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宿虎】我和恐怖邪神互换了灵魂(正文完)
1.天使虎杖!!!
2.有点阴间但又不那么阴间的阳间宿傩预警!!!
4.是单向救赎的故事!!!
5.私设像喜马拉雅山一样高!!!
6.两面宿傩x虎杖悠仁,1v1,HE!!!
7.ooc预警!!!
能接受的话,请下滑!!!
泠泠月光之下,夜色渐深,道路两旁无人路经,诅咒背着少年走在白樱盛开的街道上,鼻息间萦绕着淡淡的花香。
虎杖伸出手,准确无误地抓住一片随风飘落的花瓣,琥珀色眼瞳倒映着清浅的月华亮得让人无法直视,“又过去一年了诶,宿傩。”
“生辰快乐。”宿傩突然说道。
虎杖惊讶了一瞬,“今天是三月二十日吗?”...
1.天使虎杖!!!
2.有点阴间但又不那么阴间的阳间宿傩预警!!!
4.是单向救赎的故事!!!
5.私设像喜马拉雅山一样高!!!
6.两面宿傩x虎杖悠仁,1v1,HE!!!
7.ooc预警!!!
能接受的话,请下滑!!!
泠泠月光之下,夜色渐深,道路两旁无人路经,诅咒背着少年走在白樱盛开的街道上,鼻息间萦绕着淡淡的花香。
虎杖伸出手,准确无误地抓住一片随风飘落的花瓣,琥珀色眼瞳倒映着清浅的月华亮得让人无法直视,“又过去一年了诶,宿傩。”
“生辰快乐。”宿傩突然说道。
虎杖惊讶了一瞬,“今天是三月二十日吗?”
宿傩摇摇头,简洁明了地解释道:“不是,三月二十一日,昨天错过了,今天补上。”
“其实没关系啦!反正生日明年还有。”虎杖嘴上说的不在意,实际上笑得比谁都要开心,“等会儿爷爷他们见到我,会不会吓一大跳?”
宿傩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这可不好说。”
“嗯?”
虎杖疑惑地歪了歪脑袋。
直到站在自家门口的那一刻,虎杖还是没想出来宿傩真正想表达的意思是什么,不过,心中隐隐有点猜测。
“宿傩,你说……”虎杖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沫,“爷爷待会儿会不会给我一拐杖?”
宿傩笑了,“平常也没见你那么怕啊!”
平日里虎杖跟老爷子斗嘴斗得可欢了,现在却是一副怂唧唧的样子。
虎杖皱巴着脸,凑到宿傩耳边,小声得嗫嚅道:“这不是离开太久了嘛!爷爷其实是很担心我的吧?”
宿傩点点头,这倒是没错。
别看老爷子这半年来每天都是养养花下下棋喝喝茶,日子过得挺清闲的,实际上比谁都要担忧虎杖的安危,夜深人静的时候也会独自坐在院子里看月凉,眼神里的清明不复存在,只盯着一个地方发愣。
“按照爷爷的脾气,很可能给我一拐杖,到时候我就头一缩,躲宿傩后面。”仿佛预想到了自己被爷爷追着满院子跑的场景,虎杖不由得哆嗦了下肩膀。
宿傩木着脸把藏在自己身后的虎崽揪出来,“……不会的。”
小鬼这是……近乡情更怯了?
“你要自己敲门还是我来开?”
两种都是一样的结果,想也知道现在小鬼身上没有家门钥匙。
“我我我……自己来。”虎杖颤了颤手,深吸一口气,轻扣了三下。
宿傩哭笑不得。
屋内传来人员急匆匆走动的声音,虎杖短蹙了一下眉,听着动静,好像不是爷爷的。
伴随咔嚓一声轻响,门被猛地拉开,一堆“人”挤在门口。
“生日快乐!!是大惊喜哦!!悠仁弟弟!!”
“生日快乐,臭小子。”
“生辰快乐,悠仁大人!!”
“可算回来了,虎杖。”
「欢迎回来,悠仁。」
胀相三兄弟拿着礼花筒,笑容灿烂,里梅端着一个简单的水果蛋糕,虎杖倭助站在正中间笑眯眯的,花御将编织好的花环放在虎杖的脑袋上,漏瑚咧着一口大黑牙,可以看出他其实是想笑一笑的,只是看起来比较阴森,陀艮挥舞着几根触手。
“欸?”或许和一开始的猜想不同,虎杖愣了一下,眼中闪过诧异,他一直觉得自己回来这件事只有宿傩知道的,一种难以言喻的酸涩汩汩涌上心头,猛然回头,盯着宿傩,“你……”
早就告诉他们了?
他还想给爷爷他们一个大惊喜的。
结果惊喜落到了自己头上。
宿傩耸耸肩。
虎杖被兴奋的三兄弟架了进去,当然,他还是逃不过来自虎杖倭助的“爱”——一个大“栗子”。
虎杖倭助刀子嘴豆腐心地说:“臭小子,这么久也不知道回家的吗?”
虎杖受了这个雷声大雨点小的“栗子”,随后捂着脑袋笑嘻嘻地转过头,对自家诅咒告状。
“嗷呜,宿傩,快看,爷爷他揍我。”
宿傩无奈一笑。
虎杖倭助吹胡子瞪眼,“别以为有宿傩护着你,在后面撑腰,你就想躲过一劫了,我和你说,不可能。”
虎杖精神气十足地冲虎杖倭助扮了个鬼脸。
虎杖倭助看似气呼呼的,实际上眼底的笑意一点也不必在场其他“人”少,其中还有一点不为人知的怅然与轻松。
总算回来了。
胀相三兄弟将虎杖按到主位的椅子上,给刚回家的弟弟扶正脑袋上的花环,里梅也正好递了一杯可乐到虎杖手里,几“人”配合默契,虎杖被安排了个明明白白,坐到位子上他还有点没反应过来,面前的桌子上就放了一堆礼盒。
紧接着蛋糕上就点了蜡烛,灯都熄了。
胀相三兄弟拍手唱起了生日歌。
虎杖在满脸懵的情况下也许愿吹蜡烛了。
别说虎杖了,连宿傩都被这发展弄迷惑了。
“等等……”虎杖笑得泪花都出来了,他一一道谢后,说道,“这么迅速的吗?这个生日?”
他都没反应过来,就已经开始切蛋糕了。
血涂认真道:“悠仁,我们这是简约般的。”
最近在网上冲浪冲到忘乎所以的坏相也点头说:“据说现在年轻人的节奏都比较快,我们紧跟时代潮流,和悠仁绝对没有代沟。”
胀相也说:“坏相说的不错。”
虎杖哭笑不得,“欸,看来我和时代脱轨了。”
随后,三兄弟象征性地给虎杖脸颊两边点上了白色的奶油,还将刚刚被他们挤到一边的宿傩扯过来,按在虎杖旁边的位置上,丝毫不顾樱发诅咒阴沉沉的脸,一视同仁地摸上了奶油。
胀相毫不客气地批评道:“这么快乐的时候,宿傩别阴着个脸。”
宿傩面无表情:“……”
“生日快乐!!悠仁!!欢迎回家!!”
看着宿傩两边脸颊像猫须的三撇,再配上那生无可恋的表情,虎杖笑得肚子疼,“谢谢哥哥们,还有大家,我回来了。”
胀相三兄弟登时咬着衣袖子,“可爱弟弟就是最好的。”
虎杖倭助无奈地摇了摇头,“回来就好。”
漏瑚指着桌子上丰盛的寿喜锅,“这可是老夫努力出的成果。”
虎杖想到了什么,微微歪了一点脑袋,调侃道:“会不会是硫磺味的?”
漏瑚瞪着眼反驳:“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花御:「我作证,漏瑚没往里面加奇奇怪怪的东西。」
它看得可严了。
陀艮在一旁拍着两根触手。
漏瑚气鼓鼓地对陀艮说:“不许笑。”
陀艮马上躲到花御后面,对漏瑚发出一连串的“噗噗”声。
里梅推开漏瑚,玫红色的眼睛嫌弃地扫了眼漏瑚。
“呵呵,只摆了个材料的家伙不要说话。”
漏瑚在原地无能狂怒,“火可是我点的。”
里梅敷衍道:“是是……”
漏瑚:“……”
每个“人”都用自己独特的方式为虎杖的回归感到开心,一顿久违的家庭聚餐在热热闹闹中结束。
和众人道了晚安后,洗完澡的虎杖开开心心地在自己柔软的床上来回滚了两圈,然后抱着枕头,仰躺在被褥上,不出意外地,他在枕头上闻到了宿傩身上的檀香,很浓郁。
“怎么了?一个人在这里傻笑?”
宿傩边走出浴室,边系着身上的藏青色腰带,随意在后腰上打了个松散的蝴蝶结,胸膛半露,深色咒纹在行走间若隐若现,樱粉色发丝湿哒哒地垂着,时不时有水珠滴落,顺着胸膛上的皮肤留入暗处。
虎杖看得喉咙发紧,他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喉结,坐起身,掩饰性地咳嗽了两声,一脸正经,“没什么,我给你擦头发吧!”
说完,就爬下床,拽着宿傩,让其坐在房间内一个小板凳上,拿过柔软的毛巾,擦拭了起来。
宿傩身形同虎杖相仿,这条小板凳显然是后者还是个小豆丁的时候用的,小得可怜,此刻被宿傩这么一坐,倒更显得椅子小巧可爱了。
虎杖看得闷笑了一声,而后拿出吹风机。
洗发水随着挥发的水汽扩散出淡淡的柠檬香,丝丝缕缕的凉意从半开的窗外沁入,和二人身上清淡的味道交缠在一起,气氛也愈发浓稠。
不知什么时候,吹风机躁人的声音停了下来,房间内陷入了岑寂,而少年也被诅咒不容拒绝地压到了床铺里边,侧身抵着墙壁,背脊陷入柔软的被褥中,无从逃脱。
宿傩半压在虎杖身上,微微泛凉的手扣着温热的后颈,令人窒息的吻覆下。
虎杖趁着分开一点的齿缝迅速喘了口气,舌尖发麻,炽热的温度浮上脸颊,没一会儿,珀色瞳眸里就盖上了一层水光。
宿傩松开浑身发软的虎杖,指腹轻轻拭去虎杖唇瓣上的一抹晶莹,而后冷凉的唇瓣贴在了其侧颈上轻吮,一路往下,所经之处留下一片凉意。
虎杖哪里受得了如此撩拨,一阵酥麻在皮肤上阔散而开,一只手揪着宿傩身后的衣料,又抬起另一只手臂挡住自己稍有些涣散的双眼,发出几声轻哼。
“宿傩……呜……”
“嗯。”
宿傩低沉而喑哑地应了一声,没有丝毫停下来的意思。
“等等……窗户还有隔音……”
“我布下了结界。”
虎杖:“……”
什么时候?
