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圣诞快乐(hp预知梦 奥利弗X克莱莉)
一个圣诞小甜饼
“下雪了,奥利弗。”
“嗯,是初雪。”奥利弗停下腌制火鸡的动作,透过窗外看了一眼。
我对着窗户哈气,在还未消散的白雾上写下了“Merry Christmas,Oliver.”
“奥利弗,快看!”我笑着指着窗户,奥利弗的视线落在了那一行字上。
穿透阳光的雪花落入他的眼睛,绽放出倒映着我的点点星光。
“圣诞快乐,阿莉 。”橙黄的灯光轻轻笼罩着他,圣诞彩灯为他撒上梦幻般的色彩。
摇曳的的烛光,闪烁的彩灯,堆满的礼物,精美的圣诞树,温暖的小屋。
圣......
一个圣诞小甜饼
“下雪了,奥利弗。”
“嗯,是初雪。”奥利弗停下腌制火鸡的动作,透过窗外看了一眼。
我对着窗户哈气,在还未消散的白雾上写下了“Merry Christmas,Oliver.”
“奥利弗,快看!”我笑着指着窗户,奥利弗的视线落在了那一行字上。
穿透阳光的雪花落入他的眼睛,绽放出倒映着我的点点星光。
“圣诞快乐,阿莉 。”橙黄的灯光轻轻笼罩着他,圣诞彩灯为他撒上梦幻般的色彩。
摇曳的的烛光,闪烁的彩灯,堆满的礼物,精美的圣诞树,温暖的小屋。
圣诞晚餐被端上了桌。
还在滋滋冒油的烤火鸡,飘出诱人的香气;淋满糖霜的圣诞布丁,坚果和白兰地的香气钻进鼻腔;小巧精致的姜饼,冒着淡淡的热气;点缀着香草和黑胡椒的烟熏三文鱼与火腿,香气沁人鼻息;弥漫着浓郁的橙香与肉桂香气的热红酒,温暖了雪中的圣诞节。
看着满桌的美食,我不禁咽了咽口水。甜蜜包裹了心脏,笑意爬上了脸颊。
“奥利弗!”我一边叫他一边将手边的牛奶默默地倒进了加菲的碗里,目不转睛的盯着冒着热气的热红酒。
“奥利弗?” 我再次出声喊他,可是没有回应。可能是做饭没有听见,我心想。那就偷偷尝一下热红酒吧,奥利弗不会发现的。我努力压抑着嘴角的笑意,偷偷拿起了热红酒。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打断了我的动作,我恋恋不舍地放下热红酒 走到门口开门。
“圣....圣诞老人?!”看着眼前扛着大包裹,穿着圣诞衣,佩戴假胡子的圣诞老人,我惊讶地张大了嘴巴。
好吧,只有一秒,在我看向他眼睛的一秒,我就认出了这是奥利弗。还有谁拥有如同温暖的热巧克力的眼睛呢?
“咳咳....我是圣诞老人”奥利弗故意压低嗓音说话,“我来给克莱莉小姐送礼物。”
“圣诞老人要给我送什么礼物呢?”我忍着笑意 伸出手摸了摸他柔软的假胡子。我注意到奥利弗·圣诞老人的耳朵变红了。
奥利弗从包裹里取出驯鹿发夹,小心翼翼地带在我头上。
“好看吗,圣诞老人?”我笑着眨了眨眼睛。
“好...好看”奥利弗害羞地别开眼,他的耳朵更红了。
“我也有圣诞礼物要送给圣诞老人。”我迈着轻快的步子跑向圣诞树,从树下取出了礼物盒,将礼物里的围巾轻轻地为奥利弗带上。
“我亲手给圣诞老人织的哟。”我欢快的说道。
“我很喜欢,谢谢......”奥利弗看着我,亮晶晶的眼睛里盛满了温暖。
“Merry Christmas,我的小驯鹿”
“Merry Christmas,我的圣诞老人”
各位宝子们,圣诞快乐
【HP乙女】好兆头(忒修斯篇)
*这个圣诞节,你们需要一个好兆头。
*骨|斯卡曼德|科预警,非喜勿入。
这会是斯卡曼德家最糟糕的一个圣诞节。
你愣愣地盯着窗外的鹅毛大雪出神,直到有人拍了拍你的肩膀,你才从思绪的泥淖中挣脱出来。
“在想什么?”你的双胞胎哥哥忒修斯·斯卡曼德坐在了你的对面,“你的意大利面都冷了。”
“今晚去医院吗?”你这才又拿起叉子,味同嚼蜡地又吃了起来,“今晚可是平安夜。”
“爸妈在那边,”忒修斯垂着视线回答,“今晚别去了。”
你们两个沉默地吃完了这顿晚餐,没人再说一句话。
你们的弟弟纽特·...
*这个圣诞节,你们需要一个好兆头。
*骨|斯卡曼德|科预警,非喜勿入。
这会是斯卡曼德家最糟糕的一个圣诞节。
你愣愣地盯着窗外的鹅毛大雪出神,直到有人拍了拍你的肩膀,你才从思绪的泥淖中挣脱出来。
“在想什么?”你的双胞胎哥哥忒修斯·斯卡曼德坐在了你的对面,“你的意大利面都冷了。”
“今晚去医院吗?”你这才又拿起叉子,味同嚼蜡地又吃了起来,“今晚可是平安夜。”
“爸妈在那边,”忒修斯垂着视线回答,“今晚别去了。”
你们两个沉默地吃完了这顿晚餐,没人再说一句话。
你们的弟弟纽特·斯卡曼德一个月前被发现在黑树林边际身受重伤,现在陷入了昏迷。你们全家现在都笼罩在焦虑的氛围里——没人再去准备每年的圣诞装饰和礼物,你们现在每天都往返于医院、魔法部和家,似乎只有在这样的忙碌你们才能从焦虑中暂时的缓解一下。
“他会好起来的。”忒修斯在你起身的瞬间说道。
“别再说这些安慰话了,”你回答,“一点帮助都没有。”
刚开始纽特甚至差点死掉了。
现在他时好时坏,有那么一天你发誓你看到他手指动了一下,可等你把所有人叫过来的时候,奇迹就像是没发生过一样。
你当时趴在他病床边号啕大哭。
就是这些细小的希望最终击垮了你。
“我要去黑树林看看,”你坐在沙发上,一边看着忒修斯清理餐桌一边说,“我要看看是什么东西把他变成这样的。”
“别犯傻,阿忒弥斯。”忒修斯的动作停了下来,他皱着眉头警告你,“你的身体无法远行。”
他说的是实话。
你从小就体弱多病,还好在学校期间有忒修斯照顾你才勉强毕业。而每年冬天正是你身体最差的时候——别说是去黑森林,就连去一趟对角巷你可能都要病上半个月。
“我很冷静。”你低着头,“我只是想不清楚他为什么要去那个鬼地方。”
忒修斯沉默了一会儿,就当你以为他不想再进行这个话题的时候,他又开口了:“那不如我去,我比较有把握。”
“你走得开吗?”你怀疑道,“魔法部那边不需要你留下吗?”
“不告诉他们,”他在你面前走来走去,似乎在思考着可行性,“那里太危险了,我不能让你去。”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你的眼泪含在眼眶里,“我们不能再等了……你没发现他比以前更虚弱了吗?”
“坚强点,阿忒弥斯。”忒修斯似乎是发现了你心情的激荡,把你拉进怀里,“我知道你很担心,但我们需要做最有把握的事情。”
忒修斯永远是家里最靠得住的那个。
哪怕他还没成年的时候,家里的大事已经开始尊重他的意见——更何况是现在六神无主的时刻,你更是本能地依靠着这位可靠的大哥。
“你知道我们现在应该做什么吗?”忒修斯的声音从你头顶传来,“我想我们应该做一些最后一刻的圣诞准备。”
你抬头看他,只见他朝你微笑着眨了眨眼。
“我觉得还是算了,”你犹豫了一下,摇了摇头,“我真的没有心情做这些。”
“我们就用去年的圣诞树,”他却坚持道,“我觉得这会是个好兆头,你说呢?”
一切都会像是去年的温馨圣诞一样,像一个“恢复如初”的魔咒。
“好吧。”你点了点头抽出了魔杖。
一时间彩带、圣诞树和无数的小小装饰物在房间里纷飞,然后有条不絮地落在了应该去的地方——只用了不到半个小时时间,你们的公寓已经看上去像是在迎接圣诞的每一个温馨家庭一样。
“最后一件事,烈火熊熊。”忒修斯用魔杖指了一下壁炉,壁炉里的火光照在你和他的脸上,似乎让你们因为奔波造成的苍白疲惫的脸色有了些缓解的错觉。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他又把你拉过来,吻了吻你的额头,“你准备圣诞礼物了吗?我们可以先放在树下……明天一早,我们可以带去给纽特,你说呢?”
