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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归孤山

关于鲨鱼,一点唠嗑

      提起鲨鱼,经常有人把他拎出来跟黑桃k比较。诚然作为一个反派,鲨鱼的逼格显然是比不上某扑克的——反正就我个人而言,想到黑桃k我可以想到小提琴、仲夏夜和一曲余音绕梁的“young and beautiful”,提到鲨鱼我想到的就是卡通脆脆鲨和剁椒鱼头。

      没办法,以鲨鱼为原型的卡通形象动漫动画片乃至于游乐园广告里都一抓一大把,谁看到鲨鱼想到的是凶残的海底捕食者?反正我想到的就是一条笑出一口大白牙的傻敷敷蓝色🦈(doge)。...


      提起鲨鱼,经常有人把他拎出来跟黑桃k比较。诚然作为一个反派,鲨鱼的逼格显然是比不上某扑克的——反正就我个人而言,想到黑桃k我可以想到小提琴、仲夏夜和一曲余音绕梁的“young and beautiful”,提到鲨鱼我想到的就是卡通脆脆鲨和剁椒鱼头。

      没办法,以鲨鱼为原型的卡通形象动漫动画片乃至于游乐园广告里都一抓一大把,谁看到鲨鱼想到的是凶残的海底捕食者?反正我想到的就是一条笑出一口大白牙的傻敷敷蓝色🦈(doge)。

      如此一来,鲨鱼在名字上气势就输了黑桃k一大截。

      再说死法。

      黑桃k和鲨鱼相同点都在于他们在可以干掉主角的情况下放虎归山,所以一个吃了枪子一个见了撒旦(不是上帝,虽然我不信上帝但放鲨鱼这种东西上天堂实在污了上帝他老人家的眼)。然而黑桃k是出于某种病态的“爱情”,就很疯批很戳一些人的XP,而鲨鱼……通俗概括一下,标准的“反派死于事儿多”。

      逼格再次断崖式下跌。

      但其实,排除这两点,鲨鱼的危险性同样是不可忽视的。鲨鱼直觉很准,对血腥味有着异乎寻常的嗅觉,这一点确实跟真正的鲨鱼一样。这让他无数次跟警方跟仇敌的交手中死里逃生的同时,也理所当然地,让他,膨胀了。

      然鹅,在晋江,如果是作为正派,他还有望成为一个可望不可及的传说;但是,作为一个反派,只要他独孤求败了,就一定会有一个身披金甲的主角响应他的愿望从天而降教他做人。

      于是他碰上了他一生中(单方面认定的)宿敌——画师。

      淮家反派Boss经常有客串病娇炮灰攻的职能,负责引发主角攻吃醋令感情曲线救国式升温、对主角受进行一系列骨灰盒式虐待增加虐点制造波澜同时在评论区里引发山崩海啸。经典的有破云里的黑桃k,提灯看刺刀里的韩越,以及提灯映桃花里的一票人。这很好理解,反派又苏又有魅力,可以吸引一帮粉丝,顺便给看似不可战胜的反派留一道死穴,方便主角团皆大欢喜。

      但在吞海里,个人认为这条规律并不适用。淮妞在创作吞海的时候是有意要打破这个套路的,显然再出一个黑桃k大家也审美疲劳,而且搞得好像警察工作关键时刻全靠毒贩发神经恋旧情一样。真正的缉毒工作肯定不会有黑桃k这种又苏又作死的毒枭,要对付穷凶极恶的毒贩靠的是无数英勇的生命去填。

      所以吞海里刻画的是一个更纯粹的卧底:单刀赴会,深渊屠龙,缅甸战神,人头收割者,随便怎么称呼,反正牛逼得不行。

      然而牛逼哄哄的光环下,是一个悬崖危步十二年、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的灵魂。

      十二年卧底生涯全靠侧面描写,然而光是从伤痕累累的皮囊下,就能看出缉毒的凶险惨烈。这一点上吞海是比破云成功的。破云江停反水卧底,但我们几乎不担心江停会不会被黑桃k怎么样,毕竟黑桃k就差把“江停虐我千百遍,我待江停如初恋”写脸上了。

      然而吞海拉垮就拉垮在鲨鱼这个反派上。吞海打破套路了,又没有完全打破。吴雩前十二年卧底的剧情可以一笔带过,但主线打反派总不能也这么处理。反派设定低了没意思,设定高了不好搞,像p家那种烧脑的,反派从来不局限于一派,残次品我看了两三遍,至今没弄清楚哪跟哪。这种文逼格高,门槛也高,读者费脑子,作者也不好处理,所以这里淮妞退而求其次,她依然给鲨鱼留了个针对主角的死穴——他是个喜欢追求刺激追求逼格的行为艺术家。

      鲨鱼肯定是对吴雩不是爱情,因为作者有意识要打破套路,费尽心思把画师和鲨鱼往宿敌上掰。于是,第一,作为一个地地道道的洋鬼子,他排斥同性恋;第二,他情妇一大堆(其中刚好就包括了同样对画师旧情难忘甚至单方面将其视为出轨前男友的玛银。顺便在这里cue一下,人家画师对这两位都没有当回事儿,尤其是玛银,要是听说吴雩说碰到过的女毒贩要么五十岁往上要么三百斤往上那不得一口凌霄血),要是还安排个旧情难忘显得很不上台面,然而这些都不是决定性的。最重要的第三点:虽然鲨鱼和黑桃k最终都决定想同归于尽,但在同归于尽这个选项之前,黑桃k的首选是让江停活着支离破碎地臣服,而鲨鱼的首选是让画师作为神坛上的对手堂堂正正地死在他手上。

      是的,我认为鲨鱼真正的想法始终是弄死画师,无论他对这位宿敌表现得如何念念不忘惺惺相惜甚至不惜一切要挖墙脚,这个问题我们带会讨论。

      鲨鱼对画师的评价很高,非常高,到了近乎神话的地步了。如果我们过度关注画师那神乎其技的一跳十六楼,就会怀疑这鲨鱼是不是抖m,被人家怼一刀就成了画师的真·骨灰级·事业粉,吹的彩虹屁从吞海开头贯穿吞海结尾。

      但其实画师跟鲨鱼明争暗斗的battle出现得比奇迹般的那一刀要早,早在第一次正面交锋之前很多年,画师就已经盯上这条阴沟里的鲨鱼了,鲨鱼本人是这么说的:

【……十年前,我最得力的安全主管亚瑟在东南亚落网,而我用尽办法都查不出幕后那只手是谁,最后便以为警方只是多了点运气。直到一年前他终于亲身出现在我面前,如同地狱中前来索命的厉鬼,我才意识到原来这么多年过去,我在北美出售芬太尼,在墨西哥建立冰/毒工厂,在荷兰架设深网服务器,让连发三道红色通缉令的国际刑警都束手无策,却始终没走出过他的狙击范围。】

      令鲨鱼最念念不忘的当然是那十六楼一跃而下当头一刀,但是让鲨鱼萌生这种冥冥中的宿命感的,绝对是画师对马里亚纳海沟数年如一日的追查。

      画师游走刀锋这么多年,鲨鱼是唯一一个能当面戳穿他这身画皮的人。然而在吞海开头,那栋本应是无天无地之所的封锁大楼里,画师和鲨鱼同时犯了一个相似的错误——他们都低估了对方。

      画师留下破绽,本应是他金蝉脱壳的出路,却险些成为死路。他当然是因为渴望自由,但如果不是自信准备周全,他不可能给自己留下死穴。

      鲨鱼同样低估了对方。他一时兴起的中二式行为艺术,给了画师片刻喘息,然后画师从不可能的绝地凭空撕出一条出路,神兵天降一般出现在他面前,差点要了他的狗命。

      这种一来一回的交锋,很难说谁占了便宜。别看鲨鱼对画师比吴雩对鲨鱼上心得多,其实画师就算最后关头扭转了局面,也没有占到太大上风。鲨鱼对画师的高评价,是因为在他眼里画师是唯一一个能跟他打平手的人。那么问题来了,他真的是把画师当神灵崇拜吗?正常人逻辑对神灵当然是敬畏崇拜了,加上原著对画师武力值一系列高光刻化,以及鲨鱼一系列拉拢行为,我们很容易想当然地认为,鲨鱼跟我们一样,拜倒在画师的飒爽英姿下了。

      但其实不是。非要说的话,鲨鱼应该是把自己摆在了一个更中二的位置:弑神者。

      ——哇哦,我出来道上混这么多年,就碰上一个画师差点要了我的命。那一刀简直炫酷到炸裂,他怎么可以这么牛逼简直就跟战神一样!

      看见没?他吹画师的本质在于,他自恋。换而言之,遇见画师之前,全世界都是弟弟;遇见画师之后,全世界除了他和画师都是弟弟。

      所以他对步重华真正不满的原因在于,他一个普通人,把画师从神坛(依然是鲨鱼单方面认定,不具有普适性)上拉了下来,变得灰头土脸、黯然神伤,像个为情所困的凡人。

      他潜意识里是鄙夷爱情这种让人不理智的感情的,他觉得爱情掉价,并且对画师跟步重华谈恋爱出离愤怒。动情是不理智的,而神绝对理智。鲨鱼把画师视为毕生宿敌,跟战神当毕生宿敌当然有格调,跟个普通人当毕生宿敌,他鲨鱼的脸往哪里搁?

      所以他一边想搞死步重华,一边又憋屈地要用步重华把画师钓出来。因为画师一点都不想当他眼里的战神画师,只想作为普通人吴雩在市局谈恋爱养老,对他这个宿敌半点不care。

      那么满脑子跟画师巅峰对决的鲨鱼怎么办呢?当然是搞事情把画师逼出来,不得不站到他面前。

      然而令人疑惑的是,尽管他在画师的底线(步重华)上反复横跳才好不容易得到了画师一个“敢”字,他又表现得态度非常暧昧,仿佛真的想撬警方的墙角。

      鲨鱼很多时候都是表现得不想画师就这么死了的。否则他明明有机会干掉吴雩他为什么不动手?真要不惜一切代价,竞标池杀手一个接一个接单,未必没有得手的时候,再不济画师卧底落到他手里,他也有的是机会弄死他。

      但其实理解了鲨鱼的内在逻辑就可以知道:鲨鱼不是不想要画师死,他是不想画师这么草率这么轻易去死。请注意,他要杀的是画师,不是吴雩。“杀”的主体也只能是鲨鱼自己,而不是随随便便哪个小喽啰。换而言之,吴雩只能作为鲨鱼心目中的战神“画师”,死在鲨鱼精心的算计里,这样鲨鱼才算是赢了。送小岛什么的,耍手段而已,听听就算了。吴雩想过的是普通人,鲨鱼许诺给他的生活也是普通人的人生,但要鲨鱼眼睁睁看着画师在他眼皮子底下变成一个普通人,还不如拉出去毙了,太碍眼。他又不是开养老院的,他要一个既当不了对手又当不了属下的画师有什么用?留着过年吗?

      这脑抽的行为艺术家是想为画师的结局设定一个精彩的落幕,让画师按照他设定好的圈套走入死地。

      这一意图表现得最明显的时候,是他绕了一大圈把画师一步步引到埋伏好的假制毒工厂的时候。吴雩知道自己卧底的身份已经暴露得差不多了,但鲨鱼依然没事人似的跟他谈诗:

【“……你听说过苏联的那句诗吗?'人不是活一辈子,不是活几年、几个月、几天,而是活那么几个瞬间'?”

吴雩自嘲道:“我哪有那时间读诗?”

鲨鱼却很坚持:“你总有那些瞬间吧?”

……

“我曾经有很多。”鲨鱼说,“马里亚纳海沟网站正式上线的那天,在墨西哥被几个黑帮联手围剿的那天,在圣地亚哥撞死了几个缉毒警被通缉,还有一次被对手烧掉整整七千五百万美金现钞……”】

      很难让人不怀疑这货有抖m属性,被虐得这么开心……他甚至很认真地表达了自己差点被剁椒鱼头的开心:

【“每当想起那个画面,我整个大脑都会因为恐惧和激动而开始发抖。从来没有人让我那么逼近死亡,同时让我那么强烈地感觉到自己活着,像这尘世上每一个蝼蚁般平庸的凡人。”】

      场外插一句分析:目前的局势是,鲨鱼假处理完秦川,把画师引到埋伏好炸弹的假制毒工厂,同时即将借口手下毒瘾发作撤退,把警方的人和画师一起炸死在里面。

      他跟画师谈诗谈人性,手把手剖析自己的心理给画师看,一手是放烟雾弹,把画师稳在这里,顺利完成计划;另一方面,他是非常认真地在为画师设定结局:有打信息差,有玩心理战,死前还非常宿敌知己式地交了心,还拉上一干特警,在爆炸式的绚丽火光里完美落幕。

      画师会识破吗?当然会。

      但是识破的时候他也要死了。

      这可能对鲨鱼真的是最完美的结局了。画师没有稀里糊涂的死,他还让画师知道他输在了谁的手里,让这位神坛上的对手清醒地带着懊恼和悔恨去死。尽管这个局的促成也有运气成分,但赢了就是赢了。

      然而画师没死成,特警也没有如他所愿地陷在火海里。森林消防来得很及时,警方还有余力追捕他。再一次地,他跟画师打了平手。

      鲨鱼对画师杀心表现得最明显的一次,是在他真正无路可逃的时候,他决定跟画师同归于尽:

【我一直以为恩怨的结局不是你死就是我死,但却从没想到过有一天会是我们死在一起……这大概真是命运的安排吧。】

      然后他引爆了矿井,人为造成了井下透水。死到临头还在强调宿命论,可见鲨鱼中学二年级的老师是被眼屎糊了才放这厮升的学。

      这时候鲨鱼自知必死无疑了,这应该是他的话可信度最高的一次。他原计划确实是干掉画师,也知道有被画师干掉的可能,然而临死一刻他找到了一个退而求其次的选项——同归于尽。他赢不了,画师也别想赢。

【“来吧,画师,让我们一起死在这里,这结局也算不错了,是不是?”】

      对此画师表示:放你娘的狗屁。

【“……不,我不会死,你也不会。】

【我会带着解行的遗愿从地底回到阳光下,而你会活着走上审判席,眼睁睁看着你的马里亚纳海沟、你的暗网电商帝国……”

铿锵!

