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去海边 (三)
还在带崽
“爸,我们回去吧。”
李东赫吃着郑在玹给买的冰淇淋坐在床上荡脚。
金道英在把他给李东赫准备的泳裤毛巾什么的翻出来,也不得空抬头看他。“你这不还吃着人家的东西吗,就说要回去了。”
“那我们!吃完再走!”吸溜吸溜。
金道英停下了收拾,走过来李东赫面前蹲下,“东赫,嗯,是很不喜欢吗?”
李东赫吧唧嘴想了一下,“对!不喜欢!不要和李马克一起!”
“你认识刚才那个孩子?”
“爸!我们是同班同学哎!你去开家长会没有见过他吗?他应该还要上台分享学习经验的。”...
还在带崽
“爸,我们回去吧。”
李东赫吃着郑在玹给买的冰淇淋坐在床上荡脚。
金道英在把他给李东赫准备的泳裤毛巾什么的翻出来,也不得空抬头看他。“你这不还吃着人家的东西吗,就说要回去了。”
“那我们!吃完再走!”吸溜吸溜。
金道英停下了收拾,走过来李东赫面前蹲下,“东赫,嗯,是很不喜欢吗?”
李东赫吧唧嘴想了一下,“对!不喜欢!不要和李马克一起!”
“你认识刚才那个孩子?”
“爸!我们是同班同学哎!你去开家长会没有见过他吗?他应该还要上台分享学习经验的。”
金道英拿指腹给李东赫抹掉了滴下来的奶油渍,“你还有脸说,你哪次能让我挺直了腰板去开家长会,每次都缩在角落不敢抬头生怕你老师看到我又给我补充点你的什么事迹,你爸现在老了,心脏没有从前那么坚不可摧了,话说你的小学生活也比别人精彩纷呈太多了吧,人家就分享分享学习经验,你呢,哪个树底能挖到虫,去哪能看到野猫野狗打群架……”
“证明我全面发展!知识面比他们丰富多了!”
金道英起身在李东赫旁边坐下,看来郑在玹还挺会养孩子,那孩子这么优秀的吗。看着自己家这个呼噜呼噜吃着的小孩,想了一下如果以后真能在一起,还能让那孩子辅导下东赫功课。
“哎李东赫,你干嘛不喜欢人家好孩子。”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你看!这还没有进我们家的门!你就这样向着他了!讨厌的别人家孩子!”李东赫把剩的两口雪糕并做一口咬了,骤然含进去又太冰,金道英看着他鼓着腮帮子的样子憋笑,李东赫想吞又太大块,吐出去又感觉会被金道英笑,就鼓着脸在那里僵着。
金道英笑够了伸了手,示意他吐在自己手上,李东赫委屈地看他一眼后努力吞下去了。
嗝~
“反正!金道英!我不同意!快点,收拾东西我们回家!”
“我好累啊李东赫,开了这么久车了,回去可以啊,你开车我们就回去。”金道英伸手揉乱了儿子的卷毛,“不行的话,就给我安静一段时间吧。”
。
“爸爸。”李马克在桌子上撑着头看他爸换上休闲服后,在玄关镜子那里照了半天了。
“咋了马克?”郑在玹抽空给了他半个眼神。
“那个……你是不是很喜欢那个叔叔啊?”李马克想起了刚才郑在玹的脸刷一下比他买的玫瑰还红,还一直说是因为穿西装太热了,虽然李马克觉得自己刚才烤那一会也快中暑了,但自己也没有因为别人的一句话,刷,就熟了。
李马克有些纠结,他想想要和李东赫成为一家人,刚才在大太阳底下就打了个冷颤,但是爸爸看起来又好像很喜欢,怎么办呢。
“马克啊,”郑在玹过来蹲在他面前,把李马克两个小拳头包在了手里,“说实话,你觉得那个叔叔怎么样?”
“叔叔吗,感觉人很好,刚才还拿了纸巾给我擦汗。”还偷偷给我塞了几块西瓜糖,李马克悄悄想,虽然叔叔给擦汗的时候看着他的眼神里写满了同情,但爸爸应该没有感受出来,爸爸看着他们和和美美的场面正笑得酒窝都跑出来。
“爸爸也觉得他还不错!真好,马克也觉得不错。”郑在玹伸手轻轻捏了一下儿子的脸,又起身去拿包。
李马克看着郑在玹哼着歌的样子,想说的话始终没有说出声。
“儿子!糟了!”李马克想着事情突然被郑在玹一嗓子喊回现实,郑在玹拿着两条大号泳裤看着他,“爸爸拿了两条自己的,忘记带你的了……”
李马克听着郑在玹的指挥,抬脚,放脚,非要试一下看起来就能容两个他的裤子,然后那条泳裤就毫不意外地在郑在玹一松手的时候顺着李马克的腿滑下去了,看上去丝毫没有阻碍。
李马克对着坐在地上的郑在玹眨眼睛,两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李马克还是把泳裤捡起来了,叠了一下拿去床上放着,“爸爸,没事的,我可以踏踏浪,不下去游泳也可以的。”
李马克背过身去的时候小小地扁了一下嘴,转过来的时候又笑着了。
郑在玹把小孩圈到怀里,“对不起啊我们马克,爸爸真的太糟糕了,昨天还列了清单记着要带的东西的,结果今天就搞砸了。”
李马克伸手戳了一下郑在玹酒窝的所在地,“没事啊爸爸,我们可以下一次再游泳,而且爸爸也不是为了游泳来的啊。”
郑在玹拿脸去蹭着李马克的手,李马克顺着把爸爸的头抱到怀里,“肯掐那肯掐那。”
郑在玹又突然想起来什么,猛地站起,”马克你在屋里等着,我去旁边店铺看看,应该会有卖的。”
“那我也去吧!”
。
“道英哥?真巧啊。”
金道英环顾了一下便利店,想想方圆几里也就这一个店铺可以来,到底有什么巧的。李东赫闹着要喝饮料,本来不同意的,刚吃完雪糕又要喝冰的,但吵吵闹闹又装了半天哭,又收拾小背包说要走路回家,为了让自己的耳朵能安宁一点还是带了他下来了。
“啊,你们也下来买东西。”
“嗯,我不小心忘记带马克的泳裤了,所以想着下来看看有没有卖的。”
“这样吗,我给东赫带了两条,你要不看下马克合不合适,给一条给你们。”金道英从货架上拿了小熊饼干,想了一下也许马克也要吃,又多拿了一包。
“我就要喝这个!”金道英脑子一嗡,李东赫又干嘛了。
“可是,可是东赫不是不喜欢西瓜吗?”
“那我喜欢西瓜味的饮料不可以吗?”
两个家长赶到的时候,李东赫正抱着一瓶饮料,李马克正紧盯着那瓶东西,李东赫移一下,他也跟着移一下。
“啊没事的,马克你再另外拿嘛,干嘛和弟弟吵。”郑在玹走过去翻了一下冰柜,好像的确只剩下这一瓶李马克喜欢的西瓜味汽水。郑在玹伸手过去揉了揉儿子的后脑勺,“马克,你是哥哥,要让着弟弟,其他的也可以喝嘛,以后爸爸再给你买西瓜味的好不好?”
金道英看着李马克低下头去,就瞟了一眼李东赫,李东赫看见金道英在看他,梗着脖子仰着头把眼睛蹬得大大。
“你们等我一下我去买个东西。”金道英说完就消失在货架之间了,李东赫想要跟过去又错过了时机,只能抱着汽水在收银处和两父子对峙。
李马克拿着郑在玹挑的蜜瓜味汽水,还是忍不住看向李东赫怀里,郑在玹也不知道跟相亲对象的儿子应该开展什么话题,只能站在两个小孩中间保持微笑。
“行了,买单吧。”
金道英将一袋一次性纸杯放在收银台上,又放上了两个小孩的饮料,
“大家都喝不就行了吗?”
tbc
哥哥(1-33)已完结
【营群像】焉皇秘史 22
22
小郡主不知道为什么这位蔡小姐这么“自来熟”,不过感觉还不坏,她便任由对方抓着她的手和她说话。
只是还没能多聊两句,广场上的钟声就响了——该焉皇发表贺词了。
皇帝是新皇帝,但礼部那点说辞还是百年前的套话,换汤不换药。
等焉皇念完,场上的人都已经打了好几轮的哈欠。
皇帝也知道无聊,赶紧传了今天助兴的表演班子。正式的宫廷宴会自然要有丝竹助阵,但今年不仅仅有乐坊教司,更是请了宫外的舞者和戏班来庆贺佳节。
“‘锦绣楼’献舞一支——愿陛下千秋万代、福泽万年、家国昌盛、天下太平——”
礼官唱完了词,一队娉婷袅娜的舞姬就排着上了圆台,随着奏乐开始表演。...
22
小郡主不知道为什么这位蔡小姐这么“自来熟”,不过感觉还不坏,她便任由对方抓着她的手和她说话。
只是还没能多聊两句,广场上的钟声就响了——该焉皇发表贺词了。
皇帝是新皇帝,但礼部那点说辞还是百年前的套话,换汤不换药。
等焉皇念完,场上的人都已经打了好几轮的哈欠。
皇帝也知道无聊,赶紧传了今天助兴的表演班子。正式的宫廷宴会自然要有丝竹助阵,但今年不仅仅有乐坊教司,更是请了宫外的舞者和戏班来庆贺佳节。
“‘锦绣楼’献舞一支——愿陛下千秋万代、福泽万年、家国昌盛、天下太平——”
礼官唱完了词,一队娉婷袅娜的舞姬就排着上了圆台,随着奏乐开始表演。
那舞蹈是极好看的,美艳而不失端庄,不会千篇一律,也登的上大雅之堂。领头的舞姬更是技艺惊人,活灵活现。
但更让众人在意的是这献舞的锦绣楼。
众所周知,宫里的雯嫔娘娘出身自锦绣楼,是名噪一时的“京城第一歌姬”。而现在台子上表演的可谓是雯嫔的“后辈”,可以说是令人玩味不已。
这样想着,朝臣这边的席间便有几个年轻公子借着酒劲议论起了雯嫔。
镇西将军偶感风寒,大公子在家主持家事,二公子小林就只得替父兄来参加这除夕宴会。
他本是不想来的,因为总会见到雯嫔。即使他努力规避了,眼睛还是会不由自主地去找寻她。
然而无巧不成书,镇西将军的座位就刚好对着雯嫔的座位。两人抬头不见低头见,甚是尴尬。
但雯嫔基本上只专注在菜肴上,偶尔同旁边的南昭仪聊两句,并没有朝对过的小林看过去。
小林公子不知道是该失望还是庆幸,直到锦绣楼献艺的人马上来,他看得雯嫔夹菜的动作顿了一顿,然后很快又恢复了正常的模样。
他心里不知道哪里来的火气,又听得身后的世家子弟开始说雯嫔的闲话,恼怒之下,拍了自己的桌子。
“妄议宫妃,是嫌活得久了吗!”
那几个少年头次见小林公子发火,都吓了一跳,然后偷偷地看了眼天子,脑袋瞬间清醒,赶紧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做好。
小林公子的动作其实很凶,但好在乐声更大,将将遮盖了过去,除了周围几位喝醉的将领,再没有人看到他发作的样子。
而雯嫔在停顿的那一刻想了很多,但最终又把那些想法都抛诸脑后,只一心一意地吃席。
因为除夕之夜到底还是要和家人一同度过,妃嫔们入了宫,便就只是宫妃。夜色彻底暗下去之前,皇帝也就教朝臣们自行散去。
蔡婕心里还惦念着刚刚认识的小郡主,想要再同她说两句话,就趁着父亲和其他同僚拜别的工夫,偷偷摸到了后妃的坐席边。
然而她却看得娘家王府模样的人先一步叫走了郡主。
蔡婕看了看周围,默默地跟了过去。
“我最后再同你说一遍,记住自己的身份,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想清楚了。”
“知道……”
“养你这么大,为的是什么?竟然能被一个来路不明的女子和一个卖唱的贱人夺了风头!”
“……”
“你最好给我动作起来,要不然,你知道会是什么结果。”
“是……我会再找机会的……”
那妇人匆匆离开,蔡婕只看得小郡主一脸落寞地朝她走了过来。
“郡……”
蔡婕笑脸相迎,但郡主却像不认识她一样,擦肩而过。
群臣退去之后,就只剩下皇帝后妃和夏王爷夫妇。一群人转到芙蓉殿里,凑在一处闲聊。难得融洽的时候,倒是没有了那么严格的尊卑。
“阿七给大家唱个歌吧。”
“不唱。”
“不逗你,唱来试试嘛,跑调了我给你拽回来。”
“听歌没有,段子随意挑,我新学了方言版本的《报菜名》哈。”
“真没劲……那小南跳个舞吧!”
“你怎么不跳?”
“我四肢不协调嘛——要我跳舞也行!阿七唱歌我就跳舞!”
“那得吧!”
“那得!”
“倒也不必!我给大家打套拳都行,唱曲儿,休——想——”
说着,阿七面带红晕地做了个“白鹤亮翅”,逗得大家哈哈大笑,就连平日里不苟言笑的郭小鹅都倒在夏王爷怀里乐个不停。
“启禀陛下,烟火已备好。请陛下、皇后娘娘、王爷、王妃、各位娘娘们移驾。”
听得有烟花可看,众人兴高采烈地走出了宫殿。
远处宫外的天边已经有了不少色彩,接二连三地照映着。
雯嫔喜欢看放花,如数家珍地介绍着烟花的种类。
“那是‘万紫千红’,那是‘白日琉璃’,那边是‘不夜天’。那个那个!我最喜欢的‘层峦叠翠’!啊!”
