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另一个世界,再见08
这次包有彩蛋的,包不画大饼的🆗
“小豆哥哥!”
黄誉博又抱住郑伟不撒手“嗯…还是原来的味道”
空气中混杂着栀子花香的味道
小波,一会儿咱们就要演了咱背台词啊,乖
黄誉博在郑伟身上蹭了蹭“不要”
“你怎么还和以前一样那么黏人”郑伟吐槽了一句还是捧着哄着让黄誉博从自己身上下去
“小豆哥哥,难道你不想我吗?”黄誉博还像以前用小狗眼睛委屈的看着郑伟,郑伟被治服了
“怎么老是拿这招对付我啊,真拿你没办法”
想不想嘛~
想想想想想,但是一会儿就开拍了。演完你想干什么我都听你的,但是咱们现在要背台词哦...
这次包有彩蛋的,包不画大饼的🆗
“小豆哥哥!”
黄誉博又抱住郑伟不撒手“嗯…还是原来的味道”
空气中混杂着栀子花香的味道
小波,一会儿咱们就要演了咱背台词啊,乖
黄誉博在郑伟身上蹭了蹭“不要”
“你怎么还和以前一样那么黏人”郑伟吐槽了一句还是捧着哄着让黄誉博从自己身上下去
“小豆哥哥,难道你不想我吗?”黄誉博还像以前用小狗眼睛委屈的看着郑伟,郑伟被治服了
“怎么老是拿这招对付我啊,真拿你没办法”
想不想嘛~
想想想想想,但是一会儿就开拍了。演完你想干什么我都听你的,但是咱们现在要背台词哦
“嗯嗯,我最听小豆哥哥的话了”黄誉博开心的跑到一边背台词
“重来”
“再来一遍”
“再拍一条”
……
休息中的黄誉博,胃突然一阵剧痛,整个身体开始出冷汗,郑伟看黄誉博不对劲走过去查看
“小波,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黄誉博摇了摇头不想让郑伟担心“没关系,我一会儿就好了,之前经常胃疼”
黄誉博之前只要胃疼就得往医院跑,诊断证明比班级里发的卷子还多
黄子韬走过来“胃又疼了?带药了吗”
郑伟给黄誉博接了杯热水
黄誉博疼得已经起不来身最终只好去了医院
邬童尹柯你俩赶紧打一架(终于出柜续)
#请勿上升哦
#⑩×3+①
终于考完期末了,一放假,尹柯就会爷爷奶奶家,跟邬童连招呼也不打一声。
因为几个小姑娘吃醋?
倒真不至于。
只是因为吃醋生气后,尹柯是越想越生气。
邬童是因为啥干这种蠢事气自己,还不是觉得自己不主动不够重视他们之间的感情。
可是自己是那种人嘛?
没错!
尹柯承认,自己是没有邬童那么主动。
但是,谈恋爱就得昭告天下吗?谈恋爱就得天天厚着脸皮撒狗粮吗?谈恋爱就得成日里像两块牛皮糖似的黏在一起吗?
自己熬夜复习写卷子,还不是想考个第一,堵一堵老娘的嘴。
让老娘知道,即便自己加入了棒球队,不照样考第一。
考了第一,放假就不用上补习班了,考...
#请勿上升哦
#⑩×3+①
终于考完期末了,一放假,尹柯就会爷爷奶奶家,跟邬童连招呼也不打一声。
因为几个小姑娘吃醋?
倒真不至于。
只是因为吃醋生气后,尹柯是越想越生气。
邬童是因为啥干这种蠢事气自己,还不是觉得自己不主动不够重视他们之间的感情。
可是自己是那种人嘛?
没错!
尹柯承认,自己是没有邬童那么主动。
但是,谈恋爱就得昭告天下吗?谈恋爱就得天天厚着脸皮撒狗粮吗?谈恋爱就得成日里像两块牛皮糖似的黏在一起吗?
自己熬夜复习写卷子,还不是想考个第一,堵一堵老娘的嘴。
让老娘知道,即便自己加入了棒球队,不照样考第一。
考了第一,放假就不用上补习班了,考了第一,就可以带邬童去泡温泉了,考了第一,他就可以让邬童黏个够了。
邬童怎么就这么短视呢?
的确,尹柯也没跟邬童说明白,可是这不是想给邬童一个惊喜嘛?!
谁能想到这小子尽出昏招!
不惩罚惩罚他是不行了。
于是,在领成绩之前,尹柯溜了。
挥一挥衣袖,不打一个招呼。
邬童傻了。
尹柯啥时候气性这么大了?
难道傲娇也会传染。
“不能惯他这臭毛病。”邬童对班小松坚定地说。
班小松简直刮目相看,这是要重振夫纲啊。
然后,第二天,班小松就收到消息,邬童连夜搭着长途汽车去乡下找尹柯去了。
班小松无力地扶额,还不忘嘲讽
“不是说不惯尹柯臭毛病的吗?”
知道的邬童咋回的吗?
“对啊!所以我得趁他没憋出毛病之前赶紧给哄好了!”
班小松不住地抽抽。
有志气!
尹柯回了老家,成天地看鸭子。
没错,看鸭子。
这会子才放假,回来的孩子少,尹柯的兄弟姐妹们一般也是过年这样才回来。
爷爷奶奶身体还相当健朗,是闲不住的性子,白天就往山上跑,忙活着种的菜啊果树啥的。
尹柯成天百无聊赖的,村里静悄悄,尹柯就是在半山腰放一颗炮仗,那响声也是够突兀的。
于是,尹柯只得百无聊赖地窝在屋后的山坡上,看一群大白鸭子嘎嘎嘎。
自己这是何苦呢?
看着不远处的一只趾高气扬扇着翅膀追着别的鸭子欺负的大白鹅,尹柯怎么看怎么觉得,那股子傲娇劲儿怎么那么像邬童。
于是,尹柯扎着个小揪揪,噌噌跑回屋里,不一会就拿出一把硕大的柴刀,开始当当当地砍竹子。
一会儿,竹子从根儿那应声而断,悠悠向那群鸭子要砸去。
可怜一群大胖鸭捉个虫子也祸从天降,苦逼地帮邬童背了锅,纷纷扭着翘臀扇着翅膀慌乱逃窜。
尹柯撂下柴刀,这才解气,嘿嘿嘿地乐了几声儿。
突然,一阵闷笑声传来。
怎么听着这么欠呢?
尹柯霍然扭头,邬童修长的身影猝不及防撞进眼帘。
尹柯瞪大了眼睛,愣愣地眨了眨。
这一副呆模样被邬童的手机清晰地记录了下来。
邬童还在玩味地笑,尹柯晃了晃脑袋终于反应过来。
邬童以为尹柯要飞奔过来给邬童一个热烈的拥抱,还无比宠溺地张开了双臂。
没想到,尹柯缓缓弯下身子,捡起了草丛里的柴刀……
“?!”
…
当然,最后尹柯也没删成邬童手机里的视频。
俩人正扭打着,邬童一个虎扑,把尹柯压炕上,毛绒绒地脑袋就往尹柯脖子里拱。
尹柯被邬童弄的又凉又痒,终于忍不住破了功。
邬童赶紧抓住机会,可怜兮兮地诉苦。
什么自己昨晚上就到乡里了,可是太晚了没有进村的车了,所以不得已在乡里住了一晚上。
然后又说钱包弄丢了,只能开一间几十块的小旅馆房间,被子好脏,一晚上都是穿着羽绒衣睡的,冷的牙齿打颤。
最后还可怜巴巴地说昨晚下雨了,徒步上山小路是多么湿滑,自己被仙人掌扎的屁股都没好呢又摔了一跤,可疼了!
尹柯盯着上方的木头房梁,还能说什么。
拉开宽大邬童的羽绒服,钻进进去,没好气地骂了一句:
“傻子~”
…
接下来几天,邬童简直是乐不思蜀。
尹柯爷爷奶奶相当的热情,邬童不仅尝到了一直让尹柯念念不忘的土匪鸭,还能光明正大搂着尹柯热炕头,简直是神仙日子,乐不思蜀啊。
俩人还一块划着小舟去游湖,虽然山风清冷刺骨,心却暖呼呼的。
没想到尹柯平时温文尔雅的,一会到山里就成了没人管的野猴子,炸鱼爬树砍竹子挖虫子,怎么闹腾怎么来。
邬童就陪着他搞破坏。
第一天,因为砍了领居家的竹子,被爷爷臭骂了一顿。
第二天,划船差点把邬童给晃下湖里区。
第三天,难得修身养性钓起鱼来,邬童搁旁边儿不停扔小石子,然后尹柯就捏着一条蚯蚓追了邬童一天。
临走那天,老人家倒也没有特别舍不得,因为尹柯说了过年还回来。
但是邬童舍不得啊,这度蜜月般的日子,下次不知道啥时候喽!
…
领成绩出来那天,班小松一早没影了。
被邬童吐槽了一句重色轻友。
尹柯这次果然考了全年级第一。
当尹柯开心地跟邬童说不用上补习班可以带他去泡温泉的时候,要不是在校门口,邬童真想把尹柯拖怀里狠狠地亲一顿。
“我们家柯柯真是太懂事儿了!为夫晚上一定好好奖励你~”
“死开点!”
“嘿嘿…”
然后……
然后尹柯就不见了。
一辆黑色商务车风驰电掣般疾驰而来,到他俩前边一个急刹车,车门一开一关,尹柯就给一黑衣人弄车上去了。
然后,扬长而去。
邬童愣了一秒钟……
“卧槽!”
骑上山地车风一般追出去。
尹柯其实还没来得及吓到。
实在是拖他上车的人动作太麻溜了,行云流水,等汽车发动尹柯坐定看清楚坐在对面的人,就只来得及惊讶了。
“邬叔叔?!”
…
邬童爸爸其实真不想这么早摊牌的,但是自家儿子的智商一路跌停,邬童爸爸是真觉得自己偌大的家业,怕是都要拿来做慈善了。
后继无人啊!
尹柯扭头看了看车后边骑着辆山地车追车追得面目狰狞的邬童,再看一眼面前老神在在端着茶缸的邬童爸爸,嘴角一勾,了然一笑。
邬童爸爸看在眼里,再次感叹,
怎么光别人家孩子长脑子呢?
怎么尹柯不是自己孩子呢,瞧这机灵劲儿。
“小柯,你就没点想问的吗?”
尹柯粲然一笑,全身也放松下来,靠在椅背,看着邬童爸爸笑得意味深长。
俩人对视良久,鉴于对面是个长辈,还是先开了口。
“叔叔,对不起,我们不该骗您。”尹柯诚挚道。
“你什么发现我看穿你们的?”
“从邬童跳楼,您断他经济来源开始。”尹柯平静道。
“哦?”这个回答,倒是让邬童爸爸惊讶了一把。
“儿子跳楼,您天天回家看顾,本是人之常情,可后来,您断经济来源就有点说不过去了,按剧情邬童是殉情不是私奔,跳楼可是免费的。”
“而且儿子为情所困差点轻生,您一毛钱不给天天让邬童回家吃饭还每一顿亲自下厨,是想让邬童觉得世界不止他想象的悲惨吗?您白手起家挣这么大一份家业,对于厨艺我不相信您这点自知之明也没有?”
“咳咳咳……”邬童爸爸尴尬地端起茶刚饮了一口,随机面带讥讽反问道,“你既然知道我在整这小子,怎么也忍心装着?”
