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教堂蹦迪争强好胜失败剧情
看到知乎的评论说如果教堂蹦迪邀请金失败就会触发HDB使用种族歧视词语称呼金的剧情,于是推二周目时SL了很久,终于刷出了这段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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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嘿!我是叫你来跳舞的!”
金·曷城- “怎么?”
争强好胜[极难:失败]- “还有什么比一点点……更加硬核的呢?”
你- “跳舞啊,monkey f-word!!”
金·曷城- “抱歉,*什么*?”
平心定气[中等:成功]- 不!立刻停下!停止跳舞并且道歉。
你- “跳舞啊,yellow monkey...
看到知乎的评论说如果教堂蹦迪邀请金失败就会触发HDB使用种族歧视词语称呼金的剧情,于是推二周目时SL了很久,终于刷出了这段剧情(。
你- “嘿!我是叫你来跳舞的!”
金·曷城- “怎么?”
争强好胜[极难:失败]- “还有什么比一点点……更加硬核的呢?”
你- “跳舞啊,monkey f-word!!”
金·曷城- “抱歉,*什么*?”
平心定气[中等:成功]- 不!立刻停下!停止跳舞并且道歉。
你- “跳舞啊,yellow monkey f-word!”
金·曷城- “跳舞?yellow?”他停下来用疲惫的眼神看着你。“*monkey f-word*?”
通情达理[中等:成功]- 是的,如果有什么的话,那就是警督觉得累了。就像一个人听了太多遍相同的唱片一样。
金·曷城- “那就到此为止吧。”
金·曷城- 外面比你预料的更冷一些。你看见警督站在那里,一小团白色的雾气从他的嘴里逃了出来……
他转向你,但什么也没说。
通情达理[中等:成功]- 他正在等着你的下一部动作。看在老天爷的份上,请说你搞砸了。
“嘿,金。”
“你有什么问题吗?”
“我想我刚才搞砸了……”
你- “你有什么问题吗?”
金·曷城- “*我*有什么问题?”他说,他的声音因为愤怒而拔高了……
“你可真是了不起,哈里,你知道吗?”
同舟共济[中等:成功]- 他是你的异姓兄弟,你却要把他赶走,为了什么呢?
金·曷城- 警督叹了一口气。“或许这真的*不怪*你,或许你只是个无药可救的人形灾难……”
“我猜希望你能变好的*我*,反倒成了个白痴……我的意思是,*看看*你自己……”
平心定气[中等:成功]- 是啊,看看你自己吧,你看到了什么?
你- “无药可救的人形灾难”听起来正合适。
平心定气- 就这样了?你甚至不*想*做出改变吗?
金·曷城- “我真是不明白,我们在这个案件上已经取得了*真正的*进展……”
“但现在我恐怕无法再相信你了。”
你- “金,我可以解释的……”
金·曷城- “停,停,你甚至没有用我的*头衔*来称呼我。总是‘金这个,金那个’的,你有没有想过这有多不尊重人吗?”
你- “那……然后呢?”
金·曷城- “为了这次调查……我会留下的。”
内陆帝国[中等:成功]- 你听到了吗?警督要留下了!兄弟情能战胜一切!
你- “为什么?反正我也不是很需要你。”
金·曷城- “你当然是这么想的,完全与一切证据和经验相悖。我不是为了你来的……”
“我留下是因为*我*必须确保调查不*被你*搞砸……”
“现在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处理。我们明早照常再见吧,还有,警探……”
“我不在的时候,别再把事情搞砸了。”
你- “我想我刚才搞砸了……”
金·曷城- “你*想*?”
你- “好吧,算了,我*肯定*搞砸了。”
金·曷城- “嗯,还有呢?”
你- “‘还有’?”
金·曷城- 警督面无表情地凝视着你。
能说会道[中等:成功]- 怎么,你还是个任性的孩子吗?他希望你能道歉。
你- “……还有我很抱歉。”
金·曷城- “让我问问你……”他靠近了一些,端详着你。
“当你看着我的时候,你看到了什么?”
