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all铲】上生活综艺认了两个好哥哥
朱苏极皓 | 内有祺鑫串场 | 一见钟情 | 轻松甜宠
伪现实,OOC,勿上升
“喂爸爸,我已经到节目组了,你们放心吧。”苏新皓趴在床上向手机里的两人汇报安全。
他们新剧宣传和一档慢综签了合同,他在剧里就是个没有话题的男三,不知道导演为什么把他也塞过来了。
导演:圈内谁不知道你背后有大靠山啊,不得好好巴结一下。
真爸爸·丁程鑫马嘉祺看着视频内的崽子操心心疼道:
“你真想在娱乐圈玩,我们公开介绍一下你多简单的事,何必跑那小节目上没热度没镜头。”
国内综艺数一数二的‘小节目’:?...
朱苏极皓 | 内有祺鑫串场 | 一见钟情 | 轻松甜宠
伪现实,OOC,勿上升
“喂爸爸,我已经到节目组了,你们放心吧。”苏新皓趴在床上向手机里的两人汇报安全。
他们新剧宣传和一档慢综签了合同,他在剧里就是个没有话题的男三,不知道导演为什么把他也塞过来了。
导演:圈内谁不知道你背后有大靠山啊,不得好好巴结一下。
真爸爸·丁程鑫马嘉祺看着视频内的崽子操心心疼道:
“你真想在娱乐圈玩,我们公开介绍一下你多简单的事,何必跑那小节目上没热度没镜头。”
国内综艺数一数二的‘小节目’:?
又是这熟悉的嫌弃,苏新皓从决定要自己在娱乐圈闯开始就经常能听到爸爸们的吐槽。
苏新皓噘着嘴,“我才不要呢,我就想当个普通小明星没事欣赏帅哥美女再吃吃瓜,多幸福!”
要是被发现他是影帝歌王的儿子,他还怎么安静的当咸鱼啊。
另一边的两人无奈极了,孩子什么都好,就是小小年纪就想当咸鱼让他们不理解。
“行吧行吧,这么晚了你赶紧睡,照顾好自己,有什么事就给我们打电话,知道了吗?”
丁程鑫看着屏幕里不停打哈的小人叮嘱道。
苏新皓乖乖的给爸爸们挥手,“知道了,爸爸们晚安,爱你们。”
丁程鑫满眼温柔,“我们也爱你,晚安。”
苏新皓放下手机埋进被子里缓缓进入梦乡,希望明天是个快乐的一天。
——
清晨六点。
“准备好了吗?”节目组导演带着一队人马来到民宿门口。
这些人都是综艺的常驻嘉宾,大家接到任务要叫新朋友们起床。
“一共四个人,最左边的房间是女生小小去叫,其他三个房间都是男生。”
大家点点头拿着房卡上了楼,从左依次到右,苏新皓恰好是最右边的房间。
到他这里时大家都聚在门口。
同组的男主林顺悄声道:“这是小苏,我们组最小的弟弟,你们手轻点。”
张极捏着两个尖叫鸡扔了一个,“OKOK,快开门吧。”
朱志鑫拿着房卡刷开房间门,大家悄悄走进去。
张极猛的掀开被子,捏着尖叫鸡大喊:
“起床喽!!”
苏新皓吓到整个人脑子懵懵的,撑起上身抱着被子,眼里还是未清醒的朦胧迷茫。
皮肤粉白长相可爱,呆毛乱翘着整个人看起来像一个香香软软的小糖糕。
说话声音也是软软的,“怎么了?”
张极拉被子的手一下僵住,盯着苏新皓缓缓松开拉被子的手向后躲了躲。
该死的,他怎么就拉人家被子了!
朱志鑫将房卡装进口袋,清咳了两下,“吓到你了不好意思,是节目组任务叫大家起床。”
苏新皓顺着说话的声音看过去,好帅!
不好意思的拉了下被子,“现在要跟你们一起走吗?”
朱志鑫点点头,“导演要讲今天的流程。”
苏新皓从床上爬出去,低头悄咪咪看了眼自己的大白T黑短裤,幸好昨天没穿爸爸给他塞的亲子套装小猪睡衣。
朱志鑫不自然的收回视线,刚对方弯腰出来,宽大的衣领下垂,暴露完了。
粉色的!
张极在后面藏了半天,觉得苏新皓应该忘的差不多了才冲出来。
“你好啊,我叫张极今年23岁,你呢?”
苏新皓被突然从后面冲出来的人影吓的蹲了一下,定眼看过去,是刚那个掀他被子的青年。
“你好,我叫苏新皓,22岁。”
张极自来熟的拦住苏新皓肩膀,“小苏弟弟啊,别害怕!来这你叫我声哥,我护着你。”
苏新皓知道他,张极,当下最热男团爱豆。
他们团颜值都很高歌也不错,苏新皓偷偷去过几次演唱会。
苏新皓甜甜一笑,“那就麻烦哥哥了。”
张极笑的更开心了,搂着苏新皓亲昵的贴近,“小意思,包你吃香的喝辣的。”
这时朱志鑫不知什么时候走到苏新皓另一边,温和淡雅道:
“我叫朱志鑫,跟张极同岁,你有什么事都可以找我。”
苏新皓心中美的冒泡,表面淡笑答谢:“也麻烦哥哥了。”
大清早就有两大帅哥养眼,这生活太美好了。
朱志鑫笑的温柔,“没事。”
跟两人坐在凳子上听导演安排流程,苏新皓没有休息好的打了个哈欠。
“没休息好?”张极一手搭在他腿上看过来。
感受到大腿上的温热,苏新皓心中感慨:这也太自来熟了吧。
这应该就是自来熟的相处方式,他得习惯。
点点头精神不济的说:“昨晚一点多到这,收拾一下就两点半了。”
张极拍拍他的大腿,“中午你可以在我们房间睡个午觉,早上下午都有任务。”
苏新皓努力忽视腿上陌生的温度,“谢谢。”
讲了一大堆终于结束了,他们临时分开要做妆造然后再提着行李从小院大门进去。
早上九点,苏新皓跟在剧组哥哥姐姐后面下了车假意客气震惊一下,拉着行李进入小院。
“有客人到了!”
小院内的人出来迎接客人,张极朱志鑫直接越过男女主接过苏新皓手中的箱子。
苏新皓震惊,不应该先照顾主角吗?
“大家坐了一路车累了吧,快请进。”
还是另两个前辈接过今日主角的行李带路进门。
客气相互介绍要就到做早饭环节了。
苏新皓干坐着也不好意思,起身寻找能帮忙的,“王老师,我可以做点什么吗?”
王老师巡视了一圈,“小苏你去帮小极洗菜吧。”
苏新皓走到外面蹲到水池旁,张极抬头看他一眼,“弟弟你进去等着,饭很快就好了。”
苏新皓稀奇的搓搓手,“我帮你一起洗。”在家都有保姆,他还没做过这些事呢。
张极好笑的让出一个位置,给他找了个轻松的活,“你就把他们冲冲水就行。”
苏新皓将手塞进大铁盆在水里搓着黄瓜圆椒茄子,一个一个仔细又认真。
张极看了眼宠溺的笑笑,动作熟练的剐完土豆萝卜,再将菜摘干净塞到盆中三两下清洗干净,放到小盆中。
苏新皓表情纠结犹豫,“这就洗干净了吗?”
张极掰了一半黄瓜塞到苏新皓嘴里,自己也咬了一口,单手扛着盆把人拉起来。
“干净了,尝尝好吃吗?我们自己亲手种的土黄瓜,在城里可吃不到。”
黄瓜比他常见的粗大,表皮偏黄,咬一口清爽极了,水分也很多。
苏新皓惊艳道:“好吃,你们好厉害。”
张极心满意足的舔了下腮帮子,“等会哥再给你摘。”
来到厨房,听到声音的朱志鑫向后瞥了眼,“小苏,帮我系一下围裙。”
苏新皓见朱志鑫正在切菜正欲过去帮忙,与他一起来的同组女主放下手中的大蒜,“我来吧。”
他们年龄相仿,女美男俊,炒炒CP也不错。
苏新皓收回踏出的脚步,他为数不多的爱好之一,磕高颜值CP。
朱志鑫冷着脸躲开,“不好意思,公司规定不能与异性接触。”
转头神情温柔的看向苏新皓,“小苏,可以帮我一下吗?”
苏新皓有些尴尬,救命,他就不该出现在这里。
僵硬的走过去系了个蝴蝶结,朱志鑫满意道:“谢谢。”
苏新皓尴尬的拜拜手找了个理由跑了。
吃完饭就是小任务了,他们要为今天中午的午饭准备下河抓鱼。
苏新皓听着就激动,应该很好玩!
换上长筒胶鞋,张极找出一个草帽给他戴在头上,朱志鑫给他找了个小水桶。
装备比旁边的女生还齐全。
苏新皓有点不好意思,怎么感觉他成主角了。
但这毕竟是张极他们给他的,他也不能随便给别人,就在苏新皓站立难安时几个前辈翻出来一个小桶递给女主。
苏新皓这才松一口气,躲过一场网暴了。
这是一条小河,水深才到他们小腿处,苏新皓激动的站在水中踢踢脚。
张极站在岸边脱下胶鞋,“小苏,脱了鞋才更好玩。”
苏新皓跑回岸边学张极脱了鞋,撸起裤腿踩着水下河,河底的石块硌的脚底有些痛,水流打在小腿上有种想尽情释放自己的冲动。
张极走到苏新皓跟前,苏新皓弯腰盯着清澈的水流疑惑:“这里没有鱼啊。”
张极拉着苏新皓手腕带着人来到一处小谭边,“鱼等会去水深的地方抓,哥哥教你翻螃蟹。”
张极摸索着石块,“来这边!”苏新皓激动的淌到张极旁边,张极轻轻翻开石头一把抓住,“当当当,小螃蟹!”
张极手里捏着三寸大的小螃蟹递给苏新皓,“小心点,它会夹人。”
苏新皓看张极的眼神都带上了小星星,“哥哥你好厉害。”
“小意思,你要学吗?我教你。”张极眼神躲闪,耳尖变红。
苏新皓激动的点点头,张极拉住苏新皓的手在水底摸索边将要领。
两人头抵着头,看起来亲密极了。
同组女主戳戳旁边的男主,“要不是小苏是男生,我都要怀疑导演把剧本给错了。”
这两人的氛围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两炒CP呢。
站在岸上的朱志鑫冷眼看着这边若有所思。
螃蟹也抓到了,大家在一起突然就打起了水仗,苏新皓备受攻击,扛不住的跑到岸上猫在朱志鑫身后,“哥哥给我躲躲。”
朱志鑫果真站的一动不动,水里的人看到朱志鑫那张冷淡的脸就没了兴趣,转头和身边的人玩闹起来。
苏新皓扒着朱志鑫胳膊探出头,“哥哥还是你厉害。”
朱志鑫询问:“还玩吗?”
苏新皓:“不玩了,等会衣服全湿了。”
朱志鑫拉着苏新皓走到放东西的地方,找出毛巾递给他。
苏新皓接过毛巾擦了把脸,又将头上的水吸干,整个人恢复了清清爽爽的样子“好了!”
朱志鑫盯着他伸出手,在苏新皓疑惑的目光中擦去他脸上的水珠,“这里没有干净。”
玩闹够了大家一起去深谭捞网,这里提前下了网只需要过来收网就行。
苏新皓小水桶里放着两只背部偏金黄色的小鱼,这是朱志鑫抓给他玩的。
回去的路上,两人走在他两侧絮絮叨叨问个不停,苏新皓耐心的一一回复完。
“小苏弟弟,你进圈几年了?”
“去年才入的圈。”
“弟弟,你是哪个公司的?”
“不如名的小工作室。”他爸爸们给他准备的小团队。
“弟弟你住哪里啊?我们在合枫公寓。”
哇呜高级富人公寓啊。“我在万华。”
朱志鑫张极挑挑眉,看来苏新皓的背景也不差,要不然一个小明星怎么能住得起不输他们的三大贵区之一。
“我们回来了!”
王老师出来接过张极手里的水桶,“辛苦了,现在你们没什么任务了,随便玩吧。”
路过苏新皓时低头看了眼,“嚯,小志把他的宝贝都给你捞出来玩了。”
“啊?”苏新皓疑惑。
王老师笑道:“一共有三条小金鱼,小志说小金鱼是他准备的守护神,放在潭里替他保护其他小鱼的。”
苏新皓看向朱志鑫,他把他的守护神给他真的没事吗?
朱志鑫伸手在苏新皓后劲捏了捏,“那都是以前开玩笑说的,不用在意。”
苏新皓感动,他来这个节目最大的收获就是遇到了两个好哥哥。
大家洗洗手坐在小院内,苏新皓换了一个短裤出来,张极看他的穿扮问:“打篮球吗?”
苏新皓四处望了望,要去哪打?
“走,这可是我和朱志鑫特意做的。”张极兴致勃勃的带苏新皓去看他们的手搓篮筐。
原来是绑在树上啊。
朱志鑫从房里拿出篮球,“我们来玩对抗赛吧,正好三人一组,比那组投篮次数多。”
苏新皓和张极朱志鑫一组。
同剧组的男女主和男二一组。
六人年龄也都差不多,嬉戏打闹小院充满了欢声笑语,厨房里的王老师与其他人感慨。
时间真快啊,他们都成老前辈了。
因为女主一直投不进去,男主一把抄起她的腰举起人让她近距离投篮。
本来两人就是剧里的CP,这样互动更甜了。
苏新皓站在一旁美滋滋的磕糖,张极见他一直盯着看,“咋,羡慕了?那哥哥也让你体验一把。”
苏新皓震惊,“没有没有,我就是正常的欣赏。”怎么就看出我羡慕了!
张极才不管那么多,拉着苏新皓就到篮筐底下,苏新皓挣都睁不开。
他再怎样也是个大男人,分量比女生重多了,举起来了好说,举不起来那多尴尬啊。
本来偶像这行就不好当。
张极双手掐住苏新皓的腰,“准备啊。”
手下的触感让张极惊叹,这不比他们当偶像的差啊,劲瘦有力。
苏新皓紧张的抱着球,3,2,1!
张极托举起他,苏新皓趁机将篮球扔进框里,“好了进了!”
张极面不改色的放下他,“怎样,哥哥厉害吧。”
苏新皓比出大拇指,“哥哥很强。”
玩了一会大家坐在凉亭下纳凉,躺椅轻轻摇晃的,朱志鑫坐在一旁扇着扇子,苏新皓眼睛一瞌一瞌的睡着了。
张极回屋拿出一个小薄毯子盖到苏新皓肚子上,跟朱志鑫两人坐在他身旁。
“他看起来好小啊,长的也乖乖的。”
“你看他的手也小,不说我还以为才成年。”张极张开自己的大手放在苏新皓手边对比。
朱志鑫给了一把才消停下来,“别闹了,让他好好休息一下。”
凉亭下,几人瞌着眼休息几人拿出手机安静的坐在一旁,微风徐徐吹过,葡萄叶沙沙作响,是夏天的声音。
苏新皓是被朱志鑫叫醒的,朱志鑫拉着他的手瑶晃,“小苏,吃午饭了。”
苏新皓睡意朦胧的拉紧手里的大手拽进怀里,还没睡醒。
朱志鑫捏捏他的手,“小苏该起床了,我们要吃午饭了。”
苏新皓猛的清醒过来,太舒服了,他都以为自己在家呢。
午饭过后,苏新皓站在外面消食顺带给爸爸们打个电话过去,也不知道他们在忙吗。
嘟嘟嘟——
“喂乖乖,今天玩的开心吗?”丁程鑫宠溺的声音响起。
苏新皓蹲在后院角落,“爸爸,我今天去抓了螃蟹,哦对了我还认识了两个哥哥,他们人可好了。”
“是吗?”丁程鑫拍开在腰间作乱的手,瞪了一眼过去,询问:“怎么就好了?”
苏新皓大概讲了一下今天和两个哥哥的相处,然后开心的问:“我觉得我可以和他们当好朋友,他们人可好了。”
马嘉祺和丁程鑫面面相觑,不是他们多想啊,当面马嘉祺追丁程鑫就是以哥哥的身份接近的。
丁程鑫犹豫了下,“乖乖,你保护好自己啊。”
苏新皓不解的问了句为什么,丁程鑫卡壳,他也不敢肯定对方就是对他家小白菜有意思,或许就是单纯的兄弟情?
“哎呀没有什么为什么,你出门在外,爸爸们又不在你身边,让你凡事都留个心。”
苏新皓乖乖答应道:“知道了,那我就先挂了啊,出来很久了。”
丁程鑫不放心的又操劳了遍。
苏新皓听着不远处呼唤他的声音,急忙道:“知道了知道了,爸爸们再见,我挂了啊。”
苏新皓装起手机站起来招手应了声。
“我在这!”
张极跑过来一把搂住苏新皓,“找你半天了,一个人在这干嘛呢?”
“消消食,转一下。”
张极搂着人离开,“走,带你去摘果子。”
苏新皓眼神闪烁,主动加快步伐,“那我们快点吧!”
朱志鑫拿着一个小篮子现在不远处,笑着看着两人,待人走到跟前,递过篮子。
“走吧。”
三人挤挤闹闹走在田间小路上,路边的野花摇曳着,像一副美丽的画卷。
另一边放下手机的丁程鑫靠在马嘉祺怀里,担心:“是我想多了吗?”
马嘉祺拉着他的手,“还远着呢,苏苏不开窍只会以为是兄弟情。”
就跟他怀里的人一样,不开窍,他追了四年被迫说出“我喜欢你”才能反应过来两人的关系不是什么搞笑的兄弟情。
“也对。”他可不想他家捧在手心里长大的翠绿小白菜这么快被人挖走。
“好了老婆,别多想了,好不容易休假,你多陪陪我嘛。”
丁程鑫摸摸马嘉祺的耳朵,“我在陪你啊。”
完.
————
突如其来的小灵感送给大家(●'◡'●)
彩蛋是甜蜜小番外
“今晚一起睡吧&你的痣真漂亮...”
【all铲】隐藏摄像头后 所有人都知道我是公主
上一棒:@椿
下一棒:@无休知
出场嘉宾:top五人+顺穆
一切设定皆为文章服务,请勿代入
全文1w➕ 一发完结
————————————
本期快乐星期六邀请了今年最火偶像男团。
快乐星期六是现下最火的国民综艺,它打破常规以现场直播播出,后期再整理剪辑发布到平台上。
不仅如此,它还宣称零剧本绝对随机,每期前去的嘉宾还有不同的惊喜彩蛋。
对粉丝来说的惊喜彩蛋,对嘉宾来说可就是恶鬼敲门了。
因是现场直播的原因,前来参加的明星也有小部分翻车导致大面积掉粉,所以,能接此活动的都要做好重头再来的准备。
早上的录制...
上一棒:@椿
下一棒:@无休知
出场嘉宾:top五人+顺穆
一切设定皆为文章服务,请勿代入
全文1w➕ 一发完结
————————————
本期快乐星期六邀请了今年最火偶像男团。
快乐星期六是现下最火的国民综艺,它打破常规以现场直播播出,后期再整理剪辑发布到平台上。
不仅如此,它还宣称零剧本绝对随机,每期前去的嘉宾还有不同的惊喜彩蛋。
对粉丝来说的惊喜彩蛋,对嘉宾来说可就是恶鬼敲门了。
因是现场直播的原因,前来参加的明星也有小部分翻车导致大面积掉粉,所以,能接此活动的都要做好重头再来的准备。
早上的录制已经过去一大半,经纪人和公司一起来的工作人员紧盯台上七个风格各异的少年。
今天的温度适宜非常适合户外活动,经纪人坐在小马扎上明明一步也没动,但手上动作不停,一直在擦拭额头上时不时冒出的薄汗。
他带这群人也四年多了,看着他们从一群吵闹的小猴变成一群吵闹的大猴,七个人能吵出七十个人的动静。
这群猴,呸孩子!这群孩子正常情况就是一群青春阳光大帅哥,只要一玩疯,他们都能抓屎你敢信!!
私下是玩屎少年,镜头上公司为他们打造的人设绝对帅气青春阳光小仙男。
经纪人手里攥了一堆的擦过汗水的纸巾,他快紧张死了,他初中好人好事上台领奖发言都没这么紧张。
只要稳稳度过今天,完美的拍摄完这个国民综艺,他们就能立起顶流团这个称呼。
台上正在进行上午场的最后一个游戏。
“真心话默契挑战”
游戏玩法:每组成员坐到挑战区,手放在测谎仪上,另一组提问,成员需同时间说出答案,答案全部统一得一分,另,测谎仪也会判断是否撒谎。
得分最高组获得豪华午餐。
第一轮,哥哥姐姐们主动先上去,他们说:“你们是客人,哥哥姐姐先给你们玩一遍让你们看看,等会就不怕了。”
单纯的少年们感动的看着笑容和蔼的哥哥姐姐。
【啧啧啧傻孩子们,这群老滑头先玩是为了等会更好的逗你们啊】
【哈哈哈哈哈等会帅哥们坐上去问题就不是他们问的这么简单了哈哈】
【哎呀小哥哥你们大胆点!别问什么谁最漂亮二选一的问题了,搞他们啊!这是你们唯一的机会!】
【小木好可爱,竟然问哥哥们他们团里谁最帅哈哈哈 】
【苏队长真的做的好好,一直在照顾大家,呜呜呜宝宝,妈妈爱你!!】
每组十五个问题,等第一组回答完,导演组给出结果,八分。
搭档了这么多期,大家也配合出了默契,八分是个很高的成绩。
刚看第一组玩,看着哥哥姐姐们为了一件小事争来争去特有意思特搞笑,直到他们坐上去后。
手搭上测谎仪,一旁的哥哥立马把固定带扣上保证让人躲不开。
苏新皓空咽了一下,声音有些虚的问:“哥,这电流大不大?”
李哥眼角的皱纹都多了几条,他笑眯眯的看着苏新皓,“反正哥是有点小痛,所以你认真回答别撒谎,咱就能少受点罪。”
张极在一旁拽住苏新皓的袖子,“队长,我有些怕。”
“队长,我也怕!”另一边看到张极对他哥撒娇的穆祉丞立马跟上。
穆祉丞张极的眼神在空中交汇,谁也不让谁。
两人经常为谁是苏新皓最宠爱的弟弟吵架。
苏新皓先是安慰张极,“调整好情绪,保持平静就没事了。”
再伸手整理了下穆祉丞有些乱的衣领,“等会问什么就按心里真实想法回答,就我跟张极说的那样,保持平静,别怕。”
穆祉丞暗地对张极努努嘴,看,我哥给我整理衣领了,还给我说别怕。
张极别开眼不看他,拉着苏新皓袖子不放。
【额——那个姐妹们,这能磕吗(悄咪咪/我已经偷偷磕了)】
【穆妹极妹又对我们队长撒娇了】
【哈哈哈哈快看朱志鑫的眼神,他快急哭了哈哈谁让你坐那么远】
【苏新皓你快看看朱志鑫和张峻豪啊!他两都快把摄像头掰下来了哈哈哈笑发财了】
【摄像头:我没惹】
【们极妹还拉着队长衣服在,就这么宣示主权】
【路人,人还没认清,但我磕的好开心!】
【楼上➕1】
【别把我们大皓皓忙坏了】
直播内观众们嘻嘻哈哈,场上,哥哥们已经提出第一个问题了。
“在你们当中,谁是讨厌鬼?”
少年们一呆,啥?
【哈哈哈我就知道这群搞事精,上来就搞这么大,弟弟们安详走吧】
【搞事?嘿嘿爱看!!】
“三秒时间思考,思考完就要回答啊。”哥哥们开始数秒。
苏新皓的视线迅速扫过一旁的队友们,该选谁呢,每个人都整天气他。
“3,2,1,开始回答!”
张极:“穆祉丞!”
穆祉丞:“张极!”
张泽禹、张峻豪、左航:“朱志鑫。”
朱志鑫:“张极!”