突然,一阵急促的哨音响起,然后“咻”地一下蹿了上去,紧接着在天空怒放开来。
任是见多识广的雯嫔也说不出话来,只张着嘴,呆呆地朝着天上看,然后情不自禁地惊叹出声。
“这也太好看了吧……啊……我死了!”她一拍胸口,作势倒在南昭仪肩上。
“你给我起来。又给我压矮了。”
南昭仪假装嫌弃地推了雯嫔一下,眼睛却离不开天空的绚丽多彩。
她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晚的焰火。
又或者,没人能形容出来这个除夕夜的焰火有多么艳丽、多么美好。
仿佛是把所有人一生的璀璨光华都聚集在这一刻,伴着响彻云霄的爆裂声,化作天空中的繁花束束。
是那样的光芒万丈,带着凌凌星辉,照耀在每个人的身上、心上。
“愿大家都能开开心心,快快乐乐的。”
漾妃福至心灵,合起手掌,朝着还在变化花样的烟花许愿。
“傻瓜,说出来就不灵了!”
小郡主冲漾妃吐了下舌头,然后也郑重其事地许了心愿。
其余人也都有样学样,虔诚地跟老天提要求。
夏王爷拉着小鹅走到远处,不知讲了些什么,二人拥在一处,似是美满。
阿七看焉皇似有话想说,便随便扯了些什么,闹着几位娘娘跑到了空场上。
“陛下有话想说?”
焉皇还没开口,就被蕾皇后抢了先。
“是……瞒不过你……哈哈……”
“陛下想说什么?”
“我……”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
“记得。在皇宫的校场上,你穿了男装,挽着弓,手一放,那箭冲着我就来了。可把我吓坏了。我那时候想,怎么又来了个这么厉害的家伙,父皇考校的标准估计要更上一层楼了。”
“谁让光光偷袭我,害得我偏了方向。”
“是,都怪他。不过还好,不是个很麻烦的陪读少爷。”
是个漂亮姐姐。
那支“乌龙箭”过后没几天,还是皇子的焉皇和夏王爷就被打包扔到了城外的碧泓书院。他们是最不受宠的两个,可偏偏也是这样,才有了和未来妻子一起青梅竹马着长大的机会。
焉皇从来都很庆幸那段时光,虽然苦,但是很快乐。他们四个人志趣相投,从欢喜冤家到知己相待,再到后来一同在权力漩涡里浮沉,都是回首难得的往事。
“嘉嘉,我有没有说过你很好。”
“嗯?”
“你是个很好的皇帝,是个很好的兄弟,是个很好的朋友,也是个很好的夫君。你是真的很好的一个人。”
蕾皇后从微时就习惯鼓励他,但是也没怎么说过这样露骨的话,一时之间,焉皇难免有点害羞。
“你……我……”
“一直好下去吧,好吗?我陪你一起看这大好河山,看这满天焰火,一直到暮年白首。”
“好啊。”
我们一定看得到那一天的。
焉皇心里一动,小指勾上了身边人的小指,然后两只手自然而然的交叉在一起,久久不曾分开。
守岁的焰火还在不停地飞舞,映得半边天有如白昼。
许许多多的寻常人都在这一刻看得了同样的景色。
他们终究去往不同的地方,但此时此刻,都停下脚来,只为了头顶上的烈焰芳华而许愿时间停止。
虽无明月共潮生,但求天涯共此时。
愿所爱之人都得偿所愿,不负此生。
TBC
【营群像】焉皇秘史 20
20
焉皇接连几日都宿在了慕仪宫,赏赐的好东西也接连不断地跟着,好似一副要把雯嫔宠上天的架势。但不知为何却没动她的位份。
雯嫔这次倒是不急了,高高兴兴地在宝贝堆里挑东西,然后都包得好好的去给其宫妃们送礼。
人逢喜事精神爽,就连从前颇为不对付的南昭仪现在在她眼里也是如珠似玉的小美人了。人家甜甜地叫几声“姐姐”,雯嫔就有求必应地给唱歌,活像一对姐妹花。
这日,南昭仪给蕾皇后请了安,照例要去慕仪宫找雯嫔去下棋,意外在半路碰到了刚下朝的焉皇。
“雯嫔那里有那么好玩吗?”
“陛下问囡囡?不是陛下去的更多吗?”
“叫你跟雯嫔一起玩,现在都开起了...
20
焉皇接连几日都宿在了慕仪宫,赏赐的好东西也接连不断地跟着,好似一副要把雯嫔宠上天的架势。但不知为何却没动她的位份。
雯嫔这次倒是不急了,高高兴兴地在宝贝堆里挑东西,然后都包得好好的去给其宫妃们送礼。
人逢喜事精神爽,就连从前颇为不对付的南昭仪现在在她眼里也是如珠似玉的小美人了。人家甜甜地叫几声“姐姐”,雯嫔就有求必应地给唱歌,活像一对姐妹花。
这日,南昭仪给蕾皇后请了安,照例要去慕仪宫找雯嫔去下棋,意外在半路碰到了刚下朝的焉皇。
“雯嫔那里有那么好玩吗?”
“陛下问囡囡?不是陛下去的更多吗?”
“叫你跟雯嫔一起玩,现在都开起了朕的玩笑。”
“陛下息怒,只是头天我们棋局未定,留到今天,可得下完了。”
焉皇对下棋极有兴趣,闲来无事,就干脆同南昭仪一道往慕仪宫去。
谁知刚到宫门口,就听得里面大呼小叫的,好不热闹——雯嫔、漾妃、小郡主三人乱做一团,围着院子里的假山追跑打闹。
焉皇身旁的宫人赶忙喊了句“陛下驾到”,就见三位美人仿佛被静止了一样,面面相觑,然后迅速站成一排,给天子请安。
“你们呀……下次给蕾蕾撞见,都得罚抄书,静心!”
皇帝一个一个地“数落”过去,然后施施然进了内殿。
殿里暖意十足,焉皇率先落座,点名要看雯嫔和南昭仪的棋局。
众人依次坐下,雯嫔便吩咐了下去。不一会儿,一个青衣宫女就端着棋盘应声而来。
那宫女绕过厅内的暖香炉时,似乎被什么绊了一下,手里的棋盘就这样扬了出去。
“奴婢该死!请陛下责罚!”
还未等贵人发作,犯错的宫女就已然匍匐在地上,瑟瑟发抖。
“咦?这是什么?”
小郡主弯下身,在脚边拾起一片锦布样式的东西。
那青衣宫女闻声抬头,似要争取,但又不能动作。
“这上头绣了字……是个“夏”字。”
“奴婢有罪!奴婢知罪!奴婢真是万不得已啊!奴婢家中幼弟刚足月就患了怪病,高烧不退!奴婢听说夏王爷有个可治百病、起死回生的护身符,这才动了歪心思。求陛下饶奴婢一命吧!”
焉皇皱着眉头瞟了眼一地的黑白棋子,脸上很是不好看。
“那你又是从何处得到这护身符的?偷东西都偷到王爷身上了?定是还有其他同伙在王府、宫内里应外合!还不都全数招来!”
小郡主好似判官上身,就着话头就开始“审讯”犯人。
“回娘娘,奴婢没有同伙。奴婢是无意在慕仪宫里看到这东西,一时昏了头,才……”
说着,青衣宫女小声啜泣起来。
“你是在何处看到的?”
“是……是……”宫女犹犹豫豫,末了像是下了极大决心一般,“是雯嫔娘娘的寝枕下!奴婢在给娘娘打扫床铺时偶然看到的……”
这下,雯嫔才终于察觉出了问题。
“启禀皇上,臣妾是曾经捡到过夏王爷的锦符,可也早就还了回去啊!怎么可能还在臣妾这里?这分明是有人刻意诬陷!”
“娘娘!娘娘!奴婢不敢啊!奴婢真的只是为了家中病重的弟弟啊!否则奴婢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背叛娘娘的!娘娘啊!”
那宫女哭哭啼啼地就冲着雯嫔膝行过去,亏得雯嫔反应快,一个闪身就躲到了南昭仪身后。
“行了!”
焉皇把茶盏往地上一摔,瞬间,鸦雀无声。
“雯嫔,朕问你。你是何时捡到皇兄的锦符的?”
“具体日子臣妾记不得了,约莫是在菊宴之前几日。”
“那又是何时还回去的?”
“……臣妾还是记不得了……但是在陛下升臣妾嫔位之后。菊宴之前,臣妾就把东西还回去了。”
“怎么还的?”
“因为夏王妃不常入宫,所以等了两日后,臣妾把锦符呈给了皇后娘娘,想着娘娘能帮忙转交。”
“去,传阿七。”
一盏茶的时间不到,人就到了。
“正如雯嫔娘娘所言。当日请安时,她便将夏王爷的锦符交给了皇后娘娘。娘娘说,这东西对王爷很重要,就让我当天出宫,亲自把锦符还给了夏王爷。”
“亲手所递?”
“亲手。阿七不敢隐瞒。”
这护身符对夏王爷来说意义非凡,若真的丢失如此之久,想必早就闹翻了天。
“一个小小的宫女竟敢污蔑皇妃,真是好大的胆子。”
南昭仪一开口,就把罪名给青衣宫女定了个严严实实。
“怕不是平日里对雯姐姐有所怨恨,所以刻意栽赃陷害。这么大的胆子,是不是背后有人唆使也说不定呢。”
“奴婢……奴婢……”
“陛下!”漾妃忽然插了进来,“臣妾幼时家中曾有一恶仆,仗着服侍年岁久,偷偷转移府上的财物。然被发现之时,为了自己能脱身,却胡乱攀咬主子,硬是闹了个鸡犬不宁。最后还是主母出面才好好治了那恶人。”
“哦?是如何做的?”
“主母当断则断,将那恶仆拔去舌头,削其膝骨,断其手脚,在院中示众三日,以儆效尤。主母言‘仆、不恶其主,主、不因仆恶’,是非曲直,尽在人心。”
焉皇面无表情地环绕着四周,然后微微一笑。
“那就找你说的做吧。来人,拖出去,交由内廷司处理。哦,快到日子了,别弄得太难看,尽快解决。”
阿七眼疾手快塞了块帕子到那宫女嘴里,堵了她的嘴,然后就着侍卫拖人下去的时候,悄然退下。
“好了,今日也乏了,爱妃们就都回去休息吧。没几天就要过除夕了,不趁这几日养足精神,怕是熬不住守岁的夜咯。”
焉皇起身,走到雯嫔的时候停了一下,然后直直地离开了慕仪宫。
南昭仪安抚地拍了拍雯嫔的背,也跟着其他人走了出去。
出了慕仪宫,漾妃同郡主是一个方向。两人披着厚厚的绒毛斗篷,慢悠悠地走着。
“下次不要这样了。”
“什么?”
“我说,下次不要再做这种事了。”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漾妃见小郡主装傻,突然停住,然后示意随侍的宫人停下,拽着郡主就拐到了分岔的小路上。
“你做什么!”
“这话该我问你!”
漾妃左右看了看,压低了自己的声音。
“你是生怕别人看不出来吗?一个低阶宫女如何得知皇族的秘事?即便传言满天飞,但又有多少人真的认得夏王爷的锦符?”
“我没有……”
“怎么刚好就在陛下在的时候摔一跤,怎么刚好就是她给雯嫔收拾的寝殿,怎么刚好她什么都知道,还说的那么头头是道?阿珺,你在犯什么傻?”
“我……”
“你没看出南昭仪什么都明白了吗?她一句话就说到了点子上。如果不是陛下不想追究,今天你还能跟我站在这里吗?”
“阿漾……我……”
“我同你说过,你还有我,做什么去招惹雯嫔?她正得宠,夏王爷也是极爱他的王妃的,没的可能的。”
“我没有……”
“你别嘴硬了……”
“我没有嫉妒她……我不是嫉妒她……”
漾妃看得小郡主低下头,嗫嚅出声,她捧起对方的脸一看,却已经是泪水盈眶,快要盛不住了。
“阿珺……你……”
“我不是嫉妒雯嫔!我……还没有那么难堪……”
说着,郡主的眼泪一滴滴地坠了下来,吓坏了漾妃。
“阿珺,阿珺,你哭什么?你……你别哭呀……”
漾妃伸出手就去给小郡主抹泪,然后才从袖子里拿出手帕,一点一点地给人家擦干净。
“我……我……”
“不说了,不说了,我们先回去,啊?你别哭呀……没事的……陛下说不追究就肯定不会追究啦……”
漾妃手忙脚乱地安慰着郡主,好容易人情绪好点了,就赶紧招呼着人马回了自己的宫殿。
焉皇晚上在皇后宫里用晚膳,胃口不大,只喝了两碗汤。皇后疑惑,阿七便将白天发生的事简明扼要的说了一说。
“头回遭遇这种事情,雯嫔怕是不好受。”蕾皇后好心地劝皇帝过去陪陪人。
皇帝点了点头,又跟皇后唠了两句家常就起身去了雯嫔那里。
慕仪宫里暗得出奇。焉皇到的时候,宫人说雯嫔已经歇下了。他摆了摆手,自己一个人摸黑进了后殿。
寝殿里没有灯,但是月色很亮,照出了抱着膝盖坐在床上的身影。
焉皇慢慢地走过去,然后坐在雯嫔身边,轻轻地同她说话。
“今天被吓到了?”
