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天冷了,他的大衣也沾染上你的味道
温柔宠溺爹系年上男✖️你
冬天是适合抱抱的季节~
两个人同居,衣物上面沾染上对方的味道,就好像是小动物在宣示主权。
你很享受这种感觉,他也是。
每天上班前,你和他在玄关处都会轻轻拥抱。
自然而然地,你的衣服上染上了他身上的檀香味,他的外衣也多了些你身上香水的味道。
他在外工作开会时,合作方闻到他身上的女士香水味,便会笑眯眯地问是已经结婚了吗。
他少有的对外人流露出真诚的微笑,微微颔首表示认同。
后来你听说了这件事,眯起眼睛来,戳了戳他,“明明还没结婚呢!”
他牵起你的手,轻轻吻。
“迟早的事。”
最近天冷了,他换...
温柔宠溺爹系年上男✖️你
冬天是适合抱抱的季节~
两个人同居,衣物上面沾染上对方的味道,就好像是小动物在宣示主权。
你很享受这种感觉,他也是。
每天上班前,你和他在玄关处都会轻轻拥抱。
自然而然地,你的衣服上染上了他身上的檀香味,他的外衣也多了些你身上香水的味道。
他在外工作开会时,合作方闻到他身上的女士香水味,便会笑眯眯地问是已经结婚了吗。
他少有的对外人流露出真诚的微笑,微微颔首表示认同。
后来你听说了这件事,眯起眼睛来,戳了戳他,“明明还没结婚呢!”
他牵起你的手,轻轻吻。
“迟早的事。”
最近天冷了,他换上了大衣。
他本来就高挑的身材,加上大衣的衬托,原本沉稳成熟的气质又浓了些,搞的他每次出门前你都要多看两眼,跑过去和他贴贴。
“我下楼买些食材。”他边说边往门口走,还没等你跑过去他就已经推开门了。
“哎等等!”
他听到你着急的呼喊,立马转过身来,“怎么了?”
你小跑过去,把怀里抱着的大衣递给他。
“你别忘了穿呀。”你倚在门框上,冲他眨眨眼。
他太了解你了,最近穿大衣后骤然增加的贴贴次数已经足以彰显你对他身穿大衣的喜爱。
他压下笑容,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没事,我马上回来,不用穿大衣。”
听到这话,你马上撇了撇嘴,“哎呀,外面很冷的,冻感冒了就不好了!”
“容易冻感冒的人似乎不是我?”他挑眉看你,“再这样站在门口吹冷风,某人一会真要冻感冒了。”说完他还帮你把睡衣最上面的扣子扣好了。
你说不过他,还没达到目的,有些不高兴。
“你穿不穿?”你恶狠狠地瞥他,像只装凶的小猫。
他被你这幅模样逗笑,边点头边接过你手里的大衣,“好,我穿我穿。”
穿上大衣,你身上的香气便盈绕在他的鼻尖,你的香水混杂着身上沐浴露的香味,温温的,柔柔的,似乎也飘荡在他的心间。
“我身上都是你的味道。”
他笑着摸摸你的头,口吻没有责怪,反而透露着淡淡的幸福感。
“有吗?”你牵起他的袖子,凑近闻了闻,好像还真有点。
“你不喜欢?”你抬头看他。
“喜欢。”他俯身吻了吻你,“很喜欢。”
你满意地笑了笑,扑进他怀里。
“那就让我的味道再浓一点好了!”
害得你家破人亡的仇人&懦弱无能可怜的你
他暴力扯开你的衬衫,不顾你的哭泣阻挠,硬生生的用充满肌肉的大腿挤开了你的两条细腿。
你纤弱白皙的手根本阻挡不了他强悍如山的胸膛。
有雪,很冷。
裸露在冷空气中的皮肤却被他的炽热温暖。
你被他摁着欺辱发泄。
————
这个破出租屋是庇护你几个月的安心之所。
即便它发潮墙皮脱落,变黄破烂。
有时候还会有不知名的丑陋虫子爬出来吓你一大跳。
你从来没吃过这种苦,在几个月前你还是被众星捧月的娇贵大小姐,可一夕之间,你的丈夫害得你家破人亡。
想起你的丈夫,你不禁打了个寒颤。
几十年前,你重利的父母......
他暴力扯开你的衬衫,不顾你的哭泣阻挠,硬生生的用充满肌肉的大腿挤开了你的两条细腿。
你纤弱白皙的手根本阻挡不了他强悍如山的胸膛。
有雪,很冷。
裸露在冷空气中的皮肤却被他的炽热温暖。
你被他摁着欺辱发泄。
————
这个破出租屋是庇护你几个月的安心之所。
即便它发潮墙皮脱落,变黄破烂。
有时候还会有不知名的丑陋虫子爬出来吓你一大跳。
你从来没吃过这种苦,在几个月前你还是被众星捧月的娇贵大小姐,可一夕之间,你的丈夫害得你家破人亡。
想起你的丈夫,你不禁打了个寒颤。
几十年前,你重利的父母把他的父母害死,如今他们的女儿,受他磋磨。
刚遇见你时,他温柔体贴,用那张温润俊俏的脸迷惑了你。
你沉迷于他的绅士姿态,他的温柔,他的用心呵护。
直到一夕之间,大厦倾倒。
他笑得温柔又残忍:「你父母欠下的 债,你来还就好了。」
那段时间你宛若他的玩物,承受他的怒火与欲望。
他温柔的面具被他亲手撕下,霸道,薄情,恶劣才是他。
————
一直以来,被娇宠长大的你,却懦弱不堪,天生没有主见。甚至在初中阶段因为不爱交流,还被人霸凌过。
但你的父母很有钱,最后那些人的后果都很惨。
遇见林观南你曾经觉得是很幸运的事情,因为他包容你所有的不安,敏感,内向,小情绪。
他说:「阿与有什么不开心的就告诉我好不好?乖,说出来,会好很多的……」
但后来他暴戾如禽兽般也是真的,你离开他已经很久,仍是惊恐不已。
已经入冬了,这间出租屋只有一张铁架床和床头柜,以及摇来摇去的电灯泡。
你不知道自己以后该怎么办,你不敢找你的朋友和亲戚,如果暴露一点行踪,都会被那个恶魔抓回去,从此成为他的玩具。
你不想。
不想面对恶劣的他。
不想面对现实。
——
今天有雪,冰天雪地, 纯洁美好。
记忆里最深刻的那一次看雪,是和他。
他那时候可怜的和现在的你一样,你目光热忱,小声胆怯地说:「和我走吧——」
充满欺骗的相遇,也如此令人怀念。
你冷的发抖,只能更加抱紧自己,缩在破棉絮里想要早早入睡,第二天,会更好的。
风雪交杂的声音间,你听见门外有脚步声传来。
凌晨为什么会有这么多脚步声?
你蓦然惊醒,是他来了?
你爬起来,想要凑到门前的猫眼看情况。
不想,门一脚被踹开,大片的灰尘扬起,你吓的在墙角抄了一根木棍,缩在床上。
你胆小如鼠,即便拿起了木棍,手臂仍然颤抖的不成样子。
有人进来了,你怯生生的抬头。
男人一身硬挺的黑色大衣,容貌锋利冷峻,黑眸里杂糅着着复杂的情感。
是林观南。
他随意的看了看桌子上的剩饭菜,轻笑一声:「离开我,你就过这种生活?」
他的语气戏谑又饱含轻视,你嘴唇发白颤颤,低下头不敢说一句话。
你还不了他年少时父母早逝的孤独与寂寞。
也忘不了父亲跳楼时的癫狂,母亲病逝时的痛苦。
你们两不相欠了。
林观南朝你走来。
他看着你因为害怕发白的嘴唇,小巧白皙的下巴,泪珠半掉不掉,心中的恶劣一股又一股的袭来。
他很喜欢你,第一次见面就很喜欢。
纯洁无垢的脸,性格也这么可爱。
极大的满足了他因为缺爱,而极度恐怖膨胀的占有欲。
林观南单膝跪在床上,想要拉你过来。
但你忽然尖叫,惊恐的用木棍胡乱挥动。
将他的手打到了一旁。
你害怕的看着他,他同样不可置信,下一秒便夺过你的木棍,暴怒至极的扔在地上,扯着你嫩生生的手臂压在他身下。
林观南脸色黑压压的,阴沉至极。
他暴力扯开你的衬衫,不顾你的哭泣阻挠,硬生生的用充满肌肉的大腿挤开了你的两条细腿。
你纤弱白皙的手根本阻挡不了他强悍如山的胸膛。
有雪,很冷。
裸露在冷空气中的皮肤却被他的炽热温暖。
你被他摁着欺辱发泄。
你哭着:「不要这么对我……求求你了,我不欠你什么……」
他只是压低嗓音:「你欠我的很多,你还要给我生孩子呢……阿与。」
…………
😈体型差欧美冰球运动员x华国志愿者你
*
苍白的手臂,拥有着和看似柔弱的颜色截然相反的强健肌肉和流畅线条。
修长有力的五指宛若野兽的利爪,正牢牢地按压在盈弱不堪的腰肢上。
男人身材欣长,宽肩窄腰。
虽然在日常训练和比赛中总是冲得最猛,伤得最重,但那身白皙的皮肤却从不会留下疤痕,耀眼得很,仿佛得到了上帝的偏爱。
这是你曾在心里为之默默赞叹过的绝美构造。
而在如此危险的近距离接触下,平常看到迷妹们拍的照片也会忍不住多盯几眼的你,现在满脑子只剩下逃离。
“你可以拒绝我,可以躲避我。要是生气了,怎么打骂都行。但你为什么要用这么残忍的方式来和我道别?”
他的眼睛曾是泛着一片粼光的海洋,时隔许久...
