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换】
·mob棘刺,棘刺右,棘刺受向注意
·大概是《故土》后的故事。
·本文包含:日常,人外,暴言,偷窥,以及大量引起生理不适的心理描写。
·阅读前请读者保证理智充足,因本文产生的PTSD反应作者概不负责。
·希望您点开前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心理准备。
【置换】
我是个普通的萨卡兹人。
像大多数萨卡兹一样感染了不治之症,想用一技之长为自己所剩不多的寿命谋得座坟墓。于是我来到同胞口中的救世主——罗德岛的舰桥上,想看看自己还有多少剩余价值。
踏进那艘巨大的陆行战舰时,我从未想过注...
·mob棘刺,棘刺右,棘刺受向注意
·大概是《故土》后的故事。
·本文包含:日常,人外,暴言,偷窥,以及大量引起生理不适的心理描写。
·阅读前请读者保证理智充足,因本文产生的PTSD反应作者概不负责。
·希望您点开前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心理准备。
【置换】
我是个普通的萨卡兹人。
像大多数萨卡兹一样感染了不治之症,想用一技之长为自己所剩不多的寿命谋得座坟墓。于是我来到同胞口中的救世主——罗德岛的舰桥上,想看看自己还有多少剩余价值。
踏进那艘巨大的陆行战舰时,我从未想过注定不会有好结果的命运居然让身患源石病的我有一个幸福的结局。
1.
坐在长椅里,无聊的消耗着无谓的时间,这里有很多像我一样的人,为了活下去,拼死抓住救命稻草。
宣传单上说会为源石病患者提供短期有效治疗,可大家心里都清楚,那些药就像毒品一样,给饱受煎熬的生命带来片刻的欢愉,但没有后续治疗和养护的话,等待他们的是加倍的煎熬。
罗德岛可不是慈善组织,它只是个制药公司。
生理耐受测试,源石技艺检测,力量测试,对大型目标攻坚测试,战场应变,这些项目变相考证来参加面试的人习不习惯过刀口舔血的生活,我很了解那种生活,正是它让我的胳膊上多了这些扎人的尖刺。
打个哈欠,我发现了一个跟周围景致格格不入的人。
黑色的头发,褐色的皮肤,金色的眼睛,身高中等,穿着松松垮垮的卫衣,能直接从领口看到锁骨以下的部分,被一枚吊坠切割了更深处的画面。
他坐在四排公共长椅最左下角的那一个,周围人不自然得跟他保持了两三个椅子的距离,像有放射性毒素的霉菌。手里拿着一支中性笔,白色丝质手套让他的皮肤显得更黑了。
大家都很闲,我开始好奇一个受试者在候客厅会忙些什么,他看起来专注于手中的笔记,在规整的横格本上涂满潦草的字。
突然有人叫他,他抬起头,右侧鬓角的小辫随着挂在耳垂上精致的饰品一起晃动,把头偏向声音的来源。
“棘刺。”
一位和我同样有红头发的萨卡兹女性踢了踢他屁股下的椅子,她背后跟着的巨人是古代种,母亲曾说过只有极北地带血统的族人会有这种源石技艺,我曾幻想过自己也能拥有,毕竟它看上去挺酷的。
女人在口袋里摸了摸,将两枚用锡封装的药片送进对方掌心。
“就我们两个吗?”
代号棘刺的男人看起来不止一次经历这种状况。
“是的。”
来叫他出任务的女人点点头,同样习以为常。
“知道了,我马上过去。”
他们的对话简短而沉重。
原来他是这里的干员而非受试者,我对他产生了些许非比寻常的兴趣,在接受了体能测试和生理耐受性测试后,下午的常规检测告一段落。
来到舰内的清吧,一处非体制内的设施,好像是某位干员的私营摊点,卖生鲜套餐和下酒菜,还有专人负责调酒。
我找了张椅子坐下,点份简餐果腹,又点了杯烈酒,想忘掉手腕处旧伤的疼痛。
没过多久,镶窗门上的风铃在一阵急促的响动后被人推开,上午见过的男人带着伤回来了。他在我旁边,隔了一张圆凳的地方坐下,将手中的身份卡丢给柜台后的调酒师。
“一杯莫吉托。”我说。
他看了我一眼,这是我第一次被他那双金眼睛注视,宛如安格列火山喷发前其中闪烁的橙铜光芒,在颧骨处划伤的点缀下透漏出一股难以言表的气质,唯有一点是连我这样语言贫瘠的人都能察觉到的——美丽。
对,是美,单纯的美感,从眼角到瞳仁,从发梢到睫毛,从鼻尖到嘴唇,散发着恒星的引力,深深地吸引着我这颗行星。
我把服务员递来的酒推到他手边,用以掩盖过于明显的意图,他毫不客气的收回身份卡,第一次与我对视。气氛刚刚好,我甚至都想好了要如何向他介绍自己,他看起来酒量平平,说不定还能发生些什么。
当然,如果没多嘴就更好了。
“听说伊比利亚的黎博利人都喜欢这种加了胡椒的酒。”
他收下了杯子和里面的酒,打开粉红胡椒的罐子,动作像往汤锅里加味之素:“我是阿戈尔。”那语气像是原谅了我的无知和片面,“谢了。”以及拙劣的搭讪技巧。
那个跟他一起出任务的女性也来了,没要主食和酒精饮料,只点了一份芒果芭菲,还加了很多干果碎。
我谎称自己通过了所有测试,以后会作为一名近卫干员与他共事。他的脸没有因我的话或酒精露出一丝一毫破绽,一口气将那杯胡椒比酒多的饮料喝干,用拇指朝向正在吃芭菲的女性,选择平静的陈述句与我交谈。
“很抱歉,非战斗场合我算科研部编制的,或许你可以跟史尔特尔聊聊,她会负责一点新干员的源石技艺训练。”
我随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再转头,他就走了。
初步计划告败,我悻悻吃着盘子里的简餐时恍然发现,
自己还没告诉他我的名字。
2.
