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不是第一次了,每次过节都赶不上,明明文案很早就写好了,但就是赶不上!圣诞快乐现在说已经没意义了,在这儿给大家拜个早年吧(
双子亲情向+白菇。
有迫害卡要素,卡厨慎。
很弱智的圣诞笑话,主旨:远离情侣。
热知识:圣诞老人会把礼物放在小朋友床头挂着的圣诞袜里
温知识:在槲寄生下两人必须接吻不然会招来厄运。
最后卡独白是参考小潮的摸摸摸里面的小杨访谈,懂的都懂。
也不是第一次了,每次过节都赶不上,明明文案很早就写好了,但就是赶不上!圣诞快乐现在说已经没意义了,在这儿给大家拜个早年吧(
双子亲情向+白菇。
有迫害卡要素,卡厨慎。
很弱智的圣诞笑话,主旨:远离情侣。
热知识:圣诞老人会把礼物放在小朋友床头挂着的圣诞袜里
温知识:在槲寄生下两人必须接吻不然会招来厄运。
最后卡独白是参考小潮的摸摸摸里面的小杨访谈,懂的都懂。
[杰佣]北山东塔(52)
.架空向,怪物杰*丧尸猎杀者奈
.哨兵向导设定
.团团,一个能像B叔一样用我的刀捅我的恶魔
.食用愉快
血肉模糊的地狱结束,他踩着自己的尸体爬上最高的山峰,望向前方一片空白的景色。没有目标达成的喜悦感,只有双目映照茫然又空洞的白,如冬季被云切开的太阳那般,刺眼而生冷。
历经磨难从地狱逃出,却忘了自己以后该做什么。
“胳膊。”
声音传来,换来的反应也只是奈布呆滞地将左臂抬起。酒精倒在伤口上泛起的尖锐疼痛,都没能让他皱一皱眉头。棉签和酒精轮番上阵,在机械刀刃的操控下,绷带缓慢把没愈合完毕的伤痕们遮盖住...
.架空向,怪物杰*丧尸猎杀者奈
.哨兵向导设定
.团团,一个能像B叔一样用我的刀捅我的恶魔
.食用愉快
血肉模糊的地狱结束,他踩着自己的尸体爬上最高的山峰,望向前方一片空白的景色。没有目标达成的喜悦感,只有双目映照茫然又空洞的白,如冬季被云切开的太阳那般,刺眼而生冷。
历经磨难从地狱逃出,却忘了自己以后该做什么。
“胳膊。”
声音传来,换来的反应也只是奈布呆滞地将左臂抬起。酒精倒在伤口上泛起的尖锐疼痛,都没能让他皱一皱眉头。棉签和酒精轮番上阵,在机械刀刃的操控下,绷带缓慢把没愈合完毕的伤痕们遮盖住。虽然导致它们诞生的人,已经在无数次时间跳跃里不知所踪,作为他替代品的怪物,不知情地帮助“自己”善后。
杰克很擅长治疗,就像他擅长开膛那样,救或杀都取决于他想。尽管自己的手心还有没能完全愈合的孔,骨面上也残留干涸发黑的血污,杰克还是优先选择把这意识封闭的不速之客清理干净。
“另一边。”
杰克所做这些并不是因为他有什么比较稀有的精神病,也并非他突然圣母心泛滥想要以德报怨。他的每一个行为都因自己想要这么做,即使会随时在人的手里死去,也要躺倒在满足好奇的路上。
这个“活体人偶”,奈布·萨贝达,是不久前东塔送来的观察员,只不过那时他还是个‘干净’的青年——至少身上没有这么多陈年伤疤在。杰克能很清楚地透过那些伤痕感觉到,创造它们的人与自己拥有无限的相似性,甚至连致命的深度和方式都与自己所拿捏的一致,这让杰克少有的感到烦躁,他迫切地想把这位尚在自闭的人唤醒,逼着他说清楚事件原委经过,制造那些伤的人到底是谁。
“别动。”
怪物观察着那些伤,年代颇旧的疤痕,从颜色更深的老肉开始渐渐变白,直到年轻的新肉沿着一条破裂的缝隙愈合,留下称不上美观可言的痕迹。新造的伤痕里,大部分也已愈合完毕,只剩少许漏网之鱼,在不致命的范围里渗出点血丝。
所有伤都是自然生长愈合,没有任何人为缝制痕迹在。钢刀绕过稍长的头发,从遮挡脖颈的地方把碍事一些的剪掉,或许正是因为头发长度对皮肤进行了遮盖,咽喉的伤口恢复得要比其它地方显得慢不少,也白不少。在杰克对萨贝达的喉咙进行触碰时,对方总会下意识开始激烈挣扎,不比进门时那种系统又有针对性的进攻,而是像孩童般的、杂乱无章地踢腿振臂,与那个把剪刀插进杰克手心的人几乎没有相同之处。
酒精在萨贝达的脖颈外飞速挥发,棉签红了再换,换了又红,经不动折腾的脆弱脉搏在擦拭中给出一种岌岌可危的错觉,直到最后一截绷带完整裹在脖子上,短暂地掩盖那些血的颜色。
