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双齐】你与我的单人共舞
白羊x齐夏,卑鄙的铜仁女又在暗搓搓搞水仙了……()
Summary:青春没有售价,赌命就在当下。
羊的瞳孔是长方形的。
一项很有趣的研究表明,陆生动物的瞳孔形状与其生态位之间有着惊人的相关性——长着竖瞳的很可能是伏击的捕食者,而横瞳的动物往往是温顺的被捕食者。不同的瞳孔带给了他们不同的视野,这使他们更加适应环境以便更好地生存。
齐夏听到脑子里的声音后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
他一点点地在回想零碎的过往记忆,在时光的长河中又遇见了那只高傲的白羊,两人对视,横瞳中眸光微动,随即各自继续沿着该行的路继续前行。
他们彼此都清楚,对方只是彼方的过客,不过是罅隙中的...
白羊x齐夏,卑鄙的铜仁女又在暗搓搓搞水仙了……()
Summary:青春没有售价,赌命就在当下。
羊的瞳孔是长方形的。
一项很有趣的研究表明,陆生动物的瞳孔形状与其生态位之间有着惊人的相关性——长着竖瞳的很可能是伏击的捕食者,而横瞳的动物往往是温顺的被捕食者。不同的瞳孔带给了他们不同的视野,这使他们更加适应环境以便更好地生存。
齐夏听到脑子里的声音后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
他一点点地在回想零碎的过往记忆,在时光的长河中又遇见了那只高傲的白羊,两人对视,横瞳中眸光微动,随即各自继续沿着该行的路继续前行。
他们彼此都清楚,对方只是彼方的过客,不过是罅隙中的幻影,是相同也不同的执棋者。
燕知春带来了十年前的白羊,从此那只眼神冷漠的羊在他的脑子里住下,从人羊到地羊,从形单影只到和一群不省心的徒弟们同行,齐夏像是旁观者一样看着羊的故事。
故事写的不好,经常断片,再次闪回就是不知前后的无关场景。放在三流小说里都是要被骂得狗血淋头的程度。
这次他想起的是白羊的最后一个小徒弟。
小小的女孩,乖巧,善良,天真。在这样绝望蔽塞的终焉之地,她像是荒地生出纯白的蔷薇,形如不可思议的奇迹。
人鼠确实是一个乖孩子。她很懂事,也很听话,只要机灵点,是不会有问题的。
齐夏自然也是认识这个孩子的,这个孩子死在了他来到终焉之地的第一天,他杀的。
难道这也在你的意料之中吗,白羊?
或者说,这也在你的意料之中吗……齐夏?
不知何时,稚子的幻影消散,一只羊头的怪物在迷雾中注视着齐夏。
“你看到我的次数越来越多了。”
“你动摇了,齐夏。”
白羊一步一步走来,他不急不忙地整理着自己的袖子,直至西服和内搭的衬衫袖口达到他满意的完美弧度。
“闭嘴,”齐夏冷冷地敕令面前的羊头怪物。羊那双本应温驯的灰白横瞳下是一颗傲慢不羁的心。面前的白羊比起一个毫无反抗之力的被捕食者,更像是守株待兔暗中布局的猎手,“你不过只是我的一部分罢了。”
这场故事实在是太久太久了,七十年,整整七十年的布局。无数个生生不息的十日轮回,无数个日夜哀嚎的悲惨生灵。他不允许,也绝不允许任何人破坏计划,包括他自己。
“虽然我只是你的一部分,”白羊绕着跪坐在地的齐夏,抚着下巴慢慢踱步,细细数着“陈俊南,乔家劲,楚天秋,燕知春,魏杨……你给每个人都安排好了位置,你呢?”
白羊转到齐夏身前时,突然俯下身凑近,伸手托住齐夏的脸,强迫一直低着头的齐夏与他对视,终于看到了他想要看到的。
只见齐夏的眼神涣散,羊的横瞳与人的眼瞳反复交替变换着。细密的汗珠挂在他的额头上,像是在经历莫大的痛苦。
“看看啊,我们的救世主现在狼狈的模样。你现在还分得清你是谁吗?”
“我……我是齐夏,休想干扰我,白羊。”那双涣散的眼睛最终定格在非人的横瞳上。他一把推开面前的怪物,但却推开了一片干冷的空气。
白羊缓缓站起身,眼神怜悯:“看看,你都忘了。”
“如果不是你想到我,我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齐夏从恍惚间清醒。
那只白羊随着稀薄的迷雾消失不见,谁人的嗤笑声游荡,渐渐消散在回忆与现实的罅隙中。
巨钟坍塌时,齐夏感觉自己好像听见了飘渺的音乐声,代表终焉的乐声。演员们将按部就班地登上舞台,上演最后的剧章。
这便是一切的终幕了。
他看着天上昏黄的太阳,不知何时白羊走到了他身边,他们没有言语,但对于接下来的事皆心知肚明。
终究是白羊先打破了沉寂。
“你知道这个计划很难成功吧。”
“嗯。”
“说实话,我信不过你。”
“我也是。”
人不可能两次踏入同一条河流,恰如彼时彼刻不同于此时此刻。
齐夏的目光从昏黄的太阳转移到白羊的羊头上,一字一句道:“你只是我的一部分罢了。我信不过你,白羊。”
“毕竟我是个骗子,我的话只能信一半。”
他们注视着彼此,凡人与怪物,疯狂与理智,本我之间交锋,两人皆为高傲的王,不可认同自我的否定。
“只希望七十年的布局不要毁在你的手上。”白羊嘲讽地道。
齐夏轻笑一声,不再言语。他再次看向外面高悬与于天的太阳,白羊随着他的目光看去。
良久,齐夏平静地说:“我们会赢的。”
白羊点头,同是平静地回答:“我从未怀疑过这一点。”
唯有自己才是世界上最了解自己的人。他们一同布局,患难与共,在时间的长河中交接希望,期待着未来它能成为甜美的硕果。
故人不见今时月,今月曾经照故人。
“祝你万事顺利,齐夏。”
END.
【犬鹿/SBJP】阳光静默之时(1)
西里斯x詹姆斯,犬鹿不逆不拆。
詹莉友情,无哈,有私设。
亲世代对抗伏地魔文,HE。
可能坑、渣、ooc,慎入。
本篇1.1W+,放心食用。
———————————————
在阳光静默的时刻,他们擦去脸上的鲜血,在黑暗中唱起黎明之歌。 ——题记
在勉强恢复了一点意识的时候,他觉察到自己正被无尽的、沉重的黑夜所包围。仿佛有一股巨大的力量将他钉死在塔尔塔罗斯之底,一切凝滞的黑暗都沉重地碾压在他的躯体上。
在很长的一段他无法准确描述的时间里,他都不确定自己身在何处,以及自己究竟为何身处这种境地。似乎有人在他的胸...
西里斯x詹姆斯,犬鹿不逆不拆。
詹莉友情,无哈,有私设。
亲世代对抗伏地魔文,HE。
可能坑、渣、ooc,慎入。
本篇1.1W+,放心食用。
———————————————
在阳光静默的时刻,他们擦去脸上的鲜血,在黑暗中唱起黎明之歌。 ——题记
在勉强恢复了一点意识的时候,他觉察到自己正被无尽的、沉重的黑夜所包围。仿佛有一股巨大的力量将他钉死在塔尔塔罗斯之底,一切凝滞的黑暗都沉重地碾压在他的躯体上。
在很长的一段他无法准确描述的时间里,他都不确定自己身在何处,以及自己究竟为何身处这种境地。似乎有人在他的胸口塞了一个巨大的空洞,使他身上的任何一个部位都暂时不再受他支配,使那些能够让他能够借以明确自身的所有东西都在疾速地从那个空洞里往下坠去。
下坠。下坠。坠入一大块无限的、凝滞着的时间与空间之中。
不知道多久之后,他对自己躯体的控制力才一点点回到他身体里。
最先恢复知觉的是他的手指——他感到手指正搭在什么毛茸茸的、柔软的东西上,很奇异。他试着屈起指节,那柔软得似乎有些过头的东西在他指腹的按压下微微凹陷。他生锈的大脑迟钝地转动起来,那种触感意味着什么?他艰难地思索着。
好像一种很柔软的地毯,他想,接着脑子里莫名补充了一句——
——好像波特家的地毯。
他的脑海中冒出了这个熟悉的名词,随之涌入他的是无数与之相关联的美妙事物——明亮的灯光、壁炉里噼啪跃动的火焰和肆无忌惮的笑声。他感到一阵微妙的暖意涌进他的躯体,却意外觉察到自己无法在意识中定义这种情绪。他感到一丝不安——而此时他还不确定这意味着什么。
接着,他渐渐感觉到自己的肩胛骨、脊背、手臂和腿部都紧紧地贴在某种坚硬冰冷的东西上。那刺骨的寒意几乎将方才那些回忆所带来的温暖消耗殆尽。他清醒了一点,不自觉地打了一个寒战,迟钝地睁开眼睛。刹那间入目的是阴暗的、铅灰色的天花板——那一瞬间他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
不是波特家。
他重新闭上了眼睛。几乎觉得自己又回到了格里莫广场12号那个冰冷的地下室里,而沃尔布加随时都有可能出现在他面前,扯着他的耳朵对他尖叫。
但他的理智告诉他那并不合理。那天他摔门而出的情景是如此清晰地留存在他的记忆深处,仅次于此后他在波特宅门口获得的那个紧紧的、几乎叫他透不过气的拥抱。
他很确信,从那天之后再也没有什么能让他感到恐惧——他在心里嗤笑一声,因为——
因为……什么?
他忽然慌乱起来。他在黑暗中屈起手肘,试图寻找自己麻木的躯干。他的指节剐蹭着身下冰冷粗糙的地面,竭力运转着脑子里那混沌的一团。
我究竟在哪里?我究竟为什么在……?
那双被破碎镜片所遮挡的榛色的眼睛疾速地从他脑海中一闪而过,尖锐又无比准确地戳进了他心脏的最深处——
下一秒钟,小天狼星·布莱克在黑暗中一跃而起,喉咙里发出的一声嘶哑急促的低吼撕裂了死寂的空气:“詹姆斯!——”
深色的血和碎玻璃在英俊男人面部的沟壑里凝固,可怖的创口横亘在男人的胸口上,撕裂了衣物和皮肉。他感受到自己颤抖手掌下的躯体正在痉挛抽搐,似乎最后一点生命力也要从那个人身上挣脱而去。
“Save him!Save him!……James!”他听见有一个声音可怕地咆哮着,混乱地念着各种治疗魔咒,发疯似的冲出门外呼救,又发疯似的飞奔回来用手掌紧紧贴着男人的胸口,生怕一回神间就会失去所有回应——
“砰!哐当——”
麻木的、缺乏营养供应的双腿无法承受填满了他整个躯体的沉重的痛苦。他的膝盖重重地砸落在地面上,整个人姿势扭曲地向前摔倒。他某根手指的指甲在巨大的冲击力下深深嵌进了铁栅栏与地面的缝隙之中,接着伴随着一声沉闷的脆响不堪重负地断裂。
疼痛并没有让他发出更多痛苦的嘶吼,反而让他混沌的大脑获得了短暂的清醒。更多的记忆仿佛洪水般汹涌而来,几乎要让他粉身碎骨。无数刺耳的声音在他耳中叫嚣,仿佛钝刀子一般吱喳吱喳地在他脑袋里搅动,最终,所有的声音汇聚成了一个遥远的、冷漠的、带着厌恶与怜悯的女声——
“——詹姆斯·波特已经死了。”
啪。
刹那间,所有声音戛然而止。仿佛冰山在沉默中消解,恒星无声地毁灭——有什么东西在寂静中崩碎了。
小天狼星·布莱克趴在肮脏的地面上 ,整个人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凝滞了。他的目光没有聚焦地望向铁栅栏外,那里的一切都被灰暗的阴影所覆盖,其间翕动着无数不祥的恶影。微弱的脚步声从门外走过,没有因这里的动静而有丝毫停留。
他很缓很缓地缩回身体,无声地再次把自己丢回了原本躺着的角落。他侧身卧在黑暗里,空洞地睁着眼睛,冰冷的恶心感在他的胃里翻涌。直到这时,他才发现最开始他摸到的那一小片柔软并不是他所设想的波特家的地毯,而是一只大老鼠的尸体。它的毛发底下的皮肉已经开始腐烂,表面变得像海绵一样柔软。而由于他之前的挤压,它的身下已经汇聚了一滩恶臭的脓血。
还有更糟的。这并不是他想要亲眼见到的那只名为小矮星彼得的死老鼠的尸体。
他闭上了眼睛,浑浊不堪的空气刺痛了他的喉咙与胸腔。在恍惚之间他意识到,他已经不知多少次像今天这样从噩梦中惊醒。
时间回到五年前。
帕迪芙夫人茶馆里,悠扬又活泼的乐声在黏黏糊糊的甜香空气中盘旋,滑稽的小仙人在空气中飞舞着,时不时往下洒着一些红色的纸屑。
一男一女两名颇为出众的年轻巫师坐在靠窗的位置上,面前各摆了一杯茶饮。那名戴着半框眼镜的男巫在语速很快地讲述着什么,时不时发出明亮的轻笑。红发女巫坐在他的对面,正缓缓用勺子搅动着杯子里的液体,神色是与周围的黏腻氛围截然不同的平静。
——这家店的气质和詹姆斯·波特完全不搭。莉莉·伊万斯心中思忖着——事实上,这与她自己的气质也不太搭。她抿了一口茶,不动声色地往杯子里加了一勺蜂蜜。但鉴于这是第一次她同意波特单独谈话的请求,她勉强能够对此表示谅解。
不过……谅解归谅解。她从未像今天一样清楚地掠夺者大概天生就有一种特别引人注目——或者说,特别容易让人替他们感到尴尬而他们自己毫无所觉的特质。
她这么想着,目光投向波特身后的不远处。三个穿着校袍的男青年挤在一个小桌边,虽然姿势不同但动作十分整齐地向她和波特的方向转过身来。他们不仅毫不掩饰观察的目光,还时不时发出不知道是激动还是揶揄的窃窃私语。在这么一个明显是情侣为多、以浪漫为主题的茶馆里,这实在是十分惹人侧目。
弄得她自己都莫名其妙产生了一种波特今天不是来找她和解、而是来找她约会的错觉。
触到她投去的探究目光,坐在左侧的那两位,莱姆斯·卢平和彼得·佩迪格鲁还会装作若无其事地挪开视线来减少一点尴尬。而坐在右侧的小天狼星·布莱克——无疑是他们中最显眼的那个——脸上永远带着漫不经心的神色,嘴角保持着若有若无的优雅又嘲讽的弧度。他对她的注目不闪不避,甚至还会在她看过来时慵懒又略微促狭地对她一挑眉以示致意。
跟波特一样轻浮又傲慢的家伙。莉莉在心中轻笑了一声。
不过——假使她没有在不经意间留意到,布莱克总是在波特由于说得太激动了而稍微凑近她的时候用银勺把杯子搅动得叮当作响,他所营造的洒脱不羁的形象在她心中恐怕会更可信一些。
“嘿!莉……伊万斯!你有在听我说话吗?”略带不满的明亮声音使她回神。莉莉的目光重新聚焦在詹姆斯·波特身上。她注意到之前到处乱飞的小仙人撒下的红纸屑沾了少许在他凌乱的黑发上,让这个机灵得过了头的青年难得显得有点冒傻气。
“当然,波特,”莉莉抿了一口茶,平淡地回应道,脸上的神色却很轻松,“……我听见你非常绘声绘色、身临其境向我描述了你在半个月前的魁地奇比赛上是怎么把斯莱特林打得落花流水,以及你在高速飞行时使用树懒抱树滚躲避游走球时感受到的那种‘简直把脑浆都甩出来’的绝妙刺激感——但恕我直言,波特,魁地奇比赛我也在现场,你说的那些我都看在眼里。事实上,我还在看台上呐喊加油——别误会,不只是为你,而是为了整个格兰芬多球队。”
“噢,噢……我是说,当然!”詹姆斯脸上的神情立刻变得振奋起来,不过显然他是抓住了错误的重点,“如果你愿意尝试,你就会感觉到狂风咆哮着撕扯着你的头发,耳朵里有一种挤压的刺痛感,好像会有血浆从里面喷出来——我几乎都要松开握着扫帚的手去捂耳朵了,但谢天谢地我还没蠢到真这么干——等等。”
詹姆斯突兀地停住了,有些懊丧地打断了自己的话头。他似乎是感到有点憋闷,伸出手试图扯领带,但在碰到领口的一瞬间忍住了。莉莉的目光随着他的动作落到了他的领带上。鉴于他平时的领带都是像缰绳一样挂在脖子上,今天难得一次规规矩矩系好了的领带倒确实是极大限制了他的自由。
不过话又说回来——她又端详了它两眼,心中轻嗤了一声。假如她没有料想错的话,这领带绝对出自布莱克的手笔。毕竟,这种精巧花哨又不太容易在表面上直接看出来的隐晦风格在全霍格沃茨都是十分罕见的。
尽管小天狼星本人惯常是喜欢微敞着领口招摇过市,领带从来都不见影子,但那并不妨碍她轻而易举地想象出他被詹姆斯用各种乱七八糟、和跟她见面毫无关联的理由软磨硬泡说想尝试他们家的领带系法。最终他不得不臭着一张脸把那个聒噪的家伙摁在沙发上,一边大骂自己家那群老家伙闲的没事净搞出一些花里胡哨的没用东西,一边手指非常灵巧娴熟地自动帮对方系上了领带,自己端详几眼又说一句系在你脖子上好像没这么叫人讨厌了——
“等等……那不是重点,伊万斯,”詹姆斯的声音打断了莉莉的无端联想。他终于放过了自己的领带,猛灌了一口茶,皱起了眉头,“重点是前面我说的那些……关于你误会了我们的那些事情——”
“是的,我听得很清楚,波特,”莉莉微笑起来,用相当亲切的语气说道,“关于莱姆斯……很抱歉,我是最近才知道关于他的事情。事实上,我得为两个月前那次因为你们去禁林夜游被费里奇扣了学院分而狠狠骂了你的事情道歉——那天级长巡逻的时候我还和莱姆斯抱怨你,结果他非常生气地反驳了我。”
莉莉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我得说在这件事上你们做得很好……而我显然是太迟钝了,我很抱歉。”
詹姆斯看起来对这些真诚的话有些难以招架。他支吾了一会儿,脸颊上很罕见地浮现了一丝赧色,“好吧,我是说,确实,但这对朋友来说理应如此……”
“我想我之前确实对你们有所误解。现在看来,你们这群家伙还不赖。”莉莉的目光意有所指地往他身后扫了一圈,身体微微后仰。在看到詹姆斯脸上变得骄傲和雀跃的神色之后,她嘴角的笑意愈发明显,“但是——先别得意,波特,你在我这里依旧是一个自大的混蛋。”
“哈哈哈……事实上,我不在乎这个,我甚至得说这是一个非常合适的形容!伊万斯!”詹姆斯笑了起来。莉莉注意到他那浅褐色的虹膜上闪烁起了某种极其美妙迷人的绿金色光泽——她以前从未留意到波特的眼睛有如此丰富的颜色层次,让人非常轻易地就会被它们所吸引而深陷其中。“不过如果你要说‘自大的混蛋‘的话,可别忘记把西里斯也加上,他可比我混蛋多了!要是不加上他,这头衔我可不敢独自领受。”
“我真不明白你为什么这么得意,波特,”莉莉笑道,“混蛋并不是一个好词!”