“他们经常一起出任务,关系很好吗?”我问。
风笛小姐非常热情的为我带路。
去大型目标攻坚测试场地的途中,顺带问了她关于棘刺和史尔特尔的事。
“也不算吧,只是工作上的同事,两人都是很难相处的类型……反而意外合拍?”
她半开玩笑的跟我讲完,正好到了测试场地,杜宾教官等候多时。
我还是不放心,又多问几句:“但感觉好像经常只有他们两个人执行任务啊。”
她被我引得一起沉思:“啊,话是这么说……”
有位菲林族女性走出房间,在我们旁边稍作停顿,丢下句冷冰冰的讽刺话:“主要是因为某些人凌晨泡面吃太饱了。”
我猛然意识到弄清楚这种事是无意义的,
不知道也好,毕竟我还没确定自己能否成为罗德岛的干员。
就算留下来了,知道他单身,告诉他我的名字,他会记得我吗?他不会,他看上去那么忙,况且今天出现在身份卡上的名字,明天可能就镌刻在墓志铭上,认识与不认识又有什么区别呢?
这个念头像一盆冷水浇灭了我的热情。但好像有谁读懂了我的心思,想帮我实现愿望似的,事情突然变得顺利了。
先是后续的测试,正好因有人炸坏了厨房后门的水管,躲过了令我为难的战场应激测试,后手续正常办理,我作为近卫成为罗德岛的干员,应验了我那天在清吧里的想象。
我开始怀疑自己的源石技艺是否有能让梦想成真的力量,如果真是这样,我是不是可以靠这项源石技艺混口饭吃?
刚从些无关紧要的妄想里回过神,我看见他抱着沓文件经过走廊,身边还跟了位像鸟般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的干员,如我们初遇那天相同,他正忙着记东西。
我想上去搭讪,问他有没有时间再一起喝一杯,刚迈出两步,紧急任务的警报铃响彻走廊,他把手中文件往旁边的男人怀里一塞,急匆匆向走廊尽头的电梯跑去,打碎了我所有的妄想。
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仿佛自己永远只能这样在角落里注视他,变成他人生中的背景框。
既然成为罗德岛的干员,我决定先利用各方消息去了解他,得到的评价迥异但中心思想一致。
他的为人在生活上不拘小节,负责报告汇总时总是被工程部负责人温蒂数落仪表,在学术方面意外严谨,能蹲在医疗部的资料室待到错过午饭,他的专属实验室只有他一人有钥匙,却不是什么神秘去处,谁想来都能来。
他孤僻,但不孤独,总是不合时宜说些别人不爱听的大实话,惹得对方心烦,在休息放松的闲暇时段鲜少独处,身边似乎总有一两个人愿意凑过来,陪一个少言的人谈天说地,扯点有的没的。
而他单方面听着,不太爱评论,听了没一会儿后回到那个‘讨人嫌’的模式,把谈话人气走。
作为少数拥有应急部门调遣证的近卫干员,他不介意帮助各个部门的同僚,至于为什么有卓越的制药技术却不去医疗部门,阿告诉我,那些药是用来杀人而并非救人的,每种都含有成分复杂的毒素。
我问了一圈可能跟他有交集的人,他们谁都没为我最在乎的疑惑解答。
“研究啊。”
午餐时芙兰卡嚼着嘴里的腊肠回忆着。
我最在乎的是他每天都在笔记本上写的是什么,字迹还那么潦草。
“听说他之前从嘉维尔老家带了个神秘生物回来,凯尔希医生让他写那东西对制药有帮助的论文,否则就把它倒进火山口。”
“不过你还是别打听了,他不轻易给人看的。”
“我不小心看见过一次,三天没吃下饭去。”
她边说边用手夸张的比划着那生物的样貌。
我不以为意,那不过是女性的夸大其词罢了,倒是对他的好奇更甚,警报持续到入夜,后勤干员跑去甲板迎接直升机,我躲在房檐拼搭的阴影里,观察他们的一举一动。
大概二十分钟后,他出现了,带着疲惫的神情和寸步不离身的剑,身手敏捷跳下直升机,由天台向二楼实验室走去。
我尾随他进入实验楼,走廊里太安静,只好保持比较远的距离,在他进入下一个楼层后再发出脚步声,他完全没有注意到我,更没有回头的意思,我们的身影被一扇扇玻璃窗记录,又消失在依次熄灭的声控灯下。
趁他在口袋里翻找钥匙,我躲进了休息室的接水处。
咔嗒,实验室的门打开又锁上,我松了口气,心中如释重负。
算是知道他平日都在哪个房间工作,不用去清吧期待概率小到可怜的偶遇。
3.
