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FTER for ipad —— 让兴趣,更有趣

点击下载 关闭
Soulmate Soulmate 的推荐 soulmate946.lofter.com
一朵美丽花

【明望】未晚

-杨业明-

姚望深刻体会到,他与新同事不是一路人。

无论从背景、性格、喜好,甚至吃饭的口味来看,他们都不是一路人。但没关系,姚望不介意与他交朋友,只是觉得交朋友没有必要时时刻刻凑在一起。

可对方好像不这么觉得,只不断地拿着各种吃的喝的过来强行投喂,或是拿着各种玩的看的过来强行分享,姚望拒绝过一万次,并没有用。

他感觉这个朋友他交得不太顺心。


姚望长得好看,即便是还没当艺人那会,追他的人也海了去了。

追姚望的人,死心塌地的有,锲而不舍的有,死皮赖脸的有,自信十足的有,长得好看的不好看的,男的女的,都有,什么样的姚望没见过?

新同事不一样吗?不,一样。

新同事有一副...

-杨业明-

姚望深刻体会到,他与新同事不是一路人。

无论从背景、性格、喜好,甚至吃饭的口味来看,他们都不是一路人。但没关系,姚望不介意与他交朋友,只是觉得交朋友没有必要时时刻刻凑在一起。

可对方好像不这么觉得,只不断地拿着各种吃的喝的过来强行投喂,或是拿着各种玩的看的过来强行分享,姚望拒绝过一万次,并没有用。

他感觉这个朋友他交得不太顺心。

 

姚望长得好看,即便是还没当艺人那会,追他的人也海了去了。

追姚望的人,死心塌地的有,锲而不舍的有,死皮赖脸的有,自信十足的有,长得好看的不好看的,男的女的,都有,什么样的姚望没见过?

新同事不一样吗?不,一样。

新同事有一副好皮囊,带着爆棚的自信心,风风火火地来到姚望面前,从此之后一刻不停地围着姚望转,不管用什么态度对他也甩不掉,狗皮膏药似的。

所以新同事,跟他们都一样。

一定要说一个不同点,就是新同事有点傻。

 

这种傻最开始表现为不懂得看姚望脸色,同时对“碰壁”也没什么概念。

新同事从来不管姚望乐意不乐意,上来就动手动脚的,姚望避开他他似乎也察觉不到,胳膊那么一伸,就又把姚望搂了回来,到后来连姚望都差点被他骗得觉得他们已经很熟了。

姚望友善、温暖、有礼貌,对每个人都很好,所以他从来也没有主动拍掉过新同事搭在他肩上的手,虽然他确实更愿意自己呆着。

他搞不清新同事是真追求还是假聊骚,也不想搞清,只觉得新同事整个人刻意又做作,不是很想与其多做接触。但姚望也并没有嫌恶地觉得新同事很讨厌,只是无奈地想这个人为什么没完没了,末了化为一句无可奈何的“好烦啊”。

 

姚望眼看着新同事又从远处大步流星地朝自己走过来,暗暗给自己鼓了鼓劲。

别烦,别烦。

 

杨业明也烦,太难相处了。

北京华谊姚望是块铁,捂不化。

 

 

-唯有食与爱不可辜负-

进组第一天,杨业明就嚷嚷着明天要做早饭给姚望吃,然而第二天姚望并没见着杨业明所说的早饭,只平平淡淡地听完了杨业明说他没有买到材料的解释,一点也不悻悻然,因为他根本没对浮夸的杨业明抱什么期待。

于是这第一回,杨业明表现成了纸上谈兵。

但杨业明倒不真是个干打雷不下雨的人,后来他买到了食材,但凡做饭都顺带着给姚望再做出一份。

俗话说拿人手短,吃人嘴软,事就是这么个肤浅的理儿,人也都是这么个凉薄的心态。一般来说人对你好,你多少也会对人有点好感吧?姚望也不例外,况且现成的早餐,横竖都是人家的心意,不吃白不吃呢。

 

剧组快杀青的时候,杨业明给姚望做了回凉面。

杨业明知道姚望嗜辣,剧组里能搜罗来的各种辣椒面辣椒油辣椒酱他都用上了,豆芽也买了,鸡胸肉也贡献了,面条煮得也筋道,切黄瓜丝的刀工也是超常发挥,杨业明觉得就是完美。一碗面油亮油亮的,闻着挺香,他美滋滋地端到了姚望跟前,说让他尝尝家乡的味道。

关于那碗面,姚望记得最清楚的,是他尝完后告诉杨业明“挺辣的”时,杨业明说“够辣吧”的得意脸,以及告诉他“不好吃”时,他一脸尴尬和慌张的表情。

 

当时姚望憋着笑,从杨业明不知所措的模样里,真真切切地看到了他的心意。

杨业明比姚望小两岁,差两岁能导致的天差地别,就他们两人而言并不明显,姚望不喜欢摆出兄长的架子,所以也任凭杨业明时常叫自己弟弟。他不敢说自己有多成熟,他也多得是幼稚的时候,可他总觉得杨业明就是个小孩子。

而这天的杨业明真的像个小朋友,单纯又骄傲,摆出成果就想要表扬,只道自己用了心,必然会是杰作。一面腼腆地等待夸奖,一面又忐忑得不知如何才能显得自然。

说实话,姚望一个成都人,吃着那碗面,也被辣得够呛。杨业明真真是个粗线条,做个饭,不管三七二十一,各种辛辣调料往里加,只因为知道姚望喜欢吃辣。

一点思考和衡量都不会,单凭姚望喜欢,就一股脑地全想给他。

姚望看着面前有些低落的杨业明,仿佛一个才十几岁的少年。

杨业明谈过多少次恋爱啊他自己都数不过来,可是面对姚望,他像个初初情窦的少年人,开始是掩藏不住的热切和欢喜,接着是还不会掩饰的失望和懊恼,全都一一写在了脸上。少年啊,哪来的细腻心思,只会笨拙地表现自己,拿所有能打擦边球的东西来讨好你,以为你定会喜欢。

各式各样花哨的示好和追求姚望见过不少,曾经有小学妹坚持了很长一段时间给他送各式小甜点,比起来杨业明的厨艺可真是烂透了。

姚望“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样一碗没有家乡味只有辣味的凉面,大概就是杨业明自己都弄不明白的心意了。别人看了肯定会说,这也太糟糕了,但姚望却觉得,杨业明拿出了最了不起的东西。

这样的真心,他知道,得珍惜。

姚望虽然感情经历不多,但段位高了去了,他笑眼弯弯,托着腮看着杨业明,不慌不忙地说:“下次再努力。”

等到下一回杨业明老老实实地给他做西红柿炒鸡蛋时,他捧着杨业明的脸,唯一一次没羞没臊地说着大情话,眼里明亮像落满星星——

“杨业明,我超喜欢你。”

喜欢你就告诉你,哪需要鼓起勇气。

恰逢你也喜欢我。

 

后来姚望说,最开始觉得杨业明人比较好,是因为他会帮自己做早餐。但其实这是一个滴水穿石、慢慢捂热姚望这块铁的过程,一顿顿早餐积少成多,最后来一碗超级辣凉面,杨业明不知不觉就达标了。