“好吧,”你也勉强露出一个笑容,“我给你、给他都——”
但就在此刻,你突然像是被什么击中了一样,僵在了原地。
“怎么了?”忒修斯看着你变得惨白的脸色,皱起了眉。
“是因为我,”你的身体忍不住地颤抖了起来,“他是因为我才去黑森林的。”
现在所有的疑问都被屋内的圣诞彩灯串成了一条线,而终点就是残酷的现实——你才是这场悲剧的根源。
你回想起来和纽特在事发前几个月谈论过关于黑凤凰的事情,他不知道是从什么地方看到了关于这个传说中的动物的踪迹。
“你认真的吗?”你当时怀疑地问纽特,“我可不觉得真的有这种动物。”
“已经几百年没有出现了,”纽特在你面前兴奋地走来走去,“但最近有人说见过这样的大鸟……我想一定是黑凤凰。”
“我想你还是不要去,”你当时没有把这件事当回事,只是专心地翻着手里的《预言家日报》,被上面的魁地奇比赛结果吸引着,“因为那地方很危险。”
纽特没有回答你,他的心思像是飘到了什么别的地方,记忆深处或者是黑森林的边缘——
“但黑凤凰的现身是个好兆头,”他低声辩解道,“它的眼泪意味着强大的痊愈魔法。”
他是为了你去的黑森林。
忒修斯沉默地听完了你的猜想,他看着却没有什么动摇,反而比之前更加笃定。你可以感觉到他的脑子在疯狂地转着,思考着每一种可能性——
“我明早启程,”他最后说道,“如果这是真的,我会找到黑凤凰,我会治好纽特,我也会治好你。”
一时间房间里只剩下木柴在篝火里发出的噼啪声。
“不,别去。”你紧紧地拽着他的袖口,“我不能再失去任何人了……”
“我会回来的,”他朝你露出一个微笑,“你知道我——”
但你没有给他说完的机会,你用吻掩住了他想要说出的承诺。你的眼泪不停地流着,直到你们的吻中都带上了泪水的味道,你才放开了他。
“阿忒弥斯,”他在这个吻结束后,摸着嘴唇低声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这个傻瓜。”你哽咽道,“傻瓜。”
别去。
你靠在他胸口哭泣着,泪水把他的外套都浸湿了。
但你怎么能说出口呢?
因为这次远行不光是为了你,还有你们还躺在医院在生死边缘挣扎的弟弟。
“我会回来的,”忒修斯的声音从你头顶传来,“我有种好的预感,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你泪眼朦胧的抬头看他,只见他缓缓伸出手指,抹掉了你脸颊上滑落的泪水。你们靠得是那么的近,你甚至可以从他的瞳孔里看到你自己的样子——
他知道。
他知道你所有的恐惧和那些你从没说出口过的感情。
“我不相信你。”你听到你自己的声音回答他,“证明给我看……证明给我看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忒修斯·斯卡曼德没有说话,但他用手爱怜地抚摸了下你的头发,他缓缓地凑近你,和你接吻,就像是一个无声地承诺一样。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他在结束了这个吻之后,轻声说道,“我保证。”
———————————
赠礼掉落隐藏结局。
本篇为一篇约稿,感谢@辰未
(希望大家可以从这篇里找到一些共鸣,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大家都要坚强!)
如果喜欢的话,请帮我点个赞吧!
【娇兰 伟之华】
若是提到HP系列就不得不提到魁地奇,飞天扫帚、圆环球门与金色飞贼总是引人着迷。而若是提起魁地奇,又一定绕不开伍德,大家都喜欢年轻帅气的运动学长,况且小演员实在是长在了大家的审美点上hhh
·
而如果用一支香水描述伍德,那自然会是木质香。他应该是真诚澄澈的木质香气,混合年轻而率真的柑橘,常年与魁地奇打交道使他身上沾上了淡淡的皮具气味,少量香辛料是他内心不变的坚定与热忱——如此一来,除了伟之华还有更符合伍德的香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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伟之华的前调属于直爽率真的柑橘,清澈酸冽的柑橘香气混合少量微涩的橙花,仿佛一阵席卷过鼻尖的风,......
【娇兰 伟之华】
若是提到HP系列就不得不提到魁地奇,飞天扫帚、圆环球门与金色飞贼总是引人着迷。而若是提起魁地奇,又一定绕不开伍德,大家都喜欢年轻帅气的运动学长,况且小演员实在是长在了大家的审美点上hhh
·
而如果用一支香水描述伍德,那自然会是木质香。他应该是真诚澄澈的木质香气,混合年轻而率真的柑橘,常年与魁地奇打交道使他身上沾上了淡淡的皮具气味,少量香辛料是他内心不变的坚定与热忱——如此一来,除了伟之华还有更符合伍德的香气吗?
·
伟之华的前调属于直爽率真的柑橘,清澈酸冽的柑橘香气混合少量微涩的橙花,仿佛一阵席卷过鼻尖的风,清亮亮地带起一片凉爽的水雾。柑橘的香气总是直截了当地讨人喜欢,它在不经意间将你引入香根草的佳境,又为它披上一件轻薄透亮的外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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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难摸透伟之华是从什么时候变成木质香的,它就那么不知不觉便过渡到了香根草的中调。先前的柑橘留下一丝清亮的酸涩,少量磨砂般的香辛料与烟熏香气烘托着一袭温润的香根草,湿漉漉的木质香温和得仿佛一片半透明的层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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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像是骑着扫帚逆光飞行的少年,汗水打湿了他的额发与衣领。他的速度太快,光线太强,容貌模糊不清。你只能看见如蝉翼一般清亮明快的光斑绕着偌大的魁地奇球场一圈圈地环行。阳光模糊了视线,总会有风将轻盈而真挚的木香送进你的鼻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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伟之华的后调沿袭了干净的香根草气息,橡木苔与若隐若现的皮革使他变得暗淡而平静,它像是长大的少年,心智虽已成熟,但骨子里的真挚与诚笃仍未消磨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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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娇兰三剑客之一,伟之华好闻得毋容置疑。娇兰值得偏爱,如果你热爱香根草那么这支无论如何都不能错过。而这支质量吊打市面上一众香根草的好香只要三百块,不用问了,闭眼冲吧姐妹们
【弗兰克·波克莱 灰烬】
与其说“伏地魔”是一个角色,不如说他是罗琳创造出的一个象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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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象征着爱的对立面,鲜活的反义词,他象征着魔法世界的灰败与邪恶,他在无限的欲望与野心中,将原本属于汤姆·里德尔的一切人性与美消耗殆尽,最终自我堕落成一把毫无生机的死灰
·
在灰烬之前,还没有一支香水让我感到如此苦寂,就如同它的名字一般,它苦得令人口舌发干,眉眼酸涩,仿佛真的在嗅闻一捧来自地狱的白灰
这支香水中最明显的元素自然是焚香,这种缥缈带着雾感的香气在此时变得苦而麻木,如同一缕焚烟,在枯败而滞涩的......
【弗兰克·波克莱 灰烬】
与其说“伏地魔”是一个角色,不如说他是罗琳创造出的一个象征
·
他象征着爱的对立面,鲜活的反义词,他象征着魔法世界的灰败与邪恶,他在无限的欲望与野心中,将原本属于汤姆·里德尔的一切人性与美消耗殆尽,最终自我堕落成一把毫无生机的死灰
·
在灰烬之前,还没有一支香水让我感到如此苦寂,就如同它的名字一般,它苦得令人口舌发干,眉眼酸涩,仿佛真的在嗅闻一捧来自地狱的白灰
这支香水中最明显的元素自然是焚香,这种缥缈带着雾感的香气在此时变得苦而麻木,如同一缕焚烟,在枯败而滞涩的空气中久久不散
·
与焚香同时存在的还有一缕苦而绿的香气,那种幽晦朦胧的绿意蛰伏在一众苦香之间,如同一条暗绿的长蛇在嘶嘶地吐信——那是绿而幽深的苦艾
少量广藿香与苦艾一同营造出一种如同药剂般的苦涩,香辛料的加入使它蒙上辛辣冰冷的外衣,它如同一把带锈的钝刀,在欲望的驱使下一刀又一刀切割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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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味叠加苦味再叠加苦味——什么样的人才会把这种香味穿在身上?大概是身披黑衣的孤女,面目冷寂,心如死灰;大概是堕入地狱的魔王,额生两角,背负黑翼;大概是双眼垂泪的诗人,床头摆着凉透的苦药;大概是误入歧途的巫师,为野心甘愿出卖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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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姆·里德尔早已变成了陈年旧梦,最后的灵魂碎片只得伏地魔的身份残存在迷离幻境之间。灰烬的留香很长,趋于线性的香气在我皮肤上能够留香八小时以上,如果你不介意苦味,那它将很适合漫长冷寥的冬天
·
就一如1926年,小小的汤姆出生在孤儿院门前的那个苦冷的除夕夜——
浪漫含蓄的文人情话2.0
16、我是个俗气至顶的人。
整句话是:
我是个俗气至顶的人,
见山是山,见海是海,
见花便是花。
唯独见了你,
云海开始翻涌,江潮开始澎湃,
昆虫的小触须挠着全世界的痒。
你无需开口,
我和天地万物便通通奔向你。
——王小波《爱你就像爱生命》
17、“我不太喜欢山,
我喜欢广阔的田野。”
整句话是:
“我不太喜欢山,我喜欢广阔的田野、树林和河,咱们一起去吧。”
——王小波给李银河的一封信里
18、“那一年,花开的不是最好”
整句话是∶
那一年,花开的不是最好,
可是还好,我遇到你;
那一年,花开的好极了,
好像专是为了你;
那...
