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埃尔隆德中心] 14场相遇与21场离别
【星穹之歌 17:30】Theodora
埃尔隆德,与他一生相逢和告别的35个角色。三个纪元的历史年表片段集。
没有年份的就是我没找到原著哪里写了年份,或者是我在持续数年的大事件里造谣的小事件。
========
· 埃尔汶|相遇 ·
第一纪元532年。他乖巧地躺在她怀里,比想象中要轻,更柔软。最后的几天,他们踢得她那么疼,她还以为肚子里的孩子是石头做的。那些治疗师总是对她露出极度担忧的表情。她的丈夫不在身边,而精灵很少有独自捱过孕期的先例,治疗师们争执、紧张不安,仿佛在描述一个战场,从那里活着回来的勇士寥寥...
【星穹之歌 17:30】Theodora
埃尔隆德,与他一生相逢和告别的35个角色。三个纪元的历史年表片段集。
没有年份的就是我没找到原著哪里写了年份,或者是我在持续数年的大事件里造谣的小事件。
========
· 埃尔汶|相遇 ·
第一纪元532年。他乖巧地躺在她怀里,比想象中要轻,更柔软。最后的几天,他们踢得她那么疼,她还以为肚子里的孩子是石头做的。那些治疗师总是对她露出极度担忧的表情。她的丈夫不在身边,而精灵很少有独自捱过孕期的先例,治疗师们争执、紧张不安,仿佛在描述一个战场,从那里活着回来的勇士寥寥无几。更何况您如此年轻,夫人,他们说,那语气就像在说她还不到征兵的年纪。
她明白自己可能不会从那个有血的房间里活着出来。
可是她还活着。她胸中的呼吸是那样甜蜜,双臂尽管颤抖却依然有力,怀抱着的婴儿那样温暖可爱。埃雅仁迪尔抱着另一个现在正安静地睡着的孩子。
她怀里的儿子睁开眼睛,哭起来。埃雅仁迪尔和治疗师匆忙想把孩子抱走,“您需要休息,” 治疗师们说,“夫人,你现在很虚弱,你需要睡眠。” 她听过女精灵生育后沉睡数年的案例。可是她不困,现在不困。
“不,” 她笑了,“让我来哄他,我才不要沉睡呢。”
我要和他在一起,我会为他擦干眼泪,叫他微笑,教他呼唤我的名字。
不要哭,我的宝贝。她亲吻着他的额头,我为你想好了一个名字。
· 埃雅仁迪尔|离别 ·
汶基洛特,它绝不是诺多族最好的一条船,甚至,根据埃加尔莫斯领主的话,它和图尔巩王送往西方的七条航船也无法媲美。但这是他,西瑞安河口的埃雅仁迪尔,唯一拥有的。
它在月光下闪烁着晶莹的光忙,木板如白玉般光滑。诗人赞美这艘船的美丽与英勇,只有他和水手们知道,它的桅杆在一场暴风雨中折断,它的水手颤抖着举起双手向天绝望呼号,满殿神明无一回应。今晚夜空晴朗——有时北方袭来的浓烟会遮盖所有的星与月,他的子民咳嗽得厉害,有人死于窒息。在西瑞安河口之外的土地上,他不敢想象会是什么光景。
唯一的希望在西方。然而那究竟要等到何时?而他,如今甚至都不能从念诵维拉之名得到多少勇气。毕竟,人到底如何才能对从未存在于这片土地的事物得到力量?中洲从未得到维拉的庇佑,它只有——
伊缀尔。
他低声念道。
伊缀尔。图奥。图尔巩。埃兰薇。胡奥。莉安*。芬国昐。加尔多*。哈瑞丝*。哈多*。芬巩…
这些名字催动着他的脚步向前走去。直到——
“阿达!” 儿子的声音让他停下,“你又要走了吗?”
“明天清晨,” 他回答,“现在已经是深夜了,埃尔洛斯,你应该去睡觉了。” 他刚刚才吻过儿子的额头,向他们道晚安。
他的儿子露出不满的表情。“阿达,” 他问,“你明天能回来吗?欧洛斐尔大人明天要教我和埃尔隆德用小木剑。”
他闭上眼睛。“明天不行,” 他说,“也许,等你练得好一点的时候。”
“下礼拜行吗?”
“也许再久一点。”
“五月你会回来吗?那时候我们就可以过六岁生日了。”
“埃尔洛斯,” 他缓缓地说,缓缓地呼吸,“一次航海的时间是很长很长的…”
他的儿子沉默了很久。最后他想出了一个时间,那对他来说似乎漫长得可怕,“六年*呢?阿达?像母亲怀孕和你这次回来这么久呢?”
“埃尔洛斯,我真的不知道。” 他忽略胸口的疼痛,“我向你保证我会尽力回到你身边,我保证。” 他拥住儿子,紧紧搂住过了很长时间,感受柔软的头发在自己指尖的触感,小小的脸颊贴在他胸口。“我爱你,”他说,“现在,回去睡觉吧。”
伊缀尔。图奥。图尔巩。埃兰薇。胡奥…
他在树丛的阴影后看到了另一个小小的身影。埃尔隆德一定是发现兄长不在,跟着偷跑出来的。可是他没有时间可以浪费了。他必须去检查船舱。等到清晨,适宜的海风只有那珍贵的几分钟。
“埃尔隆德,” 他深吸了一口气,“我可能没有太多时间…”
他的小儿子向他走来,拥抱他,只是一下就松开了,没有问任何问题,转身跑回了塔楼的方向。埃雅仁迪尔希望他至少听完了他和埃尔洛斯的对话,至少相信那承诺和爱也是给他的。
他转身,继续向着港口走去。
伊缀尔。图奥。图尔巩。埃兰薇。胡奥。莉安。芬国昐。加尔多。哈瑞丝。哈多。芬巩…
【*六这个数字的讽刺在于,之前的水手沃隆威在海上遇难之后还飘了七年才被冲上岸….莉安是图奥的母亲,加尔多&哈瑞丝是胡奥的父母,哈多是加尔多的父亲。】
· 梅斯罗斯|相遇 ·
538年。“还有一个,” 他说。埃尔汶之子是一对双胞胎,与多瑞亚斯的王子一样。宛如诅咒的轮回。他绕过抱着半精灵儿童的玛卡劳瑞,那孩子在尖叫“这里只有我!”
他迎着瀑布走进岩洞,飞溅的水几乎洗净了身上的血。
“真的只有我!” 那孩子还在他身后尖叫。
他的长靴踏过湿滑的岩石,混着水、泥土、滴下的血,他瞥见了斗篷的一角。“我不会伤害你的,” 他向着那个方向说,“但留在山野之间,你无法谋生。天黑之后,奥克会占领山谷,而你恐怕会遭到残害。”
“你会允许我采阿塞拉斯吗?” 一个小小的声音问,“我的哥哥受伤了,他需要这些,可我还没找到。”
“我会给你些更对症的草药,” 梅斯罗斯蹲下身,向着他伸出左手,掌心朝上,“我会教你如何让它们发挥作用。”
他牵着他走出山洞去。
· 梅格洛尔|离别 ·
第十个夜晚。他在海滩上奔跑,喊着他的名字。夜色怆然,冰冷的海水灌满了他的鞋,从脚趾间流过。
“梅格洛尔!” 他叫道,“玛卡劳瑞·卡纳芬威!” 你去了哪里?你也要像她那样,将一枚宝钻捧在胸前,坠入深海,离我而去吗?
人们说,梅格洛尔将宝钻掷入了大海,永世流浪在海岸边,吟唱着诺多族的哀歌。现在我在海岸上,可是我什么也没听见。
一道星光从云后落下,他仰头看见吉尔-埃斯特尔正穿越天穹。他的父亲也许正掌舵汶基洛特,宝钻佩在额头,从遥远的高空俯视着他。
“帮帮我,”他恳求道,双手伸向天空,“我们只有他了。埃尔洛斯终将离开我,那时我就只有他。我不能失去他。帮帮我,为我照亮崎岖的礁石,为我指明他在哪里。”
没有回音。那颗星闪耀着稳定的光辉,“你为所有的自由民带去希望,” 他痛苦地说,“只除了你的儿子。” 云雾挡住了星光,当它再次闪现时,已经渐渐远去,“你不明白,有时我不需要铁铸的城墙,白船和钻石。我需要一只温热的手可以让我握住。你不明白。”
“阿塔!” 他失去力量,跪在沙滩上,海水不断涌来,他的膝盖浸泡在盐水中。他把脸埋进双手,意识到自己祈求他的时候,却在说昆雅语,“我叫阿塔的次数,已经比辛达语的阿达多太多了。” 可是,归根结底,辛达语本也不是诺多族的埃雅仁迪尔的语言。
“你为什么能接受?” 他问,“你为什么甘愿为这宏大的命运抛妻弃子?” 星星没有回答。海水太冷,他颤抖得太厉害,只好站起身来,转身向山隘走去,在那里他可以生火。
然而火已经为他生好,火堆旁有一把竖琴。多少夜晚他听着竖琴的歌声入睡。弹琴的精灵不见踪影。他的衣服干透,精灵没有回来。
梅格洛尔再也没有回来。
埃尔隆德在漫长的岁月里明白,那一夜吉尔-埃斯特尔没有把他引向梅格洛尔,它将光辉洒给了梅格洛尔,那破碎的灵魂最后一次想起希望,想起美好,想起在它变得嗜血灼人之前火的温暖,星光引他到埃尔隆德身边,他在那里生起一簇火焰,最后看了一眼他的孩子。
· 凯勒布林博|相遇 ·
“你不认识我,” 穿着工匠围裙的黑发精灵说,语气热切而友好,他的面容年轻又英俊,“我是你血缘上的堂祖父。你的祖母是我的半血堂妹——她的祖父被我祖父称为半兄弟。”
“也可以说,” 他握住腰间刻有八芒星的长剑,“你的伯父是我的养父,那么你就是我的堂兄。”
凯勒布林博·泰尔佩林夸哈哈大笑,银色的眼眸和他的养父们一样,“的确,你一跃成为我的同辈人了!他们收养你的时候,不知道有没有想到这种好处!” 他开他们的玩笑,但埃尔隆德没有错过他眼中闪过的伤痛。他低下头,把埃尔隆德随身带来的那封信折好又展开,“我的伯父们称你为他们生命中最后美好的事物——在其他的一切都逝去后——他们请求我尽力照顾你,就像他们的亲生儿子一样。”
埃尔隆德胸中感到熟悉的刺痛。“对我们,他们也是一样的,” 埃尔洛斯在他身边说。
“你们会与奇尔丹大人住在一起,” 凯勒布林博说,“在那里还有吉尔-加拉德,年轻的至高王,我想你们都见过了。” 埃尔隆德点了点头。“…尽管如此,” 他们的堂兄顿了顿,双手攥在一起,“我想…我为你们准备了一些东西,我是说,当然,” 他匆匆补充,“陛下和奇尔丹大人肯定早有了安排,可是…如果你们不嫌弃的话…我准备了一些东西。”
他简直和梅格洛尔一模一样。不是长相,是那种小心翼翼的方式。梅格洛尔把最好的食物留给他们,还要自己先尝一口,唯恐他们担心他在里面下了毒。他们后来试图伪装这种猜疑,这样梅格洛尔会多吃一点。不过没有成功。
凯勒布林博带他们走进一个房间,埃尔隆德震惊了。
“——手套,披风,毛皮斗篷,护甲,剑——是我在纳国斯隆德完成的,不是…啊,算了——还有匕首,毛毯,火石,药,书籍,墨水,学昆雅语和辛达文学的笔记本——内容反正都在我脑子里——还有一些糖,现在很难找到了。”
“凯勒布林博,” 他艰难地说,“告诉我这不是你所有的财产。” 他用手指抚摸手套的内衬,是一种他没见过的编织技法,相当细密厚实,镶着金线。应该是他从纳国斯隆德逃亡时带出来的。当时有龙焰、大群的奥克、还有战死的国王和必须保护的小国王,凯勒布林博不可能有余力抢救很多财物。
“不是新的,抱歉。”凯勒布林博盯着手套,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但那时我比现在年少一点,但我想它适合你的大小。”
“这算什么?” 埃尔洛斯问,“成年礼物?你觉得把所有财产留给我们,自己找一个孤独的地方冻死饿死,就叫尽力照顾我们?” 他哥哥的声音震得他胸口发酸,“我们有毛皮穿,有兰巴斯吃,有战死士兵的铁剑可以磨得很快。我们什么也不缺,只缺一个活着的、脑子清醒的家庭成员!”
凯勒布林博愣愣地望着他。“毛皮,兰巴斯?” 他轻轻地说,然后目光掠过他们两个,“我成年的时候,我祖父的半血弟妹们送来的礼物堆满了一个房间,我父亲的兄弟姐妹、堂亲送来的更多;伊缀尔和欧洛德瑞斯的成年礼物是我祖父打造的镶满钻石的冠冕,还有马车,衣料,各式奇珍,在这片土地上甚至闻所未闻!” 他猛地转过身来看着他们,脸涨得通红,“与那相比,这又算什么?一如!这算什么啊?” 他又把那封信从桌上拾起来,单手挥舞着它,“就像他们的亲生儿子一样?我叔伯的儿子!你知道他们是怎么对我的吗?你知道梅斯罗斯在维林诺曾给我的,还有梅格洛尔,还有——” 他止住了,意识到他其他叔伯的名字都不能提,“我叔伯的儿子,而我能给你的只有这些…”
他被作为至高王最宠爱的曾孙养大,却要像个乞丐一样抚养。“如果这能安慰你的话,” 埃尔隆德听见自己说,“我亲生父亲给我的也没有多少,而他还是刚多林的王子呢。”
“还有那两个家伙也是,” 埃尔洛斯说,“他俩还自称是我们的养父呢。从这三个精灵里挑一个比较对象吧,别挑那些好世道的好人们了。”
凯勒布林博笑了,“那你们不就更需要这些了吗?我已经不属于这个家族了,我没有资格留下任何属于他们的东西。”
“任何人都有资格感到温暖,” 他听见自己坚定地说。
最后他们只拿走了几件成对或者十分相似的东西:两双手套,两把匕首,凯勒布林博在纳国斯隆德打造的两柄长剑(他坚持说它们比双胞胎现在的佩剑更好),一些书(埃尔隆德承诺会归还它们,埃尔洛斯要求凯勒布林博在借出下一批书之前必须尽量活着),还有打火石(这是他们极度缺乏的)。
· 埃尔洛斯|离别 ·
第二纪元32年。他站在海边,目送另一艘大船远去。
父亲在晨熹中扬帆启航的场景历历在目。只不过这次他不需要假装回家,然后再绕道悄悄躲在树丛后面看了。他站在吉尔-加拉德身边,是海港送行的许多精灵之一。
埃尔洛斯上了船,向人群招手致意。突然,他们目光相对。紧接着他看见哥哥像一阵风般冲下甲板,跳过正在收起的舷梯,一路冲进人群里,撞击的力量让他后退两步。随即,埃尔隆德伸出双臂回应了那个拥抱。
他们用尽全身力气环住对方,就像是要把余生所有的拥抱都叠加在这一场离别当中,目的是挤碎彼此的肋骨,让分隔在两具身体和两支种族的心脏融为一体。我们不是一体的吗?他想。否则为什么我能感到他的心脏在我自己胸口跳动?
· 林迪尔|相遇 ·
“大人,你为什么难过?” 小精灵问。
“我失去了一位亲人,” 埃尔隆德说,“他去了很远的地方,一座海上刚刚升起的岛屿,或许你知道努门诺尔吗?”
“我失去了两位,” 那孩子回答,“我的父母去了曼督斯。” 他一本正经地说。
“啊,” 他不知如何作答,小精灵似乎完全不为此伤心。“那有谁在照顾你吗?”
孩子点点头,“我住在林迪尔家。他是我的朋友,也是阿米和阿塔的朋友。他说我只是暂时住在那里,因为等到乐章结束,所有的灵魂都会重逢,死去的人都会回来的,因为那时精灵与人、诺多与辛达都不会再被分离。现在,我们只要尽管唱高兴的歌儿就行啦。”
“他说得很对,” 埃尔隆德说。
小手拉住他的衣角,“大人,你要不要来听林迪尔唱歌?他唱得可好听啦,许多精灵都回来。”
他笑了,“我当然愿意。”
· 维安图尔|离别 ·
601年。他本可以不来送别的——但维安图尔是自埃尔洛斯远航以来第一个回到中洲的努门诺尔航海家,埃尔隆德宁愿多见见努门诺尔的航船。在林顿,维安图尔受到了极大的欢迎,他登船的时候,众多精灵向他挥手致意,要他许诺还会再来、带来更多努门诺尔的人类朋友。
他还会再来的。埃尔隆德想。
可是埃尔洛斯就一去不返了。他又想。
米斯泷德的塔楼在阳光下贝壳般的光泽,海风拂面,这场景似曾相识。只不过六百年前埃尔洛斯出航的时候,努门诺尔还是一片未知的土地,如今,从维安图尔口中,他认识了苦寒的北境,佛洛斯塔,四季温暖、丰饶美丽的西境安督斯塔,漫山遍野种植葡萄的西南哈尔努斯塔,森林广袤的东南方的哈尔洛斯塔,还有主要的农作物产地,东境欧尔洛斯塔。他知道了全努门诺尔最美的港口是绿港埃尔达泷迪,它坐落在埃尔达娜湾沿岸的正中,还知道他兄长决定将都城建于美丽的阿兰多,那里是如今努门诺尔人口最稠密的地区。那座都城的名字是“诸王之城”阿美尼洛斯。
他早就知道埃尔洛斯在何时死去:那一天他自己的心脏仿佛也以某种方式停止了跳动。但维安图尔对他讲述了塔尔-明雅图尔临终前实际的情景。国王须发皆白,疲惫但心情愉快、心满意足。四位儿女环绕在侧,其中的长子瓦尔达米尔继承了王位。
他想象自己走在阿兰多起伏的山岗上,绿草拂动他的脚踝,年幼的儿女嬉闹着从身边跑过。他想象自己的脸侧长出胡须,双手皮肤发皱,声音深沉沧桑,也许还有膝盖嘎嘎作响。他笑了。那是另一种生活,一种他过去不曾选择、未来也不会拥有的生活。
水手解开了大船恩图莱西和米斯泷德之间的绳索。维安图尔站在远去的船上,最后一次向人群挥手,阳光明媚灿烂,埃尔隆德只看得见一个逆光的人影。一样年轻,一样骄傲。
再会,他说。
· 埃瑞斯托|相遇 ·
1697年。“你说凯勒布林博已经死了,” 精灵*用干枯的声音重复道。
“是的,” 埃尔隆德轻声说,不愿提高声音让这把语言的剑扎得更深,“索隆…折磨他,拷问三戒的下落。” 他暂时没说出那些死后的细节。毕竟这里不是林顿,他想。那可怕的军旗不是飘扬在我的城门外,没有必要为他徒增痛苦。
“我本来是要向你求援的,” 精灵说,“我在那些山岭之间举步维艰,唯一支撑我的部下的就是能求一支援军解救我们的领主。”
“已经有三支援军了,” 他回答,“凯勒博恩被阻挡在西南方,伤亡惨重,矮人被逼退回深山里,还有我。” 而我拥有的将领实在有限,当时我几乎就要打到埃瑞吉安的城门下,多少英勇的精灵就战死在伊姆拉缀斯山谷到埃瑞吉安的咫尺之间。
“为什么?” 埃瑞斯托望着南方,“埃瑞吉安就在那里,为什么我们却无法到达?为什么没有人能拯救他?”