“我本就不同意他胡闹欺骗您,您小惩大诫,是手下留情了。”尹柯应道。
邬童爸爸脸色这才好转一点。
“小柯你很聪明。”邬童爸爸打量着对面依然从容自若的少年,问道,“那现在,你也应该知道我的态度。”
“看您还有心情耍着儿子玩…”尹柯扭头看了一眼仍然锲而不舍满头冒汗的邬童,笃定道,“起码,在您看来,我跟邬童在一起这件事,大不过邬童欺骗您。”
唉……
邬童爸爸内心长叹。
要不是……
他也不会这么轻易就……
不过,邬童毕竟是自家小男友,被人这么耍着玩,尹柯心里还是不舒服的。
“叔叔,我之前一直觉得邬童这么个暴脾气,怎么做事总喜欢藏着掖着走迂回路线,如今看来,倒是得您真传。”
“叔叔您能这么耍着邬童玩儿,就知道你们关系变成这样不无原因。你俩什么也不愿意当面说,要是您不戳破,这出戏您要是想看成连续剧,邬童怕是也得零片酬给您演下去?”
“好歹是亲生的。”
“没看出来。”
“这不是还有你嘛?”
尹柯:“……”
到底是您养儿子还是我养儿子?!
您这老爸也当的忒随性了!
邬童爸爸也知道这小子是拐着弯埋汰自己,但尹柯这股子通透劲儿,让邬童爸爸实在讨厌不起来。
更何况,尹柯这是在给邬童讨公道呢。
本来邬童爸爸还在担心,儿子这么蠢,哪天被尹柯卖了他还嫌尹柯把他卖少了。
现在看来,谁护着谁还说不定。
“小柯有些事你不明白,我拿他没办法。”
“因为邬童妈妈?”尹柯跟邬童从小一块长大,邬童当局者迷,但尹柯却觉得,邬童爸妈离婚,不是外遇这么简单。
以邬童妈妈的性格,就算离婚了,这么多年来,也不至于从来不回来见亲生儿子一面,仅仅只是发个邮件。
尹柯直觉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却又被一层迷雾挡着,一下子又摸不清方向。
“我跟邬童的关系……”邬童爸爸欲言又止,“算了,既然你们已经这样了,那就……”
话没说完,突然一阵急刹车,车上的都晃了一下。
“前边突然堵车了。”
问清原因,尹柯想,既然都停车了,自己也下车吧,邬童估计都吓死了,等会不知道怎么发飙呢?
刚想伸手去拉车门,
“哐啷!”一阵尖锐巨响传来,驾驶座车窗玻璃突然炸裂,一只染血的拳头闪电般伸进来,司机就当机了,两道鼻血顺着他的鼻孔蜿蜒而下。
然后,车门被狂暴地拉开,在邬童爸爸和尹柯目瞪口呆的表情下,暴走童闪亮登场。
“孽子!!!!!!!”
心急如焚的邬童被这晴天霹雳一声吼,直接石化了。
卧槽!
什么情况?
…
然后,120拉着司机走后,谈话的地点就换到了附近某家餐厅。
“什么?”邬童得知来龙去脉以后拍案而起,“您居然早就知道了?”
“哼!”面对邬童,邬童爸爸可没好脸色,尤其是刚才,吓了自己一跳,差点没脑溢血。
“不对啊,我的演技毫无破绽啊…”
作为父亲的邬童爸爸和作为男朋友的尹柯羞愧地低下来了头,这智商……
在邬童再三追问下,尹柯这才知道,自家猪队友是怎么送人头的。
那时候,绿油子杀青了,最后一场戏是在马路上,只要让绿油子命丧车轮就行。
万万没想到,邬童班小松随手一扔,就把绿油子扔邬童爸爸车轮下了。
后来,邬童搞了跳楼那一出,当晚就压死了楼下一颗野生仙人掌,居然一点儿都没有触景生情,邬童爸爸就开始怀疑了。
后来闹食欲不振,当晚就让邬童爸爸瞅见邬童爸爸半夜爬起来偷偷翻冰箱,生啃玉米和甜椒。
邬童爸爸震惊了,这是为什么呀?
莫非人格分裂?
但转念一想,自家儿子心这么宽,换上精神类疾病的几率应该不大。
于是邬童爸爸打算按兵不动,再观察观察。
过了一段时间,邬童就开始重获新生一般了,成天念叨尹柯。
尹柯这也好,那也好,简直是给了他人生第二生的圣母玛利亚,对他如何嘘寒问暖呵护备至,那夸张程度,恨不得连厕所的手纸都说是尹柯买的。
邬童爸爸还有什么不知道的。
儿子,你可以叛逆,你也可以奸诈,可你不能蠢得这么可爱啊?!
想自己一世英名,在商场是叱咤风云,居然生出这么个二货,真是苍天打瞌睡!
说到这里,邬童爸爸就气不打一处来,
又转头冲尹柯不死心劝道:“小柯,你到底看上他哪儿啦?这可是鲜花插在牛粪上啊?”
邬童脸都气青了,斜着眼睛幽幽回敬道:“我是牛粪,您是什么?”
邬童爸爸猛地一拍桌子,咖啡都泼出去十厘米:“混账东西!信不信我把你栽到花盆里去?!”
“你栽啊?!有您这么当爹的嘛?在我窗子下种一片的仙人掌,我是抱养来的吧?!”
“呵呵!你不是乐意看仙人掌吗?!我给你种在眼皮子底下不好?!你个不孝子!”
“您就别装了!”
邬童爸爸气得直捂胸口,指着邬童鼻子破口大骂,
“你别得意小子,你俩的事儿,老子我改主意了,今儿老子又不同意了,怎么地?!”
“……”邬童瞬间哽死。
尹柯坐在一边儿无语的扶额,这下可以确定,邬童确实不是抱养的。
邬叔叔遗传基因真特么强大。
暂时扳回了一城的邬童爸爸坐下来喝水顺气,刚刚输出全靠吼,喉咙都干了。
邬童恨恨地坐下来,开始艰难组织语言。
尹柯知道邬童爸爸逗儿时间已经开始了,坐在角落默默吃他的瓜。
“爸…”虽然平时不对付,但是,毕竟是自己老爸,人生大事还得他核准盖章才好,邬童决定收敛锋芒。
“您就作吧~”
“什么?!”邬童爸爸拍案而起,“你有种再说一遍?”
尹柯大开眼界了。
邬童啊邬童,你要是不会当儿子,这种时候,装孙子会不会?
显然,
邬童不会。
“爸您听我说,当今社会,找对象多不容易啊,我16岁就把这问题解决了,您应该高兴啊~”
“呵!”邬童爸爸太阳穴突突地跳。
“你想啊,要是我25岁还没找着对象,以您这暴脾气,肯定要指着我脑门骂我没出息读个大学顶屁用。等我30岁还没单身,您指不定饭碗都给我扔出去还得搭上一句单身狗不配吃肉。要我40岁还打着光棍,别说男孩了,我就给您领回去一人妖,您都得偷着乐。”
邬童爸爸听着儿子扯歪理,嘴角只抽筋。
“您想想”邬童越说思路越顺畅,继续语重心长道,“反正没了尹柯,我铁定就看破红尘终身不娶了。从我25岁到40岁,您得为我找对象这事儿愁多少年?得掉多少根白头发?何必呢?所以说,我这偶尔缺心眼,还是随你您!”
最后,邬童爸爸是被气走的,临走留下一句话,
“你们爱咋咋地,到时候别后悔就成!”
别说等到邬童25岁了,再听这逆子说下去,今儿个就得翘辫子。
感情人家娶媳妇儿忘娘,自个儿这是嫁儿子坑爹是吧?!
邬童爸爸走后,邬童立马扭头给尹柯比了个胜利的✌。
尹柯满头黑线,还有心乐呵,果然心够大。
不过,邬童爸爸这么容易就同意出柜,尹柯还是觉得有些奇怪。
跟邬童提了一句,邬童不在意地摆摆手,
“他就是心大,随我!”
然后就得意忘形地打电话冲班小松炫耀自己也出柜成功了。
尹柯就呵呵了,
这俩二货,还真是两个瘸子比赛跑,两条咸鱼比翻身啊!
…
#5500
#大家晚安
#又要开始忙了抓紧时间写了出柜
原竟带彭放回家拥吻时撞到原立江,原炀遭殃
【ooc致歉】文章禁止任何形式的转载
赵锦辛机车骑的正刺激,忽然感觉到身后一阵高频率拍打的力道,他没理继续向前开,原炀情急之下隔着衣服抓赵锦辛两边痒痒肉,向后扯,赵锦辛痛呼一声紧急刹车。
红色机车紧急停在路边,不远处的一黑一紫一白同时停在不远处。
李玉摘下同色系紫色头盔向赵锦辛这边走来。“怎么突然停下了?”
赵锦辛一脸委屈揉腋窝,伸手指原炀控诉道;“你问问他!!!”
洛羿放下黑色头盔递给原炀一瓶水,原炀大口呼吸着仰头灌了下去,这下所有人都看出他的不对劲。
赵锦辛也不嚎了,反而有些愧疚...
【ooc致歉】文章禁止任何形式的转载
赵锦辛机车骑的正刺激,忽然感觉到身后一阵高频率拍打的力道,他没理继续向前开,原炀情急之下隔着衣服抓赵锦辛两边痒痒肉,向后扯,赵锦辛痛呼一声紧急刹车。
红色机车紧急停在路边,不远处的一黑一紫一白同时停在不远处。
李玉摘下同色系紫色头盔向赵锦辛这边走来。“怎么突然停下了?”
赵锦辛一脸委屈揉腋窝,伸手指原炀控诉道;“你问问他!!!”
洛羿放下黑色头盔递给原炀一瓶水,原炀大口呼吸着仰头灌了下去,这下所有人都看出他的不对劲。
赵锦辛也不嚎了,反而有些愧疚;“不舒服?”
原炀摇摇头;“心跳的特别快,一种不好的预感,还是别玩了。”
几人对视一眼,齐刷刷点头,塞车也不是非玩不可,已经有这种预感了没必要用命来试探。
找了个空地李玉洛羿一边一个扶起来原炀,原炀也不知怎么回事还真用不上来力气,软脚虾一样。
“怪了,心突突跳。”
突然就想回家看看,仔细想想也好长时间没回去了,这么想着他说道;“下午回家一趟,看看爸妈,虽然他们可能也不缺我一个。”
赵锦辛宋居寒没接话,他们两个独生子对这种偏心的话题没办法插嘴。
洛羿就更没话说了,一般小孩算不清加减乘除,洛羿已经开始设计搞死亲爹了。
李玉倒是很自然地接过话头;“别这么说,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你爸妈偏心你弟弟妹妹,我爸妈更喜欢我哥,但是我无所谓啊,我哥疼我,我爸妈没特别爱我,我做很多事愧疚也就能小一点。”
“也不是没那么喜爱,我在他们身边没那么长时间,人性如此,养两只猫还可能偏心呢,更何况是人,我哥在我爸妈身边一点点长大,每一个成长的瞬间,爸妈都是看着的,我出生没多久被送到外边,物质上爸妈更偏向我,是因为愧疚,感情上没办法真做到平衡。”
“你想想,如果你爸妈对你言听计从,只有在顾青裴这件事上坚决反对,你还会有这么大的决心和他们对着干吗?”