“我的异姓兄弟。”
“就是个……普通人。”
“一个四眼仔。”
你- “一个四眼仔。”
金·曷城- “请你严肃一点儿……”
“人们给了我各种各样的称谓,但你知道他们从来不会叫我什么吗?”
“瑞瓦肖人。”
“我想应该没有人会质疑你是否属于这里。不管你有什么缺点,你都是个可靠的警探。你*明显*就是瑞瓦肖人……”
“我在这里出生,在这里长大,这里是我唯一知道的*家乡*。而且有很大几率我也会在这里因公殉职。”
“但是——对于我的大多数同胞来说,我永远都只是一只*monkey f-wor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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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曷城警督曾经说他的祖父来自西奥(西奥对应现实世界的亚洲,yellowmonkey也是对亚裔的蔑称),可以推断出他大概是瑞瓦肖的第三代移民,从各种意义上来说都是一个*瑞瓦肖人*。但是在游戏中,还是会有几个种/族主义NPC明里暗里嘲讽曷城警督不属于这里;甚至在教堂蹦迪的失败剧情里,连身为主角的HDB也说出了带种/族歧视词语的话。一旦数值判断失败,玩家甚至不能选择HDB会说什么样的话,“monkey f-word”是唯一的选项。
我觉得很难过,但是同时也非常喜欢这段剧情所要表达的内涵。我猜测编剧是想要向玩家展现种/族主义入脑的危害。这种展现方式非常直白,没有任何大道理,只是告诉玩家种/族主义的言论会深深地伤害你所喜爱的朋友。
当你发表的言论伤害了某个群体,或许只有这个群体里有你重视的人、并且这个人也重视你时,你才可能意识到自己的言论有多么的错误。比如一个恐/同的人,某一天忽然发现自己最好的朋友是同/性/恋,我善意地期待这个人会尝试着去理解LGBTQ群体的处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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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了一堆絮絮叨叨的讨论,是时候吃一波糖了。
金·曷城- “好吧——还有别的事吗?”
从容自若[中等:成功]- 他对你要说的话一点也不好奇。
你- “我有大新闻,金。”(告诉金,你是如何不再为自己的性/取向感到困扰的。)
金·曷城- “好吧。”
你- “我已经不再为自己的性/取向困扰了。”
金·曷城- “很好。想象一下你现在还有多少工作时间——其实,我们现在就应该回去工作了。”
你- “是的。”
金·曷城- “嗯。”
你- “不过有一件事情……”
金·曷城- “什么?”
你- “*你*是地下同/性/恋组织的一份子吗?”
金·曷城- “你根本没有停下来,对吧?现在你只是对*其他人*的性/取向感到困扰了。”
你- “是啊,但是……”
金·曷城- “……那我到底是不是呢??我不会让你再进行一次*20小时的心灵项目*了——是的,我是。现在我们继续回去工作吧。”
故弄玄虚[中等:成功]- 这是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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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操控的HDB)永远喜欢金·曷城警督!
落花不落
弦一郎有几个瞬间,短暂地想到御子的忍者。
他们并非素昧平生。相反的,年少甚至年幼的那段日子他们就有过数次面对面的经历。那时的枭还会来找一心讨酒,某一天身边就跟了狼。小小的一团,眉头紧皱。总是垂着脑袋,却很机警。弦一郎以练剑为由离开大人们的酒桌,经过狼身边时袖口眼看就要碰上酒盏。狼仍旧垂着眸子,小小的手稳住了即将翻倒的那一小盏,声音也轻得仿佛不存在。
他说小心。
弦一郎没有道谢,狼也再没有任何逾越的表现。这是理所当然的,弦一郎想。他唯一吃惊的是原来狼会说话,也会在这样的场合动弹。仿佛泥塑木雕一瞬松动,剥落出原原本本一个肉身。但仅限于此,那层温驯的疏离很快把他严丝合缝地包裹住,重新湮没与人群...
