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图/all图】苏丹的提灯(中)
*summary:苏丹得到了一盏提灯,提灯里面是他死了四个月的宠臣。
*(上)请看合集~
*本章主苏图/奈图,含有all图汤底。没有发生苏丹的游戏if。其余设定请见文章♡(.◜ω◝.)♡
↓
——
他们伟大的统治者从死神的手里夺回了他忠心的臣子,使已经死去四个月的阿尔图重新以妖精的身份行走在人世间。
这真是一件美事!甚至在连太阳的位置都还没发生变化的时候,这件新奇的故事就已经在王都的贵族中口口相传了。故事内容足够离奇,故事主角足够权贵,故事的进展也足够引人遐想。
“‘……被复活的大臣激动地许诺自己将永远追随苏丹,许诺自己将永远属于苏丹。于是,仁慈的苏丹允许了大臣的献身,将...
*summary:苏丹得到了一盏提灯,提灯里面是他死了四个月的宠臣。
*(上)请看合集~
*本章主苏图/奈图,含有all图汤底。没有发生苏丹的游戏if。其余设定请见文章♡(.◜ω◝.)♡
↓
——
他们伟大的统治者从死神的手里夺回了他忠心的臣子,使已经死去四个月的阿尔图重新以妖精的身份行走在人世间。
这真是一件美事!甚至在连太阳的位置都还没发生变化的时候,这件新奇的故事就已经在王都的贵族中口口相传了。故事内容足够离奇,故事主角足够权贵,故事的进展也足够引人遐想。
“‘……被复活的大臣激动地许诺自己将永远追随苏丹,许诺自己将永远属于苏丹。于是,仁慈的苏丹允许了大臣的献身,将大臣留在了自己身边。’”
半躺在王座上的苏丹饶有兴趣地听着这些新鲜出炉的传言,笑着询问故事另一个主角的想法:“你喜欢这个故事吗?”
同时,苏丹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继续抚摸着大臣的头,掌心在柔软的黑发间打转揉搓。他的动作轻柔极了,恍惚间,阿尔图回想起自己的妻子在激情后总是深情地抚摸自己的头发,低语着爱意。
刚刚的故事并不陌生,在阿尔图死亡之前,他也见过民间流传的他与苏丹的话本,里面的故事也像这样充斥着人们想象中的暧昧情节。
阿尔图不敢动作,缓慢而谨慎地回答道道:“我认为,这是个好故事,它称赞了您的伟大与仁慈。连神明都无法与您为敌,还有什么能难倒我们无上的王呢?”
“嗯,毕竟我亲爱的阿尔图卿确实是从死亡中归来了。真了不起啊,爱卿,我都不知道你是妖精呢。”苏丹的语气听不出来喜怒,背对着苏丹的阿尔图也无法看清他的表情,“在你死之前,你都不愿意告诉我呢。”
确实连死亡也无法与这位阴晴不定的君王相比。被撕碎的痛楚固然在骨髓里留下了痕迹,仿佛时时刻刻都在被利齿啃食着血与肉,但多年来这位君王的暴虐无道更是深刻地在灵魂上落下了烙印。
就在此时,阿尔图感受到了熟悉的恐惧。他强迫自己麻木的大脑思考应对的话语,努力表现出自己的忠诚,但说出来的话却非常小声。
“……可是陛下,无论我是人类还是妖精,我都是属于您的。您已经得到了我永恒的承诺,在过去、现在、未来,我都只会永远地属于您,属于至高无上的苏丹。”
苏丹突然拽起阿尔图的头发让他转过身来,在自己面前跪着仰起头,自己也俯下身来,两人的气息瞬间交织。
就算是苏丹的女人,也少有机会这么近距离地感受到苏丹的吐息。温热的气扫过阿尔图的额头,然后另一只手猛地捞过他的腰,又一揽,阿尔图被这力道带的几乎离开地面。
阿尔图猝不及防地被抱住,视线被苏丹如雄狮鬃毛般的毛发遮住,苏丹胸前的金乳链在呼吸间上下扫过自己锁骨,又凉又痒。苏丹的声音带着笑意,闷闷地在上方响起。
“爱卿还是那么能取悦我。但你上次死的时候,没有经过我的同意。”苏丹问他,“阿尔图,妖精会死吗?你还会死吗?”
死亡的回忆还在脑中盘旋。阿尔图低着头,盯着苏丹胸前起伏的金纹,回答他的主人:“妖精会死的。我也会死的。”
“在我的同意之前?”
“在获得您的同意之后。”
苏丹满意地笑了。他的脸在阿尔图的头发上蹭了蹭,然后亲昵地把带着戒指的手轻轻放在阿尔图的后脖颈上,缓缓地、坚定地地往下滑动,手上的饰品和多年磨练出来的茧带来一直诡异的触感,阿尔图不得不把注意力放在那只手走过的地方。
这时,仁慈的魔鬼在阿尔图耳边喃喃低语:“阿尔图,在杀了我之前,你可不能死呀。”
“……陛、陛下。”
“嘘。我其实更喜欢那个你其实没死,只是一直是苏丹的禁脔的故事。”
……
进了皇宫后想要全须全尾地离开这里,是一件奢侈且十分碰运气的事情。苏丹的臣民们对此心照不宣。
阿尔图一出皇宫,还没来得及享受虚假的自由,就突然被两双手推搡着赶进了一个黑色的轿子里。他条件反射地抄起轿子里的一个什么长方形的东西,还没来得及反手刺出去,就抬头对上了一双熟悉又疲惫的眼睛。
上一次见到这双眼睛时,他们还坐在同一张桌前,喝着酒,共同畅想着孩子们的未来、国家的未来。然而就在第二天,阿尔图在野外打猎时被狼群分食了。
奈费勒本来就白,但凡没休息好,眼下的青色就尤其明显。以前在宫廷上争吵时,阿尔图经常能隔的老远就看到他眼睛下浓浓的颜色。
今天也是,奈费勒还是阿尔图熟悉的那种没休息好的神态。只不过,他眼下的乌青似乎更深了,人也更消瘦了。
阿尔图下意识地把手里长长的香料放下,直接就坐在他旁边问:“你最近又熬夜了?”
奈费勒没理他,只是视线淡淡地扫过阿尔图的脸,和后者对视了三秒,然后又移开,直视前方。绿色的鸟儿叽喳了一声,拿头拱奈费勒的食指,却被奈费勒的手拱开了。
有点不对劲。
自他们俩合谋以来,奈费勒虽然在外人面前仍然没给过阿尔图好脸色,在苏丹面前诋毁起阿尔图来也是毫不留情,但两人独处时奈费勒却总是说很多心里话的那一个。光是共同谋划策反这件事,就够两个身处高位的臣子牢牢绑在同一条船上。可以说,除了梅姬和法拉杰,奈费勒就是阿尔图最信任的人了。
可是,奈费勒今天却一改平时的温和,几乎可以说摆出了一张臭脸,连眉间都挤出了不悦的皱纹。
阿尔图刚想问他怎么了,却又被奈费勒剐了一眼,于是自觉闭上了嘴巴,低头看着自己的膝盖下的气团。
阿尔图本来就是妖精,很早以前为了逃出妖精之国才找了一位术士变出了人类的双腿。现在,阿尔图已经遭遇了死亡,后来被妖精们恶意地复活,魔法自然早就消失了。他的双腿部分又变成了许久未见的气雾状态。金色的光点夹杂着些许蓝色,随着阿尔图的意念凝到一处,飘飘忽忽地在空气中闪耀。
有一个小光粒调皮地打着转,弹到了奈费勒面前,然后亲吻着奈费勒的鼻尖,化作小小的无声的烟花。
奈费勒看了阿尔图一眼。
阿尔图也望着他,眨眨眼睛,努力用眼神传达“我们能说话了吗”的讯息。
奈费勒又看了眼阿尔图双腿部分虚虚实实的雾气,眉头皱得更紧了。他把视线收回,继续沉默地看着前方。
还算平稳的轿子在很久之后终于停下来了。帘子被仆人恭敬地拉开,奈费勒下去了。阿尔图也跟着他下去了。
轿子外,明亮的阳光洒在树上,树荫处是星星般的光点。风儿路过,星星们便欢快地闪烁起来,在地上闪,在房梁上闪,在两人的发间闪。身上的燥意也随着风儿散去了些。
果然,他们又到了奈费勒那处隐蔽的宅邸。四个月前,阿尔图算是这里的常客。
跟着奈费勒走了一段路,奈费勒还是没说话。阿尔图听着奈费勒手上鸟儿清脆的叫声,只觉得这个经常叨他的小绿鸟都比现在莫名其妙的奈费勒可爱。
终于走到在两人经常坐的桌前,阿尔图毫不客气地拉开自己的椅子,半飘半跑地一屁股坐了上去。
奈费勒也坐下了。
他一坐下,就忍不住重重地叹了口气。随后那双疲惫又深沉的眼睛定定地看着阿尔图,总算开口道:“你是……妖精?”
“是啊,你看我都没有腿了。”阿尔图大大咧咧地把气体一整块翘起来,甚至要拱点雾气到奈费勒苍白的手里让他感受一下,“我自己是变不回去的,只能慢慢想办法了。”
那气体还没碰到奈费勒的手指,奈费勒就像被滚水烫到了一样猛地抽开了手。欲言又止的目光从阿尔图的脸上移到腿上,似乎奈费勒无论如何也不相信阿尔图的一部分是亮晶晶的气体。
沉默了一会儿,奈费勒还是看着那团气,低低地道:“你怎么会死呢?”
“什么?”
“我想过我们最终谋反失败,被人杀死;我想过我们有一天被苏丹猜忌,被他杀死;我还想过我们被其他人设下圈套,就这样死掉。但我没有想过,狼……”奈费勒的声音越来越低,几乎要听不清,“你怎么会被狼……呢?我去苗圃找孩子们的时候,我甚至都不知道该怎么告诉他们。”
这下轮到阿尔图说不出话来了。
空中,金色的雾气轻轻地飘,飘到奈费勒的手边,轻轻地圈住他的手腕,又轻轻地充盈了他空空的手掌。这一次,奈费勒没有躲开。
“这四个月我偶尔会看到你。在宫廷上,在苗圃里,在这里。今天你出现在宫廷上时,我还以为又是我的错觉。可是你……可是苏丹……”
“奈费勒,”鸟儿飞到了阿尔图的肩上,啾啾地叫。阿尔图唤奈费勒的名字,“我没事了,奈费勒!”
“那三个承诺,要是苏丹对你不利怎么办?万一苏丹要你自杀,你也会照做吗?你我都知道,苏丹不是个仁慈的君王。”奈费勒终于抬起头,阿尔图终于看清了他眼中深藏的悲伤和不忍。
气雾仍然将奈费勒轻柔地笼罩起来。奈费勒也伸出手,试图握住气雾,但那金色的气雾一握就散掉了。
“阿尔图,也许你不活过来更好。”
-TBC-
穿越,但是战锤,养猫,但是原体6
*作者是云锤,正在补各种小说
*写得很烂,没看过军书
*如有任何前后吃书、角色OOC、剧情错误,是作者的问题,轻拍
*这两天状态不好卡得离谱
*主角是无知狒狒食柿玩家,自带特殊认知滤网
42.
“我现在相信你是亲生的了。”
大黑猫低头看你,而你抬头跟猫对视,“你俩都是煤玉黑色的。”
半挂大卡车,那个金甲煤球精更是一辆巨卡。你默默把后面半句话吞到了肚子里,但是大黑猫仿佛会读心一样反驳了你。
“咪呜。(我比我的兄弟们可瘦得多了。)”
你看了一眼那只格外肥美、不是,格外健壮以至于自带一圈毛毛围脖的超巨型北极兔,又看了一眼北极兔旁边那只特别稳重而且表情很凶的超巨型河狸,最后把视...
*作者是云锤,正在补各种小说
*写得很烂,没看过军书
*如有任何前后吃书、角色OOC、剧情错误,是作者的问题,轻拍
*这两天状态不好卡得离谱
*主角是无知狒狒食柿玩家,自带特殊认知滤网
42.
“我现在相信你是亲生的了。”
大黑猫低头看你,而你抬头跟猫对视,“你俩都是煤玉黑色的。”
半挂大卡车,那个金甲煤球精更是一辆巨卡。你默默把后面半句话吞到了肚子里,但是大黑猫仿佛会读心一样反驳了你。
“咪呜。(我比我的兄弟们可瘦得多了。)”
你看了一眼那只格外肥美、不是,格外健壮以至于自带一圈毛毛围脖的超巨型北极兔,又看了一眼北极兔旁边那只特别稳重而且表情很凶的超巨型河狸,最后把视线转回身边神采奕奕油光水滑盘顺条靓的夜之主。
“对,你只是毛茸茸的。”
跟坦克比起来卡车当然很瘦,但是卡车依然是卡车,这种话你就不说出来打击孩子信心了。
43.
其实你不该在这里,你应该在下边街道上跟巴尔修斯一起当观众,而不是站在大黑猫边上完全不知道自己站在这干什么。但是由于你的猫强烈要求你跟它一起,所以你最终还是站在了这里跟大黑猫一起迎接它的兄弟父亲。
说真的,你觉得你应该在车底,你现在正在全力防止自己脚趾扣地的冲动。
44.
“咕咕。(我是罗格‧多恩。)”蜂蜜黄色的北极兔从同个颜色并且同样毛茸茸的兔山兔海之中蹦出来,场面并不好笑,但你依旧在努力维持着自己的面无表情。
理由无他,这兔子有八块腹肌,八块!
