇帕奇的学生举起了手。
斯内普皱皱眉,他抬了抬手:“小姐?”
那位赫奇帕奇女生缓缓站起来,众人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她的呼吸有些急促。
“教授,您说黑魔法的强度与一个人的恶意和意志力关系极大……”
她舔了舔嘴唇:“那当您杀死邓布……”
斯内普在袖子下的手动了动,那名赫奇帕奇忽然眼神涣散,她坐了下来。
“对不起教授,这个问题我刚刚想明白了。”
斯内普点点头,周围的学生没有发现任何不对,斯内普暗自松了一口气,希望卡罗兄妹不要知道这件事。他拿着魔杖的手微微颤抖,抬手挥了挥魔杖,讲桌上的书飞到他的手中,深吸一口气,斯内普很快恢复了平静,他冷静地扫视着众人。
“今天的作业……”
2.来自前任校长的好意
“西弗勒斯,在桌子右手边的抽屉里放着一盒糖,那是我之前自己做的,你可以尝尝,味道不错。”
这是邓布利多的画像对斯内普说的话,斯内普假装并没有听见这句话,他认真地阅读完了寄过来的辱骂信件。
很好,骂人水平压根比不上自己。斯内普这样想着,他的心情莫名有些烦躁。
菲尼亚斯撇了眼斯内普桌子上的信件:“真搞不懂你为什么要费时间去读这种毫无营养的东西。”
斯内普面无表情地用魔杖点了点信件,信件自焚了。他从鼻子中发出一声响亮的“哼”:“找点乐子罢了。”
菲尼亚斯撇撇嘴,他不见了,不知道去了哪个画像里。
邓布利多的画像又说话了:“西弗勒斯……”
斯内普摆了摆手,邓布利多不说话了,他眨眨眼,静静地看着斯内普。斯内普被看得浑身不自在,他又看了两封魔法部寄来的信,终于在十分钟后拉开了抽屉,他随意拿起一颗糖放入嘴中。
啊,甜度超标。符合斯内普对邓布利多口味的幻想。
斯内普把抽屉推回去,他把糖果咽进肚子,甜味久久不散。
斯内普没好气地说着:“对于你来说确实味道不错。”
他已经能够想象到邓布利多的俏皮模样了。斯内普打了个冷颤,忽然意识到嘴里的甜味已经蔓延到他的胸口了。他顿了顿,转过身严肃地看着邓布利多:“你把之前找我要的欢欣剂加进去了?”
邓布利多闭着眼,假装在睡觉。
斯内普气急败坏地抖了抖袖子,他又重新转过身去批阅魔法部寄来的文件了。
邓布利多愉快的声音这才响起:“西弗勒斯,你的手艺不错。”
斯内普压制住内心不自觉蹦出来的愉悦感,他在文件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Severus Snape.
斯内普没发现,他把自己的名字写得格外放肆,最后的那个“e”已经快要飞上天了,就如同一个在扫帚上肆意飞翔的学生一样。
3.三个斯莱特林的见面
斯内普是一位优秀的魔药大师,这点毋庸置疑。斯拉格霍恩是一位优秀的魔药教授,这点也同样毋庸置疑。庞弗雷是位优秀的校医,这点更是毋庸置疑。
所以在去年,这三位每次斯莱特林见面时气氛都会很融洽。庞弗雷会提到最近那些意外受伤的学生;斯拉格霍恩会提到他见识到的优秀学生;而斯内普则会根据他们所说的事情做出犀利的讽刺,顺便再给点魔药上的帮助。
由于他们三个或多或少都跟魔药沾点关系,所以去年没少见面——当然,那是去年的事情了。今年的三人一见面就无比沉默,比如现在。
事情的起因是这样的:
庞弗雷给一位刚刚遭受了卡罗的钻心咒的学生掩了掩被子,她告诉斯拉格霍恩需要准备一些安神药水,斯拉格霍恩答应了,他回自己的办公室寻找药材,碰巧的是,药材没有了。斯拉格霍恩并不敢去禁林,他可不希望自己也被钻心咒击中,可是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了——问斯内普要吗?斯内普怎么可能会给?开玩笑呢吧——
斯内普碰巧出现。
“霍拉斯?你在这里站着干什么呢?”