浓烈的气氛粘稠地在空气中涌现。
虎杖心如擂鼓,耳边是自己一下比一下重的心跳声,呼吸也急促了不少。
宿傩紧紧搂住虎杖,力道大得虎杖皱了皱眉,前者觉察出,下意识松了不少。
墙壁上的挂钟滴答滴答地走着,等虎杖的眼神稍微清明了一点,发现才过去十来分钟。
宿傩呼出一口重气,起身,皱着眉准备去浴室。
虎杖连忙坐起,连身上凌乱的浴衣都没揽,就从后面环住了宿傩的脖颈。
他贴在自家诅咒的耳边,吐息炙热。
“我帮你。”
说完,便亲了亲宿傩后颈上的咒纹,原本搭在宿傩身前的手也顺着半敞的衣襟钻了进去。
宿傩血眸幽邃,稍稍垂眸,敛下眼中的晦暗。
“行。”
……
高专一众都觉得,来到学校的第一天非常炸裂,至少除了五条悟之外的人都这么认为。
新的一学期,原先为一年级的钉崎野蔷薇和伏黑惠也成功晋升成了学长学姐,当然也包括“失踪”大半年的某人,刚去涩谷站将新生接回学校,等他们二人回到教室,已经是下午了。
“伏黑,你说,虎杖那个大笨蛋什么时候回来?你假期在东京这边,应该和五条老师出去了吧?知道一点什么吗?”
钉崎野蔷薇摘下别在腰间的腰包,铁器互相碰撞发出了叮当响声,方才在学弟学妹们面前她可是靠谱的前辈,想到这,她不禁扬起一抹笑。
伏黑惠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太清楚。
“如果你是指五条老师偶尔会去找宿傩先生约架……不是……切磋,一人一诅咒上次在琦玉的第四修炼场打起来,差点把正座修炼场都拆了的事,那我确实知道一点,夜蛾校长可是发了大火了。”
钉崎野蔷薇比了个手势,“你刚刚是不是说了‘约架’?哈哈哈哈我知道了,那个屑老师被狠狠揍了一顿吧?”
伏黑惠回想了下,“难说,都没用出全力,有输有赢吧?”
“在说老师什么坏话呢?”
白发咒术师兀地从二人身后幽幽出声,吓了两人一大跳,罪魁祸首五条悟咧着一口大白牙,笑得狡黠。
伏黑惠和钉崎野蔷薇只觉得头皮炸裂,额角青筋暴起。
众所周知,大多数咒术师五感灵敏,他们俩自然也不例外,而二人走在教学楼的走廊上时,确认这地方只有他们两个人,这种情况下某人悄无声息地出现在身后,又突然插了一句话,吓炸毛了好嘛!
钉崎野蔷薇揉了揉眉心,只觉得脑袋嗡嗡地疼,“五条老师,今天没任务吗?”
“欸——”五条悟拖长音调,“今天可是入学式哦!入学式!”
伏黑惠吐槽:“原来我们学校还有入学式这种东西。”
五条悟笑眯眯的,“我今年刚加上的,别的高中有,你们也得有,记得叫家长一起来哦!唉,那伟大的五条老师,就来给惠当一次父亲吧!”
伏黑惠满脸拒绝:“……不必勉强,我可以叫津美纪来。”
五条悟又看向钉崎野蔷薇,“太伤我心了,既然如此,那野蔷薇家那么远……”
钉崎野蔷薇连忙说:“纱织姐姐上次说想来我的学校参观,正好,可以在入学式的时候来。”
五条悟捧着自己的心脏,故作伤心,“老师痛心疾首。”
伏黑惠:“……”
钉崎野蔷薇:“……”
三人打打闹闹,终于到了教室门口,而站在两位学生后面的五条悟敏锐地觉察出了什么,他深深地看了眼教室,像是要将门板洞穿,随后又恢复了嬉皮笑脸的样子。
走在前面的钉崎野蔷薇毫不犹豫地拉开门,待她看到坐在正中间的樱发少年朝她微笑挥手的下一秒,她又猛地将门拉上了。
虎杖:“……”
什么?
怎么把门关上了?
伤透了他的心。
外面的伏黑惠也很疑惑,“怎么了?钉崎?”
钉崎野蔷薇眨眨眼,“没什么,我觉得自己出现幻觉了,要不你来开?”
伏黑惠不明所以,“也……行吧。”
总不能是前辈们在给他恶作剧什么的吧?
据他所知,前辈们今天刚好有事。
五条悟在后面憋笑,已然拿出了手机开始录像。
伏黑惠漠然着脸,打开门,不出一秒,然后也像钉崎野蔷薇一样把门重新关上了。
钉崎野蔷薇摸着下巴,“我竟然看到了活蹦乱跳的虎杖,你敢信吗?伏黑。”
伏黑惠犹豫几秒,“我也看到了,应该不是你的幻觉。”
钉崎野蔷薇:“!!!”
二人面无表情地再次打开门,走进去,毫不留情地扯着樱发少年两边脸颊,确定其存在的真实性,“居然是真的,不是五条老师在捉弄我们。”
先前就遇到过。
五条家有个擅长变脸的术师,字面意思,可以变成任何人的脸,而且,和本人十分相像,可惜术式比较辅助,还挺有意思的。
虎杖含糊不清地说:“什么?五条老师竟然找人假扮成我的样子骗你们?”
钉崎野蔷薇点点头,“太过分了。”
虎杖:“就是就是。”
三小只玩闹了一番。
伏黑惠举着手,“欢迎回来,虎杖。”
钉崎野蔷薇也用同样的姿势,说:“欢迎欢迎,总算回来了。”
虎杖笑容灿烂,一一和老师同学击掌。
“哦!!我回来了!!”
随后,他从指了指旁边的两个课桌,“看!超多的仙台特产!!也有五条老师喜欢的仙台名产喜久福和北海道的黄油土豆!!”
性格本就欢脱的一点的五条悟和钉崎野蔷薇欢呼一声率先跑了过去。
伏黑惠无奈摇头。
“什么时候回来的?”
虎杖:“三月二十一日的时候。”
钉崎野蔷薇轻啧,“这么早回来?怎么不第一时间告诉我们?”
虎杖笑得狡猾:“五条老师说,要给你们一个惊喜。”
钉崎野蔷薇大呼:“……你怎么可以听五条老师的!太可恶了,五条老师!”
伏黑惠木着脸:“……我们来的路上还聊起你。”
感情五条悟本就知道今天虎杖回来高专,难怪一怪笑地看着他们。
五条悟拿出一个喜久福,“还是熟悉的味道,你家宿傩来了没?刚好可以作为家属跟你一起参加入学式,有校长演讲哦!”
“哦哦!”虎杖脑袋支棱了起来,“来了的,但宿傩现在在新宿,等会儿会来接我,入学仪式什么时候?”
五条悟笑道:“三日后吧!到时候四个年纪的学生都在学校。”
虎杖转而又想起一件事,“等等,夜蛾校长知道我回来了吗?他知道我当初是假意叛逃吗?”
另外三人动作一滞,并面面相觑。
五条悟咽下最后一口喜久福,不确定道:“我大概可能也许告诉他了吧?”
三小只:“……”
虎杖长嘶了一声,“那我能顺利进来,就说明,我应该还是高专的学生吧?”
不然早就触发结界的警报了。
钉崎野蔷薇迟疑地点了点头。
伏黑惠思索了一下,“也可能是夜蛾校长忘了。”
去年实在是太忙了。
不是诅咒师来袭,就是总监部那边又有了幺蛾子。
虎杖抽了抽嘴角,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希望夜蛾校长见到我不会太惊讶。”
钉崎野蔷薇和伏黑惠默默为夜蛾校长捏了把辛酸泪。
五条悟看天看地,一点都不带心虚的。
虎杖满脸兴奋,“说起来,新一届一年生要入学了吧?”
钉崎野蔷薇:“嗯,我和伏黑早上去接了,今年可是大丰收,足足有六个人,四个男生,两个女生。”
伏黑惠叹了口气,“总觉得钉崎这么说,新生们像是什么待割的稻子。”
钉崎野蔷薇邪恶一笑,“是被前辈们肆意‘欺负’的小绵羊,哦呵呵呵——”
虎杖:“!!!”
伏黑惠:“!!!”
五条悟插了一句,“说起来,真希那一届有四个人,你们这一届算上顺平六个人,下一届也有个人,近几年东京咒术高专真的可谓是大丰收了,往年两人或三人才是常态。”
虎杖疑惑,“六个人?我们这一届吗?”
钉崎野蔷薇解释道:“哦哦,五条老师好朋友的两个女儿也来,虎杖应该见过了吧?”
虎杖想起来了,“是菜菜子和美美子。”
五条悟道:“正解!!”
钉崎野蔷薇:“终于要来两个女生了。”
“说起来,漏瑚的温泉馆最近步入正轨了,它邀请我们有时间过去玩哦!它请客。”
钉崎野蔷薇扯了扯嘴角,“咒灵……开旅馆?”
伏黑惠也大为震惊。
虎杖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在隐世,就是……鲜少有人类进入的地方,五条老师应该有哪里的钥匙吧?”
五条悟解释了一下“隐世”到底是什么地方,随后点了点头,“这倒是,那个火山头居然整出来了,改天去看看。”
虎杖想了想漏瑚最近躺在宝石堆上,一副活脱脱万恶资本家的模样,它甚至还在想要不要给自己弄一口金牙,要不是花御和陀艮在旁边拦着,按照漏瑚的性格,早就付诸行动了。
他登时觉得一阵牙疼,“额……总体来说还是不错的。”
只是大部分客人都不是人类。
钉崎野蔷薇撑着下巴,“那一定要过去看看,泡温泉可是能美容养颜的。”
三小只你一句我一句,聊着近半年来高专发生的事,五条悟中途有事出去了一下,回来的时候恰巧碰到来接虎杖的宿傩,打了声招呼,调侃道:“哟!来接媳妇儿回家呢?”
