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Ty×姜云升】欲说还休
*速打。按照惯例,看看就完了。
01
个人无限battle战正式录制的前一天晚上,姜云升失眠了。
旁边床的小精灵早早就进入了梦乡,姜云升沉浸在房间空旷的静谧里,甚至能感觉到小精灵的呼吸。
三环的房间封闭没有窗户,连月光都没有缝隙能溜进来,灯一关就是铺天盖地压下来地令人微微有些窒息的黑,浓稠又无法挣脱地在这样一个夜晚将姜云升裹挟。
他小心翼翼地从床头摸了半包烟,轻手轻脚地借着手机屏幕微微的光亮出了三环。
走廊的尽头有一扇窗户,他一边走过去,一边想要点一根烟,却发现自己口袋里竟然没有火机。
他对着窗户,嘴里叼着根没办法点燃的烟,两只手撑在窗台上,窗外是浓到化不...
*速打。按照惯例,看看就完了。
01
个人无限battle战正式录制的前一天晚上,姜云升失眠了。
旁边床的小精灵早早就进入了梦乡,姜云升沉浸在房间空旷的静谧里,甚至能感觉到小精灵的呼吸。
三环的房间封闭没有窗户,连月光都没有缝隙能溜进来,灯一关就是铺天盖地压下来地令人微微有些窒息的黑,浓稠又无法挣脱地在这样一个夜晚将姜云升裹挟。
他小心翼翼地从床头摸了半包烟,轻手轻脚地借着手机屏幕微微的光亮出了三环。
走廊的尽头有一扇窗户,他一边走过去,一边想要点一根烟,却发现自己口袋里竟然没有火机。
他对着窗户,嘴里叼着根没办法点燃的烟,两只手撑在窗台上,窗外是浓到化不开的夜色,像墨色氤氲。
姜云升轻飘飘地叹口气,想回去拿火机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熟悉的打火机“啪”的一声响。
姜云升立刻回过头,ty就站在他身后,手里摆弄的打火机火苗迅速窜起又熄灭。
“又睡不着啊。”
02
姜云升有很严重的烟瘾。
最开始他会抽烟,是觉得抽烟很酷,走在学校里会因为这样的特立独行而被别人高看一眼。
虽然时至今日姜云升早就明白了自己当年的自卑和幼稚,但是烟已经戒不掉了。
姜云升没有回答ty的话,叼着烟给了他一个眼神,头凑过去就默契地对上了ty举过来的火。
点了根烟,好像有些话才能说得下去。
“你这大半夜跑出来当烟鬼,想的什么。”
姜云升发现ty和自己说话的时候,成都口音的味道会更重一些。
他把过滤嘴咬在嘴里吸了长长的一口,说话的时候烟气从他唇边跑出去。
“我在想明天battle我要是淘汰了,走了,我到底要先回昆明呢,还是直接去成都呢。”
Ty站在姜云升旁边,手臂拐上姜云升的颈项。姜云升用气音轻轻笑一声,一只手夹着烟,另一只手搭上ty的手。
Ty说:“你淘汰不掉的。”
姜云升听了这句话又笑,他在别人面前笑都会下意识用嘴巴紧抿的动作把笑意遮掩过去,但在ty面前好像就不会。
他想起录制重分组那天ty对小精灵的四连问,于是就学着那天ty的语气:“你去哪里知道了,你是严敏导演吗?”
勾着姜云升脖子的手臂向内紧了紧,姜云升眨眨眼睛,不过ty似乎也没打算进一步进行物理攻击——只是他们又靠的近了一点。
其实姜云升明白的,镜头拍不到的地方他也并不是总那么打他,就算打也不是真的要打。
Ty总是虚张声势地冲过来,落到姜云升身上的手却都是没什么真力气的。
而每次姜云升装模作样地嚷嚷完“疼疼疼”,ty都会立刻收掉手里的全部力气,只剩下彼此肌肤相触的温热。
“你不是会算嘛,算一算谁赢谁输啊。”
姜云升懒洋洋吐口烟,不在算输赢这个问题上和ty继续下去。他扭过头看他,手里的烟正在一点一点向着他手指方向燃烧。
“说好了的事嘛,不能忘啊,明天记得选我。”
“知道啊,碟上都写的是你嘛。”
“有其他选手选你你和谁比啊?”
