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GGPG】Erica
进入MACUSA,和不熟悉的人冷着一张脸打招呼,打开用漂亮花体字标注的Percival Graves姓名的白色原木门,夹裹着从门口进入的冷风与未关闭的窗户对流吹翻了桌子上的几张纸。
反身关上门,弯腰捡起来地上被吹飞的纸张,大拇指不小心蹭过的地方是碳素标注的图标,黑色的圆形指纹按压着德国地图的图案,蓝色墨水羽毛笔在下方写着——不存在。
Gellert Grindelwald.
“笃笃笃——”
慌乱之中,Percival的胳膊肘碰倒了桌子上不熟悉位置上摆放的镀金小花瓶,它跟着掉到了地板上,“啪啦”的摔碎,碎片向四周散开,蹦到了门口,又再门被推开后再次移位到衣架的一脚处。
Serafina...
进入MACUSA,和不熟悉的人冷着一张脸打招呼,打开用漂亮花体字标注的Percival Graves姓名的白色原木门,夹裹着从门口进入的冷风与未关闭的窗户对流吹翻了桌子上的几张纸。
反身关上门,弯腰捡起来地上被吹飞的纸张,大拇指不小心蹭过的地方是碳素标注的图标,黑色的圆形指纹按压着德国地图的图案,蓝色墨水羽毛笔在下方写着——不存在。
Gellert Grindelwald.
“笃笃笃——”
慌乱之中,Percival的胳膊肘碰倒了桌子上不熟悉位置上摆放的镀金小花瓶,它跟着掉到了地板上,“啪啦”的摔碎,碎片向四周散开,蹦到了门口,又再门被推开后再次移位到衣架的一脚处。
Serafina Piccorry站在他的门口,她光洁的额头上整齐的没有杂乱的零碎头发,冲着Percival点了点头。
“Mr.Graves,我相信你的那些……记忆没有捏造的成分,所以,现在你不再是安全部的部长了。”
话语间,Percival看着自己门上的标注扭转直接成为了另一个人的姓名,他低下头,喉咙里发出来“咕噜”的笑声,那就像支离破碎的喉咙灌进风那样的难以入耳。
Serafina还算是给他脸面,实际上更直接说是照顾MACUSA的脸面,通过冥想盆看到他那些记忆的人只有Serafina身边的几位部长。
“我需要你在半个工作日内收拾好所有东西。”
Percival转过身将那些白纸放在一起,竖起来双手拿着边缘在整齐的书堆上磕了磕,象征性应了一声。
房间里所有的东西,除了刚刚被打碎的花瓶,所有一切和他离开以前,没有任何变化。
他看着脚边落在了地面的那支不知如何保存到冬季的花,放下手里的纸,弯腰把开了的花捡起来。
那是万岛之国挪威的国花——它的叶子又细又小,花朵也是出奇的袖珍,每一朵花都是铃形,直径还不到半公分,玲珑无比。
在冰天雪地的北欧,叶落花残,小小的花朵,在冰封的荒原倔强地生长,漫山遍野,从不凋萎。
欧石楠。
——————
“吕……讷堡?”
橘黄色的灯管下,黑色床单的大床让人的后脊梁完全的松弛下来,但是精神仍旧如同上了箭的弓弦一样不敢放松。
Percival用力的把脑袋偏转到衣柜前的一侧,拗口的重复着刚才听到的话,瞪大眼睛看着金发逐渐变黑,身体骨骼也赫然收缩了一圈的男人。
他正冲着镜子,张开嘴,左右扭动着脑袋,用右手的食指飞速的敲击着门牙,转过身的时候还不忘记夸奖了一句Percival有一副好牙口。
男人穿着他的睡衣睡裤,左腿的裤腿还打着褶皱,迈着缓慢的步子走到他的卫生间——隔着床一米开外的内部嵌套小浴室,撸起来袖子的动作放慢的就像卡了磁的录像带。
Gellert Grindelwald.
“是的,我的家乡,吕讷堡,德国北部的一个地儿,在伊尔默瑙河畔,汉堡的东南。”
他轻佻回答的同时给袖子挽了一个好看的形状,拉开了被吓得不能开口的镜子,后边摆放着Percival的洗漱用具。
Gellert抬着右手攥起拳头伸出食指,身体前后摇晃了几下,点兵点将一样的找到了剃须刀。
“Mr.Graves,你有一个糟糕的品味,我得每天清理清理你的……唔,我的胡渣。”
Gellert右手握着剃须刀,左手向左边伸开,Percival近乎感觉到了魔杖从桌子上飞起时那带起的空气爆破声音。
“接下来,坦诚相待,Percival Graves,我得给你洗个澡?”
不得不说,Gellert天生带着骨子里发出来的两面性,说出来的话带着毫不在意的调笑,眼睛里感情却丝毫没有任何的起伏。
一个懂得隐忍,蹲在黑暗的毒蛇正在伺机而动时,会让人防不胜防,不可战胜。
“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这是Gellert洗完澡,嘴里塞着施了魔法牙刷,一旁漂浮着装满水的水杯拉开门时听到的一句掷地有声的话语。
他挑了一下眉头,没想到这个和那人有着同样名字的男人还有这么强的抵抗力,这也让他当初没有杀掉这个男人的理由多了一份事后的余兴。
“你的姓名,你的身份,你的外貌,还有你的心?”
Gellert吐掉了嘴里的水,甩了甩手指,牙刷落在水杯里碰撞发出了“叮当”的声响,他坐到了床边歪着头好像思考了一段时间,等到Percival平息了刚刚用力说完话后的喘气,他猛的转身捏住了后者的下巴,低下头凑的很近。
Percival因为惊讶长大了眼睛,瞳孔颤抖中盯着那张一模一样的脸凑到前边,顺道还用嘴唇碰了碰自己的嘴唇。
“你心跳的声音比我想象的,要好听。”
Gellert抽开身子坐直,熄灭了台灯,起身绕到床的另一端,把后背给了Percival,他的声音幽幽的穿越了空气阻隔进入了Percival的耳孔。
“北美,有我想要的。”
——————
Percival压下心里的讽刺,把花放在了桌子上,抽出来已经离开自己手中许久的魔杖,对着花瓶的碎片释放了一个复原咒,花瓶的碎片反转过来贴合着,快速的变回了原有的样子。
Percival望着没了水的花瓶,又扭头扫了一眼生机勃勃的欧石楠,在窗外第一朵雪花飘落的时候汗水不自觉的浸满握着魔杖的手心。
Gellert Grindelwald.
该死的,让人烦恼的黑魔王。
“啊啾……”
穿着黑色外套的男人坐在汽车上,向右侧过脑袋看着街边的透明玻璃窗,左手手向前打着了汽车,对着倒车镜整理好了自己金色的头发,扣好他的圆边帽子,将车调转了方向。
回到家,所有的物品还摆放的像往常一样,叠的整齐的衣服摆在床头,平展的黑色被单,躺过的枕头上还有那人喜欢用的泡澡的香味——小小如同满天星的粉红花朵,清香逼人。
——————
那人一边敞开着门泡在浴缸里,一手看似优雅的拿着用透明高价杯装着的蜂蜜水,另一只手在空中滑动,那些花瓣从他的皮箱里飘出来,缓缓的在空中乘着风的劲头在他坐起来伏在桌边进行报告汇总时的鼻尖划过,还落下来一片在他的笔记上。
“学会享受生活,Sweety teacup.”
Percival抿紧嘴唇,还在不停的书写着,看着泛红的手指他却只能保持着同一动作,除非生理需求,他没有任何自由——魔法的限制,抬手沾了沾一旁的墨水,羽毛笔提过时一滴墨水砸在花瓣上,他则狠狠地在报告上写着【批准】。
再抬头是Gellert一口饮下泡着花瓣的蜂蜜水,将杯子倒着夹在关节分明的手指里,站起身跨步从浴缸里走出来,水滴在他有力的身体上滑落,再落到地板的瓷砖上,Percival脑海里祈祷了一次他就此摔倒脑袋磕在浴缸上的愿望因为对方走近,将杯子放在他面前而落空。
他绕过桌子,走到椅子一侧,拿过Percival口袋里的魔杖,对着椅子挥动了一下,在Percival不能回身的感觉里,身后的靠背莫名的消失,换来的是一个还带着潮湿的温柔怀抱,浸湿了他的睡袍,呼吸在他耳边清浅而又绵长。
“——求你,停下来!”
