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攻在饭局赌输后回家找老婆的表现
赵锦辛先原炀一步回到家中,门把手被用力地压下去,门却轻轻地打开。他的委屈中夹杂着几丝愤怒,无非是黎朔没有打电话关心他。
他可怜巴巴地撅着嘴开口,“黎叔叔,都十一点了,你怎么还不打电话催我回家!你一点都不关心我了,结婚了就不珍惜了吗?”
他一边说,还拱着脑袋钻进黎朔的颈窝,整个人都快贴到黎朔身上。
坐在旁边拿着酒杯的顾青裴看着浑身不舒服,他拿着酒杯的力度都不自觉加大了。就这么大一只撒起娇来,也就黎朔觉得可爱了。
还是自家小狼狗好,乖巧懂事,也不会没事像嗓子不舒服一样哼哼唧唧。
正想着,黎朔家的门就随着一声巨响...
赵锦辛先原炀一步回到家中,门把手被用力地压下去,门却轻轻地打开。他的委屈中夹杂着几丝愤怒,无非是黎朔没有打电话关心他。
他可怜巴巴地撅着嘴开口,“黎叔叔,都十一点了,你怎么还不打电话催我回家!你一点都不关心我了,结婚了就不珍惜了吗?”
他一边说,还拱着脑袋钻进黎朔的颈窝,整个人都快贴到黎朔身上。
坐在旁边拿着酒杯的顾青裴看着浑身不舒服,他拿着酒杯的力度都不自觉加大了。就这么大一只撒起娇来,也就黎朔觉得可爱了。
还是自家小狼狗好,乖巧懂事,也不会没事像嗓子不舒服一样哼哼唧唧。
正想着,黎朔家的门就随着一声巨响打开,仿佛下一秒门就要被人徒手掰开。
顾青裴呼吸一滞,端着眼睛直盯着门外,不会吧?
进来的人肉眼可见的低情绪,正一步一步带着力度踏过来,但在受到顾青裴眼神的警告后立马收敛。原炀脚步变轻但能明显看出来不爽快,像是顽皮的小狗被主人制止后不服却又不得不照做的怂样。
他立定站在顾青裴前边,余光看到一整个身子都咕蛹进黎朔怀抱里的赵锦辛,他羡慕得牙齿发酸。凭什么他就得在顾青裴面前站军姿!?
“你干嘛呢!进来不能好好开门吗?”想着在人前不能训夫,顾青裴简单说了两句。但仅仅几句就足以浇灭原炀的烈火,他抿着嘴低下头,呢喃解释,“这,这都十一点怎么也不给我打个电话?”
虽然是解释,但在顾青裴的锐利目光下,他越说越小声。
顾青裴调整坐姿,背靠在椅背上,带着笑意挑眉问:“难道不是你们又在做什么奇怪的赌注了?”
一问,正在“嗓子不舒服”哼唧的赵锦辛浑身一僵,正在他哄骗下给出了许多承诺的黎朔像是刚回神。他有些惊讶地抬头与赵锦辛对视,“你和邵群打什么赌了?”
是的,在他眼里,一定是邵群开头打赌的,也一定是邵群带坏锦辛的。
听到这话,顾青裴无语地扶额。
这下,原炀又开始和赵锦辛你一句我一句地打配合地解释起来,局势瞬间逆转。
黎朔口中的“邵群”此时也正怒气冲冲地往家赶,然而等他回到家时,客厅只留了一盏灯。他满腔的怒火莫名其妙被冷水浇下来,他眼睛已转发现厨房还有微弱的灯光,不由自主地朝着走去。
竟然是一碗醒酒汤!
还放在保温箱中,邵群顺手拿起来是刚刚好的温度。刚才还在发冷的心迅速回温,喝完了他还在细细品味汤的味道,他利索地洗好碗放回原处。
老婆孩子还在睡觉,他轻手轻脚地洗漱完毕就上床把李程秀往怀里揽,声音低低道:“老婆,老婆。”
后背温度上升让睡梦中的李程秀意识到邵群回来了,半梦半醒中应了几句,“你,你回来了。”
“嗯,我回来了,睡吧。”
十一点,有人早已进入梦乡,有人在夜店狂欢。
人身鼎沸的夜店内,就是说话都得靠吼。
“哥,咱们还不回去吗?十一点多了!”白新羽在简隋英耳边扯着嗓子说话。
“你tm够了!老子耳朵没聋呢!这都没到半夜,要回你先回,好不容易李玉那小子不在家,我还没爽快够呢!”简隋英不耐烦地回应他的傻弟弟。
“再来一杯。”简隋英背过身,对着酒保点了下空瓶的酒杯。
不知怎么,后背竟隐隐感觉有些发凉。他随意抖着身体,又对着白嫩的酒保小伙笑吟吟道:“把你们空调调高点。”
“简隋英!”李玉带着怒容冲上来,他看到的画面正好定格在简隋英对着他以前喜欢的类型笑的肆意的模样。
“哎!你不跟他们玩去了吗?”简隋英心虚发问,而后又挺直胸口装作淡定地与李老二对视。
“我不来,你想玩到什么时候?”李玉眼中都好似带着怒意。
“什么话?我这不准备回去了吗?赶巧,正好一起碰上了,坐我车回。”简隋英咽了下口水,大脑飞速高转地回应他。
李玉正要再发问,瞥了一眼站在后面的白新羽,为了不让自己的形象破裂,更是为了不让简隋英难堪,他硬生生忍下怒气,皱着眉脸上发力,“回家再说!”
“诶!你小子愣着干嘛呢?就你不着急回家是吧?”简隋英看似催促,实在把责任暗暗往白新羽头上扔。
“哥你!”白新羽自知说不过他哥,闷闷地跟在哥嫂屁股后面回去。
刚一出夜店,就见俞风城靠着跑车眼神发狠地盯他,他一哆嗦,拉着简隋英的衣袖,“哥,哥,要不今晚我跟你们……”白新羽一抬头,又看到李玉深深的眼珠子,其中透露出来的意味可算不上好。
简隋英一把将袖子扯回来,“嘛呢?那瘸子不来接你了吗?非得挤着我车回?”
“他好了,没瘸呢。”白新羽弱弱地回应。
简隋英伸手将弟弟的脑袋转过去,正对着俞风城的方向,拍了拍小白的脸,意思很明显,“去赴死吧”。
随后,简隋英一咳嗽,眼珠子转了几番,主动上前牵住李玉的手,说了几句关心他的话,又叽里咕噜地说了一大段好听的话。
说完,瞧着李玉渐渐好转的脸色,他自己都长叹一口气,没想到老子这前半辈子学的情话全都用在这小子身上了。
被丢在身后的白新羽老实地小跑到俞风城跟前,主动抱住他,“哎呀,你怎么来接我了!”还表现欣喜的样子,他对着俞风城又亲又抱,眼睛发亮地望向他。
倒是看着俞风城有写发热,他掐起着白新羽的下巴抬起来,用力吻上去,另一只手按住想要逃脱的脑袋。
一吻毕,他舔着嘴唇,幽幽地看着白新羽,对着他一点头,“解释吧。”
灵光一闪,白新羽主动乖乖地牵住俞风城的手,一边摇晃着,嘴上也不闲着说着半真半假的理由。
这样的举动,又听着白新羽夹杂着夸奖的解释,他心情渐渐顺畅,舒爽地说:“行吧,勉强过关,回家!”
俞风城倒是好哄的,但此时的宋居寒正气鼓鼓地坐在沙发上,任由何故说什么他都不听。
何故无奈又好笑地看着过分好看的男人,对着那张脸他实在难以生出气愤的情绪,更何况近期宋居寒表现不错。
想着宋居寒大概在十点左右就会回来,他便埋头画起了设计图,谁知这一画太过入迷,一抬头竟然已经十一点了!
十一点了,宋居寒都还没回来!