宿傩淡淡瞥了白发咒术师一眼,“不比某人,照这情况,你还是当个魔法师吧!”
“噗!哈哈哈哈——”五条悟被戳中笑点,笑得直不起腰,“原来千岁老诅咒也上网?!我还以为诅咒之王不食人间烟火呢!”
宿傩:“……啧。”
五条悟又道:“魔法师三十岁可是可以许愿的,像你就不可能做到。”
宿傩凶恶地吐出几个字音:“……滚。”
“恼羞成怒。”
“……呵。”
“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吗?”
“你想说什么?”
“什么时候结缘?”
“快了,近两年的事吧!”
说起这,宿傩的情绪意外地温和。
五条悟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然后他拍了拍宿傩的肩膀,像个操心儿女未来生活的老父亲
一样,语重心长地说:“以后要好好待悠仁呀!”
上一世的事……
羂索被解决了后,真的只有他一个人知道了。
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算了。
两情相悦。
五条悟想到这,还是想和人诉说一通。
诅咒之王和容器的纯爱。
谁听了谁不震惊?
没有人吧?
可恶,尤其是他还知道上一世这一人一诅咒可是相互厮杀的仇敌。
割裂感更强了有没有?
可惜现在只有他一个人知道。
为什么只有他一个人知道呢?
好想找人分享。
但没有人……
宿傩嫌弃道:“……收起你这副表情,太恶心了。”
不然他还真以为五条悟是虎杖的爹。
这口吻,下次再让他听到,呵呵。
五条悟晃着波浪手,反驳道:“诶嘿,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宿傩的脸黑了。
他可太熟悉这句话了。
“闭嘴。”
去和后辈们打了声招呼的虎杖刚好走出教学楼,隔着老远的距离就看到了自家宿傩的身影,伏黑惠和钉崎野蔷薇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消失在了眼前。
“宿傩!!!”
此时宿傩刚好走在一座巨大的鸟居之下,听到虎杖的声音,抬起了眼。
虎杖直接冲进了宿傩的怀里,亲亲蜜蜜地和自家诅咒贴贴,把旁边的五条悟忽略了个彻底。
五条悟含笑看着亲昵的小情侣,“年轻真好。”
听到五条悟的感慨,虎杖从宿傩身上下来,故作严肃地挺直腰背,“那五条老师,我和宿傩就先走了?”
五条悟摆摆手,自然应道:“嗯嗯,去约会吧!不像我,孤家寡人。”
宿傩嗤笑,“真可怜。”
五条悟:“……”
虎杖咳嗽了两声,小声道:“宿傩,不要打击五条老师了。”
五条悟:“……”
原先不觉得打击,现在觉得了。
“去去去,老师今天糖分摄入过量了。”
虎杖朝过来的钉崎野蔷薇和伏黑惠也挥了挥手,“那,钉崎,伏黑,我和宿傩就先回去了,明天见呀!”
二人也挥手告别。
此刻,天边的云层倏然分离,渐变的橙金色染了大半边天空,顺带给两边的深山都镀上一层耀眼的灿金,长庚星将要升起。
师生三人站在鸟居下,看着少年与诅咒手牵着手走在落日的斜晖下。
“‘明天见’可真是一个不错的词呢!”
白发青年轻叹了一句。
“嗯,没错。”
海胆头少年不知从哪掏出一个摄像机,递给五条悟。
钉崎野蔷薇催促道:“你们俩愣着干什么?快拍,他们俩要走远了。”
五条悟举起相机,用心地找了个光影效果相当不错的角度。
当一抹含着晕人醉意的橙昏色落在诅咒和少年的身上时,巧妙地捕捉到了那一刹那。
在欲坠的夕阳下,樱发诅咒与少年相拥贴近亲吻,比蔷薇色的余晖更加灿烂。
……
正文完。
——————————————————
1.芜湖,正文到此终结。
2.接下来进入番外篇,顺便把之前没写完的番外补上,比如《跟拍到你家……》还有一章没写,另外还有放在彩蛋里的《宿虎夫夫一百问》,还有另外几个彩蛋,还有你们期待已久的剧情,懂得都懂,我数了数,要写的还挺多的,还有时不时蹦出来的脑洞,总之,想写什么写什么。
3.明天休息一天,星期五开始更新番外。
4.快留下你们的爪,我要捏捏!(*´I`*)
【宿虎】我和恐怖邪神互换了灵魂(218)
1.天使虎杖!!!
2.有点阴间但又不那么阴间的阳间宿傩预警!!!
4.是单向救赎的故事!!!
5.私设像喜马拉雅山一样高!!!
6.两面宿傩x虎杖悠仁,1v1,HE!!!
7.ooc预警!!!
能接受的话,请下滑!!!
风平浪静的平安城被一阵如浪涌般的恐怖咒力席卷而过,几乎城内所有咒术师都看到了出现在藤原氏族里的巨大骸骨神社。
大半边湛蓝色天空被无边血水晕染成艳丽的猩红色。
仅仅一眼,就看得人目眩神迷,浑身颤栗。
总所周知,“领域展开”是将术师的生得领域带入现实之中,而在领域展开中术式可以达到必中效果,作为咒术顶点......
1.天使虎杖!!!
2.有点阴间但又不那么阴间的阳间宿傩预警!!!
4.是单向救赎的故事!!!
5.私设像喜马拉雅山一样高!!!
6.两面宿傩x虎杖悠仁,1v1,HE!!!
7.ooc预警!!!
能接受的话,请下滑!!!
风平浪静的平安城被一阵如浪涌般的恐怖咒力席卷而过,几乎城内所有咒术师都看到了出现在藤原氏族里的巨大骸骨神社。
大半边湛蓝色天空被无边血水晕染成艳丽的猩红色。
仅仅一眼,就看得人目眩神迷,浑身颤栗。
总所周知,“领域展开”是将术师的生得领域带入现实之中,而在领域展开中术式可以达到必中效果,作为咒术顶点的必杀技,威力自然不容小觑。
开放型领域平安京内不是没有,但覆盖面如此之广的,相当少见,应该说,此前从未听说过。
远远望见这个庞大而瑰丽的“神邸”,术师们都在众说纷坛地猜测这个领域的效果是什么。
而下一秒,他们就知道了。
只见,领域范围内的所有建筑物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化为齑粉消散于空中,领域之外的术师连具体什么术式都没窥伺到,乍一看,那些房屋楼亭水榭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
术师们瞪大了眼睛:“!!!”
握草!!!
什么鬼?!!
他们还以为是藤原氏族本家的人一不小心开起了领域,没想到,这……是在寻仇啊!
看来……平安城要变天了。
和其他咒术师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相比,藤原家的人显然没时间思考那么多了,在看到第一个人被切成数块死在面前的时候,他们就知道藤原本家遭遇了袭击,然而正处于领域之内的人们思绪也仅限于此了,在他们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无形的刀刃已经绞碎了他们的身躯。
侥幸在领域边缘勉强保住一条命的人或多或少都失去了一部分身体,脚或着是半边手臂,一时之间,惨叫声连连。
没人知道自家究竟招惹了一个什么样的存在。
存活下来的人都对那个袭击了藤原本家的人心生憎恶,口中更是咒骂不止。
养尊处优了太久,他们已经忘记要居安思危了。
宿傩拎着藤原忠行和服后领,这个动作在其他人看来实在是过于滑稽了,一个高至腰间拥有两面四手的小怪物正满脸不屑地踩着一片齑粉踏步而出,手上还拖着一个身形比他高大的男人,是常人看了都眼皮子狂跳的程度。
可没有一个幸存者敢小看这个堂而皇之拖着他们族长站在齑粉之上的袭击者,他们手中的咒具散发着流光溢彩,看上去像是下一秒就要冲出来和宿傩厮杀救下他们的族长了似的,和面上雄赳赳气昂昂的表情相比,他们毫无作为的动作隐隐显露了什么。
近乎冷漠的“邪神”神情淡漠,看到这一幕后轻蔑地抬起眼睛,轻啧了一声,仿佛一声嘲讽,一时之间,藤原氏族的咒术师们眼神闪躲,都不约而同地将目光扫向了自己身边,想看看有没有人能上去,当个出头鸟。
显然,所有人都不想当第一个被杀死的人,如果可以的话,他们更愿意静观其变,但事实就是,对方手里拖着的是他们藤原氏族的族长,朝廷中担任“关白”一职,在整个平安城中都有举足轻重的地位,若是死了的话,藤原氏族将遭受重创。
在一片战战兢兢中,有人依稀辨别了宿傩的身份。
“宿傩……殿?”
这句不太确定的话如同落入湖面的石子,激起了层层波纹。
“真是……”
“好像是的。”
“发生什么事了?”
