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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西帕金森】第五章 舞会与初恋
霍格沃茨的舞会疯狂而尽兴,拥有着不属于它年代历史的轻快。冷漠低沉如斯莱特林院长,也起身跳了一支舞。
潘西和德拉科理所当然的是斯莱特林的领舞。但这远远当然没有四勇士的开场舞引人注目。起码没有引来类似德拉科对哈利蹩脚舞姿的张狂笑声。
格兰杰今天穿的是粉色的花边礼服,以往乱糟糟的头发妥帖的梳起,露出她修长的脖颈。格兰杰微微仰着头笑着与克鲁姆跳舞,潘西往格兰芬多的人堆里看,毫无意外的看到了韦斯莱惊艳嫉妒的神情。
呵呵!男人!
潘西伸出手,将手放在德拉科的手里。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的手比她的大了一些,潘西握住他的手时,能够感受到德拉科指节与手掌轻微的粗糙坚硬。
德拉科...
霍格沃茨的舞会疯狂而尽兴,拥有着不属于它年代历史的轻快。冷漠低沉如斯莱特林院长,也起身跳了一支舞。
潘西和德拉科理所当然的是斯莱特林的领舞。但这远远当然没有四勇士的开场舞引人注目。起码没有引来类似德拉科对哈利蹩脚舞姿的张狂笑声。
格兰杰今天穿的是粉色的花边礼服,以往乱糟糟的头发妥帖的梳起,露出她修长的脖颈。格兰杰微微仰着头笑着与克鲁姆跳舞,潘西往格兰芬多的人堆里看,毫无意外的看到了韦斯莱惊艳嫉妒的神情。
呵呵!男人!
潘西伸出手,将手放在德拉科的手里。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的手比她的大了一些,潘西握住他的手时,能够感受到德拉科指节与手掌轻微的粗糙坚硬。
德拉科此时才微微紧张了起来,即使他已经经历过很多这样的场合,依旧免不了摆上一副不自然的神情。
潘西将手放在了他的肩上。她想到在她五岁的时候,她的父母就在帕金森庄园富丽堂皇的大厅,趁她熟睡时跳的那只舞。一些轻柔的音乐,穿着睡衣的父母,几乎不算舞步的晃动,构成了他们婚姻中仅有的几个温馨时刻之一。
德拉科的舞步依然优雅,纳西莎在他很小的时候教会了他女士舞步,这让他之后转换角色用男步时节奏非常温柔。
潘西望着他灰蓝色的眼睛,这人不说话时外表及其具有欺骗性,脆弱又英俊。
只是他一开口就是下意识挑衅似的挑眉——“怎么样,要我说,我就算开整场舞会也不为过。”
潘西翻了个白眼。
——
潘西挽着德拉科走出大厅时,看见格兰杰坐在楼梯上哭。
潘西说:“你先回休息室等我吧,我还有些事。”
德拉科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格兰杰,捏了捏潘西的后脖颈离开了。
潘西看着德拉科消失在走廊尽头才转头看向格兰杰,她坐在台阶上将头埋进手臂,高跟鞋都甩出五米开外了。
潘西把鞋捡起来丢在她面前。她抱着手臂居高临下的看着格兰杰:“我说什么来着?”
格兰杰迅速用手抹了几下眼睛,抬头看潘西:“走开。”
潘西依旧带着平常仿佛看不起一切的神情看着格兰杰泪水晕开的妆容:“你真应该照照镜子。”
她转头打算离开了,又突然站住:“格兰杰,你应该是不一样的。”
格兰杰捡起一只高跟鞋向她丢过去。
——
德拉科正坐在那张看起来和王座似的单人沙发上等她。
“你和她说了什么?”
潘西在他旁边坐下,德拉科本能的给她让出些位置,他们挤在一张沙发上,看起来比德拉科一个人坐还滑稽一些:“一些讽刺的话,你想听吗?”
德拉科讥笑:“除了韦斯莱,谁会毁了这个美妙的晚上呢?”