从此之后杨业明给他做过很多顿饭,有成功的有失败的,但杨业明做什么他吃什么,杨业明不放盐不吃辣都没关系,他都不介意。

也没有很好吃,但很奇怪地,姚望竟然都挺喜欢。

但姚望也会在直播里可可爱爱地说要报警,抱怨杨业明给他吃没煮熟的鸡胸肉,唉声叹气地抹着眼泪说:“他每天说自己做那么多吃的,都是些什么东西。”

然而还是日复一日地把杨业明给他做的正餐加餐宵夜呼啦呼啦都吃掉了。

大概因为太喜欢做饭的人了吧。

 

 

-农艺-

就这个年纪,姚望算是读过很多书,谈不上多高的文学造诣,但对各类文字也能有所解读。美术功底也有一些,随意勾两笔出来的都有模有样,能称得上是会画画。他偏爱情感饱满的文艺电影,也喜欢荒诞恐怖的惊悚片;他听像老酒一样的抒情歌,也听言之有物的轻饶舌;他拍看过的山河日月,也拍自己搞怪又迷人的脸。姚望把生活过得悠闲自在,生活也把他熏陶得沉静、温润、清新,从内里到外在都透着点艺术气息。

杨业明不是文艺的人,浑身散发着地气儿。姚望发现他很特别,长了一张混夜店的脸,却不爱出去玩,爱的是做饭、打篮球和听民谣。他的自律性和自控力还都格外好,到了点该起床起床,该睡觉睡觉,一天早晚两次健身房,风雨无阻,吃饭也不贪嘴,吃够计划好的量,剩下的全留给自己。

杨业明兴趣活动的单调和外表性格的反差都让姚望咋舌,他本不太看好他们的同居生活。

但神奇的是,杨业明干农活的手开始会沾沾艺术,姚望搞艺术的手变得会碰碰农活。

姚望看书,杨业明瞄一眼书名后就呆在他身旁玩玩手机看看球赛,安静地做自己的事。姚望看恐怖电影,杨业明说你会不会害怕要不我陪你看吧。姚望在睡前听了一首带劲的说唱,杨业明说给我也听听吧刚好我睡不着。

姚望这边呢,杨业明前脚做饭,他后脚就把锅洗了灶台擦了。杨业明想带他一起去健身房,姚望说好啊他可以去游泳跑步,结束了还能一块回家。杨业明想看IMAX的超级英雄,姚望说刚好他想吃爆米花。还有杨业明单曲循环的民谣,他都会唱啦。

姚望有时候会满意地想,他俩这样可真配。

姚望以前觉得,他和他喜欢的人,一定会是相似的。可他发现杨业明才是刚刚好,他尊重你感兴趣的一切事物,也希望你与他分享,但不会为了讨好你装模作样地假装自己也喜欢。

有一段时间姚望喜欢逗他,老是给他读书,问他听完有什么感受,然后看他愣头愣脑地说他不懂,不晓得要说什么,或是拍了照片给他点评,看他想不出漂亮的夸赞词,只傻乎乎地重复真好看,语气里却听不出丝毫敷衍。

姚望长得自带仙气,但他又不真是天上的仙人。艺术家不敢当,他觉得艺术家不该有唱歌走调、普通话发音不好、说话停顿不流畅这些小短板,比如杨业明。他的格调也一点都不高,现在他就喜欢听杨业明夸他好看,跟着杨业明一起去楼下超市买菜买零食,带杨业明去三个街区外的那家路边摊吃麻辣烫。

这世上人与人之间哪有绝对的契合,只有在相互接纳中彼此磨合,才能刚刚好。这点姚望想得明白。

艺术中文字是很奇妙的载体,姚望把千言万语化成平实的一句——庆幸遇到这个人。

这个人,这一切,都是刚刚好。

 

生活不是诗和远方,生活是厨房里做饭的烟火气,是健身房里汗湿的背心前襟,是电影院里的视觉大片和香甜爆米花。

但文艺青年姚望觉得,这又何尝不好?

这是生活本身的样子。

踏实又安逸。

 

 

-智齿-

杨业明8月份的时候智齿发了炎,左边脸肿得老大,哪也去不了。

“姚望,姚望,”杨业明逮住在屋里溜达的姚望,抻着脖子给他看自己的左半边脸,“我牙肿了,你摸摸。”

“你张嘴,啊——”姚望拉扯着杨业明的脸颊,探头,认真地观察他的牙齿结构,“看不见,疼吗?”

“疼,牙疼得我脑仁疼。”

杨业明左上后槽牙床冒了个智齿的尖尖,蹭着口腔侧颊,他总是忍不住用舌头去舔。红肿的牙床也让他很闹心,一直隐隐作痛,想忽略掉都不行,晚上觉也睡不好。

姚望去厨房给他冲了盐水,让他没事就含着,“你为什么会长智齿?”

“可能上火了吧。”

“你生活这么健康,竟然也会上火。”

“唉,这不是一天到晚得首先伺候你吗,谁给你买的菜,谁给你做的饭,谁给你洗的衣服,谁给你收拾的房间。”

“是你,你最棒!”姚望笑眯眯的,双手抓上杨业明的袖子晃了晃,不着痕迹地撒着娇,“但这样说得好像你很不愿意的样子啊,你这是怨气,你得败败火了。”

“对啊,”杨业明边说边意味不明地冲姚望笑,“我是该败败火。”

“你在想什么。”

“你觉得我在想什么。”

“我不知道。”

“哟,你这会儿演技上来了啊。”

“含你的盐水去吧,快别说话了。”姚望整个人白里透红,酷酷地丢下一句:“神经病。”

 

2017年过年期间,杨业明赶在回北京前的最后两天去拔了牙。

拔完后他顶着半张麻痹的脸给姚望发了个消息:我拔智齿了。

姚望:恭喜你要变聪明了。

杨业明:拆线得回北京拆。

杨业明:你陪我去吗。

杨业明:你陪我去吧。

杨业明:你陪不陪我去啊。

姚望:你猜。

杨业明:陪。

姚望:聪明。

 

“原来长智齿是智慧来临的意思啊,我果然要变聪明了。”

“但我还没长过智齿诶。”

“说明你已经够聪明了,我就比较笨。”

“你不笨啦。”

“不笨吗?”

“不笨,刚刚好。”

 

 

-雪场-

成都是极少下雪的,即便是下了,也很难积成厚厚的大雪。

姚望不是第一次见到雪,可是居住在一个会下雪的城市,一天天等来大雪银装素裹,心情又是完全不一样的。

他跟杨业明去了近郊的南山滑雪场玩。

他们紧紧挽着手,从很高的雪坡滑下来,没用滑雪板,而是身体直接躺在雪地上,靠重力往下滑。

到了底他们有些狼狈,尤其杨业明,整个人翻了过来,趴在了雪地里,头上脸上都沾了雪。

那天晴朗,没有风,天气很好。

可姚望看着跌了跤却还开心得大笑着的杨业明,突然想到一句话一个场景——

霜雪吹满头,也算是白首。

姚望自己想想先笑了,犯什么矫情呢。

关于下雪天,姚望在心里演绎过惊涛骇浪的浪漫,但现实中他只能与杨业明一起来到人头攒动的热门景点,与各式各样穿着花花绿绿的市民和游客一同游玩。

大概是天空与白雪加在一起,真的太亮了,亮到觉得永远不会天黑,今天永远不会过去。

姚望好像再没对杨业明说过什么惹他脸红心跳的大情话,他不像杨业明,永远隆重又完美,一个字一句话都浪漫得恰到好处。他后来只对杨业明说过:“今天喜欢你,明天也会喜欢你的。”