它甚至跳出来那个毛都没抖一下,这真的是兔子吗?你不太相信,你觉得它应该是其他种类像兔子的生物,你不能接受兔子的毛毛不是柔软的,这是异端。
“唧唧唧。(我是珞珈‧奥瑞利安。我们一直在寻找你,兄弟。)”
你很难评,你第一次见到纹身的黄鼠狼,而且——你把视线移到了对方头顶——这只黄鼠狼看起来还比较毛发稀疏。
你能感觉到黄鼠狼对你出现在这个场合是有一点点不快的,只是这点不快转瞬即逝,更多是一种对亲人的在意。
“嘤嘤。(我是费努斯‧马努斯。)”
你差点没绷住,你从没想过河狸的叫声会这么可爱,刚刚看清河狸军团的时候你差点跳起来,你大河狸恐惧症犯了,看清楚之后你就安心了。还好,是普通河狸……才怪,名副其实的金属手臂,没想到这年头河狸都开始变得赛博朋克。
“咯咯哒。(我是福根,终于见到你真好,兄弟。)”
白鹇的关心溢于言表,虽然猫和你一样,沉默震耳欲聋。你沉默是因为这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熟悉,这位超大漂亮白鹇已经叫得十分悦耳动听了,但是还是,嗯,挺像老母鸡的。
你对这声音早有准备,毕竟白鹇是雉科,雉科大家叫起来都一个样,区别只是尖锐度响亮度而已。
而大黑猫为什么沉默不言,你就不知道了。
45.
“康拉德‧科兹,我的第八子,我来接你回家。”
那位金光闪闪的煤球精先生张开双手,仿佛是在示意大黑猫——现在应该叫它科兹——可以跟它来个父子之间的拥抱。
科兹闭上眼睛一阵子后,采取的行动则是把你拉到身前,用两只毛茸茸的爪子搭在你的肩膀上封锁了你逃跑的可能性。
它非常骄傲且自豪地开腔:“喵呜喵呜喵呜。(我已经清楚了你对我的打算,父亲。所以,这是我的饲养员,奈特‧莱特,我要她跟我一起走。)”
你看着没什么反应,其实人已经去了一阵子。哪有这种时候提要求的?黄鼠狼对你的风评肯定是一落千丈狂按归零了,其他动物你不好说,你希望漂亮白鹇对你的感官不要太差,你还想问问它能不能摸摸羽毛的。
+你把他照顾得很好,我要感谢你,冒险者。+
声音直接响在了你的脑子里,这声音没有语气可言,但是你还是听出来其中表示友好的温和态度。不过称呼你为冒险者,而不是科兹给你起的名字……你决定假装这句话并没有出现在你的脑子里过。
“你当然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吾儿,这是你身为基因原体应有的权力。”
煤球精先生语气温和,十分富有耐心的样子。
“我们会在此停留一段时间,福格瑞姆会负责你的教育,他会教导你如何成为一个合格的基因原体。”
“当你的教育完成后,你的军团会前来迎接你。”
46.
其实你觉得基因原体这个词很耳熟,但是你想不起来在哪里听到过,实在回忆不起来的你决定放弃思考,就当无事发生,反正你想不起来肯定不是什么大事。
47.
随着动物大军的整齐退去,围观的其他居民也逐渐散开继续日常生活,只有你看着没有跟着回到舰船上而是留在这里的四个科兹的兄弟,心情有点不知道怎么讲。
叫福格瑞姆的白鹇留下来很正常,毕竟它要教科兹;叫费努斯的河狸要留下来也很正常,毕竟它跟福格瑞姆经常眼神互动,你甚至有点嗑它俩;叫多恩的北极兔要留下来也算正常,没有理由但是是兔兔啊那很正常;叫珞珈的黄鼠狼为什么也要留下来?总不能是家里不给它饭吃吧?
你思索未果,决定先下手为强——只要把它们都忽悠到旅馆去住,你就可以回去摸鱼了。
结果你还没开口,科兹先喵喵咪咪了起来。
“喵喵嗷嗷嗷。(你们吃了吗?没吃可以跟我们一起吃,奈特做饭非常好吃的。)”
科兹说这话绝对不是出于好心或者所谓对兄弟的关心,光看它明显不怀好意的眼睛你就知道,但是藏着什么坏心思你也不好说,所以看着搞事不嫌事大、唯恐天下不乱的康拉德‧科兹,你在心里默默把原先的晚饭菜单通通去掉,改成了麻辣火锅。
考虑到科兹之前就不太能吃辣,你不会把锅底调得很辣。不过,你是连一颗鱼丸一片肥牛一根金针菇都不会留给这个拉你下水的坏猫咪的!
你可是全场唯一会使用筷子的人,嘿嘿嘿。
[岁博/岁家博]又是一年春草绿
博中心新春24h·愿博千万岁,朝暮可相见
【7:30】
1.内含大量岁博过去和巨兽ooc捏造
2.含有大量岁片博的口嗨,属于构史都说不出口的存在
3.博士的性别就是博士
上一棒@性感太阳能蟑螂
下一棒@叶子是个天使
1.
博士走上了罗德岛的甲板。
以凯尔希医生制定的时间表来说,这个点本该是博士今日的助理催促他回去睡觉的时候。奈何博士着实了解他的干员们,找了个借口支开了今日值班的阿米娅,独自一人登上了罗德岛的甲板。
今日是个好天气,无风也无云,站在罗德岛的甲板之上,他可以清楚的看见天上的月亮和星星。
双月环绕着泰拉,一日不停的升起落下,和他模糊...
博中心新春24h·愿博千万岁,朝暮可相见
【7:30】
1.内含大量岁博过去和巨兽ooc捏造
2.含有大量岁片博的口嗨,属于构史都说不出口的存在
3.博士的性别就是博士
上一棒@性感太阳能蟑螂
下一棒@叶子是个天使
1.
博士走上了罗德岛的甲板。
以凯尔希医生制定的时间表来说,这个点本该是博士今日的助理催促他回去睡觉的时候。奈何博士着实了解他的干员们,找了个借口支开了今日值班的阿米娅,独自一人登上了罗德岛的甲板。
今日是个好天气,无风也无云,站在罗德岛的甲板之上,他可以清楚的看见天上的月亮和星星。
双月环绕着泰拉,一日不停的升起落下,和他模糊的记忆里残存的那轮明月相差甚远。
他不清楚自己为什么想要在这个时候走上甲板,一股莫名的冲动催促着他来甲板上看看,他好像和什么人约好要在今天共赏明月。
“博士?”
熟悉的声音从他背后传来,玉门的宗师踏着月色,自甲板的另一端快步走来。
“天色已晚,更深露重,博士,你当回去休息了。”
宗师的脚程之快全罗德岛皆知,作为[武]的化身,宗师的功法是无数功法之祖,连作为秉烛人的左乐都支支吾吾的承认即便是司岁台官方的心法,多少都有些宗师的影子。
不过几次呼吸间,重岳便走到了博士的面前,抓住了想要逃跑的博士。
博士在宗师不赞成的目光里缩了缩脖子,他承认今天穿的有些少,手脚冰凉,多吹一会儿明日恐怕要去凯尔希那里报道,再被严肃的菲林好好教育一下。
岁兽的大哥自然的解下了自己的外套,还带着体温的衣服被他披到了罗德岛一级保护动物博士的身上。
他批的自然,被批的人只觉一座山压了下来,柔弱的人类试图站直身体,拼尽全力也只能歪歪斜斜的靠着甲板站着。
“......宗师,”博士诚恳的对他明日,不对,也算是今日的助理说,“你的衣服好长也好重,我撑不住了。”
他本以为宗师只会把衣服收回去,再催促他早点休息。没想到宗师回应他的方式却是打横抱起了他,径直朝他的房间走去。
博士对自己的重量心知肚明,轻飘飘的,可能还没有重岳日常训练用的负重袋重,所以他肯定是没给宗师添麻烦的。
现在早已过了罗德岛的宵禁,就算没睡,罗德岛的成员们大多是在宿舍里自娱自乐,又或者是窝在实验室做实验、在办公室里苦哈哈的加班,以及偷偷溜进食堂去摸擅长料理的干员的饭。
岛上不会有人注意到抱着博士的宗师,博士也早已习惯无法掌握自己命运的结局,可博士还是不好意思的往重岳宽阔的胸怀里埋了埋。
不为其他,宗师这抱法,怎么是公主抱啊。
“博士,今日是大炎阴历的二月初二,一般我们称呼这个日子为龙抬头。”
月光之下,博士能够轻易看到宗师红色的双瞳,对方的眼里总是包容又温和的,今日乍看却是兽性满满。博士一惊,正准备询问重岳今日是怎么了,又见他迅速恢复正常,便想着自己是不是加班加到眼花了,这都能看错。
“龙抬头,好名字,宗师为何提起此事?”
“今日,是[岁]的寿辰,也是他最活跃的一天。博士,不管是我还是弟妹,今日你一定要多加小心。”
岁?
他想起来了,无论是年还是夕,又或者是左乐哪怕是惊蛰,都曾提起过这位被关押着的巨兽。他曾背叛巨兽站在大炎的人民那边,又背叛自己的盟友试图成为国家文明的根基。
最后,大炎付出惨痛的代价弑神,而岁也因因此势弱,最终分出了十二个碎片。
现今罗德岛上的岁兽代理人可不少,重岳,令,黍,年,夕以及马上准备上岛的余,仔细算来,还存在着的十一个岁片居然有一半在罗德岛之上,更不说没有遇见却有联系的望和绩。
可他不是在百灶么?宗师为何要专门提醒一句?
“我想向你辞去今日的助理,博士,先前我遇见了同在训练室的玛恩纳先生,他也已经答应了与我换班。”
博士躺在重岳的怀中,思考的速度渐渐缓下来。宗师的体温较之常人稍高,对于博士却是相当的合适,他步履稳健,抱的博士一阵困意袭来,博士只能看见他的嘴一张一闭,根本分辨不出他在说些什么。
重岳见此也不再说什么,用博士口袋中的id卡刷开博士宿舍的大门,本来打算放下博士就走,却蓦地停下了脚步。
他捂住了自己的头,从甲板遇见博士起他的脑海里便回响着岁的咆哮,他都有些压制不住自己的本性,难道原本该是太阳升起之后才该出现的影响便开始了吗?
不,不对,重岳一惊,他同岁的联系最强,原本以为岁会选择在今天远程控制他的身躯,可今日的不对劲之处太弱,更像是在干扰他的判断。
是哪个弟妹?岁选择了谁?
重岳眉头一皱,他继承了岁的感情和记忆,往日种种即便是他亦无可自拔,更何况今日苏醒的岁。
于岁而言,他的诸多反常和叛逆都自博士而起,当初大闹一场亦是感受到了博士的苏醒。此等机会,他不可能放弃。
是令妹,还是黍妹?
又或者是小年和小夕?
以及......余弟?
思及余,重岳有些拿不准,余是个意外,若说岁会控制谁与博士相见,都比控制余的可能要大。
司岁台不知,岁的碎片中除了他特殊之外,余亦是特殊之人。
岁恐怕是选择妹妹们甚至是望和绩,也不会选择余。
2.
闹钟准时响起,博士慢吞吞的伸出手关了闹钟,又挣扎着从床上爬了起来,今日他和凯尔希还有和炎国的商谈,魏彦吾这老油条每次谈条件都试图多捞点好处,往日只有龙门,现今他成了炎国的代表,指不定还要整什么幺蛾子出来。
虽说希望来的是文月夫人——希望也没用,来的就算是文月夫人,那也当是炎国的文月,皇室宗亲,而非干员陈晖洁的舅妈。夫人在谈判之上也是一把好手,顶多没魏彦吾那般花样百出到想让塔露拉今日就上岛砍了他罢。
今日的助理他记得是宗师?不对,昨日宗师似乎是提起了因为岁而与玛恩纳换了助理日期,今日应当是玛恩纳作为护卫随他和凯尔希前往谈判地点。
罗德岛停靠在距离百灶最近的停靠点,接下来的那段路需要乘坐炎国派出的交通工具。本次的谈判小队由他带队,还有凯尔希和左乐,以及随行的阿斯卡纶和玛恩纳。
阿斯卡纶照旧藏在暗处没有出现,炎国官方对感染者的态度较为温和,但萨卡兹问题是泰拉这片大地多年的沉疴,能默许阿斯卡纶在暗处,已是放宽了限制。
“博士,要准备出发了。刚收到了年小姐的消息,她委托我们把暂留在百灶处理收尾工作的余先生带回罗德岛。”
阿米娅最近要和卡兹戴尔的议会那边交接工作,维什戴尔的卡兹戴尔建设像模像样,从赫德雷的扫盲班毕业的萨卡兹开起了一家又一家的小型学校,很多萨卡兹父母都在攒钱,希望自己和孩子都能就读新的学校。
也因此,阿米娅的工作十分繁忙,本次会谈也无法出面,没法参与和大炎使者互喷,啊不,互相交流的会谈。
“余先生届时也会作为助手加入本次会谈,博士,你也需要和司岁台那边交涉一下。”
博士点点头,司岁台对岁家之事十分上心,本次同意岁片远游更多的是考虑到岁二望的行为十分之冒险,岁片留不留在大炎对大炎来说没甚区别,若是失败走远点说不定岁吞他们得多花点时间。
当然,也考虑到了[临终关怀]这个不吉祥的说法,万一他们回归本体,这最后的时光至少是按他们的心意走的。
“先去忙你自己的事情吧,阿米娅,我这边等凯尔希的通知就好。”
他摸了摸小兔子的头,最近她真的很辛苦。今天也是强打精神来送他们前往百灶,等一切结束后该让阿米娅好好休息一下了。长大的卡斯特不好意思的晃了晃耳朵,压抑着动作蹦蹦跳跳的离开了。
还是孩子呢,博士笑着目送阿米娅离去,要是本次商谈顺利,阿米娅接下来会轻松很多,来自龙门和大炎的暗中物资帮助,还有几条可以争取的商路,卡兹戴尔所需的物资就可以快速运送到指定地点。
最重要的是,为了将来,卡兹戴尔必须要和国际接轨,萨卡兹们想要真正的和平,卡兹戴尔就必须在泰拉大地上拥有话语权。
和谢拉格不同,卡兹戴尔的存在是无数国家的眼中钉,他们需要更多的支援。特雷西斯让他们拥有了立足的根本,特蕾西娅为他们寻找了新的方向,他们不能去辜负无数的牺牲者。
“博士,该出发了。”
凯尔希的声音让博士从计划复盘中清醒过来,她身后的左乐换上了新的司岁台制服,不过还是保留了罗德岛的干员通行证,博士清楚他的想法,伸手摸了摸不好意思的斐迪亚。
“我们走吧。”
玛恩纳来的稍晚,却也在规定时间内。博士想起来今天玛莉亚说要把给叔叔保养的手铠还给他,来迟了也正常。
“博士,重岳干员让我转交一个东西给你。”
出乎意料的是,玛恩纳的迟来并非是因为玛莉亚,而是被岁家的大哥拦下了。
“他状态有些不对,只给了我这个就离开了。”
博士接过他递来的小盒子,木质的盒子散发出淡淡的幽香,是上好的檀香木。
盒子上刻着云纹和龙纹,和重岳的身份相得映彰。
“等会再打开,我们先和大炎派来的使者会面。”
罗德岛的挂钟准时响起,u酱慌乱的播报昭示着约定的时间的到来。
宗师没来,岁家人也没来。博士稍稍有些担心,不知道岁的影响究竟如何,也不知道他们的状态如何。
被太尉派来的使者梁询和老鲤寒暄了几句,本来也打算前往百灶的老鲤在博士的安慰下留了下来,跟进隗天裴的后续治疗。
“博士,请。”
“梁大人,请。”
路上,博士终于有时间打开木盒。
木盒里唯有一物品用淡黄色的绢布垫着,玄色如墨,触手温润,像是玉石。里面留有宗师匆忙之下写下的话语。
[若鳞片发烫,立刻远离。]
这是鳞片?莫非是龙鳞?
