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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渐失控

【信条】逆向相爱

Summary:

我爱上了一个比我年长三十岁的男人。起初我以为他是母亲的情人。


**假如Neil是Max的无端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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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十七岁的时候,爱上了一个比我年长三十岁的男人。

他个子不高但很结实,肩膀宽阔,有着黝黑的皮肤和精心打理的胡子,还有一对有神而坚定的眸子。我第一次发现他的时候,我十二岁,我看到他的车停在我学校附近,他看着我和妈妈,但妈妈好像没有注意到他。他出现在我学校附近的次数越多,我越容易发现他。我有些不舒服,我觉得他可能是妈妈的情人,也可能是个心怀不轨的追求者,所以有一...

Summary:

我爱上了一个比我年长三十岁的男人。起初我以为他是母亲的情人。




**假如Neil是Max的无端猜想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我十七岁的时候,爱上了一个比我年长三十岁的男人。

他个子不高但很结实,肩膀宽阔,有着黝黑的皮肤和精心打理的胡子,还有一对有神而坚定的眸子。我第一次发现他的时候,我十二岁,我看到他的车停在我学校附近,他看着我和妈妈,但妈妈好像没有注意到他。他出现在我学校附近的次数越多,我越容易发现他。我有些不舒服,我觉得他可能是妈妈的情人,也可能是个心怀不轨的追求者,所以有一天妈妈不在的时候,我决定自己去弄清楚。我跟踪了他,他发现了我,我用一种害怕又执着的冒犯语气想要问清楚他是什么人,但是他什么都没有说。他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问我想要吃什么。他带我去了一个墨西哥餐厅,什么也没有和我说,然后在晚饭后把我送回了家。妈妈看到我,她好像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她也没有说什么,让我去洗澡。睡觉前她给我晚安吻,我问她她认识那个男人吗,我问她他是谁,他会成为我的父亲吗?她好像觉得我说了一句很好笑的话,然后告诉我,那个男人是一个朋友,但是不,他们什么关系也不会发生。然后她在我的额头上亲吻了我,她亲吻我的时候,就好像她曾经被剥夺了这个权利,而这一次她要用力去守住这次机会。

那天晚上我睡得很差,我做了一个梦,梦见我和母亲坐在一艘小船上,我看见她身后,一个和她一模一样的女人从父亲的游轮上跳了下来。她瘦高的身子里是孤注一掷,她全身心落入越南海的自由里,而我身边的母亲只是瞥了她一眼,然后用一种悲愤忧伤的神情看向前方。我张着嘴,但我没有把我看到的一切告诉她。

从那天起,我开始和那个男人有了越来越多的接触。他有时会消失好几个星期,但是最终还是会出现在我学校门口。他和我一起吃晚饭,和我说了许多话,一开始他的很多话都是关于我母亲的,但是后来,他开始更多地问我的事,我在学校里学到的东西,我的朋友,我喜欢什么,我的烦恼。有许多话和母亲很难说,但不知道为什么,好像很容易就能告诉他。他那么沉默那么善于倾听,他好像能把我所有少年的秘密都带进坟墓。他开始越来越频繁地出现在我少年的梦境里,取代了母亲跳海的那个梦,他站在许多分岔口看着我,他对我说了很多意味不明的话。他占据了我的大脑,让我更像要搞清楚他身上的谜题,他到底是什么人,他和我、和我母亲是什么关系,他不像富商,他也不像警察,他什么都不说,可他知道了太多我的事,知道了太多母亲的事。和他的关系是不公平的,好像天平永远倾斜在他那一侧,我想知道的越多,他就藏得越多,这几乎要把我弄疯了。我开始对他不耐烦,开始把我青春期的烦躁发泄在他面前,可是他还是不为所动。我唯一知道的一件事,是他在找一个叫Neil的男人,他无意间和我说起过,一个金发的男人,胡子拉碴,很英俊。说这是他最近的兴趣。这一点也没改善我们的关系,我还是很烦躁,我甚至为那个Neil感到愤怒,我觉得那个Neil潜移默化地夺走了他,可他却还要这样坚守着注视着我和我母亲,我觉得他有病,或许那个Neil有病,而他们在影响我。

终于有一天,我受不了了,我觉得我不能再继续和他见面,我必须离开他,他一定是个危险的人物,说不定他把握着关于妈妈生死的秘密,我那么相信他,或许会害死我,我也没法不去想他和Neil的关系。所以我决定逃离他,我在十六岁那年告诉妈妈我要去大陆学习,我想要去游学,我受够了待在同一个地方。那段时间我表现得反复无常的,我很害怕我伤害到她,但是最后她还是同意了。她不知道我为什么会那样做,我看到她打了很多电话,最后终于还是把我送走了。走的时候她看上去很寂寞,一直和我说我应该给她打电话,她随时会去看我。我想要拥抱她,想要告诉她我从来不是因为她走的,我只是害怕,我害怕那个男人,我害怕他对我的影响,我害怕他太过频繁的出现在我的梦里甚至我的一些无端的臆想中,我会被他逼疯的,我必须离他远远的,切断和他的一切联系。我甚至在祈祷,在我回到母亲身边的时候,他会彻底消失,我不用再考虑他和母亲的关系、他和我的关系,我和母亲可以正常地生活,生活在母亲钟爱的艺术品中,生活在我所痴心的物理中。我可以断定,我们的生活不需要一个陌生的男人,总有一天我会结婚,母亲会坐在第一排用她的手绢擦她的眼角,我会有我的孩子,我的孙子,母亲会有一天老死,而所有的这些,都不需要他的参与。

