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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和尚他提灯照猫

【流白‖水仙】业障

是想不通的流浪者和自己的过去

避雷:假设流浪者内心深处依旧无法与自己的过去和解(算是悖论吧)

文笔不好,ooc预警

全文2k+

——

“离相寂灭,难生嗔恨”  

—— 

手鞠从天上飞过,落到了不远处的雷樱树上。


一抹白影追着手鞠,一路跑到树下,又踮着脚够了半天,最后只能惶然无措地扭头,看向对方。


“啧。”


流浪者伸出手掌,掌心一合。


天上刮过一阵无名风,将那手鞠从树上吹了下来。


倾奇者站在树下,正好被球砸了个正着。


他捡起球,踩着木屐,又一路小跑过来,站在他面前鞠了一躬。


“谢谢。”


“是风吹下来的,谢我做什么?”


倾奇者抱着...

是想不通的流浪者和自己的过去

避雷:假设流浪者内心深处依旧无法与自己的过去和解(算是悖论吧)

文笔不好,ooc预警

全文2k+

——

“离相寂灭,难生嗔恨”  

—— 

手鞠从天上飞过,落到了不远处的雷樱树上。


一抹白影追着手鞠,一路跑到树下,又踮着脚够了半天,最后只能惶然无措地扭头,看向对方。


“啧。”


流浪者伸出手掌,掌心一合。


天上刮过一阵无名风,将那手鞠从树上吹了下来。


倾奇者站在树下,正好被球砸了个正着。


他捡起球,踩着木屐,又一路小跑过来,站在他面前鞠了一躬。


“谢谢。”


“是风吹下来的,谢我做什么?”


倾奇者抱着手鞠,只是笑。


流浪者看着这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面孔、身着白衣的人偶少年,思索片刻,最后实在是捱不过他的笑意,于是偏头不再看他:“去玩吧。”


“你可以陪我玩吗?”


“我?”流浪者冷哼一声,语气带着嘲弄之意,“我没把你的球扔到海里就不错了。”


蠢东西,怎么谁也相信。


他心里暗骂着,又偷偷观察对方的表情,在看到对方脸上的不解与失落后,心里没有缘由的一慌。


这只是布耶尔给他的一场梦,他想。


他当时在须弥闲逛,过智慧宫的时候,正好看到小吉祥王站在不远处。


在一排排高大的书架下,她的身形是那样的娇小。


小吉祥草王微微一笑,将手里的书合上了。


“就像飞鸟渡海,鱼游大陆一般。”她又开始说那别人听不懂的比喻了,“流浪者,你有心事哦。”


人偶的心她也能看透吗。


回过神的时候,他已经站在这里,看着过去的自己在那里一蹦一跳地捡球。


啧。


“你不会把它扔了的。”倾奇者已经振作起来,并将球递给了他,“我相信你。”


不远处响着闷雷,流浪者摸着手里的手鞠——那是用皮革做的,里面充着气,既柔软,又轻盈。


上面还画着几片金色的羽毛,漂亮得像是工艺品。


是丹羽做的吧,他想。


他依稀记得,当初收到这个球的时候,他是不敢拿出来玩的。


太漂亮了,他舍不得。


斟酌片刻后,他又将球还了回去。


“不去。”


他最了解自己,也知道对方不会坚持。


可没成想对方却说:“可是你明明很想玩啊。”


“……”流浪者压了压自己的帽子,起身要走。


帷帽上的皂纱让他确定对方看不到自己的面容,他也明白,倾奇者并不会对一个陌生人感兴趣。


可没成想对方拉住了他的手腕。


僵硬的触感,机械的触感,带着慌张的情绪,如同风铎被振一般,在他的心里叮叮作响。


这不该是一个人偶的本能。


他立刻扭头,压制住了自己内心的讶异。


“松开。”


这段历史他并不想回忆,但布耶尔太过强势,压根没给他拒绝的机会。


“对不起。”倾奇者并没有松手,“我只是觉得,你和我太像了。”


能不像么。


他抽了口气,扭头,语气恶劣地重复道:“给我松开。”


“陪我玩一会吧。”那边的语气落寞起来。


“求你。”


他又愣住了。


这是……这算是恳求吗?


算吧。


踏鞴沙出事,他带着金羽前去天守阁,他不也是这种表情吗?


在小木屋,那个少年躺在地板上时,他不曾对着那具尸体祈祷怨憎吗?


往事带来的无措像是借景之馆的枫叶,枯败的血色始终攀附在他的心房之间。


他的祈求得到过回应吗?


得到过吗?


他也不挣扎了。


流浪者拿过对方手里的手鞠,满不在乎地说:“行吧,陪你玩一会。”


倾奇者立刻笑了起来:“谢谢!”


啧,真容易满足。


对方立刻跑到几米开外,向他挥着手。


他轻笑一声,掂量了一下手里的手鞠,手臂一抬,将球扔了出去。


手鞠顺着微风稳稳地落到对方手里。


“你不要让着我。”


流浪者摊手一笑:“好啊。”


那边这才将球扔了回来。


二人有来有往,边打边聊,但大部分话都是倾奇者在问,他只答。


“你家在哪里?”


“我没有家。”


“那你有朋友吗?”


“没有。”


“你一直都是一个人吗?”


“关你什么事?”说完又觉得不对,改口,“一个人怎么了?”


倾奇者接过球,没扔:“那你有没有想过留下来?”


流浪者也站定了身子,抱臂冷笑:“愚蠢,你是在邀请不认识的人来铲平踏鞴沙吗?”


“我并不是这样想的……我……”


“抱歉。”倾奇者鞠躬道,“我只是觉得……你想留下来。”


海洋对面的夕阳拉长了他的影子,鹅黄色的日光透过白衣,给对方映了一层金边。


流浪者没有回应他,只是直接走到他身边,抢过手鞠。


“再来。”


这次带了元素力,劲风裹着手鞠,直直地冲向他的怀里。


倾奇者被球带得连退几步:“我……对不起……我觉得你是好人。”


那人的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恶寒:“再来!”


一次又一次,直至太阳落山,夜色覆上大地。


最后一次手鞠飞过来后,倾奇者直接被撞倒在地,半天没起来。


他躺在草坪上,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着天空。


“对不起。”


“谁让你道歉了?”


远处雷声轰鸣,流浪者走到他身前,居高临下地着看他:“我是好人吗?”


“是……”


显然对方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他半蹲下身子,隔着皂纱继续质问道:“我是好人吗?!”


“是!”倾奇者手边的手鞠险些被风吹走,他想把手鞠抱回怀里,流浪者又一把抢了过来。


“现在呢?我还是好人吗?”


倾奇者撑着地半坐起来,皱眉看他。


月华洒在对方黑色的半透明的薄纱上,朦胧地映出他的脸庞,倾奇者隔着纱幔,看不到对方的表情。


二人沉默了半晌。


流浪者还在等着对方的答案,没成想对方突然伸手扑来。


只听到“哗啦”一声,天地忽然一转,紧接着头上一空,就看到帷帽兜着月光,被甩到了两人中间。


他手里的手鞠也掉在不远处,在草坪里滚了几圈,不动了。


“你……”


流浪者拗着他的劲,反身将他扑了回去。


攻势立刻反转。


流浪者胸口的神之眼垂在他面前,上面缀着的金羽轻划过他的鼻尖。


倾奇者看着这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惊喜大过讶异。


“你是……”


“我不是什么好人。”流浪者压在他身上,打断了他的话,他一字一句地说,“知道了吗?”


倾奇者眨了眨眼,并没有流露出害怕的情绪。


流浪者警告他:“离我这种人远一点,离愚人众远一点。”


倾奇者突然开口道:“那你会杀了我吗?”


“我倒是想。”流浪者的声音冷淡,“我不是什么好人,但你也不是。”


“可惜了,这只是一场梦。”流浪者看着过去的自己,苦笑,“杀了你也没用。”


冷风吹动着四周的一切,带着勃勃生机,唯独草坪上的少年没有一丝一毫的生气,两人纠缠在一起,那双蓝色的眸子里映着双方的一模一样的面庞,却又感受不到彼此的呼吸。


“这不是梦。”倾奇者动了动手腕,却被对方按得更紧了,“起码对于我来说不是。”


“我在这里有朋友,家人,甚至家乡,我们都是真切地活在这个世上。”


“而你能陪我玩到现在……我的直觉告诉我,你并不会杀了我。”


“陪你是可怜你。”流浪者毫不客气地说,“把你那可悲的第六感收一收,现在我就能送你下地狱。”


风越来越大,像是哭嚎。


倾奇者只是看着他,似乎笃定了答案。


一声惊雷震醒了他,四周突然崩坏,脱落,他的视线猛得定格,却见纳西妲站在不远处,皱着眉看他。


在一排排高大的书架下,她的身形是那样的娇小。


他愣了一下神,刚刚发生的一切死活想不起来。


“还是不肯放过自己么,那仅存的善意……”


小吉祥草王眉头一展,将手里的书合上了。


“就像飞鸟渡海,鱼游大陆一般。”她又开始说那别人听不懂的比喻了,“流浪者,你有心事哦。”

芜茕
  我们之间出了一个叛徒

  我们之间出了一个叛徒

  我们之间出了一个叛徒

弦下

  保全他一路上无风无浪

  

  还是在@造梦研学社 

  保全他一路上无风无浪

  

  还是在@造梦研学社 

帕芝

被洗脑了,现在觉得白散是总攻


上一棒:@天天向上2.0 

下一棒:@_CYNO 

被洗脑了,现在觉得白散是总攻


上一棒:@天天向上2.0 

下一棒:@_CYNO 

冷寒枫

【观影体】社死现场(3)

主角:温迪              cp:帝诗


私设满天飞!


许多细节与原著不一样!


(记性不好懒得记那么多细节)


性格人设ooc严重!


观影内容随机,


原创剧情和游戏剧情。


【】区分现在与未来相同的人。


过去组:璃月魔神+蒙德两位


观影心声以字幕形式展现。


观影:游戏钟离角色故事5扩写

————————


“我居然凶过巴巴托斯大人。”

芭芭拉的内心顿时涌现出负罪感,连带着声音有些颤抖。...

主角:温迪              cp:帝诗


私设满天飞!


许多细节与原著不一样!


(记性不好懒得记那么多细节)


性格人设ooc严重!


观影内容随机,


原创剧情和游戏剧情。


【】区分现在与未来相同的人。


过去组:璃月魔神+蒙德两位


观影心声以字幕形式展现。


观影:游戏钟离角色故事5扩写

————————


“我居然凶过巴巴托斯大人。”

芭芭拉的内心顿时涌现出负罪感,连带着声音有些颤抖。


但紧接着是更加强烈的崇拜感,芭芭拉一直觉得温迪唱的歌很棒,

巴巴托斯大人果然是最棒的!


琴看着自家妹妹的心情起落起,拍了拍芭芭拉的肩,

琴也理解,她其实之前知道温迪是风神时,表面平静,实则过山车。


“卖唱的大哥哥居然就是风神大人!”

可莉眼睛睁的大大的,满脸惊讶,接着开心的跳起来。


温迪手里拿着酒和苹果,前往璃月,摩拉克斯得知这位同僚即将来到,早早出门迎接。


斜阳映在摩拉克斯的身上,微风变得些许欢快,


风中逐渐凝聚人型,温迪漂浮在半空中,摩拉克斯凝望那道身影。


“只要他开口,自己定将倾尽所能。”

摩拉克斯想着,无意识的伸手去接温迪。


温迪自风中而落,将手中的酒塞到摩拉克斯的怀中,摩拉克斯搞的愣神,


“蒙德的酒,尝尝不!”


“……”摩拉克斯整顿思绪,将酒放在一边,

他凝望风神那双干净的眼眫,竟不自觉的有些入迷。


“这次前来可是需要帮助?”摩拉克斯开口问道。


“啊?”温迪摇了摇头:“没啥事,就是来你这里玩玩,顺便让你尝尝蒙德的酒!”


“……”摩拉克斯低头看了眼那瓶酒,再抬头看眼东瞅瞅西看看的风神,半响憋出一句:


“荒唐。”


“说走就走,这位风神倒是随性。”迭卡拉庇安评价。


“真敢说,这可是摩拉克斯,他倒是胆不小。”

安德留斯看向温迪的方向说,摩拉克斯出了名的狠人。


令安德留斯意外的是,摩拉克斯居然包容了礼数不周的风神。


“倾尽所能。”若陀龙王感到有些不可思议。“这可不像你的风格啊,摩拉克斯。”


“确实不像。”归终接过了话题,看向钟离:“正常来讲,以你的风格,不管怎样先签订契约,凡事等价交换。”


因风神的到来,忙于工作的摩拉克斯放下文件,陪风神游览璃月港。


“这是什么啊,摩拉克斯。”


“哇!摩拉克斯,这个好有趣!”


“摩拉克斯看看这个!”


繁星点缀夜空,凡间灯火点缀人间。


温迪行走于人群中,摩拉克斯追随在他的身后。


温迪停留在小摊前,好奇的挑着小摊子上的玩具。


摩拉克斯停留在温迪旁边,帮温迪付钱,看见温迪拿着这些小玩具开心的样子,


摩拉克斯无奈摇头叹气,但却也难得的放松。


————————


全场摩拉克斯买单。


注:摩拉克斯改变了容貌,因此没人认出来,温迪喊摩拉克斯用风传信,所以没人听到。








予

众魔神观影未来(二)

  设定请看:戳这里! 

  【屏幕上的内容】

  (角色心理活动)

  以下正文

  蒙德?

  风墙下的人们抬头看向高悬的屏幕,眼底隐隐流露出几分忐忑的期待。

  正弹琴的少年停下拨动琴弦的手指,将一旁玩弄他头发的小风精灵捧在手心——相较于城里的人们,暴露于旷野,直面风雪的他无疑对那屏幕上所谓的“未来”有着更加深切的期待。

  “你说,那上面,蒙德,未来的蒙德,会是什么样子呢?”

  小风精灵懵懂地摇摇自己的小脑袋,一丝细微却温和的风元素从他体内向外扩散开来,为少年阻挡下周身呼啸的风雪,让停留于雪山中的少年不至于冻僵。

  屏幕内的魔神们被迫坐在椅子上,见到屏幕...

  设定请看:戳这里! 

  【屏幕上的内容】

  (角色心理活动)

  以下正文

  蒙德?

  风墙下的人们抬头看向高悬的屏幕,眼底隐隐流露出几分忐忑的期待。

  正弹琴的少年停下拨动琴弦的手指,将一旁玩弄他头发的小风精灵捧在手心——相较于城里的人们,暴露于旷野,直面风雪的他无疑对那屏幕上所谓的“未来”有着更加深切的期待。

  “你说,那上面,蒙德,未来的蒙德,会是什么样子呢?”

  小风精灵懵懂地摇摇自己的小脑袋,一丝细微却温和的风元素从他体内向外扩散开来,为少年阻挡下周身呼啸的风雪,让停留于雪山中的少年不至于冻僵。

  屏幕内的魔神们被迫坐在椅子上,见到屏幕上的字样后,到是收敛了许多,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只是目光暗中在迭卡拉庇安与安德留斯之间流转着。

  当事的两位魔神对此并无表示,只道是看过影片内容在做评价不迟。当然,对于一些不怀好意,觊觎他们领土的家伙,他们也不会坐视不管就是了。想到这里,迭卡拉庇安微眯双眼,盯着屏幕的眼里闪过一道寒光。

  【微风,卷着青翠的树叶行过近海的峡谷,和着涛声,扰醒了沙滩上两只小蟹的慵懒的清梦。小蟹追逐着,躲进接着丰满果实的浓郁树丛。镜头运转,风中的叶片摇身变成轻盈的蝴蝶,山谷的那边,河水漾着清波,不见了昔日的高山覆雪,只有郁郁青青的大小台地高低错落分布在平野之上。红狐自由奔跑,鸟雀随心歌唱,天边点缀这轻柔的彩云……】

  “这是蒙德?”

  虽说是未来,这变化未免太大了些,莫说是空间外的普通蒙德人类,饶是众魔神也吃了一惊。

  “是你做的?”安德留斯下意识瞥向和他隔了好几个座位的迭卡拉庇安,语气里充斥着难以置信。

  安德留斯自然也不会认为这是自己的作为,除非后来真的还有别的不长眼的魔神看上了现在这个还是寒风呼啸的蒙德,否则便只能是……

  安德留斯进入空间后第一次正眼看向了自己的对头——他自身对于逐鹿一事每甚兴趣,只不过以往是在难以认同迭卡拉庇安的作风。若是迭卡拉庇安真能在未来让蒙德成为视频中的模样,就此停止与他的争斗也未尝不可。

  出乎安德留斯的意料,迭卡拉庇安竟是沉默下来,片刻后才黑着脸犹豫道:“不像。”

  迭卡拉庇安此时心情真可谓是五味杂陈,诚然他也乐意见到未来蒙德可以如视频中那样气候宜人、风景如画,但想到这些并非出自他自己之手,总是会感到些许不是滋味的。毕竟,按照魔神战争的规则,既然未来的蒙德与他无关,那他大抵是已经死了,想来换成谁突然知道自己的命运会走向灭亡也都不会那么容易释怀的。

  安德留斯此时见他脸色不好也反应过来,龙卷魔神的权能一向狂暴,视频中这种春光和煦的景象实在是和迭卡拉庇安搭不上边。

  这也算是提前知道了自己的命运,迭卡拉庇安又一直对那七神之位有所念想,相必一时很难接受自己的“死讯”。安德留斯虽然平时与迭卡拉庇安不对付,也不至于在这种时候去戳人痛处,两人便没再说话。

  蒙德最强大的两位魔神都不出声,其他人自然更无话可说。只有作为蒙德邻国,魔神之间争斗更为惨烈的璃月,还有魔神暗中观察着迭卡拉庇安与安德留斯,不知道打着什么心思。

  当然,也有爱凑热闹的。

  “你怎么看,摩拉克斯?”若陀自然对他国的领土没什么兴趣,比起这些,还是那个神秘的风神更让他在意一些。

  “无关之事罢了。”摩拉克斯同样对他国之事无感,只是蒙德毕竟与璃月接壤,他才略有关注。止于看法,他也明白若陀好奇的是什么,不过,他身为璃月的魔神,恐怕是没有立场评判,只在心底,默默将那位未来的蒙德执政划分在了不可小觑的一类。

  本来只是为了逗逗好友,若陀也没想过从摩拉克斯口中听到什么答案,哈哈一笑,又看向屏幕。扭头时余光注意到角落里坐着的一个风属性的青年,正专注的盯着屏幕上的画面,眼神亮的仿佛是装进去了几颗小星星。

  (风属系的……龙?)同样是龙的若陀自然察觉出了对方的本体的模样,龙的力量通常强大,而他以前却从未感知到过这位“同类”。(蒙德的风神,会是他吗?)

  若陀最终没有把猜测告诉一旁的摩拉克斯,毕竟只是他自己一些没根没据的猜测,这种关系两国的事情,还是不要乱说的好。

  【画面变化,广阔的平原上坐落着一座宏伟的人类城邦,蓝天之下,风车传递出风的信号。随着轻盈的音乐响起,视角切入城市内部。花朵绿植装点窗檐,干净的街道上,捧着大束蒲公英的女孩出现,和煦的风吹过女孩的发尾,带着蒲公英的种子飘飘荡荡飞向远方。蒲公英所经之处,恬静美好的城市“活”了起来 街道上的人们神态轻松地聊着各类时兴的话题,喷泉边有戏水的小鸟,女孩与大狗快乐的玩耍,餐桌上摆满了热腾腾香喷喷的美食……】

  “真是温馨的画面呀,看来未来的蒙德又一位负责任的好神明呢。能把蒙德治理成这样,应该废了不少力气吧。”归终笑言道,她是真心为蒙德的人民而感到高兴的。

  空间之外,风墙里的人们看着光屏里的画面,眼中情不自禁地流露出向往的神色,更有甚者,已经开始心里默默开始向那位未来的蒙德风神祈祷了。当然,高压之下,这些都是无法表露在外的东西。

  风雪中,少年与新结识的同伴刚刚结束一场与魔兽的战斗。回过头,视频已播放至蒙德城内,人民幸福的神情令他们倍受鼓舞。

  “这,这是蒙德?!”少年惊诧地转头看向红发的伙伴“莱艮芬德!看到了吗,那是未来的蒙德!”