他着急忙慌地冲出来,结果就发现宋居寒双手抱胸,眉头紧皱地用力把自己缩成一团坐在沙发上。他心中大惊,好话都说了个遍,还是没有让居寒开心。
“我没有不关心你,也没有故意不打电话给你,我只是画图忘记了时间……”何故解释得口干舌燥,还以为宋居寒至少听进了一两句话,结果……
“画图比我重要!”宋居寒憋出一句话,而后低下头控制自己不去看何故,暗自跟自己说要有出息,要再生气久点让何故更关注自己。
何故无法,半蹲在沙发前,双手捧起宋居寒的脸。即使看了那么多次,他还是会震惊于这张完美的脸。
他主动吻上宋居寒因生气而撅起的嘴巴,“你是第一,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了。”
看着发愣的宋居寒,他又说:“好吗?”
宋居寒的状态从生气转为亢奋,一把拉过何故的腰,修长的身体压了上去。
这家今晚又有事干了。
另外一家,洛羿阴沉地回到家中,刚一进门就看到敷着面膜睡着的温小辉,负面情绪一扫而空。他走上前,还没来得及触碰小辉哥。
温小辉就睁开眼,扑倒他怀里,“你终于回来了!我都等你等困了。”说着,也不管面膜慢慢掉落,无知无觉地再次睡下去。
洛羿笑起来,连连亲了好几口爱人光滑的脸颊,一用力将他抱起来往卧室走去。
他快速洗漱完,一同与爱人进入梦乡。
而比其他人都早早睡下的周谨行表示,很难吗?
彩蛋内容:另一个视角,顾总和黎叔叔对男人还没回家的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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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秋】狗狗需要双向奔赴
- 当你的狗狗上前迎接你的时候,请千万不要忽视它!务必摸摸它的头和它进行和友好互动,否则后果会很严重。
- 洛冰河同理。
/
苍穹山最近遇上了一个难事。
新起的仙门频繁向他们挑衅,平日里和他们抢抢任务就算了,只是这帮人见苍穹派一再忍让便越发得寸进尺,这次更是打伤了护送灵石的安定峰弟子们。
是可忍孰不可忍。
大名鼎鼎的安定峰峰主尚清华,一怒之下提着剑,亲自去找岳掌门
告状了。
“ 有什么好说的,直接干。” 柳清歌提出的建议立刻遭到了其他人的否决...
- 当你的狗狗上前迎接你的时候,请千万不要忽视它!务必摸摸它的头和它进行和友好互动,否则后果会很严重。
- 洛冰河同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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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穹山最近遇上了一个难事。
新起的仙门频繁向他们挑衅,平日里和他们抢抢任务就算了,只是这帮人见苍穹派一再忍让便越发得寸进尺,这次更是打伤了护送灵石的安定峰弟子们。
是可忍孰不可忍。
大名鼎鼎的安定峰峰主尚清华,一怒之下提着剑,亲自去找岳掌门
告状了。
“ 有什么好说的,直接干。” 柳清歌提出的建议立刻遭到了其他人的否决
“ 这个新道宗虽然人品不佳,但他们宗门的地理位置实在是好,旁的不说,光是我们千草峰每年需要采购的药材,都有不少出去他们那里。”
“ 是啊,还有我们万剑峰铸兵器的各种材料,也得跟他们进货。”
尚清华听了半天明白了,合着是金主爸爸,欺负不了呗?
他委委屈屈地看向沈清秋,指望这个拥有最强大腿的男人能帮自己出口恶气。
沈清秋端着茶盏,纤长的玉手轻轻晃动茶盖,碧绿清透的茶水泛起缕缕波澜
沈清秋抿了一口,点点头道,不错是好茶。
他又接着喝了一口…又一口…再来一口。
直到杯子里的茶都被他一口气品茗光了,其他人的目光也没从他身上撤走。
沈清秋叹口气,认命地放下茶杯,对上岳清源亲切慈祥的笑脸道
“ 掌门师兄若是放心,就让清秋试试解决吧。“
放心,怎么可能不放心。
“ 清秋师弟不必自谦,论起待人接物,人脉交际,整个苍穹派加起来都不如你有手段,这个事情交给你去办我再放心不过了。”
什么人脉交际,沈清秋默默吐槽道,不就是想甩给我家冰河嘛。
沈清秋暗自打气,这次他必须靠自己解决这个事情,可不能总是依靠冰河。
他一路苦思冥想,到底要如何才能既不断苍穹派的资源,又能让对方就此收手。
沈清秋想了半天,回忆了各种电视剧商战情节,都没有合适的套路可以拿来用一用。
这种状态一直保持到了竹舍,沈清秋还沉醉在自己的世界里。
结果就是直接忽视了站在竹舍门口等他回家的洛冰河。
洛冰河今天还特地打扮了,沈清秋一大早就被喊去开会,他趁机在家里玩起了奇迹冰河的游戏,将自己从头到脚重新包装了一番。
全是按照沈清秋的喜好来的 —— 白衫玉冠,仙气飘飘。
为了一比一还原当年青春洁白的形象,洛冰河甚至给自己打上了腮红,生怕等下师尊亲近自己的时候忘记矜持了。
可就这么一个愿意为你花心思的美人儿,沈清秋不仅没有被惊艳到,反而因为过于沉思在心事上,直接与他擦身而过。
洛冰河的笑容僵硬在脸上,这可是他对着镜子练了一上午的表情管理啊。
气势凌然的天下霸主一代魔尊,被人,还是心爱之人这么无视,顿时气血上涌,魔气翻腾。
他气急败坏地冲进屋子,站到沈清秋面前,血红的眸子紧盯着对方。
沈清秋还没有意识到危险已经悄然降临,他把手搭在桌子上,手掌朝上。
洛冰河眉尾跳动,把自己的手放了上去。
“ 嗯? 冰河?”沈清秋吃惊得去瞧自己被人握住的手,目光一路顺着胳膊来到洛冰河的身上
“ 你怎么站在这里也不出声呀,吓死为师了。“沈清秋捂住自己胸口,从蹙起的眉毛看,他是真的被吓了一跳。
“ 你握着我的手做什么。“
洛冰河看了一眼自己空落落的手,眼神一暗,委委屈屈地控诉着
“ 弟子还以为师尊是想牵手呢…,师尊在想什么,都没看到弟子….”
沈清秋噎住,他该如何隐瞒过去,若是让冰河知道,必定会主动将事情揽过去。
“ 为师在想….柳师弟!”
沈清秋看见来人,眼神一亮!
他腾地站起来,绕过洛冰河迎了上去
太好了,柳亲哥你救场救得太及时了。
什么?师尊在想柳清歌?洛冰河不可置信得连连后退,他两眼一黑,只觉得一口气差点没喘得上来。
不会的,一定是巧合,是该死的手下败将自己凑上来的,师尊只是出于礼貌。
“ 柳师弟你来的太及时了,我正好有事找你。“
沈清秋突如其来的热情让柳清歌愣在原地,僵硬地递上手中的扇子
“ 你的扇子落在穹顶峰了。“
“ 哎呀,我就说,刚才手上空落落的,多亏了柳师弟心细。“
扇子又回到手里,沈清秋舒服地长叹了一口气,洛冰河在他身后阴恻恻地看着两人
为什么!
为什么每次都是他柳清歌捡到师尊的扇子!
他是不是故意的!该死的混蛋,就是因为整天想着吸引师尊的注意力所以修为才那么差劲!
