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吉他手不会浪漫(续)
张嘉元×你
抛弃一切幻想后,你们的日子谈不上浪漫,甚至没有一丝家的气息,反而更像是两个人搭伙过日子。你安慰自己说才五个月嘛,慢慢来,只不过多了那次经历后,你对他的赌气和调侃明显少了许多,他也感觉到你很在意那件事,也和你说下次不会了,他只想好好对你之类的话,说了不下三遍吧。他之后也会给你买满天星,但是也找不到之前的那份喜悦了,有了隔阂的感情,就不是那么舒服了。
也许真的有日久生情这种东西吧。当双方都慢慢淡忘这件事之后,张嘉元反而显得更加主动了,很经常性的黏着你,也会亲吻你的...
张嘉元×你
抛弃一切幻想后,你们的日子谈不上浪漫,甚至没有一丝家的气息,反而更像是两个人搭伙过日子。你安慰自己说才五个月嘛,慢慢来,只不过多了那次经历后,你对他的赌气和调侃明显少了许多,他也感觉到你很在意那件事,也和你说下次不会了,他只想好好对你之类的话,说了不下三遍吧。他之后也会给你买满天星,但是也找不到之前的那份喜悦了,有了隔阂的感情,就不是那么舒服了。
也许真的有日久生情这种东西吧。当双方都慢慢淡忘这件事之后,张嘉元反而显得更加主动了,很经常性的黏着你,也会亲吻你的额头。只是相处久了吵架是不可避免的,因为你和学校的某个男生单独聊了一些声乐问题,被他撞见后,很显然矛盾会渐渐放大,在第八次吵完架后,他搬出了公寓,还有开头那句话打破了你们维持一年的关系。
一年来你才发现原来跟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也不像是小说情节里那样,没有堆满整个房间的粉红玫瑰;没有在放着烟花的夜晚,在摩天轮下亲吻,没有腻歪和相爱,从自己幻想恋爱的枷锁里挣脱出来时,才会觉得自己是多么狼狈和可笑。
跟房东发了微信说这个月底就搬走,回头看了日历2月8日,突然想着快过年了,应该回次家。你开始整理东西,床头的合照,茶几上没凋落的满天星,橱柜里的三鲜火锅底料,那是为他不能吃辣准备的,当然还有你省吃俭用给你们买的对表,作为在一起的一周年纪念品,现在也觉得多余了。
你重新回到爸妈给你买的一个小小的单身公寓,家小了也不觉得一个人孤单了。虽然这几天的早餐还是习惯买双人份的,买火锅底料的时候还在考虑是买三鲜的,但是生活里也开始慢慢没有他的影子了。
过年回家父母还在调侃说,你怎么不带个男朋友回家,你笑了一下,说还是要先把工作稳定下来再说。后来弦乐团过来招新,还是没选上,你和朋友调侃说还是你学艺不精,心里还是难受的要死。你觉得不如去琴行教琴好,跟那个琴行又续了一年,有时候琴行的同事还会聊聊你,说你那个会弹吉他的男朋友什么时候来琴行就业,你尴尬的笑了笑“早就分手了”
付思超也来问你怎么突然就分手了,你想了想,“或许累了吧”张嘉元还是一如既往的做乐团,只是知名度高了不少,粉丝也多了不少,跟一家唱片公司签约了,偶尔还能上上节目,大家都在过自己的生活,一如既往的。
后来电视台说要在央音的青年学生中选出一批去剧院给外国友人演奏,你被选上了,但不是首席,但是已经很满足了。演出很顺利,在后台的时候有人给你送花,是当天聊声乐问题的男生,他叫伯远,是学生会的副主席。比你大三岁,你接过花说了声谢谢,他说学生会要给演奏的同学办一次庆功宴,问你去不去,你问了时间和你在琴行上课的时间撞了,你只好抱歉。
“既然没时间,要不现在吧,我请你吃饭怎么样?”
“不用了,不用麻烦”你忙着拒绝。他开玩笑说你是不是不愿意和他一起吃饭,毕竟他好像把你和你男朋友弄分手了。你为了不让他误会,答应了。你问他问你喜欢吃什么,你笑着说什么都行,他带你去吃了烤肉,细心的问你的忌口。和你聊了很多,感情、工作、生活,只不过是你在吃他在烤而已。
你和他聊得很开心,或许是你们都喜欢周杰伦,喜欢吃火锅。他还说下一次带你去吃他最喜欢的那家火锅。在路上碰到付思超和张嘉元了。付思超和你打了个招呼,还问你是不是又谈了个对象。
“学长而已”
“我也是你学长,你怎么不和我单独出去吃饭啊?”付思超给你下绊子。
“同学只是庆功宴而已,陪她回家的”伯远看你尴尬的样子出来帮你解围。
“看什么看,走吧。”张嘉元拉着付思超就走。
伯远直接撇开了刚才那个话题,转头跟你聊周杰伦的新歌。
后来在学校你能经常性的遇到伯远,然后一起去上教授的课。渐渐的,你们每天都能和对方碰面,像是蓄谋已久。他好像很了解你的爱好,有时候会送你满天星,但你没好意思要。你开始觉得他对你有些特殊,但还没搞明白。你只是觉得他人很好,人相处起来很舒服。
很长一段时间你没有张嘉元的消息了,直到有一天付思超给你发微信,问你还有没有可能跟张嘉元复合。你发了个问号,他说张嘉元最近很奇怪,天天把满天星堆满他们的公寓,还练习吃辣,说你是不是跟他复合了。你说可能是他喜欢上满天星了吧,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你回公寓的时候常常能看到一束满天星放在门口,起初你还以为是伯远,后来调了监控,才发现是张嘉元,你没有收,但常常能每天都看到一束新鲜的。你发微信跟他说“满天星我养不好,也不经常回去,你别放了吧”他几乎是秒回“我们复合好不好”你望着那句话出神了好久,才回了个“你真心话大冒险又输了吧”你很想逃避这个问题。
“我选的真心话”
“张嘉元,你说过我们不合适”
“对不起”
你没有在回他,你只当这是你平常生活中的小插曲,付思超还是回来找你聊编曲的事,偶尔也会问问你的近况,还有重复的一句,“你和张嘉元真的不可能了吗”你起初还说不太可能了吧。后来他实在问的烦了,你就没有再回答他。
付思超还带上张嘉元过来一起找你,说三个人能更有主意。你就觉得很尴尬。正好伯远发微信说带你去吃火锅。你就跟他一起去了。
你和伯远的关系其实谈不上特殊。只是他一直在主动罢了。你很清楚自己对他没有喜欢,只是当个朋友,所以当三天后他对你表白时,你没有同意,说你暂时还不想谈恋爱。
【添望】关于醉酒
*ooc致歉
*喝醉的添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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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望匆匆忙忙赶到的时候江添已经醉的厉害了,倚在墙角半阖着眼,醉了的江添褪去了温和,浑身上下多了几分痞气,眉眼之间冷淡的气质衬的人难以靠近。
盛望伸出手在江添眼前晃了晃,“哥? 真醉了?”...
