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范闲曾经只想欢愉富足,娇妻美妾地的安度余年。
如今却一步步走到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他当然贯彻着正义,手拿权柄当执法如仗剑。只是其实内心最深处是空虚的,隐隐觉得自己做的是不是有哪里不对,尤其是看着李承泽的眼睛的时候。总会有那么一瞬间怀疑自己然后又飞快否认,因为他不敢深想也不敢回头,万一,万一他做的这些都是错的呢。
李承泽曾经笑着跟他说:“公平?哪有什么公平?你未曾考取功名,也未有为父母官的实绩,不也当了这一届学子的座师。你不过是有靠山罢了。你与我究竟有什么分别?”
所以在李承泽死后,他一步步当上了权臣,当上了院长,当上了帝师,当上了淡泊公,这个世界也没有因此变得...
范闲曾经只想欢愉富足,娇妻美妾地的安度余年。
如今却一步步走到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他当然贯彻着正义,手拿权柄当执法如仗剑。只是其实内心最深处是空虚的,隐隐觉得自己做的是不是有哪里不对,尤其是看着李承泽的眼睛的时候。总会有那么一瞬间怀疑自己然后又飞快否认,因为他不敢深想也不敢回头,万一,万一他做的这些都是错的呢。
李承泽曾经笑着跟他说:“公平?哪有什么公平?你未曾考取功名,也未有为父母官的实绩,不也当了这一届学子的座师。你不过是有靠山罢了。你与我究竟有什么分别?”
所以在李承泽死后,他一步步当上了权臣,当上了院长,当上了帝师,当上了淡泊公,这个世界也没有因此变得多好,他才知道自己坚持的不过是一段虚无。
他才知道原来自己是个空虚卑微懦弱的人。
在日复一日地处理鉴察院的工作之中,即使他没日没夜地工作,贪腐之事还是会一个一个一个地冒出来。
原本他觉得他能一手掌控,如臂指使的鉴察院,原来华袍之下也有那么多蛀虫。
原来抱月楼即使改为了卖艺不卖身的清雅之地也难防暗娼与侵害。
他青年时的夙愿原来只是他给别人虚假的幻梦。
原来百姓真的如雨后的蝼蚁,在他做下很多自认为改革吏治,青史留名之事后,也会被巨大的权利工具碾死。
他无能为力。
他只是越来越空虚日复一日地处理着层出不穷的琐事,日复一日地看见仿佛有人坐在他的案前,吃着葡萄,嘲笑他。
“这就是你想要的吗?小范大人?”
(ps.小范大人抱着的是借着权力,向承平求的恩典,请了承泽的牌位到自己的后院。先室李氏承泽之牌位。承泽没有影子。)
柠檬、薰衣草、白葡萄酒。
Le citron、la lavande,et le vin blanc.
去年夏天就想好的文案终于能用上了……是给air老师的画集画的法叔
戴的项链是约瑟夫之心,感觉比起圣母圣心微妙地(从元素上来说)更符合这张图hhh
彩蛋是过程图,其实真实的调色过程很纠结,,,感谢朋友们的帮助和意见
柠檬、薰衣草、白葡萄酒。
Le citron、la lavande,et le vin blanc.
去年夏天就想好的文案终于能用上了……是给air老师的画集画的法叔
戴的项链是约瑟夫之心,感觉比起圣母圣心微妙地(从元素上来说)更符合这张图hhh
彩蛋是过程图,其实真实的调色过程很纠结,,,感谢朋友们的帮助和意见
【人外/触.手】对人类记忆造成影响的怪物×可以无视影响的超忆症患者你
掉san警告
第二人称,性别模糊,“他”是代称,不代表性别
病/娇/黑/化,有血/腥成分
文笔渣,逻辑废,比较啰嗦,剧情9000字
预警已打,被恶心被吓到概不负责
不喜勿喷,安静离开
(检查不仔细,有可能有错别字)
改变记忆只是一种可以描述出来的能力,其实还有其他我在题目中不便概括。
【此处全是剧情,内容已经完整,a●f●d(juan,同头像)上有懂得都懂的番外,不看无影响,开放到下一次更新(发出鸽子的声音)】
01.
你是一超忆症患者,你对于所有的东西都可以过目不忘,你记得自己从出生开始的每一件事情,这也使你学什么都比别人快。
这原本是一个让人羡慕的能力,如...
掉san警告
第二人称,性别模糊,“他”是代称,不代表性别
病/娇/黑/化,有血/腥成分
文笔渣,逻辑废,比较啰嗦,剧情9000字
预警已打,被恶心被吓到概不负责
不喜勿喷,安静离开
(检查不仔细,有可能有错别字)
改变记忆只是一种可以描述出来的能力,其实还有其他我在题目中不便概括。
【此处全是剧情,内容已经完整,a●f●d(juan,同头像)上有懂得都懂的番外,不看无影响,开放到下一次更新(发出鸽子的声音)】
01.