我一想到这个,我就感觉自己的身体在发热,我跑进淋浴房里冲澡,想要把关于他的所有事从大脑里赶出去,他的从容,他的沉静,可是他好像已经埋在了我的皮肤里,我赶不走。我在巴黎的公寓里看书,我看到楼下路过一辆他会开的车,心脏会突然狂跳,我看到像他一样壮士的男人,我的脚步都会变快想要赶到前面去确认。所有的这些都让我开始训练我自己,我要用另一件事去盖住关于他的所有幻象。我用数字、用公式去虚掩,用对母亲的思念去虚掩,但是很多时候都失败了。我开始学着巴黎人抽烟,学着德国人摆布表情,学着俄国人喝酒,我觉得我身体里所有不确定的因子都来源于我的父亲,我对他的记忆已经很模糊了。他好像在某一天就消失了,没有找到他。母亲从来不说什么。她提到我父亲的时候,脸上带着厌恶和烦躁,然后亲吻我的脸。等我长大了,我知道她的意思,他是个暴君。我害怕自己变成那样的暴君,我害怕自己像他一样用一种可怕、蛮横的神情看着妈妈,我害怕自己身体里藏着和他一样的野蛮,我害怕我对那个男人的欲望也源于这样的残忍。在国外的那些日子里,我又开始做那个梦,两个妈妈,其中一个跳进了海里。那个梦太真实了,它或许真的发生过

我的身体在成长。我个子蹿的很快,很快就已经比那个男人还要高了,我变得不修边幅,胡子拉碴,我的脸边长变宽,我的手臂因为锻炼变粗,我在将要脱离少年稚气的时候回到了母亲身边,我开始准备A Level,开始准备申请大学,那段时间我总是在家里,我很高兴那个男人没有再出现过,我觉得我的生活在我自己的强硬下终于要走上正轨了,我会考入名校,我会成为一个学者、一个科学家,没有什么奇怪的突然出现的男人,我会拥有一段普通的感情——我计划着所有的这些,欢欣鼓舞,要把那些害怕那些不确定全部丢进垃圾堆里。

但就在这时候,就在我为我的“正常”高兴时,我又一次看到了那辆黑车,和那辆黑车的主人。他看上去没有任何变化,他还是那样沉默,那样冷静,他用那对执着的眼睛看着我们家的房子,然后他看到了我,他走出车子,想要和我打招呼,我没办法逃走,我只好走向他,但是我走近他的时候,他突然眼神变化了。我不知道是因为我在欧洲时我成长了许多让他觉得认不出了,还是因为我脸上写着太多的不情愿,他用一种忧伤的悲怆看着我,他都来不及把那样满溢出来的痛苦藏起来。他那样吓到了我,于是我用一种开玩笑的语气说:“怎么了,我变丑了吗?”

他摇了摇头,试图把他眼里的情绪收起来,试图变成他平时的样子,可是他已经收不回去了,他好像无法再用过去的神情看我,好像只是看我一眼,他就会被我的样子给灼伤。他又带我一起去吃晚饭,然后把我送回了家。他走的时候,突然伸出一只手,想要和我握手,我把手交给他,他拉住了我的手,然后给了我一个很突兀的拥抱。那是我第一次和他拥抱,我能感觉到他的肌肉的力量,他在我耳朵边上的呼吸,他的手指里的痛苦,就好像他突然痛哭了起来,在一个我所看不见的时间夹缝里,在那个短暂的拥抱中他在痛哭,而我却不知道他在痛哭什么。但是我们分开时,他看上去很正常,他对我点了点头,说我一定能考上我想要去的学校,然后转身走了。他的步子那么有力,几乎让我忘记了刚才我在那个间隙里感受到的悲伤。我觉得那一定是我的错觉,他为什么要为我哭泣呢?可是那个晚上我失眠了,我的心跳的很快,我不停地试图用自己的肌肤唤醒自己对那个拥抱的回忆,描摹他肌肉的形状,我痛恨那份可怕的想象,但是我的身体,我的大脑,塞满了这些。那个晚上我通宵未眠,我感觉到身体里的干涩,我知道是因为他,我知道总是因为他。我没办法对任何人述说,甚至没办法对我自己。

那年我才十七岁,可是我在那个昏昏沉沉的夜晚,我确信我爱上了一个比我大三十岁的男人。我甚至不知道他到底是谁,他好像只是个符号,但是却已经变成了我的信仰。

再后来,他给了我一个名片,他很欣赏我的才华,他说他来自一个叫信条的组织,然后教会了许多我从来没有接触过的知识,他对于时间的操控如此的游刃有余简直让我着迷。然后有一天,我告诉他我关与母亲的梦境。他看着我,他叹了口气,他沉默了很久,直到杯子里的冰块全部化开了,然后他告诉我了一个只留下一半的故事。那个故事里,有他,有母亲,有一个叫作Neil的男人,还有一具尸体,是我的父亲。

