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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姜不是阿姨啊A

另一个世界,再见08

   这次包有彩蛋的,包不画大饼的🆗

  

  “小豆哥哥!”

  黄誉博又抱住郑伟不撒手“嗯…还是原来的味道”

  空气中混杂着栀子花香的味道

  小波,一会儿咱们就要演了咱背台词啊,乖

  黄誉博在郑伟身上蹭了蹭“不要”

  “你怎么还和以前一样那么黏人”郑伟吐槽了一句还是捧着哄着让黄誉博从自己身上下去

  “小豆哥哥,难道你不想我吗?”黄誉博还像以前用小狗眼睛委屈的看着郑伟,郑伟被治服了

  “怎么老是拿这招对付我啊,真拿你没办法”

  想不想嘛~

  想想想想想,但是一会儿就开拍了。演完你想干什么我都听你的,但是咱们现在要背台词哦...

   这次包有彩蛋的,包不画大饼的🆗

  

  “小豆哥哥!”

  黄誉博又抱住郑伟不撒手“嗯…还是原来的味道”

  空气中混杂着栀子花香的味道

  小波,一会儿咱们就要演了咱背台词啊,乖

  黄誉博在郑伟身上蹭了蹭“不要”

  “你怎么还和以前一样那么黏人”郑伟吐槽了一句还是捧着哄着让黄誉博从自己身上下去

  “小豆哥哥,难道你不想我吗?”黄誉博还像以前用小狗眼睛委屈的看着郑伟,郑伟被治服了

  “怎么老是拿这招对付我啊,真拿你没办法”

  想不想嘛~

  想想想想想,但是一会儿就开拍了。演完你想干什么我都听你的,但是咱们现在要背台词哦

  “嗯嗯,我最听小豆哥哥的话了”黄誉博开心的跑到一边背台词

  “重来”

  “再来一遍”

  “再拍一条”

  ……

  休息中的黄誉博,胃突然一阵剧痛,整个身体开始出冷汗,郑伟看黄誉博不对劲走过去查看

  “小波,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黄誉博摇了摇头不想让郑伟担心“没关系,我一会儿就好了,之前经常胃疼”

  黄誉博之前只要胃疼就得往医院跑,诊断证明比班级里发的卷子还多

  黄子韬走过来“胃又疼了?带药了吗”

  郑伟给黄誉博接了杯热水

  黄誉博疼得已经起不来身最终只好去了医院

污飘飘

邬童尹柯你俩赶紧打一架(终于出柜续)

#请勿上升哦

#⑩×3+①

终于考完期末了,一放假,尹柯就会爷爷奶奶家,跟邬童连招呼也不打一声。

因为几个小姑娘吃醋?

倒真不至于。

只是因为吃醋生气后,尹柯是越想越生气。

邬童是因为啥干这种蠢事气自己,还不是觉得自己不主动不够重视他们之间的感情。

可是自己是那种人嘛?

没错!

尹柯承认,自己是没有邬童那么主动。

但是,谈恋爱就得昭告天下吗?谈恋爱就得天天厚着脸皮撒狗粮吗?谈恋爱就得成日里像两块牛皮糖似的黏在一起吗?

自己熬夜复习写卷子,还不是想考个第一,堵一堵老娘的嘴。

让老娘知道,即便自己加入了棒球队,不照样考第一。

考了第一,放假就不用上补习班了,考...

#请勿上升哦

#⑩×3+①



终于考完期末了,一放假,尹柯就会爷爷奶奶家,跟邬童连招呼也不打一声。

因为几个小姑娘吃醋?

倒真不至于。

只是因为吃醋生气后,尹柯是越想越生气。

邬童是因为啥干这种蠢事气自己,还不是觉得自己不主动不够重视他们之间的感情。

可是自己是那种人嘛?

没错!

尹柯承认,自己是没有邬童那么主动。

但是,谈恋爱就得昭告天下吗?谈恋爱就得天天厚着脸皮撒狗粮吗?谈恋爱就得成日里像两块牛皮糖似的黏在一起吗?

自己熬夜复习写卷子,还不是想考个第一,堵一堵老娘的嘴。

让老娘知道,即便自己加入了棒球队,不照样考第一。

考了第一,放假就不用上补习班了,考了第一,就可以带邬童去泡温泉了,考了第一,他就可以让邬童黏个够了。

邬童怎么就这么短视呢?

的确,尹柯也没跟邬童说明白,可是这不是想给邬童一个惊喜嘛?!

谁能想到这小子尽出昏招!

不惩罚惩罚他是不行了。

于是,在领成绩之前,尹柯溜了。

挥一挥衣袖,不打一个招呼。

邬童傻了。

尹柯啥时候气性这么大了?

难道傲娇也会传染。

“不能惯他这臭毛病。”邬童对班小松坚定地说。

班小松简直刮目相看,这是要重振夫纲啊。

然后,第二天,班小松就收到消息,邬童连夜搭着长途汽车去乡下找尹柯去了。

班小松无力地扶额,还不忘嘲讽

“不是说不惯尹柯臭毛病的吗?”

知道的邬童咋回的吗?

“对啊!所以我得趁他没憋出毛病之前赶紧给哄好了!”

班小松不住地抽抽。

有志气!


尹柯回了老家,成天地看鸭子。

没错,看鸭子。

这会子才放假,回来的孩子少,尹柯的兄弟姐妹们一般也是过年这样才回来。

爷爷奶奶身体还相当健朗,是闲不住的性子,白天就往山上跑,忙活着种的菜啊果树啥的。

尹柯成天百无聊赖的,村里静悄悄,尹柯就是在半山腰放一颗炮仗,那响声也是够突兀的。

于是,尹柯只得百无聊赖地窝在屋后的山坡上,看一群大白鸭子嘎嘎嘎。

自己这是何苦呢?

看着不远处的一只趾高气扬扇着翅膀追着别的鸭子欺负的大白鹅,尹柯怎么看怎么觉得,那股子傲娇劲儿怎么那么像邬童。

于是,尹柯扎着个小揪揪,噌噌跑回屋里,不一会就拿出一把硕大的柴刀,开始当当当地砍竹子。

一会儿,竹子从根儿那应声而断,悠悠向那群鸭子要砸去。

可怜一群大胖鸭捉个虫子也祸从天降,苦逼地帮邬童背了锅,纷纷扭着翘臀扇着翅膀慌乱逃窜。

尹柯撂下柴刀,这才解气,嘿嘿嘿地乐了几声儿。

突然,一阵闷笑声传来。

怎么听着这么欠呢?

尹柯霍然扭头,邬童修长的身影猝不及防撞进眼帘。

尹柯瞪大了眼睛,愣愣地眨了眨。

这一副呆模样被邬童的手机清晰地记录了下来。

邬童还在玩味地笑,尹柯晃了晃脑袋终于反应过来。

邬童以为尹柯要飞奔过来给邬童一个热烈的拥抱,还无比宠溺地张开了双臂。

没想到,尹柯缓缓弯下身子,捡起了草丛里的柴刀……

“?!”

当然,最后尹柯也没删成邬童手机里的视频。

俩人正扭打着,邬童一个虎扑,把尹柯压炕上,毛绒绒地脑袋就往尹柯脖子里拱。

尹柯被邬童弄的又凉又痒,终于忍不住破了功。

邬童赶紧抓住机会,可怜兮兮地诉苦。

什么自己昨晚上就到乡里了,可是太晚了没有进村的车了,所以不得已在乡里住了一晚上。

然后又说钱包弄丢了,只能开一间几十块的小旅馆房间,被子好脏,一晚上都是穿着羽绒衣睡的,冷的牙齿打颤。

最后还可怜巴巴地说昨晚下雨了,徒步上山小路是多么湿滑,自己被仙人掌扎的屁股都没好呢又摔了一跤,可疼了!

尹柯盯着上方的木头房梁,还能说什么。

拉开宽大邬童的羽绒服,钻进进去,没好气地骂了一句:

“傻子~”

接下来几天,邬童简直是乐不思蜀。

尹柯爷爷奶奶相当的热情,邬童不仅尝到了一直让尹柯念念不忘的土匪鸭,还能光明正大搂着尹柯热炕头,简直是神仙日子,乐不思蜀啊。

俩人还一块划着小舟去游湖,虽然山风清冷刺骨,心却暖呼呼的。

没想到尹柯平时温文尔雅的,一会到山里就成了没人管的野猴子,炸鱼爬树砍竹子挖虫子,怎么闹腾怎么来。

邬童就陪着他搞破坏。

第一天,因为砍了领居家的竹子,被爷爷臭骂了一顿。

第二天,划船差点把邬童给晃下湖里区。

第三天,难得修身养性钓起鱼来,邬童搁旁边儿不停扔小石子,然后尹柯就捏着一条蚯蚓追了邬童一天。

临走那天,老人家倒也没有特别舍不得,因为尹柯说了过年还回来。

但是邬童舍不得啊,这度蜜月般的日子,下次不知道啥时候喽!

领成绩出来那天,班小松一早没影了。
被邬童吐槽了一句重色轻友。

尹柯这次果然考了全年级第一。

当尹柯开心地跟邬童说不用上补习班可以带他去泡温泉的时候,要不是在校门口,邬童真想把尹柯拖怀里狠狠地亲一顿。

“我们家柯柯真是太懂事儿了!为夫晚上一定好好奖励你~”

“死开点!”

“嘿嘿…”

然后……

然后尹柯就不见了。

一辆黑色商务车风驰电掣般疾驰而来,到他俩前边一个急刹车,车门一开一关,尹柯就给一黑衣人弄车上去了。

然后,扬长而去。

邬童愣了一秒钟……

“卧槽!”

骑上山地车风一般追出去。

尹柯其实还没来得及吓到。

实在是拖他上车的人动作太麻溜了,行云流水,等汽车发动尹柯坐定看清楚坐在对面的人,就只来得及惊讶了。

“邬叔叔?!”

邬童爸爸其实真不想这么早摊牌的,但是自家儿子的智商一路跌停,邬童爸爸是真觉得自己偌大的家业,怕是都要拿来做慈善了。

后继无人啊!

尹柯扭头看了看车后边骑着辆山地车追车追得面目狰狞的邬童,再看一眼面前老神在在端着茶缸的邬童爸爸,嘴角一勾,了然一笑。

邬童爸爸看在眼里,再次感叹,

怎么光别人家孩子长脑子呢?

怎么尹柯不是自己孩子呢,瞧这机灵劲儿。

“小柯,你就没点想问的吗?”

尹柯粲然一笑,全身也放松下来,靠在椅背,看着邬童爸爸笑得意味深长。

俩人对视良久,鉴于对面是个长辈,还是先开了口。

“叔叔,对不起,我们不该骗您。”尹柯诚挚道。

“你什么发现我看穿你们的?”

“从邬童跳楼,您断他经济来源开始。”尹柯平静道。

“哦?”这个回答,倒是让邬童爸爸惊讶了一把。

“儿子跳楼,您天天回家看顾,本是人之常情,可后来,您断经济来源就有点说不过去了,按剧情邬童是殉情不是私奔,跳楼可是免费的。”

“而且儿子为情所困差点轻生,您一毛钱不给天天让邬童回家吃饭还每一顿亲自下厨,是想让邬童觉得世界不止他想象的悲惨吗?您白手起家挣这么大一份家业,对于厨艺我不相信您这点自知之明也没有?”

“咳咳咳……”邬童爸爸尴尬地端起茶刚饮了一口,随机面带讥讽反问道,“你既然知道我在整这小子,怎么也忍心装着?”