姚望不知道杨业明这个大傻子有没有听明白,他想告诉他的是,日子还很长很长。

杨业明会长出第一根白头发,出现第一条皱纹,脱落第一颗恒牙,听起来都是很遥远的事,但姚望想,他都等得来。

 

杨业明又像个小孩子一样了,他摘了手套坐在雪地里,摸完雪就要去冰姚望的脸,笑得停不下来。

姚望一捧接一捧地往他身上泼着雪,似乎想把他埋进雪地里,停下后又伸手轻轻拍掉他头发上沾满的雪花,笑着说:“你好傻啊杨业明。”

 

 

-没头脑与不高兴-

姚望成熟,在各类感情里都不是个容易吃醋的人。屈指可数的几次,都是跟杨业明。

因为姚望再怎么成熟,都阻止不了杨业明成为大傻子。

刚住在一起那会,杨业明炫耀似地把他原来拍的几个校园短片给姚望看。姚望当时没什么别的感觉,只觉得青涩的杨业明又憨又有意思。但杨业明可笨了,净给他讲拍摄时跟女主角搭戏怎么尴尬又怎么有趣,越说越起劲,听得姚望都没劲了。

后来有一次杨业明整理房间时把他那顶白色渔夫帽拿了出来,姚望瞧见了,没什么情绪似地说了一句:“这个不好看,以后别戴了。”

再就是在阳明山上杨业明提议唱<知足>时,姚望愣了一下后笑呵呵地问:“为什么要唱知足啊?”随即又自问自答地说:“因为你只会唱知足。”

再后来<知足>变成了他俩的小情歌,姚望特无奈,头一回觉得自己可真是闷声作大死。

而且并不想消失在人海尽头好吗。

 

或许是多亏智齿长了出来,后来杨业明变聪明了一点。

临近春节各回各家各找各妈的当口,姚望问杨业明:“杨业明,你妈会不会安排你相亲啊?”

杨业明一听没别的反应,首先乐了,他察觉到姚望若有似无的小介意,不答反问:“你妈会不会安排你相亲啊?”

“可能,会吧。”姚望拧着眉毛,竟然回答得挺认真。

“完了回来之后我头顶一片绿是吗。”

“合合合合合合哎你怎么知道......”

杨业明一胳膊把他搂了过来,“瞎操心。”

 

除夕的晚上杨业明抽空跟姚望视了个频,扯了一堆无关紧要的,最后挂断前才说了重点:“刚吃饭的时候我妈还问到你了呢,说问你新年好,祝你全家人也新年好,说下回有机会请你来扬州玩,扬州菜也好吃。”

“哎呀,”姚望在视频另一头笑开了花,“你妈又好热情合合合合合,但是你妈想我去还是你想我去啊?”

“......都想,但话真是我妈说的,不信我让她过来跟你说。”

“别别别,我信我信。”

“那你来不来啊?”

“来来来。”

 

大年初二那天杨业明收到哥们从他乡发来的抱怨短信——

七大姑八大姨上来就问谈没谈对象这事原来真不是段子啊,你那边情况咋样?

杨业明没头没脑地回了一句:我妈可喜欢姚望啦。

 

 

-廿五-

姚望窝在客厅的沙发里玩手机,杨业明踱过去,挨着他坐下,叫了一声:“老姚。”

“卧槽什么鬼。”这俩字把姚望喊得一哆嗦,紧接着四川话脱口而出:“做啥子嘛。”

“你这不是又老了一岁,叫你老姚。”

“你好像我爸的朋友在叫他一样,合合合合合......”

“我们又差三岁了。”

“对啊,所以快叫哥哥。”

“你的意思是差两岁的时候就不用叫了?”

“你这是钻空子。”

沉默了一会,杨业明问:“你许生日愿望了吗?”

“好像,也不算许了吧。”

“那给我许个愿吧。”

“怎么,你有什么愿望吗?”

 

男孩多晚熟,但大多男孩总会在很年轻的时候认为自己已经成熟。

杨业明就是这样。

他在22岁之前,一直觉得自己坚强又独立,知世故也懂担当,是个成熟的男人了。

然后他遇到了姚望。

年轻的男孩总喜欢暗自与同龄人较量方方面面,而这时候能让男孩意识到自身幼稚的,往往是来自同龄人成熟的冲击。

杨业明第一次觉得无比泄气,两岁能相差多少呢,每当看着姚望待人接物的态度和方式,再对比起自己,杨业明觉得两岁是一条无法跨越的沟壑。两岁所带给姚望的成熟和得体,或许他花两年的时间,到24岁的时候,便也能像姚望一样了,可时间太公平,等到那个时候,姚望又会更成熟一些。他们成长的过程,谁都等不了谁。

时间永远都追不上也压缩不了,他永远都赶不上大他两岁的姚望,每每意识到这里,杨业明就非常难过。

杨业明甚至埋怨自己为什么晚生了两年,他现在只想快快摆脱稚气,不想让姚望总是觉得自己还是个小孩子。

 

杨业明支支吾吾地开口:“想......成熟起来。”末了又认真地补了四个字:“作为男人。”

“这不是你的新年愿望吗,”姚望不以为意,“而且你怎么不等到你生日的时候再许?也就半年了。”

“我知道。”杨业明挪了挪身子倚着姚望,头一歪,就势仰靠在姚望肩上,他双眼盯着天花板,长吁出一口气,似是喃喃自语地说道:“等不及啦。”

杨业明盼望能一夜之间追平一次时间,待到姚望明日醒来,他就变得和姚望一样优秀、成熟、强大,他肩上能扛得下更多的责任,他能更懂得、更理解姚望,也能更好地表达他自己。

姚望听罢放下手机,学杨业明仰起头,挨着沙发背靠在杨业明头上,望着天花板的眼珠转了转,“唔,好吧,那我现在来正式许一下姚望25岁的生日愿望吧。第一希望家人都健康平安,工作和生活都能顺利顺心。第二呢,希望我自己在25岁可以有机会到更多的地方走一走看一看。第三,压轴的愿望,希望我身边这位叫杨业明的人,能够在我25岁的今年,接到多多的戏,拍出多多的优秀的作品,赚多多的钱,快快成为一个男子汉,最好能帮我实现刚才的第二个愿望......”说到最后姚望都没了底气,合合合笑了出来。

杨业明也默不作声地笑了,抓过姚望的手放在手里把玩,轻声道:“好。”

“杨业明,我们这次来泰国没有时间去海边了。”

“没关系,回北京再看。”

“北京哪有海啊。”

“后海嘛。”

“你好无聊。”



END



手动标注:唯有美食与爱不可辜负的字加了删除线 然而也是与字融为一体浑然天成 效果太差了 糟心

乐🍑

不是粉 但是实在是太好看了

-------

可恶啊 我伯丝同学发现我偷偷发她老婆照片,要被打了🥲

不是粉 但是实在是太好看了

-------

可恶啊 我伯丝同学发现我偷偷发她老婆照片,要被打了🥲

花城·1640🍊
找一些两人共用一张脸的证据(三...

找一些两人共用一张脸的证据(三)

找一些两人共用一张脸的证据(三)

临幺
到目前为止,山河令 都讲了些什...