“族长他……”
围在周边的藤原族人惊惶不定地看着站在圆形巨坑正中心四眼四首的“人”,一时之间拿不定主意。
从那张可怖的面容中,他们依稀看出了被自家奉为“神子”的樱发小孩,可那两双犹如嗜血野兽般猩红色的眼睛,让人寒毛倒立。
毫无疑问,藤原家发生的惊变,罪魁祸首就是他们的“神子”——宿傩。
宿傩缓缓吐出一口浊气,眼前空无一物的感觉让他的心情愉悦了不少。
他没有第一时间杀死这人,还有事要问问藤原忠行,就这么死了实在是太便宜他了。
而随着领域的释放,强行灌入的咒力被抽空了一部分,他混沌的脑子也冷静了许多,思绪也更加清晰了。
“我的老师,去哪里了?你们把他怎么了?”宿傩将重伤的藤原忠行扔到地上,冷声质问。
藤原忠行懵了一下,因为他有点不明白宿傩在说什么,却好像又能理解宿傩想要表达的意思,他们虽然多次派人在宿傩和那个叫虎杖的少年历练的路途上进行拦截围堵,想要将宿傩抓回来,那时候他们可没对虎杖动手。
除了最后一次……
那宿傩也不该是这个态度,毕竟宿傩可是亲眼见证他老师消失在他们五花八门的术式攻击下,就算侥幸用了特殊咒具逃走,也肯定是重伤。
按照这孩子任意妄为的性格,拥有强大的实力后,应该会在第一时间就将他杀死。
而且,说话也是前言不搭后语,听起来没什么逻辑可言。
藤原忠行脑子转得很快,一下子就意识到宿傩的记忆出了问题,但他不知道宿傩对之前的事还有多少印象。
“你……”他艰难地滚动了一下喉结,咽下口中的血气,试探性地说道,“我们并未看到你的老师。”
宿傩探究地望进藤原忠行的眼底,想从里面找到一丁点儿心虚,但他知道是不可能的,像藤原忠行这种人早就做到喜怒不形于色了,巧舌如簧得很。
“我不相信,接下来,你拖延一秒不说出真相,我就将他们全部杀死。”
说着,恶鬼般的孩童抬起手,一一指过围在领域坑周围的藤原族人,磅礴汹涌的咒力涌动而出,在空中编织成一张无形的大网,不容拒绝地将那些人通通笼络到圆坑中。
沉重的咒力铺天盖地,实力稍微低一点的人单膝跪在了地上,肩膀上有一股巨力阻止他们起身。
即便心里谩骂声不断,他们也不敢开口和宿傩叫嚣半分,生物本能的求生欲告诉他们,可能动动自己的嘴皮子就会彻底死去,但被迫压低姿态的屈辱感又让他们双目充血,目眦欲裂,表情凶恶的仿佛要将宿傩给生吞活剥了。
藤原忠行猛地看向宿傩,“宿傩,我们藤原一族,对你可是有养育之恩的。”
“挟恩以报吗?”宿傩用指尖点了点自己脸上的狰狞面具,不同于以前富有神性的银眸,宛如被鲜血浸染的猩红四眼格外恐怖,“在我承受藤原氏族上百年的诅咒的那一刻,就已经还清了。”
藤原忠行心中咯噔了一下。
这么一算,实际上他们是赚了的。
“诅咒”的事非同小可,现在这个烫手山芋扔到了宿傩身上,近百年甚至永远都不会回来,这怎么不让他们高兴?
宿傩耐心渐失,刚压下去没多久的破坏欲又涌了上来,如同一只无形的大手在他背后不停推动,克制地闭了闭眸。
而就在他掀开眼帘的一刹那,四周咒力开始相互纠缠撕扯,首当其冲的就是边缘那几个实力低下的藤原族人,等宿傩抬眼扫过去的时候,原地只剩下一滩粘稠鲜血了,他甚至连惊叫声都没听到,旁边的人骇然不已,冷汗涔涔,肩膀都快抖成筛子了。
空气中浓重的血腥味一点一点地挑动了宿傩本就绷紧的神经。
以一己之力承担了负面情绪的集合体,宿傩现在的状态说不上糟糕,但也好不到哪里去。
整个人就像一个随时随刻就会爆炸的火药桶,一旦发生异变,皆时翻涌而出的恐怖咒力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承受的,就算不死,那后半辈子也只能待在塌子上度过了。
似有似无地叹了口气,“不肯说吗?”
藤原族人面面相觑,他们有的人还不太清楚情况。
藤原忠行:“……”
弄得他们说了,两面宿傩就会手下留情一样。
呵呵。
说了绝对死。
参与这件事的人不在少数,要怪就怪羂索那家伙,他们这回真的被坑死了,那家伙倒好,死了一了百了,啥事也没有。
要不是那家伙提出的馊主意……
但不说的话,大家还是一起死,在场没一个人是无辜的。
藤原忠行不动声色地瞥了眼在场的其他术师,在心中衡量利弊的同时寻找让有天赋的小辈活下来。
“是那人,那个在阵法里被你杀死的人。”
藤原忠行抿着唇角,“羂索”二字就在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来,心中念叹羂索老奸巨猾。
不仅如此,羂索还深谋远虑,难怪一开始就和他立下“束缚”让他不要对任何人说出他的真名,没想到防着今日呢!
连他都被坑了进去。
宿傩:“……”
不知道为什么,他诡异地从藤原忠行的眼中看出了类似于“都是你把人弄死的太早”这样的情绪。
藤原忠行咬着后槽牙,痛心疾首地说:“收手吧!宿傩!大半个藤原氏族族地被你毁于一旦,百年传承付之东流,尽四成的族人死在你的领域之中,再多的气也该消了吧?”
闻言,宿傩歪了歪脑袋,冷笑出声,“藤原忠行,你想现在跟我一笔勾销?我们之间的烂账,可一时半会儿可算不清。”
而此刻,匿身在边缘的一位青年狼狈地用自己的乌冒遮住额头上的疤痕,深深地看了眼这边的场景,悄然无声地退离了。
藤原家还有用,至少不能在眼下被灭族,先去找一个绝对能阻止两面宿傩的人。
另一边还在算账。
“宿傩,你不是一直想要离开藤原家吗?”藤原忠行放缓语气,像一个普普通通的长辈般循循善诱道。
宿傩眸光微闪,“真把我当三岁小孩骗了,以我现在的实力,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但他一点也不稀罕。
他只想要老师回来。
藤原忠行暗道棘手,两面宿傩现在油盐不进,来软的不行,反而惹来一顿冷嘲热讽,多数咒术师在一般情况下一天之内只能开启一次领域。
“领域展开”需要大量的咒力维持,而两面宿傩刚才已经开过一次领域了,后面有毫不收敛地使用自己的咒力,就算没有完全耗空,也至少消耗了大半。
“宿傩,你……”
被宿傩眼中的杀意震慑到,藤原忠行张了张嘴,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宿傩抹了把脸,柔软的掌心覆在粗糙的面具上的触感清晰得让他心生一丝惶惶不安。
这个面具再也摘不下来了,他清楚地明白这点,老师……老师见到他还能认出来吗?
“你没有把那个人杀死,宿傩……”藤原忠行话还没说话,整个人就被暴虐的咒力击飞了出去。
“族长!!”
“老师他……一定认不出来我了吧?”宿傩微不可闻地说了一句,“老师认不出我了,都是你们的错,你们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刚冷静下来的脑子被另一种偏执的思想占据。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想看着我们家族的后辈死吗?”藤原忠行挣扎仰头,朝远处怒吼了一声。
他之前就做了两手准备,本来是对付羂索这个老奸巨猾的家伙,没想到……
话音落下,隐藏在完好建筑物中的咒术师蜂蛹而出,咒具在他们手中千变万化,紧随其后的便是各式各样的术式。
猩红血眸弯成细长的月牙形,宿傩抬手,下压。
杀伤力十足的咒力浪席卷而出,冲在前面的人被尽数腰斩,鲜血淅淅沥沥地落了满地。
宿傩踏血而行,木屐底部粘上粘稠的鲜血,两指并立,将在空中别开。
“宿傩施主!!等等!!”
匆匆赶来的源信大师刚一接近此处,就闻到了浓郁的血腥气,他匀着自己的呼吸,急忙喊了一声,随着他的动作,手中的禅杖也摇摇晃晃的,上面的铜环叮叮当当响着。
宿傩血眸一侧,冷冷地睨了眼源信,置若罔闻,可惜刚念出了一个音,又被打断了。
源信用出杀手锏,“您的老师托贫僧给您带句话。”
听到这句话,宿傩眼中的杀意尽数退了下去,像风止波平的湖面,一切都在刹那间平静了下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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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算了,我决定顺其自然,千年前要交代的事太多了(*´I`*)
春分①
总之是三个家伙成长的故事,后期可能加其他虎右cp大杂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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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恶心的,潮湿的,虫子复苏的,春天
五条气愤着春天,比夏天好一点,但是依旧排在“最最最讨厌的季节”第二名
“……啊,樱花口味的大福果然不如生奶油毛豆味的”五条如此想到,转头扔掉了包装。
“喂,杰,好无聊哦——”白色头发的最强如此说着。
“嗯?”
“我们溜出去尝尝最近开的一家网红甜品店吧!超——火的哦”
“不要,你是什么撒娇的jk嘛,好恶”
“诶——”
最后还是被拉着来了,夏油杰在心中暗下决定,下次,一定,要把所有任务报告丢给五条。
“喂,杰”...
总之是三个家伙成长的故事,后期可能加其他虎右cp大杂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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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恶心的,潮湿的,虫子复苏的,春天
五条气愤着春天,比夏天好一点,但是依旧排在“最最最讨厌的季节”第二名
“……啊,樱花口味的大福果然不如生奶油毛豆味的”五条如此想到,转头扔掉了包装。
“喂,杰,好无聊哦——”白色头发的最强如此说着。
“嗯?”
“我们溜出去尝尝最近开的一家网红甜品店吧!超——火的哦”
“不要,你是什么撒娇的jk嘛,好恶”
“诶——”
最后还是被拉着来了,夏油杰在心中暗下决定,下次,一定,要把所有任务报告丢给五条。
“喂,杰”
“?”
“那边有个粉头发的人哦,好逗www”
“悟,你不觉得,那孩子身上……”
“喂,奇怪的粉毛,在这里做什么啊?”
“……”又不听人说话
“先生,麻烦放一下手比较好,虽然长得好看,但是随便抓住路人不放也是骚扰哦”
“唉——不要嘛,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有趣的小家伙”
“悟!放……手?”
“啊咧啊咧,居然那么大力气,是天与咒缚嘛?”
“?!好厉害,居然只动了一下下”
夏油杰见情况有所缓和,连忙拉住了五条
“你在干什么啊?悟”
先放一点,慢慢写吧,虎虎生日快乐——
【all虎】人类恋爱迷惑行为大赏
恋爱对象:五条悟,七海建人,两面宿傩,伏黑惠,伏黑甚尔,胀相
五条悟
说实在的,虎杖悠仁是有点迷惑的。他不晓得五条老师是怎么突然喜欢的自己,也不晓得两人的恋爱关系到底是怎么确定的——好像就是周围所有人都觉得他们俩在一起了,于是他们俩就顺水推舟在一起了一样,至于自己是怎么想的,虎杖悠仁没有深究过,他只在意五条老师的想法。
这个男人总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笑嘻嘻地没个正形……以开玩笑的口吻表白,以开玩笑的口吻宣示主权……当他以开玩笑的口吻提出要不要在一起同居时,虎杖悠仁也以玩笑的口吻答应了,于是第二天门铃响时,五条悟就提着行李箱进门了。
这导致同睡一张床上的虎杖悠仁有些摸不着头脑,他始...