埃尔隆德没有回答,这个问题的答案太简单,也太复杂。“留在这里,” 他坚定地说,“和我们一起战斗,这是你能做的。”
“把我的人编进伊姆拉缀斯的队伍里就行了,” 埃瑞斯托说,“我本来想战死在欧斯特-因-埃第尔。那时凯勒布林博已在格怀斯-伊-弥尔丹的台阶上战败。你几时见过历史上的领主战死,近臣还活着的吗?”
“我确信那不是领主所希望的,” 埃尔隆德说,“再说,你战死对他没有任何用处。”
“他当时还活着,而还站得起来的将士都离得很远,无法阻止。后来我们决定冒险突围求援。” 埃瑞斯托苦涩地笑了,“你看,也没有任何用处。”
“你错了,” 埃尔隆德直视着他的眼睛,“无谓地枉死是最大的恶行。凯勒布林博不会希望你轻易投降,不是吗?是的,伊姆拉缀斯情势危急,很快就会陷入彻底包围,但只要这里还屹立一日,我们的敌人就有受到夹击的风险,不敢把所有的军力都投向西南方的林顿。” 他在地图上点了点,埃瑞斯托的眼睛终于开始聚焦,他接着说,“所以,只要我们坚守这里,林顿就不会丧失希望,只要米斯泷德坚持到努门诺尔援军抵达,索隆就会被击败,我们会为凯勒布林博复仇。”
“你要我做什么?” 埃瑞斯托问。
“我要你吃东西,好好睡一觉。傍晚到火焰厅*来开作战会议。” 他说,“我这里缺许多东西,尤其是谋士顾问。”
“我在安纳塔踏进珠宝匠协会的时候保持沉默,” 埃瑞斯托说,“我也不是一位精灵贵族。”
“那我希望你在往后余生里多说几句话,并且学会反对我的意见,” 埃尔隆德说,“还有,你知道吗,我缺许多东西,但唯一不缺的就是家族头衔。”
【*出自《未完的传说》“在他劫掠各地,残杀或逐走所有小股人类,猎杀残余精灵的同时,也有很多人逃往北方,壮大了埃尔隆德的实力”,原著第三纪元幽谷的顾问埃瑞斯托,被我私设为此时埃瑞吉安逃向北方的精灵之一。*火焰厅,魔戒里埃尔隆德的会议发生的地方。】
· 朋戈洛兹|离别 ·
“对我来说,历史已经结束了。” 刚多林的学者*安静地说,“我是拉姆贝英葛墨的最后一位成员,语言大师的学会已不复存在。语言必须被讲述,而除了哀歌,我的生命一无所有。我只有到西方去。”
“还没有结束,” 埃尔隆德分辩说,徒劳无功地试图挽救一位杰出的学者。“还有新的精灵出生,伊姆拉缀斯和林顿仍屹立着,而密林王国和金色森林生生不息。”
“我选择属于一个特定的时代,”朋戈洛兹说,“而那个时代结束了。”
他把朋戈洛兹留下的书,以及凯勒布林博曾经的珍藏都运到了幽谷,有一段时间他几乎只读书。后来人们称他为中洲最渊博的学者,他也鼓励年轻的精灵写诗、研究人类和其他种族的语言。第三纪元,精灵学者的著作已再次堆满一个又一个图书馆。
你看,他在心里对朋戈洛兹说,我们终将创造自己的时代。
【*出自HoME12,刚多林的朋戈洛兹,在精灵与索隆之战后西渡。】
· 格罗芬德尔|相遇 ·
第二纪元1700年。格瓦斯罗之战终于胜利,埃尔隆德在重建的林顿见到了格罗芬德尔。他想向金花领主询问曼督斯殿堂的见闻,但是不敢开口,生怕他真的在那里见过梅格洛尔。
“我什么也不记得,” 格罗芬德尔主动向他开口,不见伤痕的脸上露出微笑,“我听说了你的故事,知道你想问什么,年轻的埃尔隆德。我很抱歉,但我不记得曼督斯殿堂中见过的任何人。”
· 阿尔-法拉宗|离别 ·
第二纪元3262年。索隆跪在地上,一条铁索将他紧紧束缚。
“我奉劝你不要这样做,” 埃尔隆德最后一次尝试,他孤身一人在努门诺尔将领中间,他们对他露出轻蔑的目光,“这敌人十分危险,是我们冒险不起的威胁。”
“陛下,” 他的敌人,杀死他堂兄的魔鬼嘶嘶地说,“这精灵想阻止你得到我的帮助,他惧怕你变得强大。”
国王大笑出声,“手下败将,不足为惧,倒是中洲的精灵,我没想到都是如此胆小鼠辈!难怪当年整片中洲大陆几乎全部沦陷,还要靠努门诺尔的援军才求得苟活!” 他召开侍从,“送这位——你叫什么来着?——埃尔隆德大人回家去。通知舰队准备启航,我们要返程了!”
他咬紧牙关。走出军营的最后一刻仍怒视着索隆的方向。倘若你伤害我兄长的后代,我耗尽余生也会看着你灰飞烟灭。
· 埃兰迪尔|相遇 ·
第二纪元3319年。努门诺尔沉没于海底,埃兰迪尔的舰队被冲散,他上了北方林顿地区的海岸,两个儿子的船舶则不知所踪。
他握住埃兰迪尔的手,水手已经换上了干净的衣服,依然浑身颤抖。
“我的人也许是最后幸存的努门诺尔的子民,” 埃兰迪尔说,“我不再有故土,不再有家园,不再有城市。”
“而新的王国将由你建立,” 他回答。
· 吉尔-加拉德|离别 ·
海风都吹向哪里?和平的岁月又给我们留下了什么?为什么美好的人们都要死去?
维雅在他手中,他能感觉到它力量的流动。气之戒,凯勒布林博为什么这样命名?为什么把它造的这样尤有生命,仿佛他的堂兄与吉尔-加拉德的呼吸尚在其中?
海风都吹向哪里?我失去的人和岁月究竟去了哪里?
当你最后的亲人身躯燃尽,做个治疗师又有什么用?
· 美尼尔迪尔|相遇 ·
第三纪元2年。伊熙尔杜种下了刚铎的白树。
最后之战后,埃尔隆德在伊姆拉缀斯自顾不暇,好不容易终于脱身来到刚铎,却错过了伊熙尔杜:埃兰迪尔战死之后,北方王国阿尔诺失去了国王,他的长子伊熙尔杜依律不得不离开刚铎,北上继承阿尔诺的王位,而伊熙尔杜的侄子美尼尔迪尔将继承刚铎的王位。
“我希望他在北方待得愈久愈好,” 美尼尔迪尔走下王座,背着手从一扇窗户眺望白树。 他是个面色阴郁、城府深沉的中年人。可埃尔隆德仍记得努门诺尔沦亡,伊熙尔杜力尽艰险在他父亲之后,从南方登陆的情景,那时美尼尔迪尔还是个一岁的婴儿,被他父母轮流用一块毛皮抱着系在怀里。今天,美尼尔迪尔的长子、刚铎的王储,刚刚庆祝了104岁生日。
“你的伯父?” 埃尔隆德问,“他似乎认为应当尽量南下,多陪你些时候。”
“刚铎是我的国度,” 国王平静地说,“岂有拱手他人的道理。伊熙尔杜的傲慢不会为阿尔诺带来好运,而刚铎将繁荣,并始终强盛。”
· 伊熙尔杜|离别 ·
第三纪元2年。“听说你在南方待了好些时候,”伊熙尔杜说,“我的侄子怎么样了?”
在伊熙尔杜的指间,他瞥见至尊戒不详的微光。“他遵照你的教导治理国家,” 埃尔隆德温和地说,“我的朋友,我来是为了那枚戒指——”
“哈!” 伊熙尔杜仰头大笑,“果然,连你也垂涎它的力量吗?”
“你的亲族,”他压住受辱的怒火,没有吉尔-加拉德为他周旋,他是他自己的来使,“我兄弟的后代,曾经狂妄自大以为能降服索隆本人,却引来了王国的末日——”
“只是一枚小小的戒指。” 国王说,“我想留着它。” 他把它捧在手心,慢慢举高,到视平线的位置,“——我的宝贝。”
· 甘道夫|相遇 ·
他不知道巫师这种存在是怎么成为伊姆拉缀斯的常客的。甘道夫很讨精灵们喜欢,他会放烟花,对植物学无所不知(尽管声称不如他褐袍的同僚)。唯一的缺点就是爱喝红酒,林迪尔十分忧愁:他最近刚开始担任管家一职。
“我知道你,” 他第一次见到巫师就说,“你不是曾经在庆典上踩了一个机关,变成烟花飞到了天上吗?”
“什么庆典?” 巫师吃惊的目光一定会成为他未来一千年的快乐源泉。
“提力安城的节日,是吗?” 他笑了。做一个渊博的学者很有趣,知道人们不会以为你知道的东西也很有趣,尽管这次他不是通过读书知道的,“无害的低温焰火。诺多族的白公主想开个小玩笑,无辜的欧罗林不幸中招。”
巫师瞪大了眼睛。很少有人知道那场恶作剧不出自声名远扬的红发双胞胎,但梅斯罗斯对付这种未解之谜如家常便饭——那是偶尔调皮的阿瑞蒂尔,她的一位堂亲积极提供了火药材料,另一位派狗帮她运送,“真正使其得以实现的,还是图尔巩,你的曾祖父,” 他还记得梅斯罗斯当时的笑容,“图茹卡诺设计了一个迷宫,作为游戏,人们在里面走来走去,很容易踩到奇怪的东西。”
· 埃雅仁迪尔|离别 ·
他目送刚铎的埃雅仁迪尔纵马追着一只狐狸跑去。这个同名的少年身上没有他父亲的影子。但他忍不住想象他父亲壮年的模样。他想象他的父亲是国王,他在无忧无虑的王国中长大,光着脚在光亮如镜的长廊奔跑。像小小的野人孩子,像他的祖母银足伊缀尔。
埃尔隆德鲜少来到刚铎。但埃雅仁迪尔他见过许多次。
· 阿尔玟|相遇 ·
第三纪元241年。“孩子比我想象中更轻,” 凯勒布莉安怀抱着他们的女儿。两个儿子扒着门往里瞧。光着脚,像小小的野人孩子,像他的祖母。
“给我吧,” 他说,“你需要休息。”
“不。宝宝还醒着呢。让我和她再待一会儿。”
· 凯勒布莉安|离别 ·
第三纪元2510年。她无法自己站立,他横抱她登上白船,把她安顿在甲板下面一间特殊准备的房间。她的妻子在他怀里焦虑不安,浑身颤抖,直到他放下她,为她盖好毛毯。细腻柔软的布料触碰她皮肤的一刻,凯勒布莉安发出幻觉中疼痛的呻吟。
“对不起,” 他说,“我很抱歉,我爱你,对不起。” 我找不到正确的药,我不知道怎么让它们起效。
“不要、不要、不要...” 她重复着,“妈妈…埃尔隆德…” 几周以前,他会一次又一次地向她保证,你安全了,我亲爱的,你回家了,我是埃尔隆德,你的丈夫,你的石头星星*,那两个可怕的高大的陌生人不是奥克,是你的父亲和小儿子*,那两个陌生女人不是巫妖,她们是你的母亲和女儿。一个受了伤的精灵只要出现在房间里,你就恐惧得尖叫不止,可是我亲爱的,那是你的长子啊。是他在山洞曲折的尽头第一个发现了你,那一刻他痛苦成狂,你又怎么能怪他忘记了保护自己,让偷袭的敌人一剑刺在肩上?
“不要、不要、不要...” 他的妻子喃喃道,“妈妈...”
“好了,” 加拉德瑞尔柔声说道,嗓音如一股温暖的水流,“我的孩子,不怕,我们不怕。” 她附身轻吻凯勒布莉安的额头,凯勒布莉安微微平静下来。他听见她在身后喘息的声音,知道这种安慰的效果在削弱,而加拉德瑞尔已筋疲力尽。她把手放在他肩上,没有抱怨,她会为了唯一的孩子不动声色地耗尽自己。
凯勒博恩站在他们身后,单手搂着阿尔玟,她旁边是独自静立的埃洛希尔。没有兄长和他并肩,埃洛希尔显得分外单薄。他的手里拿着一封信,是他自己和埃尔拉丹写给母亲的,等临别的时刻来临,它会替他们留在船上,在往后她康复漫长的岁月中(他如此祈祷)代他们作为陪伴。
埃尔拉丹不在这里。“——如果那片土地真能疗愈一切伤痛,那么我无论如何都会再见到她。如果不能,我宁愿不要记得她如今的样子,” 他固执地别开眼睛,不与父亲对视。
去年的某一天,他们以为她已经平静。埃尔拉丹走进房间,手里端着切成小块的水果,一杯甜牛奶。妈妈,他叫着,试图唤起她的注意,看我给你拿了什么,妈妈。凯勒布莉安撕心裂肺地尖叫起来,抓起手边最近的东西——床边矮桌上的药碗——向他砸去。没有打中,但伤害不在于究竟是不是打中了他的身体。埃尔拉丹夺门而出,牛奶和水果打翻在地。
他冲进房间,地上的药汁染黑了牛奶,成块的柔软水果浸在其中,仿佛割开散落一地的内脏,他绕过那滩狼藉,上前握住妻子的手臂。她痉挛着哭泣,声音像是某种正被宰杀的动物。
“不怕,没事的,那是我们的儿子,” 他说,“没什么可怕的。” 你在这个房间里生下了他和他的兄弟。你第一个抱他,亲吻他红彤彤的小脸,用精灵和人类的种族为他命名,Elladan*。尽管你心里暗暗高兴他出生的时候是精灵,而不是人类。
“——我爱着埃尔隆德和他全部的历史,”你拉着母亲的手小声说,“却依然感到恐惧。我不想有一天失去我的孩子,看着他们变老,变得衰弱、咽下最后一口气。诚然,那是一份赠礼,可是,妈妈,你知道,那对一个母亲来说该多可怕啊!”
那是你用药碗砸向自己儿子、不认识他以前的两千多年。而我记忆犹新。
当他从马车里抱出凯勒布莉安的时候,他看见埃尔拉丹在凯勒布莉安看不见的地方抬起手,仿佛聊做告别。
船舱里,水手吹响号角。他们该下船回到港口去了,否则就要和她一同西渡。没有水手来催促这一家人,但号声弥漫在风中。告别的时刻近了。
“等我,” 他说,轻轻握着她的手指,不敢握得很实。就像他们结婚的那天,他虚握住她的手指,唯恐这是一场梦境,不笃定该前进还是退后。而她大笑起来,张开双臂猛扑进他怀里,捧住他的脸颊热烈地吻上他的嘴唇,观礼的人群爆发出欢乐的笑声和掌声,有人大声调侃,有人高声奏乐。
她没有回应。目光迷茫又恍惚地追着舱室天花板上的木纹。他慢慢退后,他们的手指分开,她没有挽留。海水会挽留风吗?
他站在海边。在这里他送别了生父,母亲,一位养父,兄长,然后是兄长的诸多后代。此刻:他的妻子。
舷梯收起,船帆放下,风鼓起了帆,他丈量着她与他之间逐渐增加的距离,直到白船变成地平线上一个依稀的白影,他再也无法将它和远空成群飞翔的白鸟区分。
也许其中一只是我的母亲。他不合时宜地好笑地想。随即放任自己的想象:你好,母亲,欢迎你来看我妻子,你可以靠得近些,她不怕鸟。但假如你要和她说话,建议变成人形——据我所知,我妻子不懂鸟语。
母亲,请不要批评她如今的模样,形销骨立,披头散发,浑身冷汗,语无伦次,哭喊不止。她不总是这样的。只是有时风暴突如其来,而我们无能为力。
我在战火之后的伊姆拉缀斯第一次见到她,那时白道会*第一次召开,她随加拉德瑞尔来访。她没有参加正式的白道会,但她乐于四处探访,与幽谷的子民交谈。她对战后的重建非常关心,询问如何安置伤员、在坍塌的亭楼之上建造新的房屋,种植花草、农作物、让停滞的节庆活动重新兴起。她也发表意见,手握卷轴侃侃而谈,银色鬈发飘在肩上,如晴日的风吹动天边的云彩。
那时我希望她留在这里。但等了许多年才说出口。她留下了。将伊姆拉缀斯建造成了如今的模样。她规划建造了新的房屋、长廊,在哪里开凿水池,在哪里种植更多的树。她重新设计了我们的家,布置了更多房间,每一间都有宽敞干净的窗户,沐浴在阳光之中。那是她为我们的三个孩子准备的。
她从未记起过她的孩子们,就像你一样,母亲。在你下令迎战,把每一个能举剑的精灵都派往战场的时候——战场意味着先是西瑞安河口周围的森林,然后是城镇边缘,然后是城墙里面,然后是街头、小巷里,然后是我们的家,你守望父亲的塔楼,你从那里纵身跃下——你没有一次问起过我们。
看看我的妻子,母亲,她肉体的伤口已经愈合,心里的却没有。她和你一样。
母亲,你曾为我歌唱,哄我入睡。那些歌哪怕是世上最伟大的歌者也无法取而代之。假如那片土地当真治愈一切伤痕,而你的歌声再无哀恸,就请为她唱一首吧。请你驱散她的噩梦,别让她再将自己的手指咬得血迹斑斑,别让她再扼住自己的喉咙。
我花了两千年学习如何爱慕一名女子,又花了两千年学着做一个丈夫,以后我大约要学习如何等待。
请替我看顾她,母亲。她在中洲降生,她的父亲是多瑞亚斯的凯勒博恩,她并不是出奔的昆迪的一员。兴许大能者将允许她踏上维林诺的海岸,在那里她的伯父芬罗德和祖父菲纳芬会乐意与她团聚,她会漫步于青翠林荫下,芬罗德会与她一同欢笑,菲纳芬会用最美好的一切来宠爱这个唯一尚存的孙辈。她会康复,会欢笑,歌唱,舞蹈。
也许她会建造一处新家,她会将它设计得很美,在庭院中举办宴会,与朋友和家人共度时光。而我将一直想象那幅场景,直到我们重逢的那一天。
身后不远处,他的儿女轻声歌唱。
· 阿拉贡|相遇 ·
第三纪元2933年。“这孩子胃口不错,”他说,抱着杜内丹一族的继承人,两岁的人类儿童发育得比小精灵快得多,孩子坐在他腿上,不断伸出胖乎乎的小手去够桌上的食物。
他眼前浮现出一副景象,凯勒布林博站在那拿着一封信,悲伤而难以置信。然后他站起来,手足无措地把所有自己仅有的好的东西都一股脑儿地塞给他们。那是第一纪元的末年。而埃尔隆德不到一百岁。
终于我也到了被人托孤的年纪。当时你表现得多么不知所措啊,堂兄。我还以为我能做得更好,但我只想给这孩子所有他想要的…
吉尔蕾恩含着泪水微笑了,“的确,” 她握着孩子的小手摇了摇,“不能再吃了,小贪吃鬼。” 她用手帕拭去眼泪,“阿拉松总说我们的儿子是只小熊。”
“很有可能,” 他幽默地说,“毕竟阿拉松还是孩子的时候也很贪吃。”
“真的吗?” 吉尔蕾恩再次露出笑意,泪水也再次从眼角滚落,“您竟然还记得?”