到目前为止,山河令 都讲了些什么:

到目前为止,山河令 都讲了些什么:

鲸鱼不是鱼

莲(lit) 之 在座的各位都是弟弟(Feat. EXO)

纯属娱乐哈 

莲(lit) 之 在座的各位都是弟弟(Feat. EXO)

纯属娱乐哈 

藏九归一

刘丧的偷拍记录

(重启里的偷拍梗)

刘丧的偷拍记录

(重启里的偷拍梗)

年糕柠檬菌

【吴世勋/TOXIC】吴世勋与提琴


高贵的消极,病态的浪漫,华丽而致命

【吴世勋/TOXIC】吴世勋与提琴


高贵的消极,病态的浪漫,华丽而致命

SaNdanSoGo

然后附 关于钟大结婚和伯贤奖项续位给jty的事儿

发表一下看法

两件事儿我支持你们说的“阴谋论”

李秀满总归是个商人

EXO销量好撑了半边天

一下子动不了他们是因为爱丽多

打舆论战他们赢不了

就直接让我们内部争吵分解

然后干。什么方便多了

SM本身就有市场——有固定的人员在关注

男团一出来首先会被SM的名声撑起来

而且

捧团最简单的办法就是回粉然后二次投入

仔细想想吧,别着了傻帽的道

爱丽们不要做让自己后悔的事儿

那时候他们半辈子的打拼也就完了

包括前途

他们的一辈子也就完了


钟大有小公主了 4.29小公主...

然后附 关于钟大结婚和伯贤奖项续位给jty的事儿

发表一下看法

两件事儿我支持你们说的“阴谋论”

李秀满总归是个商人

EXO销量好撑了半边天

一下子动不了他们是因为爱丽多

打舆论战他们赢不了

就直接让我们内部争吵分解

然后干。什么方便多了

SM本身就有市场——有固定的人员在关注

男团一出来首先会被SM的名声撑起来

而且

捧团最简单的办法就是回粉然后二次投入

仔细想想吧,别着了傻帽的道

爱丽们不要做让自己后悔的事儿

那时候他们半辈子的打拼也就完了

包括前途

他们的一辈子也就完了









钟大有小公主了 4.29小公主的生日

恭喜阿【嫉妒使我丑陋】


navis-Fommy

EXO天团拼接壁纸,自取!!!

壁纸顺序按队内年龄排名。

EXO天团拼接壁纸,自取!!!

壁纸顺序按队内年龄排名。

HistoricalPics
一张全球变暖的海报。

一张全球变暖的海报。

一张全球变暖的海报。

河唐先生

[灿白] 《夕阳下的舞者》 【短篇/完结】

《夕阳下的舞者》


一.秋千


是时候了。


“伯贤。”


每一场黄昏都是两个人静谧的约会。

朴灿烈站在不远处,看着那人荡了一个多小时的秋千。朴灿烈喜欢什么都不做,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留意他的一举一动。他多数时刻是沉默的,又乖又美好,病态的模样亦惹人垂怜。他瘦而苍白,像是不通血液的娃娃。朴灿烈曾以为是之前长时间的封闭远离了阳光,才让他显得这么毫无血色,然而之后就算常常带他出来散步,也并没有任何变化。

天快要黑得彻底时,秋千上的他停了下来,望向朴灿烈。后者熄了烟,向他走去。

“伯贤玩累了吗?要回家吗?”

他不说话,只是拉着朴灿烈的手从秋千上下来,两人一起向家的方向走...

《夕阳下的舞者》


一.秋千


是时候了。



“伯贤。”



每一场黄昏都是两个人静谧的约会。

朴灿烈站在不远处,看着那人荡了一个多小时的秋千。朴灿烈喜欢什么都不做,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留意他的一举一动。他多数时刻是沉默的,又乖又美好,病态的模样亦惹人垂怜。他瘦而苍白,像是不通血液的娃娃。朴灿烈曾以为是之前长时间的封闭远离了阳光,才让他显得这么毫无血色,然而之后就算常常带他出来散步,也并没有任何变化。

天快要黑得彻底时,秋千上的他停了下来,望向朴灿烈。后者熄了烟,向他走去。

“伯贤玩累了吗?要回家吗?”

他不说话,只是拉着朴灿烈的手从秋千上下来,两人一起向家的方向走去。

朴灿烈牵着他走得很慢。边伯贤的头部曾经受过重创,损害了神圌经,有时正常走路也会摔倒。连带一同受损的还有他的神圌智——比朴灿烈还要大几个月的边伯贤,变成了一个七八岁的小孩子。

“伯贤,你看月亮出来了。”

朴灿烈每天都会对他说很多很多话,试图引导他多开口。虽然效果并不大。

“伯贤,鸽子们也都回家咯。”

“伯贤,再走慢一点。”

“伯贤,晚上想吃什么?喜欢意面吗?”

“喜欢灿烈。”边伯贤忽然回答。

朴灿烈笑了起来,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那晚上要吃我吗?”

边伯贤似乎也觉得好笑,点了点头。

“那吃了我以后,我就不见啦。”

边伯贤又赶紧摇头。

朴灿烈的内心充盈而幸福。他说道:“我也喜欢伯贤。”

小孩子安静地笑了。

边伯贤的世界很简单——就算对于一个小孩子来说也简单得过分。他把自己封闭起来,近乎与世隔绝。然而自我封闭并不是件坏事,至少他忘掉了很多痛苦的过去,每天只有他的秋千,他的玩具,他的灿烈——这些都是能为他带来快乐的事。

晚饭后,朴灿烈照旧哄他吃了药,然后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边伯贤像平常一样,坐在他脚边的地上拼拼图。他完成的拼图足有上百幅,但却又喜欢把拼好的拆了重拼,因而家里仅挂着几幅成品。

此时的电视机里正播放着社会新闻。

“近日,市内路段发生一起车祸,死者男性,经核实,系某中学副主任,事发时……”

脑中一片空白。电视里冰冷的播报声忽然穿针引线地连接起了现实与回忆。

朴灿烈愣了许久,慌乱地摇了摇头,然而下意识地看向身边人时,却更让他心下骇然——傻孩子停了手里的拼图,正目不转睛地看着电视中的画面。

“……伯贤?”唤他的同时,朴灿烈抓起遥控器换了台。

边伯贤转头看了他一会儿,而后又低下头去,继续他的拼图游戏。

换了台的电视在播搞笑综艺。一切仿佛都回归到了再平常不过的日子。

然而仅仅如此一个平凡的小插曲,朴灿烈内心却是波澜大动。

……边伯贤很少对外界产生兴趣。

——他,是不是想起了什么?



