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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花北里

【双关周】房间


假如双关周被关进...


01


周巡仰着脑袋眼睛始终望着天花板,烟雾顺着他的嘴角往外喷,他穿着身白色冰丝睡衣,他当然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换的装,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锁进这间房里的。


“两间卧室...艹。”


周巡烦躁地把烟放进嘴里,沾着烟味儿的手指不自然地抖了一下,直接把那张纸团成球,扔进了垃圾桶里。


那张纸上打印着的黑体字告诉他,两间卧室分别有关宏峰和关宏宇,还告诉他必须要选,当然还告诉他必须要....


和兄弟俩搞暧昧他搞得来,但真要是搞到床上,周巡不敢动关宏峰,心里喜欢却不敢下手,不想动关宏宇,心里喜欢得别扭...他分得清兄弟俩,却分不清自己的心。


想要...


假如双关周被关进...


01


周巡仰着脑袋眼睛始终望着天花板,烟雾顺着他的嘴角往外喷,他穿着身白色冰丝睡衣,他当然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换的装,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锁进这间房里的。


“两间卧室...艹。”


周巡烦躁地把烟放进嘴里,沾着烟味儿的手指不自然地抖了一下,直接把那张纸团成球,扔进了垃圾桶里。


那张纸上打印着的黑体字告诉他,两间卧室分别有关宏峰和关宏宇,还告诉他必须要选,当然还告诉他必须要....


和兄弟俩搞暧昧他搞得来,但真要是搞到床上,周巡不敢动关宏峰,心里喜欢却不敢下手,不想动关宏宇,心里喜欢得别扭...他分得清兄弟俩,却分不清自己的心。


想要出去就要遵守规则。周巡用脚碾碾烟蒂,又觉得烦,于是伸手又从烟盒子里拿出根烟来,还没等点燃,卧室门开了。


“老周。”


周巡一晃神,险些把手里的打火机扔出去,眨巴眨巴眼,他在观察,观察这人到底是关宏峰还是关宏宇,兄弟俩的周身气质不同,分明平时能一眼看出来的。


这时却有些打鼓。


“...你想怎么着?”周巡试探着问,他隐约觉得这人是关宏宇,但不敢确定,毕竟那眼神很像关宏峰。


“规则我看了。”


周巡点点头,按按打火机给自己点燃了香烟,“我也看了...哪个孙子搞得恶作剧,等着吧,等着汪儿来救咱们。”说罢,他吐出口烟来。


“进来吧。”


很直白的邀请。周巡皱着眉头,瞧瞧这模样,让他更分不清这人到底是关宏峰和关宏宇了,但他想,要是这人是关宏峰,那肯定不肯遵守规则,要是这人是关宏宇,遵不遵守都没所谓。


脑子短路的瞬间,周巡站起来径直往对方面前走但对方并没有直接让步让他进去,而是停顿了一下,说:“老周,我弟昨晚说的案子细节,出去之后我再做补充。”


说话的语气和神情都没错,周巡笃定地扔了手里的香烟,推着人家往屋里走,边推边说:“老关啊你早说啊,来聊会儿,打发打发时间,省得我一个人在外面抽烟了。”


“嗯,我是关宏宇。”


声音落地,关门声也砸进周巡的心脏里了,他当即就石化了,他是真没想到关宏宇现在装得这么像,于是惊愕地往后退,手转动门把手想出门,未果。


“不是看了规则了吗?门关上就说明你选了我,不能反悔。”关宏宇说着露出了个比较人畜无害的笑来。


这笑得周巡有些后怕,还没等他反应呢,就被关宏宇拽了一下,他没手段反应,一个踉跄陷进床褥里,头发扎进眼里,痒得他低声骂了一句。


“老周?你喜欢跟我哥玩,还是跟我玩?”


致命问题。周巡的脸抽疼,撑着手臂想起来,却不料被关宏宇又按了回去,逃不走挣扎不开,他喘着粗气也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这有播报的,我哥在隔壁,肯定知道你选了我。”关宏宇点点头,又补充说:“那我哥肯定知道你更喜欢跟我玩喽?”


关宏宇总是偶尔能透出些单纯可爱的劲儿,周巡最看不惯,因为那模样看得他心乱,心一乱就会格外听关宏宇的话。


冰丝睡衣的纽扣是轻轻一勾,就能被扯开,周巡软着身体低喘了口气,他不想让关宏宇听出来,热风扑到他的腹肌上,有些烫,转而却被人捏住,惊得他立刻抬起了腰。


“老周。跟我玩。”



02


语音播报声音在关宏峰的房间里足足响过两分钟,不断重复的话烙印在他心里,往日不动声色的关宏峰关大顾问也失了态,蜷缩在一起的手指用力握成了拳头,静静地站在卧室的正中央,他以为周巡会选他。


卧室并不隔音,关宏峰被一声低吼惊得腿下发软,只是在一瞬间,他快步往门前走,虎口握到门把手上的瞬间,他又开始犹豫。


他要现在冲进隔壁房间里把周巡捞出来?他要以哥哥的身份打扰弟弟的好事儿?


他犹豫了,浑浑噩噩地坐回床上,任由这声声低吼和骂声传进他耳朵里,直到半夜才停息。



03


周巡几乎是被关宏峰扔到床上的。


彩蛋是写周巡被抓去关宏峰房间...

安安是条咸鱼(上学中,缓更)

【观影体】当孟宴臣看到了魏大勋(1)

  第一次写,可能有ooc,不喜勿喷     


        “哥,你能帮我跟妈妈说两句吗”

        “你谈恋爱谈的脑袋里全是泡泡吗,她怎么可能听我的”

        孟宴臣说完,突然,一阵天旋地转,孟宴臣失去了意识

    ...

  第一次写,可能有ooc,不喜勿喷     


        “哥,你能帮我跟妈妈说两句吗”

        “你谈恋爱谈的脑袋里全是泡泡吗,她怎么可能听我的”

        孟宴臣说完,突然,一阵天旋地转,孟宴臣失去了意识

        “我……这是死了”

        孟宴臣望着周围的一片漆黑,喃喃自语

        “啪”

        突然一声,此方空间里发出了耀眼的光芒

        孟宴臣下意识眯了眯眼

        再次睁开眼,只见自己坐在一个沙发上,周围空无一物

        “嗨嗨嗨”

        一道人影在孟宴臣身旁坐下

        “阁下是何人?”

        “我是10086号系统,应广大网友需求而诞生的观影体系统”

        “这次将你的灵魂召唤而来,也是经过网友选定的”

        “……”

        孟宴臣被庞大的信息量搞的有些头晕

        “系统……另一个空间……”

        孟宴臣在心中暗想

        “阁下什么时候才能放我回去”

        “哎呀,不要这么冷漠吗”

        10086系统自来熟的揽住了孟宴臣的肩膀

        孟宴臣有些抗拒,往左移了移

        10086系统倒是也没有说什么

        双方僵持了一会儿,孟宴臣打破了沉默

        “阁下把我……的灵魂召唤过来,有什么事?”

        “啊没事,就是请你观个影。至于你那个世界的时间我已经暂停了,等你回去后,这个世界才会恢复运转”

        “既然人来齐了,那么,观影开始”

        孟宴臣眼前的光幕一阵变化,最后显现了五个字

        【明星大侦探】

        “一部综艺?”

        将他的灵魂召唤来,只为了看综艺?

        孟宴臣心中有股不详的预感

        规则介绍完后,视角转移到了一所华丽的宫殿

        一个女生甜美的声音想起(具体内容建议去看明星大侦探,这里就不水字数了),正是芒果国人气最高的美少女—鬼红帽

        随后而来的是魏国王,随着美妙动人的歌声走向了舞台中央,民众坐在台下鼓掌

        国王退下,甄王后迈着端庄的步伐走上了舞台,向着民众优雅一笑后施然下台

        气氛随着音乐的奏起到达了高潮,走来了一位身着蓝裙的公主,随着公主缓缓走到舞台中央,她的容貌也随之显现

        孟宴臣望着她,浑身一僵,随即脸色变得十分阴沉

        屏幕上的人,长得和他一模一样

        “哈哈哈”

        一声不合时宜的笑声打破这沉郁的气氛,10086系统此时抱着一桶爆米花,在一旁看着屏幕,开怀大笑

        孟宴臣越发想逃离这里

       “咳,你看,那个世界的你还是很活泼的吗,干嘛一天到晚都板着张脸呢”

       10086系统苦口婆心的劝说,但是时不时抖动的肩膀和强烈上扬的嘴角都在表明,它在憋笑

       孟宴臣想要解释,见系统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有些无奈

       视线继续转回屏幕

       这位公主的出现让人直呼受不了,但是可能是为了恶心孟宴臣,公主跳舞的时间似乎格外之长

       孟宴臣实在是受不了那个世界的自己

       王子的出现,才让他的眼睛得以放松

       甄王后在给国王倒酒时突然倒在地上,失去呼吸

       “国王,母后到底怎么了”

       魏公主的声音响起,上前一摸脉搏,柔弱的倒在了王子怀里

       “哈哈哈”

       10086系统笑的更厉害了

       孟宴臣深吸了一口气,愣是强迫自己忍了下去

       ……(中间我就不写了,各位可以去看,但不看其实也行)

       看着第一轮搜证和推理下来,孟宴臣揉了揉眉心

       真是搞不懂,那个世界的人是以什么样的逻辑去说出这种话的

       “你怀疑谁啊”

       “阁下没有看过?”

       “没有,我就是个拉你观影的工具人”

       “我是怀疑魏公主的”

       “但不可否认的是,这个甄王后,真的是个好人”

        孟宴臣赞同系统说的第二句话,但却对第一句产生了怀疑

        魏公主是有杀人动机,但是说到底,甄王后的死因都没有出来,现在判断,有些过于绝对

        并且他的潜意识告诉他,凶手不是魏公主

        孟宴臣没有说话,只是摇了摇头

        ……

        第二轮搜证和推理已经完毕,到了第二轮投票

        “……我觉得,何呵是凶手”

        “他想杀国王,却误杀了王后”

        一直沉默的孟宴臣开口了

        “我坚持自己的想法吧”

        看着何呵走入了大牢,背景音乐响起

        “我宣布——检举”

        “成功”

        “厉害”

        系统在一旁鼓起了掌

        “这个看完了,有一个小时的休息时间,一个小时后,观看下一个视频”

        系统说完便闪身走了,给孟宴臣留下一个平板

        平板上有一个亮起的图标

        突然,出来了一个提示

        “人物会面已经开启”

        “当前可会面人物,暗黑童话—魏公主”

         孟宴臣表示不敢兴趣,关闭提示后,打开了电子阅读,看起了经商之书



彩蛋:当孟宴臣选择了和魏公主会面

        

        

       

        


         

        

        

狐球球球球

震惊,百亿影帝光天化日之下居然干出这样的事……!小蓝莓蛋糕的花语是手慢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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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hemoth

【佐久侑】海潮倾覆

一、

“嘶…!”

猝不及防的齿印落在了近来格外脆弱的皮肤上,痛或是惊吓让人猛地打了个激灵。

染上一层蜜色的臂膀弯折,反手去推他的脸,只是背对的姿势难以发力,被一把抓住,转而安抚似的,无害又执着的轻吻从后颈开始,碰到碎发,顺着手臂上鼓起的肌肉,转到要害的手腕内侧颈,阳光的痕迹随着亲吻淡化,最后恼人地隐没于掌心。

 

然后食指的指根被用力咬了一下。

宫侑猛地挣开了那只手,隐隐发烫的的手下意识碰向遭难更甚的后颈,热意与脉搏同频,微弱的疼痛退散得很快,但神经上细小的电流仍在鼓噪,细密的疼痛让人烦躁不堪。

 

“几天不见学会咬人了?”

若说是疑问,又太过轻佻。

可......

一、

“嘶…!”

猝不及防的齿印落在了近来格外脆弱的皮肤上,痛或是惊吓让人猛地打了个激灵。

染上一层蜜色的臂膀弯折,反手去推他的脸,只是背对的姿势难以发力,被一把抓住,转而安抚似的,无害又执着的轻吻从后颈开始,碰到碎发,顺着手臂上鼓起的肌肉,转到要害的手腕内侧颈,阳光的痕迹随着亲吻淡化,最后恼人地隐没于掌心。

 

然后食指的指根被用力咬了一下。

宫侑猛地挣开了那只手,隐隐发烫的的手下意识碰向遭难更甚的后颈,热意与脉搏同频,微弱的疼痛退散得很快,但神经上细小的电流仍在鼓噪,细密的疼痛让人烦躁不堪。

 

“几天不见学会咬人了?”

若说是疑问,又太过轻佻。

可若是宫侑,又岂止轻佻。

随着他的动作略直起上半身的佐久早圣臣果然不满地蹙眉,“这种事情也用不着你来教。”

干脆翻了个身,宫侑一把勾住了佐久早圣臣的脖颈,感受到了手臂下肌肉僵硬的瞬间。不管过去多久这个男人总对别人的碰触有所排斥,放在此刻格外有种欲盖弥彰的滑稽,于是宫侑懒洋洋地关西腔拖出了几丝笑意。

“我是不是得夸你一句天赋异禀。”

橙味凉感漱口水的吐息喷吐在下巴上。

“那不如向我展示一下你的自学成果,小臣?”

 

挑衅的尾音以后背落在床铺上的闷哼作结。

唇齿嘲讽挣扎,织物细碎絮语,滑腻的舌在湿润的温暖及光滑的冷硬之中迷途。喘息的节奏逐渐难耐,耳鼓之中却只有粘腻的水声回荡。

抱在脖子后的手臂早已滑到后背。

撑在脸庞的手臂托起了仰起的后脑。

好一场难舍难分的追逐游戏。

显然没有只靠一种武器取胜的道理。

不知何时以及交缠在一起的双腿,裸露在外相互摩擦的皮肤,若纠缠有使人溺毙的能力,显然他们都将因谋杀而死。

但是谁在乎呢?

 

直到佐久早圣臣的手不自觉下滑,掐住宫侑后颈的时候,这场宾主尽欢的胡闹才莫名其妙的戛然而止。

挣扎的时机太过突然,以至于宫侑的舌从他齿间逃脱的时候佐久早圣臣下意识咬了一口。

 

很滑稽。

昏黄的床头灯。

凌乱的喘息。

以及捂着低头,露出后颈一大片晒伤的宫侑,和,虽然看不出来但是有那么一点点点点手足无措的佐久早圣臣。

 

唇抿紧又松开,佐久早圣臣拧着眉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最后干巴巴的无视气氛吐出俩字“抱歉。”

仍然捂着下半张脸的宫侑横了他一眼,却又忍不住笑,在笑出来之前又因为疼痛嘶嘶吸气咽了回去,囫囵着“你确实该道歉,刚刚还故意?”

故意咬在后颈。

无法反驳。

虽然佐久早圣臣自有自己的道理。

 

他已经注意很久了,或者说今天训练之外所有罅隙的注意力都被迫集中在了这里。

很难不注意到宫侑扯了扯衣领的小动作。

 

他大概知道自己的皮肤很白,不然也不会总是得意地晃荡着满头漂成淡金色的黄毛。

而此刻,除了脸和前颈,裸露在训练服之外的皮肤较之往日染上了一层蜜色,于后颈处格外明显,蜂蜜似乎差一点要变成焦糖,还隐隐透着些许的红。

 

显然有的傻瓜防晒做得不怎么到位,更是把脖子后面忘得干干净净。

 

佐久早控制不住自己多看上两眼。

若说四肢上的着色还不算显眼,那无论是看球时仰起得下颌或者喝水时起伏的喉结,都让那颈侧焦色渐变却戛然而止的晒痕格外显眼。

 

莫名有点好笑。

他完全想象的出宫侑这家伙马马虎虎得挤出防晒,火急火燎地往身上一涂,甚至耐着性子勉强来回多搓了几下,以求乳液能均匀覆盖皮肤,自信满满做足了准备,这才迫不及待的冲向海岸的模样。

可是有什么用呢?无论是舒畅的海风,清凉的海水,假日就连刺眼的阳光都让人流连,更别说玩得太开心了而忘记补涂防晒这种小事。

又或者宫侑这家伙从一开始收拾行李的时候,也许压根没考虑过他日常用的防晒也许根本扛不住尼格瑞尔海滩的紫外线?

 

或许现在被柔软的衣领摩得发疼的脖颈会让宫侑小小的反省一下自己的大意。

但是谁在乎呢?

那点晒痕是最好的证明,宫侑在刚落地东京的时候就发过整整几屏的讯息描述牙买加的气候、加勒比海的日落、染上群青色的山脉、种植园的咖啡、窗外的海风、酒吧的朗姆酒来骚扰他,要佐久早说就是他被北美跨越至亚洲的网络信号困得够呛,分享欲爆棚——

任谁看宫侑现在满脸都写着:你怎么知道我去度假了?

闲暇时若是凝神,总能听到叽里呱啦的诸如“海岸”“阳光”之类的关键词。

聒噪,佐久早认为若是有什么旅游宣传大使的名头,宫侑现在就可以走马上任。

 

定制尺寸的黑色的队服总是那么合身,将其余的痕迹遮挡的严实。有着漂亮肌肉的上半身想当然的同样被阳光上色,只是也许是某天穿着的某件衣服,破坏了那整体的均匀。撩起衣摆擦汗也不至于拉到胸口,随着手臂挥动的袖口也不至于退到肩头。也许唯一对比如同颈侧分明的是那即使再炎热也会穿着衣物的部分——蹲起、跳跃、奔跑......也许规格相当的裤长,会在那宽松的裤腿阴影下暴露出大腿上惹眼的交界线?

好吧,归根结底,这点晒伤到底有谁在乎?

 

佐久早圣臣没法跟宫侑说明白莫名跳跃着的心神不宁,只是在近距离看到那惹人烦躁的色差呈在眼前的时候,大脑指使着那么点略带恶意的——

咬下去

 

这不是佐久早能向宫侑说明的理由。

咬在舌头上的同理...大概?

抓在了宫侑后颈的晒伤纯粹是一时沉迷的疏忽,这点实在让人懊恼,无论如何,气氛确实不需要理智来当这个“正人君子”。

 

白日瞥见的晒痕在眼前早已一览无余,来回拉扯的动作早就失去分寸,导致落在膝盖上的宽松睡裤早已掀在了腿根。

和佐久早圣臣能想象到的宫侑一样。

 

泾渭分明。

 

这让他不禁咬牙。

 

将他的反应尽收眼底的宫侑嗤笑了一声,松开捂着下巴的手撑在身后,对上了佐久早那似乎总是藏着情绪的黑沉瞳孔。

然后自然而然,理直气壮地,

那带着分界线,被阳光巧妙塑造成袜痕的腿曲起,踩在了佐久早圣臣的小腹上。

“再教你一件事。”

刚刚被咬过而变成深红色的舌尖在唇间一闪而过。

 

“我也不讨厌痛的,圣臣。”

 

然后宫侑就有幸听到后背紧绷,面色不善,喉头滚动的佐久早圣臣咬牙切齿的肺腑之言,

“你这副装腔作势好为人师的模样真让人厌恶。”

 

二、

国中的时候听到有人议论他傲慢自大,宫侑会掏掏耳朵,回退几步,非得当着面说原来球打得烂是因为只会学没用的谦虚。

高中的时候听到有人夸他打得好,宫侑理所当然,然后偶尔有兴趣,回头讲上一句那就多珍惜机会看着学点儿。

而现在——

 

“理疗室,医生轮班的时间是下午四点,跑空了别怪我没讲过。”

“对面是测量室,你应该去过了,反正以后没事也会去。“

“再往前是小会议室,如果你不幸受伤,到时候在这里讨论要不要和你解约很方便。”

 

“这就是你对新人的体贴?”听不下去了,拿捏过的措辞仍然带着嘲讽,毕竟对刚加入的佐久早圣臣来说,宫侑的口吻莫名听着类似那种吓唬小朋友的危言耸听。

“当然。”宫侑抬手去搭佐久早的肩膀,想起来什么在空中停了一下,又接着落了下去,“毕竟前不久才参加过我们一位副攻伤病退役的告别式,我倒是还蛮想珍惜和小臣打球的机会哦?”

佐久早躲开触到肩膀的手,往前走去,

“那还是不需要你的好意了,怎么想我的职业寿命都会比你更久。”

“哦?很有自信嘛新人。”知道他的臭德行的宫侑也不在意,手插回侧兜对着他的背影说道“,我不是说了么,你要跟前辈学的东西还多着呢。”

 

刻意着重读音的两个字听得人莫名窝火,佐久早圣臣不由加快脚步。

“不劳费心,我会自学。”

说着推上了走廊尽头的门。

又推了一下。

 

“噗。”

身后传来了幸灾乐祸的笑声。

佐久早圣臣回头,就看到了早已站住脚的宫侑。

似乎想努力忍住笑意,偏偏笑得连牙都藏不住。

“看来得先从地图学起,小臣?”