苏新皓平静:“都是讨厌鬼。”
啥?一瞬间所有人目光集聚苏新皓身上。
“队长!”不可置信/震惊/伤心的语气一同砸向苏新皓。
苏新皓目不斜视,浅笑的看着前面看戏的哥哥们,再次道:
“都是讨厌鬼,天天气人。”最后一句,目光从旁边瞪大眼睛看着他的队友们身上扫过。
‘看看看!还有理了!不就天天气我吗!’
六人不约而同低下头坐端身子,乖巧闭嘴。
【啧啧啧家庭“帝”位】
【大皓皓统治世界!】
【我真服了你们这些粉丝,大皓皓什么鬼?哈哈哈哈哈笑的我脑袋疼】
【啊啊啊啊苏苏好娇,哥哥弟弟好宠】
【楼上会不会磕,明明是大皓皓!是皓帝与他的鑫妹极妹禹妹航妹顺妹穆妹~】
【请透过表面看本质好吗,我们苏苏就是强受天菜!又娇又美】
......
【好了好了别吵了!快看!你们团怎么回事,半天了一分也没有,是不认识吗哈哈哈哈哈哈】
场上已经进行到第五题了,第五题的问题是“如果你即将被送去荒岛,你希望谁陪你。”
苏新皓:“张极/张峻豪都行,力气大,可以帮我干活。”
朱志鑫:“苏新皓。额原因吗...额就是,我觉得他,我们经常一起合作,所以一起去荒岛一定可以配合的很好。”
他又伸头朝苏新皓喊道:“苏新皓你为什么不选我,我力气也大。”
苏新皓:“你力气没张极张峻豪大。”
朱志鑫哼了一声抱胸将头扭到另一边。
【他好像一只有气不敢发的窝囊小猪。路人,没恶意,粉丝轻骂】
【楼上姐妹别怕啊,我们粉丝很和善的,我觉得姐妹说的挺有画面哈哈哈哈哈】
【大皓皓今天不宠鑫妹,看样子是轮到极妹儿了】
【哎呀你们这群魔鬼别说了,我现在脑子一副皇帝选妃的画面太邪e了】
张极:“苏新皓吧,我们经常一起出去玩,所以我们一起去荒岛。”
张泽禹:“左航,爱好差不多。”
左航:“张泽禹,同上。”
张峻豪:“苏新皓,穆祉丞,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选他们两个。”
穆祉丞:“我跟张峻豪一样,但非要选一个,张峻豪吧,我哥肯定有人,张峻豪力气大有用。”
哥哥们看的津津有味,就差捏一把瓜子边看边磕了。
第六个问题,哥哥姐姐们善心大发看他们可怜,说是送他们一道送分题。
“喜欢上班or不喜欢上班。”
苏新皓拉住众人,认真严肃:“我们不能再随便回答了,到现在一分还没有。”
张泽禹说:“这题答案我们应该一样,队长,你考虑考虑。”张泽禹语重心长的看着苏新皓。
两人立马被人隔开,“哎哎哎不能交流啊,题都这么简单了,不可以交流。”
苏新皓眨眨眼,等到计时结束。
六人一副天不怕地不怕道:“不喜欢上班!”
苏新皓声音微弱,“不,不喜欢上班。”
大家瞬间笑开,还真是蛋蛋后整顿职场了,头次见把不喜欢上班在大庭广众下说的这么理直气壮的。
经纪人听着他们坚定喊出‘不喜欢上班’额头汗都出来了,孩子们,咱可以装装啊没必要这么诚实。
但幸好,他盯着直播间里的弹幕,没有引起大家的反感,大家都挺乐呵支持的。
一直到八个问题过去了,手上的测谎仪一个动静也没有,张极抬起手摇摇手上的仪器,“这是不是坏了,这么没点反应。”
张泽禹用奇怪的眼神看他:“不打你一下你心痒?这么急,下一轮就电你。”
张极:“不可能,八轮都没发电,下一轮也不会发电。”
左航幸灾乐祸:“刚才或许不会,但你立了flag,等下就电你。”
第九个问题“团里谁最可爱?”
苏新皓:“张极,穆祉丞,左航。”
六人:“苏新皓。”
苏新皓猛的扭过头,瞪大眼睛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你们在说什么鬼话!”
六人也一副不可置信的望向苏新皓,好好一道送分题就这么没了。
张泽禹一副你别闹了的表情道:“队长,现在要以大局为,我们才得两分,就不要在意形象了,真诚点。”
苏新皓不解又有点被冤枉的委屈,“我很真诚的。”
他很认真的看向被他提到的三人,“我是真觉得你们很可爱啊。”
【啊啊啊妈呀队长好撩】
【谁懂一脸认真说出‘我觉得你们很可爱’的杀伤力啊!!他是真的觉得不是开玩笑啊】
【这不得纷纷败在我大皓皓的西装裤(划掉)休闲裤下】
【等等姐妹们!重点难道不是他们都说队长可爱吗?】
【是我大皓皓还不够帅不够稳重吗?】
【我们苏苏世最可!是我们苏苏长得不够可爱笑容不够甜说话不够软吗!可爱可爱苏苏最可爱!】
【长得可爱笑的甜也不影响大皓皓是大总攻的事实,楼上别狡辩了。】
作者有话说:这段是我回忆20/21年铲子还是大金瓜时期,我和其他人争论的时候(回忆脸)那个时候我坚定不移铲子是花,大家都磕铲子大金瓜,右位视频也不多,气的我窝囊的在心里说你们一定会后悔的(笑哭脸)
张极原本和其他人一样不赞同的盯着苏新皓,被对方认真的视线扫过,他愣了一瞬,随机一股电流突然在手心中炸开,他吃痛了叫了一声。
“啊——”
其他人的注意瞬间被他吸引过去,“怎么了怎么了?哈哈哈我就说吧,这局你必挨电。”
还有人问怎么突然就放电了,还没问问题啊。
张极吸了吸鼻子,紧盯着测谎仪,好像上面有什么很吸引他的东西,“应该是断路了吧。”
大家也摸不清怎么回事,以防机器真出现故障,工作人员给重新换了一个。
十五道题结束,一起生活了五年的、毫无默契的男团荣获四分。
大家先是互相推卸了一番责任,然后在哥哥姐姐们的调节下不情不愿的手拉手表示和好了。
弹幕和场上的嘉宾们又笑成了一片。
在欢声笑语中早上的录制终于要结束了,节目组将少年们送到他们吃饭的包间,微笑的对大家说:
“虽然没有获得豪华午餐,但我们节目经费足足的!一定让每个来玩的嘉宾们吃的好玩的好!普通午餐只是比隔壁豪华午餐少一盘烤全羊嘿嘿。”
导演笑眯眯的拍拍身旁的摄像机,“好了不多说了,那我们也撤了,帅哥们跟直播间的观众朋友们告个别,我们下午再见了。”
等少年们打完招呼,导演带着摄影师撤离,他关上门,带着摄像师轻手轻脚的走到一边,对着还没关的直播间轻声说:
“各位朋友们,我们的惊喜彩蛋就要开始了,大家‘嘘——’”导演竖起食指在嘴上做出静音的动作。
虽然知道包间内的少年们不知道,但不管是直播间内的观众还是蹲在演播厅的工作人员都下意识静了声。
快乐星期六每期送给嘉宾的惊喜彩蛋都是等嘉宾开始录制后,才在网上公开让粉丝选择,在节目发出的集寻微博下投票最高的热一定为惊喜彩蛋。
这次,少年们的惊喜彩蛋是“隐藏摄像头。”
经纪人看到结果心都不跳了,他觉得自己的经纪人工作生涯或许在今天就要结束了。
之前孩子们开玩笑,不当爱豆了要做什么。他们说不当爱豆就去街头卖艺,之前他笑他们没出息,现在看来,他可以去举着帽子讨赏。
经纪人坐在后台看着屏幕上的少年们,捏着手机的手在发抖,他又愤怒又担心。
刚公司告诉他,投票结果是好几家对家出手点上去的,公司努力压了,但终究一手难敌百拳。
镜头上谁不是戴着面具微笑的,在艺人毫不知情,甚至还是私人时间里藏了隐藏摄像头,这太缺德了。
要不是签订了节目里一切行为禁止阻拦的各种条件的合同,他真的想冲进去阻止。
从最后一个游戏结束他们这群人就被节目组的人一对一看住了,以防他们去透露消息。
经纪人手脚冰冷,整个人僵坐在凳子上,握紧扶手一副随时都要冲走的准备,身后两名节目组工作人员随时准备摁住他。
另一边,少年们等导演走后瞬间卸下一身疲惫倒在椅子上。
“好累啊——”
苏新皓坐下后警觉的观察了下四周,见没有摄像头后他看了下疲惫的队友们,疑惑“小圆哥怎么还没来回来?”
以往只要一结束录制,小圆哥都是第一个冲过来先表扬他们很棒,再举着小本子细数告诉他们哪里做的不好,挨个点名批评教育。
被叫到名字的经纪人心中又是一颤,他看到苏新皓观察四周时恨不得他此刻有传音功能,告诉苏新皓仔细检查一下!看看角落!看看角落!!
张峻豪扒拉了一下桌子上的转盘,“应该有事吧,等会就来了,我好饿。”
穆祉丞趴在桌子上,“我也好饿。”
苏新皓安慰了一下队友们,又说:“再等一会,等小圆哥来了再吃。”
【我们苏队真的很棒哦!】
【到底还是一群孩子,一早上的活动孩子们已经饿的前后贴后背了】
【啊啊啊啊我好紧张啊!!宝宝们继续喊饿别多说话啊,乖乖的】
【目前为止,除了没有形象的瘫倒在桌子上椅子上并无不妥,宝宝们稳住!】
又等了一会,苏新皓站起身准备去找找看,经纪人没回来,他们的手机也还在节目组那,他有点多想。
刚打开门,迎面撞上一名工作人员,是节目组的,他笑呵呵道:“怎么了?需要什么吗?”
苏新皓:“我们经纪人没有回来,我去找一下。”
工作人员挡在门口,“哦我就是来告诉你们的,他们现在正在开会,你们经纪人让你们在房间等他,先吃饭他开完会就回来了。”
苏新皓心里还是有些怀疑,他的视线绕过工作人员往外面看,对方挡住他,“外面在准备下午的录制和惊喜彩蛋,所以为了保密期间,嘉宾不可以出去。”
对方说的有棱有角,苏新皓被推了进来对方笑呵呵的让他们好好吃饭就关了门,貌似还在外面拦着。
苏新皓迷惑的站在门口,其他人也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张泽禹趴在椅背上,“我怎么感觉怪怪的。”
“我也是。”左航说。
张峻豪不拘小节道:“能有什么事,就是不让我们出去呗,别想那么多。”
张极撑着脑袋看苏新皓,“主要是我们还没有遇到惊喜彩蛋,我看之前的节目基本都是早上进行的,让人有些忐忑。”
“会不会在我们吃饭是这桌子中间突然升出来一堆人给我们唱歌跳舞?”穆祉丞想到他看的一条短视频突然趴下去拉开桌布。
遗憾的转出来对期待看向他的队友们耸耸肩,“空的。”
“会不会突然冲一群人冲进来吓我们一跳?”朱志鑫说,“苏苏你干什么?”他看着苏新皓。
苏新皓正在检查四周墙壁,回头对望着他的众人解释,“看看有没有摄像头。”
张泽禹穆祉丞也站起来观察,演播厅里节目组的人没想到这群少年这么谨慎,经纪人眼里升起希意。
布置场景的工作人员提着心,“我把摄像头藏在花盆里在,做好掩护了,应该不会被发现。”
少年们虽有怀疑但也不是特别肯定,忍他们怎么想也不会知道还真藏了摄像头,只粗粗的扫过就停手了。
【刚苏新皓看过来时我都以为他发现摄像头了,吓得我隔着屏幕都屏住了呼吸】
【➕1为什么我这么紧张啊!!】
【队长不愧是队长,之前还有点不服你,从此以后我认了!苏队!】
苏新皓和两人检查完后发现什么也没有,按下了心里的疑虑,应该是自己想多了。
他也放松了下来,趴在桌子上,“应该没事是我想多了,大家饿了就吃吧。”
刚喊饿的人确又不吃了,大家等苏新皓说出没事后这下彻底放开了。
他们叽叽哇哇的大叫起来,一早上都憋着轻声细语可憋死他们了,外套脱下撸起短袖袖子穿成背心,站起来对着空气打了一套军体拳。
“可憋死我了,这衣服有些小,把我拘了一早上我的太平洋大宽肩都要窄了1cm”
张极拍拍肩膀,“小苏儿快来试试,窄没窄?”苏新皓埋在双臂里,闷声道:“不要。”
一早上紧绷着精神注意每个人,突然放松下来他现在整个人心累身累一点也不想动。
张极又对另一边的张峻豪拍拍肩膀,“豪子你来试。”
张峻豪满脸嫌弃,“硬邦邦臭烘烘的男人走来。”
【是我调错节目了吗?我不是在看帅哥吗,怎么变成动物世界了?】
【这哪来的猴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看到帅哥们私下也这么搞笑我就放心了】
【臭烘烘硬邦邦的男人,一口水喷在屏幕上笑死我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啊啊啊啊好磕好磕好磕好磕】
【节目太多眼睛看不过来了!帅哥你们这么有戏的吗】
【卧槽对空打拳两岸猴叫空口塞拳头掰手腕钻桌底,都这么莫名其妙吗??】
【不是帅哥你们私下这样吗?不确定再看一眼,好有病,爱了爱了】
演播厅内,节目组的导演工作人员齐齐看向经纪人,经纪人有些尴尬,“这不,才一群刚成年的孩子吗哈哈。”
十八九了还孩子!众人心里吐槽归吐槽,但看着屏幕里迷惑行为的少年们,确实像一群没脑子的...小孩。
周围的人像上了发条的机器人一秒八百个动作,趴在桌子上一动也不动的苏新皓被衬得格外明显。
【小队长累了】
【想冲进去抱抱我宝,明明那么大只,趴在那怎么就小小的一个那么惹人心疼啊】
【谁还记得我们队长也是弟弟啊,一直都像哥哥一样照顾着大家】
【路人看了一早上,这个队长确实很负责,刚检查摄像头实属让我震惊了】
【妈妈的小乖乖,我好想哭啊呜呜呜呜】
【啊啊啊啊卧槽你们在干什么!!】
【卧槽!】
【卧槽……】
观众正心疼趴在桌子上明显疲惫极了的小队长时,突的一双大手伸揽住少年的背,一手从腿下抄起,一把将人腾空抱了起来。
张极动作熟练,他抱起苏新皓,“累了过去休息,趴在这难受死了。”
队员们明显是习以为常,张极抱着苏新皓离开桌子时,挡住路正在掐架的张泽禹朱志鑫还往旁边让了让。
但直播间的观众们是第一次见这种场面啊!弹幕突然暴增好几倍,在短暂的空白一秒后,满屏的‘卧槽’再无其他。
不仅如此,画面中,张极突然掂了掂苏新皓,严肃问:“你又偷偷节食了?”随是反问,但语气是十足的肯定。
苏新皓被抱起来时就放松的靠在张极怀里,他们私下经常搂搂抱抱,他都习惯了。
他瞌着眼,不想回答张极的话,但张极明显又在等着他回答,思考了两秒,“没有。”
张极冷呵一声,又掂了掂怀里的重量。
张峻豪提着挂在椅背上的外套走过来扔到小沙发上,“让我试试。”
张峻豪从张极怀里把人捞过来,苏新皓也不反抗,他伸手搂住张峻豪的脖子以防自己被失手摔下去。
他们之前有次物料游戏是公主抱猜每个人体重,之后大家就好像喜欢上了这个游戏,没事有事你抱抱我抱抱你,试一下对方最近轻了还是重了。
张峻豪端着脸试了下重量又回想几天前抱的感觉,“苏苏,你轻了至少五六斤吧。”
“啥!”正把嘴里塞的都鼓起来的穆祉丞猛的抬头,“瘦了这么多!”他咽下口中的饭菜,擦了把嘴过来,“让我试试!”
他跟苏新皓身形差不多,他抱苏新皓时,另两人还要帮忙护着以防把人摔了。
穆祉丞:“别小看我,我最近在撸铁,力气大了很多。”他又低头看向苏新皓,“哥,你很瘦了,再瘦下去对身体不好。”
朱志鑫也凑过来,把接过苏新皓掂了掂,先赞同三人“确实瘦了”,后又对苏新皓说:
“谁说我力气比张极张峻豪小了,你看,抱你轻轻松松!”
苏新皓闭着眼胡乱点头,指着沙发,“麻烦把我放那,你们抱的好难受。”
朱志鑫将人轻轻放到沙发上,接触到柔软的沙发,苏新皓满意的翻个身,捞出身下的衣服盖在肚子上,闭眼放松。
【……好奇怪的画面,他们是怎么做到一本正经,公主抱队友讨论体重?】
【不是,帅哥你们搞得我要磕不敢磕的】
【看一眼,好怪异,再看一眼,好怪异,再看一眼妈妈好好磕!!】
【啊啊啊不是不是!我的眼睛瞪大一下再瞪大一下,现在已经贴到屏幕上了!】
【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除了卧槽我再说不出任何一个字】
【妈呀队长你!!你!!你怎么这么习以为常窝在其他人怀里!】
【好自然好顺手好好磕!这就是你们团相处日常吗?有这好东西不早点拿出来!!】
【啊啊啊啊啊宝宝你在做什么!】
【鑫鑫你!!妈妈不允许!】
【苏苏,我的孩,不对,我的语言系统凌乱了,我要说什么!你们不要动我宝宝!】
【卧槽苏新皓你私下这样的吗?】
毫不知情的少年们依旧做着自己的事情,不知等了多久经纪人还没回来,肚子咕噜噜叫了一声,正在玩闹的少年低头拍拍肚子,“不等了,我们吃饭吧。”
大家在桌子前坐好,打开一次性餐具,从保温箱极拿出米饭分发。
“苏苏,吃饭啦!”
苏新皓摆摆手,“你们吃吧,我不饿。”
张泽禹皱眉,“你早上就吃了一碗粥一个鸡蛋,过来吃点再休息,这样节食对身体不好。”
苏新皓用衣服盖住眼睛,“不要,我不想吃,你们快吃吧,别管我。”
穆祉丞也担心道:“哥你多少吃些,下午的运动量很大。”
苏新皓埋在衣服里,声音有些闷,“我真的不饿,你们快吃吧。”
左航:“有清炒油麦菜还有鸡胸肉,这些热量都低,你多少来吃点。”
苏新皓含含糊糊的拒绝,张极一推凳子生气的站起来,“说这么多干什么,直接按这,不吃给他喂的吃!”
他三两步跨到沙发跟前,苏新皓拉开衣服露出眼睛试图跟他讲道理,“小极——”
“我真的不饿,你放过我吧,我不想吃。”
他知道怎么让张极心软,露出眼睛可怜巴巴的看着他,声音放低,软软的。
可惜在吃饭上张极一项都很坚定,他最看不惯的就是苏新皓节食。
他强硬的抱起苏新皓,苏新皓抓住沙发,可惜沙发太滑没有支点,他挣扎,“我不想吃,真的不想吃!你们怎么这样!”
张极压住他,“别动!要掉下去了!”他故意卸了一下力,苏新皓瞬间搂住他的脖子抓住他的肩膀衣服。
苏新皓心累:“我真的不想吃。”
张极无视他的拒绝将人抱到桌子前,张峻豪顺势拉开椅子,张极将人按在座位上,“吃。”
苏新皓不开心,他环胸撇开头。
众人被苏新皓傲娇孩子气的动作气笑。
【我的妈我妈都不这么对我,我爱吃不吃】
【这是我能看的吗?确定这不是什么言情剧!不对,言情剧都没这么甜的剧情】
【这就是你们男生相处的方式?】
【队长人设塌了】
【我稳重帅气大皓皓呢?!】
【这待遇,不是公主都说不过去!还有队长你镜头前是不是夹了?】
【哈哈哈哈哈别人镜头前夹是细声细语,我们队长镜头前故意夹粗犷,这不倒反天罡吗】
【苏新皓你是大总攻啊!!(撕心裂肺的吼叫鹏辉)儿子你是大总攻啊呜呜呜呜】
张极气笑了下,他端起张峻豪拆开的饭盒,夹了些菜,“好吧,那你不想动我替你动吧。”
他将菜凑到苏新皓面前,“开,啊——”
苏新皓睁开眼不可置信怒视着他,张极不躲不闪的看着他,眼里的坚定不容拒绝。
知道大家是为他好,但苏新皓还是好气啊,他定定回看着张极,就在弹幕都以为他会掀翻时。
他憋着气一把夺过筷子和饭盒扒在桌子上埋头扒拉饭,动作大的仿佛把米饭当某个人狠狠地戳戳戳。
【就这?】
【没志气】
【救命我觉得好可爱~】
张极帮哼哧哼哧气鼓鼓的某人夹了几筷子菜,“真该让你的粉丝看看,镜头前稳重担当小队长私下这么多小脾气。”
苏新皓顿了下,将盘子拉到一边,身子也往另一边倒,拒绝和张极沟通。
张极气笑,张峻豪对凑过来的苏新皓轻声道:“苏苏,这个好吃。”
他给苏新皓盘子里夹的菜对方没有躲。
苏新皓咽下口中的饭菜:“谢谢顺顺,你自己吃吧,我自己夹。”
饭桌上大家安静的吃着饭,偶尔几声交谈,或者谁提醒一句“夹菜”。
他们不知道的是他们相处的全过程都被镜头全程记录了下来,多个词条出现在热搜上,每刷新一次,排名都会上升几个幅度。
弹幕从他们在包间内释放自我开始增加,直到苏新皓被抱起后呈现爆炸式上升,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停下来,大家都在疯狂讨论。
【这不是公主是什么!!】
【苏新皓你敢骗老子!(我是不会告诉你们我嘴角已经扬到太阳穴上了】
【全程见证从大总攻变成蛮横小公主,第一次见崩人设这么快的】
【小说情景照进现实!啊啊啊啊啊我真的疯了!!好甜好甜好甜!!全部打包都给我去拍甜宠剧!】
【不是家人们我怎么更爱了!我好激动!这不爽文掉马甲剧情吗!】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也好激动!!】
【啊啊啊我就说吧,苏苏这么可爱怎么可能是大总攻!他明明就是花啊!】
【我终于知道他们都选最可爱的人是苏新皓的原因了,串联起来了!】
【所以,我们稳重的,可靠的,帅气的,攻气爆表的队长私下竟……是公主?】
【哈哈哈哈哈哈哈路人看爽了,这孩子叫苏新皓吗?我追定了!!】
【好感一般,感觉就普普通通有责任的队长,这反差太暴击了!少年,你成功的引起了我的注意!】
【少年,你成功的引起了我的注意!】
“”
【少年,你成功...】
……
半个小时隐藏摄像头彩蛋结束,镜头一关经纪人风一般的冲了回去。
‘哐’的一声,包间们被猛烈推开。
大家都吓了一跳,朝门口看去,经纪人满脸惊恐崩溃,“孩子们,我们完了。”
等经纪人拔出隐藏摄像头后,所有人都沉默了,他们刚做了什么。
经纪人拖着沉重的身子坐在椅子上,这也不怪他们,他们已经很好了,没有说不该说的话,没有抱怨吐槽什么。
就是,行为举止奔放了些。
但孩子们私下就这样相处的,谁会知道给他们装隐藏摄像头呢,怪不了他们。
经纪人摸了一把脸,他喉咙干涩艰难的开口:“吃饭吧,继续吃饭吧。”
吃完这顿或许他们都不用录制下午的了,直接回家重头再来。
苏新皓沉默后悔的站起身,“对不起小圆哥,是我...”
“别说。”经纪人打断了他,勉强扬起微笑,“不怪你,你做的已经很好了,是我们大家都没有准备好,你坐下!”
张极将苏新皓拉了下来,“不怪你,出事是我们大家的责任,不要把什么都往自己身上揽。”
就在所有人都沉默时,一阵手机铃声猛的在寂静压抑的包间内响起,经纪人一看是老板的电话。
他咽了咽口水,迟疑的接起,道歉的话正欲脱口而出,对面兴奋的开口:
“小圆我们火了!”
“啥?”经纪人道歉的话猛的憋了回去,脑子有些懵,啥?啥火了?
