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勤深深】Too hot to handle 01
*设定来自Netflix上的一档同名真人秀节目
*没剧情,就是无脑内容
*⚠️事先警告:本文没三观,而且极短⚠️
*PG-13 or maybe 18 over,所以没满十八要不就别看了…?(其实也挺清水的(当然个人观点
Note:这档节目邀请了十位很喜欢causal sex的男女在不知道节目规则的情况下来到一个小岛上度假,在互相认识了12个小时之后他们被告知了节目规则。他们被要求在四周内no sex no kissing no masturbating,而奖励是10万美元,但任...
*设定来自Netflix上的一档同名真人秀节目
*没剧情,就是无脑内容
*⚠️事先警告:本文没三观,而且极短⚠️
*PG-13 or maybe 18 over,所以没满十八要不就别看了…?(其实也挺清水的(当然个人观点
Note:这档节目邀请了十位很喜欢causal sex的男女在不知道节目规则的情况下来到一个小岛上度假,在互相认识了12个小时之后他们被告知了节目规则。他们被要求在四周内no sex no kissing no masturbating,而奖励是10万美元,但任何犯规行为会根据等级大小从10万奖励里扣除。
但由于节目里是十个人最后平分剩下的奖金,所以本文为了追求刺激,本文设定里将会变成每人都有1万奖金,一旦犯规将会扣除相对应的金钱到对方的手里。所以很简单的来说,本文里的选手要靠引诱对方犯规来获得最终的奖励。
(Note里用英文,是因为那几个词直接翻译出来,我就可以跟lof直接拜拜了,所以不懂的就麻烦动动小手指查找一下词典吧)
如果这个设定您可以接受,请往下看👇🏻
(不能接受的朋友,为了你我,就不用往下滑了,给您比心)
在场的所有人里周深觉得从香港来的李克勤应该是最难下手的,这一切都要从节目的第一夜开始说起。
对于周深而言参加这个节目纯属是因为奖金实在过于丰厚。因为学音乐而中途放弃了学医的周深被远在国内的父母直接切断了所有的经济来源,没有金钱的支撑,周深很难继续在乌克兰实现自己的音乐之梦,更难的是他手里的钱只能维持他仅一个月的低水平生活,所以当这样一档可以免费享受一个月海岛假期的节目并告知参赛者将会机会赢得10万美金的时候,他毫不犹豫的就报了名。
“I wanna tell everyone that since now no one can have sex or kiss or masturbate, we wanna everyone to make genuine connections with each other without any sexual contact.”
(我想告诉每个人,从现在开始没有人可以sex、kiss或masturbate,我们想让每个人在没有任何性接触的情况下与彼此建立真正的联系)
“If you break the rules, your own price money will be decreased, and that part of money will be added to the person who is with you.”
(如果你犯规,你的个人奖金将会减少,而减少的部分会增加到引导你犯规的人的身上)
“Now welcome to the game and enjoy your four weeks’ holiday.”
(现在,欢迎来到节目现场并享受你们四周的假期)
在听完Lana说完节目的规则之后,周遭的人都发出了一声高过一声的哀嚎,但周深发现现场唯二两个穿的很严实的人,一个是他自己,另一个是名叫Hacken Lee的男人,他里面穿着白色的短T,外面有套了件绸状的长袍,神色镇定且无所谓的站在原地冲摄像头眨了眨眼睛。
有意思,周深拿着手里的起泡酒稍稍的抿了一口,借着笛型杯的修长,他悄悄地打量了一下站在他对面的长袍男人,心里暗自想着该怎样避免和这么危险的人组在一起。
当聚集结束,周深便一个人溜回了卧室,当扑进柔软的床铺里的那一刹那,他才真正觉得自己是最放松的。从入岛的一开始他就能感受到好几位参赛者他们之间那因为异性的存在而直接喷涌出来的荷尔蒙,尤其是在剩下的人都穿着泳衣泳裤的状况下,那热烈的阳光和徐徐吹来的海风里都裹着旺盛的荷尔蒙气息;有的人甚至在聊不到半个小时的情况下就大胆露骨的贴在了一起,这种场面周深虽然也经常见学校里的小情侣们这么做,但对于只认识半个小时不到的陌生人这让他眉毛都不知道上扬了多少次。
其实只要引导对方犯规,将对方的钱扣到自己的口袋里就行。周深抱着枕头在床里左右滚了滚,这柔软的床榻和舒适的被褥不知道比他乌克兰小宿舍里的硬板床和厚被子好到哪里去了,窗外的阳光暖暖的照着,海风顺着半掩的窗户里溜了进来,相比较于乌克兰常年的寒冷和冰雪,周深觉得这里简直就是天堂。
那我只要稍微引导一下,最起码学费就有着落了……这么一想,周深整个人都高兴的小脑袋蹭着枕头,喉咙更是愉悦的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声响。
“嘞这样更像猫咪了。”
空荡的房间里突然响起第二个人的声音,还是一句特别不标准的普通话,这让原本蜷缩在被子上抱着枕头的周深直接一个激灵的翻了身坐了起来。他那原本就有些宽松的衣领因突然的起身直接将他右边的肩头露了出来,圆润白嫩的肩头就这样暴露在了阳光里,那因蹭着枕头而有些红扑扑的脸颊倒是被吓得白了不少,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里闪着跳跃的惊恐。
“Lee Hacken?”
在看到是那个穿着黑色长袍的男人,周深有些松了口气的一手抱着枕头挡在面前,一手拍了拍有些受惊过度的胸口。
“李克勤,”男人咧嘴笑了笑,然后自顾自的坐到了周深对面的床上,用脚尖踢了踢他的床板问道,“怎么称呼?”
周深眨了眨眼,“你可以叫我Charlie.”