弦一郎有几个瞬间,短暂地想到御子的忍者。
他们并非素昧平生。相反的,年少甚至年幼的那段日子他们就有过数次面对面的经历。那时的枭还会来找一心讨酒,某一天身边就跟了狼。小小的一团,眉头紧皱。总是垂着脑袋,却很机警。弦一郎以练剑为由离开大人们的酒桌,经过狼身边时袖口眼看就要碰上酒盏。狼仍旧垂着眸子,小小的手稳住了即将翻倒的那一小盏,声音也轻得仿佛不存在。
他说小心。
弦一郎没有道谢,狼也再没有任何逾越的表现。这是理所当然的,弦一郎想。他唯一吃惊的是原来狼会说话,也会在这样的场合动弹。仿佛泥塑木雕一瞬松动,剥落出原原本本一个肉身。但仅限于此,那层温驯的疏离很快把他严丝合缝地包裹住,重新湮没与人群中。弦一郎挑了挑眉毛,径直出门去,合上拉门的力道也没有为此减轻一星半点。
因为一切不过是理所当然。
之后的事情也如源之水一般,缓慢平和地向前流去。枭渐渐的不常来了,即使来,身边也没有那个矮小的身影。矮小,他想。他不知道为什么堪称巨型的枭仍笃定忍者必须小而轻巧,但他确实地明白狼的这种顺从到了可怕的地步。同在修炼场上的时刻他不止一次当着饥肠辘辘的狼的面打开食盒,恶劣地期待着狼哪怕是一点希冀的目光。但从来没有过,狼甚至怕沾上气味一样,往后退了几尺,依旧低着头、不言不语。
“喂,”他反倒先忍不住了“要吃饭团吗。”
狼只是摇头,甚至没有开口说什么不合礼数这类他早就听腻了的话。目光仿佛碎屑,游离在偌大的训练场上,唯独没有一片分给他。弦一郎说不清自己究竟在气什么:是那目中无人的态度,抑或是恶戏的念头不得实行。总归不太重要了,此后他们没有再多说过话。不尴不尬,仿佛寻常过路人。
但狼认年轻的御子为主的那天他也在场。那是他第一次见到狼似乎有一点无措的表情,不知道应当搭上主公递来的幼白手掌还是垂首继续缄默不言。最后他拉住了那位御子的袖口,干干巴巴的憋出一句谨遵意旨。也就在那个时候,他突然生出一种渴望。
如果我是那个忍者的主人该多好。
但他仅仅是看着。甚至不算紧盯,隔着雨窗施舍一样瞥过去一两眼,移开了视线。剑圣凭着敏锐的眼力看出他有些心不在焉,爽快地吞下一口酒,询问他是否需要一个侍卫。他立刻拒绝,说不的时候舌头略微滞涩了一毫。
如果他是我的忍者该多好。
“我不需要。”
他的确不需要一个保护他的随从。出身市井,他几乎时刻警惕着,担忧自己失去什么,被夺走什么。现在没有人和他争夺,是他不想去争——不必去争。但他想要那份忠心。狼在他面前的那种驯服不过是少生事端的忍让,他看得出来,并且预感到了今后必有一战:征服与被征服,总有一日两匹藏匿于心的野兽要撕咬在一起。
而他先一步咬下了狼的手臂。
战乱从未停息,他见过一心脸上运筹帷幄的锐意逐渐转向一种孤寂的平静。弦一郎弄丢过竹刀、扔掉过竹弓,但他唯独不想放弃这个国家。国家,国、家。掠走御子的前一晚他反复咀嚼这两个字,整夜未眠。他拿起了自己的刀与弓,肩上如有千斤重任,但是他自己交付给自己的。他佯装没有发现一心显而易见的怒气,也因此错过了一心复杂的眼神和微微如星火的希冀。