“当然,” 距他照料小小的阿拉松只过了不到二十年,而他已抚养了伊熙尔杜的一代代继承人,每一位杜内丹族长年幼时都在幽谷受到保护,阿拉贡二世将是第十六个,“他有着阿拉松的眼睛。”
“灰色的眼睛,” 吉尔蕾恩说,“努门诺尔人的眼睛,和精灵一样。” 她注视着埃尔隆德的双眸,又移开目光看向周围。他自己的两个儿子微笑着,眨了眨眼,“是诺多族的眼睛,” 埃洛希尔说,“努门诺尔王族的祖先也是一名诺多族的后代。”
“不早了,” 他说,“请安顿下来吧,不要让往昔的翳影遮盖你的生命。你在这里可以安心休养,阿拉贡也会平安长大。” 他微笑,把孩子放回吉尔蕾恩怀里,“我的儿子会带你们到准备好的房间,无论需要什么,都可以告诉我。”
她跟着年轻精灵的脚步离开以后,他独自坐在餐桌边。凯勒布莉安在对面坐下,明眸璀璨,鬓发如云。她旁边是埃尔洛斯,穿着愤怒之战结束以后吉尔-加拉德推行的简朴长袍。至高王本人坐在一道香草布丁旁边,他以前很喜欢这种甜品。国王身边坐着凯勒布林博,穿着围裙,上面沾着煤灰、铁粉、闪闪发光的宝石碎屑还有他得知埃尔隆德造访而惊喜万分从工坊冲出来的时候随机碰翻的什么东西。梅斯罗斯坐在他侄子右手边,埃尔隆德用想象抚平了他脸上的伤疤,还想象他双手交叉,就像凯勒布林博严肃时做的那样。
一道星光穿过穹顶洒下,而他想象听见风中有竖琴声,就在伊姆拉缀斯的某处。
“我真喜欢这孩子,” 凯勒布莉安说。
“这一个你又喜欢了,” 埃尔洛斯说,“曾有哪个是你不喜欢过的吗?”
“他看着那么活泼可爱,” 凯勒布莉安托着下巴,冲餐桌上给小孩准备的碗调皮地眨眨眼,“而且,我可不记得他的父亲小时候真那么喜欢吃东西。”
“这孩子很结实。他会长命百岁,” 凯勒布林博被自己逗笑了,“当然,我得说至少两百岁*。”
“你必须为他另取一个精灵语的名字,” 梅斯罗斯严肃地望着他,“杜内丹人有过一任叫阿拉贡的族长*了。他的名字太容易暴露身份。” 【*参考阿拉贡一世,生于2227年】
“我知道,” 埃尔隆德回答,“我该叫他什么?”
“Astaldo?” 吉尔-加拉德提议,“英勇的,他会需要一往无前,坚持到底的勇气。”
“我们有一位英勇的芬巩了,” 凯勒布林博摇摇头,看向他的伯父,“况且,我有预感*,这一位阿拉贡的未来将不同寻常。他会需要比勇敢多得多的东西。” 他默默思考了片刻,“也许canya [*智慧]?至少你不觉得cenya [*有判断力] 是个好词,是吗?”
“…不,” 埃尔隆德说,“我不这么认为,泰尔佩。”
“亲爱的堂兄,你就差把别上当这三个字直接说出来了,” 埃尔洛斯向后仰倒在椅背上,满意地看见凯勒布林博撅起了嘴。
“他需要一种特别的东西,” 梅斯罗斯说,“假如当命运与诸神都不垂怜,他爱的人惨遭不幸,黯影落下,再多的智慧和勇气也有可能走向歧途。”
“那是什么?” 凯勒布莉安问,“有什么能经受住命运、诸神、悲剧、和恐惧的摧折?”
他知道答案。“希望。Estel。”
· 吉尔蕾恩|离别 ·
第三纪元3007年。这不是他第一次来到杜内丹人之中。他们的生活方式与数百年前差异不大。在她的儿子接受自己的出身、作为游侠闯荡之后,吉尔蕾恩不久就回到了这里,在她的人民之中生活。
“Ónen i-Estel Edain, ú-chebin estel anim,”他听见她临终的遗言——我将希望给予杜内丹人,自己却毫无保留。
西方群山的波涛浸湿了月光。四点钟,她卸下了生命的负担。
· 比尔博|相遇 ·
第三纪元2941年。“当心别让比尔博把蛋糕全吃了!”他们叫道,“他都胖到钻不过钥匙孔了!*”
“嘘,嘘!好人们!晚安了!”甘道夫最后一个上桥,“山谷也有耳朵聆听,有些精灵嘴也太快啦。晚安!*”
他听见成群结队的年轻精灵唱着滑稽的歌,带着忍不住的笑意出城迎接。只见巫师带着十二个矮人、一个霍比特人站在幽谷的大门前,埃尔隆德的笑容消失了。“米斯兰迪尔,我的老朋友,” 他提前感到一种对窖藏烈酒的痛惜之情涌上心头,“你又给我带来了什么贵客?”
【*都引自《霍比特人》文景中译本】
· 梭林·橡木盾|离别 ·
第三纪元2941年,秋。满怀希望去远征。矮人被割断的胡子。
“这些剑不是食人妖打造的。它们是古剑,非常古老,出自我的亲族——西方高等精灵之手。它们是在刚多林为了与半兽人的战事而造就的。它们一定是来自恶龙的宝藏或半兽人的赃物,因为正是恶龙和半兽人在很久很久以前摧毁了那座城。梭林,你这把剑上的如尼文名字是奥克锐斯特,在古老的刚多林语言里意思是’斩杀半兽人之剑’;它可是一把名剑。*”
他继续说道,“甘道夫,你这把是格拉姆德凛,’击敌锤’,曾是刚多林之王的佩剑。*” 甘道夫点了点头,也许巫师早就知道,不用提醒。他等着梭林的反应。作为格拉姆德凛的对剑,奥克锐斯特的意义不容小觑。矮人会对这把珍贵至极的名剑感到贪婪吗?还是傲于本族的技艺,不屑一顾?
他瞥向长桌另一端的格罗芬德尔,刚多林的金花领主正静静望着梭林和他的同伴。
梭林似乎决定重新估量自己这把剑。他用手指轻敲剑身,掂了掂剑柄的重量。终于,矮人抬手用指关节摩挲割断的胡须,埃尔隆德意识到,他应是多年来一次次割断生长的胡子,以铭记丧国之辱。其矮人都有长须,串有珠饰。
“我会让这把剑荣光不堕。*” 他说。
他在月光下展开那幅地图,米斯兰迪尔说的没错,这的确是古老的如尼文,如今鲜少有人通晓。他自己是在第二纪元凯勒布林博和蓝色山脉的矮人邻居打得火热的时候,顺便学会的。
“当鸫鸟敲打时,站在灰石旁,”埃尔隆德念道,“落日带着都林之日的最后余晖将照在钥匙孔上。*”
“都林,都林!”梭林说,“他是人称长须族的矮人最古老一支的祖先之祖,是我的始祖——我是他的继承人。*”
“那都林之日是什么?*”埃尔隆德问。
“矮人新年的第一天,”梭林说,“人人都知道,就是冬天来临之前,秋天最后一个月的第一天。我们至今仍把秋天最后一弯月亮和太阳一起出现在天空中的日子称作都林之日。不过,这恐怕帮不了我们多大的忙,因为这些年来,我们已经没有本事估算这个日子什么时候到来了。*”
凯勒布林博会知道。他会在每年的特定时候给格怀斯-伊-弥尔丹的矮人工匠放假七天。现在埃尔隆德知道为什么了。也许应该找埃瑞斯托问问。比如说,夏日之门的准确日期就是前刚多林居民格罗芬德尔提出的。现在它和另外几十个第一、二纪元沦陷的精灵领地的节日一样,都属于幽谷的节日。
梭林似乎不需要更多信息了。他从埃尔隆德手里接过地图。
他们走到水边去看精灵们在仲夏日前夕的歌舞*。“你知道吗?” 梭林突然说道,“矮人也有自己的舞蹈。”
“我知道,” 埃尔隆德挑起眉毛,“午餐时我已见识过了。” 他乱七八糟的桌子、有菜叶和食物的地板、可怜的林迪尔,都见识了。
“不是那种,” 梭林笑了,笑声低沉、哀伤,“精灵大人,你没有见过真正的矮人舞蹈。一百只重鼓和鸣,小山一样大的号角,全由货真价实的黄铜制成,你根本不可能想象得出来。我小时候在王宫里,我弟弟的歌声比黄金和钻石还要美。” 他摇了摇头,“我的侄子们,菲力可以演奏十种不同的拨弦乐器,奇力会吹七种不同的笛子。我在这精灵王国待了几天,一共都数不出那么多种乐器。”
并不是精灵没有乐器。他下意识地想要反驳。“那是因为更多的乐器被遗失了,” 他慢慢地说,“它们的主人和古老的土地一起长眠深海之下。”
梭林沉默片刻。“我想是这样,” 他说,“但矮人的还没有。孤山就屹立在北方,而都林的子孙必要将它夺回。” 他用拳头一击石柱,“我是瑟莱因之子,瑟罗尔之孙,山下之王位的继承者!如命运所言,我将要让大山中的厅堂将再次金碧辉煌,明亮如初。” 他抬头注视埃尔隆德的眼睛,那一刻,明月以银色的光为梭林·橡木盾加冕,“到那时,我将请你为我的座上宾,我的侄子们将再次奏乐,菲力还会谱曲。我要让你见识矮人的歌舞。”
“我期盼那一天的来临。” 精灵回答,“愿星光照耀你的前路,梭林·橡木盾。也愿月光照亮孤山之门。”
第二天早晨,梭林一行离开幽谷。他站在城墙望着他们走向故乡。
“我以为你不会同意矮人和巫师留下刚多林的剑,” 他对格罗芬德尔说。
“那把剑渴望荣光,渴望鲜血,渴望夺回陷落的故土。它注定留在那位孤山之王身边,正如他也需要它。” 金花领主答道,“何况,连炎魔都是它的手下败将,正该让那条火龙也来碰碰运气!”
【*引自《霍比特人》文景中译本,但梭林唯一没胡子是电影设定,矮人站在桌子上跳舞也是电影设定。】
· 萨茹曼|离别 ·
第三纪元2953年。后来他知道那是白道会的最后一次会议。
“我们应该更加警惕,”甘道夫说,“为何不彻底清剿多古尔都和魔多?”
“至尊戒已经被冲进大海,危机已经解除,” 萨茹曼缓缓地说,“为何你还要执着不放?莫非你不肯让中洲的自由民有休养之机,非要搅得天下大乱,大权在你手中,才心满意足?”
一时寂静。“我恐怕必须离开了,” 白袍巫师站起身来,“我答应了洛汗的小王子希奥顿,每年夏天都去拜访。毕竟,我们之中总有人要将朋友的感情放在心上,是吗?”
· 弗罗多|相遇 ·
第三纪元3018年。霍比特人昏迷不醒。戒灵的剑不会轻易放弃它的猎物,刀刃被取出了,伤口看起来似乎愈合,但内里却乌黑发青,毒液沿着血管游走。他将手放在霍比特人伤口的位置,感受皮肉之下魔影黑暗阴冷的气息。
“整个中洲也许只有你一人能将他治愈,” 甘道夫说。
“就连我也不能,” 他回答,“冰冷的黑暗将留在他心中,他最终只有堕落如黑暗的疆域,或是前往维林诺,而他是一名霍比特人,如何能实现?”
“埃尔隆德,” 甘道夫说,“你预知的天赋难道没有告诉你吗?”
· 吉姆利|离别 ·
第三纪元3018年,12月。他向九人的单薄队伍道别。又是一位矮人王子,只是他胡须极长,红得仿佛火焰,华丽又骄傲,他的父亲曾九死一生地追随自己的堂兄、山下之王梭林,如今他沿着同一条路离开幽谷。吉姆利的伯父坚信自己能活着走进一座火龙盘踞的大山,再活着出来,如今年轻的王子相信自己能活着走进魔多。
“在前途黑暗时退却的人,是不讲信义*。”吉姆利说。
“或许,”埃尔隆德说,“不过,别让不曾见识夜色之人发誓去摸黑行路*。”
“但是誓言能巩固动摇的心。*”吉姆利说。
“亦可使它碎裂*。”埃尔隆德回答。
【*引用魔戒原文。】
· 法拉米尔|相遇 ·
第三纪元3019年。“向你祝贺,大人,” 金发的年轻人对他行礼,埃尔隆德认出了他,刚铎的最后一位宰相、第一任伊希利恩亲王,“为胜利,也为令嫒的新婚。”
“谢谢你,” 他说,“我希望她在这里找到快乐。”
法拉米尔读出了他眼中的哀伤,“她会的,” 他坚定地对他说,“刚铎是一座美好的城市,它的强大比这些粉碎的石头更加深刻。这里有许多伟大高尚的君王,而埃莱萨王将是其中最伟大的一位。王后的家将会富饶而美丽,我会尽我所能的一切来保证这一点。”
他点了点头。心想:你又见过几位刚铎国王呢?一位也没有。而我见过所有。伊熙尔杜筑起第一捧沙;美尼尔迪尔走下王座,眺望白树;塔栏农在这里登上巨船、征战南海;埃尔达卡向反叛的亲族挥下长刀,悍然宣告不可侵犯的王权;埃雅努尔一心求战。我认识三十三位刚铎国王和王后,二十七位执政宰相和他们的家族。
可尽管如此,当他转身离开,独自度过那天的夜晚,他发现法拉米尔的话仍在他心头,而他从中得到了安慰。
· 莱戈拉斯|离别 ·
“你会想,真是稀奇,一个精灵竟然愿意走进石头洞穴里面,并且把这叫做参观!” 莱戈拉斯抑扬顿挫地说,“然后,更奇怪的是,一个矮人愿意答应游览中洲最古老神秘的范贡森林,并把这称作郊游!”
“我并不觉得奇怪,” 他微笑了,“因为矮人学会了对着一棵树放下斧头,而精灵不再抱怨石头多么笨重。”
莱戈拉斯放声大笑,“我发现,精雕细琢的岩石与鲜花一样美丽。再见,亲爱的埃尔隆德,祝您西行的海上风平浪静。” 他翻身上马,追他的朋友,“我要去看石头啦!”
· 瑟兰杜伊|离别 ·
“你的儿子们真的不和你一起离开?” 你会奇怪,打了三个纪元的战争,瑟兰杜伊怎么还是手持一杯多卫宁葡萄酒。他的朋友恋旧到了一种匪夷所思的境界。
“他们会和阿尔玟作伴一段时间。”他说。
“然后呢?”
他强迫自己咽下口中的苦涩,“我还不知道,他们打算延缓那个选择。” 他放下酒杯,“你的儿子也在拖延他的旅程。” 他注视着瑟兰杜伊的眼睛,“我在他眼中看见了大海的渴望,他在佩拉基尔听见了海鸥的呼唤,而他终将有一日启程。”
“我知道,” 他的朋友说,“我不会阻拦他离去。”
“可你也不会和他一起走。”
“不,”国王举起酒杯,虚指着这片广袤无际的、如今被称为埃林拉斯嘉兰的国土,“我属于这里。”
他饮尽杯中酒。那么,这就是诀别了。
· 拉达加斯特|离别 ·
“夜鸢回到了罗斯戈贝尔森林。你听见那歌声了吗,大人?”
“我听见了。” 如今他骑马总是疲惫,离开大绿林王国以后,不得不在褐袍巫师的小屋里休息,才能有力气返回伊姆拉缀斯。“能再听一次它们的歌声,我很高兴。”
· 埃尔拉丹|离别 ·
“我会想念你,” 埃尔隆德对他的孩子说,“无论何时,无论多久。” 他一只手抚上儿子的脸颊,迫使年轻的精灵抬头直视父亲的眼睛,“还有你的母亲也会。她比我更想念你,因为她等待的时日更久。”
他的儿子嘴唇蠕动了片刻,没有出声。
“什么?”
“她害怕我。” 埃尔拉丹在颤抖,“阿达,你认为她会想再见到我吗?”
一如啊!这么多年。想想看,他可能为了这种荒谬理由选择人类的道路…他紧紧握住儿子的肩膀,一直到手指疼痛为止,他必须表达他的情感,“埃尔拉丹,你的母亲不害怕你,她只是病了。如果你相信她神智不清时说的那些话,你就是无可救药的愚蠢。你听见了吗?”
“阿达…您真的相信她康复了吗?”
“我只有希望,” 他说,我为了这份希望等待了那么久,并将为了它穿越大海。对你也一样。只不过我不会说出口,你的生命是自己的。我害怕你为了我对它肆意更改,然后心存遗憾。
· 埃洛希尔|离别 ·
“为什么您不能等等呢?”他的小儿子问。“我们的妹妹想要一个孩子,为什么不等她心心念念的儿子出生,看一眼您的外孙再走呢?”