姜云升问完,他一双眼睛有如沉默的夜色。
ty看着他,掌心覆上他单薄的肩膀,轻轻用力握了握。
“当然和你嘛,对不对。”
03
“明天下午两点半录制,再不睡你起得来吗。”
Ty说完这句话就打了个哈欠,姜云升想他这一次又和他靠的太近了。
热气吹在他耳边的时候他有一点想要躲,又有一点不想要,就这样处在进与退都不甘的两难境地里,难得的放弃掉了主动权。
只说这件事就很不姜云升。
“果然是年纪大了,不能熬夜了吧。”
姜云升手里的烟已经烧到了最后,熄灭的烟有零落的烟灰。
Ty大概是真的累了,毕竟白天也是有大半天的录制,他没多说话,拍拍姜云升的胳膊示意他去睡觉,然后就转过身往三环房间的方向走回去。
姜云升没有动,他垂着头,余光瞥了一眼。
等ty走出几步他才突然转过身叫了他一句:“歪哥。”
他刚抽完一根烟,嗓子有点哑。
此时此刻他的声音也不大,只是深夜的基地走廊太安静,连窗外都几乎没有太大的杂音,所以ty才会觉得姜云升的声音格外清晰。
像被人丢进了真空罩,隔绝了外界的空气和声音,在厚厚的玻璃里,只剩下了我和你。
姜云升记不得这是他第几次对着ty欲言又止。
04
五年前姜云升还在一片黑暗里挣扎的时候,ty就写出了《凹造型》。
那时ty不知道姜云升到底是谁,但姜云升的耳机里已经有了他的声音。
姜云升单方面地认识了ty好几年,对他的种种如数家珍,他熟悉他像熟悉皮卡丘——但他们都是不存在在当时的姜云升的世界里的。
满打满算姜云升和Ty从真正到认识到现在也就小半年,除了所谓命定缘分悄悄作祟,姜云升也实在想不出什么其他原因能解释他和Ty之间飞速进展的关系。
Ty有问过姜云升节目结束之后的打算,节目录制前的那一段时间姜云升在北京,但他其实说不上喜欢北京。
“淘汰了应该就回昆明吧。”
“来成都也可以嘛。”
听到Ty这句话,姜云升颇有意味地紧抿起嘴唇,半天都没说话。Ty又说:“担心什么嘛,成都有我你还担心什么。”
姜云升想了想:“我妈还在昆明。”
“哦,阿姨啊,对对,”Ty突然对自己的唐突感到那么一点不好意思,“反正你考虑考虑嘛,想来成都的话可以的,不用担心。”
姜云升点了点头,他想到什么,听着ty说话的语气又觉得好笑。
“你这话说的有点奇奇怪怪,好像我要托付给你了似的。”
空气在姜云升说完这句话之后沉入了安静,姜云升想开口换个话题,他想说“我才不能去成都天天被你打”。
可Ty先一步截住了他的话。
“我觉得也不是不可以。”
姜云升心一坠,慌忙摆手,露出他每次看似疯狂拒绝时才会出现的表情,五官恨不得都皱在一起。
心里压的话说不出来,能说出来的都毫无意义。
“可算了吧,我喜欢女的。”
05
白天录制互选的时候,Ty在姜云升前一个。
姜云升从小黑屋录制完就走到另一个房间,一进门机器都准备就绪。
Ty拿了张纸站在房间中央,和其他人一样看向他。
Ty低着头看着手里的纸:“如果离开,最遗憾的是什么?”
“最遗憾的,”姜云升伸出一只手轻轻碰了碰ty的手臂,在身后许多rapper的目光中从容的看着Ty,“失去了你呀。”
Ty听了抬头看着姜云升,“啧”一声:“你离开。”
姜云升的眼神依旧牢牢地锁在他身上:“那也是我失去你呀。”
后来两个人坐在一起,依旧有其他rapper陆续进来。Ty突然拍拍姜云升的肩膀,冲他招招手,姜云升在一片笑闹声中凑过去。
“选的谁?”
姜云升声音不大,靠在ty耳边:“刚才说了嘛,你呀。”
Ty好像对这个回答特别满意,了然地点点头。
姜云升没有再说话,想起几天前他和ty提起无限battle选对手的事情。
“姜云升,想选谁?”
