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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恒君(拯救剧荒)

《蜘蛛侠:英雄无归》预告终于来了! 蜘蛛侠&奇异博士开启多元宇宙

    漫威多元宇宙开启!为了解决身份暴露危机,蜘蛛侠(汤姆·赫兰德 饰)希望借助奇异博士(本尼迪克特·康伯巴奇 饰)操控时空的能力改写过去,但时空通道的打开又唤醒了从未预见的危机。蜘蛛侠系列电影中的经典反派“章鱼博士”、“电光人”等确认将再度现身,多元宇宙引发无限可能。影片将于12月17日北美大银幕上映。

《蜘蛛侠:英雄无归》预告终于来了! 蜘蛛侠&奇异博士开启多元宇宙

    漫威多元宇宙开启!为了解决身份暴露危机,蜘蛛侠(汤姆·赫兰德 饰)希望借助奇异博士(本尼迪克特·康伯巴奇 饰)操控时空的能力改写过去,但时空通道的打开又唤醒了从未预见的危机。蜘蛛侠系列电影中的经典反派“章鱼博士”、“电光人”等确认将再度现身,多元宇宙引发无限可能。影片将于12月17日北美大银幕上映。

止支之

《PASS THE FLAME》

伤心光之子儿童小漫画,终于画完了55

真的很喜欢这款游戏,希望有更多人知道它。感激曾经在游戏里相逢的陌生人们,感谢我的朋友泥泥和可乐在最开始带我玩

可以转载但是一定要跟我说一声啊啊,之前的好些图没有授权就被莫名其妙转走了💔

《PASS THE FLAME》

伤心光之子儿童小漫画,终于画完了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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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nda橘

就决定叫亲子日记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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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光
光之怂崽 被雨林妈妈吓到了

光之怂崽

被雨林妈妈吓到了

光之怂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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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锅

你们为什么那么喜欢在金顶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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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云浮日

上完课惊觉大理寺日志更第一集了!!!!!

放个烟花🎉庆祝一下


最近家里电脑卡疯了,也不知道是Windows系统出问题了【之前出过问题】还是网有问题,WPS都不好使了,打三个字费五分钟,真是写个稿要经历九九八十一难啊……

上完课惊觉大理寺日志更第一集了!!!!!

放个烟花🎉庆祝一下



最近家里电脑卡疯了,也不知道是Windows系统出问题了【之前出过问题】还是网有问题,WPS都不好使了,打三个字费五分钟,真是写个稿要经历九九八十一难啊……

苏辚

【横顺】一溪云
我招谁惹谁了
看看上一个号结果如何吧
看来不能带颜色

【横顺】一溪云
我招谁惹谁了
看看上一个号结果如何吧
看来不能带颜色

Justin

姐 妹 来 玩 水(?)

来迫害一下天吹星,这段百看不厌呢。梗是花少北玩水。

 第七十九回

……韩存保勒马上坡来望时,只见呼延灼顺著一条溪走。

呼延灼:“哇,这竟然有小河流水诶,看!”

存保大叫:“泼贼,你走那里去!快下马来受降,饶你命!”呼延灼不走,却喊到:“来玩水啊韩存保,来玩水。”

……

韩存保的马,後蹄先塌下溪里去了,呼延灼连人和马,也拽下溪里去了。

……

呼延灼:“心态崩了我全身都湿了,但是还好我穿的是黑的别人看不出来(他穿的真的是黑的)。别跟别人说嗷。”

韩存保:?

张清:?好的

(就不打北子哥的tag了)

来迫害一下天吹星,这段百看不厌呢。梗是花少北玩水。

 第七十九回

……韩存保勒马上坡来望时,只见呼延灼顺著一条溪走。

呼延灼:“哇,这竟然有小河流水诶,看!”

存保大叫:“泼贼,你走那里去!快下马来受降,饶你命!”呼延灼不走,却喊到:“来玩水啊韩存保,来玩水。”

……

韩存保的马,後蹄先塌下溪里去了,呼延灼连人和马,也拽下溪里去了。

……

呼延灼:“心态崩了我全身都湿了,但是还好我穿的是黑的别人看不出来(他穿的真的是黑的)。别跟别人说嗷。”

韩存保:?

张清:?好的

(就不打北子哥的tag了)

折露

【水浒/隋唐】当他们在天庭相逢

*算愚人节+清明贺文,是一直想搞的水浒和隋唐星君联动!对应角色最后简单列了一下~


1、

天闲星是和地魁星、地然星一起回归天庭的。

他们在天庭门口看到了正在吵架的青龙和白虎两位星君。

青龙星君道:“今天不是你当值,你跑这里来做什么?”

白虎星君道:“怎么,天庭你开的?我愿意来就来,又没碍着你。”

天闲一挥拂尘上前搭话:“两位星主,敢问因何争执啊?”

“牛鼻子老道滚远点!”青龙和白虎异口同声地说。

地魁在后面悄悄跟地然说:“他们在下界跟老道有过节,我们回去把道袍换了就行。”正说着,突然眼前两道急闪劈下。

天闲笑呵呵地说:“哎呀,不好意思,手抖了。”

地魁:“......天闲...