16、我是个俗气至顶的人。
整句话是:
我是个俗气至顶的人,
见山是山,见海是海,
见花便是花。
唯独见了你,
云海开始翻涌,江潮开始澎湃,
昆虫的小触须挠着全世界的痒。
你无需开口,
我和天地万物便通通奔向你。
——王小波《爱你就像爱生命》
17、“我不太喜欢山,
我喜欢广阔的田野。”
整句话是:
“我不太喜欢山,我喜欢广阔的田野、树林和河,咱们一起去吧。”
——王小波给李银河的一封信里
18、“那一年,花开的不是最好”
整句话是∶
那一年,花开的不是最好,
可是还好,我遇到你;
那一年,花开的好极了,
好像专是为了你;
那一年,花开的很迟,还好,有你。
一—汪曾祺《人间草木》
19、你的眼睛真好看。
你的眼睛真好看
里面有晴雨,日月,山川,
江河,云雾,花鸟,
但我的眼睛更好看,
因为我的眼里有你。
—— 余光中
20、“从这里一直到月亮,再绕回来。”
整句话是:
我爱你,从这里一直到月亮,再绕回来。
——山姆·麦可布雷妮
21、I love three things in the world
sun,moon and you
sun for morning
moon for night
and you
forever
浮世三千,吾爱有三。
日,月与卿。
日为朝,月为暮,
卿为朝朝暮暮。
22、像春天的熊一样。”
出自《挪威的森林》
“最最喜欢你,绿子。”
“什么程度?”
“像喜欢春天的熊一样。”
“春天的熊?”
绿子再次扬起脸,“什么春天的熊?”
“春天的原野里,你一个人正走着,对面走来一只可爱的小熊,浑身的毛活像天鹅绒,眼睛圆鼓鼓的。它对你说道:‘ 你好,小姐,和我一块儿打滚玩好吗?’接着,你就和小熊抱在一起,顺着长满三叶草的山坡‘咕噜咕噜’滚下去,玩了整整一天。你说棒不棒?”
“太棒了。”
“我就这么喜欢你。”
文笔很烂不会景物描写怎么办?
丰富词汇量:
——描写山水⛰️
青山隐隐。山翠扑帘。山水灵逸。水秀山明。岳立川行。山色苍苍。山林相映。烟柳万家。平畴千里。翠色绵延。湖山秀色。平川沃野。花柳山水。山色朗润。山崩海立,沙起云行。林岫浩然。峰峦窈窕。堆积高峻。湖山之佳,晴晓春时。
细雨池塘。蛙声池沼。竹外溪流。林泉岩流。水净沙明。洋洋湖水。细浪拍岸。水流涓涓。涧水粼粼。飞泉喷礴。沙岸草桥。五湖春水。水绿霞红。山雾江云。
——描写花木💐
禾稼果木。树阴匝地。佳木浓阴。佳木葱茏。叶稠荫翠。枫林晚叶。枫叶流丹。阴阴翠润。古木苍苍。绿染林皋。兰桂竹木。梧桐萧萧。桑林麦陇。古木垂萝。树态雅致。藤萝掩映。苍松怪石。松生...
丰富词汇量:
——描写山水⛰️
青山隐隐。山翠扑帘。山水灵逸。水秀山明。岳立川行。山色苍苍。山林相映。烟柳万家。平畴千里。翠色绵延。湖山秀色。平川沃野。花柳山水。山色朗润。山崩海立,沙起云行。林岫浩然。峰峦窈窕。堆积高峻。湖山之佳,晴晓春时。
细雨池塘。蛙声池沼。竹外溪流。林泉岩流。水净沙明。洋洋湖水。细浪拍岸。水流涓涓。涧水粼粼。飞泉喷礴。沙岸草桥。五湖春水。水绿霞红。山雾江云。
——描写花木💐
禾稼果木。树阴匝地。佳木浓阴。佳木葱茏。叶稠荫翠。枫林晚叶。枫叶流丹。阴阴翠润。古木苍苍。绿染林皋。兰桂竹木。梧桐萧萧。桑林麦陇。古木垂萝。树态雅致。藤萝掩映。苍松怪石。松生空谷。松风水月。木阴水气。树木交映。烟霞欲栖。山川草木。
碧桃花影。嫩蕊香英。临风落英。飞絮落花。灼灼其华。花间风骨。花影缤纷。花鲜叶茂。花影转阶。花遮柳隐。花气清婉。逞妍斗色。花雨纷纷。松风花雨。花繁柳密。东蓠菊黄。风动花影。尊前花间。花开寂寞。篱边梅花。飞红如雨。丁香结愁。梅冷冰香。深巷杏花。梅魂竹梦。竞吐芳华。佳蔬菜花。
百草萋萋。兰泽芳草。草木清华。草木欣荣。草木幽深。草木摇落。细草微风。斜月寒草。荒烟野草。衰草寒烟。草径幽深。白杨青草。
竹梢蕉叶。竹梢风动。风拂竹映。竹影参差。翠竹遮映。瘦竹清泉。竹风疏烟。竹柏苍然。凤尾森森。竹径松篱。
烟柳风絮。斜阳古柳。风细柳斜。柳色夹道。柳袅烟斜。淡烟疏柳。花情柳态。柔梢披风。绿杨堤畔。岸柳鹅黄。
——描写园林🪵
花下瑶台。轩峻壮丽。殿宇巍巍。峥嵘轩峻。叠石凿池,筑亭辟馆。竹树山石。烟柳画桥。楼台亭轩。亭榭栏杆。朱楼雕栏。朱阁绮户。朱户绣窗。红粉朱楼。重宇别院。崇阁巍峨。层楼高起。园亭池榭。泉石林木。桂殿兰宫。花外楼台。云窗静掩。香车画舫。飞泉挂檐。
——描写府邸🏠
高门大第。兽头大门。朱楼雕栏。朱阁绮户。朱户绣窗。红粉朱楼。重宇别院。崇阁巍峨。层楼高起。院落屋宇。朱门深院。静室高斋。前厅后舍。
——描写村舍🏡
门外垂杨。村庄人家。寒烟小院。斜阳小院。小院春寒。矮墙浅屋。茅檐土壁。竹蓠茅舍。松窗竹户。茅檐草舍。蓬牗茅椽。绳床瓦灶。雨夕灯窗。幽窗青灯。灯火村落。幽径柴门。苍苔屐齿。青山当户。曙光薄户。豆棚菜圃。村花路柳。晚村人语。
——描写街市🪢
街市繁华,人烟阜盛。熙攘市集。店肆林立。园墅遍布。齐整宽阔。旧时巷陌。闹市嚣尘。通衢越巷。市井尘嚣。花径风寒。五都市中。纷嚣扰攘。妓舍酒馆。晓市花声。
骨科YYDS
激情产出总在深夜。
本来看了经典的“爱要面目全非才好看”想摸个刀子出来,可是写着写着就成糖了,这大概是骨科线的魅力吧,毕竟两个相爱的人没有办法不在一起TAT
受GGAD启发,厄里斯魔镜的梗早就想摸但是不知道怎么搞进去,然后在地铁上突然来了灵感。
总之,骨科好香,我好饿呜呜呜
以下正文:
人物归微甜太太OOC归我
CP艾伦X奥拉
*私设如山预警。比如厄里斯魔镜还在霍格沃兹、奥拉和哈利三人没闹掰之类的。
休息室里的气氛异常糟糕。...
激情产出总在深夜。
本来看了经典的“爱要面目全非才好看”想摸个刀子出来,可是写着写着就成糖了,这大概是骨科线的魅力吧,毕竟两个相爱的人没有办法不在一起TAT
受GGAD启发,厄里斯魔镜的梗早就想摸但是不知道怎么搞进去,然后在地铁上突然来了灵感。
总之,骨科好香,我好饿呜呜呜
以下正文:
人物归微甜太太OOC归我
CP艾伦X奥拉
*私设如山预警。比如厄里斯魔镜还在霍格沃兹、奥拉和哈利三人没闹掰之类的。
休息室里的气氛异常糟糕。
弗林特暴跳如雷的指着我和艾伦破口大骂:“在比赛时互相攻击,你们的脑子里在tm想什么?我一点不在乎你们是不是在吵什么见鬼的架,我只要你们知道,如果不能够好好打球,就带着你们的扫帚给我滚出学院队!”