他说的时候,我很激动,好像所有东西都解释的通了,我想要握住他的手,我想要亲吻他,我想要告诉他我这十年来所有的冲动,我想要告诉他我的感激,可是他那么抗拒,他把自己包裹起来,还是用一种我不能理解的伤感看着我,就好像死去的不是我的父亲,而是我本人。

最后我决定告诉他我的想法,我告诉他我对他的感情,他看上去更加伤心了,他被那种痛苦压迫着,几乎不能继续和我对话。他离开了那个房间,把我留在房间里,让我一个人去体会被拒绝的痛苦。他很长时间都没有再让我和他一起执行任务,很长时间都不和我说话,他就好像刻意要避开我,好像被我的话给伤害到了。他的反应我无法理解,我更加颓废,我好像又回到了巴黎,但这一次不是我躲开,而是他躲开,躲到一个我不能接触的时间里,躲到一个只有他自己的逆行中。

后来终于有一天,他主动来看,我的房间一团糟,我觉得我的生活被我自己毁了,我看到他,我都不敢露出欣喜。但他还是那样站得笔直,就好像岁月不会对他造成侵害。他坐了下来,然后他试图把之前的那个故事讲下去,就好像我从来没有对他述说过我的感情,就好像他只是想把那个故事讲完。

在那个故事里,又出现了一具尸体,是Neil的。他说Neil来自于未来,他一直都在寻找Neil。

我说:“那你找到他了吗?那个闭环需要完成。”

他说:“我找到他了,我正在完成那个闭环。”

我很不快,我快要被嫉妒吞噬了,我觉得那个Neil把他从我身边拖走,让他逃避我的感情,让他害怕我的感情。我的话没轻没重,我很不耐烦,我都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说这些,我已经知道了我父亲的结局和我母亲的过去,我不想再听了。

他看着我对他不耐烦,看着我颓丧。然后他指着我放在角落里的书包。他说:“Neil有一个这样的包,上面有一个同样的带子,所以我知道替我挡下子弹是他,把我拖出去的也是他,把子弹收回去的是他,把面具扔给我的还是他。从一开始就是他,到最后也是他。他坐在那艘船上,和他母亲一起,看着他母亲跳进海里。他坐在我面前,可我希望死的人是我,我亏欠了他所有的未来。”

他埋下头,我看不清楚他的表情。但我能听见我的心跳声,我能听见他的心跳声,我感觉自己的心脏被一颗逆向的子弹射中,我听见他的呼吸因为逆行而撕裂。镜子里面的我一头金发,满面的胡茬,我耷拉着眼睛,像极了我小时候听他描述的那个人。

他在我家门口的那个拥抱不是给我的,是给Neil的,他所拒绝的爱情也不是我的,是Neil的,我早己已经成为了Neil,而他也知道我注定会成为Neil,他逃避了,可是他必须完成已经发生的事,这是定理,他很清楚,我也很清楚。

我把桌上的水喝完,然后走了出去。他没有出来,我也没打算和他告别。等我回去收拾东西的时候,他已经走了。他会永远活在他对我的怀念里,他会永远活在Neil揭开面纱的那个瞬间。他亲吻的会是那个毅然赴死的我,而我会因为他的未来而永远活着。

我背着包,走进了闸门里。

我知道自己在笑,我知道自己的心脏比任何时候都跳得更有力。我知道在闸门旋转时,我已拥有他。

 

END

你听我狡辩
老师:同学们不要灰心,他这个是...

老师:同学们不要灰心,他这个是高级版本,你们那个是正常版本

老师:同学们不要灰心,他这个是高级版本,你们那个是正常版本

Lilac

我想到了吴邪和小哥,感觉好像!视频来源小红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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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霜

【ABO骨科】瘾

*斯文败类Alpha哥哥×身娇体弱信息素冷感Omega妹妹

*全文6.6k+,进来观赏绝美骨科爱情

*对于ABO设定私设巨多,信息素冷感为自创疾病,就是Omega感知不到Alpha的信息素,只会放出信息素勾搭,但对方怎么发情都介不到的意思/躺倒

———————————————————


“信息素是一种疾病。”

“我上瘾般沉迷于你。”



#在这贫瘠的世界上,只有我会这般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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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Omega学院退学的第九天。

你又一次从噩梦中惊醒。


窗台积了一层薄薄的雪,梦境里无数的Alpha...