“那需要看情况,”詹姆斯笑得眼镜都要掉下来了,他们已经吸引了周围一些人的目光,但他们谁都没去关心,“一个词如果是用来形容詹姆·波特的话,那什么词都会变成好词。”
“很好,这完全印证了我的观点,你就是个自大的混蛋。”莉莉不轻不重地瞪了他一眼,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好不容易终于止住了笑声。詹姆斯靠在椅背上,看起来已经完全放松了下来。“所以,接下来我们要干什么?”
莉莉斜睨了他一眼,神色略微有些古怪,“这六年多你都没有跟女孩子约过会吗?”
“有吧,”詹姆斯揉了揉自己的头发,看起来不太确定,“但其实……也不算,因为我对几个小时坐在一个地方喝茶聊天不太有兴趣。而当我很无聊的时候脑子里就会自动冒出一些恶作剧点子,然后往往就忍不住——”
他抬头看了一下茶馆里四处游荡的撒着红纸屑的小仙人,“之前有一次我忍不住对它们施了一个咒,然后它们就开始疯狂地往外撒纸屑,到最后差点把整家茶馆都淹没了。”
“哦天呐,难怪我觉得帕迪芙夫人看你的目光怪怪的。”莉莉喃喃自语。
詹姆斯明亮地笑了两声,很显然比起尴尬他更加感到得意和自豪。
“虽说我们也没在约会,但既然是你请我出来,遵循一下你的传统也不是不行。”莉莉勾起了嘴角,目光却意味深长地望向了不远处的那三个人——更准确的说是那三个人中的其中一人。
“恰好,我刚才突然想到了一个恶作剧点子。”她慢悠悠地说道,“可能没有你的那么惊才绝艳,但我相信会很有趣——而且完全无害。”
————————————
“话说,他们那么久到底在聊些什么?”
“不知道,”莱姆斯回答了彼得的问题,抬起头看向了詹姆和莉莉的方向,“莉莉一开始就施了一个静音咒,看起来是不太希望我们听到他们的谈话……”
他听见旁边传来一声轻哼,于是转头看向小天狼星。那名英俊的男巫依旧姿态散漫地倚靠在桌边,银勺子有一下没一下地在茶杯里搅动,灰色的眸子却是很明锐地注视着前方不远处。莱姆斯知道,他这个角度能够看到莉莉的大半张脸,以及詹姆斯的背影。
“一些关于我们的事,似乎还有魁地奇,伊万斯说的不太多……啧。”小天狼星耸了耸肩,脑袋随意地向后仰了一下,让那些飘到视线之中的黑发落回去。“现在被她挡住了,哈,我猜她留意到我在注意她的口型。不过要我说,他们又不是在讨论什么机密——”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响亮的惊呼声打断了他的话头。
“噢!我的天!梅林啊!”旁边的彼得突然爆发出一声尖细的、好像被踩到尾巴的老鼠一样的叫声,“他们是要——”
小天狼星不由自主地睁大了眼睛,紧紧注视着眼前的那一幕。只见造型奇异的藤蔓极其迅速地从吊灯顶上攀援而下,革制的倒披针形叶片很快地垂悬到了二人的头顶,长卵形的翠绿花蕾紧接着萌生而出。任何一个霍格沃茨的学生都不会不明白这是什么——
他感到心跳变得又沉又缓,很重地锤击着他的胸腔,发出洪钟般的嗡鸣。他看见詹姆斯手肘支撑着桌子微微站起,而莉莉则向前倾身。从他们的视角看,两个人的脑袋渐渐重叠在一起。
一股难以明喻的情绪的洪流在他躯体中涌过,似乎是混合着的明亮的刺痛和生涩的快乐。他觉察到自己大概是惊讶地笑了起来,但他没听到自己是否发出了任何声音。
莱姆斯发出了一声很响亮的抽气声,声音也有些变调了,“嚯!尖头叉子!……天呐我真想不到!”
“他们接吻了吗?真的接吻了吗!”虫尾巴急促地尖声道,似乎想从椅子上蹦起来,却莫名有些畏缩,只是往前探着身子迫切地想要看清楚。
“我不知道!但……天呐!槲寄生!我想不出来他们还会干什么别的事……”莱姆斯喘了口气,脸上还是有些惊疑不定,“嘿!我真的难以置信!这也太快了!”
光线在詹姆斯.波特的头发上跳跃,闪耀得叫人头晕目眩。只这么一晃眼间,西里斯·布莱克突然清醒过来。
他差点忘记,在他们认识的六年之中,他评估过所有望向詹姆的目光中的含义。他曾在寝室里办四人派对的时候很自信又得意地告诉詹姆,他能看出哪些人是真心爱慕他,哪些人仅仅是跟风或者一时兴起,哪些人表面上看似尊敬实则对他不屑一顾。
他还曾告诉詹姆,莉莉并不如表现出来的那样极度讨厌他。而更让西里斯感到高兴的是——他并不为这么说感到抱歉——詹姆斯从来不在乎那些。他亲爱的尖头叉子只会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大声称赞他是多么敏锐得仿佛一只雄鹰,要不就是大笑着说你有这精力还不如好好看看那群盯着你看的女孩吧,她们简直要把眼睛都粘在你的身上!
还有,他也差点忘记,在这六年之间,他也曾无数次评估过詹姆望向别人的目光。当那双榛子色的大笑着的眼睛浮现在他面前的时候,这一切简直再清晰不过了。
他突然发出一阵大笑,几乎笑得前仰后合,一只手用力地拍着旁边莱姆斯的肩膀,差点把面前的茶饮给碰翻了。“你们都被他们耍了!”他高声笑道,眼泪都要出来了,“梅林的蕾丝花边三角裤!真有你的,叉子!……还有伊万斯!我还真是小看你了!哈哈哈……”
“什么!你在说什么?”莱姆斯睁大了眼睛,难得也不顾形象地爆发出了一声大叫。他用力推了一把已经笑得东倒西歪差点撞到他的小天狼星,目光在他和不远处的詹姆莉莉之间扫来扫去,神色里全是狐疑,“到底发生了什么?你知道了什么?他们到底在干嘛?……嘿!别笑了,大脚板!”
他们此时制造的噪音已经让几乎整个茶馆的人都转头向他们看过来,就连向来温和友好的帕迪芙夫人都神色不虞地朝他们走过来。
很显然是一直在观察他们的反应,坐在不远处的詹姆斯也忍不住发出了一阵大笑,“我很抱歉!莱姆斯,小虫!”他扭过身来,大声对他们叫喊道,“哈哈哈……别瞪我,moony!这可是莉莉的主意,真的!没骗你!”
西里斯看见詹姆斯很夸张地向自己抛了一个媚眼,丢来一个“亲爱的还是你懂我”的表情。他感到自己胸中的快乐顿时就被放大了十倍,笑得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莱姆斯在收到莉莉略带歉意的憋笑表情之后也明白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他大喘了口气努力平复了一下,最终露出无可奈何的神色。“你们真是……”
“小先生们,请注意一下,如果你们需要发出噪音的话,我想这条街对面的三把扫帚酒吧是更好的选择。”帕迪芙夫人走到他们旁边,温和又不失严厉地说道,“如果你们还想待在这里的话,请适当地保持安静,不要打扰到其他顾客。”
“好的,夫人。我们尽量。”西里斯懒洋洋地代替同伴应声道,他已经笑得够了,长长的黑发都有些散乱。不远处的詹姆斯也止住了笑声,在帕迪芙夫人过去对他说什么之前飞快地抬了一下魔杖,那一大片槲寄生立刻缩小了,从天花板上落了下来,被他轻巧地接住。
“天哪,莉莉!掠夺者会为你保留一个席位的——虽然我猜你不感兴趣。”詹姆笑道,那一蓬槲寄生挂在他的指尖一晃一晃,很快又变回了他面前桌上的空杯子。
詹姆斯的变形咒确实是出神入化。莉莉想着。难怪麦格教授对这个顽劣的学生又无奈又青睐有加——更别提他还有那么高超的魁地奇技术。
“那可未必。”她耸了耸肩,目光意有所指地瞟向他身后的那几人,“……不过看起来,我的恶作剧还不是很成功嘛。”
詹姆一愣,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不由得咧着嘴笑得更放肆了,“已经很不错了,莉莉!至少你骗过了月亮脸和小虫——天哪,看看他们刚才震惊的表情!尤其是莱姆斯,看到他像刚才那样在公共场合大喊大叫可不容易——”
他停顿了一下,眼睛里的神采变得更明亮了,似乎要说到什么让他特别骄傲的事情,“至于小天狼星——别沮丧,没人能骗得过他的!世界上再没有比他还了解我的家伙了!跟你说,莉莉,我有时候简直觉得他才是詹姆斯·波特!”詹姆激动地喘了口气,语气几乎是得意洋洋的。
莉莉不由自主往小天狼星的方向看了一眼。黑色头发的男青年慵懒地眯着眼,发尾因不经常打理而有些翘。他正漫不经心地跟旁边的莱姆斯说着什么,脸上却藏不住的显露一种跟詹姆斯脸上如出一辙的得意神色——他看上去比刚才要快乐得多了,整个人显出一种更加迷人的气质。
“……他很爱你。”莉莉鬼使神差地说了一句。
“当然!”詹姆丝毫没有犹豫,“大概就像我爱他那么爱!”
莉莉有些吃惊。她若有所思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但终究因他脸上过于认真的神情而放弃了。
詹姆斯看起来并没有在这件事上深究的意思——或许这在他眼里是再显然不过的、完全不必讨论的事实。
“……不过,话说回来,我记得我妈跟我说起过,”詹姆斯抚摸着茶杯壁,对她眨眨眼睛,“槲寄生不仅仅意味着幸福与和平,也可以代表宽容。”
莉莉意外地看了他一眼,放在之前她根本无法想象詹姆嘴里能说出这种话。但她很快释然了,她当然知道詹姆有多么好的家教,而现在她也知道了他本质上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她轻轻笑了笑,说道:“我可不会说这是我对你的‘宽容’,波特,这太傲慢了。毕竟在这件事情上,我想我和你犯的错误一样多……”
“噢,这样啊,”詹姆歪着头思索了一下,脸上很快露出了狡黠的坏笑。他站起来,语调拖着快乐的长音,“好吧,莉莉!既然如此,那就让我来表达宽容吧——我原谅你从来到霍格沃茨的第一天起就误解了全霍格沃茨最有魅力的男巫师詹姆斯·波特!”
“你真是够了,詹姆斯!”莉莉笑骂道。她几乎完全没注意到他们从什么时候开始互叫教名了,“真是夸你几句你就得意忘形了!我收回之前的话,你还是那个自大的混蛋!”
“我的荣幸!女士!”詹姆斯大笑着向她鞠了一躬,随后挥了挥手,“好吧,那么……下次再见!莉莉!”
“去吧去吧!”莉莉状似嫌弃地朝他挥手,又忍不住笑了,“再见,詹姆斯!”
莉莉注视着詹姆斯向他的朋友们跑去。他舒展着双臂——他格外钟爱这样夸张的肢体动作。她确信这是他永远能为他的朋友带去一种被支持、被接纳的幸福感的原因之一——一边亲切地呼喊着他朋友们的名字。莱姆斯和彼得似乎还为莉莉竟然会和他一起欺骗他们而感到惊讶和忿忿,但他们都毫不犹豫地站起身来接受了朋友的拥抱。
——更别提小天狼星,他非常主动地一把捞住了詹姆斯的腰,用力得仿佛要把詹姆斯的肋骨摁进自己的身体里。
她看着他们说笑着往门外走去。莱姆斯和彼得已经松开了和波特拥抱的手臂——当然,任何一名成熟的男青年都不会选择在大庭广众之下一边挂在自己朋友身上一边走路,但詹姆斯和小天狼星显然不在此列。
直到她目送着他们穿过了大半个茶馆、路过一对又一对低声絮语的情侣、踏在茶馆门口那一块玫红色镶金边的地毯上时,他们两个人还紧紧地挨在一起。詹姆站在右边,左手臂搭在小天狼星的背上,手指把对方臂膀上的衣料扯出了深深的褶皱。小天狼星则凭借着那一点身高优势把右手臂架在了詹姆的肩膀上,手指陷入詹姆脑袋上浓密不羁的黑发之中,毫不客气地将它们揉得更乱。
在他们即将走出大门的时候,只听见“嘭”的一声轻响,一个小仙人把一大捧红色闪光的小纸屑洒在了他们的头上。
她听见了男孩们响亮的惊叫和大笑声。
在这个晴朗的、吵吵嚷嚷的、和平安宁的午后,莉莉·伊万斯忽然意识到自己似乎明白了什么被隐而不宣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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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掠夺者四个人一直在霍格莫德玩到很晚。直到莱姆斯已经购买了各种各样足够他吃好几个月的巧克力,直到彼得已经因为某种整蛊食品而拥有了一头竖起的亮黄色头发,直到詹姆斯和小天狼星兜里已经塞满了各种不知道有什么用的小玩意儿,詹姆斯才最终提议他们可以回霍格沃茨了。
小天狼星看得出来,詹姆今天高兴得有些过头了。在他大声欢笑的时候,仿佛有清脆的火花在他周围噼噼啪啪地响着。很罕见的,他有些不太确定詹姆斯究竟是因为什么而这么高兴。
“噢,梅林,今天天气真好!”詹姆斯感叹着。小天狼星沿着他的目光望向远处,明晃晃的月亮挂在空中,给黑沉沉的禁林镀上一层银边,显得格外静谧可爱。“我确信今天是在夜晚游历禁林的好日子!”
“天哪,詹姆斯,我希望你们没有忘记明天还要考试。”莱姆斯无奈地微笑起来。旁边的彼得也显得有些迟疑。
“明天考黑魔法防御术,月亮脸!”小天狼星夸张地叹息一声,身体的姿态明明白白地表达了对詹姆斯毫无理由的支持,“整个学校都没有比你更会黑魔法防御术的人了!”
“这我可不敢当。”莱姆斯苦笑一声。
“好吧,那我和西里斯两个人去也行——”詹姆的目光在有些局促的彼得和不久之前刚经历满月的莱姆斯身上来回转了转,露出一个相当体贴的微笑,“我想或许小虫也需要月亮脸帮忙补补黑魔法防御术。”
“噢,噢,是的……”彼得连忙应和道,脸上不由得露出了感激的笑容。
莱姆斯看起来还是有些不放心,“你们两个也别玩太晚,一定要注意安全……”
“好啦,好啦,知道了!月亮脸!”詹姆笑嘻嘻地打断了他的话,拽起小天狼星就向禁林的方向跑去,“回见!”
城堡温暖嘈杂的氛围一下子就远去了。小天狼星的手臂仍旧环绕在詹姆的肩膀上,两个人就以这么一个有些别扭的姿势向着那神秘幽暗的树林飞奔而去。微凉的风呼呼地从耳边掠过,拍打着他们的衣袍。
“詹姆斯……!”小天狼星想说什么,却被詹姆突然的动作打断了。他感到挚友的身躯突然变得高大,被他紧紧拥住的肩膀很快被暖褐色的绒毛所覆盖,接着眼前就突然抽长出巨大的鹿角,阻挡了他的视线。雄健美丽的牡鹿在小步慢跑中微微俯身垂头,轻巧娴熟地将小天狼星掀到背上。
“小心点儿!别分心,西里斯!”他听见詹姆快活的声音从风中传来,带了点儿鹿类特有的模糊的鸣音。
他抓紧了尖头叉子颈部长长的绒毛,把自己挪到了靠近脊背中央的地方。天哪,牡鹿的奔跑速度简直比他的飞天摩托还要快,更别提那有力的蹄子猛然蹬地时的冲击力和巨大响声,以及腾空而起时几乎让心脏飞出胸腔外的失重感。
他花了好大的力气才没有让自己在尖头叉子某次大跳跃的时候摔下去,牡鹿坚硬的脊椎骨几乎硌得他胸口生疼——但他一点都不在乎这个,他只感到极度的兴奋和快乐。
“噢天哪!叉子!”他大声尖叫。要在以前,往往这种时候他就会变形成大脚板,那只如黑熊一般的大狗拥有足够强的力量钳制住这只敏捷的鹿,让他能够舒服地待在飞奔着的尖头叉子的背上——但今天他没有这么做。
他一只胳膊努力地环住了牡鹿的脖子,用另一只手抚摸着鹿头上柔软的毛发。他一点点把自己的身体往前挪动,把脸颊紧紧地贴在牡鹿温暖的后脑勺上,最终——他竭力控制着自己身体的重心——轻轻地将一只手搭在了那对美丽绝伦的鹿角的根部。
一种温热的、湿润细软的触觉从他手心里传来,那种微妙的感受几乎在一瞬间击中了他。那一小块连接处的皮肤在他的掌下微微颤抖,细密的绒毛蹭着他的掌心,再往上就是坚实光滑的角质。他很确信自己一定发出了很响亮的一声大叫或是赞美。
“嘿!嘿!别抓那儿!大脚板!”詹姆却好像一下子乱了阵脚,脑袋下意识地晃了两下,抽断了他行进路上的几根树枝。他大叫着仿佛想说些什么,但都变成了某种低沉洪亮的鸣叫声。牡鹿的脚步很快地慢了下来,最终在一片草地上停下了。
高大的牡鹿又变回了英俊的男青年。由于小天狼星依旧挂在詹姆身上不松手,两个人一下子失去了平衡,一同滚到了柔软的杂草地上,很快笑作了一团。
“天哪,大脚板!你干嘛抓我鹿角!”詹姆笑得眼睫上都沾了些泪水,作势用手掌推压在他身上的小天狼星,“我刚才差点把你甩出去!”
“没那么容易,叉子!”小天狼星大笑,摁住他的肩膀没让他轻易挣脱。两个人在湿漉漉的草地上扭打了一会儿,最后还是詹姆把双手一摊仰头望天不动了。
“啊,累死了。”他喃喃着,眯着眼睛辨认天幕上的星星。
“你是该累了。”小天狼星尖锐地说道,“你今天兴奋得有些过头了,简直像喝了一大瓶欢欣剂。是什么让你这么高兴,嗯?”
