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目友人帐】一世缘(的夏)-01
*cp23新刊,11月17日晚开预售
*网络会放全文,目前放一半连载,预售期结束后一个月,大概1月底会放后续的文至完结,番外不公开
“真让人感觉不舒服啊,这个孩子……”
“他一定是在说谎!”
“你在说什么呀?那里明明什么都没有。”
“不要总是用说谎来引起我们的关注啊……”
巨大的黑影翻涌前行,追逐着想要侵吞着身前那娇小的身影。
裸露在衣服外的肌肤因不断从背后传来的危险气息而泛起鸡皮疙瘩,恐惧宛如巨大的网缠绕笼罩着孩子的全身,但即使手脚因为害怕而发软,他也不敢停止奔跑,因为只要慢上一步,他就会被吞噬。
为什么只有我能看见这些东西,为什么其他人都看不见。绝望...
*cp23新刊,11月17日晚开预售
*网络会放全文,目前放一半连载,预售期结束后一个月,大概1月底会放后续的文至完结,番外不公开
“真让人感觉不舒服啊,这个孩子……”
“他一定是在说谎!”
“你在说什么呀?那里明明什么都没有。”
“不要总是用说谎来引起我们的关注啊……”
巨大的黑影翻涌前行,追逐着想要侵吞着身前那娇小的身影。
裸露在衣服外的肌肤因不断从背后传来的危险气息而泛起鸡皮疙瘩,恐惧宛如巨大的网缠绕笼罩着孩子的全身,但即使手脚因为害怕而发软,他也不敢停止奔跑,因为只要慢上一步,他就会被吞噬。
为什么只有我能看见这些东西,为什么其他人都看不见。绝望充斥在心中,年幼的孩子终于忍不住低声抽泣起来。
一边奔跑,一边伸手擦眼泪的孩子没留意到脚下凸起的树根,直接被绊倒摔在地上,而不巧他摔倒的地方正好是个斜坡,整个人像只球一样滚了下去。幸好这斜坡上长满了草,小孩除了一些擦伤,并没有摔得很严重。只是他一路翻滚得头昏脑涨,摊平着四肢的躺在地上,一时也没了爬起来继续逃跑的力气,就好像被戳破的气球,一口气被放掉,整个人被疲惫的感觉所包围。
这次真的要被吃掉了吧?
原本紧张害怕的情绪在这一刻竟奇异的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平静。
“你没事吧?”
悦耳的少年音在耳边响起,小孩睁开眼就看见一个黑发俊美的少年正俯身看着自己。当彼此的视线对上之后,那少年对他露出一抹和善的笑容。
发现小孩傻愣愣地看着自己,既不说话也不动弹,少年的眼中闪过一丝担忧,他伸出手道:“起得来吗?有没有摔伤?”
小孩回过神,没理会少年,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后,不顾全身酸痛转身就跑。
少年一愣,刚想开口唤住小孩,就发现有什么东西出现在斜坡上方,而那孩子也停住了脚步,瘦小的身影瑟瑟发抖。
虽然又怕又累,但小孩一想到自己的背后有个无辜的的场哥哥,他就不敢多停留,生怕会牵连到对方。
咬了咬牙,就再小孩准备强行迈动两条酸痛不已的小短腿时,就见一道白影如箭一般刺入还站在斜坡的妖怪身上,妖怪发出一阵惨叫。小孩一怔,还未等他回过神,他就被人从后抱起,突然拔高的视野让他有些慌张,双手胡乱的挥舞了一下,最后宛如见到救生浮木一样紧紧的攀住对方的脖子,才稳住了身子。
仰起头,小孩对上少年笑吟吟的脸。
少年也不说话,抱着小孩就走,小孩努力扭过脖子想要朝后看,却被少年用掌心遮住了双眼。
“那种东西没什么好看的。”
小孩怔了怔,随后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但心里又有些不敢相信,最后怯生生地开口问道:“的场哥哥……是你救了我吗?”
少年放下遮住小孩眼睛的手,两人的视线再次对上。
“你果然看得见妖怪。”少年笑道。
得到肯定答复的小孩的脸一下子亮了起来,他还是第一次遇见和自己一样能看见那些可怕东西的人,这种仿佛遇见同类的感觉让小孩一下子就对少年产生了依赖感。
“的场哥哥,所以那些东西是真实存在的对吗?我并没有骗人对吧!”小孩双眼亮晶晶地看着少年。
“那是妖怪,不过并不是所有人都能看见它们。”
“为什么其他人不能看见它们?如果大家都能看见的话,就不会有人说我是骗子了吧。”小孩有些不开心地嘟囔道。
少年语塞,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小孩的问题,只好转移话题道:“你叫什么?家住哪里?我送你回去。”
“我叫夏目贵志。”小孩乖乖的将自己的名字和住址报了出来。虽然还想和少年多呆一会儿,但他现在实在是又饿又累,快要撑不住了。
“我叫的场静司。”的场走回到自己先前放东西的地方,单手拎起包背到肩上。
察觉到的场拿东西不方便,夏目挣扎着想要下地。
“的场哥哥,你把我放下来吧,我自己可以走。”
的场扫了一眼脏兮兮,身上还带伤的小孩,手臂微微一使力就制止了夏目的动弹。
“别乱动,小心摔着。”
其实很怕疼的夏目乖巧地停止了挣扎的动作,他有些担忧地扫了一眼靠放在树旁的弓箭,喃喃道:“可是抱着我,的场哥哥你不方便拿东西呀。”
怎么这么乖呀。见多了熊孩子的的场感觉自己的心一下子就软了下来。
“你这么轻,我抱着不碍事。”
见的场顺利将东西都拿上后,夏目就不再多言了。他偷偷瞄了一眼的场,见他在专心走路后,才敢小心翼翼地将脑袋靠到他的胸前,但也不敢完全靠上,只是能轻轻触碰到就感觉很高兴了。
自从父母过世后,他就再也没被人抱过了。
辗转于各个亲戚之间的夏目虽然没有被苛待,但也没得到太多的关爱,毕竟亲戚们都有自己的孩子,而且随着越来越多的人觉得他是一个说谎的小孩后,大家就开始选择漠视他。
但没一会儿夏目就撑不住了,疲惫不堪的他慢慢靠在的场胸前睡了过去。
感觉到突然砸到胸前的重量,的场垂目就看见夏目的睡脸。
这也太没警戒心了吧……的场在心里微微叹了口气,十分担心这个孩子的安全。不提有许多喜欢骗人的妖怪,就算只是一个普通的孩子,也应该知道不能轻易相信第一次见到的陌生人吧?的场觉得待会儿见到孩子的父母时,应该和他们提一下。
走出森林后,的场就与守在周围的的场一门的人汇合了。
看见的场怀中抱了个孩子,为首的人露出诧异的神情,微微一怔后,他快步迎了上去。
不过还未等他开口询问,的场就先解释了,“这小孩在森林里迷路了,先送他回去吧。”
“是。”
抱着夏目坐上车,的场将地址报给司机后,也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起来。
他这次进森林是为了解决一个大妖,但今天并没有找到大妖的踪迹,看来还需要再来一次。
夏目所住的地方离森林并不是太远,车行二十分钟后就到了。
的场让其他人留在车上,独自一人抱着夏目下车去敲门。
前来开门的是个女性,看见的场时她露出了疑惑的表情,但当她注意到的场怀中脏兮兮的小孩是谁后,她的表情就从疑惑变成了嫌弃。
见状,的场心中产生了一丝疑虑,为了确定自己没有找错,的场主动开口问:“请问您是这个孩子的母亲吗?”