*斯文败类Alpha哥哥×身娇体弱信息素冷感Omega妹妹

*全文6.6k+,进来观赏绝美骨科爱情

*对于ABO设定私设巨多,信息素冷感为自创疾病,就是Omega感知不到Alpha的信息素,只会放出信息素勾搭,但对方怎么发情都介不到的意思/躺倒

———————————————————


“信息素是一种疾病。”

“我上瘾般沉迷于你。”



#在这贫瘠的世界上,只有我会这般爱你#



————————————————————————————




被Omega学院退学的第九天。

你又一次从噩梦中惊醒。


窗台积了一层薄薄的雪,梦境里无数的Alpha红着眼睛扑过来的画面停留在这漂亮的积雪上,在阳光下消融踪影。

心脏在胸腔里急剧跳动着,你把脸贴在窗户上,感到冰凉从皮肤表层慢慢渗透,将被狩猎的臆想寸寸冻结。

这是回到家的第九天,你依然无法摆脱被Alpha追逐的阴影。


你没有想到做一个Omega是这么可怕的事情。

九天前,你还是Omega学院的新生,刚成年就分化成稀有的性别,被老师和同学空前温柔地对待。

但转眼你就在信息素测试中,被发现是天生的信息素冷感。

一种比Omega这个性别更稀有,比性冷淡更可怕的疾病。

结果出来的时候,你还不明所以,但老师们都吓坏了。

一个Omega对信息素没有反应,就无法与Alpha真正结合,即使发生了身体上的关系,也会因为释放不了相应的激素而无法怀受孕……而且,对于这个把信息素匹配等同于爱情的世界,会释放信息素却不会回应的你,无异于断情绝爱的怪物。

听了这些解释,你恍然大悟。

难怪你以前总觉得身边的同学很奇怪,他们喜欢和讨厌的人好像都是固定的,他们总会对你说“你喜欢我的味道吗”,那时你以为他们在开玩笑。

没有分化的孩子对信息素反应迟钝是正常的,于是你对“味道”不敏感的疾病一直隐藏到现在。

原来只有你是不正常的。

信息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东西?为什么人可以通过“味道”判断要和谁共度一生?你无法理解这些东西,就如同一个生来目盲的人理解不了颜色。

好像他们的世界被一根根唤作信息素的线交缠成网,而你身边一片空白。

这种孤立感一直持续到那天你被Alpha袭击。

仿佛你身上有什么致命的东西在吸引他们一样,你只是普通地路过,原本平和的校园却突然沸腾起来,从前温和有礼的同学,一瞬间变成了只剩本能驱使的野兽,眼神疯狂执拗,危险的目光锁定了你,就像盯紧一块令人垂涎的点心食物……

从此你明白了:原来不是你不正常了,而是这个世界充满了以信息素为食的怪物。


你眨眨眼睛,轻呼了口气。呼吸在玻璃窗上泛开淡淡的的湿迹。

你回家了。

窗外是空旷的原野,下一夜雪像披上了嫁衣,连吸入肺部的空气都是清冽纯净的冷松香气。

没有Alpha隐藏在暗处狩猎你,也没有乱七八糟的性别守则,只有这个简单的、雪上只有鸟雀足印的小屋子。

是你和哥哥共同的家。

哥哥……

你突然跳下床,扭开房门,踩着木质楼梯飞快跑下去。


楼下。

壁炉里暖橘色的火焰慢吞吞地燃烧着,谢利文修长的身影在厨房的角落若隐若现,他松散地系着围裙,漂亮的手正握着刀利落地切开食材。

他的背从小挺得很直,身姿像用尺子精密量过,总是严谨而优雅。

你见过他工作时的样子,黑发整整齐齐向后梳,打理得一丝不苟,金丝边眼镜悬在高挺的鼻梁上,皮肤被无影灯照得很白,眼神很冷,像个机器。

但现在他的黑发散在额边,眼镜也取下来搁在置物架上,把过于锋利的眉眼修饰得温柔了不少。而休闲的衬衫下腰身劲瘦,被小熊围裙的带子细细圈着,沾着难言的烟火气。

你犹豫片刻,就跑上前去,小声叫了句:“哥哥。”


“嗯,起床了?”

俊秀的青年应了一声,低头看你一眼,然后慢慢皱起眉头。

晨起的少女穿着毛茸茸的睡裙,几缕乌发蓬松散在奶白的颊边,个子娇小,仰着一张带睡印的小脸,宽松领口下柔软的雪色晃得人眼晕,白生生的脚踩在地上,圆润的脚趾冻成醒目的红。

谢利文深吸一口气,放下手里的刀,视线移到你脸上,沉声开口:

“怎么又不穿鞋?”

你动了动脚趾,后知后觉感到一股寒意,正讪笑着要跑回去,他便已经擦干净手,抱小孩子一样勾着腿弯把你抱起来,大步转移到沙发上。

柔软的沙发一坐便陷了下去,你好不容易爬起来,脚腕就被人捉住,整个人又仰倒在沙发背里。

“哥哥!”你不满地控诉。

谢利文瞥了你一眼,不紧不慢蹲下身子。

他骨节分明的手轻巧地捏着你的脚掌,不知从哪勾出一块热毛巾,一丝不苟地从脚背擦到脚心,眉目认真的样子,像在处理什么专业难题。

你记得哥哥是有轻微洁癖的。小时候你们住在垃圾星,他也能把你们俩都打理得干干净净的,然后这种洁癖在他入职帝国研究院后愈演愈烈。你来这栋房子的第一天,亲眼看到他杀死一只爬虫后把手消毒了二十遍,楼下垃圾桶里扔着的全是他的橡胶手套。

