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荧问】算命
原剧背景,荧祸x问奈何
(旧文补)
荧问把做好的甜点收进了袋子里,然后撑着问奈何没带的白伞出了门。
今天天气不太好,风也有些大,看着是要下雨。荧祸往集市走了一遭,看见问奈何坐在了街口那个算命先生的位置上。算命先生这个时间不知道去了哪儿,只剩摆着签筒的摊子还在。
问奈何穿着一身素白的衣服,面色淡然,颇有些仙风道骨的味道,坐在那里也没什么鸠占鹊巢的违和感。
荧祸撑着伞在他面前站定,挡了从巷子口吹来的冷风。问奈何鬓边那缕随着冷风飘荡的白发又垂在了他肩上。
问奈何闭着眼不知道是在装瞎还是在养神,睫毛也没颤一下。荧祸此刻肆无忌惮地盯着他看,从舒展的眉毛打量到削薄的嘴唇,又从一丝不苟...
原剧背景,荧祸x问奈何
(旧文补)
荧问把做好的甜点收进了袋子里,然后撑着问奈何没带的白伞出了门。
今天天气不太好,风也有些大,看着是要下雨。荧祸往集市走了一遭,看见问奈何坐在了街口那个算命先生的位置上。算命先生这个时间不知道去了哪儿,只剩摆着签筒的摊子还在。
问奈何穿着一身素白的衣服,面色淡然,颇有些仙风道骨的味道,坐在那里也没什么鸠占鹊巢的违和感。
荧祸撑着伞在他面前站定,挡了从巷子口吹来的冷风。问奈何鬓边那缕随着冷风飘荡的白发又垂在了他肩上。
问奈何闭着眼不知道是在装瞎还是在养神,睫毛也没颤一下。荧祸此刻肆无忌惮地盯着他看,从舒展的眉毛打量到削薄的嘴唇,又从一丝不苟的领口端详到因为天冷而有些泛白的指尖,只觉得怎么也看不腻。
“看够了吗?”问奈何突然开口道,“你挡着我的风了。”
“天气太冷。”荧祸把手里的伞又往旁边偏了偏,把冷风挡得更严实了。
问奈何恹恹地睁开一只眼,问:“有什么事?”
“快到吃晚饭的时间了,你还不回去?”
问奈何嘴角带笑,眼睛又闭了回去。“我今日难得做回好事,等摊主回来了我便回去。”
“嗯。”荧祸应了声,依旧站在原地不动。
问奈何轻轻叹了口气,睁眼看着荧祸:“那你要算命吗?”
“我方才出门匆忙,身上只带了自己做的一点甜食。”
“也可。”
荧祸把带着余温的甜点给问奈何递了过去,顺手从签筒里抽出一支竹签来,还未细看上头的字,就听问奈何说:“今天的好像带了点苦味。”
“里面放了种叫巧克力的东西,味道是有些苦。”
“哦,你在这些方面倒是用心。”问奈何说着从布袋子里拿出来一块饼干,放在嘴边咬了口。
荧祸此刻也无心去关注那支竹签上到底写了些什么,只盯着问奈何的脸看着,期望从他那里得到些只言片语的感想。
“滋味不错。”问奈何抬头看了荧祸一眼,一本正经地说:“年轻人我看你今日是命犯桃花。”
“……你连签都没看。”
问奈何不置可否,细嚼慢咽吃着块被特意做成了桃心的饼干,一副“我就这么说了你爱信不信”的模样。
“别吃太多,晚饭就吃不下了。”
问奈何挑了下眉,随口问:“你还准备了别的?”
