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养了四位面首,他们个个恨我入骨。无所谓,我只是个穿越者,一个推动剧情发展的恶毒女配。系统让我干什么
我养了四位面首,他们个个恨我入骨。
见一面都要推三阻四。
一怒之下,我又上街抢了三十个美男入府。
他们说我贵为公主却如此放荡,比不上圣女一根头发。
无所谓,我只是个穿越者,一个推动剧情发展的恶毒女配。
系统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圣女携敌军踏破城门之时,四人提刀,将我团团围住。
我一秒都没有犹豫,拔出袖中剑,干脆利落地抹了脖子,死遁了。
身处 po 文,我没什么逆天改命的心思。
在这个医疗落后的时代,一刀毙命总比染上病强。
1
江羡带领众人踏入大殿时,我正坐在龙椅上。
替我的天子弟弟整理遗容。
慕阳确实是个畜生,还是我一手养大的畜生。
我有......
我养了四位面首,他们个个恨我入骨。
见一面都要推三阻四。
一怒之下,我又上街抢了三十个美男入府。
他们说我贵为公主却如此放荡,比不上圣女一根头发。
无所谓,我只是个穿越者,一个推动剧情发展的恶毒女配。
系统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圣女携敌军踏破城门之时,四人提刀,将我团团围住。
我一秒都没有犹豫,拔出袖中剑,干脆利落地抹了脖子,死遁了。
身处 po 文,我没什么逆天改命的心思。
在这个医疗落后的时代,一刀毙命总比染上病强。
1
江羡带领众人踏入大殿时,我正坐在龙椅上。
替我的天子弟弟整理遗容。
慕阳确实是个畜生,还是我一手养大的畜生。
我有责任亲手了结他。
我刚穿到这本书的时候,他还是个温柔良善,会红着眼睛叫我阿姐的少年。
短短五年,就成了如今这副荒淫残暴的模样。
没办法,谁让他和我一样,是这个世界的恶毒反派呢?
所以我把珍藏已久的千香散喂给了慕阳。
它无色无味,也不会令人感到痛苦。
这是系统对我的优待。
现在我给了慕阳,就当作对他的补偿。
至少能让他没有痛苦地离开这个世界。
「你这个毒妇!竟然连你的弟弟都杀!」
白泽震惊无比,指着我的手微微颤抖。
而我满头问号。
我不杀还留给你们杀吗?
这么简单的剧情都看不明白吗?
算了,从前在我府上的时候,就属白泽脑子不好。
都怪我,寻名医帮他治疗腿疾的时候,忘了给他看看脑子。
「慕瑶!你骄奢淫逸!贪财好色!慕阳更是残害百姓!暴虐无道!你俩有今天的下场都是活该!」
萧季风从江羡身后走出来说道。
他漂亮的脸上有一道水红色的疤痕,那是我的手笔,可惜这道疤没能毁了他的容貌,反倒是衬得他那双丹凤眼更加妩媚动人。
我忍不住贯彻人设,吹了个口哨:
「看到萧郎风情如旧,本宫真是——心向往之。」
「你!不知廉耻的荡妇!」
萧季风拔剑向我刺去,被顾连城拦住,他安抚道:
「圣女说,要等她来解决慕瑶。」
随后看了我一眼,继续说道:
「你以为杀了慕阳,新帝就会放你一条生路?」
当然不会,我暗暗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我可是穿书女!我知道的比你们多好不好?
新帝是南曜国圣女,也就是这本 po 文的女主,曾被南曜国主献给慕阳做生辰礼物,被慕阳折辱玩弄两年后逃回南曜称帝,现在带兵攻打青阳都城,彻底亡了我北齐皇朝!成为这个时代第一个女帝!
而站在我面前,道貌岸然地指责我的四个美男,从前是我的面首,以后都是女帝的后宫。
我把目光放在了一直没有开口的江羡身上,即使是今天,他也依旧是一袭白衣,光风霁月,仿佛手上不曾沾染过鲜血。
就和我刚见到他时一样,温和宁静,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
可我知道,最想我死的那个人,也是他。
算了……我叹息一声。
「江羡。」
我主动开口,他淡淡地应了一声,脸上的表情看不出什么情绪。
「我府内三十个男宠,二百六十七个丫鬟家丁,或有作恶,但皆是听从我的命令,活在乱世,都不容易,给他们一个好去处吧。」
「圣女不会为难普通百姓。」
那倒是,我点点头,其实我挺喜欢女主的,可惜,我只是个恶毒女配,做不了她的朋友。
「至于你……」
江羡缓缓开口,我望着他那双冷淡的眸子,心没来由地慌了起来。
他和另外三个都不太一样。
为了死得痛快点,我也曾卖力讨好过他们四个。我为白泽跑遍大江南北寻名医治疗腿疾;为萧季风搜寻古籍乐谱;为顾连城在慕阳殿外跪了一天一夜,保下他全族。
他们都或多或少有一些动容。
唯有江羡,他的心是捂不热的。
没有人知道,我把暗卫死士都给了他,那是我最珍贵的筹码,只为了让他能给我个善终。
可一年前,我被流寇绑走那日,他还是想趁机杀了我。
他像一条毒蛇,对自己狠,对别人更狠。
落在他手里,我怕是真的要脱一层皮,物理意义上的——脱皮,毕竟他也不是没剥过人皮。
所以我一秒都没有犹豫,拔出藏好的袖中剑,干脆利落地抹了脖子。
死遁了。
江羡愣在原地,一贯漠然的表情里,终于出现一丝裂痕。
我笑了!
想不到吧死变态!我快你一步!
只要我动作够快!你那些酷刑就追不上我!
本来还有句遗言想要表演的,但是太痛了,我掉了几滴眼泪,说不出一句话来,那就算了吧,反正也没人想听。
「慕瑶!」
失去意识前,我似乎听到了圣女的声音。
2
系统给我安排了一个新身份,花戎国的医女。
花戎是边陲小国,擅制香料。
香料可入药、脂粉、膳食,为多国所需。
故而花戎国富民康,是我梦寐以求的好去处。
可惜我对医术一窍不通,学了半年多也没什么进展,偶尔看个感冒发热的还会抓错药。
气得师父动不动就用藤条抽我屁股。
对此我也很无奈,我现在就好比考进清华选错专业。
只能硬着头皮学、咬牙切齿地干。
虽然我没什么本事,但我师父是花戎第一名医!
托她的福,我又吃上了皇家饭,被封女官,陪同九皇子一起入皇城,恭贺女皇登基。
「肖瑶,你在看什么?」
一进城,我就看到了慕阳的尸骨,依然悬挂在高墙之上。
心没来由地往下一沉。
我对这个弟弟的感情很复杂,既愧疚,又惧怕。
他和我不太一样,他是纯血反派,狠毒是作者赋予他的设定,只要稍稍一点拨,就学得比谁都快。
我是个混血反派,一个穿书来的,只能按着系统要求照葫芦画瓢,做做表面样子。
那我有比他好多少吗?
没有,我手上也是沾了不少鲜血的,所以,我和他也没什么不一样。
我比他幸运,因为我的罪恶,都被外包了。
只要我脸皮够厚,我的良心就不会受到任何谴责。
「回殿下,我就是没想到,皇城这么……朴素。」
我放下帘子,随意找了个借口。
九皇子为人宽厚,性情温柔,也爱穿月白色的衣服,他总会让我想起一位故人,不同的是,江羡的仁慈,都是演出来的。
只可惜,好人没好报,九皇子拖着一副衰败的身子,还要被逼着来和亲。
各国都往女皇后宫里塞人,花戎自然也不能错过这个拍马屁的机会,反正国主那个老色批多的是儿子,自然不在乎一个孱弱的皇子。
「这里刚经历了一场战争,慕氏奢靡,恐怕国库早就被挥霍得差不多了,我此番来……」
「就是送钱的?」
「主动给,总比哪天新皇兵临城下再给要体面些吧?」
也是,我点了点头,花戎有钱这是人人都知道的事情。
与其坐拥金山银山被豺狼虎视眈眈,倒不如早点投靠皇朝。
「殿下放心,就算没有这金山银山,单靠您这举世无双的美貌,也定能让新皇庇护咱花戎!」
我多了解圣女啊,她对九皇子这款的,没有抵抗力。
「油嘴滑舌。」
「来者何人?速速停下!」
闻声,我心头一跳!
门帘被人用剑挑开,一张熟悉的面容映入眼帘!
是白泽!
他不是应该在后宫吗?怎么跑到殿外当侍卫了?这是什么新奇的 play 吗?制服诱惑?
不怪我胡思乱想,这毕竟是本 po 文。
「花戎国,华瑾,特来恭贺新皇登基。」
「原来是九殿下!在下白泽!女皇的贴身侍卫!此番多有得罪!」
许是见我有些不自在,九皇子温声安抚道:
「无事,只是御前的例行检查。」
我心虚地应了一声,低着头下了马车,虽然换了一张脸,但遇到故人还是难免有些紧张。
「你是谁?为何会跟九殿下同乘?」
「此女名唤肖瑶,是我的医官。」
见我是女子,白泽没有搜身,只是用剑鞘在我身上比划了几下,颇有种坐地铁过安检的感觉。
「哦对,我听女皇说了,你身子不好,特许你在行宫驾车。」
身子不好?呵,白泽还是那么幼稚。
我说怎么换上侍卫的衣服来这守门了,原来不是在和女主 play,是要和我们殿下雄竞。
自从我下线,系统就没再联系过我,据说这本书的结局,是女主和很多男宠幸福快乐地生活在了一起,这些人里面有没有华瑾我还真不记得。
不过据我观察,华瑾脑子还挺正常的,不像是个主角。
「多谢女皇抬爱,华瑾牢记在心。」
你看,我说他是正常人吧,才不会因为几句讽刺,在大殿外跟情敌扯头发。
多丢人啊,也就白泽这个脑残会这么做。
「肖瑶,走吧。」
我正准备跳上马车,却被白泽伸手拽了回来。
很好!我们殿下不陪他扯头发,他就过来扯我头发!
「女皇只允许九殿下乘车。」
「不坐就不坐……大人您说一声就行!」
我揉着头皮,小声嘟囔道。
「白泽,不得无礼。」
一道稍显冷淡的声音响起,闻言,我双脚如灌铅一般动弹不得!寒意从心底缓缓升起,我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心脏咚咚作响,呼吸也变得很艰难。
仿佛一双无形的大手扼住了我的喉咙。
是江羡。
过了这么久,再见到他,我还是会害怕,那种被冷血的爬行动物缠上的感觉,让人毛骨悚然。
「九殿下是我们皇朝的贵客,他的医官,自然也是座上宾,冒犯姑娘了。」
大滴大滴的汗珠从我额前滚落,我不敢出声,甚至不敢抬头看江羡的眼睛。
「我又没用力,瞧把你吓的!」
「江首辅言重了,肖瑶,上来,回行宫。」
华瑾语气淡漠,听不出什么情绪,但我知道,他这样就是生气了。
他是花戎皇子,被一个男宠拦路,又被另外一个男宠解围,这草台班子一样的破落皇朝,谁还能没点脾气?