*算愚人节+清明贺文,是一直想搞的水浒和隋唐星君联动!对应角色最后简单列了一下~


1、

天闲星是和地魁星、地然星一起回归天庭的。

他们在天庭门口看到了正在吵架的青龙和白虎两位星君。

青龙星君道:“今天不是你当值,你跑这里来做什么?”

白虎星君道:“怎么,天庭你开的?我愿意来就来,又没碍着你。”

天闲一挥拂尘上前搭话:“两位星主,敢问因何争执啊?”

“牛鼻子老道滚远点!”青龙和白虎异口同声地说。

地魁在后面悄悄跟地然说:“他们在下界跟老道有过节,我们回去把道袍换了就行。”正说着,突然眼前两道急闪劈下。

天闲笑呵呵地说:“哎呀,不好意思,手抖了。”

地魁:“......天闲原来就这么暴力吗?”

地然:“我怎么知道,我跟他原来又不熟。”


2、

左天蓬元帅巡视九重天回来,看到了在南天门迎接他的,头发被雷电卷的青龙和白虎。

左天蓬:“二位贤弟好雅兴,在哪做的发型也给愚兄介绍介绍?”

青龙和白虎相互瞪了一眼,咬着牙异口同声说:“天闲星!”

左天蓬笑道:“是他呀,我在路上碰见他了,拜托他如果看到你俩争执就调解一番。看来效果不错,回头我登门致谢。”


3、

天闲与地魁、地然各归星位。

天闲看见天魁和天机在院子里下棋。

“就你们在?天罡去哪了?”天闲拿起天机的茶盏喝了一口。

天机叹口气:“你我百余年未见,重逢时你饮着我的茶,却问着别人,真叫我心痛。”

“我来的路上扫了青龙和白虎的台风尾。真没想到你上次去下界时候惹的事儿他们现在还记得,这账得记在你头上。”天闲道。

天机谦虚地说:“过奖,过奖。”

天闲道:“我看你跟天魁两人日子过得挺滋润,估计也不怎么想我。是吧,大哥?”

天魁笑着说:“我自然是想兄弟的,还经常念叨你们呢。又想让你们早点回来,又希望你们在下界过得好。”


4、

天闲还是没找着天罡,主要是懒得找了,就叠了个纸鹤吹口气送出去。

天罡抬手,纸鹤乖巧地落在掌心。天罡对天巧说:“你这么着急找我,还让刚回来的天闲带话,就为了给我看这个?”

天巧说:“我想方设法才从下界弄来的话本子,自然要跟你分享分享。”

天罡随手翻了两页道,啪的一声把书册合上:“我们两人行事素来隐秘,那些凡夫俗子从何得知?”

天巧道:“大抵都是编的,不用当真,看个热闹就好。”

天罡将书揣进怀里上:“叫你少去跟娄金狗声色犬马。没收了,不还。”

天巧笑道:“你的就是我的,也没差。”只是下回要记得不能让你知道了。


5、

牛金牛看着靠在床头翻话本的娄金狗道:“你好歹一代星君,能不能看点有营养的。”

娄金狗翻了页纸道:“寥寥数语写尽人生百态,妙,妙啊。下界之人智慧不可小觑。”

牛金牛说:“把你写成个昏君,最后还拉着我跟你一起死了,你看起来挺高兴?”

娄金狗说:“昏君总要有人当,人总是要死。我觉得写得不错,看把你写得多帅。”

敲门声响起。“狗哥,你书被天罡收啦!”

娄金狗一挥手,门应声而开,天巧正正在外面。娄金狗呸了一声:“叫点好听的成不?你把书弄没了还不客气点。”

天巧笑嘻嘻地把门重新带上:“习惯了没注意嘛,别担心,过两天一定给你拿回来。不打搅你们了。”

“习惯得改!得改!”娄金狗在房间里喊了一嗓子。


6、

天孤、天伤和天暗凑在一块喝闷酒。

“下界之人千不好万不好,总还是有点好处。”天伤擦擦嘴角说。

“能喝醉,确实好。”天孤扬脖灌了一口,“天庭的酒是用来滋补的,不是用来把人灌醉的。”

天暗盘腿坐在席子上道:“醉不醉倒无所谓,只是觉得突然闲下来,有点不习惯。在下界一世虽短,比天上千年万年都有意思。”

天孤道:“也就是天庭现在清明,要是跟下界那样乌烟瘴气的,我也要闹上一闹才好,哈。”

天伤无奈道:“别乱说,我们还拿着天庭粮饷呢。”

天孤挥挥手道:“我也就跟你们私底下说着玩,又不会给别人听去。”

“哟,你们聚在一起唠啥呢!”土德星君挺着大肚子过来。

天暗给他满了碗酒:“没啥,喝就完事儿了。”


7.

土德星君把一碗酒干了,兴致勃勃道:“你们听说没有,天闲把青龙和白虎给电了。”

天暗问:“你不是跟青龙白虎关系都不错?怎么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儿。”

土德星君道:“我兴奋啊!他俩天天斗得天翻地覆天蓬哥都劝不住,我还以为没招呢。谁知道天闲一出手真是非同凡响啊。”

天伤道:“这叫......外来的和尚好念经?外来的道士好做法?”

天孤道:“我还听说是左天蓬授意呢。就天闲那懒散性子,肯定不会自己去找这种麻烦事。”

土德星君道:“原来如此,那说到底还是天蓬哥厉害啊......”