杰克丢下剪刀,像是厌倦这繁琐的包扎和消毒水味道般,坐离定时炸弹远了又远。怪物对痛觉不够敏感,不代表他感觉不到疼痛,手心没有流血,完全拜对方插得快所赐——稳准狠,丝毫不犹豫的手段。
首先可以判定,对方并不是被东塔派来处理怪物的,否则自己现在下场应该和那个花盆一样。其次,萨贝达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目标,像是任务结束后立刻断线的人工智能似得,完成任务就是他的使命,但这需要一个发号施令的怪物,说真的,如果有这种怪物,他大可以亲自动身来,比操控着角色进行要方便太多。
让人好奇,越来越多的线凝聚起来,缠绕在一个普通又不普通的人类身上。在杰克看来,这就像是拆开蛋糕包装,享用甜点前的智力难题——尽管这难题上绑着随时致死的炸弹,奈何他并不是因为危险而畏惧的怪物,与之相反,他正处于兴奋状态。
想想办法让这个失去意识的小家伙“醒”过来吧,快要黄昏了。
在这场漫长的人海战术中,他是所有冲锋陷阵的萨贝达中的一个,只是运气比所有死去的萨贝达好了那么点。
从在怪物手底一秒都撑不到,到最后将对方按在地面,奈布经历过无数次的死——死到他的痛觉彻底罢工,因为疼痛的罢工,他被赠予的愈合能力也随时间开始缓慢回退。一个回合的伤口,要在下下个回合才能彻底止血恢复。
开始他还会试着记住回到起点的次数,突破一百后琐碎的数字在他的印象里渐渐变得模糊不清,再后来索性放弃这影响思考的杂物。越把注意力集中在击倒敌人上,越能提早结束这场令人作呕的轮回,哪怕是一个突破口,也值得以血进行反复尝试,再尝试。
几曾何时,连“不死”都成为如饮毒般痛苦的优势。
在追寻生存的缓慢回复中,有什么东西从记忆里淡出,消失不见,也是为了更好的面对阻碍,能冷静的思考,不受其它思想的干扰。尽管归根结底这是来源于怪物的不信任和随意性,奈布依旧要在这随意之下摸爬滚打,寻找最容易存活的方法,把心底的柔软藏在碎裂记忆的角落里,静待它面向光明的某一天。
直到某次,他竭尽全力,殊死一搏,将怪物按在地面上,举起军刀狠狠抵住对方的喉咙。怪物停止了挣扎,脸侧向一边,像是被战胜似得摆出一副任由宰割的模样,怪物的衣服被军刀从多方面撕裂,胸前的铁器也在为他抵挡一次进攻后崩坏,在这时放弃抵抗,也就意味着,这是萨贝达的胜利。
“我不明白,”怪物说。“你为什么一定要置我于死地。”
奈布觉得,他殊死搏斗的终点站就在这里,对方放弃抵抗,自己没有再继续打下去的理由。于是他撤下抵在怪物脖颈上的刀,从记忆深处找到虚弱发光的那份柔软,想要捧给怪物看。
迎接他的,是刀光拼出的死,不偏不倚地划向喉咙,轻而易举地剥夺了他呼吸的能力。战局倒置,本来该结束的循环再次启动,奈布听不到自己的心跳声,就算用力抓住怪物的脚踝,也只有被踩上一脚的对待,然后一切停止,重头再来。
听我说话,听我说话啊!
非要把奈布·萨贝达最后的信任,都随着时间全部葬送,无休止的时间才会停止吗?奈布不明白,他对此只感到无力,望着最后被藏匿起的光亮也被刀刃划破切割,空荡荡的心转过身去,向下一扇出口前行。
不要相信任何人,不要听他们说什么,按自己想做的走,不能犹豫,不得停留。
剪刀深深刺入掌心时没有血,似曾相识的场景构造——这还不够,这不够完全制服开膛手,于是骨面上浸染上深色的血,和花盆里的土壤融为一色。
“你赢了。”怪物说。
这是真的结束吗?还是接下来,怪物依旧会暴起要了他的命?奈布无法做出猜测,他没有经历过的事情像是领域里白色的墙,用血才能看到新的内容。
“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萨贝达。”
被抛出这种问题,奈布无法在脑袋里找到任何答案。干涩的嘴唇嗫嚅一阵,说不出明确的言语,只能用双手遮盖住脸颊,遏止茫然的哭泣。
“我不知道……”
他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也许怪物依旧会爬起来,打碎他的脑袋;也许会像上次那样,割开他的喉咙;开膛破腹、撕裂四肢、甚至是把他埋进花圃的土地里——
怪物摸了摸他的脖颈。
什么都没有发生。
TBC.