你是一超忆症患者,你对于所有的东西都可以过目不忘,你记得自己从出生开始的每一件事情,这也使你学什么都比别人快。
这原本是一个让人羡慕的能力,如果它没有和其他奇怪的能力结合起来的话。
你想着心事,看着停在卧室窗外的乌鸦,它正在梳理羽毛,似乎感到你看它,它歪着头转向你。
它的一边脸上张开了三只眼睛。
你敲了敲窗,把它赶走了。
你从小就能够看见这种诡异而不和谐的存在,而其他人总是会莫名其妙地忽略它们。
不仅仅是刚刚那只鸟。
初中学校门口靠左边的第一棵树也是,在你看来,它是一个全黑的,没有树叶,经常会长出像是眼睛一样的果实的怪树。它会把停在它身上的其他小动物用触/手缠/住吃掉,被行人不小心撞到或者扶着休息的时候会嫌弃地皱眉。年少不知命贵的你曾经作si地去敲过它的眼睛,然后被落到地上长出触/须的眼睛追了一路。
但是其他人完全注意不到,你和自己的父母也谈论过这些诡异的事情,他们也只是把这些当做你编的故事。
还有小区的流浪猫。其中有一只是全黑的,没有眼睛,尾巴可以分开成很多的触/肢,有时候还会变成一摊黑色的液体。它也不吃猫粮,只是若无其事地在小区里闲逛。但是小区里的人好像格外喜欢它。
你还看见过人形的,就这样待在人流中,人们也注意不到它。
这些应该都算是比较温和的怪物,你也遇到过相当危险的。
比如地铁*号线的第*节车厢。黑色的,车厢的外部长着红色的不断眨动的眼睛,车厢内部软/软的,还有黏/黏的液体。你是不敢进这节车厢的,但是好奇心会让你走到边上一节车厢里远远地观察它。你亲眼看到它的地上长出像七鳃鳗一样的顶端有着可/怖尖牙的触/须,缠/绕在人的腿上去吸/xue。但是那个被/咬/的人像完全感觉不到一样依旧和朋友在聊天。
更恐怖的是,你有时能看到它直接把一个人的上半身咬/碎/吞/掉,看到支离破碎的尸/体倒在车厢里,其他人竟然丝毫没有感觉。
这是一节吃/人的车厢啊。但是每天依旧会有成千上百的人在这节车厢里进/进/出/出,感觉不到异常。
你不知道自己到底算是幸运还是不幸,偏偏能够看到这些在其他人眼里根本不存在的东西,还能够清晰地记住它们。一方面,看到它们之后,你能够有选择地远离它们,另一方面,这些东西曾经长久地占据着你的梦境,让你寝食难安。这些怪物能够改变人的认知,思想和记忆,但是唯独对你没有任何作用。
除了这些你用眼睛能够看到的东西,你还遇到过其他细思恐极的事。
你一直记得你们的小区里有一个喜欢玩滑板的大哥哥,你和他聊过天,知道他在哪个学校。你和他成为朋友后还到他家里玩过,见到过他的父母。
但是,在某一天,他不见了。你问自己的家长,他们不知道有这样的人,问小区里的大爷大妈,也说不知道。你准确地找到了“他”的家,那两个中年人一脸懵,表示自己根本没有孩子。
“那你们记得我吗?我就是通过哥哥认识叔叔阿姨你们,然后经常来玩的。”
“你说得我都有点不确定了。”女主人笑到,“好像我的确有个孩子一样。”
“孩子你还是回家吧。”男主人下了逐客令。
那天你发疯一般地跑来跑去问东问西,还在楼梯上摔了一跤,膝盖上缝了好几针,留下一个难看的疤。
其他人都反复地强调是你记错了,但是你知道,自己有可能是唯一一个清醒的人。你想到了那个在车厢里si亡但被无视的人。会不会小哥哥也是像这样呢?会不会被这些怪物/吃/掉的人在现实生活里的存在也会从头到脚被抹去呢?
儿时的你,总是幻想着这个世界也能够和动漫里所描绘的一样,有着许多和你有相同能力的人带着更厉害的异能出现,然后你被选中,和他们一起进行消灭怪/物拯救世界的任务。
但是,并没有这样的人出现,你好像是注定孤独的观察者和唯一的清醒者。
02.