恋爱对象:五条悟,七海建人,两面宿傩,伏黑惠,伏黑甚尔,胀相
五条悟
说实在的,虎杖悠仁是有点迷惑的。他不晓得五条老师是怎么突然喜欢的自己,也不晓得两人的恋爱关系到底是怎么确定的——好像就是周围所有人都觉得他们俩在一起了,于是他们俩就顺水推舟在一起了一样,至于自己是怎么想的,虎杖悠仁没有深究过,他只在意五条老师的想法。
这个男人总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笑嘻嘻地没个正形……以开玩笑的口吻表白,以开玩笑的口吻宣示主权……当他以开玩笑的口吻提出要不要在一起同居时,虎杖悠仁也以玩笑的口吻答应了,于是第二天门铃响时,五条悟就提着行李箱进门了。
这导致同睡一张床上的虎杖悠仁有些摸不着头脑,他始终没有办法确认五条老师的真实想法。
他想,大概与自己这个好学生确定恋爱关系是五条老师用来拒绝那些七大姑八大姨相亲的最佳挡箭牌吧。
这么想着想着,枕边人忽然懒洋洋地翻了个身,玩笑般眯起眼睛。
“悠仁啊,我问你。”
“五条老师你说。”
“假如有两个女生——”
假如有两个女生,一个十七岁,青春可爱,长发飘飘,喜欢你摸她的头发,喜欢叫你欧尼酱,睡觉的时候一定要躺在你怀里哄她睡,会做可口的饭菜给你吃,尽管偶尔会失手糊掉。
另一个二十五岁,柳腰翘臀,非常疼你,工作累了给你泡杯茶,按按摩,每天晚上都做好饭菜在门口等你回家,晚上给你在浴室放好热水。也不对你有过高要求,平平安安回家就好,最开心的时候就是你夸她贤惠持家。
那么这两个女生……
五条悟拉长声调,看着虎杖悠仁认真听讲若有所思的模样,忽然翻身压在了他的身上。
虎杖悠仁吓了一跳,想从五条悟身下钻出来,却又被抓住两只腕骨并着拉到头顶。
“五条老师??”
“那么这两个女生和你又有什么关系呢?还边听边想?想了高专就能给你批发?我是谁?嗯?我不是你男朋友吗?”
还是开玩笑的口吻,眼神却那么认真,五条悟跨坐在虎杖悠仁身上强锁住后者的双手,一低头把脑袋埋进了虎杖悠仁上衣的下摆,啧啧出声,随着他的动作,虎杖悠仁脸色越来越红,气息也越来越嘈杂,他挣扎,又被五条悟摁得牢牢实实。
最后五条悟抬起头,舔了舔嘴唇,他把虎杖悠仁翻上去的衣服重新整理好,然后慢条斯理地笑了一下。
“我可是悠仁的男朋友啊。”他说。
七海建人
有一种冷叫作七海建人觉得你冷,有一种饿叫作七海建人觉得你饿。
自确定恋爱关系以来就长胖了五斤的虎杖悠仁心里苦,此时此刻他正穿得像个北极熊一样,臃肿地坐在一盘草莓蛋糕前愚公移山。窗外雪花飞舞,室内水汽弥漫,七海建人拿着一双棉袜从卧室走出来,自眼镜后闪过一道冷硬的光。
“把袜子穿上。”他不容置疑地开口。
“可是娜娜明,我真的不冷。”
“等你感觉到冷的时候就已经晚了。”
“而且我也不饿。”
“你是上午九点整吃的早餐,理论上讲你现在应该会饿了。”
“可是我觉得……”
“我不要你觉得,你觉得没有用,我要我觉得。”
七海建人说着就单膝跪到了餐桌底下去给虎杖悠仁套棉袜,虎杖悠仁无可奈何地抬脚,感受到男人温暖的掌心,从他的视角,可以看见餐桌布格格不入地搭在七海建人笔挺的西装上,有那么一点滑稽,但是七海建人丝毫不觉这一点,他掀开虎杖悠仁的裤腿,用严肃的语气追问——
“……”
“你还没有穿秋裤?”
两面宿傩
屏幕里播放着不可描述的声音,两只脚从宽阔后背两边延伸,哆哆嗦嗦地踩着椅子把手。
听到声音的虎杖悠仁迷迷糊糊醒来,双手双脚都被钳制着,两面宿傩拉着铁链的另一端,把它缠在了自己手臂上。
虎杖悠仁像是提线木偶一样被迫拥抱他,感受他冰冷的怀抱和颇具压迫感的强势气息。
自从拒绝了两面宿傩以来,自己好像已经好久没有从这间房子里走出去了,外面的一切还好吗?五条老师,惠,还有钉崎他们有发现自己失踪了吗?有人在找他吗?
感受到后颈被咬了一口的虎杖悠仁打了个寒战,身体习惯性地开始接※纳上面的人。下颚抵着坚硬的肩,他有些绝望地看着屏幕上,那张属于自己的脸。
“你为什么要把这些录下来?”
声音带着颤抖,尾音被剧烈地撞※断,屏幕里的声音与现在的声音混为一体,在昏过去之前,他听见两面宿傩的低笑。
“因为爱。”
伏黑惠
全世界都知道伏黑惠喜欢虎杖悠仁,只有虎杖悠仁本人不知道,全世界都知道伏黑惠追虎杖悠仁追得很辛苦,只有虎杖悠仁本人不知道。
从朋友升级成恋人的过程好像很危险,进一步心想事成,退一步尴尬到连朋友都没得做。
他们是属于那种退一步的状态,在伏黑惠骤然打出直球以后,虎杖悠仁好像吓到了一样处处躲着他,几年的交情就这样藕断丝连,直到同学聚会接到了“必须都到齐”的命令。
高专同学聚会,酒过三巡,席位前的大都是新面孔,各个都生机勃勃,是闲不下来的主。
接了一轮又一轮的酒,虎杖悠仁真有些醉了,他笑眯眯看着大家玩“国王游戏”,直到轮盘指向自己。
是唱歌还是喝酒?亦或者是女装?对路过的陌生人恶作剧?
不,没那么简单。
收了伏黑惠好处的年轻人们都心照不宣地互视一眼,他们决定温水煮青蛙,一点点迫近虎杖悠仁的底线。
什么?抓阄选一个人坐在他的腿上直到游戏结束?
虎杖悠仁把手伸进只有伏黑惠名字的小箱子里,毫不意外地抓出了伏黑惠的纸条,他望着手里的纸条有些尴尬地挠挠头。
“惠他,好像不在吧?”
角落忽然传来一个声音:“我在。”
“这不太好吧?”
“愿赌服输啦愿赌服输,学长该不会耍赖吧?”
“额,这个……”
黑暗中,看不清伏黑惠的表情,虎杖悠仁在狐朋狗友的怂恿和伏黑惠的默认下坐上了伏黑惠的腿,他其实不太敢完全坐下去,生怕会压到人,然而背后清俊瘦削的青年好像并没有自己想的那样羸弱,一只手格外自然地揽住虎杖悠仁的小腹,将他整个人都直接拉了过来。
惠也喝酒了,身上有淡淡的酒气,他的体温高的吓人,胸膛几乎要将虎杖悠仁整个后背都灼伤。
虎杖悠仁在不适的热气中继续游戏,凑巧的是,下一轮指针仍指的是他,托儿们继续笑嘻嘻地下达指令。
“随机抽一人来一段长达30秒的kiss。”
虎杖悠仁头皮都开始发麻,他环顾四周,并不好意思占陌生女孩子的便宜,和其他陌生男孩子接吻也是自己想都不敢想的,所以选择似乎只剩下一个了。
他转过身看着伏黑惠,开始无比后悔参与了这场高专聚会,惠还是冷冷淡淡没有什么表情,好像无所谓的模样。
“游戏而已。”虎杖悠仁安慰自己,对拉惠下水有些愧疚,他凑过脸,本来只是想做出接吻的模样,却不曾想惠直接吻住了自己,舌尖如同灵巧的蛇一样扫荡过自己的口腔。
一时间,好像有一道惊雷打下,炸飞自己一阵阵耳鸣,以至于旁边人们起哄的计时声都听不见了,他们坐在一起亲密地接吻。
一吻作罢,觉得自己社死的虎杖悠仁已经想偷偷溜走了,却被大家重新拉回来。
“别玩得太过了,”伏黑惠沉静地开口提醒,他作势举杯,将节奏重新掌握在手里。
酒局过后,虎杖悠仁已经被喝倒了,惠负责送他回家,喝醉酒的虎杖悠仁比清醒的他更可爱,一路笑着闹着,说着他们过去的故事,伏黑惠只静静看着他发疯,觉得自己也像是疯了。
疯了似的喜欢他,疯了似的用这种手段对待他。
伏黑惠把虎杖悠仁从地上拉起来,背到背上,一路逆着夕阳回到了家,他掏出钥匙开门,把人扔到床上,然后翻身压住了对方的腿。
可以趁人之危,可以就此占有他。
但是——
伏黑惠低头看着傻得可爱的虎杖悠仁,最后只是在对方额前落下一吻。
他的爱可不是伤害。
伏黑甚尔
他们的恋爱始于契约,也终于契约。
为了从狱门疆中救出五条悟,虎杖悠仁选择成为伏黑甚尔的地下情人,三年。
很俗套的剧情。
但却真真实实地发生了。
一开始只是抱着折辱的态度,伏黑甚尔毫不留情地占有了虎杖悠仁,但是到后来,他又不由自主地被这个青年吸引,他开始对他好,尽自己所能地对他好——虎杖悠仁因此度过了一段被捧在手心里的日子。
伏黑甚尔为了他反水诅咒阵营,为了他去救不想干的人,为了给他买世界上最价值连城的结婚戒指不惜一切代价,甚至再次接了刺杀天元大人的单。
然而在他九死一生地逃回来,准备给虎杖悠仁一个惊喜时,却看见后者在默默地收拾行李。
伏黑甚尔静静站在黑暗中,看见三年以来虎杖悠仁第一次露出这样的笑容:真心,快乐,灿烂,释然。
虎杖悠仁将标记得满满的日历放进背包里——原来对自己而言幸福无比的相处日常,对他而言只是忍辱负重,原来那些午夜梦回最亲密的纠缠,对对方而言仅仅是冰冷的契约。
价值连城的戒指掉落在地,发出轻微的一声响,虎杖悠仁在出门时遇见了堵在黑暗中的伏黑甚尔。
他并没有阻拦自己,而是像一个君子一样严谨地履行了条约。
“我走啦。”虎杖悠仁向他告别,“今天是三年之约的最后一天,现在我们互不亏欠了。”
伏黑甚尔在阴影中轻轻地笑:“是啊,互不亏欠。”
虎杖悠仁转身开门,后颈却毫无预兆被重击,他眼前一黑软倒下去。
伏黑甚尔从后面静静地抱住虎杖悠仁的身体,面无表情。
自己当初是用什么得到的虎杖悠仁?用爱吗?不是,是卑鄙的诡计。
那现在又怎么会痴心妄想得到爱呢。
或许是这三年以来的温存让虎杖悠仁有了那种——他们是普通的情侣,分手也会像普通情侣分手那样和平,老死不相往来的错觉。
哈,怎么可能?