 

宫侑知道自己有那么点儿自我意识过剩的小毛病。那没办法,天才就是这样的,总是在意识到之前就稀里糊涂得主动或非主动地被放在了那样的位置上,嗯,二传的位置不算,这是他自己选的,而且就目前来看,虽然偶有波折, 他始终将这个位子牢牢地攥在手上。

他就是最好的二传。

一旦这一点成为了他那强大的、坦率得过分的自我意识的一部分,宫侑不自觉地就会察觉到另一些事情:

1.如果输了,他要负责。

2.但是总有人得给他道歉。

 

年纪还小的时候,他嚷嚷过为什么他不能多复制几个,转而又想起自己最喜欢的还是二传,看来自己就是一支队伍的想法只能遗憾放弃。随着年纪增长,见过了不管是身高还是臂力都超过得离谱的主攻,见过靠一个人托起一只队伍的自由人,见过风格迥异或者不够强势的对手们只靠着默契拖到的一个又一个看不到尽头的赛点......也见过,形形色色给他带来了无数威胁感的二传们。

 

落败的痛楚在脑海中永远都是如此清晰的:排尽所有空气的肺部在胸腔中爆炸似的疼痛,口腔中翻涌着带着甜味儿的血腥气,即使每天从未懈怠训练但是仍然抬不起来的双手/跳跃不动的双手,宛如困兽求生般的烦躁累积成的苦意,韧带撕裂撞伤骨折关节损伤筋膜炎......直到裁判尖锐的哨声将理智带回喧闹嘈杂的观众席,于视线中仍在不断坠落的排球,才残酷的重击在心脏之上。

聪明的脑袋,天生的才能,会将自身的缺陷尽数坦露在过剩的自我意识之前,于是其他都成了无意义。宫侑想,自己的脾气大概是挺急的,他完全不能容忍已经看得分明的差距明晃晃的摆在眼前却悬而未决,就好像百分之百正确的答案呼之欲出,却考试时间到不能再写一笔一样让人痛苦。

 

说不上是意识到痛苦本身还是解决痛苦的过程哪个更让人憎恨。

而于这无数次非做到不可的“必须”之中,他恍然意识到,他真的很喜欢排球。

很喜欢,很喜欢。

 

于是不知从什么时候他好像渐渐对队友们宽容了不少。

谈论起这一点时,正在清洗厨具的治头都没抬,“听起来你好像成熟了不少,不错不错,孩子还是得放出去闯荡。”

宫侑对此从鼻孔发声不屑一顾,“鬼扯,明明是我变得更强了,这叫那什么,向下兼容,懂么?”

宫治无话可说,倒是终于肯抬头给了他个眼神。

好吧,好吧,他当然知道未尽之言。

但是有什么所谓。

正因为他现在遇到的都是这样一群和他有着同类特质的家伙,他们才能在一起打球不是吗?

 

硬要挑毛病,宫侑只能说这群五花八门的家伙实在,呃,该怎么形容?

他终于来到了实力相当,目的一致的队伍,但是队友同样迥异到无法理解,性格奇怪,并且还都是前辈,大前辈,让人不爽又心服口服的大大前辈的情况......

不好说,莫名的总有点憋屈。

 

嗯,所以佐久早圣臣的出现让他很兴奋。

也许是旗鼓相当性格讨厌的劲敌此刻居然成了他后辈的原因,吧?

教导后辈,人人有责。

宫侑慷慨地愿意承担这份责任。

 

佐久早圣臣很长一段时间都感觉自己被咀嚼过的口香糖黏上了。

 

就是那种已经失去弹性,但是牢牢干透黏在鞋底,用工具处理都很费劲,只能一小块一小块往下扣,掉落彩色的碎屑,甚至会有人工香精的气味。

......

光是想想就令人恶心,更何况以此类比。

完全不知道宫侑发的哪门子疯。

 

“喂小臣,你住哪儿,需要捎你一程吗?”

“喂小臣,你的保险办了吗?”

“喂小臣,这是特别教练,森田先生,过来打个招呼。”

“喂小臣,十点钟第二摊别想偷偷溜走。”

...........

一开始只是不适应。家学渊源,佐久早圣臣生来性格冷淡,又因为过高的卫生要求,独来独往的边界感反而会让他轻松,夸张点儿说,除了在球场上时他绝不容许落下的球因为他失手而被对手得逞,以及因他发挥失常而导致集合所有队友的努力而创造出的机会白白浪费的这两点以外,对生存自有一番逻辑的他甚至几乎感受不到其他压力。

而,现在例外诞生了。

这种让人头皮发麻身上起疹子的“热情”在佐久早圣臣的逻辑系统里debug了几遍,还是全屏error。若说是假惺惺故意耍着他玩,以他对宫侑的了解这家伙实在没这个耐心;若说是真心实意,按照他多年和姨母一家的相处,宫侑完全不是那种体贴的类型。

自认为其实不太相熟的佐久早按捺住了很多次“直言不讳”,毕竟,虽然他刚成年就考了驾照,家中长姐送他的就职礼物就是长达十几页纸的人生保险及投资说明,介绍陌生人好像也不过分,一直不太参与社交活动好像也不太好......他没什么要学的,就算是学,自学足矣。

即使以上骂人→说服自己→忍住的循环已经重复了不知道多少遍,每次佐久早都仍然试图从宫侑的行为中分析逻辑。

总有些努力是徒劳的,他实在搞不明白,宫侑的前后辈玩笑是开不够吗?他只是去读了个大学,又不是年龄停滞了几年,怎么有人闲成这样,他看起来是没成年需要监护人的样子吗?

不是,这家伙是这种性格吗?

 

佐久早盯着正在兴致勃勃在换位练习喊着给球再高点的宫侑思忖片刻,发现过去某人粗犷的作风给人留下的像潦草小人一样的映像居然和现在这个热情过度莫名其妙的形象都能隐隐对应......毕竟宫侑确实是没事找事的天才。

一轮结束,对自己打得挺满意捏了捏拳的宫侑恰好转了个身,对上了他的视线。

完了。

佐久早这么想着,脸垮得更厉害了。

宫侑朝他靠近两步,“看呆了?”

一时间脑内的歹毒词语密集到溢出堵塞了语言系统,佐久早圣臣反而说不出话来,瞥见宫侑的动作立刻警惕,“你要是敢把都是汗的胳膊搭上来就死定了。”

“我才没那个打算,”宫侑抬了抬双手自证清白,“你自己都满身是汗还嫌弃我?”

“所以跟汗没关系。”秒答。

“嗯?真要那么说我就搭上来了哦?”

所以说阴阳怪气对这种脸皮厚的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不知道第多少次被哽住,佐久早又是一阵气闷。

而宫侑还在唧唧歪歪,“还以为小臣你长大以后多少能融入人类社会呢,结果还是老样子。”

他是来打排球的,怎么说得像是原始人开化一样?

“一直孤独一个人也太可怜了。“

如果习惯独处就要被这么骚扰,那确实挺可怜的。

”所以小臣你确实得学着亲和一点儿,合约期内我们可是团队懂么?“

学,又是学,到底有什么可学的。

 

弯腰捡起脚边的球,宫侑的声音不知为何像是尖锐的稳频噪音,刺得人太阳穴鼓动着发痛。为了时刻适应比赛环境,训练场的打光一向很好,手中有着排球,佐久早圣臣将那如影随形的烦躁摈在脑后,视线中只有场地对面地板上因为反光而有些模糊的界线。

这一刻突然有一种在拉锯战中找到了足以突破局面的机会时锋利的本能。

 

抬头,抛球,纵身起跳,向后旋侧,带动背部,手臂反折,挥动,最后是手腕,千锤百炼的手掌在最高点触到了球——

呯!

一声巨响,反弹几乎不见减速的球猛地撞在了有着厚厚减速材料的防护栏上,在凹陷中被纠缠着减速,才最终无害得咕噜着滚落。

 

佐久早自己都有点反映不过来,这一球手感真是好得出奇,绝不是平时稳定能达到的水平,因此他的举动也是正常的他绝对不会做的。

他转过身,队友和教练都因为这意外的巨声而侧目,看得分明的宫侑更是挑起了一侧的眉毛。四目相对,他冲宫侑偏了下头,嘴角的肌肉不受控制拉出嘲讽的弧度,时常压低的眉头居然难得舒展了些许,

“学着点儿,招牌跳发的二传。”

 

惊讶收敛,宫侑的兴致也被点燃了,他眼角微眯,不自觉得舔了下牙齿,“还不赖嘛,小臣。”宫侑在这一刻突然意识到他对于佐久早圣臣的新人滤镜塑造得确实是有一点点过分,而且由于佐久早圣臣无语的表情太有意思,他好像不自觉有点过于沉迷这个游戏了。

既然意识到问题了,那么解决方法——

“我说了, 你要学的东西还多着呢”

 

当然是压上佐久早圣臣一头,把他的后辈身份牢牢坐实。

 

老实说,实行起来并不容易。

宫侑比佐久早以为的对他的实力更为“忌惮”,这不是说处于嫉妒什么玩意儿见不得他球打得好职业生涯比自己顺畅以至于要进行对内霸凌之类的。宫侑认为实在是初见的时候那场比赛实在太过刺激,以至于这么多年来,他一见到佐久早圣臣就觉得雀跃:心跳加快,血压上升,呼吸加速,汗液分泌加快,总想说点儿有的没的。

佐久早圣臣是能归到A5和牛那一档次的类型,和他打球,他只要站在那里就能带来压力。如果是作为队友,那如何料理这一份足以成为饕餮之宴的食材,就成了大厨又爱又憎的必修课题。

 

宫侑问教练要了一份佐久早圣臣的数据,老实说身为二传,球场上的切身经验对他而言能比解构的数据更加敏感,只是球场上的节奏实在太快,很多被本能捕捉的信息,在经过思考之前就按照无数次训练中习得的条件反射做出了决断。这也是打法成型的排球选手很难调整习惯性失误的原因。

而小臣的综合数值在他见过的里面也是数一数二的存在,看着还真是让人眼热。佐久早不是那种过分依赖力量和爆发的攻手,扣球的出色表现佐证了这一点,以发挥手腕为重柔韧性心,小臣同样稳定的接球使得作为攻手的完备性进一步增加......

思考了半天,简直是得出了让他上场就能给胜率增加保险的结论。搞什么,明明是缩在水下的阴暗水草小臣,怎么能和令人安心挂钩的?

宫侑摇了摇头,无语的笑了一下。

 

这时候明暗走进休息室,没想到还有人,愣了一下,“哟,阿侑,这么晚还没走?”

“是啊,”宫侑点了点桌上的文件,“不能外带,我看完再走,队长你呢?”

“器械室的补给快不够了,我先把休息室的能量饮料拿过去应个急。”

宫侑了然的点头,后勤一般要八点以后才上班,如果有人晨练的话确实会需要,“有个靠谱的队长真让人放心。”

明暗摇了摇头,"举手之劳",打开冰箱从满满的架子上取了几瓶,"你不也是?这么晚还在研究资料。"

"硬要这么说,那我这可全是私心。"想到什么,宫侑蹬地将椅子转向了明暗,”

队长,你觉得小臣怎么样?“

"嗯?又是他?"明暗有点意外,"虽然是后辈但是实力很强,之前上场的比赛也有亮眼表现,对大赛适应性也很好,经理人在他没成年之前就心心念念挖人的选择果然是对的。"

"评价还真高。"宫侑咕哝了一句。

"什么?"明暗没听清楚。

"没什么,就是觉得他还能更强。"

"哈哈,那是肯定的,毕竟硬要说他现在还没脱离新人期,阿侑你是被后辈的优秀刺激到了?"

"当然,虽然只有那么一点儿。"宫侑拧眉,不过又很快释然,"让攻手的才能进一步蜕变成更好的武器才是二传的快乐。"

"嗯?我还以为你想当他的师父呢。"

这下诧异的换成了宫侑,"我?"

"木兔那家伙不是偶尔会把自己有个徒弟的事情挂在嘴边吗?我还以为这是你们那一代的爱好。"

"哈哈哈,怎么可能,"宫侑打了个寒颤,”就他那张死人脸坏脾气,当师父是会折寿的。“

”那你还很起劲的非要他喊你前辈?“

”这不是一码事!“宫侑想也没想的反驳道,”毕竟他除了我之外都在老老实实用尊称,那我为什么没有,而且,呃......“

宫侑不知道说什么了。

真是糟糕,越是剖开分析,怎么越觉得让小臣老实把他尊重成前辈这件事就越不可能呢?

 

不知道是已经习惯了,还是宫侑真的消停了不少,佐久早总觉得宫侑那副”让我考考你(根本没有)“的嘴脸也不是那么让人烦躁了。

当然也许是他的反击终于起效果了。

 

反击A:见招拆招

”小臣,你......“

在他准备说话的时候,迅速找到能量果冻拧开塞过去。

使用此法:宫侑的嘴会被堵上20S,可趁机避开。

副作用:概率触发说话欲过度旺盛导致的果冻喷溅。

反击B:先发制人

“你就是再快一个节奏我也跟得上。”

使用此法:宫侑会思考10s,并且注意力专注于排球实践。

副作用:概率触发“你在质疑我”怒气状态可能导致关西腔集中输出。

反击C:视若无物

使用此法:利用排球、消毒水、粘毛滚轮等营造“谢绝沟通”状态。

副作用:对宫侑失效80%

 

就这么你来我往,有来有回,渐渐的佐久早圣臣意识到,宫侑奇怪的兴趣虽然真的有那么一点是前辈爱,但更多的或许是胜负欲。

就算之前不是现在也是了。

佐久早圣臣的意思是说,这家伙好像也不是只能浪费心情。

 

当他宫侑高谈阔论身为二传却救了一球的时候,佐久早恰好拿着饮料从他身后经过,补上一句:“就是姿势挺丑的。”然后被大声反驳,“那是标准姿势混蛋,换作是你能有多好看!” “被录下来了,我又没龇牙咧嘴。”

当到家门口一摸口袋,发现忘带钥匙,而公寓管理员又恰好不在,佐久早有些犹豫是等待还是直接喊人来开锁的时候突然接到宫侑打来的电话,“到家了吗?老地方出来吃拉面。”“都说了要预约。”“我请客,还是不来?”“来。”

当即使严防死守还是不幸在寒潮中感染了小感冒,在休息间隔戴着口罩头脑仍然在抽痛着发晕,嘈杂的环境让更是佐久早难耐的皱起了眉头,然后被有人擅自从柜子里取来的外套罩了个满头,“走了,先去医务室躺会儿。”

 

佐久早圣臣深知自己足够冷淡,不喜欢开玩笑,性格不讨喜,也不需要朋友,他独来独往就能打造自己想要的生活。

因此宫侑很奇特。

像是和煦的日子里莫名刮起的凉风,吹乱头发,让人不自觉眯起眼睛,不知何起,不知何去,却不自觉地想要感叹,是个不错的天气。

 

以至于新年假期见到了许久未见的元也,几杯微醺,佐久早的话都不自觉变多了:

“...话多嗓门还大,是指望所有人都听他的指指点点吗?”

“搞不明白,打球不就是打球,好就是好,烂就是烂,怎么老是一惊一乍的。”

“光看着就烦,还老是颐指气使,他是二传,就算是二传也不能不讲礼貌吧?”

古森拿起啤酒瓶给二人的杯子补满,“哈哈哈,他从以前开始不一直就是那样子吗?我以为你已经有免疫力了。”

“是啊,这些是有免疫力了。”佐久早圣臣皱着眉闷了一口,“可是他总是自称前辈,他能教我点儿什么?”

“嗯…”这一下古森也不知道说什么了,首先排除掉排球技巧,若论佐久早圣臣的缺陷,为人处世显然是一点,但圣臣绝不会去改变,而作为队友,乃至朋友,显然对这类事情同样不甚在意宫侑不会自讨没趣去指点他人的生活。

那是什么呢?

“可能,只是单纯表达和你关系好?”

“…别说这么奇怪的话,拜托了。”

 

在晚上九点钟回家必经的换乘车站遇到的时候两个人都怔了一下。

作为几乎同进同出的队友,或是能喊出来玩乐的朋友,明明住的不算远,这个城市也确实不算大,就这样毫无防备的遇见好像还是头一次。

“嗨?”这是下意识打招呼的宫侑。

“…嗯。”这是点头回礼的佐久早圣臣。

然后就被拍了下背,“前辈给你打招呼的时候这么回复太没礼貌了!”

冷不丁身体前倾了一下,佐久早没好气地答道:“装多了你还真信了,谁是你后辈啊?”

宫侑愣了一下,略微冻红的鼻头显得他整个人有点呆,佐久早冷不丁想到倒也不至于对一个傻子这么凶。

这个念头转瞬打消,他甚至已经做好了和宫侑掰扯十几个回合的打算。

却听到宫侑轻笑一声,“说的也是。”

 

宫侑居然会说这种话?佐久早不经侧目看了他几眼,敞着口的短款羽绒服,黑色的圆领内搭上还戴着项链,与平日差不多,总之是仗着身体好不怕冷的冬日穿搭风格,而且还戴着帽子,也不至于说被冷风吹得头脑发懵说胡话。

佐久早圣臣一时无所适从,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只能又瞥了他一眼。

很浓的眉,立体的轮廓线,很有攻击性的相貌,联系平日,一时很让人难以置信这家伙安静下来的时候居然能有几分生人勿近的气质。

放在口袋里的手不自觉攥紧,佐久早圣臣有点不知所措,他很少会察觉到他人情绪,更不会去安慰别人,现在这种时候他该做什么?问发生了什么?总觉得有点说不出口,或者他们本身是这样亲近的关系吗?如果什么也不做,又觉得…不太舒服,莫名的,说不上来,佐久早圣臣看现在这样的宫侑不太顺眼。这种模模糊糊的情绪反倒让佐久早圣臣自己烦躁了起来。

攥紧的指骨碰到了坚硬的东西抵得发疼,佐久早圣臣想起了什么,从口袋中拿了出来,他犹豫了一下,头一次有点憎恨自己平素讨厌社交以至于不知道这么做合不合适。

 

“喂,宫。”

“嗯?怎么了,我说过多少次了,比起喊我的姓我更乐意你连名带姓的喊——喂,这是什么?”

一个黑点儿冲着宫侑丢了过去,打在他衣服上,他手忙脚乱的接住,

“呃…大豆?”

 

“鬼出来,福进去。”

 

宫侑看向他。

佐久早突兀的话语没头没尾的,硬邦邦的像是嚼不动的法棍,直愣愣干噎在嗓喉。

但是只要喷上水,在烤箱烤个几分钟,出炉的时候面包的香气就会飘满整个房间。

嘴角忍不住咧了一下。

是啊,今天是节分。

立春的前一天,家人们聚在一起撒撒豆子,吃吃惠方卷,祈愿新年顺遂繁荣。

宫侑得想想这话该怎么说,真是难得,小臣居然也会有这种体贴的时候,像是尬聊天气那样生硬,笨拙得实在有点好笑。

不好说,真不好说。像是回家路上总能见过的猫,就算喂它食物也只会机敏的叼走,然后退到安全距离,双眼死盯着你飞快的开始进食,但是某一天,突然的也不需要你的食物,只是盯着你,然后突然低下头蹭了一下你的手。

一瞬间莫名的情绪让宫侑只想捂着脸笑,如果直接戳穿这蹩脚的温柔,是不是会让这只仍然保持警惕的猫咪大人毫不留恋的转身离开?

宫侑不想这样。

 

“真过分啊小臣,我是鬼吗?”

糟糕,还是有点忍不住话腔里的笑意。

“是啊,你比鬼还讨厌。”

同样敏锐地察觉到这一点的是没好气的快速回答。

“哈哈,好过分!”仰头将豆子丢进嘴里,嘎吱嘎吱嚼碎吞掉,宫侑得意洋洋地宣布“我把你的豆子吃掉了,小臣你今年一整年都会倒霉的。”

回以的是佐久早圣臣嫌弃又难以评价的表情,

“…神经,我现在就够倒霉的。”

宫侑这下是真忍不住笑了起来,之前些许的低压消失殆尽,在冬夜冷冽的空气传达肺腑,居然像是夏日酷暑时猛灌的冰饮一样让人畅快。

于呼吸迷蒙了眼前景象的白雾中,宫侑从没觉得龟毛、脾气差、没什么耐心还不听话,总是皱着眉,表情不讨喜,耳朵偷偷红了的,埋在灰色围巾里的佐久早圣臣这张脸这么 么顺眼过。

 

于是又是重重的一巴掌拍在了佐久早圣臣的背上,然后肩膀被揽住,手插在外套兜中取暖的佐久早圣臣动了动手臂一时也不好挣扎,于是被矮了小半个头的宫侑拖着往前走。

“走了,去吃拉面。”

“我要回家。”

“我请客,陪我吃嘛。”

 

真是服了,佐久早圣臣心想,他一点都不喜欢肢体接触。宫侑相反,但是至少很早以前似乎还是有分寸的,而现在?