*ooc致歉
*喝醉的添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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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望匆匆忙忙赶到的时候江添已经醉的厉害了,倚在墙角半阖着眼,醉了的江添褪去了温和,浑身上下多了几分痞气,眉眼之间冷淡的气质衬的人难以靠近。
盛望伸出手在江添眼前晃了晃,“哥? 真醉了?”
许是被灌的太厉害,江添这会已经有点迟钝,顿了会才开口,嗓音带着懒意,“没有。”
“那回家吗?”
“好。”
听到熟悉的声音,江添又变回慵懒放松的模样,收起了先前的锋利,双标的异常过分。
江添和平常几乎没什么不同,不用扶也不用哄,盛望把人领到了车上,不放心还是好好的把人安顿在了副驾。
天已经黑了,平常开车的活都包揽在江添身上,这会儿盛望倒觉得有几分手生,花了好一会才到家。
江添已经睡着了,头垂在车窗上,睫毛很长,脸部线条也流畅,柔和又锋利,盛望半倾过去,斜着解开了拴在江添腰间的安全带。
盛望又把江添领回了家,把人安顿在卧室,自己去烧水打算泡杯蜂蜜水,江添或许也是真的累了,一到家就把自己砸在床里,不肯撒手。
盛望拿着泡好的蜂蜜水,江添什么都吃,但也不喜欢太甜腻的,盛望往里塞了几片柠檬,又试了试水温才端进卧室。
醉汉的心思总是不好揣度,江添已经醒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坐了起来,一声不吭,看见盛望才低沉沉的叫了一句
“望仔。”
“嗯,怎么了?”
江添这会儿又没了下话,迟钝了不少,好像没什么本质的目的,只是习惯性的开口,单纯的想叫一下这个名字。
“望仔。”
“在呢。”
“望仔。”
江添把盛望拉到了床上,力气很大,盛望半了领子歪了过去,漏出大片肌肤,白晃晃的一片。
盛望头发不安分的翘起,刚试过水温,嘴唇还闪着水光。
江添盯向了盛望,盛望被盯的发毛
“怎么了?”
“你嘴巴看起来很好亲。”
江添扣住盛望的手腕,把人拽到身边,半强迫性的锁住唇,细细啃//咬着盛望的唇瓣,瘦白的手腕被握的有些发红。
………
眼睫一片湿润。
THE END.
贴合原著还要有自己的风格也太难了
回礼里有小剧场噢~
【张星特×你】存个灵感
#ABO文学
#ooc预警
#渣文笔预警
平时很皮的弟弟 大喇叭时不时吵到你
你生气的时候却又奶声奶气拽拽你的衣角
“姐姐 别生气了嘛”
等你对他完全卸下防备把他划到omega一类
发qing期到的时候请他帮忙拿抑制贴
他却把你堵在门口 脑袋凑近你后颈闻一闻
放出自己的信息素
在你耳朵旁吹气 还是平时奶呼呼的语气:
“姐姐 ...
#ABO文学
#ooc预警
#渣文笔预警
平时很皮的弟弟 大喇叭时不时吵到你
你生气的时候却又奶声奶气拽拽你的衣角
“姐姐 别生气了嘛”
等你对他完全卸下防备把他划到omega一类
发qing期到的时候请他帮忙拿抑制贴
他却把你堵在门口 脑袋凑近你后颈闻一闻
放出自己的信息素
在你耳朵旁吹气 还是平时奶呼呼的语气:
“姐姐 我可以帮你哦。”
温周 有人疼的男人——温客行
温周 有人疼的男人——温客行
一家五口日常
“嘶——”温客行皱起眉来,放下手里的刀。
“怎么了温叔?”张成岭在旁边洗菜,听见他温叔倒吸口冷气,抬头去看,吓得站起来。
温客行的左手被菜刀划了个很大的口子。他皱着眉,“昨日磨了刀了,倒是我忘了。”
菜刀用的久了就会钝,昨日他还嘱咐曹蔚宁磨刀。今日自己就忘了,拎着刀去割手上拿着的那块肉皮的时候没注意轻重,直接划过那块肉将手掌划了好大一个口子。
鲜血顺着温客行的手腕一直往下流,浸过了他一身素色衣裳的袖子很是刺眼。
“哥!你的手!”顾湘端着洗好的蔬菜进厨房,看着温客行举着流血的左手站在案板前发呆,惊叫出声。放下盆子冲过来握住温...