潘西也笑了,她解开后背一颗将她勒的喘不过气的扣子,拿起桌上德拉科的酒杯喝了一口:“我猜也是。”
两人静静的坐着,沉默了一会,德拉科将手放在潘西的肩上,潘西便顺势靠近了他怀里。
他们都知道,在这个晚上,有什么已经悄然改变了。
我想我爱你『1』
马尔福庄园,一个小小的铂金色脑袋坐在角落里百无聊赖的把玩着玩具扫帚。
“嘿,卢修斯,你上次拼酒输了,这次看来也一样!”
“闭嘴吧,珀尔修斯,别以为你酒量比我好!!”
本该优雅的父亲卢修斯端着黄油啤酒,跟对面那个同样面红耳赤的男人拼酒。
母亲纳西莎坐在沙发上亲昵的挽着手帕交伊尼琳的胳膊,一边攀谈一边咯咯地笑着。
真是无聊,德拉科扫了一眼,无聊的爸爸跟无聊的帕...
马尔福庄园,一个小小的铂金色脑袋坐在角落里百无聊赖的把玩着玩具扫帚。
“嘿,卢修斯,你上次拼酒输了,这次看来也一样!”
“闭嘴吧,珀尔修斯,别以为你酒量比我好!!”
本该优雅的父亲卢修斯端着黄油啤酒,跟对面那个同样面红耳赤的男人拼酒。
母亲纳西莎坐在沙发上亲昵的挽着手帕交伊尼琳的胳膊,一边攀谈一边咯咯地笑着。
真是无聊,德拉科扫了一眼,无聊的爸爸跟无聊的帕金森先生,无聊的妈妈和无聊的帕金森夫人。
帕金森家族跟马尔福家族是世交,父亲卢修斯跟帕金森先生好的能共享同一杯啤酒,母亲纳西莎跟帕金森夫人几乎每个月都要去对方家喝下午茶。 身为马尔福家的继承人,德拉科老早就背熟了贵族们之间的关系,更别说帕金森先生一有空就准时找父亲卢修斯拼酒,所以德拉科尤其熟悉帕金森家族。
布雷斯那个有异性没人性的家伙,一早就去格林格拉斯庄园了。
“绝不可能有什么女生能迷惑我,再漂亮的都不可能!”
德拉科记得布雷斯刚跟他说完没几个小时就去约达芙妮喝下午茶了。
“呵,我才不会像布雷斯那样呢,我爱的只有魁地奇。”
德拉科不屑地摇摇头,想去外面房间桌子上拿个青苹果。
德拉科快步走出去来到桌子前,可一只手比他更快够到了苹果。“听着我不管你是谁,那是最后一个你拿了我会告诉……”
“抱歉,你刚才说什么?”
潘西抬头打断了德拉科的喋喋不休,德拉科双眼瞪大,一个活的黑头发小女孩?!还是很漂亮的小女孩?!
德拉科好像中了统统石化似的,半天说不出来一句完整的话。
“你你你,我,这……”
“说话啊,这位小帅哥。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潘西·帕金森。”
黑头发女孩戳了戳德拉科的脸颊,咬了一口苹果。
!!!!!!!
德拉科的脸刷的一下红了,指指苹果,又指指潘西。
潘西耸耸肩,“抱歉,但我可以分你一点。”潘西踮起脚举着苹果递到德拉科嘴边。
德拉科的唇贴着苹果,被动地在潘西咬过的地方咬了一口。
德拉科后退一步,跌坐在地上。见潘西想过来,德拉科连忙站起来,凶巴巴地警告潘西。“我可是德拉科·马尔福,你要是再这样非礼我,我就告诉我爸爸。”
“哦,我还是潘西·帕金森呢,你要是再瞪我,我就告诉你爸爸。”
德拉科不明白,为什么儒雅的帕金森先生和温柔的帕金森夫人能生出这样的女儿,他一直都以为帕金森小姐应该是端庄优雅的,但潘西看起来像一个女流氓。
“你不能告诉我爸爸,那是我爸爸,你应该告诉你爸爸。”
“那我告诉我爸爸,就说我把你非礼了,要对你负责。到时候嫁进来光明正大非礼你。”
梅林啊,如果我有罪,请让魔法部和摄魂怪制裁我,而不是让潘西·帕金森逼疯我!