8.

“土鳖你往哪跑?你在我天蓬哥哥面前又搬弄什么是非?”清亮的少年音带着怒气。

天暗扬声应道:“白虎你找土哥吗?他在这你进来吧!”

土德星君蹭地一下站起来:“还是不是兄弟了!有这么往外头卖的吗!”

天伤叹口气:“你呆着吧。上回青龙来追你我们帮你拦着,房子就重新修了一道,这才完工呢。”

天孤点点头道:“不错,我为此找天雄借的钱还没还呢。只能委屈委屈你了。”

-END-


涉及对应角色:公孙胜、朱武、樊瑞、单雄信、罗成、秦琼、宋江、吴用(徐茂公)、卢俊义、燕青、李密、王伯当、鲁智深、武松、杨志、程咬金。

AAA戴宗甲马掠夺商

有点尬,不过应该还看的下去【×】
日常迫害花花(1/1)
你们看p5那个人.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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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一口人木

京剧《三打祝家庄》郝帅饰演石秀

后3P来自微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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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露

【雄秀】二十字母微小说

4k+,别问为什么不是二十六,问就是懒。

雄秀真的很香,写不出的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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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秀真的很香,写不出的香 

soviet1991

少年行(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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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国的乞降被圣上应允,作为北方屏障,减缓金国对大宋的威胁,倒也不坏。宋江奉旨撤军,大军进驻代州雁门县,听闻附近有个文殊寺,而寺内住持智真长老是鲁智深的师傅,鲁智深欲前去探望。宋江说既然有活佛在此,兄弟当一起前去拜见,公孙胜是道教,自不能去,与卢俊义留守军中。其余人带上礼物,前往五台山。

董平踏入文殊寺,进香完毕,拜了三拜,语带虔诚地说:“我乃杀伐无数之人,无缘求得保佑,只希望菩萨护佑我妻子平安生下孩子。”张清在一边等着,也进香、叩拜完毕,心中默念:“那夜夜出现在我梦里的妹子,到底姓甚名谁,现在何方,求菩萨指点,千恩万谢!”

董平和张清坐在文殊寺前的台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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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国的乞降被圣上应允,作为北方屏障,减缓金国对大宋的威胁,倒也不坏。宋江奉旨撤军,大军进驻代州雁门县,听闻附近有个文殊寺,而寺内住持智真长老是鲁智深的师傅,鲁智深欲前去探望。宋江说既然有活佛在此,兄弟当一起前去拜见,公孙胜是道教,自不能去,与卢俊义留守军中。其余人带上礼物,前往五台山。

董平踏入文殊寺,进香完毕,拜了三拜,语带虔诚地说:“我乃杀伐无数之人,无缘求得保佑,只希望菩萨护佑我妻子平安生下孩子。”张清在一边等着,也进香、叩拜完毕,心中默念:“那夜夜出现在我梦里的妹子,到底姓甚名谁,现在何方,求菩萨指点,千恩万谢!”

董平和张清坐在文殊寺前的台阶上,张清说:“十月怀胎,我侄子或侄女差不多该出生了吧?”

董平笑了笑:“应该快了,距离三败高俅,都过去七个月了,只是未知男女,我和你嫂子约定,男孩我给取名,女孩的名字交给她。”

张清饶有兴趣地说:“那假设是男孩,你打算叫他什么?”

董平想了想:“董励。”

“哪个立?天立星的立?”张清突然开了脑洞。

董平拿眼斜他:“难道你儿子要叫张捷?”

张清敛眉:“怎么扯到我儿子身上了——八字还没一撇呢好吗?”

“对哦,首先你得有个老婆。”董平又开始调笑,“不过就你那标准,能找到才奇怪!又要武功高强不在你之下,又要长得漂亮,还要会飞石,就最后一项,你还是去找你师傅吧,看他是否能收个女弟子。”

“找不到就独身,反正我不将就!”张清说着站起来,“再说我就不信,我找不到她。”

宋江大军班师回朝,驻军陈桥驿,第二天依照圣旨,各自披挂,戎装革带,顶盔挂甲,身穿锦袄,悬带金银牌面,从东华门而入,都至文德殿朝见天子,山呼万岁。天子道:“寡人多知卿等征进劳苦,边塞用心,中伤者多,寡人甚为忧戚。”董平便斜眼看张清,听着宋江说:“托圣上洪福齐天,臣等众将虽有中伤,俱各无事。”心想俱各无事是真,如若真有事,也就是一个死一个陪葬罢了。张清也偷眼看董平,见董平责怪的眼神,悻悻然把目光收回。

宋江与吴用在商议军国大事,只见拼命三郎石秀和神行太保戴宗风风火火地闯进来,说是有要事相告。董平远远看见,对张清说:“看样子,又有战事了。”张清也无奈,虽然战争可以给他们带来荣华富贵,可是他们却宁可和平的岁月能多一些。

宋江再次进宫面见天子,回来对大家说,河北田虎造反,占据州郡,擅改年号,侵至盖州,早晚来打卫州。梁山大军,素怀忠义,蒙宿太尉保荐,欲挥师清剿,尽忠报国。待大军奏凯之际,再论功行赏,加官进爵。次日,内府赏赐的银两锦缎到了,悉数发放到每个人手里。大军即刻开拔,水军先行,马军整顿马匹,与步兵随后,齐头并进,开赴黄河,一路上军纪严明、秋毫无犯。