“碰巧有些食材罢了……”
正巧算命先生终于回来这儿了,怀里还抱了捧玫瑰花,不知道是不是另外洒了香氛,香气四溢。
“感谢先生帮忙了。”算命先生笑吟吟地说着,从袖口摸出两颗糖来递给问奈何。
“算是谢礼。”
问奈何收紧了袋子,朝荧祸抬了下下巴:“给他吧。”
问奈何迎风走在了前面,衣袂上下翻飞,像是要随着这阵风抚上荧祸的面颊。荧祸不禁想起那次雨天问奈何带他出去,他一路上都拉着问奈何的衣袖,那是难得亲近的距离。
天又阴了几分,鹅毛似的春雪轻飘飘地往下落。问奈何抬手接了一片雪花,冰凉的物什很快融化成掌心的一抹水渍。
荧祸快步向前了几步,将问奈何也纳在了伞下。问奈何没有拒绝他的靠近,依旧不紧不慢地走着。
那时候的荧祸还是个小小的少年,每次看问奈何都得仰着头,而现在他只要侧过头就能窥看到问奈何的侧脸。问奈何生得一副薄情的模样,为人处世似乎也是如此,却又偏偏叫荧祸对他生出颇多情意来。
“这么喜欢看着我吗?”问奈何斜着眼看荧祸,嘴角浮起若有若无的笑意。
“你不看我,又怎知我在看你?”荧祸反驳道,视线却是依旧落在问奈何身上。这人不知道在街口吹了多久的冷风,身上似乎都透着股寒气。荧祸想要与他靠得更近些,却又担心违逆了他,让他不高兴,于是只把伞往那边挪一些,为他多遮挡些风雪。
“怎么?你不想被我看吗?还是我看着你,你不自在?”
荧祸被噎了下,回:“我没那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问奈何继续问,饶有兴趣地看着荧祸。
被这么追问,荧祸好像也有点摸不准自己是什么想法。问奈何欣赏了会儿他的无措,把视线收了回去。
“罢了,还是赶紧回去。”
晚饭是早准备好的,只需要热一热。菜色和平时的相比也没太大变化,就是多了碗红豆汤,不知道该算是菜还是甜品。
问奈何喝了一半就放下了碗筷,纤长的手指在桌上敲了敲。屋子里生了火炉,比外头要暖和多了,他苍白的指尖此刻泛了绯色,透着点暖意。
“巧克力,红豆汤,你还准备了什么?”
“我并未特意准备。”荧祸拿着勺子喝汤,掩饰自己的情绪一样。
问奈何于是作出一副失望的神态,问:“真没有?”
对上问奈何那双眸子,荧祸也说不出肯定的话了。
还准备了个平安符。
问奈何捏着那东西看了会儿,说:“既是魔,何必总在意这些人类的玩意儿。”
话是这么说了,那平安符却还是被他收了起来。
“所谓投桃报李,我也有东西送你。”
问奈何对荧祸有养育之恩,那时候的吃穿用度都是问奈何给的,可是给和送意味并不一样。
荧祸觉得自己大概已经掩藏不住自己内心的期待,在问奈何面前原形毕露了。
问奈何似乎并不在意,从袖口掏出来一个小袋子递给他,一边说:“喏,给你。你爱吃的。”
荧祸讪讪地收下这带着问奈何体温的小礼物,说话语气里不自觉地有点失落:“我已经不是当初的懵懂幼童,你还总拿这个哄我。”
“管用就行。”问奈何笑了声,宽大的袖子在荧祸面上晃了下,手里多了株雏菊——连土带根拔出来的那种。
“这个也送你。”
荧祸把自己脑子里关于这花是怎么被收在袖口里的疑问赶出来,先找了个空掉的酒坛子把这株略显脆弱的植物安置好。问奈何双手环胸靠着门框看他忙活,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吃饭的时候天就已经黑了,等两人洗漱完了准备就寝时外面却透来莹白的光来。问奈何把窗子打开了点,冷风立刻卷着窗边的细雪进了屋。荧祸一声不吭地拿了件毛绒大氅过来给他披上,也坐在旁边欣赏雪景。
雪已经停了,月亮也爬上了树梢,映照得雪地熠熠生辉,好似一地珍宝。而坐在他身边的问奈何此刻不禁让他联想到异域故事里的雪女来。
“你今天格外喜欢看我。”问奈何说着把手伸出窗外,捏了团雪在手心里。
“今天是个节日。”荧祸盯着那团在问奈何手心慢慢融化的雪说。
“你无其他话要对我说吗?”