金属重重相撞,刀弧映出他们两人彼此逼视的眼睛,吴雩一字一顿道:“还有你所谓的自由理念……”

角力中刀刃剧烈擦刮,发出令人耳膜颤栗的锐响,吴雩猛一使力逼鲨鱼踉跄半步,劈手一刀剁下!

“——都他妈吃枪子去吧!”】




抚冥姓司空

铁血《破云》:缅甸战神到底有多能打?

我认为用文字来表现打戏是很困难的一件事,但淮上老师不愧是大神级的写手,她写打戏向来都是行云流水、生动形象,具有电影一样的张力:飒利的拳风、艳丽的鲜血、灼热的爆炸……这些伴随着狂飙的肾上腺素一起,构成了铁与血的美感。

而这种暴力美学在吴雩的身上则体现得尤为明显。

作为王牌卧底、拥有“画师”这个传奇代号的吴雩同志简直是破云系列中的战力天花板,似乎只要他在,就没有干不掉的敌人、揍不翻的毒贩。关于他身手的梗似乎多得数不完:“金杰见了都得叫哥”、“自走人形跳楼机”、“津海玉面小阎罗”、“缅甸战神”、“八楼起步十六封顶”、“从十六楼跳下来差点把鲨鱼剁成剁椒鱼头”……

但很多时候我们对于吴雩的“强”都...

我认为用文字来表现打戏是很困难的一件事,但淮上老师不愧是大神级的写手,她写打戏向来都是行云流水、生动形象,具有电影一样的张力:飒利的拳风、艳丽的鲜血、灼热的爆炸……这些伴随着狂飙的肾上腺素一起,构成了铁与血的美感。

而这种暴力美学在吴雩的身上则体现得尤为明显。

作为王牌卧底、拥有“画师”这个传奇代号的吴雩同志简直是破云系列中的战力天花板,似乎只要他在,就没有干不掉的敌人、揍不翻的毒贩。关于他身手的梗似乎多得数不完:“金杰见了都得叫哥”、“自走人形跳楼机”、“津海玉面小阎罗”、“缅甸战神”、“八楼起步十六封顶”、“从十六楼跳下来差点把鲨鱼剁成剁椒鱼头”……

但很多时候我们对于吴雩的“强”都是浅尝辄止的印象,我们很少考虑到吴雩的战斗模式是什么,他为什么那么强。似乎大家也不是太关心这些,因为他毕竟只是一个小说人物,看过后一笑了之就可以了。

但淮上老师在处理打斗方面的精细程度是远超我的想象的。

我作为一个伪军迷和伪MMA(综合格斗)爱好者,在四刷《破云》和《吞海》以后,决定好好地做一个有关吴雩的武力值的科普分析。

在这篇文章中,我将采用对比分析的方式,将吴雩和其他角色的身体条件、个人经历、格斗方式进行对比,让大家对吴雩的身手有一个更加全面的认识。

注:

1.偶尔会参照隔壁《不死者》的数据,但不影响分析逻辑和阅读。

2.由于我真的挺菜的而且逻辑性不是太强,所以可能会有比较多的BUG,欢迎纠错和讨论。

3.全文5000+,请耐心阅读


一、客观身体素质

曾经有姐妹调侃说,淮家攻普遍190,受普遍180。是的,淮上似乎很喜欢这种略带体型差的压制感,这种略微带着强制的亲昵似乎总是让人心驰神往(雾),至少我在看文的时候眼泪也经常从嘴角流出来(???)。

但这也带来了一个问题:体型对于战斗力的影响。

要知道在格斗场上,在选手们的格斗技巧等影响因素相差无几的情况下,对战斗结果起到决定性作用的因素是体重。这就是为什么所有格斗类比赛都需要用体重来划分公斤级。因为在体脂率相似的情况下,决定体重的就是身高和肌肉层的厚度。这两项数据在现实的格斗中对于战斗结果是具有重大影响的。

时至今日我们都还有一个名为“重量级”的词来形容至关重要,可见体重在格斗术中的地位。

这是很简单的一个道理:高壮的人的力量总是比矮瘦的人力气要大。


按照这个逻辑我们来分析一下《破云》里面比较典型的体型。


首先是攻组。

在这里我借用了《不死者》里面周戎的数据作为参考:戎哥身高1.89米,体重83公斤,体脂率9%。

光看数据的话似乎很多人会觉得戎哥真胖,但姐妹们看看这个变态的体脂率啊!!!

正常男性的体脂率一般是15%-18%,9%的体脂率只有一些从事特殊行业(比如运动员)的男性才能拥有。因为肌肉的密度是脂肪的三倍,何况这种顶尖高手的肌肉强度本身就很大。所以就出现了这种体脂率极低而体重数值很大的情况。

(顺便说一句正常女性的体脂率在20%~25%)

这也就是为什么司小南公主抱戎哥只能撑二十米,吴雩公主抱他家领导险些酿成悲剧。这倒不是因为这两位暴力甜心很弱,只是单纯地因为他们老攻太重了……

淮上攻的身材大同小异(严峫187,步重华190……等等阿花你居然比山牙子高?!),如果考虑到刑警和特种兵的职业特点,那么严峫、步重华可能比周戎的武力值还要低一点,毕竟军警的训练方式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体系。但总体上,淮上攻基本上属于那种肌肉层较厚、骨架大的“精悍型肌肉猛男”。他们可能不一定和健美运动员一样肌肉虬结,但绝对是健壮的、带有雄性压迫力的那种身材。

这种低体脂率、肌肉层厚重、身高体重数值较大的身材在格斗中是具有极大优势的:他们耐力更好、在身高上的压制更大、攻击时的公斤级也更强,取得胜利的概率也更大。


现在让我们来看看以吴雩同志为代表的第二种体型。

在前面我们说过淮上的受身高平均180,而我在查了一些资料以后发现吴雩可能还不到180,他的身高区间大约在178到180之间。体重数据我查不到太多,但我们可以从一些侧面描写中看出一些端倪。

当你想起吴雩的时候,第一反应绝对不是一个虎背熊腰的彪形大汉,而是一个俊秀单薄的劲瘦青年。相对于攻组,他的身材特点是:骨架纤细、肌肉层较薄,这两个数据带来的结果必定是他的体重绝对比前者要低,而且很有可能低很多。

用拳击里的专业术语来说,他是一个轻量级的选手。

在这种客观的身体条件下,吴雩是很不占便宜的。如果这是比赛的话,没有任何一个裁判会把吴雩和淮上攻们放在一起。

因为这本身就不公平。

出乎大家的意料,“缅甸战神”的先天条件其实并不好。

估计很多姐妹们都觉得很不可思议,因为与我们所知道的事实并不符合。

——因为众所周知,步重华等人是打不过吴雩的。


二、吴雩格斗方式简析

尽管刚刚我说体重和体型对格斗的结果至关重要,但在现实生活中对手是不会因为体重和身高不在一个等级上就不打你。

我相信在吴雩在金三角走钢丝一样的十二年里什么形形色色的对手都见识过。且不说输赢,他能活着这件事本身就是很了不起的。

但问题是,吴雩似乎很擅长跨量级揍人。

那么,他揍人的自信(误)来自于哪里呢?

接下来我将根据原文一些片段节选,来告诉大家“缅甸战神”决胜的奥秘。

【吴雩向后微仰,凌厉拳风贴面刮过。越南人没想到他竟然能避开,咦了声顺势反身,啪地抓住吴雩手肘,将他整个人当空抡起!

……

越南人一个狠厉至极的过肩摔,将吴雩狠砸而下,背部落地,发出沉闷的撞响!

   “……!”

霎时吴雩只觉五脏六腑全错了位,仿佛二十来根肋骨同时粉碎,一股血腥直冲喉头,同时身体在巨大的惯性作用下往上弹,正正对上了越南人自头顶而下的铁拳!

……

千钧一发之际,越南人拳风戛然一止,仿佛撞进了棉花墙,再无法前进分毫——只见吴雩就着仰卧的姿势,以一个极其诡异刁钻的手势左右绞住了越南人的胳膊,紧接着发力咔擦!

越南人满脑子一炸。

他那条胳膊反方向弯折到极限,肘骨生生脱臼了!

那简直太快了,别说是肉眼凡胎,即便拿两倍速倒带都未必能看清吴雩的动作。他贴地一滚起身,越南人还没来得及抬头就被锁了颈,只听颈骨“嘣!”地一声;台下最近的观众只觉眼前发花,吴雩不知怎么的一扭膝,就干净利落将对手咣当绊倒在地,胳膊从后一勾越南人咽喉,眨眼间绞死!】

(以上出自吞海chapter 3)

这是吴雩在吞海里的首战,也是我们第一次知道这个其貌不扬(误)的空降警员其实是很能打的。

这电光石火间的战斗就可以给我们透露出很多的信息。

我们来回溯一下战斗:

越南人正面攻击——吴雩闪躲——越南人过肩摔——吴雩挡对方直拳,绞杀越南人肘关节,起身绊倒对方绞杀喉咙——KO。

这是一个很典型、教科书一般的地面技反杀,不仅干净利落而且大快人心。

经过刚刚的分析,我们知道吴雩的身体客观条件限制了他的力量,而根据前文我们又知道该炮灰越南佬是个彪形大汉,那么其实理论上吴雩倒地以后应该接不住那记直拳的。

但是他就是做到了,而且使对方感到“砸进了棉花里”。

除此以外,我们还会发现吴雩使用了两次绞技,一次是攻击肘关节,最后一次也是必杀技,攻击对象是喉咙。

如果在一场格斗中,出现了“地面技”、“绞技”、“小力搏大力”……你会想到什么?

答案是:巴西柔术


那么巴西柔术到底是什么呢?

巴西柔术是一种专攻降伏,以擒技见长,综合格斗竞技与系统自卫于一身的武术。它以摔、拿为基础技能,循环、渐进式降伏为基本战术,“以柔克刚”、“以弱胜强”为指导性战略方针。柔术练习者擅长将对手拖向地面,然后在地面上获得控制的姿势。一旦形成控制姿势,柔术练习者可以使用关节技、绞技或击打技术等多种攻击手段,将对手制服。巴西柔术的技术强调有效利用杠杆的原理,使用者可以用很小的力气,将沉重的对手撬起,并产生巨大的力量。杠杆的运用,可以让小个子、体重轻、柔弱的选手,保护自己不受个子大、体重大,身强力壮者的侵害。

我们现在再回头看一眼吴雩的打斗,最后那绊倒—锁喉的制服方式正是巴西柔术的基本套路!

