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顾】崽崽系列(十一)
卧室里,原炀正抱着顾青裴的手臂摇来摇去,“裴裴,裴裴,怎么办呀?”
顾青裴的小脸也难得皱起了眉头,整个崽崽也不知所措
之所以两个崽崽出现现在这种情况,还是得回溯到今天下午幼儿园放学的时候。
和往常一样,在快放学的时候,原炀和顾青裴又黏在了一起,两个崽崽说着属于自己的悄悄话。
老师的接下来的声音瞬间打破了两个崽崽的安逸时刻。
只因为老师说了一句,“小朋友们,我们明天要进行一次小小的测验噢。”
原炀瞬间静默了很长时间。
测验?要考试?
炀炀什么都不会呀。
昨天原炀在家里调皮的时候把原立江最喜欢的一个花瓶给......
卧室里,原炀正抱着顾青裴的手臂摇来摇去,“裴裴,裴裴,怎么办呀?”
顾青裴的小脸也难得皱起了眉头,整个崽崽也不知所措
之所以两个崽崽出现现在这种情况,还是得回溯到今天下午幼儿园放学的时候。
和往常一样,在快放学的时候,原炀和顾青裴又黏在了一起,两个崽崽说着属于自己的悄悄话。
老师的接下来的声音瞬间打破了两个崽崽的安逸时刻。
只因为老师说了一句,“小朋友们,我们明天要进行一次小小的测验噢。”
原炀瞬间静默了很长时间。
测验?要考试?
炀炀什么都不会呀。
昨天原炀在家里调皮的时候把原立江最喜欢的一个花瓶给打碎了,本来其实原炀要是认错态度良好其实也就没什么事了。
但是,原炀当时初生牛犊不怕虎,跟原立江呛了起来,把原立江气得火冒三丈。
这个背景下,原炀明天要是再考试且再次荣获倒数第一,他这个崽崽绝对没有好果子吃的。
于是,就出现了卧室的场景了。
原炀整个崽崽急的不成样子,“裴裴,这可怎么办呀?我要是再考倒数第一,我爸爸会把我打死的啦。”
顾青裴昨天目睹了整个过程,非常明白原炀现在的处境,但是他的小脑袋想啊想,也没想出了什么好办法啊。
顾青裴撅着小嘴,气哄哄地说:“炀炀,你为什么平常不学习呢?”
原炀没说话,只是大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他。
顾青裴抱了抱原炀,下定决心道:“炀炀,我一定不会让你被原爸爸给打死的。”
原炀狠狠地点了点头,“裴裴,你真好!”
顾青裴叉着腰,故作正经地教育原炀:“炀炀,你以后一定要好好学习呀。”
然后,顾青裴凑近原炀耳朵边悄悄地说了自己想到的方法。
原炀惊奇地抬起头,“这样可以吗?裴裴。”
顾青裴狡黠地笑了笑,像个小狐狸,“肯定可以的。”
【忘羡】小新娘【8】
晚上,小魏婴洗完澡跑出来,往床上一倒,小手小脚扒拉着翻来滚去,从床的这一头又滚到另一头。
蓝忘机看他头发还乍着,跟个小刺猬似的,忍不住嘴角带笑,拿了条长巾走过去,叫他,“魏婴?”
小家伙停了下来,仰着小脸儿看他,蓝忘机道:“把头发擦干再睡。”
“好哦,”...
晚上,小魏婴洗完澡跑出来,往床上一倒,小手小脚扒拉着翻来滚去,从床的这一头又滚到另一头。
蓝忘机看他头发还乍着,跟个小刺猬似的,忍不住嘴角带笑,拿了条长巾走过去,叫他,“魏婴?”
小家伙停了下来,仰着小脸儿看他,蓝忘机道:“把头发擦干再睡。”
“好哦,” 小魏婴坐到了床边,小手还扶着膝盖头,小模样儿乖得不行。
蓝忘机站在床上,仔仔细细地给他擦干了头发,又来回的揉了一会儿,一低头,看见他衣服下面小肚子鼓鼓的。
洗澡之前他们喝了一碗莲子羹,小小软软的魏婴,喝完后小肚皮撑的溜圆。
所以,看起来很好戳是怎么回事,总觉得戳一戳会听见 “咕噜噜” 的水声。
蓝忘机顶着一张面无表情的小脸如是想。
魏婴疑惑地抬起头,顺着他的视线,拍了拍自己微鼓的小肚几,“二哥哥?阿婴的肚子上有什么东西吗?”
“……”,小蓝忘机转过头,“什么都没有。”
小魏婴狐疑地看着他乌黑头发下红彤彤的耳尖,侧着脸反而更加明显了。
好奇怪呀。
魏婴指了指自己软白小巧的耳朵,“二哥哥的耳朵好红啊。”
“……你看错了,” 蓝忘机心虚地瞥了他一眼。
魏婴非常困惑,“可是阿婴看得很清楚呀,二哥哥耳朵没红之前是冷白色的,我记得很清楚的!”
蓝忘机将手按在他的小脸上,把那双骨碌碌转悠着的大眼睛盖了个严严实实,无奈地控诉这位好奇宝宝,“……你没事注意这些干嘛!”
魏婴用两只手捉住盖在脸上的,只比自己大一点点的小手,露出一双乌黑的眼眸,“二哥哥,你是不是害羞啦。”
像是猫猫偷看主人的反应一样,又狡黠又灵动,有一丢丢的小调皮。
是和主人熟悉起来的小猫咪模样。
蓝忘机柔了眉眼,小手继续毫不客气地盖在他的眼皮上,低头亲了亲他的发顶,说道:“头发干了,睡觉吧。”
得到小人儿好乖的一声,“哦”。
第二天小魏婴醒来,屋子里安安静静的,他迷蒙着眼一瞅,发现蓝忘机又坐在了床边。
他毫不犹豫地一翻身,把小脚脚踩到了他的腿上。
蓝忘机侧过脸来,见他还闭着眼睛,就捏了捏他肉乎乎的脚丫子,给送回了被子里头。手才收回来,魏婴又把脚伸了出来,然后闭着眼睛装睡。
“魏婴,” 蓝忘机道:“要起床了。”
清清冷冷的声音一下子钻进小耳朵里,魏婴迅速把小脚丫往回一收,睁开了眼睛。
蓝忘机嘴角微弯,“你醒了?”
赖床的小人儿 “刷” 地一下坐起来,怀里还抱着软软的小枕头,糯糯地说着,“我……我不想去学堂……”
蓝忘机摇摇头,揉了揉他的小脑袋,拿起一旁的衣服,正要给他穿上,魏婴两只小手齐上,抢了过来,指着外头,“二哥哥,有人在叫你!”
蓝忘机眨了眨眼。
他不知道魏婴想干嘛,但知道魏婴想让自己出去,于是点了点头,退到了屏风外……然后,探出小半张雪白的脸,偷偷地朝里边窥视。
只见魏婴掀开被子,扳起脚来,闻了闻自己的小脚脚。
蓝忘机差点笑出声……
小孩子身体软,魏婴轻松地把两只脚丫都扳上来,闻了一遍,不臭。这才放了心,开始自己穿衣服。
蓝忘机等他穿好了,再走过去。魏婴一下子跳到了他身上,搂着他的脖子,嘴里一个劲叨叨着。
“二哥哥……我不想去学堂……”
“上课要坐在那里不能动,不可以说话。”
“饿了还不能吃东西……”
他扁扁嘴,伤心委屈得快要哭出来。
蓝忘机不得不用两只小手托着他的身子,柔声哄道:“魏婴乖,小孩子都是要上学的,不然变成了小文盲,会长不大的。”
“真的吗?”
“真的。” 蓝忘机认真地点了点头。
魏婴难过的垂下了眸子,把头搁在他颈间不说话,无比安静。
蓝忘机眼里闪过一丝无奈,只能亲了亲他胖乎乎的小脸蛋,无声安慰。
不知过了多久,蓝忘机的声音才再次响起,“ 魏婴,我……手酸了……”
话音刚落,魏婴立刻跐溜一下从他身上下来了,然后捉着他的手腕轻轻揉着,脸上无比愧疚地道着歉,“对不起……我帮你揉揉就不酸了。”
蓝忘机静静地看着他,“那,我们一起去上学,一起放学回家,好不好?”