他余光里看到了那根魔杖后的手臂绕过了他的下肋两侧,左手拉开了睡袍上的活结,右手拿着的魔杖顺着敞开的睡袍向下划去,停在了两腿的腿根位置。
“安心,小家伙……”
在咒语被发出以后,Percival享受了半秒钟的自由落体和脑袋撞在地板上的半分钟眩晕,迷糊的视线里他被人用力的抱起来,用一种相当被羞辱的姿势抱着送到床上,耳侧还有发自对方胸腔的震动——笑声。
“你以为——我要对你,做什么,亲爱的部长先生。”
衣服披在了Gellert的身上,着装整齐的他用魔杖轻轻拍了拍床上被单下人的侧脸,歪着头挑起一边的眉毛,模仿着英国贵族的咏叹调,扭过身子走到了桌边把缩小的椅子放大,放下魔杖从抽屉里拿出来他的数独游戏书打开,靠在椅背上一边等着头发干,一边翘起来一条腿看起来。
Percival发誓他不想去揣测Gellert的日常生活,但是他看起来生活的非常规律——早起,正常的早饭,心情不佳的时候他可能不在咖啡里放糖,去工作以后会给他开放自由,但是仅仅限于这个房间,可笑的他的住宅里,如果他逾越规则的任何一条,对方都能在一下秒移形换影在他的面前掐住他的脖子给他一个对方嘴里的死亡咒语——阿瓦达。
下班结束,回来乱丢衣服,晚餐吃的像是最后一餐一样丰盛优雅,顺带着他也会被强行要求摄取食物,Percival不明白Gellert要他活着的意义,直到后来他在对方的梦呓里听到了些什么,而那段记忆,被他所在了记忆的最底层,就像他不知道对方让他活着的原因一样,他也不会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让所有人都不晓得这个只属于他的秘密。
随后他洗澡,用他的那些花瓣泡澡的同时还泡茶喝,等待头发晾干的时候他就会看看他的数独书,Percival的日记本,或者吃水果,他最喜欢的事情是喜欢把没有削断的苹果皮拿到躺着的Percival身边献宝一样的吹嘘着他削苹果的技术,并且同时切下来一块塞在Percival嘴里,自圆其说的表示苹果让人睡得会更好。
他不像个巫师,还不像人们嘴里恶狠狠又虚伪的贵族,更不像一个破坏一切的黑魔王。
他像一个孤独了很久的普通人,Percival想,这也许是他能够活着的原因。
Percival拉开了浴室的推拉门,两件浴袍只剩下了自己的那件挂在挂钩上,空了的挂钩上还有没有擦干净的手纹回路纹理,这让他想起来他们在浴室里的那个说不上来是个吻的亲近,他向后躲着,对方前进着,嘴唇碰到自己的,又笑着后退。
他的眼神空洞,像是回忆什么,又像是陷入了痛苦。
Obscurus,Credence Barebone,那是一种危险的生物和一个男孩的名字,Percival知道Gellert很在意这个,从他在在墙上地图上圈出来那些标注就能够想的清楚。
“我曾经……”
他合上黑色马克笔的盖子,把笔扔在盒子里,背对着站在那里的Percival,他金色的头发微微的在秋夜里被窗口出来的风拨弄乱,他扭头看着窗户走了过去合上窗户。
“我以为你会问的。”
静默了一两秒钟,Percival清了清喉咙,开口问道:“曾经如何?”
Gellert一边关窗户一边压低声音笑着,仿佛达到了目的一般,Percival在心里嘲笑他的小人得志模样。
“一个女孩和他的哥哥们,还有我,我……像神曲一样长的故事。”
“我以为你不信教。”
“我是不信,我不信任何人,我信我自己,但我那一次,做错了,我失去了我的……朋友,我的……”
他看起来孤独并且寂寞,Percival皱眉想到,但是他告诉自己他不该这样的敏感又充满同情心,他们是敌人,他应该找出任何时机来逃脱,在趁机给他一个咒语。
“我得搞清楚,必须清楚,他们,她还……”
他在自己面前背着手转圈,像个老人一样,他脸色苍白的转过头,凑到了Percival的眼前,揪住他的衣领几乎要把人提起来。
他们额头相抵,蓝色的眼睛里带着复杂的情绪盯着他,嘴唇贴在他的嘴唇上,张张合合。
“我得弥补,怎么弥补!我得……”
Gellert捧着他的脸,用力的亲吻着,想要证明什么似的,他的嘴唇不带温度,冰冷并且单薄,这让Gellert笑起来的时候用带着一些狡黠,Percival不能动弹的想着。
他惊讶于自己对于被吻的反应像是预测到一样,不过就Gellert从来捉摸不透的办事手法做出预测是不可取的。
对面的逐渐冷静下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闭上眼呼出来,他抬手拉了拉束紧的睡袍领子,眼神看似一条毒蛇,这让Percival想起来他尝尝喝的花茶那种花的模样——蛇眼。
他的后背开始颤抖,Gellert走近他解开了他的睡袍,他感受到睡袍从皮肤上滑落的触感,那人低下头鼻尖蹭在他的肩膀上,呼吸顺过他的肩胛骨,最后变冷的消失在肋骨附近。
Gellert的手搂着他的腰,手指冰冷,呼吸绵长,下一秒的场景变得杂乱无章,他感到了亲吻灼烧着,身体纠缠着,言语在耳边清晰又模糊。
“心不说谎,Percival,承认吧,你喜欢我……”
那个时候Percival的脑海里只有一个观点——Gellert的眼睛很蓝,像辽阔的天边尽头。
——————
Percival一把打在了浴室的门上,半弯腰喘了一口气,慢慢的跪倒在了地板上。
他知道,Gellert最喜欢一望皆空,他大概早就知道他的那些记忆会被人看的一清二楚,那些能看到的,羞辱性的,让人面红耳赤的他都让他记住一些,可是最重要的都会清理的一干二净。
抬起头,近边是颤抖着的拳头,不远处的床边突兀的放着一个小盒子,压在床脚边,Percival站起来摇摇晃晃的走过去,拿起来半生锈的铁盒子放在坐下来后的腿上扣开盖子。
里边放着一张泛黄的照片,是Gellert年轻的时候,他拿着一束殴石楠冲着照片这面的人递了递,他的嘴角带着不可一世的得意笑容,似乎任何人都拒绝不了这样的笑容一样。
Percival突然笑起来,压低声音,吐出来一个名字。
Gellert Grindelwald.
铁盒子突然的变化让他措手不及,他一手捏着照片,一手扔出去了盒子,盒子在半空中变化成一张纸一样,慢慢悠悠的飘到地上。
Percival伸了一下手,纸片飞在手里,他握着一张船票和一张照片,就算现在站在吕讷堡,他的手心里依旧拿着它们。
不远处的教堂里演奏着福音曲子,风琴的音乐由远及近,绿色的枝叶和由浅入深的粉紫色殴石楠,深蓝色的天空。
漫山遍野,粉色绿色中石头的小径在太阳初升后,被阳光洒满金色,身后突然带起的风让Percival的风衣被吹反了一下,他还没有转过头,就被抱在一个温热解释的怀抱里。
那人把他的围巾自作主张的一手缠到了自己的脖子上,贴着他的侧脸。
“Erica.Verrat, Einsamkeit, glückliche Liebe.”
耳边不同于英语的话语带着不一样的魔力,Percival捏紧了手里的照片,望着满山的欧石楠。
“背叛我,你就得习惯以后都要与孤独长相厮守,Percival……”
他笑着搂紧怀中的人,扭过头看着开过来等了一夜沾满露水的黑色车子,闭上了眼睛。
欧石楠,背叛,孤独,幸福的爱。
——————
【彩蛋】
“Percival,我的袜子到哪里去了?!”
Percival一边刷牙一边看着起床气十足的黑魔王正穿着一条内裤绕着双人床找一双袜子。
“我昨晚在你对我进行非法活动之前把它们洗了。”
Gellert看了他一眼,掀开被子又躺了回去,嘴里嘟囔着:“谁让你这安全部长长的一点儿都不安全。”
在Percival拿了一双干净的袜子扔到他脸上之前,Gellert用枕头将袜子拍了回去。
“Gellert——!”
“啊哈,典型的巫师之间的对决,my sweety,你要挑战黑魔王?”
Percival发誓,他没法承认这个像三岁半的孩子叫做Gellert Grindelwald,别称黑魔王,此刻对方正穿着内裤站在床上,拿着一根魔杖对他指指点点。
看到镜子里全身都是痕迹的自己,他掏出来——毛巾扔到了Gellert脸上。
“你给我起床!”
——————
【Erica】:艾利卡,欧石楠的别称
【使徒行者】岁月(邵蓝)08上
还没写完,先放一点上来给你们熟悉一下即将已经突变的文风
08 安好(上)
Q sir觉得自己最近很郁闷。
但是不该啊。
想想,那次一群杀手冲进安全屋,为了保丁小嘉,他重伤送了医院,不过最后在电梯里换来丁小嘉哭着喊着说和他不分也算是赚了一点。
解决了董百豪,欢喜哥也归队了,CIB大功一件。另外,他家娇娇还会打电话了,除了有时候会多付那么一点电话费以外,有只这么聪明的狗,还是可以让他拿出来炫炫的。
可为什么他还觉得这么心塞。
好像是从他在医院碰上邵志朗的时候开始的。
那天他去医院复查,看到了两次邵志朗。第一次他还以为是错觉,但他有种直觉,...
还没写完,先放一点上来给你们熟悉一下即将已经突变的文风
08 安好(上)
Q sir觉得自己最近很郁闷。
但是不该啊。
想想,那次一群杀手冲进安全屋,为了保丁小嘉,他重伤送了医院,不过最后在电梯里换来丁小嘉哭着喊着说和他不分也算是赚了一点。
解决了董百豪,欢喜哥也归队了,CIB大功一件。另外,他家娇娇还会打电话了,除了有时候会多付那么一点电话费以外,有只这么聪明的狗,还是可以让他拿出来炫炫的。
可为什么他还觉得这么心塞。
好像是从他在医院碰上邵志朗的时候开始的。
那天他去医院复查,看到了两次邵志朗。第一次他还以为是错觉,但他有种直觉,笃定了那就是邵志朗。第二次两人就这么对上眼了,邵志朗转身就走,他拖了一条伤腿还在顽强地追,本以为他会跑出医院,没想到转身就进了一个病房。
Q sir推门进去的时候才发现那是一间空病房,邵志朗靠在墙边等着他。
“Q sir重伤在身还要追捕我这个无关紧要的小人物,真不愧是人民警察,这么兢兢业业。”看,一开口还都是刺儿。
“你现在还敢明目张胆地在外面晃悠,真不怕缉毒科把你给抓去了?”
邵志朗瞥了他一眼,没回话。倒是Q sir见他一副根本不想走的样子,忽然想到了什么。
“难道蓝博文在这?”
那天公安接到一个大巴司机报案,说自己撞了两个人,巡警赶到现场的时候却只有一个人躺在地上,另一个人就这么不见了。据当时车上的群众说,另一个人好像被和他一块儿的送去了医院,另一个却管都没人管,就这么被晾在了地上。那可怜的大巴司机还要负全责,司机的家人还到警局理论了好久。根据后来的现场勘查,得知死者在被撞前已经重伤,再加上当时大巴车速不快,司机就被判得也不算太重,就是死者尸体一直没人认领。由于被害人一个已经死亡,另一个不知所踪,这案子就被当了普通肇事案处理了。
谁都没在意这件事,知道欢喜哥来探病的时候,问起了Black Jack的召回,Q sir才把这件从交通部好友那偶然听到的消息和BJ联系了起来。毕竟蓝博文作为卧底,拘捕董百豪之后不用逃不用躲,无故失踪反而是出事的可能性比较大。看过监控,确认当时邵蓝二人也在场,Q sir就着手让手下查他们可能去的地方,医院或是私人诊所。没想到结果还没到手,倒先让他碰上邵志朗了。
“你们去搜阿蓝的公寓都搜走了些什么东西?”但显然邵志朗没打算告诉Q sir真相。
“这种事情怎么能告诉你。”由于蓝博文的身份还没恢复,因为他和郭铭、董百豪的关系才被批了搜查证,一切都是陈sir接手的。
“那我自己去查。”说着邵志朗就要往房间外走。
“站住,你想干嘛?”