*
苍白的手臂,拥有着和看似柔弱的颜色截然相反的强健肌肉和流畅线条。
修长有力的五指宛若野兽的利爪,正牢牢地按压在盈弱不堪的腰肢上。
男人身材欣长,宽肩窄腰。
虽然在日常训练和比赛中总是冲得最猛,伤得最重,但那身白皙的皮肤却从不会留下疤痕,耀眼得很,仿佛得到了上帝的偏爱。
这是你曾在心里为之默默赞叹过的绝美构造。
而在如此危险的近距离接触下,平常看到迷妹们拍的照片也会忍不住多盯几眼的你,现在满脑子只剩下逃离。
“你可以拒绝我,可以躲避我。要是生气了,怎么打骂都行。但你为什么要用这么残忍的方式来和我道别?”
他的眼睛曾是泛着一片粼光的海洋,时隔许久后,竟已然成了极地冰川的荒芜,再也没有了那抹动人的闪烁。
但即使如此,彻骨般的清蓝色彩也依然让你不敢直视。
尤其是在你无意间伤害了他之后。
“这几年来,我就像是一个游魂。为了转移注意力,我更加疯狂地锻炼自己,在冰球场上发泄所有的痛苦。但绝望的是,我摔得越狠,就越容易想起你。”
男人蓬松的金发在从小窗斜来的阳光下呈现出近乎发白的色泽,宛若凛冬温暖的初雪,将你的余光遮蔽,从此只能望向他一人。
“还记得吗,在那段日子里,是你来负责处理我的伤口。你还疑惑过为什么我总是受伤。我承认,不仅仅是因为我性格莽撞,更关键的是,我喜欢你身上的栀子香气。”
就和当下一样,紧紧地贴合着他的鼻腔,如同你被迫依偎在他怀中的躯体那样亲密。
男人不确定自己还能保持多久的理智。
毕竟,空无一人的更衣室,在急剧升温的烘托下,最适合做点脸红心跳的事了。
*
待业在家,颓废成狗的你决定要雄起。
于是,你报名了马上要举行的冬季体育会,来做做志愿活动恢复一下精气神。
“你来负责协助这个冰球队伍的后勤,队员们有什么需求就及时解决。不过大概也用不到你,一般他们都是直接找领头的。”
说白了,就是打打下手。
这么点事你相信自己还是能够做到的。然而你没有想到,本该低调干活的你竟然莫名被那群人高马大的队员给盯上了。
“能麻烦你帮忙拿瓶水吗?我的手有些抬不起来。”
“请给我递一下毛巾,谢谢。哦,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或许留个联系方式能更方便些。”
“嘿,知道今天吃什么吗?我希望能有……那个叫什么来着?糖醋肉是吧。就像你一样甜甜的。”
……
与你本无交集的队员们忽而一股脑地朝你涌来,被猛男们包围在中央,差点透不过来气的你表示自己很慌张。
这什么情况。
“呃,好、好的,稍等,我挨个去办。”
你仿佛一只被北极熊们环绕起来的小海豹,乌溜溜的眼睛里满是无措。
事实证明,当看到娇小可爱的小动物时,大家都想去带着善意地逗弄一番。
就算同是人类也如此。
被一个接一个的“求助”给弄糊涂了的你,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队员们公认的吉祥物。
“别闹了。换完衣服后都记得过来集合。”
比冰可乐还要沁人心脾的声音,顺利地将你从“满头大汉”的窘境中解救而出。
当大家伙儿一哄而散后,你也随即看到了他。
浅淡的金色中长发和软乎乎的棉花般搭落在他瘦削的脸侧,身后的冰天雪地,将本就白净的男人更是衬托成了从秘境走出的精灵。
他脸部的轮廓利落得宛若炭条打下的漂亮线条,每一处交界拐弯都恰到好处,挺拔又不失美感。
最吸引人的,还是那双蓝到心颤的深邃眼眸,在此时正含着礼貌的微微笑意瞥向你。
“我是查尔达。刚刚是被吓到了吗?放心,我会好好教训他们的。”
男人看起来很有责任感的样子,可靠的气场像是队长身份的人物。
跟之前在训练场上猛冲直撞的样子不同,他的语气很是温和。
你连忙摆了摆手,说了声没事后,又忍不住打量了一下对方的样子。
好熟悉,像是在哪里见过……
啊,对了!他不就是最近在网上很火的那个运动员,因为漂亮的颜值和强悍的历史战绩瞬间吸引了一大波迷妹。
“可以请你给我签个名吗?”
你抿了抿唇,试探着问道。
要是到时候挂出去,说不定还能挣个外快。你可真是个小天才。
“当然。”
男人粉白的大掌摊在了你的面前,示意你拿过纸笔。
笔倒是好说,就在你上衣口袋里夹着。但不巧的是,你身上连张卫生纸都没有。
情急之下,你只好摘下了自己的志愿者牌递给了查尔达。
“就这个吧,我身上没带本子,不好意思。”
湛蓝的眸子悄不做声地挪到了手心里的身份牌,小姑娘在证件照上笑得温婉,和他的佩利一样暖乎乎的。
“不,非常好。”
*
你更没想到的是,自己和查尔达还会有说不清的相遇。
“别怕别怕,我已经上报了,马上师傅就会过来修。”
高大的男人蜷缩在你的身边,一只手死抓着你,另一只手则拎着一个白色的玩具小熊。
他柔软的头发乱糟糟的,隔着薄薄的睡衣搔弄着你敏感的肌肤,让你不由得有些发痒。
往日赛场上勇敢到不要命的查尔达,在此时却像胆小的孩子般依靠着你。
这种情形,是连想象都想不出来的。你觉得自己有些懵逼。
“谢谢……我很怕黑,所以都是开着灯睡觉。”
每个人都有自己脆弱的一面,这种时候,什么都别管什么都别问,拼命安慰他就完事儿了。
“哦哦哦,这没什么啦。大家的习惯都不一样,不是吗?希望这盏坏灯没吓到你,待会师傅把它换下来后,我就教训它给你解气。”
你说着说着,感觉自己这话有点似曾相识。过了一阵后你才想起来,不久前查尔达也这样安慰过你。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又向你身上靠了靠,活像只黏人的大狗。
他漂亮的眼睛没精打采地半阖着,在黑暗中明灭着动人的蓝光,再一次地吸引住了你。
“那只小熊真可爱。”
为了打破忽然沉寂的氛围,你开始转移话题。
一提起小熊,沉浸在恐惧情绪中的男人显然好转了许多,原本塌下的背也再度挺了起来。
“他叫佩利,是我从小的伙伴。我祖母亲手给我做的。”
这下算是彻底打开了查尔达的话匣子,滔滔不绝地对你说起了自己的故事。
他像是终于找到了一个宣泄的出口,把那些隐隐作疼的过往都倒了出来。
你倒是不怎么介意当倾听者。
反正在他英语和本国语交杂的攻势之下,你也听不太懂具体内容,全当听声音助眠了。
眼皮昏昏沉沉,你不知道灯是什么时候修好的,因为当你睁开眼后,就已经是在自己的房间了。
难道是一场梦?
你坐在志愿者坐席区,望着在冰场上依然所向无敌的查尔达想道。
“昨天晚上多亏了你。方便给个联系方式吗,我想等比赛结束后好好感谢你。”
然而滑行过来的查尔达提醒着你,一切都是真的。
“那倒不用,我只是尽了身为志愿者的义务罢了。”
向来不喜收人恩惠的你非常实诚地拒绝着这位闪闪发光的运动明星,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可能会错过什么改变命运的机会。
呆里呆气的小姑娘真是一点窍都不开。
“是吗,那好吧。”
查尔达没有再勉强你。他垂下了金色的睫毛,唇线绷出了失落的弧度,我见犹怜。
就在男人转身离开之际,你果然受不了他恍若被遗弃的背影,重新组织了自己的语言。
“呃,给你!比赛加油。”
是一张从小包里翻了很久才找出来的中文购物小票,在背面空白处留下了一串电话号码。
这张皱皱巴巴,扔在地上根本就不会有人在意的小纸条,却被他小心翼翼地收了起来,像是得到了什么宝藏。
而你更不知道的是,查尔达在回去后还特地把购物小票上的中文给挨个搜出了意思。
“原来她喜欢吃甜食。”
男人在房间里,对佩利若有所思地说道。
从那天起,你每天都能在自己的房门把手上看到一个盛着不同种类甜品的袋子。
他还费劲巴拉地给你收集了一整套不同国家的代表徽章,虽然你没好意思收下。
你们迅速熟悉了起来。与此同时,其他队员也不再和以前那样找借口接近你了。
渐渐的,你竟然成了查尔达的“私人小助理”。
“真是和不要命一样啊,每回身上都要负这么多伤。你不疼吗?”
给查尔达清理伤口的你不禁皱起了眉,一道道鲜红的伤痕和青一块紫一块的淤青在苍白的肌肤上格外扎眼。
轻柔的淡香,随着你的靠近扩散到了查尔达的身上。
他在你看不见的角度出神地注视着你,经历过剧烈运动后的浮躁心脏在你的触碰下恍若被放进了温泉中一般。
也许这点伤还远远不够呢。
鼻尖不小心略过了你的黑发,查尔达的脑中不自觉地蹦出了这句话。
*
运动会的宗旨是友善,但他却萌生出了与之相反的妒忌。
冰球场上,查尔达罕见地失误了。
虽然这只是场训练,而且一丁点错误根本影响不了什么。
但也足以警示他必须要直面内心。
你明明是他的小志愿者,可总有不长眼的男人来刷存在感。
坐在一旁休息区的你,被身边自来熟的运动员搞得焦头烂额。
他一个劲儿地纠缠着你,想要获得你今夜的所属权,不怀好意的心思已经光明正大地浮现出来了。
“你要再骚扰她,我就把你当冰球那样打。”
看起来沉默寡言的查尔达,在被惹怒之后真是意外地暴躁。就像被侵犯了领地的北极熊。
他还卸下身上的运动装备,原本就健壮的身体在其衬托下更是魁梧,让人望而生畏。
那个运动员显然也是这个心理,嘟囔了一句后就飞速逃离了现场。
“又不是你女朋友。”
查尔达显然是听到了,在偌大的运动场里爆发出了雷霆般的怒吼。
“她就是我爱人,听清楚了!”