但在你面前,这种症状似乎完全消失了。至少你从没看过他抱你前戴手套或者碰过你就洗手。这样近的距离下,你甚至闻到他身上冷冽明亮的香气,如同坠落雪面的阳光。

将你凌驾于根深蒂固的习惯之上,这对他来说,实在过于坦诚了。


他的手很大,你的脚小小一只,白皙剔透,指甲微粉,像花瓣一样,被他温热的掌心包裹着。这时他的呼吸离得很近,眼神专注,完全不设防的模样。

若你坏一点,甚至可以把脚踩在他脸上……

“别动。”

谢利文按住你不安分的脚,什么也没察觉到一样,捏住你赤裸的足尖,虎口贴着娇嫩的脚心蹭了一下。

“乖一点。”他半蹲在你身前,眼皮撩起,不愠不火地警告道,“再不穿鞋就跑下来,你以后,都别想穿鞋了。”

“哥哥——”

你讨好地笑笑,将脸凑近一点。

“哥哥,我又做梦了。”

你盯着谢利文头顶的发旋,忍不住用手戳了一下。

“好多Alpha,好吓人啊。”你小声叹道。

谢利文身子僵了一下,碎发落下来,遮住他的眼睛。

你看着他抬起来的脸,晃着小腿强调了一遍:“是Alpha哦,真的好吓人!”

他拨开头发,慢条斯理地笑了一下:“真胆小。哥哥不也是Alpha吗?”

你摇摇头,把脸埋进抱枕里,好半天才闷声说:“不是。”

不是这样的。

你害怕Alpha。你的哥哥也是Alpha,他长得再斯文俊秀,也遮不住手臂上隐隐透出的强健肌肉和行走时双腿摆动的利落线条。

但你好像从没因为这个怕过他。

一旦想起他,即使分别过那么久,即使对方和记忆中完全变了样,可脑海里第一个浮现的,还是亲昵的“哥哥”,而不是其他任何词汇。

“哥哥会保护我,我才不怕哥哥呢。”

你撇撇嘴,有些不好意思,眼睛亮晶晶的。

“是啊。”谢利文看着你,眸子深深的,触不到底,“只有哥哥会保护你了。要是没有哥哥,你该怎么办呢?”

他给你套上拖鞋,把你的脚放到地上,离开时手指不经意轻蹭了一下。

怎么办呢?你以为这只是个无足轻重的玩笑话,撒个娇就抛之脑后了。

但你没有看到,你以为温柔无害的哥哥,转身深嗅手心时的病态模样。

他眼中泛起血丝,黑眸中覆盖浓重的阴影,那副压抑着颤抖的情态,和曾经追逐过你的Alpha,也没什么两样。


雪一直下了十天。

阳光再次洒下时,银装素裹的雪原映射出刺目的白光。

谢利文的休假结束了,你们也要离开这个小屋了。

从谢利文进入帝国军校起,你们就聚少离多。现在他已经是帝国研究所的高级人员,对外信息都被层层加密,要不是唯一的妹妹突然退学,落入无家可归的窘境,他也不会休这样难得的长假。

哥哥要回研究所工作了,不放心你一个人在家,于是你也收拾行李跟着一起去。

飞行器上,你们并排坐着,谢利文递给你一摞报告单。

“学院把你的情况报给Omega协会了,那些家伙知道我……的研究项目,要我单独给你做个检查。”

谢利文推了推眼镜,修长的手指越过你的小臂,点了点右下方的落款。

他意味不明地笑了笑:“他们认为你有性别认同障碍,指望我催催眠就能把你治好。”

他翻着报告,似乎轻嗤了一声,你扭头去看的时候,却只看到他冷淡的侧脸。

你不安地揪了下衣角:“什么检查?”

“一点小检查……”

谢利文眉间掠过一丝阴影,你第一次在他脸上看见那种复杂而微妙的神色。

他垂着眸,眼镜随性挂在鼻梁上,良久,才撑着头补充了一句。

“——大概?”


很快你就知道是什么检查了。

一尘不染的实验室里,你坐在唯一的沙发上,谢利文站在斜对角,和你保持着半个实验室的距离。

他修长漂亮的手指一下下敲击着面板,表情有些怠惰,漫不经心的样子,和他向来秉持的严谨大相径庭。

空气里具象化的味道慢慢浓郁起来,那是匹配了芳香剂的信息素,略带辛辣的龙舌兰酒味在空气中蔓延,你不适地皱皱鼻子。

信息素指示仪上的数值一路飙升,直至拉起警报,你手边的仪器仍不温不火地闪烁着绿光。

然后气体排空,新的信息素进样,这次是柑橘味。

……气体排空,再次进样。

谢利文时不时抬头看你一眼,笔下刷刷做着记录,中途他换了个姿势,半靠在墙上,信息素样品的味道一瞬间紊乱了一下,仿佛被什么压制了一样,过了好一会才慢悠悠升上来。

你突然想起,生理课上老师讲过,同性的信息素往往会让Alpha不适,他们会将其视为挑衅或者攻击的征兆。也就是说,你测试的环境会让哥哥产生不适,即使它对你来说只是几瓶打翻了的香水的程度。

这场测试给哥哥带来的压力比你大多了。你想到自己之前的抗拒,忽然有些愧疚。

其实从检查开始,他的状态好像就不太正常,你却现在才察觉到。

“哥哥,要不你先出去吧,我一个人也可以的……哥哥?”