“可系我喊嘞好久,嘞都冇回应我诶……”
说着李克勤的眼睛就像失望至极的宠物狗的耳朵一样耷拉了下来,深褐色的眼珠里满满都是委屈和不高兴,可那拉长的语调倒是还带着撒娇的意味。这样的眼神和语言攻击下周深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心跳有一瞬间漏了半拍,但也仅是一个半拍,他稍稍撇过头错开跟李克勤的对视,手法可以称得上是粗暴的揉了揉怀里的枕头。
“哈哈哈是吗?那真是对不住了,我可能还不太习惯别人喊我英文名。”
“所以系邹…邹森…?”李克勤往前靠了靠,有些不太确定的回忆着周深一开始上场介绍时喊出的全名发音,“我记得嘞在开场的时候有介绍过。”
能被对方叫出中文全名,倒是让周深有点小惊喜,本来只是想微微一笑的他却因为那实在不标准的发音忍不住直接翘起了嘴角。
“是周,不是邹,”为了方便纠正李克勤的发音,周深下意识的也往前靠了靠,一边用手在嘴边比划,一边放慢语调的张着嘴教道,“z-h-o-u,周,s-h-e-n-g,深,两个都是翘舌音。”
“舌头要顶在上颚上发音。”
望着周深眨着一双亮闪闪的眼睛一脸认真的教自己怎么发音,李克勤忍不住歪头笑了笑,一双眼里满是满意。在周深抬起下巴张开嘴给他示意舌头顶在上颚的时候,李克勤故意朝他跟前凑了凑,明明都快凑到鼻子前了,但他还是故意装作不知道的只盯着周深那一张一合的嘴巴看着,好像就真的在学怎么发音一样。
明显感觉不太对劲的周深从放慢语速到直接停止,他能感受到李克勤投放在他嘴角边的那股浓烈的视线。太过了……周深这样想着往后缩了缩脖子,试图将二人的距离拉开。
李克勤见周深有些不动声色的往后挪了挪,嘴角已经扬到不能在扬的地步。他眼瞧着周深在见自己没有更靠近动作的小小的松了口气,然后偷笑着故意将视线转移到周深那细白的脖颈上,在那白嫩的脖子上有一抹他留下来的玫红,只不过经过两三个小时的推磨,那玫红色的印记褪成了稍淡的粉色。
“嘞脖子上的痣很可爱。”
他故意没有用手去碰那颗小痣,只是用赤裸裸的眼神盯着脖子上的那颗圆痣打转,果然这让原本还处于放松状态的周深立刻炸了毛。被李克勤盯上脖子上的痣的那一瞬间,周深就觉得脑子嗡的一下断了线,脸上也止不住的烧了起来。就在Lana没有召集大家说出比赛规则之前,来自美国的Sharron提出让大家依次蒙眼站在中间的随意让其他人亲密接触一下,这种ice break的方式一是跟大家宣告自己钟意的对象,二就是名为熟悉彼此实则挑逗彼此的幌子。
对于这种活动,周深没办法以一己之力拒绝剩下的九位人,而且在不知道赛制的情况下,他还是决定顺意号召的走。不过相比较于其他人蒙上眼睛站在圈子中间不是来个法式热吻就是来个贴身热舞的状况,周深还是很满意其他人对自己的态度。可能是因为他个子小小的,看着像个小孩,在场的好几位男女在见到他的第一面就直接把他抱了起来,有几位跟他差不多大的女生甚至直接搂着他喊my sweet little boy,而在场的好几位大男孩直接把Peter Pan的名号颁给了他;所以在这个ice break的游戏里,大家不是过来像抱熊宝宝一样的抱抱他,就是看自家孩子一样的揉了揉他的脑袋和脸蛋,最过的也不过就是亲一下脸颊,还是那种带着满满长辈看小辈越看越喜欢的慈爱亲吻,可唯一出现问题的就是最后一位上来跟他亲密接触的人。
也许是第一次被那么多人用这么友好的方式抱住和摸头,周深只觉得心里被那美好的善意给填的满满当当的,哪怕隔着一个眼罩看不到大家的脸,他的嘴角还是高兴的都快要咧到了耳根子那里去了。不过这样快乐的笑容在最后一位选手走过来的时候被彻底拦腰斩断,周深能听到身旁人的惊呼和好几个女孩捂着嘴都拦不住的尖叫和止不住的笑意,还没等他皱着眉头想要问什么就被走向他的人捧住了脸颊。隔着眼罩,周深也不知道对方要做什么,但按照之前八位的摸头摸脸抱抱和慈爱之吻,周深也没当回事的顺着对方捧在脸上的手笑了笑,结果身边的尖叫声就跟烧开了水壶没人管一样的炸了起来,他隔着眼罩刚不解的转了转眼睛就感受到脖子间一股湿热,耳边的笑声和尖叫声更是跟放了烟花似的飞了出来。
活了二十年的周深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第一次被人捧了脸的吻住了脖子。
脖子被吻上的那一瞬间,盖着一层眼罩周深的眼睛还是不自觉的瞪了起来,他那冲人扬起来的嘴角直接愣在了脸上,合着嘴唇更是震惊的直接张了开来。他能感受到男人的气息扑在他的脖子上,而那温热的嘴唇不只是贴在他脖颈上那么乖,一张薄唇先是轻轻触碰试探着,接着就像发现了什么似的直接在那薄薄的皮肉上吮吸了起来,软软的舌头更是圈住了他脖子上的那颗小痣,舔舐着打着圈,牙齿微微发力的咬着,像是在吞吃果肉一般要把那颗痣给咽入口中。
那种感觉奇异极了,又深情又色情,酥酥麻麻的像是有电流穿过表皮直击到周深的心底,更怪异的是周深并没有觉得被冒犯,反而喉咙里要冒出一小串羞耻的呜咽声。明明只是被吻了脖子,但周深觉得就跟他刚刚看到其他人那样法式热吻般火辣,甚至有过之无不及;他感觉自己的脸跟被热水烫过了一样滚烫,小腿肚子更是像跑了一千米一样的支撑不住的疯狂打颤,要不是拉住了对方的胳膊,周深觉得自己很有可能给大家当场表演一个被吻脖子吻到脚软的笑话。
等他被松开的时候,周深还处于脑袋空白,脸颊发烫,腿肚子直打颤的一个状态,以至于他没能第一时间摘下眼罩去看这最后一位给了他这么大一个“惊喜”的人是谁。但现在听眼前的李克勤这么一说,周深瞬间就明白那个光亲他脖子上的小痣就能把他亲到腿软的人就是他。
“是、是你!”周深瞪大了眼睛,连忙将床上的第二个枕头拽过来挡在自己的面前。
身体的本能反应是最直白的。当李克勤被蒙上眼睛的时候,所有的亲吻都被他侧头亲到了脸颊上,唯独只有一个人用手指戳了戳他那一说话就会上下微微发颤的喉结,而且还很好奇的摸了摸,想都不用想李克勤就知道是团里看着最小最像小朋友的周深,所以作为回报,李克勤选择用同样的方式送给了站在圆圈里蒙着眼睛不敢动的周深。在亲吻周深脖子上小痣的时候,李克勤就看到他那白净的脸蛋红的都可以滴血,细白的脖颈更是咕噜噜的发出了细小呜咽声,一双小手更是死死的拽着自己的胳膊,真的是……
好可愛。
就像现在这样明明抱着枕头像个猫崽一样龇牙咧嘴的凶着自己,但脸颊却出卖了心思的变得红扑扑的。
“我真系好鐘意你呀,Charlie.”