这下不仅是惹是生非的运动员,连运动场里的其他人都噤若寒蝉了。
胸膛因为愤怒和说不清的委屈而剧烈起伏着,等到情绪平息后,他才佯装若无其事地扭头看向了你。
和他想的一样,你满脸迷茫,仿佛都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了。
“你不必为了我……”
“我刚刚说的是认真的,我想和你在一起。”
查尔达对你即将说出的客气推辞心知肚明,所以他立马打断了你后半部分的话,告白脱口而出。
现在不是一个完美的表白时刻,起码该有的玫瑰花和精致晚餐都没来得及准备。
发生闹剧还没过多久的冰雪运动场里依然议论纷纷,大家都在若有似无地望着你们两个人,八卦之心无处不在。
“那么你的意思呢?”
但冥冥之中,男人能感受到这是最合适的开口时间。
否则的话,他可能再也没有机会撬开你的心门了。
越早确认下关系越好,那些男人投放在你身上的视线,让查尔达仿佛被蚊子叮咬了似的,心里直冒火。
你环顾了一下四周,看到那些拿起手机忙着分享新鲜事的人们,忽而意识到了什么。
站在你对面的男人不是一个普通人。披身的荣耀给他带来了世界的瞩目,同时也波及到了你。
无论答应与否,你都面对不了相应的后果。
这是一场奇妙的相遇,但并不是所有的缘分到最后都能开出芳香的花朵。
你们人生的交叉只限于这场运动会,除此之外,你想不出,也不敢想其他的故事线路。
人总归是要现实一点,才能保护好那颗心。
“没事了,他已经走了。咱们该干什么干什么吧,别影响你训练。”
你眨眨眼睛,伸出手来拍了拍查尔达的胳膊,装出了一副朋友义气般的坦然。
*
她好像在疏远我。
查尔达在意识到这一点后,犹如坠入了万丈深渊般不安。
就算是他的佩利,也无法在情感这回事上对他提供一如既往的心理支撑了。
送给你的甜点,开始丧叽叽地回归到了它原本的主人门前。
并且在一再的主动要求下,你彻底隐身到了幕后,尽管那天的意外根本就不是你的责任。
【对不起,我为我的冲动道歉。是我让你感到讨厌了吗?】
【拜托,见我一面吧。】
【不要不理我,这比黑夜还要可怕。】
……
你以为不出面,不回信息就能从此安然了,可却忘记了大狗狗不仅会摇尾乞怜,还能闻香寻人。
“我太傻了,着起急来竟然忘了大家每天都要来餐厅。”
成功找到你的查尔达露出了罕见的灿烂笑容,但看起来仍然没怎么有精神。
他暗搓搓地往你的碗里投喂着运动员专供的好饭好菜,几乎要给你摞出一座小山来。
“不要管我了。你现在应该全身心地照顾好自己,迎接马上要来的正式比赛。”
你对查尔达目前的状况感到担忧。
他的头发看起来都失去了光泽,和得不到爱抚的猫似的,浑身乱糟糟的。
“我会的,”他一边答应着,一边给你的饮料插上了吸管,“毕竟,也是我最后一次比赛了。”
男人缓缓抬眸,澄澈的海洋之水不知何时沉淀下了浓重的淤泥,令你心惊不已。
你想离开,但无声捏在手腕上的大手犹如一副镣铐,轻轻松松就把你束缚在了他的视线中。
“我打算提前退役。”
他微笑着说道。
“这样你就会重新考虑我了,对吗?”
原来你的所思所想,他全都知道。
*
当一切都豁出去的时候,就没什么可顾忌的了。
查尔达对你的追求力度只增不减。
就像他曾经在冰球运动上所付出的努力那样,当目标转移到你的身上后,这接近窒息一样的情谊,都让你能在冰天雪地的运动场里冒出汗来……
*
另有后续!
求求红心蓝手!❤️🙏孩子要被冷哭啦。
为了传宗接代,把好战的部落首领当成奴隶对待了怎么办
“就是这样,往下吞……”
“这样就能得到后代吗?”
“当然了,我怎么敢骗你呢,主人”
————————————————————
族中长辈带回来一个健壮的男人,听说,这就是你以后的夫奴。
你们族群一直生活在高高的山巅上,常年风雪侵袭,与世隔绝。但是你们族群需要优质的基因来传承后代,族中长辈会经常外出,给适龄女子寻找优质基因的男人,成为她们的奴隶。
这个男人有小麦色的皮肤和强壮的肌肉,脸庞也异常英俊,甚至是异瞳,一只眼睛是蓝色,一只眼睛是绿色。这种优质的基因,如果不是因为你是被选中的圣女,你...
“就是这样,往下吞……”
“这样就能得到后代吗?”
“当然了,我怎么敢骗你呢,主人”
————————————————————
族中长辈带回来一个健壮的男人,听说,这就是你以后的夫奴。
你们族群一直生活在高高的山巅上,常年风雪侵袭,与世隔绝。但是你们族群需要优质的基因来传承后代,族中长辈会经常外出,给适龄女子寻找优质基因的男人,成为她们的奴隶。
这个男人有小麦色的皮肤和强壮的肌肉,脸庞也异常英俊,甚至是异瞳,一只眼睛是蓝色,一只眼睛是绿色。这种优质的基因,如果不是因为你是被选中的圣女,你是得不到他的。
族人给他下了药,压着他来到祭祀台请求神明的旨意。而后,由你牵着他脖子上的铁链回你的屋子,完成传宗接代的使命。
你不是很懂怎么传宗接代,即使族中长辈传授给你图文,你看的也是一知半解。看见被五花大绑的男人,你毫不客气的用脚踩在他的胸膛上
“你帮助我,以后你的日子也会好过一点,懂了吗?”
出乎你意料的是,男人居然意外的听话。
“明白,主人,我会好好伺候您,争取早日让您怀孕的……”
“帮我把衣服脱了,坐在我腿上,……就是这样,扭一下……”
疼痛让你狠狠皱眉,眼泪氤氲在眼周,听着男人的指令上下动作。
“该死的,这么疼,要是不能成功,你就死定了!”你还在恶狠狠的威胁男人,完全没注意到男人眼里不同寻常的光芒。
“我叫逖隼,记住我的名字,亲爱的主人。”
你根本无暇去听逖隼说了什么东西,更何况你怎么会去记住一个奴隶的名字。
整整一个星期,你都在和他尝试传宗接代。逖隼的药效早就过了,他变得力气很大,一只手掐着你的腰上下波动就能把你送上顶峰。
每当你想结束的时候,他还要很多精力。
“不要生气,我帮你完成族里交代的任务啊”
“我说了不要了!你听不懂吗?跟疯狗一样!”
你怒气冲冲扇了逖隼一巴掌,毫不在意把他踹下床,忽略了他眼神中危险的意味。
你想换个奴隶了,你受不了这样的折腾,浑身酸软。
为了苟活成为狗腿子仆人的兔妖你X纨绔天才剑修
爱撒娇的狗腿兔子精就是要被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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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之人和精怪的之间关系的确是耐人寻味,修仙者对精怪不像对待魔族一般赶尽杀绝,可是相互之间的关系却也算不上多么友好,毕竟不少人会抓走精怪强行签订契约。
原本你对待修仙者的态度是很友好的,毕竟你是一只弱小的兔妖,出生的时候母亲被其他妖怪杀死,是一位修仙者路过救下你,你才能在山中平安长大。
可是自从遇见陆云起这个纨绔之后,你对人类修仙者的卑劣和讨妖厌有了新的认识。
陆云起和你在的山中大妖—— 一...
爱撒娇的狗腿兔子精就是要被狠狠……
迟来的春节福利篇,免费阅读,全文一发完,宝宝们的喜欢就是最好滴鼓励❛‿˂̵✧
修仙之人和精怪的之间关系的确是耐人寻味,修仙者对精怪不像对待魔族一般赶尽杀绝,可是相互之间的关系却也算不上多么友好,毕竟不少人会抓走精怪强行签订契约。
原本你对待修仙者的态度是很友好的,毕竟你是一只弱小的兔妖,出生的时候母亲被其他妖怪杀死,是一位修仙者路过救下你,你才能在山中平安长大。
可是自从遇见陆云起这个纨绔之后,你对人类修仙者的卑劣和讨妖厌有了新的认识。
陆云起和你在的山中大妖—— 一条马上要化龙的蛟打完架后意外发现因为5个窝全被毁掉躲在角落瑟瑟发抖的你。
一只可怜的小兔子,就当作胜利的报酬吧。陆云起毫无愧疚的要和你签订主仆契约。
你刚露出抗拒的深情,就被他拎着因为你学艺不精吓出来的耳朵威胁,“敢拒绝我就把你做成红烧兔头哦…”
没有什么比活命更重要了,你一直是这么认为的
所以你很果断的抱住了陆云起的大腿
“主人,以后我唯您马首是瞻!”