我低着头漫不经心地随意点着头,只希望他赶紧结束,不然我好不容易得以发泄一通的坏心情又要卷土重来了。
一旁的艾伦生硬地开口:“打不了,不打了。”
我怒不可遏地站起来,大步地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只会逃避是吗,懦夫。”
他惊讶地瞪大了眼睛,而我在他准备回击我时摆手打断了他:“不是现在,我没有心情和你再打一架。如果你要退出球队,那么就退出吧。”弗林特听了我的话又准备发作,我在他咆哮之前发出了一声冷笑。这可能是我这辈子最刻薄嘲讽的声音。
“我认为,至少,责任感是你为数不多的优点之一。”我试图再说一些难听的话,但最终我只是轻蔑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把休息室里的所有人抛在了身后。
德拉科想要上前拉住我,最终看了看我糟糕的脸色硬生生地停住了。我冲他比了个“出去走走”的手势,然后看向弗林特:“作为我不负责任的赔罪,下场比赛我会把对手打烂。”
丢下这句我自认为很酷的话后,我漫无目的地在校园里闲逛,直到我停在一间破旧的教室前面。
里面似乎传来了有什么人在说话的声音。
不管里面的是谁,在我不痛快的时候被我碰见了,我只能让你一起不痛快了。
我满怀恶意地推开门,拖长嗓音开口:“打扰了。”
居然是波特。还是看起来似乎哭过的波特。
我遗憾地想:看起来不能找他的麻烦了,毕竟我必须承认他算是我的朋友。
我尴尬地清了清嗓子,试图挤出一个和善的微笑:“晚上好啊,波特。”
他神色恹恹地冲我点了点头。我顺着他的方向望去,那里有一面巨大的镜子,边框复杂的花纹上刻着一长串字符。
他见我看着那面镜子,兴致不高地开口介绍到:“厄里斯魔镜,或许你听说过。”
我尴尬的情绪瞬间被兴奋所取代:“梅林啊,厄里斯魔镜!我第一次见到一面这么大的。要我说,这可真了不起。”
波特似乎被我的情绪感染了,朝我耸耸肩:“我偶尔会想来看一看。”
尴尬的气氛再次在这个昏暗的旧教室中蔓延。波特说完之后似乎认为不该起这个话头,紧抿地嘴唇泄出了生硬的话语:“埃吉尔,如果没什么重要的事,我想我们该走了,已经很晚了。”
厄里斯魔镜,能让你看见你心中渴望的东西,波特来这儿原因显而易见。我试图开口安慰他几句,最终还是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轻轻说道:“抱歉,打扰你了。”
波特稍微放松了些,不在意地耸了耸肩:“没有的事,我确实也准备走了。”然后他又迟疑地望向我,试探地开口:“嘿,埃吉尔,看在我们算是朋友的份上,你能帮我把今晚的事情保密吗?我不想让罗恩和赫敏担心。”
“当然。”我爽快地答应他。
他朝我露出了打见面以来第一个发自内心的微笑:“谢谢你。”
这是我第一次意识到,在响当当的“大难不死的男孩”或者“救世主”名头下,波特也不过是一个在夜深人静难过时偷偷哭泣着思念着父母的普通男孩罢了。最近布莱克的事情闹得人心惶惶,波特父母和他的故事在各种报纸上沸沸扬扬地传播着。
我回以他一个温和的微笑,并不打算和他就这个话题深入交谈下去。于是我将手指向厄里斯墨镜,向他投去询问的目光:“你介意我去看一看吗?我从来没有使用过这面神奇的镜子。”
他点点头,轻声慢步地离开了这里。
我深吸了一口气,为自己打气:“来吧,奥拉·埃吉尔小姐,让我来直面你的内心吧。”
我慢腾腾地挪着拖沓的步伐向镜子走去。
我内心最渴望的事情是什么呢?我自欺欺人地避开这段时间一直束缚在我心间的噩梦,自言自语地低声道:“或许我会看见我痛痛快快地把老阿尔托揍一顿。”
可是厄里斯魔镜是不会被我欺骗的,我鼓起勇气看向这面沉默着的、巨大的镜子,然后呼吸不可避免地滞涩了。
果然,我看见了艾伦。事实被残酷地摆在了眼前。
我可真他妈的有出息,我嘲讽地想着。此刻的我浑身的血液都似乎凝固住了,我冷眼看着镜子里的艾伦,拼命地抑制住自己浑身的颤抖。
但接下来的一幕让我有些错愕。说实话,我以为我会看见一些羞于启齿的画面,谁知道镜子里的艾伦只是踏着轻快的步伐向着我走去,然后动作轻柔地把我搂在了怀里,随后温柔地在我的额头上落下了一个吻。
我不太确定这是什么意思。
转眼间,镜子中的画面发生了变化。
镜子里的艾伦看上去比现在成熟了许多,他从背后把我整个人以一种密不可分地姿势拥在怀里,脸上带着一股慵懒的神色用他修长漂亮的手指把玩着我的指尖,还时不时地低下头亲吻着我的颈侧。同时我注意到我和他所处的房间不是我们家的房子。
谢谢,这下我确定了这是什么意思了,我僵硬地想着。
说起来还有点不好意思,我以为我会在镜子里看见我们激烈地接吻,甚至会有更进一步的动作。这些日子,我在这段不容于世的、禁忌的情感漩涡里挣扎着,试图用尽一切手段让他和我一同沉沦。我执拗地、自以为是地、不顾一切地想让他按照我的预想去做些什么。实际上,我也不清楚我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但现在,我知道了。我希望他能够回应我的爱,我希望我和他之间有未来。
我平静地和镜子里的艾伦对视着,不知过了多久,推门声突兀地回响在这空旷的房间里。
我如同惊弓之鸟般抓起我的魔杖回过头,浑身上下都戒备了起来。
是波特,他居然还没走。
波特被我激烈的反应吓了一跳,他停在了原地,平和地问我:“埃吉尔,无意冒犯,但是你在镜子前面待的时间过久了,你应该知道,这不是什么好事。”
我放下了手中的魔杖,把它放回我袍子的口袋里,然后若无其事地对波特说:“感谢你善意的提醒,事实上,我正准备走呢。倒是你,你怎么还在这儿?”
波特耸了耸肩,轻松地笑了笑:“两年的学习生活让我意识到霍格沃兹在夜间并不是那么安全,我不能把你一个女孩子丢在这里。”
我被逗笑了:“波特先生,上次比赛你差点被我一棍子用游走球从扫帚上打下来。”
波特没有因此生气,继续和我打趣道:“你也说了,是差一点。”
我和波特默契地不去提起对方在镜子前的经历,有些沉默地并肩走在走廊上。也许是晚上的月光和星光太过温柔,在这样静谧的夜晚里,我试图聊一些轻松的话题,缓解我们之间令人尴尬的沉默:“等着吧,我和弗林特保证过了,下次比赛我要把你们打烂,将功折罪。你最好牢牢地抓紧你的扫帚。”
说到魁地奇,波特也被激发起了斗志:“那你也等着吧,胜利属于格兰芬多。哪怕下次你和你的哥哥不起内讧。”
哦,波特,在你开口说出这句话之前,我还在为我从前对你的错误认识而感到抱歉,你还是那个容易让人生气的破特。我只好尴尬地开口:“话别说太满,下次球场上见分晓。”
熟悉的沉默又在我们之间蔓延开来。黑暗之中我听见波特的声音传来:“埃吉尔,我可能没有权力说些什么,但是希望你和你的哥哥能和好如初。”
赫敏·格兰杰曾经对我说过:“你如果了解哈利,就会发现他是一个体贴、温柔、忠诚、善解人意的朋友。”当时的我嗤之以鼻,现在的我产生了深深的赞同。
我语气轻快地说道:“谢谢啦波特,至少我知道我在和他吵些什么了。”
他好奇地问道:“是因为厄里斯魔镜吗?”
我好脾气的回应道:“是的。”我本想顺着这个话题安慰他几句,波特今晚绝不是无缘无故地大半夜发疯跑来照镜子。但是在一个转角处,他谨慎的停住了。
“荧光闪烁。”他小声地念起了荧光咒,然后从怀里掏出了一张折叠起来的羊皮纸。
我认出了这个东西,是韦斯莱兄弟的神奇地图。
波特看着地图认真地说道:“费尔奇现在二楼的走廊里巡视,你在这个转角往右走,沿着楼梯就能回到斯莱特林休息室了。”
我和他微笑着互道晚安,然后回到了公共休息室。
我轻手轻脚地走进了休息室,壁炉里燃着微弱的火光。借着火光我看见了坐在沙发上发呆的艾伦。
他听见了动静抬头看向我。这是我们这些日子以来第一次这么平静的看向对方。
面色不虞,开口问我:“你去哪儿了?”
梅林在上,经过白天和晚上的这些事,我暂时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我只觉得疲惫。于是我平静地别开了和他对视的目光,走回了我的寝室。
太晚了,我需要好好休息。
第二天早上,潘西和德拉科在斯莱特林长桌上逼问我昨晚的去向。潘西紧紧地抓着我的手臂,德拉科一脸“不告诉我我就想你施恶咒”的表情,连西奥多也不去理会手边的书沉默地看着我。
我露出一个夸张的吃痛的表情:“好潘西,我的手要被你捏肿了。”德拉科恶狠狠地嘲讽道:“潘西,再用力些。”我在桌子下踹了他一脚。
潘西微微松开了我的手臂,然后低声说道:“昨晚你走后,艾伦和弗林特大吵了一架,总算是让他打消了退队的念头。然后我们注意到你还没有回来,宵禁时间快到了,我和德拉科出去找你却没有找到。艾伦和球队的其他人在宵禁后也出去寻找你的踪迹,可你就像是消失了一般。”说着潘西突然用力地打了我一下:“你把大家都吓坏了,最后是艾伦让其他人都回去休息,他去找韦斯莱兄弟要一样东西,那样东西能确认你的所在之处。”
梅林啊,艾伦居然愿意向韦斯莱兄弟求助,我不好说我心里是怎么想的,但我能确认我挺高兴的,这段时间从来没这么高兴过。
我急切地追问道:“然后呢?”