那样我就永远也走不了了。他靠在长椅上,闭上眼,如今他衰弱得厉害,已很难长久站立。为什么图奥不能等到埃雅仁迪尔长大成人再离开?假如我能等到外孙出生,为什么不等到他学会说话?为什么不等他成人?他几乎可以在脑海中想象那种未来,一代又一代。我抚养了十六代我兄长的后裔。如今已无力再照拂我自己的。
“我太累了,埃洛希尔。”
片刻沉默。然后他感到有一席毛毯盖在身上。“我知道了,阿达。”
· 凯勒博恩|离别 ·
“照顾我的妻子,” 曾经多瑞亚斯的贵族,如今伊姆拉缀斯的最后居民说道,“别让她跳下海跟鲨鱼嬉戏,我听说那种事在第一纪元的诺多族中间时有发生。”
“真有意思,我一个货真价实的诺多族从来没听过,” 他说,“照顾我的孩子们,别让他们——” 他突然找不到合适的话,别让他们什么?还有什么危险是他们不曾经历、不曾知晓的?他想说:别让他们轻易老去,别让她生病、心碎。可那些事已在他们最远的预料之外。“别让他们做出轻率的决定。”
一如啊,假如他们中的一个——或许两个——当真选择了人类的路,请让我知道那是他们心之所向,并为此感到幸福。
· 奇尔丹|离别 ·
他看着他们,鞠了一躬,说:“一切都准备好了。*”
“谢谢你,” 埃尔隆德说,“为了一切。” 在那遥远如另一个世界的昨天,他还是个孩子,他的养父们离开了,他和他的兄弟抓紧对方的衣襟,在奇尔丹的老船坞里过夜。那时他们痛苦不止,痛恨眼前所见的景象,想要回到养父身边去。奇尔丹就在那里,平静地鞠了一躬,说,“一切都准备好了。” 仿佛他每天都见到满脸泪痕的埃雅仁迪尔之子经过,而不是平生第一回。
“那你呢?” 他忍不住问。
“当最后一艘船从回港启程,我会在那艘船上。”
【*引自魔戒最后一章】
· 山姆·甘姆吉|离别 ·
第三纪元3021年。暮色渐深,船已离开海港很远,然而山姆仍站在那里。他家少爷太过虚弱,不得不回到船舱休息。埃尔隆德站在甲板上,最后一次望向中洲。只见三个小小的人影矗立海港,最后,左右的两个都转过身去。只剩山姆·甘姆吉还望着西方。纵然黑夜降临,海面那样昏暗,船早已消失在霍比特人视线中。
埃尔隆德在甲板一直站到深夜,直到连精灵的眼睛也再看不见海岸的形状。直到那时,那个小小的人影还是没有移动。
最后一个持戒人就这样目送他离去。
——fin——
*石头星星,Elrond星穹瞎翻译,我觉得有点可爱,很像小情侣互相瞎起外号会说出的昵称。
*林谷双子在原著中,跟着阿拉贡的队伍走王者之路,埃尔拉丹两次被描写高举火把,自己走在队伍的最后。埃洛希尔单独出场的是传话、给阿拉贡递了只银号角。我利用了这种区别,设定埃尔拉丹是发现凯勒布莉安的那个,然后因为周围还有敌人,他向母亲奔去的时候不慎受伤了。这继而导致回到幽谷后,他伤口挥之不去的血的气味让凯勒布莉安恐惧不已。这种经历(以及他作为哥哥)也许能部分解释为什么魔戒里埃尔拉丹更好战、更有保护欲。
*埃尔拉丹的名字Elladan, el(“星光”;“精灵”)+ adan(“人类”)。
*白道会(White Council)也称智者议会,是智者们不定期召开会议的一个松散组织,它的目的是引导西方的自由人民对抗魔影,成员有埃尔隆德、加拉德瑞尔、甘道夫、萨茹曼等。
*“我有预感,这一位阿拉贡的未来将不同寻常,他会需要比勇敢多得多的东西。” 这里显然不是小牌的预感。这场对话发生在埃尔隆德的思维中,埃尔隆德具有预感的天赋。
*至少二百岁。阿拉贡享年210岁。
第一次写这么长跨度的历史向,感谢阅读,欢迎repo,依旧求红心蓝手评论感谢!!!!!!
论父亲和儿子的相似性
【月野伪ss。天狱剧情有提及。只是因为想看宗司和志季的相处日常所以写下的段子。ooc致歉】
一想到自己这个便宜儿子,志季就一个头顶两个大。
「真的是,那种四处捡人的习惯到底跟谁学的?」
『这是什么?』
志季皱着眉看着趴在宗司肩上的小东西。
『猫。』
资历尚浅的鬼就这样瞪了回去、丝毫不打算让步的样子。
『笨蛋。谁家猫两条尾巴,你长眼睛了吗?』
酒吞童子懒得再计较。
『猫。』
……没救了。
彻底是没救了!
之前不管是翼还是柊羽甚至连大都没有经历过这么麻烦的青春期。
众鬼之王懒得再说什么,只是撂了句:自己捡的就要负起责任来。然后便匆匆的离开了现场——......
【月野伪ss。天狱剧情有提及。只是因为想看宗司和志季的相处日常所以写下的段子。ooc致歉】
一想到自己这个便宜儿子,志季就一个头顶两个大。
「真的是,那种四处捡人的习惯到底跟谁学的?」
『这是什么?』
志季皱着眉看着趴在宗司肩上的小东西。
『猫。』
资历尚浅的鬼就这样瞪了回去、丝毫不打算让步的样子。
『笨蛋。谁家猫两条尾巴,你长眼睛了吗?』
酒吞童子懒得再计较。
『猫。』
……没救了。
彻底是没救了!
之前不管是翼还是柊羽甚至连大都没有经历过这么麻烦的青春期。
众鬼之王懒得再说什么,只是撂了句:自己捡的就要负起责任来。然后便匆匆的离开了现场——
开玩笑。再待下去雪女不知道会从什么地方来看笑话来了。
『所以。这又是什么?』
白色的漂亮牛角以及看上去就不像妖怪的举动。
志季只感觉自己心脏病快犯了。
『白泽。空弹琴的时候吸引来的。』
白泽。
天界乃至整个世界唯一一只拥有海量知识的神兽。
就这样。
毫无防备的出现在了妖怪、甚至是鬼的面前。
志季只想笑。
这是什么荒谬到自己都不能理解的世界吗?
『真的是。那种四处捡人的毛病到底哪里学来的啊?』
『大概是跟始桑他们一样天生就招小动物欢迎吧?』
虽然不喝酒,但蛟在一旁搭腔,『海桑他们不一开始也是吗?』
『确实。』
两人就这样一边说着,一边无视了一旁天狗的喊声:
『志季你这家伙不也四处捡人吗!?』
第一季第二章整理
之所以会写这篇,是因为在语擦圈见到了一个只是堆砌辞藻的シン。
说实话,在我看来,作为一定领域下掌握了绝对信息权的シン所说的话,必然不是那种毫无逻辑理性可言的谜语。剧情中也曾有人说过,シン在还只是个客人的时候说话相当的正常。
那么,为什么他要在剧场里面打哑谜?
这些隐喻又都指代了什么?
我想试着用我自己作为文科生的视角去解开シン语言背后的谜团。
不过在那之前,有一件事是绝不可忽视的。
就是Starless剧场背后的诸多纠葛。
明面上互相有牵扯的势力本身就不少,像是羽濑山和ケイ,ケイ和ヒース,岩水ネコメ和羽濑山,这些只是放在了台面上的对立。
其他背后肯定有势力的包括但不限于大牙...
之所以会写这篇,是因为在语擦圈见到了一个只是堆砌辞藻的シン。
说实话,在我看来,作为一定领域下掌握了绝对信息权的シン所说的话,必然不是那种毫无逻辑理性可言的谜语。剧情中也曾有人说过,シン在还只是个客人的时候说话相当的正常。
那么,为什么他要在剧场里面打哑谜?
这些隐喻又都指代了什么?
我想试着用我自己作为文科生的视角去解开シン语言背后的谜团。
不过在那之前,有一件事是绝不可忽视的。
就是Starless剧场背后的诸多纠葛。
明面上互相有牵扯的势力本身就不少,像是羽濑山和ケイ,ケイ和ヒース,岩水ネコメ和羽濑山,这些只是放在了台面上的对立。
其他背后肯定有势力的包括但不限于大牙(应该是在和什么人合作中)、鹰见、カスミ、ソテツ、柘榴……虽然看起来有些人是个人势,但他们的行动也会和整个故事的暗线有所牵扯。
因此,シン为什么当初选择加入了Starless,他和岩水到底聊过什么,达成过什么共识,并且为什么他并非岩水的人……这里的每一条都很有深意。
但。关于这些,请原谅我暂时无法给出具体的答案——
毕竟第四季的标题连锁悖论已经赤裸裸地告诉了玩家(我们),在目前条件并不完备的状况下贸然分析这些只能是无功而返。因为信息不足的缘故,最终推导出的结论大概率会错得离谱。
既然这样,那我们就尽可能地按照剧情里面的现有线索,解释一下シン言シン语吧。
第一季第二章
共通第三话(初登场)
第一段关于加入Starless早晚的发言其实很直白,单纯可以理解成和女主套近乎的感觉就行。有个有趣的细节是,シン的这段发言是在鹰见说自己和女主一样是新来的人之后才说的。这样的话,前面シン那个“你就是,那个女人啊……”这句话就有一定深意了。
总体来讲,第一次登场并没有什么特别需要解释的地方。当鹰见问シン要做什么的时候,シン的回复是很公式的一句:我不认为那颗星星现在正在转动。
シン的发言中,星星往往决定了命运。并没有转动,也就是说,还没有到时候。
很直白的说法就是现在还不是帮运营的时候。(所以シン是打算过帮运营的。他真的我哭死)
在这一章的时候,我们很简单的大概理解了シン的风格。那么,后日谈的鸡尾酒故事里又发生了什么呢?
鹰见提到,如果真的那么做了的话(真的给女主喝了强烈【酒精浓度比较高】的鸡尾酒的话),“灵魂就会染上污秽”了。
有意思的是,之前シン曾说过,让女主帮忙并不会让灵魂染上污秽,那么对比现在的情况来说——
让女主受到危险的人,灵魂就会被玷污。
【那么,女主到底是什么人呢……】
SideB(4)
在说到晶的时候,也有一个很有意思的细节。
“你那种喜悦的氛围,似乎从灵魂里消失了啊。”
“现在的你,应该会更轻松吧”
——为什么喜悦的氛围从灵魂里消失反而变得轻松?因为在shin看来,晶那种氛围一直是在勉强自己的。只有这样才能说得过去。
“欲望会玷污灵魂的。”“你没有否定「欲望」这个词呢。”
这里有个很有意思的地方(虽然和シン无关其实)。EX2之中晶和女主对话的时候说过,自己不像其他人那样有非得留在Starless的理由,但这次之后自己找到了想做的东西。
那个想做的东西是这次公演才出现的变化,大概姑且就把这个变化与这里的欲望联系在一起。
之前曾经说过,让女主受到危险的人,灵魂会被污染。
那么现在的这个欲望到底是什么,才会让灵魂也受到污染呢?
总不可能单纯是当top这样的想法吧……
SideA(5)
这里出现了第一个很典型的公式——
“我在确认来自地狱的招待状。”
招待状与传单之间的关系其实很好理解,毕竟宣传单本身就起到了招待的作用。
但是这个地狱指代Starless这家店本身……
实际上,不管是在什么神话体系之下,地狱都算不上什么好地方。
shin会选择用这个词来形容Starless,无疑是在加强玩家对这里治安不好的印象(不)。
如果看シン的发言的话,像是地狱这个词其实出现过不少次。
所以要擦shinシン,基本上把Starless叫成地狱就好了(不是这样的)。
这里很有趣的一个地方在于,シン说到运营修衣服的时候,他说,“灵魂会从裂缝中消失、飘散至空中。”
从这个说法来看,シン口中的灵魂其实不完全是我们一般意义上以为的灵魂,也有气场一类的含义在。
之后黑曜提到,最近总是和リコ混在一起的ミツキ,在シン看来,大概就是灵魂被污染了的时候。
シン说了一句,在你看来,リコ是恶魔吗?
シン的这种说法,就好像他不认为リコ是恶魔一样。
自始至终,シン就没把羽濑山阵营的人视为敌对势力。
这其实在黑星里还是少见的。毕竟大部分以前Starless留下的演员都不喜欢羽濑山。
这里也侧面证明了,シン从一开始就不是岩水的人的这个事实。
“焦躁与恶魔的诱惑无异。染了血的视线中,白色也能看成红色。”
其实染血这里指代的既有双眼充血(详见恶魔版立海大海带/逆转裁判3点歌德),也可以指黑曜的暴力行为。
而且从结局推论的话,这里シン就是在劝黑曜收手(真动了手的话就收不回去了)。
黑曜离开之后シン还重复(强调)一遍,“恶魔无处不在。但,真正的敌人现在还没有展示姿态。”
シン的这句话是说给谁听的?
应该不会是运营,因为所有人都清楚,运营没有能力也没有立场与所谓“真正的敌人”抗衡。
也不会是黑曜。黑曜刚走,说给已经走的人没有意义。
那么。
办公室有没有可能从一开始就被什么人布下了什么呢?
【……反正第五季的第二章里,ソテツ就听到了办公室里的对话。而且大牙作为技术力最高的人他不可能不对办公室做什么手脚。……换句话说,只是不知道具体有多少人窃听了办公室,但被窃听的这件事是毋庸置疑的。】
talk-在舞台上展示魅力吧
首先第一个细节:シン会说荷兰语。具体掌握多少不确定,具体了解多少种语言也不确定,但大概和kei一样算是多语言全才。
那么开始正式解析。
“将逝者从坟墓里唤醒的人是你。”
这句话很有意思的地方在于。
地狱是逝者的的归处,换句话说,这里的墓地(坟墓),其实可以理解成前面的地狱。
——也就是Starless。
但坟墓里全是逝者啊,这层引申表面上看起来一点意义都没有不是吗?
这就引申到了这次所表演的舞台:罗密欧与朱丽叶。
罗朱里,提到“坟墓中的逝者”这个关键词,首先出现的就是两位主角。
在这里就有两个逻辑可以盘。
1、逝者唤醒指的就是一开始并未真正死亡的朱丽叶,也就是女主。
2、被唤醒的逝者指的是这场剧目中唯一一个由Starless成员出演的主角,也就是黑曜所饰演的罗密欧。
前者的话,晶本身和女主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关系,把女主带到Starless的也不是晶,所以这么解释起来就会显得很奇怪,因此我个人来讲偏向后面的说法——
即,シン感谢晶把黑曜拉起来了的这件事。
蜂蜜是优秀防腐剂的这个我个人偏向于单纯是シン的坏心眼【但需要保鲜的尸体的确也暗示了之前说的尸体是彻底死透的那一个(也就是罗密欧)】。
在最后说到前导演剧作家夫妇的时候シン用的句子还是比较正常的,故,暂时不予讨论。
——第一季第二章整理完毕
【一纱二叶】兄弟吵架
*OOC是我的,角色是月野的
*随手摸的小段子,梗出自日常
*搭档组CP,但其他人不是很明显
*前辈有出没。
~筑家的哥哥,一天都没和弟弟说话了呢~
孝「这可麻烦了啊」
直「超麻烦的!」
凰「的确,完全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翔「看起来就很麻烦的样子啊……」
隼「的确,很麻烦呢……」
孝「……等等,隼?」
(Procella和VR不在一个大厦里)
(虽然VAZZY和ROCK DOWN是上下楼的关系)
隼「哦呀,好久不见♪是呢是呢,总之是超级麻烦的状况啊……要我来帮忙吗?」
优「等等这个时候赶紧把海桑叫过来比较好吧?」
直「所以到......
*OOC是我的,角色是月野的
*随手摸的小段子,梗出自日常
*搭档组CP,但其他人不是很明显
*前辈有出没。
~筑家的哥哥,一天都没和弟弟说话了呢~
孝「这可麻烦了啊」
直「超麻烦的!」
凰「的确,完全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翔「看起来就很麻烦的样子啊……」
隼「的确,很麻烦呢……」
孝「……等等,隼?」
(Procella和VR不在一个大厦里)
(虽然VAZZY和ROCK DOWN是上下楼的关系)
隼「哦呀,好久不见♪是呢是呢,总之是超级麻烦的状况啊……要我来帮忙吗?」
优「等等这个时候赶紧把海桑叫过来比较好吧?」
直「所以到底为什么隼桑会……?」
孝「隼,所以……」
隼「真是过分,就没一个人想听听看我的分析吗?」
优「总之、先联系经纪人……!」
(有没有一种可能,就是说,海也不知道VAZZROCK的宿舍在哪里呢)
隼「鉴于壱星壱流也有吵架的时候……为了加深两人的关系!我强烈推荐这个!」
(掏出了笹熊)
(也是太极世界里的熊猫桑呢)
翔「诶?这是……」
隼「没错没错,是太极世界里的孩子们呢!来来,这边是孝明,这边是翔,你都认识的吧?」
笹熊「!」
孝「虽然早就有听说,但隼你……」
优「经纪人桑说,海桑马上就到!」
孝「壱星壱流也有吵架的时候啊」
直「可一纱二叶桑又不是双胞胎啊!」
(听到了不得了的情报)
(……一直被打断发言,孝明桑,真的很抱歉!)
隼「嘛,就算是双胞胎也会有吵架的时候,不是双胞胎的一纱二叶当然……对吧☆」
海「在发表正论之前先把你手上那个危险的东西收回去的!」
隼「(把笹熊收了回去)……明明如果是一纱二叶的话,应该能照顾的很好嘛」
翔「不过一纱真的愿意再照顾一个吗?」
隼「愿意的愿意的(只要二叶想照顾的话一纱肯定会照顾的)」
海「总之抱歉了,我们家队长给各位又给各位添麻烦了」
优「没有没有,倒是辛苦海桑跑这么一趟了」
(安心安定的常识人)
孝「……希望那两个人能快点和好啊」
翔「是呢,宿舍的氛围这么沉重也会影响到我们的音乐的」
孝「等,翔你什么时候……」
翔&凰「一开始就在了(哦)」
RD众「我们也在!」
(或许是因为隼过于冲击了导致完全没注意到身边的情况呢【笑】)
~后日谈~
二「哥哥」
二「哥哥?」
二「哥~哥?」
一「喊一遍就够了。还有,什么事?」
二「不,就是想说,吃什么?烤肉还是炒饭?」
一「随你便」
二「……之前耳机的事情,对不起了。不该直接拿的」
一「別に」
二「那稍稍等一下啊,饭马上就好了」
~完结~
家
预警:
1、是某A开头网站上授权翻译的同人。原文在【37052782】。Ravenia太太超级棒!
2、女主人公的性命根据译者的习惯由日美圈(可能)比较熟悉的有里美那子改成了汐见琴音。
3、译者看不懂英文,如果翻译上有什么意见的话全是你对好吧。
概要:
一次偶然的邂逅改变了一切。明智不再是一个人长大了,相反,他被一对夫妇收养了。
【父母:真次郎、琴音。琴音存活设定,以及明智有了一个快乐的童年】|短打
XXX
只是一个宇宙以及她的月亮。
掀起的一点涟漪。
就能改变一切。
XXX
明智吾郎五岁了。他把自己藏了起来...
预警:
1、是某A开头网站上授权翻译的同人。原文在【37052782】。Ravenia太太超级棒!
2、女主人公的性命根据译者的习惯由日美圈(可能)比较熟悉的有里美那子改成了汐见琴音。
3、译者看不懂英文,如果翻译上有什么意见的话全是你对好吧。
概要:
一次偶然的邂逅改变了一切。明智不再是一个人长大了,相反,他被一对夫妇收养了。
【父母:真次郎、琴音。琴音存活设定,以及明智有了一个快乐的童年】|短打
XXX
只是一个宇宙以及她的月亮。
掀起的一点涟漪。
就能改变一切。
XXX
明智吾郎五岁了。他把自己藏了起来。
他在躲来自他人的霸凌,那些施暴者喜欢追猎他并将他推到在地。尽管园长妈妈已经尽力了,但只有她一人还是无法与一群人为敌。吾郎心里也明白,保护不了自己不是她的责任,但他还是偷偷地怨恨着园长妈妈。
随着脚步声的接近,吾郎能听见他们之间说话的声音。男孩紧张了起来,他变了个姿势,随时准备逃跑。
「该死,那怪胎不见了。」
「去池塘看看吧,」有人建议道,「他有可能在那。」
「好主意。」
吾郎屏住了呼吸。大量的脚步声随着他们的离开而渐渐地消失了。
总算走了。他向外望去,凌乱的头发就这样散在前额。吾郎已经很久没去剪头发了,但没办法,其他人总是设法拖住园长妈妈,这样她就没办法被带出去剪头发了。然后他们会借此取笑吾郎的头发,吾郎的长相,……吾郎的一切。
吾郎讨厌这些不公平。讨厌这里的一切。
凭什么他就要被这么对待?
