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要胆子大,暗点老大放产假(秦彻gb)
你结束了近四个月的连续任务后,在回家的第一晚被抓回了n109区。
很熟悉的流程,麻袋往头上一套,薛明甚至非常贴心地给你准备了粉色麻袋。
机车嗡鸣声快要盖过你的声音,你忍无可忍:“你们暗点没有正常的邀请方式吗!”
此时此刻你甚至可以接受梅菲斯特半夜站在你床头叼来秦彻的邀请信。
总比打扮得像个蘑菇和这粉色麻袋强。
“老大在生气。”
“他说让我们请你过去。”
“他每次说请,我们都是这么请的。”
“请了这么多人,只有你是粉色麻袋,不喜欢吗?”
兄弟俩你一言我一语,你闭了闭眼忍了又忍,咬牙切齿:“那还真是谢谢了...
你结束了近四个月的连续任务后,在回家的第一晚被抓回了n109区。
很熟悉的流程,麻袋往头上一套,薛明甚至非常贴心地给你准备了粉色麻袋。
机车嗡鸣声快要盖过你的声音,你忍无可忍:“你们暗点没有正常的邀请方式吗!”
此时此刻你甚至可以接受梅菲斯特半夜站在你床头叼来秦彻的邀请信。
总比打扮得像个蘑菇和这粉色麻袋强。
“老大在生气。”
“他说让我们请你过去。”
“他每次说请,我们都是这么请的。”
“请了这么多人,只有你是粉色麻袋,不喜欢吗?”
兄弟俩你一言我一语,你闭了闭眼忍了又忍,咬牙切齿:“那还真是谢谢了。”
你试图揣测秦彻生气的原因,是睡完就跑,还是失联四个月。
都有可能,都很危险,于是你换个思路,跳车然后逃出n109的成功概率是多少。
很遗憾,完全为零。
车缓缓停下,两人取下麻袋侧身让开路,你揉着手腕嘟囔:“我都来过这么多次了,这个麻袋有什么用。”
“漂亮。”
“好不容易买到的粉色麻袋一定要用上。”
两人异口同声,你语塞。
幽长的走廊昏暗无光,只有月色透窗落在地上,脚步声显得清晰无比,两人停步,示意你自己往前走。
房间的门没锁,你敲了敲,里面没动静,再敲敲,还是一声不吭,索性一把推开,秦彻靠在沙发上抱臂看过来,挑眉毫不意外。
“我好像还没有让你进来,这位猎人小姐。”他歪头支着太阳穴。
“那我走?”
你转身要退出去,大门砰一声合上,他掌心红光闪动。
你老实回他对面坐下,上下扫一眼,白发红眸,熟悉的轻蔑笑意,可是人好像消瘦些,往常敞露出胸线的衣裳今天也盖得格外严实。
“四个月跑了六个国家,真是厉害,九十天里你有三十天都在路上,想抓你还真是不容易。”他转动着手上的扳指,眼神晦暗。
“把我行程打听得那么清楚干什么,想埋伏我?”你不自在地放下腿,被他眼神盯得心虚。
四个月前就是在这里,你把秦彻的手铐在床头为所欲为,明明可以用evol开锁,他却竟然在短暂震惊后顺从默许了你的行为。
说实话,滋味很美妙,回味无穷,但是第二天脑子清醒意识到自己到底干了什么的时候,实在很想原地重开。
“我抓你,还需要埋伏吗?”他颔首,颇为看不上地扫你一眼,“你的反侦察意识实在让人惊叹,猎人协会的小猎人,居然能被他们两个用粉色麻袋套过来。”
“麻袋的事儿你也有份?!”你震惊,秦彻怎么会这么无聊,这一定不是秦彻!
“我买的。”他无比坦荡。
你:……
“专门套你的。”他补充。
你:……
你深吸口气:“叫我过来到底要干什么?”
秦彻站起身,慢悠悠踱步到你身边,俯身凑近过来,要说什么却被你额头的擦伤吸引注意,眯着眼蹙眉再次靠近几分,呼吸间的热气缭绕在你眉眼。
“这是怎么弄的?”
“不小心划到了,都快痊愈了。”你扭头,因为他过分的靠近,熟悉的冷香再次席卷而来。
近在眼前的喉结和肩颈,你再次泛起那股陌生的异样。
想占有,听他总胜券在握不可一世的声音里交织进不该有的东西。
“当然是叫你来负责。”秦彻忽然握住你的手,冰凉覆盖,你一惊,却没有抽离开。
秦彻似乎对此很满意,引着你的手靠近小腹,被衣服遮盖住的地方有一团柔软隆起,他眼神好像也跟着温软许多。
“不想认账吗,小狸花?”
假如张辽误杀了你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你捂住胸口,及时封住了经脉。
张辽将剩下的酒水一饮而尽,暗金色的兽瞳满是残酷的笑意:“来不及了,好好睡一觉吧,醒来之后就忘了关于广陵王的一切吧。”
他张辽戎马一生,没想到栽在你个丫头片子手里,白白葬送了两万精兵的性命。
可惜啊,爱这种东西让他变得软弱了,居然不想杀你。那就从此永远待在他身边,看着西凉铁骑踏破汉室江山吧。
你纠缠起一抹妥协的叹息,半褪衣物取下发簪,从心脉上方逼出毒血。
“文远叔叔,你被算计了呀。”这一觉,怕是一睡不起了。
他是因为什么原因要迷晕你,囚禁你,可这酒水被换成了毒药呀。
无色无味,却好霸道的毒药。好手段,只有张辽才能......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你捂住胸口,及时封住了经脉。
张辽将剩下的酒水一饮而尽,暗金色的兽瞳满是残酷的笑意:“来不及了,好好睡一觉吧,醒来之后就忘了关于广陵王的一切吧。”
他张辽戎马一生,没想到栽在你个丫头片子手里,白白葬送了两万精兵的性命。
可惜啊,爱这种东西让他变得软弱了,居然不想杀你。那就从此永远待在他身边,看着西凉铁骑踏破汉室江山吧。
你纠缠起一抹妥协的叹息,半褪衣物取下发簪,从心脉上方逼出毒血。
“文远叔叔,你被算计了呀。”这一觉,怕是一睡不起了。
他是因为什么原因要迷晕你,囚禁你,可这酒水被换成了毒药呀。
无色无味,却好霸道的毒药。好手段,只有张辽才能让你毫不设防的饮食,这个毒,下的妙。
张辽瞳孔一缩,他看清了你开合的唇齿间那乌黑的血迹,洁白皮肤上流淌着过分粘稠的,深紫色的湿意。
那迷药,是他亲手下的,怎么会变成毒药?!
他失控的将桌上的所有掀翻在地,飞溅的碎瓷到处都是。
“怎么回事?!谁干的!”他的军中,怎会有人越过他无声无息的下毒?
你摇摇头:“不重要了。文远叔叔,为什么?”这才是你最想知道的,就算是死,也好歹当个明白鬼吧。
张辽靠近你却不敢触碰,他的脸比你还白,搞的跟他中毒了一样:“……你出卖我,没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吗?”
你从来没想过是这个原因,问题是你从来没出卖过他。傻叔叔,进别人套了,还是个连环套。
唉,这命没的真冤。你摇摇头,倒在他的怀里。
赶紧喊医师,像华佗张仲景那样的医师过来你可能还有救。
“西域奇毒,溶血梦,无解。”经验老道的军医捻了点地上的残液和污血闻了闻,语气肯定,“此毒无色无味,但服毒之人的血液中,会有一丝甜奶的异香,是溶血梦无疑。”
你心里早有预料,但张辽的反应像是被雷劈了。
你温声问:“多谢医师,不知我还有多长时间?”
他道:“我开个方子每日煎服,多则三个月,短则月内都有可能。”
你再次谢过医师,送走之后碰了碰张辽:“文远叔叔,傻掉了?”
好家伙,张辽在暗处偷偷落泪,哭的眼泪鼻涕一大把,但是一声不吭。
你拽起他的衣袖给他擦脸,他都没有再笑骂你。
“是我的错……我错怪你,是军中出了内奸,那两万精兵,没有死在峡谷,他们被副将带走投靠了董卓。”
这些事情,你毒发那一刻就猜到了。
刚穿到双男主文里,就看到两个男人在龙椅上推推搡搡。 听到动静,动作暂停,双双抬头看我。
刚穿到双男主文里,就看到两个男人在龙椅上推推搡搡。
听到动静,动作暂停,双双抬头看我。
我瞪大的双眼用两根手指浅浅盖住,慌忙解释:
「我什么也没看见!我什么也没看见!」
「大将军只是推了皇上而已!」
「你们继续,继续!」
……
熬夜看双男主文,看得正兴起,我在底下激情评论:
【作者笔给我,我现在强得可怕。】
刹那间,电光石火,斗转星移。
我穿书了。
我的面前出现了两个衣冠不整,正在龙椅上做运动的男人。
皇帝弟弟,那可是龙椅啊!
光天化日,白日宣淫,岂有此理。
我礼貌性地惊呼出了声,又象征性地捂住了嘴。
听......
刚穿到双男主文里,就看到两个男人在龙椅上推推搡搡。
听到动静,动作暂停,双双抬头看我。
我瞪大的双眼用两根手指浅浅盖住,慌忙解释:
「我什么也没看见!我什么也没看见!」
「大将军只是推了皇上而已!」
「你们继续,继续!」
……
熬夜看双男主文,看得正兴起,我在底下激情评论:
【作者笔给我,我现在强得可怕。】
刹那间,电光石火,斗转星移。
我穿书了。
我的面前出现了两个衣冠不整,正在龙椅上做运动的男人。
皇帝弟弟,那可是龙椅啊!
光天化日,白日宣淫,岂有此理。
我礼貌性地惊呼出了声,又象征性地捂住了嘴。
听到动静,小皇上和大将军双双停住了爱做的事,转过头看向我。
「你们继续,我不是来拆散你们的,我是来加入你们的!」
「??」
「不不不,我的意思是,你们专心 play,我来做垫背。」
「??」
「不不不,你们别停啊!付费观看是吧?我花钱买!」
「??」
……
算了,解释不清了,毁灭吧。
我转过身,刚想拔腿就跑,大将军顾景昭一个急跑带擒拿,将我控制在原地。
「长公主刚才所言,究竟是何意?」
不是,大哥,你放着含苞待放,还没穿好裤子的小皇帝不管,先来抓我?你下辈子是不是要去戒毒所啊!
「就是让你们继续的意思。」
顾景昭眸色暗了暗,抓住我的手力道加重了几分。
我转了转眼珠,强装镇定地大喊:
「我可是长公主!我难道还会害皇帝不成?」
「长公主,你害我家皇帝的,还不够多吗?」
「我家」,嘻嘻嘻,磕到了。
但我现在的处境,不是我磕 cp 的时候。
我从顾景昭刚刚的两句话中,得出结论:
我是个贼心不死,想要谋害皇帝的长公主。
我的天爷啊,作者你可真敢写。
他可是皇帝啊!不就是好男色吗?又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就安排个姐姐跟他抢皇位?
这把高端局我可打不了。
我只想安安心心吃瓜磕 cp。
说时迟那时快,趁顾景昭回眸跟小皇帝暗送秋波之时,我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声泪俱下地开启了我长达十分钟的悔过及表忠心:
「皇帝明察啊,我对皇位真的没有一丝一毫的觊觎之心啊。
「之前是我心高气傲,我以后再也不敢啦。
「花城有你们两个在,是百姓之福啊!