魏婴愣住,眨了眨眼睛正欲开口,蓝忘机揉着他的头轻哄:“魏婴,听话。”
低落和沉默只维持了一小下,魏婴唇角开朗的笑容,就已经灿烂地绽放开了,“嗯!”
蓝忘机一看他笑,就移不开眼。小模样又乖又软,怎么也看不够。
他强迫自己移开目光,正准备给魏婴梳头。
门外传来了蓝曦臣的声音,“忘机,你们起床了吗?老先生这几天回乡下了,我正好放假了,他让我代课,一起走吧!”
顾青裴的口水娃
随着两只小猪崽儿的茁壮成长,原家的生活也逐渐恢复了往日的样子。在一家人的精心照料下,两只小猪崽儿没病没灾地过了六个月,顾青裴现在越来越稀罕他的两个小娃娃了。
京京特别喜欢往顾青裴身上爬,手脚并用地扒拉顾青裴,没有得到想要的抱抱他能哇哇哭好久。但是每次顾青裴心软抱他的话,他又会蹭顾青裴一身的口水,自己还咯咯咯地笑。
川川则是喜欢跟原炀互动,或许是因为原炀一身的腱子肉太有安全感了,也非常适合睡觉的缘故,川川只要呆在爹地怀里就能一秒入睡。川川长得也很像顾青裴,家里四个孩子,只有川川长得像顾青裴,原炀喜欢得不得了。
现在原炀和顾青裴分工明确,顾青裴带京京,原炀带川川,谁让小猪崽儿们黏......
随着两只小猪崽儿的茁壮成长,原家的生活也逐渐恢复了往日的样子。在一家人的精心照料下,两只小猪崽儿没病没灾地过了六个月,顾青裴现在越来越稀罕他的两个小娃娃了。
京京特别喜欢往顾青裴身上爬,手脚并用地扒拉顾青裴,没有得到想要的抱抱他能哇哇哭好久。但是每次顾青裴心软抱他的话,他又会蹭顾青裴一身的口水,自己还咯咯咯地笑。
川川则是喜欢跟原炀互动,或许是因为原炀一身的腱子肉太有安全感了,也非常适合睡觉的缘故,川川只要呆在爹地怀里就能一秒入睡。川川长得也很像顾青裴,家里四个孩子,只有川川长得像顾青裴,原炀喜欢得不得了。
现在原炀和顾青裴分工明确,顾青裴带京京,原炀带川川,谁让小猪崽儿们黏人呢。京京非常黏顾青裴,一会儿见不到就哭,没有安全感的样子让人心疼死了,所以顾青裴一步都不敢离开。川川也黏人,但是表现得不明显。他非常黏原炀,原炀不在他基本不吃东西,睡觉也睡不安稳,年龄越大,这种情况就越明显。
有时候原炀就抱着他自言自语,“崽儿啊,你老这么黏我,你爸吃醋了咋办,你是不知道,你爸可黏人……嘶~难道说这是遗传?可是你也不能太黏我了,我还得陪你爸呢。”
原炀总是这样,自言自语地撸着宝宝,动不动就想稀罕一下。川川早就醒了,他醒盹儿的时候静静地听着原炀自言自语。他也听不懂原炀在说什么,等原炀说完了他就歪着脑袋靠在原炀怀里,心大地吃着手手。
顾青裴带京京的时候就没有那么岁月静好了,京京跟原炀的脾气一模一样,爱玩爱闹,时不时就给顾青裴来一下,还爱揪顾青裴的头发。顾青裴无语死了,可是每次小坏蛋京京干完坏事之后,又顶着一张酷似原炀的小脸无辜地看着顾青裴,扁着嘴巴要抱抱。这时,顾青裴哪怕有天大的气他也撒不出来了,他只好无奈地抱着京京,“这次不准揪我头发了,你手劲儿可大。”
京京好像听懂了一样,嘿嘿笑了一声,亲昵地抱着顾青裴的脖子撒娇,给顾青裴蹭了一脖子口水。顾青裴被他蹭习惯了,也不嫌弃他,他跟京京脑门对脑门地贴了一会儿,忍不住亲了他的小脸蛋儿,“跟你爹一个样,黏人精。”
晚上睡觉之前,顾青裴会把京京放在他和原炀的床上玩一会儿。每次京京都会努力地爬过被子,推开玩偶,跨越重重障碍向他爬来。又一次被小奶娃京京扑倒之后,顾青裴笑着亲亲他的小手手,“我们宝宝好棒啊。”
京京好像也知道爸爸在夸他,他挥舞着自己的小手,努力地往爸爸的怀里钻,揪着爸爸的睡衣领子玩儿。但是没玩多久京京小朋友就钻到顾青裴的衣服里了,他现在长牙了,小奶牙也会弄疼顾青裴,但是顾青裴依旧忍着痛喂他,手上动作轻柔,抱着他的口水娃哄。
当邵群教姐夫情趣
周末到了,邵群和程秀带着正正,邵雯和苏继章带着茵茵回到了邵将军这里过周末,一大家子好不热闹。
邵将军牵着茶杯,带着卫兵在院子里陪正正和茵茵玩。邵雯在客厅和妹妹们为晚饭剥蒜,即使邵群极力抵抗,也无法避免晚饭里面有蒜。
客厅和餐桌满是蒜味和姐姐们的数落,邵群只能钻进厨房陪着程秀做饭。......
周末到了,邵群和程秀带着正正,邵雯和苏继章带着茵茵回到了邵将军这里过周末,一大家子好不热闹。
邵将军牵着茶杯,带着卫兵在院子里陪正正和茵茵玩。邵雯在客厅和妹妹们为晚饭剥蒜,即使邵群极力抵抗,也无法避免晚饭里面有蒜。
客厅和餐桌满是蒜味和姐姐们的数落,邵群只能钻进厨房陪着程秀做饭。
程秀早就习惯做饭时身边跟着一个捣蛋鬼,习惯的指挥免费苦力:“邵群,你去帮我把酸笋拿来,切好。茵茵和正正喜欢吃酸笋鸡汤。”
邵群一听,眉毛皱的能夹死一只苍蝇,抗拒到:“老婆,你晚上不做我喜欢的菜就算了,还放蒜,现在还让我去切臭笋,你真是越来越不爱我了。”
程秀看着邵群全身都在努力抗拒的样子,笑得直不起腰:“邵群,你真是太可爱了,我就是逗逗你,怎么可能真的会让你去切酸笋啊,要真的让你切了,你晚上指不定怎么缠着我撒娇呢,说不定我明天午饭都起不来了。”
邵群听完顿时假装生气:“好啊,我的老婆不仅不安慰我闻到蒜味,还这么伤害我,说,你还是不是我的小秀秀,你肯定被掉包了,我要检查检查。”
说着就伸手在程秀身上乱摸,边摸边亲,程秀腿软的连锅铲都握不住,直到餐厅坐着的邵雯闻见糊味,进厨房查看才打断了他们。
“呦,接吻接的鼻子都不好使了,知道的是拿嘴接吻,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拿鼻子接吻呢,这么大糊味你们俩没闻见啊,亲的这么忘我,哼。”
邵群知道自家媳妇脸皮薄,于是把程秀的脸压在自己怀里,应对着大姐的调侃。
“哎呦,姐,这叫情趣,你看看,这你就不懂了吧,看来是姐夫不开窍啊,要不要我教教姐夫,你们也试试,到时候,你们肯定也闻不见糊味。”说着就大声喊道:“姐夫,姐夫,快来,教你点东西。”
邵雯看阻拦不及,只能无奈的闭上眼睛任由弟弟胡闹。
苏继章到厨房后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奇怪的画面。邵群抱着看不见脸的李程秀一脸坏笑,邵雯则一手扶额。
“ 怎么了啊,邵群,你要教我什么。”苏继章好奇的问。
“姐夫,我问你,你平时是怎么亲我姐的?”