“我……”荧祸把视线从问奈何手上挪开,下了莫大决心似的注视着问奈何带着揶揄的眼睛。
“我心悦你。”荧祸轻轻咽了口唾沫,继续说:“我对你……不是、不止是孺慕之情。”
问奈何眼里的揶揄微微荡漾,好似化作了另一种情绪。荧祸看见他把那团半融化的雪放进了嘴里,凑过来在他唇上轻轻碰了下。
“是……这样?”问奈何轻声问。因为雪而冰凉的吐息洒在荧祸唇角。
自然不止。
大概是被问奈何的举动怂恿,荧祸微仰起头迎上那双柔软的唇。他循着本能侵入问奈何微启的唇,纠缠上对方因为含着冷雪有些发凉的舌尖。问奈何嘴里的雪团只剩了一点,顷刻就在炽热的吻里消融化水,那点凉意很快就被清扫一空。荧祸只觉得自己似乎久违地品尝到了甜味,那是雪的味道。
【——下略——】
【荧问】棺
荧祸x问奈何
应该是可以发了吧……
问奈何醒了。
巨大的石块从天而降砸穿了他容身的那口棺材,如此动静,想要不醒只怕更困难。
他站在从裂缝投下的那一抹阳光里,拍了拍身上的灰,冷静地思考了片刻。他现在的状况用“醒”可能不太合适,准确用词应该是“诈尸”。不知道是保存方法得当还是他躺下的时间太短,身上的衣服还算齐整,他也没变成骷髅干尸之类的——算是不幸之中的万幸。
大概很少有人会苦恼“诈尸”之后的去留问题。问奈何前一刻钟还躺着的那口棺材已经成了碎片,拼也难得拼齐了,他现在是要克服一下洁癖就地躺下?还是爬出去给自己再重新找口结实点的?
前一个选项实在有点为难人,更何况上方还有沙砾不断下落...
荧祸x问奈何
应该是可以发了吧……
问奈何醒了。
巨大的石块从天而降砸穿了他容身的那口棺材,如此动静,想要不醒只怕更困难。
他站在从裂缝投下的那一抹阳光里,拍了拍身上的灰,冷静地思考了片刻。他现在的状况用“醒”可能不太合适,准确用词应该是“诈尸”。不知道是保存方法得当还是他躺下的时间太短,身上的衣服还算齐整,他也没变成骷髅干尸之类的——算是不幸之中的万幸。
大概很少有人会苦恼“诈尸”之后的去留问题。问奈何前一刻钟还躺着的那口棺材已经成了碎片,拼也难得拼齐了,他现在是要克服一下洁癖就地躺下?还是爬出去给自己再重新找口结实点的?
前一个选项实在有点为难人,更何况上方还有沙砾不断下落,躺也躺不安稳。问奈何叹了口气,不情不愿地从自己头顶裂开的口子钻了出去。
问奈何不清楚自己这是在多久之后重见阳光了,站在太阳底下竟有些眩晕,还未看清周围的光景就被人兜头披了张毯子。他直觉要躲,却是脚步虚浮反又被人扶了一把。
“先过去那边坐着,没受伤吧?”