「大将军,您是皇帝的心,皇帝的肝,皇帝的心肝宝贝甜蜜饯儿,你劝劝皇帝,保我一世荣华吧。
「我保证以后安心为你们的爱情保驾护航,你们指哪我打哪,留下我的头,我来替你们堵住天下百姓悠悠之口。」
……
小皇帝蒙了,从没见过自己的姐姐痛哭流涕的模样。
大将军也蒙了,从没见过皇帝这副惊讶欲滴的模样。
我也蒙了,没想到大将军一看皇帝就亭亭玉立。
三人你看我,我看你。
最后,没穿裤子的小皇帝轻咳一声,挥了挥凌乱不堪的衣袖:「既如此,希望皇姐记住今日说过的话。」
我马上谢恩准备逃离,起身时还不忘在顾景昭耳边说:「放心干,我替你们在门口把风。」
2
和小皇帝大将军达成友好往来联盟后,我开始在宫里闲逛搜寻新八卦。
这本书我没看过,之前能化解危机全凭我多年的经验。
所以要想在这个世界里快乐存活,我迫切需要知己知彼。
我和小皇帝是双胞胎,出生的时候,我硬生生压住了他的头,率先冲出妈门。——哟呵呵,我可真勇猛,怪不得有抢位天下的野心。
小皇帝还没继位时,连拒了八门婚事,老皇帝以为是没找到他满意的人,举国征婚,结果小皇帝看到女的,两眼一闭,倒头就睡。——这可不,老皇帝那是套错了公式啊!
但是在老皇帝快死之前,强迫小皇帝填满了后宫。——什么玩意儿?狗登这是骗婚!骗婚!这得葬送了多少女子的一生啊!不过,小皇帝头顶的绿帽应该能叠成山了。
据说小皇帝和大将军八字不合,经常在书房吵架,伺候的宫女说大将军每次出来,屋子里都是一片狼藉。——什么不和!他们那是搞上了!搞上了!不仅在书房!还在龙椅上!啧啧啧,看来顾景昭花样挺多啊!
偷听完这些,我正想满意地离开,前面的小宫女却突然转身拉住我的手说:「长公主,这两日皇后娘娘的头风发作了,皇上夜夜都宿在皇后那,您得了空去瞧瞧娘娘,兴许她的病能快些好。」
我去瞧有什么用,我又不是太医!
但我转念一想。
什么!皇上晚上睡皇后?
难怪了。
白天跟大将军白日宣淫。
晚上跟皇后同床共枕。
他可真不亏啊!
男的女的统吃呢?
我劝不了皇后离婚,但我可以劝大将军尽早回头。
他这个在大后方的人,总不想玩三人连连看吧!
3
我风风火火地闯进将军府。
顾景昭正在和身边的小侍卫讨论边防部署。
啧啧啧,这小侍卫这小模样,长得还挺好。
让我看了心花怒放的。
我色迷迷地上前,拉着小侍卫就是一个上下其手的大动作。
「长公主,看上了?」
我点头如捣蒜。
恨不得就地正法。
「皇上送我的。」
???
苍了个天,你们倒是还资源共享上了?
这本书到底写了个什么鬼斧神工的辣眼睛剧情啊。
我不满地看了顾景昭一眼:「所以呢?」
「所以他原是宫里的太监,因为武艺好,又立了功,陛下就让他来我军中效力。」
「所以,效力着效力着,就效到你床上去了?」
「你和我那个皇帝弟弟可真是左拥右抱互不相让啊!」
小侍卫听了我的话,脸上顿时通红。
他牵过我的手,将我拉到一侧,结结巴巴地说:「不不不,长公主,我跟大将军清清白白,大将军的意思是怕我们,那个……不合。」
嘻嘻嘻,他牵我的手了。
四舍五入,我们的孩子都能上学了。
哦,抱歉,他不能生孩子。
但这不妨碍我垂直入坑,一秒爱上他。
本上头女的恋爱就是这么横行霸道!
不合有什么关系!
只要道具好,什么不能是铁杵?
我大手一挥,帅气地说:「本长公主最讨厌那些死戳的东西了,没有更好。」
大将军的脸色五颜六色,问我找他什么事。
此刻我已经不想管他的闲事了。
古话说得好,宁毁十座庙不拆一桩婚。
我现在可是得为我和小侍卫的将来积点德。
皇帝和他还有皇后的离谱的排排坐关系,就让他们自己去理吧。
我挽着小侍卫的手,走出了将军府,临走前还不忘说一句:「上次我帮将军看门,下次等我跟小侍卫探索的时候,希望将军能把长公主府的门焊死。」
4
近来小皇帝总爱问我的动向。
我每次都冷漠地回他:「勿 cue,在忙着找新方式运动。」
但他依旧每天派人到长公主府门口看门。
这人莫不是怕我拆散他和大将军?
不管了。
有他的人守着也好。
起码我跟祁颂每天谈情说爱,探索人体结构无人打扰。
嘿嘿嘿。
以后可别再看不起看破文的人啦。
遇到难题我们是真上。
还会有 108 种解法。
嘿嘿嘿。
真,快乐无边。
这天,我跟祁颂正在探讨一捆筷子的用法的时候,皇帝面露难色地进府了。
我白了他一眼,继续做我爱做的事。
「皇姐,边疆要打仗了。」
我抱着祁颂的嘴在啃:「嗯嗯嗯。」
「顾景昭要亲自迎敌。」
我的手在祁颂身上练武:「嗯嗯嗯。」
「朕,也想去。」
「嗯嗯,嗯?」
我松开祁颂,狐疑地看着小皇帝,等着他嘴里还能放出什么屁话。
小皇帝站起身,沉重地把手放在我肩上:「皇姐,朕想陪他去战场。」
神金。
比我还神经。
我伸手摸了摸小皇帝的额头:「没发烧啊?
「那就是发马蚤了。」
小皇帝依旧一脸凝重地说:「皇姐,朕,想托付你个事。」
我忙跳开,离他越远越好:「别来沾边,我只想谈谈恋爱,亲亲小嘴,揉揉胸肌。」
小皇帝的眉毛已经拧成了「川」字形。
但他依旧不顾我的油腔滑调,继续说道:「皇姐,你来当皇帝好不好?」
「你疯……」
【滴!当前皇帝的请求激活易容功能。】
我要爆粗口了啊!
我以为穿到这本书是来享长公主的福的!
没想到,竟然是为了给狗皇帝打工的!
打工人果然,逃到哪里都得打工。
但我不信这个邪!
我命由我不由天!
我刚想开口拒绝。
【滴!拒绝皇帝的请求,当场暴毙!】
我真的要爆粗口了啊!
整这死出是吧!
我深吸一口气。
找准祁颂的嘴,狠狠亲了亲。
好,感觉回来了。
命运啊,上天说了最大。
我睁大双眼瞪着皇帝:「好,谢皇上将天下拱手相让。」
狗皇帝摆了摆手,解释道:「皇姐,你误会了,是你扮成我的样子,当几天皇帝。」
哈?
所以,给我易容术?
这是在扮家家吗?
怒极反笑了家人们。
这时,顾景昭穿着战袍,关切地走了进来。
他和狗皇帝含情脉脉地看着彼此。
我端了盘瓜子,坐到上位摆起了架子。
「轩日,万万不可,你忘了她之前要夺你皇位?」
「景昭,朕要和你在一起,这天下江山也阻不了朕。」
啧啧啧,这剧情,有点脑子的人都演不出来。
远处有个人跌跌撞撞地跑进来,我挑了挑眉,今日长公主府可真热闹啊。
「陛下,您不是说,我才是您的小乖乖吗?」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皇后。
她不着痕迹地看了我一眼,柔柔软软地倒在小皇帝的怀里。
我是土狗我爱看。
我的眼珠子在他们三个人之间滴溜溜地转。
顾景昭这个穿着战袍的大将军,嘴一噘,竟然撒起娇来:「轩日,你不是说,你跟皇后是逢场作戏吗?」
皇后的眼泪说来就来,她拿起帕子,装模作样地捂了捂鼻尖:「皇上,昨晚你宿在臣妾寝宫的时候,还趴在臣妾的胸口,问臣妾的心里是不是装了只小鹿呢!」
芜湖!
小皇帝!
双边戏弄,翻车了吧!
小皇帝看了看左边的顾景昭,又看了看右边的皇后,欲言又止,仿佛快要碎了。
「轩日,你有家有国,还有……」顾景昭看了眼皇后,「还有妻子,我去替你保家卫国,战场的苦,我一个人应付得来。」
「边疆苦寒,形势严峻,也不知能否安然无恙地回来。
「之前为皇上酿的梅子酒,还埋在臣府上的那棵树下,如果臣回不来了,皇上记得找人去取……」
说罢,抬腿就要往外走。
我啧啧称奇,堂堂大将军,绿茶起来还挺到位的。
我见犹怜。
小皇帝见了更怜。
他不假思索地甩开皇后的手,拉住顾景昭离开的背影:「景昭,朕要陪你,陪你到天涯海角。」
我忍不住鼓掌,为大将军和小皇帝的旷世爱情大声叫好。
拍了拍胸脯,我走到顾景昭和小皇帝的中间,两只手艰难地勾到他们的肩上:
「两位放心,我现在对皇位毫无觊觎之心。
「当然,如果皇上不信,那我可以跟大将军去边疆,想必大将军日日看到我这张脸,肯定不会对边疆的女子动情。」
既然我和小皇帝是双胞胎,那我跟他的长相身材当然是极为相似的。
皇后轻咳了一声,出言道:「臣妾听闻,边疆女子个个貌美如花,还身怀异香,若大将军相中几个,大可带回来让我们瞧瞧,我们也好长长见识。」
小皇帝慌了,拉起顾景昭的手就走,边走边说:「皇姐,皇位的事情回头朕和你细聊,此事只有我们五人知晓,谁敢说出去半个字,朕让你们脑袋搬家。」
我看着他们黏黏糊糊的背影,心里无比畅快。
5
就这么轻而易举地,我得到了皇位。
祁颂成了我的贴身公公。
我们总在无人处卿卿我我,打情骂俏。
皇后看我的眼神奇奇怪怪,整日派宫女来请我去她寝宫留宿。
我推辞了一次又一次。
她还是日日来请。
不得已,我在皇宫举行了场选美大赛。
把拔得头筹的侍卫和宫女送到了皇后跟前,这样总能解决她的深宫寂寞。
我还特别贴心地给她传了张纸条,上面写着:【无妨】。
当了一段时间的皇上后,我发觉真的无聊透顶。
天还没亮,就得早起上朝,听朝臣没完没了地吵闹,下了朝,还有成堆的奏折要批。
之前在长公主府,我尚可以跟祁颂没日没夜,现如今,我们已经好久没有贴贴了。
小皇帝和大将军到了边疆,打胜了几场仗,写了几封信回来,上面除了秀恩爱就是秀恩爱,丝毫不管满朝文武和我的死活。
6
这天,处理好各种政务之后,我偷偷穿上连衣裙,决定带着祁颂私奔。
哦,不不不,是微服私访。
走出宫门后,我们小手一牵,情意绵绵。
我倒在他怀里撒娇,他捏着我的脸宠溺地笑。
看看,一幅多么美好的画面,硬生生被囚于皇宫四四方方的天。
我大口呼吸着宫外的空气,撸起袖子就要开始疯狂买买买。
听说巷口的糖饼好吃。
还有东街的糖葫芦。
西市的红枣糕。
……
等等,怎么路过的人看我的眼神都奇奇怪怪的?
我再三找祁颂确认,我脸上没有东西,我是全花城最美的女人。
那为什么我的回头率高达百分之百?
遇事不清楚,随机抓个路人打听清楚。
可是不管我拦住谁,都会被骂一句「伤风败俗」。
有的甚至还朝我吐了口口水。
哟呵,给你们脸了是吧?
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现在可是堂堂的代理皇上,岂是你们想骂就骂,想吐就吐的?
本来好好的心情被搅得荡然无存。
今天这事我非得弄清楚不可!
好在祁颂足够理智,他客客气气地拦下一位大妈询问。
大妈指了指我,不满地说:「公子想必是外地人吧?我们花城民风淳朴,好人家的姑娘是断断不能露胳膊露腿的。我们女子啊,要完完整整的嫁人,才有脸面。」
她说的是什么疯言疯语?
穿得少就不完整了?
我倚在祁颂的肩上。
因为生气,身体微微有些发颤,他伸出手轻抚我的后背,我瞬间像只被抚平了的炸毛猫。
「可是,现在天气这么热,姑娘们穿这么厚吃得消吗?」
大妈轻嗤一声,骄傲地仰头道:「这也算是对她们耐力的一种考验。都说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想当年,我啊,在酷暑的时候穿了四件上衣,提亲的人差点把我家的门槛都踏平了。」
雌竞都竞在穿衣多少上了?