临睡前,边伯贤趴在地上记日记,一笔一划写得认真。然后他爬上床,乖乖地闭上了眼。朴灿烈凑过身来,吻了吻他的额头。

“我爱你,晚安。”

看着小孩睡下后,他拾起他的日记本翻开。

从几年圌前开始,朴灿烈便在医生的建议下,要求边伯贤每天写日记,这有助于恢复和建立他对自我以及世界的认知,而朴灿烈每日会查看他的日记内容已经是两人之间默认的事。边伯贤的日记不会太长,但已经比他每天开口说的话要多得多。有时是简单的流水账,有时是像诗一样的只言片语,有时他也会耍些小聪明,在日记里对朴灿烈说想要新的拼图,想要他请假陪他玩。每篇日记的结尾都是和朴灿烈一样的晚安语——“我爱你,晚安。”

今晚的日记如往日一样,并没什么异常。朴灿烈放心了些,收好他的日记本,在他身边躺下。

过去的事,他一点都不要想起来才好。




二.夕阳中的舞蹈


秋天从我手中吃它的叶子:我们是朋友。

我们从坚果剥出时间并教它走路:

而时间回到壳中。


二零一二年,传言中的世界末日。那时的朴灿烈还在上高中,边伯贤在他隔壁班。

与现在寡言安静的小孩不同,那时候的边伯贤,开朗,自信,骄傲,健康。朝气得像是骄阳。

他喜欢唱歌,喜欢跳舞。任谁都无法想象当年他舞蹈时的样子——肢体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度,手臂和肩背上被窗外的夕阳勾勒着起伏的肌肉线条。

不可方物。

他本该是校园里最耀眼的那个人。

——“灿烈,会来看我表演吧?”

——“今天放学一起走吗?”

——“灿烈!”

——“我喜欢你。”



朴灿烈顶着大雨回家时,却没有在家中找到边伯贤的身影。

心智退化后的边伯贤并不总是一个乖乖的小孩子。他偶尔也会像今天这样,忽然不见了踪影。

朴灿烈心急如焚地出门寻找。楼下的便利店,马路旁的花丛,不远处的秋千公园……朴灿烈一无所获。正当他失圌魂落魄地准备报警的时候,终于在楼下大门前看到了边伯贤瘦瘦小小的身影,不知是跑去了哪里玩耍,又一个人湿漉漉地跑了回来。

“灿烈!”边伯贤开心地叫他,在大雨中向他挥手。

朴灿烈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内心是失而复得的喜悦和担惊受怕的愤怒。他冲上前去,一把抓圌住那孩子的双肩。

“你去哪了!”他在雨中吼道。

边伯贤吓得一个激灵。

“我问你!你去哪了!”

边伯贤眨眨眼,还是没忍住,害怕得大哭起来。雨滴打着他的睫毛,泪水混着雨水一并滑落。

看他这幅可怜兮兮的样子,朴灿烈心下错杂,急忙把他抱进怀里,拥着他往家的方向走去。



雨夜中,谁的手抬起又落下,好似美妙的舞蹈。

雨水源源不断地向低洼之处迅速汇集,像是奔涌而欢聚的恨,在惨淡的月光下泛出奇异的色彩。

冲刷掉的不是罪恶,而是为罪恶蒙盖的尘。

——那些曾经被辜负的,被遗忘的,被抛弃的被愚弄的被狠狠践踏的。

“……哈,不可饶恕。”



——“我喜欢你。”

喜欢你。这成了边伯贤的本罪,成了他末日之年一切苦难的源点。

在那时,即便是在校园里,边伯贤也从未掩饰过对朴灿烈的喜欢。相比他的直截了当的态度,朴灿烈的回应却总是若有似无。

是喜欢的。那样美好的人,怎会不喜欢?

但朴灿烈却完全做不到像边伯贤那样勇敢。

太过特别的事物往往会招致纷沓而至的不理解,甚至是无端的非难。一个瘦小的、会跳舞的、喜欢同性的男孩子,无论他是多么优秀的人,他的校园生活都不会太好过。

捉弄和刁难轮番上演。他唯一一次写给朴灿烈的情书曾被那些恶劣的学生揪出来大声朗读。所有的人带着或是暧昧或是嘲讽的眼神来回望着他们两个。

“朴灿烈,你也喜欢这个家伙吗?”那些人读完他的情书,过来勾住朴灿烈,顽劣地发问。

朴灿烈在他们的揶揄嘲笑里惊慌不已,抬头时却对上了那人的眼睛。

边伯贤羞愤的神色里有一丝期待。




三.拼图


镜中是星期天,

梦里有地方睡眠,

我们口说真圌理。


“下面插播一则新闻。”

朴灿烈死死地攥着手中的遥控器,周圌身仿佛笼罩着几近灭顶的阴霾。

而这时,边伯贤却登登登地跑来,黏腻地抱住他的脖颈:“灿烈,拼图。”

朴灿烈挣开了他。

“你先自己去玩。”

“灿烈一起。”边伯贤说着,又搂住他。

朴灿烈抓圌住他的双肩把他拉开,盯着他一字一句道:“我在忙,伯贤不可以打扰我,听到没有?”

小傻圌子还是很好骗的。看电视的人怎么会是在忙呢?但边伯贤显然被吓到了,傻乎乎地看了他一会儿,转身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朴灿烈错杂地望着他的背影消失在房门后。

等朴灿烈整理好情绪走去边伯贤的房间时,那孩子正坐在地上拼新买的拼图。傻孩子也注意到了他,抬头望过来的眼神中又是畏惧又是期待。

“灿烈有时间了。”边伯贤小声说。

朴灿烈疲惫地抬手捋了捋头发,点点头说:“有时间了。”他走过去,在边伯贤身边坐下,“对不起。”

边伯贤没有应声,只是开心地分给他一把拼图碎片。朴灿烈捏着其中一块,看着已被边伯贤完成了四分之一的花骨朵的图案。

他掂着手里的拼图,猜测着把它放在应有的位置。他沉默了一阵,之后还是一如既往滔滔不绝地对边伯贤说话,而边伯贤也一如既往地鲜少应和。但朴灿烈始终觉得觉得他是在听的。

手拾起碎片,落下。拾起,落下。在这个过程中,朴灿烈捡到了两块连在一起的拼图碎片,大概是生产时出现的小瑕疵。朴灿烈本想把这连在一起的两块直接拼上去,边伯贤注意到了,却跑去拿了个小刀回来,似乎执意把两块拼图沿着中间的凹痕切开。

朴灿烈摇摇头,笑傻孩子的固执。低头继续拼了一会儿,才发觉边伯贤那边没了动静。

他抬头,看到边伯贤正呆呆地看着手里的小刀。

朴灿烈心里一紧:“伯贤,把刀给我。”

“……”

“不可以拿刀。给我。”朴灿烈朝他伸出了手。

边伯贤看着手中的小刀,又抬头看看他,忽然对他笑了。

边伯贤很少笑。朴灿烈怔忪间,边伯贤凑去了他的身后。

小刀划破皮肤的那一刻,朴灿烈有一瞬的茫然,然而清醒过来时,他发觉自己什么都做不了。边伯贤如同日常写字画画一样,在朴灿烈的肩后一笔一划刻着字——又或许不是字,只是单纯的涂抹发泄。

朴灿烈感觉内心仿佛被巨浪吞噬,陷入到了无底洞一般的深深恐惧中。这种恐惧不是来自被伤害,而是惊恐于曾经平静的湖面不复存在。

内心惊慌失措的他无法辨别边伯贤在他身上刻了什么。

“伯贤,你在写什么。”他颤抖着问。

边伯贤久久没有回答。而后忽然开口:“灿烈。”

朴灿烈不知他这是回答自己的问题,还是只是单纯唤他的名字。

“……怎么了?”

他看不到边伯贤的样子,只能听到他的声音。

“为什么拒绝我?”

——为什么拒绝我?