雯嫔一点也没有惊讶于皇帝的来临,只是抬起埋在腿上的脑袋,静静地看着皇帝。
在黑暗的房间内,她也能看清面前的这个人,英俊帅气,还有着一点遮不掉的少年气。
“没有的。”
“你要……习惯……”
焉皇不知道该怎么跟雯嫔讲才能更妥帖一点。
“陛下,我真的还回去了。我承认,我没有第一时间还回去。因为我也听说过夏王爷护身符的传说。我也想沾沾仙气。结果,您真的封做‘嫔’了,我就赶紧还回去了。”
“朕不升你,你就不还了?”
“不是不是不是……会还的……您不升我的位份,我也会马上还的……那东西……”
“朕知道。”
焉皇看着雯嫔一脸认真地解释的样子,心里软软的,然后伸出手抱住了她。
“你说的,朕都知道。”
“朕还知道你在御花园唱歌是故意给朕听的。”
“朕还知道你一直都想朕宠幸你。”
“朕还知道你原来不喜欢南昭仪扑在朕怀里。”
“朕还知道你埋怨朕有时候说你唱歌跑调。”
……
焉皇说了好些,把雯嫔都说呆了。
她看着皇帝松开怀抱,温柔地冲她笑了笑,然后吻了她的额头,又把她抱的更紧。
“朕回头要谢谢小林,若不是他,我怕是真的会误会你。”
寝殿里的炉子烧的很热,焉皇的体温更暖,可却怎么也暖不起雯嫔的心。
雯嫔寝殿的方位很好,月亮升起来,能洒进好多的月光。
她有点怕黑,每晚借着月光才睡得好好。
可是今晚的月光怎么这么凉啊?
她是真的觉得冷,冷的发抖,于是也伸出手回抱住焉皇,紧紧地和他贴在一起,像是要汲取很多很多的暖。
“别怕,朕会护着你的。”
小雯想,一定是冬天的温度太低,就连月光也这么地刺骨冰凉。
TBC
【桃桃红柚/论坛体】锦云高中的不浪漫情书
锦云高中取自uv的母校锦云高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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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云高中论坛-休闲板块
1L
这次的十校联考是魔鬼吗?我来问问有没有人做出来数学最后一道大题的。
2L
岂止是数学卷啊,你看看物理卷子,第一道大题我就慌了一半阵脚。
3L
@老魏 这次联考数学卷子他出的,大家尽情地批判吧。
4L
老魏在年级组叱咤风云这么多年了,基本操作,不慌。
5L
我的天,有人听听我的事吗,别说数学卷子了,我这次考试旁边坐着陈涛唉,我第一场考语文的时候,一开始选错别字那道题我就神游天外了。(捂脸)
6L-【回复】5L
你说的是高一三班的...
锦云高中取自uv的母校锦云高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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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云高中论坛-休闲板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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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的十校联考是魔鬼吗?我来问问有没有人做出来数学最后一道大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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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止是数学卷啊,你看看物理卷子,第一道大题我就慌了一半阵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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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魏 这次联考数学卷子他出的,大家尽情地批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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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魏在年级组叱咤风云这么多年了,基本操作,不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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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天,有人听听我的事吗,别说数学卷子了,我这次考试旁边坐着陈涛唉,我第一场考语文的时候,一开始选错别字那道题我就神游天外了。(捂脸)
6L-【回复】5L
你说的是高一三班的陈涛???
7L-【回复】5L
你说的是十佳歌手唱了《怎么了》的那个陈涛???
8L-【回复】5L
你说的是高一段草陈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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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上队形非常整齐划一……
10L
对!!!就是那个大帅哥陈涛!
我以前从来没这么近地看过他,真的长得好帅啊…
我一开始还在纠结,如果他要我给他抄的话,我是拒绝还是同意呢,毕竟帅哥的要求是无法拒绝的,但是没想到他根本没过来找我说话!我好心碎💔。
11L
为楼上点播一首:一个一个梦飞出了天窗。
12L
一次一次想穿梭旧时光…
13L
小小竹蜻蜓插上了翅膀…
14L-【回复】10L
我们这群女的总是会想很多小说情节哈哈哈哈哈哈,要是陈涛考试坐我旁边,他不用说话,只要一个眼神,我真的把全部卷子双手举在他面前。
15L
三班不是创新班吗,陈涛成绩好不好,看起来很会玩应该不喜欢学习吧。
16L
我也觉得他看起来不像爱学习的样子,我就问他平时什么时候把校服最上面的纽扣扣起来过?
17L
楼上的太狭隘了!你们是没有看到过他上课的样子,我和他同班的,陈涛竟然戴眼镜的你们敢信?他上课笔记能写满好几面你们敢信?
(关键是他戴眼镜真的好帅啊……)
18L
楼上这个同学一看平时就没认真听课,肯定上课都在偷看陈涛。
19L
靠,要我和陈涛同学我肯定每分每秒都看他,这样我的视力肯定会变好,网上说看让人心情愉悦的事物会改善视力。
20L
楼上这什么鬼理论?
21L
会不会改善视力我不知道,但是如果给我一个考上创新班和陈涛同班的机会,我一定好好学习!
22L
陈涛名号只在高一叫得响吧,我们高二高三最有名的还是陈宥维啊。
23L
我是高三的,为什么我就没有跟陈宥维同考场过呢?就算同一层楼也行啊。
24L
同意,陈宥维真的好有人气,我们寝室就有两个暗恋他的。
25L-【回复】24L
那她俩不会打起来吗?
26L
我是陈宥维隔壁班的,我的花痴同桌为了能看他一眼每节课下课都拉着我路过他们班去上厕所,是每!节!课!下!课啊!
27L
正常操作,想当年高一刚开学军训的时候,就有一大帮女的围在他们班门口偷看陈宥维。
28L
陈宥维让我明白了,其实丑的不是校服,而是我们自己。
29L
每次放学都能看见陈宥维,个子真的好高啊,一眼就能看见,他一走过去街上的女生全都转过去看他。
30L
毕竟陈宥维军训那张军装照真的太正点了。
31L
我敢保证那张照片全年级一半的女生都偷偷存了,包括我哈哈哈。
32L
陈涛那张晚会的时候当主持人的照片也很有名吧。【图片】
33L-【回复】32L
原来他就是陈涛啊!我手机里还存了这张照片呢,但我一直不知道是谁。
34L
这张照片太帅了,我当场流泪。
35L
有谁约着明天一起去高一教学楼偷看陈涛的?
36L-【回复】35L
这种事情怎么能少了我!
37-【回复】35L
我也要去!高一小学弟太帅了!
38L
这个原来就是那个晚会主持人啊!那天晚上我们观众席下面一大片都没在看表演,全注意那个帅哥去了。
39L
那天晚上这张照片真的在论坛火了。
40L
那天晚会是不是陈宥维也去了?
41L
对对对,我记得陈宥维去走纸时装了。
42L
我还有照片呢!【图片】
陈宥维也太适合去当模特了吧!
43L
那天我也在后台,你们知道我看到什么吗!真的太劲爆了…
44L
陈宥维裸体?(我真的好敢说)
45L-【回复】44L
地上的节操别忘了捡捡。
46L
陈涛裸体?(我知道我也很敢说)
47L
楼上这两个怎么回事!
48L
陈涛亲手帮陈宥维扣纸时装的扣子你们敢信!!!
49L
??!!
50L
??!!
51L
??!!
52L
我真的亲眼所见,那天我着急找班里走秀的同学,一不小心走错教室了,那个空教室就陈涛陈宥维两个人,陈宥维衣服都还没穿好呢,陈涛看我冲进来下意识就把陈宥维挡住了!
53L
!!!!
54L
!!!!
55L
!!!!
56L
我不知道我该说啥了,这时候说句哥两好是不是不太符合气氛。
57L
我就想说一句,那个撞见的同学你竟然四舍五入真的看到了陈宥维的裸体!
58L
我来问一下没穿好衣服的陈宥维看起来怎么样可以吗。(我还是自己滚出去好了)
59L
我寻思着不太科学啊,这两一个高一一个高三咋认识的?
60L
帅哥相互认识需要理由吗?
61L
帅哥交朋友需要理由吗?
62L
帅哥相互帮忙穿衣服需要理由吗?(我也出去了)
63L
我是之前和陈涛同考场的那个!
你们一说我想起来了,那天考试我好像看见陈宥维站在我们考场走廊上呢,我还以为我看错了。
64L-【回复】63L
一人血书求更多细节。
65L-【回复】63L
二人血书。
66L-【回复】63L
三人血书。
67L
那个时候陈涛好像脸红红地跑出去了,我还以为他感冒来着…
68L
我要来说一句了,其实那天我经过他们考场的时候,看见陈宥维在楼梯拐角给陈涛戴眼镜。
69L
我说呢!那天本来陈涛没拿眼镜过来,结果一回来就又戴着眼镜了!
70L
我也想有一个给我戴眼镜的帅哥,我酸了。
71L-【回复】70L
首先,你要长得像陈涛那个级别的。
72L
我也想给帅哥戴眼镜,我酸了。
73L-【回复】72L
这题我会答,首先,你要长得像陈宥维那个级别的。
74L
你们一直都没发现吗?
每周一升旗仪式,陈涛是主持人陈宥维是升旗手,每次老师发言的时候他两都在一旁眉来眼去。
75L
好嚣张两个男的!
76L
我不知道我该嫉妒谁了!
我骂我自己好了!
77L-【回复】76L
同学冷静一点,你还有老魏的数学卷子陪伴着你。
78L
一楼不是有放各班信箱嘛,陈宥维他们班的信箱总是爆满,全部都是信和明信片,他们班的人也都习惯了都没去拿过,但是有一天我看见陈宥维他竟然亲自去了信箱,在那么多信了找了很久,拿了一封淡蓝色的走了。
79L
那个时候不是段里都在传,陈宥维拿的是段花写的情书吗。
80L
我跟陈宥维同班,我那天看见了,他那封信上面贴着一个海浪的贴纸。
81L
海浪?
82L
难道是…涛?
83L
难怪我说那天高三教学楼怎么有个眼生的小帅哥,是不是陈涛来送信的。
84L
你们敢信,陈宥维那么闷骚一男的,那个时候看那封信笑得跟考了全校第一一样。
85L
我能想象出来了,肯定笑得跟拿到老魏数学卷的全套答案一样。(我是真的想要一份答案)
86L
这两男的怎么回事!
87L
我靠我上头了。
88L
我亲自作证,陈宥维上课的时候明明自己戴着眼镜,但是有时候桌上还摆着一副金丝的。
89L
@陈涛的眼镜 是不是你?
90L
@陈涛的眼镜 限你一分钟之内说出你为什么跑到陈宥维手里的故事,要八百字以上。
91L
我现在心情很复杂,比之前听说陈宥维和段花在一起了还复杂。
92L
那些都是谣传!你们哪只眼睛看见过陈宥维和段花走一起过了,我甚至怀疑陈宥维和女生是同级磁铁,一靠近就要相斥。
93L
闷骚巨蟹陈宥维。
94L
两副眼镜陈宥维。
95L
亲自找信陈宥维。
96L
我无法相信,陈涛竟然也会给别人写情书…
97L-【回复】96L
这哪是情书,明明是小两口的情趣!
98L
我今天看见陈涛和陈宥维一起在楼下小超市!
陈涛要拿冰饮料陈宥维还不让!硬给他买了热牛奶!出来的时候还帮陈涛拿了所有东西!
99L
我的身边为何围绕着酸意…
100L
陈宥维去拿情书的那天晚上他发了条朋友圈,你们猜是什么。
101L-【回复】100L
说话说一半,举报了。
102L
【截图】
“情书不浪漫。@小朋友。”
103L
我死了。
104L
谁来帮我把车门焊一下。
105L
好挑剔一男的!!!
高一段草的情书我们下辈子都收不到!!!
这男的干啥呢!!!
106L
果然,高三男神就是有傲娇的资本。
107L
@陈宥维 出来挨酸
108L
@陈宥维 出来挨酸
109L
爱情这杯酒,谁喝都得醉。
110L
真实版的爱在锦云❤️。
111L
他们什么时候结婚?我已经把照片都p好了。
【图片】
112L-【回复】111L
楼干大。
113L
收藏了。
114L
你们还记得有一次陈涛主持广播台的时候,说了句“希望你每天都比今天更快乐”吗。
115L
我那个时候还寻思他是不是紧张了,把“你们”说成“你”了…
116L
涛,真有你的。
117L
当着全校人调情,真有你的,涛。
118L
不说了,我还是去刷我的物理卷子吧,这太让人上头了。
119L
同学们下次再见。
【srrx】梅溪湖事件簿(2)
【前情提要】可怜小蔡遇上负心网友,冒险夜路不幸目击抛尸。
http://lizzie98.lofter.com/post/4710c5_12d2d76e5
【以下正文】
蔡程昱又一次因为命案坐上了警车。
并不是说他是什么大名鼎鼎的不知悔改多次越狱成功还能继续得手的连环杀手,而是因为自己身上有一个非常扯淡的设定:百分百独自出远门遇命案。
这个体质刚刚显现的时候他初二,第一回参加学校组织的夏令营活动,远离家人,出省学习。那时候他还是个中二的小屁孩,因为旅行的过程实在是太热,暗搓搓脱离了大部队,拿着自己的熊猫小钱包就跑去小卖部买冰棍。他还记得自己前脚刚刚踏进店门口,身后就嘭地一记猛...