天气太冷,冬衣又厚,佐久早圣臣忍了又忍,随他去吧。

 

不过今天不是拉面,而是乌冬。

他们本来是往拉面摊的方向走的,只是恰好途经路口时变成了红灯,宫侑干脆扯着他的肩膀换了个方向,说,懒得等了,走吧,这边还有家咖喱乌冬也很好。

随心所欲的让佐久早有点茫然。

不过他也无所谓。

比起这个他问宫侑,能不能把手拿下来,两个大男人勾肩搭背步伐不一,摇摇摆摆的看起来会很奇怪。

宫侑也很无所谓,他说,那就当我喝醉了呗,架着醉汉多正常啊。

无语。

 

还好,也不知道宫侑怎么总能在大街小巷中找到味道不错的店面。

定食搭配的天妇罗面衣酥脆,浸在汤咖喱里的大鸡腿表层入味,里层鲜嫩,配上爽口的乌冬,在冬日是足以宽慰人心的美味。

可惜及使垫了纸巾小心翼翼的包住骨头,有手掌那么大的鸡腿吃起来仍然不好下口,佐久早不太想把咖喱沾在脸上。

索性他此前其实也都吃过了晚饭,并不差这么一点。

 

而宫侑显然饿得不轻。

于是在佐久早问出这个话题的时候,宫侑斯哈着加了辣度的辛咖喱,猛地吨掉一杯冰麦茶,舔了舔嘴唇才有空回答。

“也没什么,那你呢,如果没有比赛,训练结束以后你在干什么?”

“我?做饭,收拾房间,洗漱,然后看会儿书睡觉。”

“啧,有没有人说你真的超无聊。”

“请换成自律,谢谢。”

宫侑用眼神拒绝,又给自己倒了杯冰水,但是没喝,因为食物而温暖起来的手指碰在冰凉的玻璃上,又回想起了室外的寒冷。

“总之就是那么回事,我猜小臣你每天会花大量的时间在打扫卫生上。”

佐久早眨了下眼睛,倒是不否认。

“但是我呢,完全不行。”

宫侑往后靠在了对于他们的身高过于矮小的椅背上。

“你知道的,我和蠢猪,嗯,我的兄弟,还有爸妈,一家四口每天吃饭都很热闹,以前长身体的时候还出现过吃太多妈妈准备的饭不够,结果被老爸塞了零花钱踢出家门让我们自己觅食的情况。”

“现在嘛,一个人住的房间空了不少,也没有妈妈早上突然开门喊你起床,老爸也不会总是指指点点的。”

宫侑似乎对自己的话多也有点困惑,他挠了挠脸,举起了水杯,大概是居酒屋暖融融的总有这种氛围吧,

“嘛,总之一个人吃饭太无聊了。”

眼神透过淡褐色的茶水看到了对位安静的听着的佐久早,宫侑忍不住又是一乐。

居酒屋实在不大,他们两个的腿在座位里相当憋屈,小臣干脆下半身直接侧着扭向一旁,偏偏上半身还是板正的,就是说能把普普通通乌冬面吃出法餐的仪式感,也得怪好玩的。

也罢,这些话倒是也没必要说,偶尔要说,对象是小臣这样生活方式迥异因此完全不懂的人似乎也挺好的。

 

“我好像能懂一点。”话音未落,宫侑诧异的目光让佐久早轻轻皱起了眉毛,“怎么?我在你心里到底是什么形象?”

“CBD风格人情冷漠没有心肝的资本家?”

“喂!”

宫侑双手微抬投降示意他继续说。

“我得先说,这不是同情你的意思,也不希望你过度理解。”佐久早抿了抿嘴,他不太喜欢和别人说有关自己的事情,“今天是节分,我受邀请去和古森一家一起过。”

从小有记忆的时候好像就是这样。姨母会做有七种食材的惠方卷,姨父会带着他们撒豆子,尽管撒豆子确实很有趣,但其实佐久早圣臣并不太能理解节日这类行为的意义,可是大家都很快乐。今年姨母打来电话要他有空一定要去,显然他已经早就不是那个觉得撒豆子好玩的年纪,但好像也没有可以拒绝的理由。

置身于这样的场合时他没有理由不快乐。

 

“你的描述让我想起了这个,”佐久早想了想,还是不知道怎么组织措辞,“你属于那样的环境,宫侑,你在嘈杂热闹的场合和他们交流,笑或者闹,你会很开心。”

“我不知道怎么说,”佐久早的语气更加不确定了起来,“如果用词不当,那我道歉。”

“或许,你是觉得……”

 

那个词语说出之前,宫侑的表情淡笑着没什么变化,只是飞快的伸手,取走了佐久早摆在碗上的筷子,夹起他盘子里已经冷掉的炸牡蛎,塞进了佐久早嘴里。

“小臣,再教你一件事,知道了就别说出来,而且成年人讲这种话真的很恶心啊。”

放凉的炸物有些油腻,佐久早拧着拧着眉头咀嚼,顺便耸了耸肩,表示对后半句的认同。

已经是成年人了,动不动就把什么寂寞/孤独/安全感放在嘴边真的有点过于矫情了。

 

吨吨喝水的换成了佐久早。

宫侑撑着脸瞧着他,又觉得佐久早有点讨厌了。聪明人就是这样的,何况他今天还说的有点多,即使他知道小臣的脑子里根本没有同情这个逻辑,这种被碰触到真实想法的感觉还是有点莫名。

像是被猫咪柔软的皮毛蹭过了指尖微微的发痒,解决的办法似乎只能是一把将猫搂过来,揉得发出呼噜声才行。

 

他叹了口气,“我知道我今天有点伤春悲秋了,我今天回了趟兵库,心血来潮。”

恰好是休日,又是节分,宫侑早上灵机一动,觉得突然回去给家人个惊喜也不错,二话不说买了车票就出发。

然后故事的走向很好猜。

“别用眼神问我为什么不提前打个电话。”宫侑瞪了佐久早一样,“不是所有人都需要像你一样提前一个星期准备日程表。”

是的,等到他兴冲冲到家敲门无人应答的时候,才从隔壁买菜回来的阿姨那里得到消息就是爸妈出门旅游了,而治这家伙去约会了。

今天天气不算冷,更何况是关西。

不过宫侑站在空无一人的家门口发着呆,才想起来离家的时候想给自己省麻烦&觉得家里总会有人,把钥匙留在家了。

最后他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又买了车票回来,才碰到了佐久早。

 

“我还以为你至少会打个电话质问一下你的兄弟为什么不在家。”

“那是重点吗?”宫侑摇了摇头,他倒是能懂小臣为什么会这么问,“没必要。”

如果是以前的他估计还真的会,他不开心至少得多一个人陪他不开心。

“人就是有自己的路的,比如我今天冒冒失失的充动那是我的选择,你不觉得让别人帮忙背负后果很low吗?”

回答他的是默默举在他面前的水杯。

宫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也拿起来自己的水杯,“干杯至少要来杯啤酒吧?”

佐久早圣臣嫌弃道,“我可不想被酒精影响手的精准度。”

“说的也是。”

又是当的一声碰杯。

 

真该死,没想到有一天能和小臣有默契到这种程度。

心情这下是真的奇怪的好起来了。

鬼使神差的,宫侑促狭地开口,“说起来小臣,你知道彻底解决这个问题的方法是什么吗?”

平静的黑色瞳孔与狡黠的深棕色瞳孔相撞,能看到垂下来的昏黄吊灯之下,倒映着彼此的身影。

按照宫侑设想应该百般嫌弃不屑一顾的小臣反倒是平静地看着他,

“怎么,你又要教我?”

宫侑突然想起,一向敏锐的小臣今天是真的温柔的不像话,而且这家伙一向拿不准社交的距离。

可是他的嘴一向比脑子要快。

“怎么,我教你你真的敢学吗?”

 

是的,就是这样一个荒谬的开始。

 

佐久早知道宫侑当时甚至还在居酒屋的时候就难得反悔了,说他在开玩笑,从钱包里掏出几张纸币放在桌上起身就想走。

然后他下意识拉住了宫侑的袖子。

 

有什么不敢的。

 

佐久早圣臣不是很想回忆,但这确实是他人生中很有价值的教训。

和宫侑无关,他只是无法接受只是因为习惯性的较劲,而忽视了潜在的风险,以至于做出了完全脱轨无法预测结果的决定。

 

以至于这种时候他才恍然从宫侑身上看到一点“前辈”的影子。

没有别的意思,单纯是预料到后果之后,还能继续我行我素,甚至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更让人讨厌了。

无论是按着他的胸膛不让他动,然后自己慢悠悠好整以暇地故意让他着急,又或者是洗完澡头发还没干,急吼吼套上衣服说要赶回家看录像节目;无论是某一天不请自来醉醺醺敲开门就吻了上来,醉汉力气大得要死一身酒臭又挣不开,又或者是在他问新上映的电影要不要一起时,一拍脑袋说已经前一天闲着没事干吃完晚饭就去看了。

 

有时候佐久早圣臣觉得自己好像在饲养一只热爱撒欢的犬,冲出门的时候永远会忘记主人,开开心心玩得一身泥巴又想起了你,凑过来拿鼻子拱你,还要偷偷舔上两口。

 

宫侑还是宫侑,佐久早圣臣却从没想到自己有一天真的能从宫侑身上学到东西。

 

他们有时候是像情人的,漫步街头的新店,购买对一个人来说分量太大的甜点,然后分享,奶油的味道简直让人脊骨发麻。从一开始半夜因为感受到身边有人而惊醒,到后来习惯性去嗅闻浴袍后面露出的脖颈上洗浴用品的酸橙香氛,一切都对于佐久早圣臣来说太过刺激。

 

他想,如果不是那冷不丁的拉住了宫侑的袖口,按照他的边界感,大概永远不会有机会知道接吻到舌根发苦到底是什么滋味。

 

不合理,不真实。

奔跑,跳跃,大汗淋漓在球场的时候,佐久早圣臣会把这一切忘掉,排球永远不会改变。宫侑还是那个对接发要求高得可以直接转职教练的二传,他还是稳扎稳打处理好每一个能接到球的攻手,职业赛场的积分世界残酷得让人没有一丝一毫松懈的可能,在血淋淋的搏斗之中,任何幻梦都将是无意义的泡影。

存在的,发生的。

起伏,颤抖,当额头的汗水顺着下颌线流下,而猩红的舌挑衅地将落在喉结的混浊汗滴舔去,快感与刺激足矣将眼睛烧得通红,将所有的顾虑抛之脑后。宫侑实在是最适合他的老师。若说拽着头发也能算鼓励,那这嘉奖实在让人不甘。也许此时此刻,他们二人仍处于难以察觉的角力之中。欢愉的梦境绵延不断,佐久早圣臣总害怕这被淹没的错觉,可又心知肚明早已沉溺其中。

 

没什么好说的。

当归置的井井有条的房间添上了属于另一个人的东西;当一个名字常常位于常用联系人的前排;当莫名的苦闷会细微的勒紧心脏。

佐久早圣臣会想起那个节分的冬夜,宫侑喜欢纠缠与热闹,而他呢?

也不坏,真的不坏。

可是他不知道。

 

虽然没想到会以这种方式,但是就这样,也算是小臣心服口服的前辈了吧。

这么说起来,总觉得怪怪的。

 

宫侑有时候是有点心虚的,但是他总能有更强力的理由说服自己:都说了是成年人,虽然他可能真的是被节分的鬼跟上了头,但是也不是什么坏事对吗?

 

那天他给过小臣机会的。

在他拉住他袖口的时候,宫侑意识到不来点狠的估计真的不能让小臣意识到他到底在说什么。

所以他一把托起小臣的脸,俯身碰了碰他的嘴唇。

有点辣的咖喱味的。

 

噗嗤,然后小臣碰翻了咖喱,又因为洁癖嫌弃到说什么都不肯多走一步。

结果他们去开了房。

嗯,洗衣服确实是一方面。

 

到此为止,你看,他又给了小臣一次机会的。

直到在酒店洗了个澡换上浴袍,宫侑帮他把衣服送去洗还买了替换的衣物回来的时候,佐久早圣臣的眼神不自觉躲了一下。

 

莫名的让人有点不爽。

明明是为了让小臣知难而退,玩闹一样的碰触,根本算不上吻,行动的时候根本来不及细想可能导致的后果。而小臣的反应突然得就让他意识到:以佐久早圣臣死板又执拗的性格,像今夜一样笨拙的体贴也许再也见不到了。

哪怕佐久早圣臣现在死机的大脑没法处理这一切,哪怕宫侑预想中会发生的情况完全可以理解……

去他的理解,宫侑从不讲理。

 

然后他打开房门把装着换洗衣物的袋子丢了出去。一把将只穿着浴袍的小臣又拽回了浴室。

说来好笑,他还没干什么,他们就差点在浴室打起来了。然后不小心撞到了阀门,两个人一起被水压很重的花洒淋得睁不开眼。

 

宫侑是真的无语到笑出声了。

真是狼狈到家的一天。

哈,真累。

他在想什么,他自己也不知道。

关上花洒,宫侑坐在地上,抹了把脸上的水最后给了佐久早圣臣一次机会,“宫侑前辈特别课程就是这样,怎么,你真的敢学吗?圣臣。”

然后他也不想控制自己的表情了,冷下了脸。“不敢就出去。”

 

然后在沉默了一会儿之后,他等到了蹲下来闷不吭声的佐久早圣臣。

切,好像还委屈他了。

 

教导后辈的感觉很奇妙。

教导后辈怎么掌控自己的身体更奇怪。

肌肉与骨骼摩擦,陌生的触感总让他忍不住发笑,然后难得不太自信的小臣就会恼羞成怒的堵住他的嘴。而宫侑,才没有那么好心的去解释呢,积极的小臣不也挺有意思吗?

幸好后辈虽然基础差,但是进步很快。不好说,有时候宫侑都在想自己有一天会不会被陡然醒悟的小臣投诉到排联。

转而耸耸肩,就算有这么一天,等到真的沦落到那个地步的时候再焦头烂额吧。

反正他也没说错。

 

一个人很好,但两个人也不坏。

不喜欢的配菜有了不浪费的理由,如果无聊就去骚扰另一个人吧,自己马上会忘记的废话会出现在用问号或者省略号回复的聊天记录里。

 

宫侑开始觉得,惦记一个人也是很不错的事情。

 

佐久早圣臣有时候感觉那堵在心口莫名其妙的情绪应该称之为“恨”。

不然他怎么总想咬上宫侑一口。

 

宫侑趴在床上晃着腿玩手机,不知道看到什么好笑的,在床上翻滚,衣服下摆卷起留出了腹部,随着呼吸起伏,佐久早很想在那清晰的轮廓上留下一个牙印,宫侑大概会痛得绷紧肌肉,然后牙齿更深的陷入皮肤。

宫侑喋喋不休的吵闹的时候,关西独有的懒散语调搭配欠揍的内容,佐久早有时候会走神,牙齿一不留神会将薄唇咬破,但若是轻轻的叼着,宫侑的舌头就会总想撬开他的牙齿。

宫侑后背起伏的蝴蝶骨,覆盖着手感极好的肌肉,是佐久早圣臣见过最好的皮革制品,意外的怕痒,佐久早圣臣很想在上面咬一口,宫侑会不会因此仰起脖子,肩膀后夹,像是被钉子穿透的蝴蝶标本?

 

他在看到宫侑的时候总是忍不住产生这种奇怪的欲望,无论是这家伙又讨厌得玩前后辈的烂梗惹人生气,还是难得在很好天气的长椅上聊点有的没的。

愤怒或是愉悦的情绪,总是冷不丁的在名为心脏的容器过度溢出,然后促使着牙龈发痒,想要……

 

想要什么呢?

 

遮阳伞下的露台上,佐久早看着不远处游泳的宫侑有些怔然。

 

宫侑热爱度假。

也不对,他热爱新鲜,永远喜欢挑战,只会因陌生而更加兴奋。有时候是一个人,有时候会约几个朋友,有时候提前一年就在规划,有时候心血来潮随时就走。

 

因此佐久早经常在某一个日子突然找不到宫侑,没有任何的消息,有时候电话甚至不在服务区,而他只能从队友的口中、从社交平台甚至是新闻里面得知宫侑又随机刷新在了世界的某个角落。

 

一次,

两次,

三次。

 

于是在他发现宫侑又将行李箱拖出来准备收拾行李的时候,他没忍住多看了两眼,提醒他想穿的那件送洗了还没去取,卷成筒状的折叠才更省空间,这次得带好防晒……若收拾行李的是他一定很淘汰这样的指指点点。

宫侑也是。

于是宫侑抬起头瞪了他半天,转而问他,“最近有空?”

“休赛期。”

“好得很,你现在去申报马尔代夫入境,然后把箱子收拾完。”

然后拍拍手走了。

留下他一个人神经凝重地面对对完全逼死强迫症的箱子。

 

总之,他们现在是在这里了。

 

无论是晨起时悠哉的海风,东南亚风味的早餐,在悬挂在海面之上的吊床上发呆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又或者是将澄澈海水染成浓情蜜意果酒的落日,脚掌踩在细腻的白沙,潮汐总会将什么东西带走。在安全员的带领下去浮潜,意外地发现生活规律到死板的佐久早圣臣居然有潜水证书;心血来潮去海钓结果小鱼疯狂咬钩,两个人加起来居然一条大鱼没钓到;其中一顿晚餐预约的是烧烤,宫侑非要接替厨师的工作,出乎意料的味道还不错……

 

透明的海荡漾着能让人联想起海盐柠檬汽水的清爽蓝色;盘旋的潮汐激起得浪花乐此不疲地起伏,缱绻的好像呢喃着歌谣;熟透的冰镇果盘被精心装点,在温暖的海风中流落下甜蜜的汁水。

 

然后游泳的宫侑从水中窜了出来,水花飞溅,落得到处都是。上半身后仰靠在岸边,水珠滚落,在阳光下白得晃眼的皮肤上像是碎钻一般闪烁。

他向后抹了一把头发,深棕色的瞳孔在日光下显现出蜜糖般的琥珀色纹理,优越的五官在此时漂亮得吓人。

 

他什么都没说。

他只是仰起头,嘴角有一抹漫不经心又笃定到让人讨厌的笑。

 

而平静的海潮之中,佐久早圣臣一时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

声音大到他忘记了很多莫名其妙的事情:比如水花溅湿了他满身,比如他总想咬上宫侑一口的小小报复,比如很多他自己都说不明白的事情。

 

只有一个念头从未如此清晰的出现在他的脑海里。

 

佐久早圣臣如同被诱惑一般俯身。

 

他想亲吻这个人,即使被海潮吞没,世界倾覆。

 

 END

  

#CP30的小薄本儿,解禁一下

#好得很原本打算节分发,结果记成2.14,有的人还喜滋滋还过立春呢,,

睡眠

怪诞管理局【三十九】

  *ooc见谅

  *请勿上升正主

  *官配cp

  *日常风群像

  *设定都是我编的

  

  0.

  《他死了?》

  

  1.

  “文韬!”齐思钧吼了一声。“要顶不住了!”

  “我知道!”郭文韬召唤出索命钩。

  漆黑的索命钩瞬间变长,被他一甩,死死的卡在了怪鱼的大嘴里。

  勒的它嘴里都出了血。

  郭文韬翻身一脚踩在鱼背上,索命钩一勒,怪鱼就猛的转身,正好躲过一个厉鬼的噬咬。

  “阿蒲!”齐思钧着急的喊,“还有多久!”

  “两分钟!”蒲熠星的额前冒出细密的汗珠。

  水面上的景象实在惊险,周峻纬一颗心都提了起来,默默为郭文韬捏了一把...

  *ooc见谅

  *请勿上升正主

  *官配cp

  *日常风群像

  *设定都是我编的

  

  0.

  《他死了?》

  

  1.

  “文韬!”齐思钧吼了一声。“要顶不住了!”

  “我知道!”郭文韬召唤出索命钩。

  漆黑的索命钩瞬间变长,被他一甩,死死的卡在了怪鱼的大嘴里。

  勒的它嘴里都出了血。

  郭文韬翻身一脚踩在鱼背上,索命钩一勒,怪鱼就猛的转身,正好躲过一个厉鬼的噬咬。

  “阿蒲!”齐思钧着急的喊,“还有多久!”