“我不是,不过这个孩子现在的监护人是我。”
也不知是两人说话并没有压低嗓音吵到了夏目,还是因为他睡够了,总之的场和夏目的监护人还没交谈两句,他就迷迷糊糊的醒过来了。
等他睁开眼对上婶婶不快的视线后,夏目打了个激灵一下子清醒了。
察觉到夏目想要从他怀里下来,的场便弯腰将他放到地上。
站稳后的夏目双手握交握在身后,怯怯地唤道:“婶婶。”
“你又跑到哪里去玩了,弄得浑身脏兮兮的。”女人皱眉念叨。
夏目抿了抿唇,没有回答。
察觉到女人的脸色变得更难看,的场出言打破两人之间不善的气氛。
“这个孩子在外面迷路被我捡到了,身为监护人你应该更关心他一点吧?万一走丢了怎么办。”
话音刚落,的场就注意到对面的女性露出厌恶的神情,她不耐烦地回道:“谢谢你送他回来,不过我们家的事你还是别多管了。夏目,进来。”
说完,她也不管外面两人的反应转身就回屋子了。
的场皱了下眉头,不过还未等他开口说什么,他就感觉自己的衣角被人拽了拽,低下头,他对上了夏目扬起的小脸,想了想,他蹲下身子与夏目平视。
“怎么了?”
“谢谢哥哥送我回家,你也快回去吧。”
的场想了想,觉得自己的确也不能多干涉什么,万一就因为自己一时愤慨的话让这小孩的日子变得更难过反而失了他的本意。于是的场只好摸了摸夏目的脑袋叮嘱道:“以后别这么轻易相信陌生人,别跑到危险的地方去。”
“好的。”夏目乖巧地点了点头,冲着的场甜甜地笑道:“谢谢哥哥!”
对夏目挥了挥手,的场站起身离开了。
【的夏】吻火(一)
“净化怨气的器具?”
“是的,”名取抱歉地笑了笑,“这次的事有些棘手,只靠除妖人的能力怕是无法完全解决。除妖人向来都是以祓除妖怪为生,并没有办法净化怨气。但此时去找拥有净化能力的人无异于大海捞针,最终我们还是把着眼点放在了拥有净化能力的妖怪身上。”
名取有些为难地耸了耸肩,摊手说道。
“但是夏目你也知道,除妖人和妖怪之间的嫌隙实在太大,所以我只能来拜托你了,”名取有些歉疚地看着他,“又把你卷进除妖人的事情里了,实在抱歉。”
“没事的,”夏目摇了摇头,思索了一下还是答应了名取的请求,“既然是名取先生的委托,我会全力以赴的,况且这也不是以身犯险的事情吧。”
...
“净化怨气的器具?”
“是的,”名取抱歉地笑了笑,“这次的事有些棘手,只靠除妖人的能力怕是无法完全解决。除妖人向来都是以祓除妖怪为生,并没有办法净化怨气。但此时去找拥有净化能力的人无异于大海捞针,最终我们还是把着眼点放在了拥有净化能力的妖怪身上。”
名取有些为难地耸了耸肩,摊手说道。
“但是夏目你也知道,除妖人和妖怪之间的嫌隙实在太大,所以我只能来拜托你了,”名取有些歉疚地看着他,“又把你卷进除妖人的事情里了,实在抱歉。”
“没事的,”夏目摇了摇头,思索了一下还是答应了名取的请求,“既然是名取先生的委托,我会全力以赴的,况且这也不是以身犯险的事情吧。”
名取告辞之后,夏目便询问了丙和八原一带的妖怪,方才得知净化怨气本非易事。诸如石洗[1]一类的妖怪不仅要经过艰难的修行,还必须抵御怨气的侵蚀,更别说制作出净化的器具了。而除妖人所指的净化器具,一般则是指一些妖怪以己身作为容器净化怨气而留下的躯壳。
夏目最终找到的,便是一个玉妖净化怨气之后消散后留下的躯壳——一块玉石。
这正是一切的开端。
当时他刚刚从存放着玉石的枯井中爬出,迎面便见一片黑影窜向自己,斑立刻化作白兽挡在自己面前,而随之而来的便是弓箭穿破空气的鸣啸。
那明显是一头发了狂的妖怪,血红的眼圆瞪,咆哮着扑向斑,那支箭准确地射中了它,引得一声嘶鸣。它像是被激怒了一般再次冲向另一侧搭着弓的人,那人不慌不忙地将那头疯兽引入早已画好的封印法阵中,念起咒语,死死地将它压入封印壶中。
夏目这才认出,那人是的场静司。
“夏目君?”的场静司看到他也有些惊讶,“真是好久不见。”
“的场先生?你怎么会在这里?”夏目惊诧了一瞬,不经大脑思考就问出了这句话,出口后才意识到突兀的其实是自己,“不是,我是说……”
“啊,算是工作吧,”的场倒是完全不介意,收起封印壶后漫不经心地说道,“最近怨气上涨,发狂的妖怪一下子多了起来,工作量就多了起来。”
“怨气?”
“是啊,”的场静司挽起袖子收起弓箭,忽然想到了什么,“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名取应该已经向你发出邀请了吧?”
邀请是……?
看着夏目有些疑惑的脸,的场静司挑了挑眉。
“净化怨气,这样说你明白了吗?”的场静司解释道,“虽然以他的性格很难想象他会把你卷进来,但是既然你都找到了这里,只能说明他向你请求了帮助,对吧?”
的场静司走上前,扫视着因为攀爬而有些狼狈的夏目,夏目紧张地握紧了手中的玉石,心下开始思考的场话里“净化怨气”是什么意思。
“我不知道你说的‘净化怨气’是什么,”看着的场静司那一副了然的神色,夏目不由得警惕了起来,“就算名取先生委托,我也不会参与除妖人的事情的。”
“哦,是么?”的场勾唇笑道,“那正好,我来八原就是为了这件事,本来还想着被名取抢先了,现在看来是我的误解。”
这是什么意思?
夏目收紧了手,的场静司倒是完全没有在意,只是看着他,说出了自己的委托:
“夏目君,我代表的场一族,委托你帮助我们净化最近因怨气而暴走的妖怪。
“条件是的场一族决不再进入八原地界。”
[1]石洗:出自《夏目友人帐陆》第二集明日绽放,是能够通过在石头上描画花朵来净化石头的妖怪。
高考终于考完了(当然也考砸了)在家咸鱼了一个月母上大人看不过去让我找点事做,于是就有了这一篇玩意儿= =
啊,想当年妾身也是暑假日更两千字的人,现在写点东西500字不到就想关文档实在是退化了啊(被议论文荼毒了这么多年,现在连记叙文都不会写了,写毛个小说啊……)
于是就这样吧,这个(一)是的夏脑洞的扩写,实际上这篇脑洞要说起来其实非常复杂,我一般都是没事的时候就会在脑子里编故事然而往往超过笔力,所以(二)基本上是不会有的= =
【的夏】【温柔向】受伤
两只中级妖怪腿软的撑不住,重重的倒在了地板上。搀扶的人也滚在一边,整洁的房间沾染了这人的血迹。夏目从拉门进来,急忙扶正了昏迷的人。
夏目笑眯眯的向他们道谢,“谢谢你们帮忙啦。”
中级立即站起身拿出纸扇,摆了个壮士前进的姿势,豪情壮志,“为夏目大人做事,这是犬之会的职责!”“职责职责!”