“既然那么钟意我,”周深又往后挪了挪,学着李克勤慵懒的腔调有板有眼的说道,“那把奖金留给我就好。”
其他的屁话麻烦收一收,谢谢。
说完还伸出一只手的在李克勤面前前后收了收。
“则么嗦,嘞系要跟我kiss and sex?”
李克勤刚想去碰周深那舞动的手,却被小猫啪的一下给打开,看着他鼓着一张脸气鼓鼓的喊着“谁要跟你kiss and sex啊”,李克勤只觉得心里的笑意止不住往外冒。他揉了揉那有些抗拒的小脑袋,然后笑道:“我很期待和深深嘞的组队哦。”
谁要跟你组一队啊!
虽然心不甘情不愿,但周深还是如李克勤所想的让他揉了揉自己的脑袋。等李克勤心满意足的摸到脑袋离开卧室后,周深才甩开乖巧面孔的一拳砸在了枕头上,看着那陷下去一小块的枕头,周深就像看到那个故意亲自己脖子还玩文字游戏的李克勤,气得他又是一拳捶在了无辜的枕头上。
这么危险的人,傻子才跟你一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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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节目是没有主持人的,只有一个叫Lana的语音小助手(有点类似Siri、天猫精灵这种),而且在这个节目里,大家是住在一起的,一个超大房间里摆了好几张双人床。节目一开始的时候就有俩妹子睡在了一起(就是单纯的girls talk),那这个设定我也会沿用。
本来想写两个莫得感情的人互相撩对方,以此来拿到对方口袋里的奖金,但我写着写着又回归本质的变成了甜蜜恋爱文……真·令人头秃
这篇文章就是无脑的随意写一写,所以更新随缘啦~
对这个节目感兴趣的同学,可以去b站上自行搜索中文名《欲罢不能》。
【勤深深】夜曲
-现背延伸出轨,预警打在前面,(骂我的全部反弹厚厚
-②会不会有别问,问就是不知道,我想会有把,因为我也想嗑药
-(怎么没人看到!)那我就把 双 向 暗 恋 打在公屏上
夜曲,
在没有亲眼见到周深酮体之前,李克勤没概念他到底是有多细瘦。节目进行了三分之二的历程了,两个人在一起唱了有接近十首歌了,小孩同自己比,自然是白嫩,由着个子矮了点儿,所以身量同女孩一般,李克勤心说是从未见过这样细瘦的男仔。现在要赶着带妆彩排,这个节目永远是一首歌赶着下一首歌的排练,他最近同周深都飞在各个城市开巡演,排练的机会总...
-现背延伸出轨,预警打在前面,(骂我的全部反弹厚厚
-②会不会有别问,问就是不知道,我想会有把,因为我也想嗑药
-(怎么没人看到!)那我就把 双 向 暗 恋 打在公屏上
夜曲,
在没有亲眼见到周深酮体之前,李克勤没概念他到底是有多细瘦。节目进行了三分之二的历程了,两个人在一起唱了有接近十首歌了,小孩同自己比,自然是白嫩,由着个子矮了点儿,所以身量同女孩一般,李克勤心说是从未见过这样细瘦的男仔。现在要赶着带妆彩排,这个节目永远是一首歌赶着下一首歌的排练,他最近同周深都飞在各个城市开巡演,排练的机会总是只有节目录制的前一天,最多不超过两天。“克勤老师……那个,我们俩背对着背换好了,这样就不会……”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着急,节目组的造型师把两套衣服塞进他们手里就出去了,把休息室的门关上,留下刚刚还在嬉嬉笑笑的周深同李克勤忽然面面相觑。
“就不会什么?”李克勤故意逗他,节目组一天下来彩排五六组的艺人,关键有些组的艺人彩排一下子就能占据掉三四个小时,轮到周深同李克勤彩排的时间已经是凌晨,还是李克勤提出来让他俩快点带妆彩一下可以早点收工,于是才有了现在凌晨一点关门独处的三五分钟。
刚刚还跟自己打嘴仗的小孩此刻蓦然红了耳尖,周深靠在化妆台前面站着,李克勤同他面对面,周深手里拿着衣服,休息室里面并没有另外一件隔间,明明是两个男人,不就是脱光了换一下衣服,谁要是先羞赧了,有种谁先认输的感觉。
李克勤就大喇喇的坐在转椅上,他还故意往前蹭了一脚,于是整个人来到了周深眼下,周深仍旧没回答,李克勤故意讨他的嫌弃,膝盖顶到他的膝盖,“头一次看你这样,还蛮好玩的,诶,刚刚嘲笑我的普通话还那么厉害的嘛,现在怎么突然哑火了?嗯?”他们接下来要唱一首国语歌,是李克勤的语言盆地,从排练开始到现在周深就笑他的发音没停下来过。周深被他顶着膝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刚刚排练着找他玩了掰膝盖的游戏,他最近看综艺看人玩这个自己,但跟身边工作人员提出来,他们都笑笑然后说,“周深,要不算了吧”。唯有李克勤没拒绝他,李克勤想也没想就说‘好’,周深本随口一说,李克勤问他要怎么做,周深就说了游戏规则。一场没有看点的比赛,李克勤先是在里面,周深在外面夹着他的腿。周深用力了,一开始就咬着后槽牙,“你说开始就开始咯,听你的嘛。”李克勤抱臂坐在对面,眼睛盯着自己的发力而扭曲的五官,周深只能埋着头,恨不得能把脸贴到腿上。“1、2,……”哪里还有三啊,二都还没念完,周深觉得自己韧带要撕裂开了。休息室里几个看着他们玩闹的化妆师造型师在后面等着他们游戏结束,虽然整个游戏不到十秒,以周深惨败告终。“不好意思啦,你还好吧?!”周深岔开着腿,这次真的把头埋到了两腿之间,他直接在椅子上来了一个椅上劈叉,李克勤的腿把周深的腿分开之后,又用手把周深两条腿并起来。“好啦好啦,来啦,再来,下一局你一定可以赢!不要灰心嘛,来来,起来啦。”这里随便一个女生都能赢下周深来,周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对这个游戏执念那么深,而李克勤还是唯一一个愿意陪他玩的人。
周深深呼吸一口,他从两腿之间抬起头来,李克勤已经做好准备了,这次换作他夹着周深的腿。周深被他夹在他的膝盖之间,游戏是公平的,刚才有多轻松,现在就有多困难。周深饶是用尽咬牙吃奶的力气,李克勤的腿纹丝不动。周深用力,用着用着还是弯了腰,他这次却悄悄地从腿上抬头,李克勤正向下望着他,周深用力通红的脸跟膝盖骨被顶住的疼痛叫他说话没有一点底气,“输了输了……饶了我吧,克勤老师……”, 周深没力了,趴在了他的腿上,三分钟的‘战事’过后,李克勤双赢,周深晚上照样没吃饭,此刻出力只有又是卖力的,叫他一下子输掉了浑身的力气,趴在李克勤的腿上喘口气的功夫,脑袋被李克勤也占了便宜。“诶,乖孩子,输了就输了,但是这种游戏啦下次叫我儿子陪你玩,到时候你赢回来就可以了嘛。”化妆师们都是有眼见力的,好戏结束,她们也乖觉地背对身去,当自己又聋又瞎。
