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和颂托着薛怀壁,将她高高举起。
斑驳的光打过树叶与枝丫,肆意铺洒,落在他们二人发上,温暖而又炽烈。
薛怀壁听着自己愈发大声的心跳,脑子短暂的空白了一瞬。
回神时,只见和颂温柔的望向自己,携着着一缕春风笑意。
他不知道未来是怎样的光景,但他知道,他的小太阳会一直陪着他,照耀他。
他温柔笑着:“我们回家。”
和颂托着薛怀壁,将她高高举起。
斑驳的光打过树叶与枝丫,肆意铺洒,落在他们二人发上,温暖而又炽烈。
薛怀壁听着自己愈发大声的心跳,脑子短暂的空白了一瞬。
回神时,只见和颂温柔的望向自己,携着着一缕春风笑意。
他不知道未来是怎样的光景,但他知道,他的小太阳会一直陪着他,照耀他。
他温柔笑着:“我们回家。”
[宝岚]生病期间禁止贴贴——宝儿姐除外
#灵感源于生活,文中楚岚发生的事取材于自己(晕
# 无逻辑,阅读过程中感到不适请立即退出⚠️
#全文1.8k+
————
张楚岚发烧了。
这一点也不奇怪,在疫情大面积普及的情况下,哪怕身为异人的身体素质要比常人优越,也依然抵挡不住流水似的病毒入侵。
温度计冰凉的触感让张楚岚清醒了一瞬,可五分钟后明晃晃的38.6度让他愈发头晕脑胀,浑身发软提不起精神来,但又偏偏面临着学校的...
#灵感源于生活,文中楚岚发生的事取材于自己(晕
# 无逻辑,阅读过程中感到不适请立即退出⚠️
#全文1.8k+
————
张楚岚发烧了。
这一点也不奇怪,在疫情大面积普及的情况下,哪怕身为异人的身体素质要比常人优越,也依然抵挡不住流水似的病毒入侵。
温度计冰凉的触感让张楚岚清醒了一瞬,可五分钟后明晃晃的38.6度让他愈发头晕脑胀,浑身发软提不起精神来,但又偏偏面临着学校的期末考,尽管是网课也不敢松懈。
张楚岚带着耳机,用被子严实的团住自己,迷迷糊糊的看着电脑屏幕,课上讲的知识点也是一耳朵进一耳朵出。呼出来的热气拍在被子上,室内暖烘烘的气温让他脑袋发沉,在一番激烈的斗争中张楚岚到底是没有战胜瞌睡虫,盘腿坐在被子筑成的窝里,歪着头睡着了。
"张楚岚,张楚岚同学在吗?张楚岚?"
老师的声音传入耳畔,使得原本还沉浸在梦中乌托邦的张楚岚猛然一惊,慌忙起身去够鼠标,想马上打开麦克风回答。可惜手脚发软,在怎么焦急也只是徒劳,从被窝里探出身子伸长手臂去摸鼠标也是无功而返。
祸不单行,鼠标摸不到的同时张楚岚一着急腰部一用力,原先的旧伤扯动神经叫嚣着疼痛,惹的他龇牙咧嘴叫苦连天,失去平衡时还手笨的把桌上的各种资料和玻璃水杯顺了下来。玻璃材质的杯子在碰到地面的一瞬便破碎成残渣,张楚岚摔在了床头和桌子之间的空隙处,上半身亲吻大地,下半身却还在温暖的被窝中。他看着脑袋不远处的玻璃碎渣,还没来得及感叹逃过一劫,房门就被暴力拍开,震得屋子一晃,紧闭的窗帘也抖个不停。
"啷个喽?张楚岚,你在干啥子。"
没有多少起伏的语气让张楚岚松了口气。合着是宝儿姐啊,那没事了。张楚岚趴在地上十分窘迫,嘶哑的声带像是随时都会破掉一样。
"宝儿姐,帮个忙…我这,咳,我这起不来了…"
冯宝宝看见张楚岚满脸的委屈与窘迫,颇为贴心的什么话也没说,老老实实的跑上前用一只手给人提溜起来。在接触到滚烫的皮肤时冯宝宝愣了一下,她清楚的看到缩在床铺上的张楚岚浑身发抖,难受的眉头紧蹙。她不乐意看到张楚岚难受的样子,似乎总是担心再次重蹈天下会一行,于是冯宝宝伸出手,用冰凉的手指轻抚过张楚岚的眉头把它抚平,温度差让张楚岚舒服了不少,无意识的蹭了蹭宝宝的掌心,见状冯宝宝干脆把被子一掀,大动作牵起的风激的张楚岚一怔,随后他感到自己像是贴上了个冰块,舒服的哼唧着往上凑。
"咋个?这样你很舒服咩?那好,就这么听课吧。"
霎时,张楚岚清楚了现在的状况。冯宝宝坐在床边,一只手臂托着他的后背,另一只手臂勾在他膝盖下——标准的公主抱。宝宝听到张楚岚的哼唧声还以为是这样不舒服,特意抽出个手来把他的脑袋往胸口一按,让他更好的感受自己的低体温。大概真是烧糊涂了吧,张楚岚想,他发现自己的手居然理所当然的攀上了宝儿姐的脖子,随说现在清醒了不少,但眼前画面实在极具冲击力。被守宫砂围绕的十几年里别说恋爱了,就连女孩子的手都没怎么牵过,不小心碰上的次数也少之又少,忽然的近距离接触属实是给处男带来了不小的惊吓和喜悦,他着急的喊道:
"我去!宝儿姐!放我下来!男女授受不亲,你别因为我也发烧了,这样三哥四哥可饶不了我啊!"