“我本就不同意他胡闹欺骗您,您小惩大诫,是手下留情了。”尹柯应道。

邬童爸爸脸色这才好转一点。

“小柯你很聪明。”邬童爸爸打量着对面依然从容自若的少年,问道,“那现在,你也应该知道我的态度。”

“看您还有心情耍着儿子玩…”尹柯扭头看了一眼仍然锲而不舍满头冒汗的邬童,笃定道,“起码,在您看来,我跟邬童在一起这件事,大不过邬童欺骗您。”

唉……

邬童爸爸内心长叹。

要不是……

他也不会这么轻易就……

不过,邬童毕竟是自家小男友,被人这么耍着玩,尹柯心里还是不舒服的。

“叔叔,我之前一直觉得邬童这么个暴脾气,怎么做事总喜欢藏着掖着走迂回路线,如今看来,倒是得您真传。”

“叔叔您能这么耍着邬童玩儿,就知道你们关系变成这样不无原因。你俩什么也不愿意当面说,要是您不戳破,这出戏您要是想看成连续剧,邬童怕是也得零片酬给您演下去?”

“好歹是亲生的。”

“没看出来。”

“这不是还有你嘛?”

尹柯:“……”

到底是您养儿子还是我养儿子?!

您这老爸也当的忒随性了!

邬童爸爸也知道这小子是拐着弯埋汰自己,但尹柯这股子通透劲儿,让邬童爸爸实在讨厌不起来。

更何况,尹柯这是在给邬童讨公道呢。

本来邬童爸爸还在担心,儿子这么蠢,哪天被尹柯卖了他还嫌尹柯把他卖少了。

现在看来,谁护着谁还说不定。

“小柯有些事你不明白,我拿他没办法。”

“因为邬童妈妈?”尹柯跟邬童从小一块长大,邬童当局者迷,但尹柯却觉得,邬童爸妈离婚,不是外遇这么简单。

以邬童妈妈的性格,就算离婚了,这么多年来,也不至于从来不回来见亲生儿子一面,仅仅只是发个邮件。

尹柯直觉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却又被一层迷雾挡着,一下子又摸不清方向。

“我跟邬童的关系……”邬童爸爸欲言又止,“算了,既然你们已经这样了,那就……”

话没说完,突然一阵急刹车,车上的都晃了一下。

“前边突然堵车了。”

问清原因,尹柯想,既然都停车了,自己也下车吧,邬童估计都吓死了,等会不知道怎么发飙呢?

刚想伸手去拉车门,

“哐啷!”一阵尖锐巨响传来,驾驶座车窗玻璃突然炸裂,一只染血的拳头闪电般伸进来,司机就当机了,两道鼻血顺着他的鼻孔蜿蜒而下。

然后,车门被狂暴地拉开,在邬童爸爸和尹柯目瞪口呆的表情下,暴走童闪亮登场。

“孽子!!!!!!!”

心急如焚的邬童被这晴天霹雳一声吼,直接石化了。

卧槽!

什么情况?

然后,120拉着司机走后,谈话的地点就换到了附近某家餐厅。

“什么?”邬童得知来龙去脉以后拍案而起,“您居然早就知道了?”

“哼!”面对邬童,邬童爸爸可没好脸色,尤其是刚才,吓了自己一跳,差点没脑溢血。

“不对啊,我的演技毫无破绽啊…”

作为父亲的邬童爸爸和作为男朋友的尹柯羞愧地低下来了头,这智商……

在邬童再三追问下,尹柯这才知道,自家猪队友是怎么送人头的。

那时候,绿油子杀青了,最后一场戏是在马路上,只要让绿油子命丧车轮就行。

万万没想到,邬童班小松随手一扔,就把绿油子扔邬童爸爸车轮下了。

后来,邬童搞了跳楼那一出,当晚就压死了楼下一颗野生仙人掌,居然一点儿都没有触景生情,邬童爸爸就开始怀疑了。

后来闹食欲不振,当晚就让邬童爸爸瞅见邬童爸爸半夜爬起来偷偷翻冰箱,生啃玉米和甜椒。

邬童爸爸震惊了,这是为什么呀?

莫非人格分裂?

但转念一想,自家儿子心这么宽,换上精神类疾病的几率应该不大。

于是邬童爸爸打算按兵不动,再观察观察。

过了一段时间,邬童就开始重获新生一般了,成天念叨尹柯。

尹柯这也好,那也好,简直是给了他人生第二生的圣母玛利亚,对他如何嘘寒问暖呵护备至,那夸张程度,恨不得连厕所的手纸都说是尹柯买的。

邬童爸爸还有什么不知道的。

儿子,你可以叛逆,你也可以奸诈,可你不能蠢得这么可爱啊?!

想自己一世英名,在商场是叱咤风云,居然生出这么个二货,真是苍天打瞌睡!

说到这里,邬童爸爸就气不打一处来,

又转头冲尹柯不死心劝道:“小柯,你到底看上他哪儿啦?这可是鲜花插在牛粪上啊?”

邬童脸都气青了,斜着眼睛幽幽回敬道:“我是牛粪,您是什么?”

邬童爸爸猛地一拍桌子,咖啡都泼出去十厘米:“混账东西!信不信我把你栽到花盆里去?!”

“你栽啊?!有您这么当爹的嘛?在我窗子下种一片的仙人掌,我是抱养来的吧?!”

“呵呵!你不是乐意看仙人掌吗?!我给你种在眼皮子底下不好?!你个不孝子!”

“您就别装了!”

邬童爸爸气得直捂胸口,指着邬童鼻子破口大骂,

“你别得意小子,你俩的事儿,老子我改主意了,今儿老子又不同意了,怎么地?!”

“……”邬童瞬间哽死。

尹柯坐在一边儿无语的扶额,这下可以确定,邬童确实不是抱养的。

邬叔叔遗传基因真特么强大。

暂时扳回了一城的邬童爸爸坐下来喝水顺气,刚刚输出全靠吼,喉咙都干了。

邬童恨恨地坐下来,开始艰难组织语言。

尹柯知道邬童爸爸逗儿时间已经开始了,坐在角落默默吃他的瓜。

“爸…”虽然平时不对付,但是,毕竟是自己老爸,人生大事还得他核准盖章才好,邬童决定收敛锋芒。

“您就作吧~”

“什么?!”邬童爸爸拍案而起,“你有种再说一遍?”

尹柯大开眼界了。

邬童啊邬童,你要是不会当儿子,这种时候,装孙子会不会?

显然,

邬童不会。

“爸您听我说,当今社会,找对象多不容易啊,我16岁就把这问题解决了,您应该高兴啊~”

“呵!”邬童爸爸太阳穴突突地跳。

“你想啊,要是我25岁还没找着对象,以您这暴脾气,肯定要指着我脑门骂我没出息读个大学顶屁用。等我30岁还没单身,您指不定饭碗都给我扔出去还得搭上一句单身狗不配吃肉。要我40岁还打着光棍,别说男孩了,我就给您领回去一人妖,您都得偷着乐。”

邬童爸爸听着儿子扯歪理,嘴角只抽筋。

“您想想”邬童越说思路越顺畅,继续语重心长道,“反正没了尹柯,我铁定就看破红尘终身不娶了。从我25岁到40岁,您得为我找对象这事儿愁多少年?得掉多少根白头发?何必呢?所以说,我这偶尔缺心眼,还是随你您!”

最后,邬童爸爸是被气走的,临走留下一句话,

“你们爱咋咋地,到时候别后悔就成!”

别说等到邬童25岁了,再听这逆子说下去,今儿个就得翘辫子。

感情人家娶媳妇儿忘娘,自个儿这是嫁儿子坑爹是吧?!

邬童爸爸走后,邬童立马扭头给尹柯比了个胜利的✌。

尹柯满头黑线,还有心乐呵,果然心够大。

不过,邬童爸爸这么容易就同意出柜,尹柯还是觉得有些奇怪。

跟邬童提了一句,邬童不在意地摆摆手,

“他就是心大,随我!”

然后就得意忘形地打电话冲班小松炫耀自己也出柜成功了。

尹柯就呵呵了,

这俩二货,还真是两个瘸子比赛跑,两条咸鱼比翻身啊!


#5500

#大家晚安

#又要开始忙了抓紧时间写了出柜

精神科江主任

江澄在想什么?

这个羡澄味儿好浓啊!

  就这个羡澄爽!

江澄在想什么?

这个羡澄味儿好浓啊!

  就这个羡澄爽!

ok啦(转载的人穷一辈子)

原竟带彭放回家拥吻时撞到原立江,原炀遭殃

   【ooc致歉】文章禁止任何形式的转载

  赵锦辛机车骑的正刺激,忽然感觉到身后一阵高频率拍打的力道,他没理继续向前开,原炀情急之下隔着衣服抓赵锦辛两边痒痒肉,向后扯,赵锦辛痛呼一声紧急刹车。

  

  红色机车紧急停在路边,不远处的一黑一紫一白同时停在不远处。

  

  李玉摘下同色系紫色头盔向赵锦辛这边走来。“怎么突然停下了?”

  

  赵锦辛一脸委屈揉腋窝,伸手指原炀控诉道;“你问问他!!!”

  

  洛羿放下黑色头盔递给原炀一瓶水,原炀大口呼吸着仰头灌了下去,这下所有人都看出他的不对劲。

  

  赵锦辛也不嚎了,反而有些愧疚...

   【ooc致歉】文章禁止任何形式的转载

  赵锦辛机车骑的正刺激,忽然感觉到身后一阵高频率拍打的力道,他没理继续向前开,原炀情急之下隔着衣服抓赵锦辛两边痒痒肉,向后扯,赵锦辛痛呼一声紧急刹车。

  

  红色机车紧急停在路边,不远处的一黑一紫一白同时停在不远处。

  

  李玉摘下同色系紫色头盔向赵锦辛这边走来。“怎么突然停下了?”

  

  赵锦辛一脸委屈揉腋窝,伸手指原炀控诉道;“你问问他!!!”

  

  洛羿放下黑色头盔递给原炀一瓶水,原炀大口呼吸着仰头灌了下去,这下所有人都看出他的不对劲。

  

  赵锦辛也不嚎了,反而有些愧疚;“不舒服?”

  

  原炀摇摇头;“心跳的特别快,一种不好的预感,还是别玩了。”

  

  几人对视一眼,齐刷刷点头,塞车也不是非玩不可,已经有这种预感了没必要用命来试探。

  

  找了个空地李玉洛羿一边一个扶起来原炀,原炀也不知怎么回事还真用不上来力气,软脚虾一样。

  

  “怪了,心突突跳。”

  

  突然就想回家看看,仔细想想也好长时间没回去了,这么想着他说道;“下午回家一趟,看看爸妈,虽然他们可能也不缺我一个。”

  

  赵锦辛宋居寒没接话,他们两个独生子对这种偏心的话题没办法插嘴。

  

  洛羿就更没话说了,一般小孩算不清加减乘除,洛羿已经开始设计搞死亲爹了。

  

  李玉倒是很自然地接过话头;“别这么说,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你爸妈偏心你弟弟妹妹,我爸妈更喜欢我哥,但是我无所谓啊,我哥疼我,我爸妈没特别爱我,我做很多事愧疚也就能小一点。”

  

  “也不是没那么喜爱,我在他们身边没那么长时间,人性如此,养两只猫还可能偏心呢,更何况是人,我哥在我爸妈身边一点点长大,每一个成长的瞬间,爸妈都是看着的,我出生没多久被送到外边,物质上爸妈更偏向我,是因为愧疚,感情上没办法真做到平衡。”

  

  “你想想,如果你爸妈对你言听计从,只有在顾青裴这件事上坚决反对,你还会有这么大的决心和他们对着干吗?”