【灵魂伴侣】
#灵感源自par的短漫 已要授权
#萨贝达视角
手臂上多出一行小字会影响什么?那并不影响我扣下扳机,也不影响军刀投掷,更不会令小臂无力。确切的来说它算一个好的征兆,至少同伴们是怎么想的,它告诉我我将会拥有一个伴侣。
在闲静时候恍然注意,阖眼凝视臂上一排突兀小字,它们端正在战瘢上方违和的令人发笑,刺骨寒意从埋在黏腻汗液紧贴皮靴的脚后跟窜上。这倒是令人好受些,低讽嘲弄尽然压在下撇唇角用绷带将其狠狠绕起,紧至脉搏跳动困顿才恍然。
我不需要为此感到苦恼,因为这不算什么。我不相信命运,也不相信那套虚无缥缈...
#灵感源自par的短漫 已要授权
#萨贝达视角
手臂上多出一行小字会影响什么?那并不影响我扣下扳机,也不影响军刀投掷,更不会令小臂无力。确切的来说它算一个好的征兆,至少同伴们是怎么想的,它告诉我我将会拥有一个伴侣。
在闲静时候恍然注意,阖眼凝视臂上一排突兀小字,它们端正在战瘢上方违和的令人发笑,刺骨寒意从埋在黏腻汗液紧贴皮靴的脚后跟窜上。这倒是令人好受些,低讽嘲弄尽然压在下撇唇角用绷带将其狠狠绕起,紧至脉搏跳动困顿才恍然。
我不需要为此感到苦恼,因为这不算什么。我不相信命运,也不相信那套虚无缥缈的说辞。再热烈也烈不过炸开的迫击炮,那足足令我昏倦了两天。
手臂上多出一行小字会影响什么?
什么都不会。
那会给我带来幸福吗?
……也许吧。
履踏尘土入目尽是疮痍,熟悉的硫磺火药味儿在鼻尖缭绕,眦目欲裂,眼球酸涩眼角几乎带上了痛感。每一座破败坟包下都埋藏着一具尸骨,它们有些甚至袒露。
如果世界上真的有所谓灵魂——为什么不能被拯救?!不过是亡命徒为了上头口袋里的钱币,战争不过是一场又一场牺牲。流逝的是我们,得到的是他们。冠冕堂皇的宣言或是被包装良好的排泄物,噢,我说的是那所谓的荣誉感。也不过是为了一己之私。
我除了保命做不了别的,如果战争不是为了自由,那就一定是为了钞票。除了开枪和熟练的承受后座力,我还有个特长就是用利器投掷出抛物线。
我除了杀人,什么都不会。
我已经无家可归了。相片上的瘦弱女人再看以无多大感触,侧眸无视上一秒还在谈笑风生的尸体变得无比纯熟,只是当初摸着脑袋带着对未来的懵懂期待弯唇笑着的少年令自己触目惊心。拇指摩挲相片边角早已生疏的言语,稍用力将它撤去,下边垫着的是写了漂亮话题英文的邀请函。
高高筑起的墙壁同遍布铁荆棘的生锈围栏,黑暗腐浊在印象中蔓延乌鸦应景长鸣,胸腔起伏只觉难以克制的悲伤,吱呀作响蹭着泥地朝自己展开的无疑是一个新的笼子。除了这个我别无选择,比起卖命,或许冠上游戏的名号再加以规则能使生活轻松些许。
我厌恶战争,却必须依附战争。
耳端朦胧似有人在低声呼唤,猛扯开了眼皮腹下失重感让大脑整个清醒,压抑呼吸将那口气憋在胸腔咬牙嚼字迟缓发言。
“……我睡着了?”
所幸,所幸没有爆发出那一声惊叫。
精神是个被放在弓上同弦拉紧的物件,焦躁不允许自己原谅刚刚的错处,再获得敌人还未到的消息时心下一片茫然。直觉告诉自己这非常不对劲,但打击小姐们单纯的快乐未免有些残忍……宛如丧钟般的钟声同来自天堂的绵长悠扬乍响耳畔。指尖同发麻小腿一起齐力从地上站起不稍一隙迅速部署。
其实这根本无需多想,自己理应承担更多。
“艾玛和艾米丽先去开小门,我去拉皮尔森!”