【前情提要】可怜小蔡遇上负心网友,冒险夜路不幸目击抛尸。
http://lizzie98.lofter.com/post/4710c5_12d2d76e5
【以下正文】
蔡程昱又一次因为命案坐上了警车。
并不是说他是什么大名鼎鼎的不知悔改多次越狱成功还能继续得手的连环杀手,而是因为自己身上有一个非常扯淡的设定:百分百独自出远门遇命案。
这个体质刚刚显现的时候他初二,第一回参加学校组织的夏令营活动,远离家人,出省学习。那时候他还是个中二的小屁孩,因为旅行的过程实在是太热,暗搓搓脱离了大部队,拿着自己的熊猫小钱包就跑去小卖部买冰棍。他还记得自己前脚刚刚踏进店门口,身后就嘭地一记猛响,原本在柜台边懒洋洋倚着的老板娘先是愣了几秒,然后三步并作两步地走到了店门口。蔡程昱跟着回头,看到一辆被砸扁的汽车,上面躺着一个女人。
他记不清具体的情况了,因为没看两眼老板娘就挡住了他的眼睛,之后的警察也只是问了他几句话,就去联系他的带队老师送他回去。倒是那个老板娘送给他一些小零食,叫他回去带给朋友吃。
之后遇到的案子都没那么轻松啦,他不是目击了武疯子挥刀暴走,就是看见了汽车失控撞向行人,每次都要被警察拉着做笔录,偶尔还要被记者逮着采访几句。还好大多时候不是直面死者(更多时候他看到的是行凶者,这么一想他真是命大),不然小蔡再怎么根正苗红,也扛不住这一次又一次的真相摧残。
郑云龙之所以萌生了和小孩子面基的想法,某种意义上也是因为佩服蔡程昱的心理素质。再怎么老神在在的警察,比如说现在在任上的那个阿云什么嘎,年轻的时候也不过是一个双眼懵懂又犹疑的小萌新,第一次跟命案的时候在一旁吐得那叫一稀里哗啦。哎,这个蔡程昱,实在是有点不一般。
——当然啦,后来他发现自己随便扯了一个爱情故事就把小孩讲出两行热泪,这才领悟,是这孩子太傻,好骗,傻人有傻福罢辽。
虽然警车之行已经习以为常,但说心里话,蔡程昱这回是有点点心里打鼓的。年轻人脑洞就是有点点大,虽说MXHStyle的老总高天鹤一再强调他们是实名制注册,所有人的认证都是真实的,但是蔡程昱还是脑补了一下素未谋面的网友先生想杀人甩锅的情景。
最近不是市里有部音乐剧上映了嘛,变身怪医,说不定这个龙哥就是个晚上会变身绿巨人的变态呢!
蔡程昱想了想,紧张兮兮地拿出在警车上充电的手机(“陆宇鹏的充电线头你应该可以用。”),点开了网友的信息认证······
【xx大学博士在读】
!!!
我天,艺术真是源自生活!
张超瞅了一眼蔡程昱的手机:“呦呵,我龙哥是你要见的网友啊?”
蔡程昱一脸防备:“啊,对啊,就他,那个放了我鸽子的网友。”
正在开车的贾凡瞄了一眼后视镜:“你要和龙哥见面啊,那怪不得你们碰不到了,他这两天老陪我们局长去应酬,作息有点乱套,估计是睡过头了。不过你这么说我想起来了,昨天龙哥还跟我吐槽说怎么现在还有人面基要用暗号,还那么拗口,你给我龙哥用了啥暗号啊?”
蔡程昱一本正经:“我妈说我这个体质邪乎,所以越根正苗红越安全。”
“你下次还是用一些耳熟能详的歌曲来对口号吧,不然暴躁如龙哥的人一定又要放你鸽子。”贾凡苦口婆心。
“我没啥记得住的歌词啊!”
“怎么可能,我不信!林俊杰周杰伦许嵩徐良,中二病一定有一个最爱的歌手!”张超好像已经忘了上一章自己还把蔡程昱当做嫌犯咄咄逼人的模样,“五秒钟,给我一句你想的起来的歌词!”
“emmmm,让我——们高举起欢乐的酒杯~~~~杯中美酒使人心~醉~?”
车厢沉默了。
余笛接到电话的时候,正在和王凯简弘亦吃火锅。
提出这个建议的是王凯,他刚刚又出版了一本美食地图,目前的反响还不错,至少这本书成了吃货的行动指南。原本王凯只打算请余笛的,他有会员卡,提前预定了一桌菜,结果两个人到点了准备进店,发现了在漫长队伍的末尾拿着号码牌的简弘亦。
老实人简弘亦凭借着自己的真诚坐上了火锅店的餐桌。
王凯也比较热情,虽说一开始和简弘亦不熟,但是还是客套的夸了一两句,万万没想到简弘亦老师非常地不经夸,脸腾地一下就和煮熟的虾没两样,倒让王凯不太好意思了。还是余笛打圆场,让尬聊的氛围没有那么僵硬。等过了一会儿菜全上了,几个人就都忙着吃,简弘亦由衷的称赞了这家火锅店的方方面面,从装潢到菜品,从锅底到香料,每一句都是发自肺腑,充满感情。王凯这下觉得自己碰到了知己,两个人就火锅这个话题大谈特谈。
余笛······余笛眨眨眼,趁机多刷了几片毛肚。
几个人平时都很忙,约的晚,吃到半夜了也不消停,可惜电话响了,不然余笛一定要再多吃点他们家黄喉,王凯说那是他们家的招牌。
蔡程昱进了警局就闻到一股辣味,寻着味儿就看到了一个身穿卡其色风衣,黑色收脚休闲裤,内搭米白色薄款高领毛衣的男青年坐在办公桌前端详着面前的一沓文件。
“余笛老师,辛苦你跑一趟了。”贾凡急忙走上前,“大晚上的影响你休息真的很抱歉。”
被称呼为老师的男人露出一个极为云淡风轻的笑容:“没关系,案子要紧点,小姑娘的家长陆宇鹏在陪,我觉得你可能需要去看一下。”
“啊,好的好的,我这就去,翟李朔天我刚刚叫代玮去联系了,不用着急。”
辣味跟着男人翻滚的风衣一块散去了,张超看着一脸迷思的蔡程昱,心想,他是因为要面对遇害者的家人,所以这么深沉吗?
在车上,张超也用他的手机搜了下蔡程昱的光荣事迹。看着词条下一起起案子的记录和相关视频,他的心情也很复杂。
当他刷到MXHStyle上关于小镇周边的热搜时,#蔡程昱 又一次夜访警局#以一种“沸”的形式挂在了第4名。
唉,年纪轻轻就面对这么多生生死死,这孩子也是不容易。
张超这样想着,自认为很体贴地拍了拍对方的肩膀。
蔡程昱显然没想到这一出,他的表情一瞬间有了松动,原本凝固的面孔突然皱起,眼睛和眉毛往一处用力,神情诧异而又十分不解。
他说,张超你干嘛呢,我喷嚏打不出来了。
-TBC-
这次梗比较多,希望大家喜欢,啾咪。——死掉的作者留
【srrx】梅溪湖事件簿(1)
http://lizzie98.lofter.com/post/4710c5_12d2ad949
沙雕小镇AU前情提要↑
全员不可避免ooc,大家都是单身汉,上一秒可能嘻嘻哈哈,下一秒就面色沉重了。
我干嘛要给我的儿想这么奇怪的人设。
好气哦,我把我自己给写死了。
【以下正文】
【叮!恭喜您已经来到了梅溪湖小镇!】
【梅溪湖小镇,景色秀丽,环境优美,公共基础设施齐全,适宜人居。梅溪湖小镇旅游局的全体工作人员在这祝您旅途愉快!】
小镇时间23:15,蔡程昱手持vivo x23,看着MXHStyle的推送一脸的心情复杂。
他今天和要见面的网友朋友说了火车晚点的...
http://lizzie98.lofter.com/post/4710c5_12d2ad949
沙雕小镇AU前情提要↑
全员不可避免ooc,大家都是单身汉,上一秒可能嘻嘻哈哈,下一秒就面色沉重了。
我干嘛要给我的儿想这么奇怪的人设。
好气哦,我把我自己给写死了。
【以下正文】
【叮!恭喜您已经来到了梅溪湖小镇!】
【梅溪湖小镇,景色秀丽,环境优美,公共基础设施齐全,适宜人居。梅溪湖小镇旅游局的全体工作人员在这祝您旅途愉快!】
小镇时间23:15,蔡程昱手持vivo x23,看着MXHStyle的推送一脸的心情复杂。
他今天和要见面的网友朋友说了火车晚点的事儿,那时候朋友还很认真的跟他说:没事儿,哥肯定会到车站等你!
……结果是他拖着行李箱一个人兜兜转转又是好几个小时,这才到了小镇外的码头上。
大半夜的,路上没啥人晃悠了,除了能听到浪花拍打的声响,基本上没啥动静。
小蔡一边沿着路灯走,一边再次准备大声背诵之前和网友约定的暗号。他坚定而又乐观地认为,自己的好哥哥并没有放他鸽子,只是躲在了这路上的某一处,等着回应他。
本着这样的想法,他清了清嗓子,毫无羞耻感地在路上出声:
“物质与意识的辩证关系是!一,物质决定了意识,二,意识对物质具有反作用,三,主观能动性和客观规律性的统一!”
——哥,我知道你很抗拒这段暗号(“你这什么biang玩意儿我背不下啊”),所以我把他全背出来了,你看你能不能也应声出来回我一下,路上好冷,我好害怕,我不想睡在公园长廊上。
只听得“刺啦”一声,路边那两排灯全灭了。
——哥,天好黑,路上冷,我真的好害怕,你到底在哪啊……
梅溪湖的夜晚有些冻人。
外来旅客蔡程昱在寒风中跳起了踢踏舞。
黑漆漆的路实在是不方便行动,小蔡用手机自带的手电筒探路,还有个百分之十几的电,希望能坚持到找到大活人。
“来个好心人行行好,收了我这个人生地不熟的旅客朋友蔡蔡吧,我什么长处也没有,就是个旅行博主,在社交网站上很有名的那种,您要是收留了我啊,我给您个五星好评。小蔡在这提前给您拜年啦,祝您一家子身体健康福星高照。等我明天找到了我的好朋友龙哥,我火速搬走,真的,一切都好说——”
碎碎念突然停下了。
什么声音,悉悉索索的,难道是脚步声?
蔡程昱一脸得救了的表情想也没想就把手电筒的灯往那个方向照去,结果迎着电子设备毫无感情的白光,在他面前站着的是一个只露出了眼睛的男子。对方背上背着一个塑料编织袋,显然也没想到会有这一出,在愣了几秒后,火速扔下了袋子拔腿就跑。
事后蔡程昱想,可能是对方看不清自己和身边的行李箱,瞅见他的身型以为是个壮实的青年,害怕会有一场恶战才溜得极快吧。不过当时他人还有点懵,看着那个被丢掉的编织袋心情复杂。
上一次他这么纠结的时候是刚上大学,那天他第一次独自出门晨跑,在护城河边上就看到这么一个编织袋,普普通通的搁在那里,没有被人注视的必要——如果忽略露出来的半截手臂的话。
心里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蔡程昱闭上眼,深吸一口气,拉开了编织袋······
“喂!你是谁!鬼鬼祟祟在那里干什么!”身后突然传来一个中气十足的男声,蔡程昱低头看了一眼袋子,伸手默默把里头的那位姑娘的眼睛阖上,这才高举着双手转过头起身。
“我是来旅游的游客,因为火车晚点耽误到现在才来镇上。”
“这么晚了没有人来接你吗?”
“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总之接我的人一直没来,我就一个人慢慢摸过来的。”
“你身后的袋子是什么?”
“我建议你先报警,那是一具尸体——一个年纪轻轻衣衫不整的姑娘。”
贾凡组赶到现场的时候就看到张超在和一个陌生人吵架。
“——不是,我咋能确定你大老远来不是为了抛尸是来旅游的?你这个点了也没人找你,行踪诡异,看上去仪表堂堂,背地里不知道什么勾当!”
“我的大哥啊拜托你看一下我的身份认证好不好,我就是一个修学旅行的大学狗,这个袋子里的姑娘我也不认识,是凶手撞见我了才把她扔这儿的,我真的真的就是个过来玩的普通游客。”
“问题是你去哪儿哪出事啊,我不怀疑你怀疑谁啊?”张超看了会网上的内容,又一次提出了他的疑问。
陌生的年轻人几乎要抓狂了:“这么多案子下来我都在警察那里留档了!只要我在现场我绝对不是行凶者,真的!你看看评论,都是活粉!全都是证明我的清白啊!”
“那你最初刚到这儿联系不上朋友的时候怎么没想到报警呢?”
年轻人卡壳了,原本激动地神情被一种沉思的状态所取代。
“对哦,我怎么没想到啊,我真傻,真的。”
张超在一旁摊手:“你看,我就说你可疑吧。”
“好了好了!”贾凡在两个人又要起争执前及时打断,“张超,蔡程昱是吧?你好,我是梅溪湖小镇的探员贾凡。我们接到了一起案件,说是在码头这块发现了一具女尸——案发现场在哪里?”