我手脚并用地爬了上去,生怕晚一步,就被江羡留住。
我能感受得到,那道目光一直落在我的身上,压得我透不过气。
当然,爬上去后我老老实实地跪在华瑾脚边,大有一副好奴才的模样,生怕外面俩疯子以为我是华瑾的小情人,找机会把我嘎掉。
「你这是唱哪出?」
「殿下!他俩都是女皇的……那个……万一他们嫉妒您的绝世美貌,去女皇那造谣您乱搞男女关系!这亲不就结不成了么!」
说到乱搞……这就是一个乱搞的世界。
除了多做点消炎药留给华瑾外,我也没什么能帮他的了……
「不至于吧……」
「当然至于!您不知道!男人争风吃醋起来,那真是可怕极了!」
「说得你好像很了解一样。」
我能不了解么?拜托!姐可是有过三十四位面首的女人!
什么大世面没见过!
除了那四个白眼狼,另外三十个我辛辛苦苦抢回来的美男,哪个不是为了得到我的宠幸而互扯头发。
于是我撇撇嘴:
「殿下,你不懂男人,你这样的好性子进了后宫,得被欺负死。」
华瑾失笑:「那你说怎么办?」
我嘿嘿一笑,爬起来说道:
「待我给您调理好身体!保证你艳压群芳!咱又出人又出钱的,起码得混个皇后当当啊!」
「你志向倒是挺伟大的……」
3
皇朝晚宴,各国皇子齐聚一堂,我自然入不了正席,和大部分使节坐在偏殿,望着盘子里那几道素菜发愁。
卖惨也不能这么卖啊!
国库真被我和慕阳糟蹋得那么干净吗?
我朝正殿望去,看见他们吃的也没好到哪去就放心了。
别说,几十个男人坐在那使出浑身解数勾引女皇,也是蛮壮观的,看来之前府上那些男宠的脸皮还是太薄了。
瞧瞧这些,舞剑助兴的身上只穿着条裘裤。
一个晚宴,脱衣服的脱衣服,唱艳曲的唱艳曲,这该死的 po 文世界,我的眼睛都要瞎了!
比起来,我家九殿下可真是——神仙一般的人物了。
晚宴结束后,果然是华瑾被留下了。
我站在偏殿外,朝他挤眉弄眼,示意他摸一摸腰间的香囊。
那里有我为他特别定制的补药!华瑾这人,身子太弱,体力差。
这可不行!
殿下莫慌!作者亲妈没给你的!我给!
嘱咐好华瑾后,我就哼着小曲蹦蹦跳跳地往行宫走!
如果今晚顺利,过不了多久,我就能随使节回到花戎了。
「姑娘一个人,是要去哪?」
又是江羡。
我的笑容凝固在脸上。
他这样悄无声息地跟在我身后,不会真是来灭口的吧?
这里太危险!我得往人多的地方走!
于是我大步流星,边打哈哈边说:
「江大人好!殿下和女皇有要事相商!小的就先回行宫了!」
「你住水榭殿,走这条路,更近。」
「哦哦,但我看那边灯很漂亮,觉得还是走大路好一点,我没见过世面,就喜欢热闹!」
真是活见鬼!我走到哪!江羡就跟到哪!
「江大人这是去哪啊?」
「送你。」
送我?送我去哪?不会想送我上西天吧?
我脸色瞬间就白了,系统没了,这回死了可就真的死了。
好好的我又哪里得罪这个狗东西了啊!
该不会真的是帮圣女铲除情敌吧?这么爱吗?
不是!铲错人了吧!我跟华瑾清清白白啊!
「不用……了吧……我一个小小医官,怎劳首辅大驾!」
没想到我说完,江羡真就止了脚步。
「你不喜欢,我就不送了。」
嚯?我眉毛一跳,半年不见,这家伙这么好说话了?
果然爱情的力量是伟大的!变态都是能被融化的!
想到这里,我壮着胆子拍了拍马屁:
「首辅大人真是体恤下属!在您手下当差真是有福气!」
「那你,要来吗?」
不是吧?江羡也要看男科?
我就说 po 文世界害人吧!
不过他这样一说,我倒放松了很多,原来是挖我跳槽的!
「多谢首辅抬爱,我还是更想回到花戎。」
「肖瑶,你还没走?」
华瑾跟了上来,看见我和江羡在一起颇为震惊。
而我……更加震惊。
只是江羡在场,我不方便询问。
「迷路了,首辅大人在为我指路。」
「肖瑶这丫头就是迷迷糊糊的,多谢江首辅。」
说完,便带着我往行宫走。
我没有再看江羡,跟上华瑾的脚步八卦起来。
「我的药连一炷香的时间都撑不到吗?」
华瑾闻言,无语凝噎:
「你在想什么!女皇只是和我谈了谈国事!」
「哦。」
我大失所望,这么普通的情节,也配出现在 po 文里吗?
见我垂头丧气的样子,华瑾笑道:
「即使真的结亲,也没有这么急吧?」
不急吗?
我撇撇嘴,戳了戳他的肩膀,示意他朝前方几位邻国皇子看。
「瞧见没?那几个,我都怕生在大殿上!」
「他们确实是……不太正常。」
华瑾说完,和我对视一眼。
那一刻,我们都从彼此的眼神中,看到了……恐惧。
对这个世界的恐惧。
忽然,我想到了什么,不妙的感觉再次涌了上来。
江羡他……可不是什么爱攀交情的人。
他找我,会不会是……
不会不会!我摇摇头,别说系统、转生这种超脱自然的东西,就说我现在这张脸,和过去两模两样,打着灯笼也找不到半点相似之处。
他怎么可能会认出来?
「今晚,还发生了一件大事。」
「什么?」
「你知道明乐公主吗?」
我当然知道……那不就是我么!
「她从前府上有三十位男宠,女皇开恩,将他们养在城郊别苑,但是刚刚我独自在殿内的时候,侍卫来报,说别苑起火,都死了。」
4
什么……
怎么会这样?
是我的仇家吗?
还是……我下意识地回头,江羡仍站在原地。
那道目光……还在纠缠着我。
我两腿一软,差点跌坐在地上。
这未免太巧了,我才回到皇城第一天,他们就出事了。
夜里,我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我和华瑾被安排到了昭华宫,这是慕瑶儿时的行宫,我来的时候,她早已经出宫开府,收纳男宠了。
所以我对这里,算不上熟悉,也没什么归属感。
殿里燃着冷香,和过去,江羡在我房中点的一样。
皇城破败,国库告急,宫宴上连几道像样的菜都端不上来,却给异国使臣点了价值千金的雪域冷香。
怎么想,都是一个圈套。
包括那三十名男宠的死。
这些都是在试探我。
除了江羡,我想不出还会有谁这么丧心病狂。
很明显,他对我的身份有怀疑,尽管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
我一夜未眠,心绪难平。
不再跟着华瑾出门拜访议事,而是在昭华宫专心制药。
谁料女皇忽然病危,白泽带人堵在门口,请我前去诊治。
他对我没什么好脸色,也对,册封华瑾为皇后的圣旨很快就要下来了,白泽玩了那么久侍卫诱惑,到现在连个名分都没混上,能不讨厌我们吗?
想到这里,我才意识到,进宫快一个月了,我都没听到半点跟萧季风和顾连城有关的消息。
都说女皇勤勉,后宫空悬,所以各国才使出浑身解数往里塞人。
但这段日子下来,女皇也只看上了华瑾一人。
还是因为钱。
奇怪,这不是本 po 文吗?怎么都开始搞事业了?
这样想着,我走到了女皇的寝宫,我对这里更熟悉一些,因为慕阳曾经住在这里。
我垂下眼睛,隔着帘子给女皇把脉。
「我这几日总是头晕,偶尔咯血,宫中太医看不出来,听华瑾说你医术高明,所以就拜托你来看看。」
医术高明……
我尴尬地扯了扯嘴角,我几斤几两,华瑾能不知道吗?
他吹自己就行了,有必要连我一起吹吗?
我干笑两声,可很快,这脉象就让我笑不出来了。
因为她不是生病,而是中毒。
好消息是这毒我会解,坏消息是……这是花戎皇室特制的奇毒!
名为雪月露,一种植物毒素,无色无味,能使人慢性死亡。
「到底怎么样,你能不能治,说句话啊?」
白泽等得不耐烦,把我从地上揪起来质问。
「不得无礼。」
女皇掀开帘子,朝着白泽一众人等摆摆手:
「你们先出去。」
我终于又见到了她的脸,和记忆中没什么差别,她还是冰肌玉骨,花容月貌,只是气质和从前大不相同,不再是柔弱娇媚的小白花,反而多了几分凌厉,那是战场上真刀真枪拼出来的杀气。
这样强大又美丽的女人,却只能在 po 文里当摄像头女主。
真惨。
「你这样看我做什么?」
她笑道。
我连忙一副狗腿的样子凑到跟前夸赞道:
「回陛下,因为您实在是太美了!」
「有趣,你是第二个这样直白夸赞我外貌的人,你叫什么名字?」
「肖瑶。」
听到我的名字,女皇神情一滞,闭上眼睛喃喃自语:
「连名字也这么像……」
「回陛下,是小人说错什么话了吗?」
我探着身子,小心翼翼地试探着。
只见她摇摇头:
「没有,就是想到了一位故人,若我去得早一点,她就不会死了……」
闻言,我愣在原地。
遥想起破城那日,我倒下前听到的那声呼唤,不是幻觉。
真的是她!
难道她那天赶过来是为了救我?
「算了,都过去了,你的名字很好听,真羡慕你们,我活到现在,连自己的名字都没有。」
女皇说完,我才想到,这本书里,她从圣女到宠妃,再到将军和女皇。
什么封号都有了。
就是没有自己的名字。
想到这,我不由得皱紧了眉头,作者口口声声 po 文大女主,却连一个名字都没有。
真可笑。
「名字而已,陛下现在是九五之尊,自然想叫什么就叫什么。」
「是,名字而已,没有也无所谓,这决定不了我的人生,不提这些了,说点正事吧,我看你刚刚吞吞吐吐神情不安,是我的病,你医不好吗?」
当然不是,我在心里叹息一声,花戎的毒,我自然能医,问题就是怎么医才能既保住她的性命,又保住两国联姻。
权衡利弊后,我还是决定实话实说。
「回陛下,您不是生病,而是中毒了。」
「什么?」
她拧起眉,似乎在回忆着什么。
「陛下放心,此毒名为雪月露,源自花戎,解药就在这里,但请陛下……」
我把解药呈上后,扑通跪在地上,朝着女皇磕头行礼:
「请陛下相信我们花戎,并无不臣之心,此事定是有人栽赃陷害。」
女皇沉默良久,起身把我扶了起来:
「此事保密,我会好好调查。」
我刚要舒一口气,身后就响起一个声音:
「陛下菩萨心肠,但花戎不得不防。」
又是江羡。
怎么哪都有他!