  “看起来,最终,是“自由”获得了胜利。真是不错啊!”莱艮芬德感慨万千,眸子里战意更胜,犹如燃着不熄之火。

  “那个蒙德,真希望可以快些见到呢。所有人沐浴于和风里,就温迪那样的风!”

  满怀希望的两个少年重新踏上返回营地的道路,风雪已不足以阻碍他们的视线,远处的营地里,驻守的人们直面暴风,守望着外出之人的回归。

  【教堂前的广场上,巨大的神像庄严耸立,少女立在神像向前捧起的手心,以同样的姿势播撒蒲公英的种子。城门大开着,城外风光清晰可见,郊外小镇,猎户们聚在夕阳的余晖下,一起享用一份愉快的晚餐】

  “看来这就是未来的风神了。”

  魔神们看着巨大的神像,神像背后张开双翼,正似降临世间的天使——确实是迭卡拉庇安与安德留斯都不具备的特点。

  “看来蒙德真的出现了第三个神明。”

  “看身形,应该是个少年模样的魔神”

  “也可能是个女性魔神?”

  “会是其它地区过去的魔神吗?”

  魔神们议论纷纷,左顾右看试图找出具备视频中“风神”特征的人。

  “欸,摩拉克斯,你知道是谁不?”若陀虽然是跟摩拉克斯说话,眼睛却是到处看了个遍,不曾关注一旁好友。

  “看身形,似乎不是他呢。”

  “什么?算了,以普遍理性而论,魔神可以化作千百种样子,那视频里的塑像未必就是他本人模样,这样找寻毫无意义。”

  若陀自言自语的最后一句话说的极小声,只有一边的摩拉克斯勉强听了个大概,但也没放心上,见好友一副好奇模样,到底没忍住给人泼了盆冷水下去。

  他这话也未刻意避着别人,魔神们的感官又远过于常人,此话一出,大家也回过味儿来,没有再继续这无根无据的猜测。

  但这到底算是初见这神秘的未来风神的面目,大家再看起后面的视频时就多少有些心不在焉了。

  不知为何,摩拉克斯掐灭了好友好奇心后,自己心里竟反而惦记起了视频里的风神,心里有种诡异的念头不断叫嚣着:“那就是风神最常示人的模样!”

  这无缘无故的直觉已经出现,便仿佛是在他心里扎了根,怎么也驱赶不走,反而有种越来越笃定的感觉 

  (这难道真是那位风神的真面目?可是我为何如此笃定?)饶是见多识广如摩拉克斯,也想不出一个合理的解释了。影片继续播放,摩拉克斯只得暂时把疑虑搁置,重新把注意放回屏幕。

  【晚间,蒙德原野一片安宁,温暖聚于屋内暖烘烘的壁炉与热茶。也有月下情侣在崖边蜜会,也有丘丘人褪去凶恶在山洞安然入梦。昔日的高塔残垣断壁尽显苍桑,只有风墙在夜间发出阵阵明光,一如当年。

  视频结尾,大橡树上,少年拨响最后的音符,镜头拉远——晨晖、绿野、老树,神像……新的一天开始了。】

  相较于视频刚开始时对蒙德前后翻天覆地变化的震惊,魔神们也习惯了未来蒙德的安宁舒适,只在看到丘丘人时小小的讨论了一下——断墙上,竟有一个小姑娘与丘丘人并排坐在一起,魔物也会这样安静的与人共处吗?这是他们未曾见过的魔物,似乎与他们所见过的一切魔物都不相同。未来一定发生了许多的事情,并非像他们期望的那样完全和平啊。

  但丘丘人的镜头毕竟不长,紧接着出现的“高塔”彻底让一众魔神陷入沉默。

  迭卡拉庇安沉着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受他周身低气压的影响,看热闹的魔神们都不再胆敢出声,只有安德留斯淡淡说了一句:“看情况,这是迁都了啊。”

  魔神间的气氛凝滞的让人喘不过气,空间外的人们却少了许多拘束。

  “高塔,变得很破败了。”

  “难道说,我们真的出去了!”

  “新的神明,会接纳我们吗?”

  ……

  “你怎么看?”回到营地的莱艮芬德看着屏幕里的废墟,递给好友一串烤肉。小风精灵坐在少年肩上,正抱着半个苹果卖力地啃着,闻言也抬头看向少年。

  “新的神明,还是高塔?”

  “都有,我很期待你的看法。”

  “我不知道那个风神是个什么来头,不过看视频里的蒙德,应该至少比暴君要好一点。至于高塔,我觉得不论如何,未来更应该由我们自己去争取!”

  “没错,不管未来那位风神做了什么,我们都应该自己去争取自己的未来!”

  有人插话,少年与莱艮芬德双双转头,看见持剑的金发的少女正站在他们身后。

  “为了视频里那个美好的蒙德,哪怕付出再大大代价,我们都必须去抗争!必须夺得最终的胜利!”

  莱艮芬德招呼少女与他们同坐,少年从背包里取出里拉琴,轻轻拨出几个明快音符。

  “为了明天,我们终将胜利!”

  三个少年相视而笑,风精灵在他们中间转着圈,为营地隔绝外界的狂风。视频中的未来还太过遥远,但,从此刻起,自由的鸟儿看到了飞行的彼岸。或许目标遥远难以抵达,或许风雪呼啸一路艰险,但,在微风的帮助下,他们跃下悬崖,振翅起飞。

  少年拨动最后一个音符,与视频里的乐曲构成一天的尾音。而新的日子,将要开始了。

  

  

  END

  就是说,码字什么的累死了

  文中那个众魔神推测未来风神身份哪里,有个“也可能是个女性魔神”,主要是,视频里确实那个角度乍一看上去不知情的容易看成少女?但是温迪是男孩子!还是在这里浅解释下吧,就是,大家可以当我玩个梗?

  然后,应该还有些想说的,但是码完字忘了≥﹏≤,就这样吧,不为难自己了。

  自我感觉很无聊的一章……希望大家评论区多多捉虫!对每一个提出自己宝贵意见的宝子们感激不尽!!!

  欢迎催更!

  最后,下一章写点什么呢?直接走主线?还是“四方之风”或者“高天之歌”?还是大家有什么想法可以评论区交流一下(我喜欢搞事情

  

  二次编辑:更改了一下丘丘人的部分,感谢评论区@离歌白狼 的捉虫!

  然后顺便,想起来到底少了些什么东西了,我似乎没有说这篇看的是哪个视频⊙﹏⊙,在这里补充下吧,这篇看的是官方的给的“《原神》风物集短篇-蒙德篇”大家可以去B站上看,链接→
http://【《原神》风物集短片-蒙德篇-哔哩哔哩】 https://b23.tv/16V9dgl 

  下一篇应该会多写几个视频?

  

  三次编辑:又改了一下丘丘人的部分。就是,因为游戏和戴因有关的剧情里提到了坎瑞亚人民受到诅咒成为丘丘人,所以在没有线索的情况下,姑且先认为丘丘人就是坎瑞亚灭亡后出现的吧。

枫言沫梦

【帝诗】所以说风神大人一直是O装A?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还活着没想到吧哈哈哈哈哈

我又得消失了哈哈哈哈哈

没写完就要走我很伤心

3000+ ooc

这阵弥漫在骑士团长办公室的蒲公英酒香实在太让人窒息了。


“呃…温迪阁下…您能解释一下吗?”琴是个beta,对于温迪的信息素气味,她是没感觉。

但路过的凯亚就不太好了。


凯亚一推门就差点儿被熏死:“我的天,不知道的我还以为代理团长你二次分化了,这是怎么回事?”


“哟,骑兵队长。”温迪不再是平日里吟游诗人的装束,而是以风神的身份坐在琴面前的精致沙发上,双手交叠,百般无奈地搭在翘起的腿上,“不错,比上回精神了许多。”


琴揉揉眉心,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还活着没想到吧哈哈哈哈哈

我又得消失了哈哈哈哈哈

没写完就要走我很伤心

3000+ ooc

这阵弥漫在骑士团长办公室的蒲公英酒香实在太让人窒息了。


“呃…温迪阁下…您能解释一下吗?”琴是个beta,对于温迪的信息素气味,她是没感觉。

但路过的凯亚就不太好了。


凯亚一推门就差点儿被熏死:“我的天,不知道的我还以为代理团长你二次分化了,这是怎么回事?”


“哟,骑兵队长。”温迪不再是平日里吟游诗人的装束,而是以风神的身份坐在琴面前的精致沙发上,双手交叠,百般无奈地搭在翘起的腿上,“不错,比上回精神了许多。”


琴揉揉眉心,道:“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巴巴托斯大人他……是个omega,而且,发情热使他维持不了温迪的外貌。”


“发情热?”凯亚疑惑地皱了皱眉,几乎全提瓦特的人们都知道,七神的第二性别无一例外全都是强大的Alpha,“风神大人?发情?”


他的声音提高了几许,仿佛在质问着什么,很快他又确定了下来,他也是个omega,温迪的信息素气味并没有让他感到不快,这足够说明一切。


“嗯……抑制剂?”凯亚小心问道。

“没用,普通人的抑制剂对我没有用。”温迪立刻回答,“其他的神,都是Alpha,易感时自制力强爆了,不需要抑制剂。”


“那现在…”琴有些难以启齿,“您为什么…”为什么还能好好的坐在这?不是应该…发情…?

琴还是没能说出来。


温迪却听出了话中的意思:“我被标记了啊,在你把我抓来这的两个小时前?是两个小时吧?”


琴的表情由惊恐转为愤怒,刚刚知道自家神O装A装了几千年之后又知道了他们的神被标记了…

他们的神被标记了……

标记了……

标记…


“谁?!”这阵声音还是凯亚叫的。


温迪无语的看着两人,叹口气:“先说好,不准找他麻烦。不论我接下来说什么,你们做什么都得听我命令。”


琴无奈的点点头,示意他继续。

“是摩拉克斯。”

琴机械地点头,并没有失态去璃月拼命。甚至还在庆幸对方是岩神这样沉稳的人。

“嗯…他…弄进了生殖腔…”温迪的声音变得有些含糊,“成结了…”

琴的世界观彻底崩塌,高大霸气的风神形象成了柔弱的omega,沉稳可靠的岩神形象成了负心汉。

“他…不知道。”温迪说完话,呼出一口气。


琴闭上眼仰头,心道:让我去死吧!团长大人!祖先们!琴对不住您们的信任!没能保护好巴巴托斯大人!


凯亚也是倒吸一口气:“您不会…”

“我不会告诉他。也不会打掉孩子。”温迪的声音一出,两人都感觉要窒息了,“哎呦,且不论神打胎的危险有多大,况且,两个神的孩子…你们不好奇吗?就老爷子那个长相,啧啧啧,绝!”


由于某位正义人听说了这件事,苦于当事人本人不允许他提着狼末去璃月旅游一下,只好含泪包下了温迪整个孕期的费用,安静的住所,充沛的食物,以及需要的用具。


钟离倒是不负众望的一直在找人,或许是活了太久,连500年都等了,他开始发疯似的找人是在温迪孕晚期的时候。


“摩拉克斯大人,我说得很清楚了。”琴又一次说,“我不知道巴巴托斯大人在哪,他喜欢到处流荡,这不是常识吗?”


确实,几乎所有人都知道,风神是自由的化身,几千年来,除了蒙德有难的时候巴巴托斯大人会出现,其他时候,别说见了,他存在感低的蒙德人都怀疑是不是风神不存在,只是个传闻。


“失礼了,琴小姐。”钟离目光冷冷批下,“他是个omega,他现在很有可能怀孕了。请允许我稍微用神力探查一下蒙德。”


桌上的电话不合时宜地响起,琴刚接通温迪就带着疲惫与沙哑的声音说了两个字:“免提。”

琴立马照办,温迪的声音沙哑的说:“摩拉克斯,谁给你的权利在蒙德乱搞?这是我的领地,滚…”


钟离觉得这种感觉过于陌生,映象中,温迪是个活泼的人,语气中不管是生气还是伤心都会带着点不正经,而眼下这种情况过于反常,他找了他两个月了。


他没有质问他去哪儿了?知道自己找了他多久吗?知道自己有多担心吗?


只是疲惫得吐出简简单单两个字:“安否?”语气整个都软了下来,尾音微不可查的往上托。


温迪在另一边捧着肚子抽泣,他太瘦了,孕期得不到Alpha的信息素让他格外缺乏安全感,补品吃了一大堆,仅有的一点肉全给了小崽子。


温迪不让迪卢克安排女仆来照顾,说是不习惯,其实是怕吓到别人,毕竟两个七神级别的孩子,意外多着呢。


“好得很,怎么…”温迪的生理性眼泪不争气地下落,“怎么会有人像你这样睡了就不管了?这都几个月了?!”九个月了…


钟离的身影顿了顿,下意识辩解:“也许是我对时间的概念被淡磨了,等等…你在哭?“


陌生感又来了,他仅有的几次见到温迪落泪都是在床上,琴更是完全没有见过,光是听着就受不了。


“摩拉克斯大人,时候不早了,我送你出去?”


电话里传来一声:“瞎操心。”就挂断了。钟离自然而然地就觉得温迪这是埋怨,根本没有往omega孕期依赖这方面想。便心安理得地回到了璃月,人没事,他也不好一直在蒙德逗留。


就在这星期夜里,温迪照常失眠,把身子挪到窗前看夜景,他真的很想出去,怎么会有自由的飞鸟甘于受困于笼中?

呆久了才想着挪回床上,结果肚子僵得不行,温迪才注意到身下已经淌出了鲜血,看来是要出来了。


他不打算告诉别人,琴,凯亚,迪卢克,和…这一切都罪魁祸首。安安静静地把孩子生下来。


阵痛席卷全身,这点痛对他来说倒是还能忍耐,阵痛持续了很久,他开始用力。

没有人告诉他应该怎么做,没有钟离的安抚信息素,甚至没有人知道。他完全是凭借着omega的本能去做这件事。他的双腿分得极开,水与电话放在床头柜上,他无助地抓紧扶手,挺起身子用力,一整天过去了,孩子没有下来的迹象。血倒是不断地流,宫缩也十分乏力。

又一阵宫缩袭来,他一手抓紧扶手,侧卧着想把孩子推出来,可是太痛了,手抖着完全使不上力,温迪最好作罢,摊在床上,眼前模糊的视野极力的去辨别墙上的钟,两天了…

温迪疼得厉害,期间昏过去三次都是硬生生疼醒的。

孩子像是等的急了,不安地在他肚子里扭来扭去,反增温迪的痛苦,淡淡的蒲公英酒香萦绕在他的身边,他下意识地去拿水,一阵宫缩使他的手一抖,水倒了。

像是怎么了似的,温迪开始和孩子赌气,这阵宫缩来时,他不要命的用力,压腹,血水倾涌而出,脑海中似乎浮现了钟离的身影,呵,幻觉都出来了。

温迪的双腿保持分开的状态保持了三天,竟然开始抽筋,他无可奈和的去捞床头的手机,极其难受地辗转一下身子,单手拨电话。

“您好?”钟离的声音传出,竟然使温迪得到了一丝抚慰。

温迪用极其沙哑又飘忽的声音求助:“老爷子…救我…”

钟离内心的屏障一下就裂了:“你在哪?”

温迪已经没力气说话了,发出阵阵呻吟,他又开始压腹,宫缩乏力到几乎没有,力挺了三天,孩子真的就一点都没有动。

“呃…啊啊!!”这声喊叫实在没收住,传进电话里时都有些破音。


钟离直接用神力探查了整个提瓦特,几乎瞬移到这里,因为房子被温迪设了限制,他没法瞬进去,只好跑上去。

血腥味夹杂着蒲公英酒香从房间传出。

温迪的手抓着扶手几乎没有了力气,高高隆起的腹部还在不断收缩,血淌了一地,就是傻子也看出来他难产了。

钟离快步上前,释放信息素,桂花的香味弥漫开来,看到打翻的水杯就立刻去接了杯水,小心翼翼地递到温迪嘴边。

温迪咽下水,回答了他的疑问:“三天…这样,三天了……”

钟离自恼似的扇了自己一耳光,他能看出宫缩乏力到快要消失,用热毛巾湿润了一下那处,温迪敏感的抖了一下。

察觉到他的不适,钟离温柔道:“乖,忍着点,他卡住了,我要扩一下产,用手。”他将双手消毒,一手搭在温迪隆起的腹部上,一手小心地往里走,他轻柔的把产道开扩了一圈,温迪还是疼得发抖,一阵神力上冲,钟离在引产。

羊水倾盆而下,温迪瞬间就有了反应。

“呃啊啊!哈!”温迪承受了他这辈子没感受过的痛苦,钟离加大了信息素的浓度轻柔地按摩温迪的腰腹。

“放松点…慢慢来。”

温迪弓起身子,脸扭曲得不行。孩子终于动了,在往下掉了。

“好…换气,别怕,我在。”钟离的声音都不知道什么时候颤抖起来。

胎头顶破产道,隆起的部位也越来越往下。但他太瘦了,孩子的身体几乎是挤压着他的内脏,让他喘不上气来。

“en……”一声闷哼从他脖颈处发出,用的力断掉了。钟离又喂了他一口水,宫缩来得太频繁,他几乎是没有休息的时间。

温迪最后一次用力,胎毛已经能看见了,但他也昏了过去。

桂花的清香格外迷人,但信息素的主人明显心烦意燥,连带着温迪也开始烦起来:“你会不会安抚我啊?不会就滚,我不需要。”

钟离好笑似的回答:“你继续生,我就让你足够舒服。”

孩子拱到了小腹的位置,他的双腿已经分开最大了,但还是不足以让孩子的胎头下降。

“巴巴托斯,下来,换个姿势。”

温迪还在随着这阵宫缩用力,纤细的手指捏得泛白,艰难地吐出两个字:“下…来?呃…哈”

钟离已经去揽他的腰了,“对,他卡得很死,你蹲着会好一点。”

现在的位置钟离是稍微动一下他,孩子都会不可避免地往回缩,温迪忍着痛苦,双手环住他的脖颈,孩子猛地后缩“呃啊啊…!你这什么鬼点子!嗯……啊!”


第三学期只是个梦

【原神观影】四神茶话会

summary:想与其他神明打好关系的草神向几位同职分发了邀请函。却没料想到会引来四国人民的注目。


warning:cp为帝诗,其余皆为cb。

非典型观影,不会观看原神游戏剧情。为三重奏,观影人员为现世众人与过去的人与神。

是一个满足自己私欲的产物,ooc与私设严重,谨慎观看。

现世时间线接海灯节的几天后。


  1(过去)


  少年看着跟自己很是相像的诗人陷入了沉默——可以保证这样开朗的性格绝对不是他了,但为什么他会和自己这么像这就成了一个谜团。


  少年无声叹息,脸颊蹭了蹭冰冰凉凉的风精灵这才缓解了不平心绪:“唉…要是......

summary:想与其他神明打好关系的草神向几位同职分发了邀请函。却没料想到会引来四国人民的注目。



warning:cp为帝诗,其余皆为cb。

非典型观影,不会观看原神游戏剧情。为三重奏,观影人员为现世众人与过去的人与神。

是一个满足自己私欲的产物,ooc与私设严重,谨慎观看。

现世时间线接海灯节的几天后。











  1(过去)



  少年看着跟自己很是相像的诗人陷入了沉默——可以保证这样开朗的性格绝对不是他了,但为什么他会和自己这么像这就成了一个谜团。


  少年无声叹息,脸颊蹭了蹭冰冰凉凉的风精灵这才缓解了不平心绪:“唉…要是能跟你一样无忧无虑的就好啦。”



  风精灵扑扇着小翅膀,眯起眼很开心地接受了来自少年的贴贴。

  






  【“说起来,信里面提到了布耶尔丢失了近五百年的记忆…”


  四周无人让温迪不再以最初礼貌疏远的态度语气对钟离,他看看周围果断拉住钟离的手一边笑一边说出自己的看法:“其实我也有感觉不对劲的地方,但说不出不对劲在哪。”



  钟离回握住温迪的手,若有所思:“依我所见,想必又是祂的改动。

  “……”温迪沉默一瞬,碧色眼瞳冷意可见:“你说是,祂篡改了我们的记忆?”