  

  “就像是简哥,他怼起来简东远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家宴心情不顺说喷就喷,对简老爷子一句硬话也不敢说,都是哄着来的,生怕一句话说的不好老爷子上火。”

  

  “你知道爸妈爱你在乎你就好,剩下的没必要非要比,你只要想你哥原竟掉水里,你爸妈绝对不会放下你不管就可以了。”

  

  李玉很早就明白这个道理,偏心这问题无解,有时候父母甚至也不是故意的,完全是下意识的举动。

  

  这点他和原炀很像,成长过程中父母并没有太多陪伴,反观李玄和原樱原竟,他们是在父母眼皮子底下长大的。不说偏心不偏心,父母对他们的了解就远远大于原炀李玉。

  

  李玉并没有说什么大道理,原炀却真被他说通了,很快平静下来。

  

  歇了一段时间,原炀去和顾青裴商量回家的事,顾青裴很快同意下来,看见原炀长着一张嘴惊呆了的模样,不自觉笑起来。

  

  “回家看看又不是什么过分的要求,嫁人了还能回娘家呢。”

  

  原炀没说话,握住顾青裴的手紧了紧。

  

  二人美滋滋去菜市场买菜,还没买完呢,出事了。

  

  打电话过来的是彭放;“兄弟!!!!快来救命,我们被发现了。”

  

  原炀心里咯噔一声,对于弟弟和发小这段感情他一开始也是不赞同的,刚发现那会还上脚踹过原竟一顿。

  

  踹完原竟踹彭放,后来见这俩人似乎是真心的,原炀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了,他喜欢顾青裴,因此也能理解弟弟非彭放不可的坚持。

  

  彭放这人脸皮厚,被发现了和原炀还像以前一样粘糊,导致原炀都快忘了他和原竟的事,结果这俩人居然这么倒霉被他爹发现了。

  

  原炀头疼;“躲着点我爹,我很快过来。”

  

  “好嘞,兄弟,你快一点啊,你爹有点吓人。”

  

  “现在知道害怕了,亲原竟嘴的时候怎么不怕。”

  

  彭放可委屈了;“我没有啊,是你弟弟亲我,我一开始反抗的可激烈了,后来你弟弟太会亲了没忍住。”

  

  原炀……………

  

  原炀放下手机顾青裴扭头问道;“怎么了?”

  

  原炀捏捏山根;“原竟和彭放被我爹堵在家里了。”

  

  顾青裴………………几秒后他试探性问原炀;“你爸,真没点什么说道吗?我妈认识一个出马的要不要给他看看。”

  

  “或者,老坟那边真没什么问题?”

  

  这老头也太倒霉了,一共俩儿子撞见两次儿子找男人,还全是这种铁锤狡辩都没办法狡辩的情况。

  

  原炀…………………“不要迷信。”

  

  菜也买不上了,顾青裴担心原炀一个人拦不住,还贴心的给简隋英他们发了条消息,有什么突发情况好赶过来帮忙。

  

  其实顾青裴是担心原立江把原竟出柜这件事算在原炀引导头上。

  

  事实上顾青裴还真没猜错,二人赶到别墅时原竟已经被收拾过一遍了,两边脸全是肿的,尽管肿着脸他还是挡在彭放面前,将人好好护着。

  

  吴景兰坐在沙发上掉眼泪,手里拽着一个鸡毛掸子。

  

  原樱坐在吴景兰身边。

  

  原立江原本还在骂原竟,看见原炀就冲着他来了。

  

  “要不是你开头你弟弟怎么会喜欢一个男人,你还有脸过来。”说着就想冲过来给原炀一巴掌。

  

  顾青裴正准备挡在原炀面前。

  

  原樱却比顾青裴更早,伸开小胳膊挡住二人,原立江的巴掌没收住就这么打在小姑娘脸上。

  

  他力气大也是快气疯了,原樱被打的头一歪,脸上霎时间肿了起来。

  

  小姑娘有几个不怕疼的,尤其还是毫不留情的一巴掌,原樱眼泪控制不住的流。

  

  不过原樱没办法。她和顾青裴不同,顾青裴只在乎原炀,对于她爸爸别说在乎,不恨就不错了。

  

  她很清楚大哥不是很喜欢她和二哥,爸爸这巴掌打在大哥脸上,大哥最多闹一闹骂两句,一旦这巴掌打在顾青裴脸上,大哥和家里绝对会产生真正的隔阂。

  

  所以无论如何这巴掌也不能落在顾青裴脸上,她挨了这巴掌也不会和亲爹记仇。

  

  “爸,你别有什么事都怪在大哥身上,再说了性向怎么可能会传染。”

  

  原立江又气又心疼;“怎么就不会,那你说说你二哥好好的为什么突然喜欢男人了。”

  

  老原家就没有脾气太好的,原樱也急了;“不传染就是不传染,真传染的话我二哥和我在一起的时间比大哥长多了,他应该喜欢女孩子!!!!”

  

  此话一出坟场一般的寂静,就连顾青裴都忍不住对原樱投入疑问的目光。

  

  原立江终于承受不住翻了个白眼直挺挺向下倒去。

  小彩蛋是后续,原立江被送进医院,彭大嘴连自己也不放过,谢谢宝子们的支持啦~~~~

  

火煎(可约稿请看置顶)

【龙王豹】青春期敖丙意外发现长胡子的小妈和老爹羞羞

敖丙练功出了点岔子,本来也不是什么紧急的事情,只是总会守着他出关的师傅今日却跑得没影子了。

 

望着那处空落落的地方,敖丙颓丧地踢了踢拦路的石块,想到师傅往日总是在他和父王两边两点一线地奔走,敖丙急冲冲地就往敖光的寝宫跑。

 

结果迎头撞上了里面让龙不解的一幕。

 

敖丙看见自家不修边幅的师傅,往常一丝不苟系紧的黑衣现在半蜕了半边,严肃的父王正把头埋在……

 

按理说他师傅是豹子成精,身上的衣裳就是他的皮毛,父王把师傅的皮毛都扒开了,露出里面白莹莹的肉,难怪师傅一脸不甚了了的模样,可能是碍于面子才不敢喊疼求饶,憋得满脸通红。

 ...

敖丙练功出了点岔子,本来也不是什么紧急的事情,只是总会守着他出关的师傅今日却跑得没影子了。

 

望着那处空落落的地方,敖丙颓丧地踢了踢拦路的石块,想到师傅往日总是在他和父王两边两点一线地奔走,敖丙急冲冲地就往敖光的寝宫跑。

 

结果迎头撞上了里面让龙不解的一幕。

 

敖丙看见自家不修边幅的师傅,往常一丝不苟系紧的黑衣现在半蜕了半边,严肃的父王正把头埋在……

 

按理说他师傅是豹子成精,身上的衣裳就是他的皮毛,父王把师傅的皮毛都扒开了,露出里面白莹莹的肉,难怪师傅一脸不甚了了的模样,可能是碍于面子才不敢喊疼求饶,憋得满脸通红。

 

敖丙有些气不过,刚像大吼一声救师傅于水火。结果血脉中的传承记忆突然冲破辖制,把赤裸裸的真相劈进了敖丙的脑海。

 

敖丙满脸通红地抓住自己伸出去的手,满眼的不可置信。

 

师傅和父王,两个自己最亲的人,竟然在交p,胡子拉碴的师傅还是被压迫的那个,他的师傅以后就要变成他的又娇软又张着胡子的小妈了吗?

 

敖丙没来由的一阵失落,但随之而来的还有撞破禁忌的原始的反应。他茫然地看着自己的身体,寝宫深处如火如荼的两人太过投入,完全没发现他们的宝贝儿子和徒弟,在青春期的启蒙课上看的是他们两个人的教学指导。

 

敖光挥汗如雨地裹住申公豹就要啃。

 

“丙……停……停”申公豹靠着过人的嗅觉还是发现了躲在一旁的敖丙。

 

敖光:“我不停,我不停,申兄,我的好申兄……”

 

 

Y

【饼渣】死遁后发现朋友成为玉虚宫老大了

*可当灭魂 的后续

*瞎编,反正我写爽了

       

  01.

  哪吒感觉大脑混混沌沌,只觉自己像是睡了很长很长的一觉。直到他突然呛了一口气,紧接着有水从四面八方涌过他的口鼻乃至头顶。

  哪吒下意识抓住手边的东西,奋力向上游,等到他气喘吁吁地爬在荷叶中央时,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不对。

  咦,他不是死了吗?

  堆叠的荷叶被一节嫩白的藕臂粗鲁地扫开,水波荡漾,清澈的水镜倒映出哪吒现在这副模样。

  莲藕,货真价实的莲藕。

  一双眼睛眨巴眨巴,突然一拳砸得池水四溅,连带着载着人的荷叶也跟着池...

*可当灭魂 的后续

*瞎编,反正我写爽了

       

  01.

  哪吒感觉大脑混混沌沌,只觉自己像是睡了很长很长的一觉。直到他突然呛了一口气,紧接着有水从四面八方涌过他的口鼻乃至头顶。

  哪吒下意识抓住手边的东西,奋力向上游,等到他气喘吁吁地爬在荷叶中央时,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不对。

  咦,他不是死了吗?

  堆叠的荷叶被一节嫩白的藕臂粗鲁地扫开,水波荡漾,清澈的水镜倒映出哪吒现在这副模样。

  莲藕,货真价实的莲藕。

  一双眼睛眨巴眨巴,突然一拳砸得池水四溅,连带着载着人的荷叶也跟着池水晃动。哪吒大惊,“我去,小爷成妖怪了?”

  那倒影分明不是他的模样,而是一只居然有手有脚、五官齐全的莲藕,就像一个雪人,只是从头到脚都是由莲藕拼接。

  这不是妖是什么?哪吒之前抓石矶娘娘的时候,就见过她化成石头所做的小人,跟现在的他如出一辙。

  “诶,仙上大人快回来了吧?”

  荷叶飘飘荡荡,竟载着哪吒游到池边,此时碰巧有两个宫仙停留说话。

  眼见就要暴露,哪吒赶忙扯住身下荷叶,挤进一旁杂生的荷花群,又悄悄露个耳朵探听着信息。

  “应该吧,听说仙上大人是被龙王紧急召回的,处理完事情就会回来了。”

  哪吒眼皮一跳,龙王?哪个龙王?

  “我看不然。”另一个宫仙警惕地看了看四周,小声说,“我觉得仙上大人这次回去说不准是继承龙王职位的。”

  “怎么可能?龙族才出来没多久,内讧都还没解决呢。再说了,那龙王舍得让仙上大人去干这些活吗?他最是心疼仙上了。”

  仙上大人是谁?哪吒有些茫然,以前有这号人吗?

  一位宫仙叹了口气,“也是,仙上大人都那么可怜了。”

  “可怜归可怜,”只听宫仙语气陡然转变,像极了哪吒从前见过的总是对话本桀桀怪笑的怪阿姨,“但你不觉得仙上大人真的好符合美强惨这个设定么!要说美貌,他当属玉虚宫第一人。要说强,谁敢质疑仙上大人。”

  另一位宫仙沉默了一下,“那要说惨,确实没人比得过他。”

  能有多惨?哪吒扣了扣耳朵,难道比他还惨?

  “不过也幸好有仙上大人,不然现在这玉虚宫哪有我们说话的份?”宫仙说,“换作十年前,我俩早就完了。”

  哪吒竖起耳朵,听了半天可算是让他听到时间了。他只知道这里是玉虚宫,然后有个仙上大人,哦,这个仙上还跟敖丙那旮瘩有点关系。

  哪吒正想着,却发现外面诡异地安静下来。他还没听到关键信息呢,哪吒稍稍侧出一点身,想看看那两位宫仙在干嘛。

  却直直对上两位仙女的视线。

  

  02.