  “两分钟!”蒲熠星的额前冒出细密的汗珠。

  水面上的景象实在惊险,周峻纬一颗心都提了起来,默默为郭文韬捏了一把汗。

  郭文韬操控着大鱼在忘川上驰骋。

  一个压弯儿溅起一阵浪花儿,身后跟了一堆牛鬼神蛇。

  从郭文韬的脸上是看不出什么的。

  这人一直都那样。

  从小到大被责任压的太重,要求严格,不能宣泄,喜怒都不形于色。

  可是蒲熠星知道,他很紧张。

  他的手心在出汗,心脏在狂跳。

  这些蒲熠星都知道。

  他对自己的爱人很自信。

  郭文韬开口了,他就支持他,相信他。

  他相信他做得到,他相信他能做好。

  可是当他看见郭文韬被追杀的时候,还是会控制不住的发抖。

  他看了一眼腕表。

  一分钟。

  怪鱼猛的挣脱了郭文韬的钳制。

  郭文韬则借着怪鱼翻身做跳板,迅速跳回到了岸边。

  五十秒。

  那些东西开始上岸。

  蒲熠星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四十秒。

  郭文韬奔跑着,一鞭抽死了一只扑过来的恶鬼。

  三十秒。

  郭文韬一个不稳掉了下去。

  蒲熠星眼睛瞬间瞪大了。

  “郭文韬!”周峻纬吼了一声。

  一只虚影赤鹏猛的冲入结界。

  郭文韬一甩鞭子就挂在了鹏足上。

  他被高高吊起,在堪堪掉进忘川时脱离,躲过了无数的暗影手掌。

  赤鹏被结界烧的高昂着悲鸣。

  结界排除一切外来者,更别提这是阵眼之一周峻纬使出的法术,更被削弱了几分。

  二十秒。

  “撑住!”齐思钧大吼。

  郭文韬在半空中被风吹的摇摇晃晃,轻轻的喘着粗气。

  赤鹏叫的更痛苦了。

  他脚下的妖鬼仰着头盯着他,竟然突然开始互相攻击。

  死伤无数,尸体一摞一摞的堆起来,血的污染让忘川的水更为粘稠。

  他们在增高。

  他们无情的用尸体架起梯子,胜者为王。

  “十秒!”

  它们的尸体越来越高。

  赤鹏的叫声越来越悲惨。

  “五!”

  蒲熠星死死盯着半空中吊着飘摇的小小的人。

  “四!”

  赤鹏猛的消失。

  郭文韬从半空中骤然落下。

  “三!”

  蒲熠星死死咬着牙。

  站在尸体顶端的怪物,高高的朝天空伸出了枯槁一般的手。

  “二!”

  郭文韬猛的砸落在怪物堆里。

  蒲熠星怒吼了一声。

  “一!”

  结界猛的破碎。

  光芒乍然间迸发,闪了所有人的眼。

  

  蒲熠星终于没了束缚,快速往忘川那飞掠过去。

  周峻纬和齐思钧跟在后边,速度也不慢。

  几乎是一瞬间就终于恢复了平静。

  战斗的血腥和怪物的怒吼如同幻境,消失的无影无踪。

  蒲熠星终于看到了人。

  他躺在忘川岸边,衣服脏了,头发乱了,胸膛剧烈的起伏。

  但还活着。

  蒲熠星一把冲上去把人抱住。

  郭文韬哎了一声,被他勒的死死的,扯出一抹笑来。

  “做到了。”他只说了三个字。

  带着小骄傲,带着笑。

  “嗯,”蒲熠星回复他,捏着他的后脖颈,“我就知道。”

  郭文韬笑的更灿烂。

  

  齐思钧死死盯着,眼睛里都冒火。

  他终于明白这俩人哪里不一样了。

  靠!

  齐思钧在心里骂了句脏话。

  曹恩齐和何运晨那一对就够人受的了!没想到又来!

  正在心里拳打蒲熠星脚踩郭文韬爆打小情侣的时候。

  周峻纬突然拽了拽他的衣袖。

  齐思钧不耐烦的看过去。

  周峻纬的大眼睛眨了眨,小心翼翼的开口。

  “老齐,”他抬手指向了忘川,语气平淡的,“凯凯,没回来。”

  齐思钧一下就愣了。

  蒲熠星和郭文韬也明显反应过来。

  他们在此刻终于顿悟,齐齐回头,看向了那深不见底的忘川。

  幽深,黑暗。

  如同深渊。

  

  2.

  齐思钧一个踉跄。

  被周峻纬扶了一把才没摔倒。

  “什么意思?”他麻木的问。

  没人回答他。

  他们都缄默着。

  于是齐思钧又问了一遍:“什么意思?”

  依旧没人回答他。

  齐思钧冲上去一把薅起了蒲熠星的领子:“什么意思!”

  “十分钟!不是十分钟?!人呢,蒲熠星,人呢?”

  周峻纬眉头一跳,立马去掰齐思钧的手:“老齐你冷静……”

  齐思钧看着温温柔柔,手劲儿却挺大,周峻纬硬掰了好几下都没掰开。

  “蒲熠星,他是你弟弟,他跟着你下来的!”齐思钧面红耳赤。

  “他什么都不知道,他他妈还是个孩子!你到底欠了什么人情!啊?!我问你,你欠的什么人情?需要你弟弟的命去埋?”

  “我就说咱们别去,别去,不行以后给人赔个礼道个歉,她也不能为难,咱们先回家。”

  “偏不,偏不,”齐思钧大骂了一声,“一个个和倔驴一样,十头牛都拉不回来的玩应。”

  “小齐你……”郭文韬试探着开口。

  齐思钧却话锋一转,撒开蒲熠星的衣领,直奔他而来:“你知道石凯为什么跟着蒲熠星来这儿吗?”

  齐思钧咄咄逼人的怼了怼郭文韬的肩膀。

  “他为了你,为了救你!”齐思钧深吸了口气,“现在你没事儿了,他呢?”

  郭文韬盯着他。

  “蒲熠星因为什么?喜欢你?爱你?”齐思钧瞪着他,“石凯因为什么?就因为你是他哥!”

  周峻纬抓住了齐思钧的手。

  “你说你行,但如果峻纬刚才没出手,你就死了你知道吗?”齐思钧咬牙。

  “郭文韬,我们不需要你奉献,你能不能在乎点儿自己的命?”

  “万一……”齐思钧顿了顿。

  他的字句突然带上了哭腔:“万一石凯没回来,你还死了。”

  “你让我们怎么办?”齐思钧用手背抹了把眼泪,“啊?你让阿蒲怎么办?”

  “啊?郭文韬,怎么办?”齐思钧的眼泪流下来。

  他终于绷不住,哭腔听的人心碎:“我到底应该怎么办啊?”

  在场人皆是一惊。

  郭文韬有点儿慌张,拉住了齐思钧的另外一只手。

  蒲熠星也是一跳。

  周峻纬慌张的掏兜,想要找纸巾出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

  郭文韬抱着齐思钧,好半天才把人安抚住。

  周峻纬和蒲熠星上一边儿去了。

  也不知道说了什么。

  

  蒲熠星回来后哑着嗓子开口:“走吧。”

  “凯凯,”齐思钧眼睛哭的红红的,“还有没有救?”

  蒲熠星对上他的眼睛,沉默了。

  在忘川里死亡,恐怕灵魂刚成型就得被撕碎。

  齐思钧低下了头。

  “走吧,老齐。”周峻纬扶了把齐思钧。

  

  身后的忘川突然哗啦一声巨响。

  齐思钧猛的回头。

  半空中飘了个人。

  他的半身赤裸,手踝脚踝都带着牢铐,扯断的铁链空荡荡的飘。

  是黄子弘凡。

  他身上还有伤,可带着笑,甚至喊了句兄弟们好。

  他抱了个人。

  黄子弘凡落地,下意识将怀里的人往上颠了颠。

  齐思钧一眼就认出来了。

  是石凯。

  他的眼睛马上就又红了。

  

  3.

  回到管理局的齐思钧还没来得及转过身开审,就被邵明明一把拉走。

  唐九洲和曹恩齐在后边儿负责其他人的休息和安全。

  他们忙了那么久,尤其是蒲熠星,走了将近三天,期间一口饭没吃,全靠意志力强撑。

  齐思钧忙嘱咐了几句就走了。

  被邵明明拽着来到了火树房间,还懵逼的不知所以。

  邵明明小心翼翼:“里边儿,神官。”

  怪不得齐思钧回来后就觉得邵明明安静了不少。

  原来是因为神官在这儿,他一个堕天使,怕被盯上。

  

  齐思钧进去的时候两个人交谈甚欢。何炅脸上还带着笑。

  他一进来两人就发现了,立马停止了话题。

  “小齐呀,”何炅拍了拍身边儿的座位,“刚回来。”

  “刚回来。”齐思钧点头。

  “听说你们给冥府的中转站炸了?”何炅调皮的朝他眨了眨眼。

  火树朝齐思钧比了个大拇指。

  “不是……”齐思钧连忙解释。

  何炅笑哈哈的拍了拍齐思钧的肩膀。

  “没事儿,我这次来,主要是为了,拜托你们个事儿。”何炅甚至用上了拜托两个字。

  齐思钧吓得差点儿直接站起来。

  “别那么激动。”何炅又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来是因为,”何炅顿了顿,“你们把自己折腾的太惨了。”

  何炅笑着,话里有话:“你们现在,都得给自己养的好好的。”

睡眠

怪诞管理局【二十四】

  *ooc见谅

  *请勿上升正主

  *官配cp

  *日常风群像

  

  0.

  《只有重塑心脏,才能瞒过死亡》

  

  1.

  “我来晚了。”黄子弘凡愧疚加倍。

  石凯眼泪来的快去的也快,掉了两滴就好了,但很明显不开心,瘪着个嘴不说话。

  黄子弘凡抬手擦掉石凯脸上的血,弯腰一把将人抱起来。

  “我靠。”石凯惊呼了一声。

  他一把拽住黄子弘凡的衣领。

  “你别把我摔了。”动作太大,石凯抽着气儿的疼。

  还没等黄子弘凡回复。

  巨大的叫骂声就由远及近,直奔两人而来。

  “我去你大爷的黄子弘凡!”红色的虚幻人影边骂边冲。

  黄子弘...

  *ooc见谅

  *请勿上升正主

  *官配cp

  *日常风群像

  

  0.

  《只有重塑心脏,才能瞒过死亡》

  

  1.

  “我来晚了。”黄子弘凡愧疚加倍。

  石凯眼泪来的快去的也快,掉了两滴就好了,但很明显不开心,瘪着个嘴不说话。

  黄子弘凡抬手擦掉石凯脸上的血,弯腰一把将人抱起来。

  “我靠。”石凯惊呼了一声。

  他一把拽住黄子弘凡的衣领。

  “你别把我摔了。”动作太大,石凯抽着气儿的疼。

  还没等黄子弘凡回复。

  巨大的叫骂声就由远及近,直奔两人而来。

  “我去你大爷的黄子弘凡!”红色的虚幻人影边骂边冲。

  黄子弘凡吓一跳,抱着石凯就一阵狂奔。

  “小兔崽子我非要宰了你!你疯了啊炸时空裂缝,没给你炸死真算你小子命大,真该死啊你!”红色人影紧追不舍。

  黄子弘凡逃命嘴也停不下来:“我找人来的,太着急你就放了我这一回,就当我年少无知,赶明儿个我回去就给你赔不是!”

  红色人影更生气了,虚幻的头燃烧一团团火焰,气死败坏的叫。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天天竟到处捣乱!你看我不告诉大帝扒了你的皮!”

  石凯缩在黄子弘凡怀里听的一脸懵,扯着嗓子喊人。

  “他是谁!你干啥了!”

  黄子弘凡抱着他一个滑铲拐了个弯,气喘吁吁的回复:“火神分身,我快抱不住你了,快化形。”

  石凯舔了舔唇,在化形和被追上两者之间犹豫了一会儿,还是选择了前者。

  他尽量往小了化,呼吸间黄子弘凡怀里的人就变成了只两个拳头大的小狼崽。

  纯白色,两只耳朵耷拉下来,夹着尾巴,大大的眼睛滴溜溜的转。

  黄子弘凡跑的动作都一愣,差点儿让人影追上。

  吓得石凯直叫。

  “你惹火神干嘛!你疯了!”石凯大骂。

  黄子弘凡反手就把小狼崽揣进怀里,特别委屈的憋着嘴:“这不是为了来找你。”

  

  “那边儿那个男的!”反方向突然传来一声暴呵。

  黄子弘凡紧急刹车。

  郭文韬拉着蒲熠星疾驰而来:“把石凯给我留下!”

  他们被爆炸卷到了另一个方向,虽然都受了伤但并无大碍,紧赶慢赶就看见一个陌生男人把化形的石凯揣进了怀里。

  蒲熠星当即就炸了毛。

  

  黄子弘凡被两面夹击,犹豫不决之下刚要继续逃窜。

  石凯喊住了他。

  “那儿!我韬哥和蒲哥!我认识!往他们那跑!”石凯在黄子弘凡怀里指挥。

  黄子弘凡当机立断就往郭文韬的方向冲。

  “文韬!”从天上直冲而下一个人。

  白色的翅膀,手朝下伸着,似乎是想要拽住他们。

  是何运晨。

  “拉住我!”他喊着,“烙印有反应了!”

  烙印发烫,时间到了,必须得走。

  蒲熠星暗骂一声。

  偏偏是在这个时候!

  

  郭文韬咬了咬牙,拽着蒲熠星的手用力晃了晃。

  蒲熠星瞬间明白了。

  两人迅速配合,郭文韬咬牙减速,拉着人的手全力一甩。

  蒲熠星动作灵敏,借着力飞出去,一把就抓住了何运晨的手。

  距离瞬间拉进。

  “韬韬!”他喊了一嗓子。

  郭文韬奋身一跃。

  一把抓住了蒲熠星的脚踝。

  几秒之内,他们就在空中吊了一个长串,何运晨不堪重负,翅膀用力的扑腾。

  蒲熠星也一个闷哼,被拽的咬着牙硬挺。

  “在撑撑!”郭文韬吼。

  还差点儿。

  他盯着地面急奔而来的黄子弘凡。

  在近点儿。

  郭文韬的汗顺着额头留下。

  黑点持续变大。

  就现在!

  黄子弘凡一跃而上。

  何运晨的翅膀呼的消散,几人停顿了一瞬,齐刷刷的从空中摔落。

  红色人影直奔他们而来。

  

  突然一阵大风吹过。

  爆炸后的残渣都被卷起,噼里啪的乱响,燃烧的火焰顺风暴涨,又烧到了一个新高度。

  风停。

  天空重长长的一串人全部消失。

  仅在地面上留了个红色的虚幻人影,在大火中站着。

  留下的还有一声怒吼。

  “黄子弘凡!我要你的命!”

  

  2.

  曹恩齐和火树进行最后一次测试。

  曹恩齐指了指火树手上的白鹿图腾:“烙印发烫,两秒内,你必须按下爆炸按钮。”

  按钮连接这座山所有的爆炸点。

  按了,这座山就毁了。

  “无论谁回来,谁没回来。”曹恩齐强调。

  “我知道。”火树抛了抛手里的按钮。

  山神血的侵蚀已经让他的头发变成一根根杂草,连呼吸都是粗重的。

  刘小怂的状态和他差不多,甚至更严重点儿,他的右脸已经变成了树皮,天天龇牙咧嘴的叫唤。

  不能再等了。

  “峻纬。”曹恩齐喊了一声。

  没人应。

  曹恩齐回头,才看到坐在墙角发呆的人。

  周峻纬最近发呆次数太多了。

  摸着自己手腕上的手串发呆,一呆就是几个小时,不多喊他几次根本没反应。

  除去山神血的侵蚀因素,最大的原因,就是手串里的齐思钧了。

  前一周,周峻纬还会把人拿出来看个两秒回回血。

  一周过去,他已经不会再把齐思钧拿出来了。

  一秒都不敢。

  他怕他拿出来,见到的是一个完全变成树人,已经没有了生命的齐思钧。

  他受不了,所以还不如不看。

  医者不自医。

  周峻纬苦笑。

  在人间大学那几年学的心理学,算是白学了。

  

  “峻纬。”曹恩齐加大声音喊人。

  周峻纬这才一激灵,站起身。

  “九洲,明明,”曹恩齐做了个深呼吸,“我们走。”

  时间到了,他们必须要去中央祭坛了,去帮助唐九洲,拿回妖丹。

  “火老师,一定一定。”曹恩齐回头伸手。

  成败在此一举。

  火树重重的点头:“好,我知道。”

  唐九洲长长的吸了口气。

  邵明明紧张的扣着唐九洲的手背,留下了好几个指甲印。

  疼的让他清醒。

  

  3.

  四人来到大厅石洞。

  头顶上的两个小孔依旧照进淡淡的光芒。

  里面的两轮月亮,无比闪亮。

  

  和郭文韬和蒲熠星上次看到的声势浩大的祭祀开门不同。

  这次他们的行动极其暴力简约。

  曹恩齐蹲下身,把手按在了地上,周遭浮现出了绿色的荧光。

  半分钟的时间,地面上就徒增了无数的藤蔓,一根一根的,缠在地面上。

  它们不断的舞动着,勒住一块地面不断的收紧。

  摩擦声嗡嗡直响。

  终于,暗门不堪重负,轰隆一声碎裂。

  地面轻轻一颤,露出延伸到下面的石阶。

  曹恩齐站起身:“走吧。”

  石阶黑幽幽的,漆黑一片。

  曹恩齐顿了一下。

  周峻纬的手抬起,一根根金色的羽毛凭空出现,散发着金贵的华光。

  金羽锋利,与石壁摩擦发出尖锐的摩擦声,又强势的插进去。

  金羽插在石阶的两侧,淡淡的发着光,让原因黑暗的石洞变得金碧辉煌。

  “峻纬哥,”唐九洲瞪着眼睛,吞了吞口水,“你这……纯金的吗?”

  周峻纬斜了他一眼,抬腿第一个下了石阶。

  

  4.

  石阶很长,周峻纬一路上插了不知道多少根金羽,这才达到地方。

  中央祭坛更大,空气不流通,一股难闻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

  像是鲜血混着消毒水的药味,邵明明的眉头当即就皱起来了。

  这里摆着无数的长桌,斜着摆放,一圈一圈的连接在一起,上面放了很多玻璃罐,里面血红血红的,也不知道装了些什么。

  周峻纬率先凑近闻了闻,眉头马上就皱起来了,无比肯定的开口。

  “福尔马林。”

  唐九洲脸色一白。

  众人很明显和他想的一样。脸色都不是很好。

  邵明明后退了一步,不小心撞到了一张桌子的一角。

  桌子上放着的其中玻璃罐太过于靠边,轻轻的晃了晃,咣的一声就砸在了地上。

  玻璃罐撞在地上立即破碎,福尔马林的气息瞬间扩散开来。

  里面泡着的血水向地面扩散,一团红色的东西软软的趴在地上,像是有生命一般,还在嗡动。

  邵明明拽住了唐九洲的袖子,转身要吐。

  他们都看清了。

  是人类的心脏。

  血红的,泡在福尔马林里。

  偌大的中央祭坛,桌子一眼望不到边,千千万万的玻璃罐散发着福尔马林的味道。

  里面装着的,都是人类的心脏。

  四人迅速聚在了一起,不敢再乱走。

  “真是,造孽。”周峻纬咬着牙。

  “嗯。”曹恩齐白着脸附和。

  周峻纬走在最前面,几人抱成一团跟在他身后。

  祭坛更大,走着走着周遭就只剩下长桌了。

  抬头是望不到边的长桌玻璃罐,回头也是这样。

  让人有一种陷入了循环的恐惧。

  

  “到了。”周峻纬摩挲着手串,终于开口。

  几人都长长的呼了口气。

  太压抑了。

  压抑的让人喘不过气。

  祭坛的最中央是一大块圆形空地,地面上刻着无数的花纹和图腾,散发着蓝色的荧光。

  唐九洲围着祭坛转了个圈。

  中间的图腾……越看越像……

  他眯起眼睛。

  突然福至心灵,吓了他一大跳,差点儿摔倒。

  像开了一条缝的眼睛。

  地面上,刻着一只巨大的眼睛,大的可怕,只睁开了一条缝,蓝色的荧光就是从缝里散发出来的。

  “那就是混沌。”曹恩齐扶住唐九洲,开口补充。

  一切在这一刻全部明了。

  他们挖出心脏,用混沌让人类短暂的起死回生,又用山神的血使他们长出新的心脏。

  让他们能正常的进入轮回。

  

  只有重塑心脏,才能瞒过死亡。

  

  5.

  “九洲。”曹恩齐淡淡开口。

  “开始吧。”

呱间游

当暗堕刀剑玩家开始游戏直播(96)

 ○暗堕本丸刀剑视角的游戏实时直播


  ○详情内容请见(1)前言


  ————正文————


  “……这又是什么?”


  B03本丸,清池深吸了一口气,压住颤抖的手掌。


  在【千子】正常后,刚刚她心头浮现的杀意,也消散了大半。如今看向【鬼丸】腰间不断渗血的刀纹,陷入了沉默。


  “这是在……遮盖什么?”


  乱凑上前,漂亮的蓝色眼睛紧紧盯着屏幕上,他没有了笑容,紧紧盯着刀纹下有试图掩盖的痕迹。


  “叔祖的背……”


  博多这个小男子汉,看着【鬼丸】背后的交错鞭痕,镜片后尚且带着几分泪光的眼神,显得格外凶狠,“那个人渣……还……还虐待叔祖...

 ○暗堕本丸刀剑视角的游戏实时直播


  ○详情内容请见(1)前言


  ————正文————


  “……这又是什么?”


  B03本丸,清池深吸了一口气,压住颤抖的手掌。


  在【千子】正常后,刚刚她心头浮现的杀意,也消散了大半。如今看向【鬼丸】腰间不断渗血的刀纹,陷入了沉默。


  “这是在……遮盖什么?”