卢俊义主动请缨带兵攻打陵川,带走了花荣、秦明、董平等将领。

除了在辽国张清受伤的那些天,董平和张清从来没有分开过,这次卢俊义带了董平,却独独把张清留下,不知何故——难道还气张清在辽国的过错?未免也太小器了,虽然换位思考一下,倘若董平是卢俊义,他也不敢带张清。

很快董平便有进账,陵川城下,董平刺死敌将沈骥,将首级献上,花荣也献上敌将董澄首级,其余各将皆有献虏。有战俘愿降官军者,卢俊义也好言抚慰,既往不咎,一边教报捷与宋先锋,一边乘胜进军高平县。

不久高平告捷,宋先锋知道了,赞那卢先锋万夫不当之勇。吴用微笑道:“卢先锋合当此胜,只因两城守将麻痹轻敌惯了,以为我等梁山人马也似他平时遇到的官军一般不堪一击。”宋江便叫大军开拔,与卢俊义合军一处,共同商议接下来该进攻何处。

这一夜,张清莫名其妙地发起了低烧,浑身无力,使人来请安道全,教把了脉,知是七情所感。安道全心里好笑,心想这张清也太依赖董平,董平刚走没几天就病了,真是……一边八卦着,一边给调配了药,端进帐时,猛然想起这家伙吃药那个困难,而此时董平还在前线未归,没了他,谁能让张清乖乖的吃药?

虽然心里发怵,但安道全还是硬着头皮过来,把药放张清身边,威胁说如果张清不吃药就不让他上战场,他在张清房外安插了哨兵,纵然张清插翅也难飞。张清抬眼懒懒地看了一眼安道全,继续萎靡不振。

第二天丁得孙来见张清,发现张清病恹恹的,以为是征辽时箭伤复发,急得团团转。安道全在一边斜眼,说丁将军你担心主将没错可拜托别质疑我的医术。丁得孙说我主将以前身体那么好下雪天都能光着膀子,被你治了一次就变这样了,你不是庸医谁是庸医?张清一脸黑线,说你才下雪天光着膀子,我别的不怕就是怕冷,你想挨石子就直说! 

安道全发现好像自从丁得孙来了之后张清的精神好多了,于是走出去,临行时嘱咐张清喝药,不然不让他见董平。张清翻了个白眼,心想如果董平想来谁也拦不住。

说话间,张清突然感到有点不对劲,问:“诶丁得孙,怎么只你一人过来了?你那基友龚旺呢?”

“他才不是我基友!”丁得孙撇着嘴,一脸不屑。

“好吧,我是问,龚旺呢?”张清扶额,丁得孙这家伙总是抓不到别人说话的重点。

“那小子失恋了,正难过呢!”丁得孙摊手。张清惊讶:“啥?失恋?你移情别恋了?”指着丁得孙。

“我说了不关我事!”丁得孙急急地争辩,“他不是我基友!我们是纯洁的!”

“好吧……反正纯不纯洁只有你们自己知道。”张清揉了揉太阳穴,“但是他怎么失恋了?”

“是这样。”丁得孙搬了个凳子坐在张清身边,边比划边说,“昨天我们安营扎寨时,碰到了一个人,那人和龚旺是老乡,俗话说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但他俩明显不是,而是老乡见老乡,前面一枪,后面一枪,怕你不死,再补一枪。”

“说重点!”张清抓狂。

“是,主将!”丁得孙说,“既然是老乡,龚旺便和他攀谈了起来,那人提到一个人,叫小翠还是叫小芬的,想不起来了,啊呀就叫她翠芬吧。那翠芬据说是龚旺未过门的媳妇,三十年前由龚旺的父亲和邻家好友指腹为婚定下的娃娃亲,但翠芬她爹生了六个儿子最后才生下她:生一个,儿子,生两个,儿子,一连生了六个,都是儿子,龚旺的父亲都绝望了,最后终于生出了女儿。这家人为了生女儿也够拼的,啧啧。”

张清听不下去了,作势要摸飞蝗石,丁得孙马上做投降状,接着说:“龚旺从军时翠芬才五岁,这一走便是十一年,一开始还有音讯,每年还能有节假日什么的,这不是最近上了梁山了嘛,又招安然后东征西讨,对翠芬来说音信全无,翠芬也十六岁了,没办法等了,擅自悔婚,另嫁他人。龚旺的老乡把这事跟龚旺说了,于是龚旺回来后就一副半死不活的德性,现在还趴着,比主将你还萎呢!”

俗话说言者无罪,但张清听了,突然开始剧烈的咳嗽,忙用手遮住嘴,咳完手拿开,只见手心一丝血,把丁得孙吓得嗷的一嗓子,哭天抢地般寻安道全去了。

安道全急急忙忙赶来,拉了张清的手就诊脉,一边问丁得孙到底说了什么把张清刺激成这样,丁得孙快哭了:“以前主将就算遭遇再大的刺激也不会咳血,肯定是你这庸医没给他治好害他落下病根了!”安道全气笑了,咬牙切齿地说:“丁将军,请你从外面把门关上,我会很感谢你的。”

请走了丁得孙,安道全再次看张清,只见张清已经恢复如初,除了脸色苍白之外,没什么其他的症状;但脉象显示,这家伙依然受七情困扰。安道全问:“给你的药,喝了吗?”