夏目已经很习惯了,无奈的笑着,“还是谢谢你们。”
摆姿势的中级看到眼前血淋淋的人,战栗的退后了一点,再退后一点,然后躲到夏目身后。两只扒在夏目两边肩膀上,“夏目大人,你确定你真的没事吗?他可是除妖人啊!”...
两只中级妖怪腿软的撑不住,重重的倒在了地板上。搀扶的人也滚在一边,整洁的房间沾染了这人的血迹。夏目从拉门进来,急忙扶正了昏迷的人。
夏目笑眯眯的向他们道谢,“谢谢你们帮忙啦。”
中级立即站起身拿出纸扇,摆了个壮士前进的姿势,豪情壮志,“为夏目大人做事,这是犬之会的职责!”“职责职责!”
夏目已经很习惯了,无奈的笑着,“还是谢谢你们。”
摆姿势的中级看到眼前血淋淋的人,战栗的退后了一点,再退后一点,然后躲到夏目身后。两只扒在夏目两边肩膀上,“夏目大人,你确定你真的没事吗?他可是除妖人啊!”
眼前昏迷的人就是的场。夏目叹息说“虽然我不喜欢他,但他出了事我不能坐视不管。如果我把他留在森林,我担心他也担心你们。放心,他不会伤害我,还有猫咪老师保护我呢。”
中级忿忿不平,“那个长了腿的年糕只会喝酒,还不如让我们保护你呢。”
夏目叹了口气,幸亏那只胖猫不在啊。
中级走了之后,夏目仔细的检查的场的伤势。两侧手臂是两道长长的刀伤,出血有些严重,全身还有不同程度的擦伤。夏目决定出门去买药,如果用家里的药,塔子阿姨就会担心他。
夏目借口去找猫咪老师出了门,快速的买好药。回来之后就看到满身酒气的猫咪老师举起酒瓶要往的场身上砸,夏目吓的大吼,“猫咪老师!住手!你干什么!”
猫咪老师有点懵,抬头一看是一脸凶神恶煞样的夏目。反射性的收回爪子,爪子背在背后,讨好的笑着。
然后酒瓶砸到了的场身上。
然后夏目一拳砸在了猫咪老师头上。
猫咪老师趴在那,有气无力的抱怨着,“下这么重手干嘛啊,喵喵喵!”
夏目仔细的包扎的场的手臂,头也不抬,“还好老师你腿短,也矮,酒瓶砸下去也没什么大碍。”
“喵喵喵?夏目你说谁腿短!”猫咪老师感到了从心底而来的怒气,“你说谁矮!高贵的我有着高贵的外表,你当我是什么!”猫咪老师从地上爬起来,抱起了酒瓶,试图用凶狠的表情威胁夏目。
包扎的夏目空开了一只手,竖起了拳头。猫咪老师乖乖的放下了酒瓶,扒在他肩上看着的场,“他为什么在这里!”
“我放学回来的时候中级他们慌张的找我,说是森林里一个很厉害的除妖人和一个特别凶残的妖怪打起来了。”
“然后你去管闲事了?这种半吊子死了不是正好嘛!”猫咪老师哼了一声,猜到了结局。
“我本来没打算过去,可我听到了一声惨叫声,一抬头看见一团黑气飞走了。等我跑到森林里的时候,就看见的场先生昏迷了。”
猫咪老师撇过头,话都不想说了。
夏目挠着后脑勺不好意思的说,“我也不喜欢的场先生,可救人要紧啊,我就让中级帮忙把的场先生带回来了。不然他呆在森林里,中级他们害怕,也怕的场先生被妖怪寻仇啊。”
“哼,所以十个馒头!”
“啊……啊?”夏目呆了,“喂,我救他你提什么条件啊!”
“少来了,你小子,让我帮忙看看这半吊子怎么还在昏迷,就不许我要报酬吗?他最好赶紧好了走人,不然大爷我吃了他!喵!!!”
被看穿心思的夏目脸红了一点点。
“谢谢你,老师。”
猫咪老师跳到的场肚子上坐下,“他是因为妖气进入体内,所以才会昏迷。醒过来就行了,明天就能把他扔在大街上了!”
夏目看着猫咪老师,很挣扎很挣扎的开口,“那个,猫咪老师,你要不换个地方坐,你这么胖会压坏的场先生的。”
猫咪老师怔了一下,然后,
“夏目!喵!”
屋外停留的鸟受到惊吓飞走了。
夏目顶着脸上的猫爪印收拾好药,帮的场盖好被子准备休息。
他的房间只有一床床铺,理所当然让给了受伤的的场先生。他找不到合适的借口再要被子,只能这样。
猫咪老师卧在了夏目肚子上。“不是嫌我胖吗,压死你,喵!”
夏目转头看着的场在心里乞求道,的场先生,希望你赶紧好起来吧。
的场昏迷了三天。
夏目细心照顾了他三天。
猫咪老师戒酒三天,吃七辻屋的馒头三天。
想让猫咪老师安心照顾的场,中途不逃跑只有馒头能实现。
第三天的时候,的场醒了。
意识回神的瞬间的场并没有睁开眼,凭着本能感受着周围的气息,思绪渐渐清明。睫毛微颤片刻,还是深深的闭上了眼。他醒来了,并没有死。那么他是在什么地方,是在森林,还是被哪个寻仇的妖怪绑起来了。
安静的四周忽然响起了声音,是很沉重的脚步。四脚着地,野兽的可能性更大。
猫咪老师并没有感觉到的场的清醒,从拉门挤进来,看了的场一眼,然后坐在了的场的肚子上。的场感觉到了重压,忍住了闷哼声。
“半吊子还在昏睡。我的酒啊,喵。”
的场判断着这个熟悉的声音,他并没有感觉到恶意。这个声音像是……夏目的猫!
猫咪老师正准备睡觉,然后就听到了楼下塔子阿姨的声音,“你帮我把夏目的衣服放到他房间,还有蛋黄酒,夏目说他想喝呢。”
猫咪老师迅速从的场身上离开,拉开了壁橱门。然后变回原身,低头用嘴咬住的场,把他甩到了壁橱里,一扫尾巴关上了壁橱门。化回招财猫躺在垫子上睡觉。
的场感觉到浓烈的妖气之后,被咬起摔在了这个封闭的空间,胳膊上的伤口开始剧烈的疼痛。黑暗中,的场睁开了眼,看着四周楞了。
同时藤原也进了房间放好了衣服,放下了蛋黄酒。装作睡觉的猫咪老师身体移向了蛋黄酒。
“我回来了!”楼下夏目的声音响起。藤原笑着出了房间下了楼,“夏目回来了。”
很快,夏目进来了房间。“我回来了,老师,没露陷吧。”
猫咪老师端着蛋黄酒,冲着他媚笑。“塔子的蛋黄酒就是好喝啊!”
“老师!那是我给的场先生准备的啊!”
“他那个半吊子喝这就是浪费!浪费!”
夏目忽然想到了什么,急忙询问,“等等,的场先生呢!”