“为什么高兴?”詹姆斯夸张地拖长了语调,“伟大的詹姆斯·波特消除了一个优秀女巫对他的偏见,并且收获了一份珍贵的友谊!这难道不是值得高兴的事吗?”他朝着夜空舒展双臂,快乐地大声道。
这话的确很有詹姆的风格,但这无法骗过小天狼星。
“你看起来可不仅仅是高兴,“小天狼星翻身坐了起来,很敏锐地指出,”……你看起来像恋爱了。”
短暂的寂静被黑湖畔的薄雾笼罩。
“恋爱?”詹姆斯愣了一下,迟疑地盯着他,“和谁恋爱?”
小天狼星凝视了他一会儿,似乎想从他脸上发现点什么。可惜,那张近在咫尺的脸并没有给他答案。
“……莉莉·伊万斯。”他终于吐出了这个名字——而这并不如他想象的那样困难。好吧,他想着。这有点奇妙,任何能让詹姆感到快乐的事物都不会让他感到痛苦。他甚至能够想象,如果詹姆斯真的对他说自己的此生挚爱是伊万斯,那么先于其他所有情感填满他的心脏的也只有快乐——他甚至觉得自己会像爱詹姆那样去喜欢伊万斯。
但詹姆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想法。
“哦,不,天哪,西里斯,你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詹姆斯也坐了起来,一脸不敢置信,“我和她今天才和解!”
“时间长短并不重要。”
“哦,拉倒吧!”詹姆斯再次往地上一躺,草叶上的水珠滚落到了他的镜片上。“之前你明明就猜到了我和她是在恶作剧!而且只有你一眼就看出来了!”
“没错。”小天狼星咬着字眼说道。
“那还有什么好说的?”
“嗯哼。”
詹姆斯眯着眼睛凝视了小天狼星一会儿,似乎在评估他现在这种隐隐有点古怪的姿态,“这么说吧,西里斯,我问你一个问题。”
“说。”
“我每天都跟谁抱在一起?”詹姆抬起一只手,“——我警告你哦,别跟我扯月亮脸和小虫。”
“……我。”小天狼星感到心跳有点加速,但他沉住气,一动不动地等待着。
“很好,那么我每天都跟谁睡在一起?”
“容我反驳一下,那不是每天!”小天狼星试图抗议。
詹姆不为所动。“你就说是谁吧!”
“……我。”小天狼星凝沉的灰眼睛定定地注视着他,让詹姆斯联想到了某种名贵的琉璃,或者冬日神秘的深海。
“最后一个问题,”他轻轻地说,“我究竟对谁说了‘我爱你‘?”
这个问题几乎不需要思考。只不过从前小天狼星从来不会去思索它的另一层含义——或者,也许根本就没有另一层含义。
“我。”
詹姆斯愉快地笑了起来,夜晚的萤火给他的甜蜜的榛子色眼睛染上了一抹金色炫光。他像歌剧演员那样拖着美妙的长调,“所以——不亲吻我吗?亲爱的西里斯?”
小天狼星感到有电火花在自己脑袋里噼噼啪啪地爆炸,发出让他头晕目眩的闪光。
“……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詹姆斯耸了耸肩,“我不认为少量的含奶茶饮会损害我的语言系统,虽然它的味道确实让人不敢恭维……”
“不,詹姆斯,你不知道!”小天狼星几乎在咆哮,又好像在哽咽。他坐在詹姆斯腿上,一只手按着詹姆斯的胸口,“我真的……可能会对你做很过分的事——”
“什么事?哦天……”詹姆斯停顿了一下。在这个间隙里,小天狼星一把扯掉了那个他亲手系上去的领带,远远地丢在了草丛里,他顿时感到脖子上一阵凉意。“嘿,你说的过分的事不会是要把我的领带扔进黑湖里吧?这是我最后一条领带了,我猜你还记得前两条是在我们一起发明螺旋爆炸烟花的时候被烧掉了。虽然我是不介意不戴领带,但我妈可能会——”
“哦梅林!你给我住嘴詹姆斯!没人在意那该死的领带!”
詹姆斯终于闭嘴了。他睁大了眼睛,安静地等待小天狼星的后文。
“噢,詹姆斯,我要告诉你,我爱你——我知道你早就知道,”小天狼星大声说道,“但是,我要说的是,哪怕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哪怕你爱上其他的随便什么东西——”
詹姆斯伸出手,用力拽了一把小天狼星的衣服,接着小天狼星高挺的鼻梁就重重地磕在了他的颧骨上。两个人都疼得发出一声大叫。
“……但是我爱你,西里斯,”詹姆苦着脸揉自己的脸颊,很认真地说道,“不是别的随便什么东西。”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别在这种时候这么说,詹姆斯,”小天狼星因为鼻梁骨的疼痛而有些瓮声瓮气。他整个身体都压在詹姆身上,下巴埋在詹姆的颈窝里,阳光与蜂蜜的气息萦绕在他的鼻尖。“我真的会忍不住对你做很过分的事情——”
“你不会的,”詹姆斯拥抱了他,随后发出一声狡黠的轻笑,“——但是你可以。”
——这是小天狼星·奥莱恩·布莱克第二次想大声赞美这个世界——第一次是他遇见了詹姆斯——这一次,他确信自己已经把自己这辈子、上辈子以及上上辈子的所有运气都用完了,才换来一个詹姆斯·波特如此爱他的世界。
—TBC—
本人刚入坑犬鹿没多久,这是第一篇犬鹿,如果有ooc请一定提出!(鞠躬)
莉莉和掠夺者纯友情,犬鹿only,其他cp大概率原著官配,最多是提及不会详写。这篇莉莉的描写较多,是为了解释詹姆莉莉的关系,之后篇幅会减少。
由于我把哈利蝴蝶掉了……正文大概是完全无哈,请注意避雷。
本人特别喜欢煽情……如果有什么地方用力过猛了,请一定告诉我(鞠躬)
另外,本人是更新巨慢选手,而且年前有点忙……下一篇大概率要年后(悲)
最后非常感谢@麻了(胃疼版) 老师!她给了我很多帮助和建议!
论为什么嬷齐夏是正确的,中肯的,客观的,全面的,辩证的,雅俗共赏的,一针见血的,直击要害的
🆘齐嬷发言预警🆘
在我看来齐夏最0的点在哪里,就是他习惯了和别人精神博弈,缺少武力上的对抗经验,所以一旦被侵/////fan,他的认知就会和实际脱节,惯性地想用精神手段解决身体问题,也就是使用精神胜利法。
因此就会出现这种情况:别人都按着他的手脚让他动不了了,都进/来/了,齐夏的第一反应还不是痛苦和愤怒,而是“我不会被这种事情打倒,你想都别想”。他会不适应、会恍惚、手指攥得惨白还忍不住掉眼泪,但他真就能咬着牙忍了,努力保持住一点理智——这还是精神博弈的思路,谁更坚韧、更聪明、对自己更狠,谁就能赢。可是身体对抗奉行的是另外一套规则,人家管他认不认呢,自己弄到了...
🆘齐嬷发言预警🆘
在我看来齐夏最0的点在哪里,就是他习惯了和别人精神博弈,缺少武力上的对抗经验,所以一旦被侵/////fan,他的认知就会和实际脱节,惯性地想用精神手段解决身体问题,也就是使用精神胜利法。
因此就会出现这种情况:别人都按着他的手脚让他动不了了,都进/来/了,齐夏的第一反应还不是痛苦和愤怒,而是“我不会被这种事情打倒,你想都别想”。他会不适应、会恍惚、手指攥得惨白还忍不住掉眼泪,但他真就能咬着牙忍了,努力保持住一点理智——这还是精神博弈的思路,谁更坚韧、更聪明、对自己更狠,谁就能赢。可是身体对抗奉行的是另外一套规则,人家管他认不认呢,自己弄到了就行啊,他抗拒也好不承认也好都是play里的一环,就这种傲慢的高岭之花才好玩,说不定看着他的表情还会多给他来几下呢。
被人狠狠()了以后齐夏拖着身体回到队伍里,惨兮兮的样子一石激起千层浪,他看着队友们气急败坏又痛惜的样子,有点明白又有点不明白,他还是觉得他没输。全身上下都痛得要命,齐夏抿了抿嘴唇,问怎么了,我没逞强,这又不是什么大事。
【all齐】大佬齐被强行的绑定了直播
all齐夏中心向
非典型直播体+观影体
黑白通吃的大佬齐夏误入路人直播,平行世界观影原著内容的故事
内容全是自己私设,非常ooc
当个乐子来看,随时随地可能会弃的
文章完全没有逻辑
【“白羊。”
“梦里是听不到声音的……”齐夏说道,“这不是梦……这到底是哪里?你是什么东西……?”
“白羊,你不认识我?”似男非女的声音又在齐夏的耳边响起,“转过身,看着我。”
齐夏的浑身都变得冰凉起来,这个声音甚至比刚才的经历更要恐怖。
“我不能……”齐夏说道,“我不能看你的样子……”
“白羊,转过身来,看着我。”那声音当中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威压。
“不……...
all齐夏中心向
非典型直播体+观影体
黑白通吃的大佬齐夏误入路人直播,平行世界观影原著内容的故事
内容全是自己私设,非常ooc
当个乐子来看,随时随地可能会弃的
文章完全没有逻辑
【“白羊。”
“梦里是听不到声音的……”齐夏说道,“这不是梦……这到底是哪里?你是什么东西……?”
“白羊,你不认识我?”似男非女的声音又在齐夏的耳边响起,“转过身,看着我。”
齐夏的浑身都变得冰凉起来,这个声音甚至比刚才的经历更要恐怖。
“我不能……”齐夏说道,“我不能看你的样子……”
“白羊,转过身来,看着我。”那声音当中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威压。
“不……”齐夏压抑住自己的心情,轻声说道,“我不能看……”
“这就认输了吗?”那声音轻笑一声,“我很失望。”
“我不可能认输。”齐夏背着身回答了一句,“我现在还能站在这里的原因,就是为了击垮你。所以只要你还没死,我就不会认输。”】
[“这样不会以为自己是霸道总裁吧,说叫过来就叫过来,说转身就转身?!”]
[“过来!3077!”]
[“oi!小鬼有点火热啊!”]
[“楼上的别自//爆啊!”]
[“所以刚才一直是他在假扮余念安?声音还似男似女?!”]
[“这不就是人妖么?”]
[“他俩难道是要比什么赛吗?为什么要讨论输赢呢?有点好嗑!”]
[“宿敌就是宿敌呀!宿敌是不可以变成情人的,变成情人了你们就再也不能毫无顾忌地依赖宿敌跟宿敌撒//娇,再也不能跟宿敌一起毫无顾虑的搞学术了,再也不能以宿敌的身份紧密相连了!如果变成宿敌了你就只能安静地蜷//缩在宿敌怀里然后听着对方不平稳的心跳,两人躲在被子里共享爱与/yu的温床了,所以宿敌只能是情人哦不,我是说…所以情人只能是宿敌,抱歉,我是说宿敌。”]
[“宿敌就是妻子啊!”]
[“你们怎么这么能玩梗啊?!”]
……
“云瑶姐,最近网络上又流传了什么梗吗?”金元勋疑惑不解。
他平时也很少上网的,对这个梗也不是很了解?
但云遥不一样啊!
她冲浪5g速度!
“有关那个3077的那个……弟弟,你还是别知道比较好。”云瑶咳嗽了一下,直接跳过这个问题,直接回答了下一个问题:“那个宿敌的那个梗,一般都是同意你去夸自己的cp有多好,套用这个模板也有很多谁cp向,比如师生,年下……”
“我倒是不建意和你甜甜姐捆绑cp。”
甜甜听到她这句话,害羞的脸红了起来。
金元勋点了点头,他还是不懂。
“你哥和你嫂子也是敌方,也是宿敌。”
“那哥和嫂子是真的?!”
齐夏:“……”
【“可我要怎么死?”那声音继续问道,“我们都死不掉,你应该知道的吧?”
“你……”
“白羊,你知道的,只要你不死,这里所有的人就都死不掉。”
“白羊,我看到你了。”那人说道,“你不转身来看我,那我就要来找你了。”】
[“我早就说吧,齐夏就是世界中心,你看他不死,所有人都会活着。”]
[“3077,你不过来,我就亲自来找你!”]
[“应该叫白羊!”]
[“……我服了!”]
……
“这个也不会对老齐做什么吧?”
这是老齐的「梦」,这个外人是怎么进入老齐的梦的。
另一个世界所有人的生死,也只有老齐在,才能活着。
“他为什么知道齐夏是白羊?”地虎问道。
按理来说,「白羊」这个代号只有他们知道。
黑羊也是同样的想法,他顺手摸了摸下巴,在思考着这件事。
这个是谁?
他和羊哥很熟吗?
【“让我醒……”齐夏闭着眼睛说道,“我不能看到他……我不能在这里看到他……”
「啪」!
只听一声脆响,齐夏的左脸传来了火辣辣的痛感,他的头也在此时扭到一边。
他睁开眼睛看了看,面前一个人都没有。
“老齐!”
“骗人仔!”
齐夏慢慢瞪大了眼睛:“陈俊南……拳头……叫醒我……”
「啪」!
又是一声响亮的巴掌,齐夏感觉附近的所有景色都在晃动,似乎马上就要崩塌了。
“还不够……”齐夏咬着牙说道,“马上叫醒我……”
齐夏抬起头来,仿佛在跟谁隔空对话,
“醒醒啊!!”
“快叫醒我!!”
「啪」!!】
[“……不可以打我老婆的脸呀!”]
[“这俩人叫醒他,不能换别的办法吗?比如亲吻他呀!”]
[“人在亲吻的时候会喘不过来气,你要亲吻的时间长,他就一定会醒的呀!”]
[“你们的想法的确很bt,但是看老婆受伤也是很难受的,支持你们!”]
[“让我来亲醒我老婆就好了!”]
……
陈俊南看着画面中滚动的弹幕点了点头:“怎么说小爷应该是亲醒老齐才行啊!这么好的机会摆在了面前,却不珍惜。”
“……那你只有想想就好了。”齐夏冷声道。
“阿劲,你看起来也是很喜欢齐夏是吧?”阿九看向他问道。
乔家劲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九仔,我是喜欢骗人仔,可是骗人仔他不喜欢我吧。”
【“我的妈,老齐你这是怎么事儿啊?”陈俊南见到齐夏苏醒,这才略微放下心来,“没病没灾的,一个人怎么躺在床上大喊大叫的?”
齐夏见到这一张张熟悉的面孔,虽说知道自己仍然身处地狱,但好在能够放下心来。
刚才经历的一切如今清晰可见,确实不像是一场寻常的梦。
说话之人到底是谁?
余念安的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道法三千六百门,人人各执一苗根又是什么意思?
“嘿!”乔家劲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俊男仔,我就说你抽巴掌没有用,还得靠我的这一拳啊。”】
[“……这还用拳头了。”]
[“那个人是“余念安”吗?他就是个假扮的bt人妖!”]
[“所以说那个人是一款男女友兼备的人吗?”]
[“我还挺支持女装疯/子1的!”]
[“而且俩人明显是敌对方,大吃特吃!”]
……
“阿劲……你加油吧。”阿九看着屏幕上的一幕叹了口气,拍了拍他的肩。
乔家劲一脸疑惑,完全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齐夏你这么聪明,为什么还执着于“余念安”,看不出来是假的吗?”楚天秋轻笑道。
“也是,那只不过是个平行世界,罢了。”
【齐夏回过头仔细看了看自己身处的环境,发现自己居然躺在床上睡着了。
“荒唐……”齐夏嘴唇微动,“怎么可以让我躺下?”
“嗯?”陈俊南一愣,“什么意思啊老齐,躺下怎么了?”
“我不能躺下……”齐夏有些失神地说道,“我只能坐着睡……躺下会让我太过放松……”
乔家劲此时不解的看了齐夏一眼,随后摇了摇头:“骗人仔啊……你之前昏倒了的,昏倒了难道不把你放在床上,反而放在椅子上吗?”
齐夏也觉得有点奇怪。
他的潜意识中总告诉自己绝对不能躺下,绝对不可以放松任何警惕,可连自己也不知道原因是什么。】
[“不会是就因为自己放松一下,就会被这个人趁虚而入吧?”]
[“那个dt是不是总是在我老婆梦里去找他呀?”]
[“我觉得放在椅子上也不是不可以啊,最好把他的双手捆//绑起来,嘿嘿嘿嘿嘿。”]
[“……你们也差不多都是dt吧?”]
[“那还真不是,我是乐子人。”]
……
“是不是只要放松睡着了?那个假“余念安”就会去嫂子的梦境去找他?“白羊”是他的代号,这个称呼别人应该是不知道的啊!”金元勋更加疑惑不解。
齐夏冷笑道:“有趣,我倒想知道这个人是谁。”
他在脑海里隐隐约约记得这个人。
这个人对他来说特别模糊。
也许在【平行世界】他能知道什么答案呢。
*
文中会有大量的玩梗和其他文或番中客串,只会在弹幕内容🥺
无关话题:支持大家看家庭教师,很好看的!
程小实的戏神一日游
♧骗子文学真是好文明
♧ooc致歉
♧有没有大佬写他俩的观影体联动,好想看👀
自从上次会晤,程实和陈伶都找了自家业界权威认识打听了一下对方。
只能说,得到的是消息和对方口中的消息,完全没有重合。
乐子神的大漩涡眼睛滴溜溜的转了两圈,愉悦笑道:“我的神眷,我送你去另一个世界,最好呢给他拐过来,嘻~”
程实低声下气:“这是不是……多少有点困难了,恩主大人,万一我死那”
边了怎么办?
话还没说完,他感觉自己仿佛被扔到了马桶里,晕。
“嘻~有好戏看了。”
陈伶看着又一次精准无误掉在他眼前的人,发出对命运的无限感叹。
【命运】:?感觉有谁在呼唤我
“怎么又是你?”...
♧骗子文学真是好文明
♧ooc致歉
♧有没有大佬写他俩的观影体联动,好想看👀
自从上次会晤,程实和陈伶都找了自家业界权威认识打听了一下对方。
只能说,得到的是消息和对方口中的消息,完全没有重合。
乐子神的大漩涡眼睛滴溜溜的转了两圈,愉悦笑道:“我的神眷,我送你去另一个世界,最好呢给他拐过来,嘻~”
程实低声下气:“这是不是……多少有点困难了,恩主大人,万一我死那”
边了怎么办?
话还没说完,他感觉自己仿佛被扔到了马桶里,晕。
“嘻~有好戏看了。”
陈伶看着又一次精准无误掉在他眼前的人,发出对命运的无限感叹。
【命运】:?感觉有谁在呼唤我
“怎么又是你?”
程实艰难的爬起来,招手:“嗨,简兄弟,好久不见!”
陈伶神色怪异的看他:“小丑?织命师?还是说,虚无信徒?”
程实还没来得及说话,简长生飞奔过来给了陈伶一拳,怒吼道:“你又拿我的名号干了什么坏事!”
陈伶侧身躲过,无波无澜道:“彼此彼此,你也干过。”
“啊对对对,你是主角,我只是你的垫脚石,你有理。”
简长生怒气冲冲的翻了一个白眼,看见一旁的程实,立刻好奇的凑过去:“你是织命师?能给我织一个幸运的人生吗?”