“我告诉你哦,你要是嫁进来 ,一辈子就只能给我当老婆了,多可惜啊。”
尽管德拉科认为将来嫁给自己的女孩属于被梅林吻过才会走了大运才能作马尔福家的女主人,可现在他得打消潘西这可怕的念头,
“说的有道理,但是那个苹果你也吃过了。妈妈说女孩子跟男孩子接吻了就会怀孕的!”
“咱们俩没有接吻啊。”
“间接性接吻懂不懂?我怀孕了,你看着办吧。”
潘西无所谓的摇摇头,勾着德拉科的小拇指,拉着他走到门外的一片绿茵下。
“……你放心,我会负责的,我尽量当个像我爸爸那样的好爸爸。”
德拉科半天说不出话,任由潘西把自己拉出去,良久后痛苦地摇了摇头,接受了十岁喜当爸的事实。
“行吧,别这个脸色,我也十岁喜当妈了。”
“潘西,跟我来。”
德拉科决定现在就公开自己的私人财产,他并不想像爸爸那样因为私房钱妈妈撵着满庄园跑。
经潘西要求,德拉科轻轻拉着她的手,慢悠悠地向德拉科的小金库走去。
虽然潘西的手香香软软的,但是别指望他会像布雷斯那个痴汉一样成天围着格林格拉斯庄园转,绝对不可能!
…………
“喏,这是只有我才能进来的小花园,这埋着我的所有积蓄。”
德拉科深深吸了一口气,为了以后不让孩子看到孩子他妈追杀孩子他爸的惨烈修罗场,他捂着心口痛心的告诉潘西。
“哦,挖出来吧。”
“!!!!!”
德拉科悲痛的拿起铲子,开始挖自己的小金库。
“挖快点,都上交给本小姐。”
德拉科心里苦,但德拉科选择继续挖金库。
良久,德拉科爬出那个大坑,手里捧着一个小盒子,献宝似的递给潘西。
潘西沉默了一下,“知道吗,如果现在把你丢出去绝对不会有人认出你是德拉科·马尔福,就算认出来他们也会痛扁你一顿。”
德拉科震惊,还没结婚呢就要把自己丢出去任人欺负?!结了婚以后自己可不就完了,没准还得睡沙发。
爹不疼,妈不爱,媳妇还很坏。只有十岁的德拉科绝望的想着一片灰暗的婚后生活。
“喂,蹲下来点儿。”
德拉科心里泪流满面,但还是照做了。希望布雷斯以后的生活跟我一样,德拉科忧伤的想。
“我觉得咱俩的孩子可能会比较傻一点,因为他可能会像他爸爸多一点。”
潘西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蹲在那里灰头土脸的德拉科,“嘿,不许你这么说斯科皮。马尔福!我是他爸爸,有我在谁也别想欺负我儿子!”
潘西嫌弃地看了一眼并没有传闻傲慢无礼的马尔福少爷,擦拭着德拉科脸上的汗水。
结了婚以后自己要怎么办呢,飞天扫帚肯定玩不成了,自己要带孩子,毕竟孩子还是自己带比较好,自己一定要天天带着小斯科皮出去炫耀,不过孩子像谁好呢,潘西吧,毕竟有个像老婆的漂亮孩子很值得炫耀……
正当德拉科脑补婚后生活时,一块手帕轻轻擦上了德拉科的额头。德拉科抬头,潘西正努力的擦拭着德拉科脸上的泥土,看见德拉科抬头没好气地要求。
“低头可以吗,我亲爱的马尔福先生。”
“当然可以,最最亲爱的斯科皮他妈。”
“行了,就会往脸上贴金,没羞没臊的。自己擦去,我要去开那个盒子了。”
潘西将手帕塞进德拉科怀里,转过身抄盒子走去。德拉科注意到潘西的耳朵尖悄悄红了,潘西其实挺可爱的,德拉科想。
“什么呀,就是两个戒指而已。”
潘西嫌弃地举着两个戒指,对马尔福说道。
“嘿,别动。你知道这个戒指意味着什么吗?”