猫咪老师舔干净杯子,用爪子指了指壁橱。
夏目赶紧放下背包,“的场先生身上有伤啊。”
“死不了~”
夏目急忙拉开壁橱,的场手里拿着从壁橱上拿下来的照片,笑嘻嘻的看着他,声音还很虚弱,“你好,夏目君。”
夏目惊讶的看着的场询问,“你醒了,你还好吗?”
的场点点头,“谢谢你,夏目君。”
夏目看着的场手中的照片,忍着怒气,平静的说,“那么,是不是可以把照片给我。”然后伸手拿过了照片。
的场礼貌的说着抱歉,然后又陷入了昏迷。
猫咪老师扒上夏目的肩,“他醒了就没事了,这讨厌的家伙怎么样都讨厌。”夏目低头看着手里的照片,声音也很小,“即便救他回来,我会危险,我也会救,因为我做不到无视啊。”
的场再次醒来是在晚上,夏目在写作业,猫咪老师在看报纸。
好一会儿后,的场说,“我没想到会是你救了我。”
“醒了醒了,能把他丢在路边了!”
夏目拿起桌子上的蛋黄酒又坐到了的场身边,“你醒了就没有大碍了,或者联系你们的场家的人来接你。”
“夏目君还是这么防备我,但还是救了我,我很感谢你呢。”
夏目吹好了蛋黄酒,放到的场嘴边喂他喝下,这几天都是这样。
的场有些怔了,片刻后温柔的笑了,“夏目君真的是很温柔呢。”
蛋黄酒的场喝了半杯,中途夏目下去吃饭。夏目走后,猫咪老师全部喝光。然后亮出尖尖的爪子,对着的场脖子,“半吊子,这是你喝完的。”
猫走后,的场挣扎着坐起来,静静的看着房间。
“讨厌我,还是救了我。”
夜晚,夏目帮的场换好了药,为难的开口,“抱歉,你在我家藤原夫妇不知道,请你帮我隐瞒。”
的场笑着点头答应了,“那么我可不可以请求一杯蛋黄酒呢,我只喝了半杯,还是很想喝呢。”
卧在一边的猫咪老师立刻跳起来,“喵,你个半吊子竟然不讲诚信!看我打你,打你,打你。”猫咪老师跳的老高,卧在的场身上,用爪子打着的场。
夏目收拾起了药,然后揪着猫咪老师扔到桌子上,“你个贪吃的大胖猫,怎么还在吃!”
“你说谁胖!喵!你再说一遍!”
“我说你!”
的场看着天花板,笑了。
这晚和前几天一样,的场占据着床铺。他看着天花板,并没有睡意。
“早点休息吧,的场先生,养好身体要紧。”
良久,的场转头看着熟睡的夏目。
“我不赞同夏目救你,夏目的善良泛滥,不是好事。”
“可他一直是这样的,不是吗?”
“希望你能对的起他这几天的照顾。”
的场缓慢的逼上了眼,这个夜晚他睡的很沉。
屋外的丙也悄悄的离开了,这个除妖人不会伤害夏目就够了。
第二天是休息日,夏目自然是睡懒觉,生物钟向来准时的的场竟然也睡了个懒觉。
“夏目君,醒来没,我上来给你送早点了。”
睡梦中的夏目挣扎的醒来,听见了塔子的声音瞬间懵了,对上的场自求多福的视线这才反应过来。
夏目踹了一脚猫咪老师,猫咪老师生气的冲夏目大吼,“踹我干嘛,才几点,喵!”
“塔子阿姨啊,蠢猫!”
“喵?”猫咪老师跳到的场身上,变成了原形,完全将的场压在身下,遮住了的场。
塔子看见夏目刚刚醒,慈祥的摸摸夏目的头,交代了她和滋今天去参加聚会的事情之后就走了。猫咪老师瞬间变回招财猫,移到了早点身边。
夏目松了口气,又躲过了一次。
的场抿着唇,“打扰了,抱歉。”
可惜最后还是被藤原夫妇发现了。
当晚,喝的醉醺醺的猫咪老师从窗户进来,外面刚下了雨,身上也都是泥点。
夏目恶狠狠的瞪着,揪着猫去了浴室。
的场坐在一边,看着房间内的泥脚印,缓缓起身下了楼,他记得夏目提过一句,他家的清洁工具都在楼下的一个柜子里。
在楼下找了好一会,的场才找到布子。正要上楼,结果门开了,的场还没有来得及躲,就和藤原夫妇打了照面。
“夏目君,我们回来了。呀,你是!”
夏目听到动静就知道不好,丢下醉猫就往楼下跑。
的场的两只手臂还缠着绷带,反射性的低下头,不想让瞧见自己脸上的符。“抱歉,藤原先生,塔子小姐。我是夏目君的同学,今天路上走的时候不小心从森林的台阶滑下来,划伤了手臂,夏目君担心我就带我来了。”
夏目这个时候也下了楼,慌张的向藤原夫妇解释,内心却是有些愧疚,不自在的撒谎,“实在抱歉,我也是情急,就没有和你们说。”
藤原夫妇看着这两个低头的孩子,温柔的笑着,“啊,那有什么啊。小同学你的手臂没事情吧,阿姨和你叔叔今天有事回来晚了,现在就给你们做饭啊。”
夏目松了口气,带着的场上楼,上楼的时候只听到的场声音很低的说,“抱歉,我是向下楼拿东西打扫房间内的脚印的。”
夏目还是笑了,“谢谢你,的场先生。”
考虑到今天有夏目的同学,塔子小姐准备的饭菜也很丰盛。
醉猫身上还有酒气,夏目就没让它下去,带着的场下楼。的场用了个咒语暂时遮掩了脸上的符咒,夏目有些惊讶问他既然有这样的符咒为什么平时不用,的场笑的很浅,他说,因为没有必要。
吃饭的时候,的场很安静。塔子以为他是认生害怕,温柔的给他夹了菜,让他多吃一点。
塔子看着的场手臂上有些歪斜的绷带,吃完饭之后又给的场重新包扎,好在过了几天并没有最初的严重,“夏目君心很细了,阿姨还是不放心,帮你看看,你不介意吧。”
的场急忙摇头,笑着说不会,谢谢。
塔子带回来了一些点心,顺便给了夏目和的场。夏目吃了几块,的场则是悄悄的拿在手上也没有吃。
吃完上楼,的场通通给了夏目,“给你那胖猫,别让它和我纠结个蛋黄酒没完。”
塔子小姐又多拿了床铺,猫咪老师趴在枕头上,幸福的感叹,“终于不用睡地板了啊。”
夏目拽过猫咪老师躺在枕头上,另一边睡着的那个人他还是没有办法适应,尤其是这两天那个人已经醒来。
“晚安,夏目君。”
的场闭上眼,手抚摸着绷带,想着今天的事情。
幼稚。
但是这样幼稚的事情却是他心底最不熟悉的事情。
的场又呆了一天,第六天早上在夏目去上学后离开了藤原家。的场留了张字条,谢谢,夏目君。
放学回来看到的夏目只是松了口气,他没事就好了。
的场离开夏目家后,径直去了森林,冲着森林里说道,“我没有把你们的夏目大人怎样,不用再监视我了。”
他还是不能理解夏目和妖怪之间的感情,这些妖怪为了什么对夏目这么好他也不想知道。
可是他忽然明白了夏目为什么这么温柔了。
因为这个温柔的人身边的人都是一缕清风。
清风吹过,只有温暖。
【的夏】伞
*HE,一发完结
*原著无关,大学老师的场×学生夏目
*猫咪老师就是只长得像年糕的胖猫咪,不是妖怪╮( ̄▽ ̄")╭
最后——
啊啊啊,对于穿和服打纸伞的男人完全没有抵抗力!!!