“就像是简哥,他怼起来简东远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家宴心情不顺说喷就喷,对简老爷子一句硬话也不敢说,都是哄着来的,生怕一句话说的不好老爷子上火。”
“你知道爸妈爱你在乎你就好,剩下的没必要非要比,你只要想你哥原竟掉水里,你爸妈绝对不会放下你不管就可以了。”
李玉很早就明白这个道理,偏心这问题无解,有时候父母甚至也不是故意的,完全是下意识的举动。
这点他和原炀很像,成长过程中父母并没有太多陪伴,反观李玄和原樱原竟,他们是在父母眼皮子底下长大的。不说偏心不偏心,父母对他们的了解就远远大于原炀李玉。
李玉并没有说什么大道理,原炀却真被他说通了,很快平静下来。
歇了一段时间,原炀去和顾青裴商量回家的事,顾青裴很快同意下来,看见原炀长着一张嘴惊呆了的模样,不自觉笑起来。
“回家看看又不是什么过分的要求,嫁人了还能回娘家呢。”
原炀没说话,握住顾青裴的手紧了紧。
二人美滋滋去菜市场买菜,还没买完呢,出事了。
打电话过来的是彭放;“兄弟!!!!快来救命,我们被发现了。”
原炀心里咯噔一声,对于弟弟和发小这段感情他一开始也是不赞同的,刚发现那会还上脚踹过原竟一顿。
踹完原竟踹彭放,后来见这俩人似乎是真心的,原炀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了,他喜欢顾青裴,因此也能理解弟弟非彭放不可的坚持。
彭放这人脸皮厚,被发现了和原炀还像以前一样粘糊,导致原炀都快忘了他和原竟的事,结果这俩人居然这么倒霉被他爹发现了。
原炀头疼;“躲着点我爹,我很快过来。”
“好嘞,兄弟,你快一点啊,你爹有点吓人。”
“现在知道害怕了,亲原竟嘴的时候怎么不怕。”
彭放可委屈了;“我没有啊,是你弟弟亲我,我一开始反抗的可激烈了,后来你弟弟太会亲了没忍住。”
原炀……………
原炀放下手机顾青裴扭头问道;“怎么了?”
原炀捏捏山根;“原竟和彭放被我爹堵在家里了。”
顾青裴………………几秒后他试探性问原炀;“你爸,真没点什么说道吗?我妈认识一个出马的要不要给他看看。”
“或者,老坟那边真没什么问题?”
这老头也太倒霉了,一共俩儿子撞见两次儿子找男人,还全是这种铁锤狡辩都没办法狡辩的情况。
原炀…………………“不要迷信。”
菜也买不上了,顾青裴担心原炀一个人拦不住,还贴心的给简隋英他们发了条消息,有什么突发情况好赶过来帮忙。
其实顾青裴是担心原立江把原竟出柜这件事算在原炀引导头上。
事实上顾青裴还真没猜错,二人赶到别墅时原竟已经被收拾过一遍了,两边脸全是肿的,尽管肿着脸他还是挡在彭放面前,将人好好护着。
吴景兰坐在沙发上掉眼泪,手里拽着一个鸡毛掸子。
原樱坐在吴景兰身边。
原立江原本还在骂原竟,看见原炀就冲着他来了。
“要不是你开头你弟弟怎么会喜欢一个男人,你还有脸过来。”说着就想冲过来给原炀一巴掌。
顾青裴正准备挡在原炀面前。
原樱却比顾青裴更早,伸开小胳膊挡住二人,原立江的巴掌没收住就这么打在小姑娘脸上。
他力气大也是快气疯了,原樱被打的头一歪,脸上霎时间肿了起来。
小姑娘有几个不怕疼的,尤其还是毫不留情的一巴掌,原樱眼泪控制不住的流。
不过原樱没办法。她和顾青裴不同,顾青裴只在乎原炀,对于她爸爸别说在乎,不恨就不错了。
她很清楚大哥不是很喜欢她和二哥,爸爸这巴掌打在大哥脸上,大哥最多闹一闹骂两句,一旦这巴掌打在顾青裴脸上,大哥和家里绝对会产生真正的隔阂。
所以无论如何这巴掌也不能落在顾青裴脸上,她挨了这巴掌也不会和亲爹记仇。
“爸,你别有什么事都怪在大哥身上,再说了性向怎么可能会传染。”
原立江又气又心疼;“怎么就不会,那你说说你二哥好好的为什么突然喜欢男人了。”
老原家就没有脾气太好的,原樱也急了;“不传染就是不传染,真传染的话我二哥和我在一起的时间比大哥长多了,他应该喜欢女孩子!!!!”
此话一出坟场一般的寂静,就连顾青裴都忍不住对原樱投入疑问的目光。
原立江终于承受不住翻了个白眼直挺挺向下倒去。
小彩蛋是后续,原立江被送进医院,彭大嘴连自己也不放过,谢谢宝子们的支持啦~~~~
【龙王豹】青春期敖丙意外发现长胡子的小妈和老爹羞羞
敖丙练功出了点岔子,本来也不是什么紧急的事情,只是总会守着他出关的师傅今日却跑得没影子了。
望着那处空落落的地方,敖丙颓丧地踢了踢拦路的石块,想到师傅往日总是在他和父王两边两点一线地奔走,敖丙急冲冲地就往敖光的寝宫跑。
结果迎头撞上了里面让龙不解的一幕。
敖丙看见自家不修边幅的师傅,往常一丝不苟系紧的黑衣现在半蜕了半边,严肃的父王正把头埋在……
按理说他师傅是豹子成精,身上的衣裳就是他的皮毛,父王把师傅的皮毛都扒开了,露出里面白莹莹的肉,难怪师傅一脸不甚了了的模样,可能是碍于面子才不敢喊疼求饶,憋得满脸通红。
...
敖丙练功出了点岔子,本来也不是什么紧急的事情,只是总会守着他出关的师傅今日却跑得没影子了。
望着那处空落落的地方,敖丙颓丧地踢了踢拦路的石块,想到师傅往日总是在他和父王两边两点一线地奔走,敖丙急冲冲地就往敖光的寝宫跑。
结果迎头撞上了里面让龙不解的一幕。
敖丙看见自家不修边幅的师傅,往常一丝不苟系紧的黑衣现在半蜕了半边,严肃的父王正把头埋在……
按理说他师傅是豹子成精,身上的衣裳就是他的皮毛,父王把师傅的皮毛都扒开了,露出里面白莹莹的肉,难怪师傅一脸不甚了了的模样,可能是碍于面子才不敢喊疼求饶,憋得满脸通红。
敖丙有些气不过,刚像大吼一声救师傅于水火。结果血脉中的传承记忆突然冲破辖制,把赤裸裸的真相劈进了敖丙的脑海。
敖丙满脸通红地抓住自己伸出去的手,满眼的不可置信。
师傅和父王,两个自己最亲的人,竟然在交p,胡子拉碴的师傅还是被压迫的那个,他的师傅以后就要变成他的又娇软又张着胡子的小妈了吗?
敖丙没来由的一阵失落,但随之而来的还有撞破禁忌的原始的反应。他茫然地看着自己的身体,寝宫深处如火如荼的两人太过投入,完全没发现他们的宝贝儿子和徒弟,在青春期的启蒙课上看的是他们两个人的教学指导。
敖光挥汗如雨地裹住申公豹就要啃。
“丙……停……停”申公豹靠着过人的嗅觉还是发现了躲在一旁的敖丙。
敖光:“我不停,我不停,申兄,我的好申兄……”
【饼渣】死遁后发现朋友成为玉虚宫老大了
*可当灭魂 的后续
*瞎编,反正我写爽了
01.
哪吒感觉大脑混混沌沌,只觉自己像是睡了很长很长的一觉。直到他突然呛了一口气,紧接着有水从四面八方涌过他的口鼻乃至头顶。
哪吒下意识抓住手边的东西,奋力向上游,等到他气喘吁吁地爬在荷叶中央时,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不对。
咦,他不是死了吗?
堆叠的荷叶被一节嫩白的藕臂粗鲁地扫开,水波荡漾,清澈的水镜倒映出哪吒现在这副模样。
莲藕,货真价实的莲藕。
一双眼睛眨巴眨巴,突然一拳砸得池水四溅,连带着载着人的荷叶也跟着池...
*可当灭魂 的后续
*瞎编,反正我写爽了
01.
哪吒感觉大脑混混沌沌,只觉自己像是睡了很长很长的一觉。直到他突然呛了一口气,紧接着有水从四面八方涌过他的口鼻乃至头顶。
哪吒下意识抓住手边的东西,奋力向上游,等到他气喘吁吁地爬在荷叶中央时,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不对。
咦,他不是死了吗?
堆叠的荷叶被一节嫩白的藕臂粗鲁地扫开,水波荡漾,清澈的水镜倒映出哪吒现在这副模样。
莲藕,货真价实的莲藕。
一双眼睛眨巴眨巴,突然一拳砸得池水四溅,连带着载着人的荷叶也跟着池水晃动。哪吒大惊,“我去,小爷成妖怪了?”
那倒影分明不是他的模样,而是一只居然有手有脚、五官齐全的莲藕,就像一个雪人,只是从头到脚都是由莲藕拼接。
这不是妖是什么?哪吒之前抓石矶娘娘的时候,就见过她化成石头所做的小人,跟现在的他如出一辙。
“诶,仙上大人快回来了吧?”
荷叶飘飘荡荡,竟载着哪吒游到池边,此时碰巧有两个宫仙停留说话。
眼见就要暴露,哪吒赶忙扯住身下荷叶,挤进一旁杂生的荷花群,又悄悄露个耳朵探听着信息。
“应该吧,听说仙上大人是被龙王紧急召回的,处理完事情就会回来了。”
哪吒眼皮一跳,龙王?哪个龙王?
“我看不然。”另一个宫仙警惕地看了看四周,小声说,“我觉得仙上大人这次回去说不准是继承龙王职位的。”
“怎么可能?龙族才出来没多久,内讧都还没解决呢。再说了,那龙王舍得让仙上大人去干这些活吗?他最是心疼仙上了。”
仙上大人是谁?哪吒有些茫然,以前有这号人吗?
一位宫仙叹了口气,“也是,仙上大人都那么可怜了。”
“可怜归可怜,”只听宫仙语气陡然转变,像极了哪吒从前见过的总是对话本桀桀怪笑的怪阿姨,“但你不觉得仙上大人真的好符合美强惨这个设定么!要说美貌,他当属玉虚宫第一人。要说强,谁敢质疑仙上大人。”
另一位宫仙沉默了一下,“那要说惨,确实没人比得过他。”
能有多惨?哪吒扣了扣耳朵,难道比他还惨?
“不过也幸好有仙上大人,不然现在这玉虚宫哪有我们说话的份?”宫仙说,“换作十年前,我俩早就完了。”
哪吒竖起耳朵,听了半天可算是让他听到时间了。他只知道这里是玉虚宫,然后有个仙上大人,哦,这个仙上还跟敖丙那旮瘩有点关系。
哪吒正想着,却发现外面诡异地安静下来。他还没听到关键信息呢,哪吒稍稍侧出一点身,想看看那两位宫仙在干嘛。
却直直对上两位仙女的视线。
02.
“哇,太可爱了!”