斯拉格霍恩哆嗦了两下,他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校……校长……我……”
斯内普淡淡扫了一眼一旁斯拉格霍恩的办公室半开着的门:“没有药材?缺什么,我想我可以提供。”
“霍拉斯!安神药水做的怎么样了……”
来人的声音在见到斯内普时戛然而止。
这个故事的起因就是这样,总之这三个人正沉默地站在走廊中间,没有人说话,周围静悄悄的。
斯内普很快便意识到庞弗雷找斯拉格霍恩要安神药水的目的,恐怕又是卡罗在学校里胡作非为了。
斯内普按耐住心里涌起的愤怒,他面无表情地向前走了一步,斯拉格霍恩下意识地后退一步,而庞弗雷则侧身从斯拉格霍恩身后来到了斯内普面前。
庞弗雷的声音无比冷静:“校长,很抱歉,我失眠了,需要一些安神药水,所以找来了霍拉斯希望他帮忙。”
斯内普微微昂首,他没有戳破这个明显的谎言,而是转身离开了。斯拉格霍恩沉默地看着斯内普离开,他和庞弗雷对视着,两人都一言不发。
庞弗雷告别了斯拉格霍恩,她缓缓向着医疗翼走去,在那个中了钻心咒的孩子的床头,她看见了几瓶安神药水。
4.魁地奇
斯内普向来不喜欢魁地奇这项运动,他认为魁地奇是一项粗鲁的活动。
当邓布利多告诉斯内普要让斯内普杀死自己时,斯内普撂下一句“狠话”:
“那我就求着黑魔王把魁地奇取消!”
邓布利多叹了口气,他故作深沉地摇了摇头:“年轻人,多向米勒娃学学,魁地奇是一项令人放松的运动,而且对人的健康也很好……”
斯内普气冲冲地离开了校长室。
而现在,邓布利多死了,伏地魔把校长的职位给了斯内普,斯内普却没有取消魁地奇。这可能算是找点乐子?具体的想法连斯内普本人都不清楚。
斯内普只知道,当自己坐在魁地奇观众席上时,他的表情差劲极了,许多魁地奇队员都被他吓得差点从扫帚上摔下去(韦斯莱家的那个女孩除外)。
自己真应该取消掉魁地奇这项运动,斯内普气愤地想着。拥有这个想法这真不怪他,由于伏地魔的缘故,学生们无心打魁地奇,除了那几个衷心喜欢魁地奇的学生,没有人敢大摇大摆地骑在扫帚上,连观众席上的观众都少的可怜,气氛很诡异。素来对魁地奇兴致勃勃的麦格也没什么表情——不,也有,只不过是对斯内普展现出来的愤恨之情。
斯内普僵着个脸看完了这场魁地奇比赛,格兰芬多对拉文克劳,格兰芬多失去了许多优秀的队员,所以他们取得失败也在斯内普的意料之中。
比赛一结束斯内普就快速地往城堡的方向走,他不想再来看魁地奇比赛了,那群小崽子看斯内普的表情让他很不爽,仿佛自己是什么怪兽似的!
“金妮!不要再打魁地奇了,你没看到斯内普的表情吗?他本来就恨格兰芬多!你这样表现自己只会让他厌恶你!到时候你就危……”
“那又如何?”轻蔑的女声响起,“那又如何?厌恶?哈,我巴不得!谁指望一个懦夫的喜爱?我没有骑着扫帚朝他脸上扔粪蛋就不错了!”
金妮快步冲出来,她狠狠地撞上了一个黑色的身影,她僵在原地,斯内普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韦斯莱小姐,”斯内普懒散地说着,“也许你应该分得清现在的局势,收敛一下格兰芬多的勇气。”
金妮僵硬地说道:“不用您费心了,斯内普教授。”
斯内普扬了扬眉毛,对着一个跟自己力量悬殊的人说话不应当用这样不爽的语气的。他还想说些什么,同事的声音就响了起来:“我的学生就不用您费心了,校长。”
麦格大步走了过来,她将金妮护在了自己身后,斯内普用他那双黑色的眼睛静静注视着这两人,半晌,他点了点头。
“希望吧。”
他转身离开了,身后那两道愤怒的视线依旧停留在他身后,久久不散。
5.巡逻
入夜,斯内普握着魔杖,大步流星地在霍格沃茨里巡逻。
介于现在的特殊情况,斯内普并不希望再有某个不知死活的学生违反校规,以往,教授的惩罚顶多是跟海格去禁林里晃悠一圈。现在情况完全不一样了,卡罗兄妹折磨人的方式很厉害,斯内普不能保证在自己不暴露的前提下还能让学生完好无损地从卡罗兄妹手里逃生。
斯内普的脚步忽然停下了,他听见有一个学生在哭泣,他仔细听着声源的方向,没有丝毫犹豫地朝着左手走廊走去。
一个拉文克劳的学生正抱头小声哭泣着,一滴一滴地眼泪落下来,斯内普敏锐地发现,这个学生的心情远比他展现的还要差劲。
斯内普犹豫片刻,还是没有上前,他认出这个学生了,他的家人是位傲罗,和伏地魔对着干的那种。斯内普并不认为自己的“懦夫”身份会让对方开心。
……说不定哭的更大声了呢。斯内普在心里苦笑着。
斯内普朝着这位学生施了个幻身术以及一个隔音咒。那名学生没有发现任何不对劲,他还在哭着,斯内普转身离去。
希望这位博学的拉文克劳能意识到现在的情况并不适合在夜晚偷偷跑到走廊哭泣。
如果可以,他愿意浪费自己宝贵的时间熬制一瓶欢欣剂。
只是不知道对方会不会接受罢了。
知识的诅咒
可能是选全哈利波特圈2023年度最地狱的笑话
1.