陆云起对你的上道表现出很满意的样子。但在他转头的时候你恨恨盯着他发红的耳朵,想着以后有机会一定要给他咬死。
你知道陆云起是个很厉害的剑修,也是有名的仙二代纨绔。所以从他手指缝里露出来给你的,对你来说都是以往的都得不到的好东西。
陆云起很吃你的讨好,你就努力做好狗腿子应该干的事情。合格的狗腿子的必修手册:在他跟别人打架前帮他叫嚣,在他累了的时候捏肩捶背,及时幻化成原型让他rua的开心,帮助他挑选新的衣物。
不过你不是很懂,修仙之人也要沐浴吗?还蠢笨的需要帮忙,不像你们兔子,天生用爪子就会梳理自己。
陆云起性格其实很好拿捏,你自以为已经掌握了方法,只要不停的夸赞他,激将他,他就会上钩。
比如在黑市里你与一女子看上了同一块灵玉,她一看也是有钱人,单你自己手里存下的积蓄是比不上她的。
“主人!我就要这块玉,我就是喜欢嘛,你对我最好了,你肯定会帮我买下来的对不对!”
“你知道我主人是谁吗?我主人可是大名鼎鼎的……”虽然话还没说完就被陆云起捂住嘴,但你知道这事绝对成了。
你心中开心,女子目光怪异的看着陆云起,陆云起木着一张脸显然早已经习惯。
你显然被他惯的有些骄纵了。可惜你们都没有意识到。
直到你陪陆云起去参加宴会,为了和另一位剑修的契约妖族玩离开的远了些,无意间冲撞了看起来就阴狠的男人。他扬言要把你的兔子皮扒下来送给陆云起。
你本不以为意,直到你的妖族朋友告诉你他的背景很深厚,你给陆云起惹了个麻烦。其实你在意的不是陆云起麻不麻烦,而是陆云起会不会继续护住你呢?你看过太多妖族被人修像物品一样交易,以求利益或者止损。
一向不太灵光的脑袋瓜想多了就有些累了。你寻求妖族朋友的帮助,他原身是鹰狮,也许是真的没什么朋友,他对你确实很好,建议你先解除契约躲起来。
“可是我们签的是主仆契约,我没办法单方面解除……”
“什么?我一直以为你们是平等契呢……”
最后,鹰狮借给你一个隐藏契约气息的法宝,约定和你固定日子见面汇报情况后,你就在他的掩护下成功出城。
你知道自己不能躲陆云起一辈子,只能等这件事情过去后找陆云起撒撒娇认个错糊弄过去,继续过你兔仗人势的生活。
不过当你被陆云起找的时候,就感觉不太对劲了。
他似乎阴沉了些,但是没有质问你,只是夺了你的法宝,命令你跟他回去。
他第一次使用契约命令你。你害怕的哭出声,“你不会要亲手把我的皮剥了吧……呜呜呜主人我不是故意的啊啊啊你不能这么对我呜呜呜”
陆云起听见你的话轻嗤一声“你还知道我是你主人啊。”
这只兔子实在是太不知好歹了,应该好好教训一下。
他记得他以前去过红仪楼喝闻名天下的春参酒,里面有弱小的精怪为了生存把自己卖进去,听楼主说大部分妖族都是狡猾的,对待他们不能心慈手软,吃几次教训就老实了。当时他还不认同这种做法。
现在,盯着这个兔子哭的梨花带雨的脸,他终于明白为什么都说妖族狡猾了。明明是你先抛弃了他,现在却是一副受害者的样子,如果不让你吃到教训的话,你以后还是会离开他。
陆云起强制性带你回到他的灵府,也许是出于想吓吓你的原因,这一路上陆云起都没有告诉你那个男人已经被他一剑捅死的事实。
至于你在路上撒娇求饶见没用累了也就开摆睡觉了,不过兔生潇洒走一回,你已经仗着陆云起的势 风生水起过了一段时间了。
“你想不想将功赎罪?”陆云起的话让你重新燃起兔生的希望。
“过来,帮我更衣。”这个活你以前经常干,轻车熟路解开他款式复杂的腰带。
猝不及防被他带到怀里面,不由自主伸手摸上他的腹肌,你以前偷溜出去在青楼里看见过,但是他们的身材都没有陆云起的好,当然,这事你也不敢让陆云起知道,你直觉他一定会生气的。
你被陆云起带到宽阔的浴池里,他用灵力引导着你的耳朵露出来,你下意识捂住自己的耳朵,却在陆云起看了你一眼后乖乖的放下手,任由他抚摸你的感觉。
你尽量忽视自己奇怪的感觉,却突然察觉这次沐浴似乎和以前你们一起的时候不一样。不知道什么时候,你们之间已经肌肤相贴了,陆云起呼吸声越来越重了,他是不是生气了?
“主人……”你轻轻拉了拉陆云起的小拇指,又试图用以前的手段让陆云起心软,可是这次好像不是很管用了,他的呼吸声越来越重了。
“好奇怪啊……主人,我们以前一起沐浴的时候不是这样的……”
“有点痛……呜呜呜不要……我不跟着你了……”
“听话,不要惹我生气,去池子边上趴好”
主仆契约的原因,你没办法拒绝陆云起的要求。
如果这是对你惹到别人的惩罚的话,那惩罚时间也太久了,好酸涩的感觉。
你吃到苦头,自然老实多了,觉得这样他就没有办法处罚你了,也不瞎溜出门了。
陆云起对你的表现很满意,最近晚上的“惩罚”都轻柔了很多,你这样只接触他,只在意他的感受,实在是让他痴迷。
“萧小五,发什么呆呢,我还没走就开始想我了?”
“我才没有!”
“哪儿没有?这儿不是写着‘好期待萧火龙他爸看见生日惊喜的表情’吗?”
“你你你,你怎么都知道了——”
“我想想——你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萧老板生日快乐ヽ(´з`*)ノ
*画完都晚上哩
*未经授权请勿转载
*禁止商用
“萧小五,发什么呆呢,我还没走就开始想我了?”
“我才没有!”
“哪儿没有?这儿不是写着‘好期待萧火龙他爸看见生日惊喜的表情’吗?”
“你你你,你怎么都知道了——”
“我想想——你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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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吒乙女】听说你死后,三太子苦苦等了八百年
来自两千粉点梗,下一个点梗会在三千粉的时候开啦。第二人称,女主可随意代入,有身份和封号,性格看起来会偏恶女款,坏女人单方面逗弄三太子。哪吒形象代入黑神话版本。彩蛋是一点前文番外,依然是粮票可解锁,当然有宝宝觉得我写得好愿意给我投喂糖果我也会很开心,谢谢你们。
天庭近日来出了个大事。三太子那心肝宝贝的夫人碎了,被人打碎的。
是的,你没听错,他的夫人被打碎了。因为他的夫人不是人,是种在盆里的一粒种子。
准确来说,是粒八百年都不发芽的种子。
三太子却依然视若珍宝,每日浇水施肥。整个天庭内外都知道,那不要命的杀神为了他的妻子,八百年兢兢业业到处搜寻天材地宝,只盼...
来自两千粉点梗,下一个点梗会在三千粉的时候开啦。第二人称,女主可随意代入,有身份和封号,性格看起来会偏恶女款,坏女人单方面逗弄三太子。哪吒形象代入黑神话版本。彩蛋是一点前文番外,依然是粮票可解锁,当然有宝宝觉得我写得好愿意给我投喂糖果我也会很开心,谢谢你们。
天庭近日来出了个大事。三太子那心肝宝贝的夫人碎了,被人打碎的。
是的,你没听错,他的夫人被打碎了。因为他的夫人不是人,是种在盆里的一粒种子。
准确来说,是粒八百年都不发芽的种子。
三太子却依然视若珍宝,每日浇水施肥。整个天庭内外都知道,那不要命的杀神为了他的妻子,八百年兢兢业业到处搜寻天材地宝,只盼着与妻子再度重逢。
那日却在下值路上好死不死地和人迎面撞上,手上盆栽失手摔了出去。
一时间四分五裂,连同里面的种子也摔得粉碎。
哪吒不可置信地半跪下身子,捧起眼前的一抔黄土,这是他为了夫人复生特意去万里之遥的菏泽所取来的,最能滋养神魂。但如今一朝被毁,种子也四分五裂。复生无望了。
黄土顺着指间淅淅沥沥地落下,迎着风一吹就散了。哪吒不自觉地攥紧了拳,颈侧的青筋一根根暴起。
一旁的天兵现在都记得三太子那阴沉可怖的神情,只是抬眸间的那一眼就叫人胆寒。
但撞了他的不是别人,也是天界响当当的人物。
这一个两个都得罪不起,天兵也只好颤巍巍地伸手去扶三太子。
“三太子…您…您先起来吧。”
哪吒缓缓从地上起身时才瞧见来人的模样,瞧着年岁不大,是个女娃。虽然个头还没他高,眉眼之间满是清秀稚嫩,但脸上却丝毫没有歉意,反而叉着腰问他,“喂,你走路看不看的,撞到我了知不知道。拿着盆破花在路上瞎晃悠什么呢。”
哪吒听你说出这么一番话来,眼神里的怒火更是翻涌不止,浓烈的杀意几乎就要化为实质。他刚上前一步左右两条胳膊就被天兵天将们死死拖着,不让他再上前半步,其中一人身子都抖成筛糠了,还硬撑着开口:“元帅息怒啊,别跟孩子一般计较。”
“孩子?”三太子冷笑一声,被两人死死掣肘的右手猛的一抬就将那两人都甩飞出去老远,再轻轻一抬,左手那两人也一起飞了出去。他面色阴沉地张开手,火尖枪随之召来,枪尖尤还泛着冷光,预示着主人此刻的心情也十分糟糕。
浓烈的杀意几乎当头罩下,但你却分毫未动,只是双手叉腰看着他动作,一副少女娇蛮的模样。
一旁的天兵天将早就被吓得屁滚尿流,但还是强顶着威压一路爬了过来,硬是抱着三太子的小腿哭天抢地道:“使不得啊…三太子,这可是东岳帝君家的女儿,灵均帝姬啊。三太子息怒,使不得啊!”