  “哇,太可爱了!”

  哪吒生无可恋地坐在荷叶上,只能任由两人捏捏他的手臂、戳戳他的脸颊。

  就在一刻钟前,哪吒探出头就被当场抓包了。他现在这副模样,怎么看都是一只莲藕精怪,现在这里又是玉虚宫,他简直是自投罗网。

  只是这两位宫仙显然不像他所想的,看见他并没有感到惊讶,反而是抓住他蹂躏他。

  感到有手指戳了戳他的屁股,哪吒终于忍不住挥开,怒气冲冲,“小爷要发飙了!”

  宫仙眨眨眼,摸了摸他的小莲藕头,“小孩子生什么气。”

  “这就是你们玉虚宫折磨妖怪的手段吗!?”哪吒推开她的手,一脚踩在荷叶上。

  宫仙噗嗤一笑,两人对视一眼,随后哪吒眼睁睁看着她们竟然幻出兔子耳朵,哪吒脑子里突然出现个问号,“诶?”

  “安啦,我们也是妖怪。”那只垂耳兔仙戳了戳他的肚子,哪吒一下泄气跌坐至荷叶上。

  立耳兔则是笑道,“玉虚宫可不会乱折磨妖怪的,毕竟仙上大人也是妖啊。”

  哪吒一愣,这仙上大人又是妖又是跟龙王有关系,该不会是……

  垂耳兔问,“看你这样应该是新生的莲藕精吧?真新奇,这莲花池里还能长出精怪。”

  立耳兔说,“其实也不惊讶,仙上大人日日都在这莲花池旁修习,沾了仙气自然就能化形。“

  哪吒忍了又忍,终于找到话缝问,“你们说的仙上大人究竟是谁啊?”

  

  03.

  玉虚宫的仙上大人,东海龙王三太子。

  十年前,无量仙翁试图将龙族炼为丹药,却因魔丸失控,天元鼎破,存活的龙族与海底妖兽倾巢而出,对抗捕妖队。

  敖丙大战无量仙翁,最终于东海之际将无量仙翁斩杀。玉虚宫群龙无首之际,元始天尊出现,化了一场雨洗尽陈塘关血腥。

  东海龙王敖光带领剩余龙族与海底妖兽前往深渊秘境彻底定居,太乙真人协助李靖和殷夫人重建陈塘关。

  一切都要归于定局,元始天尊带领捕妖队回往玉虚宫。敖丙却只身拦下天尊,眼眸低垂,宽袖作揖,语气坚定。

  “他说了啥?”哪吒听得抓耳挠腮,实在好奇之后的故事发展。

  敖丙说他要成仙。

  神的目光重如泰山,像是能看到人的最深处。在审视之下,敖丙依然屹立于东海之上,虽弯着腰,却不折一丝傲气。

  “你要参加升仙考核。”元始天尊淡淡的说,“可你是妖。”

  哪吒问,“妖就不能参加升仙考核了吗?”他当初有这个规矩吗?

  “现在当然能啊。”垂耳兔说,“但是那个时候既然有捕妖队,说明对妖怪意见可是很大的,而且仙上大人是龙族啊。”

  龙族镇压海底妖兽,此次虽是无量仙翁之过,但参与屠杀陈塘关的北、西、南三海龙王难以逃罪,说到底也是敖光失职。

  元始天尊不去计较甚至解放龙族,是因为敖丙对抗无量仙翁有功。但论更多,就没有了。

  哪吒心想敖光失职估计不是主要原因,元始天尊大概是知道龙族偷盗灵珠,虽没有深究,但也不可能给敖丙机会。

  哪吒问道:“灵珠呢?”

  立耳兔想了想,“对,好像就是灵珠。大战后不知怎的,仙上大人拥有了灵珠,所以元始天尊才网开一面。”

  魔丸灵珠同源混元,魔丸消于天地之间,听说灵珠主人因为接受不了魔丸的消散,于是一同跟着去了。而无主灵珠被敖丙驯服,因此敖丙拥有了灵珠,元始天尊……

  “等等等等,”哪吒出声打断,他微微瞪大眼睛,“灵珠死了?!”

  “是灵珠的主人死了。”垂耳兔纠正道。

  这么多年过去,真相口口相传,早就变得面目全非。什么灵珠追随魔丸而去,笑话,敖丙自己不就是灵珠吗?既然敖丙是她们口中的仙上大人,那肯定没死啊。

  哪吒匪夷所思,这些人都是怎么传的?

  “反正后来元始天尊答应让仙上大人参加升仙考核,不过听说那三关考核都是元始天尊亲自出的,危机四伏,奇难无比。”

  

  04.

  敖丙回来了。

  那两位兔仙也被叫去迎接他们的仙上大人。

  哪吒无聊地扯着莲花的花瓣,直到又一朵莲花被他薅秃,他看着丑不拉几的莲心,良久突然嚎道,“哎呀烦死了。”

  到底见不见呢?

  诚然,哪吒对于十年的分离是没有多大概念的,对他来说就是睡了一觉,然后醒来发现他好兄弟居然混上了玉虚宫的头头,简直是又懵又惊。

  那要说哪吒想不想见敖丙,这不是废话?虽然他只是睡了一觉,但敖丙是实打实经历了这十年,哪吒还怕他成为仙上大人有别的好朋友了呢。

  但是…哪吒叹了口气,大大咧咧地躺倒在荷叶上,看着彩色的云朵缓缓飘过。

  但是敖丙说,不和他做朋友了。

  哪吒伸出手,莲藕的五指很短很小,可能连稍大一点的石头都握不住,就连现在面前的倾斜而下的阳光也挡不住。

  他有些迷茫。

  怎么就又活过来了呢?

  其实少了他,这个世界也能转。听说兄长有回去帮爹娘一起重建陈塘关,挺好的,这样爹娘应该不会因为他的离去而感到太难过。

  十二金仙里其他仙都没空,元始天尊居然让他那个胖子师父掌管了玉虚宫,死胖子命真好。

  不过好在他朋友敖丙争气,才十年就混上了玉虚宫老大的位置,彻底把混日子的太乙真人踢下台哈哈哈哈哈…

  哪吒在荷叶上捧腹大笑,声音震得旁边高些的莲花上抖动着往下掉露水,却刚好打湿他的眼睫,然后顺着眼角流入干净的池水。

  哪吒大叫一声,“啊,眼睛里进水了!”

  

  05.

  有人一步一步缓而重地走来。

  哪吒莫名觉得这脚步声熟悉,他却顾不得多想,下意识翻进莲花堆里。

  荷叶堆叠,莲花蔓生。

  池水泛起荡漾,哪吒猝不及防吃了一嘴的水。他抬眼,看见一头冰蓝色的长发铺泄腰间,霜雪如袍,纤细的手腕从宽大的衣袖伸出,动作缓慢又精细地解开衣裳。

  哪吒突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他这样算不算偷窥人家啊?

  哪吒想了想,决定趁着人脱衣服的时候悄悄滑走。却在抓着荷叶的一瞬间,看见那人捋开后背的长发,露出斑驳交错的疤痕。

  那人抬脚漫不经心地踩进莲花池里,水没过苍白却有力的小腿,而后是精瘦的腰。顺滑的长发漂浮在水面上,丝丝缕缕,像倾泻而下的一股月光,魅惑动人。

  所行之处莲花自行避开,只有几朵胆大的敢漂浮在发丝边缘,直给那人添上几分清冷之意。好一副美人日下出浴图。

  像是感知到有人在看他,他微微侧过脸,眉目被日光眷恋,带着温和的暖意,眼神却冷得像冬夜的雪。

  哪吒愣愣地与他对上视线。

  天老爷,这…这怎么会是敖丙??

  

  06.

  哪吒企图用身旁晃动的莲花做掩,他还没做好面对敖丙的准备,至少不是现在这么尴尬的场景。

  只是脚下荷叶好像不受他控,顺着池水晃悠,就飘到敖丙面前。

  哪吒倒在荷叶上,内心尴尬地狂叫,但面上还自持一副冷静的表情。他赌敖丙一时半会认不出他来,他现在是莲藕妖,长相不同,身上更无半分魔丸气息。

  美人弯下腰,水眸定定地注视着他。

  哪吒强装镇定,手指却要把荷叶扣破。

  良久,敖丙轻轻地笑了,怪异的氛围被这声笑打破,清冷的声音说:“偷窥我?”

  哪吒下意识点头,反应过来后又连忙摇头,“不…不是,没有,我路过,哈哈路过。”

  池水湿气重,在日光下甚至还起了点雾,敖丙清冽的面貌若隐若现,冰蓝色的眸深处有深渊的黑,被那样一双眼看着,像是直击灵魂般的透明。

  哪吒转了转眼珠,打定主意先出击。他趴在荷叶上,“你是…仙上大人?”

  怪哉,看着敖丙的脸叫他大人可真够奇怪。

  那双比大海还要冷的眼瞥了他一眼,“不然你是。”

  哪吒一噎,怎么敖丙现在讲话这么凶。

  他小声嘀咕,“切,小爷要是就好了。”

  哪吒忍了忍,扬起笑脸,“那仙上大人好好泡澡哈,我就不打扰了。”

  他踩着荷叶就要走,却有莲花忽地飘动,层层圈圈,将哪吒围在其中,从高处看似一朵盛大开放的莲花,而敖丙低头看向他,像神的垂怜。

  哪吒疑惑地眨了一下眼,刚想说些什么,却忽地脸色一白,有一阵痛从灵魂最深处切开,直直泛上四肢百骸。

  日光正浓,水雾四起,莲花涌动,哪吒只觉忽冷忽热,却见有蓝光破开雾气,美人出浴,打湿的长发落于伤痕累累的胸前。

  痛到意识模糊之际,哪吒突然想,为什么敖丙身上这么多伤疤呢?

  

  07.

  其实哪吒是很能忍痛的,他都不怕死,怎么会怕疼呢。

  但没有一次疼痛像这样能把他疼晕过去,又硬生生把他痛醒。

  哪吒蜷缩着身体,以求减轻痛苦,可实际上这疼痛来自于神魂深处,哪怕他立刻脱离这副莲藕身体,他照样会痛得死去活来。

  魔丸属火,莲藕性凉。本就是相克的魂魄与身体,没有了魔气的维持,只会让哪吒处于强烈的水火之中。

  半梦半醒之间,有冰凉的事物贴上他的嘴唇,一股又苦又咸的像是汤药便往他嘴里送。

  哪吒皱着眉就要偏过头,却被人死死抓住下巴,逼着他颌骨张开,被迫喝下那碗药。

  药碗碰到桌案发出清脆的声音,衣袍摩擦,带着一阵冷香拂过他的面前。

  有人俯下身,指尖沾着幽幽的凉意仔细摩挲他的眉骨、眼睛,然后往下是鼻尖、脸颊,最后停留在嘴唇上。

  “哪吒,我不跟你玩什么你跑我追的把戏,也不管你到底记不记得我,”手指用力碾过苍白的唇,平白生出一点水光,敖丙低声笑了一下,“你醒来了就得留下。”

  

  08.