冯宝宝低头望了他一眼,满脸写着"你是傻子吗"
"莫的事…病毒进不来的,而且你这样会更清醒一些吧。张楚岚,好好听课,不然就把你从阳台上扔下去。"
原本还有些变扭的张楚岚一听这话立刻感到阵阵寒意,从脑瓜顶一直延伸到涌泉穴的那种。你宝儿姐是谁啊,别说继续挣扎了,再拒绝下去给惹毛了,一掌下去课都别听了,直接睡觉去吧。而且宝儿姐向来说到做到,从嘴里吐出来的话就没有收回去的,她说从阳台上扔下去就真给扔下去,丝毫不带犹豫的。思考到此,张楚岚打了个颤,面对宝宝的目光时回了一个不失礼貌的微笑。
风拂过,吹开窗户带起帘子,冯宝宝见此颠了癫怀里人,站起身大步走上前紧紧关上窗户。她有些疑惑张楚岚对自己的举动没有反应,低头查看却发现那人已经沉沉睡去了。她不理解为什么别人在生病时总会那么脆弱,她没生过病,不然这七十多年来光是病毒就折腾好几回了,但她想,既然是张楚岚,那就不用担心了。冯宝宝盯着张楚岚的发旋,想去揉,看看是不是自己认为的那般柔软,无奈目前站着,实在腾不出手,她思来想去,最终选择了微微低下头,用唇瓣和脸颊贴了上去。好软。她如此静静的评价道。
"瓜娃子…就睡着了,课要怎么办。"
冯宝宝望着电脑屏幕,又转回来看着怀里人,还来不及她做思考,一声闷闷的"宝儿姐"就飘进了耳朵。她又看了看电脑,最后决定把这事全权交给张楚岚,反正只要和平时一样就好了,只要张楚岚在,自己就不用多动脑了。她自顾自的点点头,心里暗喜自己果然机智一批,随后启唇滚嗓,轻轻的回了一句:
"嗯,我在。"
————
老师:张楚岚没有应答,记缺勤了啊。
张楚岚:?
逃学去玩
(冲神)(这里设定二人知道互相喜欢,但是还不确认关系)
物理课上。
“喂喂,China妹,我说,我们逃学吧。”冲田半搭着眼皮,托着腮,伸出食指,轻点前桌后背,望着白色衬衫下若隐若现的内衣扣环若有所思,不禁又去扯那肩带,顺手一带便是“啪嗒”一声,弹到少女后背上。
班上同学昏昏欲睡,老师倒有激情:“完全非弹性碰撞一般规律是,动量守恒,能量损耗最大,同学们,看这两个小球——”
“啪”的一声,一巴掌落在冲田脸上,连带着这张英俊的脸飞了老远,......
(冲神)(这里设定二人知道互相喜欢,但是还不确认关系)
物理课上。
“喂喂,China妹,我说,我们逃学吧。”冲田半搭着眼皮,托着腮,伸出食指,轻点前桌后背,望着白色衬衫下若隐若现的内衣扣环若有所思,不禁又去扯那肩带,顺手一带便是“啪嗒”一声,弹到少女后背上。
班上同学昏昏欲睡,老师倒有激情:“完全非弹性碰撞一般规律是,动量守恒,能量损耗最大,同学们,看这两个小球——”
“啪”的一声,一巴掌落在冲田脸上,连带着这张英俊的脸飞了老远,班上睡觉的瞬间清醒,同学的注意力集中起来。秃头老师赶紧咳嗽几声。
“同学们,这就是完全非弹性碰撞。”
……
课后,老师把这两捣乱的拎过来臭骂一顿,神乐一脸不爽,冲田瞟了一眼,莫名开心。
“喂,附近开了一家游乐园,我们去玩呗。”冲田总悟俯下身凑上前去,看着神乐那张倔强的脸,忍不住戳了戳。
“自己玩去阿鲁,你这发情的吉娃娃求我就这个态度吗?”神乐翻了个白眼。这张脸凑的太近了,她没半晌便觉得不好意思,别过去了。
“因为你喜欢我。”他冷笑一下 。说罢便揪起她一小撮头发在手里把玩。空气仿佛都暧昧地拉丝了,神乐一瞬间忘记了呼吸。冲田却很不要脸地往她身上贴。四目相对,少女的睫毛微微颤抖,呼吸急促。神乐低下头,避开目光,靠在他肩膀上,手搁在他的脖子后面。冲田的耳朵瞬间涨红,
“喂,China——”
“啪——”神乐一膝盖顶在他胯下。冲田瞬间飞了出去。
“真恶心阿鲁……”神乐拍拍手掌,舒了口气,红着脸,居高临下地看着石化在地上的少年,又朝他屁股踹了一脚,神乐皱眉,噘嘴:“那还等什么阿鲁,走啊,翻墙去。”
“赔钱,你这个阴险的女人。”冲田痛苦万分,咬牙切齿地吐出几个字,“你知不知道玻璃剑的脆弱啊!”
“嚯嚯嚯哈哈哈哈~”神乐捂着嘴,得意忘形的笑着,“不好意思阿鲁。”
翻墙逃学一事二人早已轻车熟路,学校院墙上有铁丝,不过有个角落的早就被神乐卸了,冲田不知从哪搞来一些桌子,一搭就是梯子,浑然天成。下午的课都是那摸鱼的银八老师的,二人公认无聊至极,加上神乐早就想去游乐园玩,只不过因“绝不与吉娃娃同流合污!”的优良品质,她才一副爱搭不理的样子。
“所以,门票呢阿鲁?”
“母猪需要吗?”
“切——”(눈_눈)又得翻墙。
去游乐园的公交车上。
车上人不多,空位不少。二人偏偏坐一起。窗外的风景快乐地往后跑,美中不足便是神乐咕咕叫的肚子,她翻遍浑身口袋,算盘着能买点啥,可惜一个钢镚儿也没见到。“喂,我要吃可丽饼。”
“求我啊,母猪。”
“你这吉娃娃……”神乐一拳抡过去,冲田顺势一歪,轻易躲过,她只能直直砸到了一旁的扶手上。
“啊啊啊疼死了阿鲁!”
“哈哈哈哈哈,好蠢啊你。”
“我要吃可丽饼……”
“不买。”
到站后。
“好耶!游乐园万岁阿鲁!”神乐兴奋地蹦蹦跳跳,眼里冒光。
“你多大了China,怎么还跟个婴幼儿一样啊。好耶!游乐园万岁!”
经过观察,二人决定翻树林背后的墙,那里人少没有监控,还有树的掩护,是个极好的选择。神乐晃了几圈,直接扶着铁杆,往上蹭,发现没有落脚点,有些混乱,她凭借着一身蛮力往上扒,表情狰狞,十分狼狈。冲田在一边掏出手机录像。不知从哪买来一个可丽饼,边吃边录,“哈哈哈真是好笑,母猪翻墙,”说罢便咬了口饼,
“我要杀了你啊鲁你这个缺德的吉娃娃!”神乐扒在杆上动弹不得,“喂,你要是敢给别人看我保证杀了你!”