我一整个大开眼界。
当即四下张望了下,果真这大热天的,整条街的女子都里一层外一层,甚至有几人还带着帷帽。
我的短袖连衣裙反倒成了被人鄙夷的另类!
岂有此理!
这可是我让尚衣局花了三日才改造出来的夏日出行穿搭。
那我前几日让尚衣局做的泳衣岂不是更没办法穿了?
我还想穿着跟祁颂泡温泉的时候酿酿酱酱呢。
祁颂看我因生气而涨红的脸,眉眼弯了弯,抬手在我脸颊上抚了抚,柔声说:「长公主,别生气,气坏了身子可不好。」
对,我是长公主。
我现在是代理皇上。
这个天下,此刻是我说了算。
我立马回头,微服私访也不访了,先回宫解决穿衣自由。
7
第二天一上朝,我就向众臣提出了我的想法。
支持女子穿衣自由。
底下当即就跪倒一片。
每个人嘴上都说着「万万不可」。
我气得下去就在为首的礼部尚书胸前猛踹一脚。
放眼望去,朝堂之上竟个个都是男儿郎。
没有一个人会设身处地地为女子发声。
就拿穿衣的事情来说。
男子热了袒胸露乳是豪迈,而女子在大夏天捂出痱子都不能卷上袖口。
这算什么道理?
胸无大志的我突然就有了大志。
我要让这朝堂震三震,让女子能到御前为自己发声。
这才不枉我坐到这把龙椅上。
嗐,突然就燃起来了。
每天批奏折也有了盼头。
8
虽然遭到层层阻挠,但我不顾阻挠。
圣旨一层层地发,不满的一个个罢官。
一开始,大家都以为我是闹着玩,直到丞相也被我逼得告老还乡,他们才明白,我对这次改革势在必行。
我本以为,这关乎女子身体健康的事,起码能得到大部分女子的支持。
不料,却激起了民愤。
她们在宫门口指责我,说我不顾女子的声誉。
说我支持穿衣自由是为了饱男子的眼福。
好,我懂了。
封建的思想不是一日就能改变,它是一个连环扣,需要层层革新。
我明白大刀阔斧的背后定有隐患,但若是因为隐患而止步不前,那别说人类进步,多走几步路都能被创死。
我看着宫门口越聚越多的人,心里燃起熊熊斗志。
身后突然出现了一片阴影,来人搭住了我的手,我低头一看,vocal,好白嫩。
「皇上在为此忧心吗?」
我转身一看,震惊我一整年。
皇后竟然穿着吊带短裙,帅气地站在我身边。
在宫里,我易容成小皇帝,所以不得不穿男装。
皇后的女装可真惊艳啊!
尚衣局怎么回事,为什么我让宫女去定制的时候给我裁的衣服土土的,等回头我非治他们一个大不敬。
「没有,朕只是在想,她们如果都穿上夏装,会有多快乐。」
「皇上放心,臣妾能替您分忧。」
说罢,皇后迈着轻快的步伐朝宫门口走。
谁能想到,母仪天下的皇后,四肢白白净净地站在宫门跟大家打招呼呢?
宫门口的女子们都傻眼了。
皇后清了清嗓子说:「本宫知道,现在很难让你们接受这样的服装。但是,本宫保证,一旦你们穿上,就会发现,脱掉繁重的衣服,就如同脱掉枷锁,会无比地轻松自在。」
「本宫这里有两套样衣,你们当中有谁想穿的,本宫可以送她。」
底下的人面面相觑,不敢发声。
这场面,千年难得一遇。
我允许他们宕机一会儿。
我走到皇后的身侧,牵起皇后的手,缓缓说道:「至于安全问题,你们也不必担心。在律法修缮完之前,朕会专门派人保护你们的安全。」
嘿嘿嘿,前长公主为了谋夺皇位,练了一批女子暗卫,现在正是重用她们的时候。
有几个人怯懦地想要举手,但是又被身旁的人给按下去。
皇后嫩手一挥,豪迈地说:「谁试穿了这衣服,皇上会亲自封她为郡主,并赐府邸和黄金千两。」
我,目瞪口呆。
银子不从皇后宫中出,她是真不知道养家护国多费钱啊。
但此刻我也不好驳了皇后的面子。
在一旁卖力地点头。
重赏之下果然有勇夫。
最先举手的两个人,摇身一变,变成郡主啦。
《玥落归心恋爱》
诡谲神幻,诗鬼李贺
1.漆灰骨末丹水沙,凄凄古血生铜花。
——《长平箭头歌》
2.吾不识青天高,黄地厚。唯见月寒日暖,来煎人寿。
——《苦昼短》
3.蓝溪之水厌生人,身死千年恨溪水。
——《老夫采玉歌》
4.昆山玉碎凤凰叫,芙蓉泣露香兰笑。
——《李凭箜篌引》
5.秋坟鬼唱鲍家诗,恨血千年土中碧。
——《秋来》
6.向前敲瘦骨,犹自带铜声。
——《马诗二十三首(其四)》
7.呼星召鬼歆(xīn)杯盘,山魅食时人森寒。
——《神弦》
8.鲸鱼张鬣(liè)海波沸,耕人半作征人鬼。
9.衣如飞鹑马如狗,临歧击剑...
1.漆灰骨末丹水沙,凄凄古血生铜花。
——《长平箭头歌》
2.吾不识青天高,黄地厚。唯见月寒日暖,来煎人寿。
——《苦昼短》
3.蓝溪之水厌生人,身死千年恨溪水。
——《老夫采玉歌》
4.昆山玉碎凤凰叫,芙蓉泣露香兰笑。
——《李凭箜篌引》
5.秋坟鬼唱鲍家诗,恨血千年土中碧。
——《秋来》
6.向前敲瘦骨,犹自带铜声。
——《马诗二十三首(其四)》
7.呼星召鬼歆(xīn)杯盘,山魅食时人森寒。
——《神弦》
8.鲸鱼张鬣(liè)海波沸,耕人半作征人鬼。
9.衣如飞鹑马如狗,临歧击剑生铜吼。
——《开愁歌》
10.角声满天秋色里,塞上燕脂凝夜紫。
——《雁门太守行》
11.月午树立影,一山唯白晓。
漆炬迎新人,幽圹萤扰扰。
——《感讽五首•其三》
12.百年老鸮(xiāo)成木魅,笑声碧火巢中起。
——《相和歌辞·神弦曲》
13.争瀯(yíng)海水飞凌喧,山瀑无声玉虹悬。
——《北中寒》
14.九节菖蒲石上死,湘神弹琴迎帝子。
——《帝子歌》
15.衰兰送客咸阳道,天若有情天亦老。
——《金铜仙人辞汉歌》
16.我有迷魂招不得,雄鸡一声天下白。
——《致酒行》
17.桂叶刷风桂坠子,青狸哭血寒狐死。
——《相和歌辞•神弦曲》
18.天东有若木,下置衔烛龙。
吾将斩龙足,嚼龙肉,使之朝不得回,夜不得伏。
自然老者不死,少者不哭。
——《苦昼短》
19.琉璃钟,琥珀浓,小槽酒滴真珠红。
烹龙炮凤玉脂泣,罗帏绣幕围香风。
吹龙笛,击鼍鼓;皓齿歌,细腰舞。
况是青春日将暮,桃花乱落如红雨。
劝君终日酩酊醉,酒不到刘伶坟上土。
——《将进酒》
20.幽兰露,如啼眼。
无物结同心,烟花不堪剪。
——《苏小小墓》
21.我当二十不得意,一心愁谢如枯兰。
——《开愁歌》
22.黄尘清水三山下,更变千年如走马。
——《梦天》
23.可怜日暮嫣香落,嫁与春风不用媒。
——《南园十三首》
24.骨重神寒天庙器,一双瞳人剪秋水。
——《唐儿歌》
25.我今垂翅附冥鸿,他日不羞蛇作龙。
——《高轩过》
26.天河夜转漂回星,银浦流云学水声。
——《天上谣》
27.无情有恨何人见,露压烟啼千万枝。
——《昌谷北园新笋四首》
28.大漠沙如雪,燕山月似钩。
——《马诗二十三首·其五》
29.吴丝蜀桐张高秋,空山凝云颓不流。
——《李凭箜篌引》
30.茂陵刘郎秋风客,夜闻马嘶晓无迹。
——《金铜仙人辞汉歌》
31.别浦今朝暗,罗帷午夜愁。
鹊辞穿线月,花入曝衣楼。
——《七夕》
32.桐风惊心壮士苦,衰灯络纬啼寒素。——《秋来》
33.老兔寒蟾泣天色,
云楼半开壁斜白。
玉轮轧露湿团光,
鸾珮相逢桂香陌。
——《梦天》
李贺(约公元790年-约817年),字长吉,汉族,唐代河南福昌(今河南洛阳宜阳县)人,家居福昌昌谷,后世称李昌谷,是唐宗室郑王李亮后裔。“长吉体”诗歌的开创者,有“诗鬼”之称,是与“诗圣”杜甫、“诗仙”李白、“诗佛”王维相齐名的唐代著名诗人。著有《昌谷集》。李贺是中唐的浪漫主义诗人,与李白、李商隐称为唐代三李。有“太白仙才,长吉鬼才”之说。李贺是继屈原、李白之后,中国文学史上又一位颇享盛誉的浪漫主义诗人。李贺因长期抑郁感伤,焦思苦吟的生活方式而身体抱恙。元和十一年(816年),强撑病躯,回到昌谷故居,整理所存诗作,不久病卒,时年二十七岁。
你的哥哥先是你的父亲,再是你的爱人
正经标题是《青苹果培育实验报告》
夏以昼x你,暗恋,青春。
全文3k5,全文免费,感谢阅读。
“哥哥”。
你反反复复咀嚼着这两个字,砸吧砸吧咽下去,滚珠子一般吐出来。
你跟夏以昼从小就被奶奶收养,你们都没有爹妈,俩小孩一老人凑在一起组了个三口之家。
你记忆里似乎自己打小就是个乖巧的,从没问过自己是不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也没问过自己爹妈姓甚名谁。倒不是你有多早慧懂事,只是大多数时候你更倾向于把自己的家庭认定为完整的、幸福的。
如果说慈爱的奶奶在某种程度上给了你另类的母爱,那么父亲角色在生命中的缺席也许就是夏以昼撑起的。
年幼的你并不知道东亚家庭里父亲角色所...
正经标题是《青苹果培育实验报告》
夏以昼x你,暗恋,青春。
全文3k5,全文免费,感谢阅读。
“哥哥”。
你反反复复咀嚼着这两个字,砸吧砸吧咽下去,滚珠子一般吐出来。
你跟夏以昼从小就被奶奶收养,你们都没有爹妈,俩小孩一老人凑在一起组了个三口之家。
你记忆里似乎自己打小就是个乖巧的,从没问过自己是不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也没问过自己爹妈姓甚名谁。倒不是你有多早慧懂事,只是大多数时候你更倾向于把自己的家庭认定为完整的、幸福的。
如果说慈爱的奶奶在某种程度上给了你另类的母爱,那么父亲角色在生命中的缺席也许就是夏以昼撑起的。
年幼的你并不知道东亚家庭里父亲角色所代表的含义,更不能体会到所谓“家里有个男人”能有什么用处。只是小时候奶奶不会在夜晚带着你们出门,不会允许你在同学家玩得很晚,每天睡前都要检查三次门有没有关紧,小区其他住户发生口角争吵也从来不让你们去凑热闹。
而后来慢慢的,这一切潜移默化地变了。
迟钝的你偶尔也会察觉到,原来夏以昼长大了。
夏以昼似乎永远都比少年人更像个成年人,时光的赛道上大家一块儿起跑,这人仗着腿长却早早跑到了同龄人前面。
你还是个小屁孩的时候就喜欢思考为什么你哥比你高,为什么你哥认识回家的路,为什么你哥放学不需要奶奶接送,为什么你哥知道随便路过一个叔叔或者伯伯到底应该喊叔叔还是喊伯伯。
不知道为什么,反正夏以昼永远知道一切,永远是你无忧无虑的依仗,你的一片天。
你在夏以昼面前做什么都很自然。
撒娇很自然,犯错很自然。吃东西到打嗝很自然,跑步把鞋跑掉也很自然。
所有的尴尬,如果是夏以昼的话,都没关系。
小升初那年,夏以昼变戏法一样神秘兮兮把你叫到房间里,给你送了个新书包。他读初中之后身高就坐火箭一般开始冒尖儿,站起来像一棵挺拔修长的翠竹。你不得不蹦着试图去够他,心里还好奇奶奶给你和夏以昼的零花钱一样多,但他那份基本都偷着给你买零食用掉了,他哪来的钱给你准备开学礼物?