潘西瞪了我一眼:“韦斯莱兄弟说那东西不在他们手上,他们给了波特,波特似乎也不在休息室。”
当然啦,波特和我在一起呢。
“最后是伊芙说如果波特拿着那样东西,而我刚好遇到危险的话,应该会好心地帮我一把。于是艾伦让我们几个回去休息,他在公共休息室等你回来。”
我砸了咂嘴,这可真是,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德拉科怒气冲冲地说道:“所以你能好心地告诉你紧张的朋友们,你昨晚到底去了哪里吗?”
我思及昨晚答应波特替他保守秘密的承诺,含糊道:“哦,我只是漫无目的地顺着走廊散步。你们都知道那些活动的楼梯有多讨厌。我废了老大劲儿才找到回休息室的路。”
他们三个将信将疑地看着我,我只好讨好地对他们笑了笑:“为了弥补关心我安危的好朋友们,下次去霍格莫德或许愿意给我机会请朋友们喝一杯热乎乎的黄油啤酒。”
德拉科哼了一声:“一杯黄油啤酒就想打发我们?下次我们去霍格莫德的花费都由你承担才对。”
我冲他夸张地挑眉:“卢修斯叔叔不给你零花钱了吗?”
在我和德拉科吵吵闹闹的声音中,平凡的一天又开始了。
如果没有杰思敏跳出来挑衅我的话。
下课回到公共休息室时,弗林特通知我们下一次训练的时间。杰思敏扯着她做作的嗓子冲我阴阳怪气地说道:“亲爱的奥拉,我不是想责备你,只是如果你没有无故攻击艾伦的话,我们也不至于差点输掉比赛。毕竟是你的哥哥,你怎么能动手打他呢?”
我听了她的话冲她冷笑了一声,然后拿出魔杖作势要对她念咒,她尖叫着扑向沙发上的艾伦:“艾伦,救救我,奥拉她又发疯啦!”
我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把魔杖收了起来,冲她警告道:“连他都管不住我,你以为你凭什么?如果我是你,就不会再做这些拙劣的表演。”说完我朝她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我假设你已经被我揍得够多了?”
然后我拉着潘西的胳膊走回了寝室,自始至终没看过艾伦一眼。
回到寝室后潘西担忧的目光一直伴随着我,我轻轻地坐在她身旁,把头靠在她的肩膀上,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她轻柔地拍着我的头,无声地安慰着我。
我闭着眼睛对她说道:“潘西,别担心我。前段时间我的确受了点刺激,但是我想明白了,这没有意义。”
潘西有些担忧地开口:“亲爱的,我不认为你现在的状态会比前段时间好一些。我是说,你和艾伦之间的问题迟早要解决。”
我烦躁地挠了挠头:“当然。但是我意识到大吵大闹,把杰思敏这个母猩猩揍进几次医疗冀都只是我一个人在发脾气罢了,这样根本不能解决问题。我现在已经知道我想要的答案是什么了。”
潘西手中的动作顿住了,然后关切地问我:“奥拉,你想要什么?”
我扯了扯嘴角,冲她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先把艾伦这个懦夫从他的壳里拽出来。”
潘西长叹了一口气,对我有气无力地笑道:“亲爱的,其实我早就看出来了,只是怕让你的心情变得更糟糕,所以一直没有和你谈论这件事情。”她认真地看着我的眼睛,平静地说道:“我不得不承认他对你的感情确实和你一样,这任谁了解了事情的真相后也不能否认。但是我不赞同他处理事情的方法。”随后她刻薄地笑了笑:“你说的没错,亲爱的,他确实是个懦夫。”
我满意地点点头,眼里闪动着莫名的光:“如果他以为这样就能解决问题,为此不惜没有下限地找来杰思敏刺激我。要我说,谁还不会谈个恋爱了,让我们拭目以待谁会先失去理智吧。”
潘西闻言有些担忧:“奥拉,我不认为互相刺激是个好办法。”
我故作轻松地安抚潘西:“哦,我只是想谈个恋爱,你知道,转移注意力。说不定会有意外收获呢。”
潘西明白我已经下定了决心,她劝不动我,只好拍了拍我的头温声回应:“奥拉,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都希望你能最后得到你想要的结果。”
我蹭了蹭潘西的肩膀说道:“我会的,哪怕不是我一开始想要的结果,我也能试着去接受了。”
于是计划提上日程,我需要谈个恋爱了,不管出于什么原因,我觉得能转移注意力就是个不错的办法。德拉科肯定不行,他太容易露馅了;西奥多不会这么慷慨地帮我;塞德里克已经因为我受到了太多来自艾伦的攻击,我实在不忍心再扯他下水。
我坐在图书馆唉声叹气,突然有人轻轻地敲了敲我的桌子。
是卢西安。他轻轻拉开椅子在我旁边坐下。然后好奇地看着我面前的书本和论文,小声询问道:“魔药课的论文很头疼吗?”
我胡乱点了点头:“的确,但是实在不行我能去求助德拉科,收获一顿冷嘲热讽后他会帮我的。”
卢西安笑了笑:“那么你在烦恼什么呢?”
我不确定能否和他谈论这些事情,毕竟他和艾伦的关系比和我密切。于是我避重就轻地谈到:“周围的人似乎都不约而同的谈起了恋爱。而我除了二年级受到一封匿名情书之后就再也没有动静了,我是不是非常地没有异性缘?”
他惊讶地挑眉,似乎没想到我在烦恼这方面的事情,随后意味深长地冲我笑了笑:“你太低估你自己了,奥拉。我想很多同龄的男孩们都很难对你不抱有好感。你很漂亮,尤其你还是魁地奇球队的队员。”
我被他夸得有些不好意思,脸颊微微发热:“噢,谢谢你的夸奖。”
他挂着那种意味深长的笑容继续对我说:“你至今没有恋爱的原因我想很明显,艾伦足以令很多男孩望而生畏。”
我尴尬地笑了笑,含混地说道:“他现在不管这些了。”
他撑着头看着我思索了一阵,然后朝我轻松地笑了笑:“如果你乐意的话,我们可以约会。”
他轻飘飘地话语在我耳边和脑子里炸开,我被他弄得不知所措,半晌才结结巴巴地开口道:“抱歉,不是,谢谢,但是......”
他看出了我的窘迫:“放轻松,奥拉,只是个约会,并不一定要是交往。”
我完全被他牵着走:“为什么?这有些突然?你怎么会对我......?”
相比起我的不知所措,他撑着头慵懒地看着我说道:“我单身,而你刚好想要谈恋爱,于是我试着邀请你去约会。这没有什么不对。”
可他是卢西安,我担心会把艾伦刺激得过头,刚想出言谢绝他,又转念一想:卢西安说的没错,只是一次约会,又不是交往,我在担心些什么?
于是我下定了决心,看着他郑重地说道:“好的,我接受。”
他似乎被我的反应逗笑了:“不用这么紧张,奥拉,我说了,这只是一次约会。主动权在你手里,姑娘。”
阳光洒在卢西安英俊的侧脸上,哪怕我对他从未有过别的想法,我也能感觉到我的心随着他看着我的眼神微微颤动。一瞬间,他给我的感觉很危险。
我飞快地低下头,错开了和他对视的目光,然后胡乱地把东西塞回书包里像他道别:“那么就这么说定了,我要回去了,再见。”
他丝毫不在意我有些无礼的举动,向我轻轻地挥手:“再见,奥拉。”
在我的脸变得更红之前,我在他的目光里落荒而逃。
时间一晃而过,又是一次去霍格莫德的周末,我和潘西他们决定吃了早餐一起逛一逛。突然有人站在了我身后,把手搭上了我的肩膀。
他的蓝白条纹围巾在斯莱特林长桌上异常显眼,当然可能更异常的是他来斯莱特林长桌是找我而不是艾伦。
他温和地开口,音量不大却又能让周围的人听清楚:“奥拉,关于我上次说的约会,你今天有空吗?”
潘西惊讶地捂住了嘴,德拉科的眉毛都要挑到发际线那里去了。
我只好笑了笑不让场面过于诡异:“今天我约了潘西、德拉科还有西奥多一起去霍格莫德。”
在卢西安开口之前潘西飞快地回应道:“噢,奥拉,不用在意我们,你去约会吧,祝你们今天过得愉快。”
在德拉科开口表达不满之前,我确信潘西在餐桌下飞快地踩了他一脚,打断了他将要出口地话语。
卢西安笑着对潘西说道:“很抱歉打扰了你们的安排。”然后转头对我说道:“我在庭院等你。”
一切都发生地顺理成章又迅速,我只好冲他笑笑:“好的。待会见。”
等卢西安的身影离长桌越来越远,潘西才开口问我:“梅林啊,约会!什么时候的事?”