  “是也不是,”钟离安抚性地隔着皮套轻柔地揉搓着小诗人的掌心,“也许只是世界的「规定」修改了我们的意识,毕竟我感受不到祂的手笔,但这种猜测只是我主观臆测。”他话锋一转,又扯到旅行者身上去:“想必作为「见证者」,旅者比我们更要了解详情,若真是在意,往后与他会面时可询问一二。”

  温迪想了想,还是摇头:“算了吧,若真是这样,我怕会引起祂的注意。”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这对布耶尔来说,是好事也不是好事。”温迪叹息一声。

  “我大概能理解你的意思,”钟离颔首:“不过若是知晓一切的旅者都对此未作出解释,想必作为局外人的我们更不用提了。”


  “是啊…反正布耶尔说了只是一场宴会而已。”温迪重振精神笑嘻嘻的:“只要我们几个玩得开心就好啦。”

  钟离笑意满满地注视着他:“你所言极是。”】

  

 


 

  

  “我的天啊不是吧…摩拉克斯你找了个人类当恋人?”



  归终看看屏幕牵着手的两人,又看看现在孤身一人的摩拉克斯,眼睛转来转去笑得开心:“真是恋爱使人不同,没想到你个老石头也会陷入爱河,难怪我看你样貌和气质都跟现在不同了,是为了他专门改变的吗?”


  “真是感人呜呜呜。”归终用长袖佯装抹泪钻到萍儿怀里打趣道。

  




  对这位开脱无比的友人无可奈何的摩拉克斯对此哑口无言:“…不…”




  若坨好奇地看着诗人模样:“摩拉克斯,原来你喜欢这款的?难怪我看你平日跟女人接触很少,原来是喜欢小男孩啊。”


  “不是,我、”


  “说什么呢,若坨大人,帝君是因为政务繁忙和战乱不断所以无心顾虑恋爱,未来的璃月安定,帝君有空了,就找了个恋人罢,”理水叠山纠结道:“只不过我也未曾料想…帝君原来喜欢小男孩…”




  感觉自己的形象在友人面前越来越歪的摩拉克斯:……

  



  “诸位,”摩拉克斯敛起笑意:“空间所播放一切究竟是真是假还有待考究,不要妄然相信屏幕的一切。”


  “更何况,我并未有…”摩拉克斯紧锁眉头:“断袖之癖,更不会找人类相爱。”


  “毕竟人类生命过于短暂,我的百年不过他的一生。若是真心爱他,我断然不会与他结为恋人。”

  





  留云借风止住八卦的心思,提及道屏幕二人所谈及的话题:“不过,那个男孩所说的祂会是谁呢?”


  “能够篡改帝君记忆的存在……”甘雨不安地抓住留云借风的衣袖。

  






  “——是「天理」。”


  大慈树王冷静道。





  相比较起满脸阴沉的赤王与极度不安的花神,大慈树王面对未来的自己丢失了近五百年的记忆显得格外冷静。


  “如果是祂的话,一定做得到。”大慈树王若有所思:“…不过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不是祂的所作所为。”


  “布耶尔……”花神担心地看着她。





  

  赤王联想到了什么:“你是说——”


  大慈树王接过他的话尾,点点头:“对,是「世界树」。”



  “如果是为了纠正提瓦特的「历史」,「世界树」连同神明的记忆都会更改。”大慈树王轻声道。


  她漂亮的绿色四叶草眼眸轻轻眨动,对屏幕中的二人油然而生一股亲切之情。

  






  

  2.(现世)



  “好哇!钟离这家伙竟然真的和温迪小哥有一腿!”胡桃气鼓鼓道:“难怪之前我说要给他说媒他不愿意,原来是有恋人了!跟我说不就是了,还要瞒着我!上司与下属之间的信任呢!”


  “呜哇,胡桃消消气,消消气,”香菱摸摸胡桃柔顺的头发:“钟离先生不愿说自有他的道理,主要是温迪先生和他看起来无论是年龄还是样貌看起来都差太远了…要真是说出去他们是恋人别人都不信吧。”




  “可能还会被千岩军抓住叩问呢。”云蓳联想到了什么笑了起来。

  



  “我懂了,”重云呆愣愣地点点头,活学活用:“这就是情趣啊。”


  行秋捂脸:“……重云,这词不是用在这里的。”

  






  “看来钟离先生的身份比我们想得还要复杂得多。”心中庆幸之前还有没有邀请钟离来给自己打下手的刻晴强装冷静发表着自己的看法,“而且那位诗人身份也不简单。”


  “他们所了解的,比我们想象得深。”甘雨沉吟片刻,看中屏幕中牵手的两人不知为何感到莫名的熟悉,却只是摇摇头不再深思:“唔,但我从来没有在仙人中看到过他们……”




  

  已经习惯这种场景的魈选择了闭嘴。

  





  

  【从山洞间穿越,撇开偌大树叶,便看见了前方一片开阔的山野与最高处的七天神像。


  “到化城郭啦,”温迪揉了揉发酸的小腿:“距离恒那兰那还有点距离,继续继续。”

  习惯尘世闲游的钟离看了看他的恋人:“所以说你平日的锻炼还是过于的少了,平日的床事也是坚持不到一半也——”


  “等等等等!老爷子你怎么回事这也能扯到这上面来?”温迪恼怒地捂住他的嘴:“再说了你也不看看你自己练了多久的武,我比得过你嘛?”

  “我不管!”温迪哼哼唧唧:“走累了,你背我!”


  “也许你可以飞——”

  “我、要、你、背、我——”温迪立马打断他的话,如有实质的目光注视着他。


  “…好吧,”拿恋人无可奈何的钟离蹲下身来,“快些上来吧。”

  感受到背上重量的钟离稳稳起身,无视掉背后人故意往他脖子吹气的行为,缓慢而坚定地往前出发。】




  

  

  

  3.(过去)



  “哇——”


  归终星星眼地看着两人的互动:“开了荤的老石头就是不一样,什么虎狼之词拈手就来。”

  




  “以普遍理性而言,我、钟离并没有说什么虎狼之词。”摩拉克斯有意地与钟离划开界限。




  “但如果真的是摩拉克斯你的话,我看你还蛮宠他的嘛,”若坨啧啧打趣:“基本上他撒个娇你就答应了,真是没想到。”


  “…若坨。”面对友人的戏谑话,摩拉克斯已经懒得反驳了。





  

  【走走停停,很快也就抵达了恒那兰那。


  温迪眼睛尖,一眼就看到了在前方那个无所事事的紫色身影,从钟离背上撑起身子挥手:“小影——!”

  被叫名字的身影一顿,瑰丽的紫色眼眸望向他们,不平心境终是安稳下来:“…你们来了。”


  待他们走近这才发现温迪正趴在钟离背上的影沉默一瞬:“…你们这是?”

  “哎嘿,我走累了,让老爷子背我而已。”温迪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再看看钟离,同样也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莫名其妙被塞了狗粮的影选择转移话题:“话说回来,是只有我们几个吗?”

  “看来是,”钟离将温迪放下,回想着信件所说回答:“虽然布耶尔没有说详细时间,但据我所知其他几位都是有时间观念的存在,想必是没有赴约了。”


  “哎呀,就我们四个也好啦,”温迪掏出自己的里拉琴,在脑海中搜寻着「大梦的曲调」的曲子:“咳咳,废话不多说!我要开始演奏咯!”

  “倾听吧——尘世间最好的「吟游诗人」,要开始他的表演啦!”温迪眨眨眼,开始弹琴。】

  



  

  “…曲声,很好听。”



  有些意外在屏幕中看到自己的影呢喃道:“能弹奏这样的曲子……嗯嗯,也勉强算是我的朋友吧。”


  明明就很开心,却还是死鸭子嘴硬。真看破不说破,只是笑着揉了揉她的脑袋,与狐斋宫相视一笑。



  虎千代很是开心:“除了我们影也有了人类朋友,这不好嘛,朋友嘛就是多多益善嘛。”


  笹百合笑而不语。

  



  在同伴的注视红了脸的影只是抱紧了怀中的狐狸,一言不发。


  已经开了神智的狐狸:?

  




  “他也会弹琴吗?”


  少年眼前一亮,对这般高超的琴艺夸赞出声:“真好听啊,是我一辈子也达不到的水平呢。”




  风精灵对他的自贬有些不满,使劲得蹭了蹭他的脸。


  以为是风精灵想要听自己弹曲的少年无奈摇头:“你要听我演奏吗?可我确实比不上人家呀。”


  明明是如此相似。少年沉思着。

  





  被误解意思的风精灵:委屈。

  





  【场景随着曲声迅速变换,再度睁开眼时,呈现在眼前的是梦幻般的存在。


  不知名的小型生物正好奇地注视他们,噗叽噗叽的走路声听上去很是可爱。还有一些胆小的则是躲在树干后悄悄咪咪地看着他们,有大胆的甚至直接贴上了温迪。

  “是绿色的那菈!兰贡迪喜欢你的演奏!”一只绿色生物看着温迪开心道:“如果像金色那菈给你「暴葬」绿色那菈会再弹一首嘛?”


  “兰、兰键多也想…”又有只生物弱弱出声。

  兰茶茶盯着影:“是紫色的那菈……好少见。之前才在雨天丛林见到一个紫色那菈。”

  兰帕卡提则是盯着钟离:“但棕色的那菈也挺少见的…会是好那菈嘛?”


  “这些生物……”被盯着的影有些无措。

  “是须弥童话中才会出现的化身——「兰那罗」。没想到会是在「梦中的恒那兰那」见到它们。”温迪笑笑将脚边的自称兰贡迪的兰那罗抱起来:“你好呀兰贡迪,可以告诉我们布耶尔在哪嘛?”


  “唔,你看上去,很了解兰那罗。”影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是呀,”温迪笑眯眯的,“早在很多很多个月亮升起以前,「风」就来过这里啦。”


  “绿色那菈认识兰贡迪吗?但在很多很多个月亮升起之前,兰贡迪没见过绿色那菈。”兰贡迪抖抖叶子。

  “唔,因为「无留陀」的关系,你们忘了很多,但没关系的,至少森林会记住一切。”温迪笑得温柔。


  “你是好那菈,懂得兰那罗的语言。”兰贡迪从温迪身上跳下来,噗叽噗叽地往前走:“兰贡迪带你去找草王大人,她已经等了十个月亮升起啦。”


  “所以这是什么计数时间的方式?”影百思不得其解。

  “是兰那罗特有的计时哦。”温迪笑得开心。】

  




  

  4.(现世)



  柯莱眼神亮晶晶地看着屏幕长得像一颗颗卷心菜的生物:“原来童话书的兰那罗真的存在啊…好可爱——”


  很早以前就会在树林间看到过类似身影而不是很讶异的提纳里揉揉耳朵,看向不知道在想什么的赛诺:“怎么了赛诺,你不知道兰那罗吗?”




  “不是,”赛诺很认真:“我只是在想,给它们说笑话的话它们会不会笑。“



  提纳里:…会关心你的我像个没有脑袋的狐狸。










tbc.



一些碎碎念:

赛诺冷笑话的锦囊谁能给我一份,急急急,不会说冷笑话()

私设很久以前温迪就和兰那罗们认识啦,「风带来故事的种子,时间使之发芽」总感觉多多少少和兰那罗有关呢(是的我在胡言乱语)

以及文中提及的水天丛林的那个紫色那菈就是阿散哦,不要多想()

感觉很流水账()真的会好看吗(担忧)


彩蛋是纳西妲视角。

老规矩,十张粮票可解锁,加我q发图就好。



二编:

说了很多遍是补档……原本发文的号是我的小号(名字:bell)已经销号跑路了。因为不知道lof搞什么鬼发不出文章。

原本是不想发的,是因为有人向我反映才在大号补档的。

不会更新所以别放屁股,想蹲更新直接订阅合集。最近忙成都二诊。

以及彩蛋购买过的就不要买了,直接找我要就OK。


一曰陌上花开

一心净土【影散/GB】

ooc有

私设如山

if线

接上文后续(单看也可以)

家人们影散真的好冷,我不要吃自己的腿肉啊呜呜呜呜

紫色电鳗有我画的影散涩涩图大家快去看

是gb

全文3k9

一发完

这个合集另外的作品也很好看啊呜呜呜

点点赞,推推荐

来个评论也行啊呜呜呜

不然真的没有动力写文和画画啊呜呜呜

(那个答谢是我写文的感想,没有小剧场什么的,就是我想写而已/不过看了大概有点细节我大概会在里面强调出来。)


属于神明的内心世界,不同于往日那般单调阴郁。


深紫色的华贵家具规整的摆放着,散兵低着头坐在床上,似乎思考着什么。

但其实仔细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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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设如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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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上文后续(单看也可以)

家人们影散真的好冷,我不要吃自己的腿肉啊呜呜呜呜

紫色电鳗有我画的影散涩涩图大家快去看

是gb

全文3k9

一发完

这个合集另外的作品也很好看啊呜呜呜

点点赞,推推荐

来个评论也行啊呜呜呜

不然真的没有动力写文和画画啊呜呜呜

(那个答谢是我写文的感想,没有小剧场什么的,就是我想写而已/不过看了大概有点细节我大概会在里面强调出来。)










属于神明的内心世界,不同于往日那般单调阴郁。





深紫色的华贵家具规整的摆放着,散兵低着头坐在床上,似乎思考着什么。

但其实仔细看就能看得出来,漂亮的人偶并不是在思考事情,他只是无神的唤着神明的名字。





“……影。”

——既然已经抛弃我,那么如今将我带至此处,是要毁灭我吗?

终于容不下我了啊……





“醒了?”

神明的声音打断了散兵的思考。





他抬起头看着影,愣住了一会,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怎么,高高在上的雷神大人,来找我这被遗弃的废弃品有什么事吗?”





影抿了抿唇道:“先吃点东西,你刚醒……之前又那么劳累,补充一下体力。”





散兵惊奇的看着影,又看了看她手里拿的点心,仿佛是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

“别开玩笑了,你想要什么。”





“你不乖,我的造物。”





影沉下眼眸看着散兵,纵然有长久的年岁,但是所有了解她的人都知道,她本人并没有这么多耐心,这句话,已经是她所能做出的最后让步了。





“怎么,终于要放弃你那无聊的戏码了吗?

你其实并不在意我,说吧,我身上到底藏着什么东西,让你能强忍着恶心来这样对我。”

“反正我本就是您的所有物,再怎么厌弃我,我都还是属于您的。”





他继续挑着火。

“怎么,不说吗?”





散兵越说越起兴,完全忘了身前这个早已活了数千年的神明,是怎样可怕的存在。





“别让我开口,你现在只需要取悦我就可以了。”





影揉了揉额头,有些烦躁的说道:

“不要做多余的事情,懂吗?”

周围寂静无声,神明的话语清晰的响着。

散兵咽了下口水,不在言语。

他乖乖的坐在床上,看着影。





一心净土是有一处温泉的。

影握住散兵的手,牵着他来到此处。





水蒸气缠绕着几近透明的帘子,池水上飘散着粉色的花瓣。

近乎完美的人偶缓缓脱下衣服,走进温泉。

影走近温泉,蹲下身来看着他。





几乎是逼着自己洗完的澡,擦净自己身上的水珠,抬头看着影。

影又再次伸出手来,牵着自己的造物走到桌子边,拉过蒲团坐下。

她将站着的散兵拉入怀中,感受着怀中少年的身躯。





“乖。来,张嘴。”

先是夸赞了一番散兵的乖巧,随后将手边的点心喂到散兵的嘴边。

少年顺势吃下去,舌头舔了下嘴边的手指。

是假意服从,又或是真心,影都不在乎。

反正他跑到哪里,影都会将他捉回。







“所以呢?那孩子乖了几天然后跑了?”

神子坐在天守阁的主厅,俯身趴在桌子上抬着头看着端坐的雷神。

“嗯。”

那头轻回一声,没有停下手中的公务。





这两天稻妻四处不太平,所以呈上来的公务也是很多。

“不去寻他吗?”

八重堂最近热销,所以我们的宫司大人心情非常好。





“我记得他好像是朝哪边跑了哦?”

“无妨,他逃不出稻妻。”

八重神子双手托着脸,歪头看着依旧在处理公事的影。





“这两天稻妻周围都会有雷暴,所以他逃不出稻妻,不过他大概不会走太远,毕竟……”

说到这里,影停下了手中的公务。

她抬起头看向面前的神子:“宫司大人,这些公务就交给你了。”

“哈?”





“我该去寻他了。”

说完,眼前紫色的身影就消失在了原地。

“这不还是急了吗?不过幼崽可不会这么容易回来,不如……让我来帮帮你?”

神子隔空施法做了些什么。





“神明大人,可要好好珍惜啊~”







影一直有一小缕神魂附在散兵身上的,从他被造出来开始,就时时刻刻的被影所观察。

天云峠的天永远是那么暗,带着雷暴和污染的水源,使得这里常年无人问津。

属于愚人众的通讯系统即使在这种情况下还是能够联系彼此。





——博士还真是厉害。

这么想着,散兵拨动仪器联系博士。

“我说……多托雷,打算怎么接我回去?”

散兵蹲在一个角落,看着通讯仪。





“不是,你怎么在这?”

像是不能接受散兵目前的地方似的,他抬手揉了揉眼睛。





随后立即皱起眉头来:“你……算了,我大概明天就能到,你记得别离开这个岛。”

散兵点头应到:“好。”





“额……你不是一直想让她注意你的吗?这次怎么回事?没遇到她?”

散兵的行踪一直是难以寻找的,因为是神造物,性格又比较多变,所以如果不是冰之女皇的命令,一般是不会有人跟着的。





“回去再说吧,你现在就动身。”

不愿意在多说话,少年直接挂断了仪器。





“噼啪!”

一道落雷降在散兵身边,发出极为恐怖的声响。

他呆呆的看着落雷的地方,咽了咽口水。





“我的孩子,外面的世界很大吧。”

耳边的声音曾经多次在梦中响起,但是现在并不是个好征兆。

紫色的身影显现在散兵身旁,温热的手附在人偶的脖子上。





他震惊的睁开手,连着退了几步。

“怎么不说话?我令你感到很意外吗?”

“为什么要跑呢?”

雷神微笑着看着散兵,巨大的威压令其又再次后退几步。





再也支撑不住的双腿开始发软,使得他跪坐在地上。







一心净土,又是这里,也只能是这里。

眼睛被黑布蒙上,四肢被拷上呆在床上。

随着散兵的动作,脖子处响起清脆的铃声。





“醒了?”

在天云峠被雷神一道雷光劈晕,散兵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没有言语。

而此时的影也没有出声,她只是扯着锁链将自己的造物拖进怀里。





铃铛叮叮当当响了很久很久,一心净土里没有白天和夜晚的观念,时间在名为看“永恒”的空间中显得如此微不足道。

几天,几个月,几年……

无法逃脱,身为雷电之神的影封锁了全部的出入口,在神明的禁令下无人可以逃脱。





散兵试过很多次反抗,只不过没有逃出去罢了。

每一次试图逃脱,换来的都是更加深一层的惩罚。





时常散兵会在影不在的时候思考神为什么要这样做,她总是带着无尽的占有与恐怖的偏执。





——是要毁灭我之前给些糖果吗?