你跳起来故意大笑着挠他颈窝:“虽然很惊喜但是哥哥哪里来的零花钱哼哼哼还不快老实交代!”
夏以昼迁就着你的身高微微屈腿,还忍不住笑着躲避你的“攻击”,喘着气儿配合你喊着女侠饶命。
女侠都是很宽容的,夏以昼一求饶你就放过他了,双眼放光凑到你哥耳边示意他。
夏以昼故作神秘,压低声音:“我呀……其实我,去抢银行了!”
你吓得跳起来,夏以昼乐得哈哈大笑。
很久之后你才知道夏以昼仗着个子高谎报了年龄,去兼职了暑假的小时工。
书包是时下最流行的款式,很多小姑娘背。你欢喜地提着书包回了房间,书包鼓鼓的,应该是商家放了海绵充数。
打开书包一看,你却愣住了。
满满一书包的文具。笔、橡皮、铅笔盒……应有尽有,甚至还有一本全新的日记本。
你拿出那本日记本,青绿色的封面,绘着一只漂亮又饱满的青苹果。封面上行云流水的一行字写着《青苹果培育实验报告》,这是时下流行的款式,旁边镶嵌着一个绿色的密码锁。你记得同桌说过这叫密码本,比一般的笔记本贵上一倍。
你爱不释手地抚摸着这本密码本,并郑重其事地决定在第一页写上你的大名,以及班级学号。
打开第一页却被一行印刷体占据了。
“我甚至相信你就是整个宇宙,我会从山中为你带来幸福的花冠、蓝色的吊钟花,黑色的榛子,以及许多篮朴素的吻。我想对你做,春天在樱桃树上做的事。”
——聂鲁达的《二十首情诗和一支绝望的歌》
你看不懂。
那时候的本子设计者总爱在里面写一些似是而非乱七八糟的名人名言,你品了品,砸吧砸吧嘴,认为这写的还挺优美的。
于是你郑重其事地在“聂鲁达”三个字下面,潇洒写上你的大名。
接着郑重其事地重起一行,紧贴着名字的左边侧,认认真真写上班级学号。
伴随着兄妹俩的长大,奶奶也逐渐年老,腿脚越来越不利索。学校老师也知道你家的情况,所以从你读初中开始,你的家长会都是夏以昼去开。
你哥扮大人谎报年龄似乎上瘾了,对于假扮大人甚至颇有几分心得,开完家长会回来还揪着你的小耳朵拿着你的成绩单点评:“你这学期语文不错,数学退步了。”
你侧首毫不客气给了夏以昼的手一口,听到对方嘶地一声痛呼你才大发慈悲地松口。
夏以昼还不甘心,继续宣读他的育儿经:“数学有没有及时做预习复习呢?平时的题目都订正了吗……
你捂着耳朵跑开。
什么哥哥,简直比爹还要唠叨,比老父亲还要老父亲!!!
你轻车熟路摁下密码打开《青苹果培育实验报告》,极其熟练地记了夏以昼一笔。
记完还在原地自我欣赏,翻了翻之前的大作。
3月1日,雨,夏以昼不给我做可乐鸡翅,还往我碗里夹蔬菜,奶奶给我夹了鸡腿,哥坏,奶奶好。
4月6日,晴,哥哥给我买了酸奶,夏以昼是世界上最好的哥哥!
6月20日,太阳,哥哥说期末考完带我去游乐场,什么时候才能考完呢……不想复习了,想玩旋转木马。
……
10月15日,夏以昼开完家长会回来批评我,哥哥是世界上最坏的爸爸!
翻了快半个小时,你心满意足地合上《青苹果培育实验报告》,美美上床睡觉了。
读初中代表什么呢?代表懵懂,代表青涩,代表情窦初开。
也许是你被同桌拉着去运动场给隔壁班班草加油,也许是你打开课本翻到男生写的小纸条,也许是闺蜜总是念叨某个男星荷尔蒙爆棚,你冷眼旁观着这一切的春意萌发,你却无动于衷。
你全程看比赛没看隔壁班班草一眼,你把小纸条随手扔进垃圾桶,你从不会在闺蜜鸡叫的时候给出热情澎湃的反应。
你迟钝地想,也许我还没能开始拥有爱人的能力。
可是当你翻开《青苹果培育实验报告》,一页一页地读过去之后,却惊觉每一页都是夏以昼。
扉页的那首聂鲁达的诗,你在计算机课的机房里上网查询过,看到屏幕上显示的内容后,你的脸慢慢升温灼热,甚至同桌喊了你几句下课回教室了你都没反应过来。
春天对樱桃树做的事情,是让樱桃树从青涩变成成熟。
那么青苹果等的那场春天,何时才会来临?
“哥。”
你轻轻敲着夏以昼的房门,有些许不情不愿,也有些隐秘的、迟钝的羞耻心。
夏以昼开了门。
他这些年长得更高了,也越来越帅,几乎是人群中一眼就能看见的存在。
门开了,你却更不知该用什么步伐从容自然地迈进去。
明明从前在夏以昼面前做什么都是自然的,现在却怎么不知道该怎么做好一个妹妹了呢。
你脑子里走马灯一样胡思乱想着,夏以昼却毫无察觉地把你揽进门,拿过你手中的成绩单,翘着二郎腿笑眯眯地问你怎么了。
你支支吾吾,不想开口。
夏以昼扬着眉轻笑:“又要我开家长会?把你零食分我一袋再说。”
你看着他大大方方的样子,嗯了一声。心里没来由地生出一种莫名的挫败感,而后迅速地蔓延至你的四肢百骸。
基督教里,有说法认为圣经创世纪中的禁果就是苹果,苹果的意象跟性、罪恶和欲望是关联的。
你对着《青苹果培育实验报告》发呆。
不知何时起,你不由自主地将对父亲的依赖和对爱人的依恋同时寄托于你唯一的、没有血缘关系的哥哥身上。
你有时候觉得夏以昼是哥哥,有时候又觉得他像父亲,甚至有些隐秘的时刻,你幻想过他是爱人。
罪恶的青苹果等不到春天,永远都不会成熟。
你恶狠狠地想着。
读高中那年和闺蜜逛街的时候遇到了银制的一条苹果吊坠,你毫不犹豫地掏钱买下了它。
你没有想好要将它给任何人,只想自己留下这颗苹果。那些难以宣之于口的、罪恶的、羞耻的全部,都化作一颗苹果,时时刻刻敲响着警钟,一遍遍暗示着你是一个多么卑劣不堪的女孩。
高三那年,你把《青苹果培养实验报告》连同那串苹果吊坠一起收进盒子里,放进了柜子的最深处,上锁。
你想,你永远都记得夏以昼答应你去给你开家长会时候明朗大方的笑脸,和你阴暗而卑劣的小心思形成了鲜明对比。
落锁的啪嗒一声响起,你的三两青春和少女心事,于此尘封。
后来你顺利毕业,读了大学,顺利考上深空猎人岗位,入了编制。
夏以昼也很有出息,被航天署录取,他离家的时候你们一家人坐下来久违地吃了顿团圆饭。
奶奶腿脚不好,走不了多少路。饭后你送夏以昼出门坐车,走到楼下的时候你突然停住步伐,跟夏以昼喊了句:“稍等我去趟厕所”,就蹬蹬蹬跑了回家。
你气喘吁吁回到家,奶奶在自己房间里休息,客厅空无一人。你回到自己房间,打开多年没有触碰过的柜子,用钥匙开了锁。
夏以昼上车前,你递了条苹果吊坠给他。
夏以昼看向你,你摆摆手说送别礼物,一路顺风。
回到房间里,你大着胆子在《青苹果培育实验报告》的最后一页写下:
夏以昼,我的哥哥,我的父亲,我的爱人。
我生命中最后一场春天。
作话:
从鸢辽广的《残酒未消》《小满》后,我没有触碰过暗恋这个话题。也许是对于青涩的暗恋一直有属于我个人的理解,最终在选择写夏以昼单人这个故事时,还是选择了暗恋这个题材。这是我个人最偏好的代表青春画像的要素之一,希望你们喜欢这个故事。
当他忍不住向你表白2⃣️
琴酒
随着你的年岁增长,终于在你25岁的时候,你爷爷将乌丸集团也包括黑暗组织正式交给了你。
自接管以来,你逐步摒弃之前的违法勾当,做上了房地产和股票这类的正经生意。这些转变靠你一个人肯定是完成不了的,但好在你有最大的帮手——琴酒先生。他帮你扫除了所有反对你变革的人,让你的改革之路走的十分顺畅。
几年后,一切走上正轨。乌丸集团的规模也越来越庞大。作为集团董事长的你貌美多金还单身,自然是抵不了一大群莺莺燕燕往你身上扑。你本来就是个随意的人,反正不动心就是了。就算是有麻烦和黏人的也有琴酒帮你善后。
只是最近,有个腰细腿长样貌好,叫的还好听的新人着实是让你有点沉迷了。你甚至...
琴酒
随着你的年岁增长,终于在你25岁的时候,你爷爷将乌丸集团也包括黑暗组织正式交给了你。
自接管以来,你逐步摒弃之前的违法勾当,做上了房地产和股票这类的正经生意。这些转变靠你一个人肯定是完成不了的,但好在你有最大的帮手——琴酒先生。他帮你扫除了所有反对你变革的人,让你的改革之路走的十分顺畅。
几年后,一切走上正轨。乌丸集团的规模也越来越庞大。作为集团董事长的你貌美多金还单身,自然是抵不了一大群莺莺燕燕往你身上扑。你本来就是个随意的人,反正不动心就是了。就算是有麻烦和黏人的也有琴酒帮你善后。
只是最近,有个腰细腿长样貌好,叫的还好听的新人着实是让你有点沉迷了。你甚至带他出席了重要的商业聚会。要知道,这以往都只是琴酒的待遇。
当天晚上,新人将多喝了点酒的你扶到房间休息。迷糊间你感觉有人黏糊糊地攀附上了你。
“别闹了言子”新人叫赤井言子。你只当他又是想如往常一样服侍你了,嘟嘟囔囔地想掰开他的手,却使不上力气。在男人看来反而像撒娇般可爱。
他的身体真的很舒服,你推脱了两下发现没用后便也不自觉回应了起来。他在你耳边轻笑出声,你只觉得他声音似乎比平常要低沉性感许多。
他主动了一会后就不动了,只是细细地舔弄着你的脖颈。你难耐地反身将他压在身下,手也不住地动作着。听着他在你身下低吟了一晚。
第二天你醒来便发现了不对劲,言子怎么突然染头发了。往下看去,琴酒正闭着眼睛将你揽在怀里,满身都是昨夜的痕迹。这回你是真慌了,毕竟你对琴酒和对别人的感情肯定是不一样的,你把他当别人上了这无疑是对他的侮辱。正当你想着是不是该以死谢罪的时候,不知道什么时候醒的琴酒贴上你耳侧,声音比你印象中更加沙哑。
“大小姐,不是很喜欢的我的身体吗。那为什么,不可以让我取代别的男人呢”
“不是..琴酒,这样太折辱你了。你根本不必自降身价把你和别人比!”