绵绵秋雨,即便雨帘停了,空气中却也还是浮着许多水珠,处于撑伞不必要,不撑伞便轻易濡湿了发丝和外衣的尴尬情况。
夏目提着购物袋走在回去的路上,脚下的石板不注意松了一块,夏目踩到一角,石板翘起,溅起一阵水,弄湿了鞋子。
脚趾感觉到冰凉的湿意,夏目低头看了看,鞋面上脏了一块。
迎面来了一辆自行车,夏目抬头急忙止住步伐。幸好骑车的人车技不错,堪堪停住,“抱歉。”
“啊,抱歉。”夏目低头致歉,后退两...
*HE,一发完结
*原著无关,大学老师的场×学生夏目
*猫咪老师就是只长得像年糕的胖猫咪,不是妖怪╮( ̄▽ ̄")╭
最后——
啊啊啊,对于穿和服打纸伞的男人完全没有抵抗力!!!
绵绵秋雨,即便雨帘停了,空气中却也还是浮着许多水珠,处于撑伞不必要,不撑伞便轻易濡湿了发丝和外衣的尴尬情况。
夏目提着购物袋走在回去的路上,脚下的石板不注意松了一块,夏目踩到一角,石板翘起,溅起一阵水,弄湿了鞋子。
脚趾感觉到冰凉的湿意,夏目低头看了看,鞋面上脏了一块。
迎面来了一辆自行车,夏目抬头急忙止住步伐。幸好骑车的人车技不错,堪堪停住,“抱歉。”
“啊,抱歉。”夏目低头致歉,后退两步站到路边,把小路让出来。
自行车在身后骑远,夏目继续往前走,旁边走过一个撑着粉色伞的女孩。
有时候记忆就是如此神奇,明明前一秒还是空白,这一秒突然就想了起来。
夏目低头看了看空空的左手,啊,把伞落在商场里了。
只好认命地转身回去找。
路过一家拉面店,挺有名的。回去的路上还好心情地为问路的行人指路,现在却完全没有那样轻松闲适的心情了。
相同的风景,相同的路,相同的人,不同的心情。
匆匆回到商场,却找不到伞了。
啊,大概还是太普通了,也许拿错了也说不定。
不论哪种可能伞也是丢了的。夏目再次空着左手出来。
下雨了。
雨打在玻璃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水珠打到玻璃上又下滑,在玻璃上划出一条小痕迹。乐此不疲,前仆后继。
屋漏偏逢连夜雨,大概有些点背。
还好没把猫咪老师带出来,不然该被挠了吧。
夏目望着玻璃窗外的雨,思维涣散。
这样湿漉漉的凉凉的天气,到处都黏哒哒的,很想埋在温暖干燥的被褥里。
什么时候停呢?
夏目百无聊赖地四周看看。
一抹黑灰色入了镜。
黑灰色和服,竖线条纹,一把红色纸伞,站在微风细雨中,在凉凉秋意里很别致。
还有这样诗意的人啊。夏目想。
木屐和和服衣角都有些湿痕,不过还是充满美感。
夏目不由看得入神。
看得久了,突然想起一个人来。很像的风格。很像的背影。
的场先生。
的场先生不过年长他几岁而已,却是很厉害的老师了。
教文学的老师,夏目曾经上过一学期他的课。
印象深刻。
大概是全学院,也许也是全D大里最帅气的老师了吧。
很年轻却爱穿着传统的和服,每每走过校园都足够引人注目。
啊,并非是特意标新立异。
毕竟,光凭着的场先生地那张脸就足够引人尖叫的了,换上其他衣服也只会增色吧,和服,大概真的是爱好。
不过,和服很适合的场先生啊,给冷漠的气质添上了些温度。
的场先生的课足够让许多人着迷。精辟的课堂内容是让好学的勤奋学生称赞的,那一把低沉性感的声音才是让众多学院无隔阂欢呼的理由。
夏目想起了的场先生的声音,啊,真的很好听呢。
“夏目同学。”
嗯,就是这样叫的,课堂提问时为数不多的念到他的名字,却让他记了好久,一遍又一遍地在脑子里重放。
“夏目同学,呵——”
声音染上笑意时真得很温柔。
诶,笑意?
夏目蓦然惊醒,转头,看到了脑子里想着的人出现在了眼前。
眨了眨眼,夏目往窗外望了一眼,人不在了。
的场顺着夏目的视线看过去,“总好觉有人看着我,找了找就只看到夏目同学了。怎么,忘记带伞了?”
“啊,的场先生好。”夏目终于反应了过来,连忙问好,“伞丢了。”
的场伸手拍了拍夏目的肩膀,“别紧张,我有那么可怕吗?”
“啊,没有,我有点紧张,太突然了。啊,不是说您可怕,就是有点紧张。”夏目语无伦次地解释着。
“好,我知道了。需要我送你一程吗?”的场指了指自己的红纸伞。
“啊,麻烦了。”
夏目低头咬住下唇,本来想拒绝的。可是看着的场的眼神,便不敢拒绝了。
雨仍旧下着。
两人,一伞。
夏目低着头数着脚下溅起的水花,的场打破了沉默,“夏目同学很安静啊。不过,不是说不可怕吗?怎么还离我那么远?”
“啊?”夏目抬头不知所措。
看到的场左边肩头湿了一片,才发觉伞大部分倾向了自己。
太粗心了。
“的场先生。”夏目靠近了一步。这样的距离他能清楚地感受到的场先生的温度,与冷漠外表不同的温暖。
之后,两人一路沉默地走着,直到夏目回家。
挥别之后,夏目站在屋檐下看着的场先生的背影,眼神认真地思索着什么。
在的场先生即将走远时,夏目跑出去追了上去。
“的场先生。”
的场转身,看着三步外站在雨中的夏目,眉头蹙起,快步用伞遮住了他。
“怎么冒冒失失的,感冒了怎么办。”
虽然为的场先生的责怪感到惊诧又喜悦,夏目仍旧记得自己的目的,“的场先生,请问,能和我一起去看电影吗?”
大声地喊出来,再没了抬头的勇气。
喜欢一个人的话就要约会培养感情吧。那么是不是应该看个电影?
不对,果然还是太冒失了。
的场先生一定在想怎么拒绝我。
夏目乱七八糟地想着。
“好。”
“诶?诶!!!”
夏目惊诧。虽然想过会被答应的可能,但是还是觉得被拒绝更加可能。
的场笑了,眼睛里全是温柔,“约会的话应该要从看电影开始吧。”
夏目的眼睛睁大,透着惊喜。
一连串的不可能变为可能让他开心得不知如何表达。
“那么,的场先生明天见!”
夏目说完,又急匆匆地跑了。他的脸已经要烧起来了。
一路加速跑到房间,夏目慢慢平复着此刻的心情。却突然发现一件事。
“啊啊啊,根本没有约定看什么电影啊!”