姜云升低头看着手机,头都没抬:“你。”
Ty感到一点点意外,但好像也在情理之中。
姜云升收了手机,ty正横躺在自己的床上,恰巧在看他。
“我来这个节目最希望的一件事,就是和你打一打。”
06
Ty被姜云升喊住,停了脚步看着他。
姜云升凌乱的回忆交叉轮播,终于在ty的注视中按下了暂停键。
他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夹在手里冲着ty晃了晃,ty就明白了姜云升什么意思。
——姜云升睡觉前不抽烟就睡不着,一根是不够的,至少要两根。
果不其然,姜云升开口道:“把火机留给我嘛,抽完这根我再去睡。”
Ty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冲着姜云升轻轻一用力就抛了过去。
火机在空气中划过完美的流线型,最后稳稳地被姜云升握在手心。
“抽完这根乖乖睡觉,再多就不许了啊。”
姜云升靠着窗台看着ty离开的影子,直到走廊里空荡地只剩他自己,他才低着头点了手里那根烟。
火星明明灭灭,与世界隔绝的狭窄的真空罩里又一次只剩下他自己。
身后有那么多双眼睛的时候姜云升对ty讲得出如果离开最遗憾的是“我失去你”,因为没有人会觉得他说的这句话是真心的。
单独被采面对着节目组的工作人员姜云升讲得出“我和ty有这个机会就在一起嘛”。
对着其他rapper提起ty他能稀松平常地讲一句“我和ty关系好”。
但单独和ty在一起的时候姜云升就像是丧失了语言能力。
一团糟,话到嘴边,欲说还休,因为他知道自己连一丝一毫的破绽都不能被他发现。
真空罩里就算有彼此,也还是因为抽光了作为声音传播媒介的空气而无法听到心底的声音。
我在玩笑里说过真心话,你永远都不要发现它。
原来就算点了烟,有些话也还是说不下去。
姜云升叼着烟想,今晚就算抽完了这根烟,自己大概也还是睡不着吧。
无锡的夜空只拥有一轮孤独的月亮。
皎皎月光,照一个孤单的影子。
END
我用什么才能留住你
海暗海
起因:我想看他俩岁月静好!我想看海马给王样念诗!
然后就变成了这样orz
剧情原因,所有的游戏都指的王样。
----------------------------------------------------------------------------
初冬的暖阳透过窗户洒进教室,老师上课的声音在白茫茫的光中越飘越远,让人昏昏欲睡,但是海马濑人并没有在课堂上睡觉的习惯,他不想听这些他早就会了的知识,于是拿出了一本与课堂无关的书。
一个纸团砸到了他的课桌上。
他知道这是谁扔的。都这个年代了居然还用这种方式来传话,虽然这么想着,他还是展开了纸团,上面的字迹...
海暗海
起因:我想看他俩岁月静好!我想看海马给王样念诗!
然后就变成了这样orz
剧情原因,所有的游戏都指的王样。
----------------------------------------------------------------------------
初冬的暖阳透过窗户洒进教室,老师上课的声音在白茫茫的光中越飘越远,让人昏昏欲睡,但是海马濑人并没有在课堂上睡觉的习惯,他不想听这些他早就会了的知识,于是拿出了一本与课堂无关的书。
一个纸团砸到了他的课桌上。
他知道这是谁扔的。都这个年代了居然还用这种方式来传话,虽然这么想着,他还是展开了纸团,上面的字迹太熟悉,虽说内容不怎么让人兴奋:别忘了今天是我和你值日。
他抬起眼,左前方桌的武藤游戏转头朝他眨了下眼,他的脸在明亮的光线中带着模糊的轮廓。海马抱起手回望向他,不置可否,对方却像是收到了肯定的答复一样,点点头后转了回去。
有时候海马会怀疑游戏是否有读心术,不然他为什么会对自己即将打出的牌了如指掌呢?
海马从不参与值日,但他还是留了下来。他看了一眼游戏递给他的扫帚,拿出手机正要拨通,被对方一把抢了过去:“你要做什么?”
“打电话叫人来打扫。”
“……海马,你知不知道劳动是美德这句话?”