邵雯没想到邵群这么直接,瞪大眼睛就要上去打邵群。邵群看势不妙立马抱着程秀往姐夫身后躲,边躲边说。
“姐夫,我姐刚说我们亲亲的时候闻不见糊味是鼻子有问题,你觉得呢?”
这一下还把苏继章问住了,他呆在原地和邵雯大眼瞪小眼,同时心想:知道邵群一向大胆不靠谱,没想到现在变得这么开放。
邵群不仅不消停,还继续火上浇油:“大姐,姐夫,我告诉你们啊,你们就是太呆板了,没有情趣,你看看我和程秀,我们俩多幸福啊。”
“姐夫,我跟你说啊,下次你亲我姐的时候,不要浅尝辄止,你就把我姐压住,抱住,使劲亲,我姐就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她可容易心软了,你要是来软的,她肯定也就软了。 哎呦,大姐你轻点,姐夫,弟弟就帮你到这了,哎呦,程秀你怎么也掐我啊。”
邵群一边躲着大姐的巴掌,一边哄怀里害羞到不行的程秀。
苏继章听完,愣了一下,也开始脸红:“那什么,程秀你们先做饭啊,我和你大姐有点事先走了。
邵群看着脸红的姐夫牵着呆愣的邵总走出厨房,才把程秀的脸从怀里放出来:“程秀,你害羞什么啊,我这是在帮他们啊,两个人都是硬邦邦不解情趣,那日子还怎么过,你看看茵茵上次被他们吵架吓得,我这是心疼我的外甥女儿啊。”
程秀听完邵群看着十分有道理但是听着还是有点瞎扯成分的解释,勉强相信邵群的话,开始忙着晚饭。
另一边,苏继章窝着邵雯香香软软的手看似镇定,实则神游天外,直到带着皮鞋的顶端接触到了走廊的尽头发出声音才回过神来。
“额,那个,我觉得邵群说的有道理,以前是我太忙了也木讷,没有情趣,咳咳。”苏继章说着说着也不好意思了。
邵雯本来在停下来的时候已经反应过来,刚张嘴准备反驳就听到苏继章说的这番话,当即又愣住了。苏继章看着眼前一向锋芒毕露扎人的老婆,突然脸红安静起来,摸着邵雯滑嫩的手。
突然拉着邵雯走向旁边的卫生间,关门,落锁,转身,一气呵成。
在邵雯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抱着邵群就是一记深吻。邵雯哪里被人这么吻过,立马软下了身子,倒在了苏继章的怀里,苏继章怀里抱着心心念念的老婆,怎么可能坐怀不乱。
门口的邵群带着看好戏的邵诺竖起四只耳朵,静静的听着卫生间里面的动静,在听到苏继章蠢蠢欲动的进行下一步动作时,突然敲门出声到:“姐夫,我只是教你技巧,没让你现在实战啊,一会儿还要吃饭呢,爸都在客厅叫人呢,你们俩快出来吧。”
饭桌上,被戏弄的邵雯和苏继章一个劲的给邵群夹酸笋,吃的邵群眼泪汪汪的向媳妇求安慰,不明所以的程秀只好趁姐姐姐夫不注意夹走邵群不爱吃的。
假如(十九)
“走!”邵群的声音很低,浑身的气压也很低,要不是小周跟他这么多年知道邵群不会迁怒于他,估计早就吓跑了。
李程秀不太习惯和男人这么亲密,不着痕迹的把程科的手拿下来了。
程科也没在意,和程秀聊他打篮球的趣事,李程秀听着也很开心,感受着活力满满的大学生活。
不知不觉就走到礼堂了,门口也没贴今天宣讲的海报,李程秀还有些疑惑,这个企业家这么低调吗?
两个人进去之后随便找了个座位坐下了,他们来得有些早,所以人并不多。
程科还在跟李程秀聊他打篮球的趣事,李程秀安静的听着。
没一会主持人出来了,说了一些无聊的开场白之后,就用那激昂的声音说,“有请青年优秀企业家邵群为我们演讲...
“走!”邵群的声音很低,浑身的气压也很低,要不是小周跟他这么多年知道邵群不会迁怒于他,估计早就吓跑了。
李程秀不太习惯和男人这么亲密,不着痕迹的把程科的手拿下来了。
程科也没在意,和程秀聊他打篮球的趣事,李程秀听着也很开心,感受着活力满满的大学生活。
不知不觉就走到礼堂了,门口也没贴今天宣讲的海报,李程秀还有些疑惑,这个企业家这么低调吗?
两个人进去之后随便找了个座位坐下了,他们来得有些早,所以人并不多。
程科还在跟李程秀聊他打篮球的趣事,李程秀安静的听着。
没一会主持人出来了,说了一些无聊的开场白之后,就用那激昂的声音说,“有请青年优秀企业家邵群为我们演讲!”
邵群!?李程秀猛的抬起头,程科还在说着他今天扣了一个三分球的英勇事件,被程秀吓了一跳。
“咋了程秀?”程科疑惑不解的问。
李程秀的耳朵什么也听不见,只有“邵群”这两个字在他脑子里反复回响。
是邵群?
李程秀脑子里闪过很多东西,却只能依稀捕捉到几个片段:邵群温柔的脸,暴躁的脸,发怒的脸,很多很多。
李程秀以为自己早就把邵群忘了,没想到还是记得这么清楚。
想过会再见到邵群,但是没想到是以这种方式见面。
邵群快步走出来,西装革履,风度翩翩,走向主持人礼貌的和他握手。
底下有很多女生都看呆了,没想到邵群长得这么帅,跟明星似的。胆子大的女生直接叫出声来了,“他好帅啊!”
李程秀已经见怪不怪了,他每次和邵群吵架,最后都会屈服于他温柔的注视,以及那张让人生不起来气的脸。
程科还在晃着李程秀,“你到底咋了啊?”
这动作正好让邵群看见了,这时主持人已经下台了,邵群走到话筒前,调了调话筒的高度。
邵群眼睛微眯看着李程秀,李程秀瞬间僵住了,有一种自己被野兽盯上了的寒意从身体里蔓延出来。
程科瞥了一眼邵群,邵群倨傲的回看过去,那眼神好像在看一条狗一样,嘲讽,不屑。
程科瞪了邵群一眼,扭过头跟李程秀吐槽,“什么啊,还优秀呢?!一点都看不起人。”
李程秀终于回过神来了,有点尴尬的说,“嗯,我也觉得……”
邵群清冽低沉的嗓音响起,底下又是一阵骚动,“长得好看就算了,声音还这么好听,还这么有钱!啊啊啊啊!”
李程秀摸了摸鼻子,眼睛不知道看哪。
邵群讲的是他自己创业的故事,并没有什么新奇的地方,但是配上这张脸,就能让人神魂颠倒了。
邵群还在继续讲着,李程秀却什么都听不进去了,甚至想逃离这里。
“咱们能走吗?”李程秀很少有这种叛逆的时候。
程科有些惊讶,李程秀是一个平时连导师讲的废话也能听得津津有味的人,这个演讲怎么就听不下去了。
“应该能,这个也不是强制性的,咱们去门口看看。”还好两个人选的位置在边上,礼堂里灯光很暗,程科拉着李程秀往外走。
邵群看见之后英眉蹙起,没有停止演讲,冲着后台打了个手势,小周无奈的拿起对讲机冲着里面说,“别让人出去,听完才能走。”
两个人走到门口,保安刚放下对讲机,说不能出去。李程秀虽然觉得中途溜走不好,但是演讲的人是邵群,他实在听不下去了。
“让我们走吧大爷,我肚子疼,想让我朋友扶我去医务室。”程科捂着肚子撒谎,忙拉着李程秀的胳膊演戏。
李程秀赶紧配合他说,“对对对,他,他肠胃不好,让我们出去吧。”
邵群忍不了了,和那个男人说话,让那个男人搂他也就算了,现在两个人配合着要跑是怎么回事?!