周深一口气喘了半天,他趴在李克勤的腿上,呼吸欺负李克勤低头就能看见,他看着周深力竭的模样,薄薄瘦瘦的骨架起伏,李克勤忍不住嘲笑他,“你这体力啊,不知道的以为是六十岁的小老太太嘞,一个游戏你就累成这样,不行呐,年轻人。”周深撑着他的膝盖起来,游戏叫他亲近到李克勤的膝盖,周深红了脸,他知道自己是用力而充血红的脸,可鼻息之间对面男人的香水味也在空气中燃烧一般。
周深当时看到这个游戏就想到了对面这人,一切看似漫不经心,说来都是他步步为营的试探。
人在暗恋中,都做不成人,是卑劣的小人。
李克勤用膝盖顶着他的膝盖,也是刚好,自己站着的位子,他拖着椅子过来,膝盖骨刚好碰上,刚刚玩的那个游戏,周深把自己放进了他的腿间,他知道自己的优势,腿细骨架小。若是玩这个游戏,叫他的全部的注意力都在自己腿上,此刻看来,目的达成。
周深躲了躲,但被李克勤顶着的膝盖能逃到哪里去,他手扣着桌沿,指甲被他咬掉,于是肉扣进木头里,周深上牙咬着下唇,低头躲着他追逐的目光。“你还真害羞啦,”凑得进了,李克勤也未尝知道要说些什么,只能捡这些无关紧要的话来填补氤氲的氛围。因着上一个玩了顶膝盖的游戏,所以他借着余温才能触碰到周深的膝盖,小孩不太爱肢体接触,对他不能像对自家的男孩那样,得小心,李克勤总觉得自己在对待一位柔柔轻轻的女孩,未必说小孩性别是女生,而是对他莫名就小心起来,‘易碎物品,轻拿轻放’。
“害羞什么!不都是男生嘛!”他心口不一的模样也像是个女孩,李克勤如是想,周深耳朵红了,脖子也快红了。李克勤不逗他了,他又拖开椅子,到门口的位子,把头顶的白炽灯关掉。
于是,整个休息室只剩下化妆镜的边缘的两条LED灯带,这两条灯带好像还是自动感光,整间房间里面的灯灭了,它的光度也似乎黯淡了下来。周深没想到李克勤会动手把灯关了,他似乎还在某种状态中出游,李克勤嗟叹一口气,这孩子有时候聪明机灵如精灵一般,有时候又木木笨笨的跟蠢笨的小猪。
“你动作快点呐,不然一会儿LED灯灭了就一点看不见了啊,衣服前后穿反了你闹笑话上台啊打算,”李克勤没再把椅子拖回去,因为他忽然发现坐在门边这个地方,稍微远一点看着小孩,小孩好像格外的娇小可爱。过去不管录制和彩排的时候,他们总是没怎么分开过超过半米的距离,此刻一室幽暗,他背后点缀着一圈明暗光源,自己周围依然黑掉了,不知周深看不看得清自己,记得他也是有点近视的。
周深听了李克勤的话,才反应过来好像后面两条灯带的确是在一点一点变暗,他怕黑啊,他一点没想到李克勤竟然把灯关了,一下子降临的黑暗,目之所见的范围里摸不着看不见他。明明全黑且没有窗户的房间,光,哪儿来的光。
李克勤一句话提醒了周深,光是身后来的。造型师给他的衣服,他放在手边,对,换衣服,要赶快换衣服。周深此刻只想着身后的那点光要越来越暗了,可能不到一分钟就要全黑了,一会儿全黑了根本看不见他是换不上衣服的。可李克勤呢,他又在哪里——啊,看不见啊,黑的什么都看不见。不管了,反正他手上也有衣服要换,没别的功夫时间吧。
周深心一横,手就开始脱牛仔裤跟上衣,三下五除二的,牛仔裤就被他踩在脚下,用脚踩掉的一条裤子。
这脱裤子的方式怎么跟他家孩子一模一样,在周深看不见的黑暗中,李克勤靠在椅背上,椅背靠在门上。门上又传来两声敲门声,“克勤老师、周深老师,你们好了吗?”造型师来问了,李克勤刚想张嘴回答,没想到那个急急忙忙脱衣服的小孩却高声应了一声,“快好了,再两分钟!”他两分钟怕是不够,李克勤翘着一条腿,他倒是享受这方黑暗。
他踩掉了裤子,灯已然灭了一半了,周深赶忙拿起要穿的裤子对着灯光,明明也是一条西装裤,不知道他在看什么,看正反吗?周深拿着裤子对着灯光照了一会儿,自己也发现自己傻过头了,小声骂了一句脏话,李克勤听到了,原来小孩也会说脏话。
周深对着灯带观摩裤子的时候,他穿着白袜那条瘦长的腿露在了空气中,李克勤发誓自己不是故意看得,灯没灭,他双目清明,就看到了周深的那两条细瘦,几乎没有一点肌肉的腿。刚刚两人腿并着腿的时候,他夹着周深的腿,就想为什么这个男孩的腿能这么细瘦,不说有无力气与否了,他的膝盖几乎骨头比自己小上了一圈,腿瘦的,李克勤用了三分之一的力气,已经叫周深趴在他的腿上起不来。小孩趴在他的腿上的时候,一个罪恶深重的念头冒上心头——若是用上全部的力气去弄这两条腿,他会不会痛的落下泪来。这个念头涌来之后,李克勤低头看自己腿上这个瘦薄的背影,叫他良心惴惴不安。于是,他那时,就摸了摸小孩的头发,来忏悔那层欲念对他的侵害。
圣经十诫,第六戒,不可奸淫。
李克勤却觉得下腹烧上了一层火,周深看完了裤子,他找回了精神,开始把腿伸进裤筒里穿着。而一秒之前,那双赤裸在眼前的腿,却进了他的某种幻想空间,现在还不可言说,但他已然犯戒。
灯带越来越暗,眼看着只最后一秒就要灭掉光亮,周深只快速的脱下上衣。于是乎,在灯灭之前,李克勤看见了他全部的身体,赤身裸体的酮体。一秒,不到一秒,灯灭了,一瞬间室内进入了真正的黑暗,李克勤也看不见了,周深停了动作,小孩似乎不适应这完全的黑暗。周深刚才忙着脱衣服换衣服,没注意李克勤的动作,此刻全部黑下来了,黑暗剥夺了他一切的感官,赋予了他空前丰富的想象。
他怕黑,怕得要死。
“克勤老师?你在哪啊克勤老师?你还在这里吗,克勤老师?”他用国语念自己名字脆生生的,李克勤爱听他念,于是不忙着回应他。李克勤从椅子上站起来,甚至不让椅子发出声音来,悄悄地稳住椅子站起来,方向感就在脚下,他走到周深身后的位置,屏住呼吸,看周深接下来怎么反应。
“克勤老师!你在不在啊?”周深声带听出来颤抖跟紧张,李克勤想看他真的要是找不到自己会怎么办,于是听着感受着周深的动作调整位子,宛如一场捉迷藏。
周深急了,他上半身还没穿上,一个是他看不见,第二,这个黑暗快压得他喘不过气来。跟李克勤共处一方黑暗中又叫他脑内的海绵体缅想连篇浮现各种画面。
成年人,唯一合法化的就是欲望,他作为一个成年人,有足够的空间来给他肖想欲望。周深抱臂,室内深冬即使开着暖气,光溜着身体依旧冷气逼人,周深不见人也不见声,只黑暗扼着他的喉咙,他不敢太大声,毕竟门外走来走去的都是工作人员,他怕把人叫进来了更是尴尬。周深压低声音,他直觉地李克勤就在这里,“李克勤!”