“无意义的体力劳动只是浪费时间而已。”
“哼哼,我就知道你不会乖乖值日,所以才特意把我们两个调到同一天。”游戏抱起手,“身为班长,我不会允许你逃避职责的,海马。”
“无聊,把手机还我。”
“不还。”
海马伸手去抢,被游戏灵巧躲过了,他绕过课桌,凭借着自己的身高优势想抓住游戏的手腕,游戏也立刻再次跳开,几番追逐打闹后,海马大步一跨朝游戏扑了过去,哗啦一声,扫帚桌椅倒了一片,两人一齐摔倒在地上。
游戏原来这么矮吗?海马压倒在对方身上的时候模模糊糊地想着,好像自己一手就能把他囚禁起来,他的手指落在对方的脖子处,能够感受到他皮肤冒出的活人的热气。游戏的脖子瑟缩了一下:“你的手好冰啊,海马。”
“哼。”海马拿开手,伸到对方面前,“我的手机。”
游戏叹了一口气,还是把手机还给了他:“算了,你就在旁边坐着看吧,我一个人把这里扫完。”
海马看了一眼窗外快要落山的太阳,皱起眉头:“你要扫到什么时候,游戏,我可没那么多时间浪费,我留下来是为了和你决斗的。”
游戏耸耸肩:“我们两个一起的话15分钟结束,我一个人打扫的话1个小时。”
“你这家伙……为什么一个人打扫要那么多时间!”
“因为团结的力量是很强大的。”游戏伸出食指在海马面前摇了摇,“我们合作可以轻易完成的事情,一个人就会有更大的难度,需要更多的时间,所以海马,如果想要早点和我决斗,那就来和我一起做值日吧。”
海马有股一口咬断那根手指的冲动。
于是好说歹说。
“海马,你把灰弄我头上了……”
“是你自己要站在那儿。”
“游戏,那张桌子你不是擦过了吗,怎么又去擦一遍?”
“是你自己刚刚踩着这里关窗户!”
………………
结果花的时间远远不止15分钟,海马弹了下自己身上的灰,心想这身衣服不能要了,转头去看游戏,发现他居然还挺高兴的样子:“你笑什么?”
“能让海马体会团结的力量,我觉得自己还挺厉害的。”游戏笑着抬起头来,“还决斗吗?”
“当然了。”
等他们真正从学校里出来,夕阳已经彻底落山了,天空喑哑着逐渐变黑。街道上几乎没有人,两人的呼吸在空气中形成了明显的白雾。
他们沉默地并排走了一会儿,脚步声甚至能听到回音,游戏看了海马一眼:“刚才不是平局吗?你怎么还是不开心的样子。”
“平局有什么好开心的?而且那种打法也太可恶了,明明我马上就要赢了。”
“手牌抹杀而已,谁让我们决斗时间那么长牌组都快抽空了呢。”游戏耸耸肩,“啊,前面有家便利店,等我一下,海马。”
话音刚落,游戏便跑向便利店,没一会儿,提着一个手提袋出来,海马斜了那个袋子一眼:“你买了什么?”
“都这个时间了,我有点饿了,在晚饭前先吃点东西垫垫,你也要来点吗?”
游戏把袋子提高,一股熟悉的味道飘散出来,海马皱着鼻子朝袋子里看了一眼——果然是关东煮,他立刻挪开几步:“游戏,你这家伙是故意的吗?”
游戏笑了起来:“当然是逗你的啊。”他伸手从衣兜里掏出一罐咖啡,“给你这个,接着!”
海马抓住那罐咖啡——那是一罐加热过的咖啡,瓶身的温度在冬日晚上温暖地刺人,他盯着它说:“我不用。”
“那就拿着暖手,你的手也太冰了。”
“……”海马顿了一下,握着咖啡罐说道,“哼,我穿得比你厚多了。”
游戏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衣着:“但是我不冷啊,大概是体质不同吧,你都可以戴手套上学了。”
“你怎么跟个老爹一样。”
“我是班长啊,关心同学可是我的责任。”游戏看了他一眼,再走了几步后停下来,“要记得我的话啊,海马,前面那个路口我们就不顺路了。”
海马没有回答他,他只是望着天空。天色还没有彻底黑透,但是有一轮惨白的模糊的月亮已经慢慢升起,街灯一盏接一盏亮了起来,街道安静无人,两个人的影子被拉得很长很长。
游戏也停下来,同海马一起看着月亮慢慢升起。他突然说道:“这是‘瘦落的街道’吧。”
海马转头看向他:“什么?”