“火了!!我们火了!告诉孩子们,不要害怕,我们真的火了!!”
经纪人立马清醒脑袋恢复过来,他抬手示意听到老板话站起身着急的少年们,他迅速问了一堆问题。
怎么火了?大家不讨厌吗?是我们公司控制住舆论了吗等等一系列问题。
对面的老板也不生气,他喜气洋洋的看着他们官博主页,每刷新一次,关注数都是明显的大幅度上升。
“孩子们的互动火了啊。”
“我们官博暴涨了四百万粉,现在还在持续大幅度上升。”
“大家不讨厌,怎么可能讨厌呢!我们孩子又没做什么。”
“我们是有准备让人控制舆论,但我们还没出手,是粉丝还有路人真真正正刷上去的!”
“说什么的都有,有个别不好的声音可以忽略不计,大家都很喜欢呢。”
“热搜都被我们霸榜了,每个人都有哈哈哈哈!回来挨个表扬!”
“哦告诉小苏,干得不错!哎看来是我们没研究透现在的行情,大家都喜欢这样啊,把小苏耽误了。”
经纪人挂了电话点进wb,大家都围了过来,经纪人点到热搜榜,都不用细看,一眼过去全是他熟悉的名。
他数了一遍,带大名的就有六条!
苏新皓一个人就占了四条,一条大名,三条点进去都是说他的。
【苏新皓 崩人设】
热一的名字更是吸引人,让路过的路人看了都忍不住点进去看看发生了什么。
【震惊!新晋偶像男团队长私下竟……】
完.
——————————
哈喽哈喽姐妹们好久不见!
这不快过年了吗,工作上的事有点多(挠头)再坚持两个星期就要放假啦!放假我会哐哐写文哒!已经记录了好多灵感(拍拍胸膛!)开年也不会这么不常在线的!
对了,看了所有文的姐妹就不要再开高粉了哦!最近两个月写的少开了不划算!(鞠躬)
最后!㊗️我的新皓宝宝生日快乐!!
我们已经认识四年了哦,每天每年都更加的爱你!你是这个世界上最可爱最棒的宝宝!
妈妈永远爱你啊!!!(撕心裂肺的呐喊)
哥妹桂文
楼里面几乎什么风味都有,但是桂文这种哥妹感这么真实强烈的还真少见
一个跟别人聊篮球看起来特别直男的一个人,结果到了妹身上,又是引导说出那些坏情绪又是事事照顾,玩游戏要看看有没有受伤,完成任务后面也要背背,接着玩游戏让妹妹说出不喜欢的事情还怕妹妹有负担,告诉自己,私下去帮妹妹解决,看到有一些激烈动作就会担心的变脸,但又不好打扰妹妹的兴致,只能下场后走妹妹上下一番检查最后沉着脸苦心教育,发现没用只好每次把注意力全放妹妹身上,年上感十足但也仅限于妹妹。
而妹妹呢年纪本来就小一点,跟他哥性子也是反着来,看着冷冷的不好接触,实际是被哥保护的过度,不懂装在面子上的弯弯绕绕,但还好妹妹也被教的很好,了解...
楼里面几乎什么风味都有,但是桂文这种哥妹感这么真实强烈的还真少见
一个跟别人聊篮球看起来特别直男的一个人,结果到了妹身上,又是引导说出那些坏情绪又是事事照顾,玩游戏要看看有没有受伤,完成任务后面也要背背,接着玩游戏让妹妹说出不喜欢的事情还怕妹妹有负担,告诉自己,私下去帮妹妹解决,看到有一些激烈动作就会担心的变脸,但又不好打扰妹妹的兴致,只能下场后走妹妹上下一番检查最后沉着脸苦心教育,发现没用只好每次把注意力全放妹妹身上,年上感十足但也仅限于妹妹。
而妹妹呢年纪本来就小一点,跟他哥性子也是反着来,看着冷冷的不好接触,实际是被哥保护的过度,不懂装在面子上的弯弯绕绕,但还好妹妹也被教的很好,了解之后就会很讨人喜欢,但最会的还是会讨哥的喜欢,在哥面前,心安理得的接受像宝宝一样待遇的照顾,关键这兄妹一点没意识到不妥,不管是当着外人把不喜欢的菜挑进哥碗里,还是一次次让哥背背,被路人调侃了也只是头窝在哥脖颈里面蹭蹭不好意思抬头,仅此而已,但是妹还是很在乎哥的,哥哥一点的情绪变动都能察觉到,但是有人在场的时候妹不太好意思,做出的安抚也只是摸摸脸拍拍背,没人的时候,这个时候就是哥埋在妹的颈窝里,体型差的原因让哥能完全地拥抱、搂着妹,全身心交付给妹妹。
这对哥妹在别人看来也只是亲密了一点,但是私下里两个人更是互为树懒,没事就爱贴贴抱抱,双手一锁挂在身上,有时候哥哥玩心大发,突然把妹抱起来还坏心眼的颠两下……
【乌崇墨&彭五】今日彭副官又生气了吗?(一发完!)
搞笑甜宠向!内容私设!!私设大团圆结局后续!!爱一个人是常常觉得亏欠!
“虽然日子太平了,但是咱们也要守好咱们的这份岗!你们两个就站在大门口守着吧,剩下的跟我走!”小队长分配完新兵之后便气宇轩昂的抬头走了。
“是!”新来的士兵大声的回应着,看到小队长的身影走远之后才敢松懈下来,随后又四处的望着看着这气派的大帅府!心里一时激动就忍不住的笑了出来。
一旁的士兵看到他这副模样,悄悄的怼了他一下小声的开口道:“你是新来的吗?以前从来没见过你?”
“是!”
“你怎么想到来当兵了?如今这太平日子现在大部分人都去从商了。”
“我是冲着彭副官来的!当年在...
搞笑甜宠向!内容私设!!私设大团圆结局后续!!爱一个人是常常觉得亏欠!
“虽然日子太平了,但是咱们也要守好咱们的这份岗!你们两个就站在大门口守着吧,剩下的跟我走!”小队长分配完新兵之后便气宇轩昂的抬头走了。
“是!”新来的士兵大声的回应着,看到小队长的身影走远之后才敢松懈下来,随后又四处的望着看着这气派的大帅府!心里一时激动就忍不住的笑了出来。
一旁的士兵看到他这副模样,悄悄的怼了他一下小声的开口道:“你是新来的吗?以前从来没见过你?”
“是!”
“你怎么想到来当兵了?如今这太平日子现在大部分人都去从商了。”
“我是冲着彭副官来的!当年在战场上鬼子正好砸到了我老家,当时是彭副官如天神降临一般救下了我,所以我想成为彭副官手下的兵,报答彭副官!所以才来了大帅府当小兵!”
“哦,这样确实彭副官很厉害!”
“那你说今天彭副官会来大帅府吗?”
“这个嘛,有一定可能,但也不一定,除非是?”士兵面露难色有些不好意思说。
“什么可能?”小兵刚问到便听见大门处一声高喊。
“是彭副官的车开门通行!”话音刚落一辆黑色的轿车缓缓的驶了进来停在了公馆正门口。
“诺,来了,你自己看吧!”
只见小士兵心心念念的彭副长官眼眶微红一脸娇憨略带生气的从车上走了下来,还是气冲冲的那种。
小士兵一脸震惊的看着心想着这还是自己那个心中英明神武的彭副官吗?
屋内,易秋霆正在辅导自家儿子写作业呢,看见这个样子的彭五就知道又发生什么了,温柔的哄着自家儿子说道:“好啦,今天的课程就先到这吧,乖儿子你妈妈的美容觉应该快睡好了,去叫她起床,一会吃午饭去吧。”
“可是五叔”小少爷似乎也看出来了彭五的心情不佳,有些担忧的看向自家父亲
“没事的爸爸与你五叔聊会天,快去吧!”
小少爷与彭五打完招呼之后,便颠颠的跑上楼去了。
易秋霆喝着咖啡看着这个月已经是第五次这样的彭五有些想笑又不敢笑的看向自从进来之后就一句话都没有说过的彭五,斟酌了许久才开口:“怎么了?小五?他咋个又惹你生气了?用不用哥去揍他一顿!!替你出出气!竟然敢给我弟弟气成这样这才刚在一起啊,这以后还得了!!”说着易秋霆站起来撸袖子就要冲出去,却被彭五开口拦住了。
“哥,你就不要再搅浑水了!”彭五无奈的说道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到底是发生什么了,跟哥说说不行,还有你嫂子呢?让你嫂子给你出主意!”(这里说一下,假设的是战场回来之后易秋霆直接把彭五认成干弟弟了作为娘家人!)
可是一提到这茬彭五就又沉默了,易秋霆知道从彭五这里是问不出什么名堂了,看了看手上腕表的时间推算着乌崇墨应该也差不多要来了。
果然,他刚喝完一杯茶的功夫另一位主人公就到场了。
后续在彩蛋喜欢的请自行解锁哟!
【乌彭】哭不管用?软肋失灵了?!
设定是在一起后
小五不当副官了跟师兄混
---
欲情过纵的后果就是…
彭五扶着酸软的腰,咬牙切齿地瞪着镜子里自己脖颈上的红痕。
"乌崇墨这混蛋……"他低声咒骂,手指无意识地揉着后腰,那里还残留着昨夜被掐出的指印。
门外,几个乌府侍卫正窃窃私语——
"听说五爷昨晚又哭了?"
"嘘!小声点!不过……乌爷好像更来劲了?"
彭五耳朵一动,脸色顿时黑如锅底。 ...
设定是在一起后
小五不当副官了跟师兄混
---
欲情过纵的后果就是…
彭五扶着酸软的腰,咬牙切齿地瞪着镜子里自己脖颈上的红痕。
"乌崇墨这混蛋……"他低声咒骂,手指无意识地揉着后腰,那里还残留着昨夜被掐出的指印。
门外,几个乌府侍卫正窃窃私语——
"听说五爷昨晚又哭了?"
"嘘!小声点!不过……乌爷好像更来劲了?"
彭五耳朵一动,脸色顿时黑如锅底。
彭五扶着酸痛的腰踹开议事厅的大门时,几个心腹正在嗑瓜子闲聊。
"五爷!"众人慌忙起身。
彭五阴沉着脸坐下:"给我出个主意。"他咬牙切齿,"怎么让乌崇墨……收敛点。"
众人面面相觑,最后还是老管家咳嗽一声:"这个嘛……老朽听说,男子最见不得心上人落泪,五爷若是示弱一番……"
彭五眯起眼:"装可怜?"
"正是!乌爷心疼了,自然就……"
彭五冷笑:"行,试试。"
当晚,乌崇墨回房时,就见彭五罕见地穿着单薄白衣,眼眶微红地坐在床边。
"怎么了?"乌崇墨挑眉。
彭五垂眸,硬挤出一点哽咽:"腰疼……"
乌崇墨眸色一暗,大步上前,手掌直接贴上他的后腰:"这里?"
"对,所以今晚……唔!"
彭五话没说完,就被按倒在床上。乌崇墨咬着他耳垂低笑:"我轻点。"
两个时辰后,彭五趴在床上,气得把枕头砸向门口——
"我的眼泪是让他更兴奋了吗?!"
翌日,彭五决定升级战术。
他特意在乌崇墨面前"失手"打翻茶盏,热水溅在手上,立刻红了一片。乌崇墨果然皱眉,一把抓过他的手腕——
彭五趁机憋出两滴眼泪:"疼……"
乌崇墨盯着他看了两秒,突然低头,舌尖轻轻舔过那片泛红的皮肤。
"……乌崇墨!我是让你心疼!不是让你发情!"
乌崇墨低笑,直接把人抱上书案:"都疼了,我不得好好'安抚'一下?"
彭五:"……"
(计划再次失败。)
三日后,乌崇墨刚踏进房门,就听见一声抽泣。
彭五背对着他,肩膀微微颤抖,声音低哑:“……你根本不在乎我。”
乌崇墨脚步一顿,眸色微深,缓步走近:“???”
彭五猛地转身,眼眶泛红(偷偷掐大腿掐的),声音哽咽:“你只顾着自己痛快,我……”
乌崇墨定定看着他,忽然伸手抚上他眼角,拇指轻轻蹭过:“演技退步了。”
彭五:“……?”
乌崇墨低笑:“你上次真哭的时候,睫毛会颤,鼻尖会红,还会咬嘴唇。”
彭五:“…………”
可恶,这狗男人观察得这么细?!
失败失败怎么都不管用,彭五终于忍无可忍,在后院堵住乌崇墨。
"你是不是故意的?!"他揪着乌崇墨的衣领吼到,"我都哭成这样了,你反而变本加厉?!"
乌崇墨任由他拽着,唇角微勾:"因为……"他忽然贴近彭五耳边,嗓音低哑,"小五哭起来的样子,太勾人了。"
彭五:"……"
乌崇墨继续道:"眼角发红,咬着嘴唇不肯出声,实在让人……"
"闭嘴!!!"彭五暴怒,一脚踹过去。
乌崇墨笑着接住他的腿,顺势把人扛上肩:"今晚试试不哭?"
"滚!!!!!"
原来这招不仅没用,还他妈适得其反了?!
清晨,彭五黑着脸召集所有人,颁布新规——
"即日起,乌崇墨敢在我房间里过夜,全体月钱翻倍!"
众人:"???"
彭五坏笑:"我倒要看看,乌府的账本撑不撑得住他这么折腾!"
(结果当晚,乌崇墨直接让账房支了黄金千两,放在彭五枕边。)
彭五:"……"
乌崇墨:"够吗?"
彭五:"…………"
(完败。)
第二天彭五扶着腰,咬牙切齿地摸出一个小本子,在上面狠狠记了一笔:“乌崇墨,狗东西,哭不管用,下次换招。”
正写着,身后传来一声轻笑:“小五在写什么?”
彭五反手将本子塞进怀里:“没…没什么。”
乌崇墨挑眉,把本抢了过来。
彭五:“…………”
这日子没法过了!
美人儿哭了【崇山烬五】❤️
求求划线评❗️❗️
【彩蛋:当乌崇墨不做人彻夜折腾
易秋霆看着精神萎靡的彭五笑了:年轻人节制点
彭五脸色通红:大帅求你别说了!!!🙄】
夜色如墨,彭五独自坐在房间的沙发上,褪下军装外套,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白色衬衣。解开领口露出青紫色的伤口他咬着牙,将药酒倒在掌心,缓缓按向肋下那片青紫。
"嘶……"药酒渗入伤处的刺痛让他倒抽一口冷气,手指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那处伤是今日乌崇墨当众踹的,力道之狠,想起来都还隐隐作痛。
彭五闭上眼,脑海中又浮现出那一幕,乌崇墨为了护送赵星柔离开,毫不犹豫地抬腿踹向自己。那一脚又快又狠。可乌崇墨眼中闪过的...
求求划线评❗️❗️
【彩蛋:当乌崇墨不做人彻夜折腾
易秋霆看着精神萎靡的彭五笑了:年轻人节制点
彭五脸色通红:大帅求你别说了!!!🙄】
夜色如墨,彭五独自坐在房间的沙发上,褪下军装外套,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白色衬衣。解开领口露出青紫色的伤口他咬着牙,将药酒倒在掌心,缓缓按向肋下那片青紫。
"嘶……"药酒渗入伤处的刺痛让他倒抽一口冷气,手指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那处伤是今日乌崇墨当众踹的,力道之狠,想起来都还隐隐作痛。
彭五闭上眼,脑海中又浮现出那一幕,乌崇墨为了护送赵星柔离开,毫不犹豫地抬腿踹向自己。那一脚又快又狠。可乌崇墨眼中闪过的复杂神色,但转瞬即逝,快得让他怀疑是不是错觉。
"混蛋..."彭五低声咒骂,却不知是在骂乌崇墨还是骂自己。他明明知道乌崇墨是为了任务,可胸口那股酸涩却怎么也压不下去。眼眶不知何时已经发热。
他彭五饿过肚子差点丢过性命可是都没有像此刻这么难受过,这种感觉不像痛苦倒像是无尽的委屈。
烛光下,他仰起头拼命忍着落泪的冲动,极力吞咽着这种委屈到极致的感觉。可他又不敢哭,他是副官,为一个乌崇墨掉眼泪算什么事儿。
平日里冷若冰霜的彭副官,此刻倒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红着眼眶独自舔舐伤口。
门外忽然传来轻微的脚步声,彭五警觉地抬头,迅速抹了把眼睛,故作正经的坐端。
"谁?"他冷声问道,声音里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
门被推开,乌崇墨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看到彭五眼眶通红。心脏抽痛了一下:“小五”
彭五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别过脸去:"你来干嘛?"声音里的疏离感让乌崇墨心慌的厉害。
乌崇墨的目光落在他半敞的衣襟和那片淤青上,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他走近几步,在彭五警惕的目光中蹲下身来,伸手想去碰那片伤处:"让我看看。"
"不必。"彭五猛地往后一缩,牵动伤处又是一阵疼痛,但他硬是没哼一声,”你滚"
乌崇墨的手僵在半空,眼中闪过一丝痛色。他叹了口气,不顾彭五的抗拒,强硬地握住他的手腕:"小五,别这样。"
彭五的眼眶更红了,他挣了挣手腕,却发现乌崇墨握得极紧。他索性不再挣扎,只是冷冷地看着对方:”我说了,滚"
乌崇墨的声音低沉下来,拇指轻轻摩挲着彭五的手腕内侧,"当时情况紧急,我必须让赵小姐安全离开。那一脚...我收着力了。"
彭五突然鼻酸的厉害冷笑一声:"那我该谢谢你吗?"
乌崇墨看着他伤口的淤青伸手轻轻触碰了一下,感受到彭五瞬间绷紧的肌肉。他的声音哑了几分:"对不起..."
彭五别过脸去,不想让他看到自己泛红的眼眶。但乌崇墨已经注意到了,他抬手抚上彭五的脸颊,拇指轻轻擦过他的眼角:"哭了?"
"没有!"彭五猛地拍开他的手,声音却带着一丝颤抖,"谁哭了?我特么又不是女人"
乌崇墨却突然笑了,那笑容里带着几分无奈和宠溺:"小五,你在我面前永远不必逞强"
彭五愣住了,一股难以名状的委屈突然涌上心头,他猛地站起来想走,却被乌崇墨一把拉进怀里。
"放开我!"彭五挣扎着,拳头砸在乌崇墨胸口,却因为伤处的疼痛而力道大减
乌崇墨收紧手臂,将他牢牢锁在怀中,下巴抵在他发顶:"小五,今天确实是因为受人之托,你别生气,我任由你撒气好不好"
彭五挣了几下没挣脱,索性不再动弹,只是僵硬的被他抱着。他能感觉到乌崇墨的心跳透过薄薄的衣料传来,强而有力,和他记忆中一模一样。
"小副官,你踹我吧,我宁愿那一脚踹在我自己身上。"乌崇墨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温热的气息拂过耳廓:"踹回来我心里就好受一点了”
彭五抬起头,眼眶通红,平日里冷峻的面容此刻却透着几分脆弱:"没必要..."
漂亮的小脸上全是委屈乌崇墨心头一颤。他捧起彭五的脸,拇指轻轻擦去他眼角将落未落的泪水:"我的错,都是我的错。"说着,他低头在彭五泛红的眼角落下一个轻吻。
彭五浑身一僵,还没来得及反应,乌崇墨的唇已经移到了他脸颊上,然后是鼻尖,最后轻轻擦过他的唇角。这个近乎调情的举动让彭五耳根发烫,他猛地推开乌崇墨:“别碰我”
乌崇墨被推得后退两步,笑的宠溺:"宝贝,踹回来你也不肯,哄你你还推我,师兄好难过啊"
彭五气得抬腿就踹:“那就踹回来”
这次乌崇墨没有躲,结结实实挨了一脚,夸张地"嗷"了一声,抱着小腿单脚跳起来:"小五,你下脚也太狠了!"
看着他滑稽的样子,彭五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一笑,看的乌崇墨心神荡漾,漂亮,他的小五漂亮的让人想吃了他。
乌崇墨见眼中闪过一抹得逞的光芒。他瘸着腿走回来,不顾彭五的抗议,将他按坐在榻上:"别动,我给你上药。"
他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些药膏在掌心搓热,然后轻轻按在彭五的伤处。这次彭五没有拒绝,只是微微蹙眉,感受着乌崇墨手掌的温度透过药膏传来。
"这药是特制的,明天淤青就能消大半。"乌崇墨一边揉按一边说,手法很是温柔。
乌崇墨的手慢慢上移,指尖不经意地擦过彭五的锁骨,引起一阵细微的战栗。彭五呼吸微乱,却没有出声阻止。房间里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和钟表的滴答声
"小五,"乌崇墨突然开口,声音低沉,"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了。"
彭五抬眼看他,发现乌崇墨的眼神前所未有的认真。那里面盛满了某种他不敢深究的情绪,让他心跳加速
”嗯。"他最终只是轻轻应了一声,垂下眼帘,掩去眼中的波动。
药涂抹完毕,彭五伸手就去系扣子,乌崇墨一把抱起他就往床边走去:“别系了,反正要脱的”
彭五震惊的瞪大眼睛:“你要干嘛”
乌崇墨意味深长的一笑:“跟美人儿睡觉啊~”
男人太猛怎么办【乌彭】🌸
【彩蛋:1与0之争
彭五:你就是打不过我🙂
乌崇墨:真的??😃
当被死死压住时彭五又羞又恼:你不是没我厉害嘛!!!!】
自从彭五和乌崇墨在一起后,易秋霆便也没有让他干过危险的活。每天就来督署溜达一圈就去跟乌崇墨腻歪了,不过工资照常发,大帅也是很疼这个弟弟了。
最近大帅带着几个副官去北方前线了,缺一个人训练新兵。没办法只好把彭五叫回来了。
彭五回到岗位训练新兵那天,赵星柔在楼上看着他坐也不是站也不是难受的不行,一脸秒懂的一笑,转身进厨房给他熬了一锅补身体的汤。
彭五训练完来到楼上,看着太太亲手煮的汤感动的不行:“谢谢太太”
赵星...
【彩蛋:1与0之争
彭五:你就是打不过我🙂
乌崇墨:真的??😃
当被死死压住时彭五又羞又恼:你不是没我厉害嘛!!!!】
自从彭五和乌崇墨在一起后,易秋霆便也没有让他干过危险的活。每天就来督署溜达一圈就去跟乌崇墨腻歪了,不过工资照常发,大帅也是很疼这个弟弟了。
最近大帅带着几个副官去北方前线了,缺一个人训练新兵。没办法只好把彭五叫回来了。
彭五回到岗位训练新兵那天,赵星柔在楼上看着他坐也不是站也不是难受的不行,一脸秒懂的一笑,转身进厨房给他熬了一锅补身体的汤。
彭五训练完来到楼上,看着太太亲手煮的汤感动的不行:“谢谢太太”
赵星柔看着这个可爱的小孩儿越看越喜欢,让他坐下给他盛了一碗汤,忍不住问他:“你俩很频繁吗?你怎么看起来这么难受”
彭五正在喝汤被这么一问,疑惑抬头:“什么?”
赵星柔笑了,有些不好意思却也着实想八卦一下:“就那事儿,你俩几天一次?”
彭五瞬间脸红:“太太……这……”
赵星柔笑了好半天:“哈哈哈都成年人了没什么的”
“几乎两天一次”彭五说完,脸更红了。
赵星柔嘬舌:“那你身体受得了吗?你跟他说啊顾着点儿你”
彭五羞于启齿:“他……就是瘾大,我一般都会揍他,没用”
赵星柔点点头,直接支招:“你哭给他看,他欺负你你就掉眼泪,他就舍不得了,这招我对付秋霆屡试不爽”
彭五点点头看起来很懂了便低头继续喝汤去了。
晚上彭五刚回家乌崇墨便抱过来了,一边吻他一边解他皮带。
彭五推都推不开被扔到床上时,床框撞了一下脑袋,借着痛劲儿彭五瞬间泪汪汪:“不做了行吗师兄”
乌崇墨看着衣衫半解的小猫泪汪汪的看着自己,呼吸都停滞了一下鼻血差点喷出来:“小五,上哪儿学的狐媚子招术,太勾人了”
说罢直接扑了上去,彭五看他越来劲了,气的哭笑不得:“乌崇墨,你就不能歇一天嘛”
乌崇墨看着他眼睛红彤彤的小模样,真想把这人一口吞进肚子,恶狠狠的咬了一口他的锁骨:“你狐媚样子让我怎么忍”说罢狠狠地拍了一巴掌他的大腿。
彭五真疼了,抬脚就要踹他,乌崇墨迫不及待的把手伸进衣服:“小五,越来越会勾引人了”
彭五一头雾水:“????不是说,哭了会心疼吗???”