你的父亲买回来了一只“兔子”。
你并不能看见父亲所说的“雪白的毛”,“红色的小眼睛”还有“短短的尾巴。”
你只能看到一个全黑的眼睛长在背上的兔子形状的奇怪生物。
你看到父亲把它放在笼子里,给它添草料,给它加水,感到了极度的不真实。
你的父亲一度还想喂它牛肉什么的,还好在你的坚持下清醒过来,想起来“兔子”不能吃/肉的常识。
吃/肉未果的它直接从笼子的缝隙里流出来,然后用触须打开冰箱去吃生的鸡腿。你和母亲说了这件事,她一边笑着说兔子怎么会吃/肉,一边否认自己买过鸡腿这件事情。后来又在你的强调中改口说有可能已经坏了所以被扔掉了。
一开始,你和这坨东西是井水不犯河水的,你不掩饰自己对它的厌恶,而它除了莫名其妙地看着你,也什么都不做。
直到那天晚上。
明明是夏天的晚上,你却感觉到了冷。寒气顺着脚底爬上你的脊背。随后半梦半醒的你突然意识到这似乎不是“寒气”。
你睁开眼睛,在黑暗中对上了一个巨大的红色的瞳孔,像是红色的玛瑙石一样嵌在你的床上。
你的床似乎在蠕动。
黑色的像是液体一样的触/须/缠着你的脚踝和手臂,还有一部分像被子一样裹/住了你。
你的大脑出现了短暂的宕机,随后快速反应过来。
你一拳砸在那个大概有你半个人那么大的眼睛上,伴随着一声像是噎住一样的声音,你剥/开/缠/着你的触/须,连滚带爬地跑出了你的房间。
你听到了一个奇怪的声音。
【为什么?】它问,但不知道在问谁,也不知道在问什么。
你把父母叫了起来。
你惊魂未定,两/腿/发软,和父母一起回到自己的房间打开灯,看到“兔子”趴在你的床上,若无其事地啃着你的被角。
父亲把兔子抱了出去,这件事情不了了之。
你可以肯定那不是什么噩梦,你反反复复地摸着自己的被子确认。所以它到底想要干什么?吃/掉你吗?后半夜,你翻来覆去一直睡不着,经常在迷迷糊糊间被惊起,看着门缝,担心那个怪物再次爬进来。
第二天,睡眠严重不足的你忙中出错,把练习册和一本空本子搞混了。
又要被老师骂了。你看着老师一排排检查下来,心虚地翻着书包假装在找。
然后你摸到了什么软/乎/乎的东西。
你吓了一跳,手猛地一甩,带着一只眼睛的怪物被你砸到了桌上。它迅速地把自己聚合起来,变成了一个薄薄的长方形。
你眼睁睁地看着老师把它拿了起来,并且开始翻看。
“做得不错。”老师点头,把它还给你。
你复杂地看着面前那滩逐渐化开的东西,不是很能明白它的行为目的。
是在道歉?还是单纯觉得戏弄人类好玩?
之后你和它又变得相安无事起来,它做它的兔子,偶尔去冰箱偷东西吃,你认真地学习准备升高三了。
在高二暑假,你们搬家了,父亲很喜欢他买来的兔子,但是在你的强烈要求下还是把它送人了。
【为什么?】这是你听到它第二次说话。
“我不知道你在问什么。”你那天心情不错,小声地和它说了会儿话,“如果你是在问为什么你的能力对我完全不起作用,那么我只能告诉你,这是天生的。而且,”你指了指你的父母,“我还能够在一定程度上让周围的人也变得清醒一些。”
你以为自己就这样摆脱掉它了。
然而并没有。
一天清晨,你从床上起来,感觉到有一些奇怪。
这个时间母亲应该已经起来了,但是外面客厅的灯还是暗着的。
你走出去。
你看到一个人形的黑影。
和你曾经在人群中看到的许多怪物一样,但又有所不同。
“你是谁?”你的声音在颤抖。你像想到了什么一样,往父母的房间跑去:“爸?妈!”但是房间里面什么都没有,连床都没有,只有杂物。
【想什么呢?】黑影在远处回应,声音丝毫没有感情和起伏,【你的父母早就去世了。快点吃完早饭,我送你去上学。】
“妈的别装了!”你冲它大喊,“你是那个兔子对吗?你这个怪物,你到底把我爸妈弄哪去了?”
“你/杀/了他们吗?”你红了眼睛。
你突然感到头像针扎一样的疼痛,一段根本不属于你的记忆涌入你的大脑,想要把你原先的记忆给吞/噬替代。
【你的父母在你很小的时候就出车祸si去了,我是领养你的人,你应该相信我,别闹脾气了。】怪物向你靠了过来。
你往后一直退到墙角。
你感到眩晕,但是依旧清醒。
“不,你不是。”你喘着气,“这种记忆替代对我是没有用的,我永远都记得。。。啊!!!!”
头痛欲裂,你跪了下来,有xue点滴在地板上。
你流鼻xue了。
有可能耳朵和眼睛也在流血。
“我说了!”你尖叫着抵抗,你看到房间里的墙上长出许多黑色的触须和眼睛,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没有用的,你的那种小把戏对我没有用的,sha了我也没有用!你这个怪物!你永远别想控/制我!”
叫嚣着想要占据你大脑的记忆又猛地退了出去。你感到一瞬间的轻松和脱力,头重脚轻的,眼前一片血红,根本站不起来。
怪物已经走到你的面前了。
它像是关心一样把你扶起来。
【那就直接/吃/掉吧。】
诶?!