明天有什么电影上映吗?!
的场心情愉快地回去,途中接了个电话,“啊,做得不错。不过记得把夏目的伞送到我那里。”
END.
【网王+夏目】夏目 46
#故事纯属虚构
#这是为什么会有人帮忙斑救夏目✌
第四十六章◎番外
【有些人,生而高贵】
高予初诞生之时,便已知自己为龙神之后。
自小便被家族之人束于高阁,只为保持冰清之心,玉洁之身。
长久以来,高予也如人们所想,高高在上,公平公正,至继承神格以来毫无丝毫差错。
以俯瞰的视野看着人世百态,一直以来,冰冷的心却毫无波动。
继承神格以后,高予便不属于人间,于是她隐居山林,游离在人世之外。
那一日,原该寂静的森林却被脚步声打破,稀碎凌乱的脚步声响彻在整个山林。
高予不自觉的皱眉,一挥手,林中发生的事便呈现在她的面前。
只见山林中,一个浑身浴血的男人踉踉跄跄地走在山路,后面却是一群拿着火把及武器的...
#故事纯属虚构
#这是为什么会有人帮忙斑救夏目✌
第四十六章◎番外
【有些人,生而高贵】
高予初诞生之时,便已知自己为龙神之后。
自小便被家族之人束于高阁,只为保持冰清之心,玉洁之身。
长久以来,高予也如人们所想,高高在上,公平公正,至继承神格以来毫无丝毫差错。
以俯瞰的视野看着人世百态,一直以来,冰冷的心却毫无波动。
继承神格以后,高予便不属于人间,于是她隐居山林,游离在人世之外。
那一日,原该寂静的森林却被脚步声打破,稀碎凌乱的脚步声响彻在整个山林。
高予不自觉的皱眉,一挥手,林中发生的事便呈现在她的面前。
只见山林中,一个浑身浴血的男人踉踉跄跄地走在山路,后面却是一群拿着火把及武器的村民。
高予冷眼看着,看着男人倒在地上,看着村民一拥而上,透过密密麻麻的武器高予不经意地看见了男人的眼神。
浑身狼狈的男人躺倒在地仰望着天空,眼里似乎燃着火焰,倔强的,热情的,那种至死不渝的眼神让高予恍然。
回过神来,眼前画面已经改变,亮白色的光芒盘旋在男人周围,而那群村民已然跪倒在地,口里仓惶地喊着"龙神显灵!龙神息怒!"
挥挥手把村民送到树林外,高予在林子里现身,好奇地盯着男人看。
从未波动的心,只因为那个眼神,似乎颤动了一下。
一声闷哼,男人张开眼睛,与高予冰蓝色的眼眸对上。
——初次相遇,就已经定下了以后,他们的纠葛。
◎◎
◎◎
救回来的男人很奇怪。
这是高予的感想,男人告诉高予,他的名字叫做宫野丞。
是一名医生,这次来到这个偏远的山村是因为听说这里的人得了一种怪病。
他说,那是一种传染病,需要把感染者的尸体焚烧才能阻止病情的渲染,没想到却被偏激的村民给打伤,误会了他。
高予告诉他自己的身份,以为他会想其他人一样跪下,然后求她。
却没想到男人听了以后看着高予,说了一句"像个小姑娘似的。"
不一样,高予很疑惑,为什么这个男人不一样呢?
男人并没有对他的身份表示什么,却给高予平静的生活带来了波澜。
他带着高予到山上采药,尽管高予对他说自己能够在一瞬间,找到他想要的并且带回来,他却摇摇头,拄着那树枝,慢慢地走。
他和高予说了很多关于他游历的经历。
感人的爱情故事,悲伤的离愁,快乐和感动。
他对高予说,对我来说你不是龙神,你是我的朋友。
高予不懂,心脏却不自觉的加快跳动。
她陪着男人解决了村里的疫病,然后在某一天,她站在高山上,看着男人下山的脚步。
——你还回来吗?
——当然,等到我处理完家里的事情,我就回来陪你。
男人笑着,烈阳般的笑容灿烂得很。
于是,高予等着,等待男人完成他的承诺。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还是没有回来。
透过风声,高予似乎听见了他的消息。
找到男人的时候,他已经危在旦夕。
男人是在为一个病人治疗的时候被传染的病,目前为止没有根治的方法。
站在男人的病床前,男人张开眼睛,眼里还是燃着那美丽的火焰,一如初见。
看见高予,男人费力地对她微笑。
——对不起,我失约了。
◎◎
◎◎
在男人死后,高予觉得心里似乎空了。
于是她把男人的灵魂拘留,强硬的留在这个世界。
想要把自己内心的空洞填满。
滥用职权,违背法则,高予堕落了。
在这浑身剧痛的惩罚里,她紧紧抓着男人的手,不放开。
初生的灵魂最为纯洁,也最容易招惹邪恶,堕落了的龙神没有办法再用纯洁的神力来保护自己心爱的人。
她固执地抢夺人类纯洁的灵力,却没有看见男人心痛的眼神。
有一日,夏目来了 。
强大的灵力引起了高予的注意,于是,她把还是孩子的夏目给抓来了。
小小的夏目睁着清澈的大眼看着高予身边男人的灵魂,"你为什么哭"他问。
"因为我心疼"男人这样说:"你能够帮我吗,我想和她说说话。"
"可以啊"
"可是你可能会死,你不害怕吗?"
小夏目摇摇头:"可是你很痛苦,我想帮帮你。"
"谢谢"
◎◎
◎◎
高予来到关着夏目的小院,推开门,却看见他心爱的男人带着微笑站在她面前,他说:"高予,我回来了。"
那一瞬间,高予泪流满面。
相处短短几个月,分离了那么长的时间,高予终于等到了,她想要的。
男人抱着她说:"我们一起赎罪。"
为了那些无辜的人,为了幸福。
在俩人消逝之前,高予分裂了一丝神力,投在昏睡的夏目身上。
谢谢你,善良的男孩。
在你最危机的时候,我会给予你帮助。
痛苦了那么多年的俩人,终于能够拥抱。
相知,相遇,相爱,相离,那是我们的劫。
如今我们在一起。
全文1620字,需4分钟
同为除妖人的的场静司和名取周一,二人有诸多相同,又有诸多不同。
相同:
⒈立场相同
的场和名取均以除妖人身份自居,除妖人的身份表明了二人是站在与妖怪对立的人类立场。的场说过:“拔除妖怪就是我们除妖人的工作。”名取也对除妖人的立场表过态。的名二人立场一致,同为与妖怪对立的除妖之人。
⒉对妖怪态度相同。
的名二人对待妖怪均是憎恨的态度。名取少时因能看到妖怪被家人视为“不幸的根源”,皮肤上的妖怪也使名取一直处于不安之中。...