谢利文眨眨眼,汗水从睫毛尖滚落下来,掉在镜片上。

他深呼吸着,过了会低眸才说:“不用,好好坐着。”


鼻尖的味道一遍又一遍地换,你像一个审美疲劳的测评师,面对数不尽等待品鉴的香水,逐渐嗅觉失灵。

仅仅测试完二十多种信息素,你就几乎分辨不出任何味道了。

“哥哥,还有多少啊?”你晕乎乎地问。

“如果你问的是库存的话……我这里储存了一百多类,研究院还有更多。”

谢利文的声音仿佛隔着一层雾传来,吐字很慢,像咬着牙逐字拼读出来。

你抬头寻找他的身影,发现他又离远了一点,头微微垂下,倚靠在试验台边,两条长腿交叠着,看不清表情。

“哥哥,你怎么了?”

你站起来,试图向他走去。

他看上去很让人担忧,仿佛被什么看不见的东西在攻击了一样,冷白的脖颈紧绷着,汗水一滴滴砸在平滑的地面上,向来挺得笔直的脊背微微弯曲,靠近了才听见他胸膛起伏,隐忍地喘着粗气。

“哥哥?”

你伸出手在他眼前晃晃,却猛然被掐住手腕,抵在身后的试验台上。

谢利文抬起头,金边镜框扯歪到一边,眼睛红的可怕,喉咙缓慢吞咽着,汗水随着喉结滚动,湿结的黑发黏在颊边,在白得晃眼的皮肤上如同性感的底片。

他微眯着眼睛,挨着你的鼻尖轻碰,炙热的呼吸几乎要融化你的皮肤表层。

实验室里辨不出味道的信息素逐渐排空,纯洁的空气终于填装进来,你动了动鼻子,一片清新里,仿佛又闻到冰雪一样冷冽的香气。

“就到这里吧,今天。”

谢利文慢吞吞站好,解开两颗扣子,掸了掸身旁的空气。

你怀疑他回去要洗二十遍澡了。

“感觉怎么样?”他似乎恢复过来了,拿起笔在记录单上修改。

你不确定地说:“呃……还好?就是我的鼻子快失灵了。”

谢利文轻笑一声,用权限打开实验室的门:“好吧,那么明天继续。”


少女的身影踢踢哒哒远去,轻快的脚步声消失在门后。

谢利文沉默着站了会,脱了实验服扔进垃圾桶里,再也挡不住黑西裤上撑起的狰狞弧度。他眼睛愈发的红,却又愈加静默,伸手挡了挡门外照进来的阳光,手臂上的血管呈现出几近透明的蓝色。

大门无声合上,谢利文迈开步子,走向残余着热度的沙发。女孩纤细的身影仿佛还在那儿坐着,双手不安地扭动,短裙在膝盖边缘滑下,小腿前后晃悠。

他摸出一管抑制剂,拆开包装把玩了两下,又嗤笑着扔开,敞开手臂倒进硬质沙发里。

信息素是星际时代的另一种感官。它所涉及的,不仅仅是嗅觉,更是视觉、触觉,甚至无法测量的精神领域。

在Alpha的视野下,这个房间早已变了样子。几个小时的感知测试让Omega的信息素几乎挤满整个空间,甜美的、引诱的、罪恶的味道失控般炸开,像揉碎的罂粟汁,无处不在,裹挟他的鼻尖,触碰他的脸颊,如白玉般的美人褪去衣服,纯真放浪在他的男性感官上挑逗起舞。而稚嫩的少女无知无觉,晃着洁白后颈,鲜嫩小腿,向欲咬碎她的狩猎者轻快漫步。

谢利文舌尖抵了抵后槽牙,手指向下探去,Alpha的信息素不受控制地涌出来,狂放地和空气里的余韵交缠一体。

真是够了。他嘲讽地笑了笑。

要问学院里那些为他的妹妹大打出手,甚至住进重症监护室的Alpha们是什么样的感受?

没有人比他更明白了。

像鲸鱼唱歌追逐着频率不同的伴侣,像飞鸟注视着不肯浮出水面的游鱼,心脏明明已经被她占据,爱人却始终若即若离。

可她又是如此无辜,如此天真,只知道不明不白被你大爱了一场,还要控诉你的荒唐。

于是,铺天盖地的爱意找不到任何宣泄口,那浓烈的、焦躁的、狂暴的,叫嚣着毁灭和掌控的,渴望着咬住被爱者的脖子,把这满腔情意诉诸的……爱意。

他的胸腔发起疼,白色衬衫皱成一团,眉眼狂乱,唇齿摩擦出激烈喘息,肌肉紧绷成性感弧度,面色潮红扭曲的模样,像极了病入膏肓。



后面几天的测试,谢利文仍旧坚持和你一起。你解释自己可以一个人去,但他拒绝了。

“你知道一个Omega面对Alpha的信息素会怎么样吗?”