你看到它的胸口裂开一道缝,里面伸出了相当多的触/须。
【反正都是我的了。】
触/须/缠/绕着你的躯体,不顾你微弱的挣/扎,把你/拖/了进去。
冰/冷/粘/腻,由肉/块组成的内/壁贴/着你的身/体,细小的/触/手挤入你的指尖不愿意放过任何一寸的接/触面。
你感到恶心,任何挣扎在这样的空间都是使不上劲的,但你依旧不想放弃。一个巨大的眼睛在你的面前睁开,像在观察自己的收藏品一样看你。
你喘息了一下,逐渐乖顺起来,不再浪费力气。
眼球靠得近了。
触/须开始更恶/劣地往衣服里面/探/索。
你猛地抬脚,借着内壁的反弹用力地踢向眼球。
你感到身上触/须的收紧,你感到自己在向后倒,在以极快的速度跌落,在被某种巨大的力量撕/扯,你感到皮肤与肌肉分离,又感到肌肉和骨骼的撕/裂,骨骼又断/裂露出骨髓。巨大的痛苦让你连声音都无法发出。
最后的最后,你看到眼球离你远去,变为星星一样的大小,你重重地掉落在了。。。
自己的床上。
你的大脑还在刚才恐怖的感觉中没有脱/出。
你摸着自己的身体,没有撕/裂,没有流/xue,也没有伤口,你想吐,想要去洗手间,一下床却感觉身体都不受使唤,你跌倒在地上发出闷响,剧烈地咳嗽起来。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你听到母亲的声音。
“妈妈?”你哑着嗓子,先是惊讶,然后声音直接染上了哭腔。你跌跌撞撞地爬起来,在看清的确是她后半跪着抱住她的腿,像一个七八岁的小姑娘一样放声大哭。
你的哭声又惊动了你的父亲,看到他来了之后,你又抱住他哭。这场面看起来相当滑稽。
冷静下来后你只敢告诉父母自己做了一个相当可怕的噩梦,然后恰好身体又有点不舒服。
你头一次对自己的记忆产生了怀疑。
有可能是自己太害怕了所以做了这样一个梦吧?你安慰自己,毕竟现在没有任何东西呢证明这是真的呀。。。等等,不对。
你掀开裤腿,看向自己的膝盖。
原先这里有一个疤的,现在它去哪里了?
03.
从高三到大学,再到你考研然后毕业工作,你再也没有遇到过那个伪装成兔子的怪物。就连遇到那些奇怪的生物的次数也减少了。
唯一不变的就是那个会吃人的车厢,它倒是一直都在,为了出行你也一直避不开。
那天你去一个地方参加活动,那个地方恰好离你的一个大学同学家很近,你们从小学开始就是朋友,搬家后也一直通过电话保持往来,后来又在大学遇到,可以说是相当有缘了。
你想着,要不要去看一看他,顺便给他和他爸妈买一些礼物什么的。
你给他打了一个电话。
“嗯?你是?”你听到她疑惑的声音,还有一些奇怪的杂音。你感到耳朵有点痛。
“我是**啊。你还好吗?感觉听声音你精神有点不好,是不是工作太累了?”
你试探性地说着,感觉越来越不对劲。
你把手机拿远,发现有许许多多黑色的触须从屏幕里往外钻。
不,不会吧?
你想了想,打开扬声器,继续说了下去,你每吐出一个音节,触须就想受到什么惊吓一样向手机里缩。
“我明天刚好要到你那边参加一个活动,我在想我们要不要碰个头一起出来玩一下?毕业以后已经有几年没见啦。”
对面陷入了长久的沉默。你有些心慌地“喂”了一声。
突然间,奇怪的杂音消失了,触须也不见了,电话那头的声音又变回了你熟悉的有活力的声音。
你们确定了见面的时间和地点。
因为感觉到他家有些不对劲,所以你打算直接去他家里和他见面。对方也同意了,还给你发了地址。
第二天你去了那里,你才知道自己面对的是什么。
给你开门的生物你已经想到了,但你没想到的是在你还没说完第一句话的时候对方就把你吞掉了。
你意识到之前那个“兔子”是真的对你算温柔的了。
如果说上次只是限制你行动的触/须的话,这次就是一排又一排的尖牙和强大的足够把你的骨头/捏/碎的力量,你很快尝到了铁锈味,右手不正常地弯/折着。
就在你以为自己要死去的时候,你被一股力量拉了出来,摔在地面上。
你的腿上还刺/着怪物的一截尖牙,身上的衣服都破了,好多地方都在流xue,看起来像是一个刚被揍过的流浪汉。右手不断地传来剧痛,手臂上被削掉了一大块的肉,骨头肯定是断了。
你已经很久没有那么狼狈过了。
你环视周围,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胡同里,远处地标性建筑让你知晓你现在在另一座城市。
你艰难地站起来,想要一点点往外走。
随后你的脚踝被一截熟悉的触/手/拉住了。
你看到了一个人形的黑影。你应该是无法分辨它们的,但是你就是知道是“它”。那个在几年前把你吞掉的家伙,那个伪装成兔子跑到你家的怪物。
你反应过来之后迅速地把触/手/踹掉,发疯似地往外跑,也顾不上自己的伤了。
但你刚跑出胡同,来到街上,眼里的世界忽然间就变了。
楼房扭曲,空间错位,地面变得歪斜,你只好跪下来扶着地面。离你最近的楼房上有人一个接一个地往下跳,落在地上堆成一叠,然后又融合在一起变成长着许多手脚和脑袋的怪物跑走了。天上的太阳长出眼睛,像探照灯一样聚焦在你身上,路灯上缠/绕着肠/子一样的东西,还在滴着红色的液/体。
“你还好吗?”你听到一个层层叠叠的声音问你。
你机械地转过头,看到一个不断在鼓/动的肉/瘤靠在你的边上,丝/状的触/须从下方伸出,缠/着你受/伤的手臂。
你尖/叫着抬起腿踢在肉/瘤正中。
对方发出了。。。。
好像是女人的声音?