脚步声越来越近,树叶及树枝被踩踏的声音让吾郎睁大了眼睛。他拔腿就跑。
「我找到他了!」
不好。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吾郎拼尽全力地跑着,不敢回头。他能听到大量的脚步声在他身后轰鸣。他的肺已经被烧到灼热,双脚也同样如此(这个时候他多希望自己能再高点啊!),但他还不能停下来。如果停下的话,他们就……就会……
「哦!」
吾郎撞到了什么人,胳膊和腿在冲击下失去了平衡。
突然,一股令人安心的温暖把吾郎拉了起来。站稳之后,吾郎抬起头,看见了一双灰色的双眸。这让吾郎想起了钢铁。
「对不起。」吾郎一边小声嘟囔着,一边挪着脚准备离开。
「孩子,你该更小心一点的。」男人粗声粗气地说道。
吾郎正打算开口想说些什么,却突然听见了他们的声音。吾郎先是一怔,随即疯狂地开始寻找可以藏匿的地方。
但就在他能——
「找到你了,怪胎!」羽月大声喊道。他带着得意的笑容走了过来。吾郎逃脱了他抓来的手,马上就想到自己上次这么做的时候,最终还是被这个男孩粗暴地拽去了。
但在这个男孩抓住吾郎之前,有人上前先行抓住了羽月的手腕。
当吾郎看见抓住羽月的是那个他遇到的陌生男人的时候,他惊呆了。
「你觉得你在做什么?」钢灰色眼睛的男人眯起眼睛看着眼前这个穿着粗气、突然紧张起来的男孩。
「我,嗯……我只是……在帮园长妈妈找他而已,先生。」羽月答道。
骗人!
之前的恐惧直接转变成了愤怒。吾郎盯着这个男孩,双手攥成了拳头。不要太过分了!
「这样吗?」陌生人说,「好吧,那你告诉她我会带他回去的。」
「滚。」
看见羽月逃似地离开这里的样子,满足感与解脱感混夹在吾郎心中。他在无意识间舒展了自己的身体,并松开了拳头。
陌生人转向吾郎,眼神不再那么可怕。「你叫什么名字?」
吾郎犹豫了一下,不知道自己是否该告诉对方自己的名字。但这个人帮助了自己,不像其他人那样,假装一切都不曾发生。
注意到吾郎的犹豫,陌生人拿出了一个吾郎经常能看到的徽章。「放心,我是警察。」他解释完后,便耐心地等待着答案。
吾郎听后松了口气。
「吾郎。」
「吾郎,」那个人在点头之前重复了一遍吾郎的话,「我叫真次郎。你吃过了吗?」
吾郎摇了摇头。
「那就跟我走吧。」那个人——真次郎粗声粗气地说着,并将他的手伸了出来。那双温暖的手上布满老茧,十分地粗糙,却令人安心。
第一次,明智吾郎觉得自己安全了。
XXXXXXXXXXXXXXXX
真次郎看到,这个棕色头发的男孩在看到食物摆在自己面前的时候虽然眼前一亮,但马上就恢复了谨慎的态度、似乎生怕食物被什么人抢走。偶尔还会撇真次郎一眼,以确保自己不会因吃东西而被真次郎责骂。
真次郎把吾郎的所有动作都记了下来,愈发不爽。他相当肯定之前抓到的男孩也是霸凌吾郎的男孩之一,而真次郎最讨厌的就是霸凌。
「吾郎。」他说。
男孩的动作停了下来——他将住了。吾郎小心翼翼地抬起头,「怎么了吗,先生?」
「你来自什么地方?」
「……辰次孤儿院,先生,」过了一会,吾郎终于开口,「我……我母亲过世了,而……我父亲——他也不要我。」
明智的回答在挑战着真次郎的底线,但他必须保持冷静才行。他不想吓到眼前的孩子。「我知道了,」真次郎说,「你喜欢那个地方吗?」
吾郎摇了摇头。「不喜欢。他们也都讨厌我。」
真次郎眉头紧锁。吾郎的话无疑让他想起了那段除了明彦和美鹤之外,没有人真正喜欢他的那段过去。他瞥了眼手表,不由得在心里骂了一句。一个小时后就该和琴音见面了,但他不能把吾郎一个人丢在这里。毫无疑问的是,考虑到这孩子的穿着以及他现在的行为,一旦他回到孤儿院,一定会被那些人继续欺负。
至少说,放着不管对这孩子什么好处都没有。
但又能怎么办呢?
真次郎反复琢磨着可能发生的各种情况,最终想到了一种可能。
但可以吗?他们能这么做吗?
「你想吃甜点吗?」当男孩吃完意大利面后,真次郎问到。
吾郎的脸瞬间亮了起来,同时真次郎也感到一种陌生的感情喷涌而出,但马上便随着少年的犹豫而破碎。「可以吗?」
「当然可以了。」侦探招呼服务员过来,然后看向少年,「你想吃什么?」
吾郎耸了耸肩,拿不定主意。
于是真次郎换了另一种问法。
「你想让我帮你点吗?」
少年停顿了一下,然后一边摆弄着手指,一边犹豫地点了点头。
「那就麻烦了。」
年长的男子转过身来,点了一个黑巧克力蛋糕。服务员点了点头,记下了订单之后就走开了。
「那个,先生,」桌边的吾郎抬头望向一旁的真次郎,「接下来会怎么样呢?我还是要回孤儿院吗?」
真次郎偏头与吾郎的视线相对,「你想去吗?」
「……不。」
「那我们就看看怎么样能不去孤儿院的。」真次郎相当肯定的语气,把紧张从吾郎的肩膀上卸了下来。
蛋糕不一会就被端上了桌。棕发少年全神贯注地吃着甜点,趁这个机会真次郎通知琴音把见面的地方改到了这里,并为突然改变计划的事情而道歉。他们需要谈谈这个少年的事情,从真次郎的角度上说,这孩子可能还需要见见医生的。
万幸的是,咖啡馆就在他们计划见面的地方附近。所以很快,琴音就进来了。一见到真次郎,琴音脸上满是光彩。随后她就注意到了一边的吾郎。
她与吾郎相似的深红色双眸,在走近他们的桌子边时,就立刻明白了现在的情况。
「真次,」琴音打了个招呼后,就在真次郎身边的空位上坐了下来,顺带吻了下他的脸颊。随后琴音转身看向吾郎。看见陌生人接近的吾郎,此刻正计划着该如何逃离这里。
前S.E.E.S.的领导人只是微笑着,「你好。我是琴音,是他的妻子。你是?」
「……明智吾郎,小姐。」他瞬间放松了下来,因为他知道她不会对自己做什么的。
「那,吾郎,你的眼睛真的很漂亮呢。和我的很像呢,对吧?」琴音的笑容使得吾郎意识到她已经注意到自己的恐惧了。
而注意到吾郎脸红了的琴音也几乎要尖叫出声。毕竟他真的太可爱了!
真次郎在一旁看着这出闹剧。
「别让他太难堪了。」他敷衍地责备着自己的妻子。
琴音噘着嘴小声抱怨着:「小气鬼。」他们都很清楚吾郎听到了这段对话,毕竟他突然忍不住笑出了声。
「那么,吾郎,」在笑声停住之后,琴音问,「你想和我们一起去买东西吗?」
「不过得先去趟诊所才行。」真次郎接在琴音后面补充道。
「我……可以吗?」
听到吾郎的回答后,琴音不禁在桌下攥紧了拳头,努力压抑着自己的怒火。他父母到底都是些什么玩意?!
「你当然可以了。」她带着灿烂的微笑答道。
吾郎肉眼可见地开心了起来。
XXXXXXXXXXXXXXXX
当医生在给吾郎进行检查的时候,真次郎也在候诊室里向琴音解释了在咖啡馆里相遇之前所发生的种种。
随着故事的进行,琴音的眉头也越皱越紧。当她听说了那些霸凌者的时候,她眼里都冒出了火光。她讨厌这种人。
「那个园长什么都做不了吗?」
自由侦探点了点头。「没错,虽然她已经尽力了,但……」他耸了耸肩,「毕竟……她只有一个人。」
两个人之间陷入了一段短暂的沉默。
「如果我们收养他呢?」琴音突然开口打破了这段沉默。
真次郎停顿了一下。他们结婚之后,的确一直在断断续续地谈论着要孩子的事情。毕竟,孩子相当重要,没有人会在不能养活孩子的情况下选择要一个孩子的。
真次郎盘算着。
财务方面没有问题。他们的面包店经营地很成功,现在主要是琴音在负责。同时他自己也作为自由侦探与警方合作着。不过之后他可能也会全职经营这家面包店就是。
「我们可以,」他慢慢地回答道,「你想收养他吗?」
琴音凝视着面前的男人,无比坚定地说,「我不会建议我没想过的事情的。」随即,严肃的表情被戏弄的笑容所替代,「而且,我敢说,他已经喜欢上你了。」
「他看起来也挺喜欢你的。」真次郎指出。
「的确,但毕竟我不是那个救他于水火之中的人嘛。」琴音揶揄着,并轻轻锤了一下他的手臂。
真次郎翻了个白眼,但随后琴音从他的唇边偷偷啄了一下。她仰起头看着他,就好像在看自己的全世界一般看着这个自己最珍重的人。「我超爱你的。」
真次郎的眼神也柔和了下来,紧紧地抱住了她。「我也爱你。」
XXXXXXXXXXXXXXXX
明智吾郎很开心。
尽管他并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但他终于有父母了。
在与那令人反感的医生相处过后,真次郎(年长的男人让吾郎这样称呼他)和琴音(以及他的妻子)带他去购物。然后在坐下休息的时候,他们问吾郎愿不愿意成为他们的养子。
他有些呆然地看着这两个人。
因为——毕竟……
没有人对他这么好过。每个人都告诉吾郎,自己是站在他那一边的。但实际陪在自己身边的人却没有一个。大家都说会帮助他的,但他并没有得到什么帮助。可是……
面前的两个人如此不辞辛劳的陪在自己身边,陪着自己渡过了这段时间,而且并没有说些什么。
所以,理所当然地,吾郎答应了。
这两人的微笑都让吾郎觉得十分温暖。特别是琴音的拥抱,以及真次郎轻轻地捏他肩膀的那下,都让吾郎切实地感受到,
他终于有个家了。
XXXXXXXXXXXXXXXX
几年后
吾郎一边读着阿姨发来的邮件,一边若有所思地哼着歌。就在前不久,他觉醒了自己的人格面具。虽然一开始他十分害怕这种力量,但在吾郎发现他父母也有这种能力的时候,他又感觉很开心。在安慰吾郎这方面,母亲绝对是功不可没的那个,不过父亲,顺平叔和明彦叔也是一样的。在和美鹤阿姨讨论了之后,她建议吾郎成为暗影行者的一员,这样吾郎就可以在训练及学习使用自己能力的同时,顺便拯救世界。当然,吾郎也同意了父母「不能让活动影响到学业」的要求。
这么算来,他加入暗影行者也快三年了。
吾郎刚回完消息,就看父母正朝他走来。
「母亲?父亲?你们怎么来了?」他眨了眨眼睛,有些迷惑。
「我们怎么可能错过你的登场啊。」母亲在拥抱吾郎的同时还不忘了那他打趣到。
而一旁的父亲则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以表示自己的不满。
「别理她。」他这么建议吾郎。吾郎努力地憋笑,而母亲则捶了下父亲的肩膀。
「面包店怎么样?」在他父母开始另一场有趣的争吵之前,少年赶紧岔开了话题。
母亲则摆了摆手。「都挺好的。顺带一提,这周六大家都会过来,这样你就可以和明彦交流更多的拳击技巧了。」说到这里,女人咧嘴一笑,「你由加利阿姨也会过来,她终于请到假期了。」
开心的吾郎正打算说些什么的时候,却被工作人员叫住了。
「去忙吧。」他妈妈催促道,「那我们回头见了。」
吾郎点点头,仓促拥抱过父母之后,飞奔了出去。
XXXXXXXXXXXXXXXX
一切进展的很顺利,明智松了口气。
他其实不是很喜欢抛头露面,这也是为什么他只在父母和美鹤同意了之后才出现的缘故。
至于偷心贼,说实话,吾郎不是很在意他们。毕竟,真正的犯罪者都有可能逍遥法外,更何况是这群人。
走廊上的说话声令吾郎停下了脚步。
「不得不说,心之怪盗团真的太难了。」一个男性的声音如此抱怨到。
有趣。
他蹑手蹑脚地走到走廊尽头,向拐角处望去,几个人正在那里讨论着什么。从校服上来看,他们应该是秀尽的学生。没猜错的话,这群人应该是电视台的访客来着。
「小声点!」一个金发的女孩瞪着那个刺头男生,「安静。」
吾郎哼了一声。幸亏现在在这里的是自己而不是别人,不然他们早完了。
嗯……
「杏说的没错。」另一个男性附和着。他小心翼翼地环顾着四周,蓬乱的黑色头发就这样垂在他的前额上。
「剩下的吃松饼的时候再说吧。」新声音的出现几乎把吾郎吓了一跳,因为他看到那只从袋子里跳出来的猫就像是人类一样向其他人比划着。考虑到他们只有三个人,这第四个声音只有可能是这只猫的。
什么鬼?
不得不说,这引起了吾郎的兴趣。
于是吾郎走了出来,面带微笑地走向他们。他们被突然出现的吾郎吓了一跳,并生硬地转变了话题。看见这一切的吾郎不禁在心底笑出了声,难怪母亲这么喜欢捉弄别人,真的太有趣了。
「你们好,」吾郎一边自我介绍着,一边伸出了手,「我叫明智吾郎。」
头发乱蓬蓬的男人先反应过来,回握住吾郎的手,「来栖晓。她叫杏,而他则叫龙司。」晓指着他的伙伴,依次向吾郎介绍道。
「很高兴认识你们。」吾郎点点头。随后,笑容不变的他,漫不经心地问出了那个问题。
「我听说你们是心之怪盗团来着?」
听到问题之后,晓明显瑟缩了一下;杏拼命地环顾着四周;而龙司则一副语无伦次的样子。
见状,吾郎不禁笑了出声。
他想做更多的恶作剧了。
——番外1——
琴音:听说你为了你那什劳子的游戏打算利用我儿子来着?【核善的微笑】有什么遗言吗?
亚尔达拜特:
亚尔达拜特:【受到攻击而发出了呜咽声】呃……
——番外2——
狮童:【发现总部被毁之后瞪着他的助手怒吼道】这谁做的?
小弟:是……是桐条集团来着。
狮童:
狮童:【晕倒】
……某个宇宙中发生的故事【1】
「!我来迟了!抱歉抱歉!」
不管过了多久,千枝都是一副慌慌张张地样子。
她满脸歉意地坐在了我们身边——
终于,时隔许久的特别搜查队(自称)再一次开始行动了。
和以前不同的是,现在的我们已经不再是学生了,其实没有那么多时间花在搜查的这件事情上。不过,在听到来人的要求时,所有人还是毫不犹豫地接下了这个委托。
只是因为,这个委托是来自美鹤小姐的。
那个时候阳介还特别咬牙切齿地跟我转述着,
「……南条那个家伙,说什么『毕竟是一个只会强人所难的要求,所以不接也没问题』之类的。他可是我顶头上司啊!我哪来的胆子拒绝他啊!」
……喂喂,直接用『家伙』称呼自己的顶头上司也挺冒犯的吧?不过我并...
「!我来迟了!抱歉抱歉!」
不管过了多久,千枝都是一副慌慌张张地样子。
她满脸歉意地坐在了我们身边——
终于,时隔许久的特别搜查队(自称)再一次开始行动了。
和以前不同的是,现在的我们已经不再是学生了,其实没有那么多时间花在搜查的这件事情上。不过,在听到来人的要求时,所有人还是毫不犹豫地接下了这个委托。
只是因为,这个委托是来自美鹤小姐的。
那个时候阳介还特别咬牙切齿地跟我转述着,
「……南条那个家伙,说什么『毕竟是一个只会强人所难的要求,所以不接也没问题』之类的。他可是我顶头上司啊!我哪来的胆子拒绝他啊!」
……喂喂,直接用『家伙』称呼自己的顶头上司也挺冒犯的吧?不过我并没有直接点破这件事,只是应和着他的话。
「所以,要我们做什么?那么大一个南条家委托我们特别搜查队的,应该不是什么简单的工作吧。」
「啊,这个啊……」
不知道为什么,电话那头阳介的声音突然有点虚,
「……总之,伙伴我们周末在Junes集合就是了。具体的……那个时候就知道了。」
阳介的反应让我觉得有些奇怪,毕竟我不觉得他有什么需要瞒着我的事情。大概是其他人为了这次的聚会给我准备了些什么惊喜吧。我没有多想,果断地应下了这桩差事。
「明白了,我们……到时候见。」
虽然那个时候我还不知道,在前方等待我们的,是如此奇妙的一次邂逅。
「所以,我们久违的会议主题是什么呢?」
已经剪短长发的雪子,有种无愧于女教皇之名的威严感。不过我更加在意的则是。
「阳介也没有跟你们说明吗?」
看着其他人一脸迷惑的表情,以及阳介不住偷偷往天上瞟的动作,对于今天会聚集在这里举办会议的理由我大概已经猜到了。
「……是人还没有到齐吧。」
「!抱歉!」
我不禁苦笑了一下。或许是因为学生时代被称作「遗憾王子」的缘故,阳介其实责任感相当强烈。明明不是他的错,却习惯于揽在自己身上这点,这么多年了都还没有变过。
「没关系的阳介。大家都没觉得是你的错,对吧?」
「……没错。」
「不如说,是阳介太见外了啊!明明这可是难得的特别搜查行动啊!」
「不过前辈们这样真的没问题吗?这次也是很麻烦的委托吧。」
「不如说,特别搜查队就是负责处理这些很麻烦的事件的对吧?前辈。」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直接冲淡了刚刚有点僵硬的气氛。
我再次把视线转向了阳介,就算没有明说,他也知道我的意思。
毕竟我们是特别搜查队嘛。
艳阳下,直升机的声音渐渐逼近。
不速之客(们)终于来了。
流行之神
你听说过FOAF吗?
那是源自于美国某位民俗学者的说法,全称叫做Friend of A Friend——
即,朋友的朋友。
现实生活中也经常听到类似的说法吧?
……这,也是我从朋友那里听说的。
实际上,警视厅的楼下并非只有四层,而是五层。
可是,就在数年之前,曾有一名警察以一种相当凄惨的状态死在了那里。那之后,警视厅的地下五层就被秘密地封印了起来,再无人出入那里……
「……顺平,你在说什么鬼话啊。」刚踏进办公室,就听见新人在给风见灌输一些奇怪的「知识」。「作为一名警察……」
「可是,零先生不觉得很奇怪吗?关于地下五层的传言。况且,我的确听到过那个来着。」
「那个?」......
你听说过FOAF吗?
那是源自于美国某位民俗学者的说法,全称叫做Friend of A Friend——
即,朋友的朋友。
现实生活中也经常听到类似的说法吧?