天将扯着嗓子的哭嚎勉强拉回了他的几分理智,哪吒走到你面前三步时停下,金色眼瞳里是翻江倒海般的杀意与怒火,硬是用了十二分气力才堪堪止住,连声音听起来也是咬牙切齿的,“灵均帝姬,是吧。我记住你了。”
顶着他几乎喷出火来的目光,你微笑着不疾不徐,“可不敢当。”
剑拔弩张之下,还是天兵天将们的哭嚎让他硬生生压下了心头杀意。
但这个仇也就此结下了。
——————————
中坛元帅与东岳帝君家的小女儿结了仇的事,很快就在四海八荒都传开了。
整个三界谁人不知,三太子是个为了爱妻不要命的主儿。八百年前妻子身陨时曾与他有过约定,只要种子开花结果的那一日,她也能重塑肉身,神魂归位,他们夫妻方可再续前缘。
三太子的爱妻是一朵花儿,一朵不知道什么品种的花儿。
但当年没人觉得有什么不妥。他是莲藕化身,莲藕配花,听起来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
但妻子死后,三太子便将全部身心都投入到重新培育肉身之上,不分日夜地照顾操劳,甚至可以说是近乎走火入魔。
整个三界都知道,那盆花就是他的命根子,如今却被东岳帝君家的小女儿砸了去,又怎肯轻易罢休。
但灵均帝姬又是谁,三界中最是娇蛮不讲理的主儿。东岳帝君几千年来只得了这么一个女儿,自然是捧在手里疼在心里,这样的身份这样的排场,便是在天界横着走也是不怕的。
中坛元帅与灵均帝姬,两个硬茬。啧啧。
这下可有好戏瞧了。
————————
被三太子在天界拦住的第187次。
你面带微笑地转过头去看他,“三太子,不知这次又是所为何事要来拦我。该不会还在记恨我砸烂你一盆花的事儿吧。这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再赔你一盆就是了。”
听你提起当日之事,哪吒眼底怒火更甚,只是强压住了嗓音,听着更显冷冽,“灵均帝姬说笑了。您几百年未曾在天庭走动,如今倒是频繁起来,本太子身为守将自然要例行检查。”
“但愿这检查,可别掺杂三太子的私人恩怨才是。”见他一时片刻还压着怒气,你顿觉有趣,又笑眯眯地在他伤口上踩了一脚。
看他那副想发作又不敢的样子,真是有趣啊。
你已经点破了那日的恩怨,他便不能再以职务为由过于刁难,只是硬生生拖着你,又过了一盏茶的时候才磨磨蹭蹭放了你进去。
你与三太子不对付的事早在天界传开了,一向与你私交甚笃的仙姬也面露忧色,“你怎的惹上了那个杀神。他可是个不要命的主儿,你打碎了他那爱妻复生的希望,他可断断饶不了你。”
“那又怎了。我就是故意的。不过是看他不顺眼,想欺负欺负他罢了。他还能杀了我不成。”你不以为然。
杀是不会杀的,但也绝不可能轻易就放了你。
人还住在天庭呢,隔三差五的就有些仙兽失控朝你的住所来了,要不就是才驯服不久又私自出逃的凶兽,逃犯。一天天的倒是热闹得不行。明眼人都知道这是谁的手笔,虽不能杀你,但也不能叫你好过了才是。
日子久了,也没什么人敢靠近你的寝宫。
此后你与哪吒更是水火不容。仙姬也曾劝你,服个软,上门与三太子道个歉也就罢了,他那妻子未必没有复生的希望,只要你肯去东岳帝君那儿求个情,自然能寻得至宝,将那肉身重塑回来。
但你却不偏不倚,就要与哪吒死犟到底了。
今儿个你去他眼前晃悠,装柔弱哭诉天庭安保不力,气得三太子捏碎了那香檀木的桌角,明儿个他又亲自带着人看守你的寝宫,皮笑肉不笑地奉劝你最好不要离开此地半步,方可护佑帝姬安全。
一来一去,真是斗得好不热闹。
金銮宫里,你的婢女倒是先比你着了急,“帝姬也是,这么和三太子耗下去能有什么好。您打算什么时候告诉他真相啊?”
“不急~不急~我还没玩儿够呢。”你无聊地拨弄着案前的仙草,“之前和他做夫妻的时候,他就管我管得紧。这会儿好不容易脱了那个身份,瞧他那副敢怒不敢做的样子,我就觉得有趣。多逗他一会儿怎么了。自家夫君,逗起来不急眼。”
他什么性子你还能不知道吗。就是个炮仗,一点就炸。但你与他夫妻多年,自然最是知道底线在哪儿,等他真的快炸了的时候,你再安抚一下,这一来二去,他便是对你有气也不能发作。看他那副样子就觉得有意思。
这场拉锯战里自然是三太子落了下风的。毕竟你是天庭的贵客,时不时还能去他的天兵营那儿晃悠两圈,笑眯眯地见了就热情招呼,“三太子——”
他见你过来,目不斜视地掉头走了。但你怎么能放过这个逗弄他的好机会,一闪身就拦在了他眼前,表情十分无辜。
“真叫人伤心呐。三太子可还在为上次的事生气呢,怎么见了我就走。”
“帝姬说笑了。”他的语气硬邦邦的,甚至都不愿意多分给你一个眼神,“我营中还有事,就不与帝姬多留了。告辞。”
见他头也不回地就走了,你没忍住笑出了声。
啊,小气鬼,还气着呢。
他不想见你,你偏要往他面前晃悠。
三天一小刷,五天一大刷。他私放仙兽袭击你的寝宫,你就明着恶心他。两人你来我往好不热闹。
日子久了,天庭里竟流传起你暗恋三太子,痴心不得就打碎他妻子的传闻来。
婢女着急上火的时候,你还懒洋洋地坐在案几前看书,不紧不慢地又翻了一页。
“慌什么。传就传呗。反正有人比我更着急,你急什么。”
只是你没想到,当天夜里就有人潜进了金銮宫里。脖颈也随之抵上一层冰冷温度。你抬眼看向来人,嘴角又勾起一抹笑来,“三太子这样不妥吧,夜袭金銮宫,不怕我明天就告到玉帝跟前。我可是天庭的贵客。”
乾坤圈更往深处抵了抵,月色之下更衬他眸光晦暗,“今夜天庭妖兽群作乱,挣脱缚妖索后四散奔逃。灵均帝姬不幸在金銮宫罹难,又与本太子有何干系。”
“倒是连借口都找得十分妥当。不愧是三太子。”
虽然身子动不了,但你却依然是那副不紧不慢的从容模样。叫他看了就烦躁。
明知死到临头了还是这副模样,她到底凭什么这么有恃无恐。
他松开你起身,窗边月光泠泠而落,盈了他满身,却衬得那双金瞳之中愈发冰冷,杀意迸发。
“你就在这好好等着死期吧。”
你轻笑道:“三太子,我们打个赌吧。”
“我从不与人打赌。”
“你一定会再回来的。”
“可笑至极。”他冷笑着,头也不回地起身离去了。
不远处还能听见轰轰的马蹄声,朝着金銮宫而来。
回去的路上,耳边却还回响着那时少女含笑的话语。
“你一定会再回来的。”
哪吒只觉得那个声音不断地嗡鸣着,一遍又一遍敲打在他心头。
“吵死了……吵死了!”
凭什么,凭什么她总是这么有恃无恐的样子,凭什么她故意凑上来碍眼又能在事后轻松全身而退,凭什么她总是装出一副柔弱样子博人同情,凭什么这么久以来只有他一个人痛苦。
所有的情绪在心头翻涌着,不停地拉扯着他脆弱的神经。
哪吒不记得他是什么时候回到云楼宫的,只见到灵均帝姬的婢女竟在云楼宫门口等他,手上还捧着个木匣子,见他来了又着急地迎上来,“三太子,可等到您了。”
他强压下情绪,“何事。”
“这是我们帝姬要我转交给您的。”
“我不收,退回去。”
她却不依不饶,“我们帝姬说了,只要三太子打开这木匣,您一直以来心中的疑问就都能解了。”
“……”
哪吒缄默许久,才伸出手,慢慢打开了那匣子。
里面躺着一只精致小巧的银质同心锁,哪吒怎么会不记得。那是与妻子神魂绑定的信物,他们曾经承诺,若是有一日她再转生,便会带着这同心锁来找他。这就是他们之间的信物,再相认的证明。何况这同心锁是与她的神魂绑定,哪怕换了身体也不会认错。
他的表情登时僵在原地,一双眼瞳剧烈颤动着,瞳孔紧缩成针。哪吒一边摇头一边踉跄着往后退去,“不可能…不可能…怎么会…”
灵均帝姬…竟是…竟是…
婢女正欲开口,却见他踩着风火轮头也不回地就朝着金銮宫去了。
妖兽群失控后四处作乱,天宫已是不得安生,金銮宫更是重中之重。眼看着那天马的铁蹄就要落在你心口上时,你忽然落入了一个温暖怀抱之中。
再抬头,看见的是哪吒冷峻的侧脸。他紧抿着唇瓣,但还在颤抖的双手暴露了他此刻的情绪。
你却笑道:“我说过,你会回来的。”
他低声咒骂了句什么,才愤恨地瞪了你一眼,“耍我很好玩吗。”
“让我苦苦等了你八百年,到最后还故意打碎了留给我的那点儿希望,让我从希望落入绝望之中。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在报复你啊。”你无辜地眨了眨眼,“谁叫你那时候总是管我管得严,这也不许那也不让的。谁家夫君做成你这样,成天乱吃飞醋。我每天在家里都要闷死了。”
“你…你…”他一时气急,但又说不出话来,只能一手抱着你,另一只手持火尖枪,在妖兽群里杀了个血肉横飞。
“自己闯的祸要自己填哦,夫——君——”
看着他吃瘪的样子你顿觉心情大好。我们小哪吒就是要被坏夫人拿捏的呀。
——————————
本文所有除三太子外的神职都是虚构,东岳帝君是由东岳大帝演变而来,灵均帝姬是纯虚构。不用太考究出处哈。
表面高冷实则疯批上神X默默无闻小花仙你X心里不正常的你的儿子
避雷:如标题所见 这篇是女弱! 粉丝宝宝点梗 毕竟是神仙,年龄方面不做过多纠结
作为天界无名小花仙,你自小生活在和平美丽的花岛。最近天君大婚,你和其他小姐妹陪同花神一起上天庭祝贺。
你从来没有离开过花岛,以至于你对天庭的一切都十分好奇。昶涣看见你的时候,你就像一只好奇的幼兔一样,在花神身边蹦蹦跳跳。直到他人唤他一声上神,他才从你身上回神。
所幸他一直是一张万年不变的冰山脸,并未被任何人发现端倪。
昶涣对你很感兴趣,否则你不会在偷溜进后花园偷吃的时候遇见他。
第一次见到昶涣的时候你是紧张的,毕竟他周身气质看起来就和你这种小仙...