一切的扭曲和诡异都消失了。
你看着倒在你面前的年轻女人,她洁白的裙子上还有你带xue的鞋印。
她迅速爬起来,骂了一声“神经病”,立刻气急败坏地离开了。周围有许多凑热闹的人在指指点点。
你冷汗直冒,完全没有缓过神来。
你看到“它”走过来,把你拉起来。
【对不起。】它对人群说,突然间有了语气和感情,【给各位添麻烦了,我马上带他回去。】
很快的,似乎是受到了它的影响,人群不再看着你们了。你倔强地把它甩开。
“我要回家,你别跟着我。”你相当虚弱地靠着墙,一点点地挪着步。
“我知道刚刚是你救的我,谢谢你,但是,对不起,我不想再和你们有任何一点关系了。”你说。
【你觉得可能吗?】它在背后问你,【你的能力注定了你会和我们产生关系。】
【刚刚世界的扭曲不是我造成的。是你自己的思维出现了问题,你已经逐渐进入我们位面的了。】它过来拉住你,【我可以一定程度上减缓这种影响,但是一旦你离我太远,你就会掉进那个世界,有可能再也回不来了。】
你怔愣地看着它。
【我已经为你改变了很多,我学习了人类说话的思维,语气,和行为模式,我知道自己的能力对你无效,所以我也不会做出伤害你和你身边人的事情。】
【我还可以让你不受到其他同类的侵害。】
它的“手”解旋为触须缠住你的断手,你感到细微的像是啃噬一样的疼痛和一些些痒,你有些害怕地想要把手收回来,但它很快就放开了。
你的手,像是新生了一样,甚至比你工作后被晒黑的皮肤还要白了一度。
【我有可能对当时的你更加熟悉一点。】
“。。。”
【其他地方我也可以恢复。】
“我谢谢你。”
【不客气。】触/手缠了上来。
“不客气个鬼啊。”你一把把它们拍掉。
04.
你带着它又一次来到了朋友的家里。
【你不是不愿意和我们扯上关系吗?】
“前提是你们不和我身边的人扯上关系。”
【是和我在一起有底气了嘛?】
你不回答它,只是敲门,但是没有人或“生物”应答。
大概是你实在是敲了太久,并且到后来一边敲一边喊朋友的名字显得有些歇斯底里,边上的邻居开门了。
“别敲了,那个房间已经半年没有人住了。”
你拍红的手停了下来。
你像是意识到了什么,拿出手机,发现通讯录上已经没有朋友和他父母的名字了。你一瞬间没有拿稳,手机落在地上,屏幕磕出了裂纹。
你颤抖着蹲在地上,尝试去拨打那个熟悉的号码,有人接的,但是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大叔。
你又打了许多电话去问认识的人是否还记得那个名字,得到的答案都是:不知道。
你颓然地坐在熟悉又陌生的门前。
又是这样。
又有人消失了。
只有你一个人的记忆能够证明他们曾经存在过。
你没有继续工作,而是直接买了票回到了自己租住的公寓里。你直接把跟着你回家的它无视了,一个人连脏衣服都没有换,直接躺在床上,把自己缩成一团。
你睡了整整一天,一直到第二天傍晚才醒过来。
期间没有人来打扰你,连公司的电话都没有。
你最后自己打了过去。
“我们收到你的请假申请了,你这个星期好好休息吧,把伤养好。”你听着电话里的声音,看向它,你看不出它的表情。
“我想辞职。”你没有起伏的声音在手机里响起回声。
对面有一瞬间的停顿,你看见出租屋的墙壁出现了短暂的扭曲。
“好的。”对方说,没有惊讶,“我会把工资结好后打到你的卡上。”
你把电话挂断。连再见都懒得说了。
都是假的。
这个世界上的一切存在都是可以被改变的。
那么你一直以来认真地生活的意义在哪里?你有必要这样活着吗?就这样像朋友一样从世界上消失,并且没有人记得会不会更好呢?你看着自己手上结痂的伤口,苦涩的绝望感涌了上来。
你想起来之前有一个同事问你借了三千块还没有还,你想起来再过两个月是你母亲的生日,你想起来自己好像还欠侄女一个毛绒玩具,你已经买好了放在自己的柜子里。
但是这些都不重要了。
只要身后的这个怪物想,钱可以直接成倍的在你的账户里增加,母亲的生日可以变成昨天,毛绒玩具可以直接变到侄女手里。
“我再去睡一会。”你轻声说着,不知道是说给怪物还是说给自己。
这个“一会”可能有点长。
你走进房间,把房门关上,叠好被子,抚平床单的褶皱,又把桌子给整理了一下。
你拉开窗帘,让西沉的太阳洒入最后一点阳光。
9楼。
你一跃而下。
也许是和它相距的距离拉长,你的世界再次扭曲起来,你看到自己的正下方是一张长满利齿的嘴。