温周 有人疼的男人——温客行
一家五口日常
“嘶——”温客行皱起眉来,放下手里的刀。
“怎么了温叔?”张成岭在旁边洗菜,听见他温叔倒吸口冷气,抬头去看,吓得站起来。
温客行的左手被菜刀划了个很大的口子。他皱着眉,“昨日磨了刀了,倒是我忘了。”
菜刀用的久了就会钝,昨日他还嘱咐曹蔚宁磨刀。今日自己就忘了,拎着刀去割手上拿着的那块肉皮的时候没注意轻重,直接划过那块肉将手掌划了好大一个口子。
鲜血顺着温客行的手腕一直往下流,浸过了他一身素色衣裳的袖子很是刺眼。
“哥!你的手!”顾湘端着洗好的蔬菜进厨房,看着温客行举着流血的左手站在案板前发呆,惊叫出声。放下盆子冲过来握住温客行的手。
温客行回过神来,“别咋咋呼呼的,没事。”他不欲让周子舒看见,想先去洗洗手,走出厨房就看见周子舒因着顾湘的呼喊过来了。周子舒目光直直的落在他左手上,脸色一下子就变了,大步走过来拉起温客行的手,“怎么回事?!”
温客行不想说自己丢人的做菜时划破了手,支支吾吾的含糊说没事。
周子舒不耐烦,抓着他往井边走,“先洗干净了我看看严不严重。”
温客行不敢再吱声,乖顺的随着周子舒去井边打水冲洗干净手上的血。
三个小的围在一边,打水的打水,冲水的冲水,周子舒一直握着温客行的手,跟他一起被冰凉的井水冲得两只白皙的手通红。
好一会儿还是没冲干净,因为血一直在流。
周子舒皱起眉毛,说不上来的烦躁,“你是越活越回去了?!怎么弄成这样?!”
温客行右手抱住他,低声哄慰,“是我笨,阿絮别生气。”
“成岭,你去药房拿止血的伤药和白布来。”周子舒不理会他,但是由他抱着,转头吩咐张成岭。
“是,师父。”张成岭赶紧小跑去药房拿东西。
周子舒又转向曹蔚宁和顾湘小夫妻,“你们去做饭吧,这里我会处理。”
小夫妻俩这才去厨房做饭。
温客行见身边没人了,才把脑袋放在周子舒肩上,“阿絮别骂我了,我手疼呢。”他声音低低的,软软的,撒着娇。
周子舒恨恨道:“活该!你是第一次拿菜刀不成?怎么好好的弄这样?”
温客行自己也想不明白自己那会儿走神想什么去了,但是不用仔细回想也知道,除了阿絮,还能想谁呢?
张成岭很快拿着东西来了。
周子舒两手都沾着温客行的血,在盆里净了净手,手上一用力将温客行的那截沾血的袖子扯下来,轻柔的不能再轻的去擦拭温客行手掌的血,趁着干净赶紧撒上止血的药粉。
温客行忍不住颤动了一下。药粉刚撒上去的那一刻,有如烈火灼烧一样刺痛。
“别动!”周子舒低声喝道,然后他从站在温客行对面的位置转到他身边,将温客行的左边胳膊夹在自己腋下固定住他。
温客行暗骂自己真是跟阿絮说的一样越活越回去了,这么点伤也觉得疼?他低着头看周子舒处理他的伤,看得目不转睛。
周子舒捧着温客行的手,细细的,一点点的将药粉吹散开,然后再用干净的白布包裹好,紧紧扎住。这才算完事了。
温客行看周子舒出了一额头细细密密的汗珠。反倒笑了出来,伸出右手去抹过周子舒的额头,“阿絮这么紧张?”
周子舒直起腰长舒一口气,瞪了他一眼。
“行了,成岭去帮你曹师兄跟湘姐姐吧,这段时间你温叔的左手不能沾水,这后院的事得多劳烦你们了。”周子舒看向张成岭道。
“是,师父。”张成岭道,“温叔好生休养着就是。”
午饭,本是温客行一直照顾着周子舒吃饭,现在他一只手用不了,就换成了周子舒照料他。
亭子里的桌案不高,温客行把碗放在桌上弯身吃饭会很累,左手又没法儿端着碗,吃得很是艰难。
周子舒放下自己的筷子,端起温客行的碗,“我帮你?”
温客行笑着接过,“不必,阿絮自己吃吧。”
周子舒想了想,起身走开。
几个人都莫名其妙。
不一会儿,周子舒拿着一个勺子来了,他抽出温客行手中的筷子,把勺子塞进去,笑着说:“那你用这个吧。”
温客行拿着勺子,表情很是一言难尽。
三个小的忍笑。
“阿絮,我这么大人了,用勺子吃饭会不会不太合适?”温客行想抗争一下。
周子舒不理会他,往他碗里夹了一块肉,“吃吧。”
温客行哭笑不得,只能照做。虽然看着很是幼稚,但是只有一只手的时候,勺子的确比筷子好用多了。
温客行换筷子想去夹鱼。
周子舒架住他的筷子,“这段时间你忌河鲜辛辣。”
温客行叹气,只好夹了一筷子蔬菜到碗里。
白日里还好,到了夜里,两个人的角色就调换了。原本是温客行事无巨细的照顾伺候周子舒,现在他成了个暂时只有一只手可以用的半残,就得换周子舒照顾他了。
伺候他洗漱,拧帕子,擦脸,脱衣服。
温客行一直带着笑,躺在床上的时候双手双脚大大摊开,感慨,“哎呀,居然还有阿絮这样伺候我的时候,值得我感慨许久了。”
周子舒自己脱了衣服,坐在床边看着他冷笑,“是啊,这辈子怕是这样的事不多,你好好回味吧。”
温客行讪笑,“阿絮生什么气呀,我跟阿絮开玩笑呢。等我好了,我不还是得这样伺候阿絮一辈子吗?”
