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髭切嬸]被隱藏到最後的愛意(上)
*第一次寫文請見諒*
*開局審神者沒了*
*審神者形象出沒注意*
*有ooc的話致歉*
*審神者無明確性別*
*如果以上都可以接受那麼以下開始*
審神者去世了
這是發生在不久前的事,在時之政府給審神者下達特殊作戰命令的任務中戰死,這個噩耗讓本丸中的所有刀劍都陷入了混亂
悲傷的音色充斥著整個本丸,咆哮、哭泣與爭執的聲音接連不斷
有人沉默,有人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當然也有例外⋯
''髭切殿,您在這裡做什麼呢?''
藥研藤四郎作為審神者生前最後任命的近侍與初始...
*第一次寫文請見諒*
*開局審神者沒了*
*審神者形象出沒注意*
*有ooc的話致歉*
*審神者無明確性別*
*如果以上都可以接受那麼以下開始*
審神者去世了
這是發生在不久前的事,在時之政府給審神者下達特殊作戰命令的任務中戰死,這個噩耗讓本丸中的所有刀劍都陷入了混亂
悲傷的音色充斥著整個本丸,咆哮、哭泣與爭執的聲音接連不斷
有人沉默,有人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當然也有例外⋯
''髭切殿,您在這裡做什麼呢?''
藥研藤四郎作為審神者生前最後任命的近侍與初始刀加州清光共同打理著天守閣
在確認前任審神者留下的靈力還能夠維持本丸基本運轉的同時也負責整理審神者的遺物
與時之政府交接後回到天守閣的時間已是三更半夜
這位同僚沒有道理在這麼晚的時間出現在天守閣門口
''哦呀⋯是呃⋯''
''我叫藥研藤四郎''
''哦哦!對,藥研殿''
彷彿要將累積的疲憊呼出般深深嘆了口氣,藥研抬手扶了扶眼鏡
''髭切殿在這麼晚的時間來到天守閣是有什麼事情嗎?''
平時常以微笑待人的男人這時卻保持著沉默,昏暗的光線使人看不清對方的表情,雙方就這樣僵持著,直到有人再度開口
''還真是沒有實感呢⋯''
髭切輕輕望向天守閣窗戶的方向
''看到燈還亮著下意識的以為主公又熬夜了,不知不覺就走到這裡了呢⋯''
''還真是不習慣啊⋯主公不在的日子''
髭切收回視線,恢復和往常別無二致的笑容,藥研盯著這振看不透的刀劍內心暗暗思考
在收到消息後全本丸上下都沉浸在負面情緒中,只有這振刀劍看不出是悲傷還是憤怒,又或是⋯無動於衷
”髭切殿若是思念主公的話可以一起來幫忙收拾天守閣,總比無意識的在附近徘徊要好”
藥研給出了建議並微微頷首準備回粟田口部屋休憩,他已經鄰近3日沒有好好休息過,但身爲近侍必須扛起重擔不能辜負主公大人的信任,至少不能讓本丸一直陷入混亂
”啊對了⋯請稍等一下髭切殿”
”?”
疲憊的短刀迅速的進入天守閣並拿出了一個小小的木盒遞給金髮太刀
”這是主公大人的遺物之一,我認為⋯這東西還是交給髭切殿比較妥當,是否要打開全都看您”藥研說完便轉身離開,徒留金髮太刀留在月下的走廊
髭切看著手中的木盒想要將其打開的手微微一頓又放下,眼神盯著這上面刻著自己刀紋的紋路不知道在想些甚麼
主公一直是個看不透的人,是直到生命逝去也都一直看不透的人類,明明一直都想要了解主公的,為什麼卻不想打開呢?明明打開了或許就能更了解一點啊?
髭切捧著木盒回到部屋後也都沒有將其打開,一直到入睡前都懷著疑問
或許是因為不希望打開後答案跟期望的不一樣吧⋯⋯再進入夢鄉的前一刻髭切想著
”早上好,髭切,看來今天膝丸沒有和你一起啊”
⋯是夢啊
”早上好主公,畢竟弟弟丸已經不是小孩子了,一直黏著兄長可是會長不大的啊”
”是嗎?可是我記得今天和膝丸一起畑當番的是你吧,一直把事情丟給弟弟做可不是個好兄長會做的事哦”
審神者輕輕笑了下指出了問題
”逃番的話要加倍當番哦,髭切”
想起來了,是被主公抓到逃番的那次,明明主公一直都是笑著的,但那次不禁讓人感到不寒而慄呢
”嗯嗯知道了哦,馬上就會回去當番的,主公不必擔心”
”沒有下次哦髭切”審神者留下這句話後便跟著近侍離開了
那是第一次覺得自己好像看不透主公,感覺審神者的笑容下好像隱藏著什麼,畢竟總不可能有人總是面帶微笑從不發怒的
夢中的髭切仔細回想記憶中的審神者是否有除了笑容以外的表情
憤怒,沒有
愉悅,沒有
傷心⋯好像更不可能有了
審神者的臉上好像總是帶著假面般的微笑從來沒有出現過其他表情
好想知道審神者憤怒的樣子是什麼樣的呢⋯
名為好奇心的種子在此種下,由時間澆灌等待破土的時機
而發芽的好奇心在一次試探審神者的行動中突然拔高成參天大樹
啪!!