避雷:如标题所见 这篇是女弱! 粉丝宝宝点梗 毕竟是神仙,年龄方面不做过多纠结
作为天界无名小花仙,你自小生活在和平美丽的花岛。最近天君大婚,你和其他小姐妹陪同花神一起上天庭祝贺。
你从来没有离开过花岛,以至于你对天庭的一切都十分好奇。昶涣看见你的时候,你就像一只好奇的幼兔一样,在花神身边蹦蹦跳跳。直到他人唤他一声上神,他才从你身上回神。
所幸他一直是一张万年不变的冰山脸,并未被任何人发现端倪。
昶涣对你很感兴趣,否则你不会在偷溜进后花园偷吃的时候遇见他。
第一次见到昶涣的时候你是紧张的,毕竟他周身气质看起来就和你这种小仙不是一个等级的。
在这种你瑟缩沉默不敢说话状况下,昶涣遮掩掉眼中的丝丝笑意,主动变了块糕点给你。精巧的小鼻子动了动,你很确定这块糕点比你偷吃的要好吃。你小心翼翼的伸手试探,拿到后对他表示感谢。虽然声音极小,但昶涣很受用。你也单纯的认为这是个面冷心热的好神。
在婚宴进行的几天,你总是“偶遇”昶涣。你这才知道他的身份,原来是地位崇高的上神。
和上神有交集让你有些惶恐和欣喜。你直觉总告诉你要离昶涣远一点。可是现实中接触你却认为他是一个面冷心热的好人。你尽力忽略心中奇怪的感觉了。
婚宴最后一天,昶涣的神器丢了一件,花神旁边存在感极低的你却莫名被指控。指控你的人说亲眼看见这几日你同昶涣在一起。你无法反驳,但是他一个上神怎么会被你一个小仙当面偷走东西?花神也是这般为你辩解。
你用祈求的眼神望向昶涣,希望他能为你说几句话。昶涣很享受你求助的眼神,你只能依靠他的感觉,让他兴奋的手指轻微战栗。
最后,昶涣表示可以和你私下处理调查,这件事也就到此为止。不过你要在天庭多待几天了。
你主动寻到昶涣表示对他的感激,他轻轻弯了下眉眼,内心却觉得你愚笨的可爱。怎么会有人真的相信你能偷走昶涣的东西呢。大家其实心知肚明,只有你被蒙在鼓里傻傻的以为他是好人。
不过昶涣不在意你到底知不知道真相。知道了又怎么样呢,毕竟你太弱小了,无法反抗他。
直到你被昶涣告知和他的婚期的时候,你都还是懵的。你不敢相信,为什么你只是留在天庭了几天,却变成了他的妻子。你不喜欢他,你只想回到自己的花岛
你没有反抗成功,甚至于见到昶涣后却被他压在床上弄,吻过你因为害怕而战栗的身体,他说你是迫不及待送上门来挨c的
你不懂,他不是一个面冷心热的好神嘛?怎么能做出如此下作的事情,怎么能说出那么下流的话。
大婚过后,昶涣的宫里就多了一位“不怎么出门”的妻子。昶涣把他的小妻子圈进自己的领地里,小妻子一切的愤怒在比她强大数倍的男人面前就像是一直幼猫伸出毫无杀伤力的爪子,一点伤痕都不会留下。
可怜的小妻子只能每天被迫承受他无止境的爱与欲望,晕过去也只会被g醒。在这种事情上,昶涣一向很不满足,他认为自己的小妻子还是体力不行,可又不舍得小妻子踏出一步寝宫。这么可怜的小兔子就应该乖乖躺在床上,张开t承受他的一切
你怀孕了,如果不是昶涣认为孩子有希望可以留住你的心,这个孩子不会出生的
你给他起小名叫小涫。小涫出生后他几乎夺走了你全部注意力,昶涣在日积月累中的怨气下把小涫和你分开
可怜你的小涫刚刚满月就被迫脱离了母亲的怀抱,你一度抑郁。为了让你开心些,昶涣还是让人把小涫的一举一动告知给你。
你原本沉寂腐烂的心终于有一些光可以救治你,你希望你亲爱的孩子有一个幸福的生活。可惜上天总是和你作对
小涫长期处于放养状态,成长到青年时期的他根本不懂感情,不会思念,不会生气,不会开心。那些小孩骂你的小涫,欺负你的小涫
你不能让你的孩子变成石头。
你被幽禁于深宫之中,你只能求昶涣,求他让孩子和你一起待一个月。
为了讨好昶涣,你只能使劲浑身解数。幸好面对你不熟练的勾yin,昶涣确实很实用,再把你吃干抹净后他却压缩了条件,只能7天
【bg】已经疯掉的粘妻狗男再遇亡妻
1.
这天,有个陌生人找到你,跟你说他来自平行世界,说你的丈夫在等你。
你并不理会这人的疯言疯语,继续给已故多年的丈夫清扫墓碑,“文谦,我给你带了之前你最爱吃的那家桃酥饼,你过来尝尝它还是不是原来的味道。”
“我知道我这么说有点像神经病。”青年见你准备起身离开,急忙拦住你,“但您丈夫段文谦真的还活着!只不过是在另外一个世界。”
说起五年前的事故,你语气温和,“我亲眼看着他死在我面前…”
失控车辆将他当街撞死,你紧握着他已经折断的双手,听他在耳边说出此生最后一句‘我爱你’。
他走后,身边朋友都劝你再找一个,父母亲戚也给你介绍对象,但你摇摇头,似乎是打算为他守寡...
1.
这天,有个陌生人找到你,跟你说他来自平行世界,说你的丈夫在等你。
你并不理会这人的疯言疯语,继续给已故多年的丈夫清扫墓碑,“文谦,我给你带了之前你最爱吃的那家桃酥饼,你过来尝尝它还是不是原来的味道。”
“我知道我这么说有点像神经病。”青年见你准备起身离开,急忙拦住你,“但您丈夫段文谦真的还活着!只不过是在另外一个世界。”
说起五年前的事故,你语气温和,“我亲眼看着他死在我面前…”
失控车辆将他当街撞死,你紧握着他已经折断的双手,听他在耳边说出此生最后一句‘我爱你’。
他走后,身边朋友都劝你再找一个,父母亲戚也给你介绍对象,但你摇摇头,似乎是打算为他守寡一辈子。
其实你不是不愿意放下他去开始新的生活,相反,你平静淡然的接受了他的死讯,没有为他掉过一滴眼泪,平日里也很少想起他,只是每到情人节、他的生日、忌日,还有结婚纪念日这几天,你会来墓园陪他说说闲话。
不想再谈新对象,纯属是因为你不想惹麻烦,如果你爱上其他人,那他哪怕是在十八层地狱也要一层层爬上来找你算帐,质问你为什么移情别恋不爱他了…想想就可怕。
“这个世界的段老师已经死了,但另一个世界的段老师还活着,我是他教过的学生。”男生的话让你皱了皱眉,他继续说道,“师母,您知道平行时空吗?”
你丈夫生前是个语文老师,他喜欢在睡前给你念第二天要教的课文,让你梦回高中课堂,而你也很配合,总是听着听着就睡着了。
“有听说过,每出现一个决定性的选择,时空线就会产生分支,从而发展出新的平行时空。”
男生像突然通上电似的眼睛发亮,“没错!我就是来自另一个平行时空,在我那个时空里车祸死掉的人是您…”
你没有表现出任何惊讶,“嗯,谢谢你告诉我这些,时候不早了你也早点回家吧。”
“等等、”他追上来,“师母,您不想再见到段老师吗?”
你停步回头,目光却越过男生的身影,远远落在那座墓碑上。
男生很是执着,“师母,去见见段老师吧,自从事故发生后他…”
“既然两个平行时空里所经历的事情不同。”你出声打断他,“那么另一个时空的段文谦就不属于这个时空的我。”
“的确是不同的选择会衍生出不同的时空,但您现在身处的这个时空与我那边的时空是完全平行镜像的,您此生经历过的一切与那个时空里的你完全一致,唯一的区别就是车祸里身亡的人不是段老师,而是您。”
“……”
“师母,可能您已经对段老师的死释怀了,但是另一个时空的段老师他没有办法放下,他不再教书,每天就蹲守在事发地,像个疯子一样等您回家,他需要您,哪怕您只是过去劝他放下往事也好啊。”
男生眼含热泪,让你很难开口拒绝,最终还是被男生死缠烂打的劝说给说服了。
2.
面对一模一样的街景,你有些恍惚,自己真的来到另一个平行时空了吗?
林琛察觉到你的迷惘,认真解释道,“两个世界相对镜像,几乎没有区别,但是我们可以通过手表转动的方向来辨认,师母,您看一下自己的手表,指针是不是在逆时针地转?”