伏地魔可以被称作连环杀人犯吧?
连环杀人犯一般都会符合麦当劳三要素吧?
麦当劳三要素里有啥?
放火(原著里似乎没说但我觉得他极有可能干过)
虐杀小动物(孤儿院时期吊死比利的兔子)
以及……
尿床。
传下去,黑魔王尿床(狗头)
2.
坏消息:霍格沃茨大战死了几十人
更坏的消息:学过动物生理学的都知道中枢神经的分级调控吧?
排便反射的控制中枢是脊髓,脊髓又会受大脑皮层控制
但是当各种原因大脑皮层无法正常发挥作用的时候,脊髓就会直接控制这个反射
这个各种原因里面包括:
失血性休克(斯教授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啊啊啊...
可能是选全哈利波特圈2023年度最地狱的笑话
1.
伏地魔可以被称作连环杀人犯吧?
连环杀人犯一般都会符合麦当劳三要素吧?
麦当劳三要素里有啥?
放火(原著里似乎没说但我觉得他极有可能干过)
虐杀小动物(孤儿院时期吊死比利的兔子)
以及……
尿床。
传下去,黑魔王尿床(狗头)
2.
坏消息:霍格沃茨大战死了几十人
更坏的消息:学过动物生理学的都知道中枢神经的分级调控吧?
排便反射的控制中枢是脊髓,脊髓又会受大脑皮层控制
但是当各种原因大脑皮层无法正常发挥作用的时候,脊髓就会直接控制这个反射
这个各种原因里面包括:
失血性休克(斯教授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啊啊啊啊啊我真的衷心希望希望你那天没吃晚餐)和死亡等
看,这就叫知识的诅咒
被创到了吗?
好,点那个小蓝手
让更多人受创
关于食死徒
不能理解那些说食死徒在亲世代时期还不是恐怖分子的言论
所以找了一下原著
“只是说漏了嘴?”莉莉的声音里没有半点同情,“太晚了。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在找借口原谅你。我的朋友都不能理解我为什么还跟你说话。你和你那些亲爱的食死徒朋友——你看,你甚至都不否认!你甚至都不否认那就是你们的目标!你迫不及待地想成为神秘人的手下,对吗?”
——...
不能理解那些说食死徒在亲世代时期还不是恐怖分子的言论
所以找了一下原著
“只是说漏了嘴?”莉莉的声音里没有半点同情,“太晚了。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在找借口原谅你。我的朋友都不能理解我为什么还跟你说话。你和你那些亲爱的食死徒朋友——你看,你甚至都不否认!你甚至都不否认那就是你们的目标!你迫不及待地想成为神秘人的手下,对吗?”
——《哈利波特与死亡圣器》“王子”的故事
请注意一下,莉莉对伏地魔的称呼已经是神秘人了,自大自负的头铁的鲁莽的格兰芬多怎么可能会轻易这样喊??
所以那些说亲世代学生时代食死徒不是恐怖分子,并且伏地魔还在预言家日报上发表演讲收拢人心的人真的看过原著嘛
“哦,不错,人人都在庆贺,很好!”她恼火地说,“您以为他们会更小心谨慎,其实不然,连麻瓜们都注意到发生了什么事情,都上他们的电视新闻了。”她猛地把头转向德思礼家漆黑的起居室窗口。“我都听见了。成群的猫头鹰……流星雨……好了,他们也不是十足的傻瓜,有些事也会引起他们的注意。肯特郡下的那场流星雨——我敢说准是德达洛·迪歌干的。他本来就没多少头脑
“您不能责怪他们,”邓布利多心平气和地说,“十一年来值得我们庆贺的事太少了。”。”
——《哈利波特与魔法石》第一章,大难不死的男孩
注意时间,十一年。已知哈利1991年入学,所以他1980年出生,一岁时父母死亡,所以邓布利多说这话的时候是1981年万圣节后,再把时间倒回去,也就是说1970年的时候伏地魔已经对巫师界产生威胁。
本来以为这篇会是个大工程,结果只是找了两段原著就已经结束了.........
关于德思礼一家和血缘魔法的常见误解澄清
可能是因为这年头已经没有多少人愿意静下心来读原著了,围绕德思礼一家和血缘魔法的洗脑包一大堆,导致邓布利多各种风评被害,德思礼一家被无脑洗白。根据我在网上跟各路邓布利多阴谋论者辩论的经验,集合成了这篇文章,内含大量原文,涉及罗琳访谈的地方由chatgpt翻译,不是我看不懂,是我懒得手动翻译了,当然我会简单校对一下。
首先是很多人都没有意识到的一个重要知识点,也是造成各种混乱误解的来源,那就是:
血缘魔法一共有两个!一个是莉莉的,一个是邓布利多的。
首先,莉莉的牺牲在哈利血液里留下了永久的保护屏障,这个保护可以让伏地魔不能触碰哈利。第四部伏地魔复活的时候用了哈利的血,从此可以触碰......