程实一听,这不业务来了嘛,他将骰子置于简长生面前,眼里闪过坚毅的光,他问道:
“你,信命吗?”
陈伶上去拉开了他,
“别忽悠傻子了,他本来就傻。”
简长生黑着脸,幽幽道:“我听得见。”
“无所谓,重新介绍一下,我叫孙不眠,请多指教。”陈伶顶着简长生谴责的目光,淡定的说。
“我叫甄奕,幸会幸会。”程实也微笑面对。
最会轮到简长生了,他指着自己:“啊?我吗,我叫……我叫林宴。”
好样的。
都说谎是吧。
程实心里mmp,面上笑嘻嘻。
来,跟我念:
【谎如昨日,嗤笑今朝】
赞美【欺诈】
陈伶和简长生带着程实领略风土人情。有血染的夕阳,红尘江南,极光以及奇形怪状的不知名生物。
好像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混进来了。
怎么到禁忌之海了?
天杀的。
又要打架了。
程实呵呵笑着慢慢后退,说:“我只是一个脆弱的牧师,你们上,我后勤。”
陈伶瞥他一眼,给人拎上前去,直面危险。
刹那间,雷光四起,给不知名生物劈焦了一半。
啊,赞美【死亡】
陈伶沉默了。
“你有这个你怂什么?”
“水导电,水的问题。”
“你有没有考虑过吸引一下神道?在我们黄昏社工作?”
“啊?”
恩主大人!有人要拐你的信徒!快把我带回去!
今天也是坦诚的一天呢!
——
程小实,老子要嬷你,太好嬷了。
[戏神]莫名其妙观影中·2
*时间线:第325章 录像
*先这样吧我也不知道我在写什么了,主要是怕再拖下去更不会写了
——
“总之就是,我在你的衣服口袋里找到了一个记载着红心6的经历的……盒子?”
楚牧云整理了一下语言,将发生的事件(极简版)说给刚醒来的黄昏社众人。
“是手机,还是比盗道古藏里那个更先进的。”白也在一旁帮忙补充。
“免责声明,这东西跟我没关系啊,我对它一点印象都没有。”红心9听完楚牧云的话,耸了耸肩,用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面对众人。
“我信他,他不可能讨喜到让新人愿意陪他玩这一出。”梅花8沉思片刻,选择先使用语言攻击一波红心9:“况且,就算是「巧神道」,还能有这么大本事?”
“万一故...
*时间线:第325章 录像
*先这样吧我也不知道我在写什么了,主要是怕再拖下去更不会写了
——
“总之就是,我在你的衣服口袋里找到了一个记载着红心6的经历的……盒子?”
楚牧云整理了一下语言,将发生的事件(极简版)说给刚醒来的黄昏社众人。
“是手机,还是比盗道古藏里那个更先进的。”白也在一旁帮忙补充。
“免责声明,这东西跟我没关系啊,我对它一点印象都没有。”红心9听完楚牧云的话,耸了耸肩,用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面对众人。
“我信他,他不可能讨喜到让新人愿意陪他玩这一出。”梅花8沉思片刻,选择先使用语言攻击一波红心9:“况且,就算是「巧神道」,还能有这么大本事?”
“万一故事是编的呢?会不会是某一界域为对抗黄昏社打造的陷阱?”方块10托着下巴,紧盯这个来历不明的手机。
“……可这里面的事情可以和过去对上,也可以解释一些过去的疑点。”得益于「秘瞳」的效果,楚牧云趁其他人谈论的空隙,一目十行地看到了自己出场。
【“请问陈伶先生在吗?”
……
“所以,我来了。”】
“比如这一段和我的记忆就能对上。”还能解决疑点,楚牧云在心中补充一句。
“……确实,不仅能对上你的记忆,还能从疑似上帝视角重新看一些事儿……不过你进门时自言自语的毛病能不能改改?我差点真以为你能看见陈宴了。”
得益于「盗神道」的能力,白也干脆把楚牧云的那部分记忆盗过来,说完话又转头还了回去。
“能够被师……红王授与时空存档,红心6就肯定是特殊的,若真是这文中所说……”
“唉不是,这手机也算是我的了吧,你们看那么起劲干什么?”红心9还挺好奇那个灭世新人的,结果措不及防被剧透一脸。
“你刚才不还说和你没关系吗?”
“……”
简长生见自己一时半会也看不了,就趁着没人注意,悄悄往陈伶的方向挪了两步。
陈伶的意识早己进入时代存档,简长生伸出食指轻轻戳了两下他的肩膀,对方没有反应。
简长生又挪到陈伶身边,轻轻戳一下他的脸,正盘算这趁现在找个机会报仇,忽然感觉有一道视线看过来,立刻缩回手指环顾四周。
“……先带着它继续走吧,如果红心6醒来后也说不知道,那我会把它带去戏道古藏。”梅花K收回视线,向众人提议。
见没人反驳,简长生唉声叹气地跳上拖拉机,继续担任驾驶员。
红心9向楚牧云伸出手,见对方一脸疑惑,一边指了指那台手机,一边吐槽:“这是你的东西吗,凭什么你看?我还想看呢!”
楚牧云无语,虽然心里阴阳红心9刚才还在和手机撇清关系,但表面上十分平静地把手机递了过去。
梅花8听着一旁的喧闹犹豫还要不要过去,自己现在睡不着了,但现在最能打发时间的娱乐方式是和红心9一起看小说,梅花8选择克服如炒勺中的食物一样的颠簸感,掏出白纸画……
“嗯?”
只见原本的白纸上多出一个手机的图案,甚至还帮他加了一张蒙娜丽莎当壁纸。
“厉害啊,黄昏社提前重启时空了?”
白也双手抱胸刚准备再睡一觉,抬头看见梅花8从画纸里变出台手机。
睡前好戏 get✓
看着红心9瞪大的眼睛,白也打算找点(从楚牧云被雪覆盖的房子里顺来的)瓜子配合着笑。但手伸进裤子口袋,除了瓜子……又是一台手机。
“我靠还有?时代真变了??”
“红心!别睡了你说句话啊红心!!”
——
【“执法者?”
看到那些人醒目的黑红服饰,男人瞪大眼睛,“他们怎么会在这!”
“他们已经发现了?”女人脸色煞白,“是……是阿伶?难道是他去找了执法者?他真的没死?”】
黄昏社其他人的呼唤被时代存档无形地隔开,陈伶这边算是顺利地乘上飞机。
飞往神农架的时间不算短,刚好这台手机开了飞行模式照样能看小说,又得益于楚医生的「秘曈」,陈伶也是分分钟略过自己剧目中的己有部分。
【“灾厄……出现了?”
女人像是想到了什么,冷汗瞬间浸湿后背!
“难道卧室里的那个怪物就是……”】
看着这两位“父母”的反应,陈伶依然只能沉默,如果自己依然是三区的陈伶,那面对他们应是失望与愤怒吧?毕竟“自愿的牺牲”和“昔日信任者的抢夺”还是不一样的。
但……自己不是来自三区寒霜街的陈伶,也不是这具身体的原原主陈宴。
云海的形状在飞机玻璃中不断变化,坐在前座的乘客叫来一份午饭,推车经过陈伶的身旁。
陈伶看着小说中暂时还是“自己母亲”的李秀春,想起在葬礼上痛哭的“自己母亲”彩云。
他应该是生活在21世纪的一个普通导演,应该是……
不然,他是谁呢?
陈伶摇摇头,将脑中的思绪暂时抛开,手指滑向下一页。
【记录完毕,执法者便放任两人离开,自己穿过黄色警戒线,来到了一个披着黑色大衣的男人面前,将文件递了过去。
“蒙哥,问清楚了,是来看儿子的。”】
‘蒙哥?’
陈伶挑眉,他不太相信缘分这种东西,相比之下,他更愿意从因果层面上思考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
‘是因为发现他们的说辞有漏洞,因此注意到了我,才会在那场打斗后怀疑我吗……’
【“谁会天还没亮,就冒着暴雨来山上祭拜?
还有,这里是乱葬岗,是埋那些举目无亲或者客死他乡的人的地方,他们身为父母,怎么会把孩子埋在这?”】
‘果然是因为陈坛的说法有漏洞,起了疑心,才会再后来怀疑我啊。
这算不算又被这对父母坑了一次?’
陈伶轻笑,以韩蒙的敏锐程度,就算陈坛二人没有前往乱葬岗,也会因为其他事情:比如在一次谈话中提到了陈宴;或者在冰泉街的一次工作等等等等……而怀疑自己吧?
【“……小勤啊,你当时是怎么通过执法者考试的?”
被称为小勤的执法者干笑两声,直接转移话题,“对了蒙哥,所以昨晚究竟有没有灾厄从灰界爬出来?”】
‘这个小勤不会是江勤吧?三区执法者里好像只有他名字里带个勤字。’
陈伶低头看了看身上的深棕色大衣,想起列车上被篡火者拖来尸体,沉默片刻后轻叹一声。
‘兵道古藏的表演、七大区的覆灭、极光君的身死……不管怎么逃都是一个死字啊。’
【“这就是灾厄指针吗?”江勤好奇的打量着仪器,伸手想摸一下,手背就被狠狠抽了一记。
“这玩意珍贵的很,等你晋升成执法官,自然有摸它的那一天。”】
陈伶调整心态再次看向手机,又暗暗惊讶于江勤原来不是那种成熟稳重的类型。
‘想想也是,不然他当时怎么会相信陈宴真的在那处角落呢?那时候也是……怎么通过执法者考试的?’
【砰——!!
无数零件崩碎在半空,锋利的指针断口擦过韩蒙脸颊,顿时留下一道猩红血迹!
灾厄指针……
炸了。】
『观众期待值+ 1』
陈伶看着文中描述的危险程度,又撇见窗外的一行文字,嘴角差点没忍住抽搐。
……可给你装到了是吧?
【评论设置:开启评论显示功能,与大家一起讨论内容吧~
开启/关闭】
陈伶挑眉,手指点击【开启】,心中暗道这东西还有其他人在看?谁?身在地府的极光君?
【江勤:这东西还有评论呢?
杨宵 回复 江勤:楼上的这章写的是你吗?
江勤 回复 杨宵:对对对,我是文里那个小勤!极光界域三区执法者[开心.jpg]】
陈伶:???
『观众期待值+1』
【杨宵 回复 江勤:真巧,我也是极光界域的(^-^ )
江勤 回复 杨宵:这么巧!那你是极光城的还是七大区的?执法者?商人?
江勤 回复 杨宵:人呢?】
陈伶暂时没想明白为什么能看见这俩人用手机聊天,但看着江勤的评论过了近一个小时也没人回复,还是微笑着,先贴心地打出一句:
【陈伶 回复 江勤:他在极光城当九君的。
(十分钟后)
江勤 回复 陈伶:?????
江勤 回复 陈伶:陈伶你也能看见这个?这上面说的真的假的?
江勤 回复 陈伶:不对
江勤 回复 杨宵:极光君?????】
『观众期待值+1』
陈伶轻笑着滑动屏幕,翻开下面几章。
除了林医生的那部分怀疑有秘密外,其它情节自己也知道个八九,顶多是更了解了大家的心理活动,没什么值得关注……
【《陈氏编导法则》第九条——
创造并发展一个情节,核心在于设置矛盾冲突,如果故事本身的矛盾感不强或者不够抓人,那就制造‘误会’来推动情节发展。
(段评 3)
赵叔:?
江勤:?
杨宵:?】
陈伶悄悄把目光转向窗外,又向后多翻了几页,他觉得要给眼睛一点休息时间,这几段自己知道,跳过吧……
【那天下午,寒霜街上的惨叫声几乎没有停过。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陈伶,却安静的撑着脑袋坐在树下,与周围的围观群众一起吃瓜……同时注意着【观众期待值】的变化。
(段评 3)
杨宵:6
江勤:6
赵叔:?】
陈伶轻咳几声,手指继续滑动屏幕,这几段自己也知道……也跳过吧。
【第12章 陈宴】
陈伶的动作停了下来。
这章应该是陈宴在这本小说里的初登场,尽管知道后文,但陈伶仍想看看文中对陈宴的描写。
以及……陈伶点开段评区。
【杨宵:陈导弟弟?
江勤:之前记录里说的那个孩子吧?好像身体不太好来着?
赵叔:我记得那孩子经常去医院吧?阿伶以前在店里吃完就说去看他
江勤 回复 赵叔:对了!谢谢赵叔提醒!我新学的 @陈伶 @陈伶
杨宵 回复 赵叔:借楼,我也来 @陈伶】
没完了是吧?!只有你们三个用户是吗?
陈伶点开每一个段评区翻找,见没找到陈宴的评论,叹了口气,心里正失落呢转头看见这几个人。
陈伶一气之下退出西红柿小说,开始在各大平台搜索#神农架赤星碎片 和#九位科学家,准备先制定一个大概的方案。
……
—(碎碎念)—
感谢大家的支持(鞠躬)
真的巨高兴,受宠若惊的那种(磕个头吧)
除了西红柿小说,我还想用另一些软件进行观影,但是观影内容几乎没有原文成份(比如存在于作者脑子里的二创作品),这样观影内容都可能是我编的
目前在想如果这样写了还算不算观影体(指要不要打观影标签)
七夕特别篇(4)
ooc致歉 私设致歉 架空致歉
还是喜欢写简伶和白牧
更不完啦怎么办(急)
-------------
4.简长生×陈伶
【第520颗星星】——简伶
简长生和陈伶已经异地恋了一年多了,纯靠书信来往
但一般都是简长生寄出去,然后陈伶看到,回几个字,再寄回来
简长生之前也问过他为什么不回多点
伶:我觉得我有保持沉默的权利
简长生每天收到信后,把他回的字裁下来,折成一颗又一颗的星星
到现在已经有519颗了……
七夕,陈伶和白也一起回来了
白也去找楚牧云...
ooc致歉 私设致歉 架空致歉
还是喜欢写简伶和白牧
更不完啦怎么办(急)
-------------
4.简长生×陈伶
【第520颗星星】——简伶
简长生和陈伶已经异地恋了一年多了,纯靠书信来往
但一般都是简长生寄出去,然后陈伶看到,回几个字,再寄回来
简长生之前也问过他为什么不回多点
伶:我觉得我有保持沉默的权利
简长生每天收到信后,把他回的字裁下来,折成一颗又一颗的星星
到现在已经有519颗了……
七夕,陈伶和白也一起回来了
白也去找楚牧云了,但是陈伶并没有第一时间去找简长生,而是回了惊鸿楼
毕竟今天七夕,最后唱一场戏也不迟
“先生您回来了!”孔宝生很想念林宴
“嗯,事情处理完了”
“先生先生,我们招到了新角,唱的特别好!”
“哦?是吗,在哪?”他在想会不会遇到同为戏神道的人
“他们在后台,我带先生您过去吧”
陈伶点头
到了后台看着那四位无比熟悉的人,他还是呆住了
“林先生,我给您介绍一下……”
陈伶打断他“不用了,他们是我师兄师姐”
“啊?”
陈伶神情复杂“没事,你先出去吧”
孔宝生压下心里的激动,出去了
“……”
那四人含笑看着他“小师弟,好久不见啊”
“好久不见,你们怎么来我这楼了”
“师傅他老人家,说我们天天在古藏里待着,都懈怠了,然后把我们赶出来了”宁如玉无奈的说道“其实师傅他也来了”
“啊?”
“他现在应该在楼上躺着”
五人上了楼,看着师傅拿着扇子对门口的人指指点点,然后看到陈伶又变脸了
“老六回来了啊”
“师傅您……”
“你的这些师兄师姐啊,整天吃了睡,睡了吃,带出去我都不敢说他们是从戏道古藏出来的”
四人:挨骂
陈伶:尴尬
“呃,师傅,我先出去一下”
美少年点点头
“宝生,今晚的剧免费吧,再加一场《长生殿》”
“好的,哦,对了先生,您和谁搭?”
“李青山,我待会联系他”
“好”
孔宝生准备离开,但又被陈伶喊住
“宝生,黄簌月在不在附近?”
“黄小姐吗,她在门口”
“你让她去买点孔明灯”
孔宝生点点头,道“好”
陈伶上楼和他们四人坐在了一起
“小师弟,你加了一场戏?”末角微笑着问他
“对,加了一场《长生殿》,和李青山搭,今天七夕节嘛”
……
简长生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走着,路上遇到了白也
“白也前辈?你回来了?”
“是啊,怎么,红心6没告诉你?”
“啊?”
“哦,他现在应该在惊鸿楼吧”
简长生迷茫的看了看白也
“好吧,白也前辈再见”
他匆匆向惊鸿楼的方向跑去
黄簌月已经买好了孔明灯,有两百来个
这次的戏是在室外
当简长生到的时候,陈伶的戏恰好开始
“长生殿前七月七,夜半无人私语时……”
孔宝生贴心的给简长生搬了个椅子
“……在天愿为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谢幕时,戏道古藏六位和李青山一并说道
“七夕快乐!”
话毕,孔明灯升了起来,飞入天空
“哇——七夕快乐”
李青山拿了两盏孔明灯,回家了,他说他奶奶一个人在家他不放心
观众们也都散去,简长生还坐在原位
“黑桃?”
陈伶已经换回了林宴的脸
“红心?”
然后从陈伶后面走出几位青年,简长生坐不住了,也站了起来
“梅…梅花K前辈?!”
栾梅点头示意
“简长生?你是叫这个名字吧”
简长生弱弱点头
“不用那么拘束”美少年变戏法般变出了一张扑克
“红…红红红红…红王前辈”
接着,一张张“K”出现在他的眼前
“你是黑桃6吧,我们四位K是陈伶的师兄师姐,红王是我们的师傅”
简长生下巴快脱臼了,不是,这算是……见家长了???
“哎,年轻人玩的真花,走吧走吧,不打扰他们两个了”
“是,师傅”
“别杵着不动了,孔明灯买多了,赶紧去放”
“陈伶,我好想你”
“刚刚戏曲好好听没?”
“……”
“你我好情缘谁能匹,两心之间有灵犀”
简长生私藏了一个孔明灯,把它裁成长条,上面写着
“在天愿为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红心,七夕快乐”
这是第520颗星星
而这所有的星星都是他
【你x谢回】当谢回在雪崖底养病时,他在想些什么?
*ooc,骂我
*男主控x谢回(男主控在前面,有意义)
*标签体弱多病,过敏体质,病美人主控攻
*翻到半山腰老师说过谢回是靠着记得徒儿才能活下来的,所以写了一下谢回在雪崖底怎么活下来的,有任何出入算我没看剧情()
*二编:修改了一些错字和增加了一点小字数。(具体没数)
要论谢回有什么连他自己都觉得没把握的事情,那十有八九与自己的小徒儿有关。
他从懂事起就协助着父亲管理谢家的大小事物,长大后骑射文策又无一不精,虽然看着有些唬人的累,但他其实乐在其中,因为他是个成熟强大的男人,作为谢家世子,他既然有天资做到这些,就没有理由不做好。
除却给徒儿梳头这件事让谢世子琢磨...