大可不必,反正都是你的,怎么对待,如何处理,不都是随便吗?









影今天有急事,还没到散兵苏醒,就匆匆离开了一心净土。





“她不是遵从的意愿,关注你了吗?”

神子的声音在一心净土里响起。

影不在,身为雷神眷属的她自然有办法来到这里。





“如今的雷神已经为了你从此君王不早朝了啊,公务也只是带到一心净土来批录。”

“她是如此的在意你啊……”





拿起桌子上的点心轻咬一口,赞叹到:“嗯~这点心我馋了好久,要不是每次影都把它们带到这里,我早就吃了。”

——八重神子是一个狡猾的狐狸,有时甚至连影都会被她摆一道。

所以……





“既然你不信我的话,那我们就做个实验吧?身为她的眷属,我自然是有一些能力的,不如你亲自来试试影?”

八重神子歪头看着面前被死死困住的神造物提议到。







花见坂仿佛永远是那么热闹非凡,衣着雪白和服的少年行走在街上。





“影最喜欢团子牛奶了哦~”

拿着手中刚买的团子牛奶,慢悠悠的走着。

——她真的会来吗?

已经令她失望这么多次了,她要是不来……

那便回至冬宫吧。





“我想,你应该知道我的底线。”

“不,我不是要逃……影,我只是……”

影冷冷的打断他的慌张解释。





“还记得你是谁吗?”

“没有,我根本没有……”

少年慌张的解释着。





“过来。”

散兵站在远处发着抖,却一步也不敢迈出。





“我似乎说过我不喜欢自己的所有物被别人所窥视吧?”

“没,没有逃……”

“我……我是想去买……影最喜欢的团子牛奶。”

似乎是知道影多么在意他,散兵因为兴奋而颤抖着全身。





“所以?”

“我没有想逃……他们,他们只是看见了我。”

迫切的解释着,他可不想自己刚刚得到的注视失去。





“我说过来。”

“不……我下次不会了!影……”

影打断他。

“不要让我等急。”

“我不希望亲自走过去,我不想吓到你。”

“对不起……影,都是,都是我的错。”

诚恳的道歉使得影兴趣大开。

好奇心使得影想要看看散兵接下来怎么做。





“哦?说说看,你打算以后怎么办?“”

“我再也不会离开这里了,对不起……呜……”

“我很满意你的回答,我的孩子。”

——希望你遵守这个承诺。





“是,是的……我不会,呜……不会再离开这里了。”

散兵入了戏,兴奋的甚至哭了出来。

“嗯,这才是我的好孩子。”

“我,我是您的……我是您的好孩子!”

他急切的回应着,甚至勾起了嘴角。





“不过,既然犯了错,就应该接受惩罚。”

“是……这是我应得的……”

因为自己被接受了的巨大喜悦,导致无论影说什么都完全服从。





“想要什么惩罚呢?我的孩子。”







眼前依旧是一片漆黑,他看不见了。

铃铛,锁链……都重新出现在了少年身上。

不像是之前那般时时刻刻在他的身边,昭示着她强烈的气息。





“影,我看不见你了!”

如果不是身为雷神造物的原因,他几乎感受不到影存在于这里。

“影!你在哪?……求求你,放了我吧!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呜……”

——不!不要离开我!

至少不能在我知道您在意我之后抛弃我啊。

“对不起,求求你,哪怕,哪怕只有一点动静都可以!”

“呜……四周都是黑的,看不见影……”





 散兵几乎是爬着的,手脚并用。

——终于支撑不住了吗……

雷神稍微动了一下,弄出些动静。





散兵向后倒去,却是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一个熟悉的,出生之时就感知过的怀抱。

影解开散兵眼睛上的黑布,令他重现光明。

原本早已哭红的眼眸瞬间充满泪水,散兵几乎是兴奋过头了的转头看着影。





泪水滴在雷神的手臂上,滑落在地。

她微笑着看着散兵,平静的问:

“那么,现在知道你是谁的了吗?”

那种来自神明的注视,像是对猎物势在必得的猛兽那般恐怖。





由于上千年的沉淀,即使是神,遇到喜欢的事物也会变得异常偏激。

散兵咽了咽口水,结结巴巴的说道:“我,我是,是您的造,造物,我是您的!”





“我看不到我们的未来,我的孩子。”

“没关系,无论未来如何艰辛我都不会离开您的,只要您注视着我就好了。”

——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不珍惜,我自此不会再心软了。

从此山河变迁,沧海桑田,永不分离。





那一刻仿佛烟花在眼前绽放,鱼群略过大海。

一切都是那么绚烂,在经历过时代的更迭,大海转为陆地,山峰变为地穴后,他最终还是为了自己的神明所停留。





那是两个人的结,无法解开,也没有人愿意解开。




与彼方相同的发色瞳色,无处不昭告这他是遵循她的容貌而创造出的。

她是如此的在乎他啊!





影向散兵张开手臂,带着母亲的慈爱和神明的偏激。

——来吧,我的孩子。

坠入魔神的怀抱,你已经无处可逃了。

hayasi

「流白」关于卖艺不卖身的素白人偶

#流浪者※白纸 好噎是流白!!

#有点想看身份反差 素来可爱懵懂的白纸是青楼的头牌 ooc有 私设有 自行规避

  

  

  

  流浪者大概也没想过,单一个秘境焚毁的力量,能够强大到让他穿越时空。

  

  意识逐渐归寂,裹挟着他的全部沉入海底。

  再一睁眼,是被身体的失重感唤醒的。

  

  还没来得及思考该怎么下一步动作,少年的后背已经哐当一声砸在草地上,他吃痛的嘶了一声,在地上躺了好久都没起来。

  他略微有些麻木地张开双臂,活脱脱一个摆烂的样子。

  

  不过后而还是长叹一声,站了起来。

  随手执起...

#流浪者※白纸 好噎是流白!!

#有点想看身份反差 素来可爱懵懂的白纸是青楼的头牌 ooc有 私设有 自行规避

  

  

  

  流浪者大概也没想过,单一个秘境焚毁的力量,能够强大到让他穿越时空。

  

  意识逐渐归寂,裹挟着他的全部沉入海底。

  再一睁眼,是被身体的失重感唤醒的。

  

  还没来得及思考该怎么下一步动作,少年的后背已经哐当一声砸在草地上,他吃痛的嘶了一声,在地上躺了好久都没起来。

  他略微有些麻木地张开双臂,活脱脱一个摆烂的样子。

  

  不过后而还是长叹一声,站了起来。

  随手执起了被风吹落的斗笠。

  

  环顾四周,他目光有些茫然,看着远处烟煴的村落神情恍惚。风呼啸着驰过,停留在他面颊的一刹又好像温柔异常。

  

  良久。

  流浪者不自觉地揉了揉眉心,眼神疲惫。

  

  看着眼前完好的踏鞴砂,他实在无法理解。但若是幻觉的话……

  倒也情有可原。

  

  少年缓缓俯身,捻着草皮上的花。细嫩而湿润,若是微微凝聚一拢清风,便顷刻间消散。

  

  不像。

  他颇有些烦躁地拧了拧眉。

  如果是秘境还遗留,那么此刻应该会现出诸多无用的杂鱼上前送死才对……此刻少年蹙眉看着手心,那里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他恐怕,是真的穿越到了其他时空吧。

  

  不过只是烦躁一瞬,他立刻又无所谓地笑了笑。眼底有些许淡漠,灿阳捎上他的发丝。

  在哪里都一样,反正自己无从羁绊一说。

  

  他不住地将斗笠向下压了压,眼神并没有聚焦,只朦胧着槿色的眼,百无聊赖地开始思考。

  

  那么今后该怎么做打算呢……

  

  首先,

  似乎是想到什么,流浪者低下头,忽然癫狂的笑了出来,眼神狠厉,意味不明。

  

  把多托雷弄死再说。

  

  

  

  他也确实那么做了。

  杀这个老东西确实很费劲。

  

  

  偶尔人偶会偷偷的跑到踏鞴砂看一眼,能够瞧见丹羽和其他人们都在好好生活,流浪者内心还是生出了一点慰藉。

  

  躲在枫树的阴影里,听着他们欢乐的笑声和灿烂的表情,冷硬的心中似乎也受到牵扯,与过去所不愿启齿冰释前嫌。

  

  他长舒一口气。

  至少在这里,他们也算是圆满了。

  

  少年仍然过着四处漂泊奔走的生活。指尖碎玉,流光一刹对他来说都是很好的风景。

  

  

  

  

  偶然在夜间下雨,虽然人偶并不会生病,但他也不想浑身湿哒哒的难受。于是便找了一家客栈,准备留宿。

  

  看着精致的大厅和前台妩媚的女子,他觉得十分疑惑。因为说起来也怪,为什么客栈要搞得那么金碧辉煌的?

  人类,真够无趣的。

  

  不过他不想多过问这些乱七八糟的麻烦事,免得引火烧身。只问了有没有房间。

  

  “先生,您要哪个套间?”

  “随便——”

  “那您看这几个哪个好看吧自己挑吧~”

  

  少年的发梢已经开始往下淌水珠,贴身的衣服也有些雾湿。他顺着女子细嫩的手指看去,那门卡还真是够花哨的。

  

  可能是直觉,看着那几张印着脸的就恶心。他选了那张干干净净,素白无暇的门卡。

  随后就瞟到那女子看他的眼神都惊喜地散发出光彩。脸色迅速变得红润,并且识相地把想揩油的手缩了回去。

  “诶呀,先生好眼光!不过……”

  

  看着那女子露出一副看不出来啊算了我都懂的眼神,流浪者歪了歪头,碎发遮盖住了眼睛,线条流畅的下颌被很好的衬托,看上去不免有些锋利。

  

  “?”

  “没事没事!留宿一晚是二十万摩拉!”

  “……怎么不去抢。”

  

  他轻啧了一声,奈何晚上也就只碰到了这一家客栈,只好掏出了钱包。

  

  不知为何,少年抬起槿色的眼睛,坠着水珠的睫毛往下垂着,看不出什么情绪,最后“啪”的一声,流浪者抽走了门卡就匆匆离去。

  

  心生烦躁,他只想好好睡一觉。

  抛却所有。

  即使一无所有。

  

  顺着找到房间,流浪者的神情凝滞一瞬。

  是很统一的稻妻风格,心脏的位置好像扫过了无数轻飘飘的羽毛,一点一点地勾弄,然后再无法捕捉的飘走。

  

  榻榻米上的茶桌是梦见木做的,杯盏与茶具整整齐齐地放在桌上,似乎还可以看到一盘小巧的点心。

  外面的灯光明亮刺眼,衬得房间里的橘黄色光线分外柔和。落在眉间就像是被清风抚摸过一般。

  

  流浪者的手还保持着搭在门沿的状态,眼神是难得的错愕。不久时,葱白的手指就微妙的蜷缩起来。

  

  “开什么玩笑……”

  

  洞察别人简单,自我却难认。他想不通为什么自己要对一个房间的装潢如此在意,但对此刻异样的熟悉感不甚理解。少年一时也没再管身体的润湿,五指不由得扣紧了胸腔。

  奇了怪了,感觉就像……

  是他自己装修出来的一样。

  

  唯一显突兀的大概就是那盘点心,细看才发现是稻妻的特产三彩团子。

  

  陌生与熟悉的感觉渐渐交织融合在一起,闷得他几乎要窒息。流浪者前额沁出丝丝细汗,眼前有些发晕。

  

  “……先生?您还好吗?”

  声音很柔,很轻。

  

  流浪者扭头,却蓦地对上了一双清澈透明的眼睛。波澜间像是有丝丝光线渗进去,木槿紫中带着橘。

  

  最让他感到震撼的,是那张脸。

  与他对视的人脸颊虽然透着淡粉,但又极为白皙。衣着是粉黛交织,碎光其中。胸前坠着金羽,让他不由得更加笃定。

  

  他手中执着一支箫,看清流浪者的脸后,身体也小幅度地抖动了一下。

  人偶眼神有疑惑,有好奇,有惊讶。

  

  不多时,流浪者已经渐渐反应过来。即是另一个时空,那么有这个世界的“他”自然不奇怪。只是不知道……

  

  为什么他在这里?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流浪者微蹙着眉,看着他的及腰长发有些困惑。

  自己留过这么长的头发吗?

  

  闻言,白纸也一愣。或许是因为本能,他对这个人并不感到恐惧。虽然问题问的有些莫名其妙。

  

  “您要不要看看卡?”

  他像是比流浪者更疑惑,眨了眨眼睛。

  

  流浪者懵一脸,半晌才想起去看那张门卡,的确很像是眼前人的风格。

  ……像是,自己的风格。

  

  但是这和他在这里有什么关系?

  

  来不及思考,白纸朝着他一笑,并没有对面容一致而产生偏见,不论原因,不求追问。与往常不同,他反而觉得亲切。

  头牌不靠身体来吸引人,他引以为傲的一直都是自己的艺术。

  

  少年把玩着长箫,牵起他的手想把他带进房间里,流浪者一个踉跄,就跟着他进去了。

  

  “但是这和你在这儿有什么关系?”

  “欸?因为是您点的啊。”

  

  本就有些发晕,此时流浪者听他说的措辞更觉得不对味。潮湿的联想与心底的黑暗混杂一谈之中。

  

  “你的意思是谁花了钱都可以?”

  流浪者冷不丁来一句,让白纸宕机了一瞬。

  “啊?”

  

  白纸有些困惑地回头,张嘴刚想说“不是这样的”,手腕倏地被流浪者一扯,就被死死压在身下。

  

  本来力气就小,被这么一扯,他本以为后额会重重地砸在床上,迎接的却是少年温热的手。

  

  “我还真是没想到啊。”

  他脑子一阵阵发晕。

  “等一下先生…我……!”

  

  腰间的饰品硌的他生疼,头上的盘花也被流浪者漫不经心地摘下,神色不善,动作却温柔。

  

  “认不清楚我是谁?叫哥。”

  

  

  

  

  

  

  好快——感觉太生硬了(悲)

  后续再说(晚上大概能写?)

  

  

  

  

  

  

  

  

  

  

  

  

  

  

  

  

  

  

  

  

  

  

  

  

  

  

  

  

  

  

  

  

  

  

  

  

  

  

  

  

  

  



  

  

虫皿石开

[散兵水仙]被过去的自己磨平了脾气

一点国崩和散兵的故事

注意:是倾奇者时间的国崩,在遇到友人前。

白纸一样的人偶和暴躁傲娇散

果然单推的尽头是水仙啊(45度抬头望天)




---------

散兵是在半月前发现这个秘境的。

  

那天他自己跑出去出任务,愚人众对于他这种行为从来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反正只要不惹什么乱子就行。

  

那处秘境是他自己查出来的,相传有通古博今的力量,愚人众的史书里对它有寥寥几句的记载,但因为女皇对此没有太多的兴趣,其他席位又是不信有操控时间的方法,竟然没人注意到过这本书里的巨大疑点,被他捡了个漏。

  

秘境的入口找到后,他手下那一群废物没一个能打开入口的,最后散兵臭...

一点国崩和散兵的故事

注意:是倾奇者时间的国崩,在遇到友人前。

白纸一样的人偶和暴躁傲娇散

果然单推的尽头是水仙啊(45度抬头望天)




---------

散兵是在半月前发现这个秘境的。

  

那天他自己跑出去出任务,愚人众对于他这种行为从来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反正只要不惹什么乱子就行。

  

那处秘境是他自己查出来的,相传有通古博今的力量,愚人众的史书里对它有寥寥几句的记载,但因为女皇对此没有太多的兴趣,其他席位又是不信有操控时间的方法,竟然没人注意到过这本书里的巨大疑点,被他捡了个漏。

  

秘境的入口找到后,他手下那一群废物没一个能打开入口的,最后散兵臭着一张脸走上去决定自己动手,结果就在手刚触碰到外面的封印时,一股巨大的吸力从门内传来。

  

他眼前一花,失重感传来,霎时间天旋地转,扑通一下跌在一片草丛里。

  

与此同时,散兵在秘境入口的身影一下消失不见了。

他被这一下摔得头晕眼花,心里想着估计是进了秘境,但为这种进来的方式十分不满,自从当了愚人众第六席后他什么时候这么狼狈过?

  

“哼......装神弄鬼。”他揉了揉摔痛了的手臂,看到滚落在一旁的斗笠伸手去抓。

  

然而一只手比他更快的捡起了斗笠,随后他伸出的手就被另一只手抓住,将他从地上拉了起来。

  

“你没事吧?”有些耳熟的少年音传来,带着关切。

  

“谁给你的胆子碰我........”散兵一下甩开那个人,嫌弃般的甩了甩被抓的手,结果抬头就看到了一张和自己一样的脸,顿时忘了自己想说什么。

  

“欸?”拉起他的那个人一只手里还抓着他的斗笠,看到他的样貌时顿时也惊讶到,“我们长的好像!”

  

何止是好像,简直是一模一样。散兵眼中闪过一丝戾气,认定了这是个装成他的脸招摇撞骗的家伙,毫不留情的一把扣住了对方纤细的脖颈。

  

“你胆子不小,敢装成我的样子,还专门来到我面前.........”散兵看着他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丝毫没有手软,一点一点收紧手上的力道,掐的少年脸都涨红起来,“呵.......告诉我你的目的,不然我就捏断你的脖子。”

  

看着对方迷茫又惊惧的模样,散兵不由在心里冷笑,装的还挺像,可惜他从不会做出这种表情。

  

手指一点一点收紧,少年双手抓住他的手腕拼命拉扯,但对他来说都像挠痒一般,装了邪眼的人偶身体在各方面都异于常人,岂是这个假扮他的人能撼动的?

  

“不愿意说啊........”他一点一点的将人提起来,少年只有脚尖能勉强碰着地面,双腿无力的乱蹬着,脸上写满了痛苦。

  

手上突然传来湿润的触感,散兵皱起了眉头,看到少年紧闭的眼角滚落一串泪珠。

  

“啧.......”不知为何,他突然就烦躁起来,抬手就把人甩了出去。

  

看着这张和自己一样的脸做出这种表情实在令人恶心,他在衣服上擦了擦手背,愈发想要杀了这个人。

  

少年猛地被甩开,后背狠狠撞在地面,脖子又火辣辣的痛,一边哭一边止不住的咳嗽,慢慢把自己蜷成一团。

  

视野中突然出现一双脚,他被人踩着胸口翻过身,被迫展开身体,泪眼朦胧的看到那个人一脸杀意的看着自己,顿时吓得呜咽一声。

  

他哭起来时没有声音,更多的是因为疼痛而冒出的生理泪水,一张小脸看起来可怜极了,偏偏就是这样才更加激怒散兵。

  

这让他想起了之前那个一无是处的自己,对曾经自己的憎恶被他一股脑的施加在了这个少年身上,仿佛这样就能否认那个过去的自己。

  

“为什么......”他脚下的少年脖子上被掐出了一圈红紫,说话时带着轻轻的哭腔,“我什么都不知道.........”

“是你......是你从山上.....掉,掉下来的........”他努力眨回泪珠,看上去害怕极了,“我只是想扶你起来........”

散兵瞳孔骤然一缩,他想起了自己进入秘境时腾空的那两秒,和从高处落地的感觉。

  

而且身边确实有一个不高的陡坡,咋一看确实像是从那上面摔下来的。

  

然后又突然联想到那本书上的话.........