绞关节那那一招我实在是找不到具体的名称,因为我本身其实是个体渣,对于格斗都是纸上谈兵。但根据推测,我认为吴雩最后一招有很大可能是巴西柔术绞技里排名第一的高频招数——裸绞。

裸绞是巴西柔术中常用的、从对手背后实施绞杀的招数,实用性相当高,不少人以此招克敌制胜。

(大致使用起来是下面这个亚子的)

吴雩的身体本身就很适合练习巴西柔术,就像是著名计量单位方片J说过的:“他天生骨骼就和一般人长得不太一样,很多别人做不出来的动作他都可以做出来。”

巴西柔术中的“柔”其实取自日本柔术,原意为“灵活性”。在现实的格斗中,柔术家会使用技术而非蛮力让对手屈服或耗尽体力。吴雩的身材属于纤细修长的精瘦型,轻量级的体重反而给予了他极大的灵活性。俗话说“天下武功唯快不破”,他在敏捷度上绝对是完全凌驾于重量级的对手的。加上他先天骨骼清奇,柔韧性极好,身体条件极度优越。所以在与巴西柔术结合以后,他的实力就远远不是表兄弟组可以比拟的了。


但很多情况下,面对小碎催的时候,吴雩往往是一击结束战斗。只有在面对实力颇为强劲的对手时,吴雩才会发挥出巴西柔术最精华、最强悍的一面。

我再举一个比较经典的例子:

【下一秒,吴雩发力勾脚,膝弯绕颈,凌空飞身十字固;玛银只觉眼前划过闪电,咚一声被他狠摁在地,手腕、手肘、肩膀关节咔!咔!咔!!三声亮响,反关节扭到极限,登时发出惨烈的尖叫!】

这一段吴雩孤身正面硬杠玛银真的是燃到极点,我个人认为这是吞海里面渲染得最好的一个打斗场景。

那个从红山刑房的红莲业火中逃离的青年一瞬间又回来了。尽管他此刻不再是孑然一身形影相吊,尽管他的身后已经有了一个念着他、牵挂着他的人,他渐渐地忘却了刀口舔血的日子,只想贪念着岁月静好,企图苟延残喘地了却一生。但在马里亚纳海沟露出狰狞的面目的时候,那个被无数苦难雕琢出的“画师”又一次醒了,就像是很多次面对山穷水尽时那样,再一次地“虽千万人吾往矣”。

那一刻我有些理解鲨鱼为什么心心念念了“画师”那么久,以至于把自己活生生地耗成了毒唯。我也理解了为什么玛银大小姐那么喜欢她的贴身保镖阿归,喜欢到心口留疤、十多年以后都念念不忘。

——因为吴雩拥有一个太过炽热而明艳的灵魂,他燃烧起来的时候,足以惊艳任何一双麻木的眼睛。

这一段里面的“飞身十字固”也是巴西柔术里面很经典的一种绞技。

十字固的基本体式大致为:主动方与被动方身体成十字形交叉,主动方的两条腿分别在被动方的颈部与胸部,使被动方的一只手臂穿过主动方的裆部,主动方用双手将被动方的手臂压在胸前,并用力挺跨,使被动方屈服。

这是一个针对肘关节的极强绞技,一旦成型几乎是无解的。

(我知道大家可能看不太懂所以放了一张飞身十字固的动图,请自动带入吴雩的英勇身姿)

帅气十字固看这里~ 

(不过这个飞身十字固的成型方式略微有一点苛刻,原文中其实是有一些bug的,但我们不要在意这些细节)


三、家暴的可能性

我们分析了“缅甸战神”能打的关键点:巴西柔术。

所以现在可以得出结论:吴雩属于精瘦型身材,骨骼较纤细,肌肉层薄。持续发力上略微有所欠缺,但爆发力强,柔韧度和敏捷性都是破云中的顶尖水平。在具体实战中,较为擅长使用巴西柔术中的杠杆原理以小博大弥补力量缺陷。而多年卧底生涯使他在格斗本能上反应极快,能在最短的时间内花费最少的体力制服对手。

以上可以得出,吴雩果然是一个优秀的格斗者。

“缅甸战神”之名,名不虚传。

姐妹们把“画师就是坠叼的”打在公屏上!

那么A爆金三角的吴雩同志为什么在面对自家领导步阿花同志和表嫂江教授的时候就显得那么软萌可爱呢?

因为这是分析身手的所以咱先不讨论妯娌情深。

如果要是真的家暴,步阿花是打不过吴小雩的。

在战斗经验上,步支队显然没有吴雩那么游刃有余。高大的体型使他的敏捷度无法和吴雩媲美;虽然在力量上占据优势,但吴雩对巴西柔术神级掌握完全可以用奇怪(雾)的绊数把他怼到地上然后用锁技和绞技教他重新做人。

但问题是,吴雩没有这样做。

“画师”就像一只强健而优美的美洲豹,危险、霸气又冷漠,可是这只美洲豹在自家领导面前显得格外温顺,不仅不会攻击人而且还会把爪子收起来还黏黏糊糊地为了一块辣条撒泼打滚十八般武艺齐上阵(?)。

他当然不会家暴。

因为他爱步重华。

就这样简单。


因为爱,所以那些让人难受窒息的招数,我从来不会用在你身上。

因为爱,所以我那一身快要懈怠的武术只会拿来保护你。

因为爱,所以即使在不用柔术的时候会被镇压,也心甘情愿。


吴雩见过了太多的腥风血雨,所以格外贪恋那一方小小的安稳。

如同江停眼中的严峫总是带上十八层的家属滤镜,吴雩心中的步重华也是最好的领导。

武力值爆表又怎么样?

他不舍得。


胡马依北风,越鸟巢南枝。

横越千山,远行客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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肝了一天终于搞出来了……

真的查资料查到哭,最后脑子都不够用了所以结尾很仓促……

我真的太爱鱼鱼了呜呜呜他真的好好啊!!!我真的很想告诉大家他到底是怎么打架的因为他真的太帅太A了呜呜呜!

现在相信大家对吴雩的身手有一定的了解了。

查资料写科普不易,请喜欢的姐妹点个小红心小蓝手吧~(鞠躬)

最后,谢谢大家的阅读和支持!

比心❤️

苏瑜娴

【长明山纪事】早知如此

#长明山日常


#主七爷 温周客串


老温:悄咪咪记下来,等阿絮醒了我也要虐你们!


#  前篇 


#我真的太喜欢七爷这篇了!人美腰细景北渊我好爱!联动文太快乐了!其实温周的内容不多,原因是本人八百年前读的《天涯客》人物比较深层的设定和相处模式记得不多,怕写多了你们会觉得ooc,等到我二刷完了会给温周加戏哒~
 


        上回...

        

#长明山日常


#主七爷 温周客串


老温:悄咪咪记下来,等阿絮醒了我也要虐你们!


#  前篇 


#我真的太喜欢七爷这篇了!人美腰细景北渊我好爱!联动文太快乐了!其实温周的内容不多,原因是本人八百年前读的《天涯客》人物比较深层的设定和相处模式记得不多,怕写多了你们会觉得ooc,等到我二刷完了会给温周加戏哒~
 

 

        上回说道张成岭和路塔两个小孩一见如故,对于自己不靠谱的家长有一肚子埋怨。


  当年温周二人刚归隐长明山时七爷和大巫也在,张成岭可谓是忙前忙后的伺候这四位爷。


  准确的说不是四位……


  大巫和七爷自知来者是客,十分听从主人家的安排,再加上当时周子舒刚刚被治好,还处于昏迷状态需要修养,乌溪一方面要盯着周子舒的恢复情况,一方面也是挂念南疆那边路塔能不能料理过来。景七就不一样了,他每天除了象征性的给乌溪打打下手,再去周子舒房里溜一圈看看他醒没醒,就没什么别的事儿了,当然某个温大醋坛是不想见到七爷来的,他不明说,景七也能看出来,于是决定还是不去碍人家的眼,关于周子舒的情况就每天询问乌溪。


  然后景七就有大把的时间用来研究各种风雅之物,体会各种风土人情。集市上的小物什一买就是一大堆,乌溪不让他喝酒他就研究煮茶,每天过的逍遥快活。偶尔还把张成岭抓来给他讲讲各种奇闻异事,也有可能讲着讲着就扯到大道理上了,不过景七的满腹学识让张成岭好不佩服。


  纵观张成岭身边一个油嘴滑舌满嘴跑火车的温客行,一个没那么爱说话的周子舒,他虽幼时习得的经文不少,但是身边二位都是好武之人,没事也不会给他讲什么四书五经,经过景七的熏陶张成岭倒是对这方面起了兴趣,闲来无事就抱着几本书啃。


  周子舒没醒的那段日子过得也算逍遥快活。


  不过也有些不便。


  大巫和七爷两个人住在一间客房里,一开始乌溪觉得毕竟是在别人的地盘,需得收敛一些,于是定力十足的乌溪忍了一个月。


  一天早晨,乌溪悄悄移开景七搭在他身上的手,翻身下床,却不知何时,景七已经睁开了眼,在背后叫住他:“小毒物,这么早,要去干嘛?”


  乌溪一愣,听出景七话里调笑的意味,窘迫的定在原地。身后那人立即贴了上来,一双不安分的手抚上了乌溪的领口,一遍肆意揩油一边笑道:“为什么不跟我说?还偷偷摸摸的?”


  乌溪斟酌了一下才开口,“这里毕竟不是南疆,要是不小心被听到,这位……温兄怕不是会介意?而且成岭年纪尚小,要是……”


  明白了,嫌人多不方便呗。


  面对乌溪的顾虑,景七在心里暗暗发笑,人家周子舒还昏着,原来他家小毒物是在考虑温客行的感受,可真是可爱。


  乌溪一把抓住景七不安分的双手打断了他的思绪,景七却顺势把他摁在了床上,“既然你不想,那就让我一次?”


  ……


  温客行早晨路过客房门前便听到了异响,原以为是糟了贼,真想去查看,转念一想哪个傻子来长明山脚下偷东西,后来又忽然想到了什么,便离开了。心里还颇为怨念,在心里记了一笔账,想着周子舒醒了之后算。


  如果真的能醒。


  不过当时大巫已经和温客行说明周子舒情况不错,有几率在三个月内醒来。温客行离开之后便煮了碗粥,喂给昏睡的周子舒,然后继续守在他旁边,三个月来日日如此,所以周子舒迷迷糊糊之间总觉得有双手紧紧的握着他的右手。这都是后话。


  温客行作为“过来人”自然不会不解风情的打扰人家,但是单纯如成岭,他见快正午了七爷和大巫迟迟没有来,想着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就带着午餐敲响了七爷的房门。


  说明来意之后张成岭听到七爷的声音在房里响起:“子舒的小徒弟倒是想的周到,小毒物,你饿不饿?”


  乌溪没理他,过了一会儿张成岭见乌溪把房门打开,景七还坐在床边,头发未束好,脖子下隐约可见几块淤青,张成岭大骇,难不成这两位一言不合在屋里打起来了?但是看两人又不像发生过口角的样子,张成岭低着头也不敢问。


  七爷慢悠悠的从床上起来,扶着腰往前走了两步,差点站不稳。乌溪怕他摔了,就赶紧过去扶,结果七爷不动声色的打掉他的手:“都是因为谁?”


  乌溪像一只小动物一样耷拉着尾巴跟在七爷旁边,然后张成岭好像隐约听到七爷感叹了句:“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后来他还是忐忑不安的去问了问温客行,只是……温客行一脸意味深长的微笑就让张成岭觉得不算什么好事。

苏瑜娴

【南疆纪事】严师慈父

#全文2k+

#用路塔视角来讲述大巫和七爷的日常

#错别字、ooc、细节与原著不符等情节欢迎提出


 “喜欢一个人,就觉得他是珍宝,恨不得天天捧在手里,想给他摘星星摘月亮,又觉得世间所有星月都不及他万分之一的光芒。”


南疆巫童路塔的生命中有两个男人对他产生了不可磨灭的影响——他的老师南疆大巫和他的爹爹景北渊。

  

  1.路塔刚来到大巫身边时,觉得老师是一个不苟言笑的人,似乎让人觉得有些可怕,每次在乌溪身边学习心里都很紧张。

  而他不知道,他的老师可能和他一样紧张,因为乌溪心里觉得他教导路塔和他的老师,也就是大贤者教导他是一样的,都是一项神圣光荣的任务。为此乌溪还制...

#全文2k+

#用路塔视角来讲述大巫和七爷的日常

#错别字、ooc、细节与原著不符等情节欢迎提出


 “喜欢一个人,就觉得他是珍宝,恨不得天天捧在手里,想给他摘星星摘月亮,又觉得世间所有星月都不及他万分之一的光芒。”



南疆巫童路塔的生命中有两个男人对他产生了不可磨灭的影响——他的老师南疆大巫和他的爹爹景北渊。

  

  1.路塔刚来到大巫身边时,觉得老师是一个不苟言笑的人,似乎让人觉得有些可怕,每次在乌溪身边学习心里都很紧张。

  而他不知道,他的老师可能和他一样紧张,因为乌溪心里觉得他教导路塔和他的老师,也就是大贤者教导他是一样的,都是一项神圣光荣的任务。为此乌溪还制订了许多计划,但最后不是嫌任务太重路塔接受不了,就是觉得太没意义让路塔去做也是白费工夫。

  于是路塔来的第一天夜里,景七就趴在床边看乌溪写了又撕,撕了又写。最后他实在闲的无聊便去撩拨乌溪——新任巫童的教育计划也让景七毁了。

  等到后半夜,屋外的蝉还在树间叫个不停,乌溪轻轻的吻了一下枕边人的额头,看着景七熟睡的样子心都快化了,还有什么心情想新任巫童?最后他心里想着还是顺其自然比较好。

  

  2.景七很喜欢小孩子,路塔刚来的时候他就喜欢的不得了,看着路塔圆溜溜的眼睛左顾右盼时就觉得这个孩子可爱的过分,抱起来就不撒手,路塔本就四岁了,长得倒是结实,乌溪怕景七如水边芦苇般的身子抱不了他,唯恐出了什么事儿,伸手要把路塔带走,跟他说:“别累着了。”没想到景七却一转身避开了乌溪的双手,回了一句:“除了你也没人能让我累着了。”

  乌溪忽然觉得这句话似乎有些歧义……微微皱眉。而景七发现自己的一时嘴贱,竟然让事情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赶紧抱着路塔溜了。

  后来景七抱着抱着却是想起了故人往事,叹了口气。他凝视着路塔清澈见底的眸子,里面装满了孩童的天真和稚气,不过又像是在透过他看别人。

  乌溪在旁边觉着了气氛不对,刚想把路塔带走,景七就忽然开口:“路塔,你给我当干儿子吧?”

  风吹千树,悠悠载舟。

  世界上所有人都在刻骨爱恨中深陷、迷失、挣扎。只是有的人上岸了,有的人深陷其中。

  后来路塔也顺理成章的做了景七的干儿子,不知道是否算了了景七当年的一桩遗憾呢……大概不算罢。

  如果能被修补,那还叫什么遗憾呢?