我回过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再难掩饰心中的厌恶。
「江爱卿不请自来,是越发没有规矩了。」
女皇语气冷淡,似乎和江羡之间有什么矛盾。
「下官只是怕陛下受到伤害,若是因为陛下宠爱九殿下而包庇花戎,恐怕会引起各国不满。」
「爱卿不说,谁又会知道?」
江羡勾起嘴角,笑意未达眼底:
「为了陛下安危,臣愿意做这个恶人。」
「你在威胁我?」
女皇怒极反笑,殿堂之人全都跪成一团不敢抬头。
我没跪,因为事到如今,装傻已经没有用了。
原本弯了一半的膝盖在想通后索性站直了,画面很滑稽,引得江羡笑弯了眼睛,从前我最喜欢他的笑脸。
每对我笑一次,我就觉得离留住全尸更近一步。
后来才知道,这些都是演的。
我厌了,也倦了,无谓地耸了耸肩膀道:
「江大人想做什么,不妨直说。」
「册封礼在即,于情于理,下官也不敢为难九殿下,只好麻烦肖瑶姑娘跟我走一趟了。」
纵然有所准备,但还是免不了胆战心惊,江羡审人的手段我是见识过的,曾经公主府混进个颇具姿色的男舞姬,被查出是间谍后,江羡剥了他的面皮,砍断他的手脚,把一团血肉模糊的、勉强能被称之为人的东西扔到我面前。
我难以形容自己当下的恐惧,那是我穿进这本书里,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感知到,这是一个吃人的时代。
那一刻我什么都看不到,眼前只有触目惊心的红,和一声声,来自地狱的呼唤,江羡给他留了条舌头,好能听清他的苦痛与哀求。
舞姬求我杀了他,一声一声,字字泣血,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刀子已经捅进了他的胸口。
后来我才知道,这是江羡的恶趣味。
看着我亲手杀人,白衣染尘,他才觉得痛快。
想到这里,我面如土色,朝着女皇投入求助的眼神,可还没等到回应,就听见江羡那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
「陛下得分得清,什么最重要。」
女皇败下阵来,眼中闪烁着不甘,只能咬紧牙齿警告道:
「宫中有喜事,见不得血,爱卿可明白?」
「陛下放心。」
我被江羡的人押进昭狱。
从头到尾,都没有我一个小人物拒绝的权利。
女皇救不了我,华瑾自然也不可能。
引起各国不满只是说辞,真正让她忌惮的,是江羡手里的权力,那是作者赋予他的,所谓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女主能拿捏的,也不过是他的爱。
除了看似尊贵的身份和数不清的没用的男人。
女主手里没有任何一张能打的牌。
熟悉的脚步声慢慢靠近,我的心一下子又吊到了嗓子眼。
「你好像很怕我。」
江羡一字一句说得缓慢,他好像不太开心。
我白着一张脸,勉强挤出一个微笑:
「江大人说笑了,谁下了昭狱不害怕呢?」
「女皇有令,我不会对你动刑,只是来问你几个问题。」
「毒不是我下的。」
「我知道啊。」
江羡眨了眨眼睛,理所当然地继续说道:
「因为,毒是我下的。」
5
犹如当头棒喝,接二连三的问题涌上心头,却不知从哪开始问。
比如,他为什么会有花戎皇室的毒?
为什么要谋杀女主?
再比如,我想直接一点,问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一年前,你派人往城南的邵美玲家送了首饰银两,江某想问,这是为什么?」
听到这个名字,我一下子就明白了。
想不到辗转几番托人送的东西,却还是留下了痕迹。
曾经我为了立稳人设,当街调戏北六巷出了名的男豆腐西施,也就是邵美玲的丈夫,我要他入府,他跪下求我饶恕,说他心里只有妻子一人。
我故作不悦,掀了他的摊子,刚想将这出戏收场,怎料江羡一剑劈过去,把他的心挖了出来。
长街上,人群惊慌逃窜,我站在原地,久久动弹不得。
他说:「不把心挖出来,怎么知道这人说的是真是假呢?」
我知道,江羡是为了败坏我的名声,可我本就声名狼藉,又何须
——宜杏公主
为了让嫂子生儿子,我妈请了一群男人用铁锹拍嫂子的肚子
嫂子两年肚子没动静,我妈非要请人拍喜。
拍喜意思是拿铁锹打在女人肚子上,女人哭的越惨,越容易生儿子。
当晚,嫂子在村里被折磨至深夜。
我妈开心地合不上嘴。
可谁也想不到,那群举着铁锹的男人满脸餍足地离开后。
嫂子躺在血泊中,死不瞑目。
1.
【还有谁没拿铁锹埋伏,可别坏了我儿媳妇生男娃!】
我妈满脸焦急地站在村门口,她手里抓攥着玉佛叨咕,夜黑风高我被她阴狠表情震慑住。
她让我赶紧拿一篮子花生去找嫂子。
我踉跄地跑下山......
嫂子两年肚子没动静,我妈非要请人拍喜。
拍喜意思是拿铁锹打在女人肚子上,女人哭的越惨,越容易生儿子。
当晚,嫂子在村里被折磨至深夜。
我妈开心地合不上嘴。
可谁也想不到,那群举着铁锹的男人满脸餍足地离开后。
嫂子躺在血泊中,死不瞑目。
1.
【还有谁没拿铁锹埋伏,可别坏了我儿媳妇生男娃!】
我妈满脸焦急地站在村门口,她手里抓攥着玉佛叨咕,夜黑风高我被她阴狠表情震慑住。
她让我赶紧拿一篮子花生去找嫂子。
我踉跄地跑下山,耳畔萦绕男人:【生不生,生不生!】
还有女人的呜咽与惨叫,没等我找到,只看见一帮男人光着膀子往回走。
我迷迷糊糊地就听到他们骂晦气,大哥瘸着腿往外走,让我赶紧回家找灵婆。
然后我就看见嫂子满目狰狞,衣不蔽体地躺在土坡上。
回家老妈找来灵婆,她警告我们好好下葬嫂子。
大哥却不以为然,将嫂子扔井里填上。
2.
自从嫂子死后,大哥身体越来越差。
村里有人说是嫂子冤魂索命,吓得我哥在床沿帖满黄符。
后来河水污染严重,村里人总发烧得怪病,我妈不知哪听来的消息,让我单独去把嫂子捞上来。
那井里都不知道死了多少女婴。
我害怕一着急问凭啥不是大哥,她猛地扇我巴掌:【万一你大哥死了,你想让老齐家断后咋的!】
村里重男轻女,我拗不过他们捧着铁锹就来到后山。
我脑海里全是嗓子死前尖锐的叫,男人们污言秽语。
将嫂子挖出来后,我见她仍没闭上眼想帮个忙,结果发现她尸体上穿着红衣。
红衣死鬼是犯了大忌。
我颤颤巍巍地跑回家将消息告诉他们。
妈妈当即请来灵婆做法事,但她根本没把事情全部告诉灵婆,说得模棱两可。
灵婆让人将嫂子尸体肢解,钉在棺材里埋进后山,他们照着做撒上黑狗血。
事后哥哥的身体渐渐好转,爸妈又想寻门亲事延绵子嗣。
不知从哪又掳来的女人,因为不同意当晚被我妈打到吐血,我哥在原来嫂子住的地方和女人一夜春宵。
渐渐女人有了身孕,肚子越来越大,可我总觉得她目光和嫂子诡异地相同,甚至称得上惊悚。
嫂子从前最爱缝肚兜,她和嫂子针脚完全一样。
我将心事告诉爸妈,却听到他们满眼精光,喃喃自语。
【早儿八字可真好,要是咱孙子也是那八字就好了。】
【等生下来让灵婆想想办法,不说换血啥能行?】
我瞬间汗毛耸立,默默退回自己屋。
3.
女人生产那天,爸妈从灵婆那求来黄水,说是能让女娃变男娃,烧着火的酒杯强行灌进女人肚子里。
接生婆都面露恐惧,最后女人大出血根本生不出来,老妈一听直接冲进屋里让她们拿剪刀刨腹产。
女人哀嚎响彻整个村。
她死在当夜,却只生出个鬼娃出来,只有头没有身子。
我听接生婆说女人死后就化成一滩血水,说我们齐家遭天谴,要倒大霉了。
这话我是信的,夜里爸妈拖着鬼娃摔死扔后山河里,这是他们常惯做法,以前不是嫂子生不出,而是女儿都被爸妈摔死。
山里总是出现城里来的女人,别人都说天上掉馅饼,只有我知道是被拐来的。
嫂子也是被人挑中,丈夫死了才让我哥捡到漏。
这么多年她对我很好,爸妈却是看不惯我,等我成年就要卖给隔壁傻子当媳妇了。
大哥新媳妇死后,村里开始传风言风语,说嫂子回来复仇,大哥不得好死。
我还在地里干重活,爸妈不让我总待家里,会给家里带来霉运。
最近总有雷阵雨,半夜打雷又厉害得很,我听说爸妈又去给大哥说亲,媒婆现在都没辙。
其实早年这村里就不正常,掳来的女人能和好几个男人共享,这都是家常便饭了。
现在世道变了,收敛些,即便如此我也深深记得嫂子死前被蹂躏的模样。
我趁家里没人偷了点金元宝跑去嫂子坟前烧,天空雷声不断,我有种被人盯着的错觉。
想到以前嫂子在,我还能偷着吃点荤腥,现在好了连鸡蛋都是过年东西。
我心里难受,纸片灰扬在半空。
【你安心去吧,等下辈子可别来村里,投个好胎。】
【实在不行你就来复仇,把村里人全杀了,也算解脱。】
我嘴里都是大逆不道的话,用石头刻名字。
爸妈嫌坟前晦气,牌位连个名都没有,他们好像自从摔死鬼娃娃,越来越神神叨叨了。
4.
大哥最近早出晚归,去城里干活,爸妈好几次问他拉没拉回男娃,他都摇头。
村里怪事频发,传言嫂子回来闹事了,大哥一生气连着发烧三天三夜。
爸妈给黄大仙上香,拿出一碗水和筷子,将筷子立在水中,念叨些话然后筷子自己立在水中,老妈趁机在火盆上烧纸。
旋即用灶灰扬灭,他们让我拿纸片在大院门口烧,每走三步就要烧一堆。
等送走后,大哥才好转起来,可没安静多久。
我半夜总能听到女人哭泣,还有大哥门外挠门动静。
跟爸妈说他们开始不信,后来看大哥这么难受还是请来灵婆做法事。
【这鬼戾气重,得让八字纯阳的镇着。】
最后我妈让我和大哥搁屋里,说是镇邪。
大哥眼睛盯着我放绿光,嘴角擒着诡异的笑,让我后背发毛。
他手像在缝针线一样,缝自己肚皮,好在没有针见不着血。
门外灵婆在哪鸡血撒在台阶上,嘴里振振有词,突然门外滋啦一声冒白烟。
大哥跑到镜子那梳头发,从侧面看镜子里的人和大哥的笑弧度是不同的,我有种感觉。
是嫂子附他身上了。
5.