  乱凑上前,漂亮的蓝色眼睛紧紧盯着屏幕上,他没有了笑容,紧紧盯着刀纹下有试图掩盖的痕迹。


  “叔祖的背……”


  博多这个小男子汉,看着【鬼丸】背后的交错鞭痕,镜片后尚且带着几分泪光的眼神,显得格外凶狠,“那个人渣……还……还虐待叔祖!”


  他紧握本体,眼神凶狠。


  就在这一刻,博多心头涌起的悲愤,更胜过对小判的热爱。


  “……一点都不知道爱惜自己吗。”


  狐狸站在鸣狐的肩上,这一次开口的不是狐狸,而是鸣狐自己。


  【鬼丸】的腹部还在流血,可他的视线,却关注着两个小短刀深可见骨的手掌。


  A68本丸,一期的视线沉沉。


  他面无表情得将已经抽出的本体刀,重新归入刀鞘,那双金色的眼眸之中,一片寒意。


  “弟弟们的担忧,原来是这个。”


  一期的目光,看向两个小短刀一左一右强行握住胁差的刀锋,以至于被刺破掌心,他在惊怒之余,也在反思过往的处境。


  想到弟弟们在“诀别”之时的哭泣,一期受到限制的思路,瞬间就已经打开了。


  弟弟们早就不曾为死亡所恐惧。


  而弟弟们对于叔祖而言,更是活下去的意义。


  那么,叔祖本身呢?


  一期想到那个本丸独自坐在河边钓鱼的同振,精神状态,岌岌可危,身边都是破碎的弟弟们,和其他刀派的碎片。


  [小短裤我的爱:刚刚冷静了下来……看到【鬼丸】殿真的再一次破防,他刚刚从部屋走出来的时候,眼中空茫一片,只有看到同伴和藤四郎们的时候,才重新有了光。]


  [小短裤我的宝:【鬼丸】殿在意短刀,在意同伴,唯独不在意自己……是觉得自己根本就不重要吗?心态崩了,【鬼丸】殿就不能为自己多考虑一点吗?]


  [不懂就问:这位【鬼丸】殿真的是让我对他的印象,一再改观……实在是太可靠了,一看到就觉得安心。]


  [粟田口小短裤:【千子】的话,让我加粟田口集体沉默了……我家堀川的情绪也非常低落,还有卡内桑……人渣是真该死啊!]


  [8545-x:很担心呢……伤口还在流血,这样下去真的没问题吗?]


  “没……没关系的,我们早已经死了,不会痛的。”


  藤色发色的小短刀想要抽回手,却被【鬼丸】抓住了手腕。


  “是啊,叔祖。”


  旁边的小短刀跟着乖巧点头,“真的不会痛,没关系的。”


  “……你们啊。”


  【鬼丸】伸手,转而摸了摸两个小短刀的头,只是垂下的眸中,看不清其中的神情。


  “这是什么地狱笑话啊!”


  清池看到这一幕,再一次发出了爆鸣声,“我的手……我的手也不会痛了!我也死了!”


  她埋头趴下,完全放弃挣扎。


  “……”


  药研的情绪被打断,欲言又止,大将,你是拍桌子拍得太用力了……


  “哒——哒哒——”


  轻盈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而来,只是这脚步声


  橙色长发的小短刀从部屋另一边的转角处走来。小短刀穿着粟田口的军装,只是身下穿着的不是粟田口的短裤,而是短裙。


  【乱】的过膝长袜都已经脱去,露出在外的大腿和小腿,都有被绷带层叠缠绕的痕迹,随着行走,部分已经晕染出了些许猩红。


  “乱!”


  本灵本丸,一期的视线落在突然出现的身影,还未能完全缓过神的心脏,又在收紧,仔细打量了一下之后,他的表情也凝固在脸上。


  【乱】还穿着出阵服,可出阵服上,到处都是破损的痕迹。


  腰间的褐色皮带旁,有多道破损的痕迹,渗血的绷带出来了一截。


  天蓝色的眼睛里,不见明亮,雾蒙蒙的一片,额前的刘海有些凌乱。


  裙摆边缘下,有几道渗透的血痕,正在不断向外扩散。而刚刚【乱】走过的地面,拖出了一路浅浅的血痕。


  “乱的腿怎么了?!”


  S11本丸,刚刚吐魂儿没多久的一期,就猛地惊醒,觉察到了【乱】的情况。


  拖着一条腿,【乱】一瘸一拐得走过来,把手里的外套,披在了【鬼丸】的肩上。


  “乱。”


  【鬼丸】起身,看向身后的小短刀,他的视线,定格在【乱】的伤痕上,看起来比之前还多了。


  “……”


  听到这句话,【乱】低下头,拖着不太灵活的腿,就要离开。


  【鬼丸】伸手,就要拉住【乱】,却被【乱】避开了。


  “……”


  本灵骨喰默不作声,扭头看了一眼乱。


  “好奇怪……”


  乱本灵看到分灵的模样,除却满身的伤口外,还有一股说不出的微妙的违和感。


  “乱的身上,怎么会有这么多伤?”


  本灵药研的目光,仔仔细细看向【乱】的身上,“按道理来说,有些位置是下意识会进行防护的,不该受到伤害的。


  还有【乱】的腿,已经明显出现了问题。”


  药研盯着画面,就分析出来了不少问题。


  “只是……我不明白。”


  药研的视线,看着不断后退的【乱】,“明明是送来了内番服,却在叔祖接近的时候,选择逃避吗?”


  本灵堀川,已经自闭,旁边是手忙脚乱想要转移他注意力的和泉守。


  新本丸,一期想到了已经有了暗堕倾向的乱,看着直播间的【乱】,就有些心脏发慌。


  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弟弟就那样被遗弃在战场上,甚至是,如果没有小叔叔他们的及时赶到,他甚至永远不能知道,乱会碎在哪里。


  “乱——”


  一期的冷汗都冒了出来。


  “你的伤比之前还要……”


  “叔祖。”


  就在【鬼丸】上前,惊得【乱】连连后退的时候,切号的玩家开着【药研】,发挥极短的优秀机动,赶到了现场。


  “叔祖,能不能先去把你的伤进行治疗?你伤得太重了。”


  【药研】开口,打断了【鬼丸】的话。


  “我包扎一下就没事了。”


  【鬼丸】低头,看着腰间的伤势,还没触发锁血的机制。


  “叔祖,【青江】殿他们已经带回了足够的资源,你没必要继续忍耐伤势。”


  【药研】想到刚刚自己看到资源的余量后的错愕,开口和【鬼丸】说话的时候,更有了底气。


  这些资源,已经足够正常情况下把本丸的全部刀剑都修复一下了。


  只需要接下来的日课正常进行,加上直播,很快就能够扭转困境。


  【鬼丸】沉默,“没什么,反正还要去……”


  “不许去!”


  【药研】当即开口,斩钉截铁,紫眸之中一片冷冽。


  【乱】听到声音,就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样,一瘸一拐的上前下意识伸手,想要抱住【药研】,又讪讪放下了手,干脆躲在【药研】的身后。


  橙色长发的小短刀的眼中,一片死寂。


  “药研尼……一期尼已经不要我们了。现在,就连叔祖也不要我们了吗。”


  小短刀的声音哽咽,额头抵在【药研】的肩上,声音是无法忍耐的惶恐。


  “谁不要谁?”


  本灵一期震惊得起身,他怀疑自己的耳朵好像是出了问题。


  ——


  大阪城太上头了,挖得缓缓升天。


  


芒种

恋爱再出发(第二期幕后)

OOC预警

勿上升勿上升勿上升

架空架空架空

涉及CP:生龙活虎/醒远/明栎

存在私设

正文

  “怎么?满意了?全网都知道你金屋藏娇了。”

  “那可不是,非常满意,下一步你努努力把他签到公司里来。”

  “陈楚生你没事吧,那是你媳妇,你让我签?!”

  “别这么说,现在明面上你是老板。”

  “我特么……哦对了,我看了你们那个恋综,李鱼这小孩不错,我准备挖过来。”

  “好啊,挖过来让他做下期下下期下下下期的MC。”

  “……可以,但我有个条件,我要当金主,下期跟你们一起拍。”

  “随便你,你是老板~”


  挂了电话,陈影帝心满意足地带着行李敲开了陆虎家......

OOC预警

勿上升勿上升勿上升

架空架空架空

涉及CP:生龙活虎/醒远/明栎

存在私设

正文

  “怎么?满意了?全网都知道你金屋藏娇了。”

  “那可不是,非常满意,下一步你努努力把他签到公司里来。”

  “陈楚生你没事吧,那是你媳妇,你让我签?!”

  “别这么说,现在明面上你是老板。”

  “我特么……哦对了,我看了你们那个恋综,李鱼这小孩不错,我准备挖过来。”

  “好啊,挖过来让他做下期下下期下下下期的MC。”

  “……可以,但我有个条件,我要当金主,下期跟你们一起拍。”

  “随便你,你是老板~”


  挂了电话,陈影帝心满意足地带着行李敲开了陆虎家的门。


  “不是,你这……啥意思啊……”

  “搬过来住啊,情侣住一起有什么问题吗?”

  “不是哥,你放着你那个庄园不住来和我挤一起是为了啥啊?”

  “你管我,我喜欢啊。”


  然后陆虎就看着这个身价数不清几位数的影帝拿着他数不清的行李挤了进来,顺便把他赶去睡觉还让他睡醒出来吃饭。


  卑微的陆虎根本不敢告诉他橱柜里还有一箱快过期的康师傅族谱没吃完。


  #李鱼,这泼天的富贵你可接好了。#

  当事人:

  首先非常感谢新老板王铮亮先生的赏识,我会尽职尽责做好本职工作,努力发光发热,为公司再创佳绩,该税的税不该睡的不睡,也谢谢锦鲤们的喜欢,未来会努力为大家带来更多更好的作品,不辜负你们的期待。@王铮亮@恋爱再出发节目组@李鱼粉丝团


  [王铮亮:嗯,加油,注意休息好好税交。]

  李鱼回复:谢谢亮哥谢谢亮哥,亮哥发大财。


  [一棵雨滴<大粉>:鱼鱼!你好棒!妈妈爱你!]

  鲤鱼今天和糊糊睡了吗<大粉>回复:呦,这不是已经连续三次没被鱼鱼翻的那谁吗?

  一棵雨滴<大粉>回复鲤鱼今天和糊糊睡了吗<大粉>:哦,我说是谁,原来是刚被鱼鱼从小黑屋放出来的那谁啊。


  [苏醒:李鱼,你管管楼上,我这条评论的热度竟然比不过她俩。]

  李鱼回复:那个醒哥,说实话,我评论的热度也比不过她俩。

  张远回复:苏醒!你还玩手机!收拾下一期的行李!再敢带那啥你就💩定了!


  [陆虎:嘿嘿,和鱼鱼玩的很开心,期待下一期的见面哦。]

  李鱼回复:好的好的虎哥,我一定记住带东西带八人份。


  [陈楚生:别带八人份,带九人份,别忘了姚政。]

  李鱼回复:好的生哥好的好的。

  陈楚生回复李鱼:带十人份也行,陆虎吃的多。

  李鱼回复陈楚生:要不我直接去批……批发点……?


  [王栎鑫:听说下一期你单出来了?你cp是谁啊?姚政?]

  姚政回复:屁!我是恋爱观察员!他是MC!

  李鱼回复姚政:啊?我是MC吗……?


  [俞灏明:这个帖子是什么意思啊,看不懂看不懂,这个热搜是什么意思啊,谁来翻译翻译。]

  李鱼回复:哥,别骂了,我那个今天早晨出门的时候把耳朵忘家里了。


  #恋爱再出发第二期阵容官宣#

  小恋:

  第一期我们去了美丽的湘西古村落,体验了与世隔绝的快乐,本期我们将去往种满向日葵的城市——成都!去体验市井烟火气,不吃火锅,就吃烤匠!成都!我们来啦!!!

  @陈楚生@陆虎@苏醒@张远@俞灏明@王栎鑫@李鱼@姚政@王铮亮


  [为什么没有ldn啊。]

  一棵雨滴回复:不是,她不是都名声扫地了吗?怎么还有人问她来不来啊。

  李鱼回复一棵雨滴:不要乱讲,dn姐近期通告满了,没有档期。

  一棵雨滴回复李鱼:@鲤鱼今天和糊糊睡了吗,鱼鱼翻我牌子了啊啊啊啊啊啊!!!

  鱼鱼留牌子赐香囊回复李鱼:鱼鱼你还认识我是谁吗?

  李鱼回复鱼鱼留牌子赐香囊:要不是你没换头像,我差点就认不出你了。


  [救命,李鱼和他的锦鲤都好可爱,救命救命,李鱼我也要当锦鲤!!!]

  谷雨回复:那我可以往你池子里扔硬币吗。

  鲤鱼今天和糊糊睡了吗回复:告诉你们,谷雨是鱼鱼小号。


  [王铮亮也是嘉宾?那不是李鱼新老板吗?]

  小恋回复:那是我们金主爸爸!


  所有人都在等着第二期开播,期待值和点击量都已经远远出乎了节目组的预料,就一个人不太开心,那就是近期通告满了的ldn,因为她此刻正在家里待业,她也不知道为啥自己上了个节目就被打压了,听lw说打压她的人他都惹不起,短短的四天三夜,ldn的事业一落千丈,大粉脱粉不说,连后援会都没声音了,想哭,又哭不出来。


  那个醒哥,我们第二期过几天马上就出发了,这边照例做一个前采好吧。

  “可以,没问题,这个视频等下不要被张远看到。”

  

  [张远:Allen su!我已经看到了!我断碳又没断网!]

  [啊啊啊啊妈妈我出息了!我在弹幕里抓到张远了!!]

  [为什么不要让张远看到啊,他要说什么啊?]

  [小情侣的事你别管!]

  [苏醒你大胆说,别怕,出了事自己扛。]


  那个醒哥,这个咱们是直播来着的。

  “什么,你等下我撤回一条消息,你刚刚说什么来着。”

  我们进行一个前采好不好……

  “可以,问吧,待会我去给张远收拾行李。”

  上一期的旅行还满意吗,醒哥。

  “满意,但是我相信这一期我会更满意的。”


  [话里有话。]

  [在点谁我不说。]

  [什么东西,因为王铮亮来了所以更满意了?]

  [前面那个你把[狗头]忘了。]


  醒哥,您对咱们这一期的目的地有没有什么想法。

  “你们不是都说了去成都了吗,我还能有什么想法?”

  那您对下下期的目的地有什么看法吗?

  “去个暖和点的地方,远远怕冷,远远我爱你。”


  [哟哟哟,我爱你~]

  [国家欠我这样的男朋友好吗,什么时候给我发。]

  [在你睡觉的时候给你发。]

  [cql,哼,多来点多来点我爱看我爱看嘿嘿嘿。]


  虎子哥,咱们今天就是个前采,过几天才出发,你可以不用收拾东西。

  “我知道我知道,我就是先把他们归置归置,你自己找地方先坐吧,我去泡茶。”


  [我怎么刚刚看见个人从虎子身后路过了,是节目组工作人员吗?]

  [不是吧,但是我确实看到了个人影。]

  [我还以为就我看到了。]

  [+1。]


  哎,生哥也在啊,那就一起呗。

  “好啊,大家好,我是陈楚生。”


  [啊啊啊啊啊啊陈楚生!!!!!]

  [他和陆虎住一起!!!]

  [人家两口子住一起怎么了。]

  [啊啊啊啊啊陈楚生住进来以后陆虎家的外卖盒子都少了。]

  [好细节啊前面那个,显微镜分我一台。]


  虎子哥上期节目结束以后好像收获了一大批新粉对吧。

  “是的,那个,谢谢大家对我的喜欢,我会努力的。”

  “嗯,我也会继续努力的。”


  [陈楚生你努力什么啊!]

  [别管!让他努力!我爱看!]

  [看什么?看挡镜头的那块布?]


  我们这一期有了新的投资商,经费比上期多了不少,两位有没有什么想提的要求呢。

  “吃饱,睡好,再就……没别的了吧……公费打麻将?这是可以说的吗……”

  “能不能把房间的摄像头撤了,每天都要挡摄像我很累。”


  [你也可以不挡,说实话。]

  [他要是不挡这个节目早晚玩完我没开玩笑。]

  [不是虎子你为什么总想着吃啊,还有陈楚生在那你能睡好就有鬼了好吗。]

  [孩子长身体呢,多吃点怎么啦!]


  打麻将?虎子哥还会打麻将?

  “会一点,但不多,过年两小时能输完一半压岁钱。”


  [但是他们好像刚好能凑桌麻将哎。]

  [多出来的人怎么办?]

  [让俞灏明和王栎鑫旁边打游戏去,他俩小学生肯定不会打麻将。]


  灏明哥,你会打麻将吗。

  “我当然会啊,我过年往桌上一坐,压岁钱直接翻倍。”


  [你小子,陆虎的压岁钱都被你赢走了是吧。]

  [前面那个你要不要这么好笑哈哈哈哈哈。]


  那个灏明哥,这期开始之前有个事想和你讲。

  “我们俩接代言了,手游代言,交不了手机。”


  是,我们知道,但是能不能,就是……别老是打游戏……对就是那个……嗯…

  “可以啊,那到时候可以讨论一下……嗯……到时候再说吧。”


  有没有什么想对栎鑫哥说的呢,毕竟他现在还在和远哥一块录节目。

  “王栎鑫你昨晚上打游戏我看到你在线了!我拉你你还不理我!!!”


  ……


  [救命,主持人脸上的表情好丰富哈哈哈哈。]

  [他们俩这是怎么个事啊。]

  [有那味了。]

  [有啥味啊。]

  [你品,你细品。]


  #恋爱再出发第二期前采#

  [为什么没有鱼鱼的前采!不接受!]

  [李鱼不是神秘MC吗?肯定没有。]

  [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

  [一个不太神秘的神秘MC……]


  距离恋爱再出发第二期还有两天~期待本次的新旅程~



酽白

[all醒][all蒲]猫神大人是你想摸就能摸的吗?

可可爱爱的文,不算是前面的后续

那篇真的写不出来后续啊

就让故事停留在最好的地方吧

all醒,all蒲

熟悉的搭配,熟悉的猫塑

是两只嘴硬心软的猫猫神大人啊

蒲熠星——牛奶猫,苏醒——缅因

 

0713和南波万做为家庭成员格外多的两个家庭,在芒果大院成为了领居,抬头不见低头见,成为了十分要好的家庭关系。

两边在闲暇时光,经常在南波万家玩桌游,或者是在0713家里玩音le。

不过,在不久之前,两边的家庭成员又有了一些变化。

南波万多了一只黑白奶牛猫,而0713的哥哥家里多了一只霸气的缅因猫。如果说他俩有什么共同之处,那大概就是,这两只猫猫的高傲的要命。

 ......

可可爱爱的文,不算是前面的后续

那篇真的写不出来后续啊

就让故事停留在最好的地方吧

all醒,all蒲

熟悉的搭配,熟悉的猫塑

是两只嘴硬心软的猫猫神大人啊

蒲熠星——牛奶猫,苏醒——缅因

 

0713和南波万做为家庭成员格外多的两个家庭,在芒果大院成为了领居,抬头不见低头见,成为了十分要好的家庭关系。

两边在闲暇时光,经常在南波万家玩桌游,或者是在0713家里玩音le。

不过,在不久之前,两边的家庭成员又有了一些变化。

南波万多了一只黑白奶牛猫,而0713的哥哥家里多了一只霸气的缅因猫。如果说他俩有什么共同之处,那大概就是,这两只猫猫的高傲的要命。

 

南波万家的蒲星星是郭文韬和齐思钧从咖啡厅里带回来的。

就在咖啡厅开业的前一天晚上,一只黑白花色的小猫从并未管严的门缝里钻了进来,躲避早秋已经渐凉的天气。

于是,当齐思钧大清早来到店里,就看到在沙发上躺的舒舒服服变成猫饼的蒲星星。

对毛茸茸向来没有抵抗力的齐思钧一下子就沦陷了,秉承着他既然来了那就是有缘分,于是,蒲星星就作为南波万咖啡厅的吉祥小猫留了下来。

虽然蒲星星是因为其漂亮的脸蛋留下的吉祥物,但是,显然高傲的猫猫并没有作为吉祥物的自觉,每每有人想要摸摸的时候,只是象征性蹭一蹭便傲娇的扭头离开了。留下一个高冷的背影和高高竖起的尾巴。

除非你用他最喜欢的猫条和猫罐头诱惑他,可能会勉强得到一会儿他的青睐,在他吃吃吃的期间,你可以肆意的撸他,这是猫猫给出的交换条件。

想一想也是十分合理的,猫神大人是你想摸就能摸的吗?当然是要付出代价的,比如说一份草莓味的猫条。

在人并不多的周三下午,齐思钧坐在靠窗的沙发上处理工作,蒲星星少有的主动蹭了过来,在他的脚边走来走去。

“星星?”齐思钧在准备翘起二郎腿的时候及时收住,防止踹到这只分外记仇的小猫。

蒲星星停在了他的脚边,抬头看着他。

“饿了?”