秒针反方向转动一圈后,分针也反方向挪动了一格。
“我也是偶然间发现的,当我带着这个世界的钟表去往您那边,指针就会逆时针转,回到这个世界,指针就会正常顺时针转。”
你有些疑惑,“小琛,你经常往来两个世界吗?”
“对啊、为了帮段老师找到您,我每个周六日都跑去那边的墓园等你,课少的时候也会去,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让我给等到了!”
五年前的车祸发生在繁华商业街区最主要的十字路口,时过境迁,随着新城区的发展,市中心的迁移,如今,这片商业街区已然沉寂下来。
“他在那里。”
干净简约的白衬衫配西装裤、斯文书生气质的无框眼镜、消瘦的身形、憔悴的脸色、熟悉的面容…三十二岁的他和二十七的他相比,更加成熟。
失去你的段文谦会变成什么样?这个你曾经预想过的假设在此时此刻有了结果——他像块石头一样呆坐在长椅上,双目空洞无神,嘴里念念有词。
“老婆我好想你、老婆…老婆你在哪?你快点跟我回家好不好?跟我回家、回家…”
林琛走过去拍拍他,“段老师、段老师、”
“嗯?”段文谦回过神,发现林琛在拉扯他的胳膊,以为林琛想带走他,“我不走、我要在这里等我老婆,她跟我走散了,我得在原地等她,不然她找不到我…她、她的魂魄还在这里,她被困住了,不然、不然她为什么不回来找我?她是不是不要我了!她为什么不要我了?”
“文谦…”轻飘飘的两个字在唇齿间捻转,还不等你走近,他就已经扑过来。
“你回来了?”他不确定眼前的你是否真实存在,双手捧住你的脸紧张地摸来摸去,“我就知道、我就知道老婆你会回来!啊、啊、”他一遍又一遍摸着你的脸,没有眼泪的哭嚎,“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你…老婆你痛不痛?对不起,我不应该离开你的,对不起…”
如果那时他没有去买桃酥饼,没有留你一个人在街边等他,你就不会被失控车辆撞死,而在相对应的平行时空里,他就是因为保护了你才被失控车辆撞死。
林琛在旁边有些担心地看着,他怕段文谦这样痴狂疯癫的样子会把你吓跑,“段老师,其实师母她来自平行时空。”
段文谦可不管什么平行时空,他只知道自己老婆回来了,现在完全听不进任何人说话,只顾着把你抱紧、蹭你、亲你、埋在你颈窝里大口吸气。
太久没被粘了,你很不习惯,而且大街上人来人往的,你也不好意思让他这么吸来吸去,“文谦,你先放开我好吗?”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老婆你不要走!不要离开我!”他的怀抱像沼泽泥潭,越挣扎越陷得深,“不可以离开我,我不会再失去你了,谁也不能将你从我身边抢走!”
他哭嚷的声音让行路匆匆的人们都为之驻足,面对他这般撒泼打滚,你总有一套制服他的方法,先捂住他的嘴巴让他安静,再哄他,“我不走,我们回家好吗?”
他吻了吻你的手心,“我们…回家…”
3.
你和段文谦算是青梅竹马,他比你年长几岁,每当你爸妈忙于工作没法照看你时就会拜托段文谦,他也不嫌麻烦,一边陪你一边奋笔疾书完成课外习题。
那时他才三年级,同龄小孩的娱乐活动都是看电视、玩玩具之类的,而他的娱乐活动是教还在读幼儿园的你认字写字,并且乐此不疲。
他的学习成绩从小学到高中一直是名列前茅,以至于你在读书时最常听到爸妈说的一句话是:“有哪里不会的,就去隔壁问一下你文谦哥哥,人家学习成绩这么优秀。”
文谦哥哥…这个称呼你都不好意思说出口。
十五六岁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喜欢上段文谦这样温柔体贴、脾气好又会照顾人的男生再正常不过了,只是还没等你确定自己心跳加速到底是因为喜欢他,还是因为吃了提神的咖啡糖,他就跟你说暑假结束他要去外省读大学,过年才回来。
原来这就是暗恋吗?心动和失恋都只有自己知道。
“读完大学你会留在那边工作吗?”你若无其事地转了转笔杆,“我爸妈说大城市发展好,赚钱的机会多,你以后…”
他指尖轻轻敲打着桌面,表情有些苦恼,“我也不知道,现在想这些还太早了点。”
其实段文谦心里也装着不为人知的秘密,而这个秘密在多年后与你重逢时才揭开。
双向暗恋加久别重逢,旧情如干柴烈火,烧得两人身心燥动。
从确认关系到热恋同居再到结婚只用了短短半年时间,毕竟在年少相伴的那十年里,你们早已确定对方是自己想要爱的人。
婚后的段文谦比热恋时还更粘人,像没断奶的小狗崽一样围着你转,每天上班都要黏黏糊糊亲好久才肯出门,高中学生起得早,高中老师起得更早,你每天应付完他的早安吻又继续睡回笼觉。
偶尔被他粘得受不了,你会找借口说加班晚点回家,试过有一次躲在家楼下的奶茶店被他抓包,回家哄了他好久,还要写承诺书保证以后不再犯这种事才把他哄好。
哄好归哄好,记仇归记仇,每当你嫌他太粘人,他就把承那张诺书掏出来,委屈巴巴地念你亲笔写下的诺言,“我向爱夫保证日后不再冷落他,会一直陪伴他…”
“哎呀、你别念啦!”你又羞耻又忍不住笑,“段文谦!你个幼稚鬼!你的学生知道你这么幼稚吗?”
“应该不知道,但我可以肯定的是,他们都知道我有一个特别活泼爱笑的妻子。”他戳戳你唇角边的小梨涡,“老婆,你笑起来特别好看。”
你抬手碰到他的眼镜框,他就条件反射地闭上双眼,等你亲他。
冰凉的镜片蹭着滚烫的脸颊,交织缠绵的吻让他声音沙哑,“我很早很早以前就想要跟你有一个家,一个充满温暖和爱的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小家…”
4.
“老婆,我们到家了。”
瞧见屋内的布置,你眉头瞬间拧成一团。
客厅的家具通通被白色防尘布所覆盖,寂静冷清,看不出半点生活痕迹,却有一股浓郁花香从卧室里飘出来。
“老婆,我回来啦、”他自顾自的走进卧室,抱起桌上的黑白相框亲昵地蹭了蹭,“老婆,我好想你,你今天在家有没有乖乖的?”
很好,那个黑白相框是‘你’的遗照,卧室也被他布置成供奉‘你’的灵堂,你注意到角落里叠成豆腐方块的棉被和枕头,可想而知,他就这么睡在地上。
“文谦,你不该把自己折磨成这样。”
听到你的声音,他怔怔地转头看向你,瞪大眼睛,愣住了,等你再次开口呼唤他,他才猛然醒悟地爬过来,颤抖地抓住你的手,贴在脸边感受你的温度。
“不是幻觉、不是幻觉、老婆你还活着…手也是温暖的、没有血、”他脑海里不断重演着那些绝望悲痛的回忆,意识分崩离析,胸口沉重的压迫感令他无法呼吸,混乱的思绪编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他拖进深渊,唯有你的这双手能给予他救赎。
“看着我!文谦!是我,我回来了。”拇指顶进他的口腔,强迫他张嘴喘气。
“呜呜、呜…”他咬着你的手指,含糊不清地哭,“老婆、这五年..你在哪里?为什么不回来找我?为什么、丢下我一个人?呜…你不要再消失了,好不好?好不好?”
这时,门铃突然响了。
段文谦死死抱住你的腿不让你走,你只能一瘸一拐拖着他去开门,“小琛?你还不回家吗?”
林琛低头看了眼抱紧你大腿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段文谦,更担忧了,“师母,我家就在楼上,以前还来您家找段老师补过功课。”
“喔、原来是你啊。”说起这个你就有印象了,“怎么了吗?”
“我来给您和段老师送晚饭,是我妈妈包的饺子,您趁热吃。”林琛把饭盒递给你,犹豫道,“师母,您需要帮忙吗?”
段文谦已经哭累了,神情木讷地跪在地上,依旧紧紧抱着你的大腿,“老婆老婆老婆….”
今晚总不能在这过夜吧?家里连床都没有,卧室还给布置成了灵堂。
你拽了拽脚边的人,没拽动,“小琛你方便送我们回到那边的世界吗?我想带他去我那里。”
“当然没问题!您收拾好了就上楼喊我一声。”
现在又剩下你和段文谦两个人,你蹲下来给他擦眼泪,他哭得眼睛里满是红血丝,眼镜片上也都是泪渍。
“先起来吃点东西。”发疯哭闹完的他就像没有灵魂的提线木偶,你差使一句,他挪动一下,“怎么家里连双筷子都没有?你平时吃饭都是用手抓着吃的吗?”
幸好,林琛送来的饭盒里有勺子。
你把勺子递给他,他则可怜巴巴地望着你,“老婆,你喂我吃…”
“段文谦你是小孩子吗?”
他委屈扁嘴,“老婆~”这黏糊劲真是一点没变,虽然是更为成熟靠谱的年上者,却喜欢向年下者你撒娇。
“算了,张嘴。”面对这样狼狈憔悴的他,叫你如何忍心拒绝?“慢点吃,没人跟你抢。”
“老婆…(嚼嚼嚼)唔、我好想你…(嚼嚼嚼)”
“我知道、”
“老婆…(还没嚼完又被塞了一口)唔、唔、”
“知道,你想说的我都知道。”
我把总裁的缅因小公猫打扮成女孩子后,他破房了
周末加班,我憋了一肚子闷气。
于是,在看见总裁那只爱猫后,我起了小心思。
结果第二天总裁疯了,满公司大喊:「我家咪咪那么帅气的缅因小男猫,谁特么给他戴的蝴蝶结,还给他穿小裙子拍照发到网上,我家咪咪以后怎么见人!」
1
「是谁!!!给我家咪咪戴小蝴蝶结穿小裙子还拍照发到网上的……」
总裁在办公室里发出了尖锐的爆鸣。
正在午休小憩的我直接一个鲤鱼打挺,从折叠躺椅上垂死病中惊坐起。
昨天是周末,我被迫加了一天一夜的班,憋在肚子里的怨气完全能养活一个邪剑仙。
可作为一个社畜,我只有无能狂怒。
巧的是我在下班路过一楼候客大厅时,看见沙发上躺着一只神似总裁,但已经萎靡不振得很好欺负的缅因......