“可是我就是羡慕他们..羡慕,嫉妒。为什么他们可以我不行。大小姐,和我在一起吧”
他像蛊惑人心的海妖,轻而易举便让你卸下防备想与他共沉沦。
“外面的人都很脏”他双手圈住你慢慢缩紧,仿佛你不答应他就不松手了。
本来你也确实对他有好感,喜欢的人送上门来自然也没有拒绝的道理。
在一起之后的你每晚都被迫和琴酒亲密接触,据说是为了将你身上沾染的其他人的气息通通覆盖掉。当然,也有可能是为了让你再没有精力去应付别的人。
虽然你身边再也没有出现过那些人。
“大小姐的话,有我就够了”
(ooc了但是我写的好开心嘿嘿 我喜欢上写番外啦!)
【GB】公主她是个顶级颜控(四)
前文见合集。
(九)
“哈?!小姑奶奶你才知道小卫他对你有意思啊,”你对面的少年惊得瞪大了眼,放下了手里的酒杯,“还当着他的面戳穿他,不是我说,您这是有点太过分了啊,小卫他脸皮薄的像个小姑娘一样,不被吓跑才怪呢……”
你被这少年的喋喋不休吵的头疼,从桌上拿起一块茶点就塞进了他的嘴里,瞪了他一眼,“柳子和,闭嘴。”说罢还用手帕擦了擦手,丝条慢理道,“你这小子,尊称都丢了,本宫完全能治你一个大不敬之罪。”虽然这样说着,可你的表情却半点也没有气恼。
你俩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交情,少年自然也知道你的脾性,他拍了拍自己的背,咳嗽了两声,把你的那块噎到他的糕点咽了下去,又笑嘻嘻地开口,露出一颗小虎...
前文见合集。
(九)
“哈?!小姑奶奶你才知道小卫他对你有意思啊,”你对面的少年惊得瞪大了眼,放下了手里的酒杯,“还当着他的面戳穿他,不是我说,您这是有点太过分了啊,小卫他脸皮薄的像个小姑娘一样,不被吓跑才怪呢……”
你被这少年的喋喋不休吵的头疼,从桌上拿起一块茶点就塞进了他的嘴里,瞪了他一眼,“柳子和,闭嘴。”说罢还用手帕擦了擦手,丝条慢理道,“你这小子,尊称都丢了,本宫完全能治你一个大不敬之罪。”虽然这样说着,可你的表情却半点也没有气恼。
你俩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交情,少年自然也知道你的脾性,他拍了拍自己的背,咳嗽了两声,把你的那块噎到他的糕点咽了下去,又笑嘻嘻地开口,露出一颗小虎牙,显出一些和年纪不符的稚气,“我们公主殿下这样宽宏大量,怎么忍心罚我呢。”说着还习惯性的想把手放在你的肩膀上,却又突然想起你如今已经成了亲,哂笑了一声,又把手放下了。
眼前这个不着调的人叫柳子和,淮阳侯独子,也是你从小玩到大的玩伴,记得小时候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他还是个软软糯糯的小团子,淮阳侯和夫人也是端庄严肃的人,不知为何竟养出这样一个混世魔王来。
不着调的柳小侯爷从小就显示出了自己的“与众不同”,自从有了这个儿子,淮阳侯府就没有一天是太平的,你现在都还能想起那位不苟言笑的老侯爷被这个儿子气的吹胡子瞪眼的模样。
柳子和诸多“丰功伟绩”里最惊天动地的一件,恐怕就是瞒着全家人偷偷参军入伍。等兵部的人到了府门口,柳老侯爷才知道自己这个儿子给他准备了怎样一份大礼,偏偏柳子和还一副理所应当的模样,“爹您常教导我说,大丈夫顶天立地,那若孩儿总是待在家里,总是靠您老的威望,靠祖宗的荫蔽,那算什么英雄?”
“丈夫志四方,有志先悬壶。如今北边那些鞑子犯我边境,身为大梁男儿,孩儿身先士卒,您当为我自豪才是。”柳子和言之凿凿,气的一向严肃的柳家老侯爷拿着棍子追了他半条街。
柳老侯爷是心疼独子,怕他出事,可柳子和这人表面不着调,实际却最是有想法,他是想要摆脱世家名头闯出自己名的声。两人相持了许久,最后还是老子向他这个“不成器”的逆子妥协了。
事实证明,柳子和虽然有些不着调,但却有些本事,他在北境呆了五年,成了平北军的军师——而平北军的将领,是卫仰止。
真不知卫仰止是怎么忍受这样一个聒噪的军师的。
“回神啦,小公主!”柳子和伸出手在你眼前晃了晃,小声的嘟囔了一句,“本世子这么好看的人,居然还跑神,真是的……”
“你俩都成亲这么久了,你居然都不知小卫他对你有意思,也太迟钝了。”柳子和歪着头看你一眼,“明明小时候打我的时候下手那么快的,怎么几年不见,就这样了?”
“……”你忽然觉得眉心一跳,忍不住地想给他一拳,但还是努力地忍住了冲动,尽力保持皇家威仪,“并非我迟钝,实在是他心思太沉,况且我还没问,我都不知他的心思,你又如何能知?”
柳子和听了你的话诧异地看了你一眼,竟大笑起来,“你说小卫他心思深沉?哈哈……有意思,你不是知道他在军中是如何说那些新兵的嘛,一水儿的军中粗话,真是不留情面啊,那时候他可没有半点什么‘心思深沉’的保留。”他挑挑眉,故意拖长了声音,叫卫仰止军中的“雅号”,“卫阎王。”
“至于如何知道他这点小心思……”柳子和垂着眼浅浅一笑,“你也知道,军中情况复杂,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也就难免会有些……腌臜之事,可他却从来没有过妓便罢了,就连有次抓住了个鞑靼人,那女人脸长的倒是十分好看,为了活命跑到他帐前自荐枕席,这不解风情的家伙居然冷着脸拎着人家的领子,把那美人儿丢了出去。”
“可真是……”柳子和摇着头笑了笑,“军中那时传他那方面不行。”
“但就是这样清心寡欲的卫阎王,那天却红着眼睛抱着我,嘴里不停的念叨着,‘昭昭,你能不能等等我……’”
“这世上叫‘昭昭’的姑娘何其多,也未必就是我认识的那一个,只是……不巧的是,那天我才收到了老头子的家信,说是,陛下有意让我尚主,您说,我是如何知道他这份心思的?”柳子和语气揶揄,“唉,真是的,那小子突然抱我,我还以为是本世子太过美貌,他一直那样洁身自好是为我守身,终于要酒后吐真言了,结果没想到……居然是把我当替身,真是伤心。”说罢还装模作样的皱着眉叹了口气。
你被他这种故作姿态逗得笑了一下,却听见他突然又来了句,“不过说起来,那时陛下有意给你我赐婚的,不知为何竟便宜了那小子,若是他还这样躲着你,不若你就顺势跟他和离,再嫁我如何?”他摸了摸自己的脸,“你那时可是还夸我这身人皮不错的。”
“……别给自己脸上贴金了,我是说你就只有这身人皮还算凑合。”你无语的白了他一眼。
“那也是有不错的地方啊,真的不考虑一下吗……和他和离,改嫁我。”柳子和突然靠近了你,余光却扫过窗户边一闪而过的黑影,几不可闻的勾了勾唇角,眼睛里却没有半点笑意。
“行了,今日这出戏多谢你了。”你长出一口气。柳子和刚才那么明显的暗示,你自然看得懂。
“哎,你我是什么关系,小意思了。”柳子和无所谓的挥了挥手,又恢复了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样,“你俩终成眷属的时候,可别忘了我这个大媒人啊。”
你忙着回去“守株待兔”,自然也就没听到你离去后,柳子和喃喃低语的那句,“演戏……演戏怎么能演得这般像呢,连演戏的自己个儿都信了,昭昭……你见过哪个把真话当戏演的人吗。”
“我就是那个蠢货啊……”
卫仰止失魂落魄的回到了巷子里一间毫不起眼的宅子里——这是卫家没落之时,他暂居的地方,除了他没人知道。
他失魂落魄的坐在长着青苔的台阶上,痛苦的捂住了自己带着面具的脸孔,满脑子都是柳子和的那句,“和他和离,嫁给我。”
那日被你抓到,他脑子一片空白,等回过神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跳窗逃走……这样不堪的行为,像个变态一样,肯定已经被你恨死了。
他不敢见你,更不敢承受被你厌恶的感觉,所以一直躲着,不肯回去。自欺欺人的以为,只要不见你,你就不会那么讨厌他,慢慢的,你会忘记的……
可他又放不下你,默默地跟在了你身后,哪怕只能这样偷偷的望你一眼也好。
——于是就看见了你和柳子和见面的模样。
你们甚为熟悉,相谈甚欢,他总能逗得你开心,你和他在一起的时候,脸上从未有过这样开怀的笑容。
卫仰止的心像是被狠狠蹂躏了一番,酸酸涩涩,却又止不住的有些怨毒,明明你最后是嫁给他的,柳子和输了,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对他笑的这么开心……被嫉妒撅住的卫仰止神色一暗,内心闪过一丝杀意,却又很快抑制住了自己,咬了下自己的唇肉让自己冷静。
他怎能如此想,说不定、说不定你们两个只是来叙叙旧……他要大度一点,你说过喜欢风光霁月的人的。
他所有的冷静在柳子和那句,“和他和离,嫁给我。”面前轰然崩塌。
滔天的怒火和嫉妒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一下子撅住了他,压得他喘不过气,他将自己的手掐出了几个血印子,才勉强压抑住自己想冲进去将那人打死的冲动。
他的脑子嗡嗡作响,甚至没有勇气听你的回答。踉踉跄跄的扶着墙才能不使自己跌倒,忘了自己是怎么回到了宅院里,冰凉的台阶和令人瑟缩的北风中,他胸中的那腔怒火慢慢的被吹散了,只留下一地萧索和悲凉。
卫仰止不能否认的是,其实他一直很嫉妒柳子和,嫉妒他和你关系亲密,嫉妒他拥有他羡慕的身世,更嫉妒他和你有那样美好的曾经——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两个词就概论了那些他不曾参与过的,也永远没法参与的时光。
像是暗渊里最见不得人的毒蛇,即便柳子和跟他倾心而交,他的心里却永远有那么一层隔膜——男人的直觉告诉他,柳子和对你的心思绝对没有他表现的那样简单,自己和他不仅是并肩作战的朋友,更是喜欢同一个姑娘的敌手。
他这样纠结复杂的情绪,一直到收到皇帝赐婚旨意的那瞬间才慢慢的消失了……可柳子和的那句“改嫁”却又重新勾起了他内心的那股不安。原来那种嫉妒和忧心,从来都没有消失,只是被麻痹和刻意的忽视逼得暂时蛰伏。但每一次破土而出时,就比从前更加的猛烈和难以控制。
其实他不是不知道你迟早会离开他的,他只是刻意的忽视,享受着你施舍的感情,哪怕那只是同情,是对他的可怜,他也不在乎。更有甚者,他在你面前露怯,刻意表现弱小和无助,博取你的同情,自欺欺人的以为那就是“爱”,可柳子和的话一棒子打醒了他,你从来都不爱他,同情永远都不是爱,你随时都有可能收回这种施舍,让他重新变回那片杂草丛生的荒野。
只要你想,随时都能不要他。
其实在刚开始时,他就明白你迟早会离开他,甚至还“善良”的想过,如果你真的想走,他会放手……如果你选的那个人不好,他会替你杀了他,但他没想过,这一天会来的这样快,快到他毫无准备,而且如果你选的这个人很好,如果这个人比他好,他就、就……
他又能如何呢……
他从来都是这样自私又卑劣,凶狠又偏执,
他不想放手。
寒风里,卫仰止想哭又想笑,嘴角扬了扬,却弯成了有些僵硬的弧度,原本清俊的面容有些狰狞,配着侧脸那道骇人的疤痕,不伦不类的,像个哭泣的恶鬼。
(十)
在大冬天的寒夜里“守株待兔”的你搓了搓冻得有些发红的手指,紧了紧身上的斗篷。
其实就连你自己也说不清,那天怎么就突然想着要戳穿卫仰止了,明明你也知道,他是那么脆弱敏感,这样被你当场抓住,肯定会不好意思的躲起来……说到底,你还是看不惯他这样别扭拧巴的性子,想着和他开诚布公了。还有……可能你身上也有皇族那种喜欢将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恶劣因子吧。
你在心里默默谴责自己的恶劣,却忽然闻得一阵极轻的响动……
卫仰止轻车熟路的落到那个朝思暮想的院落外,却发现原本灯火通明的院落寂静无声,而他想见的那人也不见踪影。
卫仰止自己也很难描述那瞬间自己心里的想法,一边是发现你已经离去的意料之内,一边是错过见你最后一面的失落,当然最主要的还是被你抛弃的痛苦,复杂而深刻的感情像是一张网,他深困其中,无法自拔。
他神游天外心不在焉,只是听到有人接近的响动时下意识的抓住了那个可疑的身影。却在猛然猛然发现来人是谁后,缩回了手。
当然你是不会让他如意的,你一手拿着火折子,另一只手反手抓住了他的手腕,歪着头笑了笑,“将军大半夜过来,难道就没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卫仰止像只被惊到的鸟儿,原本就因为吹了风而有些发白的面孔,更是白了个彻底。
卫仰止想过很多次和你再见的场面,想过你会如何厌恶他,羞辱他,但这些所有可能里,都不包括现在这一种,你拉着他进了屋子,施施然坐在椅子上,捧着一杯茶细细的品着,半点也没有要生气的意思。
……怎么会这样?你不生气吗?