  

但尽管如此,他仍然没有放下戒备,只是脚上用的力气轻了点,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国崩........”少年小声道,一双含着泪的眼睛小心翼翼的看向他,“我叫雷电国崩。”

  

**,散兵在心里骂了一句,这都什么事。

  

他本来就是无聊的快长草了才出来瞎逛的,按着那本书一路瞎推还真找到了点东西,但是穿越时间这种事,说真的,就不会有人相信吧。

  

但是现在的情况是,他脚下这个少年很有可能是过去的自己,不,基本可以把过去去掉了。

  

这种感觉让他十分想立刻踹碎点什么东西,但还给硬生生的忍住了,他收回脚,语气十分不自在的对国崩说到,“起来。”

  

估计是他态度转变的太快,国崩一时愣在地上,散兵见不得他那幅委屈的模样,直接伸手把他拽了起来。

  

“啊......!”他下手没轻没重,少年被他这么一拽直接牵扯到了后背磕出来的一片淤青,疼得眼泪汪汪的。

这时散兵才注意到他脖子上一圈狰狞的痕迹。

  

都是平日里跟那些有神之眼的家伙打的多了,他一下没收住手,现在的国崩没有神之心,身体和一个凡人没什么两样,幸亏是个人偶,这要真是个凡人估计已经晕过去了。

  

他头一次生出有些懊恼的情绪,应该先问清楚再说的。

  

“是我没弄清楚情况。”他生硬道,语气十分不熟练,“我认错人了。”

  

话说到这份上就到极限了,四舍五入就是他在和对方道歉,要不是知道面前这个是曾经的自己,散兵早就一脚踹上去了。

  

“........我知道的。”国崩还红着眼眶,一抽一抽的抹着泪,“你就是认错人了啊.........”

  

“你是把我当成了你的仇人吗......”人偶停了一会没听到散兵说话,有些好奇的问道,“你一定很讨厌他吧.......”

  

讨厌的都想杀掉对方了。他默默的想。

  

“不.......”散兵想解释,结果看到他那幅表情又把话咽了回去,含糊道,“对,没错,我很讨厌他。”

  

遇见过去的自己怎么办?哄着呗。

  

“我......并非有意。”他从国崩手里结果帽子带上,有些局促道,“但既是我伤了你,我也不会推脱责任,你放心。”

  

说着,他看了一眼国崩脖子上的痕迹,忍不住问道,“........疼吗?”

  

少年没有错过他眼底中一闪而过的恼悔。

  

“还好吧……”国崩小声道,“没有那么疼的……”

  

他眼神有些躲闪,明显还没忘记刚才那窒息般的痛苦。

  

这样单纯为他着想的话语让散兵一时失言,这个白纸一般的人偶……在经历了这些后仍然认为他是无辜的。

  

“抱歉......”刚才还难以说出口的道歉顿时没有那么困难了。

  

这是对过去的自己的愧疚吗......?散兵默默想到。

  

也许是吧,没人能忍心看到一张纯洁的白纸被染上世俗的色彩,连他未来的自己也不例外。

  

“走吧,”他压了压帽檐,遮住有些刺眼的阳光,“先带你找个地方落脚。”

  

这些地方几百年之前他都走过,但再次回想起时却早已物是人非。

  

遥想当时他在西北方向找到了一处村落,但具体究竟如何他早已记不太清,只能凭着记忆去找。

  

国崩被他抓着胳膊,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他的背影,“我跟着你就好......”

  

散兵扭头看了他一眼,松开了手,放慢脚步和他并肩前进。

  

“话说......你那时候,为什么会突然从上面摔下来啊......”两人走了很久,一直到日头偏西还没找到一个村庄,国崩突然开口问道。

  

他小心的看了一眼散兵变得不善的表情,连忙道,“其实我也不是那么想知道......”

  

本来还在想怎么解释他突然出现的这件事,但听到国崩这么说,散兵顿了一下,还是绷着脸点了点头。

  

以为自己戳到别人痛处的人偶乖乖的闭了口,听话的跟在散兵身后。

  

终于在天刚刚黑下后找到了一个小村庄,他们找到了一家店铺,让老板收留了一夜。

  

取下一块衣服上的小饰品,散兵去找掌柜的换了一盒珍藏的药膏,反正衣服都是下属定时为他送来的,不过看那人眉开眼笑的样子估计挺值钱。

  

国崩在二楼小小的房间里呆着,这种村庄一般都没有旅店,他们也不过是借用了一个干净的杂物间。

  

东西被老板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房间靠窗的地方放置了一张床,少年就趴在床边看远处天边的一轮明月,眼里透露出一种不谙世事的单纯。

  

打破这份莫名的安静,散兵拧开手中的盒子,在对方有些疑惑的目光下解释到,“药膏,用来抹脖子。”

  

“啊......谢谢。”国崩有些羞赧道,他本想告诉这个人他是人偶,人类用的伤药对他来说作用不大,但想了想还是没有拒绝。

  

散兵和他本就是同一个人,自然知道这种药对人偶没什么用,但他本就没想着用药,只是为了掩盖一点自己的治疗方法而已。

  

坐在人偶旁边,散兵冲他招了招手,“过来。”

  

“我自己就可以......”国崩说话的声音在他的目光下越来越小,最后还是听话的爬到了他旁边,扬起头,露出纤细的脖颈。

  

散兵用手指沾了一点冰凉的膏体,刚触碰上就凉的国崩一缩脖子。

  

散兵看他一眼,人偶就又立刻抬起了头,乖乖的看着他。

  

太乖了,散兵暗暗咬紧了牙关,他一方面不肯承认这个会呆呆相信陌生人的人偶是自己,一方面又对他产生了一丝奇妙的愧疚感。

  

是他自己让这个白纸般的人偶被仇恨浇灌的。

  

耳边突然传来一声痛呼,回过神来,国崩正捂着脖子眼泪汪汪的看着他,“好痛......”

  

没这么轻手轻脚的给人抹过药,散兵上去几下按的人疼的发抖,一脸沉默的看着对方。

  

“疼也给我忍着。”他恶狠狠道,人偶果然不敢说话了。

  

但这么说着,他手上还是放轻了动作,很慢很慢的抹着药,同时悄悄放出一丝雷元素力。

  

被压制的只剩能量的元素从他指尖流入人偶的身体,一点点驱散脖子上的红痕,带来一点酥麻的感觉。

  

国崩只觉得是药的效果,悄然收紧了放在膝盖上的指尖,忍下想要伸手去挠的感觉。

  

一圈抹下来痛觉减少了不少,他尝试着扭了扭脖子,惊喜的看向散兵,“欸,真的有用欸!”

  

少年深紫色的眼睛好像在发光,散兵受不了这种眼神,随意嗯了几声,说到,“还有你背上的伤呢。”

  

人偶路上一直没提,但不代表他不知道,时不时牵动到背部肌肉时皱起的眉目都被他暗暗看在眼里,立刻就催促着人偶转过身去。

  

“欸,那个......我自己来吧......”国崩看着散兵因为好笑而扬起的嘴角,不由羞恼道,“你不要笑了......”

  

“后背的伤你够的着吗,就说自己来。”散兵故意把胳膊伸直躲开国崩来拿药膏的手,心底的那一点恶劣又被勾了出来,催促道,“快点,不然我就帮你脱了。”

  

欺负过去的自己让他有种莫名的快意,看着国崩欲哭无泪的慢慢解开腰上的系带,散兵才注意到他穿的是长袍似的衣服。

  

不像他平常扯开系扣就能看到肩背的便装,国崩要先把外面的衣服都脱下来,再解开内衣,才能露出整个背部。

  

看到在眼前一件一件滑落的衣服,散兵在心里问候了一句做出这套衣服的人全家。

  

国崩把身上的都整齐的放在一起,才抖着手慢慢拉开了衣襟,丝滑的布料顺着白皙的,牛奶一般的肌肤滑下,露出骨肉均匀的肩背。

  

人偶很难因为饥饿或者暴食之类的原因而身材走形,所以过了几百年散兵依然和刚被造出来时没什么不同,完全连身体都是和少年一样的样子。

  

背上一片淤青十分刺眼,除了这么近距离的看着自己的背有些别扭之外,散兵还是动作很快的抹完了药。

  

刚抹完国崩就想穿上衣服,他的耳尖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悄红了起来,但拉上去的衣服被一只手拽住。

  

“药还没干。”散兵道。

  

于是国崩只能红着脸就这样钻进被子里,还要小心翼翼的捏着被子一角防止蹭住后背。

  

“你不睡吗?”他从被子下露出半张脸来。

  

散兵不习惯睡觉时有人在身旁,他嗯了一声,说到,“睡吧。”

  

国崩又看了他几眼,好像有话要说,但一对上他的视线就又缩回去了。

  

“那......晚安。”被子里闷闷道。

“嗯。”

  

散兵双手抱胸靠在床头,准备就这么凑合一晚上,结果半夜又突然被人拽醒了。

  

国崩睡的熟了,一不小心翻了个身,正好压住后背,一下疼醒了过来,这才发现自己刚才抓住了散兵的胳膊。

  

屋子里很黑,他不知道散兵有没有被自己吵醒,慢慢的把手缩了回来。

  

等了一会都没听到散兵的声音,国崩松了口气,看来是没醒。

  

他侧着身子躺好,很快就又瞌睡起来。

  

半梦半醒间又想往旁边翻,他好像听到了一声不耐烦的啧,然后就被人抱在了怀里。

  

散兵和他躺在一起,伸出一条手臂牢牢锢着他以免他再乱翻。

  

国崩被他按着,有些不满的嘟哝了两声,随即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把头往他胸口一埋就睡着了。

  

只剩散兵浑身僵硬的抱着他坚持了半夜。

  

我为什么要去抱他。散兵内心十分暴躁的想,谁让他睡觉乱动的,压到伤口活该。

  

他假装不在意怀里这个人是过去的自己,直到国崩突然把头贴到他的胸口,散兵一下绷不住了。

  

想把他一脚从床上踹下去。散兵漠然的想。

  

但最终还是允许他在自己怀里过了一夜。

  

散兵:口是心非。

  

第二天睡醒时国崩睁眼就看到散兵正靠在床边盯着他看,迷迷糊糊的回给他一个笑容。

  

蠢死了。散兵心想。

  

他起身从房间走了出去,回来时端了一碗粥,国崩已经穿好衣服在等他了。

  

见他回来,国崩立即就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容,“先生,我身上的伤都好了!”

  

“真的一点都不痛了欸!”他戳了戳自己的脖子,“真的很感谢先生。”

  

感谢个头啊,散兵想,他难道忘了自己身上的伤是他掐出来的吗。

  

“别叫我先生,”他面色有些怪异,告诉他到,“叫我散兵就行。”

  

“散兵?”国崩念了一遍这个名字,问道,“我可以叫你阿散吗?”

  

被他那双充满期待的眼睛看着,散兵……散兵答应了。

  

“阿散你人好好啊,”国崩知道了他的名字后一口一个阿散的叫着,喝下一口鲜美的肉粥,软糯的饭粒和滑嫩的肉丝一起咽下喉咙,他不由感慨到。

  

只是这样就觉得他是个好人吗?散兵有些诧异的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好了,我吃完啦。”国崩放下勺子,幸福的在床上滚了一圈,开心的问道,“那我们接下来去哪里呢,阿散?”

  

不要用我的脸笑得那么开心啊喂。散兵在心里有些抵抗。

  

“嗯嗯?阿散?”一只手在他面前挥了挥,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突然凑到面前,近的差点撞上他的鼻尖。

  

“你干什么!”散兵突然回过神来,被他这一下吓的差点从床上掉下来,恼道,“离我远一点!”

  

“嗯嗯,我知道了,阿散。”国崩说着就向后退了一点,但真的就是一点,睁大眼了还能看清对方的睫毛。

  

人偶在仅仅大半天的相处内就摸透的散兵的性格,知道他不会真的对自己生气,笑嘻嘻的趴在他肩上耍赖,散兵也只能暗暗在心里别扭。

  

“你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吗?”他扭头看向国崩,结果因为对方就趴在他肩上而差点亲上人偶的额头。

  

“你给我下去!”国崩见他耳尖都红了才移开,冲他吐了吐舌头。

  

“那我们就随便走走嘛。”他转移话题到。

  

“我现在还没有要找个地方住下来的打算,我想多看看人类的世界。”人偶丝毫不知自己一句话已经把自己不是人的身份暴露出来了。

  

当然,我还想要一颗属于自己的心。人偶在心里说到。

  

殊不知他心里的想法都明晃晃的摆在了脸上,散兵一眼就看出了他在想什么,叹了口气,最终也只是伸手摸了摸人偶的头。

  

“嗯?”突然被摸头的人偶疑惑的看向他,散兵摇了摇头,“没事。”

  

“想去山顶看看吗。”散兵问到,“山顶的风景很好。”

“欸,是哦!”人偶开心起来,“我记得咱们在路上看到了一座很高的山!”

  

“不过我们能爬上去吗......”想到那些平均两三米高的石块,国崩突然又沮丧起来,“看上去,真的好高。”

“没关系,”散兵看着他毛茸茸的脑袋,没忍住又揉了一下,“放心交给我就行。”

  

“哦哦。”莫名被rua的人偶愣愣道。

山脚下。

  

“闭眼。”散兵对一脸震惊的国崩说到。

  

“哇啊!这座山真的好高!”兴奋的人偶还没注意到他说了什么,一把拽住散兵的袖子道,“阿散,我们爬到山顶一定能看到很远很远的地方吧!”

  

“嗯。”散兵点了点头。

  

“可是这座山根本就没有可以攀登的地方欸......”兴奋过后的人偶终于开始打量眼前的路,“啊......好失望......”

  

“所以我说了叫你闭眼。”散兵想伸手敲一敲人偶的脑袋,看他到底有没有在认真听自己说话。

  

“哦......”人偶听话的闭上眼,嘴上还不停,“是不是我一睁眼就会出现一条上山的路了?”

  

这种天真的想法把散兵逗笑了,“不是哦,”他回答道,看着国崩明显有些失望的表情继续说到,“但是你一睁眼就会到山顶上了。”

  

!人偶头上隐形的耳朵立刻就支愣了起来。

  

“那我们.........哇啊!”国崩话说了一半,突然被人抱了起来,随后身体一轻,耳边响去呼呼的风声。

  

散兵像抱小孩一样把人抱起来,没办法,他还要分出一只手抓住岩石,就只能这样带人上去了。

  

人偶比他现在要轻一些,不过重点也没什么关系,散兵一样都抱的起来。

  

雷元素在脚下炸开,他借着一次次的反冲力腾空跃起几米,灵活的攀着岩石爬了上去。

  

国崩在一阵又一阵的失重下弯腰环着他的脖颈,把头紧紧埋在散兵颈间,直到后背被人拍了拍,听到散兵说,“到了。”

  

他的脚接触到地面,还被人贴切的扶了一把,才慢慢睁开眼。

  

“哇!”人偶新奇的看着这个陌生的世界,平地上的一切都变得很小,像是在地面上放置了一个棋盘,花草树木都是上面的棋子。

  

远处大地和天空的交界处一片朦胧,弯弯曲曲的河流越来越细直到看不见,他抬头,飘渺的云彩好像就在眼前。

  

“好近......”他抬着头,悄悄的看了一眼散兵,对方正站在另一边往下看,于是赶紧踮脚伸手向上抓了一下。

  

人偶只抓到了一团空气,他当然知道云是抓不住的,但看到丝丝缕缕的白色还是想抓一把试试。

  

“噗,”散兵早就看到了他的小动作,以为他背着自己要干什么,没想到会看到这么幼稚的举动,一下没忍住笑出声来。

  

人偶的脸一下红了,像一只炸毛的猫,“你看到了?!”

  

“没有。”散兵矢口否认,但是嘴角的笑意出卖了他。

“你不要笑了!”国崩脸色涨红,觉得自己就像个小孩一样,“阿散!”

  

“没有,”散兵拒不承认,“我没笑。”

  

“你怎么可以这样,”人偶被他震惊到了,“我看到你笑了的。”

  

散兵这时已经收敛了脸上的笑意,他轻咳一声,想再解释一下,突然一阵眩晕袭来。

  

脚下悬空了一秒,随即就站在了平地上。

  

眼前是一群下属诚惶诚恐的脸。

  

一个人看着他突然想杀人的脸色小心翼翼道,“大人......您刚刚突然消失了一会......”

  

散兵根本就没听他说话,而是转身看向秘境入口的封印。

  

淡蓝色的封印上如今显示出一个巨大的表盘,一个指针般的东西在上面缓缓转着。

  

像是一个巨大的倒计时。

  

他无论怎么触摸封印都再没有动静,只有那个表盘一般的东西在一闪一闪的亮着。

  

“该死的!”他狠狠一拳打在封印表面,眼底一片戾气。

  

身后的下属瑟瑟发抖,见他看过来时更是大气都不敢出。

  

“你们......算了。”散兵本来想留两个人帮他看着这个封印,但又改变了主意。

  

“一群废物,”他轻蔑的看了一眼面带惊惧的众人,只觉得这副表情出现在他们脸上显得异常丑陋,这让他不由更加想念那个爱笑的人偶,“滚吧,不必给他们汇报我的行踪。”

  

下属慌慌忙忙的退出去,散兵看了封印一眼,找了块石头坐了上去,一手撑着下巴看着上面的指针慢慢转动。

  

“再等等,小人偶。”他有些急躁的敲着身旁的岩石。

等我带你下来。

  

突然,他又想到了什么似的笑起来。

  

“应该不会被吓哭了吧......”

  

  

  

  

  ----------

䎭,我是肝上长了个人吗,怎么一写就是八千字😢

话说我之前还一直觉得我写的少来着

彩蛋是过去抱人偶下来的散并且努力的把人哄好了?

下不去!那么高的山人偶怎么想都下不去吧!(派蒙跺jio)


二编

粮票也可以解锁彩蛋了


阿贝多激推人

【帝诗】风与岩的羁绊(二)

(二)

OOC预警,幼稚园文笔预警,私设超多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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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与摩拉克斯相处的第500年时,巴巴托斯逐渐开始怀疑起了神生,他完全搞不明白为什么这500年以来摩拉克斯从未生气过自己,不管他戏弄对方多少次,摩拉克斯都总会原谅自己的所作所为,甚至有时候还会放任着他去挑战对方的底线。


比如前几天,巴巴托斯又再次为了挑战摩拉克斯的底线,奔向了所有人眼里的作死之路。


在那一晚的聚会后,他又留在了最后,但这次他并没有寻求与摩拉克斯交合,而是让摩拉克斯能坐着听他歌颂诗歌。


摩拉克斯被戏弄多了自然会有所防...

(二)

OOC预警,幼稚园文笔预警,私设超多预警。

---------------------------

在与摩拉克斯相处的第500年时,巴巴托斯逐渐开始怀疑起了神生,他完全搞不明白为什么这500年以来摩拉克斯从未生气过自己,不管他戏弄对方多少次,摩拉克斯都总会原谅自己的所作所为,甚至有时候还会放任着他去挑战对方的底线。

 

比如前几天,巴巴托斯又再次为了挑战摩拉克斯的底线,奔向了所有人眼里的作死之路。

 

在那一晚的聚会后,他又留在了最后,但这次他并没有寻求与摩拉克斯交合,而是让摩拉克斯能坐着听他歌颂诗歌。

 

摩拉克斯被戏弄多了自然会有所防备,他先是疑惑地看了一眼巴巴托斯,然后他又看了一眼巴巴托斯让他坐着的椅子,确认一切都正常后,他才安心地坐在了那张椅子上,等待巴巴托斯的演奏。

 

当巴巴托斯开始演奏时,摩拉克斯却感到有些意外对方这次竟然是认真的。

 

但当巴巴托斯结束演奏,拿着一瓶酒坐在他大腿上时,摩拉克斯突然觉得自己刚才的想法太过于天真了。

 

然后,巴巴托斯见摩拉克斯依旧用着扑克脸看着自己时,他也笑着像是在挑衅对方一般,干脆将手里拿着的酒往摩拉克斯的头上倒了下去。

 

“怎么样?老爷子...我的诗歌好听吗?嗝-”

 

得到的回应只是一阵沉默。

 

当巴巴托斯以为摩拉克斯生气自己的时候,他却看见对方只是拿出了手帕抹了抹脸上的酒,在长久的沉默后,却没有巴巴托斯所期待的龙颜大怒,反而只听见对方用着平淡的语气对他说

 

“你的演奏确实冠绝大陆,但是你下次再喝醉把酒倒在我头上,我就要生气了。”

 

“诶嘿...”毫无歉意的回应让本要继续责备他的摩拉克斯说不出话来。

 

虽然那晚摩拉克斯没有生气他的行为,但巴巴托斯却被对方以另外一种惩罚的方式被折磨得挺惨的。

 

嗯...对于摩拉克斯来说那也许是惩罚,但对巴巴托斯来说那并不完全算是惩罚吧?