  十年前,哪吒死得太有价值了。

  哪吒很聪明,他用三个条件换身边人的安全,但他不相信无量仙翁的保证,为防止后患无穷,魔丸在死时也破了天元鼎。

  灭魂丹是货真价实的灭魂丹,谁吃谁死,魂飞魄散、不入轮回的那种死。

  所以在鼎破之时,哪吒是真的死了,魔丸消散于人世间的那一刻,同源半身的灵珠也因此受到影响,修为锐减。

  可那些都不重要了,敖丙想。

  四处晦暗一片,天边还流着长长的海底熔浆,像一条条血腥的绸带。海底妖兽叫嚣着与捕妖队干得你死我活,不知何时下起了细细小雨,落在海面上惊起微微波澜便同大海流入深渊。

  哪吒死了。

  敖丙又想,他和哪吒起源于混沌之初,走过万千变化,看过天地间每一个事物,从未放开彼此的手。

  唯一的分离,就是这短暂的三年。

  可现在是永久的分离,灵珠失去了魔丸,敖丙再也见不到哪吒了。

  雨滴挂在眼睫上,滚烫地顺着脸颊淌下来。

  凭什么呢?妖魔鬼怪、生死分离凭什么由他和哪吒承担?为什么呢?哪吒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世人皆说灵珠转世,明月清风,菩萨低眉。敖丙笑道,可他心怀不轨,自私贪婪,内里五脏六腑都烂透了。

  他从来都不是一个好人,哪吒,你忘了我当初要活埋陈塘关吗?

  捕妖队正与海底妖兽缠打,鹤童鹿童也被太乙真人所困,北、西、南三位龙王由李靖、殷夫人和敖光对付。

  无量仙翁受到反噬,脆弱不堪,身边空无一人。于是入了魔的灵珠轻而易举就将其斩杀于手下。

  

  09.

  其实有很多人都说,哪吒命数已定,救不回来了。

  敖丙不信命,这是哪吒教他的。

  他要成仙,他要入玉虚宫,他上天入地也要找到哪吒。

  元始天尊为他设了三关,关关难过。

  一关是身,他上刀山下火海,命悬一线。

  二关是魂,他的神魂被丢进忘川,痛不欲生。

  三关是心,他要杀人,杀最亲近的人。

  他用了一年时间闯过前两关,却在第三关待了很久。元始天尊当然不会让他杀人,所以第三关只是一个真实无比的幻境罢了,他在那里杀了父王、杀了亲人,冰冻活埋陈塘关,遇谁杀谁。

  唯有,哪吒,他舍不得。

  敖丙知道一切都是假的,但他想了想,还是陪了哪吒踢了很久的毽子。

  最后哪吒是怎么死的呢?

  红日依海落,螺声哀绵长。

  敖丙醒来后坐在海边的枯石上,静静地看了很久的潮涨潮落。

  他用了两年时间完成了升仙考,一步一步走向玉虚宫时,恍然想起他曾与哪吒共用一体。

  之后又用了七年彻底执管了玉虚宫,那天太乙师叔看了他很久,最后只是叹了口气,拍着肚皮走了。

  敖丙知道他什么意思,但他不会放下的,灵珠与魔丸生生世世都要纠缠在一起。

  

  10.

  在一个冷清的宫殿醒来,哪吒望着简洁的天花板,再一次冷漠地感慨,“哇,好白。”

  也不知道敖丙给他喝了什么,神魂不稳,体不容魄的疼痛居然还能休停。哪吒龇牙咧嘴地坐起来,却发现他居然长大了。

  原先的莲藕身体大概是成人手掌那般大小,但如果有面镜子,哪吒就会发现他现在已经完全和前世他三岁孩童长得一模一样。

  美人支头坐在一旁,滑若丝缎的蓝发静静地垂在手边,鲛丝所制的琉璃衣裳冰冷轻柔,烛光微闪,渡了一丝神性。

  哪吒摸了摸鼻子,心想敖丙是越长越好看了啊,他跳下床榻,问道:“仙上大人,这是哪啊?”

  眉眼如雪的美人看了过来,“我的寝殿。”

  哪吒惊得被口水呛到,他掐脖子咳嗽着尽力平复喉间的痒意,敖丙也顺手递来一杯水。

  那双握着瓷杯的手,骨节分明,冷白如玉。许是常年抓握冰锤,苍白的指尖沾了几分冷意,苍白的手背透着淡青色的血管,带着一种极强的压迫感。

  哪吒垂眸看了很久,才笑起来,“好啊敖丙,真不愧小爷的朋友。”

  他接过瓷杯,一饮而尽,还咂巴咂嘴,似细细品味,“这是那个啥…叫啥甘露吗?”

  “昆仑甘露。”敖丙淡淡地说。

  “切,也一般嘛。”哪吒随手就将玉雕的杯子一扔,他双手插兜,无所事事地打量着这个宫殿,“诶敖丙,你都仙上大人了,住的地方怎么还这么穷酸?”

  敖丙没什么情绪地笑了一下。

  “要我说,就应该住金灿灿的大——宫殿,柱子都是要金子做的,然后上面镶满会发光的珠子哈哈哈哈哈,我想起来你龙宫是不是很多这种珠子啊,话说你们新建的龙宫到底在哪啊?深渊秘境是在东海吗,那你爹能愿意把珠子给我吗?不过敖丙你还真厉害的,才几年就坐上玉虚宫的老大位置,诶那是不是宝库也归你管了,我…”

  哪吒忽然说不下去了。

  他其实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大脑一片空白。只是觉得他必须说话,不能安静下来。

  敖丙还是坐在那,静静地看着他,听着哪吒的不着逻辑地说话,脸上没什么表情,冰蓝色的眼眸像是一场安静的暴风雪。

  哪吒看了看,僵硬地扯了下嘴角,颇有些自暴自弃,“小爷不说了,你要说什么就说吧。”

  

  11.

  敖丙歪了歪头,一袭蓝发如瀑滑了下来,微亮的蓝光碎进深邃的瞳孔里,“哪吒,在十年前,我就说过,我不和你做朋友了。”

  哪吒心一跳,喝下的昆仑甘露好像突然有了味道,口中泛起凉意,丝丝的冰刺得他喉间发疼。他匆忙低下头去,飞快眨了几下眼,想眨去眼前莫名的水雾。

  哪吒心慌意乱,他胡乱道,“你不想做朋友就不做了,小爷又没逼你做朋友。”

  “朋友?”敖丙凉薄地笑了一下,眼底布满风雪,“你拿着这个身份,自以为是的来到我的身边,做什么都说朋友、朋友,然后自以为是的去死,自以为是的为所有人好。”

  哪吒哑然,他没想过敖丙对朋友意见原来这么大。不过也是,是他先说的是敌非友,想要一刀两断,结果死的时候又非要缠着人家做朋友。敖丙脾气再好,也忍不了他吧。

  敖丙眼睫如同蓝色蝴蝶,轻又轻地颤抖几下,声音清晰平静,“我倾尽全力通过升仙考核,想的是你;我处心积虑登上玉虚宫的执管位,为的是你;我滥用职权寻找复活秘术法宝,要的是你。”

  “这十年里,我做的所有都是为了你,哪吒,这样你还以为我们是朋友吗?”

  哪吒呼吸一滞,心脏骤停。

  敖丙强硬地抓过他的手腕,清冷的面貌此时似妖似魔,冰蓝色的眼眸深邃如渊,眼白覆上血色,整个人处于一种失控不定的状态,他轻轻笑了一下,“我喜欢你啊,哪吒。”

  

  end.

一些文里没写出来的:

1.敖丙不是真正的入魔,魔丸消散,灵珠承担了魔气。

2.升仙考核幻境中的哪吒是自杀死的。

3.敖丙为了复活哪吒在他的宫殿里建莲花池,包括哪吒用莲藕身体醒来都在他把控中。

4.灵珠魔丸的设定,就是敖丙和哪吒本人,不存在人和珠是分开的更没有无主灵珠,什么主人死了灵珠归他是敖丙散播的谣言,他想欺骗自己不是真正的灵珠。因为他一想起他是灵珠,就会想到这本是哪吒的命运。

5.喝的药是龙血,哪吒是魔丸,但魔气在敖丙那,敖丙的血既大补又含有魔气。

6.太乙真人先是在陈塘关帮忙修建,后来被叫回去管理玉虚宫,没多久就被敖丙踢下台了。


也不知道在写什么,本来是想着哪吒要逃跑的,后来想了想发现不符合他的性格,才写成这样一个极速版死遁重逢的故事。敖丙实在太难把控了,死了爱人的灵珠,既不能发疯也不能殉情,那只能冷漠无情的想方设法的去复活爱人咯(

敖丙在我这从来不是个好人,只能说灵珠不会主动做坏事罢了,但魔丸都没了,善与恶平衡失调,敖丙只是想要复活哪吒而已,又不是毁灭世界🥺

这篇文本来是要有个吻的,后来发现哪吒还是小孩子🙉吒呀,你怎么敢在敖丙面前魂飞魄散的啊

这篇如果还有后续的话,就是哪吒安心养魂,敖丙在玉虚宫养小孩的故事了


  

挟天子

【双玄】重生了,师青玄选择摆烂24

半月古国地处沙漠,终日黄沙弥漫,狂风四起。

忽起风沙,众人便躲进了一处岩洞里。

未曾想,此洞已有人先入为主。

“大家莫慌,我们只是路过的道人。”谢怜上前安抚了洞里的商人。

半月关,每逢过关,失踪过半,邪门至极,能硬着头皮前来过关的都是些穷困潦倒,迫不得已卖命养家糊口的可怜人。

“传闻都有夸大之处,其实只要找对了本地人带路,不入半月古国,也是可以平安往返的,是吧,阿昭。”为首的商人对众人道。

师青玄半狭了杏眸,望了商人之中那个所谓的本地人,似笑非笑道,“那便全仰仗小友了。”

风信慕情花城三位皆用了分身,而师青玄用的是本相,即使神莹内敛,隐去了所有仙气,这张脸也能表明他的身份,阿昭闻...

半月古国地处沙漠,终日黄沙弥漫,狂风四起。

忽起风沙,众人便躲进了一处岩洞里。

未曾想,此洞已有人先入为主。

“大家莫慌,我们只是路过的道人。”谢怜上前安抚了洞里的商人。

半月关,每逢过关,失踪过半,邪门至极,能硬着头皮前来过关的都是些穷困潦倒,迫不得已卖命养家糊口的可怜人。

“传闻都有夸大之处,其实只要找对了本地人带路,不入半月古国,也是可以平安往返的,是吧,阿昭。”为首的商人对众人道。

师青玄半狭了杏眸,望了商人之中那个所谓的本地人,似笑非笑道,“那便全仰仗小友了。”

风信慕情花城三位皆用了分身,而师青玄用的是本相,即使神莹内敛,隐去了所有仙气,这张脸也能表明他的身份,阿昭闻言,略略垂了眉眼,“职责所在。”

“这位道长,长得可真体面啊!跟咱村里供的风师娘娘,竟有七八分像!”那商人注意到了师青玄,欣喜道。

“我村里人也这么说,每年祭司都让我来扮成风师,诸位都是风师的信徒吗?”师青玄就喜欢听别人夸他,欣然半蹲下身,眼里亮晶晶闪烁着光芒,问道。

“是的是的!风师大人心慈仁善,只要虔诚跪拜,无论贫富贵贱,皆是有求必应!”另一位商人的出言道,“既然道长是扮风师的,那咱得拜拜!”

“别别别!非祭祀时节,胡乱叩拜,我可是要折寿的。”师青玄听高兴了,笑盈盈地一扇拦了商人。

商人起身,正巧,余光望到了师青玄身后的石碑,“那石头上好像有字。”

……

“这是半月文。”谢怜凑了上去,借着手中荧火仔细端详起来。

“你还认识半月文?”扶摇侧目道。

“早年,我也去半月国捡过破烂。”谢怜淡声道。

“这世上还有哪里你没捡过破烂?”扶摇抱臂,眸光望向别处,言语中透露一丝关切和半分讽意。

“读万卷书,行万里路,总比龟缩在殿里不敢出声,等着发霉强。”花城幽深的瞳孔里幽幽的升起一点寒焰,意有所指,冷嘲道。

他就是血雨探花!