靠在湿硬墙角短暂的休息换来的是全身旧伤的叫嚣抵抗每一下的迈动都刺着神经……
一败涂地…
男人紧紧捂着血流如注的伤口四周却空无一人心脏鬼异的平稳,无视了这股异样俯下身子发狠地奔跑膝盖骨作怪步下踉跄狼扑摔倒在地污秽涌入鼻腔嘴巴,接着触碰到额头的是冰凉手指,一个战栗闭紧双眸扭首起身。
“可恶……”
钟声节二连三的敲响一个又一个大叉在视线内浮现,浓雾逐渐笼罩周围所有物品连空气都变得粘稠定神站定企图在耳朵上有所收获。
“可恶……”
只听到了艾玛的惨叫。
“这他妈到底是……”
利刃微光没有被漏掉急急躲闪却被空气重击,吻合旧伤,血液喷溅落在唇边湿润了起皮唇瓣,疼痛又一点点扩散了全身几乎喉间呼痛短促又沉闷。
恍惚间是闪亮的鞋面同那诡橘红光。
“怎么回事——?!”
大脑疯狂运转思考策略想起规则中所提及到的地窖妄图挪动却发现遥不可及,伤口之大双手都捂不及监管者却近在眼前。
待会儿被拴起的时候要拼命挣扎。
只得出了这么一个无用的办法却见那东西用手轻轻指了指出口。紧蹙了眉头佣兵的自尊受到了灭顶打击狠狠咬下牙关绞上点舌肉挽回在失血下愈发不清的神智。开什么玩笑……事到如今还想怜悯我吗?抬眼瞪视侧手摸上军刀将其拖出唇瓣张合
你这……假惺惺的……怪物绅士!
在规则下死亡不过是新的开始。利捅自己一刀能够更早结束游戏。
投降。
“热恋,热情,热爱着你。”
……鼓膜应该是又出了问题,在今天格外聒噪接二连三的钟声下。
皮鞋胶底碰撞地面的声响由远及近,像第一回看到那行小字时哆嗦了下,几乎能听见上牙撞击下牙的声音。
〖你相信命运吗?〗
“我不信”
〖那你相信灵魂伴侣的……奇迹吗?〗
“这只红玫瑰,可以送给您吗?我的——伴侣小先生?”
#杰佣#透明恋人(一发完)
●灵魂体奈布x人类杰克
●不长…甚至有点短……
●夹刀馅儿的甜饼 很烂
*
奈布死了,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只是从沉睡中醒过来的时候自己就已经在墓园了。
看着墓碑上笑的灿烂的黑白照片,奈布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好不容易才得到父母的谅解,好不容易才和杰克正大光明的在一起,可自己怎么就死了呢??
伸手想要抚摸墓前新鲜的玫瑰花花瓣,却是直接穿过。是了,他已经死了,这个世界上的一切东西他都碰不到了。
因为下过雨,玫瑰上还挂着晶莹的水珠,衬着娇艳的玫瑰更加艳丽。
玫瑰,是代表杰克的花,也是奈布最喜欢的花。
虚虚拂过水滴,奈布甚至可以想象得到杰克来看自己的时候表情得有多难...
●灵魂体奈布x人类杰克
●不长…甚至有点短……
●夹刀馅儿的甜饼 很烂
*
奈布死了,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只是从沉睡中醒过来的时候自己就已经在墓园了。
看着墓碑上笑的灿烂的黑白照片,奈布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好不容易才得到父母的谅解,好不容易才和杰克正大光明的在一起,可自己怎么就死了呢??
伸手想要抚摸墓前新鲜的玫瑰花花瓣,却是直接穿过。是了,他已经死了,这个世界上的一切东西他都碰不到了。
因为下过雨,玫瑰上还挂着晶莹的水珠,衬着娇艳的玫瑰更加艳丽。
玫瑰,是代表杰克的花,也是奈布最喜欢的花。
虚虚拂过水滴,奈布甚至可以想象得到杰克来看自己的时候表情得有多难看,对着墓碑跟自己讲话的时候声音得有多压抑,以及放下这束花的时候手抖的得有多厉害……
奈布心里清楚杰克有多爱他,就像他一分一秒都不想要离开杰克。
再次回到属于他和杰克两个人的家,一切都没变,却又有什么不一样了。以往总是充斥着暖色灯光的屋子里一片漆黑,只有客厅泛着蓝光的电视冷冰冰的播报着一些犯罪新闻。
直到在卧室看到床上隆起的半边床,奈布心里莫名的不安才消了下去。躺上属于自己的另一半床凝视着杰克的睡颜,手堪堪搭上杰克的,微倾身在杰克额头上虚印了一个吻,另一只手反复摩挲着杰克眼底的乌青和很久没有打理过的胡茬。
像是有心灵感应,在奈布手搭上杰克的手心时,杰克的手指曲了曲,正好将奈布的手握在手心,深深皱起的眉头也在瞬间舒展开来。
那一刻,奈布突然好想哭。可鬼又怎么会哭?