不应该啊,猫粮碗里还是满满的,显然没吃几口。

渴了?

那也不对啊,饮水机也是正常工作的.

想了半天依然不明所以的齐思钧放弃猜测小猫咪的想法。

“星星,上来?”齐思钧拍拍沙发另外一边,只是随口一说,星星从来没有上过沙发。

但是出乎他的意料,星星一跃而上,在沙发的另一边徘徊两次便紧挨着齐思钧趴下。

薄薄的衣物依然能感受到小猫的温暖,齐思钧压下心里的震惊和难以置信,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继续自己的忙碌。小猫抻抻前爪,两个小爪爪开了开花,然后便在两爪交叠地趴着,眯着眼睛享受太阳的温度。

齐思钧看起来宠辱不惊,实际上在 家族群里已经化身尖叫鸡,可爱星星的照片也是直接洗刷了家庭群。

“唐九洲和他的帅哥朋友们”

起司君:星星主动贴我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起司君:.jpg

起司君:.jpg

……

ggg:你够了,真的是。

起司君:你要是嫉妒大可直接说出来,不用嘴硬。

想搞钱的石头:星星大人怎么会!我不是他最爱的铲屎官了吗?

起司君:想多了,你一直不是。

想搞钱的石头:……小齐哥,好伤人哦

经纬线环绕的小浣熊:嗯?黄子呢?

经纬线环绕的小浣熊:每次发星星的照片他不都是最积极的那个吗?

想搞钱的石头:不知道啊,应该实在录音棚吧

ggg:又在录音棚?这段时间黄子是不是有点太忙了?

……

紧接着群里就开始讨论黄子这小子到底每天能睡多长时间,并且吐槽一下自己最近遇到的离谱事情。

一直等到下午八九点钟,咖啡店里依然没有顾客,大概是被工作折磨的原因,帅哥和咖啡也没办法提供吸引力了。

齐思钧倒是也乐得清闲,收了桌椅,简单打扫一下。

蒲星星很是自觉,自己钻到了猫包里面,摊成一滩。

齐思钧从卫生间里出来,就看到蒲星星已经成为猫包里面的黑白猫猫毛垫,平平整整的铺在猫包地步。

拎起猫包,背在身后,锁上店门便朝着家的方向前进。

 

回到家,齐思钧就看到在沙发上瘫着的狗狗饼。

“怎么了这是?”

齐思钧把猫包放到门口的架子上,拉开拉链,蒲星星灵活地一跃而出,抖抖毛。

黄子弘凡吸吸鼻子,抬头看向他哥。

“哥!我是不是挺废物的?”

听到这句话的齐思钧吓了一跳,这话放在他们家,谁说都不意外,唯独黄子弘凡。

“怎么这么想呢?”

“我今天,今天下午硬是搞不出来,就那一句我是真的搞不出来,怎么都不对。”

齐思钧大致了解了,每个人都会有一段瓶颈期,黄子呢就是这段时间太忙,太累,再被瓶颈期一刺激,变成了眼圈红红的委屈小狗。

“不会啊,我们黄小狗可是最有天赋的音乐小狗了,不然怎么会有这么多人喜欢你呢?还有这么多节目排着队找你。”

“我……我知道,但是,我真的就是好难受……”

“嗯,我知道的,你就是累了,你做的很棒。”齐思钧坐在他旁边的地上,抬手给小狗拍着背,像是哄着小孩睡觉一样。

蒲星星本来照着平日里的习惯正在家里巡视领地,却在黄子弘凡的面前停了下来。

看着这只奇怪的两脚兽情绪低落的不行。

犹豫了一下,最后跳上了沙发,从里向外,钻到黄子弘凡的下巴下面。

被暖烘烘毛茸茸的小猫一蹭,小狗泪腺决堤,开始大哭特哭。

齐思钧听着他的哭声感觉如释重负,哭出来就好了,再看看功臣小猫,就从那双眼睛里面看到了——绝望以及无奈。

猫神大人是你想摸就能摸的吗?

当然,他心软的时候,也是可以的。

 

至于0713哥哥们家的缅因,叫做苏醒的猫猫,更是傲娇的不行。

别说是摸了,想要碰到他你都需要一些技巧以及很多甜言蜜语。

也是奇怪,这么大一只的猫猫是怎么坐到这么灵活的呢?

但是,你依然可以在很多地方诱捕到他。

比如说王铮亮演奏手风琴的时候,陈楚生练吉他的时候,王栎鑫做啤酒鸭的时候,陆虎一遍遍梳理编曲和制作的时候,又或者是张远练舞的时候,你往周围看一看,大概率都能找到那只巨大的灰色长毛猫。

如果说百分之百捕捉的话,那绝对是在哥几个一起玩音乐的时候。

猫猫就像是最忠实的观众,窝在舞台前面的沙发上,聆听几个人的音乐与才华。

这种时候,摸到猫猫就要简单很多,甚至会收到他的主动贴贴。

比如说王老师又一次完成了百万级别的伴奏和和声,最后一个音落下,腿边大概都能够收获一只猫猫蹭蹭,其他哥几个同理。

于是,本来就喜欢唱歌搞音乐的几个人,兴致越来越高,产出也是越来越高,粉丝时不时疑惑一下,这哥几个是受到什么刺激了?

猫神大人是你想摸就能摸的吗?

当然,如果你的才华被他青睐,也不是不可以。

尘訑

太太你被绑架了就吱个声,这前后画风差异也太大了吧,后期画风给我一种草稿简单上色就端上桌了的感觉,,,

太太你被绑架了就吱个声,这前后画风差异也太大了吧,后期画风给我一种草稿简单上色就端上桌了的感觉,,,

风初歇

【APH】愈发不理解这奇葩未来(5)

#观影体,ooc预警,不喜轻喷


#沙苏露同体,所有灭亡国家为不老不死的普通人


#自第五章起无cp,欢乐搞笑向


Let's start——


第二期的开头仍旧如同第一期一样,维持四秒的“《与我们共存的ta》”为开头。

只是,弹幕的内容也随着节目内容的改变而略显不同——


【重温经典!】

【意识体们如此刻板印象真的好吗?】(意)

【这期哈哈哈哈哈哈哈,典中典!】

【期待,听说这期有老王!】

【上面的,不是期期都有吗...

#观影体,ooc预警,不喜轻喷

 

#沙苏露同体,所有灭亡国家为不老不死的普通人

 

#自第五章起无cp,欢乐搞笑向

 

 

 

 

Let's start——

 

 

 

第二期的开头仍旧如同第一期一样,维持四秒的“《与我们共存的ta》”为开头。

只是,弹幕的内容也随着节目内容的改变而略显不同——

 

【重温经典!】

【意识体们如此刻板印象真的好吗?】(意)

【这期哈哈哈哈哈哈哈,典中典!】

【期待,听说这期有老王!】

【上面的,不是期期都有吗?】(美)

【信我不亏,这期有好戏看哈哈哈哈】(日)

【我也没想到,王先生居然如此……】(法)

【黑历史,别说了啊啊啊啊!】

 

“嘿,大家好,这里是阿尔的秘密夜间直播!我是今晚的主角,美/利/坚/合/众/国的国家意识体阿尔弗雷德·F·琼斯!”

月黑风高夜,阿尔靠在窗边,任凭明亮的月光洒进,照亮了半个都是以星条旗和各种超级英雄的周边为装饰的房间。

 

很难不承认,这样的房间狠狠boki住了阿尔的心。

阿尔的手死死攥在胸口的位置,一副呼吸不得的模样,兴奋的开口:

“这就是未来的hero的装修吗?太——cool——了!!!”

 

空间外,维勒·尼克尔森眼尖的发现了房间内超人双手握拳、搭在腰间的巨幅海报,爽快的大笑着坐回了办公椅上。

他就说,超级英雄在未来一定会大受欢迎、经久不衰的!

 

还是青少年的米哈伊尔同样充满憧憬的看着屏幕中展现的那个高级的、极富有现代感的、充满活力的房间,内心充斥着渴望,双手互握着立在胸口前。

他的母亲看见了,毫不犹豫的一把按下了他的头,教训道:

“那样充满布尔乔亚气息的房间,我们才不稀罕!”

 

“首先,感谢各位热心网友的好心解释,我终于搞懂了白天王耀他们是什么意思!”

阿尔森森笑着,手狠狠攥住床帘,印出深深的皱褶。

 

【??是谁叛国了,站出来!(狗头)】

【叛国贼,站出来(狗头)】(法)

【如果站出来,我可以把你流放到西/伯/利/亚的时间减少一个月】(俄)

【哈哈哈哈所以是什么意思?】(美)

 

“所以,hero决定,趁他们睡觉的时候报复回去!”

他带着阳光爽朗的笑容看着镜头,双手摊开出一个“欢迎”的姿态,他想要提高声音,却碍于即将实行的计划不能惊醒任何一个人,于是不得不以低低的声音继续激情昂扬的说:

“欢迎来到特别栏目,论联合国的夜晚!!!各位可以猜猜意识体们会有哪些夜~间~小~活~动~”

 

【ask:可以直播英法doi吗?】(德)

【???严肃正经的德/国佬你们在说什么?!!】(法)

【我拒绝!伟大的大/英/帝/国才不可能和恶心的法/国佬有任何肉体关系!!!】(英)

【可是,波诺弗瓦先生自称是欧洲初恋啊……】(意)

【会有红色幽灵诈尸半夜散步吗?】

【泪目,我与阁下无冤无仇何故隔空刀我?】

 

阿尔把自己手上一直举着的微型摄像头别在胸口,以便更好的拍摄,记录下惊险刺激的第一场景,为了特殊节目的效果,当然没有摄像师跟随。

随后,他自信地大踏步的打开房门,向屋外走去。

 

寂静的走廊里一片漆黑,不知道是哪扇窗户没关好,洁白的窗纱被夜风吹的飘了起来,隐隐约约有“呜呜”的风声,和不知何处传来的低语。

阿尔久久盯着那片窗纱,不知道在想什么,突然打了个寒颤。

 

【我依稀记得阿尔好像……怕鬼】

【楼上的,就是这样,你没记错!】(美)

【大半夜的为什么会有低语啊,是谁在半夜读书吗?】(德)

【难道……真的……有鬼?】(英)

【国家意识体已经很不科学了,鬼这种东西就不要存在了啊!】(美)

【鬼:我知道你怕我,但如果我穿了黑丝袜和高跟鞋呢?】

 

众人沉默的看着屏幕上飘过的弹幕,一瞬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阿尔惊恐脸,双手再胸前比了个大大的叉:

“为什么会有穿黑丝袜和高跟鞋的鬼啊?!未来的人都在想什么?!!即便是这样,hero也坚决拒绝啊啊啊啊啊!”

 

亚瑟轻蔑一笑,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哈,能说出这样的话的人一定是死胡子家里的吧。”

 

弗朗西斯无奈的笑着,英吉利还真的不惜一切去抹黑他啊:

“都这个时候了,死眉毛还是不放弃怼我吗?而且这应该你家的才对吧,英格兰‘绅士’——”

他调笑着,在绅士这两个字上格外加重了语气。

 

亚瑟想起自家流行的那些,突然红了脸。

 

此刻,系统突然开口:

【温馨提示:这发弹幕的人全部来着中/国哦。】

一瞬间,本来和伊利亚一起与世无争的王耀突然就接受到所有人的瞩目。

 

阿尔一脸难以言喻:

“这……”

这就是来自五千年大国的xp吗 ?

 

王耀一惊,迅速澄清道:

“不可能,我家孩子一直都很矜持的!这绝对是污蔑!”

 

但是——

 

【嘿嘿嘿嘿我可以!我可以!让我来!】

【还有骷髅……嘿嘿嘿,让我舔舔你的骨头!快用骨头来夹我!】

【(思考)克苏鲁的章鱼……一定很爽吧!】

【???害怕】(美)

 

老王沉默了。

 

伊利亚斜撇一眼娃娃脸、看起来非常稚嫩的王耀,悄悄往旁边坐了点。

严肃思考,他会不会被强制爱?

 

空间外,教书的古板老先生被气的不住地捋胡子,思来想去,最后只憋出了一句:

“这,成何体统啊!”

 

他勉强哈哈一笑,海蓝色的双眼中惊恐到失去高光,遂选择以说话来化解此时此刻心中的恐惧:

“联合国里本来就有专门准备给国家意识体居住的一栋楼,有时候我们开会累了,或者不想管事、给自己放假的时候,一般都住在这里。对,就是我现在所处的这一栋。”

 

阿尔用手指了指其他四扇房门:

“这是最高层,只有五大常任理事国的国灵可以住。最近拍节目,大家就都住在这里,让我们一个个地去骚扰他们吧!”

 

“先去谁的房间呢?”

阿尔呈思考状,然后坏笑道:

“先去老王的吧!我给你们说老王的生活作息可规律了,早六晚九,hero自愧不如。”

 

【说个实话:我曾经看到少主和晨练的老爷爷老奶奶们一起打太极】

【少主他……确实是这种画风呢】

【每天凌晨一点钟准时入睡的我表示十分愧疚】

【种花家年轻一代谁还不是个夜猫子了?】

【快快快,阿尔,快去看,我要欣赏少主的睡姿!】

 

“打扰别人睡觉是会被制裁的。”

不知是谁语气轻飘飘的说。

 

“不过,这应该就能看出更多未来的我们生活的如何吧!”

亚瑟正了正身子,睁大双眼,认真的看着屏幕。

 

王耀看着弹幕,不赞同地皱眉。

熬夜可不是一件好事啊,会猝死的,年轻人就该给我早起早睡啊!

 

阿尔来到挂着一颗大红星和四颗小红星的红木门前,充满鲜明的中/国特色,为了保证惊喜,阿尔没有敲门,直接闯了进去。

他得意的笑着,清了清嗓子,刚准备开始鬼哭狼嚎,结果睁眼一看,空荡荡的房间里没有一个人,冷清极了。

 

整个房间的的风格讲究一个朴实无华,窗户大开着,吹进的冷风呼了阿尔一脸。

白色的床单整整齐齐,没有一丝皱褶,被子也被叠成了标准的豆腐块,木桌上刻着“为人民服务”,甚至专门上了红漆,白瓷杯里泡的茶已经凉透,钢笔摆在桌上连笔盖都没有盖上。

阿尔露出了“智慧”的表情,好心帮忙盖上了钢笔笔盖。

 

阿尔也很遗憾,思考片刻——

“老王应该是家里有急事被喊回去了,我们……去下一个房间里看吧。”

说罢,就毫不留恋地离开了这个房间。

 

这就是阿美莉卡特有的爽快啊!

 

【(遗憾)诶——】

【嘤嘤嘤,我就只是想看一眼少主的睡姿啊,可恶!】

【等等,你们中/国人关注的难道都是这一方面吗?你们难道不觉得这像什么绑架现场吗?】(英)

【其实我也在这么想,但谁这么不长眼竟然敢绑架国家意识体?!】

【诶嘿嘿,诶嘿嘿,不知道少主喜欢什么样的麻袋啊~?】

【↑看,凶手出现了】(日)

 

王耀已经懒得和别人解释自家孩子其实很矜持,他现在只是在怀疑,未来的孩子是不是都被什么奇怪的病毒感染了,居然变得这么怪模怪样的。

这该不会是从弗朗西斯那传来的吧……

 

王耀放弃挣扎:

“等等,你们别看我啊,我也不知道未来的我到哪里去了。”

 

空间外,曾经去到法/国留学的中/国学生突然发现,原本站在他们身边一起看视频的同学在此刻突然都站的远远的,好像他们有什么致命的传染病毒一般。

“你们怎么回事,突然离这么远?”

 

其他同学含糊不清地回答:

“你们去过法/国留学,我不想变成像那些弹幕一样的样子。”

 

曾经留法的同学脑子一时还没绕过弯来。这两句话,有什么必要联系吗?

但马上,他们反应过来了——

“等等,你们对法/国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印象啊?法/国才不是整天xxoo的!”

 

躲着他们的学生一边说“啊对对付,我知道”,一边后退,离得更远。

 

留法学生:(气极反笑)刻板印象,这都是刻板印象啊!

 

阿尔又来到第二扇门前,这扇门上挂着一个小小的向日葵的标记。

“这是伊万的房间。那么,hero要去骚扰北极熊啦!”

 

他带着自信到无懈可击的笑容,再度直接拉开了房门,然后——

 

然后,他就被一瞬间扑面袭来的、浓烈至极的酒气冲的向后退了几步,他捂着鼻子艰难地吐槽道:

“哇,这是什么气味啊!北极熊!白天开会时你就在喝酒,现在又是在喝第二轮吗?如果说凯尔(指澳/大/利/亚)是海的孩子,那你一定就是酒的孩子啊!”

 

房间内,门窗紧闭,床帘被死死拉紧,温暖使得酒气更加浓烈,毛茸茸的地毯上满是喝光了的酒瓶,拿着第不知道多少瓶二锅头的王耀,和杯子里装着伏特加、正打算cheers的伊万向阿尔投来了阴森森的目光。

王耀/伊万:盯——

 

【噩梦凝视——】

【Fxxk,刻板印象越来越严重了!】(美)

【兄弟,来干杯!吨吨吨——】(俄)

【红酒吨吨吨——】(法)

【虽然但是,国灵大人喝的量也太大了,喝酒伤身啊……】

【熬夜酗酒,迟早猝死!】

 

“……阿尔啊,该怎么说你呢?真是一点都不懂语言的艺术啊。”

弗朗西斯轻轻摇了摇头。

阿尔疑惑的看着弗朗西斯,似乎听不懂对方在说什么。

 

但很快,他就又抛之于脑后,笑嘻嘻地对着王耀说:

“原来耀是在伊万那里,耀原来这么喜欢喝酒吗?”

 

王耀含蓄地一点头:

“嗯,还算喜欢吧,酒量勉强够格。”

酒可是组成漫漫中华文化的的重要一部分。

 

曾经和斯捷潘一起喝酒、结果差点被灌到酒精中毒的基尔伯特忍不住吐槽:

“王耀你能和露西亚那片土地一起拼酒,单单用够格来形容你的酒量,真是谦虚了!”

 

众人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这是叫谦虚?还是叫扮猪吃老虎?!

 

许久没有说话的伊利亚听到“酒”这个字眼,瞬间清醒过来,激动地问系统:

“我可以要伏特加吗?”

 

【当然可以,您随便喝。】

一瓶伏特加出现在伊利亚面前,考虑到伊利亚家人喜欢用杯子喝酒的习惯,就又贴心的附带上一个玻璃杯。

【这瓶伏特加是永远倒不完的。】

 

伊利亚郁闷的一杯酒“吨吨吨”下肚,看得旁边的王耀都忍不住嘴馋。

王耀:酒啊,这东西他好几年没有喝过了……

 

王耀试探着开口:“系统,我也……”

 

系统热情似火的迅速说:

【想喝酒是吧?我懂我懂!来,这是您家未来最受欢迎的白酒品牌!】

王耀接过二锅头,真心实意的感谢系统:

“谢谢,你真是个大好人!”

 

王耀豪爽地开始对瓶吹:“吨吨吨——”

为了不影响他人,系统又贴心的把王耀和伊利亚的座位移到一旁。

 

其他人看着开始喝酒后就没有停止的二人:

王耀,说好的矜持呢?

 

就在连阿尔即将要感觉气氛不对劲的时候,王耀突然灿烂地笑了,热情的招呼着阿尔进房间:

“啊,这不是阿尔弗雷德嘛,一起来喝酒吧!”

伊万随即低头给自己和阿尔分别倒了一杯酒,同时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

 

王耀死死抓住阿尔的手臂,不容拒绝的拉着阿尔进房间,阿尔闻着在浓厚的酒气,一脸即将要窒息的模样,拼命用手捂着鼻子:

“等等,我不想进去,这里好臭,放我出去啊!!!”

 

王耀和伊万的目光在暗处对视,进行了迅速而激烈的交流,相视一笑。

 

伊万脸上带着醉红,实则大脑非常清醒,出言使用激将计,唱着黑脸:

“小耀,还是把脂肪怪放走吧,他不是只会喝可乐吗?和他喝酒一定一点意思都没有。”

 

忽略那满身的酒气,王耀看上去就和没喝酒一样,唱着白脸:

“别这样说啊,万尼亚,阿尔好歹也是超级大国,我相信他的酒量一定很好!”

 

“哼,你瞧不起谁呢,北极熊!今夜我就和你们不醉不归!”

心高气傲的阿尔最受不住这种话了,表面上这么说着,暗自里心虚地却是咬了咬牙。

啊这……他真的不怎么会喝酒啊!香槟算吗?

 

王耀灿烂一笑:“那就好,来阿尔,我们干!”

