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菇】离婚后又想打一架
点梗,离婚后记不清前夫又钓上了。/痞帅装清冷钓系帅哥-平菇x成熟斯文败-白鸟.两位 PUA毕业级选手.
(一)
平菇靠在柔软的沙发上,修长的手慵懒得抵在下颚,目光状似无意地在那一块片区停留,那里有一个穿着私服的酒保,他身段笔直,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他的骨节分明的手握在银色的醒酒器上,有一种凌厉的美感。平菇不禁舔了舔唇角,身子换了个姿势,今晚也许有一个美妙的夜晚。
白鸟将一杯调好的酒递给笑语盈盈的女人,婉拒地笑答道,“今晚也许有约了。”
女人不动声色接过酒,有些遗憾,她撩了撩秀丽的长发,浅浅喝了一口,“你是新来的酒保吗?怎么没见过这位哥哥。”...
点梗,离婚后记不清前夫又钓上了。/痞帅装清冷钓系帅哥-平菇x成熟斯文败-白鸟.两位 PUA毕业级选手.
(一)
平菇靠在柔软的沙发上,修长的手慵懒得抵在下颚,目光状似无意地在那一块片区停留,那里有一个穿着私服的酒保,他身段笔直,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他的骨节分明的手握在银色的醒酒器上,有一种凌厉的美感。平菇不禁舔了舔唇角,身子换了个姿势,今晚也许有一个美妙的夜晚。
白鸟将一杯调好的酒递给笑语盈盈的女人,婉拒地笑答道,“今晚也许有约了。”
女人不动声色接过酒,有些遗憾,她撩了撩秀丽的长发,浅浅喝了一口,“你是新来的酒保吗?怎么没见过这位哥哥。”
白鸟将一片薄荷叶点缀在鸡尾酒上,摇了摇头,“帮朋友替两分钟,我是来玩的。”
“哦?有看上的人了?”美女似乎有点惊诧,面前的人已是极为俊美,他看上的会是什么尤物。她看着这位临时的酒保抬眼扫了一眼靠近舞台的一个角落,便也瞧过去。
那里......确实有一位尤物。
那个人看着清冷,穿着一件银白色的衬衫,上面解开一个扣子,坐得偏僻,但酒吧里已经有很多人目光锁过去了,他好像似乎没注意。
他动了。
有几个人都抬眸看着这位美人要去哪里,长发的女人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美其实是雌雄莫辨的,他走路的姿势笔挺,然后......
然后坐在了自己旁边?美女愣了一下,她甚至能闻到这位男子身上的木质香,细碎的短发覆盖住他光洁的额头,有几缕垂到了浓密而纤长的睫毛上。
那位美人坐了一会,似乎在等酒保开口想喝什么,美女一时间明白了,拿着酒杯进了舞池,这两个看对眼了。
白鸟只是看着,挑起唇看着这位不动声色的客人,这会谁也没说话。他在他走过来的时候,已经认出来了,没想到自己的品味还是多年稳定,这不是自己结婚五天就离了的老婆吗?只不过他好像没认出自己。有点意思。
嗯?他怎么还不开口。平菇有些疑惑,是今晚的造型不够好看吗。
“我想点一杯酒,有什么推荐吗?”平菇带着询问的目光直勾勾看向了白鸟,但目光里却是纯澈的,看起来只是来点一杯酒,声音偏柔了一些,仿佛人畜无害。
但到底是真的人畜无害,还是涂满了花蜜等待食物自投罗网的美人花,这可说不准。
“你说喜欢的口味,给你调一杯。”白鸟饶有兴趣地看着平菇,这位清冷的白玫瑰,对酒有多熟悉,他可是知道的,只是现在装得也太像了。
“你看着我的样子调?”平菇清浅的目光温柔地望着白鸟,但是嘴角稍向下抿着,微微仰了仰头,似乎要让白鸟好好参考一下。
而白鸟的视线就从他厚薄适中的红唇落到了脖颈,再向下延伸便有小块白皙的皮肤没入衣襟的暗处。他可真会钓啊。
白鸟轻笑了一下,将挂在衣襟的金丝边框眼镜戴上,他伸出两指落在平菇喉结上方,微微抬了抬,“那我,仔细看看?”