全文1620字,需4分钟
同为除妖人的的场静司和名取周一,二人有诸多相同,又有诸多不同。
相同:
⒈立场相同
的场和名取均以除妖人身份自居,除妖人的身份表明了二人是站在与妖怪对立的人类立场。的场说过:“拔除妖怪就是我们除妖人的工作。”名取也对除妖人的立场表过态。的名二人立场一致,同为与妖怪对立的除妖之人。
⒉对妖怪态度相同。
的名二人对待妖怪均是憎恨的态度。名取少时因能看到妖怪被家人视为“不幸的根源”,皮肤上的妖怪也使名取一直处于不安之中。因为妖怪,名取的童年充斥着伤痛,童年的不幸使名取对妖怪持憎恶态度,夏目也曾说“看得见他对妖怪的憎恨。”
的场出生在除妖世家,对的场一门的除妖理念耳濡目染使得的场从小便憎恨妖怪,的场对妖怪的憎恶根植于内心深处。
名取曾说过:“妖怪向来是不合理又烦人的存在。”的场也有过类似言论:“所谓的妖怪,险恶异常,在人类心中投下模糊的不安和阴影的存在。” 二人对妖怪均持憎恶态度,只是相对于名取,的场的态度更消极激进。
不同:
⒈理念不同
理念的不同是二人最大的不同。
名取的理念是成为内心坚定,强大,正直的除妖人。少时结识拓麻先生使名取明确了理念并不断前行。成年后的名取也的确为少时所希望的那样,强大而坚定。名取的理念偏重情感。
的场的理念是为的场一门谋取更多的利益与力量,使的场一门更强大。的场少时曾说“不会让的场一门没落。”成年后,的场确实如少时所说的那样,为了的场一门能获得强大的力量,不惜以自己右眼为诱饵与强大的妖怪缔结“关系”,甚至使用禁术。的场的理念偏重利益。
名取的理念是基于自身,是对自己成为强大而优秀的除妖人的期望;的场的理念是基于的场一门,是对带领一门更强大的期望。这也对应了成年名取一直以独立除妖人的身份出现,的场一直以的场一门首领的身份出现。二人所背负的责任相异造成二人理念不同,如果说名取背负的责任是成就自我,那么的场背负的责任便是成就一门。
⒉心境不同。
少年时期,初入除妖界的名取“没有背负任何东西,所以眼前的世界摇摆不定”;的场作为的场一门首领的候选人,早已清楚自己的责任。少年时期的场在除妖人的道路上很坚定,名取则摇摆不定。成年后,名取在除妖人的道路上越走越清晰,与夏目的相识也使名取对情感的理解更加深入,反而是的场,因为自我封闭,总会在情感和羁绊方面表露出迷茫。
⒊处事风格不同
名取因为背景实力不够强大,处事更圆滑。的场背景与实力强大,处事更直接。
以请夏目帮忙为例,名取的风格是先给夏目下个套,再道出真实目的;的场则是一副“老子让你干你就干”的态度。
通过的名异同分析可见,的名有相同之处。二人的基本观念,即为保护人类而除妖的观念是一致的,可即便有相同之处,成年的名之间的隔阂依然很深。之前分析二人产生隔阂的原因是理念不同,但其实二人产生隔阂的原因有两个。
少年篇1,的名故事线所表述二人分道扬镳的原因是理念不同,这个原因来自名取。少年时期的名取,因为行事风格和理念与的场不同而远离的场。然而成年后的名取,其行事与的场的某些理念是契合的(见女除妖人篇章)。并且名取和夏目初识,俩人的理念产生了分歧,名取对夏目说:“用不着对任何事都要有相同的意见才行啊。”显然成年后的名取明白理念需要求同存异。可即便如此,名取和的场依然有着很深的隔阂,所以单纯的理念不同,并不是的名二人产生隔阂的唯一原因。
三春家之后的篇章则呈现了另一个原因——回避交流,这是第另一个原因,这个原因来自的场。三春篇章能很明显看出,的场封闭自我,在名取主动去试探、了解的场时,的场总是不回应。少年名取心智不成熟,因为理念不同疏远的场,而成年后名取理解了的场的难处,几次尝试着靠近的场,引导的场走出封闭世界,的场却总是回避,在二人之间竖起一道屏障,这道屏障使的名二人情感不能共通,始终无法互相理解,以致二人在成年、成熟后依然存在隔阂。
理念不同和回避交流,这两个原因共同造成的名两人形同陌路,不过以现在的发展来看,两个人都逐渐向着对方靠近,最终还是会殊途同归的。
【的夏的】无尽藏雪 I.寂
前言:
一直想重修无尽藏雪,但删改了多少次后也都不太满意,直到现在也不是很确定……这样究竟可不可以,心里没有了底气。能不能成功地叙述这个故事,成为我心里一大疙瘩。思前想后,迟迟不肯放上来,但现在也只能听天由命了。重修它究竟是不是件好事,再去纠结也没有意义,我只能尽力去表现这个故事中的人物了。
此次更新后,也许会弧掉,因为今年就要准备考研了。说起来也很有趣,无尽藏雪的故事伴随了我一个高中,成为我大学的开始,又将成为我大学的结束。也许偶尔有更新,dying swan 和 逆旅也在更新中,只是碍于心力也许会长久弧掉,请大家随缘随看。
但是在填完坑之前,不管多久,我一定不会跳坑的。...
前言:
一直想重修无尽藏雪,但删改了多少次后也都不太满意,直到现在也不是很确定……这样究竟可不可以,心里没有了底气。能不能成功地叙述这个故事,成为我心里一大疙瘩。思前想后,迟迟不肯放上来,但现在也只能听天由命了。重修它究竟是不是件好事,再去纠结也没有意义,我只能尽力去表现这个故事中的人物了。
此次更新后,也许会弧掉,因为今年就要准备考研了。说起来也很有趣,无尽藏雪的故事伴随了我一个高中,成为我大学的开始,又将成为我大学的结束。也许偶尔有更新,dying swan 和 逆旅也在更新中,只是碍于心力也许会长久弧掉,请大家随缘随看。
但是在填完坑之前,不管多久,我一定不会跳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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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
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
茕立在积雪的包围之中,夏目忽然记起有人教过他的这首汉诗。他阖上眼,凉凉的寒气不断地扑面而来。那时的场景历历在目,每个细节的水滴都流淌在脑海里。于阴翳处袅袅升腾的线香的烟雾,在透过窗纸的微弱光团里飘浮的尘埃,毛笔滚过和纸时流动的墨迹,像是遗忘了时间般断续的筝音。一时间很多很多似乎毫无意义的细节都浮现了,而这一切都随着那个声音寂灭了。
声音的主人轻摁着画轴,在夏目面前缓缓展开,似乎有意展现给夏目看,又似乎与夏目完全没有关系。他只是低着头,久久地凝视着那幅江雪图。纸上明明是大片的留白,只有寥寥几笔墨痕,却令夏目感到无由的堵闷。在那间幽暗的和室里,夏目感觉到他们被与和室外面的世界隔绝了,而他们两个人又处在截然不同的世界里,尽管他们同处一室,并且只有一步之遥的距离。那张年轻而方显出成熟轮廓的面孔没有带着往日的微笑,他专注而又如失神般地凝视着画幅,脸上的表情并不严厉,却十分肃穆。让夏目不禁觉得自己这样直视对方的面庞是一种失礼。但他既无法错开视线,又无法说出一个字,和室内陷入几乎可以听到线香燃烧声音的安静之中。在无声中,夏目仿佛听到一声叹息,但他们两个谁也没有出声,他暗自揣测那大概是线香燃尽的灰落下的声音。