南风和扶摇眼底凝了一层寒霜,这家伙实在嚣张,提起当年的旧事,几乎是表明了身份,光明正大且肆无忌惮的挑衅他们。

花城没有在意两人的敌意,侧面向谢怜温和一笑。“哥哥见多识广,三郎可要好好学着,其实,我也会一些半月文,却也不算精通,哥哥,能否教授一二。”

“只要你有心学,便没什么不可以。”谢怜凑近了花城一些,将手中的荧火之光,分享给了花城。

“哥哥,这字念什么?”花城歪头问道。

“这个?”谢怜凑近了一些,指了石碑,回应。

“不,是这个。”花城菲薄的唇角微微上扬,一掌笼住了谢怜的手,挪到了旁边的字文。

“这是……将军。”谢怜眼底闪过一丝轻微的诧色,耳根微红,他没想过花城会主动凑上来握住他的手,还握的,这样紧……

谢怜与花城解读完了所有半月碑文,知晓石碑冢下埋着倒霉将军的荒唐一生。

“阻拦军人残害百姓,这是在救人,有什么错?”小商人不解道。

“错了,而且错的离谱,在其位谋其职,身为军人,战场杀伐在所难免,他又两方兼顾,自然会落得己方厌恶,敌方嘲笑。”扶摇瞄了一眼谢怜的神色,沉声道。

“战场厮杀与寻常百姓又有何干?难道百姓手持干戈参战了吗?”师青玄合扇,正色道,“纪律严明的军队,应该对百姓秋毫无犯才是,御下无力才会放纵士兵,残害百姓,你可以说这将军行事欠妥,可赤心一片,心系苍生,我闻,亦不忍苛责。”

“他是大发善心,可还不是死了?半月国辉煌一时,可如今不也灭了?”扶摇沉眸,隐了半分神色道。

“生老病死,王朝更迭,乃是再寻常不过的事情,他是死了,却有立有一碑遗传,不也说明,他所做的事情是被世人认可的。”师青玄扬扇一指石碑。

“人死如灯灭,活着的时候得不到敬奉,死了又能怎样呢?图什么?”

“担当生前事,何计身后名。图的,是对得起自己的心。”

扶摇移眸望了师青玄,微微皱了眉头,风师这股执拗劲,简直比当年的太子殿下,有过之而无不及……

“两位先别吵了,看看四周吧!”南风出言打断了争论,举起萤火,整个岩洞里密密麻麻的爬满了蝎尾蛇。

 一只蝎尾蛇,吐着蛇信子,凶狠地朝师青玄扑了过来,却在离人咫尺,悬停在半空。

无形的风网缚住蛇身,师青玄冷眸,展扇一挥,一声裂帛之音,蝎尾蛇被风网扯碎,断成几节,又是一扇,尽数拦住了洞里的蛇。

风,也不是时刻温柔的。

“先出去!”南风对众人喊道。

——

下一章贺玄上场,求小心心小蓝手,破百更新。



淮南

【双玄】如果一切都是误会,贺玄报复错了人

天意何其弄人,在报复完所有人之后,白话真仙递给贺玄一本命簿。

翻开命簿,看到一切的真相,才发现从始至终都是他报复错了人。

命运下了好大一盘棋,开了好大一个玩笑,像是一场荒唐的大梦,梦醒来,整个故事只剩下他和师青玄……

师无渡死了,师青玄残了,这局棋下到这个地步,他还能怎么圆。

【1】

皇城的雪下得很大,贺玄冒雪走了很久,才走到师青玄藏身的破庙。

他衣衫褴褛,蜷缩在干草堆里还没睡醒,天命若是想收拾谁,三两个月就能把人折腾得不成人样,如今的他哪里还能看出半分意气奋发的样子。

师青玄醒来,看见贺玄在这略有些惊讶,但没理他,捡起拐杖爬起来,拿着破碗准备去讨今天的饭,贺玄拦着他。

他无奈......

天意何其弄人,在报复完所有人之后,白话真仙递给贺玄一本命簿。

翻开命簿,看到一切的真相,才发现从始至终都是他报复错了人。

命运下了好大一盘棋,开了好大一个玩笑,像是一场荒唐的大梦,梦醒来,整个故事只剩下他和师青玄……

师无渡死了,师青玄残了,这局棋下到这个地步,他还能怎么圆。

【1】

皇城的雪下得很大,贺玄冒雪走了很久,才走到师青玄藏身的破庙。

他衣衫褴褛,蜷缩在干草堆里还没睡醒,天命若是想收拾谁,三两个月就能把人折腾得不成人样,如今的他哪里还能看出半分意气奋发的样子。

师青玄醒来,看见贺玄在这略有些惊讶,但没理他,捡起拐杖爬起来,拿着破碗准备去讨今天的饭,贺玄拦着他。

他无奈只能朝贺玄笑了笑,略微有了几分风师时候的样子,他说,“鬼王大人今日来此有何贵干,若是没事就给我让条道吧,我该去讨今天的饭了。”

他瘦了很多,站起来更显单薄,贺玄脱了外裳想给他披上,被他拦回来,“欠你的已经够多了,你的好意我受不起。”

贺玄拿着衣服手很用力,指尖发白,他说,“对不起。”

“你我之间的账算不清,要说对不起也是我说,鬼王大人看够了我的笑话就早些回去吧,我真的没时间陪你耗了。”

师青玄绕开他要走,贺玄终于攒够勇气叫住他,“青玄,我们之间有些误会……”

【2】

翻看完,他把命簿递还给贺玄,面上一片死灰,好像最后一点生气也被抽到了,他说,“真好,那我不欠你了。”

颓然坐在想了一会儿,又问贺玄,“都到这一步了,你又何必来告诉我真相,难道还有回还的余地吗,你不如瞒我一辈子……”伤口都已经不滴血了,为什么还要再撕开,让他一痛再痛。

如果一切从最开始就是误会,那他逼着他亲手割下师无渡的头,他当着他的面亲手杀了师无渡,这算什么?

贺玄跪在他面前,抱着他一遍遍说对不起,都到这一步了,他自知罪孽深重,无法偿还,他把刀递给师青玄,他说,你杀我吧,我没办法把你哥还你,我一命还你哥一命。

“贺玄,你真是残忍,逼我杀我最重要的人,还要逼第二次……”他抬起还能动的那只手,指尖细细描摹过贺玄的眉眼,“贺玄,我们之间怎么就走到这一步了呢?我不杀你,冤冤相报何时了,就算你死了,我哥也回不来了。”

“你知道我刚刚在想什么吗,我想把我的头摘下来送你,我不想活了,贺玄。”

贺玄想去他手里的刀,他说,“好冷,你抱抱我。”

没等贺玄抱他,他主动扑过去抱着贺玄,他说:

“我想我哥了,想去看看他。”

“贺玄,我爱你,我不怪你……”

“贺玄,好好的活下去。”

肩上一沉,贺玄心中一颤,回头见身后已是一片血泊,抱他的时候,在他看不到的背后,师青玄了结了自己。

他想起他当着师青玄的面,把师无渡的头撕下来那天,师青玄尖叫痛哭,现在也轮到他亲手抱着爱人的尸体。

不是说冤冤相报何时了,不惩罚他了吗?

雪越下越大,天地间一片苍茫茫的白,要他孤家寡人的活下去,他可不遂师青玄的意。

一把火,稻草房檐全被点燃,青玄,一个人上路太孤独了,我陪你。

  

 【end】

 喜欢的可以收藏一下合集,有想看的可以点梗~

鲜澄粉

【羡澄】魏宗主的禁脔(1)

“宗主!”江家弟子一声悲呼,江澄和凶兽同归于尽。

江澄也没有想到,这次遇到的凶兽会那么厉害,要他和凶兽同归于尽才保下了剩下的弟子。

还好江家他已经培养好了继承人,可以带着江家继续辉煌。
只是放不下金凌那个臭小子。
江澄死的时候最后遗憾的想。

江澄没想到他会再次醒来,醒来的时候他变成了普通人,一个卖包子的小贩,毫无修为,这让江澄受不了。

但受不了也没有办法。

他看着镜子,对对方和他长的六分相似,眉眼精致,就是脸型不太像,一个瓜子脸一个圆脸。
他现在的圆脸肉肉的,带着婴儿肥,雪白的皮肤,看着特别的可爱。

有点像少年的他。

江澄叹气,他变成这样,也不知道要不要回去。
他都是废人了,回去又有什么用呢?

江澄决定还是不回去了,...

“宗主!”江家弟子一声悲呼,江澄和凶兽同归于尽。

江澄也没有想到,这次遇到的凶兽会那么厉害,要他和凶兽同归于尽才保下了剩下的弟子。

还好江家他已经培养好了继承人,可以带着江家继续辉煌。
只是放不下金凌那个臭小子。
江澄死的时候最后遗憾的想。


江澄没想到他会再次醒来,醒来的时候他变成了普通人,一个卖包子的小贩,毫无修为,这让江澄受不了。

但受不了也没有办法。

他看着镜子,对对方和他长的六分相似,眉眼精致,就是脸型不太像,一个瓜子脸一个圆脸。
他现在的圆脸肉肉的,带着婴儿肥,雪白的皮肤,看着特别的可爱。

有点像少年的他。

江澄叹气,他变成这样,也不知道要不要回去。
他都是废人了,回去又有什么用呢?

江澄决定还是不回去了,劳累了二十年,他也想歇歇了。

他十六年都是为了宗主活,没有为自己活过,如今他想为自己活着。

江澄打探了江家的消息。

“你说江宗主身死,那是一年前的事了,如今江家宗主姓魏。”和江澄在一起卖馄饨的大爷道。

“姓魏?”江澄懵逼的问。
“怎么不是姓江?”江澄问。

“这你都不知道,江宗主他的师兄魏无羡,含光君的道侣,他回了江家。”对方笑嘿嘿的道。
“听说和含光君闹翻了,回了江家,继承了江家。”
“也不知道这魏宗主是怎么想的,当初和江宗主闹翻,和含光路走了,如今又为了江家和含光君闹翻了。”


江澄惊呆,他没有想到,不愿意和他回莲花坞的魏无羡,会在他死后回了莲花坞。

不过魏无羡接管了也行,魏无羡重生回来后,确实比以前稳重了。

反正他也不准备回去了,让魏无羡好好管理江家也好。

江澄并不会做包子,所以之前的生意也不继续了。
他去了酒楼做了店小二。

“客官,二楼请。”江澄笑着道。
重开一次,江澄体验到了不同的生活。

精神不再紧绷,也不再担着责任。
以身身为宗主,能力越大,责任越大,总是紧绷着自己。

如今总算可以放下了。

江澄没想到他会那么快遇到熟人。
外面来了客人,江澄笑着迎了过去,但看到对方的时候,笑容瞬间就僵硬了。

魏无羡看到江澄瞬间,眼神紧紧的盯着他。
眼神如狼一般,江澄立马躲开他的视线。
他继续笑起来“客官里面请。”

“江澄!”魏无羡紧紧盯着江澄。

  

木木辛2002

陆凛我恨死你了😭😭😭😭😭晚叔😭😭😭😭😭😭

陆凛我恨死你了😭😭😭😭😭晚叔😭😭😭😭😭😭

人死了我就改嫁
江澄新收的大弟子:??????

江澄新收的大弟子:??????

江澄新收的大弟子:??????

九九是凡人

【羡澄】如果金丹可以复制(12)

▲▲▲预警:又名云梦江氏发家致富史! 

▲▲▲预警:无脑沙雕文学! 

▲▲▲预警:莫得逻辑莫得道理爽就完事! 