平菇很乖地抬了抬头,任人打量着,似乎为喝上一杯特调的酒努力提供参照。平菇感觉到他的手指在自己下颚下摩挲着,轻微,但有点痒,他不由得咽了一下喉咙想缓解一下痒意。
白鸟收回了手指,开始调酒,而其他人也找准机会凑了上来。
“朋友,可以加个微信吗?”几位年轻的男人纷纷落座在平菇身边,看起来像一群富二代,此时的平菇就像落了狼窝的小绵羊一样。
“嗯,好呢。”平菇把手机摆出来,打开微信的好友二维码,两只手便支在下颚,好像一点都不挑,任人添加好友一样。
反正这个也是小号。他倒是想看看这位调酒的酒保会不会加,毕竟他现在摆出了来者不拒的样子。
一杯酒被白鸟推到了平菇前面,琥珀色的酒液看起来很有诱惑力,平菇拿起喝了一口,酒液入口的时候,就蹙了一下眉,好烈,他的脸一直被好友说是清冷那类的,怎么是烈酒,难道......他看出自己浪得一匹了?我去。
而那群公子哥有一个红毛的男生没有加平菇,而是望向了白鸟,“我可以加你吗?我周末有个派对......”
白鸟摆了个婉拒的手势,“我可以帮你调酒。”
可以和你聊一杯酒的时间,但是我对你不感兴趣。
“那我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吗?”那人还有点不死心。
就连平菇都望了过去,他们的目光交接了,而平菇给了他一个挑衅的目光,缓缓喝了一口白鸟调给他的酒,动了动唇,红毛能读出,这位受人欢迎的白玫瑰和他说的是,他是我的。
“白鸟。”白鸟本来不想报出自己的名字,但是他有点好奇平菇的反应,他是真没认出自己是谁,还是装的,想再续前缘了?那时候可是打了一架。
而酒吧的其他人也骚动起来了,因为那两位漂亮俊美的人,好像可以加微信,越来越多的人有涌动过来的趋势。
“白鸟......”平菇无意识重复了一遍,他怎么觉得那么熟悉。
“好听。”他对白鸟微微一笑。
“我记得你知道。”白鸟隐晦地勾唇一笑。
平菇愣了一下,草,他十八岁一回国,那个晦气联姻对象不也是叫这个名字吗,头发长了,扎起来怎么区别那么大,他又迅速瞥了一眼,转身就想走。
没想到白鸟直接收了他放在吧台上的手机,把醒酒器推给了匆忙赶来穿着制服的好友,就拉着平菇往酒吧二楼走去。
相比热闹的一楼,二楼突然就安静了下来,仿佛两个世界一样,平菇蹙了一下眉,“哥哥,想带我去哪里。”
白鸟走了几步转了进去刷了一张卡,叮得一声面前的门就开了。
平菇往里一看,“床?这酒吧怎么还tm有酒店功能?下面喝多了,直接上来是吧。”他飞快阴阳了一顿就被人扯了进去。
“不装了?”白鸟见自己的“前妻”烦躁地解开了两颗扣子,清冷禁欲的气质一下就变了,平菇变得痞气起来,他掀起眼皮看着自己,“怎么?身边没有人了,拉我上来?”