蔡程昱和张超默默地让开,编织袋上盖上了一件男士外套,把尸体暴露在外的部分肢体体面地遮盖好。
随着贾凡一同来的一位手下先去看了现场:“头儿,是咱们镇上那个报了失踪的姑娘。”
“啊,那个纺织厂家的女儿啊···”
贾凡轻轻掀开了外套的一角,看完了又默默盖上。
“让陆宇鹏告诉她父母,人已经找着了。”
-TBC-
【srrx】【全员向(大概?)】我也不知道这是个啥脑洞
一个由柯南体质的人设引发的(几乎)全员沙雕向恶搞,有几个还没想出来我可能还要再酝酿酝酿。
【没什么用的前情提要】
有句儿歌说得好,梅溪湖上梅溪镇,梅溪镇里你和我x
梅溪湖镇,偶尔简称梅溪镇,或者MXH,镇长是在全国都颇有声望的廖昌永先生。
这里景色优美,气候舒适,每年都有大量的观光旅客过来度假,知名旅行大v蔡程昱的下一站,就选择在了这里……
【人设介绍】
蔡程昱:百分百独自出远门会遇上命案体质,修学旅行的名义来梅溪湖镇度假,本质是来面基网友,因为成天在社交平台更新状态成了旅游博主,因为每次去一个地方都和警局有难解难分的缘分而成为知名旅游博主。
方书剑:梅溪湖小镇居民,远近闻名...
一个由柯南体质的人设引发的(几乎)全员沙雕向恶搞,有几个还没想出来我可能还要再酝酿酝酿。
【没什么用的前情提要】
有句儿歌说得好,梅溪湖上梅溪镇,梅溪镇里你和我x
梅溪湖镇,偶尔简称梅溪镇,或者MXH,镇长是在全国都颇有声望的廖昌永先生。
这里景色优美,气候舒适,每年都有大量的观光旅客过来度假,知名旅行大v蔡程昱的下一站,就选择在了这里……
【人设介绍】
蔡程昱:百分百独自出远门会遇上命案体质,修学旅行的名义来梅溪湖镇度假,本质是来面基网友,因为成天在社交平台更新状态成了旅游博主,因为每次去一个地方都和警局有难解难分的缘分而成为知名旅游博主。
方书剑:梅溪湖小镇居民,远近闻名的网红小男孩,小时候在镇长任职仪式上做伴舞,从此开启了他的艺术人生——面上抗拒小男孩但是私底下很享受这个称呼,梦想是去大城市出道。
黄子弘凡:与小方同样齐名的少年郎,脚刚能沾地就是个会调皮的娃。擅长模仿,小方起初被老师找家长谈话就靠着这位假装父亲打电话糊弄过去了,从此两位好的跟穿一条裤子似的——梅溪湖出道组又多了一员。
张超:比上述的小学鸡line(戏称)大那么一丢丢的朋友,小蔡又一次案发现场的报警人,所以说,他和小蔡某种意义上不打不相识。
龚子棋:梅溪湖镇少女心中唯一的老龚x霸总风格又温柔可爱(?)对于小蔡的特殊体质有迷之执着,他家里人归结为黑道情结,并以此为由请小蔡在家里住了几天,平安无事。
蔡尧:反应有点慢的傻大个,假期偶尔做个接线员,因为傻不愣登有时候会被头儿贾凡进行灵魂拷问。
李文豹:得力的接线员,态度耐心又专业,每个服务过的人都会对小伙子竖起一个大拇指,人也很可爱,所以有些阿姨婆婆会占线找他唠嗑。还好小镇一般没啥紧急事务,不然贾凡肯定又要头大。
高天鹤:app MXHStyle的开发者,重大报道的撰写者,神通广大,只要是镇上发生的事就没有我们鹤儿不知道的,真真是耳听六路眼观八方,小镇上的每个人都下载了这个社交app,镇长有时候也想不通为啥他什么都知道。
仝卓:好用的程序员表示不想说话,他还是个有为青年,还有很多头发。
王晰:酒馆老板,说话有时候听不清,态度随和,偶尔挑事,特喜欢传镇上各类消息,某种意义上说是高天鹤创业的灵感来源——“他声音太低了都听不清还不如我自己来搞。”
高杨:酒馆小伙计,一个平时不怎么发动态却拥有超多粉丝的小伙计。
p.s.方书剑认真地查看了高杨的每个粉丝,80%+都是活粉,真心实意的追着小羔羊。蔡程昱把这归功于小伙子长了一张和名字类似的犊羊脸。
刘彬濠:酒馆小伙计,工作认真,和贾凡有着不清不楚的利益关系,高天鹤对此一直在深究。
代玮:腼腆而优秀的记录员,长相给人一种似乎是镇警局唯一认真办事的崽儿,和仝卓是一起住的旁友,对彼此在镇上的定位是“中不溜”,据说两个人已经看破凡尘打算彼此养老送终了……
“今天的梅溪湖也是平凡的一天。”小代同学在他的记事本上写到。
圣权:留洋归来的学生,大概是和镇上警局的某位(局长)有交情,在梅溪湖待了有一段时间,食堂的大妈特别稀罕这小伙,不但光盘还加饭,真好。
贾凡:探员,业务能力极强,因为总的来说镇上治安很好,所以名校毕业的他如今成了局里的万能管家,经常为梅溪湖的后续发展而呜呼哀哉,因为想让出道组的朋友们能改变心意当警察而不断努力,不过因此和想招新人的高天鹤杠上了。这个老问题姑且不谈,就说那个新招的接线员吧,办事糊里糊涂让他头又膨胀了几分——啊,听说他们之间还有些利益关系,好像和洗衣机有关?
陆宇鹏:贾凡的搭档,有着大多数男人认可的帅气阳光,刚毕业的时候分配工作,被贾凡挑上了还有点懵。经常对MXHStyle上对他俩的挑衅和质疑无语,不过贾凡似乎没放心上。
阿云嘎:局长,外地调来的大佬,所以普通话有点点不一般,来了之后被一群小鸡仔簇拥,人气极高,领导力强,不过平常日子里是个小甜心,镇上有名的游戏黑洞,玩游戏运气总是有点悲惨。
郑云龙:一个在家憋论文的博士,局长身上这个玄学让郑博士把它列为有生之年必须解决的两大问题——另一个是小蔡的特殊体质,身为一个有着无尽求知欲的博士/网友,为了验证小蔡这个体质真实性这才答应了和小蔡的面基——目前看来,博士的眼袋都要挂牙齿边上了,这两个问题的进度都没有实质性进展。
p.s.MXHStyle总是无脑吹这两位,顺带暗搓搓踩形影不离的翅膀组,以至于软件忠实用户廖镇长考虑要不要给高天鹤开一次小会做一下思想工作。
马佳:看上去特有范的副局,当初和市里领导的酒局全靠我们有范儿的马佳老师一个人slay回来,不然就着他们镇上那些个代表人物折腾下去,镇长恐怕晚节不保。
梁朋杰:新来的探员,虽然情感丰富但意外的可靠。转正那天的考核是和带他的头儿嘎子哥以及开车送他们的大龙哥一块去的,结果等到他拿到了好消息,嘎子哥一个骚操作转身去拥抱了车夫。那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应该在车底独徘徊。
余笛:成熟又可爱的法医先生,不拿刀的时候大家都当他是个音乐教授。嘴皮子特快,能把尸检结果说出绕口令的效果。
洪之光:热情洋溢的男人,一身腱子肉的药理学家,和校友南枫打招呼的American Style被黄子宣传的人尽皆知,小蔡每天看着社交网站上的健身动态,内心是一个大写的瑞思拜。
简弘亦:乐器店老板,年少放荡不羁在外北漂,如今也算荣归故里,没事也写个小曲儿发到社交网络上,高天鹤软磨硬泡拿到了他的独家发授权,仝卓每次都担心发布当天他要不要熬夜做维护。
周深:新来的酒馆驻唱,被王晰挖过来的,后者在他来了之后三天两头“我的深深”,引起歌迷阿云嘎极度不适,硬是让老板到局里走了一趟。
李琦:酒馆驻唱,对于自己能有更多的休息时间而且工资照旧的事实十分满意,并且对老板警局一日游的经历幸灾乐祸。
翟李朔天:一个靠舞蹈老师和MXHStyle知名写手这两个副业就能养活自己的男人,法医余笛的助手,最近琢磨出一个男性穿搭教程。
李彦锋:正经报社记者,老是被吐槽像个狗仔,和高天鹤也算互通有无。
李向哲:青年有为的总裁,赞助了高天鹤的创业,私底下也有个小号偷偷往MXHStyle上投稿二次元作品,有一次突然想唱威风堂堂,一举成名。
王凯:有品位的美食鉴赏家,出版不少美食著作,人高马大,无任何不良嗜好,年轻的时候似乎和余法医有不错的交情,现如今算是赖在小镇上了。
廖佳琳:长的有点着急的学霸,小蔡觉得他啥都会,扔哪儿都能野蛮生长。
鞠红川:认证了小蔡清白的证人,生意人,跟王晰关系挺好,虽然一直出差,但是回来就去酒馆叙旧。
石凯:都说人不中二枉少年,小朋友正在少年期,就连黄子弘凡他们那一伙都佩服不已。
p.s.大龙曾经多嘴问过黄子他们一群皮孩哪里不同,黄子说学逗唱并用,小蔡写得稿,方书剑在一旁伴舞,生动形象的展示了他们与石凯同根生又不尽相同的皮与中二,圣权和阿云嘎被迫一同欣赏,他们几人对视一眼,发现彼此都苍老了几分。
未完待续……
发完就跑,真刺激
【srrx】【龚子棋×蔡程昱】宣之于口
哪里有冷cp哪里就有我(不是
这个cp应该叫什么?
龚蔡?龚昱?我觉得棋昱(奇遇)也很好听,tag就随便打了。
高中生,无年级差设定
不要问为何感情进展如此之快因为我编不下去了
认认真真的开头和随便得一笔带过的结尾
——————————
开学第一天,上午的下课铃已经敲响了好一会了,文科重点班里语文老师还在重复着我再讲五分钟。
还沉浸在假期里的靠近走廊坐的几个女生心思已经不在课堂上了,她们小声聊起了八卦。
“外面那个男生是理重的那个龚子棋吧,在我们班门口干嘛,等人?”
“等女朋友?”
“啊看起来很凶的样子诶。”
“不过长的很帅啊...
哪里有冷cp哪里就有我(不是
这个cp应该叫什么?
龚蔡?龚昱?我觉得棋昱(奇遇)也很好听,tag就随便打了。
高中生,无年级差设定
不要问为何感情进展如此之快因为我编不下去了
认认真真的开头和随便得一笔带过的结尾
——————————
开学第一天,上午的下课铃已经敲响了好一会了,文科重点班里语文老师还在重复着我再讲五分钟。
还沉浸在假期里的靠近走廊坐的几个女生心思已经不在课堂上了,她们小声聊起了八卦。
“外面那个男生是理重的那个龚子棋吧,在我们班门口干嘛,等人?”
“等女朋友?”
“啊看起来很凶的样子诶。”
“不过长的很帅啊。”
“哈?龚子棋跟我们班的女生谈恋爱?”
“不是据说他还跟外面的人打过架?不过老师看他成绩好没追究。”
“我一个同学超迷他,说他打篮球样子超帅。”
“不是很像那种小说设定男主吗?校园老大,偏偏学习好,长的帅。”
“所以龚子棋在跟谁谈恋爱?”
“你待会看谁出去找他不就知道了。”
……
龚子棋靠着柱子站在文重班门前,一只手有一搭没一搭转着钥匙,一点也不觉得自己的行迹十分显眼。
终于,老师放人了。
一波波女生经过他,有人偷偷打量,但始终无人上前。
“到底是谁啊?”
话音未落,她们看到自家班草凑到那人面前,塞了那人一嘴棒棒糖,然后拉着他跑了。
沉默中,一个声音犹如平地惊雷,“龚子棋在跟蔡蔡谈恋爱???”
正坐在单车后座的八卦主人公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一只手圈着龚子棋的腰,一只手抱着龚子棋的书包,一边絮絮叨叨吐槽着自己的语文老师。
龚子棋嘴里叼着糖,手上控制着自行车的方向,只嗯了几声。
自行车拐进一座小区。
在一楼阳台观望的蔡妈妈一拍手,“子棋回来了。”
“妈,我呢!我不是你亲爱的儿子吗?”蔡程昱从车上跳下来抗议。
龚子棋停了车,很有礼貌地问候,“阿姨好。”
“嗯嗯快进来吧。”蔡妈妈忽略了自家儿子,“今天做了好些菜,都你喜欢吃的。”
“谢谢阿姨。”龚子棋轻车路熟换鞋放东西,这房间的构造他探索过很多年了,他父母跟蔡程昱的父母是至交好友,他们两从小一块玩,互相父母都觉得对方的孩子才是好孩子。
蔡程昱委委屈屈坐到餐桌前,捧着饭控诉,“没人在意我喜欢吃什么吗?”
龚子棋伸手给他夹了一筷子。
蔡程昱瞥他。
“干嘛,不是你喜欢吃的吗?”龚子棋脸色不变。
结果下午回到学校,蔡程昱刚坐下,就看见同桌的女生以诡异的眼神看着他。
“你干嘛?”蔡程昱抖了两抖。
“你在跟龚子棋谈恋爱?”
“啥玩意???”