问奈何有些恍惚,浑浑噩噩地按那人说的坐在了一张长凳上,很快手上又被塞了个金属的杯子。杯子里装满了热水,正不断冒着热气,他双手捧着不觉温暖,反而觉得累赘,虽是这样,却也没有放下。
他在棺材里躺着的时间大概比他预想的要长多了,刚才和他说话的人的穿着,使用的器物他都陌生得很。他像是初生的雏鸟,睁开眼后迫不及待地环顾周遭,对这个陌生的世界充满了好奇心。
很快,问奈何发现了一个熟悉的人。
他剪了与其他人一样的短发,正在用手里的一个金属物件与人通话。
“只是一场小事故,我没事,就是考察活动要再后延几天……放心吧,真没事……”
问奈何抿了口水,漫无边际地想:是这不孝子大逆不道掘了他的坟?只是时机未免太迟,也不怕挖出来一堆腐骨。
那明显亲昵的对话还在继续,问奈何并未刻意去听,只是距离太近,那一句句话长了翅膀似的飞进他的耳朵。
“告诉我妈,我也想她……”
听到这一句问奈何不由得愣了下,再次将那个男人仔细上下打量了一通。那人的发色是如墨一般的黑色,衬得皮肤格外白皙,眉心光洁,眸色逆着光看不太清,眼角有一颗小小的褐色的痣。
在他记忆之中,荧祸未曾有过这么一颗痣。
这颗小小的痣像是一根不软不硬的细刺,无声无息地钻进了问奈何的眼睛,顺着他的血管游走周身,猝不及防刺入他的心脏,伴随着他的心跳泛起细微的、算不上疼的不适感。
问奈何抬手在心口按了按,对这久违又少见的不适感有些厌烦。
说话的男人似有所感般朝问奈何这边看了眼,瞳仁是极普通的棕色,在阳光下显得十分通透。
他轻轻抿了下唇,于是唇角似乎也不太像了。
问奈何心里涌起了一瞬的失落感,就像是沼泽之中被投入了一块小小的石头,很快就被他掩盖了过去。他看见那个男人将通话的用具收进了衣服口袋,不紧不慢地朝他走了过来。
“你好。”他说着向问奈何伸出了右手。
这只手骨节分明,生得十分好看,从指尖到掌心都是柔软的,只是食指与中指之间沾染了些许灰蓝色的墨渍,除此以外并无半点拿过刀剑的痕迹,显得有些柔弱无力。
见问奈何没有握手的意愿,男人讪讪地将手收了回去,又说:“我之前没见过你。”
“我刚来。”这倒不算是假话。
“才过来就遇上这种事……真是不凑巧。”男人笑了笑,目光落在了问奈何那一头如雪的白发上,那浅色的发在阳光下泛着淡金色的光,给人一种温暖的错觉。他脱口道:“你的发色很特别。”
“是吗?”
问奈何回答得很敷衍,面前的男人身上没有半点邪魔气息,是个纯粹的毫无威胁的人类。
世上会有两个如此相像的人吗?
“你相信转世轮回之说吗?”像是为了打发时间,问奈何随口问了句。
男人愣了愣,笑着摇了摇头,微卷的头发跟着晃了晃,看起来十分柔软好摸。他说:“我从小接受的教育告诉我这世上没有神鬼,自然也不存在所谓的轮回。我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
问奈何其实听不太懂他的说辞,但知道这是否认,于是又问:“假如呢?若是这世上真的鬼神,你会信吗?”
“假如吗……”男人轻轻皱起了眉,垂眸的时候与问奈何记忆中的人重合,显得愈加相似,又愈加不同了。
“轮回转世只是一种寄托吧,这一世做不到的、有所遗憾的,希望能够有下一世可以弥补,我能理解有这种期望的人,毕竟人生在世很少有人没有遗憾。”男人有些答非所问,“如果说我是某人的转世的话……感觉很奇妙。”
问奈何松开握着保温杯的一只手转而撑起下巴,他觉得自己是太过无聊了,不然也不会和一个陌生人搭话,说起这些不知所谓毫无意义的事。这让他又头疼了,太阳穴一跳一跳的好似鼓动的心脏。
面前这个男人是荧祸,或者不是,与他问奈何又有何关系?何必在乎?不必在乎。
被男人收进口袋里的金属物响了起来,是首颇欢快的曲子,音符似是在问奈何脑子里跳动,令他不耐地皱起眉,好在没有响动太久。
男人在问奈何身边坐下,一边将东西拿出来回话。浅淡的香味从他身上传过来,不是甜味,也不是花香,连问奈何也一时无法完全分辨其中成份。
“都可以……不要甜的。咖啡?也不用……”
通话结束得很快,问奈何瞥见了男人手中那物上泛光的彩色图片,是他和一对中年男女。
父母健全而且毫无戒备心的普通人类。并不爱甜食。
问奈何眯了下眼睛,心头那根刺不安分的窜动起来,不疼,却是叫人难以忍受的不耐。
“你讨厌甜的吗?”问奈何终于还是忍不住问了句。
“不算讨厌……就是不太喜欢,可能是前世吃太多了。”他开了个玩笑,不过没人应和。
问奈何没有说话,自然也没有笑,他总是表情冷淡,此刻更是冰一般。
男人侧头看着他,目光在他眼尾到鬓发间流连,轻声说道:“你之前不是一直在看我吗?是因为我长得很像某个人,让你想到了轮回转世的说法吗?”