邵群看着那两个人还在跟保安说着什么,三言两语就结束了演讲,没有从后台离场,直接从台上跳下来了,动作利落干净,又引得一群女生尖叫。
程科听到后面的动静赶忙扭头看,没想到邵群带着怒意冲他们走过来了。
李程秀听到了邵群的脚步声,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冻住了,死了很久的记忆突然苏醒了,全部挤到他脑子里了。
李程秀不知道哪来的力量,松开程科的胳膊,越过保安冲到门口,打开门就往外跑。
“李程秀!站住!你别跑!”邵群看见李程秀跑了更着急了,推开程科追上去。
程科被推到一边,骂了声草,虽然感觉很奇怪但也跟着追上去了。
看到礼堂外面的来来往往的学生,李程秀背着包漫无目的的跑着,心想邵群应该看不见他了吧,跑到自己没力气了,才坐到湖旁边的凳子上休息。
李程秀突然清醒了,他为什么要跑啊?做错事情的又不是他,可是邵群为什么突然要来追他啊?
【群秀】你这是馋人家身子
关于群秀的小脑洞
“叮~”邵群的手机在八点的时候准时提示,邵群这几天
迷上了看直播,而且还是初中数学的直播。
每天早上八点雷打不动的在直播间里兢兢业业的扣1。
讲道理以邵群的学历和智商怎么可能去学高中数学,
可是邵群就是被这间直播间迷的走不动道,其实这间
直播间也没啥特别的,只是有一个顶着娃娃脸的老
师,一头黑发乖乖的在脸颊两边,偶尔有时候有那么
一撮不乖的呆毛翘起来,再配上一张和高中生没啥
区别的娃娃脸,邵群觉得怎么会有人长的这么对自己
的胃口,但一脸温柔纯良的小李老师让作恶多年的邵
大公子一时无法下手,只能每天在直播间里给小李老师刷礼物。
小礼物刷多了总...
关于群秀的小脑洞
“叮~”邵群的手机在八点的时候准时提示,邵群这几天
迷上了看直播,而且还是初中数学的直播。
每天早上八点雷打不动的在直播间里兢兢业业的扣1。
讲道理以邵群的学历和智商怎么可能去学高中数学,
可是邵群就是被这间直播间迷的走不动道,其实这间
直播间也没啥特别的,只是有一个顶着娃娃脸的老
师,一头黑发乖乖的在脸颊两边,偶尔有时候有那么
一撮不乖的呆毛翘起来,再配上一张和高中生没啥
区别的娃娃脸,邵群觉得怎么会有人长的这么对自己
的胃口,但一脸温柔纯良的小李老师让作恶多年的邵
大公子一时无法下手,只能每天在直播间里给小李老师刷礼物。
小礼物刷多了总归会被小李老师注意到,只当他是一
个来补课的学生,但是一个学生每天都刷那么多礼物
总归是不好的,私聊过邵群几次也没有用,只能在直
播时多注意注意邵群有没有什么问题帮他解答,在直
播时有时也会点邵群回答问题看他掌握的如何。
简隋英带着李玉一起来找邵群谈个项目,在会客室等
了半天也不见邵群来,索性就带着李玉进了邵群的办
公室,不料想却看见邵群盯着手机一脸痴汉的笑。等
邵群反应过来时,简隋英都走到了他面前看着还在直
播的页面。邵群吓一跳“滚你妈的,凑那么近干嘛!”
简隋英看了一会调笑说道“邵群你在学初中数学?”邵
群突然被抓包不知要作何反应,只能说“怎..怎么了不
行啊!数学这么有趣的学科都应该去学一下,里面有
知识又有内涵,隋英啊,我劝你也去看一看。”邵群越说
越觉得自己有道理,顿时理直气壮起来,简隋英却一
脸’你是傻逼吗’的表情看着他,说道“学p,邵群我看你
是馋人家老师的身子,走,小李子!”独留邵群一人在
办公室偷偷红了脸。
君臣有别,可皇上却天天缠着我,还想掳我去后宫…
我,内阁首辅,京城里出了名的冷美人,至今二十五未曾婚配,甚至背上了不举的名声。是我不想吗?那是陛下不想让我娶妻!
陛下每天变着法地召我进宫,表面上谈议政事,实则…就是对我心怀不轨。
反正,我是没见过,哪个臣子会被陛下又搂又抱,还要被偷亲嘴角的!
1
首辅大人是京城出了名的冷美人。
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的那种,好看到连女子都自愧不如。
只是…人到了二十五岁,还没有娶妻,免不了背上一些不好的名声。
就比如……
“之忧啊,你是不是……”好友甲私下曾隐晦地问过首辅,“不举?”
结果可想而知,被首辅冷着脸赶出家门。
2
高岭之花,内阁首辅,身体健康,并无隐疾。
至于为何不娶,......
我,内阁首辅,京城里出了名的冷美人,至今二十五未曾婚配,甚至背上了不举的名声。是我不想吗?那是陛下不想让我娶妻!
陛下每天变着法地召我进宫,表面上谈议政事,实则…就是对我心怀不轨。
反正,我是没见过,哪个臣子会被陛下又搂又抱,还要被偷亲嘴角的!
1
首辅大人是京城出了名的冷美人。
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的那种,好看到连女子都自愧不如。
只是…人到了二十五岁,还没有娶妻,免不了背上一些不好的名声。
就比如……
“之忧啊,你是不是……”好友甲私下曾隐晦地问过首辅,“不举?”
结果可想而知,被首辅冷着脸赶出家门。
2
高岭之花,内阁首辅,身体健康,并无隐疾。
至于为何不娶,归根结底,还是心里有人。
元和新年。
大将军在出征前,特地前来拜访首辅,原因无他,只因为一连半个月,这位冷美人都不曾上过朝。
大将军心忧,便抽空过来看看。
结果除了脸色不好以外,并没有其他不好的症状。
白担心了。
“此次一去,最多三月,待回来,应该是晚秋了。”
二人对坐,各有各的心事。
首辅颔首,品着手中的茶,语气平淡:“虽是小战,却不可掉以轻心。”
“自然知道。”
将军也跟着品了口手中的茶,茶香四溢,在嘴中蔓延开来,将军握着茶杯的手一停,随即缓缓放下。
“上好的龙井…”将军感叹了声,“皇家贡品,还是你会享受。”
首辅淡淡一笑,没有说话。
二人又闲聊了一会儿,在将军走之前,首辅突然将他叫住。
“师兄。”
将军脚步一顿,只听身后人说:“皇上…不过是小孩心性,此次让你出征,只是一时冲动罢了。你别放心上。”
让一个镇国将军去平定千人的动乱,的确有失颜面。
将军沉默一下,随后苦笑出了声。
“之忧啊…你也就在谈他的时候唤我师兄。”
将军满不在乎地摆摆手,动身离去,声音随着身影逐渐放小,“我知道,天子说的照做就是,哪有什么可怀疑的。”
首辅站在庭院里,看着早就没人的门口,叹气一声,转身回了屋。
听墙角的探子作罢,准备动身去皇宫报备。
3
御书房内,气氛低压。
太监颤颤巍巍地跪在擦得发光的玉地板上,鼻尖集满了冷汗,成股下落。
“他将人放进了府中?”
高堂之上,一人慵懒地歪坐在龙椅上,单手支着下颚,俊美的脸上满是阴沉。
他此时双目闭合,眉头轻蹙,搭在椅把上的手一下有一下无地敲击着实木面,发出不规律的声响。
太监闻言,又将脑袋伏低了些,“…是…”
话音落,空大的殿堂恢复了方才的寂静,只是周围气压直线降低,让人冷汗夹背,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过了片刻,高座上的人身形一抖,随之传来阵阵阴涔涔的笑声。
皇帝扶着额,诡异的笑声戛然而止,“好,爱卿好样的……”
这半个月来,他多次去府中请人,次次碰壁,怎么一到了大将军这,一下就给人放进去了?
答案心知肚明。
皇帝冷笑一声,缓缓掀开眼,纤长的眼睫在略显苍白的面上撒下一片阴影,衬得眼中情绪更加不好了。
“真是好极了!”后半句话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出口的。
皇帝面色极其不悦,袖子一拍,身子一站,转身就要离去。
跪在地上的太监偷闲擦了把汗,小声又提醒了一句,“皇上,药……”
“滚!”一声怒吼,伴随着玉器落地的声响。
太监轻呼一口气,悄咪咪抬眼向上扫去,发现桌面上的奏折四处散落着,上面原先摆着的花瓶也碎落在地。
4
就在两个月前,醉酒的皇帝不小心把首辅给睡了。
第二天,皇帝看着又纯又欲的首辅,虽然面上一副很抱歉的模样,但心里早就乐开了花。
那感情好呀,有理由缠着人家了!