灵婆那和鬼斗法,大哥喘着粗气嘶吼,我在一旁躲着。
门外爸妈听到宝贝儿子难受,连忙阻止灵婆:【可不行,再下去我儿子不就死了!】
灵婆阵法被毁,没生气反倒是言语透着悲悯:【这鬼煞气重,如果不杀,等厉鬼成型整个村子都得死。】
我妈急得求爷爷告奶奶,而我这边大哥已经翻白眼,掐着我的脖子不撒手。
灵婆问我爸妈最近死的人有哪些,有没有忘记上坟烧纸的。
【就一个臭寡妇,那死娘们用不着烧吧?】
【怎么死的?】
看着灵婆究根问底,老爸眼神闪躲直接开口拍喜拍死的。
是那娘们不争气,就折腾一会儿就挺不住了,不怪俺们。
灵婆沉默了会儿,冲进房间一脚踹开大哥,我连忙大口呼吸。
她用黄符将大哥镇住,让爸妈将嫂子尸体挖出来厚葬,半灵堂,要全村为她跪下磕头,哀悼七天。
爸妈开始犹豫,后来还是为儿子挨家挨户塞钱求着来跪灵堂。
这场法事办的大,挖出嫂子坟墓后将人从钉子上取下来,臭味熏天,几个壮汉捂着嘴送进灵堂。
我妈小声和灵婆说,都试过了嘴闭不上。
灵婆点头让法事继续。
村里几十号人家跪在灵堂前,看着人下棺,唢呐声哀嚎响彻。
因为我是纯阳体质,灵婆让我后半夜独自跪在棺材前,记住千万谁叫都不要回头,不要吱声。
她说人有三把火,一在头顶,左右肩各一把,若是半夜听到有人叫回头,会使三昧火灭,鬼缠身。
夜里风大,天空干打雷。
我心里直抽搐,生怕嫂子找上门。
没多久我就困了,半梦半醒间我听到爸妈在身后叫我出去吃饭。
我下意识想回头,到一半时猛地僵住,彻底从睡梦中醒来,这房间只有我一个人的呼吸声。
再然后又有许多熟人喊我,我汗流浃背地钉在原地,紧紧闭着眼一夜未眠。
直到天蒙蒙亮,鸡鸣而起。
灵婆叫我出来,我松了口气回头开门。
然而屋里烛火瞬间灭尽,老祖宗牌位悉数倒下。
我心想,天亮了应该没事。
6.
冲出灵堂却发现,原来还是黑夜。
爸妈从西厢房出来,见我败事连踹我两脚,我蜷缩在地上听他们骂骂咧咧。
【小瘪犊子,要是你哥死了,老子让你陪葬!】
【我就说生女孩儿没用,怪你当初非要说贱养,能拿来卖钱。】
灵婆听到动静也过来,扶起我温柔地揉了揉我的后脑勺。
没多久哥哥就彻底醒了,全身上下精气神十足,爸妈一看乐地合不拢嘴,向灵婆道谢差点跪下。
他们塞很多钱给灵婆,她却盯着嫂子棺材问:【现在能说,她怎么死的了么?】
我妈一兴奋就口不择言:【她生前就到处勾搭男人,拍喜当天肯定是又发骚,男人没忍住就被那啥死了呗!】
她说得没错,其实我那天看见的场景尸体不光全身殴打紫青,更震撼的是下半身的男人的痕迹。
大哥一听嘲讽地勾起嘴角:【您别介意,她嫁给我前可就是浪荡货,没人要我就收着了,谁让她生不出儿子的。】
【那样死,算便宜她了!】
灵婆脸色煞白,叫停他们对嫂子的侮辱,我看见她指甲变黑,眼色骤变。
【拿着这些黄符,贴在门前千万别摘。】
老妈感恩戴德地接过来,送走灵婆,然后立马就把黄符贴上。
我凑近看,那些符咒都是倒着的,是人血。
【妈别贴了,有古怪。】
老妈瞪我一眼,我瞬间安分了。
当晚他们把我锁在牛棚里,我闭上眼睛不敢吱声。
只听见女人哭泣声。
她来了。
7.
灵婆走前让我们在门口挂三枚铜钱,我妈照做,这会儿听风声刮地它咣啷响。
我捂着嘴不敢吭声,躲在角落憋着气,毛骨悚然爬上心头,第六感直觉嫂子在看我。
我不知道她要不要杀我,能不能放过我,嫂子的声线极细,从哀嚎换成了曲儿。
天空突然降落粘稠东西,打在门窗上宛若在晃动,闪电比雷声先行一步,让我眼皮克制不住地眨。
脚步进了,我眼皮落下一处阴影,她就在我面前。
我不敢睁开眼睛。
几缕湿漉漉地头发刮过我脸颊,她冰冷的手指在我眼皮用力。
很痛。
我颤抖着身子闷哼一声,刹那间我抬起眼皮,雷声落下。
嫂子不见踪影,我看不见她,牛棚门栅栏剧烈晃动。
血龙眼之祸
高大的树木枝叶繁茂,密密麻麻,遮天蔽日,阳光无法透过缝隙,粗壮树枝之间,一群身穿红衣、衣服上绣着团扇族徽的男子飞速跳跃。
这群男子有十个,个个容貌优于常人,冷白皮让人咋一看还以为是女子,为首的男子容貌更是惊人,长发及腰,额前刘海被风吹动,露出他那张白皙秀气的脸庞,他约莫二十岁左右,靛蓝色的族服将整个身体包的严严实实,无法窥视其身材。
这是宇智波一族的忍者,为首的正是宇智波斑。
“族长,有敌人。”
身后之人话音一落,中间一根树枝爆炸开来,将最近的三个宇智波族人炸伤。
“是炸药。”
炸药在战...
高大的树木枝叶繁茂,密密麻麻,遮天蔽日,阳光无法透过缝隙,粗壮树枝之间,一群身穿红衣、衣服上绣着团扇族徽的男子飞速跳跃。
这群男子有十个,个个容貌优于常人,冷白皮让人咋一看还以为是女子,为首的男子容貌更是惊人,长发及腰,额前刘海被风吹动,露出他那张白皙秀气的脸庞,他约莫二十岁左右,靛蓝色的族服将整个身体包的严严实实,无法窥视其身材。
这是宇智波一族的忍者,为首的正是宇智波斑。
“族长,有敌人。”
身后之人话音一落,中间一根树枝爆炸开来,将最近的三个宇智波族人炸伤。
“是炸药。”
炸药在战国时期十分罕见,能将实力益于普通忍者的宇智波族人炸伤,可见对方下了狠手。
躲过的宇智波族人还没来得及使用写轮眼,粗壮树干上再次爆发出轰鸣声,百年老树被炸开,空气中弥漫着红色的血雾,白色的骨头从爆炸中射出。
“是血之池一族,小心脚下。”
宇智波斑一出声,地面出现了一池红色的血水,一只硕大的红色眼睛升起,尽管有了宇智波斑的提醒,剩余的宇智波族人的身体在经受了两轮爆炸后,也来不及反应了。
被牢牢注视的感觉从四面八方传来,宇智波斑愣了两秒,等他回过神来,嘴里已经被弹射进了一颗药丸,入口即化,宇智波斑来不及将药丸吐出来,举着大团扇朝药丸射来的地方攻击。
暗杀者被扇成了血雾,周围已经出现了三十多个睁着猩红眼睛的忍者,将所有宇智波族人团团围住。
“小心幻术。”
血之池一族擅长幻术,是略逊于宇智波一族的第二大幻术世家。
三十几人围攻六个刚被伏击的宇智波族人,血之池一族的忍者丝毫不敢松懈,一切皆因地方为首的忍者是宇智波斑。
阴森的树林中传来激烈的打斗声,刺鼻的血腥味蔓延开来,双方皆有伤亡,宇智波斑红色的铠甲上溅了许多血液,却没有一处是他自己的。
正当宇智波斑拿着团扇进攻之时,他的小腹忽然传来一阵剧烈疼痛,像是生生被剜去了一块骨髓一般,强烈的痛感让宇智波斑攻击的方向偏了一点。
血之池一族为首的忍者大呼:“药发挥作用了,杀了宇智波。”
宇智波斑睁着猩红的写轮眼,不屑一笑,继续攻击,蓝色修罗形成的绝对防御让血之池一族忍者心中绝望顿生。
“区区疼痛,何足挂齿!”
刚迈出一步想解决剩下的忍者,宇智波斑的写轮眼由红色变成了灰色,蓝色修罗消失,距离他最近的敌人趁机此处一剑,宇智波斑左边胸口喷出殷红血液。
“族长!”
宇智波援军到来,为首的是宇智波火核。
宇智波斑已经恢复过来,援军到来,血之池一族的忍者被打败,首领被擒,宇智波斑想问出被他吃下去的药丸,那人已经头一歪,自杀了,血之池一族忍者一个不留。
宇智波斑揉了揉眼角,吩咐道:“先回去。”
回到宇智波族地,宇智波斑首先叫来了族医,然后让人通知宇智波泉奈前来。
宇智波泉奈听说兄长回族地途中被人袭击,恨不得灭了血之池一族,看到揉着眼角、安静坐在榻上的兄长,宇智波泉奈一脸深沉走进了和室。
“哥哥,你受伤了?”
斑看见唯一的弟弟,柔和了些许,一旁诊治的族医紧绷的肌肉放松了几分。
“没事,胸口被刺了一刀,不是很深,几天就能恢复。”
宇智波泉奈也松了一口气,“那哥哥为何还皱着眉头?”
泉奈是斑最信任的人,斑不想隐瞒他:“他们埋伏之时,利用幻术让我吃了一颗药,虽如此,族医也没有看出我的身体有什么异常。”
宇智波泉奈怒拍桌面,瞳孔变红,“血之池一族居然趁着兄长对付完千手柱间疲惫之际,埋伏哥哥,实在该死。”
宇智波泉奈调转视线,不等他开口,族医已经回道:“泉奈大人,族长除了胸口的皮外伤,身体并无异样。”
一句话让两兄弟陷入了沉默,血之池一族倾举族之力,不可能让宇智波斑吃一颗毫无作用的药丸。
宇智波斑思绪再次飘到最近和千手的战斗中,“泉奈,千手和我们的战斗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候,眼下没时间了。”斑转头吩咐族医:“今天的事情不能泄露出去。”
挥退族医,斑转头,宇智波泉奈正思考着什么。
斑正要叫泉奈,眼睛再次灰蒙蒙一片,宇智波泉奈连忙上前,搀扶着斑的手,“兄长,你的眼睛……”
“我没事,泉奈,我会保护你的。”宇智波泉奈是斑唯一的弟弟了。
泉奈没有说话,或许接连失去了几个兄弟,斑对泉奈有着超乎常人的保护欲,泉奈低下头,摸了摸自己的眼眶,心底微笑,他又何尝不是呢,或许某些事情要提上日程了。
修养几日,斑的身体已经恢复,宇智波再次和千手一族开战。
战场喊杀声冲天,斑对战千手柱间,千手柱间的身体似乎不像是凡人一般,他有着用不完的精力,往常的斑与千手柱间不相上下,然而,今天,斑总感觉身体一阵阵乏力。
千手柱间也察觉到了斑的异常,忍不住问了出来:“斑,你……”
“闭嘴!”