博士好奇的戳了戳盒子里的鳞片,凯尔希闭目养神,没有注意博士的动作。要是凯尔希注意到盒子里的物品,估计会挎着脸让博士把鳞片还回去。
大炎有古话,龙有逆鳞,触之必怒,说的便是盒子里的这枚鳞片。逆鳞通常被藏的很好,鲜少有人知晓它的样子。
但更不为人知的是,逆鳞通常也会被送给心上人。
只是预警,任何鳞片皆可,送出逆鳞,宗师之心,罗德岛皆知。
唯有博士不知。
如果是龙鳞,看颜色岂不是宗师的鳞片,宗师会褪麟吗?或者说龙和瓦伊凡以及斐迪亚一样都会定期褪麟吗?回去可以看看有无相关的论文,没有的话可以研究一下。
不过既然是宗师的鳞片,还给他钻好了孔穿好了绳子,那还是不能拂了宗师的好意,得贴身戴着才是。
鳞片贴身戴着并不冰冷,反而是温热的,很像他在书上看到的暖玉,博士想着要不要在百灶挑些礼物给他们带回去。
只是,博士摸了摸龙鳞,他好像收到过类似的礼物?
3.
“你要记得,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作诗也会吟,诗之一道,重在积累。”
看不清脸的学者温柔的抚摸着缠在他脖子上的小龙。玄色的小龙轻轻的拱了拱他的脸,伸出舌头舔了他一下。
龙发出稚嫩的声音。
“■■■,我还想学律法。”
“嗯?今日你怎么这么好学?”
学者合上了手里的诗词鉴赏,颇有些惊讶。眼前的龙可不是什么勤快的孩子,有的时候宁愿缠在他身上睡觉,也不想学习。
每次都要他催促,才肯翻开书。
“因为■■■■和你聊的很开心,我也想和你聊这些。”
龙把头塞进了学者的衣服里,翘起的尾巴尖也垂了下去,不复往日的活泼。学者摸了摸他露在外面的龙角,想着孩子果然是长大了,想要表现出自己多才多艺的一面了,不过今天的学习量已经到了,再学下去对他的发育不太好,就安慰他说:
“学习要一步一步来,就像吃饭一样,有句古话说得好,一口气吃不成个胖子。不过既然你想学,那就要乖乖上课,咱们明天开始学习律法。”
“至于今天,咱们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先前答应你的衣服我给你织好了,来试试吧。”
“岁,你的寿命也许会比我长上许久,我希望你能学会这些,至少能够在新的世界里活的长长久久。”
“那我还能见到你吗,■■■?我不想和你分开........”
[不想和你,分开。]
[想和你永远在一起。]
4.
博士从睡梦中惊醒,他的动作幅度太大,一下子把头磕到了窗户上,倒吸了一口凉气。这要是超级泰拉人撞到了窗户,危险的是窗户。
但对于脆皮前文明学者来说,这窗户还是太硬了一些。
刚才的梦在醒来的瞬间就忘记了,博士努力会议了一下,可惜没有任何结果,只能放下,跟随梁询进了百灶。
一路上他们没引起什么过多的注意,大炎的百姓们仿佛不知道几天前发生了什么,都忙着上班上学上香乃至上吊......
“使不得,这可使不得啊。”
想拯救无知少年少女的博士捡起了老本行,好说歹说才把打算自挂东南枝的学生劝了下来。
细细询问,才知道是老师布置的作业实在太难,没做出来,又被老师一通羞辱,没忍住打算找个地方了解自己。
作业难?
一行几乎都是卷王的小队一下子精神起来,有博士和凯尔希兜底,又为了拯救几个自信心受挫的少男少女,在询问了梁大人时间安排后,就地开始看他们的作业。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嚯,还真的不是什么简单题目。
“以相关理论为主题写一篇源石病理学的小论文,这可不是你们的年纪应该写的作业啊。”
前大炎学生,现大炎社畜左乐公子首先发出了震惊的言论。才十九的左乐甚至怀疑了一下自己是不是跟现在的大炎学生有代沟了才看不懂他们要写的作业。
这该是那种专业研究的学生才写的东西吧?
就算是尖子班的学生写这个也为时太早吧?
至于这个队伍里的另外一位大炎人,也已经呆住的梁询梁大人,此刻恐怕都打算给宁小姐写封信问问百灶学生已经卷到这种程度了吗?
两个人算是熄火了,左乐看向没发话的凯尔希和博士,真论对源石的了解,这二位才是顶尖的。
其中凯尔希医生偏向实操,博士偏向理论,各有特色。
凯尔希没有看题目,前不久她才熬夜结束一台手术,博士心疼她让她多休息,她可能是真的累了,眼睛还没睁开。
博士就拜托司机和m3以及阿斯卡纶先把凯尔希送回下榻的地方,他们继续接下来的行程。
于是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博士的身上,学生们期待着眼前看上去就很厉害的兜帽人能给他们一个结果,当然,博士也没有辜负他们的期待。
“一开始你们这道题目就不该做,这个理论是错误的,两个月前正确的理论就登刊了,学术大会也已经对此进行了解释,莱茵生命的塞雷娅总辖应该有把大会的全过程发表出来。”
由于克里斯滕的归期未定,塞雷娅正式成为了莱茵生命的总辖,对整个莱茵生命负责,缪尔赛斯最近也很忙碌,上次还给他发消息哭诉塞雷娅女士对其上班打卡次数少有了一些疑惑。
“至于正确的,不如我们先去余味居去吃点东西?看,大厨已经出来迎接咱们了。”
博士挨个摸了摸他们的头,抱着博士哭成花脸猫的学生们冷静下来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肚子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博士一行人原本就打算先和余汇合,快到目的地才遇见了这些学生,正好请余师傅给可怜的孩子们煮点能吃的东西。
余在门口站了有一阵了,和老姜一起目瞪口呆的看着博士劝孩子,虽说吃出工伤但好歹秉烛人技能没忘光的老姜也仔细想了想这道题目,很好他也不会。
至于余,他沉浸在厨艺之中多年,但岁不会他也不会,岁会他也不一定会,哪怕现在家人侠二哥打算跟岁爆了取而代之,很可能以后的岁变成了臭棋篓子,他们现在还是不会写小论文。
“余先生,我是罗德岛的博士,这是我今日的助理玛恩纳.临光,以及大炎的特使梁询梁大人,司岁台的秉烛人左乐。相信煌已经和你提过我们了。”
博士摘下自己的兜帽,露出了一张余在梦中见过无数次的脸。
白的半长发,银灰色的眼睛,消瘦又有些虚弱的身体和强大的灵魂,余不会忘记这些特征,每个岁片都不会忘记,那是岁的梦中人。
5.
“今日学的是种植,若是想要长久的定居下来,食物问题是无可避免的。不管周边的资源有多少,随着人口的增加都可能被消耗殆尽......岁,你有听我上课吗?”
双眼都快闭上的小龙一个机灵坐了起来,对一条长条龙来说,坐起来的动作显得稍微有些滑稽,他晃了晃,意识到上课在睡觉后用爪子捂住了自己的脸。
本来还有点生气的学者见状失笑,又在小龙从爪缝中偷看他的时候板着脸装作一副生气模样。
“我生气了,有些龙听课太不认真了,我决定罚他今晚自己睡觉。”
学者话还没说完,小龙就像颗炮弹一样弹射到他的身上,眼泪汪汪的辩解着,希望他可以回心转意。
“因为说文解字好难,为什么字要这么写呢?我还是不太明白,想着想着就好困,就不想听种植课了......■■■,你教会我这些你会的东西干什么呢?”
他很茫然,而作为造物主的学者抚摸他的动作一顿。与ama-10,被他取名为凯尔希的造物不同,[巨兽]这一课题的产物并非都生而知之,岁作为其中最强的巨兽之一,也只是专精于武之一道。
伐木工的目光不知何时会投放到这个世界上来,前文明的学者们能做的也有限,为了未来,他们做了许多的尝试。
比如说有着前文明的知识,天生具备特殊的力量,拥有强大的身体素质,可以引导后来文明的巨兽。
岁是他的私心,在制作他的身体的时候,他选择了曾经故乡嗯图腾作为母本,诞生的岁也是他一手带大。
凯尔希和岁都如同他的孩子一般,他不想那么早让他们知晓何谓离别。
但时间越来越紧迫了,随着弗利斯顿,洛和艾德的计划相继开展,普瑞塞斯的计划也来到了收尾阶段,他也要做出选择。
至少现在告别,他还能和他们道别。
“因为我没办法一直陪着你,我总会有离去的那一天。但我希望你和凯尔希一样,可以在未来的世界长长久久的活下去。更希望你们能够活的开心舒适,哪怕不是作为领袖,哪怕不肩负责任。”
[要活下去,一定要活下去]
[要等到他苏醒,和他说这些年的经历。]
6.
余听完学生的哭诉后转头围上围裙进了厨房,老姜麻利的收拾出了一张桌子,给他们上了茶水。
想着几个孩子估计喝不得偏苦的绿茶,老姜特意换了新煮的乳茶。新鲜的瘤奶配上煮好的茶汤,稍稍往里面点上一点糖,就足够美味了。
饿疯了的学生们狂炫几碗,差点连杯子都舔干净了。博士问了以后才知道,他们已经一天没吃饭了。
“我们的爸妈都没了,有些早年上了玉门的战场,有些是天师,去了哪里不知道,回来的只有他们的抚恤金。”
最年长的孩子面对梁询的询问毫不在意的说出了他们的身世。
“我们被好心的奶奶养大,可不久前她也因为操劳过度走了,我们花光了政府的救济金也没能救她回来,她不许我们动用父母的抚恤金,说那些钱是留给我们做立身之本的。”
“学校里面也是诸事不顺,老师看不起我们的出身,又觉得我们成绩不好,对我们怨言颇多。我们几个思来想去,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活下去了,漫无目的的走到这附近,就想着要不找根绳子吊上去就算了。”
人生百味,他们吃到的只有苦。
博士见几个孩子年纪都不大,最大的这个估摸着不到十八岁,剩下的几个孩子年纪更小,眼睛里都是对未来的茫然。
他们未必是多想走极端,单纯是不知道自己到底该怎么办了。
“那就不说这些丧气话,学校的作业我待会给你们一个正确的答案。现在你们只需在吃饭前想想,如果给你们一个实现愿望的机会,你们想要做什么呢?”
到底是年轻的孩子,经历不够丰富,博士的话很快就点燃了孩子们的热情,他们七嘴八舌的讨论起来。
“我想见玉门的宗师!回来的人说,是宗师抢回了我父母的遗骸,我想跟他说声谢谢。”
“我也想见他,听说他一拳可以打死好多坏人,是大炎最英勇的战士。”
“我想见见黍天师,我爸妈就是去了大荒,给我写的最后一封信里面附了大荒田的照片,我想知道那是怎么种出来的。”
“没人想见见传说中十二楼五城的修建人吗?我听说那个很帅很帅的,好想看看她是怎么修好的。”
“我喜欢画画,我想见见夕小姐,我在照片上看到了好多她的画,我也想跟着她学画画。”
“我爸妈曾经是秉烛人,听说和一个臭棋篓子交情很好爸妈走了以后他还寄过东西,可是没有留名,我想见见他,谢谢他寄回了我爸妈的结婚照片。”
“我想见见我的救命恩人,先前有次外出的时候遇见了天灾,最后一只酒葫芦帮我挡住了飞来的源石,一条蓝色的龙尾巴把我卷到了安全的地方。”
他们的愿望都很朴素,很巧的是博士认识上述所有人,他甚至还有他们的照片。
有了共同话题,博士打入他们内部更加的顺利,等余端着十菜一汤连带着一大锅煮好的皮蛋瘦肉粥以及骨汤面上桌的时候,学生们已经完全忘自己想要干什么了。
都一门心思的听博士讲在乌萨斯和维多利亚的故事,还缠着博士想要听卡西米尔的骑士传说,惹的降低存在感的玛恩纳面色有些痛苦。
他实在是不想再听他侄女的光辉传说了,玛嘉烈收到的情书都快把卡西米尔的临光家塞爆了,再塞下去恐怕罗德岛驻卡西米尔办事处都是耀骑士的迷弟迷妹们寄来的东西。
等余的菜上桌,他们只能听到咀嚼声和小声的好吃好吃的赞赏。
博士没有动筷子,凯尔希再三嘱咐要他少在外面吃饭,怕他消化不了当场表演一个胃痛倒下。为了接下来的商谈,博士只能吸溜着口水,强忍狂吃的欲望。
正准备找个借口离席,余悄悄的用尾巴卷了一碗面到博士的桌前。
“博士,吃这碗,这碗汤面你是能吃的。”
闻着面传来的香气,又想着煌先前在余这打过工,想着也许是煌跟余说了他的忌口,博士毫不客气的吸溜起面条来。
借着锅的遮挡,余用尾巴从桌下的食盒里给博士卷起了一碗又一碗的小菜,分量不多却能让博士过个嘴瘾,又很好消化不会积食。
没想到余这么热心,博士吃的热泪盈眶,恨不得连盘子都一起吃下去。
一顿饭吃的宾主尽欢,学生们和博士约好了时间等博士上门把他构想的课题教给他们,最后在左乐的护送下,他们挺着吃的浑圆的肚子走回了家。
7.