于是乎,皇帝每天变着法地召首辅过来,表面上谈议政事,实则……把人拐到了床上谈。
首辅一开始是拒绝的。
因为皇帝的妃子实在是太多了,多到快要集满七十二妃,妥妥的一个渣。
专情的首辅哪受得了这点。
可每次拒绝的时候,皇帝总是装可怜,一副“我和她们只是玩玩但对你却是真心”的模样,成功又把首辅骗上了床。
就这样迷迷瞪瞪被睡的首辅起初还没反应过来,但被骗了几次,总算是回过了味。
这下好了,别说睡,连小手都不让碰。
皇帝见状,仍不肯罢休,几次三番想把人弄上床。
可是,兔子急了会咬人,首辅急了也会拔剑。
皇帝终于黑着一张脸,就此作罢。
只是消停了没几天,又开始了。
皇帝从御医那儿得知,首辅碰不得酒,一碰就醉,于是乎,耍了些心机,愣是把人给灌醉了。
醉眼朦胧的美人躺在白毛毯子中,乌黑的头发扑了一地,看着极其诱人。
皇帝耐心地亲吻美人的嘴角,双手紧握美人的手,慢慢与之十指相扣。
可惜,正是情深意浓的时刻,醉酒的首辅看着眼前俊美的男子,迷迷瞪瞪地呢喃了一句:“师兄…”好巧不巧被皇帝听了进去。
皇帝起初一怔,随后才堪堪反应过来,直接龙颜大怒,气得连情欲都烟消云散。
他又怎么不知道,首辅嘴中的师兄是谁。
当即怒火攻心,方才的温存烟消云散,转而开始狠厉的撕扯着美人的衣服,嘴里发出阵阵冷笑。
“难怪爱卿多次拒绝朕…”
皇帝恼怒,“原来是心里想着别的男人!”
这一下,搞得首辅酒醒了大半,蹙着眉问他什么意思。
二人自然是吵了架。
次日一早,黑着脸的皇帝就草率地派大将军远征…平山贼。
首辅也自那日起,告病在家。
然而,在皇帝眼里,却硬生生误解为:首辅是因为大将军才和他生的气。
5
“首辅大人,晚夜前来,多有叨扰。”
翠竹看着面前为束发的男子,讪笑道:“皇上召您入宫。”
首辅点了点头,一脸睡眼惺忪的模样显然是刚从梦中苏醒,如瀑的乌发披散在肩后,衬得本就白皙的面庞更是如白玉一般,明眸皓齿,活脱脱的美人。
此时,他穿着宽大松散的白色衣袍,露出脖颈和精致的锁骨,如同从画里走出来的仙人。
翠竹带首辅来到了养心殿。
月亮当头,本该是正安静的时刻,殿内却偏偏传来扫兴的砸物声,气氛莫名诡异起来。
首辅自然知道其中发生了什么,无声叹了口气,继而转头对身后掌灯的翠竹说道:“有劳姑娘在此候着了。”清润的嗓音配上温和的神情……
翠竹“哎”了一声,识趣的散走了守在附近的宫女太监,自己也跟着推到了庭院门口,静静待着。
另一边,首辅独身入了殿中。
殿内滚了满地的酒罐,杂乱一片。
往里看去,卧榻之侧,隔着层层鹅黄色轻纱,可以隐约瞧见里面醉倒的身影,那人正贵妃躺在上面,用饱含醉意的声音骂道:“沈之忧你个混账……”
首辅走上前,撩开落幕,醉得不知今夕何夕的皇帝眯着眼看着正在朝自己走来的美人,胡乱将手中的酒壶丢倒在地。
“爱卿来了…真好……”
年轻的帝王低声轻笑,沈之忧无声叹气,走上前慢慢俯下身,冰凉的手触及皇帝的额头,随即传来滚烫的触感。
“陛下,您……嘶!”
话未说完,只见踏上的人快手揪住了沈之忧滑落下垂的头发,轻轻一带,将人与自己更贴近了几分。
皇帝没有说话,只是单手拽住美人的衣襟,一个用力,让美人倾倒在自己身上。
“爱卿…”皇帝在美人错乱的目光中,温柔地在人额间落下一个吻。
“朕喜欢你。”
沈之忧怔愣住,随着皇帝的动作,下意识抬手搂住他的脖颈,二人身形相贴,紊乱的气息传入彼此的耳中,色情至极。
一夜荒唐。
6(回忆针)
“殿下怎么又不肯服药了?”青衫男子出声问道,无奈的随着尚义女官进到东宫。
十四岁的太子将自己闷在被褥中,听到屋内传来脚步声,以为来人是翠竹,便闹脾气说到:“本宫不是不让人进来?”
谁知,却听见自己朝思暮想的声音。
“太子殿下。”
是沈之忧的声音。
太子瞬间撩开被子,高兴得不行,但转念一想,小眼神里喜悦的情绪掺入了一些微不可查的怨恨。
“你不是和大将军待着的,怎么就想着到本宫这儿了?”
那时,沈之忧还只是内阁学士,从二品官,却也风光无限。
“翠竹说您不肯服药,下官担忧,前来看看。”
太子瞧着他冷漠的嘴脸,又回想起前夜他与大将军谈笑时的模样,悄悄攥紧了藏在被褥中的手,冷笑道:“那若是本宫安好,你是不是就不来了?”
美人低头,“下官不敢。”
太子咬牙切齿,“去和你的大将军花前月下去吧!”
说完,眼眶一红,转头望向一旁。
君子不夺人所好。这句话迟迟未说出口。
沈之忧愣了愣,继而无奈笑起来,缓步走到床前,将自己不算冰冷的手覆在太子的额前,滚烫。
“殿下,下官与大将军并无别意,好友而已。”
“真的?”闷声闷气的。
沈之忧点头,偏身将摆在床前的药端过来,“殿下还是服药的好,病极伤身,耽误不得。”
太子看着美人脸上的浅笑,呆了呆,随后耳根一红,也不知是不是发烧弄的。
“就你会说好话……”他小声嘟囔了一句,不自然地接过药,一饮而尽。
苦涩的药味瞬间在口腔里弥漫,但心却是有些发甜。
温软的嘴边突然感到硬物的质感,太子低眸一看,发现是有人在他嘴边递了一块蜜饯。
“蜜饯,”清润的嗓音带着哄人的语调,“下官特地从宫外买的,很甜的。”
小孩都喜欢吃。
7
正值初春,连吹过花苞的微风都带着丝丝香甜。
窃窃私语隔绝于东宫之中。
〔沈之忧,本宫念在你对本宫好的份上,准许你叫本宫的名字。〕
〔殿下,这于理不合。〕
〔那你为何就能直呼大将军的名讳?〕
〔……〕
〔叫嘛叫嘛。〕
〔…萧功。〕
少年太子满意地笑了起来,调笑道:
〔在呢。〕
8
待皇帝醒来,已经日上三竿了。
他下意识就要去摸身旁,发现周围除了自己,别无他人。
“翠竹。”
话音落,一个女官小跑了过来。
年轻的帝王皱着眉,单手撑起身子,声音嘶哑地问道,“昨夜曾有谁来过?”