整個本丸安靜的迴盪著剛剛的巴掌聲
”髭切,禁止出陣,直到我發布出陣許可”
被力道過大的巴掌打到偏過頭的髭切靜靜的聽著如寒冰般刺骨的聲音對他下達的審判
”主公大人!這是否有些過於嚴苛了!兄長他只是⋯”
”住嘴,膝丸”
毫無情緒起伏的音調打斷為兄長辯解的太刀,雖然仍在微笑,但卻感受不到任何一分溫度
”如果你還想為他辯解那麼你也被列入禁止出陣的隊伍”
膝丸立即噤住了聲
喔⋯是做的太過火惹主公大人生氣的那次啊
髭切百無聊賴的像個旁觀者般看著夢中跪在審神者面前的自己回想到
那次自己為了看到主公生氣的樣子故意在戰場上把自己給弄傷結果玩脱了差點碎刀,後來被主公立即治好狠狠教訓了呢
”我不需要把戰鬥當成兒戲的刀劍,你的傲慢讓我感到不快”
”把平時在本丸隨隨便便的態度帶到戰場上是想碎刀嗎?如果你不想待在這個本丸裡的話我可以馬上替你碎刀”
跪在地上的髭切抬頭看著審神者,似乎是想透過審神者的眼睛看見什麼
好像從那雙眼裡看見了些什麼,但又沒有抓住答案,從頭到尾,審神者依舊維持著禮貌中帶著疏離的微笑,只是聲音比平時冷了許多
聽到審神者話語的髭切暗暗思考著,到底缺少了什麼?缺少了什麼⋯
哦呀,這時候被主公大人罵過後自己可是收斂了不少呢
在夢中觀看了自己過去的一部分回憶的髭切自嘲到,眼神流露出自己不曾察覺的懷念
主公說的話可真重呀,不過當時自己確實做過頭了,在這之後好像還發生了許多事來著,主公就任週年舉辦慶祝宴會的時候好像還跟我說了很重要的話
好像是說了⋯說了⋯?是很重要的話來著,想不起來了⋯⋯?
直覺告訴髭切自己所遺忘的是能夠觸及答案最為關鍵的齒輪,但自己無論怎麼思考都想不起來,越是思考意識越是漸漸模糊
不行,不能再想了,但就算停止思考也無法扭轉逐漸扭曲的夢境,就算想要補救也已經無濟於事
夢中的景象就這樣扭曲、融化,直到意識完全沉寂⋯⋯
晨光照進窗戶,輕輕溫柔的叫醒熟睡的人,外頭的蟲鳴鳥叫搭配著滴落的晨露奏響大自然的樂曲
啊⋯早上到了呢
狗勾是需要夸奖的!!!
说起来,虽然我也很喜欢老师是虎子的长条挂件这种设定啦,但是总觉得应该是虎子主动贴贴老师的可能性比较大?
就是那种,什么都和你分享的小狗,碰见好事就一脸笑容的抱着老师的脖子亲亲蹭蹭,遇见不开心的事就把头埋在老师肩膀,拿蓬松柔软的头发和软乎乎的脸颊轻轻蹭着老师的脖子,肉眼可见的低落求安慰
五条老师也很会哄小狗,不愧是最强呢!
狗勾是需要夸奖的!!!
说起来,虽然我也很喜欢老师是虎子的长条挂件这种设定啦,但是总觉得应该是虎子主动贴贴老师的可能性比较大?
就是那种,什么都和你分享的小狗,碰见好事就一脸笑容的抱着老师的脖子亲亲蹭蹭,遇见不开心的事就把头埋在老师肩膀,拿蓬松柔软的头发和软乎乎的脸颊轻轻蹭着老师的脖子,肉眼可见的低落求安慰
五条老师也很会哄小狗,不愧是最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