哪吒生无可恋地坐在荷叶上,只能任由两人捏捏他的手臂、戳戳他的脸颊。
就在一刻钟前,哪吒探出头就被当场抓包了。他现在这副模样,怎么看都是一只莲藕精怪,现在这里又是玉虚宫,他简直是自投罗网。
只是这两位宫仙显然不像他所想的,看见他并没有感到惊讶,反而是抓住他蹂躏他。
感到有手指戳了戳他的屁股,哪吒终于忍不住挥开,怒气冲冲,“小爷要发飙了!”
宫仙眨眨眼,摸了摸他的小莲藕头,“小孩子生什么气。”
“这就是你们玉虚宫折磨妖怪的手段吗!?”哪吒推开她的手,一脚踩在荷叶上。
宫仙噗嗤一笑,两人对视一眼,随后哪吒眼睁睁看着她们竟然幻出兔子耳朵,哪吒脑子里突然出现个问号,“诶?”
“安啦,我们也是妖怪。”那只垂耳兔仙戳了戳他的肚子,哪吒一下泄气跌坐至荷叶上。
立耳兔则是笑道,“玉虚宫可不会乱折磨妖怪的,毕竟仙上大人也是妖啊。”
哪吒一愣,这仙上大人又是妖又是跟龙王有关系,该不会是……
垂耳兔问,“看你这样应该是新生的莲藕精吧?真新奇,这莲花池里还能长出精怪。”
立耳兔说,“其实也不惊讶,仙上大人日日都在这莲花池旁修习,沾了仙气自然就能化形。“
哪吒忍了又忍,终于找到话缝问,“你们说的仙上大人究竟是谁啊?”
03.
玉虚宫的仙上大人,东海龙王三太子。
十年前,无量仙翁试图将龙族炼为丹药,却因魔丸失控,天元鼎破,存活的龙族与海底妖兽倾巢而出,对抗捕妖队。
敖丙大战无量仙翁,最终于东海之际将无量仙翁斩杀。玉虚宫群龙无首之际,元始天尊出现,化了一场雨洗尽陈塘关血腥。
东海龙王敖光带领剩余龙族与海底妖兽前往深渊秘境彻底定居,太乙真人协助李靖和殷夫人重建陈塘关。
一切都要归于定局,元始天尊带领捕妖队回往玉虚宫。敖丙却只身拦下天尊,眼眸低垂,宽袖作揖,语气坚定。
“他说了啥?”哪吒听得抓耳挠腮,实在好奇之后的故事发展。
敖丙说他要成仙。
神的目光重如泰山,像是能看到人的最深处。在审视之下,敖丙依然屹立于东海之上,虽弯着腰,却不折一丝傲气。
“你要参加升仙考核。”元始天尊淡淡的说,“可你是妖。”
哪吒问,“妖就不能参加升仙考核了吗?”他当初有这个规矩吗?
“现在当然能啊。”垂耳兔说,“但是那个时候既然有捕妖队,说明对妖怪意见可是很大的,而且仙上大人是龙族啊。”
龙族镇压海底妖兽,此次虽是无量仙翁之过,但参与屠杀陈塘关的北、西、南三海龙王难以逃罪,说到底也是敖光失职。
元始天尊不去计较甚至解放龙族,是因为敖丙对抗无量仙翁有功。但论更多,就没有了。
哪吒心想敖光失职估计不是主要原因,元始天尊大概是知道龙族偷盗灵珠,虽没有深究,但也不可能给敖丙机会。
哪吒问道:“灵珠呢?”
立耳兔想了想,“对,好像就是灵珠。大战后不知怎的,仙上大人拥有了灵珠,所以元始天尊才网开一面。”
魔丸灵珠同源混元,魔丸消于天地之间,听说灵珠主人因为接受不了魔丸的消散,于是一同跟着去了。而无主灵珠被敖丙驯服,因此敖丙拥有了灵珠,元始天尊……
“等等等等,”哪吒出声打断,他微微瞪大眼睛,“灵珠死了?!”
“是灵珠的主人死了。”垂耳兔纠正道。
这么多年过去,真相口口相传,早就变得面目全非。什么灵珠追随魔丸而去,笑话,敖丙自己不就是灵珠吗?既然敖丙是她们口中的仙上大人,那肯定没死啊。
哪吒匪夷所思,这些人都是怎么传的?
“反正后来元始天尊答应让仙上大人参加升仙考核,不过听说那三关考核都是元始天尊亲自出的,危机四伏,奇难无比。”
04.
敖丙回来了。
那两位兔仙也被叫去迎接他们的仙上大人。
哪吒无聊地扯着莲花的花瓣,直到又一朵莲花被他薅秃,他看着丑不拉几的莲心,良久突然嚎道,“哎呀烦死了。”
到底见不见呢?
诚然,哪吒对于十年的分离是没有多大概念的,对他来说就是睡了一觉,然后醒来发现他好兄弟居然混上了玉虚宫的头头,简直是又懵又惊。
那要说哪吒想不想见敖丙,这不是废话?虽然他只是睡了一觉,但敖丙是实打实经历了这十年,哪吒还怕他成为仙上大人有别的好朋友了呢。
但是…哪吒叹了口气,大大咧咧地躺倒在荷叶上,看着彩色的云朵缓缓飘过。
但是敖丙说,不和他做朋友了。
哪吒伸出手,莲藕的五指很短很小,可能连稍大一点的石头都握不住,就连现在面前的倾斜而下的阳光也挡不住。
他有些迷茫。
怎么就又活过来了呢?
其实少了他,这个世界也能转。听说兄长有回去帮爹娘一起重建陈塘关,挺好的,这样爹娘应该不会因为他的离去而感到太难过。
十二金仙里其他仙都没空,元始天尊居然让他那个胖子师父掌管了玉虚宫,死胖子命真好。
不过好在他朋友敖丙争气,才十年就混上了玉虚宫老大的位置,彻底把混日子的太乙真人踢下台哈哈哈哈哈…
哪吒在荷叶上捧腹大笑,声音震得旁边高些的莲花上抖动着往下掉露水,却刚好打湿他的眼睫,然后顺着眼角流入干净的池水。
哪吒大叫一声,“啊,眼睛里进水了!”
05.
有人一步一步缓而重地走来。
哪吒莫名觉得这脚步声熟悉,他却顾不得多想,下意识翻进莲花堆里。
荷叶堆叠,莲花蔓生。
池水泛起荡漾,哪吒猝不及防吃了一嘴的水。他抬眼,看见一头冰蓝色的长发铺泄腰间,霜雪如袍,纤细的手腕从宽大的衣袖伸出,动作缓慢又精细地解开衣裳。
哪吒突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他这样算不算偷窥人家啊?
哪吒想了想,决定趁着人脱衣服的时候悄悄滑走。却在抓着荷叶的一瞬间,看见那人捋开后背的长发,露出斑驳交错的疤痕。
那人抬脚漫不经心地踩进莲花池里,水没过苍白却有力的小腿,而后是精瘦的腰。顺滑的长发漂浮在水面上,丝丝缕缕,像倾泻而下的一股月光,魅惑动人。
所行之处莲花自行避开,只有几朵胆大的敢漂浮在发丝边缘,直给那人添上几分清冷之意。好一副美人日下出浴图。
像是感知到有人在看他,他微微侧过脸,眉目被日光眷恋,带着温和的暖意,眼神却冷得像冬夜的雪。
哪吒愣愣地与他对上视线。
天老爷,这…这怎么会是敖丙??
06.
哪吒企图用身旁晃动的莲花做掩,他还没做好面对敖丙的准备,至少不是现在这么尴尬的场景。
只是脚下荷叶好像不受他控,顺着池水晃悠,就飘到敖丙面前。
哪吒倒在荷叶上,内心尴尬地狂叫,但面上还自持一副冷静的表情。他赌敖丙一时半会认不出他来,他现在是莲藕妖,长相不同,身上更无半分魔丸气息。
美人弯下腰,水眸定定地注视着他。
哪吒强装镇定,手指却要把荷叶扣破。
良久,敖丙轻轻地笑了,怪异的氛围被这声笑打破,清冷的声音说:“偷窥我?”
哪吒下意识点头,反应过来后又连忙摇头,“不…不是,没有,我路过,哈哈路过。”
池水湿气重,在日光下甚至还起了点雾,敖丙清冽的面貌若隐若现,冰蓝色的眸深处有深渊的黑,被那样一双眼看着,像是直击灵魂般的透明。
哪吒转了转眼珠,打定主意先出击。他趴在荷叶上,“你是…仙上大人?”
怪哉,看着敖丙的脸叫他大人可真够奇怪。
那双比大海还要冷的眼瞥了他一眼,“不然你是。”
哪吒一噎,怎么敖丙现在讲话这么凶。
他小声嘀咕,“切,小爷要是就好了。”
哪吒忍了忍,扬起笑脸,“那仙上大人好好泡澡哈,我就不打扰了。”
他踩着荷叶就要走,却有莲花忽地飘动,层层圈圈,将哪吒围在其中,从高处看似一朵盛大开放的莲花,而敖丙低头看向他,像神的垂怜。
哪吒疑惑地眨了一下眼,刚想说些什么,却忽地脸色一白,有一阵痛从灵魂最深处切开,直直泛上四肢百骸。
日光正浓,水雾四起,莲花涌动,哪吒只觉忽冷忽热,却见有蓝光破开雾气,美人出浴,打湿的长发落于伤痕累累的胸前。
痛到意识模糊之际,哪吒突然想,为什么敖丙身上这么多伤疤呢?
07.
其实哪吒是很能忍痛的,他都不怕死,怎么会怕疼呢。
但没有一次疼痛像这样能把他疼晕过去,又硬生生把他痛醒。
哪吒蜷缩着身体,以求减轻痛苦,可实际上这疼痛来自于神魂深处,哪怕他立刻脱离这副莲藕身体,他照样会痛得死去活来。
魔丸属火,莲藕性凉。本就是相克的魂魄与身体,没有了魔气的维持,只会让哪吒处于强烈的水火之中。
半梦半醒之间,有冰凉的事物贴上他的嘴唇,一股又苦又咸的像是汤药便往他嘴里送。
哪吒皱着眉就要偏过头,却被人死死抓住下巴,逼着他颌骨张开,被迫喝下那碗药。
药碗碰到桌案发出清脆的声音,衣袍摩擦,带着一阵冷香拂过他的面前。
有人俯下身,指尖沾着幽幽的凉意仔细摩挲他的眉骨、眼睛,然后往下是鼻尖、脸颊,最后停留在嘴唇上。
“哪吒,我不跟你玩什么你跑我追的把戏,也不管你到底记不记得我,”手指用力碾过苍白的唇,平白生出一点水光,敖丙低声笑了一下,“你醒来了就得留下。”
08.
十年前,哪吒死得太有价值了。
哪吒很聪明,他用三个条件换身边人的安全,但他不相信无量仙翁的保证,为防止后患无穷,魔丸在死时也破了天元鼎。
灭魂丹是货真价实的灭魂丹,谁吃谁死,魂飞魄散、不入轮回的那种死。
所以在鼎破之时,哪吒是真的死了,魔丸消散于人世间的那一刻,同源半身的灵珠也因此受到影响,修为锐减。
可那些都不重要了,敖丙想。
四处晦暗一片,天边还流着长长的海底熔浆,像一条条血腥的绸带。海底妖兽叫嚣着与捕妖队干得你死我活,不知何时下起了细细小雨,落在海面上惊起微微波澜便同大海流入深渊。
哪吒死了。
敖丙又想,他和哪吒起源于混沌之初,走过万千变化,看过天地间每一个事物,从未放开彼此的手。
唯一的分离,就是这短暂的三年。
可现在是永久的分离,灵珠失去了魔丸,敖丙再也见不到哪吒了。
雨滴挂在眼睫上,滚烫地顺着脸颊淌下来。
凭什么呢?妖魔鬼怪、生死分离凭什么由他和哪吒承担?为什么呢?哪吒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世人皆说灵珠转世,明月清风,菩萨低眉。敖丙笑道,可他心怀不轨,自私贪婪,内里五脏六腑都烂透了。
他从来都不是一个好人,哪吒,你忘了我当初要活埋陈塘关吗?