可能是因为这年头已经没有多少人愿意静下心来读原著了,围绕德思礼一家和血缘魔法的洗脑包一大堆,导致邓布利多各种风评被害,德思礼一家被无脑洗白。根据我在网上跟各路邓布利多阴谋论者辩论的经验,集合成了这篇文章,内含大量原文,涉及罗琳访谈的地方由chatgpt翻译,不是我看不懂,是我懒得手动翻译了,当然我会简单校对一下。
首先是很多人都没有意识到的一个重要知识点,也是造成各种混乱误解的来源,那就是:
血缘魔法一共有两个!一个是莉莉的,一个是邓布利多的。
首先,莉莉的牺牲在哈利血液里留下了永久的保护屏障,这个保护可以让伏地魔不能触碰哈利。第四部伏地魔复活的时候用了哈利的血,从此可以触碰哈利而不痛苦,但也因此把自己的生命和哈利绑在了一起,所以第七部的时候哈利中了索命咒还能不死。注意,这个血缘保护不是那个17岁就失效的血缘魔法,17岁失效的魔法是邓布利多施的。
先让我们来看看关于莉莉的这个魔法,原著是怎么说的:
“你母亲是为了救你而死的。如果伏地魔有什么事情弄不明白,那就是爱。他没有意识到,像你母亲对你那样深深的爱,是会在你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记的。不是伤疤,不是看得见的痕迹……被一个人这样深深地爱过,尽管那个爱我们的人已经死了,也会给我们留下一个永远的护身符。它就藏在你的皮肤里。正是由于这个原因,奇洛不能碰你。奇洛内心充满仇恨、贪婪和野心,把灵魂出卖给了伏地魔,他碰了一个身上标有这么美好印记的人,是会感到痛苦难忍的。”
(出自《哈利·波特与魔法石》)
“你们都知道,在我失去法力和肉体的那个夜晚,我想要杀死他。他母亲为救他而死——无意中使他获得了某种保护,我承认这是我没有料到的……我不能碰这个男孩。”
伏地魔伸出一根细长苍白的手指,凑近哈利的面颊。
“他母亲在他身上留下了她牺牲的痕迹……这是一种古老的魔法。我应该记得的,但我愚蠢地忽略了……不过没关系,我现在可以碰他了。”
(出自《哈利·波特与火焰杯》)
从这两段可以看出,莉莉留下的护身符是永远的,不会失效的,效果仅仅是伏地魔不能触碰哈利。但伏地魔取了哈利的血后,又给哈利上了层不死的buff。
“他取了你的血,相信这会使他变得强大。他摄取了一小部分你母亲为你而死时留下的咒语。他的身体使你母亲的牺牲护符不会消亡,只要那个咒语还存在,你就不会死,伏地魔对自己的最后一线希望也就不会消失。”
(出自《哈利·波特与死亡圣器》)
综上,莉莉的自我牺牲效果有三:1. 弹死伏地魔; 2. 在哈利身上留下保护印记,让伏地魔不能直接触碰哈利;3. 伏地魔取哈利血复活后哈利有了不死buff。
可以看到这三个效果均不涉及德思礼一家,也没有17岁的年龄限制。真相只有一个,那就是涉及德思礼一家的血缘魔法不是莉莉施的,而是邓布利多施的。当然没有莉莉的牺牲在前,邓布利多也用不出这个魔法。邓布利多相当于加强放大了莉莉的爱的魔法的效果。现在让我们来看看原文里的证据。
“我知道,伏地魔的魔法知识恐怕比在世的任何巫师都要广博。我知道,如果他有朝一日东山再起,恐怕就连我会的最高深、最厉害的防护咒语和魔法也不一定能战胜他。
“但我同时也知道伏地魔的弱点在哪里。因此我做出了决定,应该用一种古老的魔法来保护你。这种魔法他是知道的,但他轻视它,因而他一直低估了它的力量——结果付出了代价。当然啦,我说的是你母亲冒死救你那件事。伏地魔没有料到你母亲给了你一种持久的保护,这种保护至今还在你的血管里流淌。因此,我依赖于你母亲的血液,我把你送给了她仅存的亲人——她的姐姐。”