【乌彭】多年不见,师兄就学了这些下三滥的招数?
*死皮赖脸疯批×清冷美人
*彭五的声音哑得不成样子,指尖掐进乌崇墨的肩头,血痕蜿蜒:你找死……
乌崇墨低笑,吻过他汗湿的鼻尖:放心,师兄死也会拉着你一块儿下地狱的。
乌崇墨推门进来的时候,彭五正坐在桌边擦刀。
刀刃雪亮,映着他低垂的眉眼,冷得像冰一样。
听见动静,他眼皮都没抬,手指仍旧稳稳地抹过刀锋,动作又轻又慢,像是在对待什么稀世珍宝。
乌崇墨嗤笑一声,反手把门锁了。金属声咔哒一响,彭五的手才微微一顿,但很快又继续擦他的刀,仿佛进来的不过是只无关紧要的野猫。
乌崇墨伸手,一把扣住彭五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能捏碎骨头:“见了师兄,连个招呼都不打?”...
*死皮赖脸疯批×清冷美人
*彭五的声音哑得不成样子,指尖掐进乌崇墨的肩头,血痕蜿蜒:你找死……
乌崇墨低笑,吻过他汗湿的鼻尖:放心,师兄死也会拉着你一块儿下地狱的。
乌崇墨推门进来的时候,彭五正坐在桌边擦刀。
刀刃雪亮,映着他低垂的眉眼,冷得像冰一样。
听见动静,他眼皮都没抬,手指仍旧稳稳地抹过刀锋,动作又轻又慢,像是在对待什么稀世珍宝。
乌崇墨嗤笑一声,反手把门锁了。金属声咔哒一响,彭五的手才微微一顿,但很快又继续擦他的刀,仿佛进来的不过是只无关紧要的野猫。
乌崇墨伸手,一把扣住彭五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能捏碎骨头:“见了师兄,连个招呼都不打?”
彭五终于抬眼看他。
那双眼睛黑沉沉的,没什么情绪,但乌崇墨就是知道他在不爽。
彭五越不爽,眼神就越淡,淡到像是压根没把你放在眼里。乌崇墨皱眉,他不喜欢小五这样看他,好像自己是和他半分关系都没有的陌生人一样。
“松手。”彭五的语调平静,像是尊没有情绪的菩萨瓷像一般。
乌崇墨乐了,非但没松,反而俯身逼近,鼻尖几乎要蹭上他的脸,“我要是不松呢?”
彭五没说话,手腕突然一翻,刀锋唰地横在乌崇墨喉前,再进半寸就能见血。
空气凝滞了一瞬。
乌崇墨盯着他,忽然咧嘴笑了,痞里痞气的,半点不慌。他甚至还往前顶了顶脖子,喉结擦着刀刃滑过去,留下一道浅浅的红痕,“这么多年不见,第一面就想宰了自己的师兄?”
彭五的眼神终于动了动,刀刃微微后撤,但仍旧抵着他。
“你回来干什么?”
“想你了呗。”乌崇墨笑得没个正经,手指却顺着他的手腕慢慢往上爬,指腹摩挲着内侧薄薄的皮肤,痒得彭五眉头一皱。
“少乱说话。”彭五冷声骂他,刀却没再往前送。
乌崇墨趁机一把攥住他拿刀的手,反手一拧,把人按在了桌上。刀哐当掉在地上,彭五挣了一下,没挣开,反而被乌崇墨整个压住,后背紧贴着冰凉的桌面。
“脾气见长啊?”乌崇墨贴着他耳朵笑,呼吸喷在耳廓上,烫得彭五偏头躲了躲,“以前我碰你一下,你可是喜欢的紧。”
彭五冷笑:“以前是以前。”
“那现在呢?”乌崇墨的手掐住他的腰,拇指重重碾过肋骨,满意地感觉到掌下的肌肉猛地绷紧:
“现在敢亮刀了,是不是也敢干点别的?”
【乌彭】落跑师弟被抓到后
*乌崇墨的手已经探向他腰间,声音里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那箱金子,是聘礼。今晚你得连本带利地还。”
夜雨敲窗,檐下水珠连成线,屋内却暖得发燥。
乌崇墨推门进来时,彭五正倚在案边擦刀。刀刃雪亮,映着他低垂的眉眼,像幅工笔描的画——漂亮,但透着冷。
听见动静,彭五头也不抬:“乌先生深夜不请自来,为劫财还是为杀人?”
乌崇墨反手锁了门。他走到案前,忽然伸手捏住彭五下巴,拇指蹭过他唇角:“多年不见,师弟脾气见长啊。”
彭五腕子一翻,刀尖抵上乌崇墨咽喉:“松手。”
乌崇墨笑了。他非但没退,反而俯身逼近,直到刀锋在他皮肤上压出浅痕:
“当年教你用刀时,可没教过...
*乌崇墨的手已经探向他腰间,声音里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那箱金子,是聘礼。今晚你得连本带利地还。”
夜雨敲窗,檐下水珠连成线,屋内却暖得发燥。
乌崇墨推门进来时,彭五正倚在案边擦刀。刀刃雪亮,映着他低垂的眉眼,像幅工笔描的画——漂亮,但透着冷。
听见动静,彭五头也不抬:“乌先生深夜不请自来,为劫财还是为杀人?”
乌崇墨反手锁了门。他走到案前,忽然伸手捏住彭五下巴,拇指蹭过他唇角:“多年不见,师弟脾气见长啊。”
彭五腕子一翻,刀尖抵上乌崇墨咽喉:“松手。”
乌崇墨笑了。他非但没退,反而俯身逼近,直到刀锋在他皮肤上压出浅痕:
“当年教你用刀时,可没教过你对师兄亮刃。”
热气扑在彭五耳根,混着窗外雨声,黏腻得让人心烦。
彭五猛地撤刀,却被乌崇墨一把扣住手腕。那人指腹粗粝,摩挲着他腕骨内侧薄薄的皮肉,力道不重,却挣不开。
“你到底要干什么?”彭五声音发冷,耳尖却染上了薄粉色。
乌崇墨将他往怀里一带,另一只手已探进他衣襟。掌心贴着腰线往上,在肋骨处停住:“你身上的熏香,还是我当年调的方子。”
手指突然用力,彭五闷哼一声,刀“当啷”掉在地上。
“五年了,”
乌崇墨咬他耳朵,“你连熏香都没换过。”
彭五抬膝就撞,却被乌崇墨侧身避开,顺势压倒在榻上。
乌崇墨单手制住他双腕按在头顶,另一只手慢条斯理解他衣带:“当年留黄金是让你添置物件,不是叫你抱着旧东西过日子。”
“少自作多情!”
彭五挣动间衣领散开,露出大片胸口。乌崇墨眼神一暗,低头就咬在他锁骨上。
彭五浑身一颤,喉咙里挤出半声喘息,又硬生生咽下去。
【观影乌彭花絮】大灰狼爆改粘人小狗,乌先生你的眼睛是黏在彭五身上了吗?
时间线:大结局以后。
【二人你一拳我一脚的打得热火朝天,彭五一个不小心自己扭到了他笑意盈盈的背过身去,一屁股坐在地上。
吓得乌崇墨立马蹲下身从身后自然的抱住他的腰:“怎么回事啊,我刚才没用力啊。”
彭五就那么歪着头靠在他的怀里,被人从背后强势抱着站起身来。】
<这里腿应该是要想上去,看得出他们两个应该经常抱。>
易秋霆眯了眯眼睛:“小五你怎么回事,怎么自己还摔在地上了,碰瓷你师兄?”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是他自己...
时间线:大结局以后。
【二人你一拳我一脚的打得热火朝天,彭五一个不小心自己扭到了他笑意盈盈的背过身去,一屁股坐在地上。
吓得乌崇墨立马蹲下身从身后自然的抱住他的腰:“怎么回事啊,我刚才没用力啊。”
彭五就那么歪着头靠在他的怀里,被人从背后强势抱着站起身来。】
<这里腿应该是要想上去,看得出他们两个应该经常抱。>
易秋霆眯了眯眼睛:“小五你怎么回事,怎么自己还摔在地上了,碰瓷你师兄?”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是他自己摔倒的。
段金瑶冷哼一声:“我看啊,他是想要这个乌崇墨哄他。”
余俊仁点头赞同这副姿态像极了自己哄段金瑶的时候,这不就是在哄对象吗?
“看看,看看,他急了,没真的受伤他就急了,这么暧昧的姿势,这不是情侣是什么?”余俊仁两只手直拍嚷嚷着自己的看法。
当事人看见这幅场景,彭五的脸染上一层红,这也太让人尴尬了。
乌崇墨就那么抱着自己啊,虽然他们亲密无间的,但二人之间那层暧昧没戳破的纸还在。
余俊仁确实傻眼了,当初这个彭五对自己那副狠样去哪儿了,现在怎么看上去有点娇娇的。
这是不是在不同人之间差距有点大了?玩变脸啊。
段金瑶:“不是在打架吗,你们两个在调什么情?”
众人瞪大了眼睛,这姐的嘴是真的敢说啊。
乌崇墨手痒痒,感觉小五香香软软的,抱起来肯定很舒服。
“啊,原来乌先生在私底下经常和小五拥抱啊~”
【乌崇墨和彭五又一次打的火热,他佯装不小心,整个人栽进彭五的怀里,眼看着彭五要摔倒,他从后托住彭五的腰。
二人就这么抱在一起,彭五的腰微微后仰。】
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这笑得是真的甜蜜啊,装不出来的,是发自肺腑,由内而外真情流露。
易秋霆懂了,他故意调侃:“啊,原来身手了得的乌先生这么容易就推到啊,是吧,小五。”
他看向小五,连带着赵星柔一起,他们目光里都是说不出的意味,像是在八卦。
乌崇墨清了清嗓子:“那什么,再厉害的人也有失手的时候是不是?”
大灰狼爆改粘人小狗,乌先生你的眼睛是黏在彭五身上了吗?
老婆是小炸药包怎么办?那得强制点儿
“那,你是否——”
“乌某早已经习惯,独身一人闯荡江湖”
彭五反复咀嚼回味着,辛辣的酒和琢磨烂掉的话一起被吞进肚子里
小美人一身红袍衬的身姿挺拔,欢天喜地的去见心上人,没想到还没来得及叩门就听见了这句话
喜欢独身一人?
彭五长腿一跨就闯进门,果然看见乌崇墨一身墨袍,旁边还坐着一位绝色佳人
两人都笑意盈盈的
“小五?怎么不打招呼就进来了”
这腿是不敢再躺了,乌崇墨利索的弹坐起来,虽然心里想着完蛋了,完蛋了,但还是强颜欢笑。
不能丢面儿啊,不能丢面儿
彭五抬眸扫过两人
打他奶奶个腿,门没掀了就...
“那,你是否——”
“乌某早已经习惯,独身一人闯荡江湖”
彭五反复咀嚼回味着,辛辣的酒和琢磨烂掉的话一起被吞进肚子里
小美人一身红袍衬的身姿挺拔,欢天喜地的去见心上人,没想到还没来得及叩门就听见了这句话
喜欢独身一人?
彭五长腿一跨就闯进门,果然看见乌崇墨一身墨袍,旁边还坐着一位绝色佳人
两人都笑意盈盈的
“小五?怎么不打招呼就进来了”
这腿是不敢再躺了,乌崇墨利索的弹坐起来,虽然心里想着完蛋了,完蛋了,但还是强颜欢笑。
不能丢面儿啊,不能丢面儿
彭五抬眸扫过两人
打他奶奶个腿,门没掀了就是好事
那位在榻上的佳人打量着脸色吓人的副官,就算是冷脸也美得惊心,朱唇紧抿着,咬牙切齿:
“你还有胆回来”
也是有眼力见儿的,察觉氛围不对,床榻上的佳人赶紧撤身,带有脂粉气的手帕在彭五肩膀上轻轻擦过
“你们慢慢聊,我去给你们沏一壶茶”
彭五轻笑点头说多谢,下一秒却皱眉拍了拍肩膀上沾染的粉尘
“许久未见,你倒是换口味了”
“什么话!”
乌崇墨跳下榻,皮靴踩过青石板一步步靠近眼睛瞪的溜圆的人
“刚才人说喜欢我,我不得找个理由拒绝啊~”
“还有,小五,你今天怎么穿的这么好看”
红色衬美人,他家小五再适合不过,腰封上的花纹裹着腰肢游走,笔直挺拔像一棵小松柏一样,就是感觉好像又瘦了,肯定没好好吃饭
这小孩儿。
漫不经心的笑看的彭五火大,奈何对面还是个没心没肺的,觉得解释清楚就行了,从怀里掏出烟就要抽
“乌崇墨!”
烟卷被拍在青石板上,烟灰滚落一地,鞋尖狠狠碾过像是要把石板戳出个洞来
“我们最近不要见面了”
乌崇墨没反应过来,手指还保持着拿烟的姿势一动不动,回过神来时面前只留彭五身上的一缕清香了
明明没抽上烟,乌崇墨还是感觉呛人
呛的人喉咙滚烫,像涌起一团火
这下彻底完蛋了
虽然人看起来小脸白净,像小兔子一样,但是倔起来咬人也是能留一个血印子
这几天一看见他不是翻白眼就是绕路,乌崇墨几次想捉人手腕说个明白,回应他的却是冰冷的枪管
心上人眼尾染上薄红,冰冷的枪管贴上他颈间跳动着的滚烫动脉
“小心我擦枪走火,师兄”
乌崇墨本来也不是什么脾气好的,彭五打他骂他都行,拿枪指他,就算是走火他也不在乎 。
但——就是不能躲着他
还是自己太惯着了
乌崇墨这几天居然没来骚扰自己
彭五虽然有点小失落,还在反思自己是不是有点儿太无理取闹了
结果回家就碰上了, 彭五简直想抽自己一巴掌
男人叉开的双膝靠近座椅边缘,手肘支着膝盖,一改嘻嘻哈哈的模样,眉头紧皱
“聊聊?”
【乌彭】假如周围没有合适人选,彭五男扮女装完成任务
ooc系列。
“看什么看,你是没有老婆吗?”
————————————————————
霍公馆内。
易秋霆挂断了电话,朝赵星柔几人走去。
他面色凝重道,“刚刚线人来报,近几日,日本人假借商谈之机来到了杭城,意欲发动战争。此次他们有备而来,战争恐无法避免。”
赵星柔微微蹙眉,“目前除了死战,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吗?”
易秋霆抹了把脸,转头看向彭五和乌崇墨,“我暂时没有想到其他办法,你们俩有想法吗?”
两人敛眸,低头思考着。
周遭一时之间安静不已。
不一会儿,易秋霆想到了什么,率先开口道,“我打听过了,此次来杭城的...
ooc系列。
“看什么看,你是没有老婆吗?”
————————————————————
霍公馆内。
易秋霆挂断了电话,朝赵星柔几人走去。
他面色凝重道,“刚刚线人来报,近几日,日本人假借商谈之机来到了杭城,意欲发动战争。此次他们有备而来,战争恐无法避免。”
赵星柔微微蹙眉,“目前除了死战,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吗?”
易秋霆抹了把脸,转头看向彭五和乌崇墨,“我暂时没有想到其他办法,你们俩有想法吗?”
两人敛眸,低头思考着。
周遭一时之间安静不已。
不一会儿,易秋霆想到了什么,率先开口道,“我打听过了,此次来杭城的日本人中,只有秋田一个指挥官。或许杀掉秋田,就能打乱日本人的军心,进而从内部瓦解掉此次进攻。”
“大帅,你是已经有完整的计划了吗?”彭五询问道。
易秋霆摇了摇头,“我只是有了这个想法,但是还没有找到合适的人选。听说秋田极其好色,如若能以舞女的身份接近他,应该能顺利将其刺杀。但真正的舞女恐怕没办法做到这点。而我想不到,有谁能伪装成舞女接近秋田,完成刺杀。”
“这确实难办,我身边也没有合适的人选。看来只能死战到底了。”乌崇墨不自觉地蹙眉。
彭五眼神闪烁,想要开口说话,又犹豫不决着。
易秋霆叹了口气,有些无奈道,“行,那我立刻回督署。找手底下的副官们商量一下,先制定攻防计划……”
彭五打断了他的话,起身道,“大帅,我去吧。”
几人闻言纷纷看向彭五。
“小五,你去?可你是男人啊。真的可以吗?”易秋霆反问道。
“我可以男扮女装去。”彭五解释说着。
闻言,赵星柔拖着下巴,仔细地打量着彭五。
面前之人生的唇hong齿白,肤若凝脂,颇有些雌雄莫辨的美感。
一双清润的眸子光是看着,都让人挪不开眼。
“我觉得可以,小五长的很俊秀啊。好好伪装一下的话,别人未必能看出来。”赵星柔对彭五的想法表示认同。
乌崇墨微微蹙眉,看向彭五,“小五,你想好了吗?真的要去?会很危险的。”
彭五点了点头,缓缓道,“嗯,如果能以此击垮日本人此次的进攻,就最好不过了。更何况,我此时不去,待来日他们再来犯时,我也还是要上场杀敌。国家一日未能太平,这便是不可避免的。相信我,我可以的。”
见他如此说,乌崇墨也不再反对,只道,“我同你一起去,在旁保护你。”
“好。”彭五扬唇一笑。
这件事就这样定了下来。
几日后,百乐舞厅内。
昏暗的灯光下,几个貌美女子正站在舞台上,随着柔情的音乐摇曳着身姿。
乌崇墨坐在吧台前,边喝酒边观察着一处。
顺着乌崇墨的视线看去,日本人秋田正眉开眼笑地拍手叫好,“漂亮姑娘,跳的好!”
他一手拿着酒杯,一手搂过旁边的女人。
他显然已经沉醉在这温柔乡当中,不可自拔。
得了夸奖,秋田面前的几个舞女开始更加卖力的扭着。
彼时,有一中年妇女领着几位身姿曼妙的少女,穿过人群向着这处走来。
“秋田先生,人我带来了,都是按你的要求找的,保证让您满意。”妇女谄媚笑着,躬身道。
秋田抬眼,简单扫视了一圈,随即将目光锁定在了最右边的长发女人身上。
那人正是伪装过后的彭五。
此刻的他身着一身紫色的旗袍,举手投足间,内里的白净若隐若现。
赵星柔替彭五化了一个艳丽的妆容,这么看着却也不突兀,反倒衬得他清秀的脸上多了几分魅惑。
如此佳人,秋田看的是目不转睛。
乌彭|得知自己命不长后,彭五决定死遁,被捉到狠狠欺负!
“师兄。。。求你。。别在这儿。。父亲的遗像看着呢。。。”
供桌上刚点的蜡烛还没发挥起作用,就被呼啸而来的风吹落在地,“啪”地一声呜咽,完成了它短暂的历史使命。
“不在这儿?在哪儿?在师父坟边儿吗?”乌崇墨眼睛赤红,俯身紧贴住彭五的腰身,大手按住他的脖颈将他完全罩在身下,“彭五,我恨不得现在就杀了你。。。”
*
“你的命不是我的,你可以去任何你想去的地方,做任何你想做的事儿。”去找你的师兄吧。
易秋霆和赵星柔了然地对视一眼,才鼓励地看向彭五。
乌崇墨刚跟他们告完别,只最后看了彭五一眼,彭五的眼睛似乎就长在了他...
“师兄。。。求你。。别在这儿。。父亲的遗像看着呢。。。”
供桌上刚点的蜡烛还没发挥起作用,就被呼啸而来的风吹落在地,“啪”地一声呜咽,完成了它短暂的历史使命。
“不在这儿?在哪儿?在师父坟边儿吗?”乌崇墨眼睛赤红,俯身紧贴住彭五的腰身,大手按住他的脖颈将他完全罩在身下,“彭五,我恨不得现在就杀了你。。。”
*
“你的命不是我的,你可以去任何你想去的地方,做任何你想做的事儿。”去找你的师兄吧。
易秋霆和赵星柔了然地对视一眼,才鼓励地看向彭五。
乌崇墨刚跟他们告完别,只最后看了彭五一眼,彭五的眼睛似乎就长在了他的身上,人走远了还久久不能回神。
战事一触即发,他们都明白,也许像今天这样平淡的匆匆一别后,等待他们的就是永久的失散。
这种失散不是生离死别,而是在时代的车轮面前,所有人的生命都如同被海上巨大浪花拍打的一朵朵浮萍,转瞬间就可能失了所爱之人的所有音讯。
不知生,亦不知死。不敢知生,亦不敢知死。
彭五留恋地看了一眼乌崇墨消失的方向,才看着易秋霆缓慢而郑重地退后几步,屈膝下跪,将头重重地磕在地板上,过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
“求大帅。。帮我最后一件事。”
“最后?”易秋霆虽然有些疑惑,但也点了点头答应。
“我愿永远跟随大帅。”彭五摘下胸前的胸针,“不论我是否战死沙场,倘若师兄还活着,请务必将这枚胸针交付给师兄,告诉他彭五已被炸身死,找不到尸首了。”
“这是为什么?”易秋霆没有接过胸针,眸中是深深的不解。
“前段时间头痛去做检查,医生说。”彭五摩挲了一下手里胸针,“脑部恶性肿瘤,已经晚期,我只有最多半年可活了。”
“这怎么可能?”易秋霆赶紧走向他,“一定是庸医误诊,小五,我再请其他的医生给你复核几遍。”
说完易秋霆激动地就要出门,被彭五紧紧抓住手腕,眸子里含着乞求,“大帅,求你了。如果让师兄知道,他肯定就不能放心去做自己的事情了,我不能耽误他。”
最重要的是,他不能给了乌崇墨希望,还要他再度经历失去至亲、看着至亲死在怀里的绝望。
绝望,一次就够了,长痛不如短痛。
“小五,你何至于此啊?”易秋霆跪在地上,紧紧抱住彭五,痛哭失声。
赵星柔不忍地背过身去闭上眼,掩去眼中的泪意。
上天怎么可以这样对待他们。
半年后。。
乌崇墨整了整自己的长衫,提着行李箱,唇角含着笑意,望着静止的湖水,在背后传来脚步声后立刻转过身去,欣喜地喊道:“小。。。”
良久的死寂般的沉默过后,易秋霆将手里的扇形胸针递给乌崇墨,“小五,小五牺牲了。”
“你说什么?”乌崇墨脸上的笑意瞬间冰封,他紧紧抓住易秋霆的衣领,第一时间否认,“前段时间寄信时还好好的,怎么可能牺牲!”
“乌崇墨,你清醒点!人死不能复生!”易秋霆一把推开乌崇墨,从随身带的包里掏出一沓信件用力甩在他身上。
“这是他让我给你寄的信!他半年前早就写好的,让我一个月给你发去一封。”
乌崇墨被推得跌坐在地上,爬着去拿散落在地上的信件,看着上面彭五的笔迹,像捧着珍宝一样捧在怀里,“不可能,小五不可能死,你一定是在骗我。”
远处的车上,赵星柔透过车窗看了眼乌崇墨,面露不忍,“彭五,你确定要这么做吗?”
彭五艰难地挪开视线,目光里满是疲惫,“总比他亲眼看我痛苦而死好,我不想在他面前那么丑陋的死去。”
他已时日无多,就当这是他最后的倔强。
“不过自从你搬去了李家村后,身体好像恢复了不少。”赵星柔有些奇怪地看向他红润了不少的脸色。
上次见面时还没有今天这么圆润。
“是吗?”