身为一族之长,宇智波的领袖,他的身体关乎战争走向,他再次举起团扇,挡住千手柱间长剑的攻击,两人周围腾出了一大片空地。
另一边,千手扉间和宇智波泉奈的战斗十分紧张,宇智波泉奈靠着写轮眼,占据了些许优势,千手扉间心中筹谋着,是时候用出那一招了。
千手扉间扔出一把苦无,正准备发动忍术,宇智波泉奈却在前几秒转头朝着千手柱间和宇智波斑而去了。
“斑,你流血了。”
千手柱间并没有刺中斑,但是宇智波斑确实流血了,而且还是某个……难以启齿的部位流血了。
腹部传来一阵阵疼痛,只要迈开一步,整个下腹都被牵动,疼了起来,宇智波斑虽然身经百战,然而疼痛到底会影响他的战斗,和柱间的战斗,一分一秒都能决定胜负。
而且,斑能感觉到,他的身体不止是疼痛这么简单,整个身体似乎都发生了某种未知的变化,胸口突起处似乎有着轻微的疼痛,让他忍不住想要揉一揉。
宇智波斑盯着不远处的千手柱间,想要继续战斗,宇智波泉奈已经出现在了他身边。
“泉奈。”
“哥哥,我们撤。”
宇智波斑也明白,继续打下去,他们都会被俘虏,两人撤退,宇智波一族败走,剩下的伤者和死去的人无法带走,被千手一族俘虏,此战,千手一族胜,千手柱间看着宇智波斑的背影,右手将常见插在地上,若有所思。
千手扉间走到柱间身边,看着他与往常不同的表情,问道:“兄长,怎么了?”
“我不太确定,斑的身体……似乎有点异常。”
千手扉间脸上藏不住的兴奋:“宇智波斑的身体出了问题,这可太好了,如果宇智波斑败了,宇智波一族再也没有能抵抗兄长的忍者了。”
千手柱间仍在思考:“斑不应该这么……弱。”
千手扉间扯了扯嘴角,一旦碰到宇智波斑的事情,千手柱间似乎都会变得与平常不一样。
“什么叫不应该这么弱,或许是兄长又变强了呢。”
千手柱间实力深不可测,潜力无限,他一直在进步,每次看到千手柱间疯狂增长的实力,千手扉间都要暗叹一声:一个爹妈生的,为什么兄长可以这么强。
千手柱间的实力让千手扉间对他这个兄长心服口服,除了面对宇智波斑,千手扉间几乎完全服从千手柱间的命令,他确实是一个优秀的族长。
看着千手柱间仍在深思,千手扉间问道:“只是因为实力吗?”
“还有一点我不太确定,斑似乎……散发出了一种不应该属于他的味道。”
千手扉间从未见过千手柱间如此怪异的描述,一时疑窦丛生:“什么味道?”
“女人生理期?”
千手扉间目瞪口呆,柱间看着愣住了的弟弟,悠悠叹气,扉间回神:“兄长,宇智波斑是男人!”
“所以才奇怪啊,我上次见斑,他还不是这样。”千手柱间拔出插在地上的长剑,不在意地笑了笑,转身朝着千手族地一边走一边喃喃道:“仙人体的感知能力也不是万能的,肯定是我感觉错了,斑只是受伤了。斑受伤了,我可以回去写契约,说不定合作……”
千手扉间大吼:“兄长!”
千手柱间已经走远,千手扉间怒不可遏,果然兄长还是没有忘了和宇智波休战的事情。
尽管柱间推翻了自己的结论,千手扉间却将兄长的话放在了心上,千手柱间拥有忍界最敏锐的直觉,如野兽般的直觉让千手柱间在某些方面有着远超一般忍者的敏锐力。
千手扉间对千手柱间有九分崇拜,他对柱间的实力的信任已经到了盲目的地步,既然兄长说宇智波斑身体出现了女子的生理期的味道,那宇智波斑身体一定是出现了异常。
至于为何男子身体出现了女子的症状,千手扉间把它归结为千手柱间面对宇智波斑那一分的不理智。
《本来可以》
我是盛宠不断的贵妃。
可如今我年老色衰,为了固宠,我将亲侄女送上了龙榻。
她和我长得有几分相似,又有一颗虚荣的心,是很好的棋子。
本来可以不是她的。
但谁让她爹当初帮着陛下杀了我前夫呢?
这血债,我要一笔笔讨回来。
阿妩进宫的时候,我还在午睡,未醒。
阿妩去了清风小阁,然后没过多久,陛下也去了清风小阁。
绿萝告诉我这事的时候,已经是申时一刻了,也就是说,阿妩和陛下在清风小阁里待了已经足足有一个时辰。
我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而后命人给自己梳妆打扮,华服盛装,带着一群宫婢浩浩荡荡地去了清风小阁。
推开门,不出所料,率先听到一声娇呼声。...
我是盛宠不断的贵妃。
可如今我年老色衰,为了固宠,我将亲侄女送上了龙榻。
她和我长得有几分相似,又有一颗虚荣的心,是很好的棋子。
本来可以不是她的。
但谁让她爹当初帮着陛下杀了我前夫呢?
这血债,我要一笔笔讨回来。
阿妩进宫的时候,我还在午睡,未醒。
阿妩去了清风小阁,然后没过多久,陛下也去了清风小阁。
绿萝告诉我这事的时候,已经是申时一刻了,也就是说,阿妩和陛下在清风小阁里待了已经足足有一个时辰。
我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而后命人给自己梳妆打扮,华服盛装,带着一群宫婢浩浩荡荡地去了清风小阁。
推开门,不出所料,率先听到一声娇呼声。
宫婢们在前面替我开路,我们闯了进去。
层层床幔之后,一男一女的身影清晰可见。
而床榻下,凌乱的衣衫到处都是。
宫婢们倒吸一口凉气,不敢再上前。
我也不急着掀开那床幔,红唇轻启:「陛下,臣妾都来了,怎么不让我见见这位妹妹呢?」
陛下清冷中带着不容拒绝的声音在床幔后响起:「贵妃,你先让她们都退下。」
她们指的自然是我带来的那些宫婢,也是,毕竟是天子,在那么多人面前,还是要面子的。
我不置可否,挥挥手,让她们都退到门外去,只留下了贴身丫鬟绿萝一个。
陛下终于肯从床幔后出来了。
光溜溜的长腿下了床,这屋子里都是他的熟人,想来他也不在意自己是否会被人看光。
哦,忘了还有绿萝这个黄花大闺女。
她似乎是不愿看到陛下那被无数女人睡过的肮脏身子,立刻把头转了过去。
我看着眼前的场景,随着床幔的掀开,我也看清了床幔背后的女人。
她柔弱得似一朵小白花,正搂着被子,欲盖弥彰地遮掩自己赤裸的身子。
她用她那双柔得能出水的双眸看向我,羞涩地唤了一声「姑姑。」
我轻笑了一声,眼前这个女人,正是我的好侄女,秦妩。
2
也许是知道睡了我侄女不太好意思。
萧承睿穿好了衣服之后,就一直坐在那装作喝茶,一句话都不肯说。
我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他不说,我也不说,看看谁先忍不住。
最后没忍住的是秦妩,她娇娇弱弱地唤了一声「陛下。」
语气含羞带怯,又带有一丝委屈巴巴,眼角含着泪花,能恰到好处地勾起男人的心疼与怜惜。
这功夫了得,我在心里暗叹。
果然,萧承睿许是被她勾起了方才那一次夫妻的情谊。
他摸了摸鼻子,踌躇开口:「贵妃,你看,阿妩她……」
到底是好面子,话只说了个开头就没了。
该轮到我出马了。
「陛下——」我泫然欲泣,「您若是真的瞧上了臣妾的侄女儿,只您一句话,臣妾怎会拂了陛下的心思,您又何必,说都不与臣妾一声,在臣妾的宫里,这样下臣妾的面子呢?你让臣妾日后怎么见人啊!」
不止秦妩会哭,我也会哭。
而且我生得比她好看,哭起来自然也比她好看,想当初我就是靠这一张脸才入了萧承睿的眼,不然,我也做不到如今这个贵妃的位子。
见我哭了,萧承睿果然慌了。
他着急忙慌地搂住我,心疼道:「是我错了,阿姐,我不该不顾阿姐的颜面,阿姐,你就原谅我吧。」
他一口一个阿姐,直把人的心都唤软了。
我见好就收,微微收了泪水,轻瞥了一眼还在床上的秦妩,柔声道:「陛下打算给阿妩一个什么位份?」
萧承睿想了又想,到底是方才秦妩伺候的还算舒畅。「她毕竟是阿姐的侄女,位份太低,只怕阿姐面上也不好过。」
「不如就封个四品美人吧,赐居清泉宫,与阿姐的未央宫相近,也好给阿姐做伴。」
他有些讨好的贴近了我的身子。
我微微一笑,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一如既往地温柔大方,「陛下有心了。」
后宫就没有藏得住的秘密,秦妩被封为美人的消息很快传遍了后宫。
萧承睿盛宠我多年,已经让后宫众多妃嫔不满已久,现在又来了一个我的侄女,甫一入宫就是四品美人,这对我而言无疑是如虎添翼。
我的死对头之一高贤妃当然坐不住了。
她雄赳赳气昂昂来到清泉宫的时候,我也刚领着秦妩到。
秦妩毕竟还是个小姑娘,在家里千娇万宠长大的,这一次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大着胆子,在我眼皮子底下勾引了萧承睿,得了手。
但面对有人找茬这样的事情,终究是没有经验的。
但她也不傻,她瑟缩了一下身子,躲在我身后,显然是要我来跟高贤妃对上。
高贤妃嗤笑了一声,「我道是什么货色,如今瞧来,不过尔尔,就这也能被封为美人?」
高贤妃说这话是有几分道理的,她容色姝丽,国色天香,在后宫里没几个人能比得上她。
秦妩虽有几分姿色,但在高贤妃跟前根本不够看,而且高贤妃气势强,两人如此对上,倒是很像正宫与小三。
其实我并不介意让高贤妃给秦妩来个下马威,也好让秦妩明白,这后宫不是她想象中的那么轻松的,宫斗也不是那么简单的。