“她不爱我,”哈利立刻说道,“她根本就不——”
“可是她接受了你,”邓布利多打断了他,“她也许接受得很勉强、很怨恨、很不情愿,但她还是接受了你,而她这么做的时候,就使得我在你身上施的魔法开始起效了。你母亲的牺牲,使得血缘的纽带成为我所能给与你的最强大的保护屏障。”
“我还是不——”
“只要你仍然能把你母亲的血亲居住的那个地方称为家,伏地魔就不能接触或伤害你。他使你母亲流了血,但这血在你和她姐姐身上继续流淌着。她的血变成了你的庇护所。你一年只需回去一次,但只要你仍然可以称它为家,你在那里时他就不能伤害你。你姨妈知道这一点。我在那封跟你一起留在她家门口的信里讲了我做的事情。她知道收留你就会保证你在过去的十五年里活着。”
(出自《哈利·波特与凤凰社》)
“我十五年前施的那个魔法,意味着在哈利仍然可以把这里当家的时候,他会得到强有力的保护。他在这里不管过得多么可怜,多么不受欢迎,多么遭人虐待,你们至少还很不情愿地给了他一个容身之处。当哈利年满十七岁,也就是说,当他成为一个男人时,这个魔法就会失效。我只要求一点:你们在哈利十七岁生日前允许他再次回到这个家,这将保证那种保护力量一直持续到那个时候。”
(出自《哈利·波特与混血王子》)
注意我加粗和下划线的地方,这些都是邓布利多的自述。“我做出了决定,应该用一种古老的魔法来保护你”, “我依赖于你母亲的血液”, “我在你身上施的魔法开始起效了”,“我所能给与你的最强大的保护屏障”,“我十五年施的那个魔法”。
我,我,我,这些行为的实施者都是邓布利多,不是莉莉。邓布利多给哈利施了这个古老的魔法。莉莉的魔法在她牺牲的那一瞬间生效,但邓布利多的的这个魔法在佩妮决定收养哈利的一瞬间才开始生效(“她也许接受得很勉强、很怨恨、很不情愿,但她还是接受了你,而她这么做的时候,就使得我在你身上施的魔法开始起效了“),这个魔法的前提是哈利把莉莉血亲居住的地方称为家,这个魔法只在德思礼一家附近生效(“你一年只需回去一次,但只要你仍然可以称它为家,你在那里时他就不能伤害你”), 这个魔法的效果是伏地魔不能接触或伤害哈利,这个魔法在哈利年满十七岁的时候失效。
这个魔法是邓布利多的,不是莉莉的。虽然莉莉的牺牲是这个魔法得以实施的前提,但这个牺牲后产生的爱的保护和17岁就失效的邓布利多的保护并不是同一个魔法。
但这个魔法的条件过于苛刻,所以哈利仍然免不了有危险。因为它只在德思礼一家附近生效,所以哈利在霍格沃茨或者其他地方的时候是不受这个血缘魔法保护的。这个魔法让伏地魔不能接触或伤害哈利,注意,伏地魔的所有手下,包括食死徒啊摄魂怪啊,都是不能伤害哈利的。来自伏地魔的间接伤害也是伤害。后续在讲德思礼的时候我会再列一下血缘魔法也阻挡食死徒和摄魂怪的原文证据。
当然有人要问了,第五部开头差点害死哈利和达力的摄魂怪是怎么回事?答案很简单,它们是乌姆里奇派来的,跟伏地魔无关,所以不在血缘魔法保护范围内:
“只要康奈利不知道,便不会对他有什么妨碍,”乌姆里奇说,她微微喘息着,用魔杖轮流指着哈利身体的不同部位,似乎想判断哪里疼得最厉害,“他从不知道去年夏天是我命令摄魂怪追击波特的,但他还是很高兴能有机会把波特开除。”
“是你?”哈利吃惊地说,“是你派摄魂怪追我的?”