周子舒推他,“往里面去点。”
温客行意外,“阿絮要睡在外头?”
周子舒不说话,只推他。
温客行乖乖往里面挪了挪,让周子舒躺下。
周子舒睡外侧是有原因的。到了半夜,温客行的手开始痛了。他就睡得不踏实,左手一直动,周子舒就握住他的手腕,半坐起来,学着温客行平时哄他的样子,轻轻拍抚温客行的肩膀。
过一会儿温客行又睡熟了,周子舒也不敢睡着,一直握着温客行的手腕,温客行一动他就醒了,时时关注着。
到了天亮的时候,温客行按平时习惯醒来,就看见周子舒半倚着床头半坐半躺的,脑袋一点一点的睡着了。自己的左手手腕被他握在手里。
温客行心里酸酸涩涩的,说不上来是什么感受。他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因着手掌上这么点伤就觉得疼了——因为阿絮心疼,阿絮在意。
他想把周子舒抱下来躺好,但是他一动,周子舒就立刻醒了,眼睛还没睁开一只手就下意识的拍拍他。
温客行闭上眼缓缓莫名涌上来的湿意,右手握住周子舒的那只手。
周子舒这才睁开眼,“你醒了?”
温客行嗯了一声,“阿絮躺下来睡会儿?”
周子舒打了个呵欠,“不用,醒了就起来吧,这会儿也该换药了。”他放开温客行的手,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肩膀,自己穿上衣服,一边穿一边动作就越来越慢,背对着床上温客行,自嘲的笑笑,“我有好久没有自己穿过衣服了呢。”
温客行坐起来的动作一顿,没有说话。
“你快些好。”周子舒声音闷闷的,“我不想伺候你。你吃老子的住老子的,还要老子照顾你?”
温客行站到他身后,右手环住他细腰,低声回应他,“好,我快些好起来,然后好好伺候阿絮,报答阿絮收留我的恩情。伺候阿絮一辈子。”
周子舒转身把脸埋在他怀里。
温客行叹息。无声的说他:“小傻子。”这是要哭?
两人收拾妥当出门到后院来,三个小的早早起了,正做早饭呢。
张成岭见两人来了,“师父,温叔,怎么不多睡会儿?早饭马上就好。”然后又看向他温叔,“温叔手还疼吗?”
温客行笑笑,“没有什么。”
“成岭你去忙吧,我给他换药,很快就好了。”周子舒一派淡然,完全看不出来早上还背着孩子们偷偷要哭的样子。
周子舒解开昨天绑的白布,里面淡黄的药粉已经被鲜血浸没,经过一整天已经变成了淡淡的褐色。不过万幸血止住了。
“疼吗?”周子舒低声问他。
温客行摇头。因为你已经替我疼了呀,傻阿絮。
周子舒清理干净后重新上药,早饭就做好了。
温客行看着摆得满满当当的桌子哭笑不得,“大早上的谁家就要喝鸡汤?这是起的多早炖鸡汤?”
顾湘拿过碗给她哥盛汤,“哎呀你别管别人家,我们家就这样,你快吃!”
大早上天还没亮就被媳妇喊起来杀鸡炖汤的曹蔚宁偷偷打了个哈欠,擦掉眼角的泪花。对着温客行傻笑,“对对对,阿湘说的对,温兄多吃些。”
温客行无法,只得接过两只拳头大的碗,埋头喝汤。
周子舒好笑,但也不拦着,自己盛了碗汤慢慢喝。
于是,大早上的温客行就吃撑了,拉着周子舒围着山庄走了整整三圈才消化了些。
但是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是三个孩子的鸡汤起了作用?还是周大庄主的悉心照料起了作用?或者二者皆是?总之温客行的手很快就好了,只留一条淡粉的疤痕在掌心里。
于是温客行再次接管起四季山庄的生存大计,厨房里外的事,三个孩子的事,最最重要的是,伺候周大庄主。
有人疼的男人很幸福,家庭地位很重要啊。
【温周】探鬼谷(2)
设定是尚为天窗首领的子舒奉命在谷主生辰这日夜探鬼谷。欢迎食用!
大家快看,这一章阿湘出现了耶!ʘᴗʘ
前一章在这里https://zi1weishi.lofter.com/post/30dc0725_1cba9eb3b
快看这一章比上一章多了两千字耶!ʘᴗʘ
下一章他俩见面。谢谢姐妹们蹲文!
(2)
鬼谷谷主即位第五个年头,无常鬼为其大办了一场生辰宴。
寻常的生辰宴,主人家广发请帖宴请四方,一派喜乐喧嚷,推杯换盏间,便是虚与委蛇也透着人间的烟火气。
鬼谷却是不同的。
鬼谷此地,冷得像幽冥,人间的江湖客行至界碑处,便断不会再上前了。
幽...
设定是尚为天窗首领的子舒奉命在谷主生辰这日夜探鬼谷。欢迎食用!