  

  3.路塔刚来的时候非常拘谨,面对陌生的环境、不苟言笑的老师,他在心里生出一种畏惧。阿伈莱也曾隐晦的向乌溪提过:对待小孩子不可太严厉。但乌溪这个人好像天生不知道“温柔”两个字怎么写——除了对景七外。

  但是过了一阵子,路塔似乎不这么害怕了。

  平时乌溪作为南疆大巫,事务本就很多,他怕景七白天无聊,给他买了很多大庆的书籍和一些小玩意。有的时候也把他们南疆的蛇、小蝎子之类的活物给景七解闷,这些小活物受到过乌溪的训练,不敢随便对景七怎么样,不过它们仍旧有毒。虽然毒不是不能解,但是乌溪舍不得让景七受伤,所以他除了常年跟在景七身边的小貂,其他的都不让景七私底下碰。

  可路塔来了就不一样了,他无毒无害,还天真可爱。景七三天两头就去找他这个干儿子消遣。一开始因为乌溪的叮嘱,路塔颇为收敛。但是时间长了路塔就发现他这个爹爹本质上和他一样……不,甚至比他更……顽皮。

  路塔再懂事也是个孩子,所以两个人一拍即合,上天入地、上房揭瓦无所不做。

  景七还很喜欢跟路塔讲很多东西,大庆的诗词、为人处世的道理、治国的标准……倒是有些像当年在京城他与乌溪讲的那些。路塔对问题往往是刨根问底,景七讲什么他都认真的听。不过时间一长,路塔发现自己的爹爹讲东西时太喜欢东拉西扯,看见个什么都能说出一大堆。只是最后也习惯了。

  不过这些却都是后话。

  

  4.路塔再长大一点时懂的东西就多了,他觉得老师和爹爹的关系似乎不一般。老师总是用一种无法言说的目光看着爹爹,路塔从里面看出了很多他不懂的情绪。但是不可否认的是,那目光里更多的是温柔和珍视。

  老师平时对谁都是不苟言笑的,像一块冷冰冰的石头。对路塔的关心也是暗暗的。虽然老师嘴上什么都不说但是刮风时会给爹爹披上氅衣,下雨时会给爹爹撑起油纸伞,冬天下雪时总是把暖手炉塞到爹爹手里,路塔长了这么大见不到比这在无微不至的照顾了。

  但是对于路塔的追问,老师和爹爹总是含糊其辞,最后还是阿伈莱告诉路塔,这就是所谓的“喜欢”。

  喜欢一个人,就觉得他是珍宝,恨不得天天捧在手里,想给他摘星星摘月亮,又觉得世间所有星月都不及他万分之一的光芒。

  

  5.等到路塔从孩子变成了少年,他知道的更多了。两人也觉得有些事无需瞒着他,就像两个人的关系。路塔曾对这种事有一个模糊的印象,但那都是几年前,或许早就被时间的霜雪掩埋。景七觉得,这件事对于他来说更多的可能不是惊愕,而是难以接受。

  但是路塔并不这样想。

  虽然有的时候还是隐隐觉得有些不自在,但是他知道无论是老师还是爹爹都是很好的人,这两个性格迥异的人似乎在用不同的方式向路塔传递着同样的爱。

  在这两个人的熏陶下,路塔没有成为乌溪那样冷冰冰的人,也没有景七表现的那么不着调。是沉稳中带着少年的开朗。在某些方面又很像乌溪,喜欢一条路走到黑。当然,也说不好这个“一条路走到黑”的是乌溪还是景七。

  

  6.虽然少年路塔对老师和爹爹有着深深的敬意和像是对于家人般的爱。但是这不妨碍路塔在心里觉得这两个人不靠谱。

  这时的路塔已经是少年了,心智比之前成熟多了,这些年和乌溪景七学到的东西也不少,算是可以独当一面了。于是大巫和七爷直接撂挑子,把南疆大事小事交给了路塔,两个人说是接到了故人的消息,奔赴大庆。

  ……在路塔看来,两个人就是找了个理由甩开南疆的琐事,过起二人生活。但是路塔可能不知道,远在大庆的两人每天并不快乐,因为除了彼此他们身边还有一对儿“跳蚤”,成天上窜下跳,打的难舍难分。

  且不论这些。在路塔的心里,原本可靠的老师大概是因为和爹爹相处时间太长也变得不靠谱了。他在心里暗暗决定,以后可不能和爹爹相处太密切,免得传染上了这个“不靠谱”的病。

苏瑜娴

【南疆纪事】一见如故

#2k+

#联动

#南疆日常,关于路塔和成岭的二三事


        路塔听说南疆来了两位客人。

  其中一个一身灰衣,有些眉眼含笑的韵味,另一个人眉目清秀,五官搭配的恰到好处。

  路塔听阿伈莱说这两人是爹爹的朋友,需得好好招待。于是在他们来的第一天路塔就跟着爹爹去拜访他们。

  想必说到这里各位也知道这人是谁了。

  其实温周二人并非一直活动在长明山,周子舒恢复的差不多后两人就带着小徒弟四处游历,到了南疆想...

       

#2k+

#联动

#南疆日常,关于路塔和成岭的二三事


        路塔听说南疆来了两位客人。

  其中一个一身灰衣,有些眉眼含笑的韵味,另一个人眉目清秀,五官搭配的恰到好处。

  路塔听阿伈莱说这两人是爹爹的朋友,需得好好招待。于是在他们来的第一天路塔就跟着爹爹去拜访他们。

  想必说到这里各位也知道这人是谁了。

  其实温周二人并非一直活动在长明山,周子舒恢复的差不多后两人就带着小徒弟四处游历,到了南疆想到这儿还有个熟人,周子舒就想前来拜访,顺便领略一下南疆的风土人情,可温客行不这么想,一见到那位七爷他心中就警铃大作,生怕周子舒被拐了去。说来有趣,温客行大概是被一坛陈年老醋迷了心智,从头到尾都没有勘破七爷的真实身份,只知道他久居南疆,地位不低,后来且看此人相貌极佳,谈吐不凡,又与周子舒相识已久,也隐约猜到他本为朝廷中人。温客行在鬼谷这么多年,对朝中之事了解不多,但关于当朝圣上赫连翊的事还是略知一二,最有名的不过当年赫连翊力挽狂澜,在大敌面前守住了大庆,其中周子舒也一战成名,成了天子脚下的红人。只是时过境迁,曾经看似遥远的与自己毫无瓜葛天窗首领现在竟就伴与左右,真是……世事无常。

  而那一战里牺牲的南宁王景北渊更为家喻户晓,当年赫连翊在南宁王死后追封了他,据说两人是莫逆之交,再加上皇上因南宁王之死悲痛欲绝,所以密不透风的皇城中也传来一些无厘头的传闻,这些坊间传闻温客行也是略知一二,不过以前的他当个笑话听,只觉得勾心斗角的这些人太无聊,不过周子舒来了之后便不一样了,温客行饶有兴致的找周子舒“求教”这些传闻是否属实。当然所谓“求教”只是为了调戏阿絮而已。比如前几天温客行在某个驿站听到“其实南宁王是皇上为了排除异己而杀”的传闻。他就立刻不求甚解的跑到周子舒面前现眼:“阿絮阿絮,这是不是真的?”

  “不是。滚远点。”

  “为什么,那个人说的多真实啊。”

  周子舒怀疑某个人是故意气他。

  “那他们说南宁王是先帝之子是真的吗?”

  “不知道,大概是假的。老温你无不无聊?”

  

  “那他们说皇上喜欢南宁王是真的吗?”

  “……”

  在周子舒一丝诡异的沉默中温客行仿佛不经意间窥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如果七爷真的是南宁王,他欺君罔上的逃离京城,又住在南疆,和南疆大巫不清不白,皇上还暗恋他?欺君之罪先不说,京城是真乱。不过也怪不得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毫不忌讳的直呼圣上大名。

  为了掩饰尴尬的气氛,温客行轻咳一声。

  这个时候房门被推开,七爷走了进来。

  两人立马更心虚了。

  景七带着路塔进来,乌溪平时忙于南疆的治理,没太多时间,也只会在傍晚的时候才来拜访,景七就带着一个小崽子到处乱窜,平时南疆的生活过于平淡,没有京城热闹,唯恐天下不乱的七爷就开始没事找事,大巫身边的人都深受其害,譬如阿莱沁和路塔,后来即使如阿莱沁那般实心眼的人都忍受不了,悄咪咪的找乌溪告了状。乌溪全当某个人夜里不够累,白天还有力气作妖,于是路塔第二天就看到爹爹正午时才捂着腰从房里走出来,步子没有平时轻快,反而慢吞吞的,像是没休息好。不过景七果真没有心思去作妖了,路塔也算过了几天安生日子。

  后来他才知道是阿莱沁把他爹爹干的好事告诉了老师,让他们得以这几日的清闲,路塔不免在心里佩服老师,又好奇他是用什么手段让爹爹乖乖听话,不会是把爹爹打了罢?不不不,平时老师对爹爹那么好,怎么可能打他,或许是让爹爹在房里练了一夜的功吧,想来老师常常监督自己练功,每次都十分严格,也怪不得爹爹那么累。

  纯洁的路塔如是想。

  路塔跟着景七进了门,温客行见了他饶有兴趣的打量一二,然后开口道:“这孩子根骨极佳,后天培养得当,虽年纪轻轻但实力不浅。”

  “是不错,七爷,这可是大巫的……徒弟?”

  旁边的张成岭听了心里不是滋味,自己年少贪玩,小时候疏于练功,后来遇到师父周子舒才得以历练一二,只是当时局势严峻,周子舒没太多时间教他,许多时候不过是赶鸭子上架,花拳绣腿一番,还是要依仗师父的保护。又见路塔,明明是和他相差不大的年纪实力却已经赶超了他一大截,无论是周子舒还是温客行都称赞有加,心里又羡慕又嫉妒,但还是恨自己小时候不知道努力,要不然也不会拖师父的后腿。

  景七见周子舒这番表现,猜到他是想要给自家徒弟一点鞭策,而温客行嘛……其实景七不知道,温好人就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但景七见张成岭如此,像极了当年在大殿之上那个倔强的孩子,又起了恻隐之心,便开口道:“二位说笑了,昔日在长明山见子舒你那徒弟也是勤学肯干,不亚于路塔。”

  景七见两个孩子之间似暗潮涌动,想来必是要一争高下了,心中暗叹这几天南疆不仅来了两个跳蚤,还要看一出“争宠大戏”,可真是有够闹腾,不过他也好久没见过这么闹腾的场面了,平日里南疆人素来都是实心眼,这一点看阿伈莱就知道,所以平日里的鸡飞狗跳都是景七闲的没事干出来的,每次还都要乌溪他们善后。路塔小的时候乌溪一度怀疑景七会把这位未来的大巫带成一个上梁不正下梁歪的“小北渊”,只不过路塔还算争气,不但没有被带跑偏,还可以帮着乌溪照看景七,别让他闲的没事又碰了什么东西,受伤中毒了可怎么办,虽然眼下解药多的是,但是乌溪还是不舍得景七受那种苦,可是他不知道,在三生石旁待了六十三年的人,大概早就不怕这种事情了,于是乌溪就这样又无奈又纵容的过了这么多年。

  其实比起初见时景七一副老气横秋的状态他反倒是越活越年轻,连十几岁的路塔都觉得自己爹爹有时候像个持宠而骄的顽劣孩童。

  可是事情并没有在景七的预料中发展

  ……除了每天过招,一言不合就打的不可开交的温周二人。

  其实路塔和张成岭相处的很好,这两个人一开始是有一些剑拔弩张的味道,但是毕竟是两个孩子,心思都很单纯,最主要的是两人产生了一种诡异的他乡遇故知的惺惺相惜。

  路塔说,平日里他的老师和爹爹都很不靠谱,总会把他一个人扔在南疆处理事务,美其名曰“锻炼能力”。

  张成岭说,他师父一开始总想扔了他,后来他也是个跑腿的,还要每天被“师娘”欺负。

  就这样,两个孩子建立了奇怪又深厚的友谊。

  在得知这个过程之后景七哭笑不得,乌溪也不知道作何反应。

  只是周子舒心里暗暗感叹,当年在大周的巫童是个多么靠谱的人,居然被某个人带成这样。

狐狸不离

看到很多人都说小侯爷是白月光

私心认为却是不妥

淡了

空了

俗了

是一城白日烟火

是三途河岸恰巧留下的灯,于窗外朦胧的雨中被打开的窗掩了半盏

看到很多人都说小侯爷是白月光

私心认为却是不妥

淡了

空了

俗了

是一城白日烟火

是三途河岸恰巧留下的灯,于窗外朦胧的雨中被打开的窗掩了半盏

CommonEra

我被人摸了屁股

预警。不是真事,架空文。

我被人摸了屁股,在地铁上。

第一次感到异常以为是有人不小心碰了一下,就没怎么在意,直到碰了三四次,望后一看,有一只手放在我的屁股旁,一直在蹭我。

后续点这里wb搜 h2o_ce这个账号 看简介 要看先得关注 看完取关就行

预警。不是真事,架空文。

我被人摸了屁股,在地铁上。

第一次感到异常以为是有人不小心碰了一下,就没怎么在意,直到碰了三四次,望后一看,有一只手放在我的屁股旁,一直在蹭我。

后续点这里wb搜 h2o_ce这个账号 看简介 要看先得关注 看完取关就行

残阳

【原著整理】关于解雨臣——千面篇·壹

1.进入别墅之后,她的甲方和别墅的主人都在客厅里等她,她的甲方是她的委托人,也是这个别墅主人的秘书之一,是一个大概三十七八的女人,她们认识了有一段时间了,那是另外一个故事,别墅的主人穿着一件粉红的衬衫。


还不错,阿透看到他,心里想,好看,驾驭的不错。这张脸有点东西。


2.阿透点头,你是老板,她注意到解老板的脖子里有一块湿疹,皮肤情况不太好,哦,难道是被人种了草莓。看不清楚。


她压根不在乎解老板之后会说什么,这项工作其实不需要前因后果,但很多人有倾诉欲,很多人要整理自己的思路,她都可以理解,吧啦啦啦啦,她可以放空继续看这张脸,这张脸她其实可以...