刚踏出房门半只脚的邵志朗慢条斯理地回过头来,对Q sir说:“Q sir,这次交易我没参与,也没干什么坏事,你没理由逮捕我吧。”
“你黑了警局的网络,假扮卧底,怎么算。”
“有证据吗?”潇洒地摔下一句,邵志朗转身就走。
Q sir被他这句噎了一下,怎么又把他是黑客这事儿给忘了。再加上那次的会面是半私下面谈,没记录在案,这么想还真拿他没办法。Q sir只能独自回了警局。把情况和欢喜哥说了以后,欢喜哥却说,邵志朗会主动来找他们的,不急。
见师兄和十几年的老卧底都这么说了,Q sir也暂时安下心来,偶尔约丁小嘉去个书店表个白,接接娇娇打来的电话,日子还算小滋润。
可事情没他想的那么简单。就在三个礼拜内第三次在他进门的时候CIB办公室小范围跳电后,机械维修却不能检修出问题的时候,他察觉出了不对。终于在全面的机械检修和网络测试后发现,CIB的系统被安了木马,在Q sir的指纹验证通过后,会随意引起电路电流过大,导致线路短路。同时有关德贸的案件记录都有被翻阅过的痕迹。
好你个邵志朗。Q sir这么想着。那你天天进出CIB,是不是应该庆幸这种事才出现过三次?得知这件事的丁小嘉一脸好奇地问。行了,你先不用管他,他现在玩不大的。欢喜哥如是说。
Q sir:所以被玩儿的人只有我?
在CIB耗了三天,结果内部人员还没能根除那个病毒,Q sir只好求丁小嘉帮他去医院查蓝博文在哪个病房,要不是因为邵志朗没给蓝博文用原名登记,他自己早查到了。
用一顿大餐犒劳了丁小嘉后,Q sir觉得他需要和邵志朗好好谈谈了,没想给邵志朗拒绝的机会,Q sir在丁小嘉告诉他的病房外敲了两下门,装模作样地说了声查房就直接推门进去了。
然后他看到邵志朗和还靠坐在床上的蓝博文在接吻。
Q sir当即愣在了原地。
蓝博文大概是听见他进了来,小幅度地挣扎了一下,邵志朗却慢慢当当结束一吻才回过头看Q sir,然后不紧不慢地走到门口,把Q sir推出了房间,关门。
呃,Q sir尝试了一下门把,锁了,Excuse me?!
“喂,邵志朗你给我开……”本想强行敲门的Q sir遭到了所有路过的医生护士的目光斥责,只好闭上了嘴,偶然一个转身,瞥见了病房前的名牌。
邵文博。
邵志朗,你可以。
Q sir愤恨地离开了医院。
TBC
心疼三秒不是单身却胜似单身的Q sir。
这章其实就是完结章了,但最近比较忙,先放一部分上来。
为了不搞成大长篇,所以后面不会有什么太剧情向的内容,基本是日常。
等完结了,来个番外点梗作为感谢?_(:зゝ∠)_
【LHF】In the furore 02(MB,哨向AU)
OHF/LHF背景,哨向世界观,mike/ben
此章 @Ken 主笔,我修改
02
伦敦事件已经过去一周了。
Ben一个人出神的坐在座椅上,背对着“坚毅”书桌,看着窗外明媚的阳光照耀着这一方寸土。可这景色再美也不能抹去Ben心中那份忌惮,叫喊、哭声、爆炸和死亡。
当时所有的一切至今都仍历历在目。Ben摘下鼻梁上的眼镜,揉了揉鼻梁又松开了自己的领带,迫使自己的神经缓慢的放松下来,可脑子里不断地回放着当时的情景,无法停止。
直至最后的一下敲门声才打断了Ben的思绪。
在听出门外是Mike和Lynn后便让他们进来汇...
OHF/LHF背景,哨向世界观,mike/ben
此章 @Ken 主笔,我修改
02
伦敦事件已经过去一周了。
Ben一个人出神的坐在座椅上,背对着“坚毅”书桌,看着窗外明媚的阳光照耀着这一方寸土。可这景色再美也不能抹去Ben心中那份忌惮,叫喊、哭声、爆炸和死亡。
当时所有的一切至今都仍历历在目。Ben摘下鼻梁上的眼镜,揉了揉鼻梁又松开了自己的领带,迫使自己的神经缓慢的放松下来,可脑子里不断地回放着当时的情景,无法停止。
直至最后的一下敲门声才打断了Ben的思绪。
在听出门外是Mike和Lynn后便让他们进来汇报工作,从他们的口中听到了遇害的人数,死亡的人数,被炸毁的建筑,以及各国领导人的状况这些,除了坏消息还是坏消息。也许唯一的好消息就是自己活了下来,参加国葬的所有领导人只有自己活了下来。
Ben摇着头在安排好善后工作后,便示意他俩出去想一个人静静。Lynn很识趣的走了,而Mike却留了下来。
他走到Ben的身边,自顾自的拿走了桌上的新泡的咖啡,重新端了一杯热牛奶进来放在他的面前。
Ben看了Mike一眼,并不理睬而是重新拿起文件开始签署着自己的意见。
“现在不是晚上,我需要咖啡来提神,去给我换了。”Ben顿了顿,又接上了一句,“而且我也不喜欢牛奶。”Ben继续低头看着文件,但用钢笔稍稍把牛奶杯推离了自己。
“恕难从命先生,您需要的是休息,况且,这有利于您的身高。”Mike说着客套话,却毫不客气的用眼神将Ben上下打量了一番。
“什么?你还嫌弃我的身高了?我们只相差了8厘米而已,你在骄傲什么?”Ben抬起头瞪着Mike,而另一只手却拿起牛奶杯一饮而尽,因为Ben很清楚自己和Mike较真从来没有胜算,哪怕自己是对的。
“这样可以了吗?探员。”Ben刚准备把椅子转回去,可瞬间被Mike制止,还转回来了一点。
“先生,您是想为我多增添一份给您擦拭嘴角的工作吗?”Mike用大拇指垫着刚抽出的纸巾抹去了Ben嘴角的牛奶,可也就在触碰到Ben的一刹那一股莫名的悸动趟过心间。
这是什么感觉?陌生,却又熟悉,Mike说不出。
Mike本能地想亲近,但潜意识中却又有一种抗拒感。真是过分地矛盾,却又过分地自然。
Mike愣了神,直至Ben的声音才把他拉回了现实。
“Mike,你还好吗?”Ben担忧的看着Mike,他虽然不是哨兵或者向导,但也知道这类人的特殊之处,深怕之前的爆炸对Mike的影响太大,至今还未痊愈。
“嗯?哦,我,我很好。没什么……”Mike尴尬地退后了两步,回到了安全距离。
“不过从伦敦回来后,我感觉,你的性子似乎好了很多。起码整个人不是既烦躁又不耐烦了。”Ben朝着Mike笑了一下,又重新伏在书桌上批示文件。
“你也发现了我之前的烦躁?呃,不,我的意思是你觉得我最近比以前冷静了?” Mike不可思议的看着Ben。
“别傻了,你的队员对于你训话频率的抱怨都已经传到我耳朵里了。”Ben头都没抬一下,语气中却是充满了调侃。
“先生,那是……”Mike急忙想解释,却被Ben打断。
“行了,我开玩笑的,你按你的方法来就好。现在,回到你的岗位上去吧。”
Mike会意,转身离开书房。
走在走廊上,Mike又看了看自己的手。的确,觉醒三十多年来没有与向导结合导致的精神屏障的松动确实对他有影响,日渐烦躁便是具体表现之一,但他已经尽量地克制自己了。本想着回塔*一趟看看有什么解决方案,但各种原因拖慢了Mike的行程,后来就发生了伦敦事件。回塔的计划也只能搁浅了。
不过Mike没想到的是Ben早就发现了他的异样,甚至比他自己更早地发现自己有所改变。要知道,虽然Mike属于靠拳头说话的一类人,但能细致地感受到他的变化的之前可只有身为好友而且又是向导的Lynn。
Mike一时不知道应该惊讶于这个还是惊讶于后知后觉地才发现从爆炸现场归来后自己的精神屏障竟然比之前稳固了一些。
他知道自己有变化,同时又本能地觉得Ben也在发生着微妙的变化,而这种变化或许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
TBC
旁友们我们一个月之后再见
【使徒行者】岁月(邵蓝)07
前文请戳:01 静好,02 如水,03 若风,04 于歧,05 似焰,06 光影
07 至微
董事会的人都觉得蓝博文的酒量很好,年终酒宴的时候,阿蓝作为一个后辈总会被灌酒,但没一次见他醉过。
邵志朗觉得蓝博文大概是喝得惯洋酒,啤酒反而喝不顺了,几次都醉了。
其实只有蓝博文自己知道,他真的从没醉过,包括和邵志朗喝酒的那两次。
第一次是邵志朗问他为什么不当警察,他扯了两句早就想好的对白,之后就装醉了。那时他当卧底不久,一是不想说假话,也怕自己说漏嘴,二是往常邵志朗待他不薄,他自己也怕现在若有一点掏心掏肺,到时候就栽了。
-
那天在桑拿房的时候,...