 

毕竟他并不反感这种感觉。

 

他们之后的日子依旧过得平淡无味,而这天,摩拉克斯却忽然和巴巴托斯聊起了关于他们所平时战斗时所用的技巧,但对于弓箭手的他来说,自然除了瞄准方面的技巧外,基本上也没什么东西可以说了。

 

应该说他并不像摩拉克斯那样精通所有的武器,就连他目前用着的弓箭他都不太擅长,所以当对方聊起其他武器时他一般都只是坐在一旁静静地听着摩拉克斯给予他的相关知识,在这方面巴巴托斯也不得否认摩拉克斯可算是他的良师益友,武神这个称号也不是徒有虚名。

 

虽然他老爱捉弄摩拉克斯,但实际上来说的话,他其实有时候也挺尊崇对方的。

 

“哦?难得会看到你如此专心听我说话。”见巴巴托斯正专注看着自己说话后,摩拉克斯显得有些惊讶,还是该说受宠若惊呢?毕竟今次巴巴托斯不仅仅没有在他说话时插嘴搞破坏,还专心地把他说的每一句话都专心听进去了。

 

“诶嘿...毕竟这对我以后的实战战斗有用处,武神大人传授的技巧怎能错过呢。”

 

摩拉克斯对于巴巴托斯的油嘴滑舌只是轻笑了一声,随即他抿了一口手中的茶,站起身邀请道“怎样?有打算和我切磋两招吗?”

 

“欸...弓箭和长枪要怎样切磋啊。”巴巴托斯似乎不愿接受摩拉克斯邀请地伸起了懒腰,随即又像在戏弄摩拉克斯那样表现无趣地打了个哈欠。

 

没等巴巴托斯把话接着说下去,他却看见摩拉克斯已经拿出了一把长枪朝他扔来,他勉强地接下这把有些沉重的长枪。

 

“欸,等等!这可不好玩啊!”意识到摩拉克斯的意思后,巴巴托斯也略有退缩地将他手里的长枪搁在一旁“我可真的不会用长枪啊!这会闹出神命的吧。”想到摩拉克斯平时战斗的样子后,巴巴托斯突然有些后悔他方才说的那句话。

 

“不如我们下个赌注吧...如果你赢了,我这里所有的酒都任你喝。”摩拉克斯同时也拿起了他自己的长枪,随即他将长枪指向宅外,示意让巴巴托斯能与他一起切磋“当然,如果你输了就必须学会如何使用长枪和不依靠风元素射箭。”

 

“那你就等着我把你打得落花流水吧!老爷子!”听见摩拉克斯的酒可以任喝后,巴巴托斯立刻精神了起来,他站起身拿着之前摩拉克斯给他的长枪,率先走到了大宅门口,见对方没动作后,又催促了起来“怎么又不走啦?难道说老爷子你是害怕了吗?”

 

对于巴巴托斯说的话,摩拉克斯却只是笑了笑,他打开了大宅门口,对巴巴托斯说这次的切磋规矩“哦对了,这次的切磋不许用任何元素力,用了就算输。”

 

“欸!怎么可以这样!”巴巴托斯深知自己和摩拉克斯的实力的差距,要真说的话,本来使用元素力的他基本上也很难打赢不使用任何元素力的摩拉克斯了,更何况不用元素力...

 

不过为了酒就算了吧!反正输赢对他也没什么坏处。

 

“你已经答应我了,如果这时候退缩,就算你认输了。”

 

“我没要退缩,倒是老爷子你可不要用力过度闪到腰呀。”

 

摩拉克斯在这之后没再说话,他带着巴巴托斯到了他大宅外建设的练武场,那里摆放着各种各类的武器及一些靶心,以及用于训练的木桩,由于这个地方距离摩拉克斯的大宅有些远,所以每次进入洞天就直接往大宅走去的巴巴托斯都没有注意到这个地方,应该是说,摩拉克斯从来都不让自己往这个方向跑,出于尊重,他也没因好奇心特意往这个方向探索过。

 

“那么,准备好了吗?”

 

对于这次的切磋,其实摩拉克斯早已知道结果,但深知巴巴托斯性格的他,只能以这个方式让对方愿赌服输,可以好好学习如何使用武器。

 

至于摩拉克斯会那么执着于这件事,是因为在某次看见巴巴托斯带着伤来找他聚会喝酒后,他也从中看出了其实巴巴托斯并不完全会用弓箭,甚至在瞄准的时候都是依赖风元素力把箭射出,也因此他在每一次的战斗都会消耗不少的体力,有时候还会因体力耗尽导致被怪物攻击而受了伤。

 

“哎...你要知道我本身是风精灵嘛~这些东西不需要在意太多,而且我也不是时常去战斗。”对于摩拉克斯的质问,巴巴托斯总是能这样地把事情忽悠了过去,但是过几天的聚会他还是带着伤回来,虽然不严重也不明显,只是一向很在意细节的摩拉克斯都会从巴巴托斯的一举一动看出端倪。

 

比如拿酒杯的手势不同,或是在走动时脚步少许的不自然,虽然其他人都没看出,但摩拉克斯都看得一清二楚,只是他考虑到对方的尊严才一直不戳破。

 

所以从那时起,他便开始想着能让对方自愿向他学习武艺的计划,而摩拉克斯这样做的目的很简单,他只是希望巴巴托斯能在学成后不再依赖元素力来战斗,至少能做到射箭不依赖元素力,并好好地保护自己不再受伤。

 

想到这,摩拉克斯也挥起了他手中的长枪,示意让巴巴托斯先行攻击。

 

巴巴托斯见况也捉稳了他手里的那把长枪深叹了一口气,虽然他有些不情愿,但他最后还是抬起他的长枪朝着摩拉克斯挥了过去。

 

“要攻击得先稳住步伐,未稳住脚步就冒然攻击只会让敌人趁虚而入。”摩拉克斯侧过身躲开了巴巴托斯的攻击,一边向巴巴托斯说。

 

由于手里的长枪有些重量,巴巴托斯每一次的攻击都显得有些吃力,甚至他就如摩拉克斯所说的,他的身体因为用错方式挥枪的关系多次失衡差点摔倒在地,导致他多数的时间都只能用他手里的长枪勉强撑住自己。

 

而摩拉克斯在这场切磋的全程只是在闪避巴巴托斯所有的攻击,虽然偶尔会挥枪回击,但每一次的回击都与巴巴托斯擦肩而过,甚至有时在巴巴托斯差点失衡摔倒的时候,对方还会用长枪帮他保持平衡,让巴巴托斯能站稳身子。

 

摩拉克斯的一举一动简直就像是深怕着巴巴托斯会受伤,压根没有要切磋的意思。

 

在经历了多次的死循环后,巴巴托斯终于在这场切磋中彻底被打败了。

 

他那从没拿稳过的长枪在他最后一次的攻击里,被摩拉克斯狠狠地踢开了。

 

“胡乱攻击只会让自己乱了脚步,敌人会更容易看穿你的攻击,弓箭亦是如此。”切磋结束后,摩拉克斯也收起了他的长枪,然后伸手扶起那因过于疲累躺在地上喘气的巴巴托斯,随即他也开始打量起了巴巴托斯,在确认对方没有受伤后,他也安心地松下了口气。

 

“这几天你先回蒙德好好休息,在你再次过来前我得先准备一些用于指导你的素材和武器。”摩拉克斯俯下身拿起了巴巴托斯之前用的那把长枪,像是在揣摩着重量般,忽然对着空气挥了几下“是我考虑不周到,这把枪的重量对于你来说确实有点勉强。”

 

“欸嘿...那是不是说刚才切磋结果不算了呢?!”

 

“作为赔偿,我会让你喝我这里任何一壶酒。但是,切磋结果依旧照常,你还是得学习正确使用武器的方式。”

 

“欸,你这有失公平啊...不过看在酒的份上,我就算了吧!嘿嘿。”巴巴托斯一脸开心地走向摩拉克斯的置酒架前选了一瓶他之前就想喝的酒,之后便毫不客气地咬开瓶盖开始灌了起来。

 

之后,巴巴托斯这一个举动也让非常讲究形象和仪态的摩拉克斯拉着碎碎念了一整天,而巴巴托斯对于对方的碎碎念却只是点头敷衍回应,继续喝着他手里的那瓶酒。

 

看见巴巴托斯的态度后,没辙的摩拉克斯最终只能无奈地长叹了一口气,停止了他的说教,并问道“所以你喜欢桂花酒?”

 

“这是桂花酒吗?说起来这瓶酒我在璃月也没见过有卖,所以之前就想尝好久了。”巴巴托斯在摩拉克斯坐到自己身旁后,也将手中的酒递给了对方,见对方没任何举动,他像是明白了什么推了推对方的手臂“别这么死脑筋嘛...没人看着你,还需要顾什么形象吗?”

 

摩拉克斯最后还是推开了巴巴托斯递给自己的桂花酒,虽然还是想让对方以更好的方式去品尝他亲自酿的酒,但看见对方喝得那么高兴,摩拉克斯最终还是放弃了这个念头,放任对方那样继续喝下去。

 

喝完了再醸过就好。

 

那次切磋后,巴巴托斯也依照之前的约定在蒙德呆了一段时日才去摩拉克斯的洞天,但是这次令他觉得奇怪的是,摩拉克斯这天竟然不在洞天里。

 

对于巴巴托斯来说,摩拉克斯是一个极度看中约定和富有时间观念的人,一旦约定好了的事情他不管遇上了什么意外他都不会迟到或是失约。

 

除非...

想到这,巴巴托斯也连忙问起洞天里的壶灵关于摩拉克斯下落

 

“摩拉克斯在锻造厂。”在得知摩拉克斯所在的地方后,巴巴托斯也瞬间松下了一口气,甚至觉得自己有些多虑了,毕竟以摩拉克斯的实力怎么可能会那么容易出事。

 

随即,巴巴托斯也跟随壶灵给的位置找到了锻造厂,只见此时的摩拉克斯正在那里打量着锻造台上放着的长枪,脸上显露的表情似乎对于锻造台上的作品感到满意,巴巴托斯好奇地走向前,而对方似乎感应到了他的接近,抬起头看向了他。

 

“你来了。”摩拉克斯拿起锻造台上的长枪,递给了巴巴托斯“试试看这重量合不合适?这是我为你量身锻造的长枪,以便你在学习或是将来使用之时可以用得顺手。”说完,摩拉克斯在巴巴托斯接过他手里的枪后,又伸出了手,把话接着说“你的弓箭方便给我吗?”

 

“欸?怎么了?”虽然巴巴托斯有些不愿意将他自己的武器交出,但碍于对方是他可信任的摩拉克斯,应该说以摩拉克斯这样的死脑筋是绝对不会做出什么事情的保证下,他最后还是边问边拿出他的弓箭交到对方的手上“你该不会想要扔掉我弓箭逼我用你的长枪吧?真卑鄙!”

 

好吧,虽然他并没什么恶意,但他还是忍不住开口调侃起了摩拉克斯

 

“...”摩拉克斯似乎已经习惯巴巴托斯的调侃选择忽视了巴巴托斯刚才的那句话,接过了对方的弓箭后便放在锻造台上,随即他从旁边装着各式矿石的篮子上将魔晶石端在手心上,只见他稍微施用了一些元素力,手心里的魔晶石随之渐渐融进了他的弓箭里。

 

“嗯?你这是在做什么呀!难道你下了诅咒吗!”巴巴托斯看着弓箭随着魔晶石慢慢融入自己的弓箭并开始闪烁着亮光后,便假装一脸惊恐地继续戏弄着摩拉克斯,只见对方在这之后只是一脸无奈地看着他,朝他长叹了一口气。

 

“我稍微根据你的需要改造了一下你的弓箭,”摩拉克斯拿起了锻造台上的弓箭走向了巴巴托斯,然后他便将手里的弓箭交回给了对方,并在巴巴托斯想要试手的时候,握住了对方的手,接着解释说“在你拉弓的时候,你会看见这个由粒子形成的圈框,这有助于你射箭时更好地瞄准目标。”

 

听到摩拉克斯的解释和演示后,巴巴托斯不得不否认对方对自己的用心,他甚至开始认为摩拉克斯这所做的一切已经可以说是超越挚友会做的事了,认识了摩拉克斯那么多年,一向诡计多端的他怎么可能不知道从摩拉克斯提起切磋并下赌注事时的小心思,这个死脑筋想到的东西,巴巴托斯怎么可能没发现。

 

他怎么可能不知道,每次他受伤后想要隐瞒所有人的小动作都被摩拉克斯看在了眼里,所以他很清楚摩拉克斯的这些举动很明显是想要保护他。

 

不伤害他尊严的同时也保护了他的安危。

 

他选择不拆穿,是他知道一旦他说出来了,摩拉克斯所做的一切都会白费了。

 

但巴巴托斯还是觉得像摩拉克斯这种死脑筋,怎么可能会有情情爱爱这种概念呢。

 

就算是他自己,也只是把摩拉克斯当做感情比较深厚的挚友吧?毕竟相识了几百年,怎样说会做这些也属正常,就算他自己如果能力所及他也会为摩拉克斯做任何事情。

 

“不过瞄准也是一门学问,力道,风向和距离都会影响你的命中率,即使有这光圈帮助你瞄准,如果力道或是风向错了,命中率也会大大降低。”

 

“那就麻烦你教我啦!”巴巴托斯这次难得地开始和摩拉克斯认真地说起了话来,他的表情不再是之前的嬉皮笑脸,“还有这把长枪,你花了几天时间去采那些矿石和锻造,我总不能白费你的心机吧?”他仔细地打量着之前摩拉克斯交于自己的长枪,手感确实比之前对方的长枪还要顺多了,重量也没之前的那么沉,枪柄上他还看见了正在微微闪烁的岩印。

 

巴巴托斯像是理解了什么般把正要说出的话给咽了回去,双手却不自觉地紧握着他手里的长枪。

 

是的,他这次更清楚摩拉克斯的用意了。

 

曾经摩拉克斯有好几次在与他交合后都会拿出一份契约让自己签上,而巴巴托斯看了内容后当初也没有多想,只是觉得摩拉克斯在和他玩,所以他都想尽办法忽悠过去了,毕竟那时的他乃至于现在都觉得像是摩拉克斯这种死脑筋的人怎么会懂什么是情爱,但是他知道这次他错了,摩拉克斯估计是真的动心了,所以这也能解释到为何对方总是对他的戏弄多番忍耐了。

 

想到这,巴巴托斯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应对将来要与自己定契约的摩拉克斯了。

 

“难道说还是太沉了吗?”看见巴巴托斯走神许久后,摩拉克斯开口打断了他

 

“欸!就在等你呢?不是说要叫我用这玩意吗?”意识到自己走神的巴巴托斯为了不让摩拉克斯发现自己的异常,他也连忙笑着反问了摩拉克斯。

 

“哈哈...那就走吧,没想到你今天那么积极。”本以为巴巴托斯今天会找出各种借口逃避学习的摩拉克斯在看见对方积极的回应后也略感惊讶,他有些高兴地笑了笑,便和巴巴托斯一同前往他的练武场去了。

 

摩拉克斯制作的长枪确实用起来比之前普通的枪还要顺手许多,虽然在训练时还是会时常出错,但是摩拉克斯却总是很有耐心地在他姿势有错时手把手纠正他,这也帮助他在几天内就学会了摩拉克斯授予他的所有武技。


【未完】

风中的塞西莉亚

现在退婚还来得及吗?(中)

·帝诗

·魔神战争时期众人看到了未来,额,稍作加工的未来嘿嘿,算个伪观影体

·魔神性格都是私设

·前文走:现在退婚还来得及吗?(上)


钟离缓步向客栈走去,路过的人无一不恭贺他新婚愉快。

“钟离先生的婚服真好看啊,一定很贵吧?”

“那必然是的,钟离先生向来是喜欢最贵的。”

“听说成婚对象是一位蒙德人,真的是,这么大的璃月没有一个人可以入钟离先生的眼吗?”

“那位小诗人我见过的,说话像唱歌一样好听!”

备受璃月港追捧的钟离先生好不容易走到了蒙德人下榻的客栈,扯了扯微笑到僵硬的嘴角,最后应付了来自客栈老板的热情祝福:“...


·帝诗

·魔神战争时期众人看到了未来,额,稍作加工的未来嘿嘿,算个伪观影体

·魔神性格都是私设

·前文走:现在退婚还来得及吗?(上)


钟离缓步向客栈走去,路过的人无一不恭贺他新婚愉快。

“钟离先生的婚服真好看啊,一定很贵吧?”

“那必然是的,钟离先生向来是喜欢最贵的。”

“听说成婚对象是一位蒙德人,真的是,这么大的璃月没有一个人可以入钟离先生的眼吗?”

“那位小诗人我见过的,说话像唱歌一样好听!”

备受璃月港追捧的钟离先生好不容易走到了蒙德人下榻的客栈,扯了扯微笑到僵硬的嘴角,最后应付了来自客栈老板的热情祝福:“钟离先生喜事将近,这是客栈的小小心意。”

“多谢。”钟离接过那个木盒,没有当场拆开,径直去了二楼。

“叩叩叩。”

“老爷子?进来进来!”几乎是敲门声刚落下,屋里就传来一个轻快的声音。

钟离推门而入,笑了笑:“你怎么知道是我?”

穿着同款婚服,但是东倒西歪毫无坐姿靠在椅子上的少年仰头一笑:“只有你这么讲究,他们谁不是人还没到,招呼先在门外给我打完了。”

“坐好了,”钟离习以为常地扶正了温迪,仔细打量他的衣服,“左上第二个扣子扣错了。”

“是吗?”温迪懒得低头看,“那你帮我重新扣一下吧。”


???

一瞬间蒙德区域的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少年身上,少年如坐针毡,不敢置信地看着画卷中那个与自己面容如出一辙的少年。

“我,这,什么情况?”少年顶着迭卡拉庇安看死人的目光和安德留斯挑剔的目光,十分懵逼。

“你是未来的风神哎!”莱艮芬德激动地拍了他一巴掌,这一嗓子吸引了璃月区域的人。

若陀看看画卷,又看看坐姿挺拔的少年,再看看画卷,再看看神情严肃的少年,啧啧称奇:“磨损真是一件可怕的事情。”

阿莫斯也迷惑了:“为何,你变得不像你了?是因为爱情吗?”

少年打了个哆嗦,欲哭无泪地看了眼璃月那边神情微妙的众人,以及垂眸不语的摩拉克斯,心说什么爱不爱的,那个人一看就不好搞定,搞不好出去之后第一个解决自己。


“哟,未来的风神现在看起来很普通嘛,”奥赛尔拱火乐子人,“要是提前被迭卡拉庇安搞死了就好玩了。”

他的声音很小,少年一行人没有听到,摩拉克斯听到了,他面无表情地看了眼奥赛尔,后者还嫌不够:“未来的你好像很宠那个小风神,要不要先接过来培养感情?”

“这是叫童养媳吧?”螭兴致勃勃地加入讨论组。

梦之魔神捂嘴笑道:“那孩子看起来十分讨喜,不知道喜不喜欢我的美梦呢?”