胀相
“老兄你的xp系统真jer怪啊。”将恋爱测试单回收的大四学姐扶了扶眼镜,郑重其事地说:“虽然人类的xp是自由的,但我还是建议你去看看医生。”
想要让伴侣天天叫自己欧尼酱是什么鬼啊!做他的弟弟真可怕,淦。
但实际上做胀相的恋人并不是一件可怕的事。
虎杖悠仁拍了拍胀相的背,将自己的恋爱测试单也递了过去。
他并不喜欢天天腻歪地管伴侣叫“欧尼酱”,但如果对象是胀相的话,那就没关系了。
“你们两个真是天生一对。”扫了眼虎杖悠仁测试单答案的学姐嘴角抽搐,已经明白了对方只是想撒狗粮秀恩爱的实质。
“……恭喜你们。”
虎杖妹妹穿越平行世界8
无cp,私设平行世界的虎杖悠仁有个妹妹,隐藏式究极无敌兄控【虎杖悠仁大于天】,两面派,穿越到了没有她存在的平行世界。
剧情有所改动,夏油杰存活,文笔致歉,ooc致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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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靠谱的成年人家入硝子在接到电话后匆匆赶来,瞟了一眼外面躺在长椅上补觉的少女走进了医务室。
她抱着手臂看向坐在病床边狼狈的夏油杰和明显不是病号却霸占了一大半病床躺在上面翘着二郎腿的五条悟,问出了因为五条悟电话挂得太快而没能说出口的话:
……“你们什么毛病?”
只是把“你”改成了......
无cp,私设平行世界的虎杖悠仁有个妹妹,隐藏式究极无敌兄控【虎杖悠仁大于天】,两面派,穿越到了没有她存在的平行世界。
剧情有所改动,夏油杰存活,文笔致歉,ooc致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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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靠谱的成年人家入硝子在接到电话后匆匆赶来,瞟了一眼外面躺在长椅上补觉的少女走进了医务室。
她抱着手臂看向坐在病床边狼狈的夏油杰和明显不是病号却霸占了一大半病床躺在上面翘着二郎腿的五条悟,问出了因为五条悟电话挂得太快而没能说出口的话:
……“你们什么毛病?”
只是把“你”改成了“你们”。
“硝子,”夏油杰露出了和往常一样的笑容,只不过笑得还蛮勉强的。
后者不爽地狠狠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笑得真难看,”然后开始为他治疗。
“真难想象,你这家伙差点就死在五条悟的手上,结果现在却坐在这里接受治疗。”
“说实话,我也没想到。”
一旁躺着的五条悟枕着胳膊,一边想一边复盘着今天的事情:
“虎杖悠理,术式是可以让咒力暂时消失,身体素质超群,有极强的意志力体术经过训练但仍有欠缺,武器是浮萍拐……还有什么少的吗?”
“基本都被你说完了,该说不愧是悟吗?”
虎杖……说到这个姓氏的时候夏油杰还反应了一会,才发现之前他们一直叫“悠理”,似乎是最近才知道她的姓氏,就是有些耳熟。
“哦,对了,再包裹一层咒力在浮萍拐上可以防止被动术式的发动,这样就可以绂除咒灵了!”
“好bug的能力,居然还会自我矛盾抵消,”家入硝子挑了挑眉。
“能捡到这样的家伙,不应该说不愧是你吗?杰,”五条悟揽住了他的肩膀调侃道。
夏油杰扒拉开他的手:“我现在可还是个通缉犯,别动手动脚的。”
“那我就是救了通缉犯的人,”家入硝子指指自己。
“那我就是帮凶!ԾoԾ”白发少年左手敲右手一脸恍然大悟地样子,
“完蛋了,那我们是不是又要被抓走啊!”
他双手抱头缩回了被窝,然后像是想到了什么,又立即坐了起来。
白发青年抱住夏油杰的双手,蓝汪汪的大眼睛一副下了很大决心的表情:“杰,我们一起逃吧!”
夏油杰无语地抽出了手,表示不想和有病的人玩。
“说起来,外面那孩子是新生吗?”
“哦,那是他闺女。”
“不要说出那么让人误解的话!是养女!”
医务室的门被拉开,探出了两个脑袋,
“说起来,才刚刚开始外面就一直很安静啊。”
“啊,那是因为她刚刚在睡觉。”
“……就那么睡?”
“什么?”家入硝子奇怪地看了说话的五条悟一眼,
“还能怎么睡…………她怎么了?”
从门口出去之后,虎杖悠理随便找了个长椅打算,她感觉自己要是再不睡,就该长眠了。
结果就在刚刚,她突然猛地坐了起来——她想到了一个可以直接去长眠的事情,她不能和虎杖悠仁上同一所高中了!
她又失约了!失的还是虎杖悠仁的约!
想通了这件事的少女像是失去了生的希望了一般,躺了回去,双手交叠放在胸口,准备安详地去世——无论如何解释都无法弥补自己内疚的心灵于是选择躺尸。
——而夏五硝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
“她是睡了还是死了?”
“感觉都没差吧。”夏如杰每次关她禁闭的时候,也见过这样的场景。
“悠理,醒醒。”
“……”她心心念念的和虎杖悠仁的校园生活打水漂了。
“你们不是一类人,”他是猴子。
“嗯……”他是天使。
“醒悟吧,”
“做你该做的,”远离他。
“哦……”去赎罪。
“!”少女突然坐了起来,吓了站在旁边的夏油杰一跳。
“你说得对!”
“我去赎罪了!”说完她就从窗户跳了下去跑走了。
夏油杰扒着五楼的窗户,一口老血梗在心口。
医师大人叹了一口气,在场的还有正常人吗?
all虎 飞蛾扑火 中
上章 酒店金色的灯光洒下来,将整个房间照得透亮,虎杖悠仁闭眼躺在床上,他头上的辫子已经拆了,那条串着铃铛的红绸被好好地安放在了床头柜上,过长的樱发四散开来,像是勾人的海藻。待听到浴室的门传来响动时,虎杖悠仁才突然睁开眼,下床朝刚沐浴完成的男人走去,惩罚只有自己讨要才是最轻的。
他牵起男人的手走到床边,接着顺从的跪下:“爸爸,悠仁错了。”
虎杖悠仁的声音软绵绵的,低垂的脸上表情却是一片空白,菱眼里凝着一团化不开的阴郁。(完整版见置顶微博,不看应该不影响剧情吧)
酒店大门却在这时被人砰地一声踹开。
来人自是五条悟...
上章 酒店金色的灯光洒下来,将整个房间照得透亮,虎杖悠仁闭眼躺在床上,他头上的辫子已经拆了,那条串着铃铛的红绸被好好地安放在了床头柜上,过长的樱发四散开来,像是勾人的海藻。待听到浴室的门传来响动时,虎杖悠仁才突然睁开眼,下床朝刚沐浴完成的男人走去,惩罚只有自己讨要才是最轻的。
他牵起男人的手走到床边,接着顺从的跪下:“爸爸,悠仁错了。”
虎杖悠仁的声音软绵绵的,低垂的脸上表情却是一片空白,菱眼里凝着一团化不开的阴郁。(完整版见置顶微博,不看应该不影响剧情吧)
酒店大门却在这时被人砰地一声踹开。
来人自是五条悟一行人,他们刚刚先是从一群黑衣保镖手下带走天内里子,女孩第一次哭的十分不顾形象:“悠仁跟他爸爸走了,我们得赶紧去找他。”
这话乍一听是没什么问题,小孩本来就是他们拐过来的,想明白了跟着大人回家也是无可厚非,但天内里子那仿佛天塌了的模样却让人觉得虎杖悠仁是被什么杀人不眨眼的恶魔给带走了,五条悟还没来得嘲讽天内里子小题大做,就亲眼看见平日那个大小姐做派的少女亲手掐着保镖的脖子逼问岩上俊杰的下落。
一时间,五条悟和夏油杰都被少女的反常愣怔住了,天内里子却浑然不觉自己此刻的表情究竟是有多么癫狂,她脑海里一会儿是虎杖悠仁走向岩上俊杰时那面无表情的脸,一会儿又是小孩最后朝自己望来的那一眼,天内里子发誓她看的很清楚,虎杖悠仁的脸上带着泪水,一串串的珠子顺着滑,他却还在笑。
这场景突然就让她想起了初见时对方那副表情,在哭在笑,瞳孔里却全是空洞,活像任人对方摆布的洋娃娃,她突然就很心慌,从前某些怪异的场景就突然跳了出来——女孩滴血的金铃,被抓到脚踝时猛的瑟缩,被问到过去时漂亮的菱眼里划过的一抹复杂情绪——是恨,是逃避,以及那浓的要溢出来得自我言弃,天内里子脑子里陡然滑过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
这个想法在此刻得到了证实,天内里子看着此时房间里的场景,只感觉脑子里那根绷紧的弦炸开了,她僵在原地无法动弹,还是夏油杰和五条悟先反应过来,白发少年一脚将那个气势汹汹想要质问他们的男人踹开,他收敛了平时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取下墨镜,钴蓝色双眸里泛着冷光,又走过去,毫不留情地一脚踹向男人的心窝:“你tm!你tm怎么敢!”