前文请戳:01 静好,02 如水,03 若风,04 于歧,05 似焰,06 光影
07 至微
董事会的人都觉得蓝博文的酒量很好,年终酒宴的时候,阿蓝作为一个后辈总会被灌酒,但没一次见他醉过。
邵志朗觉得蓝博文大概是喝得惯洋酒,啤酒反而喝不顺了,几次都醉了。
其实只有蓝博文自己知道,他真的从没醉过,包括和邵志朗喝酒的那两次。
第一次是邵志朗问他为什么不当警察,他扯了两句早就想好的对白,之后就装醉了。那时他当卧底不久,一是不想说假话,也怕自己说漏嘴,二是往常邵志朗待他不薄,他自己也怕现在若有一点掏心掏肺,到时候就栽了。
-
那天在桑拿房的时候,蓝博文已经绝望了,卧底尚未套出什么消息,自己却已经要命丧于此了,曾经有的志向和抱负,或是没去想的声望名誉,大概都要没了。他的警察路都是康道行带他走的,那时他还不够成熟,对着那种必死的境地只能束手就擒,毫无计策。
却没想到邵志朗回来了,那个每次都是他对他吼着,老大,先走,的邵志朗,把他从地狱边缘给拖了回来。
后来邵志朗把他带到医院,却留他一个人做手术,他的病房对面就是护士站,护士站的电视开着,即使声音不大,但在夜深的时候他还是能听得一清二楚。
那是蓝博文第一次中弹,第一次住院,也在那天,他得知了康道行的死讯。
丁小嘉知道康sir有个喜欢纸船的女儿,有个会玩魔方的儿子,丁小嘉却只见过康sir的女儿。警局里可能只有卓sir知道康sir有个资助的孤儿,因为CIB的原因不方便直接领养回家,卓sir还知道那个孩子有个关系很好的哥哥,好像是经常去做义工的,他们三个玩魔方玩得都很溜。
卓sir不知道,那个哥哥是蓝博文。
蓝博文还是博仔的时候认识了康sir,后来父母意外身亡后康sir也帮了不少忙。后来机缘巧合下蓝博文当了康sir的卧底,那时候他还在香港大学,随即被带去警校做了特训,康sir还手把手地教了他很多,之后才用了Black Jack的代号当了卧底,从港大退学。
康道行于之蓝博文,远超于卧底和接头人,对于蓝博文来说,康sir是他的家人。
然而在他活着回来的那一天,康sir死了。
蓝博文觉得自己就像搁浅在沙滩水洼里的鱼,挣扎都挣扎不动,却要苟且地活着。他以为在这世界上还有支点,却没想到只剩他一人在空中飘荡。
直到邵志朗站在他跟前的那一刹那。那声老大喊尽了他全身的力气,眼泪其实已经在他眼眶里打转了,不过被他硬生生地收了回去,他不想让邵志朗看到他真的哭了。
当时邵志朗于他,真如海中浮木,或是断线风筝缠上的树枝,他不管不顾,也不愿去想未来会怎样,他只想紧紧握住了,再也不松开。
可就算康sir死了,他仍然算警察,仍然是卧底。多少话到了嘴边都不能说,排着队打了个转,最后还是收了回去,那时就算他再怎么想说,再怎么不舍,还是没敢跨过那条线,最后终是挑了两句说。老大,我还以为你没在医院。邵志朗,我不想你以后再碰到这事儿。千言万语却尽于此。
蓝博文自己不想再来这么一遭了,他不知道他能承受到什么时候。这时候他也不想邵志朗出什么事,不然他不知道自己会怎么样。邵志朗是他蓝博文的老大,是和他称兄道弟的人,是他刚到帮派总有磕磕碰碰的时候有意无意帮他一把的人,是罩着他的人。是他现在最脆弱的时候唯一能抓得住的人。
一双眼睛里藏了多少情感,想要喷涌而出,却生生地被压了回去。
那眼神看到邵志朗都觉得不忍心。
-
人只有经历了痛苦,才能真正坚强。
蓝博文也是这样,但他有足够的毅力去走他想走的路,在他出院的那一刻就决定好了,蓝博文有他的信条,他不愿更改,邵志朗确实是他的救命稻草,但他不会因此拖着他赖着他,这不是他蓝博文。可看着领着他回家的邵志朗,对于今后可能出现的事,蓝博文又不敢往下想。
虽说坚定了自己的信念,但蓝博文毕竟还是一个细腻而敏感的人。那么多东西,他没法一下就放下。在邵志朗去找郭铭的那天,蓝博文他终于忍不住,留下一张纸条就出了门。纸条上说的是出门买点东西,他原本是想自己最后去看一眼,放下念想就回家去。
可出了门之后,已经不由自主地走到以往和康sir碰头的地方,一个普通咖啡厅的包厢,那地方能隐约看见香港警署。蓝博文点了一杯咖啡在那做了四个多小时才终于离开。然后他又去了之前受伤的那家桑拿,到了另一边的楼顶,点了根烟,又看了半天。
那个桑拿房里有他曾经的兄弟,有他曾经的天真,有他曾经的血泪。疼,早已疼在了他心里,那时的一切都会被他保留下来。
当晚霞染遍了天空,最后点燃了一支烟,蓝博文深吸了一口气,他终是要走上一条无望而孤独的道路,他不知道警局什么时候会和他接触,也不知道自己需要深入到哪一步,他只知道无论如何他都会往前走,没有命令,那就去接触核心,没有支援,他让自己染上罪恶也在所不惜,那时还想着只要最终能铲除德贸这颗毒瘤,他无所畏惧。
想通一切,他转身下楼,吸尽最后一口烟,扔在地上,踩灭。
然后他似乎听到了邵志朗的笑声,惊异地抬头。这会儿才想起他给邵志朗留下的那意味着去去就回的纸条,才想起他还需要伪装。迟疑地开口,却在被邵志朗截去话头的时候发现对方已经包容了他。邵志朗那笃定的神情不像是在外已经找了他很久,倒像是看准了一个地方直接就来了,但是之前他肯定已经从郭铭那回来很久了,什么都没说地就等着的吗。
蓝博文心里真是有说不清的感动,这样的他,还有人在等。未来的事等未来再说,蓝博文只是不想辜负邵志朗。
老大,谢谢你。这是蓝博文唯一能说得出口的话。
他想,那天为他回来的邵志朗他也会保留下来。
-
没想到不多久后,邵志朗再次去见郭铭的时候,就给他带来了机会。
邵志朗说把他推荐进了公司,问他,你怎么想。
蓝博文愣了愣,没想到他想要的踏板以这种形式推到了他面前,他不能犹豫。于是简单地回了一声,好。当时的他还没想太多。
后来他被顺利招进公司,不再做邵志朗的小弟。每逢有升职的机会,凡在合理之中,即使偶尔嘴上有些虚伪的推脱,但他都没客气过,不是他想要这个,而且因为他需要这个。他在公司里聪明而勤快,自然升得也快。
蓝博文和邵志朗习惯使的口头功夫不同,蓝博文最会做的,是见什么人做什么事。所以在公司里自然走的顺畅。
但当他和邵志朗待在一块儿的时候,却还总是习惯地做回他那个小弟的角色,论公司内的职位,他或许是比邵志朗要高些了,但在心里他从没觉得这个会碍着些什么。在蓝博文心里,邵志朗一直是他的老大。
可很快蓝博文却发现邵志朗并不这么想,那天有意无意的询问,让他有些不安,但不知怎么回应,他只好再一次装醉。从妹记饭店回到家,其实他一路上都清醒地很,包括邵志朗在他身边睡下。蓝博文不知道怎么面对邵志朗,他不知道是邵志朗自己想上位,还是单纯地看不惯他比他坐得高了。如果是后者,蓝博文不知道如果能告诉邵志朗他对那些位置不在乎会不会让他的老大好受一些。
那几天蓝博文几乎是满足了邵志朗的所有要求,在他办公室终于打点好的时候,也算依言把邵志朗带去了办公室。
就是德贸的保安不知道是不是做事不长脑子,平时看他总是一个人到公司来,那天就也只给蓝博文开了门,还是蓝博文绕到了邵志朗那一边,帮他开了门,才得领着他上了楼。
那次郭铭临时喊他开会,以他的身份尚且不能在公司任性,也只得去了,回来后面对空荡荡的办公室,一个电话一条口信都没有,蓝博文就知道他和邵志朗之间不像以前那样那么单纯了。邵志朗并非就如他表现出来的那样,看不起上层的高官,就连官也不想做,邵志朗分明是眼红得紧。蓝博文怕了,他怕邵志朗万一真的涉足太深,到时候想拉他出来都拉不动了。
但是也差不多是从那时候开始,蓝博文发现,不想邵志朗出事,这想法在他心里已经占据了绝对的地位,就算他理智上知道自己应当站在卧底的角度上处理这些关系,他也做不到了。他忽然有些绝望,这次不是因为身陷绝境或是别的什么,而是蓝博文发现邵志朗已经在挑战他原应坚守的底线了。他忽然有些庆幸现在尚未和新上司接上头。然后他更绝望了。
-
和K的碰面完全是个意外,之后德贸对于K的追杀就更让蓝博文觉得措手不及了。那阵他还在帮德贸谈着赌场生意,救下了小英他们几个,为了查李辰锐的这个David和他那口中的女儿,真的是忙得焦头烂额。当郭铭无意向他透露上头招了邵志朗去处理这事儿的时候心里很不安,如果真像K和他接头的时候说的那样,上头绝对不可能只让邵志朗一人去解决这事儿。
果然,当他根本顾不上小英在后面的叫喊,独自驱车来到David的住处时,拥挤而杂乱的贫民区早已是枪声一片。他的车没法开进那些弄堂,只能拿着枪跑了进去。还没站稳就看见邵志朗从逃生梯下来,后面有人拿枪一直在打他,跟手就抬了枪把后面那个尾巴解决了。他这才看到邵志朗怀里抱着的那个孩子。
仔细看,才发现这就是李辰锐的女儿,资料上的照片他见过。孩子脸上带着泪痕,却只是睡着了,估计是邵志朗一路带着她逃,又吓又累便睡了过去。看着姑娘肥嘟嘟的脸,蓝博文心软了一片。收起枪,把女孩儿接了过来,想着离开这是非之地再说,接着就被邵志朗扑倒了。
那一瞬间蓝博文慌了,把孩子死死护在怀里,不让她受伤,发现邵志朗伏在他背上没能马上起来,他就意识到了不对。想要重新拔枪,却拔了好几次都没成功。没办法了,蓝博文只能狼狈地坐在地上,一手护住孩子,一手圈着邵志朗的身子。都快认命了,还好小英及时赶到。