“没有你身边人多。”白鸟嘲回一句,讽刺他在楼下让那么多人加好友的事情。
“呵。”平菇仰躺在床上,漫不经心地说,“不过是微信小号罢了,有什么关系呢,我本来想钓的......”一句话突然收了声。
“想钓谁?嗯?”白鸟低头看着床上的人,皮肤倒是比干净的被褥还白上一点,让人忍不住留下深红的痕迹。
“反正不是你。”平菇硬着头皮说道。
“哦?”白鸟挑了下眉,那个角落里,他投向自己的视线不可谓不明显。
“是你又怎么样。”平菇半躺在床上,膝窝落在床边,两条笔挺的腿岔开靠在床沿上。
于是白鸟靠近了一步,卡在了他两腿之间。
“我靠。”平菇看着居高临下俯视他的白鸟,眯起了眼,“你的动作有点危险啊,前,夫。”
“是吗?前妻。”
“还想打一架?”平菇皱眉挑衅道。
白鸟一只脚卡上床,两只手撑在平菇上方认真地说道,“我们新婚那天,打了一架那不是你输了吗?然后你就被我......这样,再那样,第一次做0体验还是很好吧。之后还躺了两天才有力气去办离婚呢。”
“?”平菇突然抬起膝盖,想给白鸟腹部来一击,说起来就来气,他做1的生涯差点给这傻逼断送了,本来回国后他们两家联姻,平菇听说对方还是圈子天菜,自己就兴冲冲答应了,结果洞房花烛夜发现型号撞了,然后自己被这人钳制着做了0,晦气。
白鸟起身躲过,“又打?打输了给我日一日?”他摊手,显得很无辜,比起平菇这种说动手就动手的,他还是比较喜欢温柔可人的,不过那时离婚的时候,他还是挺可惜的,毕竟脸是对胃口的,而且那里也很舒服。而且那之后,他看着那些脸总是觉得俗了些,他本来想试着后面追一下平菇,但是一想起那天晚上他差点把自己下面踢了还是有点心有余悸。
而且不知道平菇搞了什么花样,居然流传起了他不行的传言。
这次他自己撞上来.......
不得好好算一下账吗。
“呵呵,打。来。”平菇跃起身向人挥拳去,他自从五年前那次后,特意报了什么黑金一对一特训班,专门学了打架,看这次他不找回场子。
当平菇再一次被脸贴被褥,双手被白鸟钳在背上时,他只想骂爹,说好黑金课程很牛,打谁,谁死吗?现在怎么回事?嘶,白鸟抓他的手,疼死了草。
“哥哥,疼。不打了,好不好。”平菇努力转身看向白鸟。
白鸟看着那人,柔软的头发埋在被褥里,一对细长的桃花眼,示弱时漾着水意,他松开手,没想到平菇转过来又是一脚,白鸟伸手就抓住了,任人挣扎着,平菇甚至在放空调的房间里都渗出了细细密密的汗,打了那么久,他累得有些小口喘气。
“不许叫哥哥了,不信你了,小骗子。”白鸟的声音越来越低,平菇暗叫不好,只见白鸟摁了床头的灯,一切都暗了下来。
“唔。我草,白鸟,你md......唔。”
“离婚......nnd离婚。”
“已经离过了宝贝。”
“那我告你!”
“这样大家都知道你是0了,挺好的。我看你还有力气说话,是么?”
“啊我草,不......”
(二)
等平菇终于醒来的时候已经下午了,他柔着睡眼惺忪的眼睛,觉得喉咙哑得快要冒烟了,而罪魁祸首坐在旁边看书。
“你......”
“再说一句脏话试试?”白鸟不咸不淡的声音响起,视线还在书上。
平菇扯了扯嘴角,忍一时风平浪静,他掀开被子去洗漱,然后看到镜子时,还是忍不住卧槽了一声,他扭头看自己的后背,看样子还不比前面好多少,脖子上这个怎么遮啊,狗吧,白鸟,真狗。等等,那自己不是被狗?
?
当平菇收拾好,之后骂骂咧咧,给白鸟竖了个中指后扬长而去。
白鸟缓缓将书盖上,不急,来日方长。
当平菇打开手机,一条条把好友申请点了拒绝,他不能再来这个酒吧了,事不过三,他要去别的酒吧玩,各自有各自的鱼塘,何必两个帅哥渔翁彼此消耗呢。
还没等平菇火气消下去,工作室的电话就来了,品牌写真拍照日期提前了,还就在今晚,他手机快被打爆了。
短信还弹了五十几条,“菇哥,看到回我电话,亲爸爸,我求你了。”
“喂,知道了,我过去。”平菇扯了领子看了看脖子上的痕迹,这个样子真能拍写真吗?拍片差不多。
当助理看着他脖子上三四个咬痕时,诡异地沉默了。虽然他知道平菇受欢迎,他也爱玩,但是平菇也挑得要死啊,怎么就......