问奈何眨了下眼睛,过了会儿才说:“只是太无聊了随便说说而已。”
问奈何搪塞的话并没有让对方信服,但他不愿说,又有谁能强迫他说。他似是在这短短一刻间内丧失了对现下这个新奇世界的所有好奇心。
无趣。
沉默许久,男人终于再次开了口:“还没请教你怎么称呼。”
问奈何深深呼了口气,他看见有人从地下搬出了棺材的碎片。一块块斑驳破碎的木板,拼图一般铺了满地。
“我姓问,问奈何。”
“问奈何。”男人像是回味这三个字一样,放慢语速又重复了一次:“问奈何。”
“嗯。”问奈何随口应了声,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久没从他人口中听到这三个字,他竟有些不适应,更觉男人叫他名字的语调有些陌生。
“你可以听一下我的梦吗?”
问奈何撑在下巴的手换了个角度,语气冷淡地说:“反正我现下无事可做,随你。”
梦的起端总是无处可寻,像是寻不到线头的毛线团。可是关于那口棺木的梦却是清晰得不似梦,更像是一段深远的铭刻于魂魄之上的记忆。
梦中的棺木是沉闷的、如同夜一般的黑色,上头没有任何花纹,通体暗淡,没有半点光亮,透着股难以言喻的绝望和死气。
不过那毕竟是口棺木,若是有了生气才叫诡异。
他在梦中一遍遍抚摸着棺木边缘,用指腹细细摩挲,上面光滑得不见木刺,有时甚至让人产生是在抚摸人的皮肤的错觉。他将头靠上去,一只胳膊垂进棺内。棺木的内侧刻着字,他觉得很熟悉,好像那密密麻麻的小字都是他一笔一划镌刻上去的,他甚至可以感应到刻下那些字时他是抱持着什么心情。可即便他如此熟悉,却总也摸不出来上面到底是什么字。
指尖不知为何沾满了血,冰凉黏稠,像是从他体内涌出的,又好像并不属于他。他用血描绘上面的刻字,一遍又一遍,像是想要借此记住其中的点点滴滴甚至细枝末节。
很多时候他会俯身看向棺木底部,但那里面通常空无一物。偶尔的,里面会出现一具骸骨。浅淡的腐朽的木香从棺木中慢慢散发出来,分不清是木料的气味,还是来自那具白骨。
他用他有限的生物知识来判断,躺在棺内的应该是具男性的骸骨。不知为何那骨头异常的白,似月,如雪,让人忍不住想要细细触摸。他用染血的手指抚摸那光裸的头骨,用指尖描述对方五官,试图拼凑他原本的模样。但他未曾成功过,他的记忆中其实不曾出现过森白的骸骨,自然也无法凭空勾画出一个他不曾见过的人。
他在梦中心痛难耐歇斯底里,四肢似乎变得不再属于自己,动作怪异而不协调地爬、或者说是滚进棺内。那棺木并不狭小,却是难以容纳一人一骨。他在内中蜷缩扭曲,四肢百骸俱是疼痛不已,但与心口烈火烧灼般的痛楚相较根本不足一提。他侧身躺下,将那具骸骨小心翼翼地贴着胸口拥在怀里,身体沉重得好似要化作一泊血水。
他的四肢,他的骨骼,他的血肉……他将会与棺木中的尸身彻底交融,缠绵缱绻。
想到此处,他心里并没有害怕的情绪。这只是一个奇怪的梦罢了。甚至,他贪念梦中的放纵。
问奈何勾起嘴角,朝那边已经摆了一堆的棺木残骸抬了下下巴。
“你是看见那些了有感而发吗?”