 澄澄苦尽甘来!江晚吟上线刷存在感中ing……

——————正文————


在接到暗卫递来的带着传音符的卷云纹手帕时,江澄简直就是怒不可遏。 


但他还是通知了另外两人,让他们前来营帐,一起商讨此事。 


“好你个蓝湛!”魏无羡拍案而起,愤愤不平道:“亏阿澄你之前还护着他说他的好话,谁知竟做出如此之事!” 


“这不是那个蓝湛。”江澄揉揉疲惫的眉心,道:“是那个原世界的蓝忘机。”...

▲▲▲预警:又名云梦江氏发家致富史! 

▲▲▲预警:无脑沙雕文学! 

▲▲▲预警:莫得逻辑莫得道理爽就完事! 

 澄澄苦尽甘来!江晚吟上线刷存在感中ing……

——————正文————


在接到暗卫递来的带着传音符的卷云纹手帕时,江澄简直就是怒不可遏。 



但他还是通知了另外两人,让他们前来营帐,一起商讨此事。 



“好你个蓝湛!”魏无羡拍案而起,愤愤不平道:“亏阿澄你之前还护着他说他的好话,谁知竟做出如此之事!” 



“这不是那个蓝湛。”江澄揉揉疲惫的眉心,道:“是那个原世界的蓝忘机。” 



“难道……”魏无羡抵着下巴思忖几息,顿时豁然明了道:“是夺舍?” 



夺舍,一种邪恶的入侵操控他人身体为自己灵魂所用的术法。 



听到这个熟悉的词,魏婴也开口道:“他的目的很明显,只想要我和他一起回到原来世界的云深不知处去,此事……是我牵连你们还有师姐了。” 



“你别啥都往自己身上掰扯。”江澄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让他宽心,凝眉道:“要不是那个蓝忘机死后还阴魂不散执念太深,也不会有造成如今连这个世界的蓝湛也被他夺舍的局面。” 



“眼下,要救出阿姐,只有我们兄弟三人其利断金,方可圆满解决此事。” 



“因此,我有个法子。” 



暮溪山—— 



江厌离缓缓睁开双眼醒来,便被山洞里的寒气激的打了个寒战。 



她试着动了动身子,才发现四肢都被捆仙锁给锁住了,不能随意动弹。 



“你醒了。”蓝忘机坐在她对面,又往里添了几根柴火,语气淡淡道。 



“你把我抓来……是想做什么?”江厌离细细打量着眼前的这个“蓝湛”,突然间,明白了什么。 



“你是不是想要魏婴?你……”江厌离见他额前忽隐忽现的堕魔印记,又想起之前江澄魏无羡和她说的那个魏婴的故事,笃定道:“是那个世界的蓝忘机吧?” 



“江小姐既然知道真相,就老老实实待在这里。”蓝忘机瞥她一眼,冷然道:“放心,在江澄来之前,我是不会杀你的。” 



等江澄来了,你们姐弟俩,就一个也别想活。 



至于那一大一小的魏婴和魏无羡,自然都得跟他回原世界的云深不知处去被他好好折磨。 



他想着,正想再添几根柴火,山洞外便传来了一声喊叫。 



“蓝忘机!”江澄一点形象也无地对着洞口大喊大叫道:“你居然不惜夺舍劫持我阿姐来威胁魏婴和你回去,只会欺负无辜的人和一个弱女子,算什么本事!” 



“你要是个男人,就给我出来,堂堂正正地打一架,一决胜负!” 



蓝忘机起身,对江厌离低声警告道:“不要多嘴。” 



抬脚便去往了洞外。 



“江宗主,别来无恙。”蓝忘机缓缓踏步而出,皎皎月光倾泻而下,照的他的面容是更加如玉无暇。 



“怎么只有你一人?魏婴和魏无羡呢?”蓝忘机故意往四周看了看,才道:“他们平日里,不是也和江小姐感情甚笃吗?怎么如今正值危难之际,却只有你这个亲弟弟一人前来呢?” 



哗啦—— 



江澄抽出三毒指着他,道:“你少在这儿花言巧语挑拨离间!” 



“把我阿姐还来,魏婴说不定,还能饶你一命!” 



“饶我一命?”蓝忘机似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仰天大笑了几声,一个移形换影,便掐住了江澄的脖子将他整个人提起,道:“江宗主怕是不知道,我的修为,可比那化神的魏婴有过之而无不及吧?” 



“连之前的那个继承了魏婴金丹的江晚吟都斗不我,你一个金丹都没有的废人,除了依靠魏婴和魏无羡,还拿什么和我斗?!” 



蓝忘机倏地松手,江澄便落在了地上,捂着脖颈咳嗽。


 

“我可以保证江厌离安然无恙。前提是,”蓝忘机漠然地注视着在地上艰难喘息的江澄,出言道:“得拿江宗主你自己来换。” 



“不知江宗主……意下如何?” 



“好。”江澄慢慢站起身,一把扔了三毒,道:“你把阿姐放了,我和她换。” 



蓝忘机对他的爽快和果决有些怀疑,但他很快就想到了若是以长得同江晚吟一模一样的江澄做人质,能更好地威胁和刺激到魏婴同他回去,便答应了。 



江厌离被放,江澄被抓。 



等魏婴和魏无羡赶来时,蓝忘机正一手制着江澄一手拿着锋利无比的匕首,抵在了他的脖颈上。 



“蓝忘机。”魏婴上前一步,面色难看的紧:“到底是我之前对不住你,你有什么就冲我来,何必迁怒于旁人。” 



“他可不是旁人。”蓝忘机看了江澄一眼,突然伸手拽下了他腰间的银铃轻轻晃了晃,一团淡紫色的魂魄悠悠飘出,而那气息,分明就是原世界的江晚吟。 



“魏婴,你不是一直找不到江晚吟的残魂一直无法复活他吗?”蓝忘机勾起唇角,冷冷笑道:“现在,他的魂魄就在这个清心铃里,同江宗主的灵识绑到了一起,只要江宗主死了,江晚吟,也就彻底魂飞魄散,哪怕是大罗金仙,也无力回天了。” 



蓝忘机此言一出,江厌离魏婴魏无羡,都怔愣在了原地。 



连被他挟持的江澄也看向那个一直佩戴在自己腰间的清心铃,一脸的不可置信。 



原来……原来是这样。 



难怪他在魏无羡剖丹之前就做了那个梦,还知道了后来发生的一切,甚至能和那个世界的魏婴联系上,将他成功带回家。 



这都有的一切,都是寄居在他灵识深处的江晚吟故意让他他知道的。为的就是他和魏无羡之间,不再重蹈他和魏婴的覆辙。 



晚吟……你为我们做了这么多,可你为什么,从来就不肯现身,见我和魏无羡还有魏婴一面呢? 



魏婴,痛苦吧,挣扎吧。凭什么你说过去了便过去了?凭什么你杀了我之后还能心安理得地去找江晚吟?你该和我一样,永远活在黑暗的地狱里,再也不能翻身才好。 



“不过,我有个法子,可保他不死。”蓝忘机见魏婴神情骤然紧张,明白这是找到点子上了,继续加码道:“只要你亲手杀了江澄,再把江晚吟的魂魄移到这具身体里悉心将养,不出三年五载,必定还你一个完完整整的江晚吟。” 



“反正你在乎的,和你有感情的也只是江晚吟,而不是这个江澄,不是吗?” 



这个蓝忘机,这是逼着魏婴和我还有魏无羡反目,让他在我和江晚吟之间二选一!实在是太恶毒了!江澄忿忿想道。 



“休想!”魏婴还未说话,魏无羡便上前抽出随便指向了蓝忘机,道:“你以为事到如今,他还会受你的蛊惑,伤害江澄,伤害江晚吟吗!” 



“蓝忘机!你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你世界的江澄和魏婴不说,如今还妄想伤害我师姐伤害我的阿澄,你简直就是丧心病狂无可救药!” 



“这世间,是容你不得了!” 



话音落地,魏无羡便从怀中掏出几张符咒,朝蓝忘机掷了过去。 



蓝忘机何等修为,化神中期,比魏婴都高了一截,区区金丹期,岂是他的对手。 



更何况,魏无羡还没有鬼道傍身。 



只见电光火石间,他已然用捆仙锁将魏无羡捆了起来往地上一扔,一脚狠狠踩在他的肩上,道:“本想留你性命,现在看来,只好让你和江澄一起,做一对亡命鸳鸯了!” 



寒刃就要没入魏无羡的胸膛,一道笛音却突兀地响起,硬生生止住了他的动作。 



魏婴边吹奏着陈情,边用密音对一旁的江厌离道:“师姐,你快带他们走。” 



“那你呢?”江厌离眼疾手快地解了魏无羡的捆仙锁拉过江澄,不放心道。 



“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魏婴道:“与你们无关。” 



“什么有关无关的。”江澄拿过载着江晚吟魂魄的那个清心铃别在了魏婴腰间拍了拍,道:“打败蓝忘机,将他从蓝湛的身体里逼出来,我、魏无羡、你,江晚吟还有阿姐,一起回家。” 



魏无羡也紧紧握上江澄的手,朝他道:“魏婴,有什么事情,我们一起面对,不要再独自一人承担了。” 



魏婴停下吹奏,看了眼腰间的银铃,又看了眼江澄,心中思绪纷杂,千言万语到了嘴边,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突然,江澄感到体内有股莫名的力量,在指引着他。心随意动,他闭上眼召唤三毒,再度睁开时,三毒上流转的点点灵光,让在场的几人都睁大了眼睛,难以置信。 



而他右手食指上的紫电也滋滋作响蠢蠢欲动,冒出霹雳哗啦的紫色电光。

长崖遗梦

【锦烛】吃醋后续

唯一一篇烛曰没出场  但又无处不在 _(:з」∠)_

苍锦“绿的是干啥来着?!”

冥蝶“你他爹还没记住?!”

—— —— —— —— —— —— —— —— —— —— 

[图片]

  寝宫里的泉池引了一冷一热两口泉眼,终日蓄着活水,方便烛曰能随时沐浴。

  烛曰做事干净利落,苍锦以为他洗澡也是如此,但结果却出乎意料,烛曰洗澡前前后后甚至要花上半个多时辰,每天都洗怎么会花上这么久,何况神的身体能自净,根本不会沾染污...

唯一一篇烛曰没出场  但又无处不在 _(:з」∠)_

苍锦“绿的是干啥来着?!”

冥蝶“你他爹还没记住?!”

—— —— —— —— —— —— —— —— —— —— 

  寝宫里的泉池引了一冷一热两口泉眼,终日蓄着活水,方便烛曰能随时沐浴。

  烛曰做事干净利落,苍锦以为他洗澡也是如此,但结果却出乎意料,烛曰洗澡前前后后甚至要花上半个多时辰,每天都洗怎么会花上这么久,何况神的身体能自净,根本不会沾染污垢。

  苍锦给烛曰洗了两次便被哄走了,还是由冥蝶伺候着,苍锦每每坐在床上等着,后槽牙都痒了。

  “今天必须去看看!”,苍锦处理完政务,估摸着时间差不多,直接溜到了泉池打算亲眼看看。

  “你来干嘛?”