母胎solo至今的蔡同学短短几小时之间,忽然跟别人传起了绯闻。
还不是别人。
是龚子棋。
“你们现在的女生这么开放的吗?”蔡程昱陷入了对人生的怀疑。
“那你怎么忽然这个学期就跟他一起上下学了。”同桌八卦道。
“他住我家啊。”蔡程昱理所当然。
“嘶,不得了。”同桌捂嘴,然后感觉跑去自己的小闺密圈里交流情报去了。
留下蔡程昱一脸懵逼。
但他们一起出现的时候多了,各种乱七八糟的小八卦就开始在文重理重两个班里满天飞,散播群众倒也没真觉得他们两有什么,只是无聊的高中生活需要一点调味剂而已。
蔡程昱在数学老师恨铁不成钢地跟他说“你跟龚子棋不是成双入对吗,怎么不跟人家学学数学呢”的时候放弃了抵抗。
人总要学会享受生活。
他发现自己的笔盒昨天装进了龚子棋书包的时候,趁下课跑到理重班门口。
“啊,蔡程昱。”理重班的同学瞧他眼熟了,明知故问,“来找谁呀。”
“找我男朋友呀。”蔡程昱开门见山。
问他的同学反而被他惊了一下,“你们现在的直男都给里给气得这么坦荡的吗?”
龚子棋把笔盒给他拿了出来。
那位同学打趣,“哟男朋友来了。”
龚子棋瞪他一眼。
那同学回瞪他。
蔡程昱笑出声,搂着龚子棋肩膀,“干嘛,再看,再看也是我的。”
龚子棋无奈地看了看他,拍了拍他搭在自己肩上的手,“你不热吗?”
“哇,你嫌弃我啊。”蔡程昱嚷嚷,“分手分手。”
然后下一节课下课的时候,文重班坐在靠走廊位置的小姐姐被敲了敲窗。
龚子棋拿着一罐冰可乐站在外面,表情比平时稍有缓和,“能帮我给一下蔡蔡吗?”
小姐姐刷一下站起来,“好的,没问题!”
龚子棋是校篮球队成员,偶尔会有比赛。
女生们都挺喜欢凑这些热闹的,一为自己学校加油,二来可以看看帅哥。
“估计一半都是来看龚子棋的。”跟蔡程昱一起来的他同桌咋舌。
“或许?”蔡程昱来得早,位置靠前,漫无目的地看着还没开始的空荡球场。
“你不觉得很夸张吗?”他同桌说。
蔡程昱收回视线,“我没有资格说她们,毕竟我也是来看龚子棋的。”
“……”小姑娘没话了,“行,就我来看球的是吧。”
比赛很激烈,球员很认真,观众很投入,最后五十八比五十一获胜。
龚子棋上满全场,结束后拿着毛巾在擦汗。
他刚想拿水,队长截住他,打趣道,“诶子棋啊,那么多想给你递水的呢,给人家一个机会呗。”
龚子棋无语,然后扫了一眼观众席,居然真的就抬腿走过去了。
“诶你说棋哥会挑怎样的女生?”另一个队友十分期待。
话音刚落,就看见龚子棋目不斜视地径直停在了蔡程昱面前,“水我喝一口。”
蔡程昱把自己的水递给他。
两人做得无比自然,没有觉得丝毫不对。
同桌小姑娘目瞪口呆,还有这种操作?
“靠,在整个球场观众面前秀恩爱,强还是我棋哥强。”
周末里,高二的孩子还没有高三的紧张,经常呼朋引伴出去玩。
蔡程昱一觉睡到九点多,被蔡妈妈抓起来,“你今天不是说要跟子棋出去玩吗?怎么还在睡。”
蔡程昱扒拉出手机,上面显示着龚子棋的微信消息——
“之前那个篮球场,你醒了来找我就行。”
蔡程昱应付了自己老妈之后,还琢磨了一下自己穿啥好,等他磨磨蹭蹭到达篮球场,龚子棋的球友们已经三三两两走了,他坐在篮筐下转球。
他跑过去,看到龚子棋嘴角青了一块还有些破皮,吓了一跳。
“他们还打架?”
“嗯?”龚子棋反应过来,刚刚篮下的时候被谁手肘撞的,随手擦了擦,“没有,不小心弄的。”
蔡程昱却很严肃,挪开他的手检查伤口,“如果他们欺负你你不许不告诉我。”
龚子棋看着他的脸在眼前放大,脑袋微微放空。
小时候他也没什么表情不喜欢说话,体格也不大,总是被高年级的人欺负。蔡程昱倒是从小就受欢迎,自从知道了这件事,每每就跟他呆在一块,那些人还来,他就强装镇定地说要告诉老师。
他现在自然是不怕了,也没人再敢欺负他。
龚子棋觉得蔡程昱可能一直以为他还是小时候那个被欺负了不出声要他出头的小孩。
他有些失笑,不知道这个人知不知道别人说自己是校园老大一脸凶相的事情。
“我知道你现在很厉害啦。”确认了并不算严重之后,蔡程昱在他旁边坐下,“但我还是会担心嘛。”
龚子棋偏头看他。
“毕竟你又不是真的他们传的那样什么黑道太子。”蔡程昱食指戳在他没受伤的那边脸颊上,“就是一个连做表情都懒,还喜欢吃糖的小孩。”
龚子棋下意识抓住了他的手,眼睛看着他。
蔡程昱被他整懵了一下。
然后是龚子棋低低的笑声。
蔡程昱一把抽回手,“干嘛?”
“想起了小时候的事。”
蔡程昱觉得龚子棋笑起来其实真的特别好看。
“啊,什么小时候的事?”
然后那个人轻轻勾了勾手,然后指了指自己的伤口——
“你往这里亲了一口的事。”
蔡程昱其实对这一天他们都干了什么没有太大印象。
还是龚子棋骑车带他,他们好像去了电玩城,又好像去了什么别的地方。
他只记得自己不太敢抓龚子棋的腰了,拐弯的时候一个没坐稳向前倒,幸好龚子棋反应快,车一刹伸手扶了他一下。
“你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蔡程昱一边打哈哈一边想,我总不能说在想你吧,多尴尬。
不过之后他还是老老实实搂腰了,只是手臂僵硬,不知所措。
蔡程昱觉得自己不太好,怎么那人随便开玩笑一句小时候的事情,他差点下意识就想亲过去呢。
兄弟情兄弟情。他催眠自己。
龚子棋最后把他送到家楼下,婉拒了蔡妈妈留宿的邀请,蹬着车走了。
蔡程昱吃完饭坐在客厅玩手机,忽然收到一条微信。
龚子棋——
“看看你的帽子。”
蔡程昱一头雾水地把自己今天穿的带帽外套脱了下来。
他伸进帽子里的手顿住,片刻后,从里面掏出了两颗巧克力。他的脸忽然涨红,用另一只手扇了扇风,觉得刚入秋的天气似乎太过热了一点。
蔡程昱觉得最近他同桌老在打听龚子棋的事情。
或者说,在打听他跟龚子棋的事。
比如今天,小姑娘暗戳戳地问,“你跟龚子棋有没有帮对方转交过情书啊?”
蔡程昱挑了挑眉。
“你们都长得帅嘛,以前肯定有小女生送过情书。”
“有是有……”蔡程昱想了想,“不过我们曾经约法三章来着。”
“啥?”
“如果一方要帮别的女生送情书,必须请对方喝奶茶。”蔡程昱说。
“啊?”
小姑娘没从这个逻辑里绕出来。
“你最近怎么老跟我打听龚子棋?”蔡程昱疑惑地问,“你喜欢他啊?”
小姐姐???
“谁喜欢他?”
“不然你怎么那么积极?”蔡程昱探究的眼神看着她。
小姐姐惊恐。
不不不不不,我是你俩的cp粉。
大半个学期过去,元旦晚会将近,学校鼓励学生自己策划节目上报选拔。
小姑娘天天怂恿自己神仙唱功的同桌去报节目。
直到有一天,她打算继续自己未竟的事业的时候,蔡程昱阻止了她,“行了,别叨了,我组好节目了。”
“啊?”小姑娘一下没反应过来,“啥节目?”
“唱歌啊。”蔡程昱反而奇怪,“不是你要我唱歌?”
“你独唱啊?”小姑娘欣喜地问。
“那倒不是。”蔡程昱摸了摸下巴,“二重唱。”
“哇,你跟谁二重唱啊?”
蔡程昱给了她一个“你不知道吗的”眼神,“龚子棋啊。”
小姑娘睁大了眼睛,还了他一个“我怎么知道?”加“你说真的?!”的眼神。
龚子棋?
靠,龚子棋?
蔡程昱拿出历史卷子打算做会题的时候,他同桌从这个信息量里回过神来了,并试图获取更多信息。
“你们唱什么啊?说嘛。情歌对唱?还是什么别的,恭喜发财?或者……”
蔡程昱被她烦的不行,“你又听不懂。”
小姑娘眼睛一瞪,“怎么啦大家都是中国人,我还听不懂了。”
“这样吧,我保持神秘,要你到时候听懂了,我请你喝奶茶。”
“不是吧难道你要唱粤语歌啊蔡程昱。”
最近龚子棋下午下课去篮球场的时间少了,一般队里训练完他拿起书包就走,几个队友看得稀奇。
“棋哥以前不是老要抓我们再打一会,这段时间干嘛了,谈恋爱啦?”
“谈恋爱?”
“跟谁?”
“他们级文重那个小班草吗?”
龚子棋在音乐室找到了无聊在弹钢琴的蔡程昱,曲子很耳熟,是之前他们俩四手联弹的那首。
龚子棋从包里拿出歌词,神情复杂,“你要唱这歌认真的?”
蔡程昱也看了看写满意大利文的歌词,满脸绝望,“你以为我想啊,音乐老师非要我唱这歌。”
龚子棋耸肩,“算了,报都报了。”
“你打完球来练声这样好吗?”蔡程昱看到他刚换下来的球衣,问。
龚子棋从A4纸里抬起头,“背歌词不需要气息。”
元旦晚会一天天临近,给他们指导的音乐老师一天天绝望。
“不是,蔡蔡子棋啊,你们怎么把一首表达爱的歌唱得跟要去打仗一样。子棋还好一点,蔡蔡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慷慨激昂,理解理解歌词。”
蔡程昱扶额。
龚子棋替他解释,“老师,他没早恋过。”
被蔡程昱拍了一下。
过后蔡程昱呛他,“哼你说我,你不也没早恋过吗?”
龚子棋却反问,“谁说的?”
蔡程昱一瞬间抓住他袖子,“你喜欢谁?”
龚子棋看了看他抓自己校服外套的手,没回答他,反而唱起了刚刚练过的片段,“Dimmi perchéquando penso penso solo a te.”
同桌小姐姐发现最近蔡程昱有点焦躁,又不好直接问,于是她上课给他递了纸条。
“你怎么了,更年期?”
蔡程昱过了五分钟,才传回给她,“瞎说,我青春期烦恼。”
“哇,怎么了,恋爱烦恼啊?”
又过了五分钟,回复言简意赅——“对。”
小姑娘差点把笔摔出去,下意识小声说,“那龚子棋怎么办?”
但同桌的距离明显能让蔡程昱也听见这句话,他幽幽看了她一眼。
小姑娘捂住嘴,而后又悄悄挪开手,“哪位那么有福气啊?”
蔡程昱冷笑一声。
小姑娘的手又捂了回去。
蔡程昱发现自己历史卷子姓名那一栏填上了龚子棋的时候,觉得自己完了。
他拿起涂改带,准备下手,又放下了。然后将卷子收起来,戳了戳历史课代表,“再给我一张卷子呗。”
历史课代表不疑有他。
蔡程昱写完自己的名字之后,发呆了一会,然后忽然开始恶狠狠地做题。
同桌被他吓了一跳,“你干嘛?”
蔡程昱笔尖一顿,然后咬牙切齿,“早恋影响学习。”
小姐姐忽然觉得今天不得了了,蔡程昱拿着一杯奶茶进来,手上还拽着一封信。
信封倒是比较朴素,但上面那个心不禁让人多想。
情书。小姐姐笃定,现在居然真有人还写情书。
她蓦然想起之前跟蔡程昱的对话,又看了看那杯奶茶,嘶,该不会还是龚子棋转交的吧,天啊我追的cpbe了。
蔡程昱将信往桌肚一塞,泄愤似的戳开奶茶,喝了起来。
“诶……你真喝啊?”小姐姐小心翼翼地问。
“怎么不喝?给都给了,不喝我吃亏。”蔡程昱咬牙切齿。
小姐姐觉得哪里不对,递封情书而已,也用不着那么气愤吧,但她电光火石间什么都没抓住。
晚自习之后,龚子棋依然在文重班门外等待。
小姐姐戳了一下蔡程昱,“诶,你今晚还跟他一起回家?”
“……”蔡程昱收拾书包,“不然呢,我走回去吗?”