五条悟人生头一次被气的发抖,用愤怒恐怕已经无法形容他此时的心情了,他现在只要想起之前他居然会在小孩的苦苦哀求下选择将他交还给这个人渣他就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如果那天天内里子没有站出来,虎杖悠仁会如何呢?五条悟不敢想,因为对方现在的模样就已经十分不堪了,他脑子里突然就跳出刚刚闯进来时虎杖悠仁朝他们望过来时的画面,他大概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微张的嘴唇在灯光下闪着绮丽的色彩,那双菱眼也迷蒙蒙的,眼尾淫靡的艳红烂到了骨子里,仿佛被催熟的果子,只一眼就透出青涩招人的媚意。
夏油杰一边说着不要怕,一边脱下自己的夹克外套给虎杖悠仁穿上,他蹲下来给小孩拉衣链时一滴红色的液体落下来砸在他手上,夏油杰愣愣地抬头,虎杖悠仁正垂着眼,脸上没有任何神情,刚刚岩上俊杰滴在他脸上的那几滴鲜血正因为他的坐起而不住地往下滚,像是他的泪水。夏油杰的手莫名抖了一下,他第一次对自己的信仰产生了动摇,从前知道同伴的牺牲救的人也包括这种人渣的时候,夏油杰还能安慰自己是少数。
他以为自己和五条悟是不同的,可当看到眼前这一幕,那些大道理全不管用了,承认吧,他并非一个合格的保护者,人在他这里就是分了三六九等的,他甚至还要更无情些,他恨不得能杀光这些令人作呕的人,愚昧无知的猴子,在进化里本就该被淘汰不是吗?
这想法一瞬间冒出来,一瞬间又被摁下去,夏油杰那双平日里总带着笑意的狐狸眼此刻也只余一团阴影,墨点一样浓的化不开。
“悟哥哥,别打了,他要死了。”
小孩子的声音照旧的软绵绵,因为哭过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哑,这两天刻意伪造出的类似女孩的口癖似乎已经成了习惯,即使这三人已经发现了他的真实性别也没改过来。
虎杖悠仁恨岩上俊杰,但也明白杀人是犯法的,这三人里,他因为不是第一次遭遇这种事,反倒成了现在最冷静的。
这一声叫五条悟终于停手,岩上俊杰刚刚挨了他两脚,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鲜血吐了满地,却连白发少年的裤脚都沾不上,天内里子失魂一样走过来,颤巍巍地抚上小孩的樱发,她仿佛被眼下的场景所魇住了,只会不断重复着念叨着一句悠仁,姐姐错了。
虎杖悠仁却早已力竭,他一晚上经历太多,虽然精力充沛,但到底只是个小孩子,一直提着的那口气突然放松下来,他也就跟着昏了过去。
躺在洁白的病床上的时候,夏油杰还有些发懵,这是他第一次睡陪护病房,也大概是最奇怪的一次,将虎杖悠仁送到医院后,三人都不约而同地说要留下来照看小孩,其实本不用这么麻烦,这只是请个护工的事。
天内里子留下无可厚非,她本就喜欢虎杖悠仁,将他当成亲妹妹,不,亲弟弟看,悟么,他大概是因为之前差点把小孩推入火坑的愧疚,而他呢,他想不出自己有什么立场和理由留下来,他对虎杖悠仁并无愧疚,或许有那么些怜惜,但也并不上他的亲姊妹,如果是为了监管天内里子,那也实在太过牵强,先不说女孩现在根本不想跑,单说悟在这,她就是长个翅膀也溜不掉的,
但他确实留下来了,五条悟又额外从医院借了两个病床,白被一盖,排排并着,看上去跟停尸房似的,夏油杰被自己渗人的比喻给笑到了,他索性不再想,强迫着大脑放空睡过去。
第二日是天内里子最早发现虎杖悠仁醒了,女孩愧疚的一夜没睡,她已经将小孩遭遇的一切归咎于自己的过错,如果没有逃跑,如果不是虎杖悠仁为了救她,他根本不会被那样对待。
虎杖悠仁睁眼后就想赶快闭上,羞耻与谎言被拆穿的害怕使他带着点鸵鸟心里,不知该怎样面对救下他的三人。他怕被那样对待,更怕那样不堪的自己直接这样暴露在了被在意的人面前。
岩上俊杰昨晚在床上骂他的那句用屁股换东西的婊子刺一样亘在他的胸口,喘口气都是钻心的痛。天内里子看见虎杖悠仁醒了,眸里闪过几分欣喜:“悠仁,你饿不饿?”
其实虎杖悠仁不饿,甚至只要想到昨晚的事就忍不住反胃,但看到天内里子红的跟个兔子似的眼睛,他还是顺从地点了点头。
“那你等一下,姐姐去给你买早饭。”
二人的交谈声惊醒了夏油杰和五条悟,待女孩走后,他们也跟着起床,望着坐在床上的虎杖悠仁,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还是虎杖悠仁率先打破沉默,他神色平静,像是昨天什么事都没发生:“悟哥哥,杰哥哥,早上好。”
“早上好。”
二人异口同声的回答,然后气氛又凝入刚刚诡异的尴尬,最后是虎杖悠仁噗嗤一声笑出来,这也不怪他,这两人把自己当玻璃人的模样实在滑稽。看到他笑了,五条悟才松了一口气,内心暗暗庆幸还好虎杖悠仁因为年纪小,可能不知道昨晚那些事的含义。
“身体还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夏油杰坐到病床边上,神色温柔地揉了揉小孩睡的毛绒绒的脑袋,其实虎杖悠仁身上的伤并不怎么严重,只是青紫的地方太多,看着就十分骇人,他受伤最重的地方是心里头,五条悟和他昨天商量着待会儿要带虎杖悠仁去见心理医生,他们甚至想找一个能力是关于记忆的咒术师,清除掉小孩的记忆,但那实在痛苦,虎杖悠仁能自己走出来是最好的。
“没有。”虎杖悠仁笑了笑,整个人愈发显得乖巧。
五条悟见他情绪不错,这才扭扭捏捏地给小孩道歉,虎杖悠仁听了,神色颇为惊讶:“为什么要道歉?”
“我那天把你拉住不让走,后来还想把你交回去,你不生我气?”
五条悟嘴一快就将这话吐了出来,他才懊恼自己哪壶不开提哪壶,虎杖悠仁又开口道:“没什么的,就算悟哥哥没有拉住我,我跑了,也不知道要去哪里的。你后来还把我带回去了,你们又对我那么好,是我该谢谢你们。”
五条悟听他这么说,只觉得心头那块更堵了。三个人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没人再提他们逃跑和昨天发生的那件事,天内里子回来后看到虎杖悠仁神态自若,与平常一样的爱笑,内心终于松了一口气,招呼几人一起吃早饭,顺便将路上买回的两朵玫瑰插到一旁空空的花瓶里,纯白的房间点缀上了红色后终于也有了几分生机。
虎杖悠仁勉强吃了几口,天内里子装作无意地聊起了岩上俊杰的下场,这个人后来被他们扭送到了警局,三人还做了好一会儿笔录,最后是伊地知把虎杖悠仁送到医院的,后续的麻烦则是五条悟家里的人接手了。虎杖悠仁没有什么表情,只在听到那些小孩都会被送回孤儿院寻找新的寄养家庭的时候抬起了头,热烈的红色撞入他的眼睛,看着对面电视柜上的花瓶里两朵娇的能滴出露水的玫瑰,他愣了两秒,随后露出一个笑容:“那就好。”
天内里子顿了两秒后也笑了。
虎杖悠仁在医院待了两天后就出院了,回东京的路上,天内里子经常提出要去哪里旅游,三人都没什么异议,到后来,夏油杰和五条悟也会提出一些好玩的地方,其间诅咒师源源不断地找上门,但都没掀出什么大波浪,最惊险的一次也不过是五条悟和夏油杰被拖住了,守在虎杖悠仁和天内里子旁边的咒灵下嘴没个轻重,鲜血溅了二人满身,事后洗了很久。
三人都怕小孩被吓着,虎杖悠仁却觉得没什么,他这些日子里见惯了这场面,小孩的世界观尚未完全形成,他很轻松地就接受了关于咒术世界的一切,五条悟和夏油杰又将那群诅咒师都称之为诅咒,能闹到天内里子和虎杖悠仁面前的人本来就少之又少,加之形容诡异,说话做事也不像个正常人,虎杖悠仁也就没怀疑过。
他不抵触,而且像每一个这个年纪的男孩一样心里有着一个热血英雄梦,甚至还央着夏油杰和五条悟也教他几招‘刷怪’的。二人逗他这是不外传的秘术,弄的虎杖悠仁当场就要学着他最近看的电视一样来个拜师仪式。夏油杰好说话,当场就收了个小徒弟,五条悟却不屑一顾,但在被小孩撒娇一样软绵绵地追着喊了几天老师后,也跟着败北了。
这天四人回了天内里子的初中母校,五条悟和夏油杰在门外等待,虎杖悠仁却主动请缨想跟进了,他走进来后就止不住地东张西望,一点也不掩饰眸中的好奇,虎杖悠仁很久没有来这种地方了,他之前在孤儿院的时候当然要去学校读书的,后来被岩上俊杰带回去后就跟其他孩子一样被专门的人教,他们学的东西和普通学校不一样,别人学的是语文数学,他们学的是琴棋书画,全是用来包装自己,讨人喜欢的。
但虎杖悠仁这些都学的很好,比从前在学校里学的要好太多,盖因岩上俊杰太过关注他,稍有错处就有各种惩罚。
人都是在失去后才知道宝贵,听着教室传来的朗朗读书声,虎杖悠仁面上不禁流露出神往,天内里子看出来了,问他是不是想上学,虎杖悠仁几乎没有任何迟疑地点了点头。
“那过了这个月就让悟和杰送你去读书,算了,还是等夏天过去吧,正好能赶上新学期。”
虎杖悠仁开心地笑了,没有注意到天内里子藏在眼底的悲戚。女孩去看老师前害怕虎杖悠仁无聊,告诉他可以自己在学校里走走,但一个小时后一定要回来。这个年纪的孩子天性都好动,虎杖悠仁就在偌大的校园里开展了一次探险游戏,结果还没开展多久就因为一场意外夭死腹中。
“你们在干什么?”