“喝了。”张清缩在被子里,闷闷地说。

“喝完了?”安道全怀疑地问。

“喝完了。”张清不想理他,脸上大写的“烦”。

安道全不解,张清这病也不难治啊,他已经对症了,为何不见疗效?看来只能让系铃人——董平出马了,可董平在哪儿?前线。

扎心了。

过了片刻,张清已经睡了,梦中,他又来到了熟悉的梨园,周遭满是蔬果香味儿,梦中的女孩已经渐渐长大,变得更加漂亮而端庄,只是那灵动的大眼睛始终未变。师傅对张清说:“天捷星,此次唤你来,是要你教授她打石子。你需认真教她,且不可藏私。”张清应了,看那女孩一眼,翻身上马,把他飞石绝技,悉数倾囊相授。女孩也是冰雪聪明,像是有心电感应似的,心领神会。一时间被打下来的梨花,纷纷落下,飘飘然粉白胜雪。

一段教授告罄,师傅问那女孩:“天捷星所授武艺,你可学会?”女孩朗声说:“兄长所教,我已悉数记下。”师傅又叫二人对练一阵,以确保女孩完全掌握飞石绝技。张清再也忍不住了,郑重作揖与师傅道:“师傅在上,弟子本不该忤逆师傅的意思,只是师傅为何不让弟子知道妹子的来历、姓名?”

师傅出言打断张清的话,微笑说:“天捷星,我知你心意,你也不要急,总会有相遇的一天!”

张清急道:“茫茫人海,寻觅一个人,何其困难!何况时间不等人,万一她嫁与他人,岂不错过……”

女孩在一旁听到,愣了片刻,羞赧得无以复加,就把那袖儿遮住红彤彤的脸庞。张清也愣了,知道他已是口不择言,眼神闪烁了下,倒也不怎么尴尬了,干脆含着暖暖的笑,凝视那女孩,把她看得羞答答轻轻跺脚,背过身去。师傅笑着说:“天捷星,琼矢镞,你二人乃是宿世姻缘,分不开的。”

这“宿世姻缘”四个字,犹如一声惊雷,让两个年轻人都讶异不已,眼波流转,从心里升腾了一丝暖意。师傅又说:“琼矢镞,既然你已经习得天捷星所有枪法和飞石绝技,回去后,需勤加练习,你俩从此不再相见。”

“别走!”张清惊叫着从梦中醒来,垂头丧气地坐在床上,心里郁闷得紧。本来还能每晚见到她,纵然白天记忆便被抹去,这下倒好,“从此不再相见”,师傅到底是什么意思,捉弄他很有意思是吗?他又神游了一会儿,惊奇地发现他还记得那女孩的长相,再回忆,那飒爽英姿,便如同刻在他心上一样,根本不可能忘却,还有她叫什么来着?

“琼矢镞”。

为了以防万一,张清软磨硬泡安道全,买来纸笔,便依从记忆,画出女孩子的样子。这唯一的线索加上名字——不是名字吧,百家姓里没有这个姓,应该是绰号——能让他在茫茫人海里找到她吗?

“宿世姻缘……”张清沉吟着,把画挂在床前,每天看着,陷入了痴想。

安道全撞见那画,看出了端倪,于是找了个张清心情好的档口,几番盘问,问出了实情。

老实说,安道全是不怎么信的,但张清说的那么真实,每一个细节都说得备细,再加上张清脸上认真的神色,又让人不得不信。安道全对症下药,总算治好了张清——至少表面上,张清不再发低烧,而且浑身充满了力量。安道全和张清同去盖州宋江帐前听用。

宋江见到张清和安道全,大喜说:“甚好。明日是宣和五年的元旦,却得聚首。”张清搬回董平所在的军帐,一边整理,一边聊聊他错过的战斗。董平等人在盖州打得辛苦,阵地反复易手,还好最终梁山军技高一筹。董平说:“听说你又病了?”

“还好,小病。”张清无所谓地说,“现在已经痊愈了。”

董平怀疑地看他,张清被看得心里发毛,急急道:“真的,不信你去问安神医!”

董平叹了口气说:“你啊,真是不会照顾自己,以后你要是再这样三天两头的病,哪道菜你都甭想赶上。在后方坐冷板凳的滋味不错吧,你继续。”

张清想了想,垂下头说:“好吧,我知道了。”

董平看了看张清诚惶诚恐的样子,又好气又好笑:“你知道我们在防守盖州的时候,我有多希望你在身边么,幸亏我们还有花将军这个中远程攻击手,不过有你在,也许战事会容易些。”

“对不起,我以后会在你身边。”

董平摇摇头:“以后你要自己战斗了。”看着张清错愣的眼神,又笑:“我被留下来守城了,怎么,舍不得我?”