半个月后。
将所有信件收拾好,乌崇墨送走了又一个探子,闭上双眼休息了一会儿就站起身立刻赶往目的地。
在没有见到彭五的尸首之前,他一个字都不相信易秋霆的话。
毕竟当年可是他帮着赵星柔假死离开的,即使一直有赵星柔在前面拦着,易秋霆心里肯定也恨死了他,借此机会挟私报复他就非常有可能了。
这段时间他散尽家财,就是为了找出彭五的下落。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今天他找到了彭五的容身之所。
他不清楚彭五为什么不告而别,但他知道,只要彭五在这世上一天,他就得待在他身边。
他早就暗暗发誓,他不能再一次失去,就算是拴也得把彭五拴在身上。
李家村一小木屋里,山清水秀间簇拥着几张课桌。
“老师,老师,这个题我不会做。”
“哪一道?”彭五拄着拐杖,脚步缓慢地走向男孩。
“老师,我也有一道题不会做。”乌崇墨勾了勾唇,望着彭五纤细却依旧笔直的背影,轻声开口道。
听到日思夜想了数月的声音,彭五身形明显一顿,身上立刻被一股彻骨的寒意浸透,他不由得抖了抖身子。
“先生,你认错人了。”
彩蛋预告:
“师父,徒儿不孝,有我在,您可能真的要断子绝孙了。”话毕,乌崇墨突然低头吻向彭五的唇。
他的吻里带着不容逃脱的侵略意味,彭五觉得自己浑身都开始发麻,舌根发麻、脑子发麻、就连腿也发了麻,瞬间像水一样瘫软在乌崇墨的怀里。
【乌崇墨×彭五】五年后乌崇墨回家,发现彭五和别的男人在自己家里
五年后,乌崇墨站在西子湖畔的老宅前,心中五味杂陈。
五年前他买下这座宅子的时候以为能陪着彭五长久一点,没想到还是只陪了他几天。
钥匙插入锁孔,推开门。
屋内陈设几乎没变,只是多了些生活痕迹——茶几上摆着两个酒杯,衣帽架上挂着军装外套和一件陌生的灰色长衫。
乌崇墨皱眉,他离开了五年,谁住进来了?
浴室门半掩着,水汽氤氲而出,隐约传来水流声和男人的说话声。
乌崇墨抄起桌上的酒瓶,大步走向浴室。
“再喝一杯……唔……五弟……”一个陌生男声含糊地说道。
“你醉了。”
这声音让乌崇墨浑身一震,是彭五,虽然这声音比五...
五年后,乌崇墨站在西子湖畔的老宅前,心中五味杂陈。
五年前他买下这座宅子的时候以为能陪着彭五长久一点,没想到还是只陪了他几天。
钥匙插入锁孔,推开门。
屋内陈设几乎没变,只是多了些生活痕迹——茶几上摆着两个酒杯,衣帽架上挂着军装外套和一件陌生的灰色长衫。
乌崇墨皱眉,他离开了五年,谁住进来了?
浴室门半掩着,水汽氤氲而出,隐约传来水流声和男人的说话声。
乌崇墨抄起桌上的酒瓶,大步走向浴室。
“再喝一杯……唔……五弟……”一个陌生男声含糊地说道。
“你醉了。”
这声音让乌崇墨浑身一震,是彭五,虽然这声音比五年前更低沉,但是却依旧刻在他骨子里。
乌崇墨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头顶。
他猛地踹开房门。
推开门的那一刻,他呼吸一滞——
一个陌生男子半裸着躺在浴缸里,面色潮红,显然是喝醉了。
而彭五正站在旁边,手里拿着湿毛巾,军装衬衫的袖口卷到手肘,露出结实的小臂。
三人面面相觑,空气凝固了几秒。
乌崇墨听见自己冰冷的声音,“看来我回来的不是时候。”
彭五的眼神从震惊迅速转为复杂,最后恢复成一种刻意的平静。
他放下毛巾,慢条斯理地说:“知道就好。”
浴缸里的男人迷迷糊糊睁开眼:“五弟……这位是?”
彭五嘴角勾起一个讽刺的弧度,眼睛却死死盯着乌崇墨:“我师兄,这房子的……前主人。”
“打扰二位雅兴了?”乌崇墨脑子里突然想起五年前易秋霆问的问题——如果今天是彭五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你会杀了他吗?
他那时候想的是绝对不会让小五有做这种事的机会,没想到现在竟然给了他这个机会。
眼前水汽氤氲,彭五的扣子解开,露出的锁骨上还沾着陌生人的酒渍。
乌崇墨忽然自己之前的自信有点可笑。
彭五弯腰解开林睿的衣服扣子,将手中的毛巾覆上去,“师兄还不出去吗?是想看着?”
他抬头看着乌崇墨,眼神挑衅:“介绍一下,师兄,这位是我的同事兼男朋友,林睿。”
这话一出,乌崇墨几乎克制不住内心的火,他将酒瓶砸在两人脚边,玻璃碎片溅在彭五军裤上。
他一把拉起彭五,将他抵在墙上:“易秋霆知道他的副官们在搞这种勾当吗?”
彭五眼底闪过一丝痛色,随即笑得更加放肆:“大帅管天管地,还管得了下属的裤腰带?”
他故意凑近,呼吸喷在乌崇墨耳畔,“林睿的技术比你好多了。师兄,你技术真差。”
乌崇墨眼眶瞬间红了,他猛地将彭五按在瓷砖墙上,声音发抖:“你他妈再说一遍?”
“吃醋了?”彭五嗤笑,“五年前不告而别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今天?”
这句话像刀子般捅进乌崇墨心口。
他松开了彭五。
彭五转身靠近林睿,动作亲密。
乌崇墨看见林睿茫然的表情,看见彭五挑衅的眼神,更看见那只搭在林睿肩头、曾经只会触碰他的手。
“好,好的很。”乌崇墨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祝你们夜夜春宵。”
他转身离开时,听见了彭五在后面说:“不送,师兄。”
那声“师兄”刺得他心脏生疼。
【观影体/伪历史体】三毒(五)
【孤勇者|江澄中心向:你将造你的城邦在废墟之上,致那黑夜中的呜咽与怒吼】(下)
建议搭配BGM:孤勇者
姑苏求学时期,仙门百家观影,有原著忘羡和小辈组加入
有视频,有弹幕,有直播,怎么好写怎么来
视频包含all澄/澄羡向cp,只要不是大雷区都可能会有(?)但只有羡澄羡是真的
含大量原创剧情,怎么爽怎么写
一个没有大纲的故事
OOC属于我,人物属于原著作者
现世时间线:求学时期
平行时空时间线:封棺大典后蓝家清谈会
现世称:魏无羡、蓝忘机
平行时空称:魏婴、蓝湛(金凌习惯把魏婴叫作魏无羡,所以称呼上不作改动)平行时空的江澄暂时...
【孤勇者|江澄中心向:你将造你的城邦在废墟之上,致那黑夜中的呜咽与怒吼】(下)
建议搭配BGM:孤勇者
姑苏求学时期,仙门百家观影,有原著忘羡和小辈组加入
有视频,有弹幕,有直播,怎么好写怎么来
视频包含all澄/澄羡向cp,只要不是大雷区都可能会有(?)但只有羡澄羡是真的
含大量原创剧情,怎么爽怎么写
一个没有大纲的故事
OOC属于我,人物属于原著作者
现世时间线:求学时期
平行时空时间线:封棺大典后蓝家清谈会
现世称:魏无羡、蓝忘机
平行时空称:魏婴、蓝湛(金凌习惯把魏婴叫作魏无羡,所以称呼上不作改动)平行时空的江澄暂时没想好要不要出现
本章字数近1w,尬写预警!!!!!江·龙傲天·澄预警!!!
各路宗主内心有什么算盘暂且按下不表,魏无羡只觉得今日所见对他来说太难以承受了。
灭门……
化丹……
戒鞭……
这都是因为他,自己到底在想什么,为什么没能保护好江澄,为什么把他一个人置于险境,魏无羡痛苦地闭上了眼,他没有资格在这里摆出失魂落魄的姿态,真正难受的人是江澄。
他绝对不会让水镜中的事情发生,绝对不会。
上首一直没发话的温若寒,看着水镜中少年锋芒逼人的模样,眼中闪过一抹兴味,连屠十七座温氏监察寮么,倒是个不错的苗子,可惜了……
温若寒一手支着头,余光瞥过下方的温旭和温晁,当真是不顶用的东西。
魏婴似哭似笑地看着水镜中江澄为寻自己踪迹狠戾杀伐的做派,喉间逸出一丝悲鸣,模糊不清道:“江澄……”
金凌失神地看着江澄杀伐果决的样子,久久不能回神,这是他从未见过的舅舅,江澄在他面前虽然是一贯没什么好脾气,但却对他总是保有一份无底线的纵容,就算他做了什么让江澄生气的事,最多也就被骂一顿。
这样杀机毕露的江澄,让人惊艳的同时,也不禁从心底升起一股膜拜与敬意。
欧阳子真和蓝景仪等人早就激动着惊叹连连了,毫不怀疑,如果江澄本人在场,他们指定早就将人围在中间了。
“江宗主也太霸气了吧。”
“血洗温氏监察寮也太帅了。”
“明年我要去江氏求学!!!”
“带我一个!我想近距离和江宗主相处!”
“金凌!你舅舅还缺侄子吗?”
“你想得美!”
“……”
少年人心火赤诚热忱,自有一股浩然正气,看到江氏被灭门的惨状难免郁气难消,如今看到江澄非但没有被灭门之恨、折辱之仇打倒,反而如话本中百炼成钢的主角一般在绝境中爆发,血洗了温家监察寮,这群没什么心机的少年自然而然就对江澄产生了一股由衷的敬意与崇拜。
他们说要戒了你的狂 就像擦掉了污垢
他们说要顺台阶而上 而代价是低头
那就让我不可乘风 你一样骄傲着那种孤勇
谁说对弈平凡的 不算英雄
【金碧辉煌的金麟台下
一袭紫衣的江澄站在原地,耳边回响着那些让人作呕的讥笑与谩骂,那些旁支末族平日里依附江氏生存,如今真到了有需要他们的时候,不说帮忙,便是自己求上门去也被毫不留情地打了出来。
江澄双眸沉沉,垂在身侧的手却兀得攥紧,算不得温和的风吹起衣摆的一角,若非实在没有办法,他也不会到金麟台来求援,可伐温一事终究不可能只凭他一人之力,有再多的不甘又如何。
江澄慢慢松开了握紧的手,缓慢却坚定地顺着金麟台高耸的台阶拾级而上,便是这次不成功,他也要一试。
所幸,虽然金光善的态度摇摆不定,但除金江两家外,姑苏蓝氏和清河聂氏都已经率先响应了伐温号召,射日之征总算也走上了正途,只是虽然有三大家族的帮扶,但重建江氏宗门始终是一个浩荡的工程,江澄不得不寻求更多的助力。
画面一幕幕闪过,江澄谦逊地对各大家族家主施礼,听他们说教,就算听出了他们话中的讥讽之意,也只忍耐下笑着回应,心中有再多不满也没有表现出来,往日不屑于虚以为蛇的宴会,也是勉强耐着性子陪对方喝酒,喝到喝不下就去外面吐了再回来继续喝,让对方满意为止。
直到一次宴会上,一个癖好男风的旁支宗主借劝酒之名,不怀好意地笑着伸手揽上江澄劲瘦的腰身时,江澄才忍无可忍地暴起将人抽飞在地。
“你是什么东西?给你三分颜色还敢开起染坊了。”嫌恶地用鞭身挑起那人的下巴,江澄一脚踩在对方的肩颈处,眉目间压着火气,原本就不算温和的容貌此刻因为被冒犯,显得攻击性十足,陡然让人觉出几分锋利狠辣来。
可那个色胆包天的男子,却像是被这般攻击性十足却透着惊人美艳的江澄迷住了一般,傻愣愣地盯着江澄看,直把江澄看得不耐,暴躁拧眉骂道:“你眼睛不想要了是吗?”
那男子一颤,眼神游移,却是不自觉地扫过了江澄被腰封勾勒出紧致线条的腰身,一枚清心铃配挂在侧,那截细腰虽然看着不盈一握却蕴含着极强的爆发力,视线向下,是一双笔直修长的腿,此时一腿正踩在自己肩窝处,白皙骨感的手腕握着一截紫色的鞭身,粗暴不耐地抵上自己下颚处,男子浑身一抖,只觉得这画面太过香艳刺激,自己竟然有些克制不住地想起反应了。
江澄看着对面明显神思不属的男子,脸色一黑,抬脚把人踹翻,又送了一鞭子上去,厌恶地皱眉:“滚!”
出了这种事,江澄也没有心思继续陪那群老家伙在这儿举行什么狗屁宴会了,烦躁地扯了扯领口,挥开身边一些想凑过来看热闹的人,江澄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去他妈的宴会,老子不伺候了。
大不了之后咬牙熬一熬,再跟这些道貌岸然的家伙喝下去,江澄只怕自己会控制不住砸破他们的头。
画面一转,江澄端坐于莲花坞的书房内,眉宇紧蹙,手下落笔不停,屋外响起弟子声音,江澄头也不抬地喊人进来。
“宗主,不好了,齐阳王氏和纵北宁氏的宗主刚刚突然找上门来,说是要找魏公子!”
原本流畅的笔尖一顿,大片墨渍洇湿了纸张,江澄有些头疼地放下笔,理了理衣摆道:“和我出去看看。”
一进待客厅,两位家主就一左一右地围了上来,吹胡子瞪眼地找江澄要说法,江澄听了个大概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毕竟这事儿在魏无羡回来以后也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估计是魏无羡这个家伙,使唤走尸的时候又顺手扰了人家的前辈的安宁,这次必须和魏无羡好好谈谈,江澄默默地想着。
等对面两位家主发完了牢骚,江澄放低了姿态,郑重地向两人赔礼道歉,并且承诺了一大堆补偿之后,两人才心不甘情不愿地离开了。
同样的情景还发生过无数次,有拿魏无羡因为不佩剑做派张狂来攻讦江澄的,有拿魏无羡作风不正来责问江澄,还有数不清的像那两位宗主一样情况的人找上门来要说法的。
明明已经和以前大不相同了,可他却还是习惯地替魏无羡做完善后工作。】
(呸呸呸,那群墙头草,狗眼看人低的臭东西!)
(心疼死了,江澄那会儿该有多难啊,一个人要在风雨飘摇中重建宗门,还要对这些阴阳怪气的老头儿恭敬有礼。)
(啊啊啊啊,狗男人,你手往哪摸呢!!!)
(阿澄是我的!是我的!你不许碰!你不许碰!我打洗你!)
(斯哈斯哈,虽然不对,但是我很理解他,老婆,贴贴!)
(呜呜呜,我不会说话了,我也想被阿澄踩肩膀。)
(魏哥回来之后老是有人上门找阿澄的麻烦,阿澄还得好声好气地和人赔礼道歉)
(魏无羡!你能不能在莲花坞多待会儿啊!你但凡多待会儿就能看到江澄为了维护你有多辛苦了!)
看着水镜中四处奔波寻求支援的江澄,江枫眠轻叹一声,心中的愧疚更甚,是他太没用了些,才让孩子这么辛苦。
当看到那个色胆包天的男子手摸上江澄腰的时候,虞夫人捏碎了手中的酒盏,江厌离一直温和的神色也倏然变冷了,魏无羡更是气得不行,转头就开始在场中梭巡那个胆敢轻薄江澄的男子。
江澄同样神色冰冷,还有些郁闷,这瞎了眼的混账,怎么敢对他抱有这种心思,还有那些弹幕,怎么可以喊他……
另一边的魏婴也从恍惚中回过神来,看到水镜中的画面,紧紧抿唇不语,他从前只看得到自己为压制怨气而日夜不能寐,却看不清江澄举步维艰的处境,日夜不得安宁的又岂止他一人,可他反而仗着江澄纵容惹出了不少事端,最后却轻描淡写地让江澄“弃了他”,从前看不到的,现在才算看清楚了,可已经错过了太多……
爱你孤身走暗巷
爱你不跪的模样
爱你对峙过绝望 不肯哭一场
爱你破烂的衣裳 却敢堵命运的枪
爱你和我那么像 缺口都一样
【深夜,江澄突然从噩梦中惊醒,揉了揉头痛欲裂的额角,慢慢平复着急促的呼吸,余光扫到波光粼粼的湖面,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在莲花坞的亭子里睡着了,难怪刚刚会头疼。
江澄垂眸看着如今已经被涤荡干净的清澈湖水,缓缓俯身用手拨了拨水面,闭上眼,这片湖仿佛又变回了满目刺眼的红,指尖的触感也变得黏腻浓稠起来,连本不该出现的血腥味都弥漫了整个莲花坞。
江澄睁开眼,神色无悲无喜,却莫名透着一股凄冷,风吹起坠在清心铃下的穗子,江澄默然无语地低头,心里却在不着边际地想着,等魏无羡回来了,要给他重新打一个清心铃才行。
在亭中静坐了许久,江澄才起身朝祠堂走去,以前那里是未曾谋面的先祖前辈,现在那里却装着他数不清的至亲,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江澄已经习惯了每晚都要去祠堂待上几个时辰。
魏无羡总是不着家,他也没个人能说话,那些糟心事他也不想让江厌离知道,找来找去竟也只剩祠堂了,如果六师弟他们还在,应当是很乐意听这些八卦的。
温家一日不灭,他就一日无法忘怀那些将自己深困其中的梦魇,午夜梦回时,化丹之痛无时无刻不再折磨着他,就连贯穿胸膛的那道戒鞭也同样在隐隐发烫,那些总也流不尽的血水在江澄心中刻下了挥之不去的阴影。
他再也不想看到任何一个至亲受伤了。
只是还没等他走到祠堂就有弟子匆匆忙忙的赶来,兴奋地道:“宗主,我们派出去的人说找到温晁的踪迹了。”】
(来了来了,终于到了收拾温晁的时候了。)
(心疼晚吟,那一场场梦魇该多难熬啊)
(他不想再看到至亲受伤了,却一直在离别)
(别刀了别刀了)
在场众人沉默地看着水镜中江澄梦魇的情景,那泼天的血雾困住的不止当天被绞杀的莲花坞弟子,还有侥幸逃出却大仇未报的两个少年。
当听到温晁的踪迹被找到时,现场响起了一阵阵骚动,不少人聚在一起窃窃私语。
“端看之前小江宗主是怎么对温旭的,就能知道温晁逃不了好。”
“温晁这个傻逼血洗了莲花坞,江宗主怎么可能让他好过。”一名眼眶微红的女修,愤愤地说道。
“没错!血债血偿,温晁该还债了。”
“……”
上首的温若寒修为高深,自然将下面众人的议论听得一清二楚,望向江澄的视线也变得更加危险,眸色渐深。
江澄看到弹幕中那句“一直在离别”时心头一跳,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不自觉攥紧了手,身边的魏无羡感受到了什么,回头望过来,慢慢握紧了江澄的手,似乎在说——别怕。
江澄定定地看了眼魏无羡,随后摇了摇头,没事。
去吗 配吗 这褴褛的披风
战吗 战啊 以最卑微的梦
致那黑夜中的呜咽与怒吼
谁说站在光里的才算英雄
【暴风雨来临前夕的街道,空无一人,呼啸的北风刮过,配合着不时响起的雷声,场面说不出的萧条诡异。
昏暗的客栈内,只有一盏幽暗的烛火颤巍巍地跳动着,似乎下一秒就会被风吹灭,客栈内仅靠着这盏烛火明灭不定地照亮一小片角落,此时有脚步声缓缓响起,来人正不紧不慢地在上台阶,每一步都踩在了躲在床下的温晁心上。
此时的温晁蓬头垢面地把自己缩成一团,四肢已经全部变成了残瘸的腐肉,脸上也几乎每一块好肉,模样看起来骇人极了,这都是魏无羡干的,都是魏无羡!温晁眼中恐惧与恨意交杂。
就在此时一直明明灭灭的烛火突然“噗呲”一声爆开了一朵小火苗,随后终于彻底灭了下去,客栈中重新陷入一片昏暗,而那人也终于来到了温晁所在的二楼。
轰——
原本昏暗的空间突然亮如白昼,温晁只来得及看到一片紫色的青白电光陡然大作,随即自己藏身的床榻就被那一鞭子硬生生劈开了,温晁见了鬼一般地盯着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江澄。
怎么可能?!
江澄怎么可能在这里?他的金丹不是早就废了吗?!
“怎么,你看起来很怕我。”在温晁惊恐的目光下,江澄慢条斯理地走近,随手将三毒插进了地板,剑刃擦过温晁的脸颊,划出一道血线,江澄恍若未觉般冷笑着道。
温晁艰难地转动着眼珠,他毫不怀疑如果没人来救自己,他一定会死在江澄受伤的。
这两个人都是疯子!一个魏无羡,一个江澄,他们都疯了!
温逐流——
温、逐、流!
温晁喉间发出“嗬嗬”的喘息声,似乎挣扎着想要叫人,江澄微微偏头,束发的紫色长带垂下,贴着脸颊落在肩上,愈发衬得他面如冠玉,容貌俊美,可这幅容貌极盛的长相落在温晁眼里,不亚于恶鬼修罗。
“你在找温逐流吗?”江澄抽出三毒,随意地在温晁身上比划着问道。
皮肉被锋利的剑刃割开,仿佛案板上的猪肉任人宰割,温晁被三毒的剑尖指着,只觉得江澄每动一下,都让他呼吸困难,连痛苦的惨叫都喊不出来,身下抖动着竟然失禁了。
江澄嫌恶地躲开,朝身后道:“魏无羡,你怎么把他弄成这幅样子了。”
一直守在江澄身后的男子这才走出来,一袭广袖玄衣,墨发随意披散着,腰间一管竹笛,往日盈满笑意的桃花眼此时透着不详的猩红血光,赫然是魏无羡!
“是他太不经用了,随便玩玩就成这样了。”魏无羡撇了撇嘴,反驳道。
“温逐流呢?”江澄问道。
“喏,我把他金丹也废了。”魏无羡示意江澄看他们身后,随后笑着道。
温晁听着他们的对话,惊恐地看向魏无羡身后,只看到了一双无神睁大的眼睛,里面还残留着不可置信与恐惧,在那具身体下是渐渐蔓延开的血迹。
温逐流,死、了。
“啊——”温晁拼命往后退去,只是他现在的身体已经无法做出那种高难度的动作了,只是在原地弹动了几下。
“温晁,丧家之犬,这句话我还给你。”紫电卷上温晁的脖颈,瞬间将人吊上了房梁,温晁挣扎着甩动身体,江澄在他不可置信的眼神中,低笑一声:“温旭,在下面等你很久了。”】
(嗷嗷嗷,江澄这里好帅!)
(江宗主,我宣你!!!)
(表白一闪而过的羡羡!)
(终于把温晁解决掉了,剩下的就是温若寒了。)
(呜呼~吹爆我的云梦双杰)
(楼上住嘴!云梦双杰怎么就成你家的了?)