我简单地说了说那天在图书馆的经过,德拉科不带好气地开口道:“听听,只是约会,没有别的关系。你的脑子被巨怪吃了吗?”
我拿起餐巾优雅地擦了擦嘴:“随便你怎么想,德拉科,这确实只是一次约会。”
尽管潘西对我和卢西安要约会这件事情十分惊讶,但她毫不犹豫地表示了对我的支持,并且略带威胁地看了眼德拉科:“奥拉已经到了可以恋爱的年纪,单纯的一次约会又能有什么呢?”
德拉科知道他的看法不能动摇我们的决定,只好小声嘟囔着:“随便你们。”
我放下手中的餐巾清了清嗓:“那么晚些时候再见。”
和卢西安的约会与我想象中的不太一样。他带着我在霍格莫德到处逛着,在我感兴趣的店里一起购买需要的东西。只是不需要我自己提着东西,他自然地接过我手中的东西替我拎着。
买完东西之后,他提议一起去喝杯东西,我点头答应:“好啊,那么就去三把扫帚喝杯黄油啤酒。”
谁知道他冲我摇摇头:“我想你还没去过猪头酒吧,那儿会更有意思些。”
我无所谓,于是跟着他来到了猪头酒吧。说实话,这里的环境可没有三把扫帚好,而且里面的顾客大多是一些成年巫师,他们举着酒杯大声地交谈着,只零星地见到几个高年级地学生也坐在其中。
里面有些拥挤,他自然而然地拉起我的手带我往里走。
坐下的时候我长长地呼了一口气,他略带关心的问我:“你要是觉得不好,我们还是去三把扫帚。”
我解开围巾摇摇头:“不,只是很不一样,我以前从没来过这样的地方。”
卢西安笑着看向我:“在这儿你能遇见很多有意思的人,听见很多有趣的故事。”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墙上的画像和我在霍格沃兹和家里看见的完全不一样,他们的手里大多拿着一个酒杯,和附近的巫师们大声说着话。
离我们最近的一个画像里是一个有着浓密络腮胡子的巫师,他看见卢西安举了举手中的酒杯,醉醺醺地打招呼:“奇怪的拉文克劳小子,噢,还有你,一个斯莱特林姑娘。”
我冲他友好地点了点头。他举起手中的酒杯又灌了一口酒:“我可从来没见过你和姑娘一起来这儿。”说完这句话,他就消失在画框里了。
卢西安冲我解释道:“他应该是去拿酒了,不用在意。”
我点点头,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问道:“没有冒犯的意思,你从前和女孩约会不会带他们来这吗?”
卢西安慵懒地笑了笑:“这儿不适合她们。”
我正向继续追问他这是什么意思,一个熟悉的声音从我背后传来:“你怎么自己来了?”
我下意识地挺直了背,不自觉地放慢了呼吸。卢西安轻轻地看了看我一眼,然后慢条斯理地回答道:“你会注意到,我不是自己来的。我在约会。”
艾伦这才注意到坐在卢西安对面的我。我飞快地撇了他一眼,然后移开了视线去研究墙上的画像。
艾伦猛地看向我,然后大力地扭头看向卢西安。我听见他咬牙切齿地声音从上方传来:“你他妈的以为你在干什么?”
卢西安双手抱在胸前,微笑地看着他:“如你所见,我们在约会。”
梅林啊,这下我相信从前艾伦那些出格的恶作剧都是卢西安策划的了,这可真刺激,我面无表情地在脑子里胡思乱想。
我感觉艾伦阴婺的目光几乎要在我身上扎出一个洞,于是我有些勉强地冲他露出一个淡淡地笑容:“我们在约会,你找卢西安有什么事吗?”
“约会?”这个词被他反复咀嚼后生硬地从嘴里蹦出来,我注意到他眼眸中的蓝色浓得快要滴出来了,这是他暴怒时地表现。
我在脑子里飞快地想着如果待会要是动起手来我应该怎么表现,令我惊讶地是,他似乎不再愿意多看我们一眼,转手大步地向外走去,然后大力地把门像是要拍在我们脸上似的关上了们走了出去。
我整个人松懈下来,冲卢西安尴尬地笑笑,思索着要说些什么打破这尴尬的气氛。而卢西安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一般冲我笑笑:“要喝点什么吗?”
鉴于我还处于不能喝酒的年纪且这里的酒都是烈酒的情况下,我随意地点了杯热巧克力,和卢西安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很难想象有一天我会和他坐在一起随意地闲聊着。
热巧克力端上来之后我迫不及待喝了一口,随即惊讶地睁大了眼睛:“梅林啊,我发誓这是我喝过的最好喝的热巧克力,尽管它带着一股蜂蜜酒的味道。”卢西安似乎料到了我的反应,只是笑着看着我。
我们闲聊了一阵后决定动身回去,他依旧替我拎着东西走在我身侧。
“这就是约会吗?”我随意找了个话题开口。
“是的,这的确是。”卢西安回应我
“和我想象得不太一样。无意冒犯,只是我从前和家人朋友出来似乎也是做这些事。”我耸了耸肩说道。
“奥拉,约会在意的不是做了什么,而是和谁一起。”卢西安笑了笑。然后补充到:“当然,大部分的约会都是以交往为前提的,这才是约会让人悸动的原因。”
他的话让我不知道怎么接过去,在我犹豫地想着合理的措辞时,他轻轻地拍了拍我的头:“不要有负担,你可以单纯的认为我在帮你的忙。就算是交往,也会面临着分手的结局。我假设我们今天过得还算愉快?”
我连忙点头。随后一路无话。
他坚持送我到休息室的门口,在我向他告别,走进休息室之前,他开口叫住了我:“既然我们今天过得还算愉快,我想可以期待我们的下次见面?”
我不知该如何回答他。他好脾气的冲我笑笑:“我说过,别有负担。再见。”
也许是最近学校的气氛因为摄魂怪的到来异常压抑,学生们都打算在霍格莫德多呆一会,休息室里只有三两个正在安静看书的高年级学生,毕竟离OWLS考试的时间越来越近了。
我提着东西准备往寝室走去,突然伸出一只手大力地扯住了我,我已经猜到了会是谁。
艾伦眯着眼睛看着我,他的手死死地攥住我的手腕,然后不由分说地把我像外拽去。我在心里冷笑了一声,任由他拽着我来到了一间空教室。
给教室的门施了几个封闭性咒语后,他阴沉着脸转过身看着我。
他不说话,我就也不说话。
沉默了许久,他生硬地避开我看向他的目光开口道:“离卢西安远点,他不是什么好的约会对象。”
我双手抱在胸前轻笑了一声:“别管着我。你什么时候开始在意这些了?”我一字一句地把他从前扎在我心口的话拔出来还给他。
他的脸色变白了一些,然后用冷硬地语气命令道:“离他远些。”
我冲他勾起一个带着恶意的笑容:“抱歉,我决定我们还要再见面。”他依旧用阴沉的目光盯着我,我大方地和他对视着。正当我想说些什么进一步刺激他时,他大步跨到我面前,轻声威胁道:“那么你将会在医疗冀见到他。”
这句话彻底燃烧了我的理智,我高声说道:“你以为你在做什么?既然打定主意要和我撇清关系,那就请你从我的生活里干脆地消失!”
他也被我激怒了:“那么你又以为你在做什么?”
我用力地推开他,望着他和我一样的湛蓝色眼睛说道:“我很清楚我自己在做什么,管好你自己。”我正准备离开这里的时候,被他大力地从后面扯住,然后,我被他狠狠地推在了墙上。
他用双臂把我死死地禁锢在了他和墙壁之间,眼前是他放大的暴怒面孔,可我已经顾不上这些了。结实的石墙重重地拍在我地脊背上,一股钻心地疼痛从背后蔓延开来。
我强忍着疼痛咬牙切齿地开口道:“我说过,和你无关,别再来烦我。”
他带着压迫性的目光在我脸上来回审视,然后慢慢地凑近我的耳边低声细语:“我不管你在打什么主意,我不得不提醒你,脑子清醒些。”
不知是不是身体的疼痛,我的眼眶越发地酸胀,但我不能就这样在他面前哭出来。于是我低下头冷静地说道:“我不会再有比这头脑更清醒的时刻了。”
然后我试着用力地挣脱他的束缚,没有成功,但这不妨碍我对他继续恶语相向:“我衷心希望你能到此为止了。”
突然空气中传来了“咔哒”一声,我们不约而同地向门口看去,卢西安慢悠悠地收回他的魔杖,然后抱着手靠墙冲我们笑了笑:“奥拉,你还好吗?”