张清望着董平,心里越来越不踏实,但没办法,这是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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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新水浒改情节改得令人发指,但颜即正义!啊发现两人穿的是同款,反正很萌就是!

soviet1991

少年行(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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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江与众兄弟每日忠义堂议事,有细作探得,朝廷差一个陈太尉并若干人,名为诏安,实为剿灭。梁山泊军师吴用将计就计,演了场偷盗御酒戏弄钦差的把戏。天子震怒,派枢密使童贯领兵十万前去围剿。

梁山占尽天时地利人和,宋江布下十面埋伏,纵使童贯三头六臂,也难逃损兵折将的命运。是役董平、张清各有斩获,一个作为九宫八卦阵之“虎军大将”杀了唐州都监韩天麟,一个抄敌后路协同副将刺死了嵩州都监周信。军师吴用运筹帷幄,各个头领众志成城,杀得官军片甲不留。童贯引了残兵败马,不敢入济州,星夜逃奔东京去了。

宋江知道,这只是个开始,于是教众人加紧训练,厉兵秣马,准备大决战;再令神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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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江与众兄弟每日忠义堂议事,有细作探得,朝廷差一个陈太尉并若干人,名为诏安,实为剿灭。梁山泊军师吴用将计就计,演了场偷盗御酒戏弄钦差的把戏。天子震怒,派枢密使童贯领兵十万前去围剿。

梁山占尽天时地利人和,宋江布下十面埋伏,纵使童贯三头六臂,也难逃损兵折将的命运。是役董平、张清各有斩获,一个作为九宫八卦阵之“虎军大将”杀了唐州都监韩天麟,一个抄敌后路协同副将刺死了嵩州都监周信。军师吴用运筹帷幄,各个头领众志成城,杀得官军片甲不留。童贯引了残兵败马,不敢入济州,星夜逃奔东京去了。

宋江知道,这只是个开始,于是教众人加紧训练,厉兵秣马,准备大决战;再令神行太保戴宗和赤发鬼刘唐,去东京打探消息。

不久戴宗传回消息,太尉高俅亲率十节度使引十三万大军,前来征缴梁山泊,军马已到济州。这十节度使原是绿林出身,后受到朝廷招安,来头不小。宋江心有惴惴,问计吴用。吴用气定神闲,定下计策,差两个快廝杀的,先发制人;也算是下战书与高俅知道。宋江问差哪两个人。吴用说:“就令双枪将董平和没羽箭张清二位兄弟前往。凡事讲求出其不意,二人切不可恋战。”

宋江便令二将各带本部马军一千,巡哨济州;又令水军做好准备,泊里夺船。既是作战方案已定,各寨领命执行不提。

却说董平和张清引军来到凤尾坡,一路上看那黎民村落被官军掠夺,怏怏不乐。董平、张清早有分工,于是董平转去林子背后、山坡脚边守定,张清领兵去林中埋伏。两人相隔几百米,等待哪个将死的鬼前来送命。

董平看到一队人马,先头部队已入得林子,立刻带兵直撞过去,截住对方,大喝道:“来的是哪路兵马?报上名来!”对方笑呵呵地说:“瓶儿罐儿也有两个耳朵,你难道没听说过我大将王文德的名字么?”董平冷笑:“你不就是那杀继父的贼么!”王文德大怒道:“反国草寇,安敢辱我!”便拍马挺枪来战董平。董平也不含糊,双枪一挺,前来迎战。三五十回合,不分胜负。渐渐地董平占了上风,王文德假意说:“稍歇,一会儿再战。”董平同意。王文德见大军先后都到,便叫冲杀过去。董平人少,被冲散,在后面死命狂追,将王文德逼进了张清的埋伏圈。

张清在林子里听董平和王文德打嘴炮,听得满脸黑线;又见王文德率先头部队往这边冲,于是带兵前去截杀,手拿一颗飞蝗石,大喝一声:“休走!”望王文德的头便打。王文德紧急避让,石子中其头盔。王文德伏鞍败走,张清再追,却见对方救兵已到,便不敢冒进,与董平回山。

路上,张清好奇地说:“你知道那王文德的底细?”

董平笑着说:“不知道,胡诌的,没想到诌对了。”稍停,见张清一脸鄙视,又说:“哎呀其实他们是绿林出身,落草理由不就那几个吗?随便拈一个就中。”

张清撇着嘴说:“那我们现在也是绿林身份,将来招安后,你想让我们的敌人怎么骂我们?”

董平无所谓地说:“爱怎么骂怎么骂!谁会在乎这个!”

张清想也对,自己无端说了那么一句废话作甚。

二人回得山寨,细致与宋江说来。宋江便率众人下山迎敌。先出林冲,与王焕交战,再出呼延灼,把荊忠打得脑浆迸裂死于马下。双枪将董平出马,接住项元镇,二人斗十回合后,项元镇勒马便走,董平不知是计,纵马狂追,项元镇突施冷箭,董平听得弓响,伸手去隔,被箭射中右臂,撇了枪便走。项元镇见状,拈弓搭箭,望董平便追。呼延灼、林冲纵马前去救得董平归阵,送往梁山泊安道全处诊治。

董平被箭射伤,只得在寨里养着。他自己对这点伤无所谓,只是有些郁闷张清不来探望,哪知张清又被安排在后山的埋伏点,倒是最后一个知道董平受伤的。

张清与所部兵马暗暗看那呼延灼把韩存保引至溪边,同时掉下溪水,立刻前去救应,将淹了个半死筋疲力尽的韩存保用绳索捆了,又把呼延灼给拉上岸来,整顿兵马准备走,突然见梅展和张开两个节度使来抢韩存保。张清提着梨花枪便战梅展,七八回合过去后突然飞石,正中梅展额角,鲜血崩流。张清回马欲补枪,不料被张开突施冷箭,张清迅速提马,箭射中马眼,望后便倒。张清跳到一边拿枪步战,被马上的张开打得招架不住。张开率兵强攻,却见从两条小路杀来秦明和关胜,只能撇了张清,保护梅展,突出重围。张清抢了一匹马,解了韩存保,和呼延灼收兵回了山寨。