他笑成了一股麻花,又跑过去扶她的脚,“我说,那边有一个墙墩,踩上去啊,”
她回头张望,想都不想一脚踩在他脑袋上,一蹬便翻了个身,
“喂,你别踩我头啊,”
“饼给我。”
他无奈笑笑,怕她摔死,只能给她,少女得了饼,一个后空翻就进去了,真叫人大跌眼镜。
这下轮到冲田了,“你在下面接着我,要不然我现在就举报你翻墙,我可录下来了。”
“你真够无耻的。”神乐吃着饼,还算满意,只好答应下来。
身高缘故,冲田就迅速得多,他轻松地站在墙墩上,托腮看着这个吃得不亦乐乎的傻妞,“好吃吗,山地大猩猩?”
神乐懒得理他,含糊不清的骂了啥,大概是嫌他啰嗦叫他快下来,头也不抬地只顾吃了。冲田睨着眼,茶色发丝搭在眼前,面无表情,若有所思。
“噗——”他一屁股坐下去,骑到她的脖子上,神乐吓得一激灵,还不忘稳撰紧手里的饼。“喂,你是有什么毛病啊鲁,”什么东西抵住了她的脖子,意识到啥,她顿时涨红了脸,“好恶心阿鲁,快滚下去啊啊!”
“这有什么办法嘛,我又控制不了。”冲田懒懒地说。
就这样二人一路打闹混入了游乐园。“离我远点阿鲁,不要碰我死吉娃娃!”神乐作出生气的样子。
“谁要碰山地大猩猩啊。切——”他别过去。
“那就玩过山车吧”她不禁坏笑,“抖s帝大人。”
“随你便。”说实话他心里很没有底,他真的很讨厌失重感,夸张的高度对心脏很不友好,玩这些简直是找虐,相比而言,鬼屋之类的就不在话下。但是他实在不想输给这个大胃女。更何况,这个险恶的女人,根本就幸灾乐祸!
神乐拉着他的袖子往前奔去,他条件反射去拉她的手,两只手轻轻碰后,又同时往回缩。有些尴尬。神乐也不拉袖子了。二人就这么走了过去。目光没有交集。
当安全护栏从他头上降下来时,他冷静不下来了。眼前便是过山车几乎垂直的轨道,神乐坐在右手边,歪过来看他,一时也没有说啥。安顿之后,过山车逐渐启动,缓缓的爬坡。他竟然有些颤抖。“喂我说,怪力女,喂……”过山车冷漠无情地继续爬坡“喂喂,神乐,……”
“哈哈哈哈哈吉娃娃,你知道怕了阿鲁,哈哈哈太好玩了”神乐向左别过脑袋,蓝色的眼睛亮晶晶的,“吉娃娃,我允许你牵我的手哦~”神乐又别过去,脸红红的。过山车“轰隆隆”地往上走,越来越慢,到了最高处,停下,高处的风景很好看,但是冲田几乎不敢睁眼,一时间,他抓住她的手,过山车飞也似地下落——
“啊啊啊啊啊啊——”
“哈哈啊啊啊啊——”
下了过山车,冲田人丢了魂似的,像只剩皮一样搭在神乐身上。他趴在神乐脖子之间微微喘息,晕乎乎的,神乐架着他原本还骂几句,骂着骂着就开始害羞了。也说不出啥话来。于是她找了张凳子,扛着他过去。于是他就顺利地躺在她的腿上。几分有气无力,又几分销魂。
“喂大力女,”他躺在她腿上眯着眼,“这个角度,能看到你的鼻毛……”
神乐愣了几秒,想把这个讨厌的吉娃娃扔了,又看他可怜兮兮的,才收回拳头。“你真是菜死了,装什么b呢阿鲁”她倒挺想把鼻屎摸在他脸上的。
“因为,你是笨蛋”他懒洋洋答道。
“呵呵,你还想再坐一遍吧”神乐的脸色阴沉起来。
“……”
“你就是喜欢我阿鲁。”
“对啊。”
“哼~”
“怪力女,我要玩摩天轮。”
“那玩意不就是为了亲嘴才发明的吗,真是的”
“对啊,咋了?”
他认真地看着她,不觉蹭了蹭她的肚子。神乐的心跳得飞快。骂也骂不出来了……
一人之下宝岚关系辟谣,有爱情!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宝岚间没有爱情的谣言广为传播,锈铁篇播了,又吵起来了。基于此,来辟个谣。
[图片]
16年的直播,米二说宝岚是可能会有孩子的(第一句B站的翻译没识别对,粉丝问张楚岚和宝宝会在一起吗?)
[图片]
一人之下单行册第七册的封面,两人的情侣睡衣!
[图片]
后来的直播中主持人问宝宝和楚岚能在一起吗?米二反问这不就是在一起吗?
[图片]
米二对宝岚感情的说明,爱情时间长了变成亲情。
[图片]
最后的最后既不是亲情也不是爱情。
翻译一下,爱情和亲情的结合体!
但不管怎么说,宝岚间有爱情是没跑的!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宝岚间没有爱情的谣言广为传播,锈铁篇播了,又吵起来了。基于此,来辟个谣。
16年的直播,米二说宝岚是可能会有孩子的(第一句B站的翻译没识别对,粉丝问张楚岚和宝宝会在一起吗?)
一人之下单行册第七册的封面,两人的情侣睡衣!
后来的直播中主持人问宝宝和楚岚能在一起吗?米二反问这不就是在一起吗?
米二对宝岚感情的说明,爱情时间长了变成亲情。
最后的最后既不是亲情也不是爱情。
翻译一下,爱情和亲情的结合体!
但不管怎么说,宝岚间有爱情是没跑的!
【冲神】小孩子不要乱喝酒
每次想到一个可爱的梗,想要写两笔记下来,就开始学写越多()
流线型的瓶身,极具设计感的造型,棕色的玻璃内摇晃着透明的酒液,瓶上雕刻着细密繁复的花纹,让人不禁想象里面盛放的该是怎样香醇的琼浆玉液。
神乐坐在草地上,把瓶子高高举起对着太阳,盯着它发呆。
“……应该很值钱吧阿鲁。”
这瓶酒是她趁银时睡觉偷偷拿出来的。
很明显以她未成年的身份很难从监护人那里获得许可,虽然她本身对酒这种东西没什么好感,尤其是看到银时每次醉醺醺回到家,第二天早上又晕又吐难受的样子,让她直觉这不是什么好东西。但身边人们明知道它的危害却又不停一杯又一杯醉生梦死的态度,让她不禁有些好奇。
而且这瓶一...