那天之后,奈布就成了一只树袋熊,杰克就是他相中抱住不松手的树。仗着自己是灵魂没有重量,奈布白天几乎是长在杰克身上的。
也是从那天起,一个星期没有上班的杰克刮了胡子穿好工装,重新朝九晚五的去医院上班下班。
一切都和自己离开之前没有什么不同,除了围绕在杰克身边的小护士又多了起来。奈布倒是不担心杰克这么快就变心,可到底心里还是不舒服。他这才离开多久啊,什么野花野草都开始生长了,要是再过一两年,他头上怕不是就要顶一片呼伦贝尔了!
瞧瞧,自己不过片刻愣神的功夫,就有女医生开始和杰克搭讪了!
“杰克前辈,我…我喜欢你!”
还是告白!
奈布飘到女医生身后,阴森森的开始放冷气。
女医生莫名其妙打了个冷颤,明明是大夏天,她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奈布的一双眼睛滴溜溜的在两人之间打转,大有杰克敢答应他就冲上去冻死这对狗男女!
就在奈布张牙舞爪的时候,杰克的视线似乎越过女医生直望向他。奈布张着嘴呆愣愣的跟杰克对视,下一秒杰克就移开了视线,礼貌又不容置疑的拒绝了女医生。
“我想我们从性别上就不合适,而且我有爱人了,被他知道我在外边沾花惹草的话,他会生气的。”
晃了晃手上的对戒,杰克颔首绕过女医生往办公室走。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擦身而过的时候奈布感觉杰克好像勾了勾小指,正巧使两人的勾在一起,一触即分。
可是人,怎么可能看到鬼呢?又不是什么灵异电影。
晚间新闻的时候,一则新闻吸引了杰克的注意。其实新闻也没有多么重要,只是内容很让人恼火。
走投无路的瘾君子为了片刻欢愉入室抢窃,并残忍的杀害了一家三口,目前在逃。
以前杰克从来不关注这种新闻的,更奇怪的是奈布明显能感觉到杰克在看到这条新闻之后情绪有多激动,甚至连身体都在轻微颤抖。
他在兴奋什么?还是在害怕?
当天晚上,杰克第一次没有按时上床休息,而是对着电脑忙到大半夜,奈布间或看了几眼,全是一些他看不懂的代码。
医生连这个也需要精通?还是说这是他所不知道的杰克的隐藏技能??
关了电脑之后,杰克穿了一身黑色的大衣出了门。奈布觉得今天的杰克很奇怪,却又说不上来哪里奇怪。他不知道杰克要去哪儿,去做什么,却还是乖乖趴在杰克背上跟他一起出门。
在距离家里半小时车程的待拆楼里,杰克坐在肮脏破旧的沙发上,眯眼看着地上抱着双腿嗷嗷直叫的男人,手上还把玩着一柄锃亮的小刀,男人的左右大腿上也各自插了一柄。
“饶了我饶了我吧,求求你…”
“放了你?那谁来放过我的奈布啊?嗯?”
男人哀嚎求饶的声音没有唤起杰克的同情心,只是在刀子插入男人心脏之前迟疑了片刻,而后干净利落的用手中的刀刺穿男人的心脏,开膛破肚。
奈布站在杰克身后,看着鲜血溅到杰克衣服上、脸上……
是了,他想起来了,自己是在回去的路上遇到了抢劫,被抢劫犯用刀刺中心脏死的。死了的这个男人,是刚才新闻里抢窃杀人在逃的瘾君子,而杰克刚才也是直接刺上了男人的心脏……
所以刚才在家里杰克是在用电脑查男人的位置?
因为自己的死,杰克出现心理扭曲,甚至产生了反社会人格……就是因为他,杰克变成了杀人犯……
“吓到你了?”
杰克的话把奈布从混乱的思绪里拉回来。抬头,杰克已经处理完尸体,此刻正站在他面前含笑的看着他。
他能看见自己?!!
“傻瓜,我实在想不出除了你还有哪个小鬼会缠上我,让家里大夏天不打空调还冷飕飕的,耳边不时吹冷风后背也总是凉凉的,特别是我跟女生走的近的时候,整个空间就跟进了冬天似的,冷的要命。更何况我们之间有心灵感应啊,我可是能感觉到你的。”
“呐小奈布,我好想你,好想见你……我已经快要受不了明明能感觉到你却看不到碰不着的日子了…奈布啊,我去找你好不好?”
不要!!