虎杖悠仁愣愣发问,他是被声音吸引到这里的,刚好奇是不是有学生逃课来这间废弃教室玩,一推开们却看见一堆男生围站成一圈,嘴里还骂骂咧咧的,也不知道是在干什么。
那些人侧身回头望向身后说话的人,露出的缝隙终于叫虎杖悠仁看清了里面的场景,那是一个黑发的男孩,穿着与自身体型不符的校服,白色的衬衫上还有几个凌乱的脚印,他以双手抱头的姿势蹲坐在地上,露出来的那截苍白的手臂上满是青紫色的淤青。
“你们在欺负他。”
虎杖悠仁边皱眉边扯下卫衣的兜帽,樱粉色长发瀑布一样倾泻出来,那群人不知道这小孩是从哪冒出来的,看她没有穿校服,只以为是哪个老师的孩子。但他们无法无天惯了,家里又有些势力,就算是真的老师站在他们面前也不会收敛,更何况一个小孩子?
“怎么,小妹妹,你还要替这个小鬼出头吗?”
虎杖悠仁听到他们这样说自己,气的菱眼都瞪圆了,其实不怪别人认错,他长相本就较同龄人更稚嫩一些,这些日子虽然穿回了男装,头发却还是没有剪的,天内里子问他为什么,虎杖悠仁只回答说:“剪了的话就没法用绸带绑头发了。”
天内里子还以为小孩喜欢这些小东西,又给他买了几条,每天换着戴,其实虎杖悠仁不喜欢长发,也不喜欢红色,更不喜欢铃铛,他只是因为很喜欢天内里子,所以在得知那根红色的绸带是女孩妈妈送的后就格外珍惜。
再加上天内里子今天给他选的是一件红色的短袖卫衣,样式简单,男孩女孩都能穿,他刚刚头发跑散了,也不会扎,就将红绸缠在手上,学着天内里子一样绑了个蝴蝶结,哪个男孩子会这样打扮自己?
但虎杖悠仁却不认为自己的打扮有什么问题,他不喜欢这群人,现在听到他们这样乱说,更是生气。这些天跟五条悟和夏油杰学的东西终于派上了用场,三下五除二就把这群人揍的鼻青脸肿。那些人还没反应过来一个女孩怎么有那么大的力气,就眼睁睁看着他拉走了刚刚被他们欺负的人,甚至还不忘留下一句狠话。
乙骨忧太也还没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但刚刚就已躁动不已的里香在看到一个女孩拉着自己的手后更是想急忙冲出来,他赶忙挣脱,一边在心里安抚里香一边小声说了一句:“谢谢你小妹妹。”
虎杖悠仁的表情顿时变得很精彩,他声音里带着点愠怒,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猫,小脸都气的胀红:“我是男的!”
“啊,你是男的?”
听到这满是疑惑的语气,虎杖悠仁甚至有些无力解释,他心里虽然有气,但面对着面色苍白的乙骨忧太也不好再计较,只问道:“他们为什么欺负你?”
乙骨忧太却好像还没从救自己的小妹妹其实是个男生这件事上反应过来,回答慢了半晌:“也没什么。”
他不知道该从哪说,是从里香死后变成怪物陪伴在他身边,还是因为里香一次因为嫉妒重伤了一个女孩子后他成为全班的公敌?同学们自件事后就不太待见他,乙骨忧太也没想过解释,因为没人会相信里香的存在,而他也认为那件事错在自己,那个孩子父母来学校哭诉时的模样在他脑海里梦魇一样挥之不去。
他不是没和里香谈过,但对方反复地一句“忧太只需要我一个人就好了。”让乙骨忧太干脆封闭了自己,从此在学校里也一个人独来独往。他变得不怎么爱笑,下课时甚至不和别人交流,却没想到被人误以为清高,不合群的人不做什么也是惹人讨厌的,最先开始只是一些带刺的言语,后来就演变成了无伤大雅的恶作剧,里香不顾他的反对收拾了几个人后,他从前的朋友也开始对他拳打脚踢。
这些事情就像一团乱麻,受害者当成他这样的也算独此一家,无数的死结让乙骨忧太自己都不知道他是该恨还是愧疚,他当然不知道该怎么说。
虎杖悠仁只道他是不想,也不再问,而是忿忿不平道:“我会让他们以后不准找你麻烦的,不然我见一次打一次。”
乙骨忧太看到他形容严肃地举起拳头,一副要罩着自己的模样,顿时有些忍俊不禁,虎杖悠仁看着他终于不再冷着一张脸,也跟着笑了,露出两颗尖尖的虎牙:“小哥哥,我叫虎杖悠仁,你现在上课吗?我们玩捉迷藏好不好?”
似乎是怕乙骨忧太不答应,虎杖悠仁又伸手抓住他的衣袖摇了两下,漂亮的菱眼里含着蜜一样,看人都带着丝丝的甜意,乙骨忧太一下子愣怔住了,心里又开始有些怀疑起虎杖悠仁的性别,他还从没见过哪个男孩子这样爱撒娇的。
“好。”
嘴巴比脑子反应的更快,在乙骨忧太有些后悔时,虎杖悠仁已经高兴地抓着他的手说哥哥真好了。
得知那个人并不是女孩子后,里香瞬间平静不少,甚至开口问乙骨忧太:“忧太,喜欢这个孩子吗?”
乙骨忧太转头看向怪物庞大的黑影,对方搭在他肩膀上的那只手能轻松撕碎一个成年人,半点找不出记忆里那个爱笑的女孩子的影子。乙骨忧太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毕竟不喜欢或者喜欢都可能成为里香发狂的理由。似乎是看出他的为难,里香自言自语道:“里香,很喜欢,他救了忧太,所以很喜欢。”
乙骨忧太愣住了,这还是他第一次在里香口中听到这样的话。
“时间到了,忧太去找他吧。”
学校实在很大,乙骨忧太找了操场,又沿着长廊穿过几个教学楼,还是没有找到虎杖悠仁,里香见状又出现给他指了个方向,这算是作弊吗?乙骨忧太有些好笑地想,他又顶着烈阳继续走,今年夏天实在很热,乙骨忧太一个体寒的人也被晒的汗如雨下,头晕眼花,他苍白的脸染上红晕后,也终于显出这个年纪的几分活泼来,看到坐在墙上的那个人影后,乙骨忧太自己都没意识到他在微笑。
“悠仁。”
樱发的男孩似乎没有想到他这么快就能找过来,转过头时的表情呆的可爱,他嘴里还叼着一朵虞美人,鲜艳与热烈的红色就这样突兀地撞进乙骨忧太的眼睛,利剑一样割开少年自己加之于周身的束缚,夏天仿佛一瞬间活过来,乙骨忧太听到蝉鸣齐响,热浪奔涌着朝他滚来。
“小哥哥,你快上来看啊!”小孩笑的很开心,熹微的光影自树叶漏过照在他弯弯的眼睫上,十多岁的孩子眼睛亮的不像话,带着股烂漫的天真,“这里有好多花。”
身体被对方宽大有力的掌心中任意的蹂躏着。
窗外的暴雨淹没了室内的声音,被雨水打湿的嫩苗抬不起头来。
泥泞的土壤早已溢出了小水洼,可老天像是没看见一样不断的鞭挞着。
可能是嫩苗的祈求和哭喊有了效果,那雨下的缓慢了些。
这一夜绵延而漫长……
也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种行为的,反正悠仁是记不清了,但总归不是他自己提出来的。
悠仁还有一个哥哥——虎杖宿傩。
大概也就是爷爷死后,这种事情也就一发不可收拾。
他总是一句话都不说的直接上了,一直都是这样,这次也是,下次还是。
悠仁一边抱怨着一边去衣柜找干净的衣服走去浴室。
“喂,...
身体被对方宽大有力的掌心中任意的蹂躏着。
窗外的暴雨淹没了室内的声音,被雨水打湿的嫩苗抬不起头来。
泥泞的土壤早已溢出了小水洼,可老天像是没看见一样不断的鞭挞着。
可能是嫩苗的祈求和哭喊有了效果,那雨下的缓慢了些。
这一夜绵延而漫长……
也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种行为的,反正悠仁是记不清了,但总归不是他自己提出来的。
悠仁还有一个哥哥——虎杖宿傩。
大概也就是爷爷死后,这种事情也就一发不可收拾。
他总是一句话都不说的直接上了,一直都是这样,这次也是,下次还是。
悠仁一边抱怨着一边去衣柜找干净的衣服走去浴室。
“喂,小鬼,不好好清洗一下吗?还有里面呢。”
宿傩嗤笑着降花洒移下来,伸手时却被悠仁躲开了。
“哈?我可不想再陪你闹下去了,你洗完了就快点出去。”悠仁没好气的说道。
可能宿傩也知道今天用力过猛,倒也没说什么的便拿了一块浴巾出去了。
小水坑里的水也慢慢流走了,倒也舒服了许些。
就是这内裤有些不对劲,怎么前面松后面紧?
不过悠仁只想赶快去休息一下,明天还有课,索性也没太考虑这些无关紧要,真是不知道为什么宿傩他不学习也能考到全校前十的。
悠仁刚出来便看到宿傩皱着眉的盯着自己的下身。
看他憋了好长一会儿才开口到:
“小鬼,那是我的内裤吧?”
“……抱歉啊。”(不好意思的揉揉头)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温柔的洒在家里的每一个角落,地上还扔着昨夜弄湿的床单和还没换洗的衣服。
悠仁缓缓睁开眼睛,身边的人早就不在了,不用想也知道是去了厨房。
他便也不再磨蹭,简单的穿上衣服便去洗漱了。
“早餐是什么?”悠仁拿着毛巾一边擦着脸一边懒散的走近宿傩。
柑橘闻的洗面奶引的宿傩偏头看了一眼。
“自己看。”
说罢便抱住悠仁的腰,手也不紧不慢的向下移。
(抓住宿傩要作恶的手)
“还来?你精力可真够多的,还要上课,我可不想再迟到了。还有我饿了,没力气和你*。”
宿傩好像没听见一样,将手划入了悠仁的卫衣……
咕噜噜~
“……”
“都说了我饿了,你偏不听。”
说罢便推开了宿傩。
学校的路上总能遇到一些同学,即使与他的哥哥一起走,也不会说什么话。
“早啊,虎杖君。”
“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