尘埃落定,众人看着水镜中与自己想象得差不多的画面,都不由对江氏这两个未及弱冠的少年升起了警惕心,少年英才,出手果决狠辣,不给敌人留下一丝生机。
原本以为江澄已经足够狠,可一想到温晁被魏无羡折腾成那副残瘸成一团腐肉般的样子,这还只是魏无羡口中的“随便玩玩”,众人心底都有些不寒而栗。
“造化弄人。”蓝启仁惆怅地轻叹一声。
江澄和魏无羡也算是他看着长大的,魏无羡虽然顽劣,本性却是好的,往日见他也是明媚少年的样子,何曾有半点水镜中阴鸷骇人的影子,而江澄少年老成,心中自有方寸,看得出是个心有沟壑的孩子,遭风家变,却也走上了冷厉狠辣的路子。
魏无羡紧紧地盯着水镜中护持在江澄身后的自己,心底一动,至少……至少自己还有在江澄身边,这样就好,这样就好。
你的斑驳 与众不同
你的沉默 震耳欲聋
【画面变换,再次转回莲花坞
江澄立在床边抬手解开了腰封,扯下外衣丢在一边,透过微微敞开的里衣,可以隐约看到一道狰狞的鞭痕,像是精美瓷器上的一条裂纹,衬得那片莹白如玉的肌肤多了几分易碎的脆弱,江澄眉眼间压着烦躁,抬手触上了那抹鞭痕,指尖用力嵌入皮肤,似乎想要将那道鞭痕从胸膛上撕下来,最终却也只落下一片泛红的引迹。
所有的伤痕或许都有办法褪去,但是这道戒鞭痕却要跟着他一辈子,提醒他曾经在莲花坞的校场上发生过的那些凌辱。
画面再次变换,却是之前众人在前面的视频中见过的观音庙。
“江晚吟!你又有何资格说他?”蓝湛将魏婴护在身后,眼神冰冷地看向江澄。
“我没有资格……吗?”江澄被推开后踉跄着退了几步,肩上的伤还在缓慢往外渗血,他似乎想说些什么,可触及到魏婴躲闪的视线后,自嘲般垂下了头,低声喃喃道。
“江澄,对不起,我食言了……那些承诺对我来说都是上辈子的事了。”顶着莫玄羽壳子的魏婴神色复杂,他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江澄,从一开始,他就没想过要回来的。
江澄红着眼眶抬头,脸上还有未干的泪水,良久,他扯了扯嘴角,讥讽道:“我是多金贵的人啊,现在还要你来和我说对不起。”
“江晚吟!慎言!”蓝湛忍无可忍地斥责出声。
江澄慢半拍地看向对自己怒目而视的蓝湛,脸上的表情也渐渐归于麻木,是了,现在他们才是一个阵营的,与他们而言,自己只是一个不想干的人,恰好目睹了他们表明心迹的过程罢了。
江澄抬手捂住脸,喉间滚动,似哭似笑般地泄出了一声哽咽,你好他妈狼狈啊,江晚吟!
对面那神仙眷侣般的二人见现场已经没什么需要收拾的了,便打算转身朝外离开了,江澄下意识想追,却又兀得僵住了身形,最后只是沉默地看着那一黑一白的身影淡出视线,直到再也看不见。
金凌看了看魏无羡和蓝忘机离开的方向,又看向身侧失魂落魄的舅舅,犹豫了半晌才开口问道:“舅舅,你刚刚是不是有话要对他说?”
江澄沉默了良久,才摇了摇头,像是告诉金凌,又像是说给自己听:“没什么好说的。”】
(你有你有你有!!!)
(呜呜呜,跟他说啊!)
(他们之间隔了太多太多了)
(戒鞭痕啊,我一个爆哭呜呜呜)
当所有人看到横贯江澄胸膛的戒鞭痕时,都震惊地睁大了眼,居然是戒鞭!
温晁还真是够狠毒的,用江家的戒鞭去抽江澄,如此一看,那个江澄对温晁的手段还算温和了,这要换了自己,必要把那温晁抽筋拆骨,人群中尚且年幼的薛洋在心中暗自想道。
看到后半段时,魏无羡控制不住地皱了皱眉,怎么又是这个糟心的场景,余光扫过对面的蓝忘机,魏无羡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
“真的是戒鞭!”
“啊——江宗主好惨。”
“混蛋温晁!!!”
“是观音庙!!!”
“这么一看,含光君是不是对江宗主态度太过恶劣了。”
“你小点儿声!”
一旁的小辈们乱糟糟地哄闹成一堆,魏婴的眼中却只剩下江澄胸前那道狰狞的戒鞭痕和观音庙中失望微红的眼眶。
“他是有话要和我说的……”魏婴痛苦地抱头,一把挥开了想扶自己的蓝湛。
爱你孤身走暗巷
爱你不跪的模样
爱你对峙过绝望
不肯哭一场
【场景突然又变化回之前魏无羡和江澄逃亡的那个小镇。
前面还是之前见过的画面,一队温家修士出现在街道的转角处,江澄恨得双眼血红,一手攥紧了身侧的墙垣,却也咬牙避让,躲进了身后的小巷中去。
可还没等江澄彻底退进小巷,他余光一瞥突然看见了什么。
此时众人顺着江澄的视线看去,便看到了毫无防备的魏无羡正买了干粮往回走,只要再走近些那些温家修士就会发现他了,可魏无羡却对此一无所知。
江澄深深地看了魏无羡一眼,随后一咬牙,毫不犹豫地冲了出去,将温家修士的注意力吸引到了自己身上。
暗紫色的江氏家袍在昏暗的小巷中决绝地旋开,清心铃发出一阵刺耳的激响,两个少年就此背道而驰。】
(呜呜呜,我的cp绝美,他们是双向奔赴)
(我可以为你赴死,你也可以为我剖丹)
(今天的刀都是up主给的。)
“!!!”
“居然是这样!这怎么可能!”
一瞬间无论是山谷中的众人,还是小辈这边全部都炸开了锅,所有人都没想到江澄当时冲出去的原因竟然是为了替魏无羡引开追兵,为这个刚刚间接害得自己宗门被灭的人,以身犯险!一想到江澄被温晁抓到后都经历了怎样的折辱,所有人都沉默了。
魏婴颤抖着痛苦地闭上了双眼,果然是这样,他以前为何从来就没想过呢,江澄不吃不喝那么多天,怎么可能比自己快,怎么可能比自己先到莲花坞!
那他回来后,对江澄所做的一切……他都做了什么?他都做了什么啊!
他嘲讽江澄毫无长进,讽刺挖苦江澄孤家寡人,在祠堂打伤江澄,在观音庙对江澄的痛苦视而不见,欢欢喜喜地向蓝湛表白。
魏婴咬紧了下唇,扬手狠狠给了自己一耳光,嘴角甚至因此渗出了血渍,他错得太彻底了,如今还拿什么去补偿……
而高台上的魏无羡也崩溃了。
“江澄,你怎么敢……”
“你怎么敢?”
“你怎么敢啊!”
魏无羡崩溃地嘶吼出声,江澄失金丹,是为了他,为了这个害得他家破人亡的魏无羡,他该怎么办啊,魏无羡痛苦地捂住了头,那道血淋淋的戒鞭横贯在江澄的胸膛上,那是一辈子的屈辱,本来不该是这样的,不该是这样的……
江澄就该离他这个祸害远远的,这样就不会受化丹之苦和戒鞭之辱。
江澄也有些无措,面对魏无羡的哭喊,他沉默半晌,低声道:“那你让我怎么办,看着你去死吗。”
魏无羡听到这句话,眼眶红得更厉害了,一把将江澄扯进怀中,哑声道:“如果之后真的会发生这件事,你不许冲出来!”
怀里人却并不配合,江澄摇头轻声道:“你知道我不可能不管你的。”
闻言,魏无羡的眼泪终于憋不住了,埋在江澄脖颈间哭得像个孩子,他今天流的眼泪快赶上前面十几年的总和了,他的师弟,他的阿澄,怎么能这么好。
魏婴眼神复杂地看着紧紧相拥的两人,说不清心底是羡慕多一些还是妒忌多一些……
爱你来自于蛮荒
一生不借谁的光
你将造你的城邦
在废墟之上
【清风徐徐吹过,重建之后的莲花坞比从前恢弘壮大了数倍不止,身着江家紫色家袍的弟子,练剑的姿势整齐划一,手中的剑翩若惊鸿,婉若游龙,强大的防御阵法笼罩着整个莲花坞,漂亮的九瓣莲闪烁着紫色禁止,凛然不可侵犯!
莲花湖中有不少弟子正在凫水,三三两两地嬉戏打闹,镜头随着他们的视线往下,莲花坞竟是湖底铺金!比之在宗门中作风最阔绰气派的金家都要夸张!
而做到这一切江澄竟然只花了十几年不到,就在一片焦土废墟上重新建立了比以前更强大的云梦江氏!
当真是应了,射日之征时身形单薄的少年那句倔强却铿锵有力的话:“有我江晚吟在,云梦江氏就永远不会倒!”】
(莲花坞外门弟子拜见宗主!)
(莲花坞外门弟子拜见宗主!)
(莲花坞外门弟子拜见宗主!)
(莲花坞外门弟子拜见宗主!)
(莲花坞外门弟子拜见宗主!)
(一身傲骨自前行,莲花一梦江晚吟)
(一身傲骨自前行,莲花一梦江晚吟)
(一身傲骨自前行,莲花一梦江晚吟)
(一身傲骨自前行,莲花一梦江晚吟)
(一身傲骨自前行,莲花一梦江晚吟)
(一身傲骨自前行,莲花一梦江晚吟)
众人在看到莲花坞恢弘气派的建筑时就隐隐震惊,当看到莲花坞湖底铺金时下巴都快惊掉了,此时面对弹幕中浩浩荡荡的对江澄的赞誉,只觉得这辈子见过最夸张的事儿都在今天了。
江澄比所有人都要痛苦绝望,可他却做得比所有人能想到的都好,看着江澄孤身重振江氏宗门,江枫眠在心中轻叹一声,此前他只会失望阿澄不懂江家风骨,可现在看来真正曲解江氏家训的人,是他自己。
阿澄,做得比所有人都好,没人比他更懂江氏家训。
“哇塞,金凌,这真的假的!莲花坞居然湖底铺金。”
“嗷嗷嗷!我宣布,江宗主就是我辈楷模!”
“金凌!咱舅舅还缺外甥吗!”
金凌神色间是掩不住的得意与骄傲,轻哼一声道:“那是我舅舅!”
去吗?去啊!以最卑微的梦
战吗?战啊!以最孤高的梦
致那黑夜中的呜咽与怒吼
谁说站在光里的才算英雄
【画面的最后却不是什么惊心动魄的战斗场面,众人只看到江澄独自一人站在莲花坞的九曲长廊上,安静地注视着不远处打闹的弟子。
“江澄。”
“阿澄。”
“二师兄!”
“阿澄!”
“江澄!”
数道呼唤江澄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可他却始终恍若未闻,直到——
“宗主!”
江澄一惊,抬头看向声源处,纵容地看向那群没大没小朝自己笑着大喊的弟子,笑骂道:“一群臭小子。”
画面定格在江澄宠溺的轻笑上,随后屏幕上缓缓浮现出几行字来。
往日之事暗沉不可追,来日之路光明灿烂。
致我最爱的江宗主,往前走,别回头,永远有人开始爱你。】
------------------
呜呜呜,我终于把孤勇者写完了,此生不愿再碰观影体,太难写了,我真的要写哭了,怎么会这么难写,没有大纲的我,卡文卡到吐。
可能没有后续了,如果有可能会写最近循环的一首歌【忘不掉的你-h3R3】感觉很适合双杰
照旧期待评论!你们的鼓励就是最好的动力啦~小红心小蓝手,摩多摩多,yep
虽然写得稀烂,但是我真的尽力了,哭哭
谢谢大家的喜欢呀~
【羡澄】风叶鸣廊(完)
一个原著忘羡背景下的魏无羡和另一个世界羡澄前提下的魏婴互相穿越的故事
本章双线并进,原著世界称字(江晚吟),平行世界称名(江澄),请注意区分
本章完结
———————————————————
家宴刚结束,门厅外便出现了金家宗主的身影——金子轩惦念娇妻幼子,是故借了江澄特制的传送符从兰陵赶来。江厌离上前接过金子轩的大氅,问道:“这么早过来······金家那边不为难么?”
金子轩捏捏爱妻的手安慰道:“今年家宴结束的早,况且那边还有阿瑶呢——而且我一早答应了你今年要在莲花坞过年的...
一个原著忘羡背景下的魏无羡和另一个世界羡澄前提下的魏婴互相穿越的故事
本章双线并进,原著世界称字(江晚吟),平行世界称名(江澄),请注意区分
本章完结
———————————————————
家宴刚结束,门厅外便出现了金家宗主的身影——金子轩惦念娇妻幼子,是故借了江澄特制的传送符从兰陵赶来。江厌离上前接过金子轩的大氅,问道:“这么早过来······金家那边不为难么?”
金子轩捏捏爱妻的手安慰道:“今年家宴结束的早,况且那边还有阿瑶呢——而且我一早答应了你今年要在莲花坞过年的不是?”说着又拍了拍金凌的肩,冲江澄微笑着颔首致意——这时他才发现了那个随江厌离他们一道迎出来却落在最后的人。
一开始他几乎将那人错认成魏婴,这让他有些惊讶,因为这两人在面相上没有一丝相似之处。他一面听着爱妻的引见,一面打量着眼前的青年——江家新来的客卿礼数周全,本该是挑不出一点错处,可他忘不了这人看向自己的第一眼,无论他现在掩饰得多好。
那一眼混杂着惊悸、自责和从悔恨中滋长出的喜悦,以及如释重负的疲累——虽然毫无恶意,但决不让人舒服,因为那就像是看着一个曾经无能为力的错误和背负至死的罪恶。
金子轩还未多想就被金凌拖着到莲塘边上去放烟花,而他的余生再也没有见过这个有着奇怪眼神的青年。
金家父子在前边热火朝天地摆弄着,江澄挽起袖子跃跃欲试却被众人喝止,饶是如此江宗主仍不放弃凑到旁边给金凌出谋划策。
江厌离在一旁微笑着看他们胡闹,魏无羡则静静地候在她身后半步。半晌,江厌离开口道:“公子似有心事?”
魏无羡下意识地否定:“怎会······”却见眼前的女子已微微一福,声音里不乏歉然:“许是妾身唐突了,公子以‘夫人’称我原是出于敬重,只是妾身所言愿与公子姐弟相称亦是肺腑之言······”
魏无羡连忙礼道:“害夫人多虑,确是在下的不是。实不相瞒,夫人蕙质兰心,待人亲和,让在下时时想起家中长姐······”他的神色略黯了黯,苦笑道:“只是我铸成大错,已无颜再见家姐,每每见夫人时亦是自惭形秽,不敢以‘长姊’称之,还望夫人勿怪。”
江厌离讶异道:“原是有这层内情在。然妾身观公子一表人才,想来令姊亦是才情出众、通情达理之人——纵然你有错在先,然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呢?你心中所想,又是否明明白白地告知于她呢?”
江氏长姊犹豫半晌,终是开口道:“你是否想过······也许身为姐姐,她从未怪过你?”
此时空中倏然飘下了绵绵细雪,状似柳絮,轻若无物,直教人迷了眼去。江厌离在一片迷蒙中回望青年人,那人眼中似有惊喜,却如浮光掠影般倏忽不见,沉痛后的清醒将他的双眸翻似寂然深潭。
魏无羡微笑回道:“夫人良言,铭感于怀,只是世事浮沉,物是人非,错失之物在下已无福追回了。”
他躬身长揖到地:“多谢夫人的莲藕排骨汤,让在下得以聊解乡愁。”
江厌离还想说些什么,青年人只是摇摇头提醒她道:“小公子寻您呢,夫人快去吧。”
他看着江厌离向她的家人们走去,雪似乎又大了些,清清冷冷地将他们隔开。
一枕南柯华胥境,不如归去。
莲花坞一行人自夜市满载而归。师兄们见蓝宗主和小少爷都来了,识趣地带着小弟子们到别处去玩耍了。金如兰倒是不见外地拉着蓝曦臣到莲塘边摆弄着他的宝贝烟花,让江晚吟在一旁诧异地看着他们。
江晚吟看向与他并肩而立的魏婴,斟酌半晌道:“今日种种,我都得好好谢你。”
魏婴笑道:“我还要谢你赠我灵药呢,这个人情我纵是赔上整个莲花坞也还不清——我们这么谢来谢去的,这年还过不过了?”
他揽过江晚吟的肩,柔声道:“因是你的,果是你的,我不过从中牵线,”他指指忙碌的金蓝二人又道,“你值得这些。心悦你的人、爱重你的人,从不会问缘由。”
金如兰似是大功告成了,兴奋地回头冲自家舅舅招手,蓝曦臣在一旁笑着回望。
胸腔中跳动的心终于褪去层层藩篱枷锁,变得无比轻盈。魏婴在他背后适时推了一把,温柔的叮嘱散在细雪里:“去吧,阿澄,不必怕。”
江晚吟跑出去几步,回过身想拉魏婴,却看见一身黑衣的人怔忪着站在那,像是迷途的旅人。
陌生的脸上浮现出熟悉的表情,竟让人生出些白云苍狗的荒唐之感。
江晚吟不自觉地攥紧了拳头,忽然被一只宽厚的手覆住,顿时卸了劲——蓝曦臣站在他身边,露出一个安抚温和的笑。金如兰握住他另一只手,眼里有些许担忧,但更多的是坚定,让他恍然间意识到原来这孩子已经长这么大了。
江晚吟重新转过头去直视着对面的人,神情安然。
他等了这么些年,没等到归人,但也终究不是一个人了。
魏无羡看着被两人围着的江晚吟,一时心绪万千。
江晚吟的眼睛还是那样亮,落在他身上没了当年的热度:“杵在哪儿做什么?还不过来放烟花?”
这样就好了,魏无羡想。江晚吟的生命里曾有过他,这样就够了。
对他一个食言之人来说,已是再好不过了。
天地间的雪簌簌而下,渐渐势大,横亘在他和江晚吟中间。若是再不过去,烟花的引信可要点不着了。
他终于笑了:“这就来。”
年少的轻狂、过往的歧路、十五年的互不相知被他尽数踩在脚下,又被皑皑白雪覆过。
前路尚有光。
江厌离刚走几步就听到金凌一声惊叫,金子轩赶忙飞身过来抱住她,贴心地为她捂住耳朵,还不忘扭头怒斥金凌:“你这混小子,有人离得这么近了才点火的么!还不快跑!”
江澄早就跑出了几步远,只是雪天路滑,一不留神踉跄着就要滑倒,却还是稳稳地落入一双坚实的臂膀。来人紧紧抱着他,轻声呵斥:“雪天跑这么快做什么?万一摔倒了是好受的?”
江澄趴在他肩窝闷声笑道:“你还能眼睁睁看我摔了?”
来人将手伸进江澄袍袖探他的脉,江澄躲了几下还是教人拿住了命门,心里难得有点虚——不用看这人肯定皱紧了眉头。果不其然来人附在他耳边悄声道:“江宗主能耐,又把自己折腾病了,等回房了我再收拾你。”
那边厢江厌离好不容易劝住了自家夫君,让金凌逃过一劫,回首看到来人惊喜万分:“阿羡!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魏婴仍是抱住江澄不撒手,笑道:“说好了今年除夕要阖家团圆的,我怎敢缺席呢?这不紧赶慢赶回来了,害姐姐久等!”
魏婴看了灰头土脸的金凌一眼,顿时有点恨铁不成钢:“多大人了放炮能不能长点心,惊着姐姐怎么办?”说着又捏了个诀,将金凌脸上的灰抹了个干净:“轻身术教过你没有?辟火诀学过没有?以后遇事别只会哇哇叫!”
雪渐渐大了,魏婴适时开口道:“姐姐,姐夫,江澄的病还没好全,我先带他回房了。”金家父子看着魏婴揽着人扬长而去的背影已是见怪不怪,十几年来这俩人都是这么腻歪。金凌看着母亲慈爱的目光,慨叹自家娘亲怕是比自己更宠她那两个弟弟。
江澄刚进房门就被魏婴拦腰抱起,猝不及防之下顺势抱住了始作俑者的脖颈。见魏婴颇有些志得意满,江宗主亦是不慌不忙:“以下犯上,该当何罪?”
魏婴将他稳稳放在床上,又细细为他掖好被角,言语间难掩幽怨:“我就算是‘以下犯上’,又能制得住你吗?那个魏无羡就是个榆木脑袋,你还非得舍生取义把他敲到开窍?这几日病着不难受么!”
魏婴转身又去为江澄暖了个汤婆子,忽然瞥见桌上端正放着一张给蓝家的拜帖,不禁幽幽问道:“你明日要去蓝家?”
“是啊,大年初一走亲访友,礼数少不得,我和姐夫早就约好了明日一道去······”江澄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魏婴话里的酸味,有些哭笑不得,“都多久了你还要吃蓝涣的陈年老醋?他成亲多少年了,女伢儿都齐腰高了——你可别忘了,他家千金正好是年初一的生辰,点名要你去的!”
魏婴把汤婆子塞进被子里,坐在床边慢慢脱去外袍。江澄双手捧着他的脸转过来,轻笑道:“我知道了,是那边的蓝曦臣给你气受了?”
魏婴重重地叹了口气:“这一趟下来,我是又当说客又作红娘,还给他人做嫁衣,这样的事我可不想有第二回了。”
江澄忍住笑,又见他这几日清减了不少,便好声好气地哄道:“这一趟来你确实辛苦,不过为的是成人之美的好事,倒也值当。”说着他又掀开被子,似笑非笑道:“长夜漫漫,不知魏副宗主可愿赏脸,讲讲你这一段奇遇?”
心上人在怀,魏婴心情好了不少,这一番话直叙到半夜,末了两人俱是半晌无话。魏婴紧了紧双臂,江澄从怀里抬头望着他,轻声道:“过往种种虽不能一笔勾销,但总归不至于老死不相往来——我们所能做的,也只有这么多了。”
异世之人于他们而言犹如对镜自照,可境遇却天差地别,倒教两人生出了些后怕。
魏婴在江澄发旋上落下一吻:“善有善报,我来给你看样东西。”
江澄的风寒还未痊愈,鼻子不大灵光,直到从魏婴手中接过乾坤袋才惊觉里面装着的是什么——他甚至不需要打开,十来年顽疾缠身早就成了药罐子,这样的罕物他一掂量就知道。
魏婴原本想给他一个惊喜,却见江澄捏紧了袋子,低垂着头不发一言。他不禁有些慌了,使了巧劲将乾坤袋从江澄手中抽走,口里不住地唤道:“阿澄,阿澄?”
江澄猛地将魏婴扑倒,压着他的手腕狠狠亲了下去,两人的唇齿撞在一处,俱是一声痛呼。可谁也没有要放过谁的意思,魏婴一开始顾念着江澄的身体不敢使劲将他翻下去,到后来心头莫名有火气上涌,这个不得章法的吻便有了些凶狠的意味。
两人离得极近,魏婴看着江澄那双杏眼雨雾蒙蒙,不禁愣怔了片刻,唇上登时吃痛——江澄狠咬了他一口,又撑起身子俯视着他。那滴泪在眼眶里打了半天的转,魏婴眼睁睁看它砸在自己脸上,仿佛在心上也砸了个窟窿。
江澄浑然不觉,盯了魏婴半晌哑声道:“魏婴,我不想食言的。”
我是认认真真,想与你数过云梦四时流转,跟你一道白头的。
魏婴把江澄紧紧抱在怀里,恨不得将这个人揉进自己的骨血里:“你说这话的时候早干嘛去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偷偷留给我的那些信?一月一封,堆了整整四个大箱子,你是要写到我羽化登仙的那天吗!”
江澄一口咬在魏婴的肩胛,隔着衣服也知道里面渗血了。魏婴痛极,嘶声道:“江澄······我看到那些信的时候,是真想问你一句:你到底有没有心?”
魏婴抚摸着江澄散在背后的长发,手指打着卷儿:“总有一日,我能被你气死在前头。”
江澄埋在他肩窝,赌气似的不看他一眼:“你若受不住了,大可以放手。”
魏婴轻笑道:“我还嫌这一世太短、尚且贪图来生,哪会轻易放过你?”
“我是要和你纠缠生生世世的,江宗主。”
魏婴哄江澄睡着后,抬眼看向窗前那盏长明灯——十数年来这盏灯火终于在自己眼中有了暖意。魏婴想,这大概也是这盏灯长燃着的最后一夜了。
他把江澄揽在怀里,一道坠入久违的悠长梦乡。
窗外炮竹之声不断,声声辞旧,岁岁常新。
END
平坑~求个完结评hhhhhh
(已修)【羡澄】斗酒纵马(一)
球球各位,无论来到这里的任何人,听了任何人有表示“斗酒纵马是羡澄镇圈神作”的观点。
都不要相信!不要相信!不要相信!
真的,比这篇文优秀得多的作品数不胜数,被大众喜欢并不代表着“最好”!
到这一步不过徒有虚名,千万请大家理智分辨。
如果你不喜欢这篇文,也一定不要对羡澄圈失望,有很多太太(不包括我)都特别好...
球球各位,无论来到这里的任何人,听了任何人有表示“斗酒纵马是羡澄镇圈神作”的观点。
都不要相信!不要相信!不要相信!