洛冰河后槽牙磨得簌簌作响,沈清秋这边却对拉着眼前人的袖子往书房里带
“ 师弟来的正好,关于掌门师兄的吩咐,我正发愁呢,师弟快帮我想想办法。”
“ 哎冰河,你别愣在这里了呀,我和你柳师叔还有要事商量,你干自己的事情去吧。”
洛冰河刚想黏上去却听到这番拒绝之词,心碎了一地,脸上的悲痛神色难以掩饰,可偏偏柳清歌这个时候朝他看了一眼。
可恶。
洛冰河立马恢复冷艳俊酷的表情,淡淡道:“嗯,弟子确实有魔族要事在身,就不打扰二位了。”
沈清秋庆幸的想到,幸好自己没说实话,不然又要让冰河两边忙碌,自己真是太贤惠了。
洛冰河潇潇洒洒地转身离开,还贴心的帮二人关上了书房门。
在大门闭上的那一瞬间,他一屁股坐在地上:
哪有什么要事要干啊!我唯一要干的就只有师尊你啊。
他把耳朵贴在门上,眯起眼睛想要窃听一二。
“ 原来如此…”
洛冰河一挥衣袖,消失在了竹舍上。
/
沈清秋这边刚拉着柳清歌吐槽完,柳清歌心思没那么弯弯绕绕,想了半天得出的结论也就只有
“ 把对方打服了,问题自然没了。“
沈清秋苦口婆心:“ 暴力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
门外突然有弟子来报:“ 禀告两位师叔,那门派已被魔族铲平,其道宗带着地契等文书登门道歉,此刻正在穹顶峰上,掌门特派弟子前来请两位师叔。”
。。。。。
柳清歌双手一摊:“ 问题解决了。”
等二人到底穹顶峰的时候,那位惹事的宗主已签完了一系列不平等条约,包括割地赔款,每年进贡等等不合理要求。
宗主边哭边签字,看见沈清秋进殿,如获大释的滑跪到他的面前
“ 沈峰主,在下知错了,在下不该针对你们,是在下有眼无珠,求你让魔尊收手吧。”
“ 等等,你说什么,冰河他做了什么。”
宗主老泪纵横:“ 洛冰河他,他简直毫无人性..他给我全宗上下都下了符咒,只要我们不按他吩咐的去做,便会七窍流血而亡。“
沈清秋怒道:“ 反了他了,他都让你们做什么了!“
宗主从袖子中掏出一卷画册,展开在众人眼前。
好奇的峰主们都围了上来,众人一打眼,纷纷低下头,默契的背过身去,可是他们上下耸动的肩膀却出卖了他。
沈清秋看到画时也是倒吸了一口冷气,他胜在演技好,硬生生把到了嘴边的笑声吞了下去。
柳清歌可就没这么淡定了,乘鸾剑剧烈震动,鸣啼不止。
“ 小畜生,我要宰了他。”柳清歌咬牙切齿,站上乘鸾飞奔而去。
沈清秋心道要出事,丢下画册,急忙追赶上去。
画册飘然落地,只见上面画着一个眼带泪痣侠客装扮的美艳宗师,只是那宗师冰冷锋利的下巴上被人刻意用墨水画上了一道滑稽的山羊胡子,看上去不伦不类。
沈清秋边追边喊:“ 师弟别生气,他只是个孩子啊。”
/
洛冰河仿佛料到了事情会到这一步,气定神闲的坐在竹舍里。
他还穿着先前的那一套白衣,远看脱俗出尘,近看人畜无害,一双水灵灵的眼睛就这么看着柳清歌朝自己举着的剑。
“ 小兔崽子你存心的!”
“ 冰河!玩笑开大了,怎么说也是你的师叔。“
洛冰河歪着脑袋无视柳清歌,径直走向沈清秋。
长长的睫毛上下一碰,沈清秋心也跟着上下一跳。
他今天怎么这么好看!
哎?自己刚才是为什么要生气来着?
洛冰河拉起沈清秋的手放到自己胸口,口吻既委屈又难过:“师尊终于愿意看一眼弟子了。”
“ 为师什么时候没看见你了。”
“ 今早,师尊看都不看弟子,只顾着和别的男子说话。”
此刻“ 别的男子”正捂着眼睛崩溃地立在原地…先前杀气腾腾的乘鸾不知何时躲回了剑鞘内。
剑灵连夜奔赴崆峒派。
“ 弟子心里委屈…弟子心好痛。”
这还得了,洛冰河从小就只会报喜不报忧,有什么伤痛都自己独自扛着,若不是痛得狠了,哪会说给人听。
沈清秋被抓着的手挣脱开来,附在对方胸口轻轻揉着
“ 你呀,你不舒服为何不直说!也怪师尊不好,光记挂着自己的事情,忽视了我们冰河。“
洛冰河捂着胸口,撇嘴道
“ 师尊和弟子生分了。“
“ 哪有。“
“ 师尊说自己的事情,师尊的事情就是弟子的事情,弟子的事情也是师尊的事情,为何要分你我,这分明就是不爱弟子了,才会如此生分。”
他可怜兮兮的表情配上这话,沈清秋看着皱起眉毛,总觉得孩子在作妖,但能怎么办呢
“ 这次是师尊错了,师尊给冰河保证,以后不会了好不好。”
“ 好了别哭了,今天穿的这么好看,再把脸哭花了。来,为师陪冰河进屋洗洗脸。”
洛冰河擦了擦眼角,头往沈清秋肩膀一歪,就这么依靠了上去,真是委屈了他比沈清秋还要高出不少的身材。
两人相依着进屋,全然忘记竹舍外还有一个人在。
“ 沈清秋!你就这么放过他了!”
“ 他干的那些破事你都忘记了!”
“ 乘鸾你给我回来!不许去崆峒派!”
彩蛋:沈老师狠心训狗
【SC】求你了能不能别跟踪那个普通兵了!!
*Summary:cc萨xcc云,没有杰诺瓦的世界,萨菲罗斯尾随某个普通兵的恶劣行为被其他1st特种兵发现了,他们对他发出了强烈谴责
(上)
“萨菲罗斯,我说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啊?”当看到萨菲罗斯再次透过将军办公室的落地窗观察不远处训练场上的金发人时,杰内西斯忍不住吐槽道,“能不能别一直盯着训练场看了,一群新兵有什么好看的?”
“我在观察是否有值得期待的士兵。”面对杰内西斯的鄙夷,萨菲罗斯给出了一个看似非常正经的理由,“在看到安吉尔让菲尔成为他的弟子后,我认为我也应该培养一个后辈了。”
对此杰内西斯只是冷笑了两声,“扎克斯成为安吉尔的徒弟都快三年了,你现在才想起来你......
*Summary:cc萨xcc云,没有杰诺瓦的世界,萨菲罗斯尾随某个普通兵的恶劣行为被其他1st特种兵发现了,他们对他发出了强烈谴责
(上)
“萨菲罗斯,我说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啊?”当看到萨菲罗斯再次透过将军办公室的落地窗观察不远处训练场上的金发人时,杰内西斯忍不住吐槽道,“能不能别一直盯着训练场看了,一群新兵有什么好看的?”
“我在观察是否有值得期待的士兵。”面对杰内西斯的鄙夷,萨菲罗斯给出了一个看似非常正经的理由,“在看到安吉尔让菲尔成为他的弟子后,我认为我也应该培养一个后辈了。”
对此杰内西斯只是冷笑了两声,“扎克斯成为安吉尔的徒弟都快三年了,你现在才想起来你也要培养后辈?”