后来另几个保镖也赶了过来,蓝博文即使慌,却还没乱,安排了人善后,嘱咐了他们等没人了再去David房间看看,自己扶着邵志朗带着孩子上了车,让孩子在自己身上躺着,边检查着邵志朗的伤边让司机往医院开,确认没什么大碍,刚才邵志朗只是被打懵了才放下心来。
半路邵志朗终于回了神,不想去医院,蓝博文也应了。到了妹记饭店,安顿好孩子,亲自处理着邵志朗的伤口。
那会儿听到邵志朗有退隐的意思,蓝博文手上没停,心里却有几分意外。可仔细想想也没什么不可能的,老大他本性不坏。原本那孩子应该是他的责任,没想到邵志朗揽在了自己身上,这么一来,哪边都不会发现了,这样也好。
坐下握上邵志朗的手的时候,蓝博文脸上和心里都是轻松的,他那时就想,无论任何不想让邵志朗有事。他知道他栽了,但他认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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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志朗会的是见什么人说什么话,蓝博文会的是见什么人做什么事。但在巴西废弃足球场那次蓝博文却差点真的失控了。
原本发现邵志朗自称自己是Black Jack的时候,他虽怒,却还忍得住。巴西的对峙,他本想借此让邵志朗收手,或者在他面前承认他是假卧底,甚至是继续装那卧底,就算不那么真心,告诉他,他想当个好人也好。可没想到邵志朗有的竟是那吃里扒外的野心,他懊恼地用手枪柄砸着自己的额头,这会儿可不是当时被审讯的时候,那简单的手放在额头上的动作了。
他查了Q sir的联络方式,带着给警方通讯的窃听器参加交易,为的就是以防万一,帮邵志朗留个后手,蓝博文有些预感,巴西开始,他和邵志朗大概是要分道扬镳了,他想过种种可能的方式,包括了这种,却下意识地排除了这种。事实真正摆在他眼前的时候,他真不知该哭该笑,笑他猜的这么准,还是哭邵志朗原来就是这种胆小且只会逃避的人。
那时的摩斯密码,三分预谋,七分泄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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丢下邵志朗转身就走,抽了几根烟终于平静下来后,蓝博文毁了他的窃听器。
然后让小英安排了救护车把邵志朗带回香港。
CIB和巴西警察哪那么有效率。蓝博文确实对邵志朗失望了,但他不想他死。
-
当时搞出林东友那事儿的时候,蓝博文被警察带去问话,看着木头木脑的审讯官,他起了点玩心,开玩笑似的问他们有没有观察他的肢体动作。当时是他故意在审问时做出了那个手掌挡着脸,手指在额上不断磨搓的动作,他就差直接告诉审讯官,他在撒谎了。然而那几个年轻的警员根本不懂。
那是羞愧的人体微表情。
后来在地下停车场,郭铭让他查邵志朗是否是卧底,而杀了那个几乎是无关的保镖时,他做过同样的动作。
那次在郭铭喊他去看了邵志朗那段录像后,明眼的都知道郭铭是想处理了邵志朗。当时即使蓝博文未发一言,把怒气都憋在了心里,他还是想着怎么保邵志朗。嫁祸,这个不耻的选项已经在他的计划中了,虽然蓝博文不想牵扯无辜之人,但在道上混久了,对那些路边混蛋,他自然也没那么多善心,他只要保住邵志朗。没想到的是,还真有这么一号人。
在接了邵志朗去见郭铭之前,蓝博文已经查明了一切,知道了那个往邵志朗身上放跟踪器的不要命的小啰啰。
然而在那人被郭铭的手下干掉的时候,他还是不自觉的感到了愧疚。
可从巴西回来后,蓝博文就没做过这动作,有几次一个人的时候,手都抬起来了,却还被他硬生生地压了下去。
-
蓝博文当然知道邵志朗嘴里那套马来西亚的房子是胡诌,他才劝他不要再疯了。他知道日后自己是会被他昔日的老大记恨,但他真的不希望邵志朗把自己搞到了监狱里,颓废地度了余生。
看着小英身中数弹,被手下拖出停车场的时候,蓝博文的心是凉的。他早没了别人给他的家,结果自己也丢了给别人的家。脱险之后,他遣走了还跟着他的那些人,他知道,他们从被人贩卖来香港,甚至更之前就和小英在一起了,他们比他更伤心。
独自在车里坐着,这次的行动被这么一搅和,剩下的事交给欢喜哥和毒品调查科就行了,已经没他的事了,但他心里却莫名起了一股怒意。
这么些年,他忍辱负重换来的却是这结果,他跟他最在乎的人决裂,忠心跟着他的人死了,到头来他又孤身一人。蓝博文想,他怎么这么悲惨。
现在的蓝博文,早不是那个刚被康sir带出来当卧底的小警员了,老板做了这么久,有时候他也不自觉地会算起自己的成败得失了。不行,他不想捞着个这么凄惨的结局,他也想去争一口,拼一把看看那个他最在乎的人到底是好是坏。
后来,得亏他这么干了,他才能再和老大坐下来喝酒。再也不用装醉了。
-
蓝博文和邵志朗不一样,蓝博文和欢喜哥也不一样。欢喜哥就是个笑面佛,无论说什么做什么,那副笑脸才是他最坚固的地方,欢喜哥用最假的笑伪装了他所有的情绪。蓝博文起先不知道怎么做卧底,就自己摸索着半真半假地做,做事也他以往差不了多少,到关键之处,改几个词就行,蓝博文用最真的面孔挡下了所有的风浪。
卧底不是一个好干的活儿。像欢喜哥那样,容易装得久了,连自己真实的模样都不知道了。像蓝博文那样,容易把自己的真都一块儿赔了进去。
蓝博文就是把自己给赔进去了。
-
那天邵志朗跪在蓝博文身边好久,才想起把他送进医院,十几个小时的手术结束后,医生告诉他能不能醒过来还要看天意的时候,邵志朗意外地平静。至少这次,不会再出什么意外。最后是生是死,他邵志朗都陪蓝博文好好过。
后来邵志朗倒没再想过如果蓝博文死了他就这么陪他去了的念头。
在他从巴西回来之后,Q sir联络他之前,他原本已经在联络人手准备抢货了。结果听到Q sir的那番话,忽然想起了蓝博文在巴西对他的一顿乱射,即使听力受影响,子弹一下一下打在地上的震动,他还能勉强感受得到,毕竟他假扮卧底的时候,为了接头,把那段摩斯密码记得烂熟于心了。他那时就觉得自己是个玩笑。
后面和蓝博文博弈几个回合,现在想想,真是太幼稚。
坐在蓝博文的病床边,他忽然想起了刚把文文救回来的第一天,他不会哄孩子,不知道怎么和孩子说她爸爸的事,甚至连孩子的名字都不知道,那张伶俐的口齿全然没了作用,对着孩子一开口,就是你爸爸没了,这种他自己都想打脸的话。结果自然惹得孩子哭个不停,妹姐怎么哄都没用,更别说他这个大老爷们了。
直到蓝博文从公司赶回来,抱着孩子哄,又是唱歌又是做鬼脸的,才让孩子慢慢安静了下来。蓝博文好像特别喜欢孩子,也对孩子特别有一套,也是这样后来才带的他一块儿把小英也一起宠上了。
那天邵志朗记得蓝博文细声细语地问着孩子:“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呀?”
“……文,文文,我叫文文。”
“文文,”蓝博文把文文搂在怀里,轻轻吻着她的脸颊,“不要听少爷叔叔乱说,你爸爸只是去了一个很远的地方,现在不能陪你了。但是文文不要伤心,博文叔叔和少爷叔叔来陪文文好不好。”
邵志朗现在还记得当时文文破涕为笑的那个幸福的样子,还有蓝博文喜笑颜开的模样。
邵志朗终于明白为什么那种生活他过的那么舒坦。因为那就是他想要的生活。
-
现在想到这个事,邵志朗又突然想起了当初他老大对他说的那句,太嫩了,转头看着床上的蓝博文,他好像忽然开窍了。
这世上没哪个人能一个人孤独地走下去,得志也好,失意也好,如果没有那个能和你分享的人,又有什么意义。
老大,我这回答算对吗。邵志朗心想着。
他的手握在蓝博文没挂点滴的那只手上,看着蓝博文的睡颜。
已经快过去一个月了,阿蓝还是没有醒,但他已经渐渐不会再从梦中惊醒了。白天无聊的时候,他常常会把他和蓝博文的过往拿出来回忆一遍,一点一滴在他知道真相之后好像有了别的解释,他就这么回忆着,想哭,又想笑。
他觉得,如果蓝博文没能醒过来,他大概也不会急着寻死了吧,他还有文文要照顾,蓝博文都说他这父亲当得伟大,那他怎么能让他失望。一切等文文如愿当上韩星之后再说吧。他不愿轻易去想以后,对他来说,现在的一切才是真。他不知道对于蓝博文的生死他会如何面对,是欣喜若狂,还是泰然处之。
-
邵志朗总想着,他和蓝博文已经不单是兄弟情了,他认真地想和蓝博文共度余生,这算得上“爱”了吧。
邵志朗不知道的是,蓝博文爱上邵志朗的时候很早,早到邵志朗那时候根本都没意识到蓝博文于他如此重要。
-
这一个月来,邵志朗寸步不离蓝博文身边,即使同样住院的Q sir来找他也没理过。
-
终于在某一天清晨,邵志朗刚醒的时候,觉得他习惯性握上的蓝博文的那只手忽然有了些动静。
随着仪器上的波纹不同于往常的跳动,蓝博文在清晨的日光中醒了过来。
当邵志朗看到那双眼睛慢慢聚焦,最终和他四目相对的时候,邵志朗笑了,他没有欣喜若狂,没有激动得泪流满面,他只是把手握得更紧了些,浅浅地笑了。
邵志朗低下身,亲昵地将额头抵在了蓝博文头上。
他很想再干些什么,但不是现在。
-
感谢你还没有放弃我。
TBC
终于达成吐便当!