第二次距离五米以内的相遇机会,是某个普通周二的下午。
他的那位‘好搭档’在跟博士吵架。
“我非要指导这群外行人源石技艺不可吗?”
“昨天我们不是说好了吗?”
“那更早之前呢?!”
史尔特尔发着脾气,他则坐在训练室门外的长椅上,惬意的歪着头,整理笔记。
阳光在他脸侧刻印出三角形的光斑,让他的皮肤透显出一种健康的色泽,可能是保持一个姿势坐的太久,他直起身,光沿脸部轮廓移动,眼球的弧线升起金轮,眨眼间光线收束,淹没于眼角。
我踮起脚想透过窗户看他在写什么,然而笔记本上乱糟糟的,分辨不出文字。
火巨人与博士的争辩愈演愈烈,他总算舍得回头看一眼,叹口气,拨通某个号码,边打电话边走到拐角处自动贩卖机前,买了一盒橘红包装的东西,推开门,拦住争吵的二人,把它塞到余怒为歇的女士手里。
“给你这个,少说两句吧。”
史尔特尔一言不发夺过冒着白气的纸盒,扭头离开训练室。
几个同期加入的近卫干员已经无聊到开始把玩那些训练器材。
“我帮你联系了布洛卡,稍微等会儿吧,博士。”
原来他同时也担任博士的助理,难怪会出现在这里。
他们背对着我,用我能听到的音量交谈。
我却没有勇气走过去喊他的代号,与他说哪怕一句普通的问候。
那天训练结束后,我在他坐过的长椅里坐了很久,构思着下次见面该说些什么,质问自己为什么拿不出在清吧为他点一杯莫吉托的勇气。
我的灵魂好像被什么东西抽走了,变得力不从心,那个乌萨斯学生会戴眼镜的小姑娘曾对我说,人们在面对珍视之物时会格外小心。
可我宁愿相信那不是真的。
就像我现在看到的一样,不管是我对他的感情,还是芙兰卡说的那个水槽里的东西。
我待到很晚才走,因为体检的事又去了一趟医疗部门,在回宿舍的路上被煌大姐头抓到,陪她喝了整整三个小时的酒。
散场结账,她包里的药片掉出来了,我想到那天见过史尔特尔递给他一样的东西,不由得询问。
“这个啊,近卫和特种干员出任务都会发这种药,用来应付特殊情况,剂量根据任务危险程度而定,类似于兴奋剂,吃多了会上瘾的。”
没说几句,她就借着酒劲开始胡言乱语,我们在工作区与生活区的岔路前分开,看她摇晃的背影,我的眼睛不自觉转向二楼实验室,这么晚了,灯居然还亮着。
他应该还在忙所谓的论文吧。
我为了让自己预谋的探望更有诚意,特意买了杯咖啡,热美式,从后勤干员那打听到的口味。我端着发烫的纸杯来到二楼,轻轻拍打墙壁,声控灯没有回应我。
奇怪,应急灯也是黑的,我看了看电控箱,保险丝完好,这太奇怪了。
抹黑蹑手蹑脚来到实验室门边,实验室的门锁是外露的老式门锁,松垮得半扣着,没彻底锁死,窗户上贴着仿磨砂薄膜看不清屋内的情况,只有几盏紫外线灯提供微弱的光亮。
一个呼吸后,我听到了屋里传出的异常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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