*ooc,骂我
*男主控x谢回(男主控在前面,有意义)
*标签体弱多病,过敏体质,病美人主控攻
*翻到半山腰老师说过谢回是靠着记得徒儿才能活下来的,所以写了一下谢回在雪崖底怎么活下来的,有任何出入算我没看剧情()
*二编:修改了一些错字和增加了一点小字数。(具体没数)
要论谢回有什么连他自己都觉得没把握的事情,那十有八九与自己的小徒儿有关。
他从懂事起就协助着父亲管理谢家的大小事物,长大后骑射文策又无一不精,虽然看着有些唬人的累,但他其实乐在其中,因为他是个成熟强大的男人,作为谢家世子,他既然有天资做到这些,就没有理由不做好。
除却给徒儿梳头这件事让谢世子琢磨了好一阵,但还是让他学会了不少发型来打扮你,也见谢回不会的事情果真没有。
只是他念着“当年万里觅封侯”,上战场为大宁杀敌时,确实没有想过自己会因为自己人倒下。
他跌落雪崖之际,几乎是真的想到了“尸骨无存”、“粉身碎骨”这类的字眼,但却都被他压了下来。
谢家背靠太后,世家根深蒂固,不会很快倒台,可他体弱多病的小徒儿还在等他,如果他没能活下来,他不能保证他的徒儿过的好不好。
大雪纷飞,厚重的雪地留给了谢回一条活路,因为念着徒儿,他活了下来。
这年的冬天似乎格外的冷,似乎象征着大宁朝的危机,而杜神医六十多岁的高龄,出门不仅寻找药材没有找到,只找到了一个撑着一口气的谢回,还搭上了自己这些年云游四方以来寻找的不少草药,用来和阎王抢谢回的命。
杜神医一身寒气进了屋子,又怕自己身上留着的寒气会让床上的病人雪上加霜,只好站在门口喊自家夫人:“老太婆,那公子如何了?”
杜老夫人从屋内走出,她手里还拎着一根银针,几乎是没好气的瞪了杜神医一眼:“喊这么大声作甚,我还没聋,你出门这么久还没回来,我刚要准备自己给他施针了。”
杜神医顾不得这么多,将手上的药材递给夫人,说道:“这是刚刚摘来的雪莲花,加上之前留下的几味药,应该够用了,他今日有无咳血,咳了的话,把那棵百年人参拿出来给他做药引。”
杜老夫人接过雪莲花,忍不住道:“老头子,不说这雪莲花你找了多久,那百年人参可是你救助长安那户过敏的高门小少爷才得来的药材。”
就算是杜神医,这些年游历四海,也难寻一根这样的天材地宝,如今要拿出来给这个不知身份的男人用,相当于撒了几十万两白银给一个素不相识的路人。
杜神医摆了摆手:“顾不上这么多了,救人要紧,他当初嘴里还念着人,至少要送他们团聚去,我去给他施针了。”
“哎……”杜老夫人迟疑着,还是没说出什么,“行,我去煎药去。”
谢回有了意识的第一件事,就是咽下被杜老夫人强制喂到嘴边的一口药。
杜神医一边收回扎在他身上的银针,一边对谢回说道:“能醒有机会活,你这一只脚也算踏回阳间了。”
谢回:“……”
谢回知道自己现在是在被这户夫妇救着,咬着牙继续喝下杜老夫人喂他的第二口药,勉勉强强道谢:“多谢老人家出手相助……谢某感激不尽。”
“救人本就是医者天职,这就不用道谢了。”杜神医道,“你昨日还高烧不退,要是你今日没醒,喝不进药,别说是我,就算是神仙也难救你。”
谢回其实听不太清杜神医在说什么,他强行让自己喝了小半碗药汤后,便再也撑不下去,闭上眼睛。
“这位公子,今晚还要给你喂一次药,如果你能喝下去,就没什么大碍了。”杜神医将银针收完,觉得自己刚刚把人给救醒又要让他不报这么大希望其实特别不厚道,但他还是将玉佩放在谢回枕边,“你从悬崖摔下,本应该调理身子,但你的命等不了,此药效虽然过猛,但是唯一能救你的法子,你若是能熬过去,以后调理身体也能事半功倍,不必做个废人——这块玉佩是你一直握在手上的,想来是你重要之物,如果你真的挺不过去……有什么话要交代给谁吗?我们夫妇二人会想办法转达。”
谢回分辨了半天,才把杜神医这一大串话给分析明白,但他骨子里还带着世家子弟的涵养,对于麻烦他们救治自己已是感激,哪会真的说如此之多,于是低咳了一声,咳出一口血,道:“劳烦老人家,但谢某其实该交代的都交代完了。”
“如果真挺不过去,麻烦你们把这玉佩转交给我徒儿,他有我另一半玉佩,认得出来。”
“我从一开始就想问了,听公子这口音,像来自长安,这玉佩看的眼熟,我和老头子在长安时听过谢家世子带有双鱼玉佩,您是那谢家世子?”杜老夫人问他,见谢回微不可查地点头后,叹着气把药碗收好,“老头子呦,你这人参还真没用错。”
杜神医问道:“怎么说的?”
“你先前在长安救的那家小公子与他有缘,说是在周岁宴抓了这双鱼玉佩,在长安传了好一阵。”杜老夫人回忆道,“这小公子家里人留下了人参做谢礼,而如今这谢礼用回了他身上救他的命,想来也是天意。”
杜神医记起来了:“那粉雕玉琢的小娃娃?那孩子乖,却是个体弱多病的……罢了罢了。”
杜神医站起身,准备去熬第二副药:“谢世子,你是武将的身子骨,但你那小徒弟没有个能承受打击的底子,若是你身亡的消息传他耳朵里,怕是不死也要丢半条命,今晚这药,救的可不止你一人的命啊。”
谢回从他们讲起你承受不住打击时就又打起了几分精神,将嘴里的血腥味咽下去:“谢回听懂了,还请老人家多多费心。”
杜神医刚刚说的那些话,十之五六是蒙骗谢回的。
那小公子体弱多病不假,但这些年过去,凭借着谢回被他捡回时口中的念叨,杜神医也能推断出小公子被他呵护的很好,也许他会伤心欲绝一病不起一段时间,但活着的概率绝对比这位身上没几块好地方的谢世子大。
谢回的身子骨强,所以杜神医也不能保证他现在还能强撑着说话,是不是一种回光返照,本就花白的头发几乎又要白上几分,只能想出这种招,没有想到真的有用,杜老夫人把药给他端来,谢回全喝了。
杜老夫人松了口气,能喝下去就是成功的第一步,和善的眉目带上了几分慈祥:“这药里加了些东西,世子今天晚上可能会起高热,还望世子能够挺过来。”
没到半夜,谢回开始高烧。
杜神医对此也毫无办法,药是他下的,如今这结果算是在他的预想之类,只能叹了口气,道:“谢世子想想你那徒儿吧。”
也许是因为杜神医的这句话,谢回在高烧时迷迷糊糊间,他感觉自己好像看见了长安,看见了自家的小徒儿在模糊的视线当中,一个人站在朝堂之上。
坐在皇位上的皇帝面色铁青,满朝文武无一人敢说,只有他的徒儿一个人上前,看着上方的皇帝,一字一句道:“未归。”
“不见将军剑,我只当将军未归。”
他的徒儿一连说了三遍,在对皇帝,满朝文武,以及他自己说。
他的徒儿明明那么聪明,知道自己这么说,会让自己和家族陷入危险的境地,却倔强的不肯服输,单薄的身体没有颤抖,像是一根孤竹,立在那,还没举行成年礼的少年在满堂哗然之间,为谢回留下了名正言顺归来的理由。
谢回看见他的徒儿留下满朝议论,直到来谢府看见自己给他留的剑后,才一一下子红了眼睛,却又硬生生停了下来。
曾经生气都被谢回宠着打自己出气的少年似乎一下子成长了起来,开始护着金玉在外败絮其中的大宁,开始为这天下百姓谋划一个出路。
他的小徒弟,好像回头看了一眼自己。
平静,却带着一股子倔强,像小时候坐在门口等谢回时的眼神,不信自己真的等不回谢回。
谢回了然这个眼神中没说出的话——“我要等着这个人。”
谢回想:“我得回去见他。”
他一向爱迟到,让人等,却从来让人等得到自己,他答应过徒儿要回去,那他就要做得到。
那天晚上,谢回顶着高烧,没有将药吐出,还灌了自己半碗米汤。
杜神医妙手回春,谢回果真调理身体的飞快,一年的时间,已经能起床走路尝试挥动剑了。
半年后,谢回告辞了杜神医夫妇,借了一匹快马,赶往南州城。
天宁十七年冬末,你等回了故人。
【鹿犬鹿】Salvation救赎17
❤️文案:詹姆并没有死在伏地魔的阿瓦达索命咒下,而是在昏迷了十几年后苏醒,救赎西里斯并与他一起扮作学生进入霍格沃兹帮子世代们一起与伏地魔斗智斗勇。
*圆梦向,he,尽量贴合原著(回看原著真的好心疼狗)
⭕️预警:鹿犬鹿cp向,双不洁
“好吧,好吧。”西里斯犹豫了一下,陷入了某种遥远的回忆中——那时候,作为詹姆的女朋友,莉莉迅速地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姿态挤进了掠夺者的团队里——迅速到西里斯几乎来不及反应。
在詹姆宣称自己喜欢上莉莉的时候,西里斯其实是并不怎么在意的。
他以为这只是詹姆的又一次玩笑式的冒险,而他也从不认为詹姆真的能够追到莉莉。
那时候掠夺者们和莉莉的关系可谓...
❤️文案:詹姆并没有死在伏地魔的阿瓦达索命咒下,而是在昏迷了十几年后苏醒,救赎西里斯并与他一起扮作学生进入霍格沃兹帮子世代们一起与伏地魔斗智斗勇。
*圆梦向,he,尽量贴合原著(回看原著真的好心疼狗)
⭕️预警:鹿犬鹿cp向,双不洁
“好吧,好吧。”西里斯犹豫了一下,陷入了某种遥远的回忆中——那时候,作为詹姆的女朋友,莉莉迅速地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姿态挤进了掠夺者的团队里——迅速到西里斯几乎来不及反应。
在詹姆宣称自己喜欢上莉莉的时候,西里斯其实是并不怎么在意的。
他以为这只是詹姆的又一次玩笑式的冒险,而他也从不认为詹姆真的能够追到莉莉。
那时候掠夺者们和莉莉的关系可谓十分糟糕,尤其是詹姆和西里斯——莉莉看不上他们的幼稚和鲁莽,而他们也看不上莉莉的循规蹈矩。
可就是在西里斯的不经意间,在莉莉一次次地拒绝詹姆几乎笨拙的求爱中,莉莉和詹姆的关系悄然发生着变化,而终于有一天,詹姆高兴地告诉西里斯,莉莉答应和他出去玩了。
但这时西里斯虽然心里蒙上了一层不易察觉的阴霾,他大体上仍是不以为意的。
因为在他和詹姆的相处中除了谈话中出现频率越来越高的“莉莉”二字似乎并没有什么改变,而那时他也尚未发觉自己对詹姆的真正情感。
于是他便告诉自己,就算他们真的在一起了又何妨?没有什么能影响到他和詹姆的关系,他们会是一辈子的好兄弟。
但当詹姆真正和莉莉在一起后,他才恍然发觉,他彻底低估了自己对詹姆的感情,也高估了“好兄弟”的界限。
詹姆变得越来越忙碌了,当西里斯邀请他去探险或是恶作剧时,他似乎总有赴不完的约会,而当他和其他掠夺者们在一起的时候,他的身边总是会站着一位美丽的红发女巫。
莉莉无疑是一位富有魅力的女巫——掠夺者的其他成员们都对她赞不绝口,就连西里斯也不得不承认,她绝对配得上做詹姆的女朋友。
可当莉莉加入他们后,西里斯常常感到不可避免的失落。
他觉得自己被落下了,当他还热衷于掠夺者的事业并在心里暗暗瞧不上莉莉的级长做派时,詹姆却已经和莉莉一起做上了学生会主席,而连莱姆斯也时常劝他“成熟点”。
他觉得自己已经被独自困在了旧日的时光中,他无法适应现在的一切,尤其是,他和詹姆已不再亲密无间。
当他把所感到的一切不对劲告诉莱姆斯和彼得时,他们却告诉他,这就是当朋友谈恋爱时他的好朋友们所需要经历的事——毕竟伴侣才将是他最亲密的人、他的唯一。
而就在这时西里斯才明白,一直以来他所期望的从来不是成为詹姆“最好的兄弟”,而是他最亲密的唯一,他的伴侣。
但他明白得太晚太晚了,因而他只能强忍下内心的苦涩,装作玩世不恭的样子为詹姆和莉莉的关系更进一步提出各种各样的新奇点子,甚至和莉莉有了不错的关系——他们后来几乎可以称得上是朋友了。
但西里斯知道自己永远无法对她敞开心扉,尽管他们其实在一定程度上颇为志趣相投——他毕竟不是圣人,做不到心无芥蒂。
正因为这种对莉莉的复杂情感,西里斯在得知那个夜晚只有莉莉死去后才心知肚明,他对莉莉的亏欠或许永远也无法弥补,而他往后也再无任何可能和詹姆在一起——即使詹姆同意。
“我想,她真的是一个很优秀而有魅力的女巫,一个伟大的母亲。”西里斯轻声说道,说到最后时,他的声音几乎微不可闻,“而我害死了她,害死了我的朋友。”
詹姆沉默了一会儿——这是他预料中的答案,但他也被西里斯的话勾起了一些悲伤的情绪——他又想起了最后的时刻莉莉那双饱含泪水的绿眼睛。
但詹姆知道如果莉莉活着她也绝不会想要责怪西里斯——不论是因为西里斯劝说詹姆更换保密人还是他对詹姆的感情。
而他依旧坚定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他就是这样的人,永远活在当下——莉莉曾说她最欣赏詹姆的也是这一点,因此一旦他认清了自己对西里斯的感情,他就一定要把它说出来、说清楚。
“那么,告诉我,西里斯,你又怎么看我呢?”詹姆定定地看着西里斯,语气越发温柔起来。
西里斯伤感地对詹姆笑了笑。
他不知道詹姆到底为什么要在问过莉莉之后又问起他自己——他明明应当很清楚西里斯的答案会是什么的。
如果这些问题是别人问的,也许西里斯早就甩手离开了,但是对面的是詹姆——西里斯知道自己永远无法真正拒绝詹姆。
“我想——你是我见过的最真诚的人,就像——一个小太阳。如果没有你,我可能——这辈子都无法体会到有一个真正的家的感觉是什么样的——”西里斯慢慢道。
说道最后,他飞快地轻声补充,“还有——我爱你。”
他最后的那句话说得那样轻,似乎并不奢望詹姆能听到似的。
詹姆的神情逐渐变得更加悲伤起来:“那么,为什么你总是不相信我也爱你呢,大脚板?”
西里斯愣了愣,接着苦笑着垂下了眼睛:“……你真的分的清爱和愧疚吗?更何况,就算你真的爱我,我又怎么,怎么能够回应你呢?想想被我害死的莉莉吧……”
“好吧,大脚板,”詹姆微微向前倾了倾身体,这让他和西里斯的脸之间的距离更近了些,“老实说,就算没有你,莉莉也还是会死的。”
西里斯缓缓抬起头,冲着詹姆摇了摇头:“不,如果不是我劝你换保密人……”
“嘿,大脚板,想想看吧,如果你不在而没法选你的话,那我还是会自己选彼得做保密人。”
“可是……万一你选了莱姆斯呢?”
“不,我不会的,”詹姆说道,“你知道的,莱姆斯毕竟是狼人,而且,你知道在你劝我之前我就有过换保密人的想法了吗?”
“哦,詹姆,你不必为了让我好受点撒这样的谎……”
“我没有撒谎,”詹姆说着,捧起了西里斯的脸,四目相对,西里斯觉得他的眼睛在黑暗中格外明亮。
“知道我当时在想什么吗?
我知道这很卑劣,对我们的朋友也不太公平,但我想的是,如果你真的被伏地魔抓住了,你可以为了少受点折磨供出彼得——反正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毕竟你确实不知道我们在哪,伏地魔也不能把你怎么样。
而如果彼得撑不住,那就是他害死了自己的朋友,而不是你……”
“詹姆,别这么说,你不是这样的人……”西里斯的声音颤抖得厉害。
“不,西里斯,别把我想得太好。”詹姆认真地、一字一顿地说,“我知道这样不对,但,平心而论,我真的很难把你和其他朋友们同等看待。”
西里斯神情微动——他知道詹姆没有说谎。
“那时候我不明白这份对你的偏爱是什么,但是现在,我想,也许我早就爱上了你。”
西里斯猛地瞪大了眼睛,他用沙哑的声音说;“别开玩笑了詹姆,你爱的分明是莉莉。也许你只是在朋友中比起彼得更喜欢我一点呢……”
詹姆缓缓摇了摇头:“我分的清什么是爱,西里斯,只是当时我从未往这方面想过。
我当然也爱过莉莉,但那跟对你的爱是不一样的。我想,对莉莉的爱更像是多重因素作用下的结果——胜负欲,青春期的荷尔蒙的吸引,挑战欲,对优秀和美丽的欣赏,学校的气氛,传统的观念……
它更像是一种——青少年时期的冲动,当我们后来在一起的大部分时间里,我们其实更像是朋友。”
他停顿了一下,接着有些犹豫地说:“其实我后来想想,甚至不能确定那是否是真正的爱……
你知道的,大部分时候我和莉莉的观念并不相同,但和你在一起的时候这种情况几乎从未出现过,我们的想法似乎永远契合……
我知道这样说很混蛋,但是,如果莉莉还在的话,我想,如果我已经像现在这样清楚地了解了自己的感情,我可能会跟她离婚。”
“什么?——你在开玩笑吧,詹姆?”西里斯恼火地冲他低吼——他知道这或许是他心底最隐秘的期待,但是——这对莉莉来说未免太不公平了!