到了山寨,才知道董平受伤。张清也很郁闷,虽然捉了韩存保,但大部分功劳是呼延灼的。张清的心堵得难受,一是因为战马“飞云”被射死,二是自己枪法太慢被张开打败。他也不去董平的家中看望,提了梨花枪回房歇息,却意外又不意外地看到他的床上躺着——董平。

“你怎么到我这来了?”张清没好气地问,把梨花枪竖在墙壁上。

“你这清净。”董平也很郁闷,居然不提防挨了一箭,大概是全梁山第一个挂彩的天罡,真是伤自尊,“不想给你嫂子添堵。”

“不想给她添堵,就跑我这给我添堵?”张清抱着胳膊,靠在门上。来时问过安道全,说董平的伤已无大碍,只是最近将失去战斗力。不过张清的生气点不在这里,看着董平一脸茫然的表情,张清伤心地说:“飞云死了。”

董平很意外地看着快哭出来的张清,想找什么话来安慰他,无奈他这方面笨得要命,只得说:“你没事就好。”

想不到张清更气,语带绝望地说:“是啊,我没事!今日与那张开战斗,不出十回合我就被那厮打得毫无招架之力!若不是秦明将军和关胜将军及时来救,我恐怕就不会活着回来了!”

董平凝视着张清,这“毫无招架之力”一词得是多气馁,才能从这个骄傲的前东昌府虎骑将嘴里说出!

叹了口气,董平歪着身子坐起来,招呼张清来身边坐下,比划着说:“张清,我还是那句话,你基本功不差,欠缺的是……”

“战斗经验!你又来!”张清郁闷死了,“战场上死亡率最高的不正是新兵么,我又岂能不知?战斗经验的缺失已是事实,难道我就什么都不能做?”

“好。”董平说,“你既然如此说,等这次战斗结束,我便以实战状态做你陪练,不把你练成一等一的高手我就不姓董!”这便是立下军令状了。

张清怀疑地看了看董平:“当真?”

董平笑着说:“当然。所以这一仗你得活着回来。”

张清急切地、有些怕他反悔似的忙说:“成交!”

数日之后梁山接报,朝廷派人带着天子诏书前来招安,让梁山全伙前去济州听宣。董平、张清对看一眼,心道这天使来者不善;权且出得门外,随军前往济州,便宜行事。

董平有伤在身,只得跟随宋江等人前去会天使;张清自带五百哨兵,转了一周,往北去了。宋江等到了济州,果然所谓的“招安”是个圈套。花荣射死冒牌“天使”,梁山好汉再次闹起来,随着一声“反!”万箭齐发。梁山伏兵紧急开来,保护宋江等人撤离济州,往梁山泊去了。

几天后高太尉调来新的补充兵源,密谋造海鳅船。梁山泊军师吴用得知,便叫时迁、段景住、张青、孙二娘、孙新、顾大嫂去造船厂放火,再令张清引军接应。是夜,只见造船厂东西各处火起,张清便叫军士擂鼓呐喊,迎面撞着丘岳、周昂军马。二人是何来历?丘岳是八十万禁军都教头,官带左义卫亲军指挥使,周昂是八十万禁军副教头,官带右义卫亲军指挥使;都不是等闲之辈。张清毫无惧色,大叫一声:“梁山泊好汉全伙在此!”拍马提枪来战。  

丘岳看他年少,便要拿他。张清与他战了三合,拨马便走。丘岳大吼:“反贼休走!”张清见他来追,飞蝗石在手,来得近时,喝道:“着!”石子顷刻间打中对方面部,丘岳翻身落马。周昂见状,死命来救丘岳,接着张清,未及数合,张清又走。周昂未中计,不去追赶。张清又回,却见官军四路援兵朝这里增援。张清并不恋战,且估摸着放火的兄弟已经安全撤离,招呼哨兵原路退军。官军疑有伏兵,不予追赶。

回到忠义堂,时迁将来龙去脉诉说备细,顺便说张清将军英雄了得,以一敌二不落下风。张清只是谦虚地笑。这时站出混江龙李俊,对张清作揖道:“张将军辛苦,下面且看水军手段!”

张清回去房间,不出意外地又看到了董平。他的伤已经好了个七七八八,见着张清,笑道:“我已知道你没羽箭的威名了,禁军都教头,那是林教头式的人物,你怎么搞定的?”