翠竹回想起昨夜首辅嘱咐的话,摇摇头。
“回皇上,昨夜您喝醉了,下官一直守在庭院,并无他人。”
昨夜种种,果然是一晌贪欢。
萧功烦躁地喘了口气,挥手示意众人退下。
真是的……
他怎么可能回来。
笑话。
殿外,翠竹站在门口,亦是叹了口气。
昨夜首辅叫她进去的时候,皇帝已经昏睡,空气中弥漫着不属于熏香的情爱气息。
只听首辅声音疲惫得问她:〔你跟在皇上身边几年了?〕
翠竹如实回答,十年。
首辅笑笑,身子打颤地站了起来,眼尾仍带着浅红。
〔下官今日在府邸休息,并没有过来宫中。皇上问起,有劳姑娘答复了。〕
9
早朝告罢,君王连歇三日,首辅更是一直告病歇业在家。
大将军打了胜仗,从边塞赶回来,尽管皇帝不待见他,却还是举办了宫宴,举国同欢。
首辅也称职地参加了宴会。
时隔两个月,二人终于再次见面。
萧功小口抿着酒,用余光不经意地瞄向座下的人。
沈之忧穿着朱红色的官袍,衬得皮肤白皙,此时,他正单手支着脑袋,心不在焉地看着对面方向,也不知道在看什么。
萧功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发现……
大将军正坐在对面,举酒祝贺。
俊美的帝王立刻黑了脸,握着酒杯的手慢慢收紧,耳边弦乐的声音顿时变得难听起来,就连殿中美人的献舞也索然无味。
砰的一声,酒杯砸桌,众人噤若寒蝉,扣人心弦的乐曲应景般达到了高潮。
皇帝皮笑肉不笑地站了起来,连同坐在一旁的贵妃一起,并肩面对着众官。
“爱卿战功显赫,乃我大燕福气。”说着,意味不明地瞟了一眼正在看自己的首辅,缓缓举起了酒杯,“朕敬你一杯。”
大将军受宠若惊,“谢陛下。”也跟着喝了一杯。
萧功笑笑,故意揽起贵妃的腰,让人更贴近自己一些。
沈之忧将一切小动作都收入眼底,郁闷地不行,一口将手中的酒全部喝下。
明明是上好的佳酿,在此时而言,都变得苦涩无味,辣到嗓子钻心地疼。
刚入大殿的时候,他就看见皇帝和身旁的美人卿卿我我,在那之后,便一直走神,脑中不断浮现出那夜的画面。
而如今,看着皇帝和贵妃恩爱两不疑的样子,自己倒像个局外人般,只能默默看着,连说话的资格都没有。
〔朕喜欢你〕
〔爱卿……〕
自古帝王皆无情。
皇家之人,谈何喜欢。
醉酒的梦呓,却叫人放在了心上。
可笑至极。
10
宫宴散了后,萧功嫌弃地收回搭在贵妃腰上的手,敷衍着:“你且回去,朕有要事。”
贵妃欲言又止,但碍于皇帝的威严,只好作罢。
萧功起身,拾级而下,缓步走到醉酒的首辅跟前,当着正想扶首辅回去的大将军面前,俯身弯腰,左手揽背,右手勾腿,轻松将人公主抱在了怀里。
此时,殿中已经没什么人了,皇帝脸上带着得意的笑,抱着首辅转身离去。
沈之忧迷迷瞪瞪地睁开眼,入目的是一片明黄色,看着上面绣着的金龙,当即一怔,连忙抬头向上望去,但因为角度问题,只能看见人的下颚。
醉意当头,闻着熟悉的禅木香,沈之忧颤抖着吐出一口气,重新闭眼将头偏靠在了萧功的胸前,心开始隐隐作痛。
又做梦了吗……
萧功将人抱到了另一座宫殿。
这处还是曾经先帝赐给他调养的镜月殿。
在还未登基时,就喜欢叫沈之忧过来陪他玩。
只是到了后来,空闲时间少了,也就很少聚在一起了。
庭院很大,还有个池塘,波光粼粼的水面上印着天空硕大的明月。
池塘中央有个红木六角亭,暗绿色的外顶挂着层层落幕,红色的流苏尾端低垂在地面,别有意境。
继而一旁,有棵银杏树,已经十月下旬了,原先碧绿的叶子已经染上金黄的颜色,排排挂在树梢,晚风拂过,发出沙沙轻响,也有飘落而下的。
树底下,原本一片碧色的草坪,不知何时已经渡上了一层金色。
经年之前,萧功亲手种植。
如今,已成为参天大树。
萧功抱人走过小桥,来到那棵树下。
沈之忧迷糊间,感觉身旁的人有意将自己放下,脚刚碰到地的时候,所幸有人扶着,不然就要软倒在地上。
沈之忧费力地掀开厚重的眼皮,迷茫地看着逐渐放大的俊颜,薄唇一热,后知后觉才发现自己被亲了。
萧功把醉酒的美人抵在树下,粗暴狠厉的亲啃着美人的嘴唇。
“爱卿…”微醺的帝王缓缓将手摸入官服内,压低声音说,“以后,只看朕,好不好?”
一说这个就来气。
明明在殿堂的时候,萧功的眼目一直盯着贵妃看,如今却叫他只看他一人。
这算什么,这声爱卿又算什么。
朝内外皆称的宠臣,如今一看,也不过是以色侍君。
萧功想要的,向来是他的身子,他这张脸。
沈之忧心中苦涩,将手抵在胸前,想推开压在身上的人,奈何四肢软绵无力,整个人像是海浪中的小鱼,任君宰割。
晚秋的夜风很凉,凉到刺入骨髓,寒彻四肢百骸。
庭院的下人早被散走,唯有一声接一声隐忍的呜咽响在犹如囚牢的深宫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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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我真的太懒了
原标题:《常伴君侧》
〖双璧〗凛凛岁月暮④
☆白涣重生至黑涣世界。
蓝氏并不信任蓝涣。
这是显而易见的事,蓝曦臣知晓但却还抱有一丝希望,而与父亲、叔父仅粗浅沟通之后,这一希望也不复存在。
喝过药,蓝忘机亦是去处理宗务,静室里难得只有蓝曦臣一人,要知道平时蓝忘机处理宗务从不避讳,甚至于还想像父亲教他那般教授蓝曦臣处理,这真是让蓝曦臣哭笑不得。
——他做了百年蓝氏宗主,领着蓝氏从百废待兴到鼎峰昌盛的人,现需要少宗主蓝忘机教授他如何处理宗务。
风从大开的窗户里吹进,吹散屋里火炉引来的燥热,带来的清醒空气显然比温暖好上许多,更何况蓝曦臣本是大能,即便蓝涣本体金丹已失,也不影响蓝曦臣的修为半分。
倘若蓝曦臣能够...
☆白涣重生至黑涣世界。
蓝氏并不信任蓝涣。
这是显而易见的事,蓝曦臣知晓但却还抱有一丝希望,而与父亲、叔父仅粗浅沟通之后,这一希望也不复存在。
喝过药,蓝忘机亦是去处理宗务,静室里难得只有蓝曦臣一人,要知道平时蓝忘机处理宗务从不避讳,甚至于还想像父亲教他那般教授蓝曦臣处理,这真是让蓝曦臣哭笑不得。
——他做了百年蓝氏宗主,领着蓝氏从百废待兴到鼎峰昌盛的人,现需要少宗主蓝忘机教授他如何处理宗务。
风从大开的窗户里吹进,吹散屋里火炉引来的燥热,带来的清醒空气显然比温暖好上许多,更何况蓝曦臣本是大能,即便蓝涣本体金丹已失,也不影响蓝曦臣的修为半分。
倘若蓝曦臣能够完全放下而今的蓝氏,莫说是百家,即便是全盛时期神功已成的温若寒,他也不会放在眼里。
可,这是蓝氏。
纵使蓝曦臣很清醒能够认知到这并非生他养他教他育他的蓝氏,可望着这一切如旧的云深不知处,他终究无法置之不理,以至于成而今的纠结之举。
许多事本不是困局,可偏偏蓝涣的身份尴尬——蓝氏的前少宗主,杀戮百家的温氏刀刃。就凭着两点,蓝曦臣就够得头疼一阵。
头疼是一回事,憋屈是另一回事。蓝曦臣做惯了蓝氏宗主,说一不二,而现在却处处受人监视,人人不信,全然没有亲信心腹,宛如盲聋做哑。
一连半月,蓝曦臣就被困在静室,名为养伤,实为监禁,除了能从蓝忘机那屈指可数的卷宗获取细枝末节的情报外,对外界之事可谓是知之甚少。
偏偏这团无名火还不能朝任何人发泄,蓝曦臣只能自讽他是越活越年轻,越发耐不住性子。易地而处,若他是青蘅君、蓝启仁、蓝忘机,对于已经背叛之人,必定也是不会心慈手软,即便是不忍取其性命,但也决计不会重用。
可,温贼不除,后患无穷,前世混着今生的新仇旧恨还横在蓝曦臣心里,即便今生青蘅君还活着,云深不知处未被火烧,蓝氏尚未受奇耻大辱。
为压制脾性,蓝曦臣拾起过往定心气神最常用的办法——临帖。
屋外风徐徐拂过,却在一瞬有了异动,便是那一瞬的异样,蓝曦臣微蹙眉头,右手一挥,手中狼毫直直向迎面而来的弩箭挡去,狼毫与弩箭同断,落于地上。
这一切都还没有结束。
弩机叩响的瞬间,弩箭飞速而划破空气的穿空声,宛如地府的叩门声,可蓝曦臣则是侧身一躲,弩箭笃的一声闷响,穿进身后的墙面。
就在窗外!