真的,比这篇文优秀得多的作品数不胜数,被大众喜欢并不代表着“最好”!
到这一步不过徒有虚名,千万请大家理智分辨。
如果你不喜欢这篇文,也一定不要对羡澄圈失望,有很多太太(不包括我)都特别好吃啊啊啊啊!
不要转黑!谢谢你!爱你❤!
带着批判的眼光来看我!然后相信,比我好吃的大有人在!
时隔半年,中间发生了许多事,但这篇的红心一直在断断续续地点,文章也上了雷文吐槽,还是决定在文前做一个详细的说明。
此说明大约要花费十分钟左右阅读,希望各位都能静下心来,将这些文前的内容略看一看,感激不尽。
因为早已过了tag最新,我猜诸位点开这篇文章原因有三:
一、刷tag榜单
二、经人推荐
三、纯粹来看看拆逆口中的某神作,来吐槽
最后一条暂且不论,仅前两条,尤其是第二条的读者请注意,我虽说在完结感言中说“不愿被推广”,但显然效果甚微。通过我个人可见的浏览量还是能看到有不少读者来到这里,看过了这篇文章。
然而我个人认为,推荐的渠道非常广泛,而推荐者并不能详尽地说清楚这篇文章好在哪里以及不好在哪里,导致有些雷点藏在文章当中,很容易破坏读者的心情,所以才有了这篇说明。
首先我要说的是,《斗酒纵马》的全文不算番外近16万字,总阅读时间大约需要三个小时以上,希望大家谨慎看文,不要白白浪费时间。
之中所涉雷点有:
一、羡澄cp向
二、平行世界设定,即存在两个魏无羡,一个魏无羡仍保持原著结尾的忘羡状态,另一个则是这篇羡澄文当中的羡
三、含少量双璧cp向(二人cp向共出场约五百字)
四、在本文中蓝忘机出现的内容中看,因为某种原因(不便剧透),蓝忘机弱弱唧唧的非常娘,非常ooc(大约四千字)
五、平行世界中江澄已死,被xx所杀(这个xx不便剧透)
六、后期江澄比较软,比起前期较为ooc
七、羡澄中的魏无羡已做苏化处理,明显比原著中要攻一些、苏一些,设定也比较趋向男友力较高的那一面,简单来说还是ooc
八、最后在结局有“羡澄故意在莫玄羽羡面前秀恩爱的行为”,并且把莫玄羽羡秀哭了
九、说了金丹真相
十、平行世界中的魏婴对平行世界中已死的江澄,仍存在暧昧不清的感情。非常追求情感洁癖,只能爱一个人的读者慎入
剩下还有一些文章的笔法和结构问题,例如反派设定简单,文章中几处剧情冲突点较为仓促,前期剧情拖拖拉拉不知所云等等,在这里不做详细介绍。
现在再针对刚刚所说的“纯粹为了看看拆逆口中的神作”来说,其实就我个人而言,我早在一完结就说过,不愿被推广,无意于热度或者别的,当然即使这样,我还是听到了不少有关“神作”之类的言论。
对于这些言语我表示感谢,并且我认为,实在受之有愧,八个月前写这篇文章时并不觉得,而现在看来,毛病众多,笔力单薄,实在担不起许多夸奖之词。
如果你仅为吐槽而看,那你绝对无需花三四个小时看完全文,只需要看完这篇十分钟不到的文前说明。因为以上雷点已经标注,大可节约你我时间,拿着我说出的干货去吐槽,我本人的吐槽,一定比任何一个读者都吐得全,不用担心没被吐到的点。(这里所提到的是比较面向大众的雷点,那些很小的仅为个人爱好的雷点,比如不喜欢主角脱衣服之类我无法避免,这里不做提及)
仅为文前说明,不想为少数来看热闹的人影响其他读者的心情,但是最后还要提醒一句,雷点我已经标注,自觉无法接受请趁早离开,如果你发现了以上不能接受的点,却依然要往下看,那就不要怪我说粗话了。
这种明知道雷点在哪儿却还要看,并且看完了还要愤愤不平骂我以及文章甚至其他读者的人的行为,总结来说就是——
明明知道是厕所,偏要进去吃,吃完之后还嫌自己吃的是屎。可以说是“吃屎不忘拉屎人”和“明知山有屎,偏向屎山行”了。
最后,感谢所有的读者,若我所说的雷点都能接受,希望这篇文章能给你一个好的心情,和喜欢双杰的理由。
以下是正文——
平行世界设定,江澄穿过去的那个世界中人物皆用姓名,如“魏婴”、“蓝湛”、“蓝涣”等,原世界(就是原著)用“魏无羡”、“蓝忘机”、“蓝曦臣”等。
人物语言除外。比如“魏无羡我操你大爷”这类的话不能算原著魏婴。
———————————————————
自封棺大典过后三个多月,一切都恢复了原本的平静。
他们好像都忘了金光瑶一事,只有在偶然想起时才会高谈阔论的怒斥一番,然后众人纷纷附和,差不多骂到若是金光瑶听到、能气得从棺里直接爬出来的程度,就笑呵呵地转向了下一个话题。
他们总是爱说点什么的,比如至今还在闭关不出的泽芜君,教人一言难尽的含光君和魏无羡同为男子、竟然结成了道侣,又比如新登上了宗主之位、接过兰陵金氏那一堆烂摊子的的金凌,或者说突然机灵起来的聂怀桑……
云梦多水,湖泽四处,就在一片位于云梦边境的藕花湖塘边,有家不大不小的酒馆。
馆内坐着一桌的闲人修士,他们大致都将上述的这些人聊了一遍,才有人突然问道:“对了,三毒圣手呢?他最近怎么样了?”
此地归在莲花坞管辖范围之内,即使旁人不问,当地人对江宗主总是比外地人上心些的。
这名号一出口,桌上的人都有些脸色不太好,有的青了些、又有的白了一点,似惧似恶,也颇为责怪那人非要提起三毒圣手,毁了谈话的气氛。
几人沉默一会儿,才有人不情不愿地解释道:“谁知道呢,也再没听见他四处抓人然后用鞭子来抽,没声儿了呗。”
这话说完,气氛又僵硬了片刻,突然有个人笑着换了话题,打哈哈道:“哎呀呀,提他干嘛?不如说点儿别的!”
“你们听说了吧?大典的时候,那棺椁用一尊金身观音像封着,我听有个参加大典的修士说啊,那观音长得和金光瑶一模一样……你说他一个男人,为什么把自己塑作观音,不塑佛?我还听说观音似是不男不女,说不定……”
眼见着话题又要转向众口一词的辱骂金光瑶那里去了,酒桌上的气氛霎时又活络起来,一群人有说有笑,全然没了方才的尴尬。
然而就在这家酒馆的不远处,还有一家小店。
那小店造型颇有几分奇怪,如今明明是盛夏时节,小店的门口却挂着个冬天才会挂的、火红的灯笼,幽幽闪烁着红光,而刚刚那一桌人谈及色变的三毒圣手,刚好就坐在这家店里。
江澄一袭紫衣,并未如往日出席正式场所时一般加冠束发,反而恣意散发,长发垂下,他手里拿着酒碗,面上也有三分醉意,眉间隐隐透出几分疲态。
他面前的桌上放着三个空碗,还有几碟几乎没怎么动过的小菜。许是吃得腻了,微醺也足了,他单手拍了两下衣摆,起身准备去结账。
江澄准备早点回莲花坞,他这一趟出来有些时日,不日前还去清河附近转了转,但他不打算再耽搁,莲花坞事务繁杂,终也是缺不了他的。
可是江澄这样想着,甫一站起身来,头一沉,身子一软,整个人又歪回了座位上。
他扶着桌角,心道:这是怎么了?
江澄酒量本就不差,这酿酒烈归烈,却也不至于太过醉人,他也不过才喝了三碗,怎么可能醉得这样快?
难道……是他老了?
江澄神色一凛,又想起自己是为什么才来到这里,心头顿时一阵窝火。
大约一个月前,许是见他实在烦闷,也可能是人稳重了些,平日里素来和他顶嘴叫嚣的金凌竟也难得孝顺一回,连哄带骗地把江宗主从莲花坞里赶出来,美名其曰什么散散心多活动筋骨,让他出来游玩。
江澄这时酒意上头,窗外夜风钻进屋内,吹得他浑身一颤,又想起当日外甥的那几句话来。
“舅舅,我看你近日精神不是特别好,正好我听说清河以北百里去,不久前新发现了一处岩泉,灵得很,你当日受的伤不是还没好透嘛?不如就去泡上一泡,既可愈合旧疾,又能安养精神……”
旧疾就罢了,安养这词……
可不就是说他老了吗?!
妈的,这混小子!等他回去,非打断他的腿不可!
俗话说醉汉的想法旁人是无法多加揣测的,金凌殊不知自己随口的几句话已经被江澄定了“嫌他老”的罪名,那两条修长矫健的腿也是第一千次十分危险了。
江澄正想着如何打断他外甥的腿,两道凌眉拧着,又一次撑着桌角准备站起来,可惜江大宗主站起来之后,摇摇晃晃地没走几步,头一歪,就直接摔在了地上。
他浑身顿时没了力气,骸骨里泛出几分难以言说的难受,似是要被生生抽离,却也不痛,只不过头晕恶心,奇怪得很。
旁人无法揣测的醉汉想法此刻又一次灵验,江宗主一口咬定一定是这酒被人下了毒,绝非他不胜酒力。
在闭眼之前,他把这家店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遍,居然敢给他下毒,真是吃了豹子胆了!
然后他一边头晕眼花,一边又想,莲花坞的宗主死在这种地方,未免也太可笑了。
看他平日携鞭横剑叱咤修真界,一身煞气地威风着,把该得罪的不该得罪的差不多都得罪透了,这下江大宗主不明不白地死了,恐怕来参加丧事的人都没有几个。
旁人怎么看倒也不重要,就是他挂念金凌,刚刚当上宗主之位,危机四伏、岌岌可危,他这一倒势必被那些心怀不轨之徒视作天大喜讯,金凌日后恐怕十分难走。
不过……
江澄想起自己当年莲花坞覆灭,所处形势绝不比金凌好,甚至还要恶劣,但他也都撑过来了。
既然他撑得过来,金凌便也没有理由撑不过来!
待他到了九泉之下,见到父母阿姐,倒可以算是一家团圆,父亲或许要说他这些年行事锋利,多有违背家风,母亲或许也要骂他,骂他竟然不留下个一子半女,俗话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他可算是犯了大错了……
头晕眼花间,江澄倏忽想起,自己上一次被温家人捉去莲花坞时,也是以为自己要死了,只是他那时是怎么想的呢?
想他年少早逝,想他血海深仇,想……
想那个样样比自己出色优秀的师兄,即使自己死了,也一定家仇可报,江家必然可重震扬名,将那温狗狠狠鞭笞,报他灭门之仇。
后来……后来。
后来他没死,他的师兄死了。
再后来,他那短命鬼师兄又活了。
他微怔片刻,方才的火气顷刻间消散,然后闭上了眼。
——当一个人开始频频追忆往昔时,或许他已经老了。
昔日紫衣少年,横笛策马,后来黑衣白袍,琴笛和鸣。那人缩在蓝湛背后,向自己投来一双疏离而又熟悉的眼。
魏无羡口中说着“都过去了”,手指却扣着蓝忘机的手,后背紧贴着蓝忘机的胸膛。
其实这话终也影响了他,他觉得自己或许也放下了,也总算看清了。
他终于多余了。
隐隐红光闪烁,江澄因着酒力恶心得不行,仿佛被什么人丢到空中去,坠摇不止,终于沉沉睡去。
江澄第二天是被路过的乞丐叫醒的。
那乞丐一边晃他,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什么,一边偷偷从他身上摸寻着钱袋。江澄尚在睡梦中就被他摸得一阵恶心,一个激灵就醒过来,可这一睁眼,倒先把自己吓了一大跳。
头顶太阳高照,耳边人声鼎沸。
日上三竿,他怎么会睡在大街上?!!
那乞丐看着他的脸色,又看了看他身上穿的紫衣,服饰规格较为简单,却也有九瓣莲纹在上,那乞丐犹豫着问他:“你是莲花坞的人么?怎么睡在这里……”
江澄的脸色顿时有些发青,什么叫“莲花坞的人”,他可是莲花坞的宗主!
但到了这个份上,他自己公然睡在人来人往大街上,实在没脸自称宗主,恨不得都不认识他才好,急忙摇了摇头。
乞丐大概是看他一脸凶煞,也不顾上继续套话讨钱了,转身就溜。江澄也没管他,自己拍拍身上的土就站了起来。
他昨晚大醉时神志不清,本以为自己被下了毒肯定死定了,死前还要唏嘘感慨一番。而今早一起来,又直接睡在大街上……
不,说不定他的确被下了毒,现在或许余毒还未清,不管怎么样,先回莲花坞……
江澄脚程一向很快,云梦境内他又十分熟悉,就算不用御剑,单凭脚力也可日行百里,快到正午时分他就回了莲花坞。
莲花坞门口站着的守门两个弟子看起来十分面生,年纪却不是特别小,不太像新招来的外门弟子。
他已有三年未招过门生,不过这一个月来是金凌在负责莲花坞的事,是他重新招了新人?
这样大的事,怎么也不和他打声招呼……
江澄眉尖一蹙,不过他并未多想,只迈步就要进去。
可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居然在自己家的大门口被拦住了。
那弟子拦着他,眼睛却一直往他穿着的衣服上瞟,口中道:“这位贵客,是宗主有邀,还是您有自荐为客卿之意?若是前者,请出示您的请帖。”
贵……客?
江澄怔住,且不说进出莲花坞什么时候要出示请帖,客?竟敢有人称他这个主为客?
他这样愣了几息,转瞬便转为愠怒,心中骂道:金凌换的这是什么不长眼的小子,连宗主都敢拦了!
江澄素来脾气不好,凌厉的眉眼往那门生身上犀利地瞧了几眼,一双杏目似讽似怒,嗤道:“金宗主也敢把你叫来看门?是他瞎了眼,还是你脑子有毛病?”
那门生不知他为何突然发作,脸上有点挂不住,正准备开口,身后突然传来一道男声。
那男声听着甚是冷傲,直接道:“你是何人,张口就辱骂于我?”
这是……这是……!
那短短几个字腔调略有几分桀骜,更多的则是养尊处优的贵气。
江澄一听到这个声音,顿时头皮都麻了。他猛地回头,一双眼微微瞪大去看,便看到来人迎风而立,一身金星雪浪袍,身量与他相近。
凤目薄唇,眉间一点鲜红朱砂,面容冷峻,满携傲气。
那分明是他的姐夫,早就死了的——金子轩!
金子轩身边还站着一位个子不高的女人,她眉心点着金家女子的朱砂纹样,笑得十分谦和,身着兰陵金氏主母服装,笑容本是温和,却在看见了江澄的脸之后骤然变了脸色。
金子轩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道:“你……你是……”
江厌离失声道:“阿澄……?!你……你怎么会……?”
三个人面面相觑,目瞪口呆,顿时就像被雷劈了一样僵在原地。
要说亲人重逢,本该是件开心的事,大多数还要含着泪拥抱在一起,但若是和故去的亲人重逢,这感觉可就大不一样了。
似是嫌这场面还不够乱似的,莲花坞里面又传来一道带着笑意的清亮声音:“师姐,姐夫,你们站在外面干什么啊?还不……”
江澄已经不敢回头了,他的表情像是活见了鬼,然而从某种意义上讲,也确实是活见了鬼了。
他浑身僵硬,眼睛一直盯着江厌离,身后的那道声音越来越近,紧接着却突然敛了所有的笑意,梗塞几声,后又骤然颤声道:“……江澄?”
刚刚才和江澄互呛过的门生对来人恭恭敬敬道:“宗主。”
这下子江澄不得不回头了,他猛地扭过身去,一双眼紧紧地瞪着来人,就看到魏婴身着一件和他一模一样的紫色宗主服饰,双眼也是一样地瞪着他,脸上的表情不知是惊恐多一些,还是惊喜更多。
这不是顶着莫玄羽外壳的魏无羡,是真的魏婴……
真真正正,从未死去,也未被献舍魂还,年少时的笑貌还在脸上,如今表情略有僵硬,却依然挡不住他周身并不凌厉、却十分有威严感的英气。
他面前的魏婴看起来比年少时还高些,肩膀也比那时年少的魏无羡稍显宽阔。
或许是乱葬岗里吃食太差,魏无羡死前很瘦,而这个魏婴多年宗主,略结实几分,面容几乎没有变化,也是一样的长了双带笑的眼。
那双眼睛正一眨不眨地看着江澄,通红的眼眶似乎是要落泪,嘴唇动了动,又一次叫他。
“江澄……是你回来了?”
江澄张了张口,却不知道该如何作答,他几乎已经无法思考了,被这本该死去的三人的接连出现、轰得如同焦炭一般,一句话都说不出。
他看着魏婴,魏婴也紧紧地盯着他,似是谁都不敢先开口。
此时便是再笨的人也知道该好好闭嘴,方才拦下江澄的弟子霎时十分安静,一双眼却忍不住往江澄的身上瞟。
根据金宗主金夫人以及魏宗主的反应和话语,虽然再离奇、再不可思议,那弟子心里打着鼓,心跳难免有些重了,还是落下一个猜测:宗主曾经的师弟、江家真正的少主……正是面前这个凌眉杏目的青年,他十有八九……就是江澄了。
魏婴这样看了他一会儿,突然上前拉起江澄的手,两个人的右手食指上都戴着一枚银色指环,是前一位江家主母虞紫鸢的贴身灵器,紫电。
他的手略有颤抖,呼吸也有些不太稳,却也将原本的情绪强压下去,握着江澄的手指去轻触了一下自己手上的紫电。
一个简短的触碰过后,什么都没发生。
那紫电毫无排斥之意。
这人……真的是江澄。
经此一遭,魏婴又抬头看了看江澄的脸,似是被什么打醒了,他的脑子总算稍微清醒了些。
死人显然不能复生,何况江澄刚刚那一副无比吃惊的模样,还有这两个紫电,散发却明显不再是少年模样的江澄……若是死去的江澄如今活回来,绝不会是这样的神情。
这个江澄……很可能不是他认识的江澄。
不知是从哪里来,也不知到底经历过什么。修仙之人看不出年纪,但他就仿佛从天而降,这个江澄身上显然早已没了那份青涩的少年气息,他比原来狠戾、傲慢,还有些浓重的阴郁——
江澄也盯着魏婴看,魏婴看起来没以前那么活泼了,笑脸仍在,却有一丝不太容易察觉的情绪,这样的情绪不知该命名为悲、或是哀,也或许都不是,只是一种极淡的疲惫。
对于这样的疲惫他大概也明白,江澄猜测这魏婴或许是年岁见长,再加之常年坐在宗主之位,性情不似往日活泼,沉稳些也很正常。
二人相视片刻,魏婴突然上前一步,一伸手就把江澄抱紧了。
江澄下意识想要躲开,却又忍了,魏婴抱他的力道不算轻,手劲之下隐藏着难以言说的手足之情。魏婴抱了抱他,然后又在他的后心抚摸两下,双眼有些隐红,突地又笑了。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魏婴这样说着,然后放开了他,他微怔许久的脸总算又一次扬起如同往日的笑容,他的手掌还在发冷,却一直不愿意放开江澄的手,笑着道:“咱们先进去吧,站在这里也不方便说话。”
江澄跟着魏婴一同进了莲花坞,路上魏婴看了他几次,他也在长长的廊中不断端详,细看这一个不同的莲花坞。
经历过魏无羡还魂重生一事,他对于荒诞离奇怪谈接受的程度已然高了不少。江澄一步步走在廊间,脑内总算理清思路,心道:如果这不是做梦,他只怕是……
来到另一个莲花坞了。
四个人一路上都没有说话,江澄看着莲花坞的格局布置,和以前别无二致,许多细节方面还原得极好,如果不是他进门就被人拦下,就算是此处可进了莲花坞,他大概也不会发现有什么地方不对。
大厅的正中央有一桌做好了的菜,魏婴原本习惯性坐到主位,看了一眼江澄,却又退了下来,和江澄一起坐在次席,主位空着,四人皆在次座,倒也不算突兀。
魏婴双目浅浅地看着他,伸手率先给他夹了菜,语气似是和江澄十分熟络,却又透着些不易察觉的试探:“我记得你以前,爱吃这个。”
江澄看着他夹进碟里的糯米藕,上面还淋着酿好的桂花汁,他确实很爱吃这类甜食,魏婴没说错。
于是江澄礼尚往来,也准备送他一块麻辣肘子,视线在桌上扫了几圈,才发现这一桌菜甚是清淡,甚至连个荤腥都不见。
魏婴改吃素了?还是和蓝家人住的久了连口味都变了?
思及此处,他像是突然想到什么,急忙道:“对了,蓝忘机……”
只提及这个名字,江澄却看到魏婴脸上只有疑惑,他的话头生生止住,转了个弯儿道:“……蓝忘机在哪儿?”
魏婴不解,稍微皱了一下眉,但还是顺从答道:“你问含光君?应该在云深不知处,你要前去拜访吗?”
“……不了。”
江澄了无生趣地吃了几口清汤寡水,犹豫一阵,终于忍不住道:“我记得你爱吃辣。”
在他的认知里,不止魏婴嗜辣如命,江厌离食辣的本事也毫不逊色,金子轩虽然没那么厉害,却嘴巴挑剔得很,也是个口味重的。
三个口味差不多的人,聚在一起吃一顿完全不合胃口的菜?
而且他们又是为什么要聚在一起?
看出了江澄的疑惑,魏婴略一斟酌,看着江澄的脸色道:“今天……是你的忌日。”
……难怪了。
江澄顿时没了胃口,抿着唇说不出话来。他不知道旁人和亲人吃了一顿缅怀自己的饭是做何感想,反正他是不太受得了。
他现在差不多确定了,不知缘由和契机,他阴差阳错之间来到了一个不同的莲花坞,这个莲花坞的宗主是魏婴,江澄早就死了,而阿姐和金子轩都活着……
江澄忆起昨夜酒醉时瞎想,想起他当年若是死了,江家便要托付给魏婴。却不想他昔日惨遭灭门之后如何恳求皆是无果,这样无心的话却是一语成谶。他昨日腹诽胡言,今日便就来了这不同的莲花坞,似是老天寻他作乐,特意要他说出的话,亲眼再见上一见。
桌上依旧无人说话,江澄看着魏婴,又看了看江厌离和金子轩,终是问出了最想问的:“我……是怎么死的?”
此话一出,魏婴的脸色顿时有些微妙的扭曲,双眼略微发直,他脸上早就没了笑意,面色稍稍泛着白,但还是沉声道:“因为温狗。”
江澄于是便了然了。
他刚刚握着魏婴的手时下意识探测了一下,魏婴的手掌灵力环绕,金丹尚在,若说两个世界并无太多差别的话,这个世界的自己大约死在魏无羡给他剖丹之前。
被抓去江家校场时就死了?或者更早?
他不打算深究,只是看着魏婴,犹豫一阵后便也开口挑明道:“我之前……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在那里,我原来在的那个地方。你们都……和这个莲花坞的江澄一样,都过世了,只留我一个人。”
他想了想,又补道:“……也是因为温狗。”
他总不能说,阿姐和金子轩的死是因为魏婴,而魏婴是他亲自带人上乱葬岗围攻,将那人逼死的吧?
且不说事后恩仇纷扰,即便魏无羡身前的许多事,也是太多恩怨、太难解释,不说也罢。
四个人轮番在他人口中听了一遍自己已经死去的事实,脸色皆是很难看,但好在目前聚在一起的都是四个活人,他们心里不舒服了一阵,就慢慢和江澄说起其他的事来了。
江澄问了不少他想问的,比如聂眀玦在这个世界还活着,金光瑶在金家为金子轩做副手,金子轩愿意重用他,他不做家主,但也甘愿打下手、并没有什么怨言,事情做得很漂亮,金子轩对他也不错。至于蓝湛,深居简出,简直活成了大闺女,他们连提都没提。
两边的时间倒是差不多,那边距离魏无羡死了快有十四年,在这边稍一推算,也差不多是这个时候。
他如此问了好几个人以及一些无关紧要的事,魏婴总算忍不住了,语气略带了些不满,一手支着头,一手的手指还叩击着桌面道:“你管别人那么宽,都不问我的么?”