“我被狗咬了。”平菇摊手。
而那边品牌的负责人也沉默了,然后灵光一闪,打了几个电话给上级。
最后把“白玫瑰”的主题,换成了“红玫瑰”。
平菇的耳尖染起绯红,“什......什么,把这些痕迹,展露出来吗。”
有钱就是爷。
平菇坐在浴缸里攀上边缘,穿着品牌的暗红色丝质衬衫,开了四个玫瑰金的精致扣子,打光是暖黄色,还打了一盏冷蓝的,地上薄薄浮了一层水,上面飘满了嫩红的玫瑰花瓣,而他脖子上有两条红钻的锁骨链,看起来妖冶极了,而身上的那些痕迹也像极了玫瑰花瓣,是被人亲手“栽种”的。
最后封面选定的就是这张。
而其他废片或者舍弃的,也一并送到了......
白鸟手上。
“看着真是火起呢,可爱的前妻。”白鸟靠在背靠上,转着拇指上的戒指,发出啧啧的赞叹。
而这期时尚品牌期刊得偿所愿地大卖。
“斯哈斯哈斯哈,我承认那些痕迹是我咬的,我对不起大家。”
“滚,因为你这句话,老婆在旁边和我解释了好久。”
“有没有拍摄视频啊呜呜呜,我的口水飞流直下三千尺,蹲蹲。”
“我就想知道,这个痕迹是真的吗?”这一层引发了几十万讨论,但是平菇肯定懒得看。
白鸟看到了,用他那没有认证的初始用户名的号回了一句,“真的,我特意咬的。”他特意让这些痕迹,展示于众,这可是......他得意的杰作。
不过大家都觉得是一堆网友在发癔症。
当两人再次相聚时,是在老家伙们三年一次的聚会上,还有一些老家伙满意的小辈,当平菇踏入会场时,第一眼就看到了白鸟,耀眼的......
斯文败类。
他不动声色地跟在爷爷后面,装得很乖。
没想到白鸟从那群拥簇的人堆里走了出来,往自己方向来。
“爷爷安好。”白鸟微微低头和平菇的爷爷问好,嘴角噙着一抹温和的笑容。
平菇爷爷连说了几声好,笑呵呵地拍着白鸟的肩膀,他虽然后来知道这两个孩子离婚了,但是不打紧,那时候确实都小,再成长几年论家世背景颜值还是得在一起,他老谋深算的眼光可从来没出过错。
平菇在爷爷身后和白鸟对视上了,他挑出一抹笑容,眼里却是骂骂咧咧和针锋相对。
“平菇,你和人家说说话,我去看看老家伙们。”爷爷吩咐了一句就拄着拐杖走了,留下两个人隐隐对峙僵持着。
平菇就差把“你算老几”写在自己脸上了。
而那边小辈望了过来,过来了几个,也隐隐分成了两波。一波是以平菇为首的,小时候专门捣乱,什么野玩什么,一波是从小重点到大学做三好学生,国家精英社会栋梁派,他们小时候两帮人没少打架,只不过平菇打了几次就被送去国外了,小时候的事情早就忘的一干二净,现在倒是又点起了小时候的熊熊战火。
“前妻,去打个桌球?”白鸟似乎没有这种战意,他一出口,两帮人都愣住了,由于这两个逼结婚离婚几乎在一星期之间,他们都忘了他们这......这种关系,他们似乎没必要待着了。
平菇瞪了一眼,“你.......”他噎住了,刚想说你才是妻,可是万一白鸟说出,他才是被睡那个怎么办,他恨恨忍了跟在白鸟身后。
帅哥打桌球,意思可不在球。
平菇打完一杆回头看着白鸟那幽深的眼神,就懂了,这傻逼哪里是想打桌球,分明是馋我身子。虽然他刚刚也忍不住扫了很多眼白鸟的腰和腿......