出乎刺客意料,本以为是杀一个毫无还手之力的少年,躲过此劫后,那人没有坐以待毙,也没有惊慌失措,反而行云流水地从花瓶中抽出一枝梅束,花瓣随着动作立即撒于地面,少年轻点地面,如一片闲云那般轻盈,到了他的身后。
不等刺客反应,那木枝直直顺着蓝曦臣的力道宛如利刃刺入刺客肩膀,创口极小,甚至于都没有血溅到他的白衣之上。
那决计不是没有金丹之人,能做出的反应和力度。
刺客先是一麻,他还没来及有所动作,蓝曦臣便直直下了他的下颚,断了他的双臂双腿,彻底绝了他的死志。
不过眨眼功夫,蓝曦臣似又成了无辜模样,偏头含笑轻声开口:“为了大局,我不杀你。”
待蓝曦臣说完,刺客想起身逃离,却发觉肩膀竟被那梅枝直直穿过,钉进窗下墙面之中,痛得挣扎,像是脱离水里的鱼,嘴合不拢而发出呜呜求饶声。
可他抬眼与蓝曦臣对视之时,却心里一紧,就连半分呜咽都不敢出声——那双褐色眸子里满载冷淡,毫无杀意甚至还颇有几分慈悲笑意。
懒得与刺客周旋,也不担心对方或跑或死,蓝曦臣转身离开,便将那刺客搁置门外。无论前世还是今生,蓝曦臣从不是普度众生的菩萨,他是蓝氏百年的家主,亦是前生众人敬之畏之的泽芜君。
“蓝涣!”
静室本就不是偏僻所处,蓝曦臣行事磊落,过了不多时,收到弟子报信后的蓝忘机匆匆赶来,望见已然在门口重伤的白衣刺客,让弟子带下去交由父亲处置。
刚进屋,便能看到蓝曦臣素手倒茶,桌上还放着那几支弩箭,箭尖玄色黝黑,一览便知是有毒。
“这弩箭你过会小心拿去给蓝驷,就能验出是哪家的杀手。”蓝曦臣替蓝忘机斟了杯茶,将茶杯放到桌上之后,还没来及收回手,便被那人握住。
抬眼与那双琉璃眸子对视,蓝忘机顾不得别的,上下打量着蓝曦臣,似惊魂未定那般,匆匆开口:“你没事吧?”
此刻,蓝曦臣才注意到蓝忘机额间满是冷汗,甚至于他那双手都是冰凉,仿佛刚才遭遇刺客九死一生的人是他。
虽然不知蓝忘机为何要这般紧张,但蓝曦臣还是如前世习惯那样,垂眸轻拍胞弟的手,面上浮现温柔的笑意,“安心,我没事。”
可蓝忘机似乎没有被蓝曦臣安抚,反而唇色苍白,嘴动了半晌,终究没有发出一个字,眼眸中那厚重的悲伤莫名压得蓝曦臣心头难受。
眼前似浮现出什么,又如镜花水月看得不清。
【人贵在活得糊涂,可他这一生恰恰造化弄人,必须活得清醒明白,要不然早就魂归西天。蓝涣的恨意从不掩饰,但对蓝忘机的偏爱却埋在心里最深处。
他知晓温氏、温若寒是在彻头彻尾地利用,可蓝氏又未必不是在利用他。
——蓝涣太清楚不过,青蘅君和蓝启仁让蓝忘机去救他、照顾他的本意,既是为了让他放下警惕,也是为了用情谊挟持他,让他不要去动妄想争抢少宗主心思,更是希望蓝忘机能够说服他彻底叛变,说些温氏的情报。
只是他们没想到蓝忘机竟会把自己的真心一并落在蓝涣那。
而蓝涣也没想到,他心狠一世,却面对蓝忘机时会这般心软到一塌糊涂,甚至不惜以命相护。在遇到蓝忘机之前,他最大的梦想就是活着,能到一个谁都找不到的地方,为了自己活着。
蓝涣清楚,那不过是一个痴梦。无论是温氏还是百家为胜,他都只能是个彻头彻尾的输家——温氏胜,温若寒必然卸磨杀驴,断断不会留他这个蓝氏余孽;百家胜,清算之时便是他这个屠戮杀手的死期。
原以为,他会死在某次任务失败,但蓝忘机却让他见到了光,知道了原来还有人愿意施舍爱给他。
所以他的梦想变了,他想护着蓝忘机,尽管那如蚍蜉撼树。
回到温氏,将那情报回禀温若寒后,蓝涣被打卧在寒凉地面上,全然没有活念,自然不惧生死,与温若寒对视半晌,说他不愿做了。
温若寒只是嗤笑片刻,低声道了句可惜,随后向温逐流摆手,对于蓝涣,温若寒从不留情,只是早弃晚弃而已,只是可惜没能看到蓝涣与蓝忘机手足相残。
一把刀有了感情,便钝了,那就该丢了。】
“蓝涣!”
唤回蓝曦臣思绪的是蓝忘机惊慌失措的声音,以及对方那双在他身上不断摩挲的手,似要检查他到底受伤没有。
不断摩擦让蓝曦臣不觉一阵酥麻,他很久很久没有与人这般亲密,即便前世如胞弟在及冠之后都没这般亲昵,他连忙伸手握住蓝忘机的手。
“我没事。”蓝曦臣好笑得将蓝忘机扯到面前,站起身却发现蓝涣原身竟比胞弟矮了一个头,可前世他明明比胞弟高些,许是作为杀手要灵活轻巧的缘故,蓝涣还比同龄人瘦小得多。
这让蓝曦臣莫名有些挫败,甚至开始认真思考趁年龄还小能否在冲一冲个子。
不过眼前安抚胞弟显然比长高更重要些。
看着年少的蓝忘机,蓝曦臣不觉放柔声音,像少时还未继任宗主那会,手指轻轻点了点胞弟额间抹额,“你且宽心,去查查蓝氏内部可否渗入他家奸细,这次是我还好,倘若下次他们的目标是你……”
还没说完,蓝曦臣的手便被蓝忘机反握住,这时他发觉自己动作太过亲密,手甚至僵在对方手里不作动弹。
蓝忘机嘴角微微扬起,向来清冷如寒雪的人此刻面容柔和,一点点靠近愣在原地的蓝曦臣,近到两人的距离都能呼吸相融,只差一点就要越界时,他停下来。
蓝忘机滚烫而又带着茶香的呼吸扑向蓝曦臣面颊之上,惹得双方面色绯红。
“你在关心我?”
过了许久,蓝曦臣都想挣脱开时,蓝忘机忽然冒出这句话,让蓝曦臣更是摸不着头脑,思绪开始胡思乱想,但蓝曦臣倒也老实回答道:“我自然是关心你。”
还没等蓝曦臣抽出手,拉开距离,蓝忘机忽然猛地将蓝曦臣揽进怀里,向来沉稳的他此刻带着颤抖。
许是蓝涣的排斥太过伤害到蓝忘机了吧?蓝曦臣稀里糊涂地默认了这个拥抱,伸出手像安慰孩童那般,轻轻拍打着蓝忘机的后背。
直至蓝忘机越发抱紧的力度,让蓝曦臣呼吸困难,才结束这个拥抱。
一头雾水的蓝曦臣看着面颊通红,拿着弩箭往外冲的蓝忘机,心想:
原来,这一世的忘机那么粘人,那以后忘机怕是片刻都不能离了魏公子吧?