好家伙,小孩这下连‘老师’都不加上了。李克勤在他身后半米之外,忍不住笑出声来,“噗嗤”一声,黑暗关上了目光,把人的听觉神经全然打开,周深耳朵一动,他听到了,可一声“噗嗤”之后就再也没了声音,“你在哪里啊……!出来嘛,在的话就帮忙把灯打开啦……黑漆漆的,受不了啊……”周深还没发现李克勤就在他身后,仍旧是背对着李克勤说。
李克勤忍住笑意,然后把手臂上带过来的自己那件舞台西装,先给小孩披在身上,“你穿上衣服啊,当心着凉。”周深肩上落下一件西装,肩膀位置突出好多,是李克勤的衣服。
所以他一直都在?且一直没出声,周深眼前又是一黑,那他刚才,换衣服了吗?
化妆镜的灯带又渐渐亮了起来,因为天花板上的白炽灯亮了,突然刺进的光亮,周深不适应的避开了一下光源,等他再睁开眼睛看到的是画面却是,李克勤抱臂靠在开关旁边,然后衣着,纹丝未动。
所以只有他自己刚刚听话的换了?然后现在身上还真空的穿着李克勤的上衣?
身体的羞耻与想象中的画面双重折磨着他,周深羞的简直要蹲下去,眼看着小孩真的要蹲下去了,一只手臂背李克勤握住,“喂,好了,再害羞也没用了,该看得什么都看到了?”这带着玩笑意味的认真话,周深羞又急的,他刚想张口跟李克勤吵几句,休息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两位老师……好了嘛,我们也就看一下合适不合适,尺寸大小什么的,应该没什么问题吧……”造型师小姐姐推门进来看到的就是李克勤握着周深手臂的画面,周深上半身还是真空的,黑丝西装下空荡荡的是他粉白的肌肤,周深瘦薄的很,但这画面……她好像不该进来。
“裤子看来是合适的啊……那应该差不多……”造型师关门退出了,一看她就是理解到了某层含义。周深被这个氛围暧昧到脚趾手指抓地,他恨不能立刻逃走。“被人误会咯?”李克勤倒是淡然,好像他天王的身份叫他面对这个场面游刃有余,他把西装给周深脱下来,灯光大亮,周深的身体无处可藏,冷气流窜在周身空间往他的肌肤里渗透,他快细细密密的被刺激,某些地方敏感的不想见人,于是抱臂抱住自己。
“你为什么不换啊……克勤老师……”周深小声说道,他抓过衣服给自己套上,这时候再藏起来那几乎说明了他心里有鬼。“刚刚叫李克勤不是很顺口嘛?”李克勤故意逗他,周深三下五除二的套上刚才脱下的那件打底,合着根本想换就换,自己道行太浅,节目组说什么都当真了来做。
“没有啦,您肯定听错啦,我那么尊敬您的~”周深又换上往常的笑容,两人现在的氛围再相处下去,周深快要应付不下来,于是想切回到之前,就前一个小时就好。
却没想到李克勤没接他的话,他也靠在化妆台上,看周深脱掉又穿上衣服,周深此刻正整理着大衣的帽领,“没想到你瘦归瘦,但身材蛮好的嘛,是我的菜。”
周深愕然,“啊?”,这话他怎么理解,一时间,脑中的氧气就被他这句话给抽空,周深眼睛看着他,帽领怎么都整理不好了怎么回事?“诶,你这笨手笨脚的,过来,”李克勤说完那句话,又像之前把他从地上拽起来一样,抓过他一只手臂就把周深拉到他面前去,扳过周深的肩膀,周深背对着他,他上手帮周深把帽领理好。
此刻快凌晨三点,待机十几个小时的理智思维选择宕机,李克勤手在他身上为他整理帽领,周深却说,“是你的菜是什么意思啊?”
李克勤想小孩此刻浑浑噩噩了,周深转过看他的目光涣然,好不容易见他真我介质层的出现,李克勤抓住这个机会,“就是我的菜啊,你想做我的菜吗?”李克勤一只手落在周深肩膀上,再一点点用力,就能把他勾进怀里来。
[现代AU傻叼文]班伏里奥的噩梦
傻叼文重出江湖,OOC有,CP向有
看了一下昨天那篇的评论,大家好像都在心(chao)疼(xiao)班,同样心疼他的我于是写下了这篇
还是那句话,如果觉得雷请不要打作者,谢谢
春天悄悄的来临了,又到了交配的季节。恋爱中的罗密欧浑身散发着粉红色的泡泡,躺在沙发上抱着笔记本电脑滚来滚去,不时发出猥琐的嘿嘿声。他脸上灿烂的八百瓦微笑,闪瞎了不远处班伏里奥的狗眼。
班伏里奥想:这人有病吧。
他忍不住问罗密欧:“你看什么呢?笑半个多小时了。”
罗密欧殷切的把笔记本举起来,上面是一张朱丽叶的手机偷拍高糊侧脸,光线基本没有,风格阴森诡异,跟凶杀案现场一样。
...