……这,也是我从朋友那里听说的。
实际上,警视厅的楼下并非只有四层,而是五层。
可是,就在数年之前,曾有一名警察以一种相当凄惨的状态死在了那里。那之后,警视厅的地下五层就被秘密地封印了起来,再无人出入那里……
「……顺平,你在说什么鬼话啊。」刚踏进办公室,就听见新人在给风见灌输一些奇怪的「知识」。「作为一名警察……」
「可是,零先生不觉得很奇怪吗?关于地下五层的传言。况且,我的确听到过那个来着。」
「那个?」
「电话铃声啦电话铃声。之前有事情去地下四层的时候听见的,从楼下清楚地传来了类似于手机铃声一样的声音。可是,我们厅地下明明是没有信号的,为什么还会有铃声呢?」
「大概只是内线电话响了吧?」
「可是啊,没有通向地下五层的电梯,也没听说警局有什么隐藏部门,怎么想怎么奇怪啊……果然那个传闻是真的吧?」
没想到久违的新人是这种样子的啊……降谷零叹了口气,放弃了这段对话。「总之,你们两个,作为警察……」
手机的声音突然中断了这场单方面的训斥。
「抱歉,我先去接个电话的。」
看着来电显示上的名字,零不得不揉了揉眉心。
「降谷,有份文件我要你送到编纂室去。」
「……编纂室?」
对方似乎是认定了自己知道——或者说能找到那个地方,所以并未进行进一步的说明。
「啊。文件应该被交到了一楼前台那边,就交给你了。」
「了解。」
虽然知道对方看不见,但零还是下意识地挥了下手表示明白。
收好手机之后,零只留下一句「我出去一下」就走了,只留顺平一个人不住地寒颤。
「新上司真的好可怕啊……」
编纂室是一个在警局中只有少部分人才知道的存在,零也只是有所耳闻,从未真正地踏足过那里。
——那里,就是传闻中警察厅地下五层的世界。
在此之前,虽然偶尔也听说过编纂室插手一课案子的事情,不过对于这个神秘的课室具体负责些什么,零一点概念都没有。
自然,这个时间点让自己与那些人接触……
零不知道自己这个顶头上司到底在想什么,不过零也不打算去考虑多余的事情。
作为接受命令的人,自己要做的,自己能做的,也就只有服从这一点了。
带着从前台拿到的文件,零向地下五层走去。
【夏油杰X乌哭三藏】教主与乌鸦【短打】【不是CP文】
*OOC有很多、并不是拉郎【虽然主角们来自于不同的作品】
*无疑是为了舞台写下的短篇,只是想试着写写两大毒唯【?】BOSS放在一起是什么感觉
*公布了夏油是二小姐的差不多第二天(大概)小林太郎就开了个夏油的冰棍当提前祝贺……黑星歌手人均二小姐高强度搜索器了属于是(还是谢谢小林先生的推广了wwww)还有刀音的舞台后台为什么要放夏油的小手办啊www
*因为被完全没看过咒术回战的亲友说了5t5和夏油这对与隔壁光明和乌哭这对很像于是摸的这个短篇、&舞台乌哭(不是后来的那个健邑)的演员就是二小姐嗯。话说你建一的演员是555的蛇、而乌哭(藤田玲)是北琦……已知你建一=乌哭所以smart公司才......
*OOC有很多、并不是拉郎【虽然主角们来自于不同的作品】
*无疑是为了舞台写下的短篇,只是想试着写写两大毒唯【?】BOSS放在一起是什么感觉
*公布了夏油是二小姐的差不多第二天(大概)小林太郎就开了个夏油的冰棍当提前祝贺……黑星歌手人均二小姐高强度搜索器了属于是(还是谢谢小林先生的推广了wwww)还有刀音的舞台后台为什么要放夏油的小手办啊www
*因为被完全没看过咒术回战的亲友说了5t5和夏油这对与隔壁光明和乌哭这对很像于是摸的这个短篇、&舞台乌哭(不是后来的那个健邑)的演员就是二小姐嗯。话说你建一的演员是555的蛇、而乌哭(藤田玲)是北琦……已知你建一=乌哭所以smart公司才是最大赢家啊【不】
*然后。我也没怎么看过咒术。也没怎么看过最游记。对不起。(而且这个不知悔改的人之后可能会摸一个相类似的5t5的短打出来【不长记性】。)只希望。如果有人能因为这个摸鱼而开始看起其他的2.5次舞台的话就太好了……【虽然的确舞台剧门槛还是很高的嗯。】
夏油从不会考虑猴子在想什么——
那些灵长类的生物还不值得他如此烦心。
唧唧喳喳地、一点脑子都没有,还总是痴心妄想地觉得自己有多厉害。看着这样的猴子们,夏油就打心底瞧不起这种生物。
「可是,你还是需要猴子的。你需要那些猴子们的存在。」
黑色的人嘴里念叨着这世上最恶毒的诅咒,似乎要将夏油的一切全部看透一般。
「如果那些猴子们不复存在的话、那么,你和你的仆从们又该何去何从呢?没有猴子的衬托的话,本应该站在顶端的你们,将不得不面对同伴们之间的斗争呢——我想,这也是教主大人不想看到的世界吧?」
「所以,换句话来说,教主大人无疑是和那群猴子们相等的存在呢。」
「那你又怎样?」
「我可没蠢到会为了我的月亮而试图灭掉那个碍眼的太阳呢!虽然早就想对他动手了。」
「可是你却亲手逼死了你的月亮。」
「这点我们彼此彼此啊。」
似乎是听见了什么好笑的故事一般、黑色的人笑的格外开心。
「反正,只要乌云遮住月亮的话……他就是我独有的东西了。」
黑色可以说是最复杂的颜色——
毕竟什么颜色染上去最后都可以变成黑色的;
可黑色再也无法还原回他最初的那个颜色了。
【洵秋】山上雪
梁洵×宁辞秋cp向注意
推荐BGM《山上雪》《玉簪记》,写的时候去听的黄师傅的宣传曲,其实还顺便去补了一丁丁点川剧。
算是匆匆过完剧情的产物,好不好吃也不给退钱,著名江湖管杀不管埋的来了。
一些过往捏造注意,内含一点孑槐,请注意避雷。
我知道可能一年都看不到售后,明年你们不拿着婚笺请我,我就不打冬活了。
【壹】
尚蜀的冬天总归是冷的。门窗若关不住,冷气就顺着缝隙幽幽地爬进来,往人衣裳里钻,往人身上咬。梁洵还是扛得住这股寒气的,在戏楼边等人的时候,街上认得他的便和他致意,眼神便也不可避免地掠过他手上那个同他不相称的暖炉。唯独在这个时候梁大人才有些局促,...
梁洵×宁辞秋cp向注意
推荐BGM《山上雪》《玉簪记》,写的时候去听的黄师傅的宣传曲,其实还顺便去补了一丁丁点川剧。
算是匆匆过完剧情的产物,好不好吃也不给退钱,著名江湖管杀不管埋的来了。
一些过往捏造注意,内含一点孑槐,请注意避雷。
我知道可能一年都看不到售后,明年你们不拿着婚笺请我,我就不打冬活了。
【壹】
尚蜀的冬天总归是冷的。门窗若关不住,冷气就顺着缝隙幽幽地爬进来,往人衣裳里钻,往人身上咬。梁洵还是扛得住这股寒气的,在戏楼边等人的时候,街上认得他的便和他致意,眼神便也不可避免地掠过他手上那个同他不相称的暖炉。唯独在这个时候梁大人才有些局促,别人贺他升迁,他总是知道如何礼数周全地回答,别人若问这暖炉......
他听见折扇合起来那一声响。
宁小姐没有带侍从来。换做平时,会有个看着格外忠厚的老者或是伶牙俐齿的丫头跟着,总是有个人作陪,才算是合了礼数,不会被当做什么招人误会的幽会。
“劳梁大人久等了,怎么不进去暖暖。”
“侍郎......宁小姐。”
宁辞秋从善如流地从他手上接过暖炉。那双带着绒里的手套其实已经足够御寒了,可她知道这暖炉也是为她备着的,便一定要收下。
转身要往戏楼里去了,梁洵却杵在原地不动了,她又喊了一声,他才像是惊醒一样,快步赶上来。
反应迟缓了些,宁辞秋想,看着眉目之间也难掩疲倦。那潘生与妙常方在院里相会,梁洵就已经和周公下了一个来回了。
是真的乏了吧,昨日与太傅商议到夜深,今天偏偏又要赴她的约。她本来心疼他这般劳累,后面舟车劳顿又无处歇,便说在等玉门再会时看戏也不迟,谁知大清早他从哪里弄来了这戏楼雅间的票,定要赴这个约。
梁洵心里总有记挂不完的事情。被司岁台找上,明知自己没有谈条件的余地,却还是想着法子斡旋,初识的时候她是不明白的,觉得不过是困兽之斗。可现在想来,他大概就是不能认命的那类人。京城更加盘根错节,局也只会越走越险,今日一别,也不知以后还能护他几分。
人睡得沉了,到了谢幕也不见醒,可是眉头紧蹙着,也说不上放松。宁辞秋舍不得叫醒他,便只用手轻轻揉他的眉心。
这一出戏,梁洵是听过的。
宁辞秋初到尚蜀的时候,梁洵其实对她防备多于恭敬。京城不是第一次派人来,但是尚蜀的情况复杂,照着治理京城的手法来反而容易出差错,前面哪个不是恭恭敬敬迎来恭恭敬敬送走,剩下他收拾那烂摊子,何况京城来尚蜀路途凶险,派一个女儿家过来......
想来那天梁洵是听到风声说宁辞秋要同白天师去看戏的,摸不清这位新来的礼部侍郎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梁洵多少有些不安,加上晌午闲来无事,便混进了茶楼一层的人群里。
宁辞秋在二层的雅座,手里的折扇便随着拍子轻轻敲着。这街边茶馆里的戏子唱得荒腔走板,她倒是听得入迷,托起青花的茶盏小啜一口,脚步随着唱词摇曳。
梁洵心里怀着事,自然听不进去,注意力便都在她身上了。宁辞秋的手腕相当纤细,缺些合适的首饰,金饰雍容,衬在她身上却只会显俗气,银饰也许是合适的。见她将手肘也抵在栏杆上,一手托着那张小脸,琥珀一样清透的眸子里此刻或许还盛着笑意。戏词唱段里说玉腕托腮,也不过如此吧。
他的思绪飘得远了,却见她极其散漫地垂眸一瞥,正对上梁洵的目光。
那一眼竟叫他仓皇不已。他原本只是不服她,可如今又动了这些凡俗的心思肖想她,一时心下又羞又愧,混入人群中拂袖而去。
那一天他特意在街上多停留了些时候,等家丁说宁小姐已经睡下了,他才狼狈地逃回主卧。可是夜里的梦也不叫他消停,一闭上眼睛,便梦见她将那个青花小盏递向朱唇,耳边一句温温软软的“梁大人”。
一夜无眠。
【贰】
半梦半醒之间,梁洵感觉到额头上传来冰凉的触感,心想着宁小姐大概是笑他一觉睡到散场,用她那把折扇敲打他了。握住了那作乱的“折扇”,支起身子睁开眼时,却见美人已经近在眼前了。
“梁大人?”
“属下唐突了。”梁洵这一下睡意全无了,连忙放开她的手,又端坐了些。
宁辞秋不去看他,也不责怪他。只听得她轻叹一声,“散场了,可惜梁大人一点也没听到。”
“算不得可惜。”
“怎么不算呢,你总是错过。我栽了那么多花,梁大人从那里过的时候匆匆忙忙,也不肯赏光。我原想着再补些腊梅,这下梁大人也看不到了,倒是便宜后来人了。”
“我......事出突然,何况这尚蜀的草木我也是带不走的。你若是喜欢,便再补一些留在这里就是了,花也不是为了一人开的。”
“不是花的问题。你真是,既然这样疲累了,还偏要今天来看戏。”
“先前立下的约答应过的事情,总要有个善终才好。”梁洵一边揉着太阳穴,一边随口答。气氛却忽然冷了下来,他才觉得似乎是失言了。宁辞秋倏地起身,折扇自他肩上划过,在心口处一顿。
“善始善终啊.....真有梁知府的风格。辞秋要去同文姑娘叙叙旧了,梁知府不会阻拦吧。”
她何必这样死心眼呢。
宁辞秋来尚蜀的那一年阴雨不断,山洪冲坏了上山的土路,车马走的也格外颠簸,帘子还遮不住雨,她等得有些倦了,便同车夫抱怨起来,说尚蜀的贵人怎么不自己走走看自己地界上的路。车夫听了连连叫她噤声,说这尚蜀的梁大人啊,就在这山上指挥修路呢,勾吴的石板运不进来,梁大人自掏腰包从龙门买了材料过来呢。
当时她不以为意,又问那车夫,那你说说,哪个是你们的梁大人。
车夫虚着抬手一指,那一群常年挑山,皮肤晒得黝黑的汉子中间,是有个瞧着白净些的,此时却也和他人差不多的沾着雨水和泥渍了。
她没再问什么,想着能被尚蜀的百姓这样拥护的人,也许不该被困在这深山里。今日不见便不见了,以后总有机会照面的。
抵达尚蜀的第一晚,虽然梁大人不在,但还是安排了人带她到梁府留宿。梁洵自掏腰包修了新的石板路,林林总总的花销大了,修缮梁府的钱便没有了,客房里有一两处淅淅沥沥本来不打紧,她早就醒了,权当是来听听尚蜀的山雨,再如何狼狈也比不得白天了。
后半夜的时候,院子里反而嘈杂起来了,大概是那位修路的梁大人回来了。
真是辛苦,已经快到四更天了,她心里这样想着,靠在榻上翻了个身。
府上的仆人擎着烛火从她房门前过,不一会儿又轻手轻脚地跑回来,小声议论着什么。她被这些细小的声响折腾得倦了,正要起来看看情况,走廊里却一下安静下来。
门上映出一个稍显高大的影子。
宁小姐?
来人的声音很好听,像是怕扰了她清梦,又刻意压低了声音。
我在。
恕梁某招待不周,这间客房漏了雨,若是害宁小姐着凉就不好了。还请小姐随我移步其他房间。
不必了,宁辞秋本是要这样说的,打开门那一刻却变了主意。这位传闻中的梁大人看上去要比她想得还清秀些,眉如剑锋,眼波却似羊脂玉,唇角缀着一颗美人痣。若不是袖口还有些没洗净的污渍,她大概要以为这是谁家的贵公子了。
那就有劳梁大人带路了。
梁知府,梁洵,有些意思,她想。
往客房去的路上梁洵其实还问了她白日里山路是否颠簸。宁辞秋笑,说尚蜀的路这般险峻,梁大人还偏要修,要将危崖修成坦途不成。
“梁某没有移山填海的志向,只是山路再险,尚蜀的人还是要靠这条路谋营生的。梁某其实早该修了,如今只能算亡羊补牢。”
宁辞秋叹了口气,却也不在提白天那模糊的一面。院子外面的青山被夜色环抱着,浸没在雨幕里,竟然连轮廓也变得暧昧起来。
“宁小姐,宁小姐?我们到了。”
呼。
宁辞秋谢过梁洵。将门窗关好,雨声也渐渐消停了,床头新泡的姜茶还悠悠地冒着热气。
她要是晚些来应门就好了。
这样温柔又小心地呼唤着她的声音,她还想再听几次。
【叁】
她定是恼了,她定是恼了。
取笑或者假意逢迎就叫他梁大人,周旋得倦了喊他梁洵,只有被他气到才冷冷地才叫他梁知府。
他竟然答得这样不上心,怕是明日送行,宁小姐也不愿再来了。
梁洵先前并没有碰过她的手。只见过她用素手抚过花枝,轻捻开重瓣的花,去看里面的蕊有几成受粉。那样白净又柔软的一双手,如何拿得起那铁石为骨的折扇。他怎么会没有看过院子里的花呢,不敢说自己假借着赏花看她罢了。
书也读不进去,茶也失了味道。梁洵在屋子里转悠了几个来回,听见家丁小心翼翼地敲门,才收敛了一下烦乱的心思。
“进来。”
“鲤大人说等了您半个时辰也不见您出来,便托我......”家丁恭恭敬敬推开门,
“你听他胡说吧,等了半刻见不着人,就去街上赌蛐蛐了。他拿赌赢的钱打点你了?”
见梁洵的眼神往腰包上扫,那家丁慌乱起来,倒着走几步,正碰上另一位事主。
“哟,我来得不是时候吧,那位宁小姐今晚不来?你不是明天就走吗。”
“你快别提了。”梁洵正想得心烦意乱,随手把话本往脸上一扣,仰在扶手椅上,一副缺乏生气的样子。
老鲤见他不愿意讲,一想也猜到了七七八八。
“要是给你换一张灵一点的嘴,铁树都早早开花了。就你这样,我就是把月老从龙门搬到尚蜀来拜一拜也不管用。”
“别挖苦我了,上次你说槐天裴的事......槐琥怎么样了,我好多年没见她了。”
“真会挑话题。大姑娘了,真是龙生龙凤生凤,我有时候看见她比划那些招式真觉得像看见以前的槐武痴,”“又不希望她那么快变得跟她爹一样,但是你说,她如果追不上,槐天裴是不是连看都不会多看她一眼。”
“这什么爹啊。”
“说得不就是么,这什么爹啊。这趟要是见不着他,我倒希望以后槐琥结婚了成家了,他也别出来凑热闹了。”
“你倒好,真和亲爹一样操这份心了。不过听你这意思,有人选了?”
“那小子不错,不像现在的年轻人那样花里胡哨。挺踏实,心性也正直,还是老董会看人啊。就是两个孩子还没到那份上,我不好多说什么。”
“喝喜酒的时候别忘了喊我就行。孩子们的路,总要靠他们自己走。槐琥也未见得会跟槐武痴一个样,她才多大,路长着呢。”
“先不说这个,”老鲤眼神往房门方向一挑,梁洵才注意到家丁似乎带着人走到门前了。
“这耳朵长你身上屈才了。”
“呵,你跟宁姑娘说话的时候脑子转得有现在一半快就好了。”
梁洵叫他噎得说不出话来,只好一扬手让来客进来。
是从前陪同过宁辞秋的姑娘。
“见过梁大人,鲤先生。我家小姐约梁大人明日晨间去茶馆一叙。”
“梁某有空.....给宁小姐多带件披风,山里露重,容易受凉。”
等那传话的姑娘走了,老鲤一边干笑一边使劲拍梁洵的后背。
“行啊你。人家姑娘还愿意见你呢。”
“我真是自找着给你送话柄。”梁洵嘴上不饶人,脸上愁云倒终于散了些。
“得了,你就踏实睡吧,明天走之前我再找乌有小兄弟给你算上一卦。”
“他的卦比你准?”