本来围着少年急的团团转的风精灵听到了风送来的话语,翅膀抖了抖,有些生气地扇起一阵风,那三人突然感觉被风糊了一脸,空间中平缓的气流变得锋利起来,刮的脸生疼。

“谁?”

“怎么还搞偷袭的?!”

少年莫名其妙地对上了三人愤怒的目光,不明所以。


归终目睹了三人狼狈的样子,若有所思,风是从蒙德那边吹来的,是未来的风神做的吗?

若陀敏锐地感觉到空气中不同寻常的气息,风元素太浓厚了,他环顾一圈,撞了撞摩拉克斯:“你怎么看?”

摩拉克斯没有错过小风精灵的动作,他意味深长地看了眼某只正在蹦跶邀功的风精灵,后者感受到背后的目光,转过身,被那目光惊地缩进少年怀里,只露出一双眼睛,小心翼翼的观察这个气息十分危险的男人。

“继续看下去吧。”摩拉克斯收回目光,莫名觉得那只风精灵被养的有些天真活泼,有点像画卷中的小风神,他不确定的想,难道是少年压抑的本性尽数体现在了自己养的风精灵身上?

仙人们有些尴尬地交换眼神:总感觉下一步会放一些非礼勿视的画面,那是看还是不看?

小夜叉目不转睛地看着画卷上的温迪,默默又念了一遍这个名字,温、迪,就是这个人吗?他在未来的某一天会拯救自己。



“还是老爷子贴心!”温迪嘴里不要钱似的蹦出好听的话,钟离尽管免疫良久,但还是不可抑制地挂上了笑容。

“怎么一个人待在这里?”

“等你啊!”温迪随口又来了句甜蜜话,“说实在的,感觉有点太隆重了。”

“哪方面?”

“说不清楚,跟你谈了这么多年异地恋,好像结不结婚也没什么区别,将来也是我在蒙德你在璃月。”

钟离神色不动,示意他继续说。

阳光透过窗户落在温迪脸上,他微微眯起眼,抬手挡了挡,继续说:“好吧,我的意思是,不如将形式进行到底,反正你都退休了,听空说有个叫蜜月的东西,我们去玩玩?”

“那是什么?”

温迪一听钟离就没有拒绝的意思,脸上绽开了一个明媚的笑容:“是这样,一般都是旅游来着,我们可以去其他五国串串门看看风景!”

“加上蒙德和璃月吧,我也想去蒙德看一看了。”钟离调整了一下坐姿,替他挡下了刺眼的阳光。

温迪放下手,蓦地撞入钟离温柔的注视中,他忍了忍,没忍住还是探身飞快的亲了钟离一下,喜滋滋道:“行啦,那我们去新月轩吧!”



“哇噢噢噢噢哦哦哦!”那个吻点燃了空间的气氛,此刻不分国籍,璃月区域和蒙德区域都爆发了相当响亮的起哄声。

少年脸色爆红,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莱艮芬德和阿莫斯也沉默了,很难想象画卷上那个大胆又活泼的风神是自己这个腼腆的友人。

“原来这就是爱——”

“好了你别说了。”少年神色痛苦地打断阿莫斯的话,心生妄想,“或许,恰好只是跟我长得有点像......”

“这等嬉笑耍滑之人,我怎会输给他!”迭卡拉庇安脸色难看。

安德留斯怎么看面前这个窘迫地想逃走的少年怎么不像画卷里的人,他沉吟道:“感受不到任何风元素的力量,不知道是不是未来有奇遇。”

“奇遇?”迭卡拉庇安嘲讽地看着少年那边,“我只信实力。”


摩拉克斯久违地感觉到一种名为尴尬的情绪蔓延至全身,他抿了抿唇,先是看了眼强忍着笑意的归终若陀,然后是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他的仙人和夜叉团体,最后是起哄区域的扛把子奥赛尔和螭,闭了闭眼,开始思索自己行走世间这些年是不是真的得罪了什么存在,不然为什么名为看提瓦特的未来,实则全是一些他的“私生活”。

“哈哈哈哈哈哈,摩拉克斯你也有今天,啊不是,明天,你怎么还惧内啊哈哈哈哈哈哈!”奥赛尔继续挑战着作死的边缘。

留云借风呵斥道:“胡言!摩拉克斯大人分明只是,只是性情宽厚不做计较。”

“哈哈哈哈哈你信吗?我不信。”

“......”

好像更尴尬了,一直沉默着没说话的甘雨懵懂地抬头看了看四周,小心翼翼问道:“惧内,是什么?”

归终咳了咳:“额这个,你长大就知道了。”

早已成长为合格战力但是几乎没有人教导一些人间俗语的甘雨点点头,将这个疑问暂且埋在了心底。



“两位新人到了呀~”

新月轩被整个包了下来,璃月港与钟离以及胡桃有私交的人尽数被请来,现在都是一副兴致勃勃地样子盯着携手走来的钟离和温迪。

温迪早就跟在场的各位混的七七八八了:“你们好呀,可千万别错过我们特意带来的蒲公英酒哦。”

迪卢克面无表情:“不够的话,下次去蒙德也可以继续品尝。”

“迪卢克你家酒庄还能有生意真是多亏了酒好,”凯亚感慨,“就你这个态度,幸亏只是偶尔代班酒保,除了我谁能听出来你这是欢迎。”

“是吗?”迪卢克冷笑,“下次我当值的时候希望不会看见你。”

“啧,还是那么小气。”

琴头疼地想阻止两人:“迪卢克前辈,凯亚,请不要今天的场合解决私人恩怨。”

行秋在一旁抿了一小口,眼睛一亮,称赞道:“比市面上的蒲公英酒更醇厚,好酒!”

“那当然,这可是——”

“凯亚!”迪卢克小声斥道,脸色有些不自在,僵硬地转移话题,“按照璃月的礼仪,开始吧。”

【迪卢克前辈虽然看起来冷淡,但还是很信仰巴巴托斯大人的。】琴想。

【还是那么爱面子,亲自选品酿酒是什么丢人的事情吗?不过他什么时候跟温迪关系这么好了?】凯亚若有所思。

七星那边来的是刻晴和甘雨,她们送上了贺礼,一对同心扣,代表七星祝福了两对新人。

“我的我的,我去后厨帮忙做了一道菜哦,猜猜哪一道菜是我的!”

“啊我看看,”温迪故作思索,“是这道墩墩桃炒史莱姆吗?”

香菱睁大眼睛:“好厉害!”

空扶额:“除了你也没人做这么奇怪的菜吧!”荧赞同地点头,想起糖霜史莱姆还是心有余悸。

“哎?哪里奇怪啦,我这次试验了很久的,保证好吃的!”

钟离打了圆场:“须弥的特产墩墩桃还是要费心寻找的,香菱有心了。”

“我呢,没有别的爱好,所以以二位为原型写了一本小说,八重堂今日刚刚寄来。”

“符咒是我的。”

“我的当然是——不用露出那么担心的表情吧,锵锵!无限假期!怎么样!温迪跟我说过了想找你出去玩,我很贴心吧?”

“我......雕了一副玉雕,送给你们。”魈低声道。

温迪手快地接过盒子,没揭开,笑着溜过去勾着魈的肩膀:“别那么拘谨嘛,我很喜欢,钟离也会喜欢的,对吧?”

“嗯,你有心了。”

“温迪阁下,骑士团这边——”琴说着说着噤了声。

“怎么了?”璃月人纷纷围上来,“还没见过蒙德的婚礼呢,听说那边的婚礼是穿白色的婚纱。不知道贺礼是什么样啊?”

琴的脸色变了变,最后不好意思地致道:“可莉那孩子,把贺礼换成了蹦蹦了,真的非常抱歉,我回去会教育她的。”

“哎呀呀,这也是小可莉的一份心意嘛,琴,记得回去告诉她,卖唱的大哥哥很喜欢,”温迪眨眨眼,“喝茶的叔叔也很喜欢哦!”

喝茶的叔叔本人——钟离当然不会责怪一个孩子,但是听到两个迥然的外号,以及众人的善意笑声,他还是敲了敲温迪的额头:“是啊,‘年轻’的诗人。”



“时代变了,摩拉克斯你这十分钟比你这几年笑的都多。”若陀感慨,“真是活泛的人物,连石头都能给捂热了。”

摩拉克斯静静地看着画卷上那个看似没有棱角一直挂着和煦笑意的自己,以及那个看上去被未来的自己宠上天的小风神,心中掠过奇怪的感受,未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居然可以放心地让他人完全掌控自己的喜怒哀乐。

“堂堂风神居然还卖唱!”迭卡拉庇安想不通,这家伙到底凭什么。

“巴巴托斯,听上去是神名……”

抱着只是长相相似的可能性的少年迟疑地拿出自己随身的琴:“但我真的会弹琴......”

风精灵看到喜欢的琴,眼睛笑得都弯了起来,趴在琴弦上不肯起来,少年无奈的安抚它:“乖啊,回去弹琴给你听。”

“你可别说了,迭卡拉庇安肯定在考虑怎么刀掉你了。”莱艮芬德无语,“你怎么还往枪口撞?”

“我怎么知道,而且未来为什么没有我的小精灵啊,”少年不满地嘟囔,戳了戳风精灵,“你能活多久呀小家伙?”

风精灵晃了晃头,谁也不知道它什么意思。


“你在未来拥有了这么多朋友,真的很好,”归终看着画卷上其乐融融的一群人,“一直没看到我们,也不知道还在不在,哈哈。”

“一定在的。”甘雨看着好像没什么变化的自己,有些惊喜自己也融入了人间,那么,未来的自己应该会懂什么叫惧内吧?她不确定地想。

“真嫉妒啊。”奥赛尔沉默了半天骂出声,“成了神,还有这么多人祝福成婚。”

螭也觉得索然无味:“我们怕是灰都不剩了。”

一直当个透明人的跋掣安慰道:“我们也是有祝福的。”

“什么祝福?鱼吗?”

“......”

“不会说话可以闭嘴!”看到跋掣被怼的闭了嘴,奥赛尔朝螭竖起了中指。

浮舍注意到梦之魔神那边的小夜叉更加频繁地注视自己这边了,小声地请示摩拉克斯:“那个,魈是吧,看起来未来是您的属下,要不要先让他过来?”

摩拉克斯沉吟片刻,还是摇摇头:“不可贸然打破未来走向。”话虽是这么说,但是梦之魔神还是接收到了摩拉克斯的震慑目光,心不甘情不愿地停下折磨魈的手,恨恨道:“也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现在有人罩着你了。”

小夜叉低下头,想到未来有两个人会对自己好,悄悄的上扬了嘴角。


“这一段就到此为止,接下来我们会观看蒙德城的部分。”机械女声突兀响起。

画卷上的画面戛然而止,上面的一颦一笑都仿佛定格了,而后渐渐消融,画面一转,是一座有着无数风车的绿色城邦,右上角写着一行小字:自由的国度——蒙德。

“是蒙德!”

“天呐!没有冰雪吗!”

“自由!”

“看起来比璃月更加悠闲。”

迭卡拉庇安震惊地看着布满鲜花绿茵的城邦,喃喃道:“怎么可能......”

安德留斯眼神微亮,一瞬间就将刚刚对于风神的不满抛之脑后,如果是这样的一个蒙德,那么他愿意接受那个新的风神。

少年和莱艮芬德激动的想站起来,却被无形的束缚力按的不能动弹,少年捧起风精灵兴奋的说:“是蓝天和飞鸟,在以后一抬头就可以看见!”

风精灵受到情绪感染,在掌心打了个滚。


“好吧,不过你为什么要去风龙废墟呢?”

温迪坐在树上啃着苹果,蒙德婚礼结束后,他们就马不停蹄地展开了蜜月之行,作为蒙德的东道主,他充分尊重钟离的意见,没想到钟离第一个地点就是风龙废墟。

“有些事情,想去验证一下。”

“哎?跟我也不能说吗?”温迪跳下来。

“想去看看你曾经生活的地方。”

温迪切了一声,夸张地抖了抖:“不想说就不说嘛,这么肉麻我可受不了。”


摩拉克斯通过画卷,跟未来的自己猝不及防地对视了,他愣了愣,心中涌现了奇怪的感觉,似乎这一趟风龙废墟之行,与现在的自己有关。


-TBC-



一晔知秋(见置顶)

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இд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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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里是小吉祥草王~我琢磨了半天觉得草神像应该是那个姿势,实在是太像在那个。。。诶嘿嘿(・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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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支茉莉茶

【帝诗】神明养成 9

*别催了别催了,催更的人排到我家门口了!我终于把这章赶出来了!

*审核是看见神明养成就直接打回来吗,这章又没有涩涩!(怒)


如果有人问岩神和风神是什么时候起开始走得很近,温迪自己也答不上来。

第一次去璃月拜访钟离时的情景,由于时间太过久远,大多数事温迪已记不太清了,印象里只剩下那场为他接风洗尘的宴席上钟离对着他勾起的一抹浅笑。

温迪当时就觉得,这人真好看,笑起来尤甚。

他想跟他变得熟络起来。

温迪从来不会烦恼如何开始一段关系,哪怕是一块硬石头他都有自信能把人家给捂热了。

不过钟离没有想象中那么难相处,而且大多数时候他也很乐意跟温迪相处,无论温迪什么时候以什么理由去找他,他...

*别催了别催了,催更的人排到我家门口了!我终于把这章赶出来了!

*审核是看见神明养成就直接打回来吗,这章又没有涩涩!(怒)



如果有人问岩神和风神是什么时候起开始走得很近,温迪自己也答不上来。

第一次去璃月拜访钟离时的情景,由于时间太过久远,大多数事温迪已记不太清了,印象里只剩下那场为他接风洗尘的宴席上钟离对着他勾起的一抹浅笑。

温迪当时就觉得,这人真好看,笑起来尤甚。

他想跟他变得熟络起来。

温迪从来不会烦恼如何开始一段关系,哪怕是一块硬石头他都有自信能把人家给捂热了。

不过钟离没有想象中那么难相处,而且大多数时候他也很乐意跟温迪相处,无论温迪什么时候以什么理由去找他,他都不会表现得厌烦。

起初温迪还以为是自己摸对了人家的喜好才能相处得这么和谐,直到后来七神在璃月聚齐,温迪才明白不是自己有多讨人喜欢,而是钟离对谁都这样。

而他由于最早与钟离相识,占了时间的便宜,与旁人相比才显得更亲密一些。

温迪本人并不认为自己跟钟离有多亲近。

他觉得自认识的那天起,他们之间的距离一直没变。

很近但又不那么近。

“你平时除了听戏没别的爱好吗?”

当初在璃月逗留时,温迪这么问过钟离。

那时他们坐在街边的茶馆,他没什么喝茶的心思,正无聊地把玩茶杯,顺道分出了点儿余光端量钟离。

他看见钟离望向台上说书先生的方向,又仿佛是在透过说书先生看向人身后的车水马龙。

“有,但都不如听戏来得自在。”

说罢又抿了一口茶水,垂下眼皮盖住了多余的情绪。

温迪自然是捕捉到了钟离变了一瞬的神情,但他没有多说,听了会儿说书人编排的故事,装作看破了什么真相一般调侃道。

“哦?不会是想听听民众是怎么歌颂岩王帝君的吧。”

钟离的眼神里似乎都带上了一点儿无语,他晃动茶杯,杯中细碎的茶梗便顺着水流绕起圈来。

街头茶馆没有什么名贵茶叶,煮茶技艺也甚是拙劣,连茶梗都没有滤净。

本该是遭人嫌弃的缺陷,却让钟离恍然想起了璃月刚起步的那段时间,那时候璃月最好的茶放到现在也会跟他手里这杯一样遭到鄙弃。

“是会让我想起,以前我们就常常在茶馆欢谈。”

钟离说出这句话时目光没有从茶杯口移开,整个人仿佛都埋进了回忆里。

温迪已经从用余光偷瞥换成了大大咧咧地瞧,他看着钟离,钟离看着茶水,或者说——钟离看着回忆里的那个人。

温迪的直觉说,钟离口中“我们”所指的另一位就是他曾提过的那个很喜欢却闹崩了关系的挚友。

所以,他谈何与钟离最亲近,分明另有其人。

而他们这些后来人,又如何与钟离藏在心里念在嘴边的那一位相比。

温迪将手边早已放凉的茶水送到嘴里一饮而尽。

又苦又涩。

他果然还是很难喜欢上喝茶。

 

虽然知道钟离心里那一位的地位无人可比,但并不妨碍温迪继续怀着一腔热情与钟离来往。

温迪的友人其实很少。

他生在暴君统治下的旧蒙德,结识了于他而言生命中最重要的一位少年,他与他一同见证了高塔的崩落,而少年永远长眠在了蓝天之下,再也见不到他所憧憬的飞鸟翱翔的模样。

温迪降生以来的第一位友人就这么远去了,那时,也是他唯一的友人。

后来,他以少年的模样重塑自身形体,弹奏少年钟爱的竖琴,谱写少年热爱的诗篇,走遍少年向往的世间。

仿佛这样做,少年就还在他身边。

结识钟离之后,温迪发觉自己并非是走不出友人离世的苦痛。

钟离会在他到来之前备上美酒珍馐,会在他即兴作诗后与他对吟,会在他无故作怪后无奈地帮忙收拾烂摊子。

温迪所贪恋的,不过是一段独一无二的亲密关系罢了。

他喜欢看钟离各种因他而起的情绪波动,喜欢看钟离面上公式化的微笑隐去,变得焦躁、气愤或是惊疑。

他也喜欢看钟离笑,只是不喜欢那种对谁都可以的笑容,那仿佛在钟离眼里他跟路边的树木没什么两样。

所以在相处过程中,温迪总是变着法去捉弄钟离,可惜钟离大多数时候似乎能预知他下一步的做法,轻易便化解了他的小伎俩。

偶尔几次成功也仅仅是让心如止水的钟离皱起了眉头罢了。

这可远远不够。

“嗝……来!再来一口!”

温迪记得那是某一次七神聚会,其他神都受不了他不停的劝酒,只有钟离不动如山地坐在原地任他灌酒。

他自己已经被酒精熏得手脚发软,只能趴在钟离肩头举起酒杯送到人唇边,钟离没有烦温迪烂泥似的坐姿,反而顺从地衔住杯沿饮了一口。

“嘿嘿还是你、嗝……酒量好!看看他们,才喝几杯就躲起来了。”

眼见钟离没有拒绝,温迪高兴地把整杯都灌了下去,他下手没个轻重,多余的酒液从钟离嘴角漫了下来,钟离立马握住温迪的手制止了他继续灌酒的动作。

“诶——连你也不愿意陪我喝吗。”温迪睁大了雾蒙蒙的眼睛,显得异常委屈。

钟离蹙眉与他对视了几秒,最后决定不与酒鬼计较,控着他的手将杯中酒饮尽。

温迪见对方选择迁就,高兴得眉开眼笑,整个身体带着浓重的酒气靠向了钟离。

钟离撂开酒杯侧身接住了温迪,温迪便顺势倒进了他的怀里。

察觉到自己躺进人怀里后钟离浑身一僵,温迪便坏心眼地攀着人的胸膛向上搂住了他的脖子。

他看见钟离下巴上还挂着将落未落的水珠,是刚刚溢出来的酒液,苹果的清香从钟离嘴角粘连至下颚。

好好闻。

想尝一尝。

下颚突然传来了绵密湿润的触感,钟离震悚地低下头,正好撞见温迪舔唇缩回舌头的画面。

“不能浪费啦。”

大概是醉得不轻,温迪丝毫没有觉得自己的举动有什么不妥,对上钟离惶恐诧异的神情甚至还眯起眼睛笑了起来。

他的唇瓣还沾着水光,或许是刚舔舐过来的酒液,又或许是自己软舌蹭上去的津液。

钟离的呼吸停滞了,瞳孔都震颤起来,像是被烫到一般把温迪推出了怀抱,背过身去想为自己倒一杯茶。

可桌上早就被温迪堆满了装着各色酒水的瓶瓶罐罐,钟离拿到的任何一瓶都只能是酒,不过此时略显慌乱的他根本没有注意到这些。

一杯火辣的白酒入腹,让钟离的脑子烧得更厉害了。

原本醉酒作态的温迪靠在桌边撑着下巴笑得十分肆意,看向钟离的双眼中一片清明不复一丝迷蒙。

温迪压根没醉,只是此刻的钟离无暇留意。

发觉过往的所有捉弄都不如一次亲昵来得有效,温迪像是偷到肉腥的猫儿,垂下的眼角都显出了点儿不怀好意。

既然如此能够破掉钟离的心如止水,那为何不做呢?