朴灿烈不知这一句是自己的幻觉还是现实。他只感觉头嗡的一声,周遭环境仿佛突变成那个让他难堪而痛苦的教室。他的背脊莫名升腾起一阵寒意,旧时的片段在脑海中潮涌般复现。

他压抑住心底的波动,苦笑着否认:“我没有。”

后面没有声音。朴灿烈刚想回过头去,却被人在身后抱住了。

边伯贤身上的味道好似阳光,柔软的衣料摩擦着朴灿烈后肩上新添的伤。

“灿烈。”边伯贤忽然又像往常那样亲昵地叫他。

朴灿烈静了片刻,转过了身。边伯贤缓缓放开他,神色如常,依旧是那个懵懂的傻孩子。

傻孩子看看朴灿烈,又低头看到了自己身上染了红的白色衣衫。

“灿烈流血了。”边伯贤说着,赶紧起身小跑出去,拿了家用医药箱回来。

“医生和病人。”边伯贤一边打开药水,一边喃喃道。

朴灿烈勉强微笑,伸手揉揉对方的头发:“嗯,伯贤是医生,灿烈是病人。”

边伯贤沉浸在自己过家家的世界里,认真地治疗他的患者。

朴灿烈望着地上的拼图发怔,感到有什么东西再也拼不成完整的假象。

不知过了多久,他发觉身后的边伯贤再一次拥了上来。

朴灿烈侧过脸,无声地吻住了他。



——“朴灿烈,你也喜欢这个家伙吗?”

朴灿烈别过头去。

“这么恶心……我当然不会。”

说完之后的朴灿烈不敢去看他的脸。余光中只有那人僵直的身影。

——没错,我懦弱自私,我胆小怕事。

彼时,朴灿烈心里的痛苦和煎熬并不值得诉说,那一定比不过边伯贤心里的百倍千倍。

在那之后的日子里,那些顽劣之徒对伯贤的欺辱从未停止过。而边伯贤也从来不是忍气吞声的人。他桀骜,他自我,他会表达愤怒,他会回击。他会独自一人与那些可恶的家伙们打架,再独自一人带着伤踉跄着回家。

明明和他是同类人,却只留他一人承受非难。

边伯贤与几个恶劣的学生因此结了梁子。在那段时间里,极力逃避有关边伯贤一切的朴灿烈对此一无所知。而等到他知情的时候,一切都结束了。边伯贤那耀眼的、骄傲的人生,也随之一并结束了。

有四个学生把边伯贤强行关进了其中一人家里的地下室,而后便是不曾停歇的折辱。即使再骄傲的人,也会在那般的羞辱折磨之下全线崩溃。

那时的朴灿烈大概还在上课,打球,与其他同学嬉笑玩闹。丝毫不见花朵凋零。

四天之后,是警察把遍体鳞伤的边伯贤救出来的。这件事在他们的城市曾经引起了不小的轰动,但最终也像其他的社会新闻一样,渐渐被人遗忘。而曾经在夕阳的余晖中翩翩起舞的漂亮男孩,也融化在了黑暗里,不见了踪影。

二零一二年,预想的世界末日并没有来。它仅仅宣判了一个人的末日。




四.傀儡


……

我们互相看着,

我们交换黑圌暗的词语,

我们相爱像罂粟和回忆,

我们睡去像海螺中的酒,

血色月光中的海。


罪恶感同样会带来快慰和愉悦。

完成了一角的拼图被两人的动作毁得凌乱。朴灿烈踢开它们,抱着半昏沉半清醒的边伯贤去浴室清洗。

望着浴缸里的人傻呆呆的样子,朴灿烈忽然有些难过。爱恨悲喜,开心难过,可怜的傻孩子常常都无法说出口。

“伯贤,难受吗?”朴灿烈吻吻他,问道。

边伯贤呆愣的视线转向他的脸,摇了摇头。

朴灿烈放下心来,叹了一口气,转身打算去拿毛巾。而边伯贤忽然委屈地叫起来。

他赶紧回身,在浴缸边重新蹲下:“怎么了?”

边伯贤张圌开双臂抱了上来,细细的手臂像藤蔓般紧紧箍圌住朴灿烈,不愿他离开。

“灿烈。”

名字在他口中变成了咒语。朴灿烈莫名觉得眼睛酸涩。

“我在呢。”

他亲吻他,看着依旧呆呆的傻孩子,流下泪来。

“对我说说话吧,伯贤。”



日子一切如常。掩耳盗铃获取平静,深渊仍就藏在湖面之下。

新闻中所讲述的世界依旧喧嚣,总会有人因为各种各样的理由死去。上天是否有他自己的审判?

边伯贤把他的日记本藏了三四天,在这一日似乎终于写完了他所有想记录下的东西。

当时的朴灿烈正在随便翻看手机,忽然感到有人碰了碰他。他转过头去,看到边伯贤对他笑着,递来了那本日记。

朴灿烈花了很久才能去理解那个笑容。明白过来之后,他才发觉,原来那个乖乖听话的孩子,是自己才对。

“雨很大,我跑了出去。

我在雨中做了梦,

梦到我拆开了新的拼图,

梦到我在雨中跳舞。

我很开心。”

边伯贤在日记里如是写道。后面仍有大段大段的内容,记录他在雨中如何拆分拼图,如何兴奋地舞蹈。

傻孩子此刻正在床上睡得香甜,而朴灿烈面对着那本摊开的日记,独自坐到了天亮。




五.破灭


我们在窗口拥抱,人们从街上张望:

是让他们知道的时候了!

是石头要开花的时候了,

时间动荡有颗跳动的心。

是过去成为此刻的时候了。


朴灿烈平静地接受了出现在门口的警察。

把线索拼凑在一起并不困难。所有死者间都有曾经共同的连接点。

被铐上手铐的那一刻,他回过头,看到了害怕地躲在卧室门后悄悄向这边看的小傻子。

朴灿烈朝他笑笑,一句“等我回来”却怎样都说不出口。

“灿烈……”

我的傻孩子,再见。



朴灿烈详详细细原原本本地说出了作案过程。

“是我杀的。三个人都是我杀的。”

“第一个人本来也想下手的,谁知他早一步被车撞死了。便宜了他。”

“没错,是用的注射器。我家有病人,所以会有这东西。”

“为什么要碎尸?当然是他罪有应得。”

“是的,跟那件事有关。”

“二零一二年的那次校园暴力。”

“那年的受害者,是我……爱人。”

“我要替他报复。”




六.夕阳,再舞


是时候了。 


今天黄昏下的秋千旁只有他一个人。他在夕照的余晖中伫立良久,而后轻轻抬起了手臂。

没有乐章,没有奏鸣。他的独舞像一出默剧,所有暴风海啸掩盖在了他的举手投足间。

他围着那架空落落的秋千起舞,秋千之下是渐渐燃烧成灰烬的日记本。秋千之上,是末日那一年后的死而重生。

那一年,一个男孩呆滞地坐在秋千上。他脚边跪坐着另一个男生,把头埋在他的腿上,为自己的罪孽流泪忏悔。



他眼神清明,能忆起的往事如尘如土,晦涩不堪。

他的舞姿并不蹁跹,甚至不协调得可笑。而最终,他失去平衡,重重地倒在秋千架下,看着黄昏最后的光笼罩在二零一二年的秋千上。

他看到那一年的那一刻,有谁率先伸出了手。



“灿烈。”