捕妖队正与海底妖兽缠打,鹤童鹿童也被太乙真人所困,北、西、南三位龙王由李靖、殷夫人和敖光对付。
无量仙翁受到反噬,脆弱不堪,身边空无一人。于是入了魔的灵珠轻而易举就将其斩杀于手下。
09.
其实有很多人都说,哪吒命数已定,救不回来了。
敖丙不信命,这是哪吒教他的。
他要成仙,他要入玉虚宫,他上天入地也要找到哪吒。
元始天尊为他设了三关,关关难过。
一关是身,他上刀山下火海,命悬一线。
二关是魂,他的神魂被丢进忘川,痛不欲生。
三关是心,他要杀人,杀最亲近的人。
他用了一年时间闯过前两关,却在第三关待了很久。元始天尊当然不会让他杀人,所以第三关只是一个真实无比的幻境罢了,他在那里杀了父王、杀了亲人,冰冻活埋陈塘关,遇谁杀谁。
唯有,哪吒,他舍不得。
敖丙知道一切都是假的,但他想了想,还是陪了哪吒踢了很久的毽子。
最后哪吒是怎么死的呢?
红日依海落,螺声哀绵长。
敖丙醒来后坐在海边的枯石上,静静地看了很久的潮涨潮落。
他用了两年时间完成了升仙考,一步一步走向玉虚宫时,恍然想起他曾与哪吒共用一体。
之后又用了七年彻底执管了玉虚宫,那天太乙师叔看了他很久,最后只是叹了口气,拍着肚皮走了。
敖丙知道他什么意思,但他不会放下的,灵珠与魔丸生生世世都要纠缠在一起。
10.
在一个冷清的宫殿醒来,哪吒望着简洁的天花板,再一次冷漠地感慨,“哇,好白。”
也不知道敖丙给他喝了什么,神魂不稳,体不容魄的疼痛居然还能休停。哪吒龇牙咧嘴地坐起来,却发现他居然长大了。
原先的莲藕身体大概是成人手掌那般大小,但如果有面镜子,哪吒就会发现他现在已经完全和前世他三岁孩童长得一模一样。
美人支头坐在一旁,滑若丝缎的蓝发静静地垂在手边,鲛丝所制的琉璃衣裳冰冷轻柔,烛光微闪,渡了一丝神性。
哪吒摸了摸鼻子,心想敖丙是越长越好看了啊,他跳下床榻,问道:“仙上大人,这是哪啊?”
眉眼如雪的美人看了过来,“我的寝殿。”
哪吒惊得被口水呛到,他掐脖子咳嗽着尽力平复喉间的痒意,敖丙也顺手递来一杯水。
那双握着瓷杯的手,骨节分明,冷白如玉。许是常年抓握冰锤,苍白的指尖沾了几分冷意,苍白的手背透着淡青色的血管,带着一种极强的压迫感。
哪吒垂眸看了很久,才笑起来,“好啊敖丙,真不愧小爷的朋友。”
他接过瓷杯,一饮而尽,还咂巴咂嘴,似细细品味,“这是那个啥…叫啥甘露吗?”
“昆仑甘露。”敖丙淡淡地说。
“切,也一般嘛。”哪吒随手就将玉雕的杯子一扔,他双手插兜,无所事事地打量着这个宫殿,“诶敖丙,你都仙上大人了,住的地方怎么还这么穷酸?”
敖丙没什么情绪地笑了一下。
“要我说,就应该住金灿灿的大——宫殿,柱子都是要金子做的,然后上面镶满会发光的珠子哈哈哈哈哈,我想起来你龙宫是不是很多这种珠子啊,话说你们新建的龙宫到底在哪啊?深渊秘境是在东海吗,那你爹能愿意把珠子给我吗?不过敖丙你还真厉害的,才几年就坐上玉虚宫的老大位置,诶那是不是宝库也归你管了,我…”
哪吒忽然说不下去了。
他其实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大脑一片空白。只是觉得他必须说话,不能安静下来。
敖丙还是坐在那,静静地看着他,听着哪吒的不着逻辑地说话,脸上没什么表情,冰蓝色的眼眸像是一场安静的暴风雪。
哪吒看了看,僵硬地扯了下嘴角,颇有些自暴自弃,“小爷不说了,你要说什么就说吧。”
11.
敖丙歪了歪头,一袭蓝发如瀑滑了下来,微亮的蓝光碎进深邃的瞳孔里,“哪吒,在十年前,我就说过,我不和你做朋友了。”
哪吒心一跳,喝下的昆仑甘露好像突然有了味道,口中泛起凉意,丝丝的冰刺得他喉间发疼。他匆忙低下头去,飞快眨了几下眼,想眨去眼前莫名的水雾。
哪吒心慌意乱,他胡乱道,“你不想做朋友就不做了,小爷又没逼你做朋友。”
“朋友?”敖丙凉薄地笑了一下,眼底布满风雪,“你拿着这个身份,自以为是的来到我的身边,做什么都说朋友、朋友,然后自以为是的去死,自以为是的为所有人好。”
哪吒哑然,他没想过敖丙对朋友意见原来这么大。不过也是,是他先说的是敌非友,想要一刀两断,结果死的时候又非要缠着人家做朋友。敖丙脾气再好,也忍不了他吧。
敖丙眼睫如同蓝色蝴蝶,轻又轻地颤抖几下,声音清晰平静,“我倾尽全力通过升仙考核,想的是你;我处心积虑登上玉虚宫的执管位,为的是你;我滥用职权寻找复活秘术法宝,要的是你。”
“这十年里,我做的所有都是为了你,哪吒,这样你还以为我们是朋友吗?”
哪吒呼吸一滞,心脏骤停。
敖丙强硬地抓过他的手腕,清冷的面貌此时似妖似魔,冰蓝色的眼眸深邃如渊,眼白覆上血色,整个人处于一种失控不定的状态,他轻轻笑了一下,“我喜欢你啊,哪吒。”
end.
一些文里没写出来的:
1.敖丙不是真正的入魔,魔丸消散,灵珠承担了魔气。
2.升仙考核幻境中的哪吒是自杀死的。
3.敖丙为了复活哪吒在他的宫殿里建莲花池,包括哪吒用莲藕身体醒来都在他把控中。
4.灵珠魔丸的设定,就是敖丙和哪吒本人,不存在人和珠是分开的更没有无主灵珠,什么主人死了灵珠归他是敖丙散播的谣言,他想欺骗自己不是真正的灵珠。因为他一想起他是灵珠,就会想到这本是哪吒的命运。
5.喝的药是龙血,哪吒是魔丸,但魔气在敖丙那,敖丙的血既大补又含有魔气。
6.太乙真人先是在陈塘关帮忙修建,后来被叫回去管理玉虚宫,没多久就被敖丙踢下台了。
也不知道在写什么,本来是想着哪吒要逃跑的,后来想了想发现不符合他的性格,才写成这样一个极速版死遁重逢的故事。敖丙实在太难把控了,死了爱人的灵珠,既不能发疯也不能殉情,那只能冷漠无情的想方设法的去复活爱人咯(
敖丙在我这从来不是个好人,只能说灵珠不会主动做坏事罢了,但魔丸都没了,善与恶平衡失调,敖丙只是想要复活哪吒而已,又不是毁灭世界🥺
这篇文本来是要有个吻的,后来发现哪吒还是小孩子🙉吒呀,你怎么敢在敖丙面前魂飞魄散的啊
这篇如果还有后续的话,就是哪吒安心养魂,敖丙在玉虚宫养小孩的故事了
【双玄】重生了,师青玄选择摆烂24
半月古国地处沙漠,终日黄沙弥漫,狂风四起。
忽起风沙,众人便躲进了一处岩洞里。
未曾想,此洞已有人先入为主。
“大家莫慌,我们只是路过的道人。”谢怜上前安抚了洞里的商人。
半月关,每逢过关,失踪过半,邪门至极,能硬着头皮前来过关的都是些穷困潦倒,迫不得已卖命养家糊口的可怜人。
“传闻都有夸大之处,其实只要找对了本地人带路,不入半月古国,也是可以平安往返的,是吧,阿昭。”为首的商人对众人道。
师青玄半狭了杏眸,望了商人之中那个所谓的本地人,似笑非笑道,“那便全仰仗小友了。”
风信慕情花城三位皆用了分身,而师青玄用的是本相,即使神莹内敛,隐去了所有仙气,这张脸也能表明他的身份,阿昭闻...
半月古国地处沙漠,终日黄沙弥漫,狂风四起。
忽起风沙,众人便躲进了一处岩洞里。
未曾想,此洞已有人先入为主。
“大家莫慌,我们只是路过的道人。”谢怜上前安抚了洞里的商人。
半月关,每逢过关,失踪过半,邪门至极,能硬着头皮前来过关的都是些穷困潦倒,迫不得已卖命养家糊口的可怜人。
“传闻都有夸大之处,其实只要找对了本地人带路,不入半月古国,也是可以平安往返的,是吧,阿昭。”为首的商人对众人道。
师青玄半狭了杏眸,望了商人之中那个所谓的本地人,似笑非笑道,“那便全仰仗小友了。”
风信慕情花城三位皆用了分身,而师青玄用的是本相,即使神莹内敛,隐去了所有仙气,这张脸也能表明他的身份,阿昭闻言,略略垂了眉眼,“职责所在。”
“这位道长,长得可真体面啊!跟咱村里供的风师娘娘,竟有七八分像!”那商人注意到了师青玄,欣喜道。
“我村里人也这么说,每年祭司都让我来扮成风师,诸位都是风师的信徒吗?”师青玄就喜欢听别人夸他,欣然半蹲下身,眼里亮晶晶闪烁着光芒,问道。
“是的是的!风师大人心慈仁善,只要虔诚跪拜,无论贫富贵贱,皆是有求必应!”另一位商人的出言道,“既然道长是扮风师的,那咱得拜拜!”
“别别别!非祭祀时节,胡乱叩拜,我可是要折寿的。”师青玄听高兴了,笑盈盈地一扇拦了商人。
商人起身,正巧,余光望到了师青玄身后的石碑,“那石头上好像有字。”
……
“这是半月文。”谢怜凑了上去,借着手中荧火仔细端详起来。
“你还认识半月文?”扶摇侧目道。
“早年,我也去半月国捡过破烂。”谢怜淡声道。
“这世上还有哪里你没捡过破烂?”扶摇抱臂,眸光望向别处,言语中透露一丝关切和半分讽意。
“读万卷书,行万里路,总比龟缩在殿里不敢出声,等着发霉强。”花城幽深的瞳孔里幽幽的升起一点寒焰,意有所指,冷嘲道。
他就是血雨探花!