大家快看,这一章阿湘出现了耶!ʘᴗʘ
前一章在这里https://zi1weishi.lofter.com/post/30dc0725_1cba9eb3b
快看这一章比上一章多了两千字耶!ʘᴗʘ
下一章他俩见面。谢谢姐妹们蹲文!
(2)
鬼谷谷主即位第五个年头,无常鬼为其大办了一场生辰宴。
寻常的生辰宴,主人家广发请帖宴请四方,一派喜乐喧嚷,推杯换盏间,便是虚与委蛇也透着人间的烟火气。
鬼谷却是不同的。
鬼谷此地,冷得像幽冥,人间的江湖客行至界碑处,便断不会再上前了。
幽冥尚有地府之主稳稳当当地坐镇,黑白无常来往摆渡生死,孟婆烹煮红尘,堪称各司其职。鬼谷却当真时时如百鬼夜行,便是青天白日也阴森得紧。虐凌和杀戮是看烂了的戏,鬼吞鬼,强杀强。
恶鬼众惯看了这世间最百无禁忌的恶,唯一要顾忌的,便是阎王殿的那位。
此任谷主当真是个狠角色。从未有人在谷主的位子上坐稳三年,他却已孤家寡人地在阎王殿住了五个年头。
这五年,死在阎王殿座下的恶鬼不计其数,造反的不乏深谋远虑之徒,谷主便是用这些人的下场告诉恶鬼众,即位之初那个天真的人彘死得有多轻松。
他仿若一只夺魂索命,真正从地下爬出的恶鬼。
恶鬼温客行的生辰被无常鬼办得不错,但要像人间那般其乐融融,却是痴人说梦。
无常鬼此人脸皮厚,厚得三个凿子凿不穿。明明是不人不鬼的地方,却偏偏要用最“人间”的生辰宴,仿佛这宴席一赴,便有幸能像个活人一般似的。
然吃人血啖人肉久了,让此处的恶鬼众一个个都效仿无常鬼老孟披一张人皮,实在是不大可能。
于是这场生辰宴办得虽盛大闹腾,却实在有些不伦不类。
灯笼在谷口处悬了一排,沿路零星缀着,直通阎王殿。
阎王殿在五年前的那场血光滔天的“热闹”后便冷清下来了,直至今日才又挂起了些活气。
殿门前的灯笼一左一右题了“吾主”二字,红纸黑字,在灯笼的火光中散着淡淡的鬼气。
前一日,温客行才在外头会过小情郎,回谷便与那一路的灯笼打了个照面,老孟正笑眯眯地指挥着谷中的其他布置,见着谷主,便趋步上前,行了个恭恭敬敬的礼,出口的话音带着恰到好处的喜意:“恭迎谷主!”
温客行默然盯了那沿路两列灯笼许久,才瞥他一眼,面上浮起戏谑的笑意,叹道:“好毒的眼光。”他抬手拨了拨灯笼苏穗,“这一路红的走下去,直接去三跪九叩给高堂见茶便是,还过什么生辰呢。”
谷主心情不错的时候,竟会给人一种和善的错觉。
但老孟却断不敢掉以轻心。
老孟此人不仅脸皮厚,听话识音也是一绝,更何况温客行就差将“没眼看”仨字写在脸上了,若再听不出嫌弃,他便该去治治耳朵了。
是以他嘴上应着“是是,奴才可真是办事不周”,心中飞快盘算如何改进。
温客行却给他省了个大事。
他随意地四处打量一番,吩咐道:“沿路的灯笼少挂几只,不挂最好。阎王殿你弄便弄了,谷里别处就别捯饬了,回头又叫哭丧鬼半夜骂娘。”
说罢,示意老孟不必跟着,本要回阎王殿的脚步一转,又出谷去了。
老孟听到他轻叹一声,似是自言自语:“还真当过谁的生辰呢。”
老孟审美一般,却胜在心思周密,沿路的灯笼增增减减,总算是不像要让谁拜天地了。是夜,隐隐绰绰的红色暗光遥遥相接,倒也算得上一处说得过去的景致。
尽管如此,一袭夜行衣的周子舒瞧见这般景象,还是有些意外。
他原以为鬼谷谷主的生辰,会以人头做迎,来者是客,打得过恶鬼便进殿吃肉,打不过便被剁成肉馅包成饺子呈上桌……
不过以天窗对此任谷主的了解,如此粗俗血腥的庆贺方式大抵非他所好,弄成这番讲究模样,倒也说得过去。
谷口处并未派许多恶鬼把守,仅有十来个人零散守着各个入口,一个身着紫衣、手执一柄长鞭之人来回走了一遭,便要上山去了。
那紫衣恶鬼还是个姑娘。
此任谷主据查孤僻得很,戒心甚重,阎王殿平日生人勿近,唯一可自由出入的便是他从小养在身边的一个姑娘,名号唤作紫煞。
周子舒将身形隐在树杈后,一动不动,屏息盯着那一抹紫色的背影。
待其走远,他才微微一动,眨眼功夫便悄无声息地落到了界碑之里的一块石后,轻得如同一片落叶。
鬼谷的地界。
看守的恶鬼打了个哈欠。一阵微风自他身后拂过,他抬手抹去泪花,并未察觉异样。
周子舒已穿过几处看守,无声无息地入了谷。
他走了一条偏路,自此路去阎王殿,要绕一个不小的圈子,穿过大半个鬼谷。
亏得鬼主此人对灯笼的热爱不甚,若是谷里隔一段便悬一个灯笼,他倒不这么容易绕过恶鬼众了。
忽然,周子舒顿住了脚步,电光火石间,他已纵身跃上一株笔直的大树,几乎瞬息间与树融为一体,枝叶随风微微晃着。
林有夜风,拂枝稍许,天上挂着一轮残月。
那一抹紫衣身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几个起落间便落入周子舒视线。
紫煞?