御子之忍者断了一条手臂,脸色苍白,因为痛与怒大睁着眼睛狠狠瞪视他。他觉得新奇,多看了几眼,没下杀手。战场上丢掉一条手臂也挺要命的,他想,莫怪我卑鄙。况且他并不打算赐予狼所谓死的荣誉,不是怜悯,而是更为残酷的掠夺。腹背受敌,再一次被夺走主人,孤零零地烂在芦苇丛里。本应该如此的,可他没想到狼之于御子如此重要。
一如狼所捧出的全部忠心。
有意思,这对主从太有意思了。但龙胤之力他势在必得:一心不肯用,那就他来用。至于御子愿不愿意给出几乎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守护苇名是他的宿命,他不会逃避,所以御子也不应该抗拒这血与光荣的宿命。而现在他眼前的阻碍是狼,不声不响缔结了不死之契约的狼。那便莫怪我卑鄙,他默念,也不晓得是对狼,或者御子,或者自己说的。
对阵或许很久,又或许仅仅一瞬。屏息凝神,以敬意斜穿心肺。本应该是这样,而二度重创他的却是狼。这份痛楚在他决心为苇名不顾一切之时便多有品尝,满溢而出的并非仇怨,反而有隐秘的畅快和满足。可惜啊…他确确实实这么想,也这么坦白地发问:没有更换主人的打算吗,忍者?
他知道答案。忍者斥他荒唐,紧握刀柄的双手和那双警惕的眼都蓄势欲给出最后一击。他不明白为何忍者仿佛一点都不在意这个国家而只在乎他的主人,一如狼不明白为何他如此执着于守住苇名。苇名是他的全部,他的青春年少、他的过去与将来全数依凭苇名而存在。于是奇术异端之力统统使出,横穿腑脏的伤口、仍在疼痛!而疼痛让他警醒,是告诫自己对手不是缄默而温驯的家犬,是已经磨利了爪牙的狼。巴之雷,他饮下变若之水才能驾驭的杀招——狼只是跃起、接下、返还。悉数奉还,忍者的刀贯穿他肉身时低语一句,飘忽一如当年那句小心。
在生与死的边线弥留的一瞬他恍惚间意识到,这或许是他与狼最为亲近的一次。他能感受到忍者疏于打理的胡茬不甚柔软地蹭过他肩膀裸露的一块皮肤,下颌的温度就温吞又炽热地传递到将死的身躯中。在周身死的冰冷中,在腹内暴烈的生之外。仅有这一小片独属于人的温度,熨帖地返还四肢百骸。一瞬生命凝冻,时光不复。而死亡在他腹内逆转,化为常樱之飞雪。
他沐浴着狼和永真或错愕或哀恸的目光站起,抖落一身人气。双手焦黑枯槁,双眸宛若泣血。在服用变若水的那个瞬间弦一郎就隐约地感觉到自己不再作为人而存活,变成了“它”,一样可称为妖魔鬼怪魑魅魍魉的东西,唯独不再是人。这是为了苇名所不得不牺牲的其中几样,他的性命,他人的性命,人之所以为人的生存方式。这一切都是可以抛弃的,因此——
在苇名的飞雪下,他模糊地回忆起幼时记忆中的芦花与灶台旁的炉灰。翻身跃下时有雪片落进眼中,他的目光却仿佛钉在忍者身上,一眨不眨。
不讨喜,也不惹人厌烦,原原本本笔直坦率地活着。值得他以命相搏,也一点不值得再多挂念。
他说了再会,对再会无可避免的厮杀彼此心知肚明。
*终于动笔写了只狼!已经几乎看不出cp向了,比起情爱更偏向于执念吧。
*梅子饭团好吃。
*我打不过火牛和蝶夫人,我只不过是条小狗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