“必须有人采取行动,”乌姆里奇喘着粗气说,用魔杖瞄准了哈利的脑门。
(出自《哈利·波特与凤凰社》)
但是第五部末尾,摄魂怪暴动,投奔到了伏地魔手下。自那以后,摄魂怪也在血缘魔法保护的范畴内了。
“‘我必须十分遗憾地证实,那个自称为魔王的巫师——唉,你们知道我指的是谁——已经死而复活,回到我们中间。’福吉说,他面对记者时显得疲惫而不安,‘我们怀着几乎同样遗憾的心情报告阿兹卡班摄魂怪发生了集体暴动,它们已经表示不愿意继续受雇于魔法部。我们相信摄魂怪目前正在为那个什么魔王效力。
(出自《哈利·波特与凤凰社》)
“我记得,摄魂怪是看守阿兹卡班犯人的?”他谨慎地问。
“以前是这样,”福吉疲倦地说,“现在不是了。他们离开了监狱,投靠了那个连名字都不能提的人。我必须承认这真是祸从天降。”
(出自《哈利·波特与混血王子》)
现在,让我们回到德思礼一家。黑邓布利多洗白德思礼常见的一个借口是收养哈利很危险,然而事实真的如此吗?并不是,因为血缘保护是双向的,它保护了哈利的同时也在保护德思礼一家免受伏地魔迫害。其实这是个很简单的逻辑推理问题,如果它不保护德思礼一家,那么这个血缘魔法还有什么存在意义呢?但为了防止杠精,我还是上一下原文证据吧:
“——金斯莱和韦斯莱先生也解释过了,”哈利不为所动地继续说道,“我一满十七岁,保护我安全的咒语就会解除,我和你们就会暴露。凤凰社相信伏地魔会把目标锁定你们,或者折磨你们,拷问我的下落,或者以为把你们扣为人质我就会赶去援救。”
“希望如此,”哈利说,“因为我一满十七岁,所有那些家伙——食死徒、摄魂怪,说不定还有阴尸——就是被黑巫师施了魔法的死尸——都能够找到你们,而且肯定会对你们下手。如果你还记得你上次跟巫师较量的情景,我想你会承认你们需要帮助。”
(出自《哈利·波特与死亡圣器》)
这两段话里,哈利先是转述了金斯莱和韦斯莱先生的话,再用自己的话强调了一遍,中心意思就一个,一旦哈利年满十七岁,伏地魔、食死徒、摄魂怪和阴尸就能够找到德思礼一家,折磨他们,扣他们为人质,所以他们必须接受凤凰社的保护。换言之,哈利还没满十七岁的时候,伏地魔和他的手下是找不到德思礼一家的。这两段足以证明这个血缘魔法是双向的,既保护哈利也保护德思礼一家。所以在哈利年满十七之前,德思礼一家并没有任何危险。当然魔法部和乌姆里奇派摄魂怪恶心人就纯属于意外情况,不是邓布利多的锅了。
当然又有人要说了,那哈利满十七岁之后呢?德思礼一家不就有危险吗?确实如此,但哈利年满十七后,德思礼一家立刻受到了凤凰社的严密保护,所以是很安全的。当然又有人要说了,德思礼一家就算没有生命危险,也要背井离乡。但是,请你看看原著,伏地魔复活后,英国麻瓜过的究竟是什么样的日子:
“那个连名字都不能提的人的一些追随者,一月份从阿兹卡班越狱逃出来之后,又投奔到他那儿去了。”福吉的语速越来越快,圆顶高帽转得像飞一样,变成了一片模糊的黄绿色。“自从他们公开亮相以来,已经造成了很大的破坏。布罗克代尔桥——就是他给弄塌的,首相,他威胁说,除非我跟他站在一边,不然他就要大批屠杀麻瓜——”
“天哪,那些人被害原来都是你的问题,而我却被逼着回答那些关于设备生锈、伸缩接头腐烂等等莫名其妙的问题!”首相气愤地说。
“根本就没有什么飓风。”福吉苦恼地说。
“你说什么!”首相吼道,他已经忍不住在跺脚了,“大树连根拔起,屋顶被掀翻,路标变成了弯的,大批人员伤亡——”
“这都是食死徒干的,”福吉说,“就是那个连名字都不能提的人的追随者。另外……我们还怀疑巨人也参与了。”
“就好像这些还不够糟糕似的,”福吉几乎没听首相说话,只是自顾自地说道,“现在摄魂怪到处都是,随时向人发起进攻……”
(出自《哈利·波特与混血王子》)
“哪怕让我们看看简历……”弗农姨父话没说完,哈利就失去了耐心。他腾地站起来,走到姨父面前,也用手指着电视机。
“这些事故都不是事故——爆炸、飞机坠毁、火车出轨,还有我们上次看新闻之后发生的所有事情。有人失踪、死亡,这一切的背后都是他——伏地魔。我跟你说过不知多少遍了,他以屠杀麻瓜为乐。就连那大雾——也是摄魂怪弄出来的,如果你想不起摄魂怪是什么,就问问你儿子吧!”
达力猛地抬手捂住嘴巴。看到父母和哈利都盯着他,他慢慢把手放下,问道:“他们……还有更多?
“还有更多?”哈利笑了起来,“你是说,除了上次攻击我们的那两个之外?当然有,有好几百,现在说不定有好几千了,因为它们靠恐惧和绝望活着——”
(出自《哈利·波特与死亡圣器》)
从这些节选可以看出,伏地魔复活后,以屠杀麻瓜为乐,弄断了大桥,制造了各种爆炸、飞机坠毁、火车出轨事故,造成了大量麻瓜伤亡,摄魂怪到处都是,甚至形成了大雾。哪怕跟哈利和凤凰社没有任何关系的普通英国麻瓜也朝不保夕,随时可能丧命,概率还不低。相比之下,德思礼家至少能得到凤凰社的保护,生命安全能得到保障。如果他们当初没有收养哈利,这会儿也不会得到凤凰社的保护,那么伏地魔复活后,他们作为普通麻瓜,被伏地魔和食死徒屠杀取乐的对象,真的能过得好吗?会不会成为那些受害麻瓜的一员呢?