“不,西里斯,”詹姆严肃地说,“你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从前我没能认清自己的感情,这是我的错,莉莉想要怎么指责我都是应该的。
但当我彻底明白了之后,我就没办法将错就错了——我就只是,没办法,我永远想要忠于自己的内心。
对于那些曾经我自己犯下的错误,我愿意承担应有的责任,但是,我必须纠正它。”
西里斯知道自己无从反驳了——这就是詹姆·波特会做出来的事,他永远是这样坦然的人,永远活在当下。
“所以,西里斯,”詹姆坐直了起来,“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纠正错误的机会——我是说,做我的男朋友。”
西里斯看着詹姆,几乎要落泪了——在这十几年里,他已经幻想过詹姆对他说这句话不知多少次。
但他从未想过这真的能够实现。
他知道他已经没有理由拒绝了——詹姆甚至已经将做这个决定所需承担的所有责任都包揽到了自己身上。
“好。”他听到自己说。
(非常纠结的一章,我CPU已经要炸了,希望大家能被我说服…
【辞文】吾妻
来自花辞树的一封遗书家书
省流:花死文生
-
无期,见字如晤。
贺兰山又雪。此些清冷洁净之物倒与汝相配,及归,不知何所见。汝身亦须静养,裴景医术高明,能致汝治。刺杀之事别再插手,免而得之。细数汝已有半月未可知,入世一切安好,封神已由七斋接手,无需担心。
明日,天异动,黄沙掩目,乃刺杀元昊之良机。吾与七斋同居进退,生与死边际,不知可否再见,见臣死,勿念。七斋与元昊相搏,吾断后路,保任甚备。那日汝伴鹤投火,此前诛杀夏兵二十有余,吾必多于汝。既成,与七斋俱归大宋。秘阁已散,无去无从,可助七斋毕除魔者,护百姓周全,续封神之计。
斋长之位明日方定,不然,若吾死,梦中骂汝。八斋...
来自花辞树的一封遗书家书
省流:花死文生
-
无期,见字如晤。
贺兰山又雪。此些清冷洁净之物倒与汝相配,及归,不知何所见。汝身亦须静养,裴景医术高明,能致汝治。刺杀之事别再插手,免而得之。细数汝已有半月未可知,入世一切安好,封神已由七斋接手,无需担心。
明日,天异动,黄沙掩目,乃刺杀元昊之良机。吾与七斋同居进退,生与死边际,不知可否再见,见臣死,勿念。七斋与元昊相搏,吾断后路,保任甚备。那日汝伴鹤投火,此前诛杀夏兵二十有余,吾必多于汝。既成,与七斋俱归大宋。秘阁已散,无去无从,可助七斋毕除魔者,护百姓周全,续封神之计。
斋长之位明日方定,不然,若吾死,梦中骂汝。八斋惟余二。吾先往与之偕矣,楚袅必欲吾矣,彼果不欲汝也,所以冷血无情之徒也。
及到彼不知有何在,吾平日各款苦惯了,务在高辞或不知如何开口。
是汝非无情之人,吾孰与点之。先是尚思,俟其事成,归大宋,乃毕婚,今是无故矣。日醒,曰此不去,必不意为我所欺,后自不意,则复见之。汝亦不得为感,当吾距卒而退。毕竟我尚烦平生。
念秘阁之段,固无忧虑也。吾于八斋树下表心,吾辈于上元定终身,于无处立吻。今吾在异域与汝别。汝夺火逾时,吾历人生之极望。惭愧负!今日须使汝经推苦。吾又平。愿汝无忘我,犹吾不忘汝也。吾不恤汝之所苦,吾不忍留汝一人于世也。然元昊必死,吾欲窥黄泉之路。
尝问我,后不悔持楚袅其来西夏,时余未答。今欲吾悔之也。秘阁之人,当以任务为先,或彼亦未尝悔也,若我二人也。
然可惜,无所与言处,天地无穷也。你亦别笑我,我这一生都不曾言思乱之言,逢子之前,未见有人,爱我知而不知,口亦言之不出口。
看封书毕恐是骂吾,无期,吾不舍汝,吾无归路,我无归路。
惟愿汝他日一生能平安喜乐,不须过念我。竟,乞唤你一声:吾妻。
无期,吾妻。不求来世,感恩今生相识。
念吾妻别清,语池手书。
-
关于先知罗恩的可能性?
“罗恩可能是一个先知”,这也是一个外网hp圈存在的比较久的理论了,并且在原著中有不少支撑,我看这边没有多少说的,就整理一下,同样当娱乐和开个脑洞好了
这种可能性第一次出现在第一部,在分院之前,罗恩被双子骗的以为分院仪式很严格,于是发出了这样的吐槽
•“看来,我们只要戴上这顶帽子就可以了。”罗恩悄悄对哈利说,“我要把弗雷德杀掉,听他说得像是要跟巨怪搏斗似的。”
而很巧的是,在后来,他们果然就和巨怪决斗了,并且罗恩还拿下了一血,之后,在哈利带罗恩看过厄里斯魔镜后,罗恩对镜子同样产生了“不好的感觉”,这种不好的感觉在之后也被邓布利多证实是对的,魔镜会让人迷失自我
...
“罗恩可能是一个先知”,这也是一个外网hp圈存在的比较久的理论了,并且在原著中有不少支撑,我看这边没有多少说的,就整理一下,同样当娱乐和开个脑洞好了
这种可能性第一次出现在第一部,在分院之前,罗恩被双子骗的以为分院仪式很严格,于是发出了这样的吐槽
•“看来,我们只要戴上这顶帽子就可以了。”罗恩悄悄对哈利说,“我要把弗雷德杀掉,听他说得像是要跟巨怪搏斗似的。”
而很巧的是,在后来,他们果然就和巨怪决斗了,并且罗恩还拿下了一血,之后,在哈利带罗恩看过厄里斯魔镜后,罗恩对镜子同样产生了“不好的感觉”,这种不好的感觉在之后也被邓布利多证实是对的,魔镜会让人迷失自我
•“想下棋吗?”罗恩问。
“不想。”
“我们去看看海格怎么样?”
“不去……你去吧……”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哈利,你在想那面镜子。今晚别再去了。”
“为什么?”
“我不知道。我只是对那东西有一种不好的感觉——而且,这么多次你都是侥幸脱险。费尔奇、斯内普和洛丽丝夫人正在到处转悠。如果他们看见你怎么办?如果他们撞到你身上怎么办?”
“你说话的口气像赫敏。”
“我不是开玩笑,哈利,真的别去了。”
•“也对,也不对,”邓布利多轻轻地说,“它使我们看到的只是我们内心深处最迫切、最强烈的渴望。你从没有见过你的家人,所以就看见他们站在你的周围。罗恩·韦斯莱一直在他的几个哥哥面前相形见绌,所以他看见自己独自站着,是他们中间最出色的。然而,这面镜子既不能教给我们知识,也不能告诉我们实情。人们在它面前虚度时日,为他们所看见的东西而痴迷,甚至被逼得发疯,因为他们不知道镜子里的一切是否真实,是否可能实现。 “
“明天镜子就要搬到一个新的地方了,哈利,我请你不要再去找它了。如果你哪天碰巧再看见它,你要有心理准备。沉湎于虚幻的梦想,而忘记现实的生活,这是毫无益处的,千万记住。好了,为什么不穿上那件奇妙无比的隐形衣回去睡觉呢?”
成年人都有可能在魔镜前迷失被逼疯,而年仅11岁的罗恩即使看到了自己最渴望的东西,仍旧感觉出了魔镜的本质,所以也许我们也可以认为,罗恩确实有某种他自我尚未察觉的能力或是特质,并且同样,如果放在先知的语境条件里,罗恩之所以感觉到魔镜异样,也有一种可能是魔法石被藏在其中,而他因为这种能力在他没有意识到的情况下参透了真相
而关于罗恩参透真相这点,第二部更是有很多地方可以佐证,第一个是他在其他人之前察觉出了洛哈特是个没有真才实学的人。
•“我真不敢相信,”他们三个仔细研究纸条上的签名时,哈利说,“他根本没看我们想要的是什么书。”
“因为他是个没有脑子的蠢货。”罗恩说,“管他呢,反正我们想要的东西已经弄到手了。”
“他不是没有脑子的蠢货。”他们小跑着去图书馆时,赫敏尖声说道。
同样,他也察觉出了里德尔的日记本可能有危险,并且之后事实证明,这一切确实都是这本日记本搞的鬼
•哈利和罗恩顺着桃金娘指的方向,朝水池下边一看,只见一本小小的、薄薄的书躺在地上。破破烂烂的黑色封皮,和盥洗室的每件东西一样,完全湿透了。哈利上前一步,想把它捡起来,可是罗恩突然伸出一只手臂,把他拉住了。
“怎么?”哈利问。
“你疯了吗?”罗恩说,“可能有危险。”
“危险?”哈利说着,笑了起来,“别胡扯了,怎么可能有危险呢?”
“说出来你会感到吃惊的,”罗恩说,恐惧地看着那本书,“我爸告诉我,在被魔法部没收的一些书当中,有一本会把你的眼睛烧瞎。凡是读过《巫师的十四行诗》这本书的人,一辈子都只能用五行打油诗说话。巴斯的一位老巫师有一本书,你一看就永远也放不下来!你走到哪儿都把脸埋在书里,只好学着用一只手做所有的事情。还有——”
并且更神奇的是,罗恩甚至猜出了里德尔杀了桃金娘
•我希望知道为什么有人想把它扔掉。”哈利说,“另外,我还很想了解里德尔是如何获得对霍格沃茨的特殊贡献奖的。”
“什么都有可能,”罗恩说,“也许他得到了三十个 O.W.L.证书,或者从大乌贼的巨爪下救出了一位老师。也许他谋杀了桃金娘,那一定使大家都感到称心如意……”
由此可见,罗恩不仅有无意中参透真相的能力,并且在原著中的占卜课上,他对未来的预测也十分准确
•“该我了……”罗恩看着哈利的茶杯,因为太用心,额头上都起了皱纹,“这一块有点像个圆顶高帽,”他说,“说不定你要去魔法部工作了……”
他把茶杯掉了个方向。
“可是这样一看,又更像是一颗橡实……那是什么呢?”他看了看他那本《拨开迷雾看未来》,“‘一笔意外收入,一笔横财。’太棒了,你可以借给我一些。
在这里,罗恩预测哈利要去魔法部工作以及会意外发一笔横财,这俩点在后面都成真了,哈利确实成为了傲罗在魔法部工作,在火焰杯中,他也意外被选中并且由于塞德里克的意外死亡成为了三强争霸赛的冠军,发了一笔横财,更巧的是,哈利后面确实把这笔钱借给了弗雷德和乔治经营笑话店,而笑话店后面又由于弗雷德的死亡使得罗恩为了帮助哥哥乔治而加入进来。
同样,第四部中,在做占卜课作业时,罗恩同样也预言了哈利的未来
•“好主意,”罗恩说着,赶紧把这一条写下来,“因为……嗯……因为水星。你呢,你被一个你以为是朋友的人背刺,怎么样?”
而后面证明,哈利确实被他以为是朋友的假穆迪,实际上是小巴蒂·克劳奇背刺了,同时,在这之前,他也在谈话中预言了邓布利多有可能会被黑巫师欺骗
•罗恩不耐烦地说,“我知道邓布利多很出色,很了不起,但那并不说明一个非常狡猾的黑巫师就骗不了他——”
以及,罗恩还在开玩笑的时候说老克劳奇会挂,这在后面也变成了真的
•“可能是珀西给他下了毒吧。”罗恩说,“他大概以为,如果克劳奇断了气儿,他就会成为国际魔法合作司的司长了。”
同样,在第七部中,罗恩还准确的预测了伏地魔的名字被下了恶咒
“降敌陷阱,”赫敏最后朝天挥舞了一下魔杖,“我只能做到这样了。至少,如果他们来了,我们应该能发觉,可我不保证这能挡住伏——”
“别说名字!”罗恩厉声打断了她。
哈利和赫敏面面相觑。
“对不起,”罗恩撑起身子看着他们,轻轻呻吟了一声,“它让我感觉像一个——一个恶咒什么的。我们不能叫他神秘人吗,拜托?”
我们都知道到第七部的时候,罗恩已经能像哈利一样直呼伏地魔的名字,甚至是拿他的名字开玩笑,“我忘了我们是在流动图书馆追踪伏地魔呢”,而在他们从魔法部逃出来后,罗恩确突然又拒绝直呼伏地魔的名字了,这一反常的表现,以及罗恩又提到了他的“感觉”,甚至说出了这是恶咒,如此具体的察觉,很难仅仅归为敏锐,很有可能这是他的某种类似第六感的能力再次起了作用
同样的,罗恩的这种“神奇第六感”,在三人组在咖啡馆对战两个食死徒的时候也有证明
•“是多洛霍夫,”罗恩说,“我以前在通缉布告上见过他。我想这个大个子准是多尔芬•罗尔。”
(....)
“我们拿他们怎么办呢?”罗恩在黑暗中小声问哈利,然后又把声音压得更低地说,“把他们干掉?不然他们会杀死我们的。刚才就差点得手了。”
在这里罗恩建议他们三个杀死这两个食死徒,这是因为他担心放了他们他们会继续行凶,这在后面也得到了某种证实,因为他们放掉的其中之一的食死徒多洛霍夫在之后杀死了卢平,所以某种意义上,如果当初其他两人听取了罗恩的意见,也许卢平就不会死了
罗恩可能有预测的能力还可以用他在巫师棋和魁地奇上的能力进行证明,我们都知道罗恩在巫师棋上不仅仅是擅长,可以说是天才神童级别的,而下棋需要的很重要的一点就是预测对方的行动以及预测自己行动的后果,如果罗恩有先知的能力,那么他在巫师棋这方面的天赋也有可能是由于这种能力导致了他在下棋方面的强直觉,同时,魁地奇守门员也是一种需要预测对方投球方向和方式的职位,虽然罗恩会因为不自信想太多而发挥失常,但我们可以发现,在罗恩不想那么多,纯凭借自己的感觉的时候,就可以达到完美甚至超常的发挥,这在罗恩五年级最终赢得那场魁地奇比赛的时候也有证明。
•“我的意思是,我已经漏掉了戴维斯的那个球,所以信心不是很足,但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布拉德利突然从什么地方朝我冲来,我想——这次准能行!我用一秒钟左右的时间决定往哪边扑,你们知道,他那样子好像瞄准的是右边的圆环——我的右边,他的左边——但我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觉得他是在伪装,于是我冒险往左边飞去——我是指他的右边——然后——嘿——后来的事情你们都看到了。”
罗恩是否有先知的能力,我觉得虽然原著没有一个明确的说明,但很有可能他确实有自己尚未发掘和察觉的隐藏占卜天赋,或者说是力敏,如果hp之后再出什么衍生和后传,这也许是展开延展这个角色的有趣方向之一。
当红旗飘扬在霍格沃茨上空 17
原创男主 无cp狮院文
下章捞小天狼星出来!
就是想写一个我心中的霍格沃茨
致自由,致平等,致博爱,致正义,致共和。
(虽然文案很正剧但是其实是个日常搞笑文
时间上大概在2015年左右,私心麻瓜界科技的发展。
——————————————————————
白色的阵雨穿过寂静的空气降临,起初只是细细地摇曳,随后不断地加急,直到雪花如鹅毛般纷纷落下,又宽又快,黯淡了天色。随着雪花持续地倾泻,孩子们所珍爱的田野也穿上了洁白的冬袍。
哈利朦胧地睁开眼,双手无意识地向上伸展了一下。窗外白雪反射的刺眼的阳光晃了他眼睛一下,哈利立...
原创男主 无cp狮院文
下章捞小天狼星出来!
就是想写一个我心中的霍格沃茨
致自由,致平等,致博爱,致正义,致共和。
(虽然文案很正剧但是其实是个日常搞笑文
时间上大概在2015年左右,私心麻瓜界科技的发展。
——————————————————————
白色的阵雨穿过寂静的空气降临,起初只是细细地摇曳,随后不断地加急,直到雪花如鹅毛般纷纷落下,又宽又快,黯淡了天色。随着雪花持续地倾泻,孩子们所珍爱的田野也穿上了洁白的冬袍。
哈利朦胧地睁开眼,双手无意识地向上伸展了一下。窗外白雪反射的刺眼的阳光晃了他眼睛一下,哈利立刻就清醒了。“约翰!罗恩!你们看!下雪了!”
罗恩从床上一跃而起,“什么!哇——”他目光触及窗外的茫茫雪景后就定在了那里,满眼的不可思议。
奇怪的是,约翰并没有一个鲤鱼打挺爬起来加入他们。
两只小狮子互相看了看,像围观珍稀动物一样围到约翰的床边。
“真是稀奇,他生物钟居然不好使了。”哈利悄悄地吐槽道。
“看着,我之前经常被乔治和弗雷德这么叫起来。”罗恩突然想起了在家里被哥哥们迫害的日子,打算将“爱”传递下去。
“哈利,我倒数三声咱们一起跳床上把他弹起来!”罗恩跃跃欲试,“3,2,1跳!”
约翰还在睡梦中勤勤恳恳地翻着资料,汗毛却突然竖起,仿佛预见到了灾难的来临。他刚想直起身,却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弹起撞进床边的帷幔里。
“卧槽!”
时隔多月,哈利终于听到了他当年在火车站听到的声音。
“你们两个…没活可以不活!”约翰咬牙切齿地跳下床站稳,恶狠狠地盯着两个假装很忙的人。
哈利满脸无辜地抬起头,“哎呀约翰,我们只是想叫你起床而已。”
罗恩拿着一本倒着的菜谱捂住脸,慢吞吞地将眼睛露出来,“是啊是啊。”
“只是叫我起床是吧,”约翰忽然笑了笑,活动活动手腕,把骨节掰地咯吱作响。“那以后每天早上我都会监督你们起床锻炼的~”
也多亏了约翰无意为之的“训练”,救世主冕下在与没鼻子斗争的时候多了一分物理意义上的把握。
如果阁下不愿与贫僧探讨佛法的话,贫僧也略懂得一些拳法。
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回到当下,哈利眯起眼睛问道:“说,你昨天下午和赫敏怎么突然消失了?去哪了?快老实交代!”
约翰额头上流下一丝黑线,“当然是去图书馆查尼可勒梅了啊,你以为谁都像你们两个一样整天就把鸡腿放心上。”
“那你找到了吗?”哈利问。
“没…所以你俩也不要偷懒!今天陪我一起去!”约翰颇有些气急败坏。
麻烦的是,由于没有检索系统,他们并不知道勒梅被编在哪些书中,无从着手。他既不在《二十世纪伟大巫师》中,也不在《当代著名魔法师》中;在《现代魔法重要发现》和《近代巫术发展研究》中也找不到他的踪影。
毕竟没有一个正常人类能想到一个广义上的人类能活到600多岁。
临近圣诞,霍格沃茨的屋檐上挂满了花环,深深的雪堆遮住了通往禁林的道路,榆树的树干和树枝都被笼罩着,空气也变得昏暗而眩晕,漫天的雪花飞舞,绚烂夺目。
猫头鹰们忙碌的时间又到了,数百只猫头鹰从礼堂中呼啸而过,扔下炸弹似的包裹。
罗恩费力地打开沉甸甸的箱子,“这么大一件…妈妈一定是寄错了,这么多是给乔治和弗雷德的吧…”
约翰和哈利都感兴趣地凑过来,“你们英国人是真的好爱打毛衣,这得花多长时间啊。”约翰感叹道。
“等等…是三件!”罗恩惊奇地数了一下,“上面写了H和J!哦一定是她给你们做的!”