艾伦显然没想到卢西安会直接打破他的咒语闯进来,趁他怔愣的时候我大力地推了他一把,然后飞速地向卢西安跑去。
卢西安低下身子凑近看了看我的脸:“你的眼睛有些红,你哭了吗?”或许是我后背的疼痛越发加重了,或许是他的声音太过温柔,亦或是面对艾伦我总是很难控制住自己的眼泪,本来强忍住的泪水猛地一下被释放出来了。我带着些许的鼻音回应他:“我很好,谢谢。”
卢西安叹了口气,然后冲艾伦喊道:“你不必这么紧张,我们只是单纯的约会而已。”
艾伦一言不发地走过来,目光顺着我的泪水向下看,我透过模糊地眼睛只能看到他紧抿的嘴角。然后毫无预兆地,他一拳砸在了卢西安脸上。
卢西安被打得踉跄着退后了一步,摸了摸伤口不在意地笑道:“我以为你不管这些了。”艾伦一言不发地继续抬起手打算给他来第二下,被卢西安灵巧地闪避过去了。
卢西安还是那副漫不经心的表情,仿佛根本不在意艾伦的举动:“奥拉已经长大了,她身边总会有别人的位置。”
我趁着卢西安说话的空隙赶紧挡在他身前,然后颤抖着手在袍子里摸索着我的魔杖。我怕他毫无预警地又再次动手,只好说些什么吸引他的注意力:“我想你没有立场来干涉我。”
听完我这句话,艾伦突然大笑了几声,然后踱步到我身边低下头,他的声音让我想起了毒蛇吐信的声音:“你就那么缺男人?”
我想我这辈子都没有被这样侮辱过,我的脸色刷的一下变得惨白,我的心被他这句话蹂躏地四分五裂,但是我的手却十分平稳地停住了颤抖,用力地握住了我的魔杖。
艾伦慢慢地直起身子,然后把手插进口袋里慢悠悠地走了。
我转过身,轻声叫了他的名字:“艾伦·埃吉尔。”
他听到我的呼唤停住了脚步,但不打算回头看我。我举着魔杖,苍白干涩的声音在空荡的走廊上响起:“昏昏倒地。”
魔杖尖端发射出的咒语的光芒擦着他的衣角飞过,打偏了,但我不在意。
我不顾一切地继续挥舞着魔杖发射咒语:“速速禁锢!统统石化!障碍重重!飞鸟群群!倒挂金钟!”
最后,他被我的障碍咒击中,狼狈地飞出去撞在墙上。我慢慢地走道他面前,蹲下身子看他因为疼痛变形的脸庞,对上他湛蓝色的眼瞳,轻声说道:“一个人下地狱去吧,艾伦·埃吉尔。”
然后我掸了掸袍子上并不存在的灰,站直身子消失在走廊的尽头。
回到寝室时潘西还没回来,我疲惫地用魔杖轻轻点了一下帷幔,把自己埋在被子里。很快,压抑的哭声透过被子若隐若现地传出。我终于痛痛快快地大哭了一场,然后沉沉睡去。
我醒来时发现潘西坐在我的床边静静地看着我。我怕她看见我红肿的双眼和惨白的脸色,尽量用平时地语气开口说道:“潘西,能帮我拿一下我那件墨绿色的大衣吗?家养小精灵应该洗好放在柜子里了。”
潘西没有说话,沉默地坐起来向柜子走去。
正当我松了一口气的时候,我发现我犯了个愚蠢的错误。那件大衣正好好地穿在我的身上,斗篷的下面,是早上潘西知道我要约会后特地要求我换上的。
这时,潘西的声音在寝室里响起:“奥拉,我没有看见你的大衣。”
这不是潘西,我警惕地想着,然后拔出了我的魔杖,对她说道:“可能在上面那一层,你再找找?”我边说边轻轻地从床上下来,然后慢慢地接近“潘西”,知道我的魔杖抵在她的腰间,她僵硬地停住了在柜子里翻找的动作,试探地开口道:“怎么了,奥拉?”
我大力钳制住她的右手,大声呵斥道:“你是谁?”经历过二年级波特三人用复方汤剂潜入休息室的糟糕事件后,我总是对类似的情况多了一份警惕。
“潘西”站直了身子,叹了口气:“奥拉。”
轮到我僵在原地了,一个疯狂的想法在我的脑海中横冲直撞。
“潘西”丝毫不在意我的动作,只是轻声解释道:“我进不来女士宿舍,所以只好用这样的办法。”
我听见我干巴巴地问道:“你来做什么?”我的五脏六腑被一只看不见的手紧紧地捏在一起,我的大脑控制不住的刺痛着,一股恶心的感觉涌向我的喉咙。
“我想我该和你好好谈谈。关于所有的一切。”他放低了声音小心翼翼地说道。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本能支使着我回应到:“我想我们没什么好谈的,到此为止了。”
他似乎意料到了我的反应,不在意地笑了笑,然后慢慢说道:“至少我要向你道歉。”
我猛地松开手把他推开:“道歉?不必费心了,至少在你下地狱之前,我没有原谅你的打算。”我用魔杖指了指寝室的门口,冲他冷冰冰地警告道:“现在,趁我还没有向你施恶咒,滚吧。”
他双手抬起做了个投降的动作:“放轻松,奥拉,我们确实需要好好谈一谈。”
我被他轻描淡写的态度彻底激怒了,但是这个卑鄙的家伙顶着潘西的脸又让我很难下手去揍他。我的嗓音因为愤怒微微颤抖:“没什么好谈的,滚吧。”
他叹了一口气,似乎认为这么争执下去没有结果:“好吧,现在不是谈话的好时机。今晚宵禁之后,我在天文台等你,知道你出现为止。”他没有等我的回答就迈开腿离开了寝室。
艾伦走后我放任自己随意的瘫倒在床上。你瞧,至少有进步对不对,他现在愿意谈谈了,我冷静地想着。
夜晚天文台上的风从我的耳边呼啸而过,我把头往围巾里埋得更深了些,一言不发地低着头往前走去。
不远处有个人靠着栏杆背对着我,显然是在那儿等我的艾伦,他银白色的头发在月光的照耀下泛着冷光。听见我的脚步声,他转过身来看着我,脸上带着我很久没有见过的温柔的笑。
“晚上好,奥拉。”他像是再平常不过的一个晚上,和我轻松地问候着。
显然我没心情回应他的问候,他不甚在意的耸了耸肩,这时我注意到他手里拿了一本书。注意到我的视线,他把书递到我眼前让我看得更加清楚——《纯血统溯源》
我兴致缺缺地看了一眼,然后移开了目光,深吸了一口气,直截了当地问他:“我们需要谈谈,你说的。”
他局促地点点头:“当然,我们是该好好谈谈。”他皱起眉思索着什么,然后慢慢地开口:“我是说,关于我们最近的关系,你知道......”
“我当然知道,所以呢?你大半夜把我叫过来是为了什么呢?再告诉我一遍到此为止,还是借机再羞辱我一次?”或许是最近我哭的次数实在太多了,说起这些事,我冷静得像个事不关己的局外人。
他的脸色因为我的抢白而变糟了些,我甚至有些报复的快感。于是我抱起手放在胸前,等着他进一步的反应。
他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郑重地继续说道:“很抱歉,我表现得像一个糟糕的混蛋,让你受到了许多伤害,但是我希望你能够相信,无论我做了什么,我只是因为太害怕失去你。不会有人比我更关心你。”
我沉默地听着这些曾经在我耳边经常能听见的话语,他见我没有要发表评论的意思,有些急切地继续说下去:“那天你很晚才回来,我吓坏了,我甚至想你是不是又像二年级那样出了什么意外......”他抿了抿唇,停顿了一会儿才继续道:“然后,我又看见了你和卢西安在约会......愤怒让我失去了理智,我发誓我从来没有想过真心伤害你。我很后悔说了那样混账的话,对不起,奥拉。”
我张了张嘴,凛冽的风横冲直撞地灌进了我的喉咙,使我的声音异常滞涩:“ 你说的谈话,仅仅是这样吗?”梅林在上,如果他敢回答是,我想今晚我们都得去医疗冀打扰庞弗雷夫人了。
我有些害怕听见他的回答,不顾喉咙里的刺痛自顾自地说下去:“如果是这样,那我们之间似乎没什么好谈的了。说实话,你可以再给我写一封信,在信里说就行。”
“还有,你如果还在担心我‘脑子不清醒’,那么我很乐意当面通知你,你不会再有这种担心了。”我吸了吸鼻子,不让过多的哽咽声从我最终泄露出去:“接受你的道歉。或许我从一年级的万圣节就该明白......”
大股大股的寒风争先恐后地拍打在我苍白的脸上,带着热意的泪珠刚夺眶而出就被狂风吹得四散奔逃,慢慢地,我只能发出些呜咽的声音。
我的视线慢慢变得模糊,复杂的情绪像决堤的潮水从我的心口倾泻而出,眼前是艾伦交错变换的脸庞带着他不留情面的话语——“不想,别告诉我。”“别缠着我,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别再逼我了。”
最后所有的一切慢慢地凝成杰思敏·霍克嘲弄地看着我的笑脸。
这大概是这段时间以来第一次,我在他面前沉默地掉着眼泪,而不是试图去做些什么。随后我被他紧紧地抱在怀里,额头抵在他的肩膀上。他闷闷的声音从上方传来,我努力地去辨认着他发出的音节,最终只捕捉到“抱歉”“对不起”这一类的单词。
够了,我绝望地想着:这算什么呢?我想要的从来不是这些。我慢慢地把他推开,直视着他的眼睛:“我不会再去期待什么了,就像你说的那样,到此为止吧。”我厌倦了这样无止境地矛盾冲突,除了让我鲜血淋漓之外我再也得不到什么,他不顾一切逃避闪躲的态度已经充分证明了这一点。
艾伦固执地再一次把我揽入怀中,任凭我如何挣扎也不放手,我只好气急败坏地尖声骂道:“放开我!你这个混账!在你像个懦夫一样做了这么多混账事情之后,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说这些!”