“倒不是,我不做熟人生意,不好收你钱而已。”
【肆】
宁辞秋的脾气总是来的快去的也快的。年少时她笑京城的小姐们被几个男人哄得五迷三道,如今自己也中了这样的报应,自己选的,能怨谁呢。
她真是自讨苦吃。一次次地叫他推托了躲闪了,居然还不舍得放过他。这是稀罕他什么呢。
去年春节的时候她进京述职,就同他说好了上元节再会。想来司岁台也是那时候找上梁洵的,不然她怎么一点风声也没听到。
只是回来的时候还是耽搁了,上元节的夜里下了那么大的雪,梁洵居然只身进山来找她的车马。在林子里休整了一晚,宁辞秋本是在破晓以前拿竹筒去盛些山泉水,才走到溪边,却看见有人穿着斗笠,披着一身的风雪向她走来。
——就如眼前这一刻。
虽然先前也怨过他为何这般嘴拙,连心也如铁石般无可动摇。可就那一刻,她忽然觉得,再如何懂女人心,会哄她欢喜的她也不想要了。
她只想要眼前这一个。
“请吧。我听人说,大人有话要讲与辞秋。”
“梁某人已经遣人在玉门置办了一座院子。只是那院落荒废已久,到时候若能请宁小姐帮梁某挑些合适的花草.......”
“辞秋有空。”
宁辞秋望着他,他却偏不敢看她。憋了一晚上,他总不会就这一句话要说吧。
“梁某人还有个不情之请,宁小姐可否留一件贴身之物给我。”
“梁大人怎么这样,”宁辞秋嗔怪他道,“我贴身的哪一样不是梁大人送的,镯子,簪子,连这折扇你也送了两回,如今是要从我这里要回去了?”
她听得梁洵深深吸了一口气。
“不,只是等在玉门再会时,梁某人也有一物要赠与宁小姐。”
他听见美人笑了,终于抬起头,望向她的眸子。可那眸子里分明是噙着雾气的。
“你不要你的善始善终了?”
“梁某甘愿入此局。”
唯独此刻他没有移开视线,将右手交予她,只为她首肯。
宁辞秋握住梁洵的手。
“这扇坠是那年我从京城带来的,但说不上矜贵,你可不许嫌弃。”
“不矜贵便...不许梁某留着了?”
梁洵本是要仿着她的话说的,讲到一半气势却再也聚不起来了,似乎要交换信物的事情就已经耗光了胆气。等这句说完,竟然连耳根都涨红了。
“这话可真不适合你,梁大人。”
她招招手,示意他再靠近些,再靠近一些。
于是梁洵俯下身,宁辞秋便稍微踮起脚,附在他耳边细语。
“洵郎可要记得早些来。”
-End-
其实阿扇理解下洵秋的故事应该是含蓄多于直白的,虽然大家总说宁小姐直球,可纵观她的台词,全篇无一字是爱,但又处处含情。
赠扇坠这个情节其实是从川剧版本的《玉簪记》中来,文末说交换信物这里其实也就是定终生的意思。
好啦,希望明年大家重聚玉门的时候我已经有喜酒喝了。我先随二百,坐小孩那桌。
总而言之,谢谢读到这里的你。
6.29补:怎么年中这就有售后了
【综特摄】真·神之转生·一【CP不定】
写在前面的超长预警:
这是看完圣刃之后开始想要动笔写的长篇。
因为不知道能不能写完,所以不会打tag【但是可能会放合集】
是真·女神转生的设定、虽说是综特摄但是战队元素大概会比奥棚骑士棚少很多、牙狼那边甚至只带父子辈+零桑玩什么的。
只是世界观什么的和smt相似、并不是高中生拯救世界的设定。
CP现在只有我吃的那几个——凯伽、灾莲什么的,日剧里的角色说不定也会出现。如果出现CP预警的话、我大概会在一开始说明的。【我也吃官配的BG比如姐姐姐夫什么的】
私设很多。有很多梗和捏他。以及和角色相关的二次创作。希望不要介意——介意的话我大概也不会改。
OOC是我的,这么多优秀...
写在前面的超长预警:
这是看完圣刃之后开始想要动笔写的长篇。
因为不知道能不能写完,所以不会打tag【但是可能会放合集】
是真·女神转生的设定、虽说是综特摄但是战队元素大概会比奥棚骑士棚少很多、牙狼那边甚至只带父子辈+零桑玩什么的。
只是世界观什么的和smt相似、并不是高中生拯救世界的设定。
CP现在只有我吃的那几个——凯伽、灾莲什么的,日剧里的角色说不定也会出现。如果出现CP预警的话、我大概会在一开始说明的。【我也吃官配的BG比如姐姐姐夫什么的】
私设很多。有很多梗和捏他。以及和角色相关的二次创作。希望不要介意——介意的话我大概也不会改。
OOC是我的,这么多优秀的角色属于创作了他们的圆谷东映东北新社,如果能因为这场大联动喜欢上这些角色、这些作品的话,是我的荣幸【不过应该也不会吧】
以上能接受的话,那故事就开始了。
————————————————
世界诞生之初,一切皆为混沌。
毫无秩序的生命体、毫无秩序的星球,以及从那之中所诞生的、毫无秩序的神明们。
为了不让混沌毁灭世界,神明们开始了第一次战争。
与其说那是战争,不如说,
——那只是单方面的夺取罢了。
「飞羽真!」
女性的怒吼将小说家的意识拉回到了现实——
「飞羽真老师,请问,这个月的稿子……?」
看着面前表情越来越和善的编辑须藤芽依,飞羽真只得把之前看到的东西甩在脑后。
虽然看到了末日的景象,可说到底,还是眼前的末日更要命一些不是吗。
「那个、我已经写好了……」
「那么,请问在哪里呢?」
「我只是还没——」
「现在!立刻!马上!给我写完!」
「……是。」
神山飞羽真算是近年来小有名气的小说家了。
虽然写的都是一些幻想风格的故事,但实际上更偏向于写给大人的童话故事一些。
文笔不错,产出也很固定——虽然作为作者来说,是少见的让编辑很省心的作家,但问题其实也不少。
首当其冲的就是他对于小说结局的执着。
在神山飞羽真的笔下,不管是有点青涩的恋爱故事、还是典型的勇者的故事,最后都是大团圆的结局。
飞羽真给活在他故事里的每个人,都留了一个完美的结局——
有情人终成眷属、伙伴们总能团聚,甚至那些反派们也并没被处理,以各式各样的方式存在在主角团的周边。
有些人喜欢飞羽真的作品,因为这些完美的结局可以抚平他们生活中的不如意。这点芽衣非常能理解——有时候,工作完成之后看一看飞羽真老师的小说就好像给自己的褒奖一般。那是芽衣除了时尚杂志以外,为数不多能看下去的东西了。
但同样,这一点也成为了一些人诟病飞羽真的理由。
网上能见到最多的,大概就是说飞羽真的故事「不真实」这点了。
「如果想要看真实的故事的话、网上不是那么多吗?干嘛还要花钱看小说!」
飞羽真不用问就知道,大概又有谁把自己和伏井出K放在一起比较了吧。
作为主要为同一个出版社供稿的作者,飞羽真和K其实关系还不错。虽说很少会定期聚在一起喝酒什么的(毕竟小说家的生活总是充满了不确定性),但偶尔也会交流一下各自喜欢的咖啡或者写作的灵感,两个人经常一坐就坐到深夜。
不过,虽然一样是写幻想类作品的作家,伏井出K的作品非常类似于纪实文学。甚至曾有人把《宇宙年代记系列》与那个知名的太空歌剧相比。
飞羽真自己其实不太喜欢这种做法,毕竟不管怎么说,每部作品都是独一无二的。飞羽真很单纯的享受那种读书的乐趣,对于他来说,这种「独一无二」就是作品的魅力所在。
「毕竟大家对于故事的喜好不同,难免会出现这种情况吧。」
「只是觉得很不公平啊!飞羽真老师明明也——」
女编辑的话戛然而止。
发觉有什么不对劲的飞羽真匆忙抬头,却只看的见面前传来的刺眼白光。
隐约中,似乎还有什么呼唤着自己的声音——
可惜那声音太过遥远了,还没能做出什么反应的时候,意识便被吞没了。
再次醒来时,面前只剩下荒芜的世界。
一望无垠的黄沙下隐隐可以见到公路的影子——那是人类科技曾存在过的证明。
被腐蚀的路牌、残破的大厦,无一不在告知着入侵者,这里是已经被废弃的世界。
小说家刚想从地上站起身来,却突然意识到自己手边那抹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的红色。
飞羽真总觉得,他在哪里见过这抹红色————
还有与这红色一起的,某个重要的约定。
还有未来(12)
“艾尔扎克,你……”队友担心的脸。
“为什么用这种眼光看我?没见过帅哥是不是?”艾尔扎克自恋的脸。
“……你去死!”队友鄙视的脸。
三天以来在我们俄罗斯队中,出现了太多以上或相似的情景。艾尔扎克是那么的会装驼鸟,这几天他就像戴了棵向日葵在脸上,让所有人认为担心他简直是在浪费时间。当然也包括我们的对手。当我们列队经过混合区的时候,我看到了对方的3号球员,芬兰队队长。我的朋友艾尔扎克冲他友好地笑了一下,继续cos向日葵。
我从出现在赛场的那一刻就开始祈祷,也包括唱国歌的时候。我和艾尔扎克并肩站在绿荫场上,嘹亮悠扬的国歌从四面八方传来。我的朋友那五音不全的声音异常清晰,再看看他的脸,坚毅而镇...
“艾尔扎克,你……”队友担心的脸。
“为什么用这种眼光看我?没见过帅哥是不是?”艾尔扎克自恋的脸。
“……你去死!”队友鄙视的脸。
三天以来在我们俄罗斯队中,出现了太多以上或相似的情景。艾尔扎克是那么的会装驼鸟,这几天他就像戴了棵向日葵在脸上,让所有人认为担心他简直是在浪费时间。当然也包括我们的对手。当我们列队经过混合区的时候,我看到了对方的3号球员,芬兰队队长。我的朋友艾尔扎克冲他友好地笑了一下,继续cos向日葵。
我从出现在赛场的那一刻就开始祈祷,也包括唱国歌的时候。我和艾尔扎克并肩站在绿荫场上,嘹亮悠扬的国歌从四面八方传来。我的朋友那五音不全的声音异常清晰,再看看他的脸,坚毅而镇定:终于不cos向日葵了。当歌声停止,全场爆发出热烈的呼喊,我和艾尔扎克跑向自己的位置,我听到艾尔扎克自言自语地说:“想不到芬兰国歌还满好听。”
我告诉自己,这句话只是艾尔扎克在就事论事,没有别的意思。他是俄罗斯16号,他只代表俄罗斯。裁判很快吹响了比赛开始的哨音,由客队先开球。我们的中场迅速开始逼抢,而我和艾尔扎克也迅速回撤参与抢球。狭路相逢勇者胜的道理任何人都知道,我明白这场比赛,谁先进球谁就能抢得先机,从而拥有对比赛的控制权。
我们的中场抢到了皮球,但不急于往前送,而是耐心地在后场倒脚,然后由两个边路伺机而动。我很快接到了右路的下底传中,但对方后卫在我起脚前将皮球踢出了底线。我们获得了开场以来的第一个角球,但很可惜我们队的任何一员都没抢到,皮球被对方门将抱住。
比分的改变来自第27分钟,我接左路传球,在距球门不到4米处得球打门,被门将一扑,跟进的艾尔扎克想要补射,但球却被贴着他的芬兰后卫碰进自家球门。我们靠着这个乌龙球取得领先,并保持到上半场结束。
本场比赛最郁闷的莫过于芬兰的后卫线,因为他们送给我们一个进球?不,因为就在下半场进行不到20分钟,对方的门将又从网窝里捡球,而把球不慎碰进去的依然是他的队友。我有些滑稽地看着这一切,想着为什么我要进一个球那么难,而对方后卫却送给了我们两个乌龙。
在比赛还剩不到5分钟的时候我看到了满天的俄罗斯国旗,我们的球迷很满足于这样的比分。但我们在前场如此的拼命,进攻进攻再进攻,却没能进球,这让我们难以接受。于是我在一次快速反击中接到左路传球,面前有两个后卫已经在守着我;要是按平时我一定选择传球,但我身边没有一个队友出现在绝好的传球位置上。因此我决定试试,从两个防守球员的夹缝寻求突破。我知道我很累,但他们更累。还记得我说的话吗?狭路相逢勇者胜。
我将球轻轻一趟,强行突破对方的后卫,面对出击的门将我从容地假动作一晃……就这样,我的面前出现了空门。绝好的机会我不会错过,左脚抽射,在沸腾的观众高喊着的“乌拉”声中,我知道我的国家队处子球诞生了:比赛,被彻底杀死。
这将是我永远铭记的一天,我情不自禁地伸展双臂做出鸟儿滑翔的动作,泪水已经涌出了我的眼眶;我向艾尔扎克狂奔了过去,猛地一跳,挂在他身上,听见心跳的声音,不知道是他的还是我的。
很快我们的身边围上来一群队友,我嚷嚷着:“我进球了,我进球了!队长,队长!我没做梦吗?”
队长诡异地看了我一眼,突然狠狠地拍了一下艾尔扎克的胳膊,艾尔扎克条件反射地“哎呦”了一声,我就势滑了下来。队长在艾尔扎克找他算账前抢先说:“疼吗?”
“废话!”艾尔扎克仍在愤怒中。
队长转向我:“你听到他说疼了吗?”
我不解地说:“我听到了‘废话’。”顺便擦了擦我脸上的泪。
“那就是了,你没有做梦。”队长纯洁地看天,然后拍拍手,摇头尾巴晃地走了。剩下我们一群球员满脸黑线地对着他的背影竖中指。
不过,经过队长这一闹,我也清醒了一些。比赛还没有结束,因此理智还不应该离开。尽管在场的每个人都认为比分将就此定格,三分必定属于俄罗斯,似乎也包括我们的对手:沮丧写在他们每个人的脸上。
赛后,艾尔扎克被芬兰队队长要求交换球衣,而我早已被守候在混合区的记者们围住。我仍然沉浸在激动和喜悦中,当被问到我把这个球献给谁时,我坦言当时没有想到这么多,不过我想把这个进球献给我的妈妈。是的,我想让她骄傲。
“芬兰队长对你说了什么?”更衣室里,我们的队长问艾尔扎克。
我的朋友无辜地眨眨眼,说:“没说什么啊,就说了‘恭喜你们赢得了比赛,你们打得比我们好,但我们不是没有机会’……”
我听不下去了,这家伙真把我们当傻子了是吧?“如果你没离开赫尔辛基……”我看着他那张葵花脸想。事实上,对方队长无论说什么,都在情理当中。艾尔扎克和他,和芬兰,有着太多的无法言喻的感情,虽然他的国籍是俄罗斯,虽然对他来说芬兰才是外国。
这场比赛后俄罗斯国家队就地解散,由于主场在莫斯科,因此我得以回了一次家。艾尔扎克照例回圣彼得堡看望他的父亲。我在家里得到了英雄般的礼遇,邻居们都来祝贺我,跟他们合影签名让我感到累却幸福着。一条短信进来,是弗莱娅:“大功臣,有空没有?请你吃饭。”
我拿着手机跟妈妈说我不回家吃饭了弗莱娅请客,随即我就后悔了,特别是看到邻居们那“哦,去吧去吧”的秒懂脸。
“事实就是这样——但你要相信我不是故意的。”我吃着牛排,小心翼翼地看着弗莱娅。
弗莱娅扶额,一脸“我就知道”的表情,许久她恹恹地开口:“你的确给我惹了个大麻烦。”她揉了揉太阳穴,欲哭无泪地说,“你马上飞国外躲清静去了,我怎么办?只能住学校宿舍了——可是天知道我正是因为怀念我爸做的菜,才申请走读的啊!”
“他们……真那么八卦么?”我有些好奇地问。
弗莱娅抿了口橙汁,反问:“你觉得呢?总之啊……”她突然把随身带着的包拿出来,倒出一堆照片卡片明信片,抬手做了个“请”的动作。
“我明白了……”我无奈地拿起笔,晃晃手腕,无奈地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以后你再让我签名,也甭约我了,直接寄给我吧,也省得你破费。”
“你这人,说话也忒刻薄了。”弗莱娅瞪着嗔怪的大眼睛,有些赌气地说,“找你签名是真的,想见你也是真的。十多年的友谊,你不珍惜我还珍惜呢。”
我抬眼,看到她真的撅起了嘴巴,两腮红红的,碧绿色的眼睛泛起了薄雾。我顿时手足无措了起来。不说我俩自幼相交,就是我在中央陆军队那么困难的两年,如果不是她的鼓励和陪伴,我也许早已放弃了足球和梦想;就是加盟蓝色格莱德,也有她的一份功劳。这种情谊如果我还辜负,那我真是十恶不赦的王八蛋了。我立刻夸张地趴在桌子上,双手合十,赔笑道:“好好好,你让我怎样我就怎样,只要你不生气就行。”
“这可是你说的!”弗莱娅转怒为喜——虽然是美女,但我还是觉得她笑起来更好看——玉指纤纤,指了指那堆照片做女王状,“快签!”
“诶我问你,最近学业如何?”
“导师的免费劳动力,你说我能如何?”她打了个哈欠,“累成狗了。”
第二天在归队的飞机上,艾尔扎克把一份报纸拍到我的脸上,我莫名其妙地摘下来,只见头版头条上写着“对手两乌龙冰河绝杀,男足国家队3:0轻取芬兰”以及相关报道。艾尔扎克贼笑着让我往下看,只见一张模糊的小照片,一男一女在餐厅里共进晚餐,照片的色彩显然被调过——我不记得当时那氛围如此的柔和暧昧;标题是:“与神秘女子共度良宵,进球功臣赛场情场双得意”……我把报纸攥在手里揉啊揉,“可恶的记者把我的脸拍得那么清楚!”艾尔扎克在我身边添油加醋地说:“你该庆幸你那绯闻女友的脸没拍清楚,不然她在他们学校就出名了,嘿嘿。”
“你要我说多少次,她不是我绯闻女友!”我咬牙切齿地说。
“你跟我讲这些干嘛,这照片又不是我曝光的。”艾尔扎克翻了个白眼说,“你还当自己是小透明?你是在国家队正式比赛有过进球的人!如果真为她好,就别让她暴露在镁光灯下!除非你真想跟她发生什么——你不想,对吗?”他突然认真地看着我,眼神炽热,我被看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我如果想跟她发生什么早就发生了,至于现在还是单身狗吗?你那是什么眼神?”
“我想也是。”艾尔扎克笑嘻嘻地说,“那么你在这方面学学我吧,你知道我姐姐长什么样吗?”
不得不承认他说的对,今时不同往日,尽管我那么不乐意,以后也必须小心。只是他刚刚那眼神,让我每每忆起,都会感到瘆得慌。
[论坛体]双标霸总上线,这么宠“妻”的CP一定是真的对不对!
点贴来自 @小馄饨 ,我这个PPT纺织女工终于挖出时间来把这篇写完了……
POT48梗,世界观同前,CP饭和单推的战争,本帖开贴时间发生在四选后,五选后突然被挖坟。
又及,写这张帖子才想起来要解释,之前说的公演里的MC跟大家普遍知道的综艺讲的MC是不一样的意思。48G公演的MC是成员们用聊天来过渡其他成员换衣服的时间,一般是有一个主要话题(大MC话题是提前挑好的,后面的MC是屏幕抽选的),然后成员们就围绕这个话题来说(话题例如:哪个瞬间让你觉得你的队友是弯的?屏幕抽选会遮盖所有待选话题的完整句子,只露出三个词例如上面那个话题遮盖完了就只露出:瞬间 队友 ...