南风和扶摇眼底凝了一层寒霜,这家伙实在嚣张,提起当年的旧事,几乎是表明了身份,光明正大且肆无忌惮的挑衅他们。
花城没有在意两人的敌意,侧面向谢怜温和一笑。“哥哥见多识广,三郎可要好好学着,其实,我也会一些半月文,却也不算精通,哥哥,能否教授一二。”
“只要你有心学,便没什么不可以。”谢怜凑近了花城一些,将手中的荧火之光,分享给了花城。
“哥哥,这字念什么?”花城歪头问道。
“这个?”谢怜凑近了一些,指了石碑,回应。
“不,是这个。”花城菲薄的唇角微微上扬,一掌笼住了谢怜的手,挪到了旁边的字文。
“这是……将军。”谢怜眼底闪过一丝轻微的诧色,耳根微红,他没想过花城会主动凑上来握住他的手,还握的,这样紧……
谢怜与花城解读完了所有半月碑文,知晓石碑冢下埋着倒霉将军的荒唐一生。
“阻拦军人残害百姓,这是在救人,有什么错?”小商人不解道。
“错了,而且错的离谱,在其位谋其职,身为军人,战场杀伐在所难免,他又两方兼顾,自然会落得己方厌恶,敌方嘲笑。”扶摇瞄了一眼谢怜的神色,沉声道。
“战场厮杀与寻常百姓又有何干?难道百姓手持干戈参战了吗?”师青玄合扇,正色道,“纪律严明的军队,应该对百姓秋毫无犯才是,御下无力才会放纵士兵,残害百姓,你可以说这将军行事欠妥,可赤心一片,心系苍生,我闻,亦不忍苛责。”
“他是大发善心,可还不是死了?半月国辉煌一时,可如今不也灭了?”扶摇沉眸,隐了半分神色道。
“生老病死,王朝更迭,乃是再寻常不过的事情,他是死了,却有立有一碑遗传,不也说明,他所做的事情是被世人认可的。”师青玄扬扇一指石碑。
“人死如灯灭,活着的时候得不到敬奉,死了又能怎样呢?图什么?”
“担当生前事,何计身后名。图的,是对得起自己的心。”
扶摇移眸望了师青玄,微微皱了眉头,风师这股执拗劲,简直比当年的太子殿下,有过之而无不及……
“两位先别吵了,看看四周吧!”南风出言打断了争论,举起萤火,整个岩洞里密密麻麻的爬满了蝎尾蛇。
一只蝎尾蛇,吐着蛇信子,凶狠地朝师青玄扑了过来,却在离人咫尺,悬停在半空。
无形的风网缚住蛇身,师青玄冷眸,展扇一挥,一声裂帛之音,蝎尾蛇被风网扯碎,断成几节,又是一扇,尽数拦住了洞里的蛇。
风,也不是时刻温柔的。
“先出去!”南风对众人喊道。
——
下一章贺玄上场,求小心心小蓝手,破百更新。
【双玄】如果一切都是误会,贺玄报复错了人
天意何其弄人,在报复完所有人之后,白话真仙递给贺玄一本命簿。
翻开命簿,看到一切的真相,才发现从始至终都是他报复错了人。
命运下了好大一盘棋,开了好大一个玩笑,像是一场荒唐的大梦,梦醒来,整个故事只剩下他和师青玄……
师无渡死了,师青玄残了,这局棋下到这个地步,他还能怎么圆。
【1】
皇城的雪下得很大,贺玄冒雪走了很久,才走到师青玄藏身的破庙。
他衣衫褴褛,蜷缩在干草堆里还没睡醒,天命若是想收拾谁,三两个月就能把人折腾得不成人样,如今的他哪里还能看出半分意气奋发的样子。
师青玄醒来,看见贺玄在这略有些惊讶,但没理他,捡起拐杖爬起来,拿着破碗准备去讨今天的饭,贺玄拦着他。
他无奈......
天意何其弄人,在报复完所有人之后,白话真仙递给贺玄一本命簿。
翻开命簿,看到一切的真相,才发现从始至终都是他报复错了人。
命运下了好大一盘棋,开了好大一个玩笑,像是一场荒唐的大梦,梦醒来,整个故事只剩下他和师青玄……
师无渡死了,师青玄残了,这局棋下到这个地步,他还能怎么圆。
【1】
皇城的雪下得很大,贺玄冒雪走了很久,才走到师青玄藏身的破庙。
他衣衫褴褛,蜷缩在干草堆里还没睡醒,天命若是想收拾谁,三两个月就能把人折腾得不成人样,如今的他哪里还能看出半分意气奋发的样子。
师青玄醒来,看见贺玄在这略有些惊讶,但没理他,捡起拐杖爬起来,拿着破碗准备去讨今天的饭,贺玄拦着他。
他无奈只能朝贺玄笑了笑,略微有了几分风师时候的样子,他说,“鬼王大人今日来此有何贵干,若是没事就给我让条道吧,我该去讨今天的饭了。”
他瘦了很多,站起来更显单薄,贺玄脱了外裳想给他披上,被他拦回来,“欠你的已经够多了,你的好意我受不起。”
贺玄拿着衣服手很用力,指尖发白,他说,“对不起。”
“你我之间的账算不清,要说对不起也是我说,鬼王大人看够了我的笑话就早些回去吧,我真的没时间陪你耗了。”
师青玄绕开他要走,贺玄终于攒够勇气叫住他,“青玄,我们之间有些误会……”
【2】
翻看完,他把命簿递还给贺玄,面上一片死灰,好像最后一点生气也被抽到了,他说,“真好,那我不欠你了。”
颓然坐在想了一会儿,又问贺玄,“都到这一步了,你又何必来告诉我真相,难道还有回还的余地吗,你不如瞒我一辈子……”伤口都已经不滴血了,为什么还要再撕开,让他一痛再痛。
如果一切从最开始就是误会,那他逼着他亲手割下师无渡的头,他当着他的面亲手杀了师无渡,这算什么?
贺玄跪在他面前,抱着他一遍遍说对不起,都到这一步了,他自知罪孽深重,无法偿还,他把刀递给师青玄,他说,你杀我吧,我没办法把你哥还你,我一命还你哥一命。
“贺玄,你真是残忍,逼我杀我最重要的人,还要逼第二次……”他抬起还能动的那只手,指尖细细描摹过贺玄的眉眼,“贺玄,我们之间怎么就走到这一步了呢?我不杀你,冤冤相报何时了,就算你死了,我哥也回不来了。”
“你知道我刚刚在想什么吗,我想把我的头摘下来送你,我不想活了,贺玄。”
贺玄想去他手里的刀,他说,“好冷,你抱抱我。”
没等贺玄抱他,他主动扑过去抱着贺玄,他说:
“我想我哥了,想去看看他。”
“贺玄,我爱你,我不怪你……”
“贺玄,好好的活下去。”
肩上一沉,贺玄心中一颤,回头见身后已是一片血泊,抱他的时候,在他看不到的背后,师青玄了结了自己。
他想起他当着师青玄的面,把师无渡的头撕下来那天,师青玄尖叫痛哭,现在也轮到他亲手抱着爱人的尸体。
不是说冤冤相报何时了,不惩罚他了吗?
雪越下越大,天地间一片苍茫茫的白,要他孤家寡人的活下去,他可不遂师青玄的意。
一把火,稻草房檐全被点燃,青玄,一个人上路太孤独了,我陪你。
【end】
喜欢的可以收藏一下合集,有想看的可以点梗~
【羡澄】魏宗主的禁脔(1)
“宗主!”江家弟子一声悲呼,江澄和凶兽同归于尽。
江澄也没有想到,这次遇到的凶兽会那么厉害,要他和凶兽同归于尽才保下了剩下的弟子。
还好江家他已经培养好了继承人,可以带着江家继续辉煌。
只是放不下金凌那个臭小子。
江澄死的时候最后遗憾的想。
江澄没想到他会再次醒来,醒来的时候他变成了普通人,一个卖包子的小贩,毫无修为,这让江澄受不了。
但受不了也没有办法。
他看着镜子,对对方和他长的六分相似,眉眼精致,就是脸型不太像,一个瓜子脸一个圆脸。
他现在的圆脸肉肉的,带着婴儿肥,雪白的皮肤,看着特别的可爱。
有点像少年的他。
江澄叹气,他变成这样,也不知道要不要回去。
他都是废人了,回去又有什么用呢?
江澄决定还是不回去了,...
“宗主!”江家弟子一声悲呼,江澄和凶兽同归于尽。
江澄也没有想到,这次遇到的凶兽会那么厉害,要他和凶兽同归于尽才保下了剩下的弟子。
还好江家他已经培养好了继承人,可以带着江家继续辉煌。
只是放不下金凌那个臭小子。
江澄死的时候最后遗憾的想。
江澄没想到他会再次醒来,醒来的时候他变成了普通人,一个卖包子的小贩,毫无修为,这让江澄受不了。
但受不了也没有办法。
他看着镜子,对对方和他长的六分相似,眉眼精致,就是脸型不太像,一个瓜子脸一个圆脸。
他现在的圆脸肉肉的,带着婴儿肥,雪白的皮肤,看着特别的可爱。
有点像少年的他。
江澄叹气,他变成这样,也不知道要不要回去。
他都是废人了,回去又有什么用呢?
江澄决定还是不回去了,劳累了二十年,他也想歇歇了。
他十六年都是为了宗主活,没有为自己活过,如今他想为自己活着。
江澄打探了江家的消息。
“你说江宗主身死,那是一年前的事了,如今江家宗主姓魏。”和江澄在一起卖馄饨的大爷道。
“姓魏?”江澄懵逼的问。
“怎么不是姓江?”江澄问。
“这你都不知道,江宗主他的师兄魏无羡,含光君的道侣,他回了江家。”对方笑嘿嘿的道。
“听说和含光君闹翻了,回了江家,继承了江家。”
“也不知道这魏宗主是怎么想的,当初和江宗主闹翻,和含光路走了,如今又为了江家和含光君闹翻了。”
江澄惊呆,他没有想到,不愿意和他回莲花坞的魏无羡,会在他死后回了莲花坞。
不过魏无羡接管了也行,魏无羡重生回来后,确实比以前稳重了。
反正他也不准备回去了,让魏无羡好好管理江家也好。
江澄并不会做包子,所以之前的生意也不继续了。
他去了酒楼做了店小二。
“客官,二楼请。”江澄笑着道。
重开一次,江澄体验到了不同的生活。
精神不再紧绷,也不再担着责任。
以身身为宗主,能力越大,责任越大,总是紧绷着自己。
如今总算可以放下了。
江澄没想到他会那么快遇到熟人。
外面来了客人,江澄笑着迎了过去,但看到对方的时候,笑容瞬间就僵硬了。
魏无羡看到江澄瞬间,眼神紧紧的盯着他。
眼神如狼一般,江澄立马躲开他的视线。
他继续笑起来“客官里面请。”
“江澄!”魏无羡紧紧盯着江澄。
【羡澄】如果金丹可以复制(12)
▲▲▲预警:又名云梦江氏发家致富史!
▲▲▲预警:无脑沙雕文学!
▲▲▲预警:莫得逻辑莫得道理爽就完事!