1.进入别墅之后,她的甲方和别墅的主人都在客厅里等她,她的甲方是她的委托人,也是这个别墅主人的秘书之一,是一个大概三十七八的女人,她们认识了有一段时间了,那是另外一个故事,别墅的主人穿着一件粉红的衬衫。

 

还不错,阿透看到他,心里想,好看,驾驭的不错。这张脸有点东西。

 

2.阿透点头,你是老板,她注意到解老板的脖子里有一块湿疹,皮肤情况不太好,哦,难道是被人种了草莓。看不清楚。

 

她压根不在乎解老板之后会说什么,这项工作其实不需要前因后果,但很多人有倾诉欲,很多人要整理自己的思路,她都可以理解,吧啦啦啦啦,她可以放空继续看这张脸,这张脸她其实可以打五折做这个活。

 

3.那个解老板说这几天他都住在这里,他是自己做饭的?还挺禁欲的,不不,应该有保姆,这些应该都是保姆买的菜。看他的手应该做不了饭。

 

4.阿透继续尖叫,把能抓到的东西都丢了过去,解老板单手都接住了,说道:“请从我的冰箱里出来,你踩的东西是我朋友送我的调料。这东西我自己调不来的。”


阿透看了看自己的屁股下面,是一堆塑料袋,调料,是黑松露么,她爬了出来,知道名贵的黑松露非常贵,拿起来一包,发现是某种腌菜。

 

“方便面配料?”

 

解老板进来把她提起来,开始把隔断插回去,整理冰箱,阿透大叫:“真的有个人!”

 

5.“有些人不能乱找,你找他,你虽然找不到他,但是他立即会知道你在找他,他会先对你好奇,来观察你,试探你,如果你居心不好,也许他会在你找到他之前,就对你做点什么。”解老板说道:“据我所知,你要找的那个人,一直在观察你,我才想,你是因为,任性,觉得自己能够面对世界上的各种挑战,毫无敬畏的好奇心驱动,所以才去找这个人的。这种动机,对那个人来说,是一种侮辱。所以,他可能会对你不利。”

——解雨臣

 

6.在路上阿透知道了这个解老板,名字叫解雨臣,他开一辆g500, 后来知道也是别人抵债的,这人开古董典当,一开始都是翡翠, 后来典当的东⻄杂了,就多是豪⻋。

 

“听上去不是什么正经生意吧。”阿透坐副驾驶,解就问他。“反正和高利贷差不多。”

 

7.车里一点烟味也没有,烟灰缸里也没有烟,这哥们肯定不抽,自己也不好意思抽。

 

 解把窗户打开了,车速放慢。

 

“想抽就抽吧。吓够呛,舒缓一下。”

 

不客气了!阿透急着掏烟点上,把手靠到窗户沿上,深吸缓缓吐出,一股松快从肺散播到全身。她随即看到自己手臂上的刺青露出来了,想遮掩一下,想了想就算了,一个放高利贷的,不用给他什么好印象。


8.她镇定了一会儿,走到开放厨房那里,有一个塑料袋掉到了地上,她拿了起来,里面是泡面。

看了看其他的袋子,都是泡面。


这怎么行,没有营养。阿透叹气,男人多有钱都一样呵。


9. “我和你比起来,算正当生意吧。也是用人之际,你知道,我这里有朋友正面临一场大变革。”


“吴家的事和我没有关系。”女人说道:“这个女孩子,我不会留给你的,我和她的渊源,比你想的要重。”


10.解雨臣回到了别墅,在门口看了看客厅,里面的灯还亮着,他不是不怕鬼。只是比鬼更可怕的人心,他经历的多了,有时候他更愿意处理不是人为的问题。他坐到院子里的躺椅上,带上耳机,拨通了电话。


对面的人接电话的时候,同时传来了开啤酒的声音。

 

“年纪一大把了,不痛风么?”解雨臣问道。 


“是苏打水。”对面就笑。

 


但求一睡小三爷

一群盗墓贼到了雨村找死

 碰上了正在泡脚的铁三角加解九爷加正准备黑瞎子 

 偏偏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犯了什么致命的错误 


  “许爷,您确定是这儿一块吗?”伙计李源问道。


  “怎么,你有异议?”被称为‘许爷’的干练男子三角眼一撇,无端的让那人觉得心里有些发寒。


  他进这一行不久,这还是第一次下地,心中充斥着莫名的兴奋。


  也就是前几天,这位‘许爷’从盘口私底下喊了些人,大多数都是刚入行的新人。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这位爷不是想喊这些...



 碰上了正在泡脚的铁三角加解九爷加正准备黑瞎子 

 偏偏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犯了什么致命的错误 



  “许爷,您确定是这儿一块吗?”伙计李源问道。


  “怎么,你有异议?”被称为‘许爷’的干练男子三角眼一撇,无端的让那人觉得心里有些发寒。


  他进这一行不久,这还是第一次下地,心中充斥着莫名的兴奋。


  也就是前几天,这位‘许爷’从盘口私底下喊了些人,大多数都是刚入行的新人。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这位爷不是想喊这些冒失鬼,而是以他的身份,根本就喊不出别人,更别说那些老手了。 


  偏偏前一阵子在这一片游荡的时候,鬼使神差的察觉到这片大山中埋藏的富贵,又不愿意出大价钱夹喇嘛,只额外请了位会寻龙点穴的同行,其他人则干脆是冲在前头送死的,资历浅,心思浅,一群菜鸟,大不了,把人都留在地下就是。


  “去,找几乎歇脚的人家,再打听一下有没有什么传说之类的,等黄权来了,弄清楚方向,咱们就出发。”


  “好嘞。”李源屁颠屁颠的领了命,喊人做事儿去了。


  他带着几个人在村里打听,谈好了几户人家,还不够,


  村民数着票子对他说:“你往这条路往里走,最后那座院子是几个老板什么,哦,养老的,年纪轻轻的养什么老,你可以去问问。”说到养老的时候脸上有些复杂,也确实是第一次见几个大小伙缩到他们这么个小地方来,还真就是每天唠嗑喂鸡泡脚的,以前什么搞艺术的倒是见过不少。


  “谢谢您啊。”李源道了谢之后带着两个人去找那座院子了。


  他们到村子的时间比较晚,村里很多人都已经吃了晚饭在外面三三两两的散步了,时不时地看几眼这几个陌生面孔,小声议论什么。 


  李源到了地方,看见一座和村子里的乡村风有些不一样,却又异常融洽的古朴小院,小院的门大大方方的敞开着,他听着里面没有一点动静的声音,在心里嘀咕,不会没人在家吧。 


  到门口敲了敲门,眼神往里面飘,愣住了,整个人都静止了。


  你能想象,脑子里的空无一人的场景变成了五个人排排坐的在院子里泡脚,并且听见了动静齐刷刷的看向你的诡异场景吗?


  “你...你们...你们好?”他断断续续的打招呼,极力找回自己不知道飘到哪里去的思绪。


  “呦呵,咱们村里来新鲜劳动力了,小伙子,你好呀,找你胖爷什么事儿啊。”胖子一见这人别出心裁的打招呼方式,来了兴趣,反正身旁的几个大爷估计是不会搭理的。 


  用吴邪的话来说就是,泡脚,是一件神圣的事情,怎么能被外界打扰呢,要是走火入魔了怎么办? 


  好吧,说白了就是太舒服了,懒得动,恨不得睡死在温热的水里。


  “诶,胖爷好,几位...大哥好。”他实在觉得叫旁边的几位看上去和他差不多大的男人爷挺别扭的,临时改了自己差点脱口而出的称呼。 


  李源带着人进来,很会来事儿,先给人递烟,先递给了胖子,打算一排给下去,他走神的觉得自己就像幼儿园老师,给坐成一排的小朋友发零食???


  胖子拉住了他,说:“他们都不抽,咋了,这是遇上什么困难了?还是瞧上我们村的大姑娘了?”


  “诶,好嘞,没有没有,就咱们一伙人来这儿组团玩玩,想问您这儿有没有空闲的住房,咱们想租几天。”他陪着笑,说明自己的来意。


  却没想到,话刚出口,几位闭目养神的大爷齐刷刷的看向他,目光之中的诡异让李源的汗毛全竖起来了,他有些懵的看回去,“怎...怎么了?”


  吴邪眯着眼睛打量着几个愣头青,这是,大水冲了龙王庙? 


  张起灵看了一眼后就没再看,盯着暗沉下去的天际发呆。


  解雨臣挑眉看着这几个明显没什么道行的伙计嗤了一声,低头玩起了手机。


  黑瞎子原本难得正常的笑加上了兴味,明显对这群人产生了兴趣。


  胖子则直接多了,大笑着说:“行啊,可以啊,现在的小同志们都这么出息了,厉害了,都跑到这儿来了,有!还空了两间房,我们这边东西挺全的,让你们领头的住这儿吧。”


  “咦,胖爷,你怎么知道咱们领头的不是源哥?”旁边的一个伙计明显不在状况,挠头问道。 


  这伙计眼珠子直转,明显有几分自己的小心思。


  “胖爷我的眼里岂是你们这些小青年能比的?但咱可说好了啊,你们领头的可得有点眼力见,要是惹到这几位大爷,死了我可不收尸啊。”胖子边说边拿椅子上挂着的擦脚巾。


   李源迟疑了一下,想着脾气明显很差的许爷,又看看胖子说的看上去年轻但气势都不怎么弱的‘几位大爷’,咬咬牙,应了。 


  他和胖子扯家常,愣是被绕的忘了自己本来的目的,好不容易才问出了一句:“胖爷,你们在这儿住多久了啊,这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事儿啊。” 


  然后就发现,胖子看他的眼神里带上了慈爱的看二傻子似的情绪?! 


  “咱们这儿啊,就一点。”胖子表情逐渐变得严肃,让李源跟着屏住了呼吸。 


  “妇女同志们都特别的漂亮,你们可给胖爷我注意点了。”


  李源无语了一瞬,竟有种扭头就想走的冲动。


  另一名伙计明显不耐烦了,“说什么说啊,外来的TM的知道些什么啊,走了。” 


  胖子撇嘴,那你可就小看咱们这外来户了。


  也不看看是谁住这儿,随便拉出来,就可以顶你几百个。


  “这位小兄弟嘴巴放客气点啊,咱们虽然不像年轻的时候那么冲动了,但也禁不住你这么挑事儿的啊。”黑瞎子在一旁插嘴,仍旧是笑嘻嘻的样子。 


  气氛一时有点凝滞,虽然没有人有什么动作。


  那个伙计被黑瞎子隔着墨镜看着,见他笑着的样子,故作强势的喊了一声,“充什么大爷呢,谁比谁大还不知道呢。”缩李源身后不说话了。


  玩手机的解大花将自己的脚从高级洗脚盆中拿出,懒洋洋的看向那个多起来的伙计,也笑了,“瞎子,打死算我的,秀秀那边我可以帮你顶几天。” 


  李源一看形势不对,陪着笑拉着人跑了。 


  吴邪啧了一声,很是不要命的用带水的小jiojio提了提旁边闷油瓶的腿,“老张,有人看上你后山护着的小情人了。” 


  张起灵将毛巾放在吴邪身上,自己擦了脚,倒水去了。 


  

  “许爷,这边,这户人家应该挺有钱的,住的地方条件好些,您和权爷住这边,我和兄弟们就在前头的几户人家里住着。”李源跟在许爷身后的一步远处,说道。


  “嗯。”许达一随口应了一句,懒得和反正都要死的人说话。 


  但不知怎么回事,越靠近那户人家,他这右眼皮就跳的厉害,脚步也不由自主的放慢了。 


  他顺着自己的直觉停下来,要不是这股没来由的直觉,他早就死在地下了。 


  “黄权还没到吗?” 


  “到了,已经有弟兄去接了,现在估计也往这边来了。” 


  听到人到了,他悬起来的心放下了一半,这黄权,的确称得上人物,在道上有点名声,要不是偶然间欠了他一个人情,他还请不过来。 


  两人站在路边等了一会,便见到了人影,黄权脸上也没有什么表情,见到许达一也不打招呼,将沉默贯彻到底,反而是许爷,扯起一张面皮,假笑道:“诶呦,终于来了,走,累了一路,咱们先把家伙什放下。” 


  李源跟在后面主动拿行李,黄权也不拒绝,只是背上背着的一个登山包就没放下过。 


  几个人到了院门口,就听见里面吵吵闹闹的,敲了敲门就走进去,好家伙,三个人围在树下打扑克,一个人站着,还有一个人躺在摇椅上戴着耳机看手机,一头体型客观的黑背将头转向这三人,眼睛里带着十分危险的不善。


  看清几个人的样子,黄权好像没变过得脸色瞬间变得十分精彩,看的一旁的李源感叹万分,这怕是比撞见自家老婆在别人床上还要精彩好几倍吧。 


  站在吴邪的黑瞎子将唇角的笑拉大,“哟,来了?来几把?” 