他才不会如白鸟所愿,他去和爷爷说了一声,就晃着车钥匙打算离开去耍。
他导航了一下,发现最近的酒吧,还是上次那个,他有些犹豫,心一横还是开车去了,不就是挨了一次吗?总不能天天挨,白鸟算老几。
平菇刚刚踏进去,就看到了熟悉的人,好像是上次加他的那帮富二代,那群人自然也看到了他,热情招呼他一起喝。
平菇挑了挑眉,大方过去了。
“我等了好几天,没见你通过我的好友申请帅哥。”打着耳钉的男生倒了一杯酒给平菇。
“后来喝多了,手机掉水里了,修了几天。然后它就不显示了。我很遗憾。”平菇自然是随意编了个借口搪塞过去,他叫啥自己早就忘得一干二净了。
他们一边喝一边玩骰子,平菇运气不好,倒是喝了很多,他推了推酒杯,“你们先玩我去趟卫生间。”平菇觉得自己好像有点不对劲,是不是酒里下药了?
这种档次的吧也有下流的人吗?一般这种,消费极高的,身份都不容小觑,谁给他们的胆子认为可以招惹自己?他今天和爷爷出去是穿得低调乖了一点......
他感到有人在后面跟了过来,他估计装不懂路绕着,一边给白鸟发了条短信,“亲亲老公,速来SHZ,要死了,爱你mua。”
白鸟收到这条短信时,他就在SHZ的停车场,他笑了一下,前妻又玩什么花样。
这次,还真不是平菇玩花样,白鸟用冷水冲洗着刚刚打人的手,厕所躺着两个呻吟的人,而平菇双眸有些迷离了,靠在洗手间窗边吹着风。但是一点用都没有。
两个人又去到了熟悉的地方,平菇自然而然想拿白鸟解火,只不过白鸟将他手锁住了,死活不给自己靠近他。
“难受,我做0行吧,给我。”桃花的双眼可怜兮兮地看着白鸟。
白鸟冷笑一声,打开手机开了录音。
“我不随意碰别人。”
“我不是别人,我是你的亲亲老婆。”平菇为了达到目的不折手段,声音有多娇就说多娇。他现在难受地想跳进太平洋去。
“可是我们离婚了宝贝。”白鸟不为所动。
“明天结,明天结回来行吧。”平菇有些恼了,但是被白鸟抓住了双手,又死活动不了。
“嗯哼。”白鸟发出了愉悦的鼻音,“最后一个问题,我技术好吗?舒服吗?”
“好......舒服。”平菇呜咽了一下。
床头的灯又关上了。
“草.......你是狗吗白鸟。”
“说了,再说一次脏话,就加一次。”
(三)
平菇站在民政局门口,抿着嘴。
白鸟晃了晃手机,里面是一些昨晚的录音。
“草。”平菇自暴自弃牵上白鸟的手走了进去。
他们结婚离婚后又结婚了。
“我什么时候可以做1呀。”平菇扯着被子抱怨,沙哑的语音里全是抱怨。
“你生出两娃之后。”白鸟将干净的被子搬过来。
?男人怎么生娃,我去......行,不能说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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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丝点的pua梗,我也不懂算不算pua了,pua里面有个打压对方自信的?感觉写不了,平菇一种日天日地的自信,白鸟打击他自信估计要被平菇踢去睡沙发。
第一百次相爱·后续
番外看情况掉落……
一些补充↓
在我心里是双杀结局。平菇被黑暗侵蚀严重,白鸟也因此受到影响,但因为害怕忘记一切,选择了就这么带着这些记忆逐渐消亡,最后把自己记录的所有的东西和平菇托付给卡卡独自消失在了暴风眼里。平菇虽然不记得白鸟,但一直待在花海里不愿离去,终于有一天卡卡再也没有见到他。
最后选择了开放结局,最后两个人找到了治病的方法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了也说不准。
第一百次相爱·后续
番外看情况掉落……
一些补充↓
在我心里是双杀结局。平菇被黑暗侵蚀严重,白鸟也因此受到影响,但因为害怕忘记一切,选择了就这么带着这些记忆逐渐消亡,最后把自己记录的所有的东西和平菇托付给卡卡独自消失在了暴风眼里。平菇虽然不记得白鸟,但一直待在花海里不愿离去,终于有一天卡卡再也没有见到他。
最后选择了开放结局,最后两个人找到了治病的方法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了也说不准。
【白菇】关于Daleth捡了个崽这档事
。cp白菇
。狐狸菇菇和精灵白鸟
。全文3900字
-
那是一个下着雪的黑夜,沉重的靴子踏过雪地,艳红色的狐尾在身后甩着,最后尾巴的主人在一团白红色的物体旁停下。
那是一个受伤的幼崽。
白皙的皮肤满是伤痕,一头月光般的长发掺着斑斑血迹,连他周围的雪地都沾满鲜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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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leth不知道自己的脑子出了什么毛病。总会嫌麻烦的他没道理把这种东西带回来啊。
他望向床上已经简单处理过伤口的孩子,视线停留在对方细长的尖耳上,估计是精灵族的崽子。
年幼的精灵被抓去黑市作为商品交易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再加上眼前这位的长相在精灵族里也能称上极品了。皮肤因为身体...