每次想到一个可爱的梗,想要写两笔记下来,就开始学写越多()
流线型的瓶身,极具设计感的造型,棕色的玻璃内摇晃着透明的酒液,瓶上雕刻着细密繁复的花纹,让人不禁想象里面盛放的该是怎样香醇的琼浆玉液。
神乐坐在草地上,把瓶子高高举起对着太阳,盯着它发呆。
“……应该很值钱吧阿鲁。”
这瓶酒是她趁银时睡觉偷偷拿出来的。
很明显以她未成年的身份很难从监护人那里获得许可,虽然她本身对酒这种东西没什么好感,尤其是看到银时每次醉醺醺回到家,第二天早上又晕又吐难受的样子,让她直觉这不是什么好东西。但身边人们明知道它的危害却又不停一杯又一杯醉生梦死的态度,让她不禁有些好奇。
而且这瓶一看就价值不菲的酒,应该味道也会比普通的酒好很多吧,但是说到底,酒究竟是什么味道的呢?
顺手拿过来的还有放在桌上的一只酒杯。
她特意寻的一处人迹稀少的河堤岸,一路上做贼一样偷偷摸摸溜过来。她虔诚地把酒瓶和杯子摆在面前的草地上,双手合十闭上眼睛在心底默默提前道个歉,但是好奇和兴奋还是压过了心里的负罪感。
神乐再睁开眼睛的时候,眼前的酒瓶已经消失不见了,只留下一只孤零零的酒杯躺在草地上。
神乐大惊失色,难道神明大人发现了她的举动,收回了酒是对她的惩罚吗?
一声熟悉的轻笑从头顶传来,视线缓缓上移,栗色的头发,红色的眼眸里带着恶劣的笑意。
“哟,这不是China嘛?未成年的小鬼在这里鬼鬼祟祟想干什么呢?”他着重咬了下“未成年”三个字,手里正提着她的酒瓶。
神乐咬咬牙,偏偏被最不想见到的家伙发现了!
“关你什么事?快还给我!你这可恶的强盗!”
冲田轻松地躲开她的抢夺,拔开木塞放在鼻子底下轻轻嗅了嗅,嘴角的笑意加深,像是掌握了什么把柄一样做出一副胜利的姿态。
“那可不行,这可是证据啊。我总得知道是哪个商家卖这种东西给未成年人,这是警察的责任。”
神乐在心里暗骂,让这小子抓住把柄了,平时工作日睡觉摸鱼的时候也没见他这么敬业地履行“职责”!
冲田淡淡地看了她一眼,“要不我还是去找旦那问问?”
“不行!!不……我是说,没有,不是卖给我的,只是帮小银取一下他……寄存在朋友那里的酒!对,就是这样!”
“原来如此……那就没关系了,还给你吧。”
神乐下意识地接住了他抛过来的东西,还在诧异他怎么变得这么好说话了,下一秒就看清了她接到的东西:一盒草莓牛奶。
“把这个带回给旦那也差不多吧。”
“差很多好吧!!不管从味道还是价格都差得很远!!”
神乐狠狠地戳开手里的草莓牛奶,猛地吸了一口下去,咬着吸管含糊不清地说。
“而且这种大叔根本就不需要再摄取糖分了阿鲁,已经彻头彻尾地腐烂了。”
冲田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认同她的说法。
“是啊,哪有这么大的人了还喝小孩子的饮料?”
神乐狐疑地瞥过去,以为他在讽刺自己还是个小孩子,湛蓝的眼睛凶狠地瞪了他一眼,就看到他似笑非笑地继续说,
“就像未成年小鬼也不适合喝大人的饮料,会影响大脑发育哦,尤其是有些人本来就已经够笨了。”
神乐心虚地移开了视线,不自在地用牙齿咬了咬吸管,偷偷倒酒这种事她本来就有些负罪感,冲田抢走的时候她其实也松了一口气。神乐犹豫了一下,仔细想想小银每次喝完酒看起来确实也不是很聪明的样子,干脆也打消了这个念头。
她刚下定决心一会儿就把酒再悄悄放回去,银时应该也还没醒,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切都会保持原样……
“……该死的混蛋你在干什么?!!”
刚刚还在说教她的某个人已经坐在刚刚的地方,动作自然地给自己斟好了一杯酒,悠闲地像在自家院子里饮酒赏花。
神乐颤抖着手指着他,冲上去一把揪住他的衣领,“你不是自己说了会变笨嘛?!而且不要擅自拿别人的酒啊!!”
“啊……好险。”冲田连忙端稳晃动的酒杯,松了一口气,然后故意装作听不懂的样子看着她,“你在说什么呢,China?”
他得意地扬了扬手里的酒瓶,“这分明是你偷出来的,要是看起来变少了,也一定是你自己偷喝了啊。”他特意强调了“你”字,把责任推卸得一干二净。
“你!!”
神乐眼睁睁看着他把斟满的酒杯举到唇边,迅速地一饮而尽……
……然后看着他唇角得意的笑容还没消失,下一秒立刻就倒地不起了。
“结果你的酒量还不是也很差劲!!”
神乐满头黑线地吐槽了一句,万分无语地走过去捡起掉在地上的酒瓶,也不知道他在冲自己瞎逞强个什么劲。她塞好盖子一抬头,看到原本躺尸的冲田突然揉着脑袋坐了起来,吓了她一跳。
冲田脸色有些不正常的泛红,眼神里有几分迷茫,神乐凑近过去嗅到了一身的酒味,她皱起眉在鼻子前扇了扇,走过去拿脚尖碰了碰他。
“喂,还活着吗?”
冲田用看神经病一样的目光瞥了她一眼,像是在说‘你在问什么废话’一样,但还是不情愿地开口回答了她。
“当然……”
“呃……”神乐蹲下身张开五指在他眼前晃了晃。
“你……还认得我吗阿鲁?”
“神乐。”
神乐浑身一激灵,从来没有在他嘴里听到过正经自己的名字。
完蛋了,这家伙绝对醉了,而且还醉得不轻!!
但是……
神乐眨了眨眼睛,是她的错觉吗,总感觉这家伙喝醉之后变得坦诚了很多。
她试探性地问了一句:“那个……说说看你今天早上都干了什么?”