但是现在,还不行。
秦妩还有用。
我摆弄了一会自己的指甲,悠悠然道:「贤妃,秦美人的位份是陛下决定的,贤妃如此,可是对陛下的决定有所不满?」
我着重强调了陛下二字。
高贤妃果然不说话了。
高贤妃虽然美丽,家世又好,但在我看来,她有个致命的弱点,她一颗心全系在萧承睿身上。
为了萧承睿,她甘愿放弃嫁给他人做正头娘子,一心去当萧承睿的妾。
愚蠢至极。
高贤妃盛气而来,败气而去。
她一走,秦妩扑通一声朝我跪下,嗫嚅道:「姑姑……」
我笑笑,伸手搀扶起了她,轻言细语:「阿妩,你是我的侄女儿,你若真的有心于陛下,跟姑姑说就是了。咱们是一家人,姑姑又怎么会让你伤心呢?」
秦妩在我面前哭哭啼啼:「姑姑,是阿妩不懂事,求姑姑看在阿妩也姓秦的份上,日后照拂阿妩。」
「这是自然,你放心。」我微笑。
3
当天晚上,萧承睿就来到了我的未央宫,他跟我解释白天的事情。
「阿姐,你不知道,阿妩长的有几分像你。我这才,会认错……」
我摇摇头,「陛下,臣妾不怪您。」
「真的?」他欢喜地出声。
「真的,您是天子,您富有四海,这天底下都是您的,臣妾不求其他,只求能在陛下身边有一席之地。」
我极尽婉转温柔,以保证在萧承睿面前我依旧是那个温柔体贴的秦筝。
萧承睿果然信了。他舒服地躺在我的怀里,微合着眼,道:「阿姐,有你真好。」
我对秦妩说到做到,果然很照拂她。
我入宫许久,高居贵妃之位,中宫重病缠身,这么多年一直都是我代管后宫大小事宜。
秦妩本就在萧承睿那有几分新鲜感,再加上有我这么一个贵妃姑姑明里暗里给她便利,她争宠便势如破竹。
今日跳个舞弹个琴,明日再送个补汤,不过短短两月,就已经从美人升至婕妤位份。
要知道,萧承睿虽然后宫无数,但于位份上是极抠门的,好多人进宫数年都不见得升一升位份。
可秦妩,入宫就是美人不说,竟然还能在这么短时间内升上一升,可见不简单。
这其中自然是有我的手笔。
秦妩如今是萧承睿的新宠,高贤妃不敢去寻她的麻烦,便来挑我的刺。
「秦筝,你到底什么意思?你真的要抬举你那个侄女上位?」
高贤妃来的时候,我正蹙着眉头喝补药。
良药果然苦口,我塞了一枚蜜饯进嘴,淡淡地看了一眼贤妃,道:「陛下喜欢谁,我就抬举谁。」
高贤妃气不过,恶狠狠地道:「你就不怕你那个侄女被你养刁了性子,你抬举到最后,给自己招了个祸害!」
我当然不怕。秦妩算什么,不过是个心比天高、命比纸薄的小丫头罢了。
说到最后,高贤妃已然带着一丝悲伤,「秦筝,你怎么就舍得把陛下推给别人呢?你就不怕陛下从此真的离开了你,不肯再多看你一眼。」
我饶有兴致地反问她:「高贤妃,你说你这么喜欢陛下,陛下除了一开始那两年对你有几分新鲜,后来可曾再分了什么心思在你身上?」
高贤妃被我这话说的脸色一白,无话可说。
我说的没错。
萧承睿的兴致来得快,去得也快。
他生来尊贵,世间万物唾手可得。
如寻常人一样,美好的东西他自然想拥有,但如果得手的太容易,反而不会珍惜。
美丽而又高贵的高婉晴喜欢他,他心里当然自得。
但这份喜欢是他不费吹灰之力就拥有的,且无论他做什么,高婉晴都不会离开他。
他明白了这个道理,自然不肯再花心思在高婉晴身上。
男人呐,就是如此。
喜欢他的他不好好珍惜,不喜欢他的他反而视若珍宝。
高婉晴也许是被我说到了伤心处,这么多年,她一心追寻萧承睿,为他付出良多,却甚少在他身上得到过什么。
她失魂落魄地回去了。
我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分出点闲心跟绿萝道:「你说,她会不会因此想通,对萧承睿也不再抱有期待?」
绿萝面无表情地塞了一颗葡萄进自己嘴里,「娘娘,贤妃进宫已经十一年了,比您还早一年呢。若是想得通的话,早就想通了。」
「也是。」
4
高婉晴比我入宫还早一年。
她十四岁入宫,是萧承睿的第一个有正经名分的女人。
听别人说,她与萧承睿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从小她就喜欢追着萧承睿跑,长大后更是不顾名分,哭着喊着要给萧承睿当妾。
入宫后,萧承睿对她好过一段时间,毕竟她背后的高家为萧承睿出了不少力。
可惜啊,红颜未老恩先断。
萧承睿登基后立皇后,大选秀,数不清的美人接连进宫,白美人、许昭仪、宋婕妤……
无数新鲜的美人在身侧,萧承睿眼里哪里还有高婉晴的位置。
高婉晴伤心归伤心,但仍旧自欺欺人,道那些女人不过是陛下一时新鲜,后宫众人除了皇后之外仍旧她位份最高,可见她在陛下心里还是特别的。
直到我出现了。
我不是通过正经选秀入宫的,萧承睿与我的相遇是在宫外。
当时身旁还有我的丈夫。
是的,在入宫前,我嫁过人。
我的丈夫是个衙门小吏,为人憨厚又老实,在某一天本该如常下值的他却迟迟不归家,我心中担忧,便去衙门寻他。
原来,是萧承睿一时少年心性,微服出巡,衙门上下不敢慢待,便都留了下来。
便是那一天,我与萧承睿见面了。
我彼时并不知道,这一天会成为一切的开始。
我知道自己长的好看,好看到萧承睿见我第一眼便再也不肯错开。
他直勾勾地盯着我的脸,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当下有些眼尖的人已经瞧出来了不对劲,在一旁狡黠地笑着。
只有我那憨厚老实的丈夫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只顾着我有没有受累。
他是真的老实,老实到临死前还在担心他答应月底给我买的簪子只怕是买不到了。
他的鲜血吐了我满身,我扶着他的身子跌坐在地上,眼角有泪水从我的脸颊滑下。
秦简在旁边冷漠地看着,良久,他慢慢蹲下来,轻柔地用手指擦拭我的泪水。
他说:「阿筝,陛下在宫里等着你。」
他说:「你只能进宫。」
他说:「阿筝,别怪哥哥。」
我看了一眼早就死得透透的丈夫,微微闭上了双眼,顺从了他们。
他们给我又安排了一个清白体面的身份。
我不再是秦家庶出无宠,早早嫁人的女儿,也不再是衙门小吏的妻子,而是秦大夫人的嫡出幼女,秦简的嫡亲妹妹,因身体孱弱,娘家疼惜,所以把我留到二十还未出嫁。
陛下因公事莅临秦府,对花园里的我一见钟情,我对陛下亦有情意,于是秦家成人之美,送我进宫。
我成了贵妃,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秦贵妃。
入宫后,萧承睿对我偏宠尤甚。
我风光无限。
只是,我风头出的太高了,如果有一天,萧承睿不再喜欢我,厌弃了我,那么我就会如同丧家之犬,被人吃的连骨头都不剩。
我不能失宠。
我深谙宠妃之道,我清楚的明白,我的容貌只能留得住萧承睿一时,却留不住他的一世。
我还算有些手段,欲擒故纵,以退为进,以柔克刚,这十年来也有过被冷待的,但好在总的来说,我在萧承睿身边始终有一席之地。
直到现在,我进宫已经十年了。
从二十岁到三十岁,晨起梳妆时,看着铜镜里的自己,我摸了摸自己的脸颊,问绿萝:「我容色如何?」
绿萝回我:「娘娘风采依旧。」
绿萝说的是实话,虽然我已经三十,但因保养得宜,名贵药材养着,岁月在我脸上并没有留下什么痕迹。
但保养得再好,年纪就摆在那,跟十几岁的小姑娘自然不能相比。
我年长萧承睿五岁。
萧承睿初遇我时,我正是年华最好的年纪,容貌最盛,鲜嫩得如同最艳丽的花朵儿。
可是花是会枯萎的,人心也是会变的。
入宫十载,我的青春在慢慢逝去,但萧承睿依旧年轻俊朗。
他本就比我年轻五岁,十年前他喜欢鲜活的我,十年后,我渐渐老去,他对我自然不复当初。
秦府的人来禀报,我的侄女,我兄长秦简的长女秦妩已经十七了,正是最好的年纪,比当初的我还要年轻几岁。
而且,碰巧的是,她长得跟年轻的我有几分相似。
那时候我就知道,是时候了。
作为秦妩的姑姑,我思念家人,便时不时地召集秦家女眷进宫闲聊,而所有小辈里,我对与自己相似的秦妩又偏爱几分。
每每进宫,我都会赏下无数绫罗绸缎,奇珍异宝,不仅如此,我还时常留秦妩在宫中小住。
时间一长,秦妩自然会与来我这的萧承睿碰上面。
秦妩年轻又娇俏,面对萧承睿也不害羞,带着小女孩般的活泼与可爱,萧承睿渐渐地对她也有了那么点心思。
而秦妩自小被宠着长大,早就养成了一副高高在上眼高于顶的性子。
见了皇宫的锦绣繁华,见了萧承睿的年轻英俊,见了皇权的至高无上,她怎么还会甘心嫁给其他的凡夫俗子。
两人就在我眼皮底下悄悄来往起来,秦妩入宫,不再会是因为我的召见,有时候会是萧承睿身边的亲信太监悄悄接她进去。
这一切萧承睿都是让人瞒着我的,他以为他们小心行事,殊不知我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不过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不过,萧承睿不知是在顾忌什么,虽然对秦妩有意思,但总也不肯提出将她纳入后宫。
难不成是想徐徐图之?