“没错。”萨菲罗斯没有理会杰内西斯口中的嘲讽之意,“我已经找到了值得留意的对象了。”
“得了吧你。”杰内西斯翻了个白眼,“你就是在偷窥那个金色陆行鸟。”
*
萨菲罗斯很少会对什么东西感兴趣,他天性冷漠,哪怕是和他相处时间的安吉尔和杰内西斯都不敢肯定自己走进了萨菲罗斯的内心。对于萨菲罗斯而言,其他人类都好像与他无关,他之所以听从神罗的命令也是因为没什么反神罗的必要,而不是忠诚。不过,萨菲罗斯不感兴趣也是件好事,因为作为最强特种兵且在实验室长大的他价值观与其他人不太一样,一旦引起了他的兴趣很有可能就会遭遇不幸,而最近新入伍的普通兵克劳德·斯特莱夫则是那个被萨菲罗斯感兴趣上了的倒霉蛋。
在新兵入伍仪式上,为了打发神罗总裁演讲的时间,坐在台上的萨菲罗斯无聊地四处张望,然后他看到了坐在新兵人群中的克劳德,再然后萨菲罗斯就开始了他疯狂的跟踪行为。
调出克劳德的资料逐一查看和过去他的行程安排只是最普通的操作,萨菲罗斯丧心病狂的行为没有止步于此。他威逼塔克斯在克劳德的PHS上安装了间谍程序,会将克劳德所有的通讯内容和短信全部发给他。神罗在给给每个新兵发放工作用的PHS时绝对不会想到这给了萨菲罗斯成为超级跟踪狂的机会。
面对塔克斯要求自己对窃听行为作出合理理由时,萨菲罗斯一本正经地说道,“斯特莱夫下士具有相当强大的天赋,我这是为了避免他宝条被绑架当作实验体。”
“?”负责对接这件事的雷诺当即忍不住指出萨菲罗斯话语中的漏洞,“宝条都死了两年了。”两年前宝条被自己培育的怪物咬死是神罗大事件,据说事发当天晚上整个特种兵部门彻夜狂欢,大楼里全是“好死!”的欢呼声,雷诺不相信萨菲罗斯不知道。
不过,萨菲罗斯并不这么认为,“谁知道他会不会把意识上传到电脑里。”
虽然雷诺对萨菲罗斯异常无语,但是官大一级压死人,而萨菲罗斯并不只是大一级那么简单,于是也只好照做。可怜的普通兵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莫名其妙地被人二十四小时监控起来了。如果他知道了自己给妈妈发送的那些「妈妈我今天看到萨菲罗斯了!真人比照片更帅!救命!!」全部都被本人看到了,估计会羞耻到立即爆炸。
不过,尽管萨菲罗斯在侵入小兵的私生活时异常勇猛,但实际上他根本没有和克劳德说过哪怕一句话,甚至都没有共处在同一空间中超过三十秒。每一次萨菲罗斯都只是站在高层或是远处窥视着克劳德,没有任何正式出手的打算,甚至扎克斯都因为对这个被萨菲罗斯盯上了的陆行鸟感到好奇,主动上去搭话和他成为了朋友,萨菲罗斯还只是在远远观望。
杰内西斯对此非常无语,有一次他都向安吉尔提议要不给那个普通兵下药然后塞进萨菲罗斯的宿舍得了。对此安吉尔对棕发人进行了长达一个小时的说教,并且在最后问为什么要给小兵下药不给萨菲罗斯下药。杰内西斯笑了笑道“给萨菲罗斯下药的话斯特莱夫会被玩死的”,笑死谁都知道特种兵力气和耐力非凡,普通人和发情状态的萨菲罗斯结局只有被操死,然后神罗的红法师喜提说教时间超级加倍。
总而言之,萨菲罗斯对跟踪克劳德这件事情热情十足,且因为他的军衔和实力,目前没有人管得了他。
不过这并不意味着不会有心之人利用这件事,这里指的不是神罗总裁,而是扎克斯,同时他找上的不是萨菲罗斯,而是克劳德。
某天完成了训练打算返回宿舍时被黑发人拦住了,只见扎克斯双手合十,向克劳德求助道,“我和爱丽丝约好明天去卖花了,拜托你了钉子头!”
“?”克劳德非常困惑,“但是你不是有任务吗?”
“对所以要靠你了!”扎克斯露出了狗狗一般的眼神看着了克劳德,然后说出了克劳德从未想过的逆天言论,“你去色诱萨菲罗斯让他给我请假吧。”
“..?”克劳德小小的陆行鸟脑袋全是困惑,完全不懂扎克斯在说什么。
见克劳德一副呆滞的模样,扎克斯拍了拍他的肩膀,“很简单的!我把我的请假条给你,然后你去找萨菲罗斯,接着我的请假条就会被签好了名字!”
“不,这…”克劳德搞不懂扎克斯怎么直接跳过了过程,为什么他去找将军,将军就会给扎克斯签好请假条?他在论坛上看过了,萨菲罗斯超级严格!超级负责!不可能因为有人拜托他就随意给下属请假的!
“钉子头就拜托你了!”扎克斯边说着边把请假文件塞到了克劳德怀里,然后一溜烟地就跑了,“我是在执行任务时偷偷溜出来的,我先走了!靠你了!!”
看着一瞬间消失在走廊的好友,克劳德茫然地眨了眨眼睛,在看了看扎克斯塞在他手里的请假条,感觉人生艰难。
…
…
…
克劳德最后还是去到了萨菲罗斯办公室的门前。他还是第一次来这么高的楼层,若不是因为对方是他唯一的朋友扎克斯,他都不会想主动来到这地方。
不过他到底该怎么做,是要敲门吗?进门以后要说些什么…克劳德非常犹豫,他凭着冲动来到了这里,可真的要付出行动时他陷入了恐慌。一想到门背后的是萨菲罗斯,克劳德便忍不住担忧了起来,生怕自己在憧憬的人面前说错话,给对方留下坏印象,可是他又担心再不敲门进去,等会萨菲罗斯就要因为任务而要出门,和站在门口碍事的他四目相对,陷入无比尴尬的局面。
尽管表面克劳德是面无表情地站在办公室门口,但他内心已经快扭成毛巾团了,握着文件的手亦之间发白,似乎要把请假条揉成一团。
在门口正正站了十分钟后,克劳德方才整理好心情,用微微颤抖的手敲了敲门,里面久久没有人怀疑,正当克劳德想着萨菲罗斯是不是不在,他是不是可以走了,然后告诉扎克斯自己对这件事爱莫能助,让他自己解释旷工时,门内突然传来了一声,“进来。”
顿时克劳德被吓了一跳,他本来都做好打道回府的准备了,没想到萨菲罗斯竟然在…他现在要直接进去吗?对,不能让将军久等,浪费那个萨菲罗斯的时间肯定会被对方讨厌的——于是克劳德深吸了一口气,推开了门。
映入眼帘的办公室就和克劳德想的一样,黑白灰的冷淡配色,没什么内饰纯粹效率至上的装潢,坐在办公桌上前手握着笔似乎在批阅文件的银发人,如果不是因为铺满萨菲罗斯桌面上的不是文件而是自己的照片,克劳德都要为能亲眼见到办公中的萨菲罗斯而兴奋。
为 什 么 萨 菲 罗 斯 的 桌 子上 有 他 的 照 片
克劳德的视力不算特别优秀,但他还是能看到那些照片里的自己都在做不同的事情,并且他也完全意识到照片记录的那些场景有人在拍自己——萨菲罗斯桌上的照片全是偷拍的。萨菲罗斯刚刚为什么那么久都不理会自己的敲门是因为他在对自己的偷拍照做什么吗?
看着眼前这荒诞的一幕,克劳德一言不发地关上了门,企图按照他的直觉立即开跑,逃离这可笑的梦境。怎料他刚迈开腿打算起跑时,某个人已经冲向了门口、打开了门、抓住逃跑的陆行鸟的衣领、把他往房间里拽!!
TBC
【SC】冥王的新娘
冥王萨菲罗斯从人间夺走了谷神克劳德,把他囚在地狱中,强行让他做自己的王后
*阴间风味
*OOC警告
*神话pa,RE冥王萨,CC谷神云
*部分请脑补
——————
1.
“神啊!丰收的谷神,您为何抛弃我们呢?”
“求求您回来吧!大地充满饥饿——”
人间的百谷枯萎了,即便在最温暖的春日,大地上也没有一株发芽的禾苗。
农夫们的田地一片荒芜,即便阿波罗将他炽热的阳光洒在大地上,也无法让新芽破土而出。
从前不是这样的。
从前,在那个执掌大地与谷物的神还在人间的时候,一切植物都欣喜地生长着,争着进入他的视线。
一年的十二个月都是丰收的季节,金黄的麦穗堆满了大地,人们把它制成...
冥王萨菲罗斯从人间夺走了谷神克劳德,把他囚在地狱中,强行让他做自己的王后
*阴间风味
*OOC警告
*神话pa,RE冥王萨,CC谷神云
*部分请脑补
——————
1.
“神啊!丰收的谷神,您为何抛弃我们呢?”
“求求您回来吧!大地充满饥饿——”
人间的百谷枯萎了,即便在最温暖的春日,大地上也没有一株发芽的禾苗。
农夫们的田地一片荒芜,即便阿波罗将他炽热的阳光洒在大地上,也无法让新芽破土而出。
从前不是这样的。
从前,在那个执掌大地与谷物的神还在人间的时候,一切植物都欣喜地生长着,争着进入他的视线。
一年的十二个月都是丰收的季节,金黄的麦穗堆满了大地,人们把它制成面饼,沾着喷香的蜂蜜食用。每一天都可以举办宴会,因为万物是如此生机勃勃,慷慨地向凡人展示神的宽容。
在宴会开始之前,人们总是要为克劳德献上一株成熟的麦穗,以此铭记他灿烂的金发。
“神啊!神啊!你去哪里了?”