傻叼文重出江湖,OOC有,CP向有
看了一下昨天那篇的评论,大家好像都在心(chao)疼(xiao)班,同样心疼他的我于是写下了这篇
还是那句话,如果觉得雷请不要打作者,谢谢
春天悄悄的来临了,又到了交配的季节。恋爱中的罗密欧浑身散发着粉红色的泡泡,躺在沙发上抱着笔记本电脑滚来滚去,不时发出猥琐的嘿嘿声。他脸上灿烂的八百瓦微笑,闪瞎了不远处班伏里奥的狗眼。
班伏里奥想:这人有病吧。
他忍不住问罗密欧:“你看什么呢?笑半个多小时了。”
罗密欧殷切的把笔记本举起来,上面是一张朱丽叶的手机偷拍高糊侧脸,光线基本没有,风格阴森诡异,跟凶杀案现场一样。
“好看吧?”
爱情使人盲目,班伏里奥想,罗密欧不一样,他是真瞎。
在这样一个美妙的季节里,敏感多情的罗密欧小朋友瞬间陶醉在了爱恋所带来的幸福与痛苦中。幸福是他自己的,痛苦是别人的。当我说别人的时候,我指的就是班伏里奥。
比如说,现在班伏里奥就很痛苦。他不反对自己的舍友谈恋爱,并且也可以爽快的祝福对方终于沾染上了情侣特有的糜烂气味,但是这其中就有三个问题。第一,罗密欧表达爱意的方式是写诗。第二,罗密欧很害羞,不敢把诗送给朱丽叶。第三,罗密欧有个不喜欢收拾房间的习惯。
班伏里奥站在客厅里,被一地团成团的小纸条包围。这里像废纸篓,唯一的区别是更乱一点。他弯下身子捡起一个纸团,展开:
“我讨厌故事里老土的形容
你不是我的女神,不,你比那还要重要
得多
你是我在十二点起来时床边的蛋挞
你是我在口渴时冰箱里的旺仔牛仔
你还是我在睡觉前最后一口巧克力
你是我看电影时边哭边吃的爆米花
你是...”
班伏里奥脑子里只有三个想法:朱丽叶是怎么看上罗密欧的?罗密欧到底有什么毛病?为什么小时候去医院没检查出来?
他深思熟虑一番,把第二行“重要”的第二个字涂掉了。一股愧疚感占据了班伏里奥的脑海,他突然有点后悔,于是赶紧把纸揉吧揉吧扔进纸堆里,重新捡起来一个:
“你穿黑色吊带的样子真好看”
这他妈肯定是茂丘西奥写的。
班伏里奥眼前瞬间冒出一个穿黑色吊带的提伯特形象,吓得他把纸团扔了转身就跑进自己房间,咬着枕头扑在床上祈祷提伯特赶紧把裤子穿上,别在自己面前晃悠。
结果一转头,罗密欧顶着两个预示昨晚无眠的黑眼圈,正泫然欲泣的躺在房间另一张床上,手里还抱着笔记本电脑。
“我害怕朱丽叶会不喜欢我的诗,可我已经答应明天念诗给她听了,我要怎么办?”
班伏里奥很想跟他说,如果朱丽叶连这种情诗都能忍受,就和她过一辈子吧。但是他必须得紧紧咬住枕头,防止心里穿着黑吊带的提伯特做什么出格事,所以他嘴里叼着枕头说:“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罗密欧恍然大悟:“我明白了!你说得对,在爱情面前不应该退缩,这就是最真实的自己,我真是太蠢了。谢谢你!我这就给朱丽叶写诗!”
说完,他兴奋的蹦下床,头也不回的冲去了客厅。
班伏里奥想:罗密欧说什么呢?我是让他看看茂丘西奥的衣柜里有没有黑色吊带...
当晚,班伏里奥做噩梦了。梦里电话一直响一直响,要茂丘西奥下去拿快递,班伏里奥让罗密欧下去拿,罗密欧态度很坚决:“不去!我是朱丽叶的蛋挞,蛋挞下不了楼,也拿不了快递。”班伏里奥没办法,被电话催的烦,辛辛苦苦跑下去拿快递,又辛辛苦苦爬上楼来。快递特别大,和他一样高,让他累得半死。班伏里奥回来的时候,罗密欧还在装蛋挞。于是他好奇的看了看快递,上面写着“人形玩偶”。
茂丘西奥还买玩偶这种东西?班伏里奥的好奇心快要爆炸了,于是扯开一个小口子,突然在口子里望见提伯特的脸印在上面。他于是满头雾水的往口子里看,看见一个裸体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班伏里奥无声尖叫着醒来,觉得迟早要被这一对小情侣折磨死。对面正在睡梦中的罗密欧面泛潮红,突然发出一阵“噫嘻嘻嘻嘿嘿嘿”的笑声,让班伏里奥的眼泪一瞬间汹涌澎湃。他作为这间公寓里的唯一一个正常人,发誓要坚守住自己的贞操,于是打算去冰箱里喝瓶旺仔牛——啊啊啊啊啊不行!去他妈的旺仔牛奶一点都不硬核!我要喝可乐!
当班伏里奥踏出房门的一瞬间,他发现自己噩梦的主角就站在冰箱前面喝着旺仔牛奶,脖子上还带着茂丘西奥跟啃黄瓜一样啃出的痕迹。班伏里奥凝固了。
提伯特被他的眼神瞅的有点发毛。“干吗?不就喝你们一瓶旺仔吗,你要砍我啊?”
“你没穿吊带啊?”
班伏里奥没头没脑的冒出这么一句话。提伯特也凝固了。
他们无言的看了很久,班伏里奥终于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那一瞬间,他崩溃了。所谓的贞操化为一汪罗密欧多愁善感的眼泪浇灌出来的小泉淅沥沥像冲水马桶一样被冲走了。班伏里奥的眼泪夺眶而出,他视死如归的打开厨房窗户,一只脚跨出窗台,深吸一口气,深情的凝视清晨湛蓝的天空。
提伯特喝了一口旺仔牛奶。
三分钟之后,还是班伏里奥忍不住开口打破沉默:“你不打算阻拦我一下吗?”
提伯特莫名其妙的看了看自己,又仔细的看了看他。“我是提伯特,”他说,“你是班伏里奥,对吧?”
班伏里奥:“对啊。”
提伯特:“那我不救你有什么问题?”
班伏里奥:“...”