爆字数爆的我手指在抽搐!
把脑洞里的脑洞基本都给填上了感觉好爽。
下章有可能文风会略有转变,正剧这么久,咱来点轻松愉快的。
ps,微表情那里我没有胡扯!当时在电影院老板问出那个问题的时候,我简直要举手,我知道我知道啊!如果有感兴趣的朋友可以去看美剧《Lie to me》,中文译名是《别对我撒谎》,b站有全集。
【使徒行者】岁月(邵蓝) 01
1、吐便当有,电影已经这么虐了,我们要发糖发糖
2、我没看过电视剧,也不太熟悉港剧,背景完全根据电影,以及脑洞,有部分台词不太记得了,请无视
3、老板真是太苏苏苏苏苏苏了
前排带基友 @Ken ,给冷cp添砖加瓦
01 静好
作为一名黑客,邵志朗显然并不是大众心中的那种黑客形象,天才、孤僻、宅。他总喜欢藏起他的电脑,带上他的面具,混迹于香港的灰色地带。邵志朗从来不甘心做一个小角色,他聪明,他可以把帮派集团里的人、利益、关系都看做掌握在他手下的代码,但他以前的老大总喜欢说他这只是些小聪明,成不了大器。
他不服。
所以邵志朗收起了他...
1、吐便当有,电影已经这么虐了,我们要发糖发糖
2、我没看过电视剧,也不太熟悉港剧,背景完全根据电影,以及脑洞,有部分台词不太记得了,请无视
3、老板真是太苏苏苏苏苏苏了
前排带基友 @Ken ,给冷cp添砖加瓦
01 静好
作为一名黑客,邵志朗显然并不是大众心中的那种黑客形象,天才、孤僻、宅。他总喜欢藏起他的电脑,带上他的面具,混迹于香港的灰色地带。邵志朗从来不甘心做一个小角色,他聪明,他可以把帮派集团里的人、利益、关系都看做掌握在他手下的代码,但他以前的老大总喜欢说他这只是些小聪明,成不了大器。
他不服。
所以邵志朗收起了他的电脑,踏进了属于他的明争暗斗。一开始他的每一步都很顺利,包括成功取代了原来的老大,成为新老大。
他记得是郭铭找到他,和他说我要你帮个忙。后来帮派里的副手死了,邵志朗拿枪指着老大的头,老大却只是淡然地坐在十几层高的天台边上抽着烟,看着脚下繁华的都市,说了一句,志朗,你还是太嫩了。
然后邵志朗开了枪。然后成了郭铭道上的左右手。
之后邵志朗坐上了他那个帮派的首座,也收敛了风头,他不是傻子,什么场合说什么话是他最擅长的事,这黑道上黑吃黑的道理自然懂,他也不是什么毛头小子,一时冲动只是为了向个死人证明点什么,他只干自己想干的事。
或许是那段日子太平淡,让邵志朗总觉得缺了点什么。直到蓝博文出现在他面前。
邵志朗看到蓝博文的资料的时候的第一反应就是,卧底,父母双亡,背景简直干净得过分。但是当他真正见到蓝博文第一眼的时候,就有种移不开视线的感觉。
蓝博文大概和邵志朗是完全不同的两个类型,邵志朗不羁,蓝博文乖巧。
这种人自然是帮里欺负的对象,一开始邵志朗也是想试试蓝博文的能耐,打算在一旁看着。然而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想找茬的没人说得过蓝博文,想动手的没人能占上便宜。至少一对一的时候是这样。
最后,邵志朗终于在手下打算群殴蓝博文的时候出了声,直接把蓝博文喊到了自己身边,宣布了他副手的位置。邵志朗玩味地看着一众手下调味罐似的脸色,笑着说,你们什么时候能有博仔这么聪明,我也让你们当副手啊。然后偏过头玩味地看了眼蓝博文,看到了他脸上还留着刚才和人对峙的凌厉,却又添了一份不明就里的表情,哟,还挺可爱。
那也是邵志朗唯一一次喊蓝博文博仔。
之后的日子依旧平淡,邵志朗却觉得没那么无聊了。他身边有了蓝博文,虽然有上下级,他更倾向于把蓝博文当兄弟看。蓝博文绝对够忠心,够义气,看上去乖巧,但要是对上了绝对不是一个省油的灯,不过邵志朗喜欢蓝博文给他的这种惊喜,不然平淡无奇有什么可注意的。
有一次晚上喝酒,大概两人都有些喝高了,邵志朗一边灌着酒一边对着蓝博文问出了早就想问的问题:“阿蓝,你是不是警察?”
“嗯?……啊?我为什么要是警察?”
“我看你那……样子,觉得你适合。”
“哈,我是警察,那你不是要是警察司司长了……警察,警察有什么好的,天天跟在我们屁股后面跑,看着工资就低,没,没意思……”
“你小子倒是实在,我觉得吧……嘿,你怎么就睡着了?今天怎么这么点就不行了,给我起来……”
回应他的已经是蓝博文的呼噜声了。那是他俩喝酒蓝博文少有的喝醉了。
邵志朗不知道蓝博文的家在哪里,他干脆就把蓝博文带回了自己家。本来想把蓝博文扔在沙发上,但看他那皱着眉头一脸睡得不舒服的样子,邵志朗鬼使神差地就把他架到了卧室, 放在了那张足够大的床上。
那天晚上邵志朗只记得他帮蓝博文盖上被子后趴在床边盯着那张脸看了很久,移都移不开视线,他甚至很想伸手摸一摸,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第二天在自己床上醒来,掀开被子坐起身,邵志朗整个人都有点恍惚。直到他在厨房看到一边看报纸一边煮粥的蓝博文,才想起昨天还带了一个人回家这个事。
默不作声地靠在门框上看着蓝博文的背影,他甚至还在想着他是不是要偷偷凑近了吓阿蓝一下,却没想到蓝博文利索地收了报纸关了火,头都没回地说道:“既然起床了就别干站着了,我做了点早饭,就当住宿费了,老大。”
“你想把这早饭当住宿费,也太寒酸了吧?”
“那你想要多少啊?”
你住下陪我好了。邵志朗差点脱口而出,不过,到了嘴边还是改成了:“先尝尝你手艺,要是味道不错,可以让你多做两顿。”
“行了行了,吃饭吃饭。”
邵志朗很不给面子地笑了。
那段日子任他们之中的谁回想起来,都是很美好的日子。
TBC
【R76】丧钟为谁而鸣(5)
灵魂伴侣梗+少数派报告AU
SolarX
Note:
上章链接:http://solarx.lofter.com/post/254791_bea82c5
私设雅典娜是个可以准确推测出预行犯的预言AI,守望先锋则为预防犯罪部队。
本章节时间线有交错。
6、
入此门者,虽生犹死。
——《神曲》
加布里埃尔·莱耶斯去过两趟地狱。
第一次是军方的改造营,铁鸦幸存的五个成员中有四个都自愿参加了士兵强化实验,最后一个是因为严重的终身残障而落选。他们自己为自己签下了卖命的契约,被军方的全封闭飞行器运到了一个绝密地点...
灵魂伴侣梗+少数派报告AU
SolarX
Not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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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设雅典娜是个可以准确推测出预行犯的预言AI,守望先锋则为预防犯罪部队。
本章节时间线有交错。
6、
入此门者,虽生犹死。
——《神曲》
加布里埃尔·莱耶斯去过两趟地狱。
第一次是军方的改造营,铁鸦幸存的五个成员中有四个都自愿参加了士兵强化实验,最后一个是因为严重的终身残障而落选。他们自己为自己签下了卖命的契约,被军方的全封闭飞行器运到了一个绝密地点,然后肩并肩地走入了地狱之门。
而另一次,则是迟来的天使将他从爆破坍塌的废墟中挖出,带走。他别无选择,意识回溯时,已经认不出自己的身躯。
“我很抱歉。”
齐格勒的双手徒劳地穿过了莱耶斯的躯体,一滩人体大小的阴影在手术台上不断升腾又消融,像黑色的流沙从医者指间漏下,而她拢不起一抔血肉。
“我很抱歉,天呐,莱耶斯,我没法带你回来……”
纳米修复技术在生物力场和她的治疗杖上稳定生效,但全部的风险却在莱耶斯身上爆发,就像圣光总能治愈凡人,却会瓦解恶魔。莱耶斯想大笑,然而只发出了含混不清的痛苦音节,让那惩罚他的天使又流下泪来。
“但你一定得回来!”
天使双眼通红,咬牙切齿,泪水大颗大颗地砸落下来。她又开始动手拼装起新的一组纳米医疗工具,双手没入他混沌的黑色身躯中。
“活下去,加布里埃尔·莱耶斯,你不是无论如何都想活下去的人吗!”