此时上山,不正应去阎王殿给鬼主庆贺生辰么?怎么倒像是做贼般,明明是在众人眼皮底下走了大路的人,此刻竟也七拐八拐来了这片密林?
紫煞在一棵不粗不细的树下站定,不知是在细细打量树干,还是在沉思。
几步远外的树杈上,周子舒一动不动地盯着她。若是不细细察看,根本不会瞧见树上有一个活物。他像是一株毫无生气的枯枝,连呼吸的起伏都难以分辨,只有一双眼睛藏在枝叶的缝隙里,极深极静。
紫煞并未在此多做停留,只是折了一根新枝,三两下编出个愣头愣脑的小狗,抬脚走了。
周子舒尾随而去,见此人竟带着她那只小愣狗直奔阎王殿,颇有些哭笑不得。
鬼主养出来的紫煞,竟是个拿着草狗做贺礼的丫头。
他身影一晃,又回了那片密林。
此时的阎王殿,却是一番歌舞升平之景。
恶鬼难得有机会踏入这阎王殿,更是第一次与此任谷主同厅赏舞,实在是一件紧张又新鲜的事。
那班夜蝶舞姬不愧是名品,身姿不可谓不妙,脸更是美得雌雄莫辩,一动一息间,既有柔情魅意,又不乏引人心痒的少年之气,宛若夜里盛开的泛着幽香的水中花,带着一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距离。
温客行侧倚在座上,嘴角挑着一抹笑意,自饮自酌,饶有兴味地观赏着这班舞姬。
“急色鬼,可收着点儿眼神吧,谷主还在上头呢。”位列末席的小鬼戳了戳身侧的恶鬼,压低嗓音,“我记得,你也不好这口吧?”
“此言差矣。”急色鬼似是将一身功夫都长在了“色”之一字上,笑眯眯地从那舞姬身上收回视线,“这玩男人和玩女人,可是截然不同的两种体验呐,从前不好这口,还不是身侧全是喜丧鬼那般五大三粗的汉子,鬼谷众人,有几个看得过去的?”
他拿扇子掩了掩口,凑近身旁小鬼低声道“这夜蝶舞姬果真是极品,若是能养一只在身边……这往后嘛,指不定就好这口了也无不可。”话音一顿,他又将声音压得更低,“素日难见谷主,今日得见,果然不凡,若非手段忒狠,也并非不可做个肖想……”
那小鬼闻言大惊失色,一边连声道“此话怎可胡讲”一边偷眼瞥那座上之人。
他们谷主功力可称得上一句深不可测,以他的耳力,若是留神听,未必听不到急色鬼方才声若蚊呐的一句色胆包天的话。
但今日这般盛事,谷主当真会留神他们这犄角旮旯的交谈么?
那小鬼吓得六神无主,偷偷瞧了座上的谷主许多眼,耳边传来急色鬼过完嘴瘾的笑声。
他心神不宁,竟真觉得谷主向这边瞥了一眼,视线凉悠悠的,带了几分意味深长,只微微一顿,便毫不在意般地掠过他们,又转回到了夜蝶身上。
他便再不敢向那边看了,并微不可查地离急色鬼远了一些。
那急色鬼一句话说完,兀自回味一番,竟觉得十分心驰神往,举起酒杯叹道:“卿本佳人……”
还未来得及将杯中酒饮尽,便见一根紫鞭自殿外破空而来。
电光火石间,紫鞭已准确地抽在了急色鬼执杯的手上,酒盏四分五裂,急色鬼痛呼一声,四根断指滚落在桌案上。
还未及反应,那紫鞭便又是一扬,抽在了他脸上,尾风震碎了他面前的桌案,他本还算俊美的脸顿时皮开肉绽,像有人要从中间剥开这张面皮一般。
“我道是谁能说出这般不要脸的话,原来就是你这么一个浑身长满了老二的玩意儿啊。”
长鞭一收,一位身着紫衣的少女走进殿来,斜睨着那破碎桌案后面上爬了条蜈蚣般血迹的人,“怎么,主人懒得和你这小蚂蚁计较,你就当没人长耳朵了?还做个肖想……呸!姑奶奶给你肖想要不要啊?”
话音未落,又是一鞭过来,正中那人身下,只听一声强压的痛吟响起,那急色鬼霎时面色惨白,捂着脸的手向下伸去,又中途生生忍住,声音疼得变了调子:“小的知错,小的胆大包天,小的口出胡言,还请紫煞饶命!请谷主饶命!小的再不敢了,再不敢了!”
这几鞭子抽得突然,夜蝶舞姬皆止住动作,行礼静候,恶鬼们还未反应过来便已跪地叩首。
那急色鬼强忍断子绝孙的剧痛,伏在地上,头也不敢抬,抖如筛糠。他生怕下一秒,谷主便身影一闪,来掐断他的脖子。
阎王殿一时落针可闻。
一声轻响,酒盏被放在了案上。
谷主的脸上已没了那抹笑意,却并未搭理急色鬼,而是看着紫煞,不咸不淡地唤道:“阿湘,你来。”
紫煞应了一声,几步便行至座旁,先是拿袖子给座上的男人扇了扇风,嘴里说着:“主人,热吧?”