飘渺的手掌穿过手腕,眼睁睁的看着锋利的刀刃刺进杰克胸口。奈布疯了一样叫喊,奈何没有人听见。
刺骨的雾气一颗一颗砸到手上地上,最后湮灭在空气里。原来,鬼是有眼泪的……
“别哭了,我会心疼的。”
一双手抚上奈布的脸,杰克同样飘渺的身影出现在自己面前,奈布哽咽的更大声了。
“好了,怎么还哭的更凶了……”一个又一个冰凉的吻顺着眼角吻到唇角,杰克笑着刮了刮奈布的鼻尖,“回家吧。”
“好……”
——FIN
*
浪了一天这么晚才发出来,好在没过00:00,也算是送给自己424的生贺吧!晚安!
灵魂伴侣 4k一发完结
进来吃糖呀:D
灵魂伴侣设定:这个世界上只有少数人拥有灵魂伴侣,身上某处从出生开始就会浮现出伴侣对自己说的第一句话。灵魂伴侣之间会有模糊的感知,他们注定相遇。
01
那是柴火被烧的黝黑,发出的噼啪爆鸣声——
把自己缩在壁炉旁边的寄生疲惫地睁开眼睛,向着正在燃烧的壁炉凑得更近了一些。
不知是体内哪处的内脏碎掉了一部分,腥味儿仿佛生出了千万个细小的手臂一样,顺着喉壁缓慢地攀爬上来。
他低垂着头咳嗽了两声,把顶到了嗓子眼儿的腥气吐了出来,随后抬起手臂,用缠绕在上面的绷带擦干了嘴角没忍住喷出来的鲜血。...
进来吃糖呀:D
灵魂伴侣设定:这个世界上只有少数人拥有灵魂伴侣,身上某处从出生开始就会浮现出伴侣对自己说的第一句话。灵魂伴侣之间会有模糊的感知,他们注定相遇。
01
那是柴火被烧的黝黑,发出的噼啪爆鸣声——
把自己缩在壁炉旁边的寄生疲惫地睁开眼睛,向着正在燃烧的壁炉凑得更近了一些。
不知是体内哪处的内脏碎掉了一部分,腥味儿仿佛生出了千万个细小的手臂一样,顺着喉壁缓慢地攀爬上来。
他低垂着头咳嗽了两声,把顶到了嗓子眼儿的腥气吐了出来,随后抬起手臂,用缠绕在上面的绷带擦干了嘴角没忍住喷出来的鲜血。
也许是冷的过了头,他竟然感觉自己胳膊上、常年被绷带遮掩着的字在隐隐发烫。
【像你这么肮脏的灵魂伴侣,我可不需要】
他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低低的、模糊的呜咽,用外套把自己裹得更严实了些,闭上了眼睛——
02
我和先生的第一次见面,是在收养了我和弟弟的孤儿院里。
“这世界上只有少数人会拥有灵魂伴侣。”修女摸着弟弟毛茸茸地头说着。“感染的灵魂伴侣,一定会是一位非常温柔的人呢。”
我看到过弟弟手臂上的字,流畅的字体上有好多的圆圈……看上去很漂亮,我的手臂上也有同样有好多圆圈的字,可是人们都对我手臂上的文字缄口不言。
我知道,这是灵魂伴侣会对自己的另一半说出的第一句话。
只是可惜,我现在认识的字还不够多,不明白自己手臂上的字是什么意思,我好想快点见到他。
他对我说的第一句话,会是温柔的诱哄?还是会是一个不知所措地自我介绍?
我幻想着和他相遇的场景,情不自禁地在一旁笑出了声。
03
我记得那天是个温暖的秋日。
阳光懒洋洋地照在梧桐金黄色的落叶上,又有讨厌的孩子来抢感染的小帽子。
感染长得可爱极了,他有一双清澈的眼睛,笑起来会有两颗可爱的虎牙,因此来做义工的修女们总是对他多有照顾,不过某某某些讨厌的家伙,也因此总是来欺负他。
我认命地叹了口气,从坐着的矮墙上跳下来,略施小计打算让那群讨厌鬼吃吃瘪,作为感染的双胞胎兄长,虽然我们的出生只相差一分钟,但我是他哥哥不是吗,我有责任去保护好他。
也只有在这个时候,我才会庆幸自己的脑子够用,在这个资源说不上丰富的孤儿院,能护着感染,让他能依旧保持着天真可爱的小孩子的性格。
脏手的事情由我来做,感染只要一直这样子就好了。
于是我像往常一样,略施小计陷害了那个欺负感染的家伙。
然后不知哪里除了差错,我的小计谋被识破了。随后我被院长狠狠训斥了一顿,带到了会客厅。
我看到感染在一个身穿暗红色西装的人怀里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那人抱着哭的打嗝的感染温声细语的哄着,我则是被院长狠狠抽了一鞭子,感觉脑袋充血眼睛发涨,惶恐地低着头站在房间的角落。
就在我忍着后背火辣辣地疼痛,皱眉想抱着感染的人究竟是谁时,耳朵却突然捕捉到了皮鞋轻扣在石灰地砖上的声音,明明身边嘈杂的声音那么多,却只有这个声音在我的鼓膜上敲击的越来越响……真奇怪,为什么我的耳朵里,一时之间只有这个人发出的声音呢?