那感觉就像被地狱里伸出的手抓住了脚踝,将他向下拖去,而天使拼命地帮他向上爬回生者的世界。莱耶斯无可选择的在这之间被拉扯得血肉模糊。
他努力回想着上一次是如何活下去的。
在改造营里,每个人都在祈祷,祈祷能渡过这折磨,祈祷自己是那十分之一。莱耶斯也在祈祷,而他的祈祷名单上有三个人,他的队副,他的突击手,和他的侦察兵。然后名单缩短到两个,他的突击手没撑住,然后是侦察兵——祈祷最后缩短成了一个名字。
当时莱耶斯自己同样痛苦不堪地忍受着手术的副作用折磨,但祈祷能让他感觉好些。如此用力地念想着、祈求着,希望能帮助另一个人渡过难关,会让莱耶斯暂时的忽视自己先前根本无力拯救铁鸦,忽视自己也正生身处一轮生死攸关的豪赌当中——别带走他,求求你们别带走莫里森。别带走我的最后一个人。如果你们非要带走谁,不要是他,选择我吧。如果我们中只能活下来一个,留下他吧。
黑色的粒子雾人形中滑出了嘶哑的音节,一遍一遍地重复着,却无人能听懂。
安吉拉大睁着通红的双眼,一刻不敢放松。她已经把温斯顿曾经给莉娜试做的一个稳定装置都偷出来了,现在勉强发挥着作用——给莱耶斯更多挣扎的时间。
他在疯狂地撕裂自己,本应散碎一地的细胞被禁锢在原处,高速的再生径直迈向朽灭。永无休止的剧痛夺走了他的神志,莱耶斯觉得自己又回到了那个改造营里,铁鸦的幽灵们化作白骨,围着自己列队,行礼,等待着长官加入它们的队列。
他看到自己最在意的那一个部下,那个金发的士兵,他不是白骨,而是坚实的血肉,却不比那些死者更真实。莱耶斯想那应当是幻觉,他看到莫里森正趴在自己床头,伸手抚慰在自己滚烫的眼皮之上,堪堪笼着他双眼,带来一丝宽慰。
“加比,你不能死,”那个年轻的幻影说,“我已经挺过来了,你肯定也能做到!坚持住,坚持下去……”
他不再有表皮、肌理、血管和骨骼的区分,浑身只剩下纳米级的分子结构。他吸气,便活化,他呼气,便腐朽。
“别带走他,求求你们别带走他,”记忆中的莫里森在他身侧一刻不停地祈祷着,“别带走我最后的一个……”
或许他真的听到过那祷辞。他想起来了,在那个改造营里,自己的手术本已被判定失败,但莫里森坚持让他们一直抢救他,直到莱耶斯挺过来。他一直攥着莱耶斯的右手,把他无力的手像圣器般靠在自己额上,祈祷时嘴唇就贴着莱耶斯的手腕。无数的祷辞流泻而出,比吗啡更有效力。
“他是最应当活下去的人。如果你们要带走谁,也绝不能是加布里埃尔·莱耶斯……”
他知道那不是幻觉,而是记忆。
黑雾不再散逸,开始聚拢在一起。黑色粒子间狂躁的浪潮终于稳定下来,如同某种生物般,缓慢、统一地起伏着。像是呼吸,又像是心跳。
安吉拉震惊地抽开了自己的双手,她现在转而忙于维持住稳定力场。
黑雾的团块开始分化,如同婴儿在子宫中发育。现在已经能看出是一个成年男性的躯体蜷曲在她的手术台上。在关键的头颅部分,混沌的粒子勉强凹陷出五官的形状,口舌的形状被首先塑成。
“你们……带不走我……”
半成型的魂灵痛苦地怒吼着,如同来自地狱的回音。火焰般的神经网爬满了他浑身上下,黑雾被彻底锁住,收拢。
“……不管……多少次……都一样……”
莱耶斯终于转化出了他的血肉形体,却如同被漂白过的死尸般异样。他还在挣扎着,翻滚着,因新生的阵痛而晕眩。
他看不到自己的右手腕内测甚至完整的重现出了一个印记。
那个两次死亡都没能抹掉的名字。
他不知道自己在安吉拉的手术室里呆了多久,或许有一辈子那么长吧。最后只剩下一些机仆便足以照料他,而安吉拉还不知道他已经完全控制住了自己的躯体和意识。
在他重获新生之时,记忆的波流也趋于缓和。
莱耶斯在改造营里几乎是最后一个挺过来的士兵,但他的调令却是第一个下达的,就在他完全康复之后没多久。
“这是我将功赎罪的机会,”莱耶斯安慰地和莫里森解释,“还记得吗,铁鸦解散之后,我本来被降级了。”
“所以我们要去不同部队了,”莫里森认命地叹了口气,挠乱了自己的一头金发,“而我还不知道我会被分配到哪里。”
“不管是哪里,我们都在同一条战线上。”莱耶斯认真地教育着自己的队副——不,现在已经不是他的队副了,他们平级了,铁鸦也不在了,“只要活着,就还有机会。”
“你说的对,加比。”莫里森有些难过地笑了,但那好歹是一个笑容,“我们肯定还能再见面。”
直到现在,莱耶斯还记得当自己带着调令先一步离开改造营,准备登上前往新连队的飞行器前,莫里森是怎么追出来和他告别。那时莱耶斯是多么想要直接冲回去拥抱他最好的战友——他那尚未联结的灵魂伴侣——但他不能。那一幕只是深深地烙进了他的脑海里,就像手腕上的名字一样,再也无法抹除。
“我会给你写邮件!”
那时冲进停机坪的莫里森向他高声喊着。
——“现在……轮到我……”
死神喑哑的嗓音就如同鬼魂的低语。死白的躯体温和地推开了手术台边的所有机仆和监视仪器,而没有惊动任何警报。
——“每个月一封!”
金发的士兵努力地冲着他的方向挥手,不断保证。
——“我花了那么长时间……从地狱爬回来了……”
黑雾延伸向下,坠出外套下摆的轮廓,瞬间凝为实体。兜帽拉起,白骨面具遮住了那非人的可怕面容。
——“直到我们再见面!”
气动门合上的前一刻,莱耶斯还能听到莫里森信誓旦旦的声音。
——“我来找你了……”
死神迈出了手术室,走入夜色中向他重新敞开怀抱的世界。
TBC.
【独立日2】初始(Jarlie)01-03
Charlie毕业实习设定,Jake和Charlie初遇
Charlie迷弟设定
Jake和Dylan的事故刚刚发生,但Charlie还不知道
Jake没有女朋友,Jake和Patricia只是同学,不是男女朋友!
尚未二刷,如果有不符合原设的地方请自动看做架空
什么仇什么怨不管是百科还是官网居然都没有小天使角色的简介……
Jake和Charlie的性格还在摸索中,ooc大概是会有的,特别是01和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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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距离本届空军学院结业还有三个月。
Charlie Miller将是今...
Charlie毕业实习设定,Jake和Charlie初遇
Charlie迷弟设定
Jake和Dylan的事故刚刚发生,但Charlie还不知道
Jake没有女朋友,Jake和Patricia只是同学,不是男女朋友!
尚未二刷,如果有不符合原设的地方请自动看做架空
什么仇什么怨不管是百科还是官网居然都没有小天使角色的简介……
Jake和Charlie的性格还在摸索中,ooc大概是会有的,特别是01和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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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距离本届空军学院结业还有三个月。
Charlie Miller将是今年的毕业生,他的学业成绩足够优秀,给他最大的好处就是将来分配工作时几乎可以自由选择。毕竟,距离外星人毁了地球过去了二十年,宽泛点说,地球包括附近空间站都还处于重建期,这样的机会并不多。
当然,现在摆在Charlie面前的最大的好处是——他可以自由选择他的实习地点。
“Charlie,你确定要去月球基地吗?以你的成绩可以挑一些更舒适的地面基地去实习。”导师看着自己心爱的学生递来的实习申请表,说道。
“是的,Mrs. Hansen,我觉得在月球基地能见识到很多在地面上见识不到的东西。”笔直地站在导师办公桌前的Charlie一脸严肃,十分顺口地便说出了这个没人能反驳的理由。
睿智的导师盯着Charlie看了一会儿,才提笔在申请上签了字。名字的最后一个n签完,她慢悠悠地将申请递给了Charlie,在学生双手接过纸张的时候才悠悠开口:“我看Jake Morrison才是主要原因吧?”
Charlie伸出的双手顿时停住了,面对导师打趣的笑容,虽然耳朵已经红透了,但还是伸着脖子和导师辩驳道:“Mrs. Hansen,你不能阻止一个学生拥有一个偶像。”
女导师耸了耸肩,做了副“我什么都没说”的表情,目送Charlie离开了办公室。她知道Charlie在机械维修与操控上具有足够的天赋,平时专业的学习也足够努力,但她也知道那孩子从来没放弃过想当一个真正的飞行员,操控战机,而不只是炮台。
比他大不了几岁、技术娴熟大胆、长相又出挑的王牌飞行员Jake Morrison成为他的偶像也无可厚非,不过前一阵上头直接送来的一架、说给学生们练手、却又不允许向学生泄露来源的飞机残骸,总让她觉得无奈又不放心。
不过……看着Charlie逐渐走远的背影,男孩子有的事还是需要自己去经历的,她这么想着。
02
今天是在校实习生正式被分派到各基地的日子。由于毕业生将来很有可能长期留在实习基地,在这种人才和苦力都相对缺乏的情况下,基地也希望更多的实习生将来能留在自己的地盘。
各家都有各家的对策,而月球基地,则选用了最实在的方式,一对一结对帮扶。让指挥官可以省些心,让基地普通人员也尝试一下当辅导员的感受,让实习生觉得受到足够的重视,也确是能学到实际技能,一举三得,多好。
Jake在准备去食堂吃早饭的时候,就听到身边的人都在讨论即将到来的实习生,总是几家欢喜几家愁。他瞥了眼辅导员候选名单,没两下就找到了自己的名字。他知道自己肯定在列, 毕竟指导员是按军阶、技术评分和实战经验挑选的,就算因为前阵子训练场的事儿,他的军衔也恰好落在了辅导员最低要求上,至于剩下两个,大概月球基地里同级别的没人比他好了。
算来Jake到月球基地不过四个多月,虽然他现在也能心平气和地应付月球生活,但想到和Dylan的那场训练,他还是懊恼又不甘,简直就像打碎了牙往肚里咽,还卡了喉咙。所以,这会儿Jake并不想当什么辅导员。幸好他是飞行员,这批来的学生是机械专业的,况且听说人数不多,提名的辅导员可能1/4都不用带实习生,Jake不想太操心,也就没多想。
他拿着餐盘坐下的时候,突然想到了什么。刚刚看见他编号几号来着?想起来了。
啧。十三号。
早餐过后,Jake就开始了日常巡飞。到了中午饭点再次回到基地食堂,听到那简直堪比集体相亲会的嘈杂声音,Jake才反应过来,应该是实习生挑好各自的辅导员了。
这种挑选,其实是种单方面的挑选,当然也只有技术类的学生享有这种待遇,让他们根据自己的特长和兴趣选择辅导员,当然,是通过可公开的军籍档案,但候选的辅导员就没这待遇,毕竟对于他们来说,可能多了一个帮工苦力才是最重要的。想想,如果真还一对一见面挑,那不真成了相亲?Jake想到这就不禁抖了抖。
绕过门口的几对,Jake想去看看自己有没有被挑上,正当他打算穿过人群去看显示屏时,平时和他能讲上几句的Thom经过他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对他说:“Jake,你别想逃了,你被对面一号挑中了。”
“你怎知道?”