。cp白菇
。狐狸菇菇和精灵白鸟
。全文39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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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个下着雪的黑夜,沉重的靴子踏过雪地,艳红色的狐尾在身后甩着,最后尾巴的主人在一团白红色的物体旁停下。
那是一个受伤的幼崽。
白皙的皮肤满是伤痕,一头月光般的长发掺着斑斑血迹,连他周围的雪地都沾满鲜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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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leth不知道自己的脑子出了什么毛病。总会嫌麻烦的他没道理把这种东西带回来啊。
他望向床上已经简单处理过伤口的孩子,视线停留在对方细长的尖耳上,估计是精灵族的崽子。
年幼的精灵被抓去黑市作为商品交易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再加上眼前这位的长相在精灵族里也能称上极品了。皮肤因为身体的虚弱而有几分苍白,透着几分病态美,细长的睫毛也是雪色的,那头略长的发除了白色以外还带了一点冰蓝了,这外观估计是雪精灵没准了。
他在帮这孩子包扎时检查了一遍,身上没有被留下来自黑市的烙印,孤身一人的幼崽居然能从黑市的人那逃跑,倒也有趣。
他嘴角勾起,金黄色的眼底透露出几丝玩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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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他所料,这孩子确实是冰雪属性的精灵,而且以这年龄看来,是个十分有天赋的崽。
如果他没有在自己要给他送饭的时候把冰锥砸过来就更好了。
他侧身躲过飞来的冰锥,好歹也是活几百年的狐狸了,一个幼崽再有天份也伤不着他,而他也没有想和小孩子打架的想法。不过他最后躲烦了直接招呼对方一球弱化过的狐火就是另一回事了。
被狐火砸了一脸的孩子终于安分下来,湛蓝的瞳眸里充满警惕,望着眼前没有一分一毫受损的人。
“吃点东西吧,都睡几天了。”
那孩子眼带困惑,最后还是抵不住饥饿,接过了对方递来的碗,大口地吃了起来。
Daleth拉了一张椅子到床的旁边,坐下后望向眼前的孩子开口:
“放心、我不是黑市的人。”
所以你他妈可以把你散出来的寒意收回去了。
他的狐尾因为温度的骤降沾上了点霜,不满的大幅甩动了几下。
那双蓝宝石般的眼眸又望了过来,周围的空气似乎回温了一些,男孩嘴边还沾着食物的残渣。
“White。”
“?”
“名字。”
男孩看着Daleth开口,声音比他所想像的好听,像鸟鸣一般,又像冰晶一样清脆。
-
多了一个崽生活也没什么变化,就是要多准备一份餐以及定时帮他上药而已。
要说困扰的话大概是这小鬼头每次都要扔一个冰锥过来,Daleth便总会还一颗狐火回去,稚嫩的男孩不出所料的被狐火弄了一脸灰。
Daleth不懂啊,这货有什么毛病硬要找虐呢?吃狐火好玩吗?
大概持续几天后他就搞明白了。
这小子在尝试击破他的狐火,估计是看准他会放轻力道所以正好适合锻炼?不得不说是个聪明的小子。
-
过了一个礼拜之后Daleth倒是有些看不下去了。
“别用冰锥了。你该做的用冰雪去控制敌人而不是靠蛮力和我的火硬扛。”
White停下了手上凝结冰锥的动作,一双眸子瞪的大大的,突然开悟的感觉让他兴奋,小孩子终究是小孩子,闪着光的眼底透露了他激昂的情绪。
Daleth瞥了他一眼,再次丢出一颗狐火,他看着男孩尝试照着自己的说辞去思考,冰雪包裹住了狐火,虽然很快便被火融化了,但这可是他第一次在Daleth丢出狐火后还能拥有一张白白净净的脸。
头上的两搓发耳晃了几下,心情很好的样子,他朝着Daleth大吼了一声:
“师父!!”