谢利文当时面色平静,说出的话却冰冷残酷:“你的身体会开始分泌激素,发情,空虚,脆弱,神经质……从那一刻起,你无法再控制自己,只能看着自己变成yin荡的雌兽,渴望随便什么东西来奴役你,做你的主人,哪怕你并不想如此。”

“这里几乎包含了所有系别的信息素,任何一个正常的Omega在里面呆上半天都会疯掉,不知道哪种就能让你产生反应。你要我眼睁睁看着我的妹妹,一个人隔离在里面,面对失控不知所措,变成可怕的、让她厌恶的模样吗?”

“你连怎么注射抑制剂都不知道呢。”他叹息般注视着你,如同怜悯一只对自己处境一无所知的小羊羔,“乖一点。”

你张了张嘴,终于无言以对。


就算品尝味道这么轻松简单的事情,重复上百遍也是让人厌倦的。尤其这次换成了让你反胃的烟草系。

这时候就能体会到有人在身边的好处了。

你忍耐着浓郁地可怕的气味,试图说话转移注意力:“哥哥,你的研究方向是什么?”

谢利文转动笔尖,思索了一会才总结出来:“信息素与人类情感。”

他谈及自己的研究,语气不冷不热,似乎还有些微厌倦。

看上去他不太喜欢自己的研究。

你好奇起来:“它们是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谢利文轻哂,他沉思了一会,忽然站起来,大步走向你。

你被他吓了一跳,以为他要发泄研究不顺的怒火。可他只是坐到你身边,不远不近的距离,长手伸过来按住你的后颈。

戴着橡胶手套的手指压在你腺体的部位,不轻不重地抚弄,他套着洁白的实验服,眼角染着薄红,正好烟草味开始排出,他袖口清洁剂的味道显得清新极了。

“你是不是觉得,这种测试很难理解?”他垂眸问你,“信息素可以决定人的情感,你的爱情、友情、喜欢、厌恶都不得不被它左右,它甚至会让你失控,变成没有理智的野兽——你是不是觉得,这才是不正常的?”

这与你的想法不谋而合。

你张大眼睛,支吾了好半天,才委屈地开口:“我只是觉得我没有病。”

你甚至庆幸于自己的症状,让你免受这种性别的折磨。

谢利文深深看着你:“你真的没有觉得过信息素才是一种疾病吗?”

你震惊地看向他,嘴惊成“O”形。

你怀疑他是不是偷看过你的日记本,你曾在上面写过:“我认为源于信息素的爱是荒谬的,我不能接受有人因为信息素而爱我”,“爱情应当是两个灵魂间的化学反应,而不是信息素的”。

这是你不可否认的想法,但如果让哥哥看到的话,这或许会伤害到他。

谢利文靠近了一点,轻轻掐住你的下巴。你放轻呼吸看向他,没发现第一个样品烟草排空后,没有新的信息素注入进来。

“你不了解信息素,亲爱的。”

否则你就不会放任自己和一个成年的Alpha待在一个起,让他把手放在你的脖子上。在这样完全由他掌控的空间里,你的一切都是赤裸的引诱,你纯洁如羊羔的眼神,你柔软馨香的衣服,你甜蜜的肌肤和体液……这种引诱完全跨越伦理,是双向的突袭。

是因为信任吗,敢把自己交置于这样无法逃脱的处境?

谢利文摩挲着你的脖颈,忍不住哼笑起来,黑沉的眼睛变得邪肆,毫无掩饰地粘在你身上。

“真不公平。”他感叹,“你能接受因为一个人的声音、容貌、衣着、性格喜欢一个人,因为陪伴和相处喜欢一个人,为什么当原因变成信息素,就不能接受了呢?因为它缺乏修饰和伪装,只展现给你赤裸裸的结果么?”

“信息素让人直接发疯,爱情让人间接发疯……我已经疯了两次了。”

“知道你在我眼里是什么样子吗?”他缓缓凑近你,眼镜不知什么时候摘掉了,漆黑的眼睛凝视着你,像一片绝望的深渊。

“我一看见你,就闻到你的香气,你停留过的每一个地方,都让我想起垃圾星上,牛奶盒里你每天浇水的小雏菊,那些意象总和你连在一起。我做了无数的研究,免疫了无数种信息素,为什么这样的味道还是会让我着迷?”

他靠近你的脖颈,仿佛深嗅着什么,喉咙吞咽着,脸上浮起病态的红晕,那双冷淡的眸子裹着潮气,湿透了冰层下滚烫的热意。

他终于抱住你,哑声轻叹:

“小朋友,你的信息素溢出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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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或明天会在afd更新一个金丝雀番外,五一之前都不锁哒,请大家点赞观看~

(正在写呢,有什么喜欢的play吗哈哈哈)

高压锅种菜


     “……二把手的工作也包括陪你逛街?”