由此可见,收养哈利反而是救了他们一命。试想一下,哈利是预言中唯一能打败伏地魔的人,如果德思礼一家拒绝收养哈利,拒绝为哈利提供血缘保护,导致哈利死了,那么谁来阻止伏地魔呢?一旦伏地魔卷土重来,还没人能阻止,普通麻瓜的下场只会比原著更惨烈,覆巢之下无完卵,德思礼一家能在这样的世界里独善其身吗?
然后我们来看看另一个争论点:德思礼一家真的是被迫收养哈利的吗?
邓布利多将哈利放在德思礼一家门口的时候留的信的具体内容虽然没有详细写,但原著加罗琳访谈已经透露了很多了。
“只要你仍然能把你母亲的血亲居住的那个地方称为家,伏地魔就不能接触或伤害你。他使你母亲流了血,但这血在你和她姐姐身上继续流淌着。她的血变成了你的庇护所。你一年只需回去一次,但只要你仍然可以称它为家,你在那里时他就不能伤害你。你姨妈知道这一点。我在那封跟你一起留在她家门口的信里讲了我做的事情。她知道收留你就会保证你在过去的十五年里活着。”
(出自《哈利波特与凤凰社》)
“你们已经知道,如今,那个名叫伏地魔的巫师又回到了这个国家。巫师界目前正处于一种公开交战的状态。伏地魔已经多次试图杀害哈利,现在哈利的处境,比十五年前我把他放在你们家台阶上时更加危险。当时我留下一封信,解释说他的父母已被杀害,并希望你们会像对待自己的孩子一样照顾他。”
(出自(哈利·波特与混血王子》)
The shock of finding their orphaned nephew on the doorstep a little over a year later was, therefore, extreme. The letter that accompanied him related how his parents had been murdered, and asked the Dursleys to take him in. It explained that, due to the sacrifice Lily had made in laying down her life for her son, Harry would be safe from the vengeance of Lord Voldemort as long as he could call the place where her blood still existed home. This meant that number 4, Privet Drive, was his only sanctuary.
在一年多之后,在门前发现他们的孤儿侄子的震惊因此而极大。随同他的是一封信,信中讲述了他的父母被谋杀的经过,并请求德思礼一家收养他。信中解释说,由于莉莉为了拯救她的儿子而牺牲自己的生命,只要哈利仍能称那个仍然存在她鲜血的地方为家,他就能免遭伏地魔的复仇。这意味着女贞路4号是他唯一的庇护所。
(出自Pottermore)
可以看到,不管是邓布利多的自述,还是罗琳的叙述里,这封信都没有任何威胁内容。而且从这三段来看,邓布利多讲清楚了哈利父母被杀害的经过和血缘魔法的作用机制,也提到了伏地魔可能会前来复仇,所以佩妮对于收养哈利的潜在风险是一清二楚的,邓布利多没有隐瞒任何关键事实。无论哪里都没有提到邓布利多是威胁佩妮逼迫佩妮收养哈利的。
当然有人要杠了,佩妮那么讨厌莉莉,也讨厌哈利,如果不是被威胁,她为什么要收养哈利?
答案是佩妮是个很复杂纠结的人,她并不真的讨厌莉莉。她知道莉莉爱她,她知道自己伤害了莉莉,但她过不去自己嫉妒心这个槛。还有,划重点,她对于莉莉是有愧疚心理的。让我们继续看罗琳写的佩妮小传:
Prior to Harry’s arrival, Petunia had become, if anything, the more determined of the Dursleys in suppressing all talk about her sister. Petunia had some latent feelings of guilt about the way she had cut Lily (whom she knew, in her secret heart, had always loved her) out of her life, but these were buried under considerable jealousy and bitterness. Petunia had also buried deep inside her (and never confessed to Vernon) her long ago hope that she, too, would show signs of magic, and be spirited off to Hogwarts.
在哈利到来之前,佩妮成为了德思礼家庭中更加坚决地压制谈论她妹妹的一方。佩妮对她曾经如何将莉莉(她暗自知道,莉莉一直都爱她)从她的生活中剔除感到一些潜在的愧疚感,但这些感觉被相当多的嫉妒和苦涩所淹没。佩妮还深深地埋藏在她心中(并且从未向弗农坦白)她曾经怀有的希望,即她也会显现出魔法的迹象,并被送往霍格沃茨。
答案这会儿就很明显了,佩妮收养哈利是出于对莉莉的愧疚。不过我们可以继续看佩妮小传。
Reading the shocking contents of Dumbledore’s letter, however, which told her how bravely Lily had died, she felt she had no choice but to take Harry in, and raise him alongside her own cherished son, Dudley. She did it grudgingly, and spent the rest of Harry’s childhood punishing him for her own choice. Uncle Vernon’s dislike of Harry stems in part, like Severus Snape’s, from Harry’s close resemblance to the father they both so disliked.