  “羽族之森是我的,我想在哪儿就在哪儿”

  “行,好狗不挡道”,冥蝶一掌把碍事的苍锦推开,取了他身后的木兰花瓣洒进水里。

  苍锦没反驳,冥蝶也没理他,顾自干着手里的活。

  治疗血瘀寒症的药膏化开融进泉水,一股药味扑鼻而来,冥蝶一边等待药物溶解,一边叠好待会要用的浴巾,又把一小篮子瓶瓶罐罐提到岸边。

  “你过来”,苍锦一直在观察自己的行动,用指甲想也知道他的目的。冥蝶打开一个罐子倒了两滴进去,“这个是玫瑰提取的精油,五千斤花瓣才能做出这点来”。

  “嗯”,五千斤玫瑰花瓣,羽族之森好像没地方种,不然去南诏买块地好了。

  “这是洗头发的,里面有人参侧柏和首乌,这个是养护头发的,洗完头发要用这个再涂一遍,不必冲洗”

  “蓝的,带花的洗头发,带叶的护发”

  “这是洗澡用的,拿这个绸布沾着用”,冥蝶一一给苍锦展示各种瓶瓶罐罐的用途,“这个是按摩的,这个是洗脸的,这个是敷手的…都记住了吗”。

  “嗯…”,那个绿的是干啥来着?

  “记好了就下一批”,冥蝶不知道搁哪儿又掏出个小筐来,“这个是擦脸的,这个是擦身上的,这个是滋养的秋冬用,这个夏秋用……”。

  苍锦逐渐跟不上趟。

  “这筐是精油,这是凝神的,这是安眠的,这是活血的,这是拔风的……”,冥蝶还以为苍锦跟上了,噼里啪啦一顿介绍,最后一抬头,苍锦两眼无神,就差阿巴阿巴了,“算了,慢慢记吧”。

  “行”,苍锦捏着山根想逃,难怪烛曰洗澡要等上那么久。

  “哎!干嘛去?!让你走了吗”,冥蝶一把给苍锦又薅回来,“看见这些布巾了吗,长的是擦头发的,方的擦手的,大的是擦身上的,小的是擦脸的,粗的擦第一遍,细的擦第二遍,灰的擦上半身,白的擦下半身,都记好了吗,记好了看这,这是春秋穿的浴袍,这是夏天穿的,这些是冬天穿的,带花纹的外穿,不带花纹的内穿,这是下雨时候穿的……”

  “……”



    “哟,凤王在这呢”,玫瑰花妖来找九方夜漓说些事情,正碰上苍锦也在,“我刚才还说今年那五千斤花瓣什么时候给您运过去”。

  “什么时候都行”

  “五千斤玫瑰花瓣?”,九方夜漓有些疑惑,“你要这么多花瓣做什么?”。

  “自然是为了心爱之人才花这么大手笔”,玫瑰花妖掩嘴笑着,“我们也不知道凤王做什么好东西呢,什么玉兰百合金桂菊花…通通都要,单他一人足以养活好多花木妖族呢”。

  “做点擦手油罢了”,时候不早了,苍锦起身准备回家,还不忘叮嘱玫瑰花妖,“高原上的红花一族也快有收成了吧,劳驾带个信儿,今年的红花我全要,加价两倍,让他们加紧送来”。

  “肯定帮您带到…”,花妖摸了摸脑袋,高原上的红花本就少,价格又贵,今年怕是没得用了,“您也太偏爱王后了吧,好歹给我们留点儿不是”。

等花自己开(别转载谢谢喜欢)

【妹叔】如果赵锦辛被绑架时遇到黎朔


ooc致歉,假如小时候被绑架的甜辛遇到去绑架地帮扶的黎叔叔,原著写的六七岁被绑架,设定就是赵锦辛7岁,黎朔18岁。



        赵荣天儿子被绑架的消息传出来时,黎朔正在去贫民区的路上,十八的青年满眼坚定,想竭尽全力的去拯救每一个人,在这个想法被一个又一个好友否认后,黎朔决定一个人去那个地方。


        黎父其实不太赞同黎朔的想法,人的心思多变,贫民区那样的环境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改变的。黎母倒是觉得少年心性,...


ooc致歉,假如小时候被绑架的甜辛遇到去绑架地帮扶的黎叔叔,原著写的六七岁被绑架,设定就是赵锦辛7岁,黎朔18岁。



        赵荣天儿子被绑架的消息传出来时,黎朔正在去贫民区的路上,十八的青年满眼坚定,想竭尽全力的去拯救每一个人,在这个想法被一个又一个好友否认后,黎朔决定一个人去那个地方。


        黎父其实不太赞同黎朔的想法,人的心思多变,贫民区那样的环境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改变的。黎母倒是觉得少年心性,黎朔这个想法她其实很支持。


        “小朔啊,你一定要注意安全,” 黎母交待着。


        黎朔点了点头,朝着黎母晃晃手中的手机,露出一个笑容

       “妈,你放心吧,我会常跟你们联系的。”


        考虑到贫民区的条件,黎朔没有开车,简单的收拾出来一个包背在身上坐了四五个小时的车去了那边。


        赵锦辛刚被绑架时,几个男人还在商讨怎么狠咬赵荣天一口,然而到底低估了赵荣天的势力,赵锦辛才失联半天,赵荣天就已经动用了整座城市的警力。在这样下去,找到他们是迟早的事。


        几个男人对视一眼,将车开进了贫民区,后备箱被迷晕的赵锦辛被他们随意地扔进一间废弃的空房子里。将门从外面锁上,领头的男人啐了一口道


        “运气好就等风头过去回来把这小子接着,要是赵荣天把我们逼到绝路,那他这个儿子就在这等死吧。”


        剩下的几个男人点头,几个人确认赵锦辛逃不出来后,上车离开了这个地方。


       一直到晚上药效过去赵锦辛才悠悠转醒,这屋子小的很,像是套房里的一个房间,不知道为什么房子被毁了只留下这个房间勉强能用。


        贫民区原本就偏僻,夜色下从远处看,根本就看不到这间屋子,更何况里面的赵锦辛。七岁的小少年摸索着墙壁走了一圈找到门的位置,拉了一下没拉动。巨大的恐慌笼罩心头,赵锦辛疯狂地拍打着门,可惜外面一个人也没有,没人能听到他的呼救。


        饶是平时再机灵到底也才七岁,赵锦辛想不到任何办法可以走出这间屋子。更何况从早上绑架到现在,他连一口水都没喝,这会也没了力气呼救。黑暗环境下待久了,眼睛已经逐渐适应黑暗,但心里的恐慌丝毫没有减少,赵锦辛蜷缩着抱着自己蹲在角落,嘴里轻声喊着“妈妈”


        黎朔是下午到这边的,停车的位置算是贫民区最繁华的商业街了,但还是透露着一股萧瑟。破败的街道上一群小孩在奔跑玩耍,如果是外人过来一定要看好自己的钱包,因为其中说不定哪个小孩跟你打招呼时就会顺走你的钱包。


        大概因为黎朔太好看了,一看就与这里格格不入,几个小孩停下脚步,好奇地盯着他看,黎朔从包里拿出带的零食分给他们,几个小孩犹豫着,最终还是拿走了他手心的零食,最后一个小女孩拿走了块巧克力,朝黎朔羞涩的说了一声谢谢。


        黎朔笑着道不客气,他还想问点什么,几个小孩子就已经跑远了。真正来了这边黎朔才明白个人的弱小,不过他也没打算回去,如果可以的话,他愿意资助这些小孩读书,这起码是他目前能做到的。


         黎朔走在街上观察着这里,那几个小孩又偷偷跟在他身后观察着他。这里的路上没有灯,傍晚天黑下来外面几乎没有了人。黎朔转身看向那几个孩子


       “我想在这里住一晚,你们知道哪里有可以住的地方吗?”


        几个小孩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比划着带黎朔绕了一大圈去了一家旅店门口。黎朔从包里拿出零食感谢他们,几个小朋友高兴地走了。


       说是旅店,其实是因为战乱而留下的几个破屋子,周围空旷的很,因为离那条街道比较远,所以这边几乎没有人。几个小孩走了以后,这块似乎都安静了下来。店主是一个中年男人,收了黎朔的钱后随手一指那些破屋让他自己挑。


        黎朔找了一间外表看上去起码不会塌的屋子,推开门里面就一张木窗和一个简易的小桌子。将包放在桌子上,黎朔苦中作乐的想:起码不用睡在大街上。


        将就着睡了一晚后,黎朔起床从屋子外的水龙头接水简单洗漱了一下,想去问问昨天那群小孩愿不愿意上学。背着包和店主告别以后,黎朔顺着昨天来时的记忆往回走,没走一会儿,就看到旁边的山丘上还立了一间破屋子,这里因为战乱损坏的严重,只留了这么一间屋子,所以才没被那个店主拿去当旅店用。


        黎朔走向那间屋子,他没有别的心思,只是下意识地想去看看,因为这里的一切看起来都那么触目惊心,和自己所生活的地方就像是两个世界。黎朔走近了,发现这门还上了锁,他有些奇怪,这锁看上去并不旧,黎朔靠近了准备观察一下,就听到了屋子里面传来了呜咽声,像是小孩子在哭。


        赵锦辛是热醒的,昨天受了惊吓,他缩在角落里直到后半夜才睡着,凌晨的时候发了烧,他迷迷糊糊间看到光亮,挣扎着起来大声呼救,依旧无人回应。赵锦辛头昏沉的很,嗓子也喊哑了,终于忍不住低声哭了起来。


        “是有人在里面吗?可以说话吗?” 外面传来问话声以及拍打门的声音。


        发烧让赵锦辛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回应,他连哭声都弱了下去。黎朔在外面听着微弱的哭声心急如焚,他双手握着锁头试图拽开,手心都红了一片。


        身后传来脚步声,黎朔回头看到是昨天那几个小孩,他焦急道

        “这里的锁是你们的吗?可以打开吗?里面有小朋友,他很危险。”


        几个孩子面面相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他们听懂了黎朔的意思,但他们来找黎朔是因为黎朔昨天给了他们零食,他们今天还想要,如果让里面的小朋友出来,那他们的零食就少了。几个孩子想明白以后,竟然都跑开了。


        黎朔难掩失望,手无力地垂在两侧,碰到了口袋里的手机,他连忙掏出手机开始报警,谁曾想这里毫无信号,电话都拨不出去。


        黎朔收起手机朝昨晚住的地方跑去,没走两步,就看到昨天那个拿巧克力的小女孩拖着一把斧头吃力往这边来,黎朔赶紧接过,道了声谢谢,随后用斧头劈开了那个锁头。门被打开,屋子角落里蹲了了一个小男孩,额角似乎因为撞击肿了一块,印出一些血丝,那张小脸泛着不正常的红,黎朔走过去想把他抱起来,小男孩缩了缩不让他碰。


        赵锦辛这会已经分不清面前的人是谁,他下意识地逃避着。


        黎朔半蹲在他面前,耐心道

       “我叫黎朔,我是来救你的,别害怕,相信我好吗?”


       黎朔一遍遍地说着,赵锦辛终于唤回了点意识,张开双臂被黎朔抱着,慢慢晕倒了在他怀里。黎朔抱着人冲出了屋子,那小女孩似乎知道这里不需要她了,拖着那斧头又回去了。黎朔叫了她一声,小女孩朝他做了一个再见的手势。


        黎朔默了默,看着怀里发着烧的小男孩,最终还是抱着人朝来时的街道跑去。街道那边可以打到车,黎朔跑到那时,身上已经汗湿了,他喘着气想打车,停在不远的黑色轿车上下来两个人,黎母小跑过来拉着他担心道

        “小朔,你真是让我担心死了,你怎么也不回一下消息,我跟你爸爸昨晚就来了,阿光他们都去找你了。”


       “妈,手机没有信号,我不知道你给我发了消息。不过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我们赶紧去医院。”


        黎母这才看见他怀里的小男孩,一看就是生病了,赶紧和黎朔一起上了车。车边黎父正在打电话,告诉他们黎朔已经找到了,几个人一同上了车,朝医院开去。




彩蛋是锦辛被送回了赵家,睡觉时念叨黎朔,又被送到了黎家,2000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