“你上课的时候不是在看这本书吗?我今天打扫卫生的时候刚好看到了,不过只看到了这一段,全句是什么?”
“……没什么,没有意义的东西。”
“可我想知道啊。”游戏倚着路灯抬头望他,灯光在他头上一闪一闪的,“我想知道天才的海马社长在课堂上也要看的诗是什么——还是说你不会背?”
海马几乎是下意识就接道:“我当然会!”
他看了一眼游戏期待的眼神,只好别过头去,注视着越来越暗的天空,越来越清晰的月亮。今天的晚上没有星星,路上没有行人,一切都静谧得不可思议。
“那是博尔赫斯的《我用什么才能留住你》。”他用几乎只有游戏才能听见的声音说道。
“我用什么才能留住你。
我给你瘦落的接道、绝望的落日、荒郊的月亮。
我给你一个久久地望着孤月的人的悲哀。”
月光静静地洒落下来。
“但是用这些是不能留住的吧。”游戏想了想,“说不定诗人也正是知道无法留住,所以才会这么写。”
海马没有说话,游戏朝前走了几步,回过头来向他挥挥手:“明天见了,海马。”
注视着游戏消失在黑暗中,海马也转身走向自己的家,一段路后,他看见前方的路灯下站着一个人影。
那是游戏。
那不是游戏。
海马看着他说道:“我以为你已经回去了,游戏。”
“我是来接你回去的。”游戏说,“你知道我的名字,海马。”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知道的,海马。”游戏站在路灯光圈的,光打在他深色的皮肤上,“那些人为了阻止你的计划,所以利用了我的形象来对付你……然后你立刻就接受了,在梦境中沉睡了下去。”
海马沉默着,亚图姆朝前走了几步,他把手掌在海马面前张开,微弱的月光下,一朵蓝色的莲花温柔地在他掌心绽开了。
“这是什么?”海马终于开口了。
“你见过的,但在你出生之前我见过的一朵清晨盛开的莲花。”
我给你早在你出生前多年的一个傍晚看到的一朵黄玫瑰的记忆。
我给你关于你生命的诠释。
亚图姆抬起头来看他:“‘我给你我的寂寞、我的黑暗、我心的饥渴;我试图用困惑、危险、失败来打动你。’海马,我已经全部都切实收到了。”
“但你不会留下来。”
“我不会。你也不会希望我留下来。我在等你跟上来。”亚图姆放开手,他掌心的莲花化作了万千光点,“我们可以一起去看花、太阳、宇宙。所以我们一起出去吧。”
海马突然上前一步,想要一把抓住亚图姆的手腕,但他伸手却只触到一片虚无。世界变得一片漆黑,有谁的手请轻轻覆在他的双眼上,他在一片漆黑中睁开眼睛。
实验室里机器的电流声还在簌簌流淌,窗外繁星满天,夜幕未央,朝阳还未升起。
---------------------------------------------------------------
全诗如下:
我用什么才能留住你?
我给你瘦落的街道、绝望的落日、荒郊的月亮。
我给你一个久久地望着孤月的人的悲哀。
我给你我已死去的祖辈,
后人们用大理石祭奠的先魂:
我父亲的父亲,
阵亡于布宜诺斯艾利斯的边境,
两颗子弹射穿了他的胸膛,
死的时候蓄着胡子,
尸体被士兵们用牛皮裹起;
我母亲的祖父
——那年才二十四岁
——在秘鲁率领三百人冲锋,
如今都成了消失的马背上的亡魂。
我给你我的书中所能蕴含的一切悟力,
以及我生活中所能有的男子气概和幽默。
我给你一个从未有过信仰的人的忠诚。
我给你我设法保全的我自己的核心
——不营字造句,不和梦交易,
不被时间、欢乐和逆境触动的核心。
我给你早在你出生前多年的一个傍晚看到的一朵黄玫瑰的记忆。
我给你关于你生命的诠释,
关于你自己的理论,
你的真实而惊人的存在。
我给你我的寂寞、我的黑暗、我心的饥渴;
我试图用困惑、危险、失败来打动你。
——《献给贝阿特丽斯•比维洛尼•韦伯斯特•德布尔里奇》
数期数会
大家七夕快乐!