“吃饭,巡逻,暗杀土方,摸鱼,来找你。”
神乐心跳忽然漏了一拍,前面几条她已经懒得去吐槽了,但当他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让她感到略微不自在,但也仅仅是片刻她就回过神来。
来找她?是来找她麻烦吧!
神乐越想越气恼,这臭小子平时偶然碰见了都得吵几架,处处跟她对着干,现在还专门找上她了?
“你究竟是看我哪里不顺眼?为什么总是要找我的茬?!”
她一激动脱口而出就问了出来,不过说完她就后悔了,跟一个醉汉计较这些有什么意思?还不如问点他的黑历史出来以后更有利用价值!
毕竟她猜应该也就是什么“长相碍眼”“说话难听”“不过是暴力母猩猩”之类的听烂了的词。
但是如果他醉后真的会说些真话,说不定会有些许不一样?
再怎么说也认识这么长时间了,神乐觉得他应该不会真情实感地厌恶她,往好了想,也许只是因为她实力还不错打架比较痛快,或者看她年纪小想欺负两下。
她无聊地等待着他的答案,冲田却陷入了长久的沉默,很长时间没有说话,就在神乐怀疑他是不是脑子喝傻死机了的时候,他移开视线,表情很不自在地说了一句:
“生气的样子……”
“哈?”
“……很可爱。”
“………………”
神乐怎么也没料到他是这个回答,张了张嘴,过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
“!!!”她感觉血液一下子全部涌上了脑门,心跳得飞快,她屈膝蜷坐在地上,胳膊叠在膝盖上把大半张脸埋进去,留一双眼睛在外面慌乱地四处乱瞟就是不敢再看他。
“想要再多看看,可爱的表情……只对着我一个人的。”
神乐低头抱着脑袋,他有些混乱的不成句的话却止不住地钻进她的耳膜,明明并没有靠得很近,但拖着醉意的声调夹杂着青涩的情意让她不由地感觉整个耳朵都一阵酥麻。
这太犯规了。
但这种理由……果然骨子里还是那个抖S!
她的大脑试图去分析他说的话,但这越是让她不敢去深想。
“气鼓鼓的样子,也很可爱,像仓鼠一样圆鼓鼓的,看上去手感应该很不错,几乎没忍住就想捏一捏……”
神乐突然想起来上一次,他们因为一点小事儿斗嘴,冲田说到一半突然就卡住了,盯着她看了片刻突然朝自己的脸伸了出手,自己以为是什么新的攻击方式,机警地闪身出手反击,然后就演变成了日常的打架。
啊啊啊她是笨蛋吗?!!
“眼睛瞪过来也很漂亮,像湖水一样,是清澈的湛蓝色……那个时候,里面只有我一个人。”
神乐抬手不由自主地轻触上自己的眼角,指尖有些轻微颤抖,她从来没注意过眼睛看向别人时的样子,也从来没有人跟她说过……漂亮什么的。
“还想要留下些的痕迹,属于我的……但是可惜,伤口每次恢复都太快了。”
裸露出的肌肤光洁细腻,神乐清晰地记得前几天打斗时留下的几道伤痕位置,明明现在都已经痊愈了,她却反而开始觉得几处肌肤下开始发痒发烫。
明明他只是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甚至视线都并不在她身上,但她总有一种难以言喻的羞耻和仿佛被侵犯到的错觉。
“可以触碰到身体,打架的时候,手臂、肩膀、腿部、腰……很柔软,但很有力量,会想要彻底……”
“停停停停停!!!够了你不要再说了,跟未成年说这些,银魂会被PTA举报的,你这个该死的抖S!!”
神乐像被踩了尾巴的猫,浑身毛都炸了起来,跳起来扑上去一把捂住他的嘴,手下力道没控制住,冲田重心没把稳一个后仰被她按倒在地,挣扎中发出几声痛苦的闷哼,没过一会儿就没了动静。神乐吓了一跳,试探了一下发现只是缺氧加醉酒昏睡了过去,这才松了一口气。
她触电般地收回扶住冲田的手,如果他此刻是清醒的,她觉得自己也许会恼羞成怒直接揍他几拳,但是偏偏他此刻意识不清地倒在这里,让她有时间消化刚刚的一切。
哈……哈哈,这臭小子怕不是喜欢自己吧?不过这也正常,毕竟她可是歌舞伎町的神乐大人,这有什么好稀奇的!
神乐转过头去用手撑着脸,只敢用眼角不停地往另一边瞟,然后被掌心下滚烫的温度吓了一跳。
她强撑不下去了,挫败地把头又埋了起来。
都怪那个该死的吉娃娃!为什么要说这些话,他是笨蛋吗?!明明像之前斗嘴的时候一样互骂对方才正常不是吗?还是说……这些才是他每次看着自己时候的真心想法?
什么啊……这个讨厌的抖S混蛋……
她不得不承认,也许早在很久之前,他们之间的相处除了争吵之外,好像也多了些别的东西。可能只是一次偶然的眼神接触,或者只是一个默契的异口同声,总之突然就会有些暧昧的气息在两人之间暗中涌动,只是她每次都刻意地去回避了这种可能,不敢去深想,不如说不知道该去怎么应对,所以干脆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但是冲田酒后直白的语言强硬地打破了她用来欺骗自己的保护壳,逼她直面这个事实。
冲田总悟可能喜欢她这个事实。
以及……
……她好像也并没有那么反感的事实。
她稍稍靠近过去,嗅到空气中弥漫过来的一丝酒味儿,让她感觉自己好像也被酒精上头了,情不自禁地朝他的方向伸出手,然后泄愤地捏住那张好看的脸扯了扯,鬼使神差地低下头去,视野里淡粉色的薄唇越来越近。
方向一转。
颤抖的一个吻最后落在了脸颊上。
神乐‘噌’地一下站起来,捡起瓶子转身飞快逃离事故现场,她把酒瓶抱在怀里,让冰凉的瓶身贴在她滚烫的脸上,鼻尖还萦绕着刚刚冲田身上的酒味。
她皱了皱鼻子:看起来这么高级的酒,结果还是一样的难闻,幸好自己没有尝。
当神乐失魂落魄地抱着酒瓶回到万事屋,一推开门就撞见银时正坐在沙发上,对面是真选组副长土方十四郎,两人表情严肃像是在谈什么正事。
神乐也没想到一回来就碰见这幅场面,她看到银时向她走来,犹豫了一下,还是过去乖乖低头认错。
“小银,对不起我偷偷拿了你的酒……”
她刚想解释但她其实并没有喝,银时一手挖着耳朵,另一只手目标明确地把酒瓶从她怀里拎了起来。
“咦,我找了半天,原来在你这里。”
她一句话都没说完,就被银时轻描淡写的态度搞得摸不着头脑,又尝试开口辩解。
“那个,我没有……”
“嗯嗯,我知道了,没关系的……好了,我跟多串君还有一些事要聊,你先进去待着不要乱走哦。”
银时不在意地敷衍了她几句,不由分说地把她推进了房间里,神乐一脸发懵,没想到事情就这么轻易过去了?