我抬起头,想知道这个人是谁——其实我当时已经隐隐有了一种感觉,这一定是一个对我来说,非常、非常重要的人。
首先被眼睛所捕捉到的,是那鎏金色的眼瞳。
那是比修女们戴在手腕上的琥珀还要好看的颜色。
我像是被这耀眼的眼瞳蛊惑住了一般,直勾勾的盯着那双眼睛看。待我注意到眼睛主人不快的神情时,已经被他的手杖重重磕在下巴上,被迫仰起了头。
他的眼神像是在打量一件破损的商品,我在接触到他冷淡的眼神时,宛如浑身上下被一盆冰水浇透…啊,我隐隐有了一个猜测。
这好看眼眸的主人,大概就是我的灵魂伴侣。
真是可怕,我永远都不想去再次回忆那一天了。
就算是被剖开肚子,肠子都被碾碎扔在地上,我都不怕,可是我唯独害怕去回想这个。
我陷害别人的事被今天本来是要领走我的雾鹗先生抓了个正着,他讨厌像我这样心机深沉的家伙。
那一天,我终于知道那印在胳膊上,好看的花体字的内容了。
感染的灵魂伴侣绯鹗先生,对他说的是
【不要怕,小先生,已经没事了,从今以后我会一直陪着您的。】
而我的伴侣,雾鹗先生,对我说的第一句话是
【像你这么肮脏的灵魂伴侣,我可不需要。】
04
我还是被雾鹗先生不情不愿地带回去了。
我走的时候昏昏噩噩的,牙齿在嘴里磕磕碰碰,一路都在忍不住地颤抖,也许是因为时值深秋的原因,天气很冷,我离开孤儿院的时候又很匆忙,忘了穿外套,所以我应该是被冻的发抖……一定是的,我只是觉得,太冷了。
感染被那个叫做“绯鹗”的人搂在怀里,已经睡着了。
我的先生……我的雾鹗先生给了我两个选择。
要么去家族里接受训练,从此以后抛弃掉身份姓名成为一条家族的狗。
要么给我一笔钱,去到大洋的另一边,从此两不相见,省的他见了我心烦。
我选了前者。
那天寄生死了。活下来的人将自己的忠诚…或许还有些带着隐秘期待的爱献上,平静地接受了自己作为趁手的工具被使用的事实。
05
那是很久以后,我在某次任务结束时,去主宅向雾鹗先生汇报结果。
踏出房门,准备赶往下一个任务地点时,我站在被白雪铺了厚厚一层的庭院里,透过大大的落地窗看到了感染。
他被照顾的很好,笑起来的时候嘴角依旧会带起浅浅的酒窝,眼神清澈又明亮。
绯鹗先生坐在他旁边,两个人之间有说有笑,我刚刚汇报任务时见过的雾鹗先生把插满了彩色蜡烛的蛋糕放在了桌上。
蛋糕上撒满了碎榛子,插在中间的巧克力片上被人用圈圈绕绕的花体字写着生日快乐。
我砸了咂嘴,想着自己上次过生日时还是在孤儿院,有个刚来实习的修女小姐姐在那天塞给了我一块白面包……那面包挺好吃的,我想,里面的蛋糕也许和我当时吃的那个白面包是差不多的味道吧。
感染清脆笑着的声音,穿过冬日里被白霜呵护地像是砂糖一般好看的窗户,往远处高大的雪松顶上飘荡。
也许是我不知不觉在窗前站的太久了,坐在里面笑着的先生像是不经意一般,眼神往我这里瞟了一下。
我浑身一个激灵,拉了拉帽檐快步离开了,本来以为已经被锤炼成一潭死水的心,突然萌生出了一丝丝委屈。
不过我很快就平静了下来。
起码在我生日这天,我还能对着敌人开两枪,全当是放礼花给自己听了。
除了受了些伤,身上真的有点疼以外,一切都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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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当寄生再次睁开眼睛,他人已经在家族专门安置伤员的病房中躺着了。
他感觉自己在昏迷中梦到了很多过去的东西,但是深究起来又抗拒去回想,像是要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般,他伸手扯掉了插在自己手臂上正在输液的针头。
细小的血珠一下子像是有了突破口一般,顺着针孔争先恐后地涌出,而寄生只是毫不在意地伸手拉来床头的一卷绷带,将手臂层层缠绕上了。
他的手臂上疤痕遍布,印着花体字的皮肤颜色是与其他地方不同的狰狞——寄生已经用刀将这片皮肉削掉过好几次,可是没用,那字体随着新生的皮肤长好,固执的扎根在他的手臂上。
久而久之,寄生也就放弃了,然后一边嘟嘟囔囔抱怨着“幸亏不是在脸上”一边用绷带将那字遮挡的严严实实。