饥饿的人们疯狂地涌入克劳德的神庙,把他们最后的麦穗摆在他的祭坛上,日以夜继地乞求着他。
凡人们对他的乞求微微传入他的耳中,但很快便被近在咫尺的水流声所掩盖。不知所踪的谷神克劳德正坐在忘川河畔,烦躁地拔起地上一株又一株的水仙花。
他听见冥王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终于在他背后不远处停了下来。
“你不是很喜欢它们吗?”
萨菲罗斯捡起被他扔在地上的水仙,仔细地别在他灿烂的金发上。
一株又一株,他用地狱的圣花装点着人间的神明。
“……”
克劳德厌恶地撇开他的手,将那些花统统扯出来,丢进了黑色的河水中。
凡人的哭喊萦绕在他的心间,而他却无法回到人间拯救这些可怜人。
喜怒无常的冥王反倒笑了起来,俯下身亲吻克劳德修长的后颈:
“真过分啊,你明明是我的妻子。”
克劳德避如蛇蝎地躲开他,冰冷地回答道:
“给我滚。”
七个月前,正是这样一株美丽的水仙害了他,让他困在这片死亡的土地上。
克劳德喜欢生机勃勃的大地,喜欢无时无刻不在盛开着的花朵,花儿们也钟爱他,这个为大地带来生命的天神。
百合、蔷薇、雏菊、桔梗、紫罗兰、薰衣草、风信子、向日葵……它们都心甘情愿地被克劳德采下,光荣地成为他的配饰。
水仙花则是其中的叛徒,它被冥王饲养千年,有毒的球根掩盖在无害的外表之下。
萨菲罗斯透过岸边的水仙窥视着克劳德,他的一举一动都让他心旌摇曳。
掌管死亡的冥王,自诞生以来,还从未如此迫切地想要得到某条生命。
然而他能感觉到,克劳德与自己一样是杰诺瓦的后裔,是高贵的、永生不死的存在。这个金发的神,永远都不会耗尽寿命,永远都不会踏足萨菲罗斯的国度。
真美啊,他在冥府注视着克劳德的眼睛,那是天空的颜色。
他想,干脆用“妻子”这个身份,将这位神祇拖入地狱吧。这样一来,众神也没有理由指责他夺走生活在人间的克劳德了。
克劳德向水仙花走了过来,萨菲罗斯觉得这简直就是命运对他的眷顾。
他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看来这个可爱的家伙并不知道,染指冥王的东西,会让他与冥界短暂地联系在一起。
快来吧,好孩子。
摘下这朵花。
“是水仙啊。总喜欢开在水边,平时挺少见的……”
就这样,在他摘下那株水仙后,大地突然裂开了,河水流进深不见底的缝隙中,掉进无底洞般没有任何回音。
克劳德吓了一跳。他还以为是哪个小精灵的恶作剧,正准备把头伸过去看看那裂缝时——
四匹嘶吼的黑色骏马拖着一辆不详的车,赫然出现在绿意盎然的草地中。
它与克劳德熟知的世界格格不入,盘旋的蛇形装饰与银质雕像虽然华美,却与森森的白骨相伴。
他后退了一步,本能告诉他,这是个危险的东西。
突然,空荡荡的车中伸出无数锁链,将他死死捆住。克劳德还没来得及呼喊,就被拖入了那辆马车。
“你摘了我的花,”冥王的声音从裂缝中传出,“下来赔罪吧。”
克劳德本来以为,这件事只要道个歉就好了。摘了别人的花,确实是他的不对,但也不过是一朵花罢了。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那是你养的花。”他在心中打好了道歉的腹稿。
他被带到华丽的宫殿里,蒙着面纱的侍者指引他走向大厅。
王座上的神正津津有味地摆弄着克劳德摘下的那朵水仙。谷神这才发现,从人间带走他的不是别人,正是赫赫有名的冥王。
连众神都畏惧的萨菲罗斯,掌管地狱的孤独神明,比谁都高贵,却又比谁都可怕。
一条银色的巨蛇从克劳德的脚边爬过,冰凉的鳞片无意间划过他温热的身体,引得他打了个寒颤。
巨蛇游到萨菲罗斯身边,隐于王座后。
克劳德发现萨菲罗斯的眼睛与蛇一样,都是竖瞳。他被看得头皮发麻,总觉得他下一秒就要把自己吃掉了。
“不……不好意思。”克劳德强作镇定,对萨菲罗斯道歉。
我不知道那是你养的花。
还没等他把下一句话说出来,萨菲罗斯就从王座上站起来,走下台阶,把那朵水仙别在了他的头发上。
随后他开始更过分地触碰克劳德,仿佛他们是早已婚配的夫妻。
“你……你干什么!”
克劳德顾不上对方冥王的身份,激烈地反抗起来。虽然他不是擅长战斗的神,但实力也不容小觑。高大的萨菲罗斯被他猛地推开,踉跄了几步,差点就要在自己的主殿里摔倒。
他愉悦地笑了。果然是杰诺瓦强大的后裔,与脆弱的凡胎肉体不可同日而语。
“不错,很有活力。”
萨菲罗斯不急不慢地朝克劳德走去。
即便是谷神又如何呢,这里可是地狱,他的国度。无论是谁,都无法在这个地方反抗他。
“你别过来!”
克劳德一步一步向后退,躲避眼前的萨菲罗斯。
突然,他感觉脚下一凉,有什么东西绊住了他。他习惯在山林间行走,身体短暂地晃了两下,最终还是站稳了。
可那并不是山林间的石土,而是方才在他身边游动的巨蛇。
“嘶……”
他转过身去,那条银色的巨蟒虎视眈眈,巨大的身体拦住了他的后路。
鲜红的信子吐出,分叉的舌贴着他的耳朵,几乎要碰到他的脸。
前有狼,后有虎。
“你的主人在这里。你还要去哪儿呢?”
……
2.
正殿在那一天化作了废墟,大理石柱被折断,诸神的雕像统统变得不堪辨认,化作一堆破碎的石头渣子。被镶嵌在各处的宝石滚落在地,骨碌碌地顺坡滑向更黑暗的深渊。
萨菲罗斯饲养的银蛇有数十条都被杀死,洁白的鳞片散落在地上,混着碧绿的鲜血。
它们被主人放出,去啃噬发怒的克劳德,在有幸品尝到神祇高贵的血后散去了灵魂。
代价惨重,但冥王还是如愿以偿。
克劳德全身上下挑不出一块好地儿,蛇细小的利牙几乎贯穿了他的每一个部位,萨菲罗斯比那些蛇更加粗暴,从来不会顾忌他的感受。
他作为冥后的日子从此拉开帷幕。
逝者的土地广阔得不知边界,萨菲罗斯统治的亡魂是地上的数十倍,它们有的游荡在虚空中,有的则过着和生前一样的日子。
也许是克劳德来到地下的原因吧,冥界贫瘠荒芜的土地也开始绽放出生机,绿莹莹的野草很快沿着宫殿蔓延开来,仿佛人间的风景。
他被萨菲罗斯关在寝宫里,只能远远地注视窗外,心中反倒憎恶起了那些不识相的花草来。
“你很虚弱,不吃点东西吗?”
萨菲罗斯把人类的食物端给他,那是代表克劳德的金色麦穗制成的面饼。
久久没有听到克劳德的回答,萨菲罗斯笑了一声,把那一碗食物丢到门口。负责看守的三头犬立刻出现,急不可耐地吞咽起上好的佳肴。
“你想死?”萨菲罗斯问。
克劳德知道他要说什么。就算他死了,也回不到温暖的人间。他以生灵之躯来到了冥界,先死亡一步回归了无穷的冥界。
“……”
克劳德已经知道,事情无可挽回了,他只能把头扭过去,背对着萨菲罗斯。
“不想说话?”
“放我回去。你没发现死的人越来越多了吗?”
“那又怎么样?你觉得我会在意人类吗?”