他想见到,心旌摇曳的钟离。

只在他面前的独一无二的鲜活的钟离。

 

温迪将这一切想法的原因归结于自己的孤寂。

没有人能忍受长久的孤独,神也不例外。

温迪并非想只逮着钟离一个人欺负,他也尝试过跟其他神明来往,但他们无一例外都有各自重视的人或事,兜兜转转到头来还是只剩下钟离有大把的时间陪他耗,也只有钟离愿意用大把精力陪他耗。

自少年远辞至今,温迪渐渐明白了一个事实。

就算少年没有与旧蒙德一同泯灭,他也仅仅只有百年时光。

风精灵可不止百年。

少年百年之后他仍然是那个孤寂的风精灵。

唯有同为七执政之一,这位最为古老的神明,才能陪伴他直至生命终结。

温迪不想再送走下一个“少年”,所以,何不在岩神那儿寻求一寸容身之地?

那便挑逗吧,撩拨吧,让他不得不记住自己吧。

毕竟相处多年的经验告诉他,撩人心弦比捉弄有用。

当温迪好不容易看清了自己的欲望后,却没有来得及付诸了行动。

彼时天理对坎瑞亚降下神罚,一场前所未有的大战席卷了提瓦特,「杜林」的阴影也悄然迫近蒙德,温迪不得已再度拨动天空之琴,与特瓦林一同斩灭恶龙。

大战损耗了不少力量,风神与风龙一道陷入长眠,等到温迪再度苏醒,已经是五百年后的世界了。他见到了被深渊法师引诱堕落的“风魔龙”,他无法置之不理,在异乡旅者的协助下净化了“魔龙”唤回了风龙。

再之后——他偶然得到了残存「伊斯塔露」力量的钟表碎片,被卷入时间的洪流,来到了很久很久以前,钟离尚是少年的时代。

噢对,这会儿还没有“钟离”,只有“摩拉克斯”。

虽然年龄差远了,但仍是同一个人,温迪没有理由予他冷漠。

既然一时半会儿找不到回去的方法,跟在摩拉克斯身边又何妨,还能多多了解这位老友的过去,何乐不为?

这么想便这么做了。

当然,温迪之前的撩拨计划没有中止。显然,摩拉克斯比钟离更加容易得手。

摩拉克斯也确实与他亲近起来,温迪非常开心。

直到最后不得不离开过去的时间线,温迪都不忘把自己那只桂花酒壶提溜出来摆在最显眼的位置。

“看啊,有我一份功劳,你得记住我一辈子。”

打的便是这个算盘。

至于中间被摩拉克斯告白的小插曲——

等等,告白?

温迪猛地睁开眼睛,眼前还是熟悉的钟离屋内的床帐,他独自一人躺在榻上,身边早已没了另一人的温度。

脑子还有点混沌,温迪撑着额头坐起来停了好一阵才缓过来。

抬头往窗户那儿一瞧,已经是日落西山几近傍晚的天色。再加几个时辰他就要睡满一整天了,怪不得睡梦里回忆起这么多事情,怪不得醒来后迷糊又乏力。

腰肢一动便酸疼难耐,温迪可算想起了钟离昨晚的所作所为。

温迪揉着腰挪到床边试图下床,却软着腿跌到了地板上。

小时候的摩拉克斯或许真的喜欢过他,现在这位钟离大爷就说不准了。

温迪抽着气爬起来又躺回床上,死气沉沉地想道。

当年他好像是一口回绝了摩拉克斯吧?他只记得当时听到摩拉克斯宁愿抛下整个璃月也要跟他走的发言后气得不行,接下来什么都没考虑只想着把摩拉克斯脑子里的那根筋掰回去。

温迪曾经的挚友少年教会了他如何爱蒙德,温迪没办法冷眼旁观邻国的神走上歧途舍弃璃月。

大抵摩拉克斯被他拒绝之后就释然了吧,毕竟数千年后再次相遇,钟离还坦然地告诉了他自己有了个喜欢的密友。

哎呀,应该是他“死”后的几千年空窗期被人捷足先登了吧。

温迪叹了口气。

穿越来穿越去的,没咋改变他跟钟离的关系嘛。

甚至现在还有点恶化了。

想起钟离昨日一整晚脸上都是那种怨愤的表情,温迪头又开始痛了。

本来是准备来道歉缓和关系的,怎么越搞越砸了。胡堂主——小孩儿的主意果然不可信。

 

“诶?怎么会?”胡桃嚼着玉米粒不可思议地看了过来。

温迪盯着她手里的玉米粒欲言又止,那好像是钟离用来喂团雀的鸟食,虽然人也不是不能吃就是了。

“怎么不会?现在他更生气了。”温迪盘腿坐在地上,懊恼地扯了扯帽子。

胡桃又塞了几颗玉米粒进嘴里,边咀嚼边思考了会儿,还是用着不可思议的语气:“他当着你面生气地甩手出门了?”

温迪一哽,他刚刚只粗略说了按照她的主意做了却适得其反,没敢告诉胡桃昨晚的实际情况,也就更不可能告诉胡桃他睡到了现在根本没见到钟离怎么出门的。

“那应该是……没有的。”他没见到那就当没有吧。

闻言胡桃立马扬了手里的玉米粒,拍了拍胸脯自信地保证道:“那他肯定不气了!你别老是自己臆测,不如亲口去问问!”

这怎么敢亲自去问!

温迪垮着脸再次觉得自己来找胡桃聊天是个错误的决定。

“瞧瞧月亮都快出来了,再拖又是崭新的一天了,赶紧趁热再去卖个软。”胡桃笑着推了推温迪肩膀,背身伸了个懒腰再挥手作别,“你俩的事情只有你自己能解决,本堂主上工去喽!明天等你好消息哟。”

夜降月升,万家灯火亮起。

温迪又一次站在了钟离屋门外,踌躇地来回踱步。

他还是听了胡桃的话来了,可恶,这脚不听使唤。

今天钟离没有在外闲逛,很早就回了房,此时正点着烛灯不知道在干什么。

温迪的手抬起又放下,纠结半天仍悬在空中。

“进来。”

连钟离都听得不耐烦了,出声打断了温迪摇摆不定的动作。

自己在门外晃悠了这么久肯定会被注意到,温迪没有意外钟离发现了他的动作,但他对钟离的卧房还有点小小的阴影,只敢开门畏畏缩缩地靠在门边。

“呃嗯,你、你不生气了吧?”温迪小心地探出一个脑袋。

他昨晚也算是被狠狠教训了一通,不管怎么说也该出了大半的气吧。

温迪很想这么说,但是又怕钟离气还没消全,听了这话又把他逮进去再教训一遍。他不想再经历一次昨晚那种恐怖的事情了!

预想中愤懑的钟离并没有出现在眼前,温迪看见钟离虽然神色复杂但还算平静地望着他。

“你很怕我?罢了,你就站那儿吧。”

真不气了,竟然让胡桃说中了,温迪欣慰地准备重新审视往生堂堂主话语的含金量。

“昨晚你我皆犯了错,我会予你补偿,以后不要再来招我。”钟离严肃又认真,仿佛在探讨什么国家大事。

温迪撇着嘴角又不乐意了。

越推越远,那可不行。

“补偿啊,我已经想好了。”钟离平和的态度给了温迪继续他接下来的计划的勇气,他将整个身体都探了进来,“不要讨厌我,不要疏远我。”

“这些事不会发生,你可以再想想。”看着温迪逐渐走进,钟离不可觉察地挑了一下眉尾。

“还有。”温迪终于走到了钟离身边,抿着唇咽了几次唾沫,犹豫半晌才下定决心般开了口。

“靠近我,亲近我。”

温迪虚捧住了钟离的脸颊,双手都在颤抖。

他不敢猜钟离接下来会有什么反应,如果对他不利,他也已经做好了拔腿就跑的准备。

钟离却是沉默着表情都没有多少改变,最终他没有拂开温迪的手,只是沉沉地出声:“换一个。”

“不换,就要这个。”没有被直接拒绝,温迪胆子大了起来,原本虚捧的双手都挨到了实处,他定定地盯着钟离琥珀般的双瞳,不愿松口。

“你若只是想找个打趣的玩伴,不止有我。”钟离握住脸侧的手掌,略微有些烦躁。

温迪仍旧不撒手,不等对方话音落下就急急开口:“不是玩伴。”

钟离这才抬起眼皮看向了温迪的脸。

“我只想要你,别人都不行。”说完这句话,温迪自己脸上都浮现了一抹赤色。

来之前他已经想好了,他一直以来的目的都是在钟离心中拥有一个浓墨重彩的位置,既然钟离小时候喜欢过他,那就好好利用这一点。

钟离果然被这句话震住了,久久都未开口。

经历时间穿越之前的温迪从没想过挑战钟离心中“那位”的地位,但经历时间穿越之后的温迪可不这么想了。不管那位与钟离之间发生过什么,先来的是他,现今还在钟离身边的也是他。

他自然是有能力争一争的。

“这种玩笑话我不想再听,你到底想要什么。”一次深呼吸后钟离冷下了脸,阔别多年后再次见面,温迪还是老样子。他不会再信温迪嘴里不正经的话,只当做是酒鬼日常的胡言乱语。

温迪捏了捏钟离的脸,慢吞吞地吐出一个字。

“你。”

钟离不想与他说笑,将他的手扒了下来,冷声道:“没有想好就下次再告诉我,现在我送你回客房吧。”

眼见人家要赶客了,温迪赶紧按住钟离的肩膀将他起身的动作压了回去。

“小时候不是挺喜欢的吗。”温迪嘟囔一句,整个人突然凑近了去。

“我很好,摩拉克斯,看看我。”趁其不备亲吻了一下钟离的鼻尖,温迪立马转移贴到了人耳边,“不要喜欢别人,喜欢我可以吗?”

话音里带着恳切。

钟离胸腔里那颗久年未曾激动过的心再次剧烈地震荡起来。

“喜欢我,可以吗。”

温迪轻盈的声音再次飘入耳中,钟离忽觉身侧的热源不知何时消失不见,抬头眼前早已空无一人,只余门扉还在夜风中晃动。

独留他一人坐在这房内,红了两只耳朵。

疑岚杂症

《请允许魈上仙与我成婚》

→cp:魈叶&帝诗

→脑洞来自于日本洗脑神曲《请把女儿嫁给我》[所以我的魈又一次走了公主位]

→ooc!!非常ooc!!!

→帝君不是封建!主要是本来他看万叶是类似儿媳,结果突然间发现可能[假的]自家儿子才是被压的,心态就一下变了。[嫁儿子和儿子娶亲能一样么!]

→魈陪万叶去他父母和友人的墓上提亲过了,所以万叶觉得都是男性,他也应该和魈的长辈提亲。

→不要质疑!是魈叶!是魈叶!!!

以上↑可以接受↓


天气晴朗,喜鹊在堆积白雪的树梢上跳跃玩闹,叽叽喳喳的声音让肃穆的往生堂都有了些生气。


万叶深呼吸,与魈十指相扣的手微微收紧,鼓足勇气敲响了往生堂的门扉。


“谁...

→cp:魈叶&帝诗

→脑洞来自于日本洗脑神曲《请把女儿嫁给我》[所以我的魈又一次走了公主位]

→ooc!!非常ooc!!!

→帝君不是封建!主要是本来他看万叶是类似儿媳,结果突然间发现可能[假的]自家儿子才是被压的,心态就一下变了。[嫁儿子和儿子娶亲能一样么!]

→魈陪万叶去他父母和友人的墓上提亲过了,所以万叶觉得都是男性,他也应该和魈的长辈提亲。

→不要质疑!是魈叶!是魈叶!!!

以上↑可以接受↓


天气晴朗,喜鹊在堆积白雪的树梢上跳跃玩闹,叽叽喳喳的声音让肃穆的往生堂都有了些生气。


万叶深呼吸,与魈十指相扣的手微微收紧,鼓足勇气敲响了往生堂的门扉。


“谁啊?”听见动静的胡桃一蹦一跳来开门,头上还戴着小老虎帽子,发现不是客人后微微撇嘴,打了个哈欠走开几步:“记得顺手关门。”


“请问钟离先生在家么?”万叶微微躬身,行了个同辈礼。


“你怎么怪怪的?”胡桃挑眉奇怪的看了眼万叶,之后满不在乎的挥挥手,指向庭院深处靠近假山的房间:“他在自己房间喝茶,你们自己去找他。”


“多谢。”万叶轻声道谢后,便继续拉着魈顺着胡桃所指方向走去,只是没有几步,就遇到了正在喂鸟的钟离。


“你们怎么来了?”


钟离转头看向两人有些惊讶,尤其像看见自己儿女回家探望的老人家,眉眼间满是慈祥。


他摊手撒出剩余的草籽,笑着带两人又走了段距离回到房间,抬手召唤岩元素凝成两个靠背椅,又给两人都倒了杯茶:“无需拘礼,有什么事都坐下说吧。”


“不…”万叶深呼吸,表情严肃,站姿端正,弯腰九十度,向钟离鞠了一个极其恭敬标准的躬:“请允许魈上仙与我成婚!”


“等等?你向我提亲?”钟离准备倒茶的手顿住,目光在万叶和魈之间来回巡视,颇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意思。


“是的!请您成全!”万叶并未擅自起身,而且维持着鞠躬的姿势吐字清晰,态度坚定的回复。


“这…”钟离深呼吸,抬手在自己眉间揉了揉,很是疲惫的说道:“魈,你去切些水果,然后万叶你先过来坐下。”


魈下意识就要听从指挥,但还没迈出脚,就突然想到什么止步,有些担忧的看向已经起身,在椅子上坐下万叶。


“厨房在出门右拐的位置。”


万叶明白魈在担心,回了个安抚兴致的笑。


“好。”魈微微颔首,又看了眼钟离,纠结几次没说出什么话,一路三回头的离开了房间。


随着门扉关闭,万叶喝了口茶水。


“钟离先生您好,在下是来自稻妻的枫原万叶,相见数次想来您也知我品性。”


“在下有幸与魈上仙结缘,相爱执手已定下白头之契约,您是契约之神应到知晓,这份爱已经无可阻挠。”


“希望您能给予我们认可,我与上仙定会恩爱不离,未来可期。”


钟离保持着淡淡笑意,听完了万叶的发言后,缓缓放下茶杯:“是么?”


“真是不知尊卑高低的凡人,想要我的认可?那么答案只有拒绝。”


“你且自审反思,不过一个居无定所,漂泊四方的浪人,有什么胆子妄想与仙家结缘!”


“我劝你在我生气主动离去,而且最好别再做出这种愚蠢之举!”


钟离话说完又端起茶杯,斯条慢理品了一口,灿若烈阳的目光落在万叶身上,让对方紧张的不止怎么反驳。


而恰好此时,一手甘蔗一手和璞鸢的魈推门进来,不算轻的动作成功将紧张气氛打破。


“胡桃同我说只有甘蔗,全切开容易失去风味,您要吃多少我给您当场切?”


魈说着就走到两人面前,将甘蔗横放在桌子上,交错枝干遮掩下,他轻轻捏了捏万叶的手。


“魈,去买其他水果。”


钟离端茶杯的手忍不住用力,脆弱青花瓷釉面开始出现裂缝,又被流动的岩元素修复。


“是。”


魈听话点头,最后安抚的捏了捏万叶的手,眷恋的转身离开。


“把甘蔗也带走!”


茶杯上裂缝更加明显,釉面上爬满金色纹路,整体也几乎大了一圈。


“明白。”


魈说着拎起甘蔗,怎么来的就怎么离开,慢吞吞的折腾了五六分钟才再次把门关上。


又一次鼓起勇气的万叶深呼吸,绯红眼瞳不偏不倚与钟离对视,开口继续倾诉自己对魈的真心:“即使您以天动万象威胁,我也绝对不会退缩。”


“魈上仙是我心中唯一挚爱,我与他的爱如黄金坚毅,绝无可能被拆散的任何可能性。”


“请注意看吧,他是那么尊敬您,但我在时他的目光依旧专注于我。”


“如果您真的在乎他,就请同意我的请求,不要再让他为难。”


听完万叶这番真挚自白的钟离不为所动,讽刺淡笑。


钟离眼瞳中岩元素印记浮现,空气中游离元素力宛若有了实体,压制在万叶身上让他呼吸都有些困难。


“真是信口雌黄,满口胡言。”


“以为魈与你两情相悦?真是个荒缪笑话,他不过是孤独太久,分不清爱与友谊而已。”


“况且就算真的相爱又如何?”


“他同你在一起只会受苦,你人类百年寿终后,要他用未来千年去追悼么?”


钟离顿了顿,正准备说出最后的劝导话语,就被突然打开的门打断。


门外是提着果篮的魈,看着两个人正准备说什么,但却被钟离抢先:“我叫你进来之前都在门外呆着。”


“但…”魈刚刚抬起的脚顿住,目光下意识向左侧移动,金色眼瞳中倒映出一个翠绿的身影。


“老爷子你可真是好大威风。”


有南风穿堂,清空所有压制,少年清脆调皮的声音像打卷的云,在钟离心上掀起一阵风浪。


“怎么?你们璃月要讲究门当户对了?”自由随性的风神殿下说话向来不考虑礼节,从魈手里接过果篮,几步走到钟离面前,将果篮狠狠放在桌子上:“那我这一普通的吟游诗人是配不上您岩神大人了。”


“不是…”钟离开口想解释,但显然是说不过温迪的,才说了两个字就被打断。


“扯什么寿命,你研究了那么多年的婚契是摆设?连最基本的同生共死都做不到?”温迪给自己倒了杯茶。


“那不是基本…”钟离下意识反驳,然后就又被打断。


“你就说有没有!”温迪当然知道其中规则肯定很复杂,但钟离既然能做出来,就肯定是有安全保障的。


“有…”绝不会对爱人说谎的岩神殿下老实回答,目光看向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万叶旁边,小声和对方说着什么的魈。


“那不就得了,万叶这么好一个孩子。”温迪懒得听理由,直接就伸出手:“给我契约书。”


“好…”钟离从袖中取出一卷书册,放在温迪手中,疑惑问道:“你怎么知道我随身带着?”


“你猜。”温迪看了一眼婚契末尾,确定已经签字验证后,才转手把东西交给魈与万叶,随后挥挥手示意两人直接回去。


门扉又一次被关上,温迪柔和了态度,变回风精灵落在钟离手心:“所以到底怎么回事?你又突然间想试探万叶对魈的真心了?你不是一直很看好他么?聪明守礼,又不会太刻板,而且还是白发红瞳。”


“唉…”钟离叹了口气,伸手在风精灵头顶揉了揉:“是万叶来提亲的。”


“[蒙德粗口]”风精灵震惊。


小剧场•温迪为什么会突然来璃月

魈:[在门口偷听]

[发现帝君不同意]

[于是第一次用甘蔗打乱了钟离的攻势]

[考虑这非长远之计策 所以去蒙德找了温迪]

温迪[正在风神像底下弹琴]:啊,真是美好的一天。

魈[突然出现]温迪殿下!请帮帮我!

温迪:?[然后就跟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