另一边银时把门一关,扭头把土方拉到角落,确认神乐听不到后,这才重新把目光转向了他。
真选组副长慢悠悠地点了一根烟,往里屋方向看了一眼,不放心地问了一句。
“真的没关系吗?那个中华姑娘还未成年吧,你不怕她刚刚其实沾酒了?”
“嗯?不会啊,因为……这也不是酒啊。”
“哈?”
银时挠了挠脸颊,“这是我从楼下老太婆那里顺手拿上来的,只是酒瓶的样品而已,反正她留着也没什么用了,就让我拿回来了,我想着灌点水可以当花瓶用来着。”
他从怀里掏出一束看上去被人随意采回来的野花,现在蔫了吧唧的皱了起来,看上去死气沉沉的。
“你看看,我的花都快死了。”
“………………”
“话说回来,你把刚刚的事情给我说清楚!”
银时凑近了过去压低声音用威胁的语气说道:“为什么要来这边找冲田君?什么叫觉得他应该会来找万事屋的中华姑娘?他们关系有这么好吗?这话要是说去微笑酒吧找猩猩局长还说得通一些!”
土方吐了一口烟,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也许,差不多呢?”
银时脸色变了又变,但是想到刚刚神乐确实是独自一人回来的,身边也没有什么可疑的抖S出没,而且看上去也不像是打斗过的样子,又不由地稍微感到安心了一点。
“总之,他确实不在这里,不过我看你们上午巡逻的时候,他脸色倒是臭得很,你与其来万事屋找他,还不如去些能让人心情放松的地方找找,比如弹珠店、赛马馆……”
“这是让你放松的地方吧!不要把人都想得跟你这种只会逃避现实的家伙似的!”
土方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继续跟他解释道:
“总悟不是那种人,只是因为上午解决纠纷的时候被人误泼了一身酒,才心情比较差的,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他有些头疼地揉了揉眉心,确实想不到冲田还能去哪里,明明以前除了他常摸鱼的地方,只要找到神乐总能很顺利地抓到他的。
“更何况,他也临时换了件外套,虽然内衬还没来得及回去换,但只要不凑近也闻不到什么酒味儿了,他应该不会为这种事儿乱发脾气……”
在银时质疑的目光下,他想到总悟那糟糕的性格不得不承认:“好吧,确实这家伙的S属性可能会比日常更高出不少……希望他没有给谁带来困扰吧。”
土方叹了口气,不抱什么期待地这么想着。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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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在群里聊过一些关于冲田不太能喝酒的这个设定,
于是有了这两篇产物,一篇真喝醉一篇假喝醉(上一篇:【冲神】不要趁别人睡着的时候干坏事 ),算是关于“酒”后的一点脑洞摸鱼吧hhhh
【冲神】不要趁别人睡着的时候干坏事
日常风,短篇4k+
焦层恰到好处的煎饺,鲜美爽口的年越荞麦面,琳琅满目的糕点小吃,各样昂贵的肉类和鱼籽料理,是极为丰盛的御前料理。
举起筷子夹起面前的一块鱼糕,冲田放进嘴里确认了一下,是金钱的味道,不过即使如此也很难有人能拒绝美食的威力。
时近新年,大街小巷人流如潮,歌舞伎町一如既往的热闹繁华,喜庆的节日氛围让街道格外喧嚣,家家户户都在筹备丰盛的年夜饭,庆祝崭新一年的伊始。
虽然由于工作原因,真选组不能像寻常人家那样完全休假,但也不会太过于不近人情,毕竟好不容易结束了一年的工作,因此安排好轮岗的人员后,大部分人还是能趁轮休时间放假聚餐,陪陪家里人。
除夕夜是最受重视的,甚至许......
日常风,短篇4k+
焦层恰到好处的煎饺,鲜美爽口的年越荞麦面,琳琅满目的糕点小吃,各样昂贵的肉类和鱼籽料理,是极为丰盛的御前料理。
举起筷子夹起面前的一块鱼糕,冲田放进嘴里确认了一下,是金钱的味道,不过即使如此也很难有人能拒绝美食的威力。
时近新年,大街小巷人流如潮,歌舞伎町一如既往的热闹繁华,喜庆的节日氛围让街道格外喧嚣,家家户户都在筹备丰盛的年夜饭,庆祝崭新一年的伊始。
虽然由于工作原因,真选组不能像寻常人家那样完全休假,但也不会太过于不近人情,毕竟好不容易结束了一年的工作,因此安排好轮岗的人员后,大部分人还是能趁轮休时间放假聚餐,陪陪家里人。
除夕夜是最受重视的,甚至许多饭店包厢都位守岁提供过夜的零食酒水和电视频道,虽然价格也不菲,但是依旧许多人预订,尤其是在忙于事业没有时间动手准备丰盛年夜饭的年轻人里颇受欢迎。
冲田嚼着嘴里的食物,心不在焉地抬眼看过去,坐在对面的人已经开始往盘子里挤上致死量的蛋黄酱,看得人不自主地开始反胃。他扫兴地收回目光,强压下往面前的狗粮里投毒的冲动。
耳边近藤的声音滔滔不绝,已经开始从武州回忆起他们三人相遇以来的故事。这么多年过去了,还能像当年那样三个人聚在一起吃饭聊天,对他们来说已经是难得的放松了。
当近藤讲到冲田十岁的故事时,几位不速之客打断了他们的追忆。包厢门“唰”地一声被推开,门口万事屋的三人很是有过年的氛围穿得喜气洋洋,但压不住脸上不正经的笑容,为首的某个银色天然卷笑嘻嘻地打了个招呼。
“哟,这不是真选组嘛,真是巧啊,你们也来这里聚餐吗?”