他等得,我可等不得。
既然他不肯,那就让我来推一把。
我一手策划了清风小阁的事情,顺理成章地让萧承睿宠幸了秦妩,顺理成章地让秦妩入了宫,顺理成章地让秦妩盛宠。
然后,我静待未央宫中,我在等,等一个时机。
好在我没有等太久。
秦妩进宫四个月后的某一天夜里,太医院的一位太医悄悄来到我的未央宫向我禀报,秦婕妤有喜了,已经两个月了。
我那时正闭眼任由绿萝为我梳发。
闻言,我睁开双眼,看了一眼绿萝,此中之意不言而喻。
我拍手称庆,「好极了。你好生照看她肚子里的孩子,记住,一定要保证前三个月她的胎像稳定。」
还有一个月,留给我的时间不多了。
秦妩已经怀孕,显然不再适合侍寝争宠,得把萧承睿放在秦妩身上的目光转移到其他地方。
于是,徐才人出现了。
徐才人本是一名小小的浣衣宫女,虽出身卑贱,却难掩天资,于某日夜里偶遇了睡不着出来散心的陛下,自此鱼跃龙门,飞上枝头变凤凰。
一个月,按照以往萧承睿对女人的新鲜感,只要徐才人不是个傻的蠢的,这一个月足够她勾住萧承睿专宠了。
秦妩眼见被人抢了恩宠,马不停蹄地跑来我的未央宫哭诉,言语之间都是让我帮忙争宠。
我看着她尚且平坦的小腹,谁能想到这下面竟然孕育了一个孩子呢。
这个孩子将会慢慢在秦妩肚子里长大,然后生出来,会渐渐长大,从牙牙学语到出口成章,从蹒跚学步到健步如飞。
许是见我一直盯着她看,秦妩有些奇怪,她犹豫着开口:「姑姑,你帮不帮我呀……」
「帮,怎么不帮?」
我慢慢直起身子,来到秦妩身边,一双手放在她的肩上。
「你是姑姑的侄女儿,姑姑自然舍不得你刚入宫就被人抢了恩宠。」
秦妩脸上浮现笑意,她转过头,「姑姑可有什么好法子?」
「法子是有的,后日我要出宫去大慈悲寺为陛下祈福,你与我同去。」
秦妩方才还笑意满满的神情立刻蔫巴下来,「姑姑……」
我知道,她肯定不愿意这时候就跟我离开。
她以为我是要出手惩治徐才人,却没想到是要带她出宫。
「阿妩。」我取下自己头上一支光彩炫目的凤钗,插到秦妩的发髻上,「听话,姑姑不会害你的。」
我好心为她分析:「你入宫几个月,陛下也宠了你几个月,论新鲜,你自然比不上徐才人,这时候你若强心跟徐才人对上,只会渐失圣心。你应该把位置腾出来,留给陛下跟徐才人,等陛下对徐才人没了趣味,你再回来,自然事半功倍。」
绿萝也在旁边恰到好处地提醒:「秦婕妤,您别忘了,贵妃娘娘可是入宫十年,在陛下身边始终有位置,您要相信贵妃娘娘。」
秦妩咬着嘴唇,想了又想,最终还是选择了跟我走。
后日,我带着秦妩出宫了。
萧承睿果然一心都在他的新宠徐才人身上,连眼神都没分几个给秦妩。
秦妩原本还期待着萧承睿念着自己,舍不得自己,只要他有一丝舍不得的意思,就立刻留下。
可惜啊,她太高看自己在萧承睿心里的位置了。
就这样,我带着秦妩来到了大慈悲寺。
寺庙清苦,秦妩从小到大,哪里吃过这样的苦,来了不过几天,就闹着要回宫去。
我不胜其烦,恶狠狠道:「你若想得长久恩宠你就听我的,若想回去跟徐才人争宠,那你就回去,到最后惹了陛下厌烦,也别想着我去救你。」
秦妩终于安静了。
我满意地点头。
不过,她现在怀有身孕,寺庙里都是素斋,她吃得不好,没有营养,就会影响胎儿,我便时常让人给她开小灶。
秦妩见状,只当我这个姑姑是真的照顾她,对我更加亲近了几分。
就这样,我带着秦妩在大慈悲寺待了整整一个月,终于等到太医来向我禀报秦妩胎像已稳。
可以回宫了。
我回宫的时候,萧承睿带了人来迎接我们。
我一下车,他就走上前,带着一丝委屈,唤我「阿姐。」
显然是因为我把他落在宫里一个月,他心里不开心了。
在他看来,我是他的,我的整颗心都应该为他跳动。
我出门在外一月有余,却只有寥寥几封书信,这让他觉得我不在乎他了。
我安抚似地冲萧承睿一笑,看向他身后的女人们。
徐才人,不,徐美人也冲我微微一笑。
我在心里暗想,这个女人果然有几分本事,没有人的帮衬,一个月内竟也从才人升至美人。
看来自己当初没有看错人。
萧承睿大摆筵席,为我洗尘,在宴席上,众人欢声笑语,好不热闹。
本该是个好日子,秦妩却不知道为什么,闻到刚端上来的鱼腥味,便脸色苍白,吐了出来。
好兴致被打扰,萧承睿面色不虞,就要开口时,我抢在他前面关切地问:「阿妩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秦妩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但她看见萧承睿脸色不好看,心里害怕得很,「姑姑,我,我闻着这味道就想吐。」
「别怕。」我关心地道,随后又命人去传了太医。
太医来了之后,细细替秦妩把脉,随后一脸欢喜地跪下:「恭喜陛下!贺喜陛下!秦婕妤有身孕了。」
满堂皆惊。
萧承睿也是一脸惊讶。
我欢欢喜喜地带着一众妃子向他恭贺,他强忍住自己的惊诧,露出一个笑容来,「赏!」
我跪在下首,悄悄打量萧承睿。
我知道,他的高兴是装的,他根本不想有孩子。
萧承睿不想有孩子这事,我是什么时候发现的呢?
《本来可以》
《白攻略一场》
我当牛做马地攻略了齐盛五年,妹妹一回国,任务进度瞬间从 99% 跌成了 0%。
我怒了:「你们两个,一个不要碧莲,一个厚颜无耻,装尼玛深情人设呢!都、给、老、娘、死!」
1
我被绑定了一个系统,只要我能成功地让男主爱上我,就能完成任务,脱离这个世界。
结婚五年,就在系统提示我任务进度 99% 时,我妹妹突然回国了,她是齐盛的初恋。
然后任务进度瞬间从 99% 跌成了 0%。
他妈的,毁灭吧。
齐盛向我提出了离婚,但我没签字,因为我住院了。
这也是我迫切地想完成任务的原...
我当牛做马地攻略了齐盛五年,妹妹一回国,任务进度瞬间从 99% 跌成了 0%。
我怒了:「你们两个,一个不要碧莲,一个厚颜无耻,装尼玛深情人设呢!都、给、老、娘、死!」
1
我被绑定了一个系统,只要我能成功地让男主爱上我,就能完成任务,脱离这个世界。
结婚五年,就在系统提示我任务进度 99% 时,我妹妹突然回国了,她是齐盛的初恋。
然后任务进度瞬间从 99% 跌成了 0%。
他妈的,毁灭吧。
齐盛向我提出了离婚,但我没签字,因为我住院了。
这也是我迫切地想完成任务的原因之一,因为我得了脑癌,如果不攻略成功离开这里,我就会死。
住院的第三天,齐盛提着燕窝来医院看我。
他冷冷地看着我:「杨沐,装病没有用,你干干脆脆地签字成全我和妍妍,我还可以多给你一些补偿。」
补偿有个屁用,死人能花钱吗?
我躺在床上,瞪着他,反正我任务失败了,他也别想好过。
「齐盛,想离婚就拿出求人的态度来,一个知三当三不要碧莲,一个婚内出轨厚颜无耻,装尼玛深情人设呢!」
他的脸色瞬间乌黑:「你是不是疯了,这么骂你妹妹!如此恶毒,活该你得病!」
他扔了燕窝就走,看着他的背影,我被气笑了。
不过气归气,我才不会亏待自己。
打开一瓶燕窝吃着,我思索着求生的法子。
我穿来的时候,正好跟齐盛刚结婚。
我们的婚姻是商界联姻,他喜欢的是我妹妹杨妍,只不过那时候杨妍甩了他出国,为了两家的名声,我才不得不跟他领了证。
富豪家族外表光鲜亮丽,可私下污浊肮脏,为了他们的颜面,总有要牺牲的东西。
那个东西就是我。
系统告诉我,原主提前死了,但为了剧情推进,我必须按照原剧情走下去。等到让齐盛爱上我,任务完成,我就能离开这个世界,否则就只能患上癌症等死。
这五年里我当牛做马、卑微体贴,好不容易让进度条走到了 99%。
只要再过一天,攻略完齐盛,我就能顺利地脱离这里回到自己的世界了,却没想到杨妍提前回来了!
这时我又接到一个电话。
没等我张口,我妈不屑的声音就传了过来:「你怎么回事?齐盛要离婚,你拖着干什么?不离婚,你妹妹怎么嫁给他?」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原主和杨妍都是杨家的女儿,可只有杨妍被当成宝贝捧着,原主就是不受宠爱的那个。
新衣服只给杨妍穿,她换下来不要的才给原主,导致原主衣服不合身,从小养成了自卑的性格。
上大学的时候,杨妍自费出国留学,原主就只能靠自己考国内的大学。
甚至杨妍和齐盛结婚时,她发个脾气走了,转头原主就被推过去跟他结婚。
我深吸一口气,大声道:「我十八辈子没干好事才投胎到你们家,你们是怎么对我的心里没点逼数吗?还敢来质问我?您配钥匙吗?您配吗?您配个几把?」
我妈:……
她没想到我突然发疯,愣了好一会儿才说:「杨沐,你……」
「五年前结婚您要管,五年后离婚您也要管,管这么多,拉粪车路过您是不是也要拿个勺子尝尝咸淡?我的事不劳您费心,也不想多聊,跟您聊三观都聊不来,您哪儿有三观!」
骂完我长出了一口气,心里畅快多了。
然后把杨家人的电话全部拉黑,一个不留。
2
我呼唤系统:「系统,我还有几天可活?」
系统冰冷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宿主现在是脑癌晚期,还有十天寿命。」
尼玛!
没等我骂街,系统又说:「根据宿主现有的积分,可以兑换一颗生命丹。」
生命丹,那是什么玩意儿?
「服下生命丹,可以更改宿主的身体病况,治愈脑癌晚期恢复健康。」
我差点儿掀了病房:「你有这玩意儿不早说?!」
系统顿了顿,道:「但兑换生命丹后,就算攻略了齐盛,宿主的积分也不足以让你返回原有世界。」
这个任务是这样的,平时我给齐盛做一顿饭,能换五点积分,陪他出席一次活动,换七点积分,照顾他让他开心能换九点积分……最终攻略下他能换三千点积分,所有的积分加起来,可以兑换一次回归原世界的机会。
为了回归原世界,这些积分我都攒着,一分都舍不得用!
但现在命都要没了,还管什么回归不回归!
更何况,这种恶心的男人,我再也不想攻略了!
所以我不假思索:「兑换生命丹!」
随即手中凭空地出现了一颗红呼呼的丹药,我立即服用下去。
原本病痛缠身的沉痛感瞬间轻松了不少,连呼吸都畅快起来,我能清晰地感受到身体的活力在渐渐地恢复,从这一刻起,我才算真正地扎根在这个世界,成为一个活生生的人。
我要出院!
但医生还没来,杨妍却先来了。
果然跟齐盛是一对儿,她也提了一箱燕窝,脸上带着掩饰不住的幸灾乐祸:「姐姐,我来看你了。」
我正为重获新生而喜悦,哪有空搭理她?
「谁是你姐姐?上动物园找你姐姐去,尤其是狐狸园,那儿才跟你同一品种。」
杨妍脸色一僵,很快地又恢复了笑容,高高在上道:「姐姐,如果骂我能让你开心一点,我也无所谓。不被爱的那个才是第三者,你霸占了齐盛五年,该放手了。」
我震惊地打量着她,到底这五年发生了什么,才能养成杨妍这么不知廉耻的性格?
我冷笑:「我跟齐盛领了证,不管他爱不爱,我都是他法律上的妻子!他现在如果嗝屁了遗产都要归我,你哪来的资本跟我狗叫?」
杨妍脸色一下子涨红,咬着牙道:「要不是你从中作梗,我早就跟齐盛在一起了!」
我按了呼叫铃:「齐盛虽然不是东西,但想要回去,你也得问问我这个主人答不答应。再说当初逃婚的是你,别拉不出屎就怪地球没引力!」
这时护士赶到,我立刻捂着心口,指着杨妍:「护士,我被她气得心脏病要犯了,快帮我报警!」
杨妍脸色青白交加,生怕我讹她,气哼哼地走了。
然后我拿起手机,给齐盛发了一条短信。
「要离婚可以,我要你一半的股份和五千万现金!否则你就等着明天跟你的妍妍一起上头条吧!」
3
齐盛当然不肯,他持股的盛天浩业集团刚刚上市,前途一片光明,怎么可能把自己的股份分我一半?
他立即打过来电话,但被我拒接了。
先把他拉进黑名单晾一会儿,我让护士帮我办出院。
护士满脸同情:「杨小姐,你的身体情况堪忧,现在出院并不是个好时机。」
我笑了笑:「麻烦你帮我叫一下主治医生,我想重新做一下检查。」
三个小时后,医生们不可置信地看着检查结果,惊呼医学的奇迹。
先前的脑癌诊断成了误诊,我容光焕发,身体健康!
当天我就出了院。
我没回家,直接入住了最高级的五星级酒店,然后联系了当地最大的律师事务所,让他们帮我谈离婚事宜。
与此同时,我唤出系统,查询自己剩余的积分。
生命丹用掉了我大部分的积分,还剩几百分,我看着系统商店的价格,思索着自己未来可用的商品。
很快地律师联系我,说齐盛不同意离婚条件,他要求我净身出户。
我气笑了,哪来的碳基生物,有脸让我净身出户?