好的,现在Daleth不只养崽子了,还多收了个徒弟。
-
这崽子倒也越来越听话了。会帮忙打杂、天资又好学得快,重点是还长得好看,光那张脸就挺让人赏心悦目。
缺点嘛⋯⋯就是有点黏人。
第一次是什么时候Daleth也记不得了。估计是那个小鬼肯让自己撸头上两搓发耳后的事?
半夜要睡时听见敲门声,开门便看见White抱着枕头对自己说他怕黑。
“那你之前是怎么过夜的?”
“硬忍着。”
说谎也不打草稿。
不过Daleth也没多说什么,毕竟小孩子怕寂寞又要面子还是可以理解的嘛。
他开门让那个如雪一般的孩子进了房,起初是背靠着背,柔软的红色尾巴总是会贴心地盖到White身上。一段时间后变成了White会抱着Daleth的后背入眠,再之后便是Daleth会干脆抱着这家伙睡了。
要说好处的话便是在炎热的夏日里,抱着雪精灵略为冰凉的身子实在睡得很舒服。
睡同一张床的习惯一直持续到White十六岁那年才终止。Daleth用了好几球狐火才把这个想钻自己床的家伙轰出去,但是这样White当然不会妥协啊。
他凭着那张随着年龄越发越好看的脸,厚着脸皮撒着娇,硬是让Daleth同意用每天的晚安吻换他一个人睡一间房的条件。
-
-
在White还小时,Daleth也没少带他出去溜哒。
他们曾在云野的草原上休憩,慵懒的狐狸会被玩累的孩子叫醒,头上还会被摆上刚编织好的花圈。也曾撑着伞走过长年飘雨的森林,White喜欢接过Daleth的伞,一手抓伞一手踏着水玩,代价就是狐狸得弯下身子来配合小孩子的身高。
不过White最喜欢的还是霞谷的那一大片冰湖。
——毕竟能看到Daleth遇到困境的机会可不多。
他还记得当时他拖着自己的师父跑了过去,雪精灵嘛,和冰的向性特好,溜冰溜得可开心了。
却没想到看见Daleth在冰上直接滑了一交,在与冰面亲密接触前被White急忙托住。一个大人被孩子搀扶,面子上肯定不好受。
但White觉得新奇极了,能看见师父慌乱的表情实在是值得。
-
随着时间流逝他发觉自己对师父产生了一些不同的情愫。
刚开始亲近Daleth确实是出于仰慕,到了后来似乎不知不觉间有点变样了。一直到十五岁的某天晚上他看着Daleth带着一身的伤回家他才从慌乱的思绪中确认了自身的心意。
他看见Daleth推开门,身上的衣服沾染着血色,尾巴上总是保持整洁的绒毛也被血污黏着了些许。那人的步伐有些不稳,在倒下地面前被冲过来的少年接住。
White愣愣地看着怀里连幻型都维持不住,变回了狐狸模样的师父。他小心地用手心贴向对方还渗着血的腹部,凝出一层小小的冰晶来防止Daleth持续失血,又缓慢地将对方抱回了房间。
将伤口完全处理好并确认Daleth还保持着心跳后,他才总算松了一口气。他将被血染得鲜红的毛巾清理好后才又回到寝室,趴在床边望着尚未清醒的狐狸,有些颤抖的手轻轻抚着狐狸头部柔软的皮毛。
-
Daleth睡了三天,醒来后也没变回人形,保持着狐狸的模样,睁着那双漂亮的灿金色眸子望着趴睡在床边的少年。他用鼻尖蹭了蹭对方的脸颊,随后便找了一个能倚着少年的位置,再次趴下休息。
一人一狐的生活持续了一个月。
Daleth会让对方埋在自己尾巴里,也不排斥对方摸头的动作,甚至会因为舒适的感受而主动蹭上对方手心。
而White除了做起所有日常家务和帮狐狸换药以外,闲暇时间的兴趣便是抱着师父软软的毛,还不忘空出一手持续练习对冰霜的掌控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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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回人形后Daleth多了一个小困扰。当狐狸时被摸习惯了,导致他现在被White触碰都会下意识的多蹭下对方手心。
White 发现这情况时高兴极了,而他的师父也从一开始会慌张地弹开,到最后自暴自弃的任由自己揉弄他的发丝,连搔下巴都动作都不打算抵抗了。
这个小王八蛋偶尔也会得寸进尺地多亲一下师父的脸颊,这间接导致Daleth在他十六岁那年,要求这个已经与自己同高的少年滚去单独睡一间房。
要到晚安吻的White自然是会乖乖听话的。
但Daleth不知道的是,每次他在睡着后,那个少年总会悄悄靠近他身边,然后在他的眼睑落下轻如羽毛般的一吻。