“接下来当是我们的时间了,梁大人。不知大炎打算何时和我们面谈?”
见学生们都走了,博士自然也调整状态,梁询人虽然木头了点,那也只是对着宁小姐,于正事公事,还是有自己的见解。
“约莫就这两日了,博士,倒是司岁台那边似乎需要您协助一下。”
简要的说明了一下望的状态,梁询提出带博士前往岁陵的请求。大炎司岁台研究多年,甚至借用了令的权能入梦,才得出了一个大致的外貌。
博士的外貌同画中人有不少的相似之处,大炎愿意让出几分利润,让博士冒险走一趟。
“司岁台和余先生将全程陪同您进出岁陵,且,司岁台已给罗德岛的领袖去了信,罗德岛的代表应该也在路上了。”
大炎开出的条件着实是太好了,博士用指关节轻敲着桌面,计算着光让这一步,卡兹戴尔和罗德岛会得到多少的好处。
他有些心动,富贵险中求,既然想要好的结果,那就要承担其中的风险。梁询方才提到准备措施时也相当的陈恳,博士自诩看人眼光不错,他应当是没有撒谎的。
更何况,博士摸了摸贴身带的鳞片,依旧温热,没有宗师所说的灼热之感,他们此行应该是没有什么危险。
“既如此,那我便走上一趟,还请梁大人信守承诺。”
“自然,梁某必当向太尉转述罗德岛的决定与态度。”
二人同时举起茶杯,一饮而尽,算是达成了共识。
余在旁边一言不发,老姜难得看他这般模样,不仅在人来之前偷偷的做些往日不常做之菜,还会坐在门口发呆。
要不是余当时问了他句话让他理解了余的心情,他都要上报司岁台,久违的捡起自己的本职工作了。
“你说,我该怎么称呼同时被我大半哥哥姐姐看中的人呢?”
阿弥陀佛,老姜不懂岁家之间混乱的关系,他只知道从余的角度来看,整个岁家都乱成一锅粥了。
8.
“律法一道,最注重的便是诚信。昔日商君变法,便是从信之一字下笔,最终变法成功,秦国国力强盛,有了争霸的资本。”
小龙摇头晃脑的复述前几日学者为他讲的故事,一字不差,得到了学者的摸头奖励和一颗糖。
糖是学者很喜欢的东西,他会通过吃糖快速补充能量,但是前文明对口腹之欲已经不算看中,糖也只是提取出来的营养液,岁不算喜欢。
他从古书里看到过一种名叫“烹饪”的技艺,可以做出很多很多的好吃的。学者有个同事艾德,是个很讨厌的人,每次和学者打招呼都喜欢动手动脚,还喜欢把它从学者身上扯下来。
但是艾德会做吃的,他做的菜味道远不及一些特定的营养液,但那些菜吃起来有灵魂,学者很喜欢。
岁想,等他再长大一点,他就可以变化出人的形态,拥有双手和双脚,到时候他就可以给学者煮很多好吃的。
学者太瘦了,要多吃点好吃的补补才行。
岁忘记了学者说的,他恐怕没法陪他很久,他固执的认为那只是因为他背书不认真,学者说出来吓唬他的,只要他学习认真,学者就不会离开了。
他知道自己的寿命很长很长,而学者的技术足够让他舍弃肉体保留精神,他们的时间应该还有很久很久,学者前不久还答应他教他如何制作武器,教会他怎么提笔作画。
之前的事情,绝对是学者在吓唬他。
长大了不少的小龙下意识的圈紧了学者,他现在已经变得很大了,需要可以缩小才能继续待在学者的身上。
有时他干脆变得很大很大,载着学者在星球上到处飞行。学者很喜欢这种感觉,他会抱着他的头很兴奋的和他讲很多他没听说的故事和经历,他们每天的日子都过得很开心。
普瑞塞斯的计划似乎有了变化,洛已经前往深蓝之树,艾德天堂支点已经到了瓶颈处,他们都没时间来打扰博士。
小龙想要时间停滞在这一刻,他想要和学者永远永远在一起。
9.
梁询约定好时间便离去了,玛恩纳也在确定博士会一直待在余味居不到处跑后决定在隔壁的小店里给玛莉亚带一点特产。
博士找余要了些记账的纸和笔,开始在纸上写写画画。
余饶有兴致的看着博士写的东西,他写的飞快,字也和医生写的一样很难辨认,但余能够感觉到博士写的东西绝对是很重要的东西。
博士的手指很长,也很纤细,还很苍白,用力的时候青筋略略突出,给苍白的手上增添了一抹颜色。
手很白,白到想要咬上一口增添点颜色。
“余先生对什么比较感兴趣呢?”
他看的入神,却没注意到博士的动作早就停下了,余一惊,支支吾吾的啥也没说,只耳朵红透了老姜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莫名有种不详的预感。
这这这,该不会自己的老板也看中了自己的嫂子吧。
哦,这下子司岁台有得忙啰。
无人说话,尴尬的氛围在小小的店中弥漫开来,余不说话,博士也不说话,老姜自然也不说话,三个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后不约而同的笑出了声。
博士锤了锤胳膊,艰难的想要站起来,奈何坐的时间久了,腿一软径直往桌上栽了过去。老姜和余正要去扶他,一个眼熟的尾巴就卷上了他的腰,这熟悉的力度和触感。
“令!你脚程这么快吗?”
来人正是提着酒葫芦的令,后面还跟着扯着夕的年和提着篮子拽着绩的黍。
“!”
余拍了拍自己的脸,他还以为自己在梦中,不然怎么会看到姐姐们拖着一个哥哥一起从大门口进来了呢?
“博士,大哥还有些事落在后面,以他的脚程估计半个时辰后也该到了,咱们就是罗德岛派来的,和你一起前往岁陵的干员。”
年非常义气拍了拍博士的肩膀,她收着力,其实根本没碰到博士,博士看着气鼓鼓的夕,打算先放放精力旺盛像是明天不是去闯岁陵而是去郊游的年,先去哄哄岛上的小墨头。
“有些事情终归是要面对的,博士,我们有预感了。”
黍把绩塞到椅子上,来之前她听煌说了,绩居然还收了余的房租,做姐姐的还是得好好的和弟弟讲讲道理,一家人之间哪里还需要收租子呢?
“博士,明日我们便一起去面对罢。”
令给酒葫芦满上酒,余看着姐姐加酒才发现自己泡的酒不知何时落到了大姐的手里。
“大姐!”
10.
重岳知道自己在做梦。
梦里,他已经学者学会了下棋,谈论了诗词歌赋,了解了律法的起源,明白了字词的由来,知晓了种植的方法,上手实操了养蚕织布,旁观了前文明的熔炉永不熄灭的火焰,也学会了如何泼墨,勾勒山水。
他学了十节课,岁诞生了十个侧影。
望生来不会下棋,又爱下棋,是因为岁从未赢过学者却又希望与他对局;
令精通诗词歌赋,追求的是一个逍遥,是因为学者困于伐木工之中,不得逍遥;
黍热爱种植,万事万物皆可视作种子,是因为学者告诉岁,种子是无数种事物的起源;
绩可编制万物,谁又知晓前文明的学者曾用两根自己削的毛衣针给岁钩织了一条围巾,也为他织了一个梦;
年体内的火焰从未熄灭过,就像岁和学者一起看到的艾德的熔炉,和力量挂钩的火焰咆哮着烧筑了一件件武器。
夕擅画,岁亦是,他曾为了留下博士的痕迹亲手为博士画了一副肖像画,栩栩如生,这幅画甚至被岁施加了力量,至今挂在岁陵之中。
而他,作为[武],是岁诞生初始便拥有的力量,就像他和岁的关系,不分彼此。
只有余,他诞生于岁的一个美好的愿望。
也因为美好虚幻,重岳的逆鳞无法感知到岁的附身。
一切该结束了,他们不会回到岁的身体里,也不想将博士身边的位置拱手让给岁。若非是几位学生误打误撞和博士聊天,接受博士的授课,岁定位不到博士的存在。
令和夕早已在博士出门前便为博士附上了一层权能,没想到因为博士的授课直接引动了余体内最深处同岁的联系。
“你该醒了,不要再控制我的弟弟了。”
一拳,幻境崩坏。
11.
余清醒过来,他好像做了很长很长的一个梦,梦里有一个白发的学者教会了他一个又一个的技能。
梦醒了,他坐在自己的店里,周围是在清点行李的兄姐,而他梦里的学者正坐在大哥的尾巴上,和他说些什么。
他还记得睡着的时候见到的另外一个人:
那人同大哥长得很是相似,不同的只有他的发色和体型。大哥练武多年,身形健硕,而眼前的人更像二哥,稍稍有些体虚。
大哥的头发梳的整整齐齐,而他的头发留的很长,已经拖在地上,他的眼睛没有神采,只是呆愣愣的望着前方。
“预言家,”
余听到他说,
“你来见我了吗?”
多年的咆哮与不甘于今日画上了休止符,岁慢慢的走着,他想要走出余的梦境。余感觉一阵吸力,他在被岁吞噬,哪怕挣扎却无法逃离。
他的身体被夺走了,他的意识沉在梦中,他看见了岁的过去。
岁再度清醒之时,只见到了预言家的石棺。普瑞塞斯将预言家放入石棺中,岁不会打开的方法,会开石棺的只有凯尔希。
他不知道石棺里的人有多久才能醒,他靠着石棺又睡了过去,等他的鳞片化作衣服,他的四爪化身为四肢,他拥有了人的身体。
罗德岛想要驱逐了他,但他不愿意离开,便打跑了上面所有的同类和不知名的“人”占据了这一块地方,继续守着罗德岛和他的心上人。
沧海桑田,岁月变迁,岁从少年长成了成年,他在睡梦中不小心丢掉了罗德岛,大陆的板块变迁带走了罗德岛,他落在了一个名为[炎]的土地上。
他成长的很快,他的力量很强,可他还是不知道何时能等到预言家,他不知晓自己还能否再见到他。
他不甘心,他守着那块他带出来的最初的源石,他读取了源石里的记忆,他想到了一个办法——预言家说过,唯有文明不会消亡,如果他能够成为一片土地文明的化身,就如他脚底下的炎一样,他就能等到预言家。
他和人类结盟打跑了巨兽,又被人类背弃关押在岁陵之中。
他无法再见到预言家,绝望之下他将那块最初的源石埋在了大炎的土地当中,诅咒代代真龙都会虚弱致死,他无望的等着预言家的苏醒,绝望到朔的诞生。
朔认同了另外十一个岁片的独立,其中十个诞生至学者和岁的经历,还有一个诞生于岁的一个美梦。
余是美梦,一个岁为学者洗手作羹汤的美梦。
他还想看看,一只大手却伸了进来,一把抓住他的衣领,把他扔了出去。
再醒来,又是一切如常的故事,只是他丢了一段记忆,老姜收拾的碗和筷子他未曾见过,也未曾动手做过那餐饭食。
博士谢谢他做的一切,可他其实什么都没做。
大哥询问他的状态,他除了脑子混乱什么都不知。
他只沉浸在最后的回忆里:
预言家沉睡前,和岁讲了最后一课那是岁不太喜欢的诗词课,可不爱诗词的岁永远记住了那句词——
又是一年春草绿,依然十里杏花红。
12.
岁醒了,他的碎片想要杀死他取而代之,他本打算认命。
可他见到了那个人,哪怕他没有了记忆,对学生却一样的温柔。那几个大炎学生转移了预言家的注意力,他得以为他做一餐早已许诺好的饭食。
他的半身爱他,他的碎片也窥见了他们的过去,他们也不愿意让步。
但他才是第一个爱上他的人!是与他共度岁月之人!他们不过是窃取了他的记忆和感情!他们不死不休!
岁活动了一下身体,他要出去,他要拥抱他,告诉他这么多年来,他有遵守诺言。
他有,好好的活着。
13.
博士手写了一封信给百灶的教育负责人,指责他们乱教知识点,居然都不改教科书。得到了大炎学术学会的唯唯诺诺,并且保证自己很快就改教科书。
是的,博士没有欺骗学生们,因为这个知识点是博士发布的论文亲自改正的。
所以,可以说没有人比博士更懂新知识点。
至于后面不负责任的老师会发生什么——
那就不是博士需要考虑的事情了。
ps:1.稍稍补充一下,这里的余不是ooc了,是因为他就不是余是岁。
2.私设岁和大哥长得一样,大哥是岁的半身巨兽是前文明的计划,以及私设很多的岁博过去口嗨ooc。
3.感谢观看,祝大家蛇年快乐!
精干博/今日免费
*精干博,官博
“你脸色很不好,博士,”Raidian担忧地问,“又通宵工作了?”
博士憔悴地摆了摆手,他平日里裹得严实,面罩摘下来脸就惨白,如今打眼一看,更是刚投胎不久的一具尸体,Raidian忧愁地把四只手中的一只放在博士头上摸摸,Mechanist则从袋子里挑出一罐零糖饮料,刚放在办公桌上,就听博士说:“别提了,我做了个梦。”
——他梦见Raidian的四只手和Mechanist的机械臂都改装成了夹子,还是抓娃娃机那种夹子,面对这五个庞然大物,梦中的博士害怕地腾来挪去,最终意识到自己变成了娃娃机中最后一个圆润得有点可悲的玩偶。不知道是Mechanist的胳膊...
*精干博,官博
“你脸色很不好,博士,”Raidian担忧地问,“又通宵工作了?”