德拉科把手帕放进口袋,急匆匆地跑过来。“意味着什么呀?德拉科,别告诉这是马尔福家高贵的象征。”
“恭喜你,答对一半。”德拉科接过戒指戴上,郑重的将另一只戴在潘西的手上。
“还挺好看的。”
戒指在阳光下显得格外漂亮,潘西摸了摸。
“咳咳,我这枚戒指和你那枚是一个妖精打造的,毕竟我要对你负责,所以就把这个给我未来妻子的戒指挖出来喽。”
“那什么,德拉科,我跟你说个事,你应该不会介意吧。”
潘西眼神飘忽,拽了拽德拉科的袖子。
“你说,我不介意。”
“就是吧……其实我不用你负责。”
“那怎么行……等等,你不会想带着我的孩子让他管别的男人叫爸爸吧?”
德拉科谴责的眼神看向了潘西,潘西摸了摸鼻子,不敢直视那双灰蓝色眼睛。
“如果我说我是骗你的,间接性接吻不能怀孕,你会不会生气啊?”
德拉科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被一个女生耍了。
他气呼呼的拉过潘西,在潘西唇上重重亲了一下。
“好了,盖章了。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女朋友了。”
“你,你这是耍流氓!我要告诉我爸爸!”
潘西回过神,指着德拉科,又指指自己的唇,又羞又气。
“哦,那我也告诉你爸爸,就说你先非礼我的。”
“你怎么能这样呢!那是我爸爸!”
“娶了你的话他也是我爸爸。”
德拉科终于找回了自信,学着之前潘西的口吻洋洋得意地拽了一下潘西的发丝。
“潘西,潘西?要回去了!”
“我这就来,妈妈。”
帕金森夫人的呼喊声传来,潘西狠狠瞪了德拉科一眼,离开了,如果潘西跑的慢一点并回头仔细看看德拉科就会发现德拉科的耳朵根红的吓人。
德拉科坐在草地上,拿出自己的那只对戒,摸了摸头,望着远处几乎看不到的背影傻乎乎的笑了笑。
【德潘】如果时间不记得3
“德拉科·马尔福。”
“斯莱特林!”
……
“潘西·帕金森。”
…
分院帽片刻的沉默让我有些发愣,我心中正忐忑不定时。
“斯莱特林!”
我长舒一口气,走到斯莱特林长桌。
“我看那帽子真是该换一顶,又老又旧。”德拉科露出嫌恶的神情,说着侧头看了看身旁的女孩道,“明明就是斯莱特林,不会是坏了吧!”
我还没搭腔,高尔率先附和道:“就是!”
克拉布也猛地点头。
俩狗腿子。
那顶帽子看出了什么吗?我不敢想。
一双手在眼前晃悠:“潘西?”
“你想什么呢?”德拉科说着收回手,凑上来问。
我看着德拉科那不知者无畏的脸,叹了口气。
什么都不知道真好...
“德拉科·马尔福。”
“斯莱特林!”
……
“潘西·帕金森。”
…
分院帽片刻的沉默让我有些发愣,我心中正忐忑不定时。
“斯莱特林!”
我长舒一口气,走到斯莱特林长桌。
“我看那帽子真是该换一顶,又老又旧。”德拉科露出嫌恶的神情,说着侧头看了看身旁的女孩道,“明明就是斯莱特林,不会是坏了吧!”
我还没搭腔,高尔率先附和道:“就是!”
克拉布也猛地点头。
俩狗腿子。
那顶帽子看出了什么吗?我不敢想。
一双手在眼前晃悠:“潘西?”
“你想什么呢?”德拉科说着收回手,凑上来问。
我看着德拉科那不知者无畏的脸,叹了口气。
什么都不知道真好。
我只摆摆手,敷衍道:“没事。”
随着几声敲打玻璃杯壁的声音。
“宴会开始。”桌上忽然溢出的美食。
熟悉。
“这不算什么,我爸爸……”德拉科正得意洋洋向高尔和克拉布说着,忽然,桌面冒出一个头。
面上猛地露出惊恐的表情来。
我偷笑起来。
德拉科反应过来,有些尴尬的拿起刀叉,当做没事发生过。
“是尼古拉爵士。”我们的级长在长椅的另一头提醒道。
我抬头看了眼,正想低头时。
“噢~女孩,没错,就是你!”尼古拉公爵飘了过来,围着我转悠了几圈,“你的味道……很特殊。”
正当我不知怎么回答时,德拉科嫌恶道:“这样盯着一个淑女,可是很不礼貌的。”
说着就要伸手把他扒开,却发现自己的手穿过了他的身体,把眉毛皱的更深了。
“失礼了。”尼古拉公爵说着飘向远处。
德拉科把一片鸡肉放进我的盘子里:“你怎么不吃点东西?不会还要减肥吧?要我说,你已经够瘦了。”
“多谢。”我向他投了一个大大的微笑。
德拉科收回视线,嘴角微扬,故作绅士:“这是我应该做的。”
小时候的德拉科,太可爱了。
我想着。
宴会愉快的结束了,我们一如当初一般,就要跟级长去地下室时。
“潘西·帕金森。”一位学长叫住了我,“邓布利多校长想找你谈谈。”
我们都有些错愕。
这是意料之外的。
德拉科眯了眯眼睛:“你是谁?”