又从袖袋里取出那只枝条编成的狗,搁在了案上酒盏旁。
温客行对这只愣狗毫无心理准备,一时间竟不知摆出个什么表情。
他拿起这团嫩软枝条细细观摩一番,叹道:“阿湘,你竟是如此一个人才。”
说罢,才扫一眼跪成一片的恶鬼,懒懒道:“不是说为我庆贺生辰么?都跪着做什么。”
紫煞看着下面众人跪也不是起也不是的模样,不禁笑出声来:“谷主叫你们别跪了,一个两个长了耳朵出气用的?都起来坐着吧。”
恶鬼们这才战战兢兢地起身就座。
那急色鬼疼得快要昏迷,却强撑着一口气,屏息凝神地等待发落。
却听乐声再起,舞姬们翩然起舞,紫煞在谷主身旁桌案前坐下,将盏中酒一饮而尽。
竟无人再注意他。
急色鬼心道逃过一劫,冷汗出了一身,一口气呼出去,身子一软昏死过去。
他身旁的小鬼被那断指的血点子溅了一身,七魂八魄被吓得飞去天外,只恍惚心道:我们这样的小恶鬼,谷主竟连搭理都懒得搭理么。
无常鬼老孟观察这一变故,只担心紫煞当众撒野惹谷主不快,可再看谷主,分明是一番满不在意的模样。
他跪地请罪:“谷主恕罪,小的准备不周,令这杂种混入殿内,扰了谷主雅兴,还请谷主……”
“不必。”
温客行的面上看不出喜怒,淡淡道,“起来说话。”
他又为自己倒满一杯,叹道,“倒是这酒温吞无味,尝着差点意思。”
搁下酒杯,他理了理衣袖起身,对无常鬼道:“晚些闹腾够了就让他们散了。”又看了紫煞一眼,道,“阿湘,你随我来。”
说罢,也不等恶鬼们行礼,身影一晃,已出了殿门。
紫煞执鞭跟了出去。
恶鬼们这才微微松了一口气,却依旧拘谨得很。由此看来,那位口出狂言的急色鬼,的确是个浑身是色的壮士。
无常鬼命人将那昏迷的血人拖了出去。
第二日,此人的被当脸抽了一鞭的头颅便挂在了刑架上,无常鬼做完这个,便出谷去寻那江城的桂花酿了。这是后话。
且说当夜,温客行出了阎王殿,问:“怎么?”
紫煞道:“主人有所不知,今夜虽并无恶鬼做小动作,谷中却不大太平。”
温客行微微挑眉,似乎并不意外:“哦?来客人了?”
紫煞道:“并未看清,只觉一阵清风拂过一般。只是为防万一,我临时改了道,先来露个脸知会主人你一声。”
她看着温客行不显喜怒的脸,问道:“主人离席,可是要去会会那人?”又补充了一句,“娘的,我竟一点都没看到他的模样。”
温客行含笑瞟了她一眼:“让你勤练耳力目力,你偏不听。”他不紧不慢地说道,“离席呢,是因为殿中憋闷。不过这位轻功卓绝的客人,还是得亲自去会一会。”
他轻轻一闪,人已不见,只传音入耳地留下一句话:“阿湘,回屋睡觉去。”
【温周/山河令】发烧老温,在线撒娇
接之前老温晕倒
发烧老温,在线撒娇
要抱抱,阿絮不要走
等到温客行再一次睁眼,已经是几个时辰后了。
自己身上的旧伤已经缓和了下来,连带着在树林里的刮擦都已经妥帖的料理好。温客行支起身子,身旁传来温暖的触感,定睛一看,周子舒躺在自己的身边,温客行小心翼翼地正要起身,旁边的张成岭已经急急忙忙叫喊开:“温叔?师父,温叔醒了。”
温客行还没来得及出口阻拦,躺在他身边的周子舒就已经睁开了眼。
“老温,你没事吧!”周子舒趁温客行没注意,将他手腕一翻,两根手指就已经虚搭在脉搏上,感受到底下虽然急促但是不疲软的跳动,周子舒缓了一口气。
“好啦,阿絮,我没事的,我可是堂...
接之前老温晕倒
发烧老温,在线撒娇
要抱抱,阿絮不要走
等到温客行再一次睁眼,已经是几个时辰后了。
自己身上的旧伤已经缓和了下来,连带着在树林里的刮擦都已经妥帖的料理好。温客行支起身子,身旁传来温暖的触感,定睛一看,周子舒躺在自己的身边,温客行小心翼翼地正要起身,旁边的张成岭已经急急忙忙叫喊开:“温叔?师父,温叔醒了。”
温客行还没来得及出口阻拦,躺在他身边的周子舒就已经睁开了眼。
“老温,你没事吧!”周子舒趁温客行没注意,将他手腕一翻,两根手指就已经虚搭在脉搏上,感受到底下虽然急促但是不疲软的跳动,周子舒缓了一口气。
“好啦,阿絮,我没事的,我可是堂堂温大善人,这天底下需要我做的事情还多得很,阿絮不用担心。”温客行将自己的手腕一翻,把自己的肩一侧,头就自然而然的倒在了周子舒的肩上,“啊呀,阿絮不仅是蝴蝶骨没,连带着这肩啊都颇合我的心意。”
周子舒用手挪开温客行的头:“行了,你在躺会,我去给你找点吃的。”
温客行竟也没多大吭声,听话地倚在墙壁上,看着周子舒离开。
“成岭,你师父怎么还没回来,你快去看看。”温客行对着山洞那头的成岭喊道。
“阿絮温叔,这师父出去还没一刻钟啊,而且他让我看着你……”
“叫你去你就去,都快一刻钟了”温客行拖长了声音叫道。
张成岭不情愿的一步三回头,眼神里都是对温叔满满地幽怨。
张成岭这边刚走出十来米,温客行的脸色倏地黯淡了下去,温客行连忙撑起了身子,开始运功疗伤,温客行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真气一个不小心窜错了位置,猛地吐出一口血。
原先的救治不及时,在树林里耗费了太多的内力,刚才为了让周子舒安心,又强行改变了自己的脉象,现在,身体的大仇小仇一起来报,恍惚间竟有些支撑不住。
温客行迷迷糊糊间直接觉得自己浑身开始泛冷,阴凉的气息从骨髓里慢慢透出,游走自己的五脏六腑,明明已经强行驱动内力,可是,一点作用也没有,反倒是内心的空洞越来越大。温客行的眼眶不自觉就开始泛红。
“阿絮,阿絮,阿絮,你在哪呀?”