还是说……你只是在试探他?
卫仰止自进来就一言不发,好像又变回了锯了嘴的葫芦,你实在别的难受,放下已经凉了的茶盏,无奈地叹了口气,“你夜里不是话很多吗,怎么这种时候就哑巴了,你不是有话要对我说吗?”
卫仰止听了你的话脸一下就红了,像个蒸笼上的虾米,你果然早就知道了,他……
只是这时候的卫小将军陷于自己的痛苦,没有在意为何你早就发现了他的秘密却没有戳穿他,只是嘴唇嗫嚅了几下,吐出一句,“对、对不起……”
“……就这样,没有了?”你等了半天,也没等到他再吐出半个字,看着眼前格外拘谨的男人,只能无奈的笑了笑,“好吧,那换我问你。”
“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事,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我有情的?”
厅中沉默了许久,就在你以为卫仰止不会开口的时候,他闭着眼睛开了口,“从很久、很久以前就开始了……”
“你一定不记得了,那时候,我爹娘死了……周围的一切都变了,他们都说是因为我、因为我是丧门星,所以才会这样,我一直、一直很害怕,只有昭昭你对我……”尘封的枷锁突然打开,卫仰止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声音有些颤抖和哽咽,“从那时候我就开始偷偷在心里喜欢你了……但是每次我回京述职,你都、都从来不会多看我一眼,甚至根本不记得我了!”莫名地,你从卫仰止的话里听出无限的委屈。
面对他的控诉,你无言申辩,有些心虚的摸了摸鼻子,你确然是不记得他了,毕竟那时你忙着同皇兄一起拔除身边的异心之人,他说的那件事也不过是你的顺手为之……只是没想到这样一件小事,他竟能记得这么久。
“我啊,我……”卫仰止垂着头,看不清神色,“我知道你心里没有我,但我总想着,只要我再努力一点,再努力一点点……你说不定就会把我放在心上,很可悲……是不是?”
“我也知道、知道这样很惹人厌烦,可是我忍不住……我喜欢、喜欢了你好久,久到这已经变成了一种习惯,我不能放手让你和别人走……”
“我脸上是有了一条疤,但也只是有点吓人而已,你如果不喜欢,我遮住它,一辈子遮住它不让你看见……我、我从来没有让别人碰过的,我只牵过你一个人的手,我很干净的,不恶心的。”
“你说你喜欢光风霁月的人,好……我会努力学的,会学的大度,如果、如果你真的喜欢柳子和,我也学着和他和睦相处的,你……”卫仰止停顿了下,红着眼睛吐出一口气,似乎下了很大决心,“你如果真的要和他一起,只要你不跟我和离,我也可以装作不知……我怎样都可以,只要你不丢下我……”
一边哭的这样凄惨,一边还说着这样“大度”的话……
虽然有点不道德,但威风凛凛的大将军被你欺负的这样惨兮兮的……有点可爱。
你歪着头看他,“你说的是真的,只要我不跟你和离,你就能接受我除你之外还有旁人?”
卫仰止眼角含着泪,神情低落,似乎格外难过,但还是僵硬地点了点头,只是这动作怎么看怎么透露着不愿。
“唉,我原本还想着同你一生一世一双人呢,不过既然驸马这样大方,本宫倒是却之不恭……”你故作遗憾的叹了口气。
卫仰止原本垂着头,可听到你的话,突然像活过来一样,猛的抬起头,就对上了你笑意盈盈的脸,他如何还能不知道自己这是被耍了,刚有些止住的泪流的更凶了。
“哎,你不是将军吗,怎的这样好哭……”你无奈的摇了摇头,用手拭掉了他脸颊的泪珠。
“我也、我也不想的……”卫仰止哽咽着说话,他其实根本不爱哭,战场上刀剑无眼,怎样的疼痛他没受过,男儿有泪不轻弹,可每次碰到你的事情,他总是忍不住,“昭昭,你说的可是真的,你真的要跟我……只有我?”
“皇室中人,千金一诺。”你朝他眨眨眼,“还是说……你真的如此大方?”
“怎么可能……”他摇了摇头,“我怕你是随口诓我的。”
“……不过这回我真的当真了,”卫仰止眼里光华流转,目光灼灼,“不管你是不是说来哄骗我的,我都当真了,我不许你再反悔,更不许你再离开我。”
他难得的强硬,拉着你的手跟你十指相扣,“除非黄沙埋骨,否则,我抓住了你的手,就再也不会放开,也不会……让你想要放手。”
“所以,我现在可以亲你了么,我的昭昭?”
“只是亲亲就可以了吗?”你笑弯了眼睛。
刚才还态度强硬的小将军听到你这样露骨的话,几乎瞬间就红了一张脸,眼神飘忽,但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了你的问题,“当然……不止于此。”
你笑的更加开怀,凑到他耳边悄声说了句什么,竟惊得他瞪大了眼,旋即,小将军原本就不太自然的神色更加的尴尬,他手指无意识的空搓着,似乎是格外犹豫和挣扎,最终还是妥协一样的叹了口气,垂着眼,心下赧然又困窘,干巴巴地吐出一个,“……好。”
然后就换来了你欢呼一声,把他推到了床榻上的迅猛动作,和那股他根本不能抵挡的,引着他不断下沉,却又心甘情愿举旗投降的情潮漩涡。
惯于长夜过春时,城头变幻大王旗。
(十一)
“怎么又哭啦?”你微微皱眉,“……很痛?我再轻点好不好。”
“不、不是……”卫仰止急促的Ⅱ喘Ⅱ息Ⅱ了两声,“我只是觉得很遗憾,没能把最好的留给你,”他向里挪了挪,把自己受伤的那半边脸埋到你看不见的地方,声音闷闷的,“我啊……我那时候,这幅皮囊也很好看的,你肯定会喜欢……”肯定会比喜欢柳子和更喜欢。
“可惜那时候你不关注我,都没怎么看过。”卫仰止情绪低落,你要是见过,是不是就不会那么喜欢别人了,是不是就会多看他几眼,就算他因祸得福的最后娶到你,他还是后悔,没在你面前展现自己最好的模样。
“那也应该是我亏了,你难过什么?”你被他这种类似孔雀开屏的行为弄得哭笑不得,你伸手摸了摸他脸颊上的那条疤,他躲闪不及,垂着眼任你抚摸,“不就是一条疤吗,我并没觉得如何,你知不知道你得胜那天,坊间是如何说的?”
“我已经很久没见过百姓们那样兴奋了……他们奔走相告,说的都是,‘卫将军是个大英雄’,一条疤,换整城的安全,换一世英名,即便非你所愿,却也不算太亏。”
大军班师回朝之时,卫仰止身受重伤,因此才对你说的事懵然不知,听你这样说来,原本灰败的眼神突然有了些光彩,期期艾艾的看着你,“那、那你呢,昭昭,你是如何想我的……?”
“闹了半天,你就是想听我对你说情话?若我对你无意,哪儿容得你偷偷搂搂抱抱这么久?”
卫仰止听懂了你话里的揶揄,却忍着羞赧点了点头,“我还是……想听你亲口说。”
是啊,即便事实已经这样明了,他还是要让你亲口说,只有你明明白白的告诉他,这样他才能稍稍放心一些……
唉,你早该知道他这样缺乏安全感的,你伸手摸了摸“小可怜”毛茸茸卫仰止的脑袋,却说出了他没想到的话,“我那时想……他太可惜了。”
“你说很遗憾我没见过那时的你,其实不是的,我见过的,”你柔柔地笑了,“还记得吗,三年前,大宛城之役,朝廷来了一个钦差,那个人……”你指了指自己,“是我。”
“我其实一直很想去战场,只是身为女子,这事太过惊世骇俗,世俗礼教自然不许。那时我和皇兄起了冲突,就……瞒着所有人去了边关,”说起往事,你对自己那些年少轻狂的岁月感慨又怀念,“这可能是我做的最大胆的一件事了,我绑了原本的钦差,威胁他不许说出去,偷天换日一个人单枪匹马去了边关,等皇兄知道的时候,已经在军营里了。”
“我军的军师,是我从小玩到大的玩伴,他认出我了,只是被我威胁着不敢开口,而我军的主帅……”
“是一个意气风发的少年将军。”
卫仰止的瞳孔猛然一缩,思绪似乎回到了几年前,那场残酷又辉煌的大宛城之战,和那个声称自己脸上长了痦子,见不得人因而总是戴着面具的钦差。
你看他这种表情,怎么不知道他是想起那时的事了,冲他眨了眨眼,“还要感谢将军你给我分到了骑兵营,不然我还不能藏那么久。”
是了,骑兵营,为了方便移动,是不和大部队一同睡大帐的,而是用自己随身携带的披风,再配合一两个木棍,搭一个简易的帐篷……他那时为了照顾这个从京中来的“身娇肉贵”的钦差,还特地给了她一顶好帐子。
“你说我从来没有注意你,其实不是的,我啊……在大宛城时就注意到你了,那样精彩绝艳的人,我怎么会注意不到呢?”
“你问我是如何想你的,其实你不知道,我一直很羡慕你啊……我也想要这样一个能够为万民立命的机会,我讨厌这个京城中的尔虞我诈,我一直向往的就是那样自由无虑的生活。”
“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你低声笑了一下,“女儿为何就不能带吴钩呢?”
“我们在大宛城出生入死,流血牺牲,可京城里的人却只会明争暗斗,争权夺利。我讨厌那样的生活……所以当你被他们抬着回京的时候,我很为你遗憾。”
“不是因为你脸上那条为了万民留下的疤痕,而是为你这样干净纯粹的人要进入京城这个暗渊。”
“慢慢的,这份敬仰和遗憾变成了对你的怜惜,慢慢的……变成了和你一样的感情。”
“你说你从很久之前,就开始对我怀有爱慕之心了,只是我不知道,其实我……也在你不知道的时候注意到你,对你心生爱慕了。”
“只是那时候的我不知道,那时候的你耶不知道。”
“不过万幸,我们没有错过太久……”
从京城到北疆的路途很长,可你俩的缘分更深。
“昭昭……”卫仰止泪眼婆娑的看着你,“我、我还想要,再来一次成吗?”
成,这种时候还能把持住,说不成的是孙子。
……
你和卫仰止互通心意后,他就仿佛突然开了窍一般,得寸进尺,格外粘人,每日要抱,随时要亲,只差变个香囊挂在你腰上。完全忘记了自己这样做,往往会害得他腰疼的下不来Ⅱ床Ⅱ。
……也或许是他知道,但却乐在其中。
不过恰好,这也是你的你想要的。
蜜里调油的日子又过了两月,平静的生活却被一个突如其来的意外打破了——
你跪在地上,听着声音尖细的太监宣读着皇后的懿旨,“皇后娘娘格外思念殿下,特请您入宫叙旧。”
但你知道,不是皇后,而是你那位皇兄,
皇帝陛下要见你。
tbc.