“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对这事儿都不关心吗?况且你是首杀,不记住不行。”说着Thom就摆了摆手对Jake说,“我敢打赌那个一号肯定是你的粉丝,大飞行员。记得对人家温柔点,我先去找我的美女实习生啦,哈哈,回见。”
Jake不知道为何总觉得有一种被摆了一道的感觉,但愿是错觉。挠了挠头,也只能认命,天知道他现在多不想干这种带孩子的活儿。迫于无奈,Jake也只能挑了张空桌,翻出电子档案,打算把主脑自动调给他的实习生档案阅览一边。
“Charlie Mill...”
“是我,Morrison长官,”还没把实习生的名字读完,就被打断了,Jake闻声抬头,看到了一张和档案上相似却更加有朝气的脸,“Charlie Miller, sir, 我是在之后三个月内要跟着您学习的实习生。”
“……不用这么正经,叫我Jake就好。”或许之前的Jake会很乐意和这个叫Charlie的实习生相处,不过在训练场事故后就开始变得循规蹈矩的Jake,忽然觉得他有点不擅长对付这种热情过剩又活力过旺的实习生。
03
“Jake,我们今天任务是日常巡逻,再加上十一号到十五号的拖引机检修,嗯今天的任务不是很多啊?我看看……”
“……Charlie.”
这样的情景似乎在Charlie成为Jake的实习生之后经常出现,Jake和Charlie在食堂用早餐,而Charlie在清点他们两个这一整天的任务清单,不过这似乎应该是辅导员的工作?Jake看了一眼旁边桌上的Thom和他的女实习生,Thom大概眼睛都快贴到人家身上去了,可对方只是安静地吃着自己的早饭。
Jake再看了看自己的实习生,有这么让他省心的实习生其实也是件不错的事。
“嘿,嘿,Jake,你在听吗?”Charlie不满地在Jake的眼前打了两个响指召回了Jake的神。
“对了,Charlie,我一直想问你,你们的实习生编号是按什么编的?”Jake记得Thom的实习生叫Bella,如果按名字排,似乎应排在Charlie前面。
“是按学校的综合成绩啊。”
“……我记得你是一号?”
“对啊怎么了?”
“……那你怎么挑我做辅导员的?”Jake看着眼前的实习生,有时候他们遇到修理任务,他完全没Charlie能干,还非得装出一副前辈的样子。或许遇上飞行任务的时候情况才有了些改观,他发现相比于坐在拖引机后面操控机械臂,Charlie似乎更想坐在副驾驶上,如果是在飞行员的角度看的话,“你不会是我的粉丝吧,Charlie?”Jake故意配上了一个痞笑。
“我,我说过了,我只是也想当个飞,飞行员而已!”
就像被戳中心事一样,Charlie瞬间红了耳廓,但在餐桌上又不能扯着嗓子和Jake争辩,特意压低了声音,Charlie的脖子和脸颊也要跟着红了起来。
看着这样的Charlie,Jake突然大笑了起来。
“Charlie你真是太可爱了。”
这绝对是大实话。
Jake心情大好,伸手揉了揉Charlie的头发,解决完了最后一口早饭,不顾Charlie的抱怨声,就准备往外走去。
“好了,剩下的边走边说吧,事还多着呢。”
“嘿,Jake,等等我!”
TBC
本来打算一次完结,然后晚上被闹得有点心塞,就留个结尾明天写吧。。。
从机场回到家后就瘫痪在床,手机刷微博被基友们的讨论虐到血液沸腾,喝完一杯美式开始做图……报社完成后舒服多了,准备去翻小黄文。
以下是一个索博+洛卡迷妹的碎碎念:
索林·橡木盾,都灵血脉继承人,战士,有个妹妹,两个外甥
安度因·洛萨,阿拉希血脉继承人,战士,有个妹妹,一个外甥一个外甥女
索林所在的矮人王国依鲁伯,沦陷于史矛戈的火焰下,索林开始流亡。
(根据游戏)洛萨所在的暴风城,沦陷于从黑门来的兽人进攻下,洛萨率众人北上洛丹伦寻求泰瑞纳斯的支持。
比尔博·巴金斯,夏尔的小地主,(被巫师强行指认为...
从机场回到家后就瘫痪在床,手机刷微博被基友们的讨论虐到血液沸腾,喝完一杯美式开始做图……报社完成后舒服多了,准备去翻小黄文。
以下是一个索博+洛卡迷妹的碎碎念:
索林·橡木盾,都灵血脉继承人,战士,有个妹妹,两个外甥
安度因·洛萨,阿拉希血脉继承人,战士,有个妹妹,一个外甥一个外甥女
索林所在的矮人王国依鲁伯,沦陷于史矛戈的火焰下,索林开始流亡。
(根据游戏)洛萨所在的暴风城,沦陷于从黑门来的兽人进攻下,洛萨率众人北上洛丹伦寻求泰瑞纳斯的支持。
比尔博·巴金斯,夏尔的小地主,(被巫师强行指认为)飞贼,物理战斗力近乎0,智力路线
卡德加,肯瑞托法师,守护者候选人,物理战斗力近乎0,智力路线
索林的继承人,两个外甥,死于五军之战。
洛萨的继承人,他的儿子,死于埋伏。并且在游戏7.0外甥瓦里安确定会死在萨格拉斯墓之前(唉,莱恩啊莱恩)。
比尔博一开始被索林鄙视,但在AUJ最后扑向兽人救了他。
卡德加一开始被洛萨鄙视,但在卡拉赞放防护罩救了他。
索林未曾获得山之心,未曾在死前真正光复依鲁伯,未曾登基。但他是矮人们心中的王。
洛萨一开始就决定辅佐莱恩,只是当过摄政王,未曾登基。当他是联盟众心中的王。
索林死于与Orc阿佐格的单挑中,五军之战胜。
洛萨死于与Orc奥格瑞玛的单挑中,联盟悲愤,攻破黑石塔。
比尔博随后60年终生未娶。
卡德加……嗯,游戏里一直未娶,不过考虑到游戏和电影差别略多,此处不作比较。
索林的下下任的继承人,叫做索林三世。
洛萨的下下任“继承人”,即瓦里安的儿子,为了纪念他,取名为安度因·乌瑞恩。
刚才基友还提醒我了一个小点:
索林被关入幽暗密林的囚牢,巴林让他妥协,他不,因为他知道比尔博会来救他,飞贼不负重望。
洛萨被关入牢里反省,试图说服不成,小法师出现羊掉了守卫。这时洛萨说了一句“你到底去哪里了”,他在指望他的法师。
啊……一刀戳了自己两个洞,我去翻文,去翻文……
Thor x Tony 吻手礼 雷神在幻世之水中看到的唯一凡人
—— 我的朋友Stark,即使独自踏进末日的门,也一定还在做着我们的梦。他坚守如斯的科学,它的急进,它的锋锐,它的冷硬,…和它难以言说的温柔。
文字引用自:http://weibo.com/3640085633/D5WvnczkZ?type=comment#_rnd1467381658871
跟我念:索尼大法好
Thor x Tony 吻手礼 雷神在幻世之水中看到的唯一凡人
—— 我的朋友Stark,即使独自踏进末日的门,也一定还在做着我们的梦。他坚守如斯的科学,它的急进,它的锋锐,它的冷硬,…和它难以言说的温柔。
文字引用自:http://weibo.com/3640085633/D5WvnczkZ?type=comment#_rnd1467381658871
跟我念:索尼大法好
电影里的charlie真是太可爱了。。。总觉得又人妻又可爱つ﹏⊂
本来今天想把jarlie的一个脑洞码出来,结果为了点梗,去找TT的图,翻着墙把好多网站一个个扒下来也没找到几张orz
Travis Tope的写真图大概都在这了,整整着了我一晚上。。。前两张来自IMDB,p3-7是摄影师Leslie Alejandro为TT给BELLO杂志拍的写真,找了各种方法从ins上搬下来的,这个摄影师对TT小天使也算真爱了,私藏了好几张图,还不肯一次性放出来😂,p8是为时装公司Raffi拍的模特照,p9就是纯属觉得他可爱!!
本来找了他好多图都可以发图包了,结果电脑突然花屏当机了!!幸好还之前传了这几张到手机...
电影里的charlie真是太可爱了。。。总觉得又人妻又可爱つ﹏⊂
本来今天想把jarlie的一个脑洞码出来,结果为了点梗,去找TT的图,翻着墙把好多网站一个个扒下来也没找到几张orz
Travis Tope的写真图大概都在这了,整整着了我一晚上。。。前两张来自IMDB,p3-7是摄影师Leslie Alejandro为TT给BELLO杂志拍的写真,找了各种方法从ins上搬下来的,这个摄影师对TT小天使也算真爱了,私藏了好几张图,还不肯一次性放出来😂,p8是为时装公司Raffi拍的模特照,p9就是纯属觉得他可爱!!
本来找了他好多图都可以发图包了,结果电脑突然花屏当机了!!幸好还之前传了这几张到手机上qwq
明天换笔记本再重新整吧。。。给小天使添砖加瓦orz
这只真的冷到哭。。。但愿独立日能把他的人气带上来点,顺道jarlie的热度能高点!(我已经不期望它能爆了)
今天先睡觉去了,明天争取码字发文∠( ᐛ 」∠)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