“迪尔·马奇,我来自拉文劳克。”
德拉科仔细打量了几眼那人的衣着,不敢置信地侧头小声道:“该死,好像是真的。”
我白了他一眼:“不然呢?”
说罢对学长点头道:“好的。”
我跟着学长穿过长廊,走到校长室前。
说起来这还是我第一次来,毕竟我可不是哈利·波特那样的人物。
“进来吧。”
门应声打开。
邓布利多带着眼镜,端坐在桌上,在翻看着什么书籍,此刻抬头,银器冒出的烟雾弥漫,好像等了许久一般。
“你来了。”
我走向前,身旁的学长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事实上,我也说不出什么。
我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邓布利多似乎看出了我的窘迫:“不用紧张,孩子,你见过独角兽吗?”
见我点头,他继续说道。
“传说林中深处,有一头特殊的独角兽,它的血可以使万物复苏,它的眼泪能使人忘记痛苦,最重要的是,传说用它的心脏幻化成的宝石,能让时间倒流,满足人的心愿。”
独角兽?
宝石?参加婚礼时,德拉科送的伴手礼!
那块晶莹透明,如同水滴的宝石。
是……独角兽的心脏。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愣在了原地。
“而倒流的时间,会变成记忆,只存在使用者的脑中,所以那块宝石又叫归来之石。”
归来。
“你从未来而来。”邓布利多总结。
不愧被称为最伟大的魔法师,我在他面前几乎无所遁形。
我点点头,同时疑惑道:“可,我从未使用过那块宝石。”
“你拥有它,它就能看穿你内心的渴望。”邓布利多回答道。
我点点头,若有所思。
“那些倒流的时间,已然成了记忆在你的脑中,那些记忆,不该被任何人知晓。”邓布利多道说着递来一本书。
《大脑封闭术》。
“你该好好学学这个,不是吗。”邓布利多笑的和蔼。
“这可是高级魔法!五年级才能学习!”我讶异道。
“对你来说,不算太难。”邓布利多说着合上桌上的书,“你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随时来问我,不过,大部分的时间我都是不在的,所以还是要靠你自己。”
我紧紧抱着书,点头:“我一定会好好学的!”
邓布利多似乎困了,揉了揉脖子:“好了,回去吧,每天还有课呢,好梦。”
“好梦,校长先生。”
凭着前世的记忆,我走到了斯莱特林寝室门前,看着面前的石墙,我发现了一个致命的问题。
口令呢?
要死,我忘了!
“潘西?是你回来了吗?”
德拉科!
“德拉科?是你!快给我开门!”
“螳螂的口水。”德拉科略带疲倦的声音传来。
“你怎么没睡?”我困惑道。
“还不是在等你,幸亏你回来了,我还以为你要被退学了呢!不过谅他也不敢把你怎么样,有我在呢,我爸爸可是霍格沃兹的校董!”德拉科得意道。
“退学?他为什么要把我退学?”我皱眉道。
“这谁知道呢!万一他觉得你资质太差了呢?”德拉科说着发现我怀中的书,“这是什么?”
我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噢!校长看我资质太好,特意给我开的小灶!”