海马全程没出场的海暗海文。
CP要素很薄,可以当粮食向看。
---------------------------------------------------------------------------
大家约好去参加海马乐园的烟花大会。
游戏头天晚上在屋里选了半天的浴衣,第二天出门的时候还差点系错了带子,暗游戏在一旁跟他开玩笑:“怎么了,这是第一次和杏子参加烟花大会吗?”
“确切地说是第一次穿着浴衣去……”游戏不好意思挠挠脸,“啊!是杏子他们来了!”
杏子穿的是一件粉紫色的浴衣,高高的发髻上别着一串头花,走在朴素打扮的城之内和本田中间,简...
大家七夕快乐!
海马全程没出场的海暗海文。
CP要素很薄,可以当粮食向看。
---------------------------------------------------------------------------
大家约好去参加海马乐园的烟花大会。
游戏头天晚上在屋里选了半天的浴衣,第二天出门的时候还差点系错了带子,暗游戏在一旁跟他开玩笑:“怎么了,这是第一次和杏子参加烟花大会吗?”
“确切地说是第一次穿着浴衣去……”游戏不好意思挠挠脸,“啊!是杏子他们来了!”
杏子穿的是一件粉紫色的浴衣,高高的发髻上别着一串头花,走在朴素打扮的城之内和本田中间,简直就像是盛开的鲜花一样,把游戏的眼睛都看直了。
杏子笑着拍了拍手:“好啦,既然大家都到齐了,我们先去逛祭典吧。”
“好啊!”
他们一起玩过捞金鱼,买了苹果糖交换着尝味道。当两个游戏互换人格的时候,城之内笑道:“总觉得另一个游戏一出来好像浴衣都自动漂浮起来了。”然后被本田杠回去了。
烟火大会的时间终于到了,城之内带着大家找了个好视点。彩色的火光照亮每个人的脸,明明灭灭的光线中,夏日的时间变得模糊,在烟花爆炸的声音里,人群的絮语也似乎遥不可及了。
“另一个我,你知道‘一期一会’吗?”游戏在内心问道。
“一期一会?”
“嗯,以前爷爷跟我说过,日本人喜欢烟花,因为它的美好辉煌却短暂,无关生命的长度,见到了便是‘一期一会’。”
“这样啊。”暗游戏仰起头,灵魂体的他在烟火的光中也时隐时现,“是很新鲜的概念呢,毕竟在古埃及,人们都在追求永恒。”
“另一个我……”
“‘一期一会’不是吗?”暗游戏——亚图姆转过来朝他的搭档笑了下,“我们一起好好享受这次祭典吧。”
“说起来,今天是七夕,除了烟花大会还有许愿树呢。”杏子在前方朝大家招招手,“游戏有什么愿望吗?写出来挂在这个树上就可以了。”
“我猜杏子一定写的是去好莱坞跳舞!”
“闭嘴城之内,我都看到你写的世界第一决斗者的愿望了。”
暗游戏看着朋友们的打闹,又看了一眼游戏手里的愿望纸:“aibo你不打算写吗?”
“因为我的愿望已经被积木实现了,所以现在我也不太清楚还要写什么……”游戏想了想,“另一个我要写吗?”
“不。”暗游戏摇了摇头,“不用了。”
快乐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大家各自将自己的愿望挂在愿望树上后道别回家,海马乐园变得空荡荡的,漆黑的夜晚里,似乎连星星都没有,只有几盏微弱的灯光,照亮了几条道路。
木马打了个呵欠,海马此时还在美国,他作为乐园的管理员,准备最后再对这里进行一次巡视就回去睡觉。也就是在这时,他看到了许愿树下的那个人身影。
像幽灵一样静静地站在那里,这不是他第一次在深夜里看到他了,曾经的童实野市也有过许多在黑夜里出现惩治恶人的传闻,只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那些传闻又逐渐消失。
木马慢慢走过去:“游戏,你怎么还在这里?”
游戏——实际上是另一个游戏转过头来:“是木马啊。这次的烟花大会是你办的吗?”