澄澄苦尽甘来!江晚吟上线刷存在感中ing……
——————正文————
在接到暗卫递来的带着传音符的卷云纹手帕时,江澄简直就是怒不可遏。
但他还是通知了另外两人,让他们前来营帐,一起商讨此事。
“好你个蓝湛!”魏无羡拍案而起,愤愤不平道:“亏阿澄你之前还护着他说他的好话,谁知竟做出如此之事!”
“这不是那个蓝湛。”江澄揉揉疲惫的眉心,道:“是那个原世界的蓝忘机。”...
▲▲▲预警:又名云梦江氏发家致富史!
▲▲▲预警:无脑沙雕文学!
▲▲▲预警:莫得逻辑莫得道理爽就完事!
澄澄苦尽甘来!江晚吟上线刷存在感中ing……
——————正文————
在接到暗卫递来的带着传音符的卷云纹手帕时,江澄简直就是怒不可遏。
但他还是通知了另外两人,让他们前来营帐,一起商讨此事。
“好你个蓝湛!”魏无羡拍案而起,愤愤不平道:“亏阿澄你之前还护着他说他的好话,谁知竟做出如此之事!”
“这不是那个蓝湛。”江澄揉揉疲惫的眉心,道:“是那个原世界的蓝忘机。”
“难道……”魏无羡抵着下巴思忖几息,顿时豁然明了道:“是夺舍?”
夺舍,一种邪恶的入侵操控他人身体为自己灵魂所用的术法。
听到这个熟悉的词,魏婴也开口道:“他的目的很明显,只想要我和他一起回到原来世界的云深不知处去,此事……是我牵连你们还有师姐了。”
“你别啥都往自己身上掰扯。”江澄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让他宽心,凝眉道:“要不是那个蓝忘机死后还阴魂不散执念太深,也不会有造成如今连这个世界的蓝湛也被他夺舍的局面。”
“眼下,要救出阿姐,只有我们兄弟三人其利断金,方可圆满解决此事。”
“因此,我有个法子。”
暮溪山——
江厌离缓缓睁开双眼醒来,便被山洞里的寒气激的打了个寒战。
她试着动了动身子,才发现四肢都被捆仙锁给锁住了,不能随意动弹。
“你醒了。”蓝忘机坐在她对面,又往里添了几根柴火,语气淡淡道。
“你把我抓来……是想做什么?”江厌离细细打量着眼前的这个“蓝湛”,突然间,明白了什么。
“你是不是想要魏婴?你……”江厌离见他额前忽隐忽现的堕魔印记,又想起之前江澄魏无羡和她说的那个魏婴的故事,笃定道:“是那个世界的蓝忘机吧?”
“江小姐既然知道真相,就老老实实待在这里。”蓝忘机瞥她一眼,冷然道:“放心,在江澄来之前,我是不会杀你的。”
等江澄来了,你们姐弟俩,就一个也别想活。
至于那一大一小的魏婴和魏无羡,自然都得跟他回原世界的云深不知处去被他好好折磨。
他想着,正想再添几根柴火,山洞外便传来了一声喊叫。
“蓝忘机!”江澄一点形象也无地对着洞口大喊大叫道:“你居然不惜夺舍劫持我阿姐来威胁魏婴和你回去,只会欺负无辜的人和一个弱女子,算什么本事!”
“你要是个男人,就给我出来,堂堂正正地打一架,一决胜负!”
蓝忘机起身,对江厌离低声警告道:“不要多嘴。”
抬脚便去往了洞外。
“江宗主,别来无恙。”蓝忘机缓缓踏步而出,皎皎月光倾泻而下,照的他的面容是更加如玉无暇。
“怎么只有你一人?魏婴和魏无羡呢?”蓝忘机故意往四周看了看,才道:“他们平日里,不是也和江小姐感情甚笃吗?怎么如今正值危难之际,却只有你这个亲弟弟一人前来呢?”
哗啦——
江澄抽出三毒指着他,道:“你少在这儿花言巧语挑拨离间!”
“把我阿姐还来,魏婴说不定,还能饶你一命!”
“饶我一命?”蓝忘机似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仰天大笑了几声,一个移形换影,便掐住了江澄的脖子将他整个人提起,道:“江宗主怕是不知道,我的修为,可比那化神的魏婴有过之而无不及吧?”
“连之前的那个继承了魏婴金丹的江晚吟都斗不我,你一个金丹都没有的废人,除了依靠魏婴和魏无羡,还拿什么和我斗?!”
蓝忘机倏地松手,江澄便落在了地上,捂着脖颈咳嗽。
“我可以保证江厌离安然无恙。前提是,”蓝忘机漠然地注视着在地上艰难喘息的江澄,出言道:“得拿江宗主你自己来换。”
“不知江宗主……意下如何?”
“好。”江澄慢慢站起身,一把扔了三毒,道:“你把阿姐放了,我和她换。”
蓝忘机对他的爽快和果决有些怀疑,但他很快就想到了若是以长得同江晚吟一模一样的江澄做人质,能更好地威胁和刺激到魏婴同他回去,便答应了。
江厌离被放,江澄被抓。
等魏婴和魏无羡赶来时,蓝忘机正一手制着江澄一手拿着锋利无比的匕首,抵在了他的脖颈上。
“蓝忘机。”魏婴上前一步,面色难看的紧:“到底是我之前对不住你,你有什么就冲我来,何必迁怒于旁人。”
“他可不是旁人。”蓝忘机看了江澄一眼,突然伸手拽下了他腰间的银铃轻轻晃了晃,一团淡紫色的魂魄悠悠飘出,而那气息,分明就是原世界的江晚吟。
“魏婴,你不是一直找不到江晚吟的残魂一直无法复活他吗?”蓝忘机勾起唇角,冷冷笑道:“现在,他的魂魄就在这个清心铃里,同江宗主的灵识绑到了一起,只要江宗主死了,江晚吟,也就彻底魂飞魄散,哪怕是大罗金仙,也无力回天了。”
蓝忘机此言一出,江厌离魏婴魏无羡,都怔愣在了原地。
连被他挟持的江澄也看向那个一直佩戴在自己腰间的清心铃,一脸的不可置信。
原来……原来是这样。
难怪他在魏无羡剖丹之前就做了那个梦,还知道了后来发生的一切,甚至能和那个世界的魏婴联系上,将他成功带回家。
这都有的一切,都是寄居在他灵识深处的江晚吟故意让他他知道的。为的就是他和魏无羡之间,不再重蹈他和魏婴的覆辙。
晚吟……你为我们做了这么多,可你为什么,从来就不肯现身,见我和魏无羡还有魏婴一面呢?
魏婴,痛苦吧,挣扎吧。凭什么你说过去了便过去了?凭什么你杀了我之后还能心安理得地去找江晚吟?你该和我一样,永远活在黑暗的地狱里,再也不能翻身才好。
“不过,我有个法子,可保他不死。”蓝忘机见魏婴神情骤然紧张,明白这是找到点子上了,继续加码道:“只要你亲手杀了江澄,再把江晚吟的魂魄移到这具身体里悉心将养,不出三年五载,必定还你一个完完整整的江晚吟。”
“反正你在乎的,和你有感情的也只是江晚吟,而不是这个江澄,不是吗?”
这个蓝忘机,这是逼着魏婴和我还有魏无羡反目,让他在我和江晚吟之间二选一!实在是太恶毒了!江澄忿忿想道。
“休想!”魏婴还未说话,魏无羡便上前抽出随便指向了蓝忘机,道:“你以为事到如今,他还会受你的蛊惑,伤害江澄,伤害江晚吟吗!”
“蓝忘机!你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你世界的江澄和魏婴不说,如今还妄想伤害我师姐伤害我的阿澄,你简直就是丧心病狂无可救药!”
“这世间,是容你不得了!”
话音落地,魏无羡便从怀中掏出几张符咒,朝蓝忘机掷了过去。
蓝忘机何等修为,化神中期,比魏婴都高了一截,区区金丹期,岂是他的对手。
更何况,魏无羡还没有鬼道傍身。
只见电光火石间,他已然用捆仙锁将魏无羡捆了起来往地上一扔,一脚狠狠踩在他的肩上,道:“本想留你性命,现在看来,只好让你和江澄一起,做一对亡命鸳鸯了!”
寒刃就要没入魏无羡的胸膛,一道笛音却突兀地响起,硬生生止住了他的动作。
魏婴边吹奏着陈情,边用密音对一旁的江厌离道:“师姐,你快带他们走。”
“那你呢?”江厌离眼疾手快地解了魏无羡的捆仙锁拉过江澄,不放心道。
“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魏婴道:“与你们无关。”
“什么有关无关的。”江澄拿过载着江晚吟魂魄的那个清心铃别在了魏婴腰间拍了拍,道:“打败蓝忘机,将他从蓝湛的身体里逼出来,我、魏无羡、你,江晚吟还有阿姐,一起回家。”
魏无羡也紧紧握上江澄的手,朝他道:“魏婴,有什么事情,我们一起面对,不要再独自一人承担了。”
魏婴停下吹奏,看了眼腰间的银铃,又看了眼江澄,心中思绪纷杂,千言万语到了嘴边,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突然,江澄感到体内有股莫名的力量,在指引着他。心随意动,他闭上眼召唤三毒,再度睁开时,三毒上流转的点点灵光,让在场的几人都睁大了眼睛,难以置信。
而他右手食指上的紫电也滋滋作响蠢蠢欲动,冒出霹雳哗啦的紫色电光。
【锦烛】吃醋后续
唯一一篇烛曰没出场 但又无处不在 _(:з」∠)_
苍锦“绿的是干啥来着?!”
冥蝶“你他爹还没记住?!”
—— —— —— —— —— —— —— —— —— ——
[图片]
寝宫里的泉池引了一冷一热两口泉眼,终日蓄着活水,方便烛曰能随时沐浴。
烛曰做事干净利落,苍锦以为他洗澡也是如此,但结果却出乎意料,烛曰洗澡前前后后甚至要花上半个多时辰,每天都洗怎么会花上这么久,何况神的身体能自净,根本不会沾染污...
唯一一篇烛曰没出场 但又无处不在 _(:з」∠)_
苍锦“绿的是干啥来着?!”
冥蝶“你他爹还没记住?!”
—— —— —— —— —— —— —— —— —— ——
寝宫里的泉池引了一冷一热两口泉眼,终日蓄着活水,方便烛曰能随时沐浴。
烛曰做事干净利落,苍锦以为他洗澡也是如此,但结果却出乎意料,烛曰洗澡前前后后甚至要花上半个多时辰,每天都洗怎么会花上这么久,何况神的身体能自净,根本不会沾染污垢。
苍锦给烛曰洗了两次便被哄走了,还是由冥蝶伺候着,苍锦每每坐在床上等着,后槽牙都痒了。
“今天必须去看看!”,苍锦处理完政务,估摸着时间差不多,直接溜到了泉池打算亲眼看看。
“你来干嘛?”
“羽族之森是我的,我想在哪儿就在哪儿”
“行,好狗不挡道”,冥蝶一掌把碍事的苍锦推开,取了他身后的木兰花瓣洒进水里。
苍锦没反驳,冥蝶也没理他,顾自干着手里的活。
治疗血瘀寒症的药膏化开融进泉水,一股药味扑鼻而来,冥蝶一边等待药物溶解,一边叠好待会要用的浴巾,又把一小篮子瓶瓶罐罐提到岸边。
“你过来”,苍锦一直在观察自己的行动,用指甲想也知道他的目的。冥蝶打开一个罐子倒了两滴进去,“这个是玫瑰提取的精油,五千斤花瓣才能做出这点来”。
“嗯”,五千斤玫瑰花瓣,羽族之森好像没地方种,不然去南诏买块地好了。
“这是洗头发的,里面有人参侧柏和首乌,这个是养护头发的,洗完头发要用这个再涂一遍,不必冲洗”
“蓝的,带花的洗头发,带叶的护发”
“这是洗澡用的,拿这个绸布沾着用”,冥蝶一一给苍锦展示各种瓶瓶罐罐的用途,“这个是按摩的,这个是洗脸的,这个是敷手的…都记住了吗”。
“嗯…”,那个绿的是干啥来着?