男人好像现在才终于注意到那边的情况,纤长的睫毛微微颤了颤。
“……我只是,突然想和人说起这个梦。”他深吸了口气,又极缓极慢地吐了出来,像是想要就此将堵在心口的抑郁倾泻而出。
“我选择考古专业也是为了那个梦,我希望终有一天我能从某个墓穴,某张照片之中找到我想要的答案。”
“找到了吗?”问奈何问得十分兴致缺缺,一边握着水杯喝了口水。
这个问题没有得到答案。问奈何侧头看了眼,发现对方正半举着手发呆。
“我在等……”他开口道,“等一片树叶飘进我的手心。”
问奈何终于发觉,他所以为的那颗小小的褐色的痣,其实只是一个泥点。
“你为什么不问我,我叫什么?”
那两个字从心口涌出,快速地滑向舌尖,却在半途被问奈何固执地压抑在喉间。
“为何你,还是像孩童一般幼稚。”
一片树叶擦着荧祸的手指掉落在地,他的手不由得颤了下。
“我本以为,这一次,我又要守着一个不知真假的梦浑浑噩噩渡过一生。”
“世人皆是如此,有何不好吗?”
“你真觉得好吗?”荧祸似是动了气,方才那个平平静静仿佛陌生人的男人转瞬又成了九曜居里爱好甜食的单纯魔者。
真沉不住气。问奈何这么想着,捧着保温杯又喝了口水,水已不像之前那么烫了,正是适宜入口的温度,变得讨喜了。
“你毫不在意吗?”荧祸又问。
问奈何挑了挑眉,心头那根细刺融进了血肉之中,不疼不痒,仿佛不曾存在。
“若是此刻有一片叶子落在你的掌心,我便告诉你这个问题的答案。”
“我为什么要顺你的意。”荧祸赌气般收回了手,看也不看问奈何了。
问奈何笑了声,心情竟是难得的好。
【金光/學宗日常/輔凱/一個情境(?)】
在做衣服練習(參考有)的時候忽然就畫上了他們的頭(X
一個宅邸裡穿便衣or睡衣的概念XDDD
情境想像是一個看著為了自己的事情跟宗主不愉快的輔士,
怕怕的小步小步跟在後面的年幼的士心QQQ
小小的士心好可愛嗚嗚QQQQQ
第二集看完整個就好喜歡他們細膩的互動喔Q/////Q
第三集快來>///<
【金光/學宗日常/輔凱/一個情境(?)】
在做衣服練習(參考有)的時候忽然就畫上了他們的頭(X
一個宅邸裡穿便衣or睡衣的概念XDDD
情境想像是一個看著為了自己的事情跟宗主不愉快的輔士,
怕怕的小步小步跟在後面的年幼的士心QQQ
小小的士心好可愛嗚嗚QQQQQ
第二集看完整個就好喜歡他們細膩的互動喔Q/////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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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光/輔士x凱風弼羽/輔凱】
他們太香..........
怎麼可以這麼可愛...!!!!!!!!!!
第二集中跟輔士同框的時後兩人也一直看來看去的
嗚哇........大喜........
輔士超級關心士心,感覺就從小到大都在顧
「我是站在你這邊的。」
嗚哇太好........
也好喜歡士心毫不猶豫、直球的表現
一聽到想幫換老師消息時,對輔士的的積極
太可愛...
【金光/輔士x凱風弼羽/輔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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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集中跟輔士同框的時後兩人也一直看來看去的
嗚哇........大喜........
輔士超級關心士心,感覺就從小到大都在顧
「我是站在你這邊的。」
嗚哇太好........
也好喜歡士心毫不猶豫、直球的表現
一聽到想幫換老師消息時,對輔士的的積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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