银时热情地走上前自来熟地开始套近乎,神乐从他身后冒出一个脑袋,精神十足地挥挥手附和道,“哟呼!好巧啊,过年好阿鲁!”
土方下意识地点头也向他们打了个招呼,“嗯?啊,万事屋,过年好…………你个头啊!”
他反应过来不对劲的时候已经晚了,万事屋三个人已经大摇大摆地走进来,坐在了他们周围,然后若无其事地叫来服务员让他多加几套餐具。
“喂!!谁邀请你进来了啊!!要吃饭的话自己去买单啊!”
“不要这样说嘛,土方君,我们两家还分什么你我啊,万事屋和真选组那是什么关系?你要这样说那可就见外了!”
“什么关系?我怎么不知道?不要擅自说的好像关系很亲近的样子!”
“好啦好啦,十四,不管怎么说,这一年来万事屋也帮了我们很多,早就该一起吃顿饭了啊!”近藤还是一副老好人的样子,对于他们蹭吃蹭喝的行为也并不放在心上。
土方泄气地坐了回来,无奈地叹了口气,但似乎也对自家大将的好心肠见怪不怪了。
“既然近藤老大都这么说了……”
“旦那,过来这边坐吧,在土方混蛋周围待久了早晚会尼古丁中毒的。”
一直未开口的冲田见土方被迫妥协心情好得很,满脸纯良地向他招手示意,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发出了邀请。
“哎呀,冲田君真是懂事啊。”
“喂,他只是骂了我两句吧,哪里懂事了啊??”
“顺便一提,那种家伙的饭我们是不会买单的哦。”栗色头发的少年指了指一边已经开始大吃大喝的神乐。
正埋头苦吃的神乐听到自己的名字脑袋上缓缓冒出一个问号。
“咳咳咳咳咳咳……”
她嘴里塞满了食物刚想开口就被呛了一下,爆发出一阵剧烈的咳嗽,没能第一时间反驳回去,但她还是拼命锤了锤胸口,使劲往下咽。
新八擦了擦额头上并不存在的汗,满脸羞愧地替他俩道歉,“不好意思,我们真是打扰了……”
近藤大笑了几声,拍了拍他的后背,完全不在意地摆摆手,“哈哈哈,别这么说,新八君,都是一家人不用这么客气!”
“啊不,请不要擅自划到一家人里。”
神乐好不容易把食物咽了下去,抹抹嘴巴,气势汹汹地叉着腰向冲田挑衅。
“喂,就是你胆敢小瞧本女王吗?”
“不不,怎么会呢,我怎么敢小瞧母猪的食量呢?这种程度已经完全脱离人类范畴了吧猩猩小姐?”
“臭小子,今天你死定了阿鲁!!”
神乐气得直跳脚,但她的反应却像取悦了对方,冲田露出了今晚的第一抹笑容,扬眉看向她。
“有本事就来啊,臭女人!”
两人各上前一步恶狠狠地盯着对方,气氛一下子变得剑拔弩张起来,仿佛下一秒随时就会动手。
“喂你们两个人,过年的时候就不要再吵架啦!”新八忍不住上前劝阻,但竟然真的见到两人动作停下的时候他自己都感到有些意外。
他心底刚松了一口气,但很快他就后悔生出这种想法了,两个人只是短暂地停止下来,转过头来对着他异口同声地说了一句:
“闭嘴,眼镜!”
“闭嘴,眼镜!”
“咦?这个时候倒很有默契啊?还有叫人眼镜也太……”
但他的话很快就在两个人眼花缭乱的拳脚动作里消弭了,还没等他说完就见一片混乱里飞出来一个盘子直接被砸中倒地。
“呜噗!”
“啊,都怪你,新吧唧都受伤了阿鲁!”
“诶,真的吗?”冲田打架过程中还抽空往地上看了一眼,然后立刻矢口否认,“不,明明镜片还是完好的啊。”
“但是眼镜腿弯了啊笨蛋!!”
“眼镜腿本来就是弯的啊!!”
“怎么可能,就是你干的,别想不承认,赶快赔钱阿鲁!”
“你这家伙没有常识的吗?你就是单纯来讹钱的吧!”
……
银时弯腰捡起掉在地上的眼镜,很是不争气地摇了摇头,“这两个人,还是这么年轻气盛……”
土方举起酒杯一饮而尽,对他的说法表示不赞同,“是你们家丫头先动手的好吧。”
“不,明明是那个臭小子挑衅在先的!”
“是你们的错……”
“分明是你们的教育问题……”
“不就是你们……”
二人谁也不让谁,不知道是喝酒上头还是吵架吵得面色通红,没有一点成熟稳重的大人的样子。
“哎呀,这边也很年轻气盛啊……”近藤在旁边感慨着但也不阻拦,觉得让万事屋参与进来是个不错的决定,这两人难得热闹这么一回。
最后还是近藤两边打圆场,先安抚下两方的大人,顺便也发表了自己的看法。
“嘛,我看两个人玩得很好啊,不过新年这样下去也不合适。好了,总悟,过来喝两杯吧。”近藤举起酒杯冲那边喊了一声。
冲田漫不经心地冲着神乐后方发起偷袭,却被对方早有预料地低头躲过,他一击落空遗憾地收回动作,不情愿地回头应了一声。
“知道了。嘁,没办法,这次先放你一马吧!”
虽然这么说着,但他手上力道没松,死死地攥着神乐试图偷偷袭击他的手腕。
“神乐,饭菜都要凉了哦,再不多吃一点我们来这一趟可就亏大了。”银时也紧跟着喊人。
神乐听到吃饭耳朵立刻就竖起来了,手下一卸力,飞快地就朝餐桌飞奔而去。
“呜喔!这就来了!!这句话应该我送给你臭小子,下次可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
两人对视一眼,互相竖了个中指以示尊重,然后回到各自家长身边分别入座,冲田垂眸给自己斟上一杯酒,跟近藤碰了一杯。神乐则继续开始扫荡桌上的美食,一道道菜进了她的肚子跟无底洞一样,腮帮子鼓得满满的像囤食的仓鼠。
新吧唧眼镜本体被银时捡回来擦干净放到了坐垫上,除了倒在角落的眼镜架依旧无人问津。
酒桌上必不可少的环节,男人们一边互相吹牛一边给对方灌酒,节日的气氛正好,大家多少都卸下了许多负担,陆陆续续就喝上了头,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开始呼呼大睡,土方还在意识不清地抱着酒瓶子胡言乱语,没一会儿也撑不住了。冲田倒在了酒局的最开始,刚灌下去没两杯就倒地不醒。
只有神乐因为年纪小没有人灌她酒,但当她将桌上的食物风卷残云般地一扫而空,吃饱喝足抬起头的时候,环顾四周发现只有自己还算意识清醒。
她看周围人喝得一地烂醉,一方面对这群臭男人的酒品感到无语,一边又对这种独自清醒的状态感觉很无聊。
没意思,她无所事事地拽了拽自己的头发,哪怕有个抖S跟她拌几句嘴也好。
咦?