博士憔悴地摆了摆手,他平日里裹得严实,面罩摘下来脸就惨白,如今打眼一看,更是刚投胎不久的一具尸体,Raidian忧愁地把四只手中的一只放在博士头上摸摸,Mechanist则从袋子里挑出一罐零糖饮料,刚放在办公桌上,就听博士说:“别提了,我做了个梦。”
——他梦见Raidian的四只手和Mechanist的机械臂都改装成了夹子,还是抓娃娃机那种夹子,面对这五个庞然大物,梦中的博士害怕地腾来挪去,最终意识到自己变成了娃娃机中最后一个圆润得有点可悲的玩偶。不知道是Mechanist的胳膊被偷他专利的黑心前公司调松了,还是Raidian用手摸多了医疗部的小朋友们忘了充电,反正这五个夹子个顶个的软弱无力,跟电玩城那些该死的娃娃机一样,而博士恰好又是最最角落里的一个非常有弹力的球,每当机械手来抓他时,博士要么从缝隙中挤出,要么从半空中滑落,机械手抓,博士掉……如此循环往复一夜,第二天,从梦中醒来的博士痛苦地在床上搓了半天脑袋,觉得自己的棉花都被夹得零零碎碎。
“这不是重点,”博士表示,“以此为灵感,我想到一个好点子。”
Raidian凑过去。Mechanist也凑过来。他们看着博士骄傲地向他们显示胸口的那张纸:免费拥抱。
“这样不好,”Raidian出乎意料地第一个否定,“博士,你……你会被困住的。一整天都会。”
“是吗,Raidian,”博士循循善诱,“你真的不想抱一下吗?”
Raidian给出的答复是用双手捂住了脸……但是她有两双手。于是,隔着一张办公桌,黎博利女士用背后的两只手把博士抱了起来,博士配合地收起双腿,来到Raidian的怀抱,Raidian的四只手便紧紧地抱住了他,而他也抱紧了Raidian。精英干员的怀里很温暖,不难想象她这个怀抱成为过多少孩子的慰藉,博士把脑袋靠在她并不高大的身躯上片刻,才扭头看向Mechanist。
“你别用那个眼神看我,博士。”
Mechanist举双手投降,他的机械臂搭在博士的肩膀上,鉴于此人的机械臂只起辅助作用,实际上并不是真的“手”,博士先闻到的是一点亲切的机油味儿,然后是金属碰触皮肤的感觉。总之,也是一种体验,Mechanist操纵着机械臂搓了几下博士的脸,然后展开双臂,等博士像在特里蒙趴在他背上时趴在他怀里。脸贴着Mechanist的工装,博士不由得感慨,这哥伦比亚佬不愧是常年拧螺丝的,两只手环抱上去才能确切地体会到他的腰背有多结实。
“如何?”博士扭头,同时问Raidian和Mechanist,“不错吧?”
看起来答案是肯定的。跟二人又搂了一会儿,皆大欢喜地道别后,博士把那张写着免费拥抱的纸举在手中,倜傥地离开了办公室,物色下一个目标去了。
……没用太久,毕竟煌百米冲刺用不了几秒。
“博士!”大猫热情地说,“博士!我回来了!博士!”
她一个箭步从走廊一头冲到这一头,随后用她孔武有力的双臂把博士整个搂在怀中,向上抛起,博士腾空的那一刻瞳孔都放大了。菲林有劲,很有劲,她箍住博士的腰,富有活力地用满是汗的脸从下向上望着博士笑。双腿离地的博士张张嘴巴,又感到腰上一沉——两条说得上纤细却又足够坚强的手臂抱住了他,云朵一样的菲林孩子从后面依偎上来,迷迭香的脸贴在博士的后背上,耳朵也垂向一边,闭上了眼,她和煌一起出的任务,大战过后不可避免地出现了一些睡意。
小猫挂在博士身上,博士挂在煌身上,还好,前面说过,大猫足够有劲,能将两个家人都高高举起。好一会儿,他们就这样维持着这个古怪的姿势,博士抱紧煌的脖子,觉得自己也要跟着出汗了,他只好捋了捋煌乱糟糟的长发,又拍拍迷迭香细细的胳膊,“欢迎回来,以及谢谢光临,”博士说,“但是两位女士,你们该去休息了!”
看着大小两只菲林结伴踏上回宿舍的路,博士抹抹额头上的汗,松了口气。当然,虽然有点像在上演阿斯兰王,这次的拥抱还是很好地为菲林们带来了好心情。
免费拥抱的下一个受众在工作间。
“燃烧的味道,”女妖用笔撑着脸,他看起来也没怎么睡,“煌回舰了,还抱过你了,博士?”
Misery正蹲在他一边的工作台上,用力地向外拔一把插在台面上的匕首,博士看得出不是他常用的那把,八成是Mechanist又干了点什么。他没有按照惯例跟他俩打招呼,只是自信地抖了抖手上的那张纸,呃,虽然,在煌一番操作下,它已经皱皱巴巴的了。
FREE HUG,Logos默念那串哥伦比亚语,他回头看看Misery,Misery半天没拔出来那把不知道什么材质的匕首,有些局促地松了手,又看看女妖,两个气质上相似的萨卡兹你来我往地换了几个眼神,终于,博士忍不住了,直接抱着膀子坐在了工作台上。
“我也没有那么上不得台面吧!”他一怒之下说了个双关冷笑话。
女妖是率先起身的。他衣袂翩飞,羽角轻舒,就这样优雅又认真地抱住了他的指挥官。伦蒂尼姆的阴影已经消散,但他们俩的安危还呆在博士的重点关照列表中,博士环住他的肩膀,让女妖把脸贴近他的,Logos的羽角小心地避开了博士,但他轻柔的呼吸仍旧扑在博士的颈边,掌心贴在博士的后腰上,隔着布料,有几分温度固执地传递过来,仿佛要证明自己一切都好。
当Logos松开手的时候,Misery还在原地没动,还是博士先结结实实地抱住了他。萨卡兹青年看似高挑,实则精瘦,博士抚过他并不宽广的背,几息之后,Misery才用微微发颤的手抱住了他。这个拥抱很有分量,博士有一种他手臂上的源石结晶硌疼了自己的错觉,但是Misery绝不会让那种事发生,大概只是他的情感无声,又太过灼热。他没有抱太久,也许是怕耽误了博士的工作,撒手的时候,Misery不太自在地咳了一声,博士注意到他的尾巴“咻咻”地打着桌子腿,Logos友善地坐回原位,用咒术帮他把匕首从桌子里拔了出来,权当看不见同事的窘迫。
“不忙的话,博士,我等你回来。”Logos含蓄地说。
“……一切都好,博士。”Misery试着让博士安心。
朝两位气质冷漠实则柔软的精英干员点了点头,博士刚要从工作间钻出来,两把法杖跳到了他的视野中:从训练场上下来的Touch和Pith正交谈着午餐的内容,她们打开工作间的门却见到博士时显然有些惊讶。Touch刚要说些什么,Pith又对她耳语一句,女士们盯了博士手中免费拥抱的纸半晌,然后,Pith先往前一步,她将法杖搁在台子上,清了清嗓子……很有训练术师干员们时强大的气场。
“我的荣幸。”
Touch大概是想说博士又没定点定时吃饭,她毕竟是医生,提醒博士用餐是她的要务。她也把法杖放了下来。Pith身上仍能见到曾身为士兵时的刚毅,她站得笔直,拥抱也一丝不苟,甚至有点标准,但是上司终究不是一个人形靶子,只是一个并不健康且柔软的人类,没一会儿,她放松下来,耳羽也不再绷紧,有一些扫在博士的脸颊上,痒痒的。
术师干员的拥抱贴切身份,绝不逾矩,但医疗干员过来时又因为那对卡普里尼耳朵显得有点松快,Touch要比Pith矮上不少,事实上,被拥抱的时候,博士能感到她严肃地掂了掂自己腰上的软肉,然后同样严肃地叹了口气,她的帽子和角就紧靠着博士的脸,一双手环绕过来,丈量过指挥官的腰围就很快松开,博士看她在终端上记了几个数字,悲痛地望向Pith,黎博利女士没什么办法地挪开视线,只告诉博士:“其他人还在训练场附近。”
他要赶紧离开这儿了,Touch的卡普里尼耳朵要不满地抖三抖了。博士悄悄溜过走廊,期间有些小干员看到他拿着的纸而过来搭话的,博士也大方地挨个抱了,不过确实也应了Raidian的话,一旦开了头,真有些无穷无尽。等好不容易到了训练场,博士首先见到的也不是人,而是一条大大的、强壮的尾巴——
Mantra就站在训练场门口,和Outcast“聊”着什么,一旁的Stormeye尚在热身,Sharp应该已经下场,不忘提醒场内那个近卫干员莫耍滑头,而Scout,正在场上大显身手,王牌狙击手把身上的年轻干员甩了出去,又一腿撂倒了冲过来的另一个人,都说要当狙击手,体术也不能差到哪里去,他一轮打完,场外扬起阵阵叫好声,Ace站在不远处,也用力地给Scout鼓掌。
好了,这下齐了。
博士不敢在此处亮出那张纸,还好,见他来了,斐迪亚女士已经无声无息地通知了全员。说明来意又悄悄给他们展示了免费拥抱后,Stormeye迈出来一步,在Scout跟Sharp的注视下,勇敢地说出第一个字:
“我……”
“放心,你不是第一个,”博士安慰,“Raidian是。”
“……”可能在一定程度上,Raidian也克他这样的干员,Stormeye闭了嘴,却还是又迈出第二步。
抱,怎么可能不抱呢?训练场第一个抱的也是第一。博士把纸叠好收进口袋,被狙击干员稳稳托起,抱在怀中。这些个精英干员,有肌肉的摸起来都硬邦邦的,博士感慨了下,这回,Stormeye的面罩是真硌了博士一下,不过胜在萨卡兹的角短,不会跟卡普里尼一样轻易伤人。他可能也意识到了,但还是又抱了博士几秒,足质足量地完成了这个拥抱,才迅速松开,让出个位置给Sharp和Ace。两位年龄稍大的男精英干员互相看看,架着博士坐在了两个人的胳膊上,这下超过了拥抱的范畴,倒是有不少不明真相的干员以为他们在比拼力气,很是大喊大叫了一番,博士紧张地一手搂一个人的脖子,手腕让他俩的胡子扎得疼疼的,这是特色,确实不能叫他们改,踏踏实实地在Sharp和Ace的胳膊上坐够一百二十秒,在身边一群人的欢呼声中,博士木着脸得到了解放。
现在已经彻底失去免费拥抱的意义了,被Mantra的尾巴卷住时,博士真觉得自己像被斐迪亚抓住的黎博利。此前,Outcast把帽子扣在博士脑袋上,沸腾的呼声中,这位王牌狙击手(同样的,Stormeye难道就不是吗?)和煌一样,把博士抛向空中,再接到怀里,如此重复六次,直到博士晕到站不稳。萨科塔的拥抱是如此热情似火,布满铳茧的手却温柔地抚摸过博士的后脑勺,像对待一个年幼的孩童,借此机会,她将几颗甜倒牙的糖块塞进博士的兜帽,Outcast笑着把博士交给Mantra,而Mantra拿尾巴熟练地卷住,与其他人不同,她只是单手揽住博士的肩膀,拍了拍他肩头被压出来的褶皱,几秒之间,她似乎对博士说了很多,不过博士只能听见她说:“你做得很好。”
她喜欢这样的活动,博士知道了。
然而这其乐融融的场景里还有一个人;也是一个博士无法忽视的一个人。
Scout上前的时候,前头那些鬼哭狼嚎的突然都跟泄了气的橡皮羽似的沉默了。狙击手瞪了他们一眼,两眼,好吧,Scout不得不回望博士,他深呼吸了一次,才有了更进一步的力气。在他手掌下,孱弱的指挥官期待又紧张地看着他,这让他有点艰难地把放在博士肩膀上的一双手拿了下来,又有点困难地伸出去,环住了博士的腰。
Scout给了博士一个拥抱,一个炙热的、别无他物的、坦荡无余的拥抱。无论是为了什么,萨卡兹抱紧了博士,把他的信念和英勇抱在怀中,然后将脸埋进博士的颈窝,博士能感到那双属于Scout的手在背后收紧,属于Scout的体温源源不断地袭来,他毫不迟疑地抬起手,回抱住Scout,此时万物都很安静,只有这个拥抱在发热。
在视线的死角,抱着博士的Scout侧了侧头,隔着布料把一个吻落在他的指挥官的面颊上。
博士要说的话突然就消失了。他哑口无言地站在那里,片刻后,Scout好像终于意识到万分的不好意思,萨卡兹僵硬地松开博士,他瞅瞅博士,博士瞅瞅他,在此二人无限的大眼瞪小眼中,Scout突兀地拔腿就跑,一瞬间,博士连他的帽檐都看不着了。
“我,”博士说,“他!”
咋了?Mantra露出追究的眼神。
在博士语无伦次地一番比划后,总之,估计短期内不会再有任何一个免费拥抱了。
[all博]集批穿越到abo泰拉世界绝对是搞错了什么5
前言:好耶更新了但这是什么文章,怎么还有第五篇?——时隔八个月的前情提要:集批博士“你”跟着异客森蚺来到了萨尔贡打生息演算,本该一切顺利平安无意外,但你却在睡梦中被异客抱回了他的房间。醒来后你只觉得浑身酸痛像加了六天班,可异客却说这只是抑制剂的正常副作用。你不想和梦中的人争辩太多,于是准备早早地起床离开,可他却让你等到大家醒来之后再走。
你是一个集批。此刻,你正坐在一张长桌的正中,和十二个干员同时享用早餐。
气氛有些僵硬,但这并不是上桌之后才发生的变化。你敏锐地注意到,自从你早上从异客的房间出来之后,所有人的神情都变得有些奇怪。异客的手搭在你的肩上,脸上挂着他一...
前言:好耶更新了但这是什么文章,怎么还有第五篇?——时隔八个月的前情提要:集批博士“你”跟着异客森蚺来到了萨尔贡打生息演算,本该一切顺利平安无意外,但你却在睡梦中被异客抱回了他的房间。醒来后你只觉得浑身酸痛像加了六天班,可异客却说这只是抑制剂的正常副作用。你不想和梦中的人争辩太多,于是准备早早地起床离开,可他却让你等到大家醒来之后再走。
你是一个集批。此刻,你正坐在一张长桌的正中,和十二个干员同时享用早餐。
气氛有些僵硬,但这并不是上桌之后才发生的变化。你敏锐地注意到,自从你早上从异客的房间出来之后,所有人的神情都变得有些奇怪。异客的手搭在你的肩上,脸上挂着他一贯带着神性的笑容。他的声音贴得很近,问你身体有没有觉得好点。你敷衍地点了点头,看见送葬人在见到你后就立即冲了过来,可却被几个全副武装的干员拦住了。
异客揽过你的肩膀,把你拉到了另一个方向。
“我带您去吃早饭。”
你欣然同意,跟着他走,也不再去想送葬人的事情。你们一路上收到了众多干员饱含愤怒的注目礼,这让你不禁开始自我怀疑是不是因为自己作为老板起得太晚,引起了员工的众怒。
“大家都起来了……你怎么也不叫我?”