点贴来自 @小馄饨 ,我这个PPT纺织女工终于挖出时间来把这篇写完了……
POT48梗,世界观同前,CP饭和单推的战争,本帖开贴时间发生在四选后,五选后突然被挖坟。
又及,写这张帖子才想起来要解释,之前说的公演里的MC跟大家普遍知道的综艺讲的MC是不一样的意思。48G公演的MC是成员们用聊天来过渡其他成员换衣服的时间,一般是有一个主要话题(大MC话题是提前挑好的,后面的MC是屏幕抽选的),然后成员们就围绕这个话题来说(话题例如:哪个瞬间让你觉得你的队友是弯的?屏幕抽选会遮盖所有待选话题的完整句子,只露出三个词例如上面那个话题遮盖完了就只露出:瞬间 队友 弯的)。公演MC对稳固人设还是很重要的,比如我觉得四天宝寺一定日常被叫德云社48(x)
标题:双标霸总上线,这么宠“妻”的CP一定是真的对不对!
啊啊啊多多外签以后就出坑专心单推我多了,万万没想到破团居然出了一对如此宠妻的后辈CP!!!!
今晚跟多多一起上综艺宣传他新剧那对!手冢国光和不二周助!!!Wodema他们是从哪本霸道总裁爱上我里走出来的CP吗?!快!CP名叫什么?!谁来给我安利一下!啊啊啊我已经被甜得说不出话了啊啊啊啊啊现在的后辈真是了不得啊啊啊!
1L入江奏多还钱!
指路
冢不二传送阵:@POT48-冢不二应援会-
冢不二神秘代码:1029XXXXX
万万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再看到钱姐回团区发帖……
2L
??冢不二今晚这是什么节奏,连钱姐都回来发帖了?
3L
钱姐你变了,你怎么一点首推上节目被后辈抢风头的怨气都没有?你是要开贴表演原地重生吗?
4L
搞得我特意去补了一下今晚的节目,然而感觉除了不二子说“我穿女装他怎么会感情变质?我穿女装他只会感情变直啊”的时候确实有小爆一下,其他也都还好吧。
倒是你多今晚相当有梗,浪得不行。合理怀疑钱姐其实是回来钓鱼安利多多的。
5L
楼上是真的没有发现JQ的眼光,腿总今晚眼睛跟长在不二子身上似的几乎没挪开过,眼神那叫一个温柔宠溺又缠绵,这都只能算还好而已,难怪现在的后辈发糖越来越直球了,含蓄点你们看不懂啊……
6L
?楼上是怎么从腿总那张性冷淡的脸上看出来温柔宠溺缠绵的?现在的CP脑已经超越X光开始往蛔虫的方向进化了吗?
7L
毕竟CP饭,有个眼神对视就是眉目传情,闹个矛盾就是夫妻间的日常吵架,拥抱一下就是爱情。
8L
CP饭日常错觉可还行。
不过讲道理,腿总今晚这个单人cut不足6分钟的敬业背景板,能用2分钟出头的“看不二”cut,让所有人觉得他一整晚眼睛就没离开过不二,还含蓄得不会让圈外人感到不适,除了给他满分为他鼓掌,我都不知道能干嘛了。
吹爆。
9L
只有2分钟???
为什么我感觉只要镜头扫到他他就是在看不二。
10L
真的只有2分钟,腿家应援会的cut已经出来了,他单人cut里还有4分钟真的没在看不二。
11L
然而他当大背景板的时候,眼睛都黏在不二子身上……也就单人cut那4分钟回答主MC问题的时候转了下头而已。
12L
其实我觉得腿总综艺感不是很好……他和不二子对比太明显了,多多也是更偏向奶不二子,给他抛了好多梗。
倒是不二子一直有努力把腿总拉进话题里,真是温柔善良的好熊宝,阿妈没有看错他。
13L
不二子是真的很懂,综艺感超好了,跟你多有来有回的,腿总又不会插话,又接不住梗,是真的奶不动。
14L
腿总对自己定位比较准,本来就是新剧他们就是去客串的,多多这次带他们上综艺也是奶一把后辈而已,不二子就太跳了,各种抢梗抢镜,仿佛自己才是主角。
15L
腿总确实不抢镜不抢梗,对别人惜字如金不二子抛梗他接得比谁都快,主MC都拿这个吐槽了他三次。
能有一次以正统偶像的态度认真对待工作,别整天就知道蹭队友流量卖CP吗?
16L
楼上带节奏都不按基本法来的?冢不二明明是不二子先追的腿总好吧,腿总当年一个大写的铁直,活生生被不二子一点点磨弯。
怀念当年那个还会对不二子说不要大意的腿总,他现在只会说不要感冒了,sad。
17L
……我一时间竟然分不清楼上是单推还是CP饭。
18L
你们腿骑熊推这样都能撕起来?想问CP饭一般是用什么姿势活的?
以及,不二子虽然追过腿总,但是他追一追就放弃了,全团到处浪,反倒是腿总莫名其妙弯了以后反过来狂追不二子。
综上,他根本就是被你们这些不腐就懒得修图卖安利的CP饭磨弯的。
19L
哈哈哈哈想起当年大石还在MC上对腿总苦口婆心劝他不要把不二子逼太急,秀妈妈是真实焦虑了。
然而腿总不为所动,“不二的实力并不止如此而已”。
不知道的还以为腿总在评价什么正经歌舞演技,xswl
20L
然而不二子那天可乐了,接腿总的梗接得比谁都快,他就是吃这种莫名其妙的直球套路吧哈哈哈哈哈。
21L
然而那天MC3讲“有那一瞬间让你觉得你对成员感情变质”的时候他又跟乾暗示BE。
22L
不二:我觉得吧,真情实感遭雷劈是有道理的。
乾:所以你是对手冢死心了吗?
不二:我可是跟他说过如果他觉得我跟不上新公演的排练,可以向运营要求彻掉我的站位哦。
乾:但是不二,按照我的数据来说,你这种分手宣言都是奔着撒娇去的。
不二:就是那种“虽然我说了要跟你分手,但是你敢跟我分手试试看?!”这类的吗?
乾:很懂嘛,我的数据果然准。
不二:很遗憾呢,我可不是这么别扭的人。
乾:通常来说你不是,但手冢毕竟是曾经错过你的人嘛,我们可都记得你刚进团的时候你追他有多真情实感,然后他完全不为所动,虽然现在是醒悟过来了,但是这样反而更想对他撒气吧……不二,我可是从你进团就一直在观察你,收集你的数据,我绝对不会误读你的。
不二:真的嘛?原来你这么在意我的,哎呀那这就是我对成员感情变质的瞬间了。
乾(慌得一批):不是?等等?什么?我……手冢你听我解释!!
诸君,这明明是正主发糖头顶青天啊!
23L
这口糖完全就是被乾硬掰回来的,我也是佩服他天天当着正主的面抠正主的糖吃,冢不二饭头名不虚传。
24L
重点是他天天跟腿总一起练unit,然后一心一意嗑腿总和别人的CP……真实佩服。
25L
毕竟腿总就是那种铁直男孩,一不会玩二不会浪,以前也很少主动提CP的话题什么的,糖也几乎不发,冢不二基本上靠队友发糖炒起来的,我都怀疑是运营给O队下的任务。
26L
本来就是商业CP啊,腿总人设都被掰崩了……不过,谁让CP火呢,只要搂搂抱抱就可以获得以往辛苦练舞一个月都赚不到的流量,只要有心不想糊的偶像,多少都会心思活络的。
27L
哪里是因为CP就会火,是CP饭能力太强,热情太高,导致有CP有流量,有CP有安利。从某种意义讲,这就是市场决定产品,是市场经济的必然结果。这只能怪其他饭能力太弱,或热情太低,导致没能占有市场的主导权。
28L
终于看到明白人了,婊CP和CP饭之前那些自诩高贵的粉丝真的应该先提高自己的水平。
29L
然而腿总到现在也还是单推大势啊,他家女友饭都直得不行,而且毒唯比例大,你看他自从被不二子洗脑变弯以后人气就开始起起伏伏的,看得人捉急死。
30L
哪有起伏,根本就是直线下降,去年还是距离神七只有一步,今年直接连选拔都没了,这CP组得血亏。
31L
对不二子来说就是血赚了,从十一哥变成六哥,直接大踏步冲进神七啊。
果然冢不二都是偏不二。
32L
冢不二偏不二,真幸偏幸,忍迹偏迹……
当攻吃亏呗。
33L
然而村哥和大爷都是本来就属于CP一方中人气更高的那位,不二子却是踩着腿总的人气往上爬,还把人给踩下去了。
搞不懂腿总不会玩为什么还要强行玩,硬把自己玩糊了。
34L
可能这就是真情实感吧。[/滑稽]
35L
……
……
……
突然翻到这张贴,感慨万分,他们当初那么甜……
1007L
卧槽楼上是人吗?冢不二应援会解散发表你把这张贴顶起来几个意思?
1008L
哭了,就是钱姐这张贴让我入坑的冢不二……钱姐误我!
1009L
我宣布以后只嗑塑料兄弟情的CP就好了,不二子神预言,真情实感果然遭雷劈。
1010L
但是我觉得,现在BE得这么惨,反而验证了钱姐当年的那句话
——冢不二is rio
1011L
那么,后续下一张贴见吧~
【乙女向】(全员?)立花泉的live门票好难抢
#搞了个偶像paro……全员→立花泉注意
#OOC有注意
#是的我又搞沙雕对话向了就是爽啦
#偶像是能够影响粉丝让粉丝想要成为更好的人的
#给角色起网名好麻烦所以有些人是根本没有注册账号留言的
mankai事务所,曾经一度因为资金不足而停滞濒临倒闭,但是在制作人古市右京的慧眼之下发掘出了一位独一无二的偶像,因为这位偶像的努力,本来要被拆掉的剧场完整保存了下来,会在剧场定期举办偶像她的个人live。
本来她是以舞台剧的演员为目标而努力,但因为各种大人的原因,她离开了舞台,接下来就被mankai事务所挖去,重新登上了另一片舞台。
现在……属于她的偶像之路正...
#搞了个偶像paro……全员→立花泉注意
#OOC有注意
#是的我又搞沙雕对话向了就是爽啦
#偶像是能够影响粉丝让粉丝想要成为更好的人的
#给角色起网名好麻烦所以有些人是根本没有注册账号留言的
mankai事务所,曾经一度因为资金不足而停滞濒临倒闭,但是在制作人古市右京的慧眼之下发掘出了一位独一无二的偶像,因为这位偶像的努力,本来要被拆掉的剧场完整保存了下来,会在剧场定期举办偶像她的个人live。
本来她是以舞台剧的演员为目标而努力,但因为各种大人的原因,她离开了舞台,接下来就被mankai事务所挖去,重新登上了另一片舞台。
现在……属于她的偶像之路正要开始。
blog
『春天来了』
立花泉
————————————————————
今天live也顺利结束了,感谢来场的大家!
每次听到各位的应援声心里都会暖暖的,好开心d=(´▽`)=b大家也有和我一样享受live吗?
从staff的左京先生那边收到了转交过来的粉丝来信,之后会好好回复的,请好好期待。
现在已经春天了,但是天气也没有变暖,希望各位记得保重身体,如果生病了不能来的话我会难过的。
虽然在live的mc环节也说了,但因为有没办法来剧场的人,所以也在blog里写一下,我想把这件事告诉所有的粉丝。
喜欢我的人里应该有一部分还是学生,就算不是学生,已经工作了,但应该不是所有人手头是宽裕的。
会专门来看我,买物贩的cd和周边,这些行为我很高兴,但是希望大家不要勉强自己来看我。
对我来说,粉丝的各位是最重要的,我想要大家是在保证自己的生活没问题的前提下来看我的live的,能够和我约定吗?
学生请好好学习,考上自己的志愿校,我想要看到更好的大家,跟大家一起前进。
就算没能来看我也不要紧,之后一起度过更好更愉快的时光吧!
ヽ(*゚ー゚*)ノ说了沉重的事情不好意思!
在休息室里和其他staff一起做了蛤蜊咖喱,果然咖喱最棒了呢,大家也要吃咖喱哦!
[附图:泉拿着咖喱饭比心的手势]
——————————————————————
【评论区】
立花真澄:世界第一最喜欢你了!果然我们是两情相悦的!是为了我着想才说出那些话的吧,好喜欢,要死了
至仔:今天也是神对应……喜欢我推,无悔,能尽情给你氪金,万岁
兹特隆:尊捏!坠稀饭你哟!我,生活,大胶布哟!
立花真澄:喜欢喜欢好喜欢你
千兔:^^
🌸:看到泉的更新后打起精神来了,再一次觉得自己能够喜欢上泉真是太好了!
叕:下次我会努力空出时间后去看live的
泉专属的咖喱:今天我也和泉酱一起了
回复泉酱专用:我死了啊我死了
『想去海边』
立花泉
——————————————————————
果然到了夏天就想去海边呢……想去感受一下“夏天!”这样的气氛。
也想去海边吃咖喱,会有咖喱炒面吗?
我私底下去看了舞台剧,现场的演出果然是最棒的,光是注视着那片舞台就感觉到了幸福。
为了不让现在的自己后悔,我也会加油的。
最近在被认识的人指导演技,如果被大家知道了一定会吓一跳(笑)所以要保密!
休息的时候也有在看漫画,少女漫画真是让人心动不已,有听推荐去看漫画真是太好了。
偷偷发一张下次live会穿的新服装,是staff的幸给我设计的,每次到这个时候就会觉得果然我家事务所的staff超级厉害的,live的海报也在制作中,请大家期待!
[附图:全身镜倒映出泉穿着海军风格的水手服,露出害羞的腼腆笑容]
——————————————————————
【评论区】
yuki:嘛,那是理所当然的
盆栽很好:有专业人士给你指导,可不要气馁啊
△△△:新的衣服上,有三角形!哇~!今天也很可爱
想要成为王子殿下:!!下次还会给你推荐其他漫画的!好高兴!
⚾️:记得要好好保持身体健康啊!最近也有流行的健康法,要尝试一下吗?
Threethreethree:Yeah——!果然看了多少次新服装都超可爱的感觉嗨起来了!
泉专属的咖喱:快来吃我!!!啊!!!!!!
匿名的匿名:泳装呢,我要看泳装啊!!!!!!
『食欲之秋』
立花泉
——————————————————————
秋天果然是个很奇妙的季节,不是经常有读书之秋,食欲之秋这样的俗语吗?是秋天特有的词语呢,像是其他季节就没有赏花之春,游泳之夏这样的词语。
我的秋天果然是食欲之秋啊(。・・)_且
和staff的大家一起去吃了乌冬,有咖喱乌冬面,果然咖喱无论什么时候都能给我惊喜呢!
这是staff给我拍的照片,吃的照片看上去果然有点傻呢,真不好意思。
[附图:泉在吃乌冬面,脸颊鼓了起来]
还跟staff的大家一起制作了曲奇,因为做多了不少和他们商量后当成下一次定期公演的礼物了,因为是先到先得(ノ´д`)如果有没拿到的人也不要气馁!
[附图:很多包装好在袋子里的曲奇]
——————————————————————
【评论区】
想受欢迎:啊啊啊啊,好想要!!
NEO: 会留属于我的那份吧?
回复泉酱专用:和staff之间关系真好啊,每次live结束的时候也一直会跟staff的人道谢,好尊,好喜欢,神111111111
没有泉泉就不用的账号etc:灵魂出窍staff
匿名的匿名:图片里的staff是安保组的那些吗,虽然知道应该没问题,但那些人也太像黑社会了,每次按表结束后都被吓一跳
泉不上武道馆不改名:虽然也托那些黑社会的福,没人试图闹事过啊
泉专属的咖喱:每日咖喱(1/1)
『又要圣诞节了』
立花泉
——————————————————————
马上一年又要结束了,今年也会举办惯例的圣诞节live,每年这个时候能够和大家一起度过真是非常开心。
现在回想起这一路依旧是做梦一样的时光,从没想过我居然能够获得这么多人的喜爱。
每次从舞台上看到的粉丝们fan light组成的景色都美丽到让我想要落泪,再一次觉得能够和大家一起站上舞台真是太好了。
为了回应各位粉丝的期待,接下来的定期live的新内容请多期待(´▽`ʃƪ)老师也多了几位,其中日本舞的老师,他教的舞蹈怎么说才好,是“大人的色气!”一类的感觉,不知道我能不能够好好呈现出来呢٩(´Д` ;)۶:.*
还有收到了慰问品,是萨夫拉国寄过来的特殊香料,为了咖喱我也会加油的(笑)
[附图:泉煮咖喱的照片]
——————————————————————
【评论区】
千年一遇的天才诗人:啊哈哈哈哈哈!看到新的照片我灵感来了!没错,这正是,圣夜的沙拉沙拉,红鼻子的驯鹿在吃草
没有泉泉就不用的账号etc:说起来最近staff也增加了,物贩处多了个白色头发的新人
回复泉酱专用:等圣诞live那天跟你说圣诞快乐哟啾啾啾啾啾啾
匿名的匿名:啊那个新人我也有印象,握手会开始前还看到泉去送了棉花糖给他,泉果然对每个人都很温柔,喜欢
长期求泉的婚纱拍立得:泉的周围不管是粉丝和staff都有不少很帅的人啊……虽然知道她不会动摇,但是怕有瞄准那些人来的其他宅,影响了live的气氛就不好了
立花泉彩虹屁bot:我永远喜欢!!!
【职员表】
佐久间咲也:普通粉丝,给mankai事务所投了简历有希望担当事务所短期打工者
碓冰真澄:男友粉到整个粉丝群体都知道他这个人有多狂热,经常在推上跟泉的anti打架
茅崎至:游戏宅和偶像宅兼顾,成为了偶像宅后理解到推和自己在呼吸同一片空气是多么美好的一件事
皆木缀:经常打工赚钱没办法经常来看live的粉丝
希特隆:网上的live repo根本没办法看懂的谜之外国人粉丝
卯木千景:时不时来看公演除了CD之外其他周边都不买的粉丝
皇天马:兼职是泉的演技指导
琉璃川幸:事务所的服装师
三好一成:事务所的一人美工部
斑鸠三角:不知道什么时候住在事务所的打工事务员
向坂椋:推荐的漫画知道泉看了就开心到不得了的粉丝
兵头九门:因为哥哥在做安保的打工来看望时被live击中心脏的粉丝
摄津万里:安保组
兵头十座:安保组
七尾太一:想进安保组的粉丝
伏见臣:安保组兼任厨师
古市左京:因为对粉丝的防守很严厉背地里被称为鬼的制作人
泉田筯:事务所的化妆师
月冈紬:演技课程的指导老师
高远丞:演技课程兼运动课程的指导老师
御影密:倒在事务所前被泉捡回来的工作人员
雪白东:舞蹈课程的指导老师
有栖川誉:把call写成诗还影响了全部粉丝导致每次live的call都是他的诗的粉丝
guy:被希特隆传教成功的粉丝
立花泉:天鹅绒町最棒的偶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