然而,阅读邓布利多信中的令人震惊的内容后,得知莉莉是如何勇敢地去世的,佩妮感到除了收养哈利并与将他与她珍视的儿子达力一起抚养,她别无选择。她勉强地这么做,并在哈利的童年时期将其余的时间用来惩罚他,以弥补她自己的选择。弗农叔叔对哈利的不喜欢部分源于哈利与他们都如此讨厌的父亲极为相似,就像西弗勒斯·斯内普一样。
划重点,让佩妮觉得自己除了收养哈利之外别无选择的原因是她知道了”莉莉是如何勇敢地去世的“,而不是邓布利多的威胁。她后面也一直为弥补“自己的选择(her own choice)”而惩罚哈利。收养哈利是佩妮自己的选择,不是什么邓布利多的威胁。
既然佩妮是自愿收养哈利的,那么什么邓布利多不给抚养费之类的讨论也就没有意义了。
当然还有人会觉得邓布利多第五部寄的吼叫信是威胁,但其实并不是。当时的情况是哈利马上要被赶出家门,有生命危险,邓布利多需要提醒佩妮她做出过收养哈利的承诺,这种紧急情况下,如果写一封普通的信,佩妮不一定会马上看,万一来不及哈利死了就糟糕了。吼叫信显然是唯一能保证佩妮能及时听到他提醒的手段。
“那封吼叫信是你寄的。你叫她别忘了——那是你的声音——”
“我当时认为,”邓布利多微微偏着脑袋说,“需要提醒她记住她当初接受你时签订的那个契约。我怀疑摄魂怪的袭击会使她突然明白收养你会有多么危险。”
“是这样,”哈利轻声说,“唉——我姨父比她更害怕。他想把我赶出去,可是吼叫信来过之后,我姨妈——我姨妈说只能让我留下来。”
(出自《哈利·波特与凤凰社》)
不管如何虐待哈利,佩妮很显然是不希望哈利死的,不然当初也不会在明知道有伏地魔追杀哈利的情况下还自愿收养哈利。摄魂怪的意外让她一时失去了理智,所以邓布利多送了吼叫信提醒她。佩妮别无选择,只能让哈利留下来,不是因为邓布利多威胁过她,而是像佩妮小传里写的那样,因为莉莉死的勇敢,而她又对莉莉感到愧疚,所以收养哈利,保住哈利的性命,是佩妮唯一能对莉莉做出的弥补。某种程度上,她跟斯内普是一样的。斯内普不也是一边憎恨着哈利,欺负他打压他,一边尽心保护着哈利的性命吗?你能说斯内普是被邓布利多威胁才保护哈利的吗?
最后的最后,再回到邓布利多,很多人问,为什么他要放任哈利被德思礼家虐待,但其实答案他早就给出来了:
邓布利多望着窗外被阳光照亮的场地,又回过头来望着哈利,说道:“哈利,五年前你来到霍格沃茨,像我安排和计划的那样,平平安安、毫发无损。是啊——并不是真的毫发无损,你受了苦。当我把你留在你姨妈和姨父家的门口时,我就知道你会受苦。我知道我给你判了十年黑暗、难熬的日子。”
他停住话头。哈利什么也没说。
“你可能会问——你完全有理由问——为什么必须这样?为什么不能让某个巫师家庭收养你?许多家庭都巴不得把你当儿子一样抚养,并以此感到荣耀和骄傲。
“我的回答是,我首先要保证你活下来。大概只有我认识到你有多么危险。伏地魔在几个小时前被击败了,但他的支持者——其中许多人几乎跟他一样可怕——仍然逍遥法外,丧心病狂,极度凶恶。我也必须为了今后的日子做出决定。难道我相信伏地魔一去不复返了?不。我不相信。我不知道他具体会在十年、二十年还是五十年之后回来,但我相信他肯定会回来,而且,凭我对他的了解我还相信,他不杀死你绝不会善罢甘休。
“我知道,伏地魔的魔法知识恐怕比在世的任何巫师都要广博。我知道,如果他有朝一日东山再起,恐怕就连我会的最高深、最厉害的防护咒语和魔法也不一定能战胜他。
“但我同时也知道伏地魔的弱点在哪里。因此我做出了决定,应该用一种古老的魔法来保护你。这种魔法他是知道的,但他轻视它,因而他一直低估了它的力量——结果付出了代价。当然啦,我说的是你母亲冒死救你那件事。伏地魔没有料到你母亲给了你一种持久的保护,这种保护至今还在你的血管里流淌。因此,我依赖于你母亲的血液,我把你送给了她仅存的亲人——她的姐姐。”
(出自《哈利·波特与凤凰社》)
答案很简单,邓布利多首先要保证哈利活下来,而血缘魔法是哈利唯一的希望。哪怕被虐待,也比丢了性命要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