她正这么想着,目光不由自主地停留在这个跟她结怨已久的宿敌身上,这个没用的男人几乎是一杯下去就睡得死沉,明明长得一副流连酒吧夜场花花公子的脸,结果就是个一杯倒,估计到现在也还只是个DT吧。
神乐摸了摸下巴,但她似乎前几天还在街上碰到有年轻姑娘在跟他表白?
这种乡下武士究竟有哪里好了?!
不过看女孩子的反应,应该是拒绝了吧。神乐摇了摇头,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他的脸,又有几个人能发现这张脸下面有多么差劲的性格。她有些酸溜溜地想道,都被他这副徒有其表的样子欺骗了!
已经被擅自定义为DT的人听不到神乐的腹诽,白净的脸庞衬在栗色的发丝下,毫无防备地暴露在她眼前,比清醒时少了几分凌厉,多了几分单纯和无害,确实是很多小姑娘喜欢的类型。
等等。
神乐手上动作一顿,毫无防备?
她眼睛一转,想到了一个好主意,嘴角勾起一抹阴险的笑容。
她可不能放过这大好的机会!
她四处瞟了一圈确定没有人醒着,立刻跳起身翻出袋子里今早大姐头给她的新年礼物:一套化妆品。
她打开五颜六色的粉盘,精挑细选了几个最浓重的颜色,以她相当糟糕的手艺但颇为自信地在他脸上开始一通涂涂画画。
先是给冲田抹了一层白到吓死人的粉底,描了两条蚯蚓一样又黑又粗的眉毛,涂了一个烈焰红唇,还画了个妖艳的紫色眼影,上了两坨腮红。
“哼哼……臭小子,你也有今天,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原本还算帅气的脸已经被画得面目全非,变得滑稽又搞笑。神乐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一想到冲田醒过来毫无所觉地顶着这样一张脸走在外面,颜面尽失,就忍不住仰天爆发出一阵狂笑。
她擦了擦眼角笑出来的眼泪,心满意足地欣赏了半天,终于熬不住睡意,干脆往后一仰也睡了过去,嘴角还挂着止不住的笑意。
结果一觉就睡到了天亮,等她醒过来的时候真选组的人已经都走了,她迷迷糊糊地睁眼看到银时躺在地上,没多想就冲上去把他揪起来摇晃。
“喂,死天然卷!快醒醒!!我们该回去了!”
银时勉强把眼睛睁开一条缝,宿醉感一下子涌了上来让他头痛得快要爆炸,看到神乐在他眼前晃悠让他更加头晕。
“什么啊,是神乐啊,头好痛让我再睡一会儿……”
他的目光在神乐脸上停留了一秒钟,但是强烈的困意袭来他实在抵挡不住。
“不是我说,你一大清早起来化什么妆啊,小小年纪还涂那么烈的颜色……”
他含含糊糊地话都没说完,就再次陷入了沉睡。
什么,化妆?
神乐皱了皱眉,小银睡糊涂了吗?她抹了两把脸颊,干干净净。揉了揉眼睛,眉毛,还是什么都没有,直到手背狠狠蹭过嘴唇,她整个人都僵住了,一抹浓烈的大红色出现在她雪白的皮肤上。
时间回到昨夜。
不管经历过多少次,喝醉的感觉还是很难受,体内残留的酒精让大脑格外昏沉,像被人用木棍在后脑勺狠狠打了一记,眼睛酸痛发胀,记忆都有几分模糊。
土方揉了揉发痛的额角,率先醒了过来,醉倒之前残存的一点记忆缓慢苏醒,忍不住在心里吐槽了一下万事屋灌酒灌得实在太狠。
但也许是常年稳重的习惯让他喝得尽量克制了,再加上多年应酬练出来的酒力,因此也最早的苏醒过来,此时已经是深更半夜周围人全都倒在地上睡得不省人事,他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一眼就看到了地上所有人里冲田最夸张醒目的妆容,不由眉头一跳。
本就被宿醉困扰的脑袋更加头疼了。
土方捏了捏眉心,大概已经猜到了是谁在搞鬼,他花了一秒钟不到就决心不掺和两个年轻人的恩怨,扶起旁边同样醉如烂泥的近藤向外走去,他一次性也搞不定两个醉鬼,一会儿回来再把冲田架回屯所吧。
当他好不容易刚把近藤送回房间后,刚要往外走就碰见了冲田正巧进门,土方愣了一下,算了算时间估计是自己走后没多久冲田就醒了,冲田能自己走回来他乐得省事,不过……
“总悟,你……”
土方眼角控制不住地抽搐,眼睁睁地看着他顶着那个鬼一样的妆容毫无知觉地打了个哈欠,匆匆推开自己的房门就进去了。
一向为人正直的警察局副长犹豫了一下,想要提醒的话卡在了喉咙里,直到听到关门的声音响起最终还是咽了回去,他沉默了片刻,手握拳放在唇边轻轻咳嗽了几声,挡住嘴角压不下去的弧度,转身走回自己房间。
他才不会承认,他心里其实也有点想看到这小子出丑的样子。
……
第二天早上,冲田顶着屯所众人异样的眼光一路莫名其妙地走到洗手池,所有人都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模样盯得他心里发毛,按在剑上的手都开始蠢蠢欲动。
他一边琢磨着哪里不对劲,然后抬头在镜子里猝不及防地看到了自己的脸,还没来得及发火,手指下意识地触碰到嘴角斑驳的口红印上,倒吸一口凉气,随着一些酒精上头的记忆大量涌现,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大事不妙。
完
(也许会随缘掉落后续
(也有可能不会(咕咕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