你开始思考,是不是每个跳下去的人的下面都有一张嘴在迎接他,把肉体搅碎,把灵魂吞掉,最后吐出一些破碎的骨骼和血肉等待这个世界不明所以的人去发现。
你没有迎来预想到的疼痛。
你砸在了自己的床上。
多么相似的场景。
你揉了揉被撞疼的鼻子,只不过上次是仰面,这次是趴伏。
【你在做什么?】你翻过来,恰好和它对上。
“没做什么。”你回答,“只是觉得这个可以随意改变世界已经没有意义了。当唯一清醒的存在太累了。”
【我没有对你做什么,我已经在做出改变了,我只是在帮助你。】
“我知道你帮助了我,我也的确会对此表达感谢,但我不会喜欢你,或者幻想我们能够像两个人类或者这个世界上其他的生物一样相互理解。甚至对‘感谢’的理解,我们都是不同的。
你只是在模仿,你所学会的语气和人类的思考方式只不过是为了更好地去欺骗。之前你像你的同类一样用最粗暴的方式去吞噬人类和控制人类,而现在你进化了,学会了去编织一些故事来组成新的牢笼。。。你永远都明白不了人类的情感。你现在这样做只不过是因为你现在拿我没辙。如果我不是对你们的精神控制或者记忆篡改的能力有所免疫,我就会和我的朋友一样,像个傀儡一样永远陷在虚假的记忆里。如果不是我曾经从你的禁锢里逃出来过,说不定我现在也陷在痛苦里脱不开身,看着自己一点点被所有人遗忘。
我现在能和你这样和平共处,你会这样对我,全部都是因为我那该死的能力。也正是因为这该死的能力,我才会遇到你们,并且活得那么痛苦。
我不会心甘情愿地被控制,但是看着这不断扭曲越来越不真实的世界,这好像是我注定的结局。我不愿意,所以我选择死亡。”
你冷静地阐述着,好像在写一篇论文。
它“看着”你,用的不是眼睛,更准确地说,你感到有许多压迫的视线,来自四面八方。
触/手/卷住了你的脚踝,顺着它向上。
又要被吞/掉/了吗?你想。
门铃响了。
它相当人性化地叹了口气,让你去开门。
你平躺在床上不想动,直到它打开门,你听到了母亲的声音。你迅速地下床,去迎接你的母亲。
“**,你好啊。”你不知道这家伙给母亲灌输了什么记忆,反正,母亲现在是认识它,并且认为它出现在你的公寓里是理所当然的了。
“你怎么回事呀?”母亲带了许多水果和零食,一股脑地堆在地上,她有些焦急地握着你有些冰凉的手,“怎么突然把工作给辞掉了?是身体不舒服吗?还是遇到了什么事情?”
你没有回答母亲,你转过头盯着它:“你是想让母亲劝我不要自/sha吗?”你笑起来,“没用的,我已经决定好了。”
【不是哦。】
它的声音变得冰冷而缓慢。
【我只是想告诉你。】
你感到房屋的地板开始缓慢地下陷,你的母亲还握着你的手,完全没有对周围的环境变化产生反应。
【我的确没有办法对你造成影响,也没有办法把你从其他人的思想上彻底抹掉,我不会伤害你,你是不同于其他人类的存在。但是,其他人类,我没有什么感情。】
【如果你死去了。我会杀了所有和你有关系的人,用另一种方式让你被世界遗忘。】
【你和我不一样,虽然我理解不了你的情感,但我知道你的情感,你“珍重”他们。】
“。。。这才像我认识的怪物。”你冷汗直冒,反复地抿唇张口,最后只是说出了这句毫不相干的话。
你看向你的母亲,她像是被按了暂停键一样握着你的手,又在你开口的时候活动起来。
“我这次辞职不是因为身体和心理的问题。”你艰难地说,“只是,我找到了更好的工作。”
05.
“你在看什么呀?”新同事问你。
你看着窗外渐暗的天色。
“狗被路灯/吃/掉/了。”你回答,像说了什么很好笑的笑话一样一个人笑出声来。
同事有些不舒服地站起来,以去厕所为理由离开了,结束了这段没有意义的对话。
【你不喜欢他。】
“。。。”你喝了一口咖啡。
“我也不喜欢你。”
【可以吃/了他吗?】
“。。。”你盯着自己影子中间巨大的眼睛,声音像是落进了世界的缝隙,轻得自己都听不见。
你最终还是伴随着世界一起扭曲了。
【完】
碎碎念:
一天10000字的短篇,行
一天5000字的论文,不行
我继续去奋斗了,暑假再见(´-ω-`)
一心啬涩小师妹×真禁欲合欢宗大师姐你(下)
提前祝宝子们520快乐,本篇抽一位宝子送lof周边帆布袋嗷~
直言不讳的话入耳,你没来由一慌,红了耳尖磕磕巴巴道。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说着,像是害怕她要对你做些什么似的,你三步并作两步躲到师尊身后。
千璎玑见状,却玩味地掀了掀美眸,用扇尖不轻不重地挑起你的下颌。
“乖徒徒,为师竟不知,你还有此等癖好。”...