感情戏差不多就进行到这里啦,下章还有一个小冲突就收尾了,默默推进一下无人在意的剧情线,皇帝是我个人非常喜欢的角色就是说……
另,放了一个小小的彩蛋,点击即刻解锁Ⅱ嫖Ⅱ小卫的功能(?🥺
【底特律/康纳gb】红石榴
是gb!勿考据,算是《何以为人》后续。
请自行做阅读理解。
觉醒前的康纳游走在机器与人类之间的交界上,浑身透着摇摇欲坠的神秘感,让人心痒痒的,不禁想从背后推上一把,看他会做出怎样的选择,又会染上什么新的色彩。
秋天是吃石榴的季节,成熟的石榴表皮虽然红黄相间,甚至掺着一点青涩的绿,但是内里早已是熟透的深红,再放久一点似乎就要酿出酒香。
正如你的康纳拥有着成熟的外表,但双眼却透着幼鹿一般天真的深情,体型上也是成年人了,但经验丰富的猎手一眼就能看出那是个未被品尝过的鲜品。
其实你也不太清楚如何正确的剥开一颗石榴,一时间竟然显得有些局促,只好小心翼翼地没入一小节刀尖,缓慢却也...
是gb!勿考据,算是《何以为人》后续。
请自行做阅读理解。
觉醒前的康纳游走在机器与人类之间的交界上,浑身透着摇摇欲坠的神秘感,让人心痒痒的,不禁想从背后推上一把,看他会做出怎样的选择,又会染上什么新的色彩。
秋天是吃石榴的季节,成熟的石榴表皮虽然红黄相间,甚至掺着一点青涩的绿,但是内里早已是熟透的深红,再放久一点似乎就要酿出酒香。
正如你的康纳拥有着成熟的外表,但双眼却透着幼鹿一般天真的深情,体型上也是成年人了,但经验丰富的猎手一眼就能看出那是个未被品尝过的鲜品。
其实你也不太清楚如何正确的剥开一颗石榴,一时间竟然显得有些局促,只好小心翼翼地没入一小节刀尖,缓慢却也稳稳地划开那层薄薄的表皮。
一瞬间,你几乎要以为内里红艳的果肉饱满的要顺着划开的裂痕涌出来,徒留白色的薄膜做着最后矜持的挽留。你挑了一下刀尖,外皮被轻易地翘起一角,于是你开始拆你的礼物。
石榴皮没有你想象的坚韧,一不小心就会撕破,内里的薄膜更是薄到发脆,指尖轻微用力就会发出纤维撕裂的又脆又韧的矛盾轻响,一不小心指甲掐进一颗石榴粒里,立刻溅出了半透明的汁水。
你总是不怎么有耐心的,又或许是过于急切了,手里失了轻重,即使是柔软的指腹偶尔也会压破一两颗鲜红的石榴籽,早些时候沾染上去的果汁风干后有些粘手,你忍不住搓了搓指尖,传来的触感让你有些头皮发麻,所以你干脆多用了点力把手里的石榴一把掰开。
或许是用的劲儿过大了,一瞬间碾碎了不少果粒,暗红的汁水飞溅到你的前胸和脖颈上,甚至有几颗果肉飞到了桌子下面,你做了个懊恼的表情,因为那意味着一会儿你还要费心去清理,不然会在地板上留下痕迹。
好在果肉的香气几乎是淹没了你,你看着手下粒粒分明的饱满果肉,不急不慢地开始了享用。
只是和大家分享一下我吃石榴的经历。🤤
【综英美】病态关系
摸点老鱼放松一下,会有比较过激的行为
仅代表本人比较疯的时候的xp比如现在
内含布鲁斯老爷/大超/康纳51(底特律)
#布鲁斯
人们都说当你凝视深渊的时候,深渊也在凝视着你
对于你和布鲁斯这种简直是在深渊里打滚的人来说,有点过激的“饭后娱乐”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对吧?
所以你捏紧了他的脖颈,压迫他的气管和颈动脉,看着他翻着白眼扯破床单在窒息的边缘痉挛,泪水汗水和唾液糊成一片,潮红却诚实地爬满了胸膛。
从顶峰坠落之后,你们又变回了沉默寡言的战友,亦或是衣冠楚楚的上流社会。
只有你们知道,偶尔的视线交汇还是会短暂的把你们的皮囊撕开一条裂缝,倘若注视久一点便会陷入癫狂,就像...
摸点老鱼放松一下,会有比较过激的行为
仅代表本人比较疯的时候的xp比如现在
内含布鲁斯老爷/大超/康纳51(底特律)
#布鲁斯
人们都说当你凝视深渊的时候,深渊也在凝视着你
对于你和布鲁斯这种简直是在深渊里打滚的人来说,有点过激的“饭后娱乐”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对吧?
所以你捏紧了他的脖颈,压迫他的气管和颈动脉,看着他翻着白眼扯破床单在窒息的边缘痉挛,泪水汗水和唾液糊成一片,潮红却诚实地爬满了胸膛。
从顶峰坠落之后,你们又变回了沉默寡言的战友,亦或是衣冠楚楚的上流社会。
只有你们知道,偶尔的视线交汇还是会短暂的把你们的皮囊撕开一条裂缝,倘若注视久一点便会陷入癫狂,就像照镜子一样,一切伪装都无处遁形。
#大超
超人可以轻而易举的推动一颗行星,却会因为你不轻不重的一个巴掌而顺从地偏过头。
在你眼里近乎无所不能的那些超能力似乎只是一个……怎么说呢,个人特点?好比隔壁的小孩一顿能吃十个汉堡那样的。
克拉克一度感到恐慌,后来又转变成挫败而垂头丧气,后来才知道能拥有这样的想法是多么的难能可贵。
他知道他在你眼里永远就是个小镇男孩,普通的,男孩,而不是动辄能够毁灭世界的恶棍或是拯救世界的大英雄。
他感到如此的幸运和幸福。
他顺势去亲吻你的指尖,然后是手腕。
你看着他虔诚、依赖又濡慕的神情,怜惜地摸了摸他的下颌,就像爱抚一只狗那样,先给一巴掌,再给一个吻,就像捱过饥寒交迫的被抛弃的流浪狗永远不会拒绝羊毛毯和燃烧的壁炉,克拉克永远拒绝不了你。
你给他套上了没有锁的项圈,他却甘之如饴。
#康纳51(底特律:变人)
你捡回来的东西当然得是属于你的,所以你花了很长时间让他突破了程序里的墙有了人的情感。
你嫉妒那些仿生人可以与他直接传输数据,所以你又花了很长时间改造自己人类的躯体替换上仿生组件,好让你们的思维和情感得以用可以成为“灵魂相接”的方式交换。
有的时候你会看着传输时泛白的手臂出神,为“人类试图把自己改造成机器,而机器试图变成人”的场面而感到莫大的讽刺。
可你始终会老去,即便按照你的行为习惯再打造一个仿生人的你也无济于事,因为那只会是一个拙劣的仿制品,一个电子鹦鹉罢了。
电子原件终究容纳不了人类的灵魂。
至少现在的科技不行。
于是你抱着被拔出电源而关机的康纳躺进了冷冻仓,等待着属于你们时代的到来。
【底特律/康纳gb】何以为人(3)
是gb!勿考据。
终于写到标题的内容了呜呜
“我接触过不少异常仿生人,康纳。告诉我,你觉得他们拥有情感吗?”
你低头喝了一口热可可,眼神却透过氤氲的雾气静盯着康纳的灯圈。
“不,我不这么认为,情绪只不过是一段模拟的代码,异常仿生人的代码出现了错误,而他们认为那是自我意识的觉醒。”
平静而稳定的蓝色。
你垂下眼。
已经有些凉的速溶可可口感变得粘稠,糊在喉咙口让人有点呼吸不畅。杯子里还剩下一半,杯壁上还残留着褐色的洇渍,但你已经不想喝了。
康纳看你把马克杯放在了桌子上不再理会,从善如流地把他自己手里的那杯递给了你,你有些诧异地接过,看着他习惯性地想要把手放在膝盖上乖乖端...
是gb!勿考据。
终于写到标题的内容了呜呜
“我接触过不少异常仿生人,康纳。告诉我,你觉得他们拥有情感吗?”
你低头喝了一口热可可,眼神却透过氤氲的雾气静盯着康纳的灯圈。
“不,我不这么认为,情绪只不过是一段模拟的代码,异常仿生人的代码出现了错误,而他们认为那是自我意识的觉醒。”
平静而稳定的蓝色。
你垂下眼。
已经有些凉的速溶可可口感变得粘稠,糊在喉咙口让人有点呼吸不畅。杯子里还剩下一半,杯壁上还残留着褐色的洇渍,但你已经不想喝了。
康纳看你把马克杯放在了桌子上不再理会,从善如流地把他自己手里的那杯递给了你,你有些诧异地接过,看着他习惯性地想要把手放在膝盖上乖乖端坐着,却因为你赤裸的双脚和小腿已经占据了他腿面的位置而作罢,悬在半空中停顿了一下,不自然地放在了身体的两侧。
你轻嗤了一声,小腿用了点力踩了踩,隔着运动裤的布料感受脚下绷紧的大腿,
“这也是模拟?可真够人性化哈……”
康纳侧过头看你,
“我认为把手……”
“你认为?”
你砰的一声把手里的杯子近乎是砸在了桌子上,一下子坐直了身体逼近他,
“是你运行的程序指令这么告诉你?还是你想要这么做?告诉我,康纳,你会有想法吗?”
康纳张了张嘴,却没能说出话来。
你的脸凑的有些近了,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咄咄逼人和急迫的渴望。
“什么是'人'?有思维?还是有情感?什么产生了自我意识?神经元的放电还是递质的传递?人的思考和程序的运行又有多大的差别?”
康纳无法回答你,就连你自己也无法回答自己,有的时候你甚至都不清楚你想要问什么,有想要得到什么样的答案。
“人类尚且不清楚'我是谁',就妄图扮演上帝?”
你有些颓废地坐回沙发上,拉开了与康纳原本有些过近的距离。
你看着红黄闪烁的灯圈,决定缓和一下气氛,别把这个可怜的仿生人逼得太紧。
“那天警局的那个52号……也是叫康纳?你们是一个系列的?”
“是模控生命派来继续完成任务的新仿生人,拥有我上传的所有记忆。”
你顿了顿,抬眼看他——
“所以说你们是同一个人咯?”
康纳眨了眨眼睛,给出了你意想不到的答案
“不……我……并不这么认为。”
你又端回了那杯可可,康纳递给你的那杯。
“为什么不呢?你们拥有同样的外表,同样的程序设计,甚至拥有同样的记忆,为什么你会……认为,你和52号不一样?”