“博士刚才趴在我身上睡得很香,我不忍心打扰。”
“那是因为早上冷我才……算了!我饿了,怎么还没到吃饭的地方?”
“马上就到了。”
“好吧。”
你没有意识到这其中的漏洞,就这样被异客搂着展示了一圈,然后在这样微妙的氛围里被他当众挽着手入座——于是就有了现在的场面:像那幅有名的大作一样,你坐在长桌正中,和十二个人共同享用着餐点。
“我不是对长桌有意见……”你犹豫片刻,还是开口了,“但为什么是十二个人?你们中是有人要背叛我吗?”
“……”
很显然,泰拉世界并没有达芬奇,因此没人能够向你解释这样的布置是不是在暗示这是你最后的早餐。
“因为一个编队就是十二个人吧?”极境见没人回答,主动接过了话茬,“反正博士也一直带着我们这个编队,大家看这张桌子够大就都坐下了。”
他甚至还在说话时注意到你已经连续吃了好几块相同的糕点,主动把盛放着你喜欢的糕点的盘子往你的方向推了推。
“心有薯条,细嗅蔷薇。”你有点被极境的贴心行为温暖到,连忙又抓了几块糕点塞到嘴里,“我以前都不知道你原来是这么体贴的燕鸥,好兄弟,谢谢你!”
“是心有猛虎吧?博士。”左乐一板一眼地纠正了你的捏造名言。
你摆摆手,毫无吃相地一边塞一边答道:“懂又(嚼嚼)不懂,(嚼嚼)这叫(嚼嚼)化用(嚼嚼嚼)。”
“博士,食不言寝不语。”坐得离你有些远的重岳用他那威严而洪亮的声音念道。
一种原始的东亚恐惧让你总感觉自己的脑袋似乎收到了来自重岳手中那双筷子的攻击信号,你吓得连忙闭上了嘴,下意识把头缩了下去。
“你吓到博士了。”黍的声音温柔而严肃,她用手抚摸着你的后背,似乎是想要安抚你的情绪,“别怕,慢慢吃,喜欢吃便多吃一些。”
“是,博士,嚼完了再慢慢说话。”坐在黍旁边的左乐也加入了劝慰你的阵营,“我年幼时也曾因吃饭的规矩遭父亲训诫。现在我知道他并非恶意,只是怕这样会噎着而已。我想宗师也是此意。”
“……”被点名的宗师看上去似乎是很想解释什么,但他最终也没有说话,只满脸负罪感地垂眸。
看着重岳吃瘪的样子,不知怎的你突然想到了一句话——慈母多败儿。但你嘴里塞满了食物还没嚼完,因此你并没有把这句大逆不道的话真的说出来。
“大哥久经沙场,难免看上去吓人。”你这才发现令一大早竟然就已经在喝酒,她拿着酒瓶,歪倒在椅子上,毫不留情地补刀,“大哥,博士虽能运筹帷幄于战局,但到底不是上阵杀敌之人,自然是不能像对待兵士般粗暴。”
你看见她手里的酒葫芦终于滴下了最后一滴酒,而后她猛然起身,摇摇晃晃地绕过大半张桌子走到你的背后:“如此细腻肌肤,只怕是轻轻一碰便要碎了,更何谈咬上一口……”
“令。”重岳本来还带着负罪感的表情早已变了颜色,他语气低沉,与刚才劝你不要在吃饭时说话的语气大不相同,倒真的让人产生出一种“吓人”的感觉。
令倒是头铁,全然没听见似的仍旧趴在你的背后。你的胳膊被她反复摩挲得发痒,要不是她是个女孩子,你都要怀疑她是不是在借着酒劲揩油了。
“昨夜辛苦,今日自然要多吃一些?是也不是?”
你不知道她指的是什么事,才刚想要开口询问,就被口中塞满的食物噎得一阵干呕。
“哕——”
“!?”
人群瞬间嘈杂混乱起来。
“博士!?你怎么了!?”最先行动的是离你最近的极境,他富有穿透力的声音震得你的耳膜发痛,“需不需要我去叫人!?”“怕不是被酒气熏到了。”夕的声音淡淡的,却十分清晰。“要先单独送博士回罗德岛吗?”年的声音难得正经。“让我来看看,博士,深呼吸。”流明的手已经按上了你的额头。“前辈,有哪里不舒服吗?”艾雅法拉的声音柔软地从你的胸前传来。“博士是饿了吗?小刻的早饭也给你吃。”刻俄柏连忙把整张桌子上的餐盘都推到了你的面前。“不,博士本来就是吃吐了吧。”嘉维尔吐槽道。“完了,是我给博士塞得太多了……”极境再次插话。“可也不见博士真的吐出什么来。”黍陷入沉思。“莫非是食材的问题?”左乐若有所思道,“实不相瞒,自从来这里后,每次吃完饭我都会感觉动作变得更快……”“说起来,我也感觉力气变大了。”嘉维尔加入了讨论。“小刻没有感觉到变化哦。难道是因为小刻吃得太少了?”
他们你一句我一句地围绕在你的耳边讨论着。你很想开口解释说自己只是被噎住了而已,但这十二个人却叽叽喳喳说得你插不上话。你不知怎的就想起来以前学过的一篇的课文——虽人有百手,手有百指,不能指其一端;人有百口,口有百舌,不能名其一处也。
十二张嘴究竟是怎么发出这么密的对话的啊!是加攻速食物把你们都语速也提升了吗!
你忍无可忍,猛拍了一下桌子站起身,可你没想到自己才刚张开嘴,就再次干呕了起来。
“博士!?”
这次所有人都是真的慌了。甚至已经有人做好将你抬走的准备。
“我只是……”你摆了摆手,“有点恶心……”
“水土不服?”
“难道是过敏?这里面加了什么吗?”
“是感冒了吗?萨尔贡气温变化大,也许是着凉……”
“我倒觉得……博士的反应有点像我在话本上看见过的新妇怀孕。”
“……”
空气一瞬间彻底静谧,几秒后,有人率先开口。
“怎么可能。”
“对啊,哈哈,博士都没有恋人,怎么会怀孕。”
“少看点乱七八糟的话本。”
“就是啊,若是怀孕,那孩子的父亲是谁?”
大家脸上虽然都挂着笑,但表情却各有各的难看。
你思索片刻,终于举起手,提出了一个灵魂质问:
“那个……我能怀孕吗?”
“……”
众人再次沉默了几秒。你看见刻俄柏的耳朵被人捂住,左乐的脸有些红,夕低下了头,然后,嘉维尔开口了:
“你是不是傻[哔——]”
她的不文明发言被极境及时拦住。一旁的流明为你悉心解答道:“无论男女,o与a结合就会怀孕。博士是o,从生理上来说是会的。”
你抿了口茶:“那和普通的男女也没什么区别嘛。”
“但是o如果在fa情期结合,那么便会百分之百怀……”
“噗——咳咳!咳!”
你瞬间坐不住了,一口茶全都喷了出去。流明的话如同晴天霹雳。先不说你第一次身上发热撞见送葬人的事,第二次被别人当成奖品“享用”的事情你可是记得一清二楚!那个时候你毫无疑问正处于fa情状态(毕竟玛恩纳就是这么说的)。在那种状态下“中奖”……你甚至都没办法知道这件事到底应该算到谁的头上!而且为什么到现在为止都没有一个人和你提到过要做避孕措施啊!
“即使是梦也太过分了……”你是真的有点想哭了,明明是梦见了自己最喜欢的游戏,本该是一件开心的事,但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不仅没能打到集成战略,反而还被各种人追着咬,甚至还可能怀……
“当然,只是被咬的话不会有事情的!”流明误解了你悲伤的原因,他看见过你脖子上的牙印,于是自然便以为你是因为害怕被咬也会产生同样的效果才突然这么难过。
同样见到过你脖子上牙印的重岳也安慰道:“大丈夫敢作敢当,博士不必为那些小人而寒心。”
“什么?博士真的被谁睡过了吗?”完全不了解事情起因经过的嘉维尔反而一语道出了真相。
“咳……”一直沉默着的异客终于起身,他走到你的身旁蹲下,悄悄拉住了你的手,“您要再休息一会儿吗?今天天气很好,我们可以慢慢回罗德岛。”
回到罗德岛后,你的梦境依旧如常。你一个人冷静下来后才终于仔细思考起了整件事情的全貌:凯尔希好像本来就没什么这方面的意识又是谜语人,而阿米娅还是孩子,当然没有人会特地提醒你这位成年人这些基础的生理知识。而且说到底这只是一场梦,虽然它已经长到你怀疑是不是现实生活中的自己已经彻底失去了意识,永远都只能困在梦中了。
你的烦恼与沉思很快就被路边的对话打破,一个有些熟悉的女声从角落传来。
“博士为什么保留自己在萨尔贡的见闻……”
你听不清她又说了什么,但另一个熟悉的女声紧接着说道:
“我祖上是祖拜尔家族的人,地地道道的萨尔贡人,在萨尔贡见过博士。博士和那位沙卒……”
她说着也压低了声音,你正要离开,却听见另一个人说:
“博士的衣服这么宽松,就算怀孕三四个月也看不出来吧?所以那位说的果然是真的……”
“妮芙——啊,博士?”锡人的声音打断了女孩子们的对话,他看向你,礼貌地行了个礼。
“博士!?”不知道又在编纂什么野史的妮芙像是对她自己使用了二技能一样原地开始打转,“那个、我、我想起来上次借老师的历史资料还没还!有空我们再一起讨论历史!再见!”
你一把就抓住了妮芙的衣服:“你刚刚是不是在传我谣言!我永远不会原谅你除非你带我去打集成战略!”
“集成……战略……?”被你抓住的妮芙乖乖站定在原地,“我这里只有一本新编的《萨卡兹的无终奇语》,这个可以吗?”
萨卡兹的无终奇语?
你翻了翻里面的内容,从“特雷西斯为什么保留他成王前的历史”到“其实特蕾西娅是特雷西斯的私生女,特雷西斯在生下皇女后产后抑郁才引导了激进的改革”,你不禁赞叹起妮芙的才华,不愧是萨卡兹野史专家,这东西不仅够野,也足够史。
此时还在沉迷卖沟野史的你并不知道,关于你自己未婚先孕的野史已经在罗德岛彻底传开。直到第二天早晨,当阿米娅紧张地推开门问你“孩子的父亲是不是异客,那送葬人先生怎么办”的时候,你才惊得从床上跳了起来。
“你们之中真的有一个人背叛了我!”
“所以……怎么连阿米娅都知道了?”
“我听见佩佩小姐在和别人说博士和异客先生有了孩子,所以就立即跑过来了……”阿米娅的证词听不出谎言的成分,她看上去比你还要着急,你当然愿意相信她在实话实说。
“呃,我是听妮芙说你和他们从萨尔贡回来就怀孕了……”佩佩被你抓包的时候正在和其他人聊这个话题,“别生气嘛,等孩子长大了我可以带ta逛逛萨尔贡!我知道很多就连本地人都不知道的好地方!”
“我?我是听泥岩小姐说的哦。她说你在萨尔贡身体不太舒服,听别人说,像是孕吐……”妮芙的声音压低,“这件事昨天不是已经算过账了吗……那本书还不够吗?我真的没有再和其他人说了……”
“嗯。那天博士确实不舒服吧?你们那边发出了很大的声音。”泥岩回答得很平淡,“你的身体还好吗?”
“所以为什么传到最后会变成我和你有了个孩子啊!”你气愤地和坐在你旁边的罪魁祸首异客吐槽道,“我们明明是清白的!比白纸还白!”
“不必担忧。我会照顾好您和孩子的。”
你被对方牛头不对马嘴的回答干沉默了。先不说到底有没有这个孩子,就他那个曲折的成长经历,你是真的很怀疑他能不能让孩子保持着正常的身心健康长大啊!
虽然有句话叫“因为自己淋过雨,所以才为别人撑伞”,但你总感觉异客是“因为自己淋过雨,所以要撕烂所有人的伞”的类型。
“博士不相信?就算孩子不是我的,我也会善待你们的。”异客低眉顺眼的神情落入你的眼中,那副似喜非喜似蹙非蹙的表情勾得你不敢细看。
你何止是不相信他,你甚至都能透过他那张漂亮的脸蛋脑补出他当恶毒后妈刁难孩子的样子。将来你和孩子落到他的手中,别说是善待了,不双双被他拿捏得身心都四分五裂就算成功。
“爱妃愿做妲己,可朕不是纣王啊!说到底,整个罗德岛就没有一个父母健在的干员吗!”
你看见左乐和铃兰从你的眼前路过,他们注意到你坐在路边,很有家教地朝你打了个招呼。
“呃,我的意思是成年的干员。”
铃兰:“博士?”
左乐:“看来是旧病复发也。”
路过的耀骑士:“博士,怎么了吗?”
你摇摇头:“这是薛定谔式的健在,而且现在这个版本女性还不能当合法的父亲吧。”
耀骑士的表情仿佛在说“这人一直这样吗”。
异客:“博士只是有些累了。”
你看到龙舌兰好奇地打量了一眼你们这边——对啊,他性格就很好,还有个妹妹,父亲也健——
“不行,他爹是罪犯,会影响孩子考公务员的!”
闻讯而来的逻各斯:“博士又在自言自语些什么?”