时隔多年,那声叹息似乎又穿越了时间,在他耳畔重新出现了。虽然猜测那是远处枝头落下的积雪的声音,但他还是惊讶地睁开了眼睛。映目是一片茫然而荒芜的雪白,白色的光亮晃得他头晕目眩。在这无法分辨的没有边际的白色中,强烈的令人无助的孤寂感几乎立刻就将他吞噬了。
疏散的林木,失去了叶子的包裹,在这片雪地显得更加孤立萧瑟。世间的一切都似乎被雪吞噬了一样,高大的杉木,在浩瀚辽阔的积雪之中变得渺小。连天空的湛蓝与远边山峰上淡金的阳光也好像是被雪漂洗了才拥有了这么纯粹的颜色。这是被雪支配了的世界,夏目感到了自己的渺小,一不留神就可能会被这公正而无情的世界吞噬,迷失在无尽的雪里。
“这可真是壮观啊,”站在夏目身边的田沼忽然感慨道,“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厚积雪的山林呢,不过路也很难走。”
在学期结束时,夏目和田沼多轨为了小组的课题研究,而结伴来到青森县的山区进行民俗调查。落宿民宿的当夜外面就下起了不小的雪,以致第二天不得不在房间里闲待了一天。直到今早才放晴,在屋里憋得有些闷的他们便商量着出来在附近转转,放放风的同时也熟悉熟悉环境。天气很好,天空呈现出令人心旷神怡的湛蓝,而阳光也落在远处的雪峰折出钻石般的光芒。但在田沼他们眼里明媚如画的图景,到了夏目这儿却变得寒凉。
他凝视着远处埋在雪里的林子,好像还沉浸在之前的意识里,似乎并没有理解田沼在说什么,只是茫然地配合着点了点头。
调查民俗并不是夏目的真正目的,这点田沼和多轨也隐隐约约意识到了,只不过并没有直接开口问,但夏目似乎也没有刻意隐瞒的意思,他们对这件事情彼此心照不宣。但这样的话,夏目为什么不带上他那只猫咪呢?疑惑在田沼心中一闪而过,不过他还是没能问出口。
“这边没有一点妖怪的气息,”夏目低下头在手上哈了口热气,搓了搓有些冻僵的脸蛋,“反而让人有些不安。”
“如果能早点弄清楚原因就好了,不过今天还是尽早回去吧,有一点低估了这边的积雪啊。”
“回去拜托老板娘烤一烤吧,毕竟是下了一天两夜的雪。多轨刚才往那个方向走了,我们得赶紧追过去,希望她不要走得太远才好。”
“夏目君——田沼君——”
田沼和夏目抬起头,看到了站在两棵树之间向他们挥手的多轨。但多轨没有向他们跑来,反而站在原地好像在招呼他们过去。
“发现了让人有些在意的东西,虽然不是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事情,但又无法搁着不管,我想夏目君可能会知道怎么回事。”
多轨带着他们走到一棵近两人腰粗的高大杉木前,夏目和田沼顺着多轨手指的方向看去。麻绳绕树干三圈,上覆一张黄色的草纸。因为离得远,不是很好辨别上面的符号纹样。
“是符咒吗?”田沼不确定地问道,“是封印还是结界?啊夏目……!”
田沼没来得及阻止,夏目已经借着四周的枝杈爬了上去,借着杉木的枝杈保持平衡,俯身观察着树干上的符纸。即使瘦弱如夏目,杉木细长的枝杈绝称不上结实,承担一个青年的重量还是显得非常勉强。田沼和多轨看得心惊肉跳,唯恐他从树上摔下来。虽然夏目的位置不算太高,地上又有柔软的积雪。但在他们胡思乱想的功夫,夏目已经平安地回到地面上。
“还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但我猜测那应该是净化用的符咒。”
应该不止这一张,符纸已经有些残破,也许是很久以前遗留下来的没有用处的符纸,也有可能是前不久才布置的符咒,只是因为近期频频的降雪变得破旧了。
“附近的气息太沉静了,不知道是不是受到这符咒的影响。虽然不清楚布置它的人的用意,但若真是封印什么难缠的妖怪时用来削减怨气的符纸,可能没办法坚持很久吧……”
“要报告给学校吗?”
“……嗯。”
夏目在回答的时候迟疑了一下。他自己也感到自己的迟疑莫名其妙,报告给学校是最稳妥的办法了,在什么都不知情的状况下,他们没有能够妥善地独立解决这样事端的能力。他必须首先确保多轨和田沼的安全,夏目心里是清楚的。但尽管如此,在情感上,他还是感到些许抗拒。
夏目他们的学校是一所由除妖界人士资助建立的私立高中。如果请求学校出面处理,最后经手人会是谁他心里大抵有数,那正是夏目内心抗拒的原因。可是无论多不愿意再跟他们打交道,也不能因为私情让朋友犯险。
“……拜托名取先生帮忙注意下吧。”
夏目无奈地想到。他抬起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冰凉的空气里似乎带着融雪般的甘甜。这些焦虑和浮躁的情绪,仿佛一同融化在这清澈的空气和银白色的魔法里了。
他出神地望着远远的湛蓝天空,突然生出一丝神秘的憧憬与向往来。遥远的天际,雪林的深处,是无尽的纯粹。没有欢乐或者悲哀,不会被期待也不会令人失望,只有永恒的平静。
夏目他们居住的民宿在半山腰一处宽敞的平地,离聚居的村落有着一小段山路。虽然交通上不是很便利,却因此更能体验到其他地方见不到的别样景致,是个预订很火热的民宿,能够成功预订上还多亏了多轨的运气。
这家民宿,算上夏目他们一共有六人入住,其中两个人来新婚旅行的夫妇,在第一天时就已经见过面了,剩下那位听说是位单身男性,一直自己待在房间里,吃饭时也没有现身。据老板娘说,是个“稍微有点奇怪的客人”,因涉及他人隐私,老板娘也没再说什么,夏目也没再追问什么。
等他们回到民宿正在玄关处换鞋时,田沼注意到一个陌生的着黑和服的年轻男子正与老板娘攀谈。这大概就是那位没露过面的客人了,田沼暗中想到,不过他的打扮真有些奇怪——是位采风的作家吗?正在他胡乱猜测的时候,多轨与夏目已经换好鞋等他了。
“田沼?发什么呆呢?”
田沼忙应了声,匆匆换了鞋追上他们。
“夏目,我想那一位大概就是吧…老板娘提到有些奇怪的客人…夏目?”
田沼看到夏目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地注视着那位男子,而那位男子也像是不经意地朝这边望过来,刚好与他们对视上,却不太在意般友好礼貌地笑了笑。
“是你认识的人吗?”
“不…不认识。”
夏目这样说着,田沼却注意到他依旧凝重地盯着那个人,田沼从未见过夏目这种眼神。好像带着憎恨,好像带着执着,又好像什么感情也没有,只是沉默着投以关注。夏目摇摇头,错过了盯着他的视线。
“抱歉田沼、多轨,我感觉有些累…先回去躺一下,晚饭就不下来了。”
不等田沼和多轨说些什么,夏目就已匆匆离开了——就好像是刻意逃避什么一般。田沼为难地回过头,看到那位客人带着礼貌而询问的笑容对他们点头,田沼觉得十分尴尬,也匆忙点点头。
“实在抱歉,我的同伴有些不舒服,不能向您好好打招呼。初次见面,我是田沼,这边是我的同伴,多轨。”
“初次见面。”田沼听那男子低沉的声音里含着不紧不慢的轻笑,“我的名字是的场静司。”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