“哇这真是太酷了,替我谢谢阿姨!”约翰接过自己那个织有一个的J字的毛衣真心感谢道。
“也替我谢谢她!她真是太好了!”哈利嚼着韦斯莱夫人那十分可口的软糖说。
约翰照例没有在饭桌上收到包裹,毕竟让猫头鹰跨过整个大西洋还是有些难为它,好在霍格沃茨可以从棚屋那里直接取国际邮政,他的礼物应该在那里。
哈利解开他姨夫姨妈送的小信封,里面有一枚50便士的硬币。
“这是麻瓜们用的钱吗?上面有印花哦!” 罗恩对这枚50便士的硬币喜欢得不得了。
“喜欢就拿走吧,”哈利看着罗恩的高兴劲大笑说,“在霍格沃茨也用不上这个。”
不同于往日的是——一只黄褐色的猫头鹰跌跌撞撞地飞过礼堂,精准地在约翰的南瓜汁里降落。
“这谁家猫头鹰啊…这么不靠谱…”约翰尝试用两个指头把它拎起来,不料它翅膀扑扇起来,将南瓜汁溅了几个人一身。
“啊啊啊啊啊我刚洗的头发!”约翰尖叫道。
“一个“清理一新”不就好了。”哈利蹭了蹭一头乱毛表示不理解。
“心里感觉不一样好吗!而且哥们我是长头发啊…”约翰看起来要碎了,但他还是恶狠狠地提起那只猫头鹰想看看上面有没有署名。
“啊他抓着一封信!”罗恩把那封信揪下来。“致哈利波特?”
“给哈利的信?”约翰也凑过来,“谁写的谁写的!不会是哪个女孩喜欢上我们小哈利了要送情书吧。”
罗恩轻咳一声,“不能是金妮吧…”
哈利脸红得像只煮熟的虾米,悲愤道:“你们两个!能不能正经一点!”
“不然还能是谁给你写信?”约翰摊了摊手,“咱们几个可都在这了。”
哈利一把抢过信,三两下撕开信封。
“小天狼星布莱克?”他的声音不大,但还是引起了周围几个人的主意。
西莫和纳威交换了一下眼神,“哈利…你要不还是小心一点…”纳威小心翼翼地开口。
“我听我妈妈说小天狼星布莱克就是那个叛徒!”西莫死死盯着那封信,生怕它会突然爆炸炸死这一桌上的所有人。
哈利呆住了,忽然想起了几天前刚抓到的斑斑,不,小矮星彼得。
“可是彼得才是那个叛徒啊。”约翰悄悄地辩解了一句。
赫敏则是完全没弄懂是怎么回事,但看着哈利好像不太对劲,连忙唤了他一声,“哈利?”
哈利这才缓过神来,他小心翼翼地拿出信。
入目的是一行行潇洒肆意的斜体字,尽管有些抖,就像字的主人已经很久没用过羽毛笔了一样。
“亲爱的哈利,”
哈利念出来,好奇心促使着他继续向下读去。
“不知道你是否还记得我,但我想如果你还记得那把儿童扫帚的话,或许我在你这里还是有些印象的。”
“什么儿童扫帚?”约翰好奇地问。
“不太清楚,没什么印象了。”哈利绞尽脑汁地从记忆力寻找这,但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于是他放弃了和自己的记忆作斗争,念起下文来。
“简而言之哈利,我是你的教父,你父亲当年最好的朋友。”
哈利不自觉地红了眼圈,声音颤抖着:“很抱歉这十一年来一直缺席了你的人生,希望你不要怪我。”
“我不知道邓布利多将你送到了哪里长大,愿你一切都好。”
啪嗒一声,一滴泪水落在了信纸上,氤染开了纸面。
“我有太多话想和你当面说了…”哈利的声音哽咽了,“那么,要不要考虑一下来我家过圣诞?同时你也可以带上你的朋友们,我家可能别的不能干,但随便拆还是可以的。”
“当然…”哈利呢喃着。
“哦哈利。”赫敏从口袋里掏出纸巾递给他。
约翰扑过去抱住他,顺便拉上了罗恩。
“我从来没想过…”哈利的声音低了下去,剩余的话都随礼堂穿梭而过的气流消散在了微风里。
临近黄昏时,约翰在黑湖边找到了一个人静静坐着的哈利。
“嘿!要不要来一杯可乐?”约翰斜立着,举起私藏的最后一瓶可乐。
哈利回过头,嘴角不自觉地弯起:“好啊。”
一切都寂静无声,只剩下西风轻轻地吹动树叶的声响,微弱的钟楼沐浴在奶油般的光芒中,以及即将到来的夜晚的轻柔脚步声。
【花期大逃猜‖贰壹贰零】怀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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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春
就是我
你猜到了嘛
哈哈哈哈哈哈哈嗝
代号:零夏
连日烟雨蒙蒙,远山雾云缭绕,墨绿色与黑白两色寥寥几笔就构成一幅绝美的水墨画,远处山雾连笔,近出亭竹成景,果真让游客不由得叹为观止流连忘返赞不绝口不虚此行。
亭外竹间冒新叶,闲竹探枝迎春意。
凉风带着发丝轻绕花辞树颈间,好几日的阴雨绵绵,到今日总算是多云转晴的兆头,忽略不太相熟甚至都不算好友打趣的目光,在亭子各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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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春
就是我
你猜到了嘛
哈哈哈哈哈哈哈嗝
代号:零夏
连日烟雨蒙蒙,远山雾云缭绕,墨绿色与黑白两色寥寥几笔就构成一幅绝美的水墨画,远处山雾连笔,近出亭竹成景,果真让游客不由得叹为观止流连忘返赞不绝口不虚此行。
亭外竹间冒新叶,闲竹探枝迎春意。
凉风带着发丝轻绕花辞树颈间,好几日的阴雨绵绵,到今日总算是多云转晴的兆头,忽略不太相熟甚至都不算好友打趣的目光,在亭子各处扫过,最后才将视线落在颈间那牙印上。
花辞树自觉的知道现在把人弄死似乎好像已经太晚,毕竟大家都知道他们两个一起出门游玩,要是人没了第一个怀疑对象必是自己。
只是看着对方欲言又止,不由得感觉到颈间那处似乎开始隐秘的发起痒来,酥酥麻麻的痒意从颈间缓缓划入心尖,就像那丝丝缕缕的春风也染上了酒气,任由那春风带着酒气编织网笼罩着的花辞树,只觉自己发梢仿佛也沾上醉意。
花辞树借由着空气中酒气漫不经心把玩着茶杯,耳边是同斋不太相熟的好友文无期轻笑声。
这其实也不怪他,花辞树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想,要不是他是当事人这种情况,他承认他也会对此十分好奇的。
任由人随意打量的结果就是发丝又绕上颈间,就连凉风中的酒香气也再一次加重几分。
颈间的痒让花辞树不由得记起,那日浑身是血白衣少年和那日脖子被人齿尖刺破的疼痛感,以及那人唇齿猝不及防贴近不可抑制的悸动,造就牙印下血管也记住这份疼痒而后迅速过了一遍花辞树全身,最后在心上留下份不轻不重的痒。
也不知道他文无期明知道在自己受伤并且可能随时随地没命的情况下,为何还要必须在花辞树颈间留下印记的想法从何而来,只记得那少年醒来以后便似乎忘记自己在迷糊之间,对花辞树干出什么过于孟浪的事,让花辞树一口气横在喉咙,到最后也只能硬生生得强咽下去。
而后知晓对方不记得这一切的花辞树,心里更也不知所云,分不清到底是庆幸还是失望,只是一连几日被人询问牙印的缘由让花辞树实在有些受不住,总不能说是那个完全不记得,就算记得也可能对此毫不在意的人咬的吧?不能说还不能骂娘,毕竟人还在他眼前待着,花辞树没办法,只能咬牙切齿的出门避避风头。
想法还不错,如果罪魁祸首没有跟来的话会更不错。
但对于此时没有嘲笑自己甚至连阴阳怪气都没有一句的文无期,花辞树虽然不知道文无期哪里不对劲,但私心真的觉得有时候至少现在的文无期,让他跟着自己出门游玩也挺不错的。
至少文无期没有自觉当解心好友的那一套,要不然花辞树怕自己真的忍不住会不顾大家都知道他们两个一起出门游玩的风险把人给弄死。
随后花辞树又想到,那是文无期,一个秉着世间万物生死与我皆无关的文无期,一个就算对他私事诸多好奇也不会打探甚至对此根本毫不感兴趣的文无期。
一时也觉得好笑,自己也不知道在担心还是心虚着什么。
茶杯刚放下就被添满热茶,指尖感受着杯壁温度,眸光随对方倒茶的动作看过去,茶水由文无期动作倾落在茶杯里,渐起的水滴散洒在握着茶杯的手背上。
所幸茶水不烫,要不然花辞树真的怀疑对方是不是蓄意报复,毕竟以他们两个就算安上水火不容也不太过的关系来看确实还是很有这个可能性的。
“有病?”
不愧是双方认证过对方不痛快自己心情就十分舒畅的关系,花辞树这个念头刚起,还没有说出口呢,就被一句话人堵在喉咙。
花辞树翻了一个白眼来做回答,茶叶在杯中翻滚,颈间痒意也好了不少,只是那心尖那丝丝缕缕的痒意无法止住,而那罪魁祸首更是时不时秀一下存在感也让人心烦意乱。
如此想着,却被一只手撩过发梢扶上花辞树额间,对方意想不到行为让练武之人忘记还有将手打落的这一实施性,只剩下满眼惊讶和耳根微红这面貌来面对自己名义上的死对头。
花辞树手指紧握着杯壁企图让人早点结束这一荒唐的举动,只是对方好像没有领悟到花辞树的意思,那手甚至是开始缓缓插入那带满醉意的发丝之间,挑拨着花辞树最后的防线。
到最后花辞树也不知道他们两个是如何唇齿相依的,空气里丝丝缕缕的醉意让花辞树理解不了也处理不了现在自己的处境。
直到不知是谁碰倒那茶杯,杯子里的茶液倾洒在花辞树身上,冰凉的液体让花辞树猝不及防的醒了过来。
花辞树喘着粗气的回想着在梦里发生的一切,手指伸向那颈间,被人咬的触感似乎还残留,不由得暗骂自己,竟然只是被人咬一口而就做起这样的梦。
指尖好像还绕着梦里茶杯的温度,贴上那被人咬的那处,让花辞树更加清醒回忆起梦里两人是如何的唇齿相依,花辞树转头看向睡在旁边的文无期,梦里空气的酒意似乎逃离出梦景,漫延在此刻。
花辞树喉结动了动,也知这荒唐梦就该停留,结束,忘记在今夜。
做出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个梦的花辞树,突然思考起以前他们两个就算是吵的最凶的时刻,闹的最大的时刻也没有想过换床的想法,是不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春意虽正浓,但冷意不减一点的寒夜指尖暴露在空气中被凉意冷到条件反射的打了一个寒颤,刚想把手放进被子里,一只手就伸过来熟练握着花辞树的手腕放进对方的被窝里。
“???”
感受手染上对方的体温,看着明显还没有清醒凭着下意识行为把自己的手伸进自己被窝里的文无期,花辞树用指尖划过那人握着自己手的指腹,垂下眸子思考不知道着什么。
那梦里颈间的痒似乎也跨过梦境跟了出来,空气里的酒气给花辞树围绕着水泄不通,丝丝缕缕的醉意压的人喘不过气。
不由得心里更加烦躁,又找不出那个让人心烦的点,周而复始,最终形成一个完美的闭环,将人牢牢扣押在此次动弹不得。
就如那不知道文无期为何要在奄奄一息的情况下一定要在自己脖子上留下印记,他也想不通为何自己会因为所谓的梦而在这里心烦意乱。
心里烦的不行,可也却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文无期似乎察觉今日的花辞树过于不寻常,还未在挣扎醒来便感觉到对方重新沉睡过去,这才再一次放任自己重新回到梦海,
待后来花辞树将那梦剥丝抽茧,将那乱入不堪的丝茧反复品茗,推敲才明白。
一切只是少年怀春意。
寒风凛凛,今日虽天气不错但晚冬的冷似乎还残留在新春,让人不寒而栗,文无期执行任务时罕见被人反套路一回。
等成为任务以后自己身上也没有落什么好,浑身的伤痛让文无期想不管不顾得就地昏睡过去,只是也不知道自己哪来强烈求生意志强撑着一口气,一步一步坚定而缓慢走在往来时的路。
身上伤口被反复摩擦不断冒出血,不用看,文无期都知道自己此时有多么惨烈,身上体温逐渐降低,寒意和痛感是文无期知晓唯一感到自己还活着的链接。
直到眼前出现那抹绯色身影带着连花辞树本人都不知晓的颤抖抱住文无期,感受到那人热烈而滚烫的体温,想安慰花辞树,文无期却发现自己张口除了吐血还把人吓得更是不行。
文无期在心里暗叹气,只得强撑着身体在那人脖颈间咬上一口,来彰显自己还活着的事实。
在齿尖咬上脖颈处不一会儿那人熟悉的味道和自己血腥味混合在一起,文无期感觉到身上花辞树骤然放松下来,强撑的那口气终是坚持不住,倒在那人怀里昏睡过去。
多日阴雨让文无期身上伤口更加不好处理,花辞树将人伤口包扎好也是半夜时分。
大家自觉给伤患留出一个好好养伤的环境,这几日其他的斋的挤挤,所以等文无期情况稳定并醒来以后,身边只剩下一个花辞树。
失去意识前那人环住自己无意识的颤抖和那自己咬上他脖间时明显感觉那人落在自己颈间的清泪。
文无期将手伸向花辞树脖颈被咬出的痕迹,指腹擦过牙印,属于花辞树的体温传过来,看着对方脸上茫然不知所措的表情。
手在那牙印处怔一会儿,终还是收来了回来,再语言试探,看着对方眼神闪躲,心中已然明了。
只是在自己说出不记得那一番时,文无期发现花辞树眼神里都带着自己不知晓的失落。
文无期推翻刚刚自己的想法,暗叹一口气,原来并不是花辞树对自己咬他的行为感到厌恶,只是对方还未开窍。
所幸,以后必有拨开云雾见月明的那一日。
怎么写好同人文?
同人文有什么特点?
为什么新人适合从同人文入手?
因为无需创作世界观、人物、设定,直接从情节入手,实在找不到门槛更低的题材领域了。
所以,同人文和原创的不同在于,前者无论出于何种目的而写,虽然不求回报不盈利,但客观上都是讨巧的,利用了别人作品的热度,为自己引流,蹭到了热度,吃到了原著的红利,因此,也请尊重原著,不要过度扭曲。
写好同人文,注意以下几点:
1.对人物足够了解
深入理解主角的经历,过往,足够了解他,你笔下的人物,才对既有的读者有足够吸引力。
比如你写一个梗,......
同人文有什么特点?
为什么新人适合从同人文入手?
因为无需创作世界观、人物、设定,直接从情节入手,实在找不到门槛更低的题材领域了。
所以,同人文和原创的不同在于,前者无论出于何种目的而写,虽然不求回报不盈利,但客观上都是讨巧的,利用了别人作品的热度,为自己引流,蹭到了热度,吃到了原著的红利,因此,也请尊重原著,不要过度扭曲。
写好同人文,注意以下几点:
1.对人物足够了解
深入理解主角的经历,过往,足够了解他,你笔下的人物,才对既有的读者有足够吸引力。
比如你写一个梗,这是只属于你主角人物的特有笑点,读者看到就会会心一笑,这就是他们想要的主角。
2.从中、短篇入手
作为前期练习,可以从一个个独立的情景开始写,逐渐以点成面。
而长篇需要投入更多时间和精力,才能印证结果,币尝试阶段需要快速获得反馈,所以从中、短篇入手,代价更小,反馈更及时。
更容易写出成绩。
3.去什么平台
起点、飞卢、刺猬猫,都有动漫同人,版权问题相对宽松
风格:起点同人偏向传统,飞卢常常看到一些新奇的题材,刺猬猫二次元。
遇到喜欢的 CP 想自己产粮怎么办?
提笔就写吗?
也行,但这样直接跟着感觉走容易跑偏,不论是从人物性格把握还是情节走向的把控上,分享几个步骤:
1.分析人物性格、角色心理
将人物性格浓缩,标签化,提取人物内核,并明确人物关系。
人物关系:如果是写人物少的CP文,人物关系可以省略。
但若涉及群像,则需明确每一个人与主角之间的互动与纠葛,以及每一个人物所起的作用。
2.模仿 or演绎经典桥段
回忆原作经典桥段,仿写,或是精分演绎。一人分饰几角,模仿人物说话,觉得好的及时写下来,赢好把人物各阶段、状态的桥段都模仿一下,体会人物性格的多面。
3.加入新元素,合理推测想象,引入新设定,结合新场景,推测可能在人物身上发生的情节,以及寻常事件发生在特定人物身上,会有哪些转变。
举例:假如一个玄幻世界里的人物进入了现代,那首先应当消失的就是他的"超"能力,如果他用"超"能力在当前世界降维打击,并过的游刀有余,其实就没什么可看的了。
简言之,就是在确保人物中心特征不变的情况下,筛选符合当前设定的人物特质,创作
衍生故事。
写同人文务必先了解这个人物,可参考以下大纲:
角色的父母是谁?
角色是否由他们抚养成人?
如果不是的话是因为什么原因?
如果不是的话又是由谁抚养的?
角色有从小时候就是死党的好友吗?
有兄弟姐妹吗?
他们现在在哪里?
角色和他们还有联系吗?
还是已经分开了?
角色的童年是什么样的?
平静宁和还是动荡不安深受创伤?
角色有什么钦佩的偶像吗?如果有,是什么样的?
在这个故事开始之前,角色是干什么的?
是谁训练了角色学会现在在做的工作?
角色的道德观和宗教信仰是什么样的?
为了维护他的信仰,他会做出多大的努力?
是谁或什么事情教会了角色接受这种道德观念和信仰?
角色有什么不同寻常的爱好或者体格特征吗?
旁人一般对此有何反应?
别的角色对你的角色的态度如何?
从你的角色的观点来看,他们为何会有这种反应?
角色能杀人吗?
他/ 她为什么会做出杀戮的行为?
他/她有什么敌人吗?
角色能杀他们吗?
现在角色的人际关系如何?
他/ 她有什么亲密的朋友吗?
或是仇敌吗?
如果有的话是谁?
原因是什么?
角色在精神心理上有麻烦吗?
有什么恐惧症的对象吗?
如果有的话是什么?
是因为什么原因?
角色平素是怎么对待别人的?
他/ 她容易相信别人吗?
还是特别不容易相信别人?
角色看起来是什么样子?
他/ 她有什么伤疤或是纹身吗?
如果有的话是因为什么原因?
角色的日常生活是什么样的?
如果这种规律的生活因为不同的原因被打断了他会有什么不同的反应?
下面和你的DM 一起坐下来考虑下面两个问题:
角色曾经历过这个世界上的什么重大事件吗?
他/她的经历对角色有何影响?