他对这个冷酷的世界彻底失望了。班伏里奥面无表情,把脚从阳台上收下来,关窗,开灯,一气呵成。茂丘西奥的头缓缓从房间里探出来,对着提伯特悠悠的说:“来呀,官人,我们...”
“啪!”
一个苍蝇拍拍在茂丘西奥的脸上。
茂丘西奥第一次这么懵。他脸上顶着苍蝇拍,问拿着苍蝇拍的班伏里奥说:“你干嘛?”
班伏里奥:“有苍蝇。”
提伯特:“...”
茂丘西奥:“...”
班伏里奥把苍蝇拍一扔,带着一种超脱的微笑走了。茂丘西奥的脸上纵横交错,红与白交织,看起来让人很有在上面下国际象棋的欲望。他跟提伯特说:“他是不是疯了?”
提伯特古怪的看了他一眼。
茂丘西奥奇道:“你别告诉我你觉得他没问题?”
“不是,”提伯特说,“我只是没想到你有一天还能成为说出这句话的人。”
后续:
罗密欧:“啊等等...我找找...噢,在这儿呢,我打的草稿太多了。是这首。”
他清清嗓子,开始念:
“我也许不太浪漫,但
我讨厌故事里老土的形容
你不是我的女神,不,你比那还要重得多...”
他没能刹得住车。
朱丽叶:“...”
罗密欧:“...”
罗密欧:“我觉得肯定是有什么误会,你知道你表哥昨天莫名其妙来我家了吗?”
大家都在搞饼的时候我却开始搞起了饼姨
原来龙宫地下镇压的,还有他们的血亲
尽管目前只有一句台词,但是是完美的“可爱又迷人的反派角色”的感觉
看敖丙的脸就知道他姨跑不掉是个绝色
炼狱的厮杀必然会是满身伤痕【恶趣味而已】
期待电影续集?我就先搞为敬233
p2是个藕饼见家长沙雕条漫,一个哪吒凭借其高超的时尚素养【?】抱得美人归的故事【不是
经大家提醒,辈分来说好像应该叫饼姑……听起来更像朵蘑菇了😂微博上也有人提出如果敖丙是他爹搞得蛋的话,这姐就又是姑又是姨了…………我已经乱了
大家都在搞饼的时候我却开始搞起了饼姨
原来龙宫地下镇压的,还有他们的血亲
尽管目前只有一句台词,但是是完美的“可爱又迷人的反派角色”的感觉
看敖丙的脸就知道他姨跑不掉是个绝色
炼狱的厮杀必然会是满身伤痕【恶趣味而已】
期待电影续集?我就先搞为敬233
p2是个藕饼见家长沙雕条漫,一个哪吒凭借其高超的时尚素养【?】抱得美人归的故事【不是
经大家提醒,辈分来说好像应该叫饼姑……听起来更像朵蘑菇了😂微博上也有人提出如果敖丙是他爹搞得蛋的话,这姐就又是姑又是姨了…………我已经乱了
《有狐》
CP:敬必暗恋双箭头一夜情
Warnings:真·狐狸精/碎嘴pwp/dirty talk/残害成年小动物
@芝芝桃桃 别开枪我自首
“小李必,其实你真是只狐狸吧?”张小敬道。
李必一愣,惊了一跳,面色不动,双手抱紧自个儿炸了毛的大尾巴。
"是又怎么样。"
张小敬让那一人长的火红狐尾吓得扑通摔一跟头,墩在床脚,撅着个腚强装嬉皮笑脸,伸手扯他袍角要往里瞅。
“你你你这从那儿变出来的???”
李必脸色一沉,一侧身,握住了自个儿尾巴,像握着一把烧红的巨阙。
“诈我。”
张小敬坐在地上,笑得又憨又坏:“诈你。”...
CP:敬必暗恋双箭头一夜情
Warnings:真·狐狸精/碎嘴pwp/dirty talk/残害成年小动物
@芝芝桃桃 别开枪我自首
“小李必,其实你真是只狐狸吧?”张小敬道。
李必一愣,惊了一跳,面色不动,双手抱紧自个儿炸了毛的大尾巴。
"是又怎么样。"
张小敬让那一人长的火红狐尾吓得扑通摔一跟头,墩在床脚,撅着个腚强装嬉皮笑脸,伸手扯他袍角要往里瞅。
“你你你这从那儿变出来的???”
李必脸色一沉,一侧身,握住了自个儿尾巴,像握着一把烧红的巨阙。
“诈我。”
张小敬坐在地上,笑得又憨又坏:“诈你。”
李必是只狐仙,这事儿起初只有何老知道。
年幼时跟着老先生,摇头晃脑念书,不慎露出狐耳狐尾。
李必有神童之名,但到底是孩子,又是在尊长恩师面前,就更像孩子。忆起父母恐吓有仙人知道了要抓他回去,抱着尾巴缩在书桌下不知所措,老先生倒没多么惊奇,招招手出来,摸摸脑袋,毛茸茸的小尖耳朵扑簌扑簌,乖得很。
何老说他既不是凡胎,莫入邪道倒比做济世栋梁更首要些,令他上终南山修行。道袍比寻常衣服宽敞些,但也不够藏匿等身长的尾巴。
这世上只能有司丞李必,而不能有狐仙李必——司丞李必可助太子登大宝,狐仙李必只会害太子被污蔑行巫蛊,豢妖物的杀身之祸。
“哎,小李必,你绝顶聪明,怎么也这么好骗?”张小敬跟在他身后,把重建起来的靖安司巡视了五六圈,眼睛悄悄盯着李必道袍收腰处往下,拿眼神描摹出一条该在行走左右摇曳的大尾巴。
李必是修道之人,平素最是冷静自制的,今天不知是让尾巴上的火点着了俗心,还是这张小敬太无赖太过分太欺狐太甚。
“是你一见我就唤我——”李必停下脚步,定了定心神,住了口,不愿讲下去。
张小敬一拍脑门,凑上前来:“小狐狸?”
李必抿着唇角一退,似是咬住了后槽牙,甩下一句话,拂袖而去。
“张都尉,长安城这么大,不够你逍遥吗?”