【完】

kiHaru__
cosmic railway❤...

cosmic railway❤
构图想了很久的一张画,
第一次画爱丽(终于在我笔下不是只有一根呆毛的秃头了😂)

cosmic railway❤
构图想了很久的一张画,
第一次画爱丽(终于在我笔下不是只有一根呆毛的秃头了😂)

kiHaru__

全员向【茶蛋家今天的饭】

第一次做手书,字幕加的位置不是很好,但很想放上歌词翻译

有机会再做的话会考虑给字幕留点儿地方放……

b站正在研究怎么上传高清一点儿的

b站过审了~http://www.bilibili.com/video/av45048436

全员向【茶蛋家今天的饭】

第一次做手书,字幕加的位置不是很好,但很想放上歌词翻译

有机会再做的话会考虑给字幕留点儿地方放……

b站正在研究怎么上传高清一点儿的

b站过审了~http://www.bilibili.com/video/av45048436

Fine_Jack

《没有人像你》

         吴世勋一米八几的大个子,轻巧地从栏杆上翻过去,经纪人跟在后头抓拍。两个人笑的前仰后合,只有金俊勉呆滞地站在栏杆外,事实上,他被吴世勋吓到了。本来说话说的好好的,这人忽然就来了个高难度跳跃。吴世勋活动完筋骨,伸手摸了摸金俊勉的脑袋:"被我帅呆了吧!"...



      

      

         吴世勋一米八几的大个子,轻巧地从栏杆上翻过去,经纪人跟在后头抓拍。两个人笑的前仰后合,只有金俊勉呆滞地站在栏杆外,事实上,他被吴世勋吓到了。本来说话说的好好的,这人忽然就来了个高难度跳跃。吴世勋活动完筋骨,伸手摸了摸金俊勉的脑袋:"被我帅呆了吧!"

         经纪人举起手机晃了晃:"我上传啦!"

         金俊勉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容珉哥你也陪着吴三岁一起闹?幼稚不幼稚啊。"

         吴世勋的脸凑到金俊勉眼前,居高临下地伸出舌头"略略略"。金俊勉无语翻白眼。

         拍外景海报的时候,金俊勉比吴世勋早一步完成,便在草地旁的椅子上坐了。吴世勋拍海报的间隙恨不得在草地上打十几个滚。边伯贤一手搭上金俊勉的肩膀:"收收您老父亲般的眼神吧,俊勉哥!"

         金俊勉挠挠下巴:"我觉得世勋这孩子越活越回去了,最近幼稚地让人发指。"

         边伯贤眼珠子滴溜溜转了转,凑到金俊勉耳边:"床上也......"

       金俊勉耳朵很敏感,他缩起肩膀捂住耳朵远离边伯贤:"没有!"

        边伯贤笑的意味深长:"啧啧啧!你脸红了哦俊勉哥~床下幼稚有什么关系,床上稳重就行了嘛~看样子我们世勋相当!稳重,嗯?"

         金俊勉脸皮薄,被揶揄了会瞬间面红耳赤,他摇着头:"不不不是的。"

        边伯贤哈哈大笑着跑了。

        金俊勉隔着老远的距离都能看见边伯贤和金钟大挤在一起嘀嘀咕咕,再朝他看过来的样子。

        最早的那两年,大家喜欢拿吴世勋开玩笑:"哎哟,世勋,又在找你俊勉哥哦。"

        "世勋呐,我们都是你的哥哥啊,有什么事不能跟俊勉哥以外的哥哥们说嘛~"

        "你们跟俊勉哥能一样么?"十八九岁的吴世勋喜怒哀乐都写在脸上。

         "怎么不一样了?哥不是也给你买好吃的东西送你礼物了嘛?"

         吴世勋嘴一撅,扭头就走。"就是不一样!"

         留下一群人抱着肚子笑:"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孩子在找妈妈呢。"

          "不一样不一样,哈哈哈哈哈哈我们比不上无微不至养儿子似的俊勉哥。"

         

          金俊勉不是组合里最大的,但是练习生时间很长,性格坚毅却不执拗,相当温润细致,说话声音也很轻柔。他担着队长的职责,对大家都很照顾,吴世勋还没成年就跟他住一块儿了,两人关系最初和"养孩子"没区别。

         十五岁的吴世勋是家里的宝贝老小,送到公司宿舍,床还是吴妈妈亲自铺好的。晚上这孩子躲被子里哭。金俊勉开了灯,坐到他床边:"不要用被子擦鼻涕呀,小子。"

       "我.......我没有。"十五岁的男孩儿没到变声期,讲话细声细气带点儿鼻音,金俊勉拍拍被子包:"你要把自己闷死么?头伸出来透透气。"

       吴世勋犹犹豫豫地把脑袋冒出来,金俊勉帮他捋顺了刘海:"热牛奶给你喝,要加糖吗?"

         "加糖会长胖的。"

         "长身体呢胖什么胖?"

         "要很多糖。"吴世勋小声要求。

         "知道了,起来,洗洗脸。"

         

          那时候吴世勋比十八岁的金俊勉还要矮上小半个头,每晚睡前都要喝一杯金俊勉冲的牛奶,因为放了很多糖,牛奶喝完金俊勉会嘱咐他仔细刷牙。

          刷完牙的吴世勋不睡自己的床,抱着枕头钻金俊勉被子里了。金俊勉推推他的额头:"你自己的床是假的么?"

         "我在家就是跟我哥一起睡的!我一个人睡不了觉!你不带我睡觉我就跟李秀满老师说队长不愿意照顾可怜的老小!"

         "我好怕啊。你去跟老师说吧。"金俊勉忍住笑,对峙似地跟吴世勋大眼瞪小眼。

         吴世勋瘪了瘪嘴,眼看着要哭了。金俊勉赶紧关了灯:"行行行!你才是老大,好吧!睡,让你睡。"

          

             

         来宿舍串门的金钟仁也是十五岁的年纪,指着堆满衣服的床就问:"世勋你怎么睡觉啊?睡衣服上吗?"

       吴世勋将作业本推到一边:"我跟俊勉哥睡啊。"

        金钟仁懵懵懂懂的:"嗯?为什么呀?世勋你十五岁啦又不是五岁,一个人睡不了吗?"

        吴世勋冲金钟仁勾勾手指,两个孩子头碰头,吴世勋低声说:"俊勉哥胆子特别小,让我陪他一起睡的。嘘!我只告诉你啊,俊勉哥的秘密你不能告诉别的人。"

       金钟仁听话地点点头:"啊,怪不得呢,每次俊勉哥去练习室都要喊我跟他一起,可能是地下练习室走廊太黑了吧。"

         吴世勋原本笑嘻嘻的脸冷了下来:"每次?喊你一起?我怎么不知道?"

         金钟仁"吧嗒吧嗒"地吸果冻:"你不是要上表演班吗?俊勉哥说公司以后肯定把你往演员方向培养呢。不用像我们几个一样,没日没夜地练习舞蹈。"

         吴世勋捏紧了手里的笔:"才不是呢!我跳舞也很有天赋!"