康纳轻微皱着眉,想要回答,却又困惑着不知说些什么,看上去迷茫又委屈。
“一起长大的同卵双胞胎是一个人吗,康纳?他们拥有一样的基因,一样的记忆,一样的环境,但他们终究是不同的个体,随着不断的成长,差异性会越来越显著。”
“人就是这样充满意外和不确定性的生命,康纳,出错的'程序'远比固定的代码运行要迷人的多。”
你晃动着手里的马克杯,观察着激荡起的细小波纹,然后一饮而尽,喝出了豪饮烈酒的气势。
“你和52号当然是不一样的,康纳,用我们的话说,就是你们拥有不一样的灵魂。”
你抚过他的下颌,让他直视着你的双眼,透过这具人造的躯壳试图去观察内里闪耀着的东西,你不再去纠结灯圈的颜色,不再去纠结身下那起伏的胸膛是程序运行还是别的什么东西——甚至不再想纠结“程序”本身。
热可可里并没有酒精,但你仍然感觉自己的灵魂在燃烧,你觉得你亢奋的大脑在飞速运转着,思考着一些一闪而过的抓不住的灵光。你在和谁对话?和康纳,还是你自己,还是什么别的人?你好像想通了什么,却又不知如何用语言和文字来表达。
被你压在沙发上的康纳注视着你明亮而湿润的双眼,面前赫然出现了红色的电子墙,把你和这个世界与他隔绝开来。康纳用力的捶打着,撕裂那发着霓虹色红光的虚拟防火墙。
脑中滴滴作响的错误警报终于接触,眼里看到的颜色也恢复了正常,康纳仰起头,主动完成了这个吻。
“欢迎来到人类的世界,康纳。”
【GB】死后变成恶鬼的我还能遇见除鬼师男友吗
是一个有点点神展开的故事
架空现代玄幻背景,本质还是谈恋爱
***
今天绝对是我最倒霉的日子。
我出门买完菜,正骑着小电驴回家,突然侧面一辆大卡车横冲直撞而来。
当我被撞飞的那一刻,我想,我一没超速二没闯红灯,大卡车司机必负全责;我又想,我还能不能活啊,哪怕是断了胳膊断了腿,还能抢救回来就行。
但实际上我连一点疼痛都没感觉到。很奇异的,我的灵魂和我买的土豆西红柿一起被撞飞到空中,又一起落在马路牙子上。我盯着我那惨不忍睹的肉体,这种出血量,估计我是活不成了。
“呀,好好的一个小姑娘,真可怜,被撞成这样……”
听着路人议论纷纷,我更加烦躁了。我弄不明白我...
是一个有点点神展开的故事
架空现代玄幻背景,本质还是谈恋爱
***
今天绝对是我最倒霉的日子。
我出门买完菜,正骑着小电驴回家,突然侧面一辆大卡车横冲直撞而来。
当我被撞飞的那一刻,我想,我一没超速二没闯红灯,大卡车司机必负全责;我又想,我还能不能活啊,哪怕是断了胳膊断了腿,还能抢救回来就行。
但实际上我连一点疼痛都没感觉到。很奇异的,我的灵魂和我买的土豆西红柿一起被撞飞到空中,又一起落在马路牙子上。我盯着我那惨不忍睹的肉体,这种出血量,估计我是活不成了。
“呀,好好的一个小姑娘,真可怜,被撞成这样……”
听着路人议论纷纷,我更加烦躁了。我弄不明白我现在是个什么状态,到底是死了还是活着,但是总坐在路边不是个办法,盯着躺在血泊里的我的身体也没什么用。于是我起身,准备走回我和男朋友的家。
起身时我还习惯性地拍拍裤子,但是我是灵魂状态,什么也碰不到。
既然我现在变成了这种状态,那是不是可以和男朋友来一段“人鬼情未了”?啧啧,想想还挺刺激。
七想八想,我飘回了家,轻轻松松穿过防盗门。一进门,本来应该还在上班的男朋友正在客厅来回踱步,右手拿着手机打电话,左手端着一个龟壳。
……龟、龟壳?
说实话,我男朋友现在的模样有点吓人。他本来就是刺猬头,眼睛又总是斜吊着,平时不言不语时看上去凶得很。而现在,他恶狠狠地盯着半空中,手上青筋暴起,还咬牙切齿念念有词:“快接电话啊……”
我对他手上的龟壳实在是太好奇了,便飘到他身边左右打量它。刚想伸手摸一下,还没摸到呢,龟壳“咔嚓”裂了个缝。
……碰瓷啊。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
很明显,我的亲亲男友非常恼火,大概是因为没人接他电话,而他的古玩龟壳又裂开了,他气得眼睛煞红。
如果这时候我还能触碰他,我就可以搂住他的腰仰头讨亲亲,这样他就不会生气了;但是很可惜,我现在什么也做不了,而我的男朋友——哦他叫秦淮烨,他的脸黑的和我做菜的铁锅一样。
接下来非常魔幻的事情发生了。我眼睁睁看着秦淮烨从床底下拿出来一把木剑,又从衣柜的哪个角落里翻出来一堆黄纸——上面都是我看不懂的鬼画符,像是符咒;他把我送的玉佩摘下来,放在贴近心口的衣袋里,又戴起另一尊更光滑清透的玉佛;左手腕佩戴了三四串五彩晶莹的珠子,右手则仍然握着手机,不停地拨号。
他在给谁……等下,他不会在给我打电话吧!
当我还在一片混乱时,秦淮烨风一般出门了。我出了车祸变成鬼魂,而我的社畜男朋友摇身变成了……额,道士?
好像是有点巧哦。不过最让我无语的是,床底明明就是我放快乐小道具的地方,他把木剑放在那里不羞耻嘛!
等到晚上秦淮烨带着一个仙风道骨的白胡子老爷爷回来,我已经麻木到不再惊讶了。老爷爷环视这个小屋子,摇了摇头道:“没有,这里也没有她的魂魄。”
秦淮烨骤然变了脸色,他微眯起眼睛,眼尾上挑,给人一种凌厉压迫之感。他问:“她下午因为剥戮血池之阵而死,但那阵法夺命却不吸人魂魄,如果她不回到这里,那她还能在哪里?”
我大概听明白了,这是在说我呢。我伸出手在秦淮烨眼前晃了晃,他毫无察觉。
白胡子爷爷叹了口气,缓缓道:“人的魂魄在世间游荡,沾染杂念,因而化鬼。无法完成执念,又徒生贪欲,鬼怪为恶人间,我们除鬼师便是为除去它们而生。”
“但是除鬼师能够看见鬼怪,却不意味着能看见普通的魂魄,更做不到收集它们……”
“闭嘴!”秦淮烨猛地一拍玻璃茶几。他烦躁地挠头,手上用的力似乎要把沙发扣破。
我的宝贝男友看起来颓丧又坚定,他说:“我哪怕是去寻找鬼师,求那起死回生、捉生替死的方子,也要……”
“胡闹!你将除鬼师的职责忘得一干二净了吗!”
秦淮烨冷笑一声,“我最后悔的就是当初为了‘职责’接近她。”
正在吃瓜的我:……
这瓜吃着吃着吃到了自己身上,也没谁这样了。我坐在秦淮烨身边,托腮打量他的侧脸。此时他垂眸不语,长睫微颤,抿着嘴唇,看起来有点可怜。
我将我透明的手覆在他的手背,微微叹了口气。
这时老爷爷又发话了:“她有没有给你槐灵碑?”
槐灵碑?我怎么可能送个碑给我男朋友!果然,秦淮烨摇摇头沉声道:“没有,我也有四处找过槐灵碑,都没有发现。”
但是秦淮烨说完这话,非常细微地皱了一下鼻头。这是他的微表情之一,代表他在说谎。
我给过他槐灵碑?我懵住了,努力思索我送给过他什么。这个碑,必定不是从外面买来的,而是我原本就有的,送给他的……
我只送过他一个小木牌。
那是我家的传家宝。当时我和秦淮烨在热恋,我认定了他,询问过妈妈传家宝能否送给男朋友之后便将小木牌给了他。木牌上确实雕刻了一颗树,栩栩如生,那是槐树吗?
这又让我想起了秦淮烨拿到小木牌时的神情。他似乎非常震惊,一句话没说,脸憋得通红,我当时看得稀奇,没想到一向暴躁凶悍的亲亲男友还有这一面,现在想来,原来一切是因为拿到了想要的宝物啊。
既然拿到了,还在我身边做什么呢?
秦淮烨把老爷爷送走后,随意冲了个澡便打算睡觉。我见他重新戴上了我送的玉佩,又凭空“召唤”出了小木牌,也就是槐灵碑。
他将槐灵碑放在手心里,静静地望着它。接着,半咬上小木牌,牙齿轻轻磨着它。
过了一会儿,他将槐灵碑收起来,关了灯便睡了。他把脸埋在我的枕头里,身子微微弓起。
“秋秋……”
“怎么了淮烨……?”
我下意识地回道,却突然愣住,悠悠飘到床边。我看不清秦淮烨的表情,因为他整张脸都埋在枕头里,但我能看到他微微耸动的肩,能听到他哽咽地自言自语:
“别害怕秋秋,我很快就能找到你,很快的……你坚持一会儿就好了,别丢下我……秋秋,别……”
说完,他更抱紧了枕头。
我的心突然酸涩疼痛起来,隐秘的不满和生气全部消散了。我缓缓抬手,虚空抓了几下。
明明近在眼前,却无法触碰,无法交流。
我沉思许久,逐渐有了一个目标:至少我要能够凝实身体,或者是找到传递信息的方法。我想听秦淮烨亲口解释他的身份、他接近我的目的、槐灵碑又是什么……
秦淮烨哭声渐息,他略微松开了我的枕头。皎皎明月下,他的眼角嫣红一片。
……无论真相如何,
我还想给秦淮烨一个吻。
***
秦淮烨从未想到他再次见到白秋,会是这样的场景。
他这两年从未放弃寻找让人死而复生的材料,其中有一样便是吸收了天地精华与大量阳气的韶月匣。京城陈家需要这样东西来续他家小儿子的命,秦淮烨便与他们合作。
他做好了万全准备。宝物,自然是能者得之。
低等鬼怪怕阳气,但越是高等的鬼怪越喜阳气。经过探查,韶月匣如今埋在城南古宅群,而被韶月匣吸引而来的鬼王不会少于两个,运气不好,还会碰上鬼尊。
秦淮烨、陈家人、还有一些合作的资深除鬼师共入古宅群。在处理一些小鬼时,突然有道声音埋怨:“谁啊往我身上贴符!”
秦淮烨浑身一僵。他顾不得眼前小鬼,不可置信地回头望去。
灰白色的魂体状白秋正朝着手臂上的烧伤呼气。她的鹿眼瞪得圆圆的,看样子很苦恼。
秦淮烨怔怔地盯着她,不敢错开一眼。他只在午夜梦回时敢奢想的画面,如今终于实现,他几乎喜极而泣。但转念,他便目露凶光:既然看到了白秋,那么在场的人一个都不能留。
白秋吹了一会儿伤口,抬头看了看戒备的人群。隔着几个人,秦淮烨与她四目相对。
“咦……?”白秋眨了眨眼。
下一刻,她的人形魂体溃散开来,周围迅速生起云雾。雾中,凭空而现的是高有七八米的九头鸟。
九头鸟,喜食人魂魄。
“鬼尊境界九头鸟……!”不远处有人惊惧地尖叫,但这声音很快淹没在白雾中。
秦淮烨不慌张,也不害怕,他仍然站在原地。无论白秋变成什么样子,在他心里,那就是白秋。哪怕吸食了魂魄,沾染了孽缘因果,他也会和她一同承担后果,付出代价。
只要能在一起,不再分开。
秦淮烨四处张望,想要寻找白秋。突然,他感觉腰尖一阵酥麻,似乎是羽毛从那里轻轻撩开了他的衣衫,又一路向上轻扫着他的胸膛。
他小口喘息,难为情地垂头,低声讨饶:“秋秋,秋秋,别这样……”
“你叫我秋秋?你以前认识我吗?”浓浓迷雾中,白秋漂浮在离秦淮烨几步远处。她浮于半空,居高临下,饶有兴致地看着男人的窘态,但又生出一些不明不白的情绪。
“这个给你。”白秋抛出一个灰色匣子。秦淮烨手忙脚乱地接住,惊讶地发现这就是韶月匣。他无措地抬头想询问白秋,可当他抬头时,他的鼻尖擦过白秋的鼻尖,此时他才发现一人一鬼之间只有几厘米的距离。
不受控制地,他的脸上飘起朵朵红云。
白秋笑意渐浓,补充说道:“一物换一物。我把这匣子给你,想换一个吻。”
“不知道怎么的,我见到你就想亲你,还挺奇怪的。”
“你收下了我的匣子,那现在我可以亲你了吗?”
秦淮烨恍惚间回到了两年前,一切都还寻常且甜蜜时。那时白秋想要亲他,也总是会盯着他的眼睛,先问:“我可以亲你吗?”若是他不答,便不亲。于是他总是涨红了脸羞耻地应答,随后迷失在白秋缠绵的温柔中。
泪水逐渐盈满眼眶。秦淮烨急切应道:“可以的,秋秋,快点来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