龚子棋觉得后座那人情绪不太对,却又不是他想的不太对。
他空出一只手,拍了拍腰上的手臂,“你快把我勒死了。”
“哦。”蔡程昱松了一点力道。
后来龚子棋似乎想说什么,最后又什么都没说。
元旦晚会前一个星期,音乐老师放弃了,虽然小蔡同学慷慨激昂,最近好像还带一点愤恨,不过怎么说除了感情以外,确实难以挑剔。
随缘吧,反正又没人知道这首歌在唱爱情。
蔡程昱在躲他。
龚子棋得出这个结论,他有些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
直到晚会开始前三个小时,他们换衣服化妆的时候也还是如此。
他看着背对着自己的蔡程昱,思索了一下,做了一个决定。
“蔡蔡。”
那人没理他。
“蔡程昱。”
那人转过身。
“干嘛。”
龚子棋偏头打量了他一下,“你最近不太对劲。”
“你最近很闲?”蔡程昱挑了挑眉,“不去追你的早恋对象?哦,还有空帮别人转交情书。”
龚子棋笑了一下,向他勾了勾手。
蔡程昱不情不愿走近了一点。
对面的人忽然伸手抓住他刚打好的领带往前一扯。
然后就亲了上来,并非一触即离,给足他反应时间,但另一只手摁在他后脑勺上,没给他逃的机会。
当上唇被舌尖轻轻扫过的时候,蔡程昱抓他肩的手一收紧。
龚子棋放开他。
“你没看那封情书吗?”语气里似乎早有预料又有点可惜,“我写了三天三夜的。”
三个小时后他们上台了。
蔡程昱在台上声音其实有些抖,差点忘词了,气息也不太稳,特别是龚子棋的视线落在他身上的时候。
他在间奏时放下话筒,深呼吸了一下,然后唾弃了自己一下,心理素质也太不好了一点。
偏偏最后合唱龚子棋转过身来,不强硬但明知道不会被拒绝地要求自己也与他对视,蔡程昱感觉自己的高音有点飘。
音乐老师觉得今天晚上她的两个学生可能被魂穿了,这两个情意绵绵的人是谁?之前的战友又是谁?
元旦晚会结束之后第二天放假,他们表演完的跟老师说了一声就先走了,蔡程昱坐在空无一人的教室里收拾东西。
他从乱七八糟的桌肚里找到了那封被压满褶皱的情书。
然后把它拆开。
里面据说是某人写了三天三夜的内容。
只有四个字——
我喜欢你。
落款认认真真——龚子棋。
龚子棋还是在外面等他,看他手上捏着那封情书,摸了摸鼻尖,“你之前不是问我我喜欢谁?”
蔡程昱不说话。
龚子棋就自己接了下去。
“我喜欢你。”
“要不要跟我早恋?”
蔡程昱给了他一张写着他的名字的历史试卷,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什么意思,忽然就被拉着跑。
在温柔月光笼罩的夜幕里猛地停下来之后,他得到了一个吻。
——
Dimmi che sai che solo me sceglierai,
Ora lo sai tu sei il mio unico grande amore.
END.
——————————
新年新气象——
“好我认输。”小姑娘举手,“所以你们唱的这个歌到底叫什么?”
“Grande amore.”
“怎么又是意大利语,你这跟我听得懂似的。”
蔡程昱回到了正常的样子,不过他同桌还是没明白,之前让蔡程昱焦头烂额尝尽单恋之苦的那位到底是谁。
以及自己萌的cp到底有没有be。
——————————
【龙昱】网恋吗,我男高音(一发完)
*全瞎编的,不要当真
*烂尾警告
*若发现不合理之处,请视之为幻觉
*受评论里小姐姐的启发改了个标题,特别鸣谢
1.
郑云龙网恋了。
从他本人口中得知这个惊人消息时,刘令飞原本正安安生生坐在后台休息,郑云龙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差点让他连人带椅子一起翻过去。
郑云龙?网恋?这两个八竿子打不着的词是怎么如此理所当然地一起从他嘴里冒出来的?
这个连微信都才学会不久的老干部居然知道网恋这词,还瞒着所有人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开始身体力行了?
刘令飞目瞪口呆地看着郑云龙,颤颤巍巍抬起手指着他,愣是半天没说出话来。
郑云龙倒是气定神闲,坐在旁边沙发上老神在在地翘着二郎腿,以...
*全瞎编的,不要当真
*烂尾警告
*若发现不合理之处,请视之为幻觉
*受评论里小姐姐的启发改了个标题,特别鸣谢
1.
郑云龙网恋了。
从他本人口中得知这个惊人消息时,刘令飞原本正安安生生坐在后台休息,郑云龙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差点让他连人带椅子一起翻过去。
郑云龙?网恋?这两个八竿子打不着的词是怎么如此理所当然地一起从他嘴里冒出来的?
这个连微信都才学会不久的老干部居然知道网恋这词,还瞒着所有人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开始身体力行了?
刘令飞目瞪口呆地看着郑云龙,颤颤巍巍抬起手指着他,愣是半天没说出话来。
郑云龙倒是气定神闲,坐在旁边沙发上老神在在地翘着二郎腿,以一种莫名端庄的姿态捧着他的保温杯,嘴里还哼着没词没调的小曲。
“大龙你是不是哪次排练磕着脑子了?”刘令飞终于从震惊中缓过神来,本着中立客观的原则发表了自己的真实感想,“你网恋?明天太阳是不是要从北边出来?”
“怎么了,我就不能网恋啊。”郑云龙放下保温杯掏出手机开始划拉,划着划着脸上就有笑意浮现,“反正我就是通知你一声,不是征求你意见。”
刘令飞觉得这小子笑得真腻味人,腻味中还透着恶心。
见过大风大浪的刘师傅在心里琢磨了一圈,郑云龙这些年确实打磨得越来越能沉得下来,但到底骨子里还是属于山东爷们儿的那种飒和刚,想起一出是一出,想做什么就去做,只要是自己的意愿,其他的统统去他妈的。
这人就跟二厂的青啤一样,看着度数不高,入口却没那么柔,开瓶炸沫儿,后劲还大,上了头是真让人脑壳疼。
他能露出这么恶心的表情,是在恋爱没错了。
“我说大龙,你不是让人给骗财骗色了吧?”刘令飞给自己做了半天心里建设,心里寻思着好兄弟该拉还是得拉一把,“那姑娘什么来头?底细摸清了吗?”
郑云龙接下来的话让见过大风大浪的刘令飞也控制不住地翻下了椅子。
“不是姑娘,是个男孩儿。”郑云龙依然说得轻描淡写,抿着嘴想了想又补了一句,“大学生,学声乐的。”
刘令飞在圈里摸爬滚打这么久,对同性相吸没有任何接触不良,但是。
“……郑云龙我劝你善良点吧,这么大岁数去搞人家大学生,好好的孩子都让你给耽误了。”
郑云龙颇为无辜地眨眨眼:“我还是90后呢,我们是一代人。”
刘令飞现在合理怀疑是郑云龙在骗财骗色。
2.
蔡程昱网恋了。
蔡程昱的室友得知这个消息时正在吃鸡的手一抖,六英寸的手机直直砸在鼻梁,嗷的一声整个人差点从上铺掉到桌子底下。
“蔡蔡你说什么?你谈恋爱了?”室友踩着桌子两步从上铺跳下来冲到正瘫在椅子上刷微博的蔡程昱身边,一副要逼问的架势。
他蔡程昱何许人也,一身正气两袖清风,存理灭欲铁骨铮铮,女同学示好都不多看一眼,只有祖国母亲能让他为爱动容。到底是哪路妖精如此神通广大让这位圣僧动了凡心?
还他妈是网恋。
“小蔡同志老实交代,那位女施主姓什么叫什么长咋样谈多久了家哪的几口人家里几亩地地里几头牛快说说说说说说说!”室友一脚踩在上床的梯子上,比燕小六就差把出鞘一半的刀。
“什么女施主,谁跟你说是女的了,是个……”蔡程昱一脸嫌弃地把室友的腿从自己梯子上蹬掉,皱着眉措了半天辞,“是个哥哥。”
还没来得及站稳的室友差点一个趔趄给他跪了。他们这些年轻人对LGBT向来接受度很高,但是。
你可以啊你深藏不露啊蔡程昱。我们都以为你是钢筋混凝土直男,柳下惠级别的狠人,结果你现在说你在和一个哥哥谈恋爱,还是网恋。是我们错怪你了,我们从一开始就搞错了大方向。
蔡程昱抬了抬眼皮看着室友原地乱舞,偷乐之余倒也没忘慢条斯理地回答问题。
“一个多月了吧,他也现居上海但是我们没见过面,他还是个音乐方面的前辈,专业知识业务能力都特别牛啊我跟你讲……”蔡程昱说着说着语气就开始充满崇拜,让室友听着只感觉大事不妙。
“停一下停一下,都在上海还不见面?”室友比了个暂停的手势及时打断了蔡程昱开始滔滔不绝的赞美,“你别是遇上骗子了吧蔡蔡?”
“精神伴侣,soulmate你懂吗。追求的就是隔层纱的朦胧,距离才产生美。”蔡程昱送他一个白眼,继续低下头去看手机,“这要是个骗子,为了骗我专门去学音乐,跟我保持相同爱好,陪我看一样的书一样的电影,跟我听一样的歌……这种骗子怎么不去骗骗你呢?”
这段话说完蔡程昱自己都觉得简直太有道理了,室友被他堵得哑口无言,摇头叹气捶胸顿足一阵就爬回上铺继续吃鸡。
年轻人的注意力太容易转移,三堂会审还没问出重点,就这么让蔡程昱蒙混过去了。
3.
郑云龙有一个微博小号,蔡程昱也有一个微博小号。
郑云龙一向不喜欢社交网络,那个号原本是他第一个微博账号,名字是他当时的女朋友起的,叫“云一程”,说是化用的什么纳兰词,特文艺。
由于此人懒政,微博经常放到长草也想不起来看一眼,跟女朋友分手之后也懒得改动,后来需要申请认证时实在是一地鸡毛难以利用,干脆就换了个新的。
然而即使头像上加了个V,郑云龙还是相当不积极,几乎只在有非常值得发的内容或者被按头营业的时候才会上去意思一下。
某次被催着上线营业之后,郑云龙突然发现账号管理上有一个一直被忽略的小红点,思索了半天才如梦初醒般想起自己那个长草的废号。
好奇之下郑云龙点进了许久没碰过的“小号”,惊讶地发现这个不为人知的小透明被人私信轰炸了几百条,正好闲来无事,郑云龙点开对话框顺着往上翻了好久终于翻到了顶,看一眼时间,这人已经炸他私信好几个月了。
郑云龙从第一条私信开始顺着往下看,逐渐理清了来龙去脉。
这号的主人是个学声乐的大学生,在同城里偶然发现了他的这个文艺款ID,里面还有他名字中的一个字,觉得有缘分且看起来像是个废弃账号就拿来当了树洞。
郑云龙想了一想,云、一、程,不管哪个都是姓名中挺常用的字,应该没必要说瞎话。
后面的内容可谓包罗万象,从对专业课难题的困惑,到对行业未来的迷茫,从演唱融不进情绪的瓶颈,到获得专业第一的雀跃。
到了后来私信内容中又多了一些杂七杂八的日常,甚至还有随手拍来分享的照片。
郑云龙哑然失笑,心说这孩子也是心大,个人信息就这么毫无顾忌的透露给了一个不知底细的陌生账号,这幸亏自己不是什么坏人,不然这孩子不得被卖了。
虽说心里是这么想,但郑云龙也不得不承认,作为同在音乐这条路上的行者,小孩说的话的确触动到了他内心的一块柔软,出于对年轻人的关怀和鼓励,他写下了第一句回复,又写下了第二句,第三句。
那时微博还没有取消私信已读功能,于是某天蔡程昱爬上小号时发现一直被自己当做树洞的那个窗口中,每一条消息都被标上了已读,还收到了长长的回复。
那个账号的主人几乎解答了他问过的所有关于专业的困惑,并鼓励他好好走音乐这条路。
蔡程昱吓得差点跳起来对着手机九十度鞠躬说对不起打扰了。
蔡程昱觉得这也不能怪他,毕竟谁能想到死得这么透的账号会突然诈尸呢。
惊吓是一方面,但更多的还是惊喜——他闭眼抓的这个幸运树洞看起来似乎是同道中人,可能还是个前辈。
试探着询问后得到了肯定的结果,蔡程昱难掩兴奋地又问了一堆问题,并继续每天和这个活了的账号分享日常甚至卖安利,聒噪到连他自己都觉得嫌弃,对面的人倒是不厌其烦的回话,卖出去的安利偶尔还会收到反馈。
这样的交流维持了一个月,对面的人说这个号他不经常上,要不要留个别的联系方式,他还继续给他当树洞。
两个人就这么顺理成章地加了微信。
4.
成为微信好友两个月,蔡程昱已经习惯了每天睁眼就和对面的哥哥问声早,睡前道声晚安,有什么好玩的难过的新鲜的槽点满满的统统分享一遍,然后看着经常延迟很久的回复傻乐。
而郑云龙也习惯了每天准时准点收到小孩的问安,一天里断断续续收到一大堆消息,有时忙起来小孩说十句他才顾得上回一句,得到了那一句回复的小孩又能兴致勃勃再说十句。
某个天朗气清惠风和畅的日子,三两好友约蔡程昱出去嗨,蔡程昱走一路拍一路,拍一路发一路,看得朋友们好生奇怪。
直到吃午饭时菜摆上桌,大家刚准备下筷就被蔡程昱按住了手,说要先拍一下留着深夜放毒。
终于有位女同学忍不住发出暴言,她说蔡程昱你怎么回事你醒醒,吃饭还拍照这不是你的风格,你和那人是在网恋吗还是怎么回事这么腻腻歪歪的?
蔡程昱连声否认,终于收了手机老老实实吃饭。
那天回去之后蔡程昱在心里翻来覆去地想这件事,最后忍不住摸出手机用平时卖安利的语气发了一句,哥,你听说过网恋吗。
对面难得没有延迟,回复得很快。
-这回来安利网恋了?怎么,想跟我试试?