  胖子抽空看了一眼来的三个人,“等着啊,胖爷打完这一轮,就带你们去房间。” 


  吴邪也看了这几人一眼,目光在许达一和黄权脸上停留了一会儿,就见黄权盯着他猛瞧。 


  他也来了兴趣,眯了眯眼,仔细看了看黄权,“你是...黄权?” 


  就见几分钟之前还一脸沉默一副高人风范的汉子眼角眼泪都要冒出来了,往前走几步,冲着吴邪鞠了一躬,直起身来才喊道:“佛爷。” 


  在他冲来的时候,张起灵习惯性的侧身,以一种保护的姿态护住吴邪,看着这人接下来的举动,才坐了回去。


  一旁的许达一几乎是冷汗直流,僵直的站在那里,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他是知道这位爷的,就是没想到这位祖宗住在这儿呀! 


  他就算再怎么没地位没能力,好歹也是圈子里活了几十年的老江湖,怎么可能不知道把道上搅得腥风血雨的吴小佛爷长什么样?更何况,解九爷,黑瞎子,哑巴张,他也都远远的见过呀! 


  他是贪财狠辣,不把人命当回事,但也知道保护自己的小命!


  “哟,老爷子,怎么,不住了?”偏偏这时候吴邪喊住了人,语气里的似笑非笑让许达一疯狂脑补得心底发寒,要是没看错的话,这院子的人都是他惹不起的啊!


  这些人就没有一个心慈手软的主。 


  吴邪把手里明显要输的牌一丢,决定先解决这些个跑到自己地盘的人。 


  张起灵也随他丢了牌,一时之间,整个院子的人竟然都将目光投到了许越的身上。 


  黄权面上全是飘忽的不可置信,就像自己喜欢了很久的偶像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和他打招呼。 脑残粉根本守不住啊!再稳重也要疯好吗!


  “黄权,你们来,是要下地?”吴邪面对这些老同行,下意识的按照从前的习惯,想掏出根烟夹在指尖,摸了半天才发现这种东西早就在这个小院里消失不见了。 


  于是他双手交叉,摆出从前吴小佛爷的架势,别说,还挺唬人的,哪怕穿着大裤衩白背心人字拖,旁边的椅子上还有一把蒲扇。 


  “是,佛爷,这人我欠过他人情,来还。”黄权一大老爷们,一脸通红的样子实在有些辣眼睛,黑瞎子默默移开了视线,看向吴邪,开始回想自己徒弟身上的魅力来源,究竟是什么让这么多人对他心怀不轨。 


  好吧,的确挺多的。 


  “这一块的墓,你们下了就出不来了”吴邪摇了摇头,又示意李源“喊上你们的人,明天,哪来的回哪去,我们在这儿的消息要是传出去了,”他顿了一下,扫过李源和许达一,笑了。 


  “你们可能不太想知道这样做的后果。” 吴邪让黄权看着许达一,别做出什么没脑子的事情。 


  又打电话给坎肩,让他注意点这一伙人。


  这才伸了个懒腰,准备洗洗睡了。 


  却没想到第二天一大早,被一阵齐刷刷的喊声吵醒。


  一群半大小伙的,就算没听说过南瞎北哑的传奇,也绝对不会不崇拜这几年道上声名显赫的吴小佛爷和解九爷。 


  一群人在黄权的带领下,喊道:“佛爷,九爷好!我们走了。” 


  还在床上的吴邪一脸的黑线。 


  得,村子里又要传出不知道多少个他们是黑社会的各种故事了。 


  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WEirdo

【瓶邪】看风水

字数预警8000+

想描写一个玄学大师张狗蛋(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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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则上我是一点也不愿意向村民们展现我们曾经的职业背景的,毕竟不是端得上台面的正经职业,即使我们已经从中领悟了无限生命的意义,教会了我很多人生道理,重要的是,让我很有钱,或者说,曾经很有钱,这都不能改变这个职业的特殊性,放在外界难免被人诟病,虽然我现在金盆洗手了,但随便整点我铺子里的东西都够我们仨进局子蹲到下辈子。


所以我觉得我之前做的很多掩饰即使是到了雨村养老也非常具有前瞻性,现如今我们致力于养鸡养狗,某宝店在霍秀秀老板的关照下(有偿刷单...

字数预警8000+

想描写一个玄学大师张狗蛋(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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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则上我是一点也不愿意向村民们展现我们曾经的职业背景的,毕竟不是端得上台面的正经职业,即使我们已经从中领悟了无限生命的意义,教会了我很多人生道理,重要的是,让我很有钱,或者说,曾经很有钱,这都不能改变这个职业的特殊性,放在外界难免被人诟病,虽然我现在金盆洗手了,但随便整点我铺子里的东西都够我们仨进局子蹲到下辈子。

 

所以我觉得我之前做的很多掩饰即使是到了雨村养老也非常具有前瞻性,现如今我们致力于养鸡养狗,某宝店在霍秀秀老板的关照下(有偿刷单)也开的风生水起,我们仨在村里的地位也是水涨船高,开始村里以为我们是落难城里人,倾家荡产的只能在村里买个屋来住,后来没想到我们居然真的是来体验生活的成功人士,给闷油瓶和我说媒的阿姨不说踏破了门槛,那也是近半个广场舞团队这种规模。当然都被我们拒绝了,暂且不表,那是另一些故事了。

 

来雨村之前我有许多个备选的地方,贵州,云南,气候是真的不错。可最后我还是选了有雨籽参的雨村。那时别人问为什么,其实不外乎为了闷油瓶的记性,不过现在这个问题早就被我抛在脑后了。

 

其次我来到这也是因为曾经路过这个地方,同行的师傅看过风水,当时他有过一些地势命理的总结,大概只记得雨村西南皆环山,河从东西走,是抱福之相,坤卦属佳。

 

我虽然对风水的研究没有那么深入,但也是略有学习,寻龙点穴不精准但基本的地势我是能看个大概,不用他说我也知道这个地方是个福地,还有瀑布,确实养人。

 

说起来闷油瓶对机关的掌握程度世上无人能匹敌,不过倒是很少见他看风水,我想他们张家绝对教了这个,他也一定是个中好手,毕竟他们放野也是有单人模式的。只是当时我们下地时这些小事情都是其他人做,他就在一旁坐着闭目养神,想想当初他那个神秘莫测的样子就不由得摇头想笑,还是现在的闷油瓶有人情味的多。

 

现在我们仨在村里就是一副土财主的架势,胖子也成功当上了妇女主任,总有人爱依附着有力量的人,这不奇怪。自从他上任之后,没少给我们找事做,本着兄弟的情分,以及事情本身就很轻松的原则我和闷油瓶一般是有求必应。前几天又有新事来了,不过不是我们村的,是山背后兄弟村出了这么一档子事。

 

那个村子的名字叫刘家村,就三十几户人家,在这里的标准来说是个小村子。祖祖辈辈都姓刘,刘家村的名字也不知道是从多少年前传下来的了。这里的年轻人都出去打工了,只剩下村里孤寡留着,多半没有劳动能力,只能靠政府的救济过日子,但所幸深山没有花钱的地方,不然那些钱是万万不够的。

 

胖子接了这个事,也是因为村长的委托。村里有事找不了警察就找这三兄弟好像已经成为了一种常态。

 

村长急得头都大了,洗的发黄的白衬衣从筛糠似的西裤里露出半截,抓着胖子的手就说:“王主任啊,我知道你们都是能人,这个兄弟忙您可得帮!”

 

“有啥事儿你尽管说!”胖子拍拍刘村长的手。

 

“这不是前几天嘛,刘老四家的女人死了,这大夏天的,都要臭了,他说啥都不打棺材来埋,说是风水不好,不埋,邻居些都不好说,全都来跟我诉苦,有些厉害的跑到我家里来了,封建的很!”村长说完,还心有余悸的看了看胖子。

 

胖子见过多少人,一眼就看出了这个村长的小九九,心里有了个大概,想着兴许是他们想让这邻村村长掏钱把事办了,他又舍不得,一副着急的样子,茶却还泡的挺好。那村子就是普普通通的地方,怎么会有村民会看风水,扯几把蛋呢。

 

“行啊,这忙得帮,说什么咱是兄弟村么不是,等明儿胖爷就去你们那看看啊。”说罢打发走了村长。村长长舒一口气走了,想是有理由交差了,人臭也不是臭他家里,哪还能真着急?当天回来胖子就把这事情经过和他的猜测都跟我和小哥说了,意思是让我们出去活动活动,他就懒得走这一趟了。

 

我骂了他句甩手掌柜,想着闲来无事也可以去逛逛,闷油瓶却在一旁兀地开了口:“三山隔断,地阴,水干,不利埋人。”说完又夹了一口菜放进嘴里。

 

我不常听到他这么说话,觉得颇有意思,像个风水先生,他本就做什么像什么,如今把这一面给展现出来,我还觉得又被吸引了似的,挺心动。他知道地形不奇怪,周围几百里他都去打探过了,心下有点想跟他切磋的想法,但想想我那个半瓢水的实力,骗骗一窍不通的还行,胖子的风水都比我看的好得多。

 

“小哥你再说点,要不咱俩明天去一趟呗,让我长长见识。”我来了精神,碗一放,筷子一平,就差拉着他的手腕了。

 

“天真瞧你那样没见识了吧,我可是见过小哥看风水的,那架势……”胖子啪的一下放下筷子,两手横抱着,才摆出一副炫耀的姿势,突然想到他本意是让我们给他跑腿,忙不迭又端起了碗,改了话:“那架势可是相当帅,你真该见见。”冲着闷油瓶:“小哥,可带着小天真见见世面,我就先撤了啊,碗我回来洗,您俩放着就成!”一溜烟似的出了门。

 

闷油瓶还在自顾自的吃着饭,没理会我们的交锋,等到胖子走了,我又摇了摇他手臂,“哎,去嘛。”这语气我也只敢在独处的时候说,不然死胖子又要酸我一天美色误国。有这样的特权怎么不用?

 

听了我的话,闷油瓶这才夹了一块肉塞我嘴里,“好。”

 

第二天一清早我们吃了早饭就慢悠悠地转着出了门,挑了一条平时闷油瓶巡山时经常走的路,夏天难免天气炎热,尤其眼下福建早上的温度都逼近三十度,叫人叫苦不迭。这条路不是最近的,但却是植被最茂盛的一条。一路上随处可见的油杉和黄山松。

 

走到半路我们停下来休息,我坐在石头上,还有半个小时就能到了,翻过山就能看见刘家村。我随手捡了两片树叶扇风,这时闷油瓶突然捏捏我肩膀,还以为他想给我按摩一下,就看到他手指了西南方向道:“那里曾经有一条河。”

 

这想必也是他早就知道的,只是指给我看看而已,我眯着眼睛往下望,有一条狭长的地带腐土痕迹很明显,而且两旁是新木,福建柏的特征很明显,年份也很好判断,这条河一直向西流去,往刘家村那个方向,断流少说三十年了。

 

“所以这是个什么地势?你说不适合埋人是因为这个吗?”我追问道。

 

闷油瓶摇摇头,说:“没那么简单。”在我印象里听村民提起,刘家村早年间其实是个富裕地方,只是不知怎的一夜之间就没落了,仿佛得罪了什么似的,自那之后就衰微空旷了。

 

我的好奇一下又被勾起来,闷油瓶却不再开口了。按村民的说法,这里的衰落应该跟枯河有关系,古往今来便如此,有江有河就意味着繁盛,自古江河沿岸都是富饶之地,延续至今。现在要用更理性的方式解释也完全正确,船运比陆运能更快到达更远的地方,商业贸易便随之兴起了。

 

人们自古便认为水能纳财屯福,环抱流势是大吉之相,山富水贵,门宅之外河流环绕风水中称玉带环腰。在来这之前我还只在意过我们村的地势,不曾想这边也曾是一片小福地。

 

我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灰,招呼着闷油瓶:“走了。”

 

半晌到了村口,村子里不时有妇孺走街串巷的,这正是起早的时间,虽然没有集市,但淳朴的民风让他们习惯了每天早上抱着孩子去隔壁家吃吃瓜子聊聊天,然后放着小孩脏兮兮的在尘土飞扬的街道(如果可以称之为街道的话,因为不过是屋子两边的较宽的空隙。)上滚来滚去,一起笑的咯咯咯的。

 

村里的房子多是土泥瓦垒起的房子,房顶能看出是黑瓦,但年代久远,加上修缮不力,这些瓦已经和用来糊顶的秸秆和土烧成的混合物融在一起,看不出原样了。这里的人过着基本上说原始的生活,虽然通了电,但好像望进大门敞开的屋子里没看见像样的电器。我们在别人的疑惑目光和指指点点下走到了村中间,村长在那里等我们。

 

“哦!是王主任的两个高朋吧!来进来坐!马上给你俩泡茶!”村长刚一见到我们就热情的拉着我们进了他的办公室,总算看到点像样的现代设施了。我被高温搞得有点蔫,不想纠正他的用语,给闷油瓶递了一个眼神,他会意,对村长说道:“不必了,带我们去现场吧。”

 

村长大概没遇过这样的人,又被闷油瓶的气场给唬得一愣:“好,行,那咱走吧。”

 

刘家村整体呈半环形,但街道弯曲的幅度不大,基本相当于走直线,村长办公室位于中部,村口在西,村尾在东,之前我们看到的那条河道力村口的距离最近,向西南绕大弯之后将一座山和村子一起包起来。

 

刘老四家也是祖传的老屋子,据村长说,他家本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都去了广东打工,两个儿子在工地被砸死了,女儿说是自杀,其实是被喝醉酒的丈夫家暴打死了,“那伤,啧啧。”村长还发出了感叹。

 

“如果是这样,怎么听起来他们家还是家徒四壁的?工地不赔钱么?”我问道。

 

“那会儿没用,那个工地老板认识上面的人,把这事压下来了,刘老四两口子去找,结果遭了算计,两个死了的儿子被诬陷说是自己操作不当,不戴安全帽自找的死,他们去讨说法还被打了一顿,刘老四的婆娘就那次被打断腿了。养那么大的儿子死了,一分钱没要到,自己还被打断腿了。”村长的语气不由得悲戚。

 

“那女儿呢?”村长一听我问,拍了一下手,“哎呀,那女儿嫁的也是个穷光蛋,人家把那个男的抓了去死刑,去搜家里一分钱没有不说还欠了一屁股债,幸好没生娃娃了,生了那娃娃就是造孽!”