张清把梨花枪立在墙边,一边脱外衣一边说:“只一个念头,我要替飞云报仇。另外就是,我不想当第二个挂彩的天罡星。”

“好啊!你学坏了!”董平被人揭了伤疤,倘是他人,他早怒了;可偏偏眼前这个表情无辜的没羽箭,让他毫无脾气,只得懊恼地暗想果然是近墨者黑。

过了几天,水军传来消息,浪里白条张顺率水军凿沉了海鳅船,活捉了高太尉,众节度使并援军一半被杀,其余人等只走脱四个,都做了梁山的战俘。董平、张清前去忠义堂与众人庆贺,只见林冲大踏步走来,要取高俅性命。宋江着人拦住林冲,与高太尉赔罪。董平见林冲先行离去,也跟着,只留张清在忠义堂围观。

“你老跟着我干嘛?”林冲烦闷地对董平说。

“因为张清不让我跟着他啊。”董平无辜地说。

“那你就跟着我?你怎么不跟着关胜将军?”

董平笑得有些无赖:“关胜将军现在不是在忠义堂么,就你我离席了。”

林冲无意与董平插科打诨,他说:“我无法和高俅老贼同在一个屋檐下,如果我不离开,鬼知道我会做出什么。”

“刀起人头落,的确痛快,可接下来你要怎么做?”董平又开始刺激他,不过林冲好像已经无感了,“你明知道,我们不可能永远常胜,你也知道,我们经不起一次反围剿失败,你明知道梁山泊唯一的出路是招安,你也知道自己改变不了这一路线,既然如此,为何还要给自己找不痛快?忍耐或离去,你既然不选后者,为什么不能接受它?”

“呵,说的容易。董平兄弟,如果高衙内看上的是你的老婆,我不相信你还能在这大言炎炎。”

“你知道我会怎么做吗?我会悄悄地结果了那厮,做得神不知鬼不觉。没人知道高衙内死于何人之手,于是我还能在东京做我的禁军枪棒教头。”董平笑着说,“我没你那么多执念,实在不行带着家人远走高飞就是,也不会被害得家破人亡才上梁山。”

林冲又被堵得说不出话来。

董平看了看林冲,有些同情他,倒不是同情他的遭遇,而是同情他那当断不断的性格;语气软了下来:“事已至此,接受现实吧。我估摸着高太尉回去时,我等下山归顺朝廷就指日可待了。你要是不想和高太尉同朝为官,可以申请调往边疆,那是个凭本事说话的地方,毕竟没人会跟边防过不去——实在不行,退一步,辞官为民总可以吧;听说史进兄弟的师傅王进,以前也是个禁军教头,他做得,你做不得?”

林冲摆摆手让董平不要再说了,这些道理他都懂,他需要冷静冷静。

董平看了看林冲的背影,摇了摇头,回到家中,只见春香急如热锅上的蚂蚁,见他回来,忙说:“董大人,你可回来了!小姐她吐了十五六天了,吃什么吐什么,看你们战事紧张没敢去打扰,请董大人可想个办法啊!”

董平进主卧看了看脸色苍白的程婉儿,马上返回,将吃酒吃得醉醺醺的安道全拖来了,张清也来陪同加围观。

安道全果然是喝多了,嘴就没个把门的,一路上直嚷嚷:“吐了十五六天了?食物中毒了还是染上风寒了?如果都不是,那嘿嘿嘿恭喜你了董平兄弟!”

董平没心情听他废话,和张清一左一右架着安道全,挟持一般飞奔回正西旱寨。

冷风一吹,安道全也解了酒劲儿,也不知是真醉假醉。见了程婉儿,把了脉,心下了然,出了门去。后面的张清和春香仿佛比董平还要急,问安道全到底程婉儿怎么了。

安道全说:“没什么,调养一下身体就可以了,要多晒太阳,稍许做些运动,饮食嘛以清淡为主,不过她可能很想吃酸。”

春香莫名其妙:“神医大人,你在说什么?”

“嗯,我在说董夫人有喜了。”安道全说得轻巧。

“啥?”董平傻眼。

春香含着泪进到屋里,程婉儿一脸疑惑,以为自己得了不治之症。春香一见程婉儿,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直往外涌,止都止不住:“小姐,你要当妈妈了呜呜呜……”扑到程婉儿床前一边哭一边说,“小姐,我真是没出息,可我就是高兴嘛,我是高兴的,我该笑才对……呜呜呜……”那程婉儿早已是泪眼婆娑,主仆两人哭作一团。

安道全趁机溜走,这阵势,太尴尬了,尤其在房里还有个张清。

但这画风……不对啊,张清反而很兴奋,倒是董平一脸阴郁。

安道全索性不管了,反正这两人的关系微妙的很,都是沙场舔血的人,他还是不要淌这浑水了。

张清很开心,还有点小纠结:“啊呀我要当叔父了,平生第一次,还挺紧张的,喂董平,你怎么不高兴啊?”

董平瞥了一眼张清那夸张的表情,微微吐了口气,说:“我是该高兴,如果现在我不是梁山贼寇的话。”

张清知道董平在说什么,于是说:“不打紧,高太尉此时是骑虎难下了,如果不招安,他无法向圣上解释全军覆没的原因,纵然他想瞒,哪里能瞒得过?现在距离孩子出生还有数月,也许等孩子落地,你已经是清白之身了。没问题的。”

董平说:“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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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特么快精分了,不要理我。

刚才劝我女儿吃药,女儿不愿意吃,说让我去看大狮子,我心想我看什么大狮子……才反应过来她说的是“打石子”。想起昨天给她看了新水浒张清飞石打英雄,给她解释了这个帅哥哥在打石子,记住了,哈哈小女孩鬼精鬼精的,不愧是我女儿,懂得为娘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