“你说得对,我的确表现得像个懦夫。”他紧咬着牙关把我禁锢在他的怀抱里,低哑的声音从紧抿的嘴唇中逃窜出来。“奥拉,我只是太害怕了。我害怕会失去你,更害怕你只是分不清对我究竟是依赖、习惯还是真的喜欢。”
我对他的说法嗤之以鼻:“省省吧,你只是在给自己找借口逃避现实。”听见喜欢这个词从他的嘴里说出来,我的态度终于松动了一些。
见我停止了挣扎,他慢慢地松开了我,只是仍然用手紧紧地扣住我的手腕。他眯起眼睛看着我意味不明地说道:“你知道我们会面对什么吗?”
说实话,我没仔细想过,不久之前我只是怀揣着满腔热烈地爱意固执地想得到他同等的爱意,像个因为得不到礼物而哭闹的小孩。看见厄里斯魔镜之后,我才明白,我还想要有他陪伴的未来。为此我仔细地考虑过,可以我目前的人生经历,我所能想出的最具体的未来就是成年之后摆脱老阿尔托的控制。但这不不能阻碍我热烈地爱着他。
他似乎看穿了我的想法,叹了一口气道:“假设我们顺利地在一起,这段关系也不能暴露在其他人面前,你的朋友、我的朋友还有我们的家人。”他用指尖微微摩挲着我的手腕,继续说道:“先不管阿尔托,你有考虑过黛博拉知道这件事情的反应吗?我是说,他们迟早要知道。”
我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最终只能抿着唇一言不发。
艾伦放开了我的手腕,温热的掌心包住了我的手掌,有些轻松地笑了笑:“当然,我想我们不用太担心这一点,这段时间,我有一些发现,或许能够解决这个问题。”
我向他投去好奇的目光,他安抚地拍了拍我的手背:“别着急,奥拉。我只想知道,你爱我吗?”
这几个月以来的委屈似乎终于不在无处安放,我瘪了瘪嘴小声说道:“我倒是希望我可以不爱你。”这样我们不会有长达几个月的痛苦与挣扎,还能像以前吵吵闹闹的,做一对感情好的普通兄妹。但我从来没有机会爱上别人。
我有些赌气地对他抱怨道:“你从来没有给过我爱上别人的机会。”
听完这句话,艾伦开朗地笑了一声,脸上的阴霾逐渐散去:“抱歉,我的错。”我主动上前抱住他,低声道:“当然是你的错。”
我们就这样静静地相拥在一起,我侧着头听着他胸腔里沉稳的心跳声,希望时间能永远静止在这一刻。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稍微把我松开了一些,我也顺势往后退去,有些不自在地说道:“好吧,继续刚刚的话题,说说你的发现?”
艾伦把那本《纯血统溯源》递给我,示意我翻开他折了角的那一页,然后体贴念了句“荧光闪烁”好让我看清楚上面的字。
“为了保持魔力不会衰弱以及血脉的纯净,一些古老的纯血统巫师家族如今还坚持着近亲通婚的传统。这的确有力地避免了魔力衰弱者的出现,但也不可避免带来了近亲通婚而导致的家族衰落,近亲通婚有极大的可能带来混乱、危险甚至是灭亡。不少坚持近亲通婚的家族,例如著名的冈特家族,正是近亲通婚带来的悲剧产物,血脉像是诅咒一般让他精神错乱,、魔力失控最终带来了家族的灭亡。但是,在北欧地区一些更为古老的巫师家族,他们依旧保持着近亲通婚的家族传统,并且不知道出于采取了何种手段,整个家族依旧辉煌。”
我撇了撇嘴:“噢,我知道这个。但是这和我们有什么关系?提醒我们不要孩子吗?”说完我的脸迅速的涨红了,我大力地将书本合上胡乱地放进了他手里。
艾伦戏谑地冲我眨眨眼:“我倒是没想到你考虑了这么长远的事情。”
我不动声色的稍微离他远了一些,试图让夜晚的寒风吹散我脸上的热气:“只要说说你知道的事情就可以了,先生。”
艾伦眯起眼睛盯了我好一会儿,才心情大好地解释道:“圣诞节,挪威那边给阿尔托寄来了几张请帖,我偷偷地拿去看了看,上面写着阿尔伯特和安妮塔的婚礼,你还记得他们吗?”
我在脑子里思索着这两个名字,然后惊呼出声:“梅林啊,我没记错的话,他们是......”
艾伦轻笑着点了点头:“没错,他们是兄妹。我算是明白老阿尔托这么多年不愿意和挪威那边来往的原因了。”
因为埃吉尔家族就是有近亲传统的纯血统巫师家族。我不知道如何形容这种感受,就像是在水中长期闭气后终于得以上岸大口地呼吸新鲜空气一般,我全身的血液都慢慢沸腾起来。
我猛地看向艾伦,在他眼中看到了同样的炽热。
“我打赌,老阿尔托说不定一直在防着我和你呢。”艾伦看着我笑道。
我点头:“难怪他从来不让我们和挪威的家族接触......不管是六岁突然从挪威搬来英国、不让我们去德姆斯特朗、还是圣诞节不许回家的警告,一切统统有了解释。”
“要我说,如果老阿尔托不同意,我们或许可以去挪威寻求帮助。这么多年他们费心和阿尔托保持联系的态度足以说明很多问题。”艾伦耸了耸肩,不在意地笑道。
随后艾伦拍了拍我的头问我:“在想些什么?”
我下意识地开口回答他:“你。”我的反应似乎取悦了他,他慢慢地贴近我,我们很快鼻尖相碰,他温热的呼吸扑打在我的脸上:“或许你可以想想,毕业之后,你愿意和我一起去挪威吗?”
他呼出的热气在我的皮肤上掀起一阵阵酥麻地战栗,我快要不能思考了,只是随着本能作出行动,我点了点头对他说:“当然,不能更愿意,”
他的手抚上我的脸颊,目光在我的脸上从眼睛往下移,我紧张地吞咽了一下,对他将要作出的举动表现出无比的顺从。
但他突然用力掐了一下我的脸颊,我吃痛地低喊出声:“你干嘛!”
他得意地摩挲着我脸上的红印,看着我的眼睛严肃地问道:“在你解释清楚你和卢西安的事情之前,别指望我吻你。”
我皱起眉嘟囔了一句:“噢,因为这个。”
他继续带着一种逼问的眼神盯着我,等待我的回答,我不好意思地别开眼小声说起:“真的只是约会。卢西安说只是约会,不是交往,我觉得这没什么影响。”
艾伦听完我的回答咬牙切齿地瞪了我一眼:“只是约会,不是交往,他就是这样骗你出去的?”
我讨好地冲他笑笑:“我们只是一起去霍格莫德逛了逛,跟潘西、德拉科他们一起去的时候没什么不一样。”
艾伦的脸色缓和了不少,却依然紧追不舍地抛出了下一个问题:“那么为什么他要带你去约会。”
说起这个我可有底气了,我瞪了他一眼:“因为我在疑惑,为什么三年级了,从来没有男孩子向我示好,刚好遇见了卢西安。于是他邀请了我,对此你有什么看法吗?”
他讪讪地收起了脸上质问的神色:“好吧。我以为他要趁虚而入。”这下换我面色不善地质问他:“我还没和你追究杰思敏·霍克的事情,感谢提醒,先生。”
他冲我尴尬地笑笑:“她只是凑巧。而且圣诞节我已经写信给她分手了。”
我无语,你遇到问题只会写信是吗......
不等我继续冲他发火,他用手扳起我的下巴飞快地在我唇上亲了一下,然后满意地看着我的脸在他地注视下越来越红。
我伸手去推他:“噢,不要以为这样我就会放过你。”他冲我挑衅地笑了笑:“那你就尽管来吧,我等着你。”
我可能得了肌肤饥渴症。我在他说完这句话后我大力地扑向他,把脸埋在他地颈侧,贪婪地汲取着他身上的味道与温度,他也收紧手臂把我搂得更紧。
他缱绻的话语在我耳边缠绵:“奥拉,我爱你,我不想再失去你。”我突然张口大力地咬在他肩膀上,直到我感觉他因为疼痛微微颤抖,才松口。我看着他泛着血的皮肤,低头伸出舌头轻轻地舔舐掉上面的血迹,他的身体随着我的动作颤抖地更加厉害。
我稍微退开了一些,满意地看着我在他身上留下的印记,温柔地回应他的承诺:“我也爱你,就算死亡也不能把我们分离。”
The course of true love never did run smooth.前方注定荆棘丛生,但即使一路淌血,我们也会不顾一切炙热相拥,此生唯一命定的人早已在怀中,我们未曾放开过彼此,从今往后也再不会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