“什么?”德拉科瞪大眼睛。
我得意的哼了一声,转头走向了女生宿舍的方向。
【卢云】Sternstunde(恒星时刻)
卢修斯×唐云cp向,原著衍生的一点小摸鱼。
我从来没有见过这种模样的卢修斯。
男人的金发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湿淋淋,阴郁的眉头紧锁着,冲淡了他曾经英俊柔和的面部线条,取而代之的是锋利得出奇的眉目。他周身散发出的魔法气息杀意凛冽,那种翻滚上来的不加掩饰的戾气连我都不得不退让三分,小绿在我指尖不安分地挣动起来,好像也被这股恶意侵扰了,我捂住刺痛的手指下意识屏息凝神,不断告诫自己这是我的同事,我的队友,我的搭档——卢修斯。
一分钟之前我还在大言不惭道这个世界上没有卢修斯不会的黑魔法,一分钟后我就被这股显露出真实模样的黑魔法逼退了三步。
那个倒霉的不知来处的黑巫师...
卢修斯×唐云cp向,原著衍生的一点小摸鱼。
我从来没有见过这种模样的卢修斯。
男人的金发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湿淋淋,阴郁的眉头紧锁着,冲淡了他曾经英俊柔和的面部线条,取而代之的是锋利得出奇的眉目。他周身散发出的魔法气息杀意凛冽,那种翻滚上来的不加掩饰的戾气连我都不得不退让三分,小绿在我指尖不安分地挣动起来,好像也被这股恶意侵扰了,我捂住刺痛的手指下意识屏息凝神,不断告诫自己这是我的同事,我的队友,我的搭档——卢修斯。
一分钟之前我还在大言不惭道这个世界上没有卢修斯不会的黑魔法,一分钟后我就被这股显露出真实模样的黑魔法逼退了三步。
那个倒霉的不知来处的黑巫师颤抖着倒在地上,瘦弱的身躯根本支撑不起来那过于宽大的黑袍,在中了那道看起来就不怀好意的恶咒后更是如石块一样摔碎在了地上,苍白的皮肤从黑袍袖口中一寸寸开裂,犹如某种古墓里神秘的壁画,我以为这就是结束了,但下一秒卢修斯高举起手中的魔杖,还嫌不够似的念出了那句咒语:“瓦嘎达伊呐。”
我虽然不认识这句来自西方魔法界的咒语,但那灌注于魔杖尖端的恶意我是不会认错的——卢修斯想杀了他。
我睁大的瞳孔中映射出比刚才的黑色漩涡更为声势浩大的一个地缝,那仿佛通往地狱的通道里燃烧着炽烈的火焰,而火焰中有一个看不清的人影在痛苦地翻滚挣扎。他对着卢修斯的方向发了疯似的咆哮,声音如索命的厉鬼般怨毒,然而卢修斯始终不为所动,只是无意识动了动魔杖表情轻蔑,我却隔着老远看清了他鬓角流下的一滴汗。火焰中的人影像是在表演一个人的独幕剧,哭笑着发癫,又尖叫着发狂,而直到那股来自地狱的凶猛恶意连带着他自身被合拢的地缝咔嚓一声隔绝开外 我才终于意识到自己的掌心也湿透了。
“我诅咒你,永远被光明所摒弃,被黑暗所包裹,被魔鬼……”
“我在黑暗中等你啊!”
那人临死前的癫狂话语久久回荡在这所不大的房间,黑暗的阴冷感一瞬间重又回归,心悸的感觉迫使我立刻跑去了卢修斯身边,因此没能错过他力竭般垂下的手和最后梦呓似的唇语:Always。
卢修斯看着我动了动嘴唇,像是想要扯起一个无所谓的笑容面对我,但失败的面部肌肉并不听从他的指挥,只达到了一个介于虚弱与灿烂间的效果。我走上前去时发现他面色比之前又苍白了几个度,但还是撑住一副“我还行” 的模样,摆摆手示意我过去搀扶他一把,我知道这种魔法肯定是极其损耗体力的,因此也没拒绝。我触碰到他的刹那小绿又差点跳了起来,被我不动声色按耐下了那股疼痛,心知这是来自对黑魔法威压的本能反应。卢修斯身上的谜团实在是太多了,刚才的他确实不像是一个单纯的后天修行黑魔法的巫师,更像是那是他与生俱来的魔法,而他施咒的样子则像是上古传说中的来自地狱的恶魔。
但我们远没有熟络到能够随意谈论这种问题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