-
-
十八岁的White已经长得比他还高一些了。
White会拉着他去云野,长大的崽子倒也不会兴奋地冲去玩了,仅是坐在他身侧,并在黄昏前将被阳光与花香哄睡的他叫醒。
两人到雨林散步时,雪色的精灵仍喜欢接过他的伞,不同于以往的是他可以惬意的走着,无须弯下腰了。从后面看的话还能发现伞侧向了那位有着红色尾巴的人。
至于霞谷......又被拖去溜冰场的时候Daleth满脸都是大写的不愿意。
最终他还是被White带着在冰面上玩了一阵,一手勾着对方颈子,一手被对方紧握着,而White还腾了一只手到他的腰间预防有意外发生,两人的姿势说多暧昧就有多暧昧。
离开溜冰场的时候,Daleth几乎可以说是仓皇逃离,脸颊还带着几抹红晕。而White则是带着满脸的笑意,从容不迫地跟上他的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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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关系产生实质的变化是在Daleth又一次的把自己锁在房间里不出门的时候。
从White还小时就是这样了,大概到了春天,他的师父就会躲进房里好几天,锁着门连饭也不吃。
以往他总会乖乖地等着,简单地处理家务,等一个礼拜后,师父便会走出来,然后摸摸他的头来奖励他的听话。
不过这次White不太想等待。
他早就猜到Daleth每次躲进去是发生什么事了,他也乖巧的一直到成年以前都没打扰师父了,那么这次应该可以了吧。
他悄悄摸出一把他偷藏起来的,Daleth寝室的钥匙,打开了房门。
房里的人儿一只手被铐在床头,神色恍惚还带了点狐狸的野性,爬满绯红的脸颊说明对方目前的状态不太好过。
嗅到清冷的冰雪气味使他停下骚动,那是White身上特有的味道。属于狐狸的那双金黄色眼眸望向朝自身走来的人。
雪白的精灵伸手揽住对方,焦躁不安的狐狸在埋入对方怀里后安分下来,而精灵的理智在被对方带着一层水雾的眼眸以及带着恋爱情绪的呼唤而打破。
——他的师父、他爱慕的对象、他最渴望的人,正轻声唤着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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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Daleth有些愣愣的醒过来,看着自己枕边的那张比女孩子还精致,却又在眉眼间带着英气的脸。然后他又低头看看自己身上被留下的红痕。
顺带一提White是被狐火轰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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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仍旧没什么变化。
就只是那个长相俊俏的精灵变本加厉地蹭着他的师父,而后者虽然脸上写满不耐烦,但尾巴却暴露他的想法,欢快地甩了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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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leth。”
他伸手揉着躺在自己腿上的人的耳朵,轻声地呼唤对方。
“嗯?”
被呼唤的人用略带慵懒的声音,发出小小的音节来回应对方。
“我爱你。”
“嗯。”
Daleth主动将纤长的手伸过来,与对方的手指相扣。而对方也低下了头,轻轻吻上恋人的唇角。
他们的相遇是一个偶然、是一场意外、是一段命中注定的爱情。
——也是漫长岁月中最绚丽的一片色彩。
-Fin
我本来想在句号藏链结,但我还没码完文。
码好之后再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