         十六岁的吴世勋长高了许多,金俊勉买了个挂烫熨斗,每天睡前给吴世勋把校服熨好。他对于做饭很没有天赋,只会冲麦片和牛奶,加两勺蜂蜜,就是吴世勋的早餐。

        吴世勋吃了两三年金俊勉冲的麦片牛奶,睡前再喝一杯牛奶,加上疯狂的舞蹈练习,以至于出道的时候,十八岁的孩子身高愣是蹿到了一米八,比金俊勉还高出小半个头。

         "喝牛奶真的能促进长高吗?"金俊勉睡前发自内心地审问自己,甚至有点后悔这么多年光给吴世勋冲牛奶了。

        一米八的吴世勋跟金俊勉睡一张一米二宽的床显得拥挤了不少。而且吴世勋睡觉喜欢抢被子,金俊勉怕他冻着,只能让着他,刚想分被子睡,吴世勋就抗议:"你是在赶我睡到别的地方去吗?"

        "不是的,你今晚睡觉不要抢被子了。"

         "你是哥哥我是弟弟你不是应该让着我么!"

         "是是是!那你可以不磨牙么?或者,不打呼?"

         "真是笑死人了!我怎么会磨牙打呼?我是谁?我是贵族吴世勋好么!"

         金俊勉再次发自内心地审问自己:"这孩子变成这样是不是我惯的?不,我金俊勉发誓,再也不惯着吴世勋了。"

      发完誓的金俊勉买了一床厚被子,铺到两人的被子上面,看研究报告说青少年睡荞麦枕可以保护颈椎,便给吴世勋换成了青少年专用荞麦枕。

        

           

        金俊勉二十三岁生日的时候,大家一起给他开了个派对。最后合影,吴世勋挤走边伯贤,两条胳膊挂到金俊勉肩膀上,对于吴世勋的【金俊勉渴求症】,一群人早就见怪不怪了。

        

        金俊勉二十四岁生日的时候,吴世勋单独约他吃牛排。金俊勉到了地方才发现餐厅整个一层都被清场了。

        "这得花多少钱呐!你就乱花钱吧你。"金俊勉不喝酒,吴世勋也不喝,俩人拿果汁碰了个杯。

         吴世勋递给他一个包装精美的丝绒盒子:"送你的。"

         金俊勉一啧舌:"叫哥!敬语都不用了,你这小子。"

         吴世勋充耳不闻,自己开了盒子,拿出里面的手表,拽过金俊勉的胳膊,给人戴上,动作迅速,一气呵成。

        金俊勉被吴世勋拉着手腕,抽不回来:"你疯了吗?买这么贵的东西!"

         吴世勋盯着金俊勉看,气氛莫名暧昧。

        金俊勉动了动手腕,吴世勋顺势握住他的手:"我当你答应了。"     

         "答应什么?"

         "和我在一起啊。"

          "哈?我什么时候?我......"

          "定情信物你都戴手上了。"

          "吴世勋你也太不讲道理了吧!"

          "爱一个人要讲什么道理?反正你是我的人了。"

         金俊勉跟公司提出要和吴世勋分开住。吴世勋不反对也不说话,默默搬了宿舍,两人开始冷战,确切地说,是金俊勉单方面冷战。

        

        恰在那时,两人都有了各自的行程。

        金俊勉拍电视剧,吴世勋拍电影,碰面的时候是在练习室里,不交流,也没时间交流,因为演唱会需要大量舞蹈练习,两人都很繁忙,也很疲惫。

        吴世勋将单人宿舍的厨房改成练习室,他凌晨开了直播,不说话,只放金俊勉的歌。这场无言的直播进行了三十分钟。粉丝不停安慰他不要太累,别想太多,不要給自己太多压力,第一次拍电影放轻松。

        哥哥最棒了。

        哥哥已经很努力了。

        世勋你别难过。

        ......

        所有安慰于吴世勋而言,都像在另一个世界里进行似的。

        

         

         二十二岁,是男孩儿初长成的年纪。

         吴世勋不会像十几岁的时候那样,觉得委屈就哭了,那时候他不管怎么【无理取闹】,金俊勉都会哄他。如果不说那样的话,保持着【哥哥弟弟】的距离,或许现在他叹口气,金俊勉仍然愿意伸手抱一抱他。然而他被金俊勉惯坏了,惯到已经不再满足于【哥哥弟弟】的关系。

        你不是一直都爱我的么,只是需要你往爱里再放一勺【欲念】,你为什么就变得【吝啬】起来了?

         

         凌晨四点,金俊勉站在吴世勋房门外徘徊,他来回晃了近二十分钟,最后还是伸出了手。

        吴世勋开了门,他在玄关那儿等了一个小时,等着金俊勉能来敲门。问问他:"世勋你怎么了?"

        他甚至做好了门外空无一人的准备。 

        

        金俊勉抬头便看到吴世勋通红的双眼:"你......你怎么......"未尽之言化作一声叹息,然后变成温柔的抚摸,落到眼前人褪去稚嫩而变得英俊非常的脸上。

         玄关里,一片黑暗。

         不远处的纱帘,透进了首尔清冷的月辉。

         金俊勉抱着吴世勋,一下一下地拍抚他宽阔的后背,吴世勋低着头无声地哭着,眼泪泅湿了金俊勉的肩头。

        "委屈成这样了吗?"

        "你一直不理我。"

         "哦,我的错。"

         "本来就是你不对。我喜欢你有错么?"吴世勋越想越委屈。金俊勉捧住他的脸:"谢谢你开直播帮我宣传新歌啊。对不起,是哥错了。"

         "只是来认错的吗?那你走吧。"吴世勋很酷地推开金俊勉,转过身往浴室走。

        "那我走了。"金俊勉作势要去开门。

        "走吧。以后你是你,我是我。"吴世勋开了水龙头洗脸。

        金俊勉叉着腰,看吴世勋擦脸,关灯,踢掉鞋子,抖开被子,全程无视他。

         "吴世勋,我们和好吧。"金俊勉边说边往吴世勋身边凑。

         "哥哥弟弟吗?不好意思,维系不了。"

          金俊勉搂住吴世勋的腰:"听你的!听你的!行了吧!你真的不看我一眼吗?"

         吴世勋这才勉为其难地给了金俊勉一个眼神:"早这样多好,非得跟我作。"

         金俊勉点头如捣蒜:"是是是,我作!我最作!"

         吴世勋"不情不愿"地亲了金俊勉一口:"以后不许这么作了!我可不惯着你。"

        往后几年,组合一群人开玩笑的对象变成了金俊勉。因为二十五岁的吴世勋早就不是当年那个软乎乎的小小少年了,他成了又高又帅,稳重义气,上进努力有担当的男人。

        他买了房子,给金俊勉配了钥匙,温居宴的时候很郑重地告诉大家,房子是因为金俊勉才买的。说的坦坦荡荡,掷地有声,面不改色。倒是金俊勉脸红地直摆手:"别别别看我,你们吃菜啊,吃菜。"

         

         拍过海报,赶完一天的行程。吴世勋和金俊勉在小岛的度假区里散步。两个人肩膀挨着肩膀缓步往前走。

        

          "我对哥来说,意味着什么?"

          "同事。"金俊勉说完,自己先笑起来。

          吴世勋早就习惯他这种"自以为是"的傻幽默了。 "知道哥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吗?"

          "什么?"金俊勉脸上的笑意还未散去。

          吴世勋给眼前人捋了捋刘海:"没有人像你。"

          这世上几十亿人。

          没有人像你,也不会有人像你。

         能成为【我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