再说,人间饿死的人越多,冥界新添的住民越多,对萨菲罗斯来说反倒是件好事。
克劳德又沉默不语,凡人的哭喊穿过阴阳两界,回荡在耳边。他是天神杰诺瓦与地母神盖亚的儿子,比起萨菲罗斯这个高傲的神来说,更关心土地上的生灵。
萨菲罗斯总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对他的打骂都无动于衷,甚至自顾自地“照顾”他。
在伤口愈合后,萨菲罗斯便解开了他的锁链,放他在冥界的中心走动。
众多的夜之女神为他弹起竖琴,奏起笛子,模仿人间的流水与鸟鸣。已经死亡多年的巧匠,用磨砺了百年的手艺为他缝出精美的长袍,夹杂的金线在幽暗的地下闪闪发光。普通住民像地上的凡人那样爱戴他,不仅因为他让喜怒无常的萨菲罗斯平静下来,也因为他是罕见的善良之神。
冥界最高的地方,也就是最接近人间的地方,有一块广阔的平原,尚有阳光。克劳德最喜欢去那块平原,冰冷的光让他回味起人间的滋味。
突然有一天,光秃秃的草地上开满了水仙花。萨菲罗斯站在必经之路上,一副温柔的样子冲他笑起来。
“克劳德,你看,这是你喜欢的水仙。”
他本已经渐渐放下对萨菲罗斯的愤怒,半只脚踏进冥界那粉饰好的假象之中了。可萨菲罗斯竟然用水仙来恶心他!
强行从人间被夺走的怒火又开始燃烧,他扑上去,用尽全身力气想杀死萨菲罗斯。没有武器他就用拳头,手臂被拆下他就用牙齿,一直到水仙洁白的花瓣染成赤红,一直到忘川冰冷的河水温热暖腥。
怒火冲破了冥土无穷的黑暗,肆意奔腾的力量将花田夷为平地。
萨菲罗斯愉悦地欣赏他妻子疯狂的模样,一次又一次地刺伤他脆弱的内心。他还从未觉得生命如此有趣。他乐此不疲地折磨着克劳德,让他怒火中烧,如恶鬼一般撕裂自己,让他麻木不仁,如人偶一般颓坐在地。
杰诺瓦永生的血成了无穷的诅咒,克劳德不止一次幻想,如果自己是个普通的凡人,该有多好。
度过幸福而短暂的一生,堕入地狱,转生,又或是永远地消散在黑暗中。
3.
“你又在走神。”
萨菲罗斯的声音侵入了克劳德的思绪。
他又受伤了,又一次被萨菲罗斯刺得浑身是血,又一次被邪恶的蛇群啃咬,又一次被迫扮演王后的角色。
“你还是不肯吃这里的东西。”
萨菲罗斯再次把准备好的食物放在克劳德面前,那些东西与克劳德见过的大相径庭,毫无疑问是由冥府的作物制成的。
克劳德担心冥界的食物会让他被萨菲罗斯操控。毕竟,他在人间不过摘了一朵属于冥王的水仙花,便被拖下了地狱。
神也不需要什么食物来维持生命,一切不过是学着脆弱的人类的模样,享受滋味而已。
丰收过后,凡人把他们用百谷做成的各种食物摆在他的祭坛上,杀掉牛犊和羔羊呼唤他来品尝。克劳德觉得那种食物是最美味的,即便是无味的面糊,他也津津有味地品尝。祭司们经常夸耀谷神的胃口,并将其视作他无穷活力的象征。
“真是个麻烦的人偶。”
克劳德的眼睛再度失焦,他呆呆地望向虚空,萨菲罗斯知道他又逃进了遥远的过去。
他掰开克劳德的嘴,将揉碎的食物强行喂进他的嘴里。
“呜——”
他粗暴的行为成功刺激了克劳德,谷神的灵魂重新回到了冥府,急匆匆地把嘴里的东西挖出来,吐在地上。
“哦?你这不是还醒着吗?”
克劳德正想冲过去掐他,但空荡荡的胃里突然生出陌生的不适感。
“呕——”
他无法控制地干呕起来,由于没有进食,他只能吐出半透明的胃液。这是他从未体会过的痛苦,胃里翻江倒海的感觉与萨菲罗斯给予的疼痛一样,都是完全陌生的。
萨菲罗斯站在一旁作壁上观,冰冷的表情中读不出任何情绪。
他开始咳嗽起来,这也是健康的谷神未曾体验过的。在人间完美无缺的身体,仿佛被冥界幽暗的环境腐蚀了一样,慢慢显出疲惫。
或许是血流得太多了,又或许是他终结生命的愿望过于强烈,杰诺瓦赐予的完美的躯体,第一次出现了裂痕。
克劳德想起来了,神也会消散。古代的提坦神族是如此壮大,掌管了整个世界的权柄,但他们也渐渐沉入历史的回响。孕育他的盖亚是光辉的大地女神,她恐怖的力量曾经撼动天空与海洋,然而她在给予克劳德生命后,也很快地沉睡在永恒的宁静里。
神们并非被谁杀死,也并没有走到寿命的终点,他们只是对这个世界麻木了。
他的年纪在神里面很小,理论上来讲,尚未到可以沉睡的年纪。但他实在是无法忍受被萨菲罗斯折磨的痛苦了,他想逃走,永远地避开冥王。
萨菲罗斯完美的面庞是如此恐怖,甚于地下世界的一切。他的微笑比任何怪物都危险,流出无形的毒液。
他和他的蛇群,日以夜继地啃食着他的灵魂,不允许他保留任何一点自由。
克劳德承认自己的性格有缺陷,他表面上坚强实际上脆弱,拥有强大的力量却总是不够自信,遇到无法解决的问题时,他便爱下意识地欺骗自己。
他相信随着阅历的增长,体会了世间百态后,他会变成坚韧不移的神。这个过程中必然有痛苦,有泪水,也许冥王也是其中的一环。
“呕……”
在这个地方睡觉吧?躲进永恒的梦乡里,在那里,捉摸不透的梦境女神会让他一直在阳光中前行。如果这样也不被允许,那么他就变成一条河,将源头设定在地上,即便最终落入黄泉,也可聊以自慰。
萨菲罗斯再次为他弄来了食物,那是人类为克劳德献上的。他似乎因为克劳德的痛苦动摇,没有再冷嘲热讽他。
“你想离开吗?”
萨菲罗斯的话再次让克劳德清醒。他已经被萨菲罗斯欺骗过无数次,每一次都抱着渺茫的希望,可萨菲罗斯不知为何钟爱他破灭时的绝望,乐此不疲地重复自己的谎言。
“反正……你又是骗我。”
萨菲罗斯笑了起来,摇摇头。他拉起克劳德的手腕,将他带向人间与冥界的交界处。
他们来到一条漆黑的河前。克劳德认出这是斯提克斯,恨河,但又叫“守誓之河”。
“如果违背了在她面前所发的誓言,将会被她剥夺神性。”
在夺取这个世界时,斯提克斯是杰诺瓦最忠诚的盟友。胜利之后,她成为了最尊贵的神之一,即便业已沉睡,但还是无比强大。
“你要逼我发誓吗?”克劳德讥讽地扯了扯嘴角。
“不。我对斯提克斯发誓,”萨菲罗斯庄重地站在河前,“我会放你回到人间。”
他话音刚落,河水便狂涌起来,激动地拍打岸边。有毒的水滴甚至飞溅到萨菲罗斯与克劳德的身上,将神的躯体腐蚀出深深的血坑。
克劳德睁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萨菲罗斯。
难道……难道这又是一次谎言吗?可他觉得,萨菲罗斯不像是能支配斯提克斯的样子。
“不过,你要答应我,”
果然还是有条件,克劳德松了口气。要是萨菲罗斯无端地变成好人,那比现在还要恐怖。
“把饭吃了。”
他再次被萨菲罗斯惊住。
冥王的宫殿今晚格外热闹,仿佛是最后的狂欢一般,金制的烛台统统摆出,将昏暗的世界照得灿烂无比。萨菲罗斯邀请了诸位冥界的夜神,他们都恭敬地在大厅中奏乐起舞。
克劳德还没见过萨菲罗斯这种排场,和杰诺瓦豪华的宴席相比,冥王的晚餐简直有过之而无不及。
长长的餐桌上全是谷神熟悉的东西,克劳德想那一定是萨菲罗斯从人间运过来的食物。
“我已经起誓,你总能吃下去了吧?”