蔡程昱还没来得及把输入框里那句“开玩笑的哈哈哈哈”发出去,对面就紧跟着又来了消息,两个字——好啊。
死机半分钟后蔡程昱把已经打好的字一个一个删掉。
一切都顺理成章。蔡程昱顺理成章地把自己打包卖了。
得知这个过程的室友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可蔡程昱乐在其中,他实在无从开口,只说你们这波可以,QQ爱是真是假谁去猜,梦回2006,真好。
蔡程昱对此不以为意,并表示我们是微信不是QQ,2006微信还不知道在哪玩泥巴呢。理直气壮还很骄傲的样子。
两人正儿八经开始网恋,其实也就是挑破了那层暧昧不明的关系,相处模式并没有什么变化,没有互通什么身份信息,连语音都不曾发过,更不用说连麦视频什么的。
两人之间似乎有默契,不问过往,不许未来,只对每一个今天负责,自在洒脱地搞起柏拉图式网恋,万一真要结束时抽身也不会那么难。
刘令飞跟郑云龙说你这样不如干脆搞个智能AI跟天猫精灵谈恋爱得了,郑云龙一边长按保存了小孩今天份的摄影作品一边悠哉地表示AI哪有这么可爱。
行吧,这俩人都完犊子了。
5.
其实蔡程昱听过郑云龙的声音,郑云龙也听过蔡程昱的声音。
蔡程昱知道网恋男友是同城的音乐剧演员,打听好了剧名和排期买了张二楼票偷偷跑去看了一场。
其实他并不是很懂音乐剧,也并不知道哥哥是台上哪一个,但他觉得每一位都好棒,好哄得像个一根棒棒糖就能骗走的小孩。
后来郑云龙收到了一段30秒的语音,是小孩跟他同学的二重唱,小孩说单方面听过他声音了,不公平,但小孩不知道是哪一个是他,如果只录自己的声音也不公平,得让他也听不出来是哪一个。
郑云龙看着小孩乱七八糟的解释止不住地笑,又觉得不管是哪个都唱得挺好,比自己有天赋多了。
学生规律过头的日子每天都是大同小异,演员的日子也在排练、赶场与休息中循环,时间在这种机械重复中流逝得悄无声息,等回过神来,他们已经一起走过了两个季度。
大的陪伴着小的成长,小的也让大的身边多了个有点聒噪的小太阳。
到了一树树绿叶被秋风吹黄的时节,郑云龙去参加了一档综艺,蔡程昱也去参加了一档综艺。
为了他对音乐剧的坚守,为了他对歌唱的执着。
这么大的事他们却十分一致地都没有向对方报备,但进入录制后郑云龙很快就发现,某个小孩掉马掉得实在过于轻易。
网名里有他名字中一个字的缘分,得到专业第一时的雀跃,上海学声乐的大学生。诸多信息在现场导演的一句话外音中糅合在一起。
“上海音乐学院声乐专业第一,男高音,蔡程昱。”
带着王子人设的郑云龙极力控制自己的表情,不要笑得太明显。
郑云龙保持着一脸高深莫测的表情看着蔡程昱用清清亮亮的嗓音做自我介绍,不骄不躁,不卑不亢。
是他的小男朋友本人了。郑云龙决定照顾一下小孩儿的面子,先不那么快扒他马甲。
郑云龙对蔡程昱一直保持着温和而有礼的社交距离,小孩儿几次试图要微信都被兜住话题带了过去。
蔡程昱有点失落,也有点不安,不知道是不是哪里惹龙哥不高兴了。
郑云龙收着小孩儿在微信里小小的抱怨和怀疑人生,又看着小孩儿在现实里对他有些敬畏的目光,心里也颇为无奈,他可没有微信小号可以用。
6.
郑云龙和蔡程昱走在梅溪湖畔,从一开始的并肩而行变成蔡程昱撒欢在前面跑,郑云龙信步在后面跟。
他们在这次公演中从首席上下来了。原本郑云龙答应了蔡程昱公演表现好就请他吃饭,虽然最后结果不尽如人意,郑云龙还是把埋在角落里装鸵鸟的小孩儿带了出来。
蔡程昱心情很低落,但郑云龙发自内心觉得他表现得很好,诸多说不清道不明的因由混在一块指向了这么个结局,本来就不能怪在他头上。任何人都没有错,是比赛本来就该有输有赢。
何况不对称的信息,不一样的心思,情绪不相融也着实不是小孩儿的错。
一顿饭吃完,又在梅溪湖边上吹了小半宿冷风,蔡程昱恢复了精神,开始还顾忌着带他出来的哥哥,带着点小心翼翼的克制,后来在郑云龙的纵容下完全放飞了自我。
郑云龙松了口气,同时也在心里暗笑到底还是小孩子,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还藏不住,就算嘴角掩住了也会从弯起的眉眼跑出来。
蔡程昱越来越觉得郑云龙身上有种令他十分熟悉的感觉,相处时虽然总要带着恭敬的疏离,但郑云龙有意无意营造出的舒适氛围却能让他潜意识里放松下来。
正赶上双休,梅溪湖的音乐喷泉准点开启,岸边空气霎时染上湿润,未蒸干的水雾偶尔溅在脸上,有点凉。
蔡程昱对着盛大的喷泉惊叹了一阵,转头招呼郑云龙,原本就闪着光的眼眸被斑斓的霓虹映得流光溢彩。
他笑得开怀,在充耳的音乐声与水声中冲着十步之外的郑云龙挥手:“龙哥!快看!”
郑云龙似乎刚刚用手机操作了什么,此刻正一边收起手机一边缓步向小孩儿身边走。
而蔡程昱的手机突然响了一声,他有些意外地掏出手机,是他素未谋面的情哥哥发来的微信消息,一张图片,内容是梅溪湖的音乐喷泉,而拍摄角度……
蔡程昱突然瞪大了眼睛,愣愣地看着嘴角勾着一丝笑意在他面前站定的郑云龙,嘴动了动,又动了动,最后还是什么也没能说出来。
郑云龙将他的表情收入眼底,压着抑制不住的笑意,模仿着当初蔡程昱问他知不知道网恋的句型开口:
“程昱,你听说过奔现吗。”
Fin
《轮舞》的架构需要等时间充裕的时候理一理,先给大家放个小点心。
请大家给个面子假装没有看出来这东西烂尾了,实在编不动了。
今天新出的时代专访,简单翻一下:
很享受这届世界杯,感觉自己有点像球迷,有时候和朋友一起看球,跟小榴莲一起看比赛的感觉尤其棒,小榴莲现在很迷足球,他很难过德国队这么早出局,不过当然没脱粉
他自己没想到会小组出局,当然他早就清楚卫冕很难,认为第一场比赛太轻敌了,导致后面两场压力太大
认为勒夫和大比重建球队是可能有一个新开端的,问题是每个人如何面对这种情况,每个人都要反问自己,主教练要分析谁是哪些任务的合适人选
世界杯期间与有些球员有短信联系,但没深入交谈,比如说问题出在哪
原定对墨西哥赛后第二天的新发会是他自己要求取消的,因为他本来是作为24年欧洲杯德国申请大使身份去开发布会,但首场失...
今天新出的时代专访,简单翻一下:
很享受这届世界杯,感觉自己有点像球迷,有时候和朋友一起看球,跟小榴莲一起看比赛的感觉尤其棒,小榴莲现在很迷足球,他很难过德国队这么早出局,不过当然没脱粉
他自己没想到会小组出局,当然他早就清楚卫冕很难,认为第一场比赛太轻敌了,导致后面两场压力太大
认为勒夫和大比重建球队是可能有一个新开端的,问题是每个人如何面对这种情况,每个人都要反问自己,主教练要分析谁是哪些任务的合适人选
世界杯期间与有些球员有短信联系,但没深入交谈,比如说问题出在哪
原定对墨西哥赛后第二天的新发会是他自己要求取消的,因为他本来是作为24年欧洲杯德国申请大使身份去开发布会,但首场失利,记者们会问德国队的问题,而不是欧洲杯申请相关问题,所以没必要再开,德国队驻地也没去成,因为球队已经在备战之中,失利后他们有很多要讨论的,他作为一个外人,特别是前冠军队长再去打扰不太合适,给胖新发了短信说不去看他们了,小新回说太可惜了,本来很期待他过去的
关于有些球员深夜沉迷游戏的问题,说不知道真假,以前没这样过,只有过几次赛后深夜庆祝,球员们可以晚点睡觉,他们都是成人,成绩不好了,做什么都被会批评,问题是什么时候做的,之前他们也在比赛期间去打过高尔夫,如果他们早早出局,肯定也是各种批评不绝于耳
球员们在各种情况下如何为人处事与他们的成长息息相关,以他自己为例,在盖恩学会了在团队中如何处事,如今有天赋的小球员们早早就进入了大俱乐部,因此教会他们融入球队,承担责任非常重要,在球队中,只有将自己的能力带到团队中才算融入,必须传授这种价值观,要团结,不能只考虑自己,国家队就是一个社会的镜像反映,足球里必须要有明确的规则,要使所有人都明白什么可以做,什么不能做
关于厄齐尔京多安合影事件,作为队长他会怎么做的问题,说事后总是很难说,他当然会找他们对话,问题是是不是有人向所有球员阐明了他们的立场?未来必须如此,足球在德国不仅仅是比赛,它有更大的意义,球员必须知道自己在德国队内要如何处事
时代插问疏忽了调停?答这件事本可以处理得更好,但回头再说也没什么意思,球员们要意识到他们的行为是被百万双眼睛看着的,厄齐尔在团队中的表现无可指责,非常配合,也因为他很多人能够认同德国队
时代接着问大比在采访中点名厄齐尔说本该考虑放弃他是不是想得太简单了(吐槽一句时代真敢说,就没明说大比是不是脑子瓦特了)?你短没上钩,说现在是时候分析了:分析球员们在球场上的表现,对这件事的处理方式,然后公开你的态度,这才是正确做法
关于德国队公关活动是否太多,说球员们宁可商业活动少一点,但现在主要是竞技问题,球队要如何重建,每名球员都要扪心自问:自己是否还是重建的合适人选?尤其是两年后的大赛是否还合适?必须诚实面对自己
关于小新一回来就占据主力的问题,说从竞技角度来看这完全正确,他就是世界第一门将,当然伤缺这么久后从门将的后场位置作为队长带领球队很困难,他也做了很多
最后,这届世界杯最欣赏的是伊斯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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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谈我的个人看法吧,你短自从退役后,有意在隔开与国家队、与拜仁的距离,他对自己定位很清楚,不身在球队中,就不多加揣测多加评判,当然这不是说他置身事外,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从访谈中还是可以看出他对某些事情有自己的想法,也并不太隐晦地表达了他的看法(足协的某些做法真的是emmmm……)
尤为让我动容的是取消去德国队驻地的行程,原因是不想给球员们更多压力,让他们可以关起门来有个安静的环境好好总结问题,这点真是考虑得太周到细致了(虽然结果并不如人意……)
ps你短三观超正,到现在为止从没让人失望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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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个补丁,你短显然认为合影事件是不该发生的,但既然发生了,足协要做的不是糊弄过去,而是与球员沟通清楚,给公众一个交代,更不是推锅,球队最重要的还是要团结,但可惜事态演变至此
前来报社不要拦我
“你要知道的,你不是全能的神,不可能拯救所有的人。”
德国的前任掌权者把玩着手里的酒杯,冰块相互碰撞最后无助地融化进了威士忌里。他说这话的时候没有抬头,注意力似乎都集中在酒杯上了。
“可是我……”
“你已经做得足够好了。”
坐在对面的男人张了张嘴,他似乎还想说些什么,犹豫了几秒钟之后却放弃了。
“我们都经历过失败,或许你会说这次的失败过于惨烈,我懂你的感觉。但是已经发生的事情不可能被逆转,被改变。我还是那句话,你不是全能的神,曼努,你只是一个普通人,失败对于我们是再也普通不过的事情了吧。”
曼努埃尔·诺伊尔的嗓音有些沙哑:“但是我答应过你,菲利普,我说过,在遥远的北方...
“你要知道的,你不是全能的神,不可能拯救所有的人。”
德国的前任掌权者把玩着手里的酒杯,冰块相互碰撞最后无助地融化进了威士忌里。他说这话的时候没有抬头,注意力似乎都集中在酒杯上了。
“可是我……”
“你已经做得足够好了。”
坐在对面的男人张了张嘴,他似乎还想说些什么,犹豫了几秒钟之后却放弃了。
“我们都经历过失败,或许你会说这次的失败过于惨烈,我懂你的感觉。但是已经发生的事情不可能被逆转,被改变。我还是那句话,你不是全能的神,曼努,你只是一个普通人,失败对于我们是再也普通不过的事情了吧。”
曼努埃尔·诺伊尔的嗓音有些沙哑:“但是我答应过你,菲利普,我说过,在遥远的北方实现你的愿望。”
“那不仅仅是我的愿望,”菲利普·拉姆终于抬起头,“那是我们所有人的愿望,相关的人,不相关的人,人啊,对胜利的渴望是永远不会停歇的。”
诺伊尔的眼神黯淡了许多:“我想给你胜利。”
他褪去了许许多多的称谓,现在的他就是个普通人,他想要为爱的人实现愿望,但是最后迎来的结局却让人无比失望。
拉姆放下了酒杯,他伸出手握住了诺伊尔的手:“曼努,看着我。”
德国的现任掌权者的眼圈是红色的,他失去了睡眠,失去了控制未来的机会,但他不能失去对未来的渴望,不能失去追逐未来的能力。
“跌倒的痛苦不是永恒的,只要你能记得怎么站起来。”
拉姆用额头抵住诺伊尔的额头:“曼努,你永远都不能倒下,你是旗帜,你就是我们的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