你:“妈宝男不行。”
逻各斯淡然道:“看样子并没有什么异常。”
“是,刚怀孕都是这样的。”异客的应答如同在平静的水面掷入巨石,在场的众人皆是一惊。
“怀……”左乐完全呆住。
“博士要有小宝宝了吗?”铃兰好奇地问。
“什么时候的事情?”耀骑士皱着眉。
“对方是谁?”逻各斯看上去有些焦急,他扫了一眼你身旁的异客,“莫非……”
你及时打断了逻各斯的胡乱猜测:“反正不是他。”
“嗯,博士说不是我。”异客轻笑着附和。
在那之后的几天里,异客一直都紧紧地跟在你的身边。你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声明似乎起到了反作用,所有人都开始坚信你是被这位沙卒偷了家,脑补出一桩桩你在萨尔贡被迫委身的故事。
“我听说当时博士和异客两个人在雨林里迷了路,孤a寡o在里面呆了几个月才被人找到,出来的时候肚子就大了。”
“你胡说!我听一起去的干员说是博士遇到了危险,异客干员留下断后感动了博士,但是凯尔希医生极力反对这桩婚事,两个人就暗度陈仓……”
“可博士的恋人不是送葬人吗?之前我还听见他说博士出轨。”
“天呐!原来是这样!不过也不是不能理解博士啦,恋人太过无趣所以和看上去很危险的男人追求刺激……”
你实在是懒得再和其他人一一解释,毕竟你上一次的解释就已经起到了反作用,而异客也只会在你身旁笑着复读你的话语,然后继续在你嫌弃的眼神中更加开心地纠缠着你。你想要找几位当事人去商量这件事,但最应该负责的棘刺和玛恩纳却已经因为易感期被凯尔希ban进了小黑屋。
“哎……”你坐在马桶上长舒一口气,享受着终于把那只鸽子甩开后的清净。
“博士。”送葬人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我有说想对你说。你什么时……”
“啊——!!!!!你干嘛在人上厕所的时候进来啊!!!!”
“博士在叹气,并且没有发出用力的声音,隔间里也没有水声。因此你并没有在上厕所,博士。”送葬人从上面翻了下来,“你的衣服仍然完整,并且我和你已进行过标记行为,即使你已经脱……”
“够了别说了!你是变态吗还听别人上厕所的声音!”你立即从马桶上起身,“是要上厕所吧?我让给你就是了。”
“……不是。后面一个问题也不是。”
“那就是有事找我?”你不解,“什么事急到非要追到厕所来?”
“有人阻碍了我与你的见面,博士。”送葬人认真严肃地紧贴在你的面前,“我设置的安全电网也被人拆卸失效,从痕迹上判断,对方是一位相当有经验的工程师。”
厕所的隔间并不宽敞,马桶占据了大部分的空间,你觉得他贴你贴得有些近,于是有些不自在地往后退了几步。然而下一秒你的小腿就被马桶绊了一下,失衡感让你下意识伸出手去扶隔间的门,你感觉到你的小拇指似乎戳到了什么地方,然后送葬人紧紧抱稳了你的身体,而与此同时厕所隔间的门也被你的手指不小心推开。
“抱歉,我……啊。”
门口的棘刺显然是愣了一下,然后在看见送葬人怀中的你后表情变得有点复杂。
“又在厕所?”
“哈?”你立即推开了送葬人,对棘刺低俗的推测表示不快道,“什么叫‘又’?我跟他可是清清白白的什么都没做!”
“博士,我标记过你,我们之间并不符合‘清白’的定义。”送葬人老实地插话。
你立即回身捂住了他的嘴:“我是说刚刚!我们刚刚什么都没做!”
送葬人点头,老实地赞同了你的话:“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是。刚刚确实什么都没做。)”
“不对。”你突然想起了什么,又转向棘刺道,“你怎么在这儿,被凯尔希放出来了?而且为什么每次你都刷新在厕所啊!这里是你的出生点吗!”
“我只是正好来上厕所。而且我的易感期已经过了,所以凯尔希医生允许我出来了。”
你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易感期过了应该就是类似于进入贤者时间了吧?棘刺好像看上去确实比之前清醒了一些,至少他没有再说什么“加入”之类的话……
“我听说你怀孕了。”棘刺再次开口,“我新做了有助于身心稳定的药剂……我可以摸摸ta吗?放心,我会把我毕生所学都教给ta。”
前言撤回!这家伙完全没有清醒!
“才没有怀孕!”你拍开了棘刺要摸到你肚子上的手,“而且干嘛说得好像孩子是你的一样啊!”
“因为我在博士的体内[咳咳——]了。一般来说都会怀孕的吧?”
“博士,你这是出轨。”
“都说了我——啊,你干嘛这种表情啦……我、我没有……虽然我不记得了,但我应该只同意了你的标记——呃,我是说如果你没有骗我的话……”
一向没什么表情的帅哥突然露出那种表情让你有点招架不住,反正也只是个梦,稍微顺着他说应该也不会怎么样吧。
“博士,我是否可以理解为,在法律意义上,孩子的父亲会是我。”
“是,是,孩子是你的。”
“你果然怀孕了……”棘刺不合时宜地插话。
“有也跟你没关系!”
棘刺沉思片刻:“……博士,为什么你对待我的态度和他差这么多?”
“博士只是选择了最合适的应对方式。”送葬人竟然主动替你解释了起来,“博士的态度在对待员工和恋人的正常差别范围内。”
“……”棘刺沉默地看向了送葬人。
“……”送葬人也沉默地看了回去。
虽然这两个人看上去都没什么表情,但你似乎闻到了空气中火药味。
“博士,有什么东西烧起来了。”送葬人突然开口。
“诶?”你用力嗅了两下,“我X,原来是真的火药味啊!赶紧叫消防——”
棘刺拔出武器一击打碎了门口的消防栓,水花迸裂,瞬间淹没了厕所。
你不禁为他精准的攻击鼓掌:“这就是伊比利亚的至高灭火之术吗?等一下,马桶里的水也跟着溢出来了啊!”
“所以,这就是你们三个把厕所炸了的原因?”凯尔希在听完你的描述后露出了一副“你觉得我会信吗”的表情。
“呃,那我说其实这是我的源石技艺你会信吗?”
“……”这一次,凯尔希露出了“你是不是把我当傻子”的表情。
你干脆摆烂了,已读乱回道:“好吧,其实孩子的父亲是你。”
“什么孩子?”让你没想到的是,这一次凯尔希的脸上流露出的竟然是纯粹的困惑。
“……我肚子里的孩子。你没听说吗?”
“……”凯尔希走到你的面前,用手按了按你的下腹部。
“!”
“博士。”凯尔希突然面露难色,“我能问你一个比较隐私的问题吗?”
“什、什么问题?”你看着凯尔希凝重的表情,没来由想到了那几个和你“不清不楚”的干员,眼神漂移着心虚起来,“呃,其实有些问题我自己也不是很清楚,就算你问也……”
然而凯尔希说出口的话语却完全出乎了你的意料。
“你……多久没如厕了?”
“啊?”
凯尔希叹了口气:“没有什么孩子,你的肠子摸上去很硬,呕吐也好,发胖也好,应该都只是……吃饱了撑的。”
“你的意思是……”
凯尔希闭上眼:“是。”
“我的肠子里全都是屎?”
凯尔希背过身:“如果你一定要用那种表述方式的话……”
“好耶!我的肠子里全都是屎!”
“……”
你大喜过望愉悦转身准备去厕所里大干一场,却发现身后正站着准备迈步进入的极境,他的动作像是被定住了一样,在停滞了几秒后又连连往后退了几步。
“博士疯了?”极境的脸上带着惊恐的疑问看向凯尔希。
你连忙上前解释:“别断章取义啊!我没疯。我只是吃饱了撑的。”
“博士疯了。”极境的表情看上去完全是确信了自己的猜测,“救救博士啊凯尔希医生!孩子不能出生就有个疯家长啊!”
凯尔希却难得地笑了出来:“随博士去吧。你也难得见到博士这么开心,不是吗?”
同归于尽
剧情可以用一句话总结:博士与特蕾西娅同归于尽了。
飞快过完了剧情时,我那一群不看剧情的skip党朋友说感觉最后一关让她感觉到好像错过了什么刀子。
我表示,一般般啦,也就是博士和特蕾西娅同归于尽了……而已……
朋友:“?”
于是这群skip党终于也炸了。
后面纷纷表示这剧情不看会一天难受,但看了后难受一天。
除去煽情的文绉绉的话语,有两个值得争议的点。
一是杀死奥达父亲的阿斯卡纶。
二就是代表泰拉的特蕾西娅毁掉博士的记忆。
小奥达是这次的活动赠送五星干员,在剧情里他跟着年幼的曼弗雷德一起出城找父亲的。
他的母亲战死后,父亲让他改为母亲的名字——奥达。
他原本的名字是...
剧情可以用一句话总结:博士与特蕾西娅同归于尽了。
飞快过完了剧情时,我那一群不看剧情的skip党朋友说感觉最后一关让她感觉到好像错过了什么刀子。
我表示,一般般啦,也就是博士和特蕾西娅同归于尽了……而已……
朋友:“?”
于是这群skip党终于也炸了。
后面纷纷表示这剧情不看会一天难受,但看了后难受一天。
除去煽情的文绉绉的话语,有两个值得争议的点。
一是杀死奥达父亲的阿斯卡纶。
二就是代表泰拉的特蕾西娅毁掉博士的记忆。
小奥达是这次的活动赠送五星干员,在剧情里他跟着年幼的曼弗雷德一起出城找父亲的。
他的母亲战死后,父亲让他改为母亲的名字——奥达。
他原本的名字是好运。
也是他父亲的名字。
萨卡兹与异族关系僵硬许久,特蕾西娅的巴别塔却有很多来自异族帮忙重建卡兹戴尔的泰拉人。
很多失去亲人的萨卡兹不愿意理解,但是因为尊敬特蕾西娅所以忍了。
当然了,也不乏有意煽动的党派关系。
特蕾西娅在一位巴别塔医生被失控的萨卡兹杀死后只好顺应民意关停了异族的课堂。
但依然有一些孩子在偷偷跟着异族老师上课,奥达还有幼年logos就是其中之一。
奥达还利用自己的家为老师提供庇护。
作为巴别塔刽子手的阿斯卡纶当然优先维护巴别塔的王女意志。
包括奥达的父亲在发现孩子偷偷庇护异族,并且卷入政治风波中后,选择接下清洗异族老师的委托,结果被阿斯卡纶提前杀死了。
好运这个名字终究是散了,他当时离自己是孩子明明只有一墙之隔。
阿斯卡纶觉得,她可能无法思考如何更好地解决这些问题,但她可以杀死所有过来反对问题的。
曼弗雷德不赞同,他说如果你还要使用暴力去面对一个刚因你失去父亲的孩子的话……
最后是曼弗雷德为奥达处理了父亲的遗物,并让他相信父亲回不来是因为战死了。
奥达不知道阿斯卡纶与他的这份恩怨,后面与阿斯卡纶一起执行任务时依然很尊敬她。但就是不知道阿斯卡纶面对奥达又是个什么心情。
最后是博士与巴别塔。
打个比方,如果咱们的国家为了渡过灾难发展科技,在此过程中我们失去了熟亿万同胞,耗费了数万年的心血,大家选择“你”留下来为我们的文明执行计划保留火种,利用源石科技海嗣科技等等发展出了一个新文明。
然后等源石计划成功,整个家乡就会覆盖现文明复活。
“你”在数万年后被你曾经养的猫猫唤醒,她告诉你,现文明的大家过得很苦,需要你的帮助。
“你”表面上同意了。
“你”为毁灭而来,但依然好奇这个新诞生的世界。
“你”看到了鲜活的生命,看到了历经很久才慢慢发展过来的人们。
“你”有些犹豫,真的要彻底毁掉它吗?哪怕是为了复活自己珍爱的故乡?
我相信大家代入博士都会犹豫的,但是,我选择我的家乡。
巴别塔恶灵博士也是这样的。
他为特雷西斯和特蕾西娅选择的两条道路都是死路。
只有一起死和死之前爆发一把的区别。
这也是他与特雷西斯的交易。
后来特雷西斯的一切军事活动都可以酸做前恶灵博士有计算范围内的挣扎。
也为以后与军事委员会对话留了后路。
而他选择亲自刺杀特蕾西娅是他的失误,因为特蕾西娅与他同归于尽了。
特蕾西娅的反抗就是泰拉的反抗。
她毁掉了博士的记忆,她说这是报复与馈赠。
报复是他想毁掉泰拉文明与杀死她。
馈赠是希望他不要被前文明束缚了,因为他本性善良,希望他重新选择泰拉文明。
所以……
凭什么啊?
这么确定失忆的博士会选择泰拉文明吗?
她有想过,即使是失忆后的博士与泰拉建立羁绊联系的时间又有多少呢?游戏里最多五年(按未来线阿米娅的年龄),游戏外也最多五年。
而且也有因为特蕾西娅的死怨恼博士的人,比如w,比如凯尔希。
对于博士来说,他确实输了。
因为他的人性,特蕾西娅很清楚这一点,因为她能读心。
在她的视角来看,她的朋友找到了一位能够帮助他们建立美好生活的强者,大家也一起为之奋斗了。
但是为什么,他却突然告诉她,这一切没有意义,因为他从来都不是救世主。
他是为了毁灭你们而来的。
他尽管对这一切很痛苦,但是为了他的故乡他不会再犹豫。
那我们生活的一切又算什么呢?
特蕾西娅在临死前进行了反杀,她要毁了博士的记忆与人格。
她要博士失忆后爱上泰拉,选择泰拉。
这或许是她说的让博士不要被前文明的感情与责任束缚了请重新选择,但其实她至死都不希望博士选择自己的家乡。
泰拉文明本身就是意料之外的产物。
在博士和普瑞赛斯的计划中,前文明为了与高位格的观察者打一场宇宙战争所以采用了源石计划。
这个计划需要等万年以后源石铺满宇宙,使内宇宙可以从外宇宙显化。
而源石中保存着信息的人们也会顺势获得不死之身,与观察者打一场持久的消耗战。
而泰拉文明就是一群不小心跑到仓库里的小动物,被核辐射进化成精了。
而且更艹蛋的是,谁会想到这群成精的小动物居然还会对石油制品过敏啊?
博士表示我生吃源石都没事儿啊!
这玩意儿本身就是无害的清洁能源。
凯尔希还问怎么办啊?提前把你摇醒了再次打乱计划。
啊?这我能有什么办法?
计划里本来就没这个意外啊,他们自己进化不成功还怪我啦?