江澄一愣,心中因他这句话,骤然生出几分奇奇怪怪的别扭来。
他在自己的世界里和魏无羡一朝闹成那样,无论怎么爱恨情仇、刻骨铭心,也最终只能两两相顾无言,末了化作一句“各人回各人那里去吧”。
在那边,魏无羡不会在意他,他也实在再没有精力去在意那人。久而久之竟也习惯了不去过问他的事情,不去管、不去看、不知道。如今被魏婴突然一语道出,他才觉得恍然。
是啊……他和魏婴是多好的关系,除去父母亲眷不谈,第一个该问的不就是他怎么样吗?
江澄霎时沉默了,神色中有三分极浅的茫然神色,这时魏婴瞧他面色不好,也稍稍看出些端倪来,试探着问道:“……怎么啦?你在那边,和我关系不好?”
——他们之间,又岂是一句关系不好说得清的。
魏婴问他:怎么啦?
他也想问自己:这是怎么了?
他也不知道,怎么就变成那样了。
江澄看着魏婴,这是一张熟悉的脸,这张脸上出现过许多情绪。
曾经鲜活明媚地对他笑,也曾灰头土脸地和他一同逃亡,莲花坞覆灭之时这张满是土的脸上泪痕交错。也在那之后的一年、两年、或是三五年,这人还在笑,笑容里的阴鬼寒气却与日俱增,最终那笑容染了血,鲜血溅到魏婴的脸上去,也滚烫地浇进他的眼里。
魏婴见他不说话,便又问道:“江澄……?”
江澄闻言轻颤一下,他看着魏婴的脸,双目中神智迅速回归,原本放在腿上的手稍稍握紧了些,很快又放开,语气有几分低落地答道:“……非常糟糕吧,大概。”
他想起魏无羡重活后自己和他第一回见面,便是厉声要杀了他,之后的见面不是喊打喊杀,便是不堪回首,至于最后一次……不提也罢。
江澄不知该怎么继续说下去了,倒是魏婴先搂了搂他,他们阔别十几年的亲密接触,从方才的一个拥抱开始,转而肩头又被魏婴搂在手臂里。
他的身上传来魏婴的些许热度,耳边的男人带着些调笑的口吻,像是回到了他们小时候,魏婴道:“好啦,是不是我在那边欺负你了?你别理他,我肯定不欺负你。”
这话他很熟悉,却又太过遥远,此时时移世易,江澄很难再如同往日一般感同身受,更不会还对着说这话的魏婴挥出一拳,骂他一句:“我才不信!只有你会欺负我!”
他不知该继续说什么,只好换了话题,问道:“那你怎么样?”
魏婴听他终于问到自己,顿时笑逐颜开,一乐之下又离江澄更近了些,嬉笑道:“还能怎么样,自然是整天忙不完的事!要不是一心念着阿姐在别处,莲花坞能掌事就剩我一个人,我早就和你一起死了算了。这几年还稍好些,换了以前江家重建后的前几年,真是要累死我了!”
说话的语气倒是和魏无羡很像,一如既往的嘴上没毛的胡扯,江澄被他眉飞色舞的表情弄得有点想笑,忍不住翻他一个白眼。
少了那些恩怨,他和这个魏婴倒像是真的兄弟。
江澄道:“你可别和我一起死,教我黄泉路上耳根子清静些。而且我都死了,你也好意思喊累,你当我在那边就不累了吗?管着莲花坞不说,还要抚养金凌长大!”
魏婴一想到金凌金公子小时候,娇里娇气还脾气随爹,是如何骄纵难缠,顿时肃然起敬,拱手相敬道:“还是你更累一些,在下佩服。”
他二人满嘴扯皮开着玩笑,倒是一旁的江厌离和金子轩听了这句话,脸色都不太好,沉默半晌,江厌离轻声道:“……就是说,阿凌他……”
没爹没娘,全靠舅舅一人带大。
江澄如同教人刮了一耳光,顿时脸色一僵,看着江厌离的脸色,此时也觉得自己话说得不太妥当了,急忙补道:“阿姐别难过,他……他很好,我来的前几天他才做了金宗主,行事妥当得很,如今也是越来越出息了。”
两边的时间差得不大,那边的金凌也不过十六七岁,年纪轻轻便做了宗主,又有谁知云梦江氏在人前背后,总共出了多少力?
金子轩静默片刻后,面上冷峻暂缓,转而薄薄一丝笑意,才对江澄沉声道:“这些年来辛苦你了,多谢。”
这句突如其来的道谢让江澄微微一怔,他看惯了金子轩趾高气昂的模样,在那边金子轩死得早,死前还是十足的盛气凌人年轻气盛,不然也不会被魏无羡枪打出头鸟地误杀。
家姐嫁入金家,这人是他的姐夫,相貌生得是好,可惜为人他实在不喜欢,当年江厌离一袭红衣,他口中道阿姐好看,心里其实还要添上一句:可惜嫁的那人瞎了狗眼。
但终归也不是他去嫁人,那样的江厌离他从未见过,颊上生粉,面露赧然,一袭喜袍,眸中娇怯。
这般郎情妾意,他心底那些不满意也只能压下,由衷祝福二人百年好合。
金子轩死后,江澄恨极了魏无羡,却也是怨过金子轩的。
好端端的,干什么非要跑到穷奇道去?白白搭上一条命,他以为他的命只是自己的吗?
然而后话说得再多,也只是后话了。
如今这金子轩沉稳许多,桀骜只余先前十中之一,高傲不减,却不似往日咄咄逼人,整个人浑然顺眼许多。
可即便这样,他也真没想到,这骄矜的金孔雀会放下身段来向他道谢。
一句言谢不难,但江澄所做在他眼里也不过分内之事,得了这一句谢,却有几分不适了。
不过江澄不适虽不适,但他还未说什么话,又听到江厌离道:“不过有阿瑶在的话,阿凌应该也不会特别难做,毕竟……”
听到这个名字,江澄脸色稍微一沉,他还未跟他们讲过金光瑶在那边做了什么丧心病狂的事,又是如何拿着琴弦架在这夫妇二人亲儿子的脖子上,要挟他们助自己逃走的。
他沉吟一阵,心中犹豫该不该对金子轩说在他那边的金光瑶如何如何,而且金光瑶此人心机深沉野心勃勃,若是江澄一时冲动乱了金光瑶的计划,会不会又给金子轩甚至阿姐遭来杀身之祸?
那人心机叵测,实在不得不防……
江澄略一踌躇,挑挑拣拣地说了些金光瑶做过的恶事,却不想几件事出口,金子轩的面色却依旧十分淡然,点头道:“关于阿瑶心性问题,赤锋尊多年前也略和我提过。不过我看阿瑶聪明伶俐,又有赤锋尊时常在身侧相伴管教,应该是出不了什么乱子的。”
赤锋尊?他在多事什么?
难道他也来自自己的那个世界?
……不,应该不是。按照聂眀玦的刚硬性子,若是真的知道金光瑶做了什么,不一刀劈死他已经算是十分客气,还怎么可能给他一片容身之处。
江澄仅从这只字片语中不得头绪,心道还是改天见了本人、亲自试探一下才好,以确保无事。实在不行的话,金光瑶修为比他差,直接杀了……也不失为一种计策。
金子轩把金光瑶留在身边,在江澄看来无异于养虎为患,但如今该提醒的他也已经提醒了,金子轩还是无动于衷。
到底是金子轩心太大,还是那个金光瑶……确实不是他想得那样。
自己的姐姐姐夫双双称一个恶贯满盈、劣迹斑斑的人为“阿瑶”,江厌离本就性情宽厚姑且可以不提,但若金子轩那样高傲的人都认了这个弟弟,可见关系确实亲密,也是真心实意地把金光瑶当了弟弟。
江澄低下头沉思起来,魏婴看他神色,又一次冷不防搂住了江澄的肩,全无昔日的宗主威严,下巴抵在江澄的肩,亲昵地在他肩上蹭了蹭。
“阿澄,我好想你啊。”
当宫子羽和宫远徵痛感互通①
宫门,医馆。
宫子羽面色痛苦,被金繁搀扶进门。
说来也奇怪,好端端地走在路上,突然就周身各处发疼,让他等不及回羽宫唤医官来,直接让金繁带他来了医馆。
不巧的是,一进门就和宫远徵四目相对。
额上冒汗,唇色发白,是个人都能看出来宫子羽此时一定是身体不适,但宫远徵只扫了他一眼,就继续拨弄手上的药草,当此人不存在一样。
宫子羽当然清楚这小子看不惯自己,不管他是不是执刃,宫远徵从未正眼瞧过他。
“快去,把柳医官叫来。”宫子羽示意一旁磨药的药童。
“宫主就在这儿,何不直接......”这药童年纪小,还不清楚各宫主之间的亲疏关系。
“我可不敢让你家宫主...
宫门,医馆。
宫子羽面色痛苦,被金繁搀扶进门。
说来也奇怪,好端端地走在路上,突然就周身各处发疼,让他等不及回羽宫唤医官来,直接让金繁带他来了医馆。
不巧的是,一进门就和宫远徵四目相对。
额上冒汗,唇色发白,是个人都能看出来宫子羽此时一定是身体不适,但宫远徵只扫了他一眼,就继续拨弄手上的药草,当此人不存在一样。
宫子羽当然清楚这小子看不惯自己,不管他是不是执刃,宫远徵从未正眼瞧过他。
“快去,把柳医官叫来。”宫子羽示意一旁磨药的药童。
“宫主就在这儿,何不直接......”这药童年纪小,还不清楚各宫主之间的亲疏关系。
“我可不敢让你家宫主看,快去请,快快快跑快点儿。”
宫子羽催促着,看一头雾水的药童跑远,才放心让金繁扶自己去坐着。
等待过程中,屋内三人陷入寂静,宫子羽疼得没力气说话,金繁一向是个闷葫芦,只宫远徵这边,时不时切切药草,发出声响。
宫子羽俯在桌上,注意力不由自主放在那声音上,小刀一下一下规律地切在药墩上,声音闷闷的,莫名的治愈,让他暂时忽略了些许疼痛。
屋外柳医官步伐匆匆地赶来,听药童说是执刃传唤,他不敢怠慢。
他自小在宫门任职,虽年事已高,但脑子没糊涂,医术也是一等一的好,只是比起宫远徵的天生鬼才,还是稍逊一筹。
“执刃,有哪些不适?”柳医官没废话,到了就立马切脉问诊。
宫子羽从刚才的短暂宁静中回过神来,周身的疼又清晰起来。
“柳医官,我这身上,没来由地疼了好几处,还各有不同,”宫子羽从上到下开始罗列,“这右锁骨下是刺痛,像是有针扎,腹部左侧又是绞痛,还有这左小腿,像是骨头里的钝痛......”
宫子羽没有刻意压低嗓音,屋内的人都能听清他说的话,即使宫远徵并不想关心他到底是何病症。
待他说完,听清所有的宫远徵停下手里的活,侧头看了宫子羽一眼,狐疑中带有冷意。
宫子羽被看得后背发毛,“看什么看,说不定就是你给我下的毒,金繁你听好,我要是被毒死了,一定第一个将他捉拿审问。”
宫远徵翻了个白眼,收回目光,“我要是想毒死你,你根本没机会留遗言。”
“你......”
“执刃大人,”柳医官适时打断了这场对话,“您这病情实属复杂,让老夫再仔细切切脉象。”
宫子羽只好闭嘴,宫远徵继续切药,无人觉察间,他停顿了一瞬。
“啊!不好不好,我的手也开始疼了,”宫子羽忽地大叫,举起左手食指,怼到医官眼前,“就这个指尖,像刀切一样。”
柳医官被他的动静吓得满头大汗,揉了揉并没有老花的眼,拿着宫子羽的手左瞧右瞧,愣是没看出有啥不对。
“柳叔,”一只骨节分明的手落在柳医官肩上,定了定他的心神,“您先去忙别的,他这里我来。”
“好好好。”难差事有人接手,柳医官捋了捋胡子,健步如飞地出门了。
宫子羽坐在原地,无助地握着手指,看他背影消失在门外,伤感之余感叹,不愧是医者,老当益壮啊。
回过神来,宫远徵已经站在了他面前,手上还捏着银针。
“你想干嘛?!趁人之危啊!”
宫子羽向后缩,金繁也提刀防备,紧盯眼前人的动作。
宫远徵没多话,手起针落,稳准狠地扎在了......自己的手背上。
【彬准】妈咪
/现背 下笔就是泥塑
“真的很喜欢moa们叫妈咪吗?”
吃饭的时候这么问着。妈咪本尊一边嚼鸡腿一边抬眼看过来,脸颊鼓鼓,红润的小鸭子嘴唇无意识地嘟着,想了一会又垂下眼。
崔秀彬很努力地试图从男朋友身上找到些“欧妈”的痕迹。可此刻对方蹲在茶几和沙发的缝隙里缩成小小一坨。休假,穿宽大的旧卫衣,还是好几年前一起逛街买的。手缩在袖口,很乖地放在膝盖上。只露出几根手指托着碗筷。刚洗过的头发横七竖八,没有好好梳。
认真思考的时候嘴巴更嘟了。和被他亲肿时一样。
完全小猫。午后晒太阳一样柔软放松的小动物。感觉埋进去吸一口都是太阳的味道。
怎么会像妈妈呢?明明是宝宝......
/现背 下笔就是泥塑
“真的很喜欢moa们叫妈咪吗?”
吃饭的时候这么问着。妈咪本尊一边嚼鸡腿一边抬眼看过来,脸颊鼓鼓,红润的小鸭子嘴唇无意识地嘟着,想了一会又垂下眼。
崔秀彬很努力地试图从男朋友身上找到些“欧妈”的痕迹。可此刻对方蹲在茶几和沙发的缝隙里缩成小小一坨。休假,穿宽大的旧卫衣,还是好几年前一起逛街买的。手缩在袖口,很乖地放在膝盖上。只露出几根手指托着碗筷。刚洗过的头发横七竖八,没有好好梳。
认真思考的时候嘴巴更嘟了。和被他亲肿时一样。
完全小猫。午后晒太阳一样柔软放松的小动物。感觉埋进去吸一口都是太阳的味道。
怎么会像妈妈呢?明明是宝宝。
“有时候看着moa会笑得很慈祥像妈妈一样啊。还有穿搭,无性别的时候完全是然竣怒那。”
“认证认证”
忙内们一边一个撒泼耍赖一样往大哥身上蹭。崔杋圭坐得比较远,见状嚎叫一声以示不满,扔下筷子扑过来就把脑袋往崔然竣肚子上埋。妈咪抱抱,这样叫着。
于是很无奈地笑,一边拯救手里的碗一边控制身上的几颗脑袋。抬头用眼神像崔秀彬求助的时候还真的像身边围了一群嗷嗷待哺的小崽子的妈咪。
“是挺喜欢的,最重要的还是moa们叫得开心。有多样的风格是好事啊”
给了一人一个爆栗。休宁捂着脑袋,嘴里救护车鸣笛一样往队长那边挪,夹着嗓子喊妈咪好凶爸比快救我。
又是一记爆栗。正中眉心。
十一点半,窝在床上打游戏。房间里只开了一盏台灯,电脑桌那边的蓝紫光像氛围灯一般把床铺都映成蓝紫色。崔然竣刚洗完澡,他听见淋浴间门开的声音。
然竣哥很精致,至少比他要精致。很注重护肤,香水也研究得很透彻。根据不同的穿搭氛围会喷不同的香水。有时候看见发在ig的照片下妈声一片的评论,不禁想,要是照片能闻见香味,自己还会多多少孩子?
浴室里窸窸窣窣的动静。知道那是他睡衣穿了一半光裸着腿在途身体乳。
哥的腿很漂亮。穿修身的裤子的时候完全人形立牌。靴子配短裤更是上天偏心的程度。线条很流畅,不像一般男人有很发达的肌肉块。
缠在自己腰上的时候最漂亮。嗯。
就这样出神地发了很久的呆,回过神来的时候人已经出来了。浴室门开的瞬间涌出香气。那是每天晚上他都能闻到的香气,裹挟着他们的被褥,残留在自己怀里。沐浴露,洗发水,身体乳,明明用的都是一样的东西,但哥的身上总是更香。
崔然竣全然不知床上的巨型兔子男友在想什么。自顾自撅个嘴哼歌,走来走去收拾几下散落的衣物,所及之处好像带起一阵玫瑰。
最后停在床边,抬起一个膝盖跪在床沿涂护手霜。
随着骤然下陷的床垫往上看是他松垮的衬衫式睡衣。灯光昏暗,领口开得很大,一条浅浅的阴影由上往下消失在布料下。再往上,发稍微湿,被捋到耳朵后面。也像白天那样垂着眼,但下颌锋利,热气蒸腾起面颊的红晕,很肉欲的嘴唇微张,也许还带着薄荷牙膏的味道。
银制耳环微微晃动,反射蓝紫的微光。
“看什么呢”
对上哥哥居高临下的视线的时候喉结一紧。当机立断放下手柄起身去搂那截短而纤细的腰肢。哥哥就顺势抱着他的头低头笑。
“然竣妈咪”
圆圆的眼睛睁大,兔子嘴埋在他腹部,闷闷地喊他。忍不住笑得温柔,用力揉乱弟弟的头毛。
“喊妈咪干嘛?”
崔秀彬不说话,上目线清秀无辜,却用下巴蹭开衬衫下摆,去吻他小腹。
崔然竣倒抽了一口气,试图去抱住正在一路逐渐往上吻的头。
“好香”
没得说,这下懂了。这是真妈咪。
【樾昭樾】心上人是大骗子怎么破
设定:表面是流落风尘的清倌人和手无缚鸡力的俏书生,实际是要凶焰滔天的皓月殿主和声名鹊起的兰陵仙君。梵樾和重昭都觉得自己的心上人心软柔善易推倒,直到这天到来……
史密斯夫妇梗,无差,一发完
今日是兰陵仙宗和极域妖族十年一度仙妖大会,旨在展示两族青年才俊的风姿。
当然这时对外的缘由,对内嘛——
“师兄晚宴就一二时辰,你都坐了一天了何妨再带上一二时辰?”白烁拽着重昭袖子就是不撒手。
重昭动作轻柔但毫不犹豫地扒开了白烁的手:“师妹,晚宴便由你代我参加就好。”
白烁原本是和重昭定过亲,但重昭幼时就被测出修仙天赋惊人早就入了兰陵仙宗,对此...
设定:表面是流落风尘的清倌人和手无缚鸡力的俏书生,实际是要凶焰滔天的皓月殿主和声名鹊起的兰陵仙君。梵樾和重昭都觉得自己的心上人心软柔善易推倒,直到这天到来……
史密斯夫妇梗,无差,一发完
今日是兰陵仙宗和极域妖族十年一度仙妖大会,旨在展示两族青年才俊的风姿。
当然这时对外的缘由,对内嘛——
“师兄晚宴就一二时辰,你都坐了一天了何妨再带上一二时辰?”白烁拽着重昭袖子就是不撒手。
重昭动作轻柔但毫不犹豫地扒开了白烁的手:“师妹,晚宴便由你代我参加就好。”
白烁原本是和重昭定过亲,但重昭幼时就被测出修仙天赋惊人早就入了兰陵仙宗,对此无意。他下山退亲,恰逢白烁也是如此。而且她一直就想寻仙访道,重昭为了弥补便在解除婚约后代师收徒。于是白烁作为很晚入门却辈分挺高,是重昭仙君的关门师妹。
重昭说着这话一边施展法诀,将白日因参加大会过分华丽的礼服换成了凡间一身寻常白袍。但他长相气质带着常年修仙的空渺,所以这一身毫无装饰的素白袍子也穿出了翩翩公子的味道。
“师兄那可是要和妖王一起在场的晚宴,师妹我真得不行啊!”白烁原本还在哀嚎,一看他这模样嘴角就撇了下来,“师兄这着急忙慌的是不是要去见那小倌?”
重昭虽说性子清冷但对待同门多有温和,特别是在白烁面前可称上一句温柔哥哥。可是面对白烁这句重昭直接冷了脸。
“师妹,阿越身世不详从小流落,入那风尘所非他所愿。何况他从未遮掩,坦坦荡荡。他很好,我不希望再听到任何人诋毁我的心上人。”
重昭这些年在修仙界威名远扬,他这一板脸颇具威严。
白烁一下收敛弱弱道:“师兄我错了,我以后都不这么说了。”
听她这么说重昭才重新缓和,对她嘱咐道:“妖族都是些桀骜不驯的,那妖王更是如此。他从不参加这仙妖大会,今日想来也是如此,你不必担忧这点,何况还有其他宗门一起。”
见重昭就要施诀离开,白烁实在好奇忍不住道:“可是师兄就算你要和他一起过腊八也要明日了,今日参加了晚宴再去也不迟啊?”
重昭这次却是没说话,身影消失。
他没告诉白烁这妖族就因为桀所以惯会胡搅蛮缠,本是一二时辰的晚宴能被他们拖上一晚。这腊八粥可是要熬上许久的。
同一时间的妖域中,被重昭仙君盛赞的“阿越”正在挑衣服。
“茯苓你说这件玄色的好看还是这红色的好看?”梵樾每打一个响指身上就换了一套。
和重昭那素白不同,他每一套都精致华丽,整的要办婚礼似的。其实妖族大多重颜色,何况梵樾还是极域妖王,可架不住这问话已经重复得有一时辰了。
作为皓月殿主最得力也最忠心的手下茯苓实在不耐烦了:“殿主您本体是不是孔雀一族?”要不怎么就开屏了呢。
“不是啊。”梵樾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但很快他脸就黑成了锅盖,“茯苓你大胆!”
梵樾黑着脸这大妖威势可不是随便说说的,但是茯苓没有害怕。妖族护短,妖王最是如此,梵樾对他们这群手下都很好。
“殿主您就先去参加了仙妖晚宴再去见你那白公子也来得及。”茯苓苦口婆心。
“不去,本殿上个十年上上个十年都没去过,这次为什么非得去?”梵樾皱眉。
“还不是这十年兰陵仙宗出了仙君。”
“你是说重昭?”
“除了他还有谁。”
说到这个茯苓就是恨铁不成钢。这仙妖大会其实就是妖族和修仙界的比武大会。两边参赛者对于年龄都是有要求的。
妖族这十年来有些青黄不接,重昭其实在这个年龄段,但他自愿放弃了。这种修为的切磋对他已经没有意义。
原本这对妖族是好消息,可就是这样的姿态让茯苓自是气不打一处来。她积极说动梵樾就是为了比武场上压不过就在晚宴上找回场子。
可是梵樾因为心中事对重昭毫无兴趣:“不过一个人族小子,你代本殿去参加也够了。人族修仙界繁文缛礼,特别是那兰陵仙宗的惯爱装模作样,一二时辰的晚宴都能开上一晚。阿召说不得已经在等本殿了。”
说着他又是一个响指,干脆将玄色和红色结合了一下,华丽不失沉稳,确实比先前的都要适合。
“那白召还只是个普通人族呢,都陪不了您几年。”茯苓嘟囔。
可妖王何等耳力,下一瞬茯苓面色就是一白直接跪伏下来。
只听到往日与他们这些心腹算得上平易近人的妖王声如寒冰,带着妖族天生嗜血的底性:“他是我挚爱,若再让本殿听到此等言语,死!”
梵樾走了很久茯苓才敢起身,她拍了拍脸颊:“都怪这张嘴!”
凡间,明日便是腊八,还未过宵禁,这街上倒也热闹。
梵樾目不暇视,他此刻隐去了身形,华丽的服饰也就未引起瞩目。他越走越偏僻,直到周边一片寂静,尽头一座农家院落坐落在暖色的烛光中。
“阿召果然已经来了。”梵樾嘴角一勾,第二眼却发现院落周围有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
黑暗自然无法阻挡,他一眼就认出了那是谁,一个城里的纨绔公子,最重要的是他对白召有异样心思。
搞个投票看看大伙都怎么磕攻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