阿尔手内被王耀强行塞进了一杯酒,然后一脸茫然的跟着伊万和王耀的动作,略显生疏地干杯喝酒。

 

“呯!”是清脆的酒杯碰撞声。

 

阿尔艰难的饮下一杯酒,辛辣的酒味冲的他眼泪都要出来了,刚想说些什么:“我……”

 

王耀不容拒绝的说:“来,干!”

“呯!”清脆的酒杯碰撞声。

伊万笑眯眯的续酒。

 

阿尔又喝下一杯,嗓子好像要烧起来了:“那个……”

伊万:“干!我们黑三角难得一聚!就要开心一点!”

 

“呯!”清脆的酒杯碰撞声。

 

阿尔疑惑的说:“我们最近不是天天聚在一起吗……”

 

王耀斜眼笑:“阿尔,你喝不起就直说啊。”

“呯!”清脆的酒杯碰撞声。

 

阿尔呆毛突然立起,他似乎觉察到了什么:“等等,你们不会是在……”

 

“呯!”清脆的酒杯碰撞声。

这次连理由都懒得给了。

 

“S!T!O!P!你们是在灌我酒吗?!我不傻的!!!”

 

阿尔似乎定住了,长久的看着屏幕,然后慢慢转头看向一旁喝酒的红色组。

 

王耀豪爽一笑,举起酒瓶:“喝!”

伊利亚擦了擦由于喝的太急唇角留下的酒液:“喝,不要停!”

不要多想,这就是两个死酒鬼。

 

阿尔就如同屏幕上一样疑惑的问道:“Hero总感觉有哪里不对劲……”

 

 

——————

 

其实我重开这篇文的初衷,是打算写各国黑历史的,比如——

(等等,这个不能说:-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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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被我艾特到的老师道一声歉,打扰了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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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虑到可能有已经看过我整理的文的小伙伴,所以只要是关于aph的观影体都会做出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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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未来 

@✨...

向被我艾特到的老师道一声歉,打扰了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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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输入全部的标题有点费时间,所以就简略了

考虑到可能有已经看过我整理的文的小伙伴,所以只要是关于aph的观影体都会做出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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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者荣耀观影体(4)

几天不更了,来写了,这次应该可以把朵莉亚和海诺的完结了。

————————————————————

  [画面继续,出现了老人的幻影,小蓝又一次出镜,它将老人的幻影撞散,老人的声音传来:“没想到,安抚巨兽的代价,是失去我们最珍贵的情感记忆。”

  全员:“!!!”朵莉亚:“所以,这就是我失去记忆的原因?”

  [小蓝飞到朵莉亚手上,朵莉亚将小蓝握在胸口说:“那个人,是你,”她转身用一种很复杂的眼神看着海诺继续说“海诺,唱出人鱼之歌…”海诺接上说:“我们之间的情感记忆,都将消失。”朵莉亚急忙说:“我不唱了,海诺,我不要忘了你。”]

  这时的一些人不太理解了,即然她不愿意唱了,那他们是...

几天不更了,来写了,这次应该可以把朵莉亚和海诺的完结了。

————————————————————

  [画面继续,出现了老人的幻影,小蓝又一次出镜,它将老人的幻影撞散,老人的声音传来:“没想到,安抚巨兽的代价,是失去我们最珍贵的情感记忆。”

  全员:“!!!”朵莉亚:“所以,这就是我失去记忆的原因?”

  [小蓝飞到朵莉亚手上,朵莉亚将小蓝握在胸口说:“那个人,是你,”她转身用一种很复杂的眼神看着海诺继续说“海诺,唱出人鱼之歌…”海诺接上说:“我们之间的情感记忆,都将消失。”朵莉亚急忙说:“我不唱了,海诺,我不要忘了你。”]

  这时的一些人不太理解了,即然她不愿意唱了,那他们是怎么忘记对方的?鲁班大师:“那他们的选择只有两个,一,是用自己的能力将怪物打退,但成功率比较小。二是唱出人鱼之歌,安抚海怪,忘记彼此。”而这么说的话,他们只能是第二个可能了。

  [这时,脚下的地面开始抖动,然后这个空间崩裂了,周围又变成了海水,朵莉亚说:“巨兽,冲出海渊了。”镜头转向陆地,烟火大会已经开始了,人们并不知道接下来的危险,还沉浸在欢乐中,这个时候,人们的瞳孔放射出恐惧,一阵涛天巨浪扑向人们,海诺闪到了海浪前,使用了自己时间回溯的能力,将海浪弄了回去,海诺回到了地上,他向前走了几步,一个巨大的尾巴拍向他,镜头给向朵莉亚,她不知用了什么什么能力,一个海浪将尾巴压了回去。]

  姬小满:“哇哦,这是什么能力?”朵莉亚:“这个不太适合说出来。”(实际上是我不知道怎么瞎编)

  [朵莉亚跳上岸朝海诺跑过去喊道:“海诺!”这时,海怪飞出了海面,海诺和朵莉亚立刻做好战斗准备。海诺变出了一个巨大的金色光盘,挡住海怪的冲撞,海面飞出了许多被污染的鱼,他们立刻用自己的能力击退它们,但随着鱼越来越多,海诺被撞到了另一块石头上,朵莉亚也一时分心被撞进了水里,海诺挣扎着试图爬起来,朵莉亚跳到了海诺身旁,放出了“控制”,海怪从他们头上飞了过去,海诺捂着胸口走过去说:“再来。”朵莉亚给海诺用了一次“天籁”(大招),海诺朝海怪跑去用上了技能,但海怪只是略微出手就打飞了海诺,海诺额头上的金色的环碎了,朵莉亚也被反作用力冲进了水里,海浪袭击了海都,bgm变的忧伤,岸上的人立刻跑走。海诺爬上了岸,无力的躺着,朵莉亚爬过来握住海诺的手,欲哭无泪的说:“只能…如此吗?”海诺:“一定…一定还有其他办法。”朵莉亚看了一眼岸上尖叫逃跑的人们,海怪开始准备放大招,朵莉亚哭着埋住了自己的脸说:“抱歉,海诺,”朵莉亚抬苦笑了一下说:“我可能…没法赴约了。”]

  在座的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朵莉亚站起来,唱了一句:“啦啦啦啦。”朵莉亚飘了起来,变成了人鱼形态,音乐也变的空灵,这时,一道烟花在天上炸开,火星落在朵莉亚身边,朵莉亚看着烟花说道:“烟火…真的…好美呀。”(后面的不太会,放图片)


少司缘:“后面的…不是你们的记忆吗?”

  [这时,那些幻影炸开了。]

  

   

我:“朵莉亚、海诺篇,完结。”

————————————————————

  下一篇是镜啦,如果CV找不到会用其他二创之类的代替。






糊涂多情

【虞书欣×丁禹兮】吵架后当务之急是炒cp

微微gb。

胆小鬼和骑士病。


丁禹兮和虞书欣吵架之后,已经有大半年没讲过话了。

但现在当务之急是炒cp。

  

  (一)

  丁禹兮胡乱抓了把头发,在日历上翻过一页,甚至期盼中间有个闰月,显得实际上也不算是冷战了那么久。

  就在他数日子的时候,手机上突然跳出来几条消息弹框:

  【永夜星河快上了,我们跟虞书欣工作室对接了,后面的剧宣安排是这些。】

  【对了,公司希望你炒一下cp。】

  【rps才是发扬热度的根本,知道你俩关系不好,你努力炒一下。】

  是经纪人发来的。

  

  哪里关系不好了?

  ——这是丁禹兮的第一反应。

  

  炒cp?...

微微gb。

胆小鬼和骑士病。


丁禹兮和虞书欣吵架之后,已经有大半年没讲过话了。

但现在当务之急是炒cp。

  

  (一)

  丁禹兮胡乱抓了把头发,在日历上翻过一页,甚至期盼中间有个闰月,显得实际上也不算是冷战了那么久。

  就在他数日子的时候,手机上突然跳出来几条消息弹框:

  【永夜星河快上了,我们跟虞书欣工作室对接了,后面的剧宣安排是这些。】

  【对了,公司希望你炒一下cp。】

  【rps才是发扬热度的根本,知道你俩关系不好,你努力炒一下。】

  是经纪人发来的。

  

  哪里关系不好了?

  ——这是丁禹兮的第一反应。

  

  炒cp?

  丁禹兮向后仰过去,整个人摔进被子里。

  

  自从那件事过后,丁禹兮和虞书欣就没再直接联络过,而现在剧宣期快到了,更是工作室对着工作室,完全的公对公,一种心照不宣的回避。

  他开始后悔,如果没发生那个意外,至少他俩的相处还能正常一点。

  而现在,公司甚至还希望他俩炒cp。

  后悔,烦闷。

  

  丁禹兮打开社交软件,试图让信息流冲淡自己杂乱的心事。刷着刷着就到了论坛:

  【李涛,黑莲花开播后,鱼丁会炒吗】

  

  【1L: 不是说俩人吵过架吗?】

  ——这他们怎么知道的?丁禹兮皱了眉。

  

  【2L: 肯定会炒啊,古偶炒是标配。】

  ——是的,公司也这么说。

  

  【3L: 老鱼看不上老丁吧】

  ——真的。丁禹兮扯着嘴角笑了一下,有点苦,还感觉自尊心被小刀磨着。

  

  【4L: 两个人互相看不上吧】

  ——……假的。

  

  手机扔了,被子蒙头,坐起来,躺下,又坐起来,捡回来手机,小心翼翼地点开那个尘封已久的聊天界面。

  字打了删,删了打,语气改了七八遍,斟酌了数个标点符号和表情,丁禹兮带着蹦极的心情按下拇指,终于发送出了消息:

  【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想了想觉得不太对,他又紧急补了一条:

  【营业对象,还是,仇人?】

  

  就在他发出第二条消息的几乎同时,他收到了来自虞书欣的回复:

  【营业对象˶>v<✧】

  

  (二)

  虞书欣有病。

  骑士病,这是粉丝骂的。

  

  她太热心,太热血,柔弱外表下藏着一颗龙神马壮的心,且极度英雄主义。在病症最巅峰的少女时期,路遇不平就敢跟青壮年男性对骂,为了好朋友两肋插刀义不容辞,遇见弱小就一定要抖着披风挡在前。

  而遇见不开心的人,就一定要询问他、开导他、安慰他——直到对方在自己的带领下move on到开心光明大道。

  

  “丁禹兮——你怎么——不讲话?”

  那时候,虞书欣从背后凑上去。

  她远远地就看到丁禹兮一个人缩在角落里按手机,一会儿微笑一会儿撇嘴,看起来像精神分裂了,不由得有点关心。

  

  她的突然出现,显然吓了对方一跳——丁禹兮在下一秒几乎把手机抛出去,亮着屏幕的手机在空中转了两圈,幸好最后,被一只柔软白皙的手稳稳抓住。

  

  虞书欣晃了晃抓住的手机,眨巴眼递给他:“在干什么坏事,怎么吓成这样。”

  余光却瞥到手机屏幕,备忘录的标题赫然两个大字——“初礼”。

  下一秒,手机就被对方飞速夺走,屏幕也瞬间按灭:“没什么。”

  

  “在做人物分析吗?好敬业呀。”虞书欣笑着问他,却只得到支支吾吾的一声嗯。

  于是抬起头来看丁禹兮,他耳朵是红的,眼神是躲闪的,眉毛是逞强的。

  

  那瞬间,虞书欣突然感受到一种福至心灵地后知后觉,不假思索开了口:

  “丁禹兮,你不会是,喜欢我吧?”

  

  一开一合的粉唇在丁禹兮的眼中变成了慢放画面,意料之外的事就这样降临在了计划之外的时间里,肾上腺素在一瞬间狂飙到极值。

  于是丁禹兮以他平生最快的语速,说出了那段让他最后悔的话——

  “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你你离我喜欢的类型差了十万八千里你在乱想什么!”

  

  话说出口,空气变得很安静。

  

  虞书欣愣了,愣了好一会儿,随后歪头笑了,露出来洁白的贝齿。

  

  她轻声说:“那正好,”

  “你也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三)

   丁禹兮也有病。   

   这是他自己说的。

   “我是不是有病啊……”——这是丁禹兮第九十九次在独处时,锤着头懊悔不已。


  其实他跟虞书欣都是好相处的人,月光拍摄时的那一次小风波,并没造成什么后果。除了他因为备忘录被拆穿而略微心虚以外,他俩的相处还是一如既往,嘻哈玩闹。

  直到月光杀青,两个人的同事情谊都一直维持得不错。


  然而,丁禹兮的慌张,才刚刚开始。


  如果说拍戏时的移情是正常现象,那么杀青后呢?

  这圈子里,太多搭戏一时的荷尔蒙悸动,有些人会顺势而为地谈一场,有些人则做了心照不宣的剧组夫妻。这种感情来得快,去得也快,没什么好在意的。

   丁禹兮原本也以为,拍摄《月光变奏曲》时自己记下的那个标题为“初礼”的备忘录,一辈子都不会被打开了。


  直到他在某个辗转难眠的深夜,偶然又刷到虞书欣的采访视/频。

  他仔仔细细地看,可爱的片段还拉了进度条回放,看完打开了备忘录,往下划到底,新增了一条tmi。

  然后把备忘录的名字由“初礼”改成了“虞书欣”。


  然后,感觉自己完蛋了。


  ——都说了搞cp不该上升到rps。



  不过,不久后,老天爷大发慈悲,给他递来了永夜星河的剧本,他俩二搭了。

  出于这个略显酸涩的原因,这次拍摄,丁禹兮多少有点束手束脚,虞书欣大概也感觉到了这份拘谨,对待他也不像之前亲昵。


  在那天,第十次余光定格在她跟男配打闹后,丁禹兮终于忍不住起身,走了过去。


  他比虞书欣高一些,站在背后,刚好能将她的发髻看个仔细。他像小学男生一样地晃了晃她头上的双丸子发髻,故作轻松地说:

  “明天晚上有空吗,我们聊聊?”


  虞书欣转过身来,大半个身子被他投下的阴影包围,兔子般的眼睛往一旁转,又看着他眨了眨,点点头:“好啊。”


  可惜第二天晚上,丁禹兮没等到虞书欣,而是在微博上刷到了她的新活动图。


  他睡不着,半夜在宾馆外闷头散步,却正好遇见下飞机赶回来的虞书欣。

  本来就憋着一口气,话不投机半句多。虞书欣一路加急赶回来,却贴上张冷臭脸,心里也不爽。两个人就这么大吵了一架,从尊不尊重人到是不是在耍猴,从为什么老不理人到难道不是你先不理我 ,从航/班延误到为什么不跟我讲清楚失约,从你今天ng了几条到你哭得有够烂。

  情绪是宣泄完了,同事情谊也被撞得像碎玻璃了。


  虞书欣气得脸都红了,深吸了口气,问:“所以你想跟我讲什么?”


  那句在心里斟酌了几百遍的、原本想说的话,被丁禹兮硬生生咽回了喉咙里。

  他听见自己说:“我……很讨厌你这样。”


  虞书欣翻了个白眼,摆了摆手,大步走向一边的垃圾桶,把手里拎着的蛋糕和玩偶,一股脑地往垃圾桶里压。

  “亏我还以为,你是要提前给我过生日!。”

  丢下一句话,她头也不回,径直走回了酒店。


  留下丁禹兮站在原地。


  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在面对虞书欣的时候,情绪总是完全失常。冷静下来的脑袋告诉他,今晚根本没有该吵的架,没有人犯了大罪。


  他一向被人评价好脾气,可是,怎么对着她,就变成了一只草木皆兵的刺猬。

  草木皆兵的、没事找事的、惹人烦的刺猬。


  凌晨的天空很黑,空气也冷,带给他一种白天不会降临的错觉。


  刺猬能冬眠吗?


  

  (四)

  时间线拉回现在。


  “所以呢?你们真的好几个月没讲话?”朋友问虞书欣。   “对——啊——”虞书欣拖长了强调,点了点头,又撇嘴补充道:“他不跟我讲话,我也不要跟他讲话。”   “我还以为他不是那种爱跟人吵架的。”电话那头的朋友还在疑惑。

   “谁知道啊,”虞书欣摇摇头:“跟我讲话可冲了,搞得我之前都有点难过。”

  “你们那点小事有什么好吵的,我觉得他挺好一个人呀,应该不是故意的,急了口不择言吧。”


  “口不择言?”虞书欣拉高了音调,气头又上来了:“他有什么好口不择言的,我都没口不择言讲出我有点喜欢他来诶!”


  “什么?”


  电话那端的朋友没等到回复。

  ——虞书欣一瞬间瞳孔紧缩把电话挂了。


  深呼吸平复了几下,又打开,通讯界面是她还没回复的消息:

  【丁禹兮:明天直播,我这边需要配合哪些?】


  这阵子,借着剧集宣传,两个人久违地又联系起来,虽然稍显不咸不淡。

  偶尔互相问行程、工作室宣传安排,以及,营业安排。

  太尴尬了,虞书欣绝对是天赋点在了营业上的天生明星,但是想到要和丁禹兮营业,心里却像小猴抓似的别扭。

  想了想,打了四个字过去:

  【虞书欣:见机行事。】


  结果谁都没见机行事地麦,两个人都熬夜把对方的热门片段和热搜词条研究了个透彻。

  导致最后麦出来的效果比较像蓄谋已久。


  鱼丁麦得太假了。——网友如是说。


  但心跳是真的。丁禹兮摸着自己的胸口,从舞台上下来已经有好一会儿,这份悸动却一直持续着,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他想,cp营业的好处就是,即使两个人私底下已经闹掰了很久,站在台上,却好像又回到了最亲近的时间。

  当虞书欣笑眼看着他,开始肆无忌惮地甩热搜词条贴脸的时候。他想:她还有这么关心我吗。

  当他玩烂梗被接住的时候,当她对着他活泼耍宝的时候,当他们对视的时候,他想:好久没认真看过她眼睛的倒影了。

  以及,当祝绪丹问她欣欣可爱吗想亲吗的时候,他什么也没敢想。


  当然,炒cp也切忌落了下风。他怀着点私心,用尽浑身解数,努力做到有来有回,还答应了给虞书欣做个拼豆。

  可是,直播里卖的感情是假的,那承诺是真的吗?他要是当真,对方却不当真,就好狼狈。

  这拼豆,还要不要做呢?

  他犹豫了一晚上,等第二天醒来,看见经纪人好几条消息,总结下来就是cp炒得不错,继续努力。


  炒cp?

  好吧,为了炒cp,他去做个拼豆。

  因为是炒cp,所以可以切换成营业状态,可以不用担心送出去后被甩个冷脸,可以肆无忌惮地单方面输出。

  还可以,忽略掉心里那酥麻酸涩的微妙感受。

  都说了是为了炒cp。

  蹬上马丁靴,穿上一身显得肩宽腰细腿长的黑色工装,又用发蜡对着镜子抓了十五分钟的头发,刘海恰到好处地在漂亮的眼睛旁边垂下。   

  对着镜子,丁禹兮深觉自己这身有点浮夸。   

  但是一想到那天虞书欣说的:“收拾收拾丁禹兮准备上桌了”,以及经纪人的反复叮嘱:“这两天出门穿帅点”,又有一种要对得起期待的责任感油然而生,抿着嘴戴上叮铃哐啷几条链子才出门。

  他拼豆做得很认真,还录了视频,想着也许可以剪成vlog,不管是做剧宣、炒cp,还是自己看。


  第二天有事务交接,见面前,他把拼豆装了盒,小心地放进了背包的夹层,想找工作人员代为转交。

  找了一圈儿,却偶然听到采访助理和摄像在对着手机聊天:


  “诶,这个饼传到那位头上了啊,我还挺喜欢原著的。”

  “之前是不是有八卦说,他跟虞书欣在谈?”



  (五)

  丁禹兮的拼豆最终还是没有送出去,就好像他那执意要自己剪辑配乐的vlog一样,一个留在了口袋里,一个留在了文件夹里,沉甸甸地在心里落了灰。

  好吧,就这样吧。 

  没事,他不在乎。


  好吧,其实很在乎。   

  他仿佛看到一道陡峭的悬崖如同疤痕,横亘在他与她之间。他站在悬崖这边,伸出手去,也许也曾经某一刻轻抚到她被风吹起的发带。可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对岸的女孩,在他的优柔寡断、犹豫不决中,走进了雾里。


  丁禹兮坐在保姆车里,看着灰暗阴沉的停车场里偶尔亮起又转向的灯光,牙齿却已经开始无意识地咬起指甲,咬得用力却浑然不觉,直到血腥味在嘴里蔓延开来,摸了下嘴唇,才发现手指尖全是血。

   “不痛吗,丁禹兮?”   

  她的,声音。

  不是心里的声音,而是确确实实耳朵听到的声音。

   “咚咚咚。”

  不是自己的心跳声,而是敲玻璃的声音。

  他转过头,睁大了眼睛,看到车窗外面虞书欣拳头抵着窗户,眼睛忽闪忽闪,秀眉微蹙,与他对上视线后又用力敲了两下:   

  “不痛吗,不放我进去吗,丁禹兮?” 