周末加班,我憋了一肚子闷气。
于是,在看见总裁那只爱猫后,我起了小心思。
结果第二天总裁疯了,满公司大喊:「我家咪咪那么帅气的缅因小男猫,谁特么给他戴的蝴蝶结,还给他穿小裙子拍照发到网上,我家咪咪以后怎么见人!」
1
「是谁!!!给我家咪咪戴小蝴蝶结穿小裙子还拍照发到网上的……」
总裁在办公室里发出了尖锐的爆鸣。
正在午休小憩的我直接一个鲤鱼打挺,从折叠躺椅上垂死病中惊坐起。
昨天是周末,我被迫加了一天一夜的班,憋在肚子里的怨气完全能养活一个邪剑仙。
可作为一个社畜,我只有无能狂怒。
巧的是我在下班路过一楼候客大厅时,看见沙发上躺着一只神似总裁,但已经萎靡不振得很好欺负的缅因小猫!
我立即生了小心思——
迁怒的我毫不犹豫将中午拿到手的快递拆了,那是给家里的王子——小三花猫买的粉嫩蝴蝶结和蕾丝花边小裙子。
我把总裁,哦不,把这只神似总裁的小缅因猫当成总裁好好打扮了一番,然后拍照发到了记录小三花猫成长的短视频账号上。
并配文:拿捏「总裁」,易如反掌!
至于这缅因小猫萎靡不振的原因,大概是它饿了。
之后我就一边给它喂猫条一边等它的主人,等了好一会儿没等到,就让前台好好看着它。又留纸条建议主人平时多给它喂些猫粮;若是介意猫咪混网红猫圈就联系我把照片删掉。
估计是纸条被保洁阿姨当垃圾收走了。
卧槽还好收走了,谁知道这缅因小猫是总裁家的啊!偏偏这个视频还火了!
我口齿哆嗦了一会儿,小声安慰自己:「没事哒,没事哒,没~事~哒~」
办公室里再次传出总裁的心碎的声音:「什么没事!明明是有大事!公主可是帅气的小公猫!他!是!男!的!!!这让他之后怎么面对漂亮的小母猫,他还怎么见人?」
我:「……」这波隔空回应简直了。
而且,谁家公猫特么叫公主啊!
办公室里小憩的同事们被总裁喊精神了,纷纷打抱不平。
「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我的天呐~怎么会有人干出这么丧心病狂的事情!真哒太过分啦!」
「等等!这人不会是我们公司的吧?你们看许总刚刚传上来的截图,背景好像我们公司一楼的候客大厅啊!」
我心虚地拿出手机点开照片。
「她这个账号的ip,和我们同一个地方欸!」
我惊慌地点到我的账号主页。
「这头像也好眼熟啊,总觉得在哪里见过。」
我偷感十足地将各个工作号的头像换了。
「欸小六,你怎么突然换头像了!」邻桌同事忽然出声问我,随后恍然大悟般一拍大腿道,「我知道了!你一定是嫌弃那个变态和你用同一个头像是不是?」
我心梗梗地点头,笑得比哭还难看:「姐,你简直是世另我啊!但,这是什么很光彩的事吗?你其实可以小声点的!」
邻桌又悟了:「抱一丝啊抱一丝。」
总裁终于平静下来了。
下一秒。
「查监控!三分钟,我要这个账号的全部信息!」
现在换我心碎了。
补药啊……
我想着大不了磕头认错也没啥,就把心一横承认是我干的算了,另一个同事忽然说:「你们看到没,许总在群里说,等他揪出那个人,要让那个人发布一个那个账号里的小三花猫剃光毛后空翻的视频,不然这事儿没完。」
办公室里的人都开始笑:「你老板还是你老板,夺笋呐!」
有人疑惑地看着我:「你怎么不笑?」
我心如死灰:「我不笑,是因为我天生就不爱笑。」
这我哪里还敢去承认?
我急忙把视频下架,把账号私密,在线祈祷总裁的秘书是个办事不靠谱的。
结果刚过三分钟,秘书就出来叫我了。
「小六,老板让你带上手机去办公室。」
2
我当即石化,双眼麻木的看着总裁办公室。
不敢动,根本不敢动。
总裁办公室的遮挡板突然被拉开。
只见总裁笔直地站在落地玻璃窗前,冷酷俊秀的脸上多了一抹戾气,正低头打字。
他就这么水灵灵的出现了。
跟索命似的。
同时「叮咚」一声,我手机响了。
我吓得一激灵,赶紧转移目光,顿时就汗流浃背了。
低头一看,是总裁发的信息:「微笑.jpg」
进不了一点。
腿已经软了。
秘书催促:「小六,你咋还不走?」
我脱口而出:「别催!我有自己的节奏!」
怎么办怎么办……
这时,刚好公司大老板经过办公室门口朝女厕所走去。
我脑筋一转,拿着桌面的抽纸猛地朝门口飞奔出去。
嘴不过脑子的念叨着:「卧槽!忘记女厕没纸了!王姐拉屎可不能没纸啊!我先去给王姐送点纸!」
我越过总裁办公室时根本不敢往里面瞄一眼,怂得一批。
没想到总裁居然追了出来,继续索命似的盯着我。
我逃,他追。
补药啊!
真死到临头了!
对!他一定是屎到临头想去上厕所的!
大老板似乎是听到了我的声音,停下脚步,推了推眼镜框朝我微微笑:「……小六,你人还怪好的咧。」
「害!小意思的啦!」我忙不迭摆手,又问,「王姐,我有个工作上的问题要问你。」
大老板接过纸巾,点头:「你说。」
我沉默了大半分钟,问:「回家躺平一个月,能给我正常发工资吗?」
大老板:「……」
她的微笑变成了标准的死亡微笑:「你还挺敢想,去洗洗脸吧。」
我听出来了,说我还没睡醒呢。
我转头看了一眼,总裁同款微笑朝我招了招手。
妈的,怎么还在啊!
我溜进了厕所,一边洗脸一边阿弥陀佛把所有知道的佛都在心里拜了一遍,虔诚祈祷总裁千万要掉厕所,然后提前回家别回办公室了。
我原地踏步等了又等。
大老板上厕所出来了,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出去的同时接起手机:「好了好了,现在下去了,你把餐厅地址发过来吧。」
我一把拉住了大老板的小臂:「王姐!要去吃饭呢?加我一个呗。」
大老板:「……」
3
最终大老板以为弱小可怜的我终于是被工作折磨疯了,让我跟着去蹭了一顿饭。
下午我小心翼翼回公司,总裁办公室一如既往关上了门。
还好总裁没有为了我而放弃逃班。
我狠狠松了口气,邻桌同事忽然凑过来让我看小组群。
我有种不祥的预感,火速打开群聊,只见总裁那骨节分明的手拿着一把剪刀,对着我可怜无助的小三花猫。
下面的两条信息分别是:
「设计一部的亓柳,你还有二十分钟的时间营救你家闺女。[菜刀][菜刀]不然……我也是略懂一些拳脚。」
「美妆美发,易如反掌呢。微笑.jpg」
离他的二十分钟只剩三分钟。
我他妈!
这口气终究还是松早了!
我撒腿就冲了出去,惊艳……惊呆了所有人。
有人造谣我是热烈追爱。
不,我这是一命抵一命。
以我狗命换猫一命!
我在公司的猫咖急刹的时候,总裁就坐在我家小三花猫面前,顺着它的背。
我过去就是一个滑铲再伸出尔康手:「它还小!你别碰它!」
总裁好整以暇地微微笑:「怎么不躲了?」
我双手合十虔诚道歉:「我错了。」
总裁「呵」了一声,要笑不笑地看着我:「道歉有用的话,还要警察干什么?我这人记仇得很,你拍我儿子的萝莉照,我就拍你女儿的裸体照!」
猫咖的客人们闻言纷纷向我们投来不可言喻的目光。
我:「……」
有病啊!
不是公主吗?怎么又变儿子了!
还儿子女儿、萝莉照裸体照的!
服!
眼看他拿起剪刀,我吃惊:「刀下留猫!我有办法!」
他顿了一下,我继续说:「我是宠物猫博主,你儿子的萝莉照很受欢迎,他现在的知名度已经上去了,我可以重新发他的帅气照到我的账号帮他转风评!我还可以帮你把他养的胖胖的!」
我语气诚恳,一挥拳头:「萝莉爆改酷哥!真,易如反掌的。」
总裁半信半疑,到底是把罪恶之手缩回去了,我悬着的心也跟着回到了胸口里。
他耍帅着转剪刀,我正准备坐下和他好好聊该如何给他儿子打造酷帅猫的猫设,他就耍帅翻车了——他手里的剪刀直接飞到我家那正在瞌睡的小三花猫的背上。
卧槽还好我闺女没事儿!
但咔擦顺掉了一大撮毛。
我家美娇猫突然就秃了!
总裁:「……」
我悬着的心到底还是死了。
我也微微笑:「你知道吗?」
总裁身子一抖:「什么?」
死亡微笑转到了我的脸上:「我这人也记仇得很。」
4
中心医院内,骨科医生看着总裁红肿的手腕陷入了沉思。
「你刚刚说,他这手是和猫掰手腕掰的?」
我抱着小三花猫平静笑笑:「没错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