萨菲罗斯再次微笑起来,克劳德觉得他这次简直是再顺眼不过了。瀑布一样的银发在火光中发亮,如银河一般美丽。杰诺瓦给予的那张完美的面孔,此刻因为善行,终于散发出纯粹高贵的神性。
反正是最后一次了,克劳德心想,不如吃点东西应付萨菲罗斯吧。
冥王为他端来一盘石榴,鲜红而小巧的果实在烛光下如同宝石。
克劳德略带怀念地看着那盘石榴。这么美丽的东西,只有在人间才会生长,即便他能唤醒这里的土地,但本就丑陋的冥界怎样也无法培育出光彩夺目的东西来。
他向那盘鲜艳欲滴的石榴伸出了手,就像他在河岸边,对水仙花伸出手一样。
一颗,他慢慢地咀嚼那个小小的东西。
两颗,比血还要深沉的红色染湿了他的唇。
三颗,一想到马上就能离开冥界,他的心情变得格外愉悦。
四颗,石榴的滋味是如此美妙,令人沉迷……
萨菲罗斯没有告诉他,那根本不是普通的石榴。只要吃一颗,每一年就会有一个月必须停留在冥界。
放他的妻子回到人间,不过是为了让他晒晒有益身心的太阳而已。就当作度假吧,他宽容地笑起来。
人偶要适时修补,才能保存得更久。
奔涌的斯提克斯溢出河道,朝着冥宫涌来。怒吼的河水愤怒地翻涌着,那是吞噬违约者的前兆。毒水流进大厅,夜神们无不惊慌恐惧作鸟兽散。
看来他的文字游戏被识破了,萨菲罗斯不悦地盯着河水,四周的空气都要快要降至零点。
克劳德如梦初醒地松开手,恶毒的石榴掉进河水里,一眨眼就不见了踪影。
可恶、可恶、可恶。
该死的斯提克斯,竟然来干涉他的婚姻!
为什么连受他管辖的冥河都如此急不可耐地背叛他?冥王难道不该完全占有他的王后吗?
克劳德的一切都应该是他的,容不得别人干涉他们的关系。
萨菲罗斯拉着“妻子”的手腕,阴沉地带着人间的神在地狱里穿梭。他完全不顾斯提克斯的腐蚀,走到尽头时腿脚已化作枯骨。
一艘横渡生死的船正在水仙花平原等待着。
被克劳德摧毁过的花田这次幸免于难,没有被斯提克斯淹没。他渴求的阳光宁静地照在这片土地上,与他金色的头发交相生辉。
他望着萨菲罗斯,善良的本性又让他说出了一句不该说的话:
“再……再见。”
4.
阔别已久的大地与谷物之神重新回到了人间,万物复苏的春天来了。
一看见枝头绽放的鲜花,一听见飞鸟愉悦的鸣叫,哭泣的凡人马上感谢起克劳德来,急不可耐地重回荒芜的田园。
虽然经历了那么恐怖的七个月,人类还是坚韧地存活下来,重新在农田上耕种。阿波罗的烈焰之车划过天空,克劳德的双手拂过禾苗,一切又变得生机勃勃,丰收的日子眨眼间就来了。
今年人们献给他的祭品是往年的数倍,也许是怕他又不知所踪,试图用丰盛的食物来挽回他吧。其实他没有脸面享用这些食物,毕竟一切都是因为他贪恋那朵水仙花导致的。祭司们还忧心忡忡地以为是他们惹怒了自己,虔诚地跪在神坛前向他赔罪。
不知道是哪个家伙,往他的祭坛上放了一个石榴。
克劳德怒气冲冲地把它弹开,沉闷的触地声让打瞌睡的守夜人揉了揉眼睛。
今夜的风有些凉,克劳德打算在这个神庙睡一晚。他近来尤其钟爱这座庙,虽然它不是最豪华的,但却是离萨菲罗斯的冥王庙最远的。
神也是需要休息的,克劳德不打算捉弄玩忽职守的守夜人,他沐浴着月光,愉悦地像凡人一样进入了梦乡。再度睁开眼睛时,他却来到了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地方。
冥王的宫殿被河水淹没后又重新修建一新,所有地方都添上了更多的火烛支架,一起点燃时能模拟人间的光亮。可是萨菲罗斯并没有叫他的仆从照顾灯火,他一如既往地在黑暗中穿行,直到他期待无比的今天——
“好久不见,克劳德。”
克劳德从地上坐起来,不可置信地揉了揉眼睛。烛火一一燃起,终于照亮了坐在王座上的萨菲罗斯。他和第一次见到克劳德时一样,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预定好的冥后,充满恶意地对他微笑起来。
“萨菲……萨菲罗斯!”
“你很意外吗?你当时可是对我说了‘再见’啊。”
克劳德失态地咒骂起来。萨菲罗斯看见他愤怒的样子,反倒觉得更加愉快。
从此之后,每当大地与谷物之神前往冥界时,地上的万物便会枯萎,冰冷的风从冥界的裂隙吹向人间,天空也哀悼式地下起雪来。等到克劳德又从丈夫的身边逃回人间后,新芽便会破土而出,告诉万物重得自由后他是多么快乐。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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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档请○○,现在这个也不影响情节,脑补一下就可以了。
原本的神话请搜索冥王哈迪斯与冥后珀耳塞福涅的故事。冥王夺去了谷神德墨忒尔的女儿珀耳塞福涅,悲伤欲绝的母亲无心工作,导致凡间没有作物生长……为了方便,本文的克劳德既是谷神德墨忒尔,又是冥后珀耳塞福涅。后半部分与原来的传说有较大出入。由杰诺瓦演搅屎棍之神宙斯。
大人,喜欢的话烦请您点个红心蓝手,要是能评论我一辈子感谢您(滑跪orz
【SC】被发现是灵魂伴侣后直接被扛走了真的很无助
*Summary:灵魂伴侣paro,cc云:在训练时突然出现的萨菲罗斯把我他扛在肩上带走了真的很无助
(上)
——说实话事情是怎么发展成这样的…
此时的克劳德正坐在柔软的沙发上,双手放在膝盖上,说实话他真的很想夺门而出逃跑,可现实却是他动都不敢,只能低着头,一言不发,不敢抬头看此时正坐在自己的对面的男人,而眼神中的那情感无疑是视死如归。哪怕仅仅是坐在这里,他便已经完全被男人的影子遮盖住了。以前在照片里完全不觉得,可当本人在他跟前时,他便能感觉到那身高与气势带来的压迫力,导致他仿佛是遇到了天敌的陆行鸟般,完全不敢开口说一句话。
“我无法理解为什么你拒绝了我。”男人,萨...
*Summary:灵魂伴侣paro,cc云:在训练时突然出现的萨菲罗斯把我他扛在肩上带走了真的很无助
(上)
——说实话事情是怎么发展成这样的…
此时的克劳德正坐在柔软的沙发上,双手放在膝盖上,说实话他真的很想夺门而出逃跑,可现实却是他动都不敢,只能低着头,一言不发,不敢抬头看此时正坐在自己的对面的男人,而眼神中的那情感无疑是视死如归。哪怕仅仅是坐在这里,他便已经完全被男人的影子遮盖住了。以前在照片里完全不觉得,可当本人在他跟前时,他便能感觉到那身高与气势带来的压迫力,导致他仿佛是遇到了天敌的陆行鸟般,完全不敢开口说一句话。
“我无法理解为什么你拒绝了我。”男人,萨菲罗斯见克劳德久久不开口,叹了口气,就好像克劳德无法理解他一般,他也无法理解为什么直到现在克劳德还是不同意他「小小的」愿望,“我认为我的条件足够丰厚。”
“…”克劳德低垂着眼帘,手指不安地交叉在了一起。萨菲罗斯确实有给他提供良好的生活环境,房间的柔软大床是普通兵宿舍的狭窄床铺无法媲美的,他身上的睡衣也比普通兵的制服要贴身很多,同时在他待在这里的数日间萨菲罗斯也从来都没有忘记给他准备食物,论生活条件确实非常好,可问题是他从来都不是自愿待在这里的,更不是自愿以自己的双脚踏入萨菲罗斯的宿舍的。
克劳德充满了纠结,不知该怎么反驳男人,半响后方才抵挡不住萨菲罗斯的注视,开口道,“我认为您的所作所为完全违反了..额…违反了法律之类。”尽管他对萨菲罗斯的滤镜早在银发人做出那件事以后碎得彻底,但他还是忍不住对男人使用了敬语,可恶的习惯。
“嗯?”面对克劳德的指控,萨菲罗斯只是微微挑了挑眉,发出了一声鼻哼声表示不解,却没曾想到他这一举动惊吓到了本来就处于恐慌状态的克劳德。
金发人的身体不禁下意识地往后面一缩,但他也知道如果现在不解释清楚,接下来他不一定有勇气开口了,于是他深吸了一口气,鼓起勇气抬头看向了萨菲罗斯,一本正经地说道,“我认为在公众场合一言不发把人扛起来带走,然后把人关在宿舍里,禁止他离开绝对是犯罪行为。”
*
金发人完全搞不懂为什么事情会发展成现在这个样子。
克劳德还记得他在三天前明明只是在进行日常的训练。尽管很辛苦,但他已经来神罗一个月了,差不多已经习惯了。那天他还非常努力,因为教官说当天会有特种兵来检查他们这群新兵的训练成果,如果运气好的话可能能被特种兵选做学徒!虽然他们都知道这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但还是抱有微小的希望。克劳德也是如此,因此在他在训练场的不远处发现萨菲罗斯的身影后彻底兴奋了。
天啊..!那可是萨菲罗斯,萨菲罗斯本人!!