“也不算是,因为上一届是哥哥主办的,这次我只是按照去年的模式继续办下去而已,基本上算是哥哥的想法呢。”
“原来是海马。”
“游戏是来许愿的吗?有什么愿望吗?”
“这倒不是。对了,我有些好奇,许愿树上的愿望会有人看吗?”
“嘛,毕竟人手有限,一般情况下还是没有人去看的,本来也是写给神明的笺啊。”木马想了想,“不过,如果是游戏的愿望笺,我觉得哥哥会看的,毕竟游戏和其他人不一样嘛。”
暗游戏笑了笑,“海马也有许愿吗?”
“哥哥大人不会许愿啦,哥哥大人一定觉得愿望只有靠自己实现呢。”
“那我要是说了什么希望海马实现的愿望,可就太丢脸啦。”
“哎——”木马挠挠头,“但是,游戏是有愿望的吧?”
“愿望吗……”暗游戏沉默了一会儿,“说不上是愿望,只是一点想法而已,如果能继续和海马决斗就好了。”
“哥哥大人一定也是这么想的!”
“是吗?”暗游戏笑了起来,他的笑容里的意义很复杂,木马一时看不明白,“就算海马不这么想也没关系,但是……”
“但是?”
“不,没事。我要回去了,再见,木马,晚安。”
木马疑惑地歪过头:“晚安,游戏。”
这就是他们最后一次见面了。
不,或许不是最后一次,那是海马已经得知决斗之仪的结果,展开对葬祭殿下埋藏的千年积木挖掘,木马自告奋勇前往埃及帮助哥哥寻找千年积木之时。
或许在那个时候,他就已经预感到了结果。
他躺在埃及房间的床上,埃及有着和日本不一样的气息,不一样的声音,远处的沙漠有风声哀嚎,好似鬼魂的哭泣,他又梦见了那一天,漆黑寂静的乐园里,许愿树下站着的暗游戏。
“为什么!”他跑向那个阴影中的少年,“为什么不跟哥哥道别就走了!”
暗游戏只是静静地看着他。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和海马道别。
“我不明白。”木马摇着头,“你知不知道哥哥他有多伤心,他为了见你什么都会做!”
木马。暗游戏稍微蹲了一点,让他的视线和木马平齐。如果海马还想继续和我决斗,那么道别就没有意义了,如果海马已经不想和我决斗了,那么也没有道别的必要了。
“可是,”也许是梦境放大了情绪,木马梦见自己抽噎着哭了起来,“可是这样的话,哥哥他可能会……”
我想和海马永远决斗下去。
木马睁开了眼睛,窗外的太阳已经升起来了,他的眼角还带着湿漉漉的泪痕。
这可能是他最后一次哭了。
有工作人员急匆匆敲着他的门:“木马少爷,木马少爷,您过来看我们是不是找到了!”
----------------------------------------------------------------------------
一期一会是既定因缘导致,在不同的时空中不断演绎数期数会,特定一期(时间)针对特定一会(事件的发生),一期一会包含在数期数会之中。——by百度百科
虽然让aibo说的一期一会是针对友情教和王样即将分离而说的,但是我认为一期一会和永恒并不矛盾,即便是永恒的战斗,也要将每次当作最后一次一样珍惜和拼尽全力。
我以前写过一篇名字叫一期一会的文,当时我说那篇其实和我自己理解差挺远的,所以这篇就改名叫数期数会,相对那篇比较接近我的理解了2333
奇妙的约会(上)
only2的时候突突的本子答应一个妹子过年放出来结果生病病得我差点忘记了囧rz……所以说人在鸡血上头的时候根本不在意自己开了啥脑洞画了啥只要爽就好,等冷静下来再看一遍……恩简直是羞耻play加凌迟……不要告诉我感想喜欢您就点个赞吧鸵鸟埋头式
奇妙的约会(上)
only2的时候突突的本子答应一个妹子过年放出来结果生病病得我差点忘记了囧rz……所以说人在鸡血上头的时候根本不在意自己开了啥脑洞画了啥只要爽就好,等冷静下来再看一遍……恩简直是羞耻play加凌迟……不要告诉我感想喜欢您就点个赞吧鸵鸟埋头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