 

村长又想起什么似的:“两个小兄弟,一会儿去了别提这些让人家伤心的事,可记得。”我点点头让他放心,不用他提我们也不会说,往人的伤口上撒盐。刘老四女儿的事我倒是可以理解,不管是被家暴还是自杀,在农村的风言风语里都是最好的谈资,也是自己人觉得最丢人的死亡方式之一。有时候确实我们无法理解一些想法,正如别人也无法理解我们那样。

 

走了几分钟,太阳已经顶着晒了。虽说村里人家少,但分散的很广,因此整个村的面积并不小,跟城里鳞次栉比的高楼不一样,这里都是独门独院背后还有个自己划的小树林。

 

我还在跟村长闲聊着,闷油瓶在我们前面走着,不时回头看我一眼,好像怕我丢了似的,也可能怕我像刚才那样被热空气搞晕,我只好等他每次看我的时候都冲他笑一下,他就又转过去了。

 

在一个弯度稍大的拐角过去之后,便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尸体的味道,我的鼻子好的七七八八了,可还是不习惯这记忆里的味道,不由得用手往鼻子前扇了扇。“喏,那个就是他们家了,我说吧,都臭了。”村长指向一间院子,那是一间明显比旁边人家都破败的屋子,刘老四的家。

 

闷油瓶已经走到门口站着等我们,村长便上前去喊人,我们站在形同虚设的栅栏外,我凑近了闷油瓶问:“你说有没有什么异常?”他捏了捏我肩膀,“没有。”又道:“头还晕么?”我心说这不愧是闷油瓶,来看个死亡现场跟散个步似的,还有心情关心我的头昏不昏,“还行吧,就是太热了。”

 

“…”我看他还想说什么,就看到刘老四从屋里出来了,打开屋门的时候味道更重了一些。“两位进来吧。”村长招呼我们。

 

遗体躺在床上,奇怪的是,进了屋子那股尸臭反而变得淡了很多,或许是我已经习惯了。从一开始我就在想,其实找我们来没有意义,我们看起来不想慈善家,会捐钱给他们办丧事,可又想不到其他理由,我来的目的就是因为无聊,想看看闷油瓶是怎么看风水的,顺便学习学习。所以我认为,找我们的原因可能是胖子吹牛的时候提了些我们有看风水的特殊技能,希望他只是说我们是封建的大老板。

 

门框跟墙体的接缝处已经有了空隙,泥块之间都形成了空腔,门槛已经被磨得只剩个头露在地表,屋子里有一个吊着的白炽灯泡,现在是关闭状态。左边的角落里堆着一堆木板,中间就是床了。按道理是不应该让床对着门的,这是漏气吸阴,不合适。但看床下的颜色与两旁泥土的颜色不一样,要深些,这床应该是才被移动到了门口,兴许是为了通风吧。尸体脸上的尸斑很明显,颜面也有肿胀发紫的迹象,双目安详的闭着。身体瘦削,腿骨有明显的曲折,这应该就是几年前被打断的腿了。

 

在我把周围观察了一通的同时,闷油瓶也在四处打量,刘老四在跟村长说话,福建的方言就是这样,别说换个市,翻个山我都不太听得懂了,况且他们说话的声音也不大,我猜是在说我们的来意。

 

刘老四看上去非常瘦小,走路佝偻着背,与我们之前所闻的经历有很大关系,任由谁经历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剧都会这么憔悴的。他一边说着话一边咳嗽,发出破风箱一般的轰隆声,仿佛下一秒就会喘不过气来。

 

“老四我给你说,这个就是隔壁村里面的大师,你不要看人家年轻,人家可厉害了,今天就让人家给你看看,也不知道你是在犟些什么,早点打个棺材把你老婆埋了,这马上都三天了。”村长拍着刘老四的肩膀,指着闷油瓶大声说道。我还不清楚他给我们的定位是什么,不过没有大碍,这又不是什么大场面,我便在一旁安静的看着。

 

只见闷油瓶冲刘老四抬了一下手:“你跟我出来。”便走到了院外。我和村长两个单独一起呆在屋里觉着不太好,便出了门在院子另外一边望着闷油瓶发呆。那两人不知在说些什么,刘老四的神情很奇怪,我想闷油瓶该不会又欺负“小朋友”了吧。

 

几句话的功夫,他们结束了对话,闷油瓶问村长的生辰八字,村长不解,说想不起了,只说了出生年份。闷油瓶略一思忖,看了看影子道:“再有半个时辰,你去取三碗水来,河水最好,在正午之前给我。”村长五六十岁的人了,被这么个年轻人命令有些恼怒,可又联想到王主任绘声绘色的讲述,心里没底,只得应了,约定了正午在这里集合。

 

眼下还有两个小时左右,刘老四已经进屋了,我赶紧问闷油瓶:“那我呢,我干什么不?”他说不用,拽着我出了院子,“带你去转转。”

 

我们沿着出村的路走,满地黄沙被风带起,吹的人睁不开眼睛,我只得用手遮着一边往前走,不一会儿风小了。刘老四家本就接近村尾,没几步路已经走出了刘家村的范围。闷油瓶想带我看什么?

 

“看到那座桥了么?”在我还在四处张望的时候,他打断了我的左顾右盼,手指着一片杉木林。“哪里?”那里只有灰绿的一片,铺天盖地的茂密丛林。

 

“哦!看到了。”在我们走进林子里,才发现这片林子是斜斜地长在山坡上,这座山很矮,坡度很缓,在山脚的地方有疑似石桥的东西,不过上面已经满是青色的藤曼和苔藓,在林子里并不显眼。“这是修在那条河上的桥?”闷油瓶点点头。

 

在河上修桥,很符合常理。可是转念一想,这么穷的村子,想修这样的桥,并不是件容易的事。这桥应该也是几十年前修筑的。是不是就是在传闻中刘家村曾经很富庶的那段时间修的?

 

看着这座桥,我心里慢慢泛起疑惑,这是河流转向的地方,存在非常多不利于架桥的因素,简单来说因为泥沙的堆积以及风向在植被的影响下是有可能改变河流流向的。而修桥也是非常有讲究的,从样式到方位,在读大学的时候我学过相关知识,不过早就还给老师了。

 

“这桥是不是修的有点问题啊?”我问闷油瓶。果不其然,他点了点头验证了我的猜测。

 

“桥墩刻了虎,这里是一个盆地,四面都是杉木林,树龄都在七十年以上了。”闷油瓶说完这些,就默默地看着我。我心说看我干啥啊,又要出阅读理解了。这我不会啊。“你给点提示。”

 

“走近看,虎身是前腿站立,而后腿处于即将起立的姿势,它们的眼睛都平视着前方,但在腰部的位置,有东西箍着它们。”闷油瓶很给面子的讲了这么一大串。

 

我只能顺着他的思路来讲:“所以你的意思是,四面都是老树林,而且是地势很低的盆地就意味着极阴相?动物是不是不重要?只是它们的图腾意义才重要?”我又走近观察了那虎,其实并不栩栩如生,反倒给人一种抽象派的艺术感,说白了,刻的挺随意挺敷衍。

 

闷油瓶看着我,我又道:“它们的姿势是进攻的姿势?这不对啊,这是渡河的地方,应该刻有震慑力的,而且样子顺从的动物才对啊。”我又回想了方才闷油瓶的描述,有了些眉目:“不对,它们被捆着,而且这是进攻前的标准姿势,对么?”他点点头,给了我一个眼神,我从里面读到了赞许,“你有天赋。”听到了夸奖,我冲他挑了挑下巴。

 

之后闷油瓶给我讲了一个故事,他讲述的一向简洁,我只作概括。早在两年前刚来雨村时他巡山就巡过这里了。那时的景象与现在别无二致。这里的确像我听说的那样,在几十年前曾经是个有钱的村落。村子里有一户人家,男主人外出做生意很成功,发了大财,便回村子里想领着乡亲们一起去城里给他帮忙,没想到这样的举动惹怒了他在城里的合作伙伴,那人便找了个风水先生,想要祸害这个男人。

 

那伙伴串通了风水师,让风水师“偶遇”男人,不经意地说出了让男人信服的细节,赢得了信任。后来那先生去了刘家村,发现了这一处风水眼,正好与男人家在一条线上,又是个天然的阴地,在这河拐上修桥恰好能阻了河水带来的财运,还能压了这村子的运势,为了加强效果,还专门弄了四只老虎。

 

风水先生告诉男人,要想子孙兴旺,便在此地用自己的钱修一座桥,积德行善,且这村里所有的幸事在未来都是他们家的,相当于压了别人得了自己的利。

 

男人哪里知道这些讲究,连声说好,自掏腰包修了这么座桥,财大气粗的他不在意这些钱。可没有想到的是,这风水先生的功力不够,虽能发现这一处地方,却无法看到更严重的后果。男人自那时起,家里变故不断,没过几年,全家都因为意外身亡了。不仅如此,村里的人也遭遇了不同程度的殃及,原本蒸蒸日上的事业全盘崩溃,村子一夕之间比原来还要贫苦。

 

“啧啧,千万别惹风水先生。”听完故事我只发出了这么一句感叹。闷油瓶笑了一下。我才想到,估计他的造诣比那风水先生高得多,不能惹这样的社会人。

 

眼看时间过的差不多,我们便回到了刘老四家,村长面前摆了三碗水。看了看影子,马上就是正午。稍事休息之后,闷油瓶站起了身,我们一看,也跟着站直,等待命令。“你们在院子外面等。”

 

这里有一个小插曲,在我们三个走出去的时候,闷油瓶叫住了刘老四,问他有没有扇子,这没听说过谁家做法还要扇子的,刘老四也不知道,只是跑去里屋拿了把蒲扇递给闷油瓶,然后下一秒扇子被递给了我。

 

可能是因为天气太热了吧,脸都被晒烫了。大概是刚刚走路运动量比较大吧,心跳好快。

 

我一直都在想象闷油瓶跳大神是什么样的,如果他穿着道士袍,拿着剑,粘一张被圣水湿透的黄符,嘴里念念有词,左跳又跳的,那我大概会三观碎掉吧。幸好今天他穿了黑色短袖休闲裤,一副社会人的样子。

 

事实上张起灵是永远不存在毁形象这样的事的。现在我们三个在院外站成一排,我手里拿着蒲扇边扇风边看闷油瓶。他分别把水放在了屋正门口,东西各一碗,用手拾起了泥土撒进去,自南向西绕屋子走,回到屋门口,又反向来了一遍。

 

每个地方的风俗都是不同的,送人走的方式也是不同的,这种仪式平常在我看来平淡无奇,但闷油瓶做出来就觉得非常新鲜。

 

“吴老板,你们不愧是做大生意的,我听王主任说了,你这个远方亲戚真是有两把刷子!”村长感叹道。我现在知道了我们的人设是什么了,就是封建大老板带着包身工来乡下养老了。

 

“那是啊,这小哥你别看他年纪轻,他从事这个几十年了,家里都是祖传的,也就是跟我是亲戚了,不然请都请不来,这种大师的价码高得离谱,不过也就是村长你了,我们乡里乡亲的,这点忙得帮。你们村的事那就是我们村的事。”我顺着村长的话跟他扯了起来。

 

“那是的啊吴老板。以后要是有个什么这方面的事还仰仗你们了,这样,要是您遇到了什么事,我能帮肯定帮。”“这话说的,我们不求回报的,多大的事啊对不对,那个,你们村收不收腊排骨?”

 

……

 

在谈成了刘家村收购腊排骨这笔大买卖之后,闷油瓶也结束了,打开栅栏门朝我们走来。我也不着急,摇着扇子。

 

“癸巳年女属巽卦。最宜东四宅,死者同。女属阴木,属东南方。生气在东,天医在东南,延年在北,伏位在南。祸害在东北,六煞在西南,五鬼在西,绝命在西北。”

 

我们三个没有任何反应,因为听不懂。“所以呢?”沉默的气氛反正是不会被闷油瓶自己打破的,我就负责当翻译了,可当翻译也得弄懂了才翻不是吗?