张小敬让李必一句话乖乖撵出了靖安司。
今日是把本该匀成一个月的祸都惹下了,李必是个最君子的君子,不然哪儿还能忍着下句客气的逐客令,换别的狐狸精,早拿那掉毛的拂尘抽他让他滚出去了,可见真是动了气,一时半会儿不想看见他。
阙勒霍多一案之后,他没让打回死牢,也没斩立决,倒成了有功之臣。
圣人问他赏赐。
张小敬这辈子打过仗,嫖过娼,给人家当过大哥,也亲手宰过兄弟。死过,活过,就想平平淡淡安安静静,做个没名没姓普通小老百姓,睡醒了能吃水盆羊肉,叼着火晶柿子上靖安司找崔器的茬儿。
总而言之到结尾,只有崔器不太开心。
好在张小敬找茬最多的也不是他。
张小敬不敢去找李必的茬了,怕晚上回去那小狐狸把门栓死,不让他回他挪到靖安司后院的窝睡觉。
张小敬去找李香香,同她讲:“我把男人惹生气了,你给我出出主意让他消气,我自然是天不怕地不怕,可金窝银窝最怕睡觉没有狗窝,他晚上拴门不让我回屋睡觉,我就来找你,我还不带钱。”
李香香一听:男人?睡觉?不让回屋?
“滚滚滚!死断袖!揣着那搞男人的下水还敢来找老娘!”
张小敬今日第二回让相好撵出门,已是处变不惊,轻驾熟巧,可他不敢惹李必,还不敢惹香香吗?站在门口就要叫骂。
门嘎吱开了半扇,一盆水照脸泼过来,剩下一点没挂在盆底没泼干净,全倒了裤裆。
张小敬抹干脸上的水,觉得李必确是狐中君子,书没白读。
张小敬没敢走大门,翻墙回了靖安司,李必不在房里。李司丞胸怀天下,要做济世之经梁,断不能跟小女子一样打他骂他,更不会因为他把自己关在房里生闷气,想是上前院大堂里运筹帷幄去了。
他换了湿衣服,躺上榻翘起脚预备打个盹。这房间是李必做主拨给他,檀棋亲自收拾出来的,审美完全偏向李必的爱好,帷幔啊家具啊枕头被面啊,统统透着一股子和尚味儿。张小敬是个粗人,又不爱着家,竟从来没有细看过。床顶的帷幔是青色的,跟李必身上的玉色道袍有三分相似,又七分不同。
张小敬以手臂作枕,望着床帷出神。又想到李必那条火红火红的狐狸尾巴:那尾巴是怎么“嘭”一下就变那么大的呢?李必平时藏哪儿呢?李必的狐狸耳朵也是红的吗?那他脸边上的人耳朵不就成了摆设?他拿哪个听声音呢?李必吃鸡吗?烧的炖的还是生的呢?李必是个好狐狸精吧?狐狸精不都会吸人阳气吗?还专吸男人,他不会来吸我吧?他要真吸我,我给不给他吸呢?
一时间云里雾里,迷迷瞪瞪,不知天地为何物,只有小狐狸精袍底风光一片黑洞洞。他这边天马行空把半辈子的幻想都在了李必身上。那边他的幻想对象在门口出声了。
“张都尉回来了吗?”李必侧着身子,影子投在窗上,在问小厮。
一会儿,似是小厮回答了,李必微微一点头,又问:“张都尉可曾用饭?”
又不知小厮答了什么,那影子转过来了,且大了一些,逼近了,推开门来。
李必合上门,一转身,看见张小敬躺在榻上,一脸痴呆的望着他。
“我不曾见你进门,你怎么回来的?”李必拢着袖子,挽着拂尘,神色如常。
嘴硬,心软,会疼人,特别好。张小敬不知怎么想到这句玩笑话。
“翻墙。”张小敬答道,才发现自己嗓音有些沙哑。
李必凝神一望,坐下来,伸手过来,又一顿,一抖手腕,隔着袖子,稳稳覆在张小敬额头上。一股十分好闻的香气纱幔似的敷在张小敬脸上,还没等他追着闻清楚,李必又一抖手腕,匆匆撤走了。
少年眉头连着眼皮一块儿压下来,那飞扬的眼尾便更上挑,眯起眼来,更像一只小狐狸。
小狐狸夹着愠怒口吐人言:“张小敬,你发烧了。”
“你——”愿不愿意用我的药。李必原想如此问,又想起他一向油滑奸诈,热病是死不了人的,万一有个偏差,教这无赖有话头取笑他,于是起身就要走:“我差人去请大夫。”
一扭身,让一只粗糙得硌人的手给拽回去了,拂尘落地,李必脚下一绊,跌在张小敬发烫的胸膛上。
“你不是会开方子吗?还用得着找别人。”张小敬挨着他的人耳朵吐热气,又嘶嘶抽气,搂的更紧,小声道:“李必小狐狸,我身上冷得紧。”
“张小敬,你——”李必双手挡在自己和张小敬胸膛间,别过脸,“我替你找东西盖,你放开我。”
张小敬没有放他走,拍拍他的背,像哄孩子。
“你们狐狸精不是会吸人精气吗?你吸吸我呗,把我这病气也吸去。”张小敬闭着眼叹气,“我宁愿你病恹恹只能躺在我怀里想不得其他,也看不下去你替那太子费神费力,日日受苦,还要遭人嫉恨。我就是天天守着你,还是觉得不放心。”
李必一愣,直直望着他,好半天才垂下眼,别过脸去,手指揪紧枕头一角,声音细若蚊鸣:“我不会。”
张小敬凑近去听:“什么不会?”
“吸精气,”李必要让他逼得臊死了,几乎想化回狐身逃出去,“我不会。”
走 》链》接》不会就对了
夏时将近,再无永昼,入秋了。
张小敬吃着饭,忽然停了筷子,呲牙咧嘴,从嘴里拈出一根赤色的细软长毛。
檀棋讶异,决口否认是自己做饭时有不小心。
“谁说是你干的了?”
张小敬瞄了一眼埋头苦吃的司丞红通通的耳朵尖。
“有什么稀奇,秋天了,哪个小动物不换毛?”
我估摸着 应该有续,因为还有好多爆可爱的 没写,捶墙
有啥想看的残害小动物梗可以留言
激情摸ban!!
他是完美的!他值得!
(我来解释一下,我那天是第一次看现场,在之前一直都喜欢flo并不是很接受其他,但是当听到现场航班第一句话,卧槽!!简直暴击!!散场之后对粉丝的态度不能在好了,抱着一个哭的妹子唱歌!!当天就粉了!!并且很愧疚为什么之前没有画他!!现在还有一个愿望就是希望他能在我画的他上签名!)
21/100
激情摸ban!!
他是完美的!他值得!
(我来解释一下,我那天是第一次看现场,在之前一直都喜欢flo并不是很接受其他,但是当听到现场航班第一句话,卧槽!!简直暴击!!散场之后对粉丝的态度不能在好了,抱着一个哭的妹子唱歌!!当天就粉了!!并且很愧疚为什么之前没有画他!!现在还有一个愿望就是希望他能在我画的他上签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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