  丁禹兮听到自己的心跳。   

  那颗心,丝毫不在乎主人压抑的感受,不合时宜地、自顾自欢快懵懂地跳起来,像往常每一次突然发生又被克制的心动一样,春天的到来从来不顾及冬天的冰。   

  几乎感觉到有点悲哀,悲哀之后还有恨铁不成钢的愤怒,以及窃喜。

   丁禹兮几乎是手忙脚乱地打开车门,在虞书欣拎着裙摆大摇大摆地上车时,还不忘伸出手去挡了一下可能撞到头的门框。   

  而心跳的罪魁祸首就那样,像个小孩子一样,一皮股坐到他旁边来。

   “给我吧——”虞书欣的手掌伸到他面前,语调微微上扬,一副大言不惭的样子。   

  “什么?”

  “拼豆啊,我都从热搜上看见了。”她摇头晃脑地讲话,水亮的眼珠子转来转去地飘忽,讲了一半不好意思,又佯装嗔怒:   

  “都做好了,怎么不给我!”

   丁禹兮觉得自己头脑发热,脸也发热:   “……不给。”

  

  “为什么?”虞书欣瞪大了眼睛。   

  “你想要礼物,就用东西来换,”丁禹兮认真地看着对方的眼睛:“不然,我太亏了。”

  

   虞书欣愣了下,随后笑了,涂得鲜艳的粉唇弯起来一个狡黠的弧度:“好啊,你想要我用什么换?”

  丁禹兮咽了下喉咙,觉得有点干涩。 

  张开口,喉结上下滚动,却没说出话。

   

  他的手缓慢地游移,搭到了女孩的手上,又轻轻握住:   

  “你……也给我做个拼豆。”

  怂话说出口,丁禹兮就想给自己一巴掌

  情感拉扯里太怂太太太逊的一句话,下场是丧失主动权。

  

   他听到虞书欣小声笑了下,下一秒,他伸出去的手被她反握住,又被牵着捧到她的颊边,他手背感受得到她温暖柔软的皮肤。

  “怎么咬出血了呀。”虞书欣的语调像在埋怨。   

  边说着,身体自然而然地靠近过来,另一只手也抬起来,指尖按在丁禹兮的唇上,带来一阵酥麻。   

  丁禹兮整个人过电般僵硬在原地,而后,虞书欣温热的气息扑在他脖颈间,轻声如同絮语:   

  “怎么嘴唇上也都是血。”

  

  丁禹兮觉得自己好像被什么东西吞没了,热而躁的一片,从脚底蒸腾到头顶,连带着大脑也蒸熟了般晕乎乎的。   

  理智告诉他,至少,此时此刻,不该做个窝囊废,出手吧,支楞起自尊来,夺回这暧/昧拉扯里的主动权。   

  可现实是,他胸口到手指到四肢都麻到失了力气,只能缺氧般深吸着气,红着脸,颤抖着闭上眼睛。

  

  等了很久,时间足够他被蒸到七八成熟了,期待中的吻却一直没落下来。

  他睁开眼,正对上虞书欣笑得弯弯的漂亮眼睛,笑容天真却甚至称得上恶劣。

  

  虞书欣伸出手来,揉了揉他的头发,纤细的指尖滑入他的发缝间。   

  丁禹兮下意识地就顺着低下头去,那一刻,他觉得自己像一只沮丧又忠诚的狗。

  

  “怎么就等着我去亲你呀,也不主动来亲我?”   

  虞书欣顿了顿,接着说:   

  “拼豆也是,如果我不来问你要,你就不给我?”   

  “那如果我不来找你呢,你就一辈子都……”

  话音没落,余下的却已被封住。   

  这一秒,他将虞书欣拉进怀抱,一手托住她的长发,一手揽紧了细腰,在那张他熟悉的唇上,索取了用于交换的——   

  一个珍而重之的吻。

  

  唇齿纠缠,彼此贴近,也许一度想争出个胜负,但最终两个人都输得心甘情愿,深吻,无节制地索求,贪婪地相依。

  

  等双唇分开的时候,他的嘴唇是热的,脸是热的,彼此交汇的呼吸是热的。   

  眼睛也是热的,视线模糊了,眼眶还有点酸。

  虞书欣的脸也红得像苹果,水润的眸子静静看着他,随后又靠近,于是一个柔软湿润的吻,轻轻落在他眼皮上:“好啦好啦,我假装没看到哦。”

  “真是够胆小鬼的,如果我不来找你呢?”


  丁禹兮吻上去的前一秒,就已经想好答案—— 

  没有如果。

  

  在以前或以后的几百年时间里,都没有如果。

  在平行宇宙的一万种可能里,也都不会有如果。

  幸运女神突然的降临,一束光芒眷顾了他。

  

  他是胆小鬼,她有骑士病。   

  这叫般配绝顶,也叫上天注定。   

  

格雷

【治侑】怎么哄

“宫家那两个小子,哥哥看起来太顽劣了,弟弟反而要冷静自持一些。”

每次听到外人对他们这样的评价,宫侑总是忍不住在心里翻白眼。当然,也不光是在心里翻。


“我说,你、适可而止…”宫侑的后颈被宫治死死按住无法动弹。大脑缺氧似乎能放大某种感知,只几下,宫侑就颤抖了起来。看着身下人弱弱喘气的可怜模样,宫治一贯沉稳的表情也出现了裂痕。

“适可而止?哥哥这个样子,谁忍得住…”

宫侑想扭过身子,却被宫治架着腿腾了空。宫侑本能地感到危险,但是完全敌不过宫治的压制。腰部反弓出漂亮的弧度,脸颊一下一下地在床单上摩擦。

“你tm,我、要死…”

咒骂混着喘气,宫治听红了眼。

一时失控弄狠了,后面几天宫...

“宫家那两个小子,哥哥看起来太顽劣了,弟弟反而要冷静自持一些。”

每次听到外人对他们这样的评价,宫侑总是忍不住在心里翻白眼。当然,也不光是在心里翻。


“我说,你、适可而止…”宫侑的后颈被宫治死死按住无法动弹。大脑缺氧似乎能放大某种感知,只几下,宫侑就颤抖了起来。看着身下人弱弱喘气的可怜模样,宫治一贯沉稳的表情也出现了裂痕。

“适可而止?哥哥这个样子,谁忍得住…”

宫侑想扭过身子,却被宫治架着腿腾了空。宫侑本能地感到危险,但是完全敌不过宫治的压制。腰部反弓出漂亮的弧度,脸颊一下一下地在床单上摩擦。

“你tm,我、要死…”

咒骂混着喘气,宫治听红了眼。

一时失控弄狠了,后面几天宫侑都冷着脸。


“这是什么。”宫侑看着放在自己面前的纸袋。

“葱花金枪鱼饭团。金枪鱼双份。”

“别以为这样我就原谅你了…”宫侑气哼哼地嘟囔,手却不争气地打开了饭团。

吃东西的阿侑,好可爱。

宫治垂下偷偷注视宫侑的眼,弯了弯嘴角。


十三七

【宫双子】长命百岁

  “毕业后就不会再打排球了。”

  这句话宫侑听过很多次,也觉得没什么的。反正那些人打不打排球对他来说无足轻重。他会走向更大的舞台,遇到更强劲的队友亦或是对手,然后让他们见证排球界最强的双子组合。

  可这句话是宫治说的。

  他私心的认为与他同为一胞的宫治会一直在自己的身边。他们陪伴着彼此长大从未分开,或许他们会吵架,会打架,会生气冷战谁也不理谁。但这都是短时间内的一个即停状态。他们打的再厉害,吵的再难听也依旧要坐在同一张饭桌上吃饭,躺在上下铺听着对方的呼吸声入睡。

  这份私心他藏的很好,甚至可以说将之融入骨血,随着年龄的增长,这抹不愿分离的情绪越发的强烈。

  但时间总是无情...

  “毕业后就不会再打排球了。”

  这句话宫侑听过很多次,也觉得没什么的。反正那些人打不打排球对他来说无足轻重。他会走向更大的舞台,遇到更强劲的队友亦或是对手,然后让他们见证排球界最强的双子组合。

  可这句话是宫治说的。

  他私心的认为与他同为一胞的宫治会一直在自己的身边。他们陪伴着彼此长大从未分开,或许他们会吵架,会打架,会生气冷战谁也不理谁。但这都是短时间内的一个即停状态。他们打的再厉害,吵的再难听也依旧要坐在同一张饭桌上吃饭,躺在上下铺听着对方的呼吸声入睡。

  这份私心他藏的很好,甚至可以说将之融入骨血,随着年龄的增长,这抹不愿分离的情绪越发的强烈。

  但时间总是无情的。

  他们被时间分开了。

  “你跟阿侑吵架了?”角名与宫治同在一个班,也是跟宫家兄弟交流最多的。这几天他很明显的察觉到了两人之间的那种氛围。说不太好,很怪的磁场。

  嘴里嚼着饭团,宫治盯着自己手里剩下的大半个饭团移不开目光。“没有,是阿侑自己单方面生气的。”

  掏出手机打了几个字,角名听到这微微一愣。“他生闷气?”

  正常情况不都应该用行动解决吗?还是第一次见宫侑选择生气不动手的。

  点了下头,宫治又低下头咬了一口饭团。

  “我听阿侑说你毕业了就不打球了,真的?”

  “嗯。”提到这个宫治心里还是有点难受的,毕竟因为这个让宫侑生气了这么久。“我对排球的热爱并没有阿侑多,比起排球我更喜欢食物。以后我大概会从事饮食方面的工作吧。”

  “那阿侑呢?”

  “他肯定是要继续打排球的……我会支持他的。用我自己的方式。”

  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角名将手头打好的字发送了出去。

  果然啊,处理人际关系什么的真的是太麻烦了。下次不如拜托给阿兰吧,反正那家伙从小就认识这对兄弟了。

  心里小小的抱怨了一下后,角名突然很轻的笑了一下。在宫治疑惑的目光下他开口道。“总觉得阿侑那家伙真是太幸运了。”

  一口一口吃着饭团,宫治没问角名为什么要这么说,他只是放远视线落在不远的天边,看着没有形状的云朵放柔了眼底的温度。

  毕业后的宫家兄弟面临了人生的第一次别分。

  前往不同的城市,开启不同的人生。

  好在他们之间的矛盾已经散了,兄弟二人依旧会在每天的夜里聊着鸡皮蒜毛的小事。但大多数时间都是宫侑在抱怨队伍里的事情,最多的就是说盒饭不好吃。对比宫治一直都是认真的聆听,给予的口头安慰并不多,但从未失陪伴。

  “我真是受够了那难吃的盒饭,这辈子都不想再碰了!”

  “那你要饿死吗?”

  宫侑惊叹的大叫一声,不顾室友诧异的目光开始数落电话对面的同胞兄弟。今天晚上他们也在通着电话。

  “我很快就会成为正选二传的,到时候阿治一定会为我来加油的吧?一定会的。”

  他的自问自答让宫治也忍不住勾了勾唇,宫侑的性格跳脱,很多时候说话都是上句不接下句,惹人发笑。其实宫侑的性子很恶劣,总是会因为一些不痛不痒的事情跟旁人吵起来,如果再牵扯上排球,打起来也不为过。

  宫治有过很长一段时间都在担忧他的人际关系,身边少了自己,没有人会愿意为他收拾烂摊子,也没有人会无时无刻陪伴着他。

  握着手机的电话,听着宫侑在电话另一头的说着琐碎的小事他在心里很轻的叹了口气。只能再快一点了。

  在宫侑进入黑狼队的同时,宫治的饭团宫也逐渐有了起色,兄弟二人都在各自的领域开始放光发亮,迎接更好的前途未来。

  “宫侑前辈,你不吃吗?”把队内的晚饭整整齐齐的摆放出来,日向一边握着筷子一边看向还在低头按手机的宫侑。积极吃饭组的队员之一今天脱离了队伍。

  “小侑侑不饿吗?不饿那我都吃啦!”木兔开心的想要把二人份的盒饭占有,根本没注意到宫侑的异常。

  唯一注意到了这位花孔雀的佐久早闭了闭眼睛,默默拿过自己的盒饭坐到了人群的最边缘。

  收起手机,宫侑猛地起身冲队友们挥手。“今天不在队里吃了,阿治来给我送饭了!”

  他的话音刚落就看到了门口提着保温袋的宫治,两个人目光一对上就不受控制的嘴角上扬。

  “欸?宫治前辈?我也想吃宫治前辈的饭团!”

  闻言木兔的眼睛也亮了。他们都有幸蹭过饭团宫的饭团,那味道可比队内的盒饭好上太多。

  “没你们的份!都老实待着!阿治是来看我的!”

  按住咋咋呼呼的宫侑,宫治抬了一下手里的大保温袋,温声道。“大家都有份。”

  一模一样的两张脸站在一起,一位穿着黑狼队的队服,一位穿着简单的休闲裤黑半袖。

  队里有不少人都说过,明明长着相同的脸,宫侑看起来就很轻浮,总觉得这个人身边会有接连不断的花边新闻。而宫治整个人内敛沉稳,做事稳重,待人温和。怎么看都是两个极端。

  其实他们只是还不了解私下里的宫双子。毕竟是一母同胞,再差能差到哪去?

  捧着自己的专属饭盒,宫侑瞪了一眼自己的队友们拉着宫治坐在了角落里。“明明是给我送饭的,都便宜给他们了。”

  “你们是队友。”

  “哼!我都怀疑阿治你是不是要饿死我。”

  “……这些足够你吃了。”

  嘴里的味道还是那么熟悉,宫侑放松了身心,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跟宫治聊着最近发生的事情。

  现在他的训练越来越紧,很多时间都是封闭式训练,做不到实时同宫治分享生活。同样宫治也开始了繁忙,两个人都是聚少离多,手机上的聊天也是有一句没一句。有可能今天晚上宫侑发的消息,宫治隔天一早才看到。

  这种情况在宫治跟着师父学习做饭团时也有过。宫侑也不满过,但也仅限呢喃几句。他们都明白,无论是谁在这个过渡阶段都是带着沉重的压力。

  他们能给予对方的,只有陪伴。哪怕是无声的陪伴。

  “下个月要封闭训练,差不多三周左右的时间。”目光落在宫治的手上。这是一双被保养很好的手,这双手不再托球击球,而是揉捏着一个又一个美味的饭团。“希望训练结束可以吃上阿治做的饭团。”

  “说的轻巧,你有时间了不代表我也有时间。”

  “反正我就要吃。”

  “想打架?”

  “我现在可是黑狼队尊贵的正选二传手!”

  “赶紧吃。”

  咀嚼的动作慢了下来,宫侑咽下那一口饭团后扫了一眼周围的队友。并没有人注意他们这边。

  “阿治,职业选手的黄金时期其实很短暂的。”

  “所以呢?”

  “以后我退役了可不可以去你店里当个副店长什么的?我保证不偷吃!你只需要给我包吃包住就行,工资少点都无所谓。”

  太阳穴旁的青筋跳了两下,宫治强忍着想动手的念头曲起手指在桌面敲了两下。“想让我养你?”

  “可以吗?我觉得可以。”

  “那你这几年好好打球,争取把自己的养老资金打出来,剩下的我可以考虑考虑。”

  “我们可是亲兄弟。”

  “亲兄弟也要明算账。”

  “我要告诉妈妈。”

  被他逗笑了,宫治单手撑着下巴笑着,头顶的鸭式帽下滑遮住了他的眼睛,让宫侑看不清他的眼神。

  无意识的伸手用食指将帽沿往上抬了抬露出那熟悉的眉眼,宫侑笑着。“你同意了。”

  “你给我不同意的空间了吗?”

  “那我这辈子可赖上你了。”挪了挪屁股,宫侑往前凑了凑。他觉得他现在又可以打一场训练赛了。

  宫侑的吃相并不好看,吃起东西来又急又快,像是有人会抢他的饭一样。但宫治很喜欢。

  视线放低,宫治看着自己亲手做出来的饭团神色温柔。“训练别太过度,注意保护身体。”

  “阿治是希望我长年百岁吗?”

  笑了一下,他往后靠在椅背上,赏给宫侑一个很大的笑容。

  那是一个很温柔的笑,宫侑很清楚,这种笑容从来不会在他的脸上出现。那种温柔里带着宠溺的。

  接下来的一瞬间,宫侑耳边所有嘈杂的声音都远去了,他的耳朵只能听到宫治的那一句话。

  他说。

  “是啊,我比在场的所有人都希望你能长命百岁,我的大明星。”

  

  

  

Four Season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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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浅

悄然无声(二)

“Nakupenda  we  we”这首歌太经典,陈楚生当然知道这句是什么意思,可不知道为什么,在舞台上唱到这句的时候竟然只想要和周深对视。


那边的人好像是察觉到什么,放下麦,也看了过来。


他们隔着人群,在这句歌词中对视。


那一刻的陈楚生忘记了舞台,忘记了节目,没由来的,只想穿越人群去拥抱他。


陈楚生张开手臂,本来还有些距离的小朋友就这样乖乖的跑到了自己的怀里。


陈楚生满足的在周深背上按了按,顺其自然的和周深站在了一起。


舞台结束的串场,陈楚生思索很久说出:“我的技能就是不用做太多事情。”


成功收获一只惊讶小猫,紧接着就是结实的一......

“Nakupenda  we  we”这首歌太经典,陈楚生当然知道这句是什么意思,可不知道为什么,在舞台上唱到这句的时候竟然只想要和周深对视。


那边的人好像是察觉到什么,放下麦,也看了过来。


他们隔着人群,在这句歌词中对视。


那一刻的陈楚生忘记了舞台,忘记了节目,没由来的,只想穿越人群去拥抱他。


陈楚生张开手臂,本来还有些距离的小朋友就这样乖乖的跑到了自己的怀里。


陈楚生满足的在周深背上按了按,顺其自然的和周深站在了一起。


舞台结束的串场,陈楚生思索很久说出:“我的技能就是不用做太多事情。”


成功收获一只惊讶小猫,紧接着就是结实的一巴掌落在自己后背,就连周深自己都惊了一下。


陈楚生回过头只看到周深喜眉笑眼的模样心软的一塌糊涂,只能说出厉害两个字了。


反观始作俑者周深在巴掌落下的那一刻就已经后悔了,可这是在舞台上,就算哭着也要把效果做满。


自己还问疼吗,那么大一声,怎么可能不疼啊,可在舞台上还希望对方能说什么啊,不拆台就已经谢天谢地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周深你到底在做什么啊,你和生哥才见了几面啊!!!!!


周深的内心崩溃了无数次,可在镜头面前还是只能继续保持微笑。


好不容易挨到下场,周深跑到陈楚生身旁,先是伸手揉了揉陈楚生的后肩,用脆生生语气凑到陈楚生的耳边:“生哥,对不起,我是断掌来着,打人比较疼。”


周深说话的气洒在陈楚生的脖颈,让人觉得痒痒的,转过头的时候,周深正垫着脚,仰着头看着自己。


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呢,清澈明亮,即使在黑暗里也熠熠生辉,里面装着生命的热情,现在那双望向自己的眼睛里染上了浓浓的歉意,看的人心尖发酸。


陈楚生鬼使神差的揉了揉周深的头发,上面有发胶,手感一般。


“真的没事,真的不疼的。”怎么可能不疼,现在自己的肩膀还是麻的,但对上那样一双眼睛,陈楚生就什么重话都说不出来了,好像下一秒那双眼睛里就会涌出泪水。


“那就好,那就好,好多人都说我打人很疼。”


陈楚生看着那个小小的人明显松了一口气的样子,莫名被逗笑。


揽着周深回了休息室。


周深和陈楚生都要赶行程,录制结束就匆匆去赶飞机了。


两个人再次见面就是下一次的录制了。


陈楚生刚走到休息室门口就听到了周深的笑声,还是那样的活力,果然是小朋友啊。


当知道自己对上韩红的那一刻周深就知道自己注定要输了。


韩红总是一本正经的玩笑,认真的模样让人看不出是真心的还是在开玩笑,周深在舞台上只好和汪苏泷挤在一处,好让自己多一些底气,眼睛却紧张的乱瞟。


陈楚生看着周深在舞台上的小模样,虽然紧张,但依旧会努力的做效果,现在和汪苏泷挤在一起的样子也是戏剧性满满。


看着周深和汪苏泷在舞台上逗趣,陈楚生更加坚定了要和周深合作的想法,不知道为什么,陈楚生只知道自己想要以合作者的身份站在周深的身边,想要听着主持人问出:这次你们两个人的合作你觉得怎么样。


这样的想法很奇怪,可又无比强烈。


大概是人们都本能的想要靠近美好的事物吧,靠近那样好听的声音。


陈楚生找到周深的时候,他正在后台卸妆,刚刚卸完眼妆的眼睛红红的,看到自己很快扬起了笑脸。


眼睛亮晶晶的说:“好啊,好啊,前两天我看到导演发来的歌单了,生哥有什么想要唱的吗。”


“你觉得《凄美地》怎么样?”


“哇!!!好巧啊,我也很喜欢这首。”

 


Solitude

明明是意大利黑手党文学中清流小甜饼

然后更到最新一话突然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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