作为被萨菲罗斯的影响力毒害来到米德加尔的青少年中的一员,克劳德就和他身边的其他新兵一般陷入了躁动。人群开始窃窃私语,纷纷讨论起了没想到能在今天见到传说中的英雄本人。
克劳德当然不认为堂堂萨菲罗斯会看中新兵中的任何人,估计会来到这里巡视也是任务所需,但他还是很开心,因为这对于他而言完全是见到了憧憬的人,他相信总有一天自己也能成为和萨菲罗斯一起巡视新兵的1st特种兵。
萨菲罗斯在来到训练场以后先是走近了队伍,和站在人群前的教官聊上了两句,然后随意地往列队的新兵们所在的地方望了望,而克劳德也因为第一次见到偶像的兴奋而一直把目光放在了男人身上,然后…
——意外就这么发生了。
人们在视线交错的那一瞬间便能知道对方是否为自己的灵魂伴侣。那是一种很奇妙的感受,只有经历者能知道那种感觉是怎么样的,然后每一个经历者都会说语言的匮乏无法形容那种感受,只能将那种感觉说成是「命中注定的一瞬间」,只要一四目相对便会有了答案,不过关于为什么人类会产生这种奇妙的预感众说纷纭,哪怕是神罗的科学家再怎么研究都得不出个所以然来,最后只能草草地猜测这可能是星球的恩赐。
在克劳德与萨菲罗斯目光交错的那一瞬间,克劳德猛然地感受到了一种强烈的冲击,有股热流冲上了他的大脑,他整个人仿佛被扔进了搅拌机来回搅打,然后又被扔到了大海里,再他快溺水之际被海浪拍上了岸边,随之被狂风刮上了高空几乎以为缺氧而窒息,同时又有一群陆行鸟在围着他唱陆行鸟之歌,最后脑子里除了各种抽象的想象以外只留下了一句话:这个人是他的灵魂伴侣..?
克劳德当然也听说过有关灵魂伴侣的传说,但这个星球那么大能遇到灵魂伴侣的人还是少数。他可是从来都没想过自己会遇到命中注定的伴侣之类的事情,毕竟他生活的尼布尔海姆村里活着这一代人里可是没有任何人遇到过灵魂伴侣,以至于相信灵魂伴侣的人都会被嘲笑为蠢蛋。
在这现实的冲击下,克劳德呆滞在了原地,连萨菲罗斯正紧盯着他,黑着脸,以非常恐怖的气势向他一步步走来都没有发现。萨菲罗斯面目表情,让人不知在想些什么,但他身上传来的肃杀之气以及每踏出一步都会在地面上出现的小坑足以证明他肯定不是要来打个招呼那么简单。克劳德周围的新兵们在萨菲罗斯的气势压迫下默默地往两侧退,给萨菲罗斯腾出了一条路出来,一副摩西分海的景象,只有被事实吓傻了的克劳德还站在原地,丝毫没有发现萨菲罗斯离自己越来越近了。
接着,克劳德突然感觉眼前一黑,下一秒他的视线里的景象发生了上下颠倒,并且明显高了一截——他被谁扛在了肩膀上了。
没有人敢询问看似陷入了怒火之中的萨菲罗斯,作为当事人的克劳德脑子更是乱得很,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便被萨菲罗斯这么带离训练场了。
直到好一会克劳德在新兵里的朋友才猛然发反应过来,他推了推一旁的同僚让对方清醒过来,然后用一种悲伤的语气问道,“你说…斯特莱夫能活着回来吗?”
“…”可惜的是他同僚还是没有能从萨菲罗斯当众扛走某个普通兵这一事实回过神来。
…
…
…
虽然萨菲罗斯扛着个普通兵在神罗本部里走来走去非常不妙与可疑,但碍于萨菲罗斯全程一直面无表情散发着可怖的气场也没有人敢拦住他询问为什么,而克劳德更是完全僵硬住了,他本想开口让萨菲罗斯将军把他放下来,但他完全没有能鼓起勇气。
于是,萨菲罗斯几乎是非常顺利地便把克劳德带回来自己的宿舍。在回到宿舍后,萨菲罗斯那仿佛要随时杀掉谁的气场方才有所收敛。他径直走向了自己的卧室,然后把克劳德扔到了床上,紧接着用一张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柔软毛毯把克劳德团团裹起来的。在确认一切都如他所想般后,萨菲罗斯满意地点了点头,这才说了在他与克劳德互相确认对方是自己的灵魂伴侣后的第一句话,“你待在这里就好。”
“..?”被裹得像粽子一般的克劳德充满了困惑,“但是我的训练…”此时的他还有点担心被萨菲罗斯强行带离训练场算不算无故缺席训练,毕竟无故缺席训练可是会被神罗直接清退的,若是他被清退了他的梦想就完全破灭了。
然而,萨菲罗斯并没有理会这些,他以命令似的口吻重复了一遍自己的话语,“待在这里。”
接着,他转身离开了卧室,在关门的时候还不忘把卧室门锁起,而克劳德在听到门锁发出『啪嗒——』一声后方才反应过来…
——自己是被萨菲罗斯当众绑架了..?
TBC
历史练习册做的,赶脚有点简陋
二编:感觉是因为尾巴太小了,撑不起那个蝴蝶结,所以又加了一点尾部,感觉好多了。
第一张图是加过之后的,后面几张是没有加的时候。
感觉挺巧的。我在做这个的时候,正好在听小说一本快穿一个关于民国的世界位面
三编:天我真的没想到会有这么多人看(震惊!)好多人求教程啊!这样吧,点赞破3000有时间一定发教程!(因为作者初三狗,初三狗的时间就是命!)
四编:现在统一回复下,用的是八年级下册的人教版历史地图册(就是叫这个)我们复习不用这个,所以才会剪来做吧唧托,作者周一到周五拿不到手机,这两天会尽力把教程拍好的,最晚到下周会发。
最后谢谢大家的喜欢!
主体教...
历史练习册做的,赶脚有点简陋
二编:感觉是因为尾巴太小了,撑不起那个蝴蝶结,所以又加了一点尾部,感觉好多了。
第一张图是加过之后的,后面几张是没有加的时候。
感觉挺巧的。我在做这个的时候,正好在听小说一本快穿一个关于民国的世界位面
三编:天我真的没想到会有这么多人看(震惊!)好多人求教程啊!这样吧,点赞破3000有时间一定发教程!(因为作者初三狗,初三狗的时间就是命!)
四编:现在统一回复下,用的是八年级下册的人教版历史地图册(就是叫这个)我们复习不用这个,所以才会剪来做吧唧托,作者周一到周五拿不到手机,这两天会尽力把教程拍好的,最晚到下周会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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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体教程已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