提前祝宝子们520快乐,本篇抽一位宝子送lof周边帆布袋嗷~
直言不讳的话入耳,你没来由一慌,红了耳尖磕磕巴巴道。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说着,像是害怕她要对你做些什么似的,你三步并作两步躲到师尊身后。
千璎玑见状,却玩味地掀了掀美眸,用扇尖不轻不重地挑起你的下颌。
“乖徒徒,为师竟不知,你还有此等癖好。”
说着,她暧昧地轻勾你的阮肉,神情似乎颇为惋惜。
“若是早知道,当初便不……”
可惜她还未说完,便被桑芊芊沉声打断。
“师尊,您该回去了,莫让三师姐久等。”
桑芊芊微垂着脑袋对她行礼,模样态度端是温顺恭敬,但话语中的威胁意味却十足。
闻言,千璎玑握扇的手似乎一僵。
隔了一瞬,她才故作自然地收回手,恢复那副慵懒散漫的模样。
“也罢,那为师便先回去了。”她将玉骨扇放下,从软榻上懒懒起身。
末了,她才像想起什么,转头遥遥回望你。
她那惯来暧昧不明的桃花眸中,似乎闪烁着异样的波光,好似藏着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只还没等你看清,她已兀自收回目光,抬手朝你打出一道灵符。
“这次云游也没给乖徒带什么,这道符便权当云游礼吧。”
轻叹的尾音未散,她慵懒的身影已消失在门口。
你望着她离去的方向,心口一阵悸动,总觉得有什么在脱离你的掌控。
而就在你犹豫要不要追时,熟悉的系统提示音将你的思绪拉回。
【恭喜宿主,完成支线任务1:砍断师姐的桃花】
【恭喜宿主,解锁任务道具:师尊的灵符(使用者拥有c不烂的……)】
【现为宿主发布主线任务4:……熟师姐,让师姐一看见你就水流不止】
拜托,这是什么变态要求!谁家好系统敢发布这种任务啊!
确认声音来源后,你倒吸一口凉气,一边竭力维持着面上的冷静,一边默不作声地往门口挪动。
可还没等你动作几步,你就被身后守着的桑芊芊,伸出纤纤玉手拦住。
“师姐这是要去哪?”她弯着灿若星辰的眸,笑得温软且无害,让人全然看不出她温顺的假面下,藏着的是那等龌龊不堪的心思。
“我有事要先回去一趟。”你侧身越过她,笑得牵强,唇瓣都在抖。
桑芊芊却像没看见你难看的神情,笑吟吟地揽住你侧过的细腰,将你温柔又强硬地拥入怀中。
“无妨,不差这一小会儿,左右带回这缅铃,也花不了多少工夫。况且这本就是师姐答应芊芊的,你说对吧,师姐?”
说着,她不知从哪摸出铃铛,在你耳边富有技巧性地晃了晃。
听见熟悉的脆响,你霎时间浑身僵硬,本能就双腿发软了。
偏偏祸不单行,沉寂已久的系统,在此时冷冷出声。
【宿主,禁止涩涩】
你这才一个激灵,连神志都清醒不少,暂时无视桑芊芊的存在,焦急地在脑内问道。
系统,这到底是什么情况?桑芊芊怎么也是任务者?还有,她的任务为什么和我有关系?
【稍等,正在为宿主查询】
一贯秒答的系统,不知为何现下格外卡顿。
你内心急得团团转,面上却只能佯装镇定,继续抿紧唇和桑芊芊僵持。
桑芊芊见你久久不动,也没有被忽视的不快,反倒有一下没一下地拨着铃铛,温温软软地笑出声。
“师姐在想什么?还是说,师姐在等什么?”
说话间,她漂亮的眸微微眯起,眼底闪烁的眸光亮得惊人,像是能穿透层层雾霭,轻易地折到人心底去。
你下意识一慌,未经思索的话便脱口而出。
“我没等……”
话出口你才反应过来,懊恼地红了脸,悻悻噤声。
桑芊芊却莞尔,贴近你泛红的耳尖,刻意咬重字音道。
“师尊不会回来的,师姐。”
“我没等她……”你缩了缩脖子,低声为自己辩驳。
“不是等师尊,那是等谁?”
桑芊芊闻言面上并无意外之色,依旧笑吟吟地弯着眸子,只握铃铛熟稔地向下探去。
“二师姐,四师姐,还是其他我不知道的什么?”
“是人,还是东西?”