而且这群小动物还进化出了自己的文明整一个停在计划前当路障了。
我们原定的好好的伟大作战计划被小动物捣乱得没法好好实施,他们还指责我们,说泰拉也是有存在的权利的,如果对他们不利那就是背上了一个文明的血债……
博士:(想爆粗口但又不知道哪里爆)
博士如果从一开始就采用其他手段,未必没有直接一点的选择。
就像他刚苏醒时闪过的项目:
深蓝之树——水月肉鸽灭世if线,但是第四结局海嗣变相完成了文明的存续的指令。
天堂支点——深埋于拉特兰地下的大计算机。
保存者——弗里斯顿
以及,源石——普瑞赛斯
如果从一开始,他选择神的视角,高高在上做一个观察者,他不仅不会失败,也不会痛苦了,他动摇于自己的善良。
泰拉人也不是本土原住民,他们来自塔卫二,也就是明日方舟终末地。
而终末地的剧情开始于五百年后,管理员确定为博士的分身。
博士也是预言家,拥有双重特质。
岁,祂的碎片对博士感觉熟悉。或可佐证为前文明的又一馈赠。
整个泰拉的文明都是畸形的,他们的发展建立在对前文明的科技考古上,几乎没有属于自己的强大的原创力量。
岁的故事在设定集里可以算是失忆博士与泰拉的翻版了。
岁愿意为了与曾经驮负的美丽文明相似的炎国对抗其他巨兽,但岁不一定能够获得炎国人的信服。
祂反而因为重伤被炎国人更好地杀死了。而祂新生的岁片再次来到人间,与人类结缘,并且兢兢业业为了炎国守护千年。
朝廷依旧警惕岁片,但对于岁片来说,你朝廷又凭什么代表炎国百姓呢?
岁片愿意为了炎国的普通人民献出力量,而朝廷也是为百姓服务的,那么两方利益相一致暂可平安无事。
但若总有一方做得太过分呢?
二哥和七弟是因为朝廷害死了他们的家人,所以选择报复。也选择彻底与本体切割。
可是如果岁重新醒来,也许想得还不一样。
就如果祂真能再次回到博士身边的话,知道前文明有望再次回归,祂还会犹豫吗?
博士在失忆后,面对自己曾经有意无意伤害的人也是希望重新做自己的。
但我不希望,因为玩家在设定几乎可以算作“前文明”的一员。
即使泰拉的故事取自现实,它终究不是现实。
有皇帝的炎国也不是中国。
至少我于情于理,希望博士选择前文明。
哪怕会因此毁掉泰拉,也会希望他能像剧情说的那样,始终如一。
【all博】无尽之旅与永恒渴求-卡西米尔篇26
*All博,女博。
MO-莫斯提马-2
“不用紧张,博士,跟我走就行。”莫斯提马竖起手指走在你身边说道,泰然自若。“虽然由于零号地块在紧锣密鼓地进行重建工作,巡逻和守卫比之前严很多。不过嘛,我们两个的打扮举止又不可疑,不会被盘查的。”
你隔着面罩与莫斯提马对视。
莫斯提马安静了一秒,改口道:“呵呵,相对来说没有那么可疑。”
“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脱掉防护服和兜帽也许不错。”
“……换个提议。你穿上和我一样的防护服怎么样?”
“意思是要让可疑程度加倍吗?”
你们两人之间静默片刻,莫斯提马最先笑出来。“我突然记起,我们好像很久没有像这样两人单独说话了。”
你因为这话而有些愣神,莫斯提马直起身......
*All博,女博。
MO-莫斯提马-2
“不用紧张,博士,跟我走就行。”莫斯提马竖起手指走在你身边说道,泰然自若。“虽然由于零号地块在紧锣密鼓地进行重建工作,巡逻和守卫比之前严很多。不过嘛,我们两个的打扮举止又不可疑,不会被盘查的。”
你隔着面罩与莫斯提马对视。
莫斯提马安静了一秒,改口道:“呵呵,相对来说没有那么可疑。”
“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脱掉防护服和兜帽也许不错。”
“……换个提议。你穿上和我一样的防护服怎么样?”
“意思是要让可疑程度加倍吗?”
你们两人之间静默片刻,莫斯提马最先笑出来。“我突然记起,我们好像很久没有像这样两人单独说话了。”
你因为这话而有些愣神,莫斯提马直起身看你,表情认真。“好久不见,博士。”
你们确实有很长时间没见了。作为信使,莫斯提马总是一年到头在外奔波。最开始上岛那阵,只要以信使身份出去就音讯全无。渐渐地,她开始隔段时间寄一封信回来。你捏着白色信纸感觉有些新鲜。
于是你们以信联络。说是联络,其实都是莫斯提马单方面写信给你,信使工作使她没有固定居所,你就算想回信也找不到她人。但即便是单方面寄信,莫斯提马也乐此不疲。起初满篇是礼貌而疏离的措辞与问候,后来会分享她的日常生活和旅行见闻。她提笔写到,离舰的第一个月她回了龙门感受市井气息,第二个月闪现在乌萨斯体会郊区荒凉,第三个月她来到维多利亚观察废墟的古老……信件越来越多,莫斯提马却总是找不到合适机会回舰。
她终于想起来还有终端,于是用终端定期给你发消息。你在工作的间隙回复她,给她拍下信件堆积成山的照片,那边停了好长一段时间才蹦出来一条消息:原来已经这么多了啊。
你回她:是啊,已经很多了。要回来看看吗?罗德岛多了不少变化,而且有些见闻要亲耳听你讲述才有趣。
莫斯提马说:好啊,等我送完手上这件就回去。
然而计划赶不上变化,卡西米尔发生太多事,你们就这样阴差阳错地在大骑士领相遇了。虽然不是在本舰,但见面时还是保持着对彼此的熟悉,没有因为分别太久而生疏。
那些信件和消息无意间跨越了时间与距离,将你们两个紧密联系在一起。奔走的途中,事务的空隙,阅读信件或回复消息都变得无比自然。你们已经习惯了彼此的存在。
你看着莫斯提马的面容,笑了笑。“是啊,好久不见。”
有了莫斯提马的掩护,你成功地避开任何一方的眼线进入零号地块。你们要实地考察在监证会的介入下,国民院是否真正做到了为感染者提供生存资源和人道帮助。广场上的帐篷收容在暴动中受伤的感染者,药品和食物资源有序归拢在行政管理大楼一层,餐馆和商店在逐家重新开张,一切看起来井井有条。你和莫斯提马混迹在人群中,听见一阵模糊不清的歌声飘来。
你有些惊讶地回头,几个感染者聚集在街道两边的混凝土墙下,有人坐在高高的墙头上哼歌,晃动的双腿间露出墙壁上的肆意活力的涂鸦。
Run and tell your mummy
The streets go ra pa pum pum
Ra pa pum pum, ra pa pum pum
It’s coming from the gully
It’s coming from the city slums slums
City slums slums...
“他们在唱什么?”你忍不住驻足问莫斯提马,后面的人绕开你们而行。
在嘈杂的人声中,莫斯提马附耳回答:“一首十多年前流行的老歌,当时是流行说唱乐坛的巅峰。这是一首为感染者而写的歌,歌手一人作曲作词演唱。”
“听起来很厉害,歌手也是感染者吗?”
“不,在当时她是非感染者。她叫阿西娜,是十年前最火爆的说唱明星。”
快跑去告诉你妈妈
你要到街上去
Ra pa pum pum, ra pa pum pum
它们来自下水道
它们来自贫民窟
城市贫民窟……
你静静地聆听那些感染者模仿过去阿西娜的语气和腔调,桀骜不驯又朝气蓬勃地大喊着自己来自城市最肮脏最见不得人的角落,唱着自己现在就要走到聚光灯下,让所有人都看到感染者在永不言弃地活着,活得比任何人都精彩。
莫斯提马就耐心地站在你身边,陪你听完整首歌。
“这也是你做信使时遇到的见闻吗?”
“是啊,走得多了就能见到大地上发生的各色事情。磨难,和平,痛苦,喜悦,什么都有。”
莫斯提马的语气十分平淡,但你不禁去想,见识过世间百态的她,内心是否真的如表现出来那样平心静气?她是不是也在承载数不清的期望、责任与感情?
“如果你愿意,那些事情都可以和我说,什么都行。”你看着莫斯提马。听完,她将视线从墙头那些感染者身上挪回到你的脸颊。
莫斯提马翘起唇角,笑容在阳光的照耀下温柔而明媚。
“你已经在听我说了,不是吗,博士?那些信件所找到的最好听众就是你。”
From Kazimierz to Terra land
从卡西米尔到泰拉各地
Know we coming up
知道我们要来了
You know we coming up...
你知道我们就要来了……
“你知道我们就要来了……”
已然成为中年人的阿西娜坐在窗边,安静沉稳地望着窗外。她的嘴边轻轻哼唱那首多年前她曾在感染者聚集地为所有同胞大声喊出的说唱成名曲。如今她所有外在的棱角都被磨平,尖刺被折断,只有她自己清楚,那些骄傲与斗志从未被摧毁,而是被悄悄地藏进了心的最深处。她用心血与苦难浇灌,静待它长成能庇护更多感染者的参天大树。
她仍是那个阿西娜,从未改变。
“你看到了吗,阿特米斯?卡西米尔迎来了崭新的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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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词来自Raja Kumari的《City slums》,有少许修改。一首很酷的歌。
【all博】无尽之旅与永恒渴求-卡西米尔篇21
*All博,女博。
MO-莫斯提马-1
虽然不止一次思忖过罗德岛签下的合作干员是不是太多了些,但今天你再次直观感受到了这种冲击力。
真是走到哪儿都能遇见干员,也是一件神奇的事。
你转向旁边的塞雷娅:“介绍一下,这位是拉特兰的信使莫斯提马,还有莫斯提马的监管人——”
“天启惩罚者。”莫斯提马插嘴。
“闭嘴,这个代号已经用过了!你好,我是菲亚梅塔。”菲亚梅塔对塞雷娅说道。
“哦,原来重点是这个?”
“……”菲亚梅塔一声不响地架起了弩。
“你好,莱茵生命的塞雷娅。”
塞雷娅不愧是莱茵生命的前防卫科主任,表情管理十分优秀。简单让干员们彼此认识后,你引到正事上:“你们两个怎么会在这儿?”
“哎呀,常做信使,遇到这种事......
*All博,女博。
MO-莫斯提马-1
虽然不止一次思忖过罗德岛签下的合作干员是不是太多了些,但今天你再次直观感受到了这种冲击力。
真是走到哪儿都能遇见干员,也是一件神奇的事。
你转向旁边的塞雷娅:“介绍一下,这位是拉特兰的信使莫斯提马,还有莫斯提马的监管人——”
“天启惩罚者。”莫斯提马插嘴。
“闭嘴,这个代号已经用过了!你好,我是菲亚梅塔。”菲亚梅塔对塞雷娅说道。
“哦,原来重点是这个?”
“……”菲亚梅塔一声不响地架起了弩。
“你好,莱茵生命的塞雷娅。”
塞雷娅不愧是莱茵生命的前防卫科主任,表情管理十分优秀。简单让干员们彼此认识后,你引到正事上:“你们两个怎么会在这儿?”
“哎呀,常做信使,遇到这种事也是家常便饭。”莫斯提马言简意赅地将经过道来。两人偶然经过零号地块时却突然遭遇地块封锁,恰好中途遇到感染者的精神领袖焰尾骑士向两人求助能否向外传递求救消息。
“焰尾怎么样?”
“她还安全,已经集结了一部分感染者号召大家冷静应对。只是不知道这次暴动的主谋接下来会作何打算。”莫斯提马说道。
眼见你站在原地迟迟没有应答,莫斯提马大约是猜到你在担心焰尾,轻拉了一下领子。“唉,博士,我辛苦从零号地块跑出来,差点被源石激光枪切成几块,也是承担了不小的危险啊。你是不是太放心我的实力了?”
菲亚梅塔震惊地目睹面前的这个堕天使信口开河。那个操纵时间的源石技艺可是将那些什么激光枪制约得死死的,哪来的危险?
你想了想,这话也有一定道理,心中弥漫上一些愧疚。“对不起,是我考虑不周。”
“不用为了这件事道歉,博士。说到底还是我太过脆弱,有时候当信使到处跑多了,就会忘记自己是个会点法术皮毛的普通萨科塔罢了。”
莫斯提马一边这么说着,突然捂住额头像是站不稳似的晃了晃,向你那边靠去。“啊,博士,我好像有些消耗过大……可以稍微借你身体靠一下吗?”
听她这样说,你想都没想,立刻接住她靠过来的身体,莫斯提马顺势挽住了你的胳膊。
不过她的身体有这样轻吗……?你都已经做好了要被压歪的准备。
看着面前这人一套组合技打得行云流水,现在正亲昵地挽着博士,菲亚梅塔是震惊地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你……”
“我们的博士人可真好,是吧,超能火神使者?”
“闭嘴!”
大概是塞雷娅终于看不下去这场闹剧,于是直截了当地开口:“博士一路跋涉有些劳累,让我来。”说完就要从你身上架起莫斯提马,结果被堕天使轻易地闪开。
莫斯提马:“啊,我好像有些恢复了。谢谢博士。”
菲亚梅塔:“……”
见堕天使从博士身上离开,塞雷娅仅是轻微皱眉,很快又重回到无言沉默的状态。你也有些反应过来莫斯提马似乎是在捉弄人,于是语气中带上几分严肃:“现在情况紧急,先专注零号地块的事情吧。”
“长话短说,我已经让几位干员先行接近零号地块。我们必须抢在联合会行动之前,以监证会的名义将零号地块的封锁墙全部打开。公会领袖托兰也会帮忙。
“——绝不能给联合会找到正当理由控制零号地块和感染者。”
莫斯提马偏头想了想。“嗯,我知道了。”
你犹豫了一下,“莫斯提马,如果你感到身体不适就不要勉强。你和菲亚梅塔还是在这次计划中担任辅助和联络位置会更好。”
菲亚梅塔心想,她们两人本来也是要以信使身份传达消息才千辛万苦跑出零号地块。之后按常理推测也应该是在零号地块外部协助其他人……然后她就听到莫斯提马这样说道:
“哎,博士,怎么会呢。我们也是去零号地块帮忙的呀。”
和莫斯提马一起费劲从零号地块跑出来的菲亚梅塔:?
不是,你变得也太快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