 

“死者阴木属的,现在已经三天了,本应用早三年打好的杨木棺,如果没有,近段时间的棺木湿气阴气重,不能镇,不能保。埋的地方我看好了。”说罢他指了一下屋后西边的一处山坡。

 

“所以小哥你的意思就是不用棺材了是么?”我想起进屋时看到的木板,心里有了隐约的答案。

 

闷油瓶点点头。刘老四不太能听懂我们说的话,村长又跟他解释了一下。死后入殓是中国人长久以来遵守的习俗,这有希望死后留全尸不受虫鼠啃咬的愿望在里面,可在刘老四这里,我没看到该有的反对情绪,而是一种释然的,又有些悲怆的表情。

 

我们俩和村长一起走回来。走远的时候我回头看了看,那空旷的院坝里,只有那个佝偻瘦小的老头孤零零的站在那,手里的铁锹撑在地上。

 

让人想起了《活着》里的福贵,亲手送走了身边的每一个亲人,剩下自己独自活着。

 

谢绝了村长的午饭邀请,我们打道回府。路上我问了闷油瓶,他跟刘老四说了什么。闷油瓶只道没什么。他只是看出了刘老四的苦衷,他真的没有钱也没有力气打棺材了。闷油瓶做的不过是给了他一个台阶下而已。

 

如今闷油瓶的人情味真是越来越浓了,我心底里觉得高兴。比以前那个冷漠的样子不知好了多少倍。

 

“噢,所以你说的那些是真的还是假的?”我反应过来。

 

“真的。不过对他来说,没有意义了。”闷油瓶淡淡道。我想也是,他没有子女后代了,我开始想问怎么不说关于兴旺的话,是我考虑欠缺了。

 

“算了,不说这个了,回去吃饭了,这死胖子给我们乱编聊斋,让他请你吃饭,我也要吃。”

 

“哎,这位道长,看手相吗?”我开玩笑道,结果手就被拉过去,被闷油瓶看了一通,最后煞有其事地对我说:“施主,这是喜脉。可以生四个。”

 

你这是把脉呢还是看手相呢?我挣开他的手:“去去去,你才喜脉,你才生四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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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网上不是说 写手的苦逼之处在于想了个梗结果写了两万字铺垫还没进正题吗 惨

今天不是无脑谈恋爱了。老张也是一个很体贴很有心会为别人排忧解难的人呀(好吧,其实还是无脑谈恋爱。)

风水的那些东西,只有两句话是从网上看的,其他的是我自己瞎编的,害怕考据党打偶。

我只会看手相(哈哈哈)。要不搞个活动从点赞或评论里抽两个(如果有两个评论的话)我给你们看手相。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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截止到五月五日下午,由于名额已满(lofter居然不能发图片)看手相的环节暂时告一段落了,感谢封建又迷信的大家的支持,待在下研究好QQ和微博,届时希望可以和大家在支持图片交流的社交软件上相遇,随机掉落真·看手相项目,长期开放免费走心安慰鼓励倾诉提供建议的服务来回报大家的厚爱,酌情提供高中及以下理科(小学初中全科)作业辅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也不晓得我在搞什么飞机。)

金择松

敛芳尊脱富记(二)《金光瑶巧荐祥子套装,聂二爷喜获传奇人生》

       “火辣辣的心呐,火辣辣的情,火辣辣的——”金光瑶在一阵狂暴的抽搐之中,失手打翻了蓝曦臣的西瓜皮。红色的汁水沾染了蓝家雪白的校服,活像是他胸口中了一剑,哦豁,完蛋。 

        “二哥,真是太不好意思了,我真不是有意的,可我这里也没有多余的家袍了,你要是不嫌弃,我这样的衣服可以吗?”金光瑶意识到自己闯了祸,连忙停下来道歉。  

        “谢谢阿瑶了,我挺嫌弃的,红白配挺好。”蓝曦臣觉得他是故意的,可是没有证据。...


       “火辣辣的心呐,火辣辣的情,火辣辣的——”金光瑶在一阵狂暴的抽搐之中,失手打翻了蓝曦臣的西瓜皮。红色的汁水沾染了蓝家雪白的校服,活像是他胸口中了一剑,哦豁,完蛋。 

        “二哥,真是太不好意思了,我真不是有意的,可我这里也没有多余的家袍了,你要是不嫌弃,我这样的衣服可以吗?”金光瑶意识到自己闯了祸,连忙停下来道歉。  

        “谢谢阿瑶了,我挺嫌弃的,红白配挺好。”蓝曦臣觉得他是故意的,可是没有证据。

       “二哥你这说的什么话,我以为姑苏蓝氏就是个勤俭节约的好家族,我这衣服有啥不好的,多朴素。我看二哥你是家主当多了有点飘,身上沾上了资本主义的腐朽气息,得洗一洗。”

       我觉得是你有点飘了。蓝曦臣此时此刻心里有一万个聂明玦在耍大刀,觉得自己也是时候重拳出击了,兄弟两人可以联手来一套军体拳让三弟清醒清醒,但他也不想被扣上个资本主义的帽子,就半推半就地答应了。

       可是一旁的聂明玦确是很尴尬。好你个铁骨铮铮蓝曦臣,这就答应了?!本来是三个人里面属于豪放派的赤峰尊,一下子成了最讲究的那个人。他看了看自己有些讲究的衣服,又看了看对面两个老汉,心道自己这衣服穿也傻逼不穿也傻逼,穿了像是在斗地主,自己还莫名有一种欺压良善的愧疚感,不穿就是——算了他不想想下去了。

      迫于精神上的压力,他决定融入他们,并用好兄弟就要同甘共苦来催眠自己。“大哥真是明白人!”金光瑶喜出望外,赶紧屁颠屁颠又去拿他的战袍。奈何金光瑶的战袍都是他自己的尺寸,他再丧心病狂也不至于提前准备好一人一套,这样的后果就是两个差不多一米九的汉子穿着露脐装,而且聂明玦的胸肌都快要把衣服撑爆了。

       “操。”他终于忍不住骂了一声。换好衣服的他一下子又成了三个人里面最不讲究的那个。 为什么他穿着没有任何违和感啊!除了尺寸其他简直就是为他量身定做的。

       而且他终于可以实现他上街乞讨的梦想了!正所谓好男儿志在四方,他觉得自己就穿着这一身出去闯荡也可以干出一番名堂,从此以后,在上海滩,有谁不认识他聂二爷,哈哈哈哈哈,走上人生巅峰!

       好不容易接受了这个事实的两位贵公子还没缓过来,金光瑶又想到了一件事。咱哥儿三喝酒,不能没有音乐啊。可是弹琴吹箫这种太上流社会了,太糜烂!对了,有个好主意!他掏出了三根竹筷子,顺过聂明玦面前的碗,一人发一根竹筷子。

       “大哥,二哥,不如我们合奏一曲上海滩吧!”而刚才正在幻想自己的传奇人生的聂明玦欣然接受,蓝曦臣表示算了都这样了爱咋地咋地吧,这个三弟他是带不动了。“叮咚~叮咚~叮叮咚咚叮咚咚叮叮咚(自觉带入浪奔浪流的调子)”

       金光瑶也是个性情中人,这么一来他又热血沸腾,在那里重新狂暴地甩着头发,而聂明玦也跟着他摇了起来,跟触电了似的。

        “大哥——”金光瑶深情地喊道。“三弟——”聂明玦含情脉脉地回应。“叔父,快接我回姑苏——”蓝曦臣好痛苦,他好想死。

       “三哥,你上次送我的那本——”门被不客气地推开,聂怀桑不知为何也来到了兰陵。看清里面三个宗主坐在地上激情演奏上海滩,其中一个还是他大哥时,他一句“妈的智障”话到嘴边又咽下。接着他又看到了他们中间的那个破碗,和他们拿在手上的筷子,一个可怕的想法涌上了心头。完了,该不会金聂蓝三家其实已经破产了吧。

金择松

敛芳尊脱富记(三)《一问三不知难挡英雄梦,聂怀桑梦回上海滩》

       聂怀桑觉得三个哥哥一定是在练习如何乞讨,对一定是。天哪,大哥他为了不让我难过,这么大的事都瞒着我。聂怀桑啊聂怀桑,你可真是个小王八蛋,家里都困难成这样了,你还一天天买画买鸟买扇子,活该被大哥揍啊!等等,家里的钱该不会都是被他败光的吧!大哥现在都要去乞讨了,你居然还穿的这么人模狗样,真是丧尽天良啊!越想越愧疚,聂怀桑忍不住攥紧了袖子,几乎要流出泪来。

       正在上海滩打拼的聂明玦看到自家弟弟,突然清醒了过来。想着自己被金光瑶这个传销头子祸害成这样,不能让他再祸害自家弟弟,这可是家里的独苗儿啊!...

       聂怀桑觉得三个哥哥一定是在练习如何乞讨,对一定是。天哪,大哥他为了不让我难过,这么大的事都瞒着我。聂怀桑啊聂怀桑,你可真是个小王八蛋,家里都困难成这样了,你还一天天买画买鸟买扇子,活该被大哥揍啊!等等,家里的钱该不会都是被他败光的吧!大哥现在都要去乞讨了,你居然还穿的这么人模狗样,真是丧尽天良啊!越想越愧疚,聂怀桑忍不住攥紧了袖子,几乎要流出泪来。

       正在上海滩打拼的聂明玦看到自家弟弟,突然清醒了过来。想着自己被金光瑶这个传销头子祸害成这样,不能让他再祸害自家弟弟,这可是家里的独苗儿啊!于是他暴喝一声:“聂怀桑,这里没你的事,还不快滚!”

       天哪,我的好大哥,都这个时候了,还想瞒着我。一定是怕我跟他们去乞讨会受苦。此时的聂怀桑哪里还听得进去,满脑子都是兄弟几人去上海滩打拼的传奇故事。而大哥的责骂,也让他觉得格外亲切。

       “大哥,我不会走的,我要和你一起!”聂怀桑不顾青筋暴起的聂明玦,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冲了过去。

       金光瑶掐准时机,又掏出一件战袍,热切地说:“怀桑,三哥给你准备了新衣服,快看看合不合身。”“三哥!”都穷成这样了,居然还给我准备衣服,三哥真是我的亲人啊!“谢谢三哥!”聂怀桑说着伸手去接。

       “慢着!”一旁的聂明玦打断了他们的对话,“怀桑,你穿大哥的,不要再让你三哥破费了!”聂明玦已经对这掐着他肉的背心忍到了极限,觉得反正是要丢脸,还是让他替自己丢吧。

       蓝曦臣发誓他看到了聂明玦这辈子露出的最奸诈的表情。

       “大哥!”可是聂怀桑已经失了智,一听这话连忙扑大哥怀里,“大哥我保证把我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卖了!我再也不乱花钱了!”

       “怀桑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蓝曦臣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赶紧解释道。

      “别说了二哥,我都知道了,怀桑懂,怀桑知道你们苦,怀桑对不起你们啊啊啊——”一阵阵叫唤刺激的蓝曦臣脑仁疼,这下变成了一万个聂怀桑在他脑子里声情并茂地朗诵金瓶梅,后面还有两万个聂明玦在耍大刀。

       行呗,我带不动啊带不动,你们是我带过的最差的一届。蓝曦臣第一次觉得像自己弟弟那样做个面瘫挺好的。我可微笑你个仙子。

       聂明玦本来都要气的刀灵发作了,但看到自家弟弟决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之后,又觉得自家弟弟是长大了,会替哥哥分忧了。想自己以前怎么打他都没用,这下倒是歪打正着。

      但他一看到金光瑶那副嘚瑟的表情,和那个“你看这就是贫穷的力量”的眼神,他还是很想上演一出“赤峰尊四两拨千斤,敛芳尊血溅金麟台”的年度好戏。

       “好了怀桑别哭了,正好大家都在,不如我们玩一个更刺激的小游戏吧!”金光瑶穷追不舍。

       三哥真是一个乐观的人。这就叫苦中作乐啊。聂怀桑忍不住又对金光瑶高看几眼。“好,都听三哥的。”

       “那我们掰手腕吧。”

        那是挺刺激的。蓝曦臣和聂明玦同时面无表情地想。也许他们可以一人一条胳膊把好三弟给卸了。

       “可玩这么刺激的游戏,万一阿瑶你伤到了怎么办啊,我们没有钱付不起医药费啊。”蓝曦臣终于决定跟着他们演了。哼,我蓝昂那多可不是吃素的。

       “没事我们分两组,曦臣哥你和大哥掰吧,我和三哥掰。”聂怀桑插嘴道,同时又想,这一定是三哥想锻炼我的肌肉,顺便让我体验一把兄弟们的男人气魄,好让我以后可以在上海滩立足,那我就可以驰骋夜总会,啊~夜上海夜上海~你~是个不夜城~

       “小叔,我要和舅舅去云梦呆几——”咔嚓,门又被推开了。金凌看到了光着膀子的赤峰尊和穿着露脐装但依然遮不住一身肌肉的泽芜君在咬着牙一决雌雄,而一边自家小叔和聂怀桑就像复制粘贴出来的骆驼祥子一样在那里菜鸡互啄。而且这两人明明手软到掰手腕只剩下眼神交流了,居然还摆出一副“是兄弟就来砍我”的凶狠表情。觉得自己不演奏个滚滚长江东逝水~都太对不起他们。

       哦,这可真是人间地狱,怎么不搞个比利呢。金凌面无表情地想。

       此时,金光瑶也注意到了他。看到自家小叔看自己的眼神,金凌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这可真像仙子看到了肉的眼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