温客行直起身子,准备往外去找周子舒,前脚刚踏出,后脚虚虚一踩,整个人如同醉酒般在山洞门口打转。
一步没踩稳,整个人就往一边栽去,突然间撞入一个温暖的胸膛。
行动比意识还要快上一分,温客行还没反应过来这是谁,自己就已经把手挂在周子舒的脖子上,“阿絮,阿絮,抱抱我。”
周子舒虚虚扶着温客行的腰,温客行身上的炽热通过衣服传到周子舒身上,“老子真是上辈子欠了你的。”周子舒咒骂一声,却不舍得推开温客行。
足下一点,便径直的飞回山洞里。
如果说温客行之前的脑子里还留着一丝清明,他挂到周子舒身上的时候,便已经被疼痛夺取了意识,眼眶不自觉的开始泛红,眸子里面浸润了水分,他挂在周子舒身上,冲着周子舒的耳后喊着“阿絮,阿絮,阿絮”
“叫魂啊,行了,你赶紧躺下吧,都烧得不知道几年几月了。”周子舒到底没舍得放开温客行,就这么让他抱着,手轻轻的拍上温客行的背。
“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今夕是我和阿絮的相识之年。”温客行拉长了声调,半眯着眼看向周子舒。
周子舒还没来得及说话,温客行那厮眼泪就下来了,“阿絮,阿絮,阿絮,阿絮你不要死好不好。”
先前在树林里的遐思又占据了温客行的心神,胸腔里的那颗心不知疲倦的痉挛着,温客行的呼吸显得愈发急促起来。身上的温度有逐渐起来,温客行感觉自己的灵魂在四处游荡,只有和阿絮贴着那部分还算个人。
周子舒抹去温客行脸上的泪,想说些什么又不知从何开口。
“老温,得友如君,我已经知足了。”
“老温,先睡一觉吧,至少我现在不走。”
【温周】堂堂鬼谷谷主居然是家庭煮夫!
老温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没有啊,阿絮,
那你为什么不给我做饭吃!
短打,巨短,
其实关于做饭这个事情,温客行有反抗过,
毕竟天天做饭不是很配他这个鬼谷谷主的头衔,
之前天天杀人的,现在天天在家宰鸡杀鱼像什么样子,
好吧其实他就是怕他偶尔出去办事,晚上回不来阿絮会饿着,哦,还有成岭,
怕他俩饿着,还是得让阿絮学一下,至少要会煮粥吧,
结果他好心好意把这件事和阿絮说,
老温,君子远庖厨,
阿絮蹙着眉,拉着他的衣袖,我从来没有下过厨,我不会,
温客行看着他,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样子就知道,
但是他还是决心试一试,
直到阿絮煮粥把厨房烧了,...
老温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没有啊,阿絮,
那你为什么不给我做饭吃!
短打,巨短,
其实关于做饭这个事情,温客行有反抗过,
毕竟天天做饭不是很配他这个鬼谷谷主的头衔,
之前天天杀人的,现在天天在家宰鸡杀鱼像什么样子,
好吧其实他就是怕他偶尔出去办事,晚上回不来阿絮会饿着,哦,还有成岭,
怕他俩饿着,还是得让阿絮学一下,至少要会煮粥吧,
结果他好心好意把这件事和阿絮说,
老温,君子远庖厨,
阿絮蹙着眉,拉着他的衣袖,我从来没有下过厨,我不会,
温客行看着他,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样子就知道,
但是他还是决心试一试,
直到阿絮煮粥把厨房烧了,他原本白净的小脸变得黝黑一片,眼睛委屈地眨巴着,温客行就知道自己心软了,
教阿絮煮粥能把厨房烧了,
算了算了,
温客行又把目光投向成岭,
也许成岭能学会?
直到成岭被鸡追着跑的时候,
温客行恍然大悟,这个家离了他不行,
当天晚上成岭来找他,
委屈巴巴地低着头,问他,是不是不要自己和师傅了,
为什么这么问啊,成岭,
因为师叔你现在都不做饭给我们吃了,
温客行:?
同一天晚上,阿絮也来找他,
温客行,你是不是要离开四季山庄了?
没有啊,阿絮,你再说什么?
那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怎么会,我还要与你共白头呢,瞎说什么?
那你为什么不做饭给我吃!
啊,这,
温客行只能说出实情,
我最近要出去很长一段时间,
我怕你们会饿着,就让你或者成岭学一点厨艺,
我们可以出去吃,
那也不能天天出去吃啊,不健康,
那怎么办?你不在,我们会饿死的,
阿絮瘪着嘴,小心翼翼地看着温客行,
他知道,老温最吃他这一招了,
那,我不去了吧,反正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老温,你真好,阿絮抱了抱温客行,给门外的成岭使了个眼色,
明天也有好吃的吃了,
真好!
(瞎写的,睡觉了,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