逐渐逼近真相的猜测,让你瞬间白了面色,不敢再多说一词。
生怕多说多错,自己把自己给卖了。
桑芊芊见你回避,也没执着追问,反倒贴心地转了话题。
“既如此,那芊芊便不问了。师姐,我们早些开始吧,免得误了师姐的正事。”
她面上笑得温温软软,手上动作却堪称粗暴,只三两下就扯下你的亵库,且是完全的扯碎、扯坏,不给你留分毫遮掩的机会。
……
丁零当啷的脆响,在寂静的采阳室里不断回荡。
只短短更衣的工夫,你就软成了一滩烂…泥。
可偏偏在你身后扶着你的桑芊芊,却还要故意再折腾你。
“师姐可要现在回去?”替你最后整好衣襟,她吻着你,软软地和你打商量。
“不……不去了……”你抖得厉害,站都站不稳,更别说自己走了。
“不是师姐说有事要回去吗?”桑芊芊掐着你颤抖的细要,笑得一脸纯良无害,“不若芊芊送师姐回去如何?”
“不……不要……”听着越发急促的声响,你哭得愈加梨花带雨。
桑芊芊却扶紧你,模样越发恭顺:“师妹侍奉师姐,这本就是应该的。”
你绝望地哭着摇头,可却什么都改变不了。
最终,你还是被桑芊芊半拖半拽地,强带出了采阳室。
明明回映雪阁,御剑飞行不过盏茶工夫,她却偏偏窃了你的储物袋,逼迫你徒步走回去。
你……得厉害,根本反抗不过她,只得乖乖被她搀扶着,一步一步走回去。
赠尔只铃铛,一步一响,一步一响。
你从没觉得这句广为传颂的情话,原来也可以这么银秽。
这一刻,你是真真切切感受到了,什么是真的“一步一响”。
路上,不时还会撞见师妹们和你行礼,你只好瞬间僵硬地停下,紧抿着唇颔首,故作高冷,……却差点流到脚后跟。
桑芊芊亲昵地挽着你的胳膊,也跟着和师姐们打招呼,不时还要恶劣地叙个旧,故意耽搁上片刻。
直到地上洇失一小片,她才找理由支开她们。
好不容易熬回映雪阁,你以为噩梦就此结束,自己终于可以歇上一歇时,你却被桑芊芊压到了榻上。
“师姐,缅铃没声音了,”她扯下你失透的亵库,弯眸笑吟吟的,话语甚是绵软贴心,“就让芊芊来替师姐查一查吧,可不能让师姐这一路的努力都白费。”
……
系统从小黑屋里出来,是在七日后。
【宿主……】它拖长了音,语调哀怨,活像个被丈夫抛弃的怨妇。
但你却比它更生无可恋,趴在床榻上连动都不想动一下。
“说……”
【已经上报了,是bug,但上头说影响不大,照常执行任务就行,不过会补偿宿主一份礼包】
“哦……”你兴致缺缺,不是很在意。
就当系统还想说什么的时候,外头忽然传来一声甜软的呼唤。
“师姐~”
你本能一抖,于是赶忙卡着她进门的间隙,急吼道。
“你还要说什么,快说!”
【也就是说,宿主违规啬涩,得照常执行惩罚】系统声音有些小。
不想你听得双眸放光,迫不及待道。
“现在就去!”
系统默了默,声音更小。
【可是宿主,这好像不合规,得等这个世界的任务结束……】
话音未落,在桑芊芊踏入的那刻,系统就彻底失了声。
你望着她那张精致乖巧的面庞,无力地抓着腕间的锦带,慢慢wet了个彻底。
……
直到任务倒计时结束,你才终于被判定任务失败,如愿以偿地脱离了任务世界。
但你不知道的是,未来等待你的,又是怎样连绵不休的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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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里迦米会是那种平常安静得跟个木头似的,思考着人生,深夜突然开始说话的类型。布莱克则是平常吵得不行,嘴没闲过,到时间一躺下就睡,而且极其安静的,但一有动静就会醒。所以两人在夜里基本就是这样的:
里迦米:(平静地说出一些无解难题)
布莱克:(醒了)……哦。(准备再睡)
里迦米:(询问布莱克的想法)
布莱克:(迷迷糊糊又清醒了,作思考状,但其实根本没听懂问题)
里迦米:(询问布莱克一些哲学问题)
布莱克:(在啊对对对无法糊弄对方后,开始用有限的智力认真回答)(答完就睡)
里迦米:(思考)
过了一会儿
里迦米:(平静地说出一些无解难题)
布莱克:(在心底疯狂咒骂对方)……哦。
感觉里迦米会是那种平常安静得跟个木头似的,思考着人生,深夜突然开始说话的类型。布莱克则是平常吵得不行,嘴没闲过,到时间一躺下就睡,而且极其安静的,但一有动静就会醒。所以两人在夜里基本就是这样的:
里迦米:(平静地说出一些无解难题)
布莱克:(醒了)……哦。(准备再睡)
里迦米:(询问布莱克的想法)
布莱克:(迷迷糊糊又清醒了,作思考状,但其实根本没听懂问题)
里迦米:(询问布莱克一些哲学问题)
布莱克:(在啊对对对无法糊弄对方后,开始用有限的智力认真回答)(答完就睡)
里迦米:(思考)
过了一会儿
里迦米:(平静地说出一些无解难题)
布莱克:(在心底疯狂咒骂对方)……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