07
他休憩了没几日,家族就又派来了任务。
去一场黑手党的小型宴会里增援,任务是保护好雾鹗,谨防宴会途中的小“意外”。
寄生一踏入灯火辉煌的晚宴大厅,就看到了雾鹗托着酒杯,转头和凑过来搭话聊天的贵女们相谈甚欢的样子。
更有大胆的小姐,详装醉意柔柔弱弱地把自己倒在雾鹗身上。
雾鹗也不拒绝,伸手揽着那位凑过来的小小姐的腰,举杯和攀谈的人礼貌示意。
也许是因为这里的灯火太过耀眼,寄生竟被举起的水晶杯折射出的七彩的光芒晃得眼睛有些酸涩。
他抿了抿干涩的唇,面无表情地同雾鹗擦肩而过,走到大厅立柱的阴影里,将自己藏起来,专心致志地警戒着,尽职尽责地完成好了自己的任务。
回去之后,他跑到黑市里,接下了那个常年被挂在任务榜首、由雾鹗亲自发布的任务。
某个敌对家族首领的命。
这个任务说得上是十死无生,之所以挂在黑市里,也正是因为雾鹗不想浪费家族成员的性命。
没人知道寄生去接任务时是怎么想的。
只有经常为寄生缝合伤口的艾米丽医生,看到一向无所谓吃食的寄生,在出发前一晚去了与他格格不入的糕点店,买了块蛋糕回来囫囵吞下了。
第二天,寄生消失了。
08
坦白的说,我挺痛苦的。
早知道蛋糕那么好吃,我就应该在还有力气的时候多吃几个的。
任务完成了,我也快死了,
说不清是为什么要去接这个必死的任务,我只是在很早以前就觉得,活着很痛苦而已。
我注定得不到自己灵魂伴侣的爱,
那么死的物有所值,让我的伴侣多看我几眼也不错。
看着我
这次好好看着我吧
在先生注视着我的尸体时,眼里应该算是终于只有我一个人了吧
先生,我立功了
你交代的任务,我都有好好完成了
拜托了,稍微嘉奖一下我吧
哪怕是递给我一件沾有您气息的衣服
哪怕是对我说一句“生日快乐”
求您了,我从那个寒冷的秋日被您带回来
寒冷就如影随形,仿佛是渗入了脊髓的毒液一般
我是您的灵魂伴侣不是吗
但为什么…
您连一丝的温暖都吝啬于给予我呢?
09
雾鹗再次见到寄生,是在一个冰雪刚刚融化的暖日。
寄生伤痕累累的尸体被前去确认情况的手下捡了回来,本想着草草打扮一下换身衣服就下葬了事,可给尸体遮盖伤痕的入殓师认出了尸体手臂上象征着灵魂伴侣的字迹,是雾鹗的。
下面的人没办法,又不敢轻易自己做主,于是这事儿还是一层一层的报告到了雾鹗这边。
雾鹗无所谓地应了声,只是过去看了一眼,然后一如往常,平静地安排好了下葬的事宜。
这平静持续到某日他洗完澡,对着镜子打理自己的头发。
在他抬起手臂的时候,浴袍顺着被带起的弧度让左肩露了一块儿出来。
肩上浮现的字迹很轻很轻,以至于让他一直以来都忽略掉了
他看着那行字,不知怎的就想起来了寄生好几次对着他吞吞吐吐欲言又止的样子。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似乎也是这样,寄生在他生气的时候小心翼翼地扯着他衣角,说着
“先生…我知道错了,我很冷,请您抱抱我好吗?”
雾鹗猛然发现,作为自己灵魂伴侣的寄生,直至死亡,自己都未曾抱过他一下。
然后他又想起来,那天给感染过生日时,自己不小心睹到窗外匆忙离开的寄生当时的表情。
寄生应该是不知道的吧,
他那个时候委屈巴巴的,眼眶通红地样子,雾鹗看在眼里还觉得挺可爱的。
他想着想着就笑了起来,笑弯了腰、笑的蹲在了地上,那笑声被空气挤压的扭曲变形,逐渐成为了嘶哑不成腔调的呜咽。
他最开始讨厌的灵魂伴侣,走的干脆利落,除了肩膀上浅淡的字迹,什么都没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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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生撞见的雾鹗和贵女们的调笑只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如果生日那天,雾鹗稍微给了寄生一点温暖,可能就是另一个结局了
糖发完了,我好了,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