王妃,王爷知道错了
ooc预警
王爷羡/王妃叽
第十章:
夜晚时分,魏无羡躺在床上看着又准备睡地上的蓝忘机伸手扯了扯他的衣袖:“阿湛,我看你还是睡床上吧,不然那些丫鬟们进来打扫看到两床被褥说不定会碎嘴的!”
“那我明日将被褥放进柜子。”蓝忘机想了想还是觉得这句话有道理。
“那多麻烦啊,你上来吧,再说了你这样睡一个晚上明日起来又要腰疼了。”
“可是,你得脚……”蓝忘机看着魏无羡受伤的脚。
“我还以为什么大事呢,没事的,你睡觉那么老实再说了已经没有那么严重了,上来吧!”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看蓝忘机也没有那么讨厌了,他……的确挺好的。
蓝忘机低头思索了一番,将地上的被褥放回了柜子里,熄了屋中的烛火凭借着月...
ooc预警
王爷羡/王妃叽
第十章:
夜晚时分,魏无羡躺在床上看着又准备睡地上的蓝忘机伸手扯了扯他的衣袖:“阿湛,我看你还是睡床上吧,不然那些丫鬟们进来打扫看到两床被褥说不定会碎嘴的!”
“那我明日将被褥放进柜子。”蓝忘机想了想还是觉得这句话有道理。
“那多麻烦啊,你上来吧,再说了你这样睡一个晚上明日起来又要腰疼了。”
“可是,你得脚……”蓝忘机看着魏无羡受伤的脚。
“我还以为什么大事呢,没事的,你睡觉那么老实再说了已经没有那么严重了,上来吧!”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看蓝忘机也没有那么讨厌了,他……的确挺好的。
蓝忘机低头思索了一番,将地上的被褥放回了柜子里,熄了屋中的烛火凭借着月光走到床边将鞋子脱掉整整齐齐的摆在那里然后爬到床里面掀开被子在魏无羡身侧躺了下来。
魏无羡转头看了一眼睡得端端正正的蓝忘机温声道:“睡吧!”
“嗯。”
听到这个声音之后魏无羡此刻却是怎么也睡不着了,睁着眼睛看着房梁听着蓝忘机越来越均匀的呼吸仍是一点睡意也没有,到最后就连魏无羡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着的,睡梦中迷迷糊糊的感觉到一个温热的小团子滚了过来靠在了自己身上。
一连几天魏无羡和蓝忘机在王府里表现了什么叫做相敬如宾,导致王府里面的丫鬟下人们一度受到了惊吓,表示这就像是暴风雨来之前的平静一样更加让人心里发毛。
不要问他们这是为什么,问就是王爷绝对不是安分的主!
等魏无羡的腿全好了之后皇家举办的围猎如约而至,阳光明媚,清风徐徐的确是一个适合围猎的日子,所有的公子哥们一堆一堆的围在一起商讨着这次是谁能够拔得头筹,而平时最喜欢热闹的魏无羡静静地站在蓝忘机旁边。
“好了,这一次我们换一种玩法,两人一组,你们自由组队傍晚时分我们用实力才说话,今日拔得头筹者赏!”藏色看着那些搭箭拉弓的人也有些按奈不住了,说完之后拉着一旁的魏长泽骑上马就走:“我们二人先行一步了!”
众人看着进入林子的皇上和皇后已经见怪不怪了,毕竟当初为了围猎时尽兴,于是皇上便下旨围猎期间可以不用分君臣,自从那之后从皇上皇后手下抢猎物的人倒也是数不胜数,不过这样倒也是完全的呈现出了每个人的实力,有实力者也不会再畏手畏脚的害怕自己比皇上厉害因此打皇上的脸。
“阿湛,我们两个一起吧,我们都这么厉害这一次的头筹一定是我们两个的!”
“嗯!”
蓝忘机点了点头,如果魏无羡不和自己一起的话,好像除了兄长他也不知道和谁一起了,再加上兄长早就和金家的那个金光瑶跑了……
“阿湛!”声音从不远处传进了蓝忘机的耳朵里,闻声望去一青衣男子笑着朝这边挥了挥手,快步走到蓝忘机面前。
这一声实在是大除了蓝忘机在场还没有进林子的人都听的清清楚楚,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全部聚集到了这里,甚至有人在小声谈论着蓝忘机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竟然能好到当着王爷的面唤他阿湛!
“辰轩?你……”
“我怎么在这里对吧,你都不知道自从你成亲之后我就没有再见过你了,父亲也不许我去王府找你,这一次围猎我父亲本来也不让我来的,我可是为了看你偷偷来的,怎么样高不高兴?”苏辰轩笑着看向蓝忘机直接就把一旁的魏无羡忽略的彻彻底底。
“嗯!”蓝忘机听后点了点头,过了一会又摇了摇头。
苏辰轩看着他这个样子伸手就想往蓝忘机头上摸,可是还没摸到蓝忘机整个人就被魏无羡一把拽进了自己怀里。
“苏公子,对本王的王妃动手动脚可有想过后果!”
苏辰轩听后收回了伸出去的手,看着魏无羡震怒的眸子丝毫不惧,凑到魏无羡耳边用只有两个人听到的声音:“你的王妃,阿湛他……承认了吗?”
这句话就连在魏无羡怀里的蓝忘机都没有听清,但是他明显的感觉到了魏无羡搂着他的手紧了紧。
苏辰轩看了一眼疑惑地蓝忘机:“阿湛,我们两个一起吧,你射箭那么厉害帮帮我呗,我不想输!”
“我已经答应和魏婴一起了,再说了你那么厉害我射箭还是你教的,你不会输得!”蓝忘机听后摇了摇头,压根就没有听出苏辰轩的言外之意。
苏辰轩听后点了点头,看着魏无羡戏谑的笑了笑:“王爷你可得加油哦,我是不会轻易认输的,再说了没到最后就算你先我一步也定不了胜负不是!”
魏无羡看着他一改常态也笑了出来:“是吗?可是我觉得先你一步这胜负便已经定了!”只不过这笑怎么看都有些瘆人。
罗青羊看着那边发生的情况眨了眨眼:“怀桑哥哥,我这怎么看那边都像个修罗场!”
“这说明魏无羡那个傻小子吃醋了,会吃醋证明就动情了,我看我们的鞭炮很快就用的上了!”聂怀桑似笑非笑的挥着扇子:“绵绵,走了,不过我可不会这些还要拜托你好好保护一下你得怀桑哥哥了!”
罗青羊看着他默默地翻了个白眼,这白眼翻得简直就是江澄的翻版,就连她自己都觉得最近是不是白眼翻太多都成习惯了。
“魏婴,不骑马吗?”蓝忘机看着一直拉着自己就是不讲话的魏无羡觉得非常的奇怪。
魏无羡没有讲话拉着蓝忘机就进了林子,俩人走到一个无人的地方他才停了下来。
“魏婴,你到底怎么了?”蓝忘机站在魏无羡身边等着魏无羡讲话,但是这个人除了脸色变得难看了些根本就没有开口的打算。
“你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
“嗯……”蓝忘机听后细细的回想了一下苏辰轩说过的话:“他说我们是兄弟,很要好的那种!”
“呵,兄弟,还很要好,哪个兄弟知道你成亲之后还当着你夫君的面对你动手动脚的,你是傻吗?还是觉得我傻,反正以后你不许再和他讲话,讲一句话都不行!”魏无羡看着蓝忘机一脸懵逼的样子就连他自己也没有想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说这些,反正只要看到蓝忘机和那个苏辰轩在一起他就是不自在。
“……”蓝忘机静静地看了他一眼,挣开了他的手自顾自的往前走,兄长说过遇到不正常的人一定要离得远一点,现在的魏无羡就是不正常,不对,是非常的不正常!
“蓝湛,你到底听到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