“记好了就下一批”,冥蝶不知道搁哪儿又掏出个小筐来,“这个是擦脸的,这个是擦身上的,这个是滋养的秋冬用,这个夏秋用……”。
苍锦逐渐跟不上趟。
“这筐是精油,这是凝神的,这是安眠的,这是活血的,这是拔风的……”,冥蝶还以为苍锦跟上了,噼里啪啦一顿介绍,最后一抬头,苍锦两眼无神,就差阿巴阿巴了,“算了,慢慢记吧”。
“行”,苍锦捏着山根想逃,难怪烛曰洗澡要等上那么久。
“哎!干嘛去?!让你走了吗”,冥蝶一把给苍锦又薅回来,“看见这些布巾了吗,长的是擦头发的,方的擦手的,大的是擦身上的,小的是擦脸的,粗的擦第一遍,细的擦第二遍,灰的擦上半身,白的擦下半身,都记好了吗,记好了看这,这是春秋穿的浴袍,这是夏天穿的,这些是冬天穿的,带花纹的外穿,不带花纹的内穿,这是下雨时候穿的……”
“……”
“哟,凤王在这呢”,玫瑰花妖来找九方夜漓说些事情,正碰上苍锦也在,“我刚才还说今年那五千斤花瓣什么时候给您运过去”。
“什么时候都行”
“五千斤玫瑰花瓣?”,九方夜漓有些疑惑,“你要这么多花瓣做什么?”。
“自然是为了心爱之人才花这么大手笔”,玫瑰花妖掩嘴笑着,“我们也不知道凤王做什么好东西呢,什么玉兰百合金桂菊花…通通都要,单他一人足以养活好多花木妖族呢”。
“做点擦手油罢了”,时候不早了,苍锦起身准备回家,还不忘叮嘱玫瑰花妖,“高原上的红花一族也快有收成了吧,劳驾带个信儿,今年的红花我全要,加价两倍,让他们加紧送来”。
“肯定帮您带到…”,花妖摸了摸脑袋,高原上的红花本就少,价格又贵,今年怕是没得用了,“您也太偏爱王后了吧,好歹给我们留点儿不是”。
【妹叔】如果赵锦辛被绑架时遇到黎朔
ooc致歉,假如小时候被绑架的甜辛遇到去绑架地帮扶的黎叔叔,原著写的六七岁被绑架,设定就是赵锦辛7岁,黎朔18岁。
赵荣天儿子被绑架的消息传出来时,黎朔正在去贫民区的路上,十八的青年满眼坚定,想竭尽全力的去拯救每一个人,在这个想法被一个又一个好友否认后,黎朔决定一个人去那个地方。
黎父其实不太赞同黎朔的想法,人的心思多变,贫民区那样的环境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改变的。黎母倒是觉得少年心性,...
ooc致歉,假如小时候被绑架的甜辛遇到去绑架地帮扶的黎叔叔,原著写的六七岁被绑架,设定就是赵锦辛7岁,黎朔18岁。
赵荣天儿子被绑架的消息传出来时,黎朔正在去贫民区的路上,十八的青年满眼坚定,想竭尽全力的去拯救每一个人,在这个想法被一个又一个好友否认后,黎朔决定一个人去那个地方。
黎父其实不太赞同黎朔的想法,人的心思多变,贫民区那样的环境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改变的。黎母倒是觉得少年心性,黎朔这个想法她其实很支持。
“小朔啊,你一定要注意安全,” 黎母交待着。
黎朔点了点头,朝着黎母晃晃手中的手机,露出一个笑容
“妈,你放心吧,我会常跟你们联系的。”
考虑到贫民区的条件,黎朔没有开车,简单的收拾出来一个包背在身上坐了四五个小时的车去了那边。
赵锦辛刚被绑架时,几个男人还在商讨怎么狠咬赵荣天一口,然而到底低估了赵荣天的势力,赵锦辛才失联半天,赵荣天就已经动用了整座城市的警力。在这样下去,找到他们是迟早的事。
几个男人对视一眼,将车开进了贫民区,后备箱被迷晕的赵锦辛被他们随意地扔进一间废弃的空房子里。将门从外面锁上,领头的男人啐了一口道
“运气好就等风头过去回来把这小子接着,要是赵荣天把我们逼到绝路,那他这个儿子就在这等死吧。”
剩下的几个男人点头,几个人确认赵锦辛逃不出来后,上车离开了这个地方。
一直到晚上药效过去赵锦辛才悠悠转醒,这屋子小的很,像是套房里的一个房间,不知道为什么房子被毁了只留下这个房间勉强能用。
贫民区原本就偏僻,夜色下从远处看,根本就看不到这间屋子,更何况里面的赵锦辛。七岁的小少年摸索着墙壁走了一圈找到门的位置,拉了一下没拉动。巨大的恐慌笼罩心头,赵锦辛疯狂地拍打着门,可惜外面一个人也没有,没人能听到他的呼救。
饶是平时再机灵到底也才七岁,赵锦辛想不到任何办法可以走出这间屋子。更何况从早上绑架到现在,他连一口水都没喝,这会也没了力气呼救。黑暗环境下待久了,眼睛已经逐渐适应黑暗,但心里的恐慌丝毫没有减少,赵锦辛蜷缩着抱着自己蹲在角落,嘴里轻声喊着“妈妈”
黎朔是下午到这边的,停车的位置算是贫民区最繁华的商业街了,但还是透露着一股萧瑟。破败的街道上一群小孩在奔跑玩耍,如果是外人过来一定要看好自己的钱包,因为其中说不定哪个小孩跟你打招呼时就会顺走你的钱包。
大概因为黎朔太好看了,一看就与这里格格不入,几个小孩停下脚步,好奇地盯着他看,黎朔从包里拿出带的零食分给他们,几个小孩犹豫着,最终还是拿走了他手心的零食,最后一个小女孩拿走了块巧克力,朝黎朔羞涩的说了一声谢谢。
黎朔笑着道不客气,他还想问点什么,几个小孩子就已经跑远了。真正来了这边黎朔才明白个人的弱小,不过他也没打算回去,如果可以的话,他愿意资助这些小孩读书,这起码是他目前能做到的。
黎朔走在街上观察着这里,那几个小孩又偷偷跟在他身后观察着他。这里的路上没有灯,傍晚天黑下来外面几乎没有了人。黎朔转身看向那几个孩子
“我想在这里住一晚,你们知道哪里有可以住的地方吗?”
几个小孩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比划着带黎朔绕了一大圈去了一家旅店门口。黎朔从包里拿出零食感谢他们,几个小朋友高兴地走了。
说是旅店,其实是因为战乱而留下的几个破屋子,周围空旷的很,因为离那条街道比较远,所以这边几乎没有人。几个小孩走了以后,这块似乎都安静了下来。店主是一个中年男人,收了黎朔的钱后随手一指那些破屋让他自己挑。
黎朔找了一间外表看上去起码不会塌的屋子,推开门里面就一张木窗和一个简易的小桌子。将包放在桌子上,黎朔苦中作乐的想:起码不用睡在大街上。
将就着睡了一晚后,黎朔起床从屋子外的水龙头接水简单洗漱了一下,想去问问昨天那群小孩愿不愿意上学。背着包和店主告别以后,黎朔顺着昨天来时的记忆往回走,没走一会儿,就看到旁边的山丘上还立了一间破屋子,这里因为战乱损坏的严重,只留了这么一间屋子,所以才没被那个店主拿去当旅店用。
黎朔走向那间屋子,他没有别的心思,只是下意识地想去看看,因为这里的一切看起来都那么触目惊心,和自己所生活的地方就像是两个世界。黎朔走近了,发现这门还上了锁,他有些奇怪,这锁看上去并不旧,黎朔靠近了准备观察一下,就听到了屋子里面传来了呜咽声,像是小孩子在哭。
赵锦辛是热醒的,昨天受了惊吓,他缩在角落里直到后半夜才睡着,凌晨的时候发了烧,他迷迷糊糊间看到光亮,挣扎着起来大声呼救,依旧无人回应。赵锦辛头昏沉的很,嗓子也喊哑了,终于忍不住低声哭了起来。
“是有人在里面吗?可以说话吗?” 外面传来问话声以及拍打门的声音。
发烧让赵锦辛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回应,他连哭声都弱了下去。黎朔在外面听着微弱的哭声心急如焚,他双手握着锁头试图拽开,手心都红了一片。
身后传来脚步声,黎朔回头看到是昨天那几个小孩,他焦急道
“这里的锁是你们的吗?可以打开吗?里面有小朋友,他很危险。”
几个孩子面面相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他们听懂了黎朔的意思,但他们来找黎朔是因为黎朔昨天给了他们零食,他们今天还想要,如果让里面的小朋友出来,那他们的零食就少了。几个孩子想明白以后,竟然都跑开了。
黎朔难掩失望,手无力地垂在两侧,碰到了口袋里的手机,他连忙掏出手机开始报警,谁曾想这里毫无信号,电话都拨不出去。
黎朔收起手机朝昨晚住的地方跑去,没走两步,就看到昨天那个拿巧克力的小女孩拖着一把斧头吃力往这边来,黎朔赶紧接过,道了声谢谢,随后用斧头劈开了那个锁头。门被打开,屋子角落里蹲了了一个小男孩,额角似乎因为撞击肿了一块,印出一些血丝,那张小脸泛着不正常的红,黎朔走过去想把他抱起来,小男孩缩了缩不让他碰。
赵锦辛这会已经分不清面前的人是谁,他下意识地逃避着。
黎朔半蹲在他面前,耐心道
“我叫黎朔,我是来救你的,别害怕,相信我好吗?”
黎朔一遍遍地说着,赵锦辛终于唤回了点意识,张开双臂被黎朔抱着,慢慢晕倒了在他怀里。黎朔抱着人冲出了屋子,那小女孩似乎知道这里不需要她了,拖着那斧头又回去了。黎朔叫了她一声,小女孩朝他做了一个再见的手势。
黎朔默了默,看着怀里发着烧的小男孩,最终还是抱着人朝来时的街道跑去。街道那边可以打到车,黎朔跑到那时,身上已经汗湿了,他喘着气想打车,停在不远的黑色轿车上下来两个人,黎母小跑过来拉着他担心道
“小朔,你真是让我担心死了,你怎么也不回一下消息,我跟你爸爸昨晚就来了,阿光他们都去找你了。”
“妈,手机没有信号,我不知道你给我发了消息。不过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我们赶紧去医院。”
黎母这才看见他怀里的小男孩,一看就是生病了,赶紧和黎朔一起上了车。车边黎父正在打电话,告诉他们黎朔已经找到了,几个人一同上了车,朝医院开去。
彩蛋是锦辛被送回了赵家,睡觉时念叨黎朔,又被送到了黎家,2000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