角色曾经历过这个世界上的什么重大事件吗?
他/她的经历对角色有何影响?
角色有任何声名狼藉或是名声显赫的祖先吗?
他/ 她做了什么?
当人们知道了角色有这样的祖先后他们会有何反应?
角色的行为是为了提升这种声誉,降低声誉还是忽视之?
最后再考虑一下下面四个问题:
角色的理想或者说人生目标是什么?
他/她是怎样追寻目标的?
故事中描述的冒险经历对完成这种梦想有何作用?
角色有过建立家庭的想法吗?
如果有的话,他/她心目中理想的伴侣是哪种类型的?
角色考虑过他 / 她死亡的可能性吗?
他/她有什么未了的心愿吗?
以上二十个问题基本上覆盖了角色的各个方面,为创造角色提供了一个大框架,目的还是为了使你的角色更加生动可信。
大家不妨把问题的答案和那些名人的性格经历联系起来看看,就几乎完成了一部小说的大纲了。
这是粉丝团里收到的一个问题,希望我的回答能对您起到帮助(搓手手)
【RLJP】 独家烟火
是的你没看错,就是狼鹿,太冷了,只能自割腿肉了,写点甜的作为贺岁档,文笔一般请见谅,时间是在五年级的一个舞会上,欢迎食用。
冰凉的酒液滑过喉咙,几乎是一瞬间,詹姆波特感觉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了,像被一簇撩人的火焰灼烧着,带来疼痛的刺激和快感。只消一杯,他的头脑已不甚清明,眼前的景象混沌一片,模糊了边界,只余金色的光团在跳跃转动,光怪陆离。但凡存有一丝理智的人都该放下酒杯,找个安身地,静静等待明早的宿醉,但显然,酒精已经让他变成了只会往口中灌酒的小糊涂鬼。
莱姆斯卢平看到他时,手一抖几乎没拿住杯子,那一刻他脑中警铃大作,近乎本能的,他果断放下...
是的你没看错,就是狼鹿,太冷了,只能自割腿肉了,写点甜的作为贺岁档,文笔一般请见谅,时间是在五年级的一个舞会上,欢迎食用。
冰凉的酒液滑过喉咙,几乎是一瞬间,詹姆波特感觉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了,像被一簇撩人的火焰灼烧着,带来疼痛的刺激和快感。只消一杯,他的头脑已不甚清明,眼前的景象混沌一片,模糊了边界,只余金色的光团在跳跃转动,光怪陆离。但凡存有一丝理智的人都该放下酒杯,找个安身地,静静等待明早的宿醉,但显然,酒精已经让他变成了只会往口中灌酒的小糊涂鬼。
莱姆斯卢平看到他时,手一抖几乎没拿住杯子,那一刻他脑中警铃大作,近乎本能的,他果断放下杯子向醉鬼奔去,满脑子都是“我就知道詹姆波特永远都不会长记性”“小天狼星怎么不在他身边”“该死的,他怎么还在往嘴里灌酒”。
不是他小题大做,詹姆的酒量差是掠夺者内公认的事实。三年级他们第一次偷喝火焰威士忌,他自己只抿了一口,毕竟总要有一个人是清醒的,小天狼星连喝几杯面不改色,连彼得一杯下去都只是眼神迷离了些。偏偏詹姆喝了一小杯之后,脸砰的一声砸在柜台上,缓了一会后直接化身树懒,见到谁就挂谁身上,手舞足蹈地演讲着他的下一个恶作剧大计,被缠上的人只得手忙脚乱地一边提防着他掉下去,一边从他手中抢夺酒杯——该死的,他总是越醉越爱喝。
折腾一通后,造成混乱的罪魁祸首呼呼睡去,三人满头大汗,近乎虚脱地瘫在柜台边,望着醉鬼那乱糟糟的发旋,齐齐地叹了口气,对视一眼,然后噗呲地笑出声,举杯,纷纷甘愿淹没自己最后的理智。
最后还是他来收拾烂摊子,把三个醉倒的人拎回去。第二天早上,詹姆收获了三人联合发布的禁酒令,没办法,酒精于詹姆而言实在是太危险的东西。但詹姆波特是谁,他热爱所有未被征服的事物,他从未对火焰威士忌死心,即使每次都会被他们制止。小天狼星偶尔会纵容他喝一杯,当然,他们三人必须陪在他身边。
而现在,显然,他独自一人喝了酒。看到他身旁的几个空酒杯,莱姆斯的心凉了半截,他快步跑到詹姆身边,一把夺下酒杯。果不其然,下一秒,醉鬼的手臂灵巧地缠上了他的脖颈,距离陡然拉近,温热的酒气尽数喷洒在脖颈处,乱糟糟的黑发扎得他发痒,他在心里暗骂一句,熟练地清理了凌乱的酒桌,然后束手就擒地等待耍酒疯环节。
等了一会没有动静,莱姆斯狐疑地低头,看看詹姆是否直接抱着他睡着了,却实实在在地与猛地抬头的詹姆撞在了一起,他的头猛地后退,痛呼一声,泪花几乎都撞了出来。
詹姆波特一睁眼看到的就是这幅场景,灰绿色的眼眸中盛满泪水,与周遭金黄的暖色相比,显得黯淡无光。
莱姆斯卢平有双灰绿色的眼睛,不同于黑夜中阴森危险的幽绿狼眼,它更黯淡,更灰暗,更温和,更哀伤,总是充斥着痛苦与自厌,将尖利的獠牙对准自己。他恐惧黑暗,而唯一能救赎他于黑夜的月光,却每每将他的自尊与骄傲践踏于尘土中,使向来理智冷静自持的他无法自控,变身危险与疯狂的象征。他的眼中充溢着恒久的黑暗,以至太阳的降临于他而言只是苟且的偷生。
这不对,他讨厌这种黑暗。詹姆波特皱了皱眉,许是酒精放大了所有的敏感情绪,迟钝了他的大脑,他脑中只剩解决问题的最简单方法——他想让这双眼睛充溢着流光溢彩的张扬和快活肆意的美好。
他松了手,用力地眨了眨眼睛,晃晃脑袋,努力让迷离的眼神聚焦,让自己显得清醒不少,然后像个学究一样拄着下巴,陷入了沉思。莱姆斯捂着被撞痛的下颌,望着眼前突然醒酒的人,心里一大片问号飘过:他是喝了什么假酒吗,这回怎么突然清醒了?他边想边不动声色地把抢下的酒杯往身后藏了藏。
梅林,他可不敢让他再喝了。
詹姆显然没有注意到他的小动作,他思考得太专注了,连讨论魁地奇战术时都未曾如此。突然,他像是恍然大悟般,迟钝地点了点头,眉毛上扬,笑意沿弯弯的眼角蔓延开来,金褐色的眼睛眨巴眨巴,藏不住的兴奋从中溢出,闪闪发亮,像只偷腥的猫。
哦!又来了…只需一眼,莱姆斯就知道詹姆又有新的主意了。他心里有些打鼓,这个醉鬼一定会将舞会闹得翻天覆地的。理智告诉他:阻止詹姆的恶作剧,不然他这晚上别想安宁了。但是…哦,梅林。他从来都不知道如何拒绝詹姆波特。
他拒绝不了詹姆波特的笑容:构思恶作剧时狡黠的坏笑,恶作剧成功时得意洋洋的笑容,闯大祸连累他时讨好的笑,魁地奇比赛挥手致意时炙热滚烫又肆意快活的笑。望着那神采飞扬的笑眼,他的所有理智、原则都将土崩瓦解,无数次的欲言又止,无数次的纵容掩护,他总是心甘情愿又踟蹰后悔地被卷入麻烦中,然后在无数次反思、担忧、提心吊胆后,依旧选择将理智抛之脑后,轰轰烈烈地和同伴们用恶作剧搅乱霍格沃茨。
但纵然一千次他都会对詹姆波特缴械投降,他还是会尝试第一千零一次劝阻他,“哦…詹姆,你又有什么新计划?别在舞会上做的太过。”对方却只是笑嘻嘻地凑过来,努力让真诚的笑容在他脸上绽开“莱米,我保证这次绝对不是恶作剧。哦对了,我突然想起我有点事,先走啦!”
詹姆像风一样转身跑走,身形有些摇晃,莱姆斯想抓住他,但只余那飞扬的衣角轻飘飘地滑过指尖。詹姆跑出几步远,回头,笑嘻嘻地给他敬了个调皮的海盗礼。
让一个清醒程度未知的醉鬼单独行动太危险了,他刚想追上去,清脆的玻璃碎裂声响划破长空,如同尖声哀嚎般粉碎了安宁的气氛,紧接着一声闷响传来,周围有人倒吸了口凉气,他回头,就看到一晚上不知所踪的小天狼星,正揪着一个斯莱特林男生的领子,把对方狠狠摁在墙上,眼神狠厉,像是要将对方置于死地。他心里暗叫不好,要出人命,根本无暇顾及詹姆的去向,急忙跑去拉架。
他用尽全力将小天狼星拉开,对方显然是气极了,胸脯急剧地起伏,冰冷又挟有杀气的眼神让人不寒而栗,莱姆斯低声在小天狼星耳边询问“发生什么了?”,小天狼星深吸一口气,用手用力地搓了搓脸,声音因强忍着怒意而有些变形,“这个混蛋侮辱了詹姆的父母。”
莱姆斯心下了然,再望向斯莱特林的男生时眼神中也带了些寒意,他生硬地开口“明天请你向詹姆道歉。”对方显然不服气,但迫于压力,只得从牙缝中硬挤出同意的话语。小天狼星一拧眉,又要作势上前教训他,莱姆斯拉住了他,朝他轻轻摇了摇头,用眼神暗示现在不是教训他的时机。
一声巨响轰然炸开,震得耳膜生疼。喧嚣热闹的舞会霎时间静了下来,所有人都仿佛被定住了,迟疑又惊恐地向发出巨响的方向望去,只余优美的音乐欢快地流淌着,颇有些诡异的滑稽。
莱姆斯在听到巨响的那刻,整个人都僵住了。巨响是从外面传来的,而詹姆刚刚出去了…他很难不把这两者联系在一起。他感到呼吸有些困难,心脏像被揪住般。此时他无比希望这只是詹姆的恶作剧,但什么恶作剧会发出这般如雷震耳的巨响呢,他不可避免地想到最坏的结果——万一他遭到袭击,这是战斗的声响呢?他还醉着,头脑和身体都不灵敏,遇到强大的对手一定会任人宰割。
未等众人反应过来,他拔腿向外跑去,无视小天狼星惊异的话语。他听到身后又是一片混乱,众人劝架的声音不绝于耳,估计是两人又扭打起来了,但管他呢。
跑动卷挟起的风吹起他的衣角,吹乱他的头发,心脏砰砰跳动,如同锤子般一下下凿在他心上,砸得生疼。上个月圆之夜还未过多久,他仍浑身酸痛,身体虚弱,但此刻,他却跑得比任何时候都要快。血腥味返上干疼的喉咙,每跑一步都是巨大的酷刑。
他的心慌得厉害,脑海中走马灯般浮现着詹姆波特的种种。狼人身份暴露的那天,他拖着像被碾过的残破身体,刚出屋就直直与他对视,对方像往常插科打诨般打趣“嘿!莱姆斯,没想到你这么酷!”“只是个毛茸茸的小问题啦”,然后手上就被强塞了一杯热巧克力,温热香甜的液体轻而易举地温暖了他的心房。恶作剧被抓到,他紧握他的手腕,带他奔跑着穿过走廊,急促地念了咒语,纵身跳入公共休息室,松了口气地相视一笑。魁地奇比赛上,自信张扬的笑容总是不经意地晃了他的眼……
詹姆总是走得很快,像一阵龙卷风般,风风火火地席卷而来,破坏力极强,所到之处一片混乱又充满生机,他能让一潭死水轰轰烈烈地肆意激荡,能让长久地禁锢于地面的野草,凌空而上,无限接近地触摸到天空。他总是随来随走,顺心而为,他无数次注视着他的背影,恐惧着他的离开,却又不敢尝试去叫住他,没有人能留住一缕随性的风,他深知这一点。刚刚,他再一次放走了那缕风,但这次,他不确定那缕风是否还会归来。
跑出了城堡,看到空中那熟悉的身影,他松了口气,腿软得几近坐倒。詹姆骑着扫帚,一轮明月高悬于他身后,月光使他整个人都柔和许多。
下一秒,他打了个响指,刹那间,满天烟火在他身后绽开,夺目的绚烂点亮了漆黑的夜空,为明月的清冷寡淡涂抹上鲜亮的色彩,遮挡住洒向他的无情冰冷的月光,让温暖的亮光笼罩着他,詹姆被绚丽的烟火围绕着,像一个熠熠生辉的太阳,照亮在黑夜中挣扎无助的迷失者。耳畔旁不再是呼啸渗人的风声,喧闹不由分说地闯入耳朵,像极了詹姆爽朗的笑声,一股热气在心中缓缓升腾。
詹姆向莱姆斯挥挥手,晕晕乎乎地眯着眼去望他的眼睛,离得太远看不清,于是他俯冲下去,直到他们的脸离得极近,呼吸间的热气喷洒在对方的脸上,烧红了两个人的脸颊,他望着那灰暗的眼睛被彩色填满,熠熠生辉,心满意足地灿烂一笑,“你知道吗莱米,这场烟火是为你放的。”
莱姆斯呼吸一滞,詹姆那金褐色的眼睛在黑夜中闪闪发亮,他笑弯了眼,热烈赤诚的光芒从眼中溢出,温暖了整个寒夜。他几乎无法将眼神从詹姆身上错开,他感到浑身发热,心脏咚咚作响,震耳欲聋,像是在心里也盛开了漫天烟火,炽热的焰火灼烧着,火苗噼里啪啦作响,尘封已久的心透进了绚烂的光,亮堂了整个心房。
他感觉喉咙像是被堵住般难受,鼻子酸涩得厉害,他拼命眨眼,想要阻止眼泪夺眶而出,用手捂住脸,声音有些颤抖,混杂着泣音与笑意,“你这个笨蛋,知不知道舞会上所有人都被你吓到了。”
詹姆疑惑地歪了歪头,半晌才迟钝地心虚一笑,“哦你说那声巨响啊,我真不是故意的,我第一次给人放烟火,不太熟练。”他颇有些俏皮地眨了眨眼,期待着他的下文,可莱姆斯哽咽到说不出话来,只得发出几声变形的气声。詹姆逐渐发觉不对,他从扫帚上跳下来,凑近了去看莱姆斯,小心翼翼地轻声询问“莱姆斯,你为什么在哭呢?”
莱姆斯却只是匆忙抹干了脸上的泪水,坚定地直视着詹姆的眼睛,眼中闪烁着从未有过的神采与光亮,“谢谢你,詹姆,我很开心。”
答非所问。但詹姆照单全收,欣喜地咧开嘴笑了笑,又抱着臂,装作冷酷的样子,声音低沉,“不用客气,给人们带来快乐是英雄的职责。”成功地再次逗笑对方。
莱姆斯望着仍在绚烂地燃烧着的烟火,五彩缤纷的火光染上了整片天空,他看着眼前像往日般耍帅装酷的詹姆,每个时刻的他在眼前浮现,又渐渐重叠在一起,从初见到如今,每一年的他都是这般鲜活多彩。
他突然发现那轮明月也不如往日般可怖了。
詹姆每次喝醉之后第二天都会断片。“也许我该任性一次,就一次。”莱姆斯趁着醉意上头这般想着。“反正明天他不会记得的。”
他踮起脚,轻柔地贴上了那片柔软的唇,世界安静了,只余耳边的烟花绽开的响声,和两个人逐渐同频共振的心跳声,漫天烟火在他心中绽开。
一切痛苦、自弃都在此刻土崩瓦解,黑夜终将过去,太阳总会如期而至,照亮整个世界。
日月轮转,他们看似在两个永不重叠的轨道上,但太阳的热烈横冲直撞地温暖着永守黑夜的月亮,而月亮的温柔润物无声地柔和着太阳的棱角。月亮吻了太阳,即将落幕的漫天星宿燃烧着,化作最绚烂的烟火,热烈又美好。
这是属于他一个人的独家烟火。
【HP】犬鹿 名字还没想好
1959年11月3日
格里莫广场12号
沃尔布加-布莱克,永远纯洁的布莱克家族的现任掌权人,和他的堂弟结婚后生下了第一个孩子,一个黑发深灰色眼眸的女孩。
沃尔布加看了一眼躺在克利切怀里的婴儿,“西里斯,西里斯-布莱克,这是一个好听的名字对吗?”
当然这不是在向克利切征求意见,也不是和他的丈夫兼堂弟讨论,而是在向家族的其他成员宣布,布莱克家族的下一位掌陀人的名字——西里斯-布莱克。
“西里斯——” 纳西莎在她的堂妹第三次把扎好的头发弄散的时候,忍无可忍的低吼道。
“我不喜欢这些。”
西里斯甩了甩自己已经长到肩膀的头发,要她来说,这太长了。
她不是没有尝试过让这些头发变成......
1959年11月3日
格里莫广场12号
沃尔布加-布莱克,永远纯洁的布莱克家族的现任掌权人,和他的堂弟结婚后生下了第一个孩子,一个黑发深灰色眼眸的女孩。
沃尔布加看了一眼躺在克利切怀里的婴儿,“西里斯,西里斯-布莱克,这是一个好听的名字对吗?”
当然这不是在向克利切征求意见,也不是和他的丈夫兼堂弟讨论,而是在向家族的其他成员宣布,布莱克家族的下一位掌陀人的名字——西里斯-布莱克。
“西里斯——” 纳西莎在她的堂妹第三次把扎好的头发弄散的时候,忍无可忍的低吼道。
“我不喜欢这些。”
西里斯甩了甩自己已经长到肩膀的头发,要她来说,这太长了。
她不是没有尝试过让这些头发变成她喜欢的长度,可惜都被她的母亲给恢复到了她口中“得体的长度”,毕竟一个小巫师挥动剪刀的速度比不过成年巫师挥动魔杖的速度。
西里斯懒散的靠在沙发上,在纳西莎不善的目光中,把腿架在了茶几上,裙子自然而然的滑落到大腿,露出了两条细长的小腿。
“得了,纳西莎,这些淑女做派还是你自己留给你的未婚夫白孔雀看吧?”
“西里斯——” 纳西莎从沙发上离开,打算离开这个讨人厌的堂妹,“要不是姑妈让我过来,我才不想理你。”
不过在纳西莎开门之前,门被另一个年轻女孩打开了,身后还有另一个容貌有着五分相似姑娘。
两人的五官有些相似,却给人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西里斯,在没有反抗能力之前最好乖乖听话,姑妈还没有教会你吗?”
贝拉克里特斯看着躺的不像样子的西里斯,开口道。
“下次进门前记得敲门,并且这也不是什么得体的事对吗?我亲爱的贝拉堂姐。”
备考期间乱七八糟灵感,要是大家感兴趣争取在七月写完,不会太长,一万字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