  “那你到底逛不逛。”

  “……。”

  (脸的颜色增加了十点R值)


     “……二把手的工作也包括陪你逛街?”

  “那你到底逛不逛。”

  “……。”

  (脸的颜色增加了十点R值)

鱼影

城岛的日常番(一):老婆没有灵感时称职老公的做法!

前提:《八月蝉》的后续一直没有灵感,先写点日常番垫垫肚子。

1、木岛理生没有灵感的时候整个人会很烦躁,表现为沉默不语,连抽一包烟,关在房子里一个礼拜都可以不出门。城户一开始连续七天没有木岛消息的时候吓了一跳,差点报警失踪。后来在他锲而不舍的敲门下,木岛理生顶着一个鸡窝头出现了。

2、城户这个人很聒噪,平时嘴巴也得理不饶人,哪里看不惯就要凶巴巴。但是每当木岛陷入没有灵感的状态时他连一个屁都不敢放。这个教训要从第一次大吵分手说起,那个时候木岛半个月都没联系他,家门紧闭,三天后把他同居的所有东西都扔了出来。和好的契机是木岛把自己弄得胃病发作,倒在地上拨通了最近联系的电话。城户抱着他上了出租车,一...

前提:《八月蝉》的后续一直没有灵感,先写点日常番垫垫肚子。

1、木岛理生没有灵感的时候整个人会很烦躁,表现为沉默不语,连抽一包烟,关在房子里一个礼拜都可以不出门。城户一开始连续七天没有木岛消息的时候吓了一跳,差点报警失踪。后来在他锲而不舍的敲门下,木岛理生顶着一个鸡窝头出现了。

2、城户这个人很聒噪,平时嘴巴也得理不饶人,哪里看不惯就要凶巴巴。但是每当木岛陷入没有灵感的状态时他连一个屁都不敢放。这个教训要从第一次大吵分手说起,那个时候木岛半个月都没联系他,家门紧闭,三天后把他同居的所有东西都扔了出来。和好的契机是木岛把自己弄得胃病发作,倒在地上拨通了最近联系的电话。城户抱着他上了出租车,一边亲他冷汗津津的额头,一边轻声安抚他“我在,我在”。从此城户再也不敢说一句重话。

3、城户在木岛心里的画像估计和色?///欲熏心的馋鬼没有差太多。刚步入艳/////情小说的领域时一直都没有太多的灵感。木岛理生更习惯于浏览其他人写得情节,但是收效甚微。城户拖地的时候路过他,仔细一瞧看到自己老婆正襟危坐在椅子上浏览艳//////情小说,脸不红心不跳,觉得自己老婆可爱极了,停下来亲了一口,笑得像一个乱臣贼子:“没有灵感怎么不找老公我帮忙?”

4、这个忙帮得很辛苦。木岛理生没有反应过来人已经被拉到沙发上亲了,亲得晕晕乎乎浑身发//软,一点力气都没有,只好搂着对方的脖子,听着对方的狡辩“看什么书,实践一下你不全知道了”。方法很粗暴,但是效果很好,表现在做到一半木岛理生灵感突发,推开身上的人套件衣服就要往书桌跑。城户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还以为弄疼了对方,惹恼了小猫。后来发现人家是去写书了顿时哭笑不得,一把把人抱到书桌上,把笔和本子塞到他手上说“我做我的,你写你的”,接着做,没得商量。

5、木岛理生的草稿纸上多了一页皱巴巴的空白页,上边都是一些胡乱的线条。那天做完后城户拿着这页调笑他,问他到底写了什么。木岛理生一个软绵绵的巴掌拍到对方脸上,被对方拿住亲了亲手腕。抱着又去了卧室,接着帮忙。

6、后来帮忙的次数很多,木岛理生每次没灵感的时候已经先开始担忧自己的身体了,于是学会了偷偷藏在卫生间浏览其他人的小说寻找灵感。城户当然当场逮捕,又以此为由小惩大诫了一顿。

7、当然也不是每次都这样,城户会哄他出去走走。楼下是个小公园,城户去买咖啡回来发现自己老婆手上有一个气球。“一个小孩子给我的,说我看起来很孤单,送一个气球陪我”木岛理生对着城户笑了笑。九月的晚风已有了点凉意,城户看着对着自己浅浅微笑的木岛理生不禁抱着他亲了亲,“不孤单,我陪着你。”他拉着他的手,缓缓走在公园的小路上,小小的气球拴在两个人相携的手腕上。

8、气球在阳台飘着,上面被城户画了个笑脸。后来飞走了,木岛理生看着它飘走,在城户搬出去的那天。

(为什么写着写着还是刀啊啊啊啊啊啊,我控制不了自己,城岛为什么总是be,不行,下次一定要全部都是糖!)

至儿ZHIER
看了两集很喜欢这对 尤其是杨采...

看了两集很喜欢这对 尤其是杨采薇杨采薇脸上的疤痕 很有故事感 所以画了一下

看了两集很喜欢这对 尤其是杨采薇杨采薇脸上的疤痕 很有故事感 所以画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