我立即在系统商店换了一个道具:时空镜头。
有了这个镜头,可以跨越时间空间看到自己想看的场景,甚至拍照,但只能使用两次。
我给齐盛打电话过去,那头响了很久才接通,他的声音听起来很喘。
我开门见山:「听说你要我净身出户?」
齐盛顿了顿,才说:「杨沐,我可以不离婚,只要你识时务不打扰我和妍妍,齐太太这个位置,还是你的。」
我冷笑,摆弄着手里的镜头:「哟,前几天不还逼着我签字离婚吗?现在又改主意了?你忍心让你的小情人当永不见光的小三?」
齐盛声音温柔了几分:「妍妍大度,不介意这些虚名,为了齐杨两家的名声,她愿意做出牺牲。」
我看着时空镜头里,杨妍正依偎在齐盛怀里,两人缠缠绵绵、勾勾搭搭,黏糊糊得仿佛一个人,身上的衣服也不剩多少了……
难怪说话那么喘呢。
我操纵着镜头拍了几张照片,才笑道:「你们俩哪来的脸皮说名声?踩着我的人血馒头偷欢享乐,骂你们是狗都侮辱了狗!齐盛,别以为你是什么香饽饽,现在是老娘我要跟你离婚!」
说完我挂了电话,再次地把齐盛拉入黑名单。
然后打开电脑,开始码小作文。
《白攻略一场》
找呀找老婆 找不到老婆[1]
*鸣佐
*跨世界找老婆大计
*奇奇怪怪的平行世界
——————
世界1
天空之上,形成一道一道伴随着雷鸣的龙卷就这么不偏不倚地立在木叶村的头顶上,罕见的天灾
水门心事重重的望着天空之上的乌云,时不时还能看到几声雷电在里面炸开
收到其他村子的报告几乎都出现了这种东西,但是有一点很奇怪,并没有出现闪电劈到人的报告
会议已经开了一次又一次,终究只能叹一口气,等待这天灾结束
“...
*鸣佐
*跨世界找老婆大计
*奇奇怪怪的平行世界
——————
世界1
天空之上,形成一道一道伴随着雷鸣的龙卷就这么不偏不倚地立在木叶村的头顶上,罕见的天灾
水门心事重重的望着天空之上的乌云,时不时还能看到几声雷电在里面炸开
收到其他村子的报告几乎都出现了这种东西,但是有一点很奇怪,并没有出现闪电劈到人的报告
会议已经开了一次又一次,终究只能叹一口气,等待这天灾结束
“火影大人!!出事了,出事了!天空上面突然出现一个十分奇怪的平面板!”过来通报的忍者急急匆匆地推开门,水门眉头一皱,消失在办公室内
这边已经乱成一锅粥了,宇智波的警备队正在疏散群众,智囊团的人正在整理上面的变化
三代目面色凝重的走出来,嘴里叼着烟斗看着突然出现的水门“水门,注意好这里我去看一看别的地方”
水门点点头“尽快疏散群众!富岳!快!”
“轰隆!”天空之上出现一道闪电正好劈到那个透明的平面上
随即出现栗子效果,大蛇丸饶有兴趣地站在水门旁边“水门,注意设备的变化,这可不是一般的术”
波风水门虽然有点惊讶,大蛇丸突然出现但是听到他的话不由得面色更加沉重了几分
平面上突然出现画面,所有人不由的呼吸一制,宇智波人更是不敢相信的看着屏幕上面的标志
屏幕上面赫然出现几个大字“雷之国宇智波一脉现任族长宇智波佐助”
面容精致的青年,冷着一张脸大步向前走着穿梭在车水马龙的人群之中,穿着统一且华丽服饰的人们无一不在彰显他们的身份——雷之国贵族
屏幕上面所有人看着宇智波佐助微微鞠躬,宇智波佐助也稍微点头,他走向前面的主室,里面烟雾缭绕桌上点着上好的熏香,一排队人站在那边等待他的到来
宇智波佐助走到最前面的位置坐下来,其他人也跟着坐下
“佐助大人,这是今年雨门大人发下来的钱,他希望您亲自出面好好规划一下雷之国”庄严的年长宇智波轻轻的放下一封信件推到中间
“等会议结束之后回信说,我会去的”佐助,收好信点点头,眼睛飘忽不定的看向门外,在众人的沉默中开口
“火之国那边有什么反应”所有在场的宇智波对视看了一眼,随即哈哈大笑,笑的是那么猖狂随意
“佐助大人,您不知道,火之国的大名听见这个消息之后暴跳如雷,但是他发现我们已经集体迁徙之后直接扣除了千手每年的销量,可以说是元气大伤!”豪爽的宇智波笑的嘻嘻哈哈,佐助也不有的弯起嘴角
后面的内容他们听不到我了,只能看见他们的口型画面不断在变换,直到一个人应出现在门口背着团扇面容阴沉的炸毛长发男子
“宇智波佐助”佐助抬起头的时候已经是一红一紫的万花筒和轮回眼
“宇智波斑”周边的宇智波好像已经见惯了一样,紧赶慢赶地向后退去
“哼,你的决定是我没有想到的,亏我赶了三天从火之国到雷之国,我是想不到你一周时间就稳固了政策”斑不紧不慢地走进来,佐助站起身子拍了拍身上的衣服
“我以为你要像从前那样子一辈子归缩到那个地方”佐助冷哼一声,斑眼睛微微眯起,带着审视的目光看着他
随即扫了一圈的宇智波“都退下”周边的宇智波由火核带头大步地向门口走去,宇智波斑向前走,走到门前,两双写轮眼,互相平静地看着对方
“从前我就在想,为什么一定要吊死在一棵歪脖子树上”佐助一只手敲击着桌子,慢慢地往斑的旁边走
“火之国的地理好、资源多,对于宇智波的发展更有利,我之前不是没有与泉奈商量过,但是都被拒绝了,一方面是因为火之国吊着我们,二是因为柱间”斑眼睛平静如水,张扬的紫色眼睛显示他现在战意
“火之国的狐假虎威也只有你们这种封建老古董对此才听从了,我去见过因陀罗了,他让我们看着办”佐助拉开两条椅子,两个人互相坐上去
“现在你打算带领宇智波走向什么地步”斑说到这个话题,佐助轻轻咧开嘴角
“雷之国以前就对宇智波发出邀请,但是被火之国敲打了一番而且你们还义正言辞地拒绝了现在我可不会那么蠢,雷之国大名底下对于宇智波一切有力的头衔,我要定了”宇智波斑看着他的样子笑了,从身上抓出一份信件
“我之前就觉得雨门让你整顿雷之国是有道理的,现在战争刚结束,之后的事情你知道,这个是推举信,我相信你懂得怎么做,我愚蠢的同族宇智波末裔”
佐助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两个人都是老油条了,还有什么不懂的
佐助同样的收下信封“你之后有什么打算”斑摇了摇头“ 一月前我同柱间说明我会帮助他修建村子之后便一刀两断,他与我打了一架这次是我赢了,所以我走了过些日子我再去一趟木叶,你们这些小辈的事情我不管,宇智波之后的路怎么走就看你了”斑说的话并不沉重,但是佐助目光盯着他微微隆起的小腹
“多久了”斑楞了一下
轻轻抚摸着小腹“四个月,你怎么知道的”
“宇智波带土在四战之前告诉我的,你猜他那时候是怎么样的?”佐助勾起嘴角一边手撑着头饶有兴趣地看着斑,脸色一点点变黑
“更加颠狂了,他不敢相信,当时你们两个一心痴迷于月之眼,我该说不愧是父子不仅长得像心思也差不多”斑听得出他的嘲笑,眼睛垂下最后向后走去,不用猜都知道宇智波佐助现在表情是多么的嘲弄
宇智波斑以前有多么希望这个孩子诞生现在就有多么希望他的孩子可以换一个父母,但是现在的未来不能变,他肚子里面的混小子未来的一切的必须有他教会
世界2
千手和宇智波目瞪口呆的看着上面的一切
宇智波佐助是谁?
宇智波斑不是男人吗怎么怀孕了??
为什么宇智波一族全体都迁移去了雷之国?
雷之国大名不是姓三仁吗,雨门是谁?
所有的人脑子一片空白,其他有用信息他们都没在意了
斑强撑着不适,坐在房子里面黑暗的一角,扶着额头,他好像能感觉到孩子是谁的了,但是那个看着屏幕上面比他年轻的宇智波佐助是谁?
屏幕上面他至少有25以上了,那个宇智波佐助才差不多成年!
泉奈担心的声音从外面传来,随即是父亲的怒吼,这上面的事情不知是否为真但可以看得见的两方敌对族群都留了个心眼
千手扉间头一次怀疑宇智波班到底是不是男的,要不然宇智波个个都有第三性别!
得到这个答案的扉间被柱间与佛间奇怪的眼神一顿看,最后三个人都叹了一口气
反而是两族的其他宇智波和千手都说破了头
关于我对战国时代尸体一见钟情这种事第五章
现代柱间与战国斑。后期夹心面包,战国柱间入场,设定为被千手柱间杀死的宇智波斑。复活期间,连人带棺材板,一起穿越现代,被考古发现。然后放在展览厅里展示。
破旧的街道,散发着腥臭的味道,是从下水沟散发出来的味道混合着街道上腥臭,腐烂,令人作呕。
窗户上,用来遮挡阳光的布。破旧的沾满污渍。风吹雨打下已经看不出了原有的颜色,这些房子互相拥挤着,站满着整个街道。...
现代柱间与战国斑。后期夹心面包,战国柱间入场,设定为被千手柱间杀死的宇智波斑。复活期间,连人带棺材板,一起穿越现代,被考古发现。然后放在展览厅里展示。
破旧的街道,散发着腥臭的味道,是从下水沟散发出来的味道混合着街道上腥臭,腐烂,令人作呕。
窗户上,用来遮挡阳光的布。破旧的沾满污渍。风吹雨打下已经看不出了原有的颜色,这些房子互相拥挤着,站满着整个街道。
西区第13号地区。这里是犯罪滋生的地方,穷苦潦倒的人民,穷凶极恶的犯罪者以及那些人尽可夫的妓女,很难想象,如今文明的社会,还有一个这么混乱不堪的贫民窟。
中田抱着一个公文包,蹭亮的皮鞋踩在一滩污水上,惊吓到远方一只老鼠。老鼠向一处墙角钻去。
中田,男,45岁,废柴大叔,本来对生活已经不抱希望的中年废柴,万万没想到,被录取到千手集团,以为加入千手集团肯定有一番大作为,没想到集团居然是个黑帮,现在作为老大最信任的手下,没想到老大是个变态。
(´°̥ω°̥̥`)回到千手本宅的大本营时,在一众黑西装的目光下,用这个表情颤颤巍巍的为千手柱间泡了个茶,并且在老大的眼神威胁下,(千手柱间:这明明是一个开心的眼神,而且又不是看你,没别的意思,我是在看那面墙,后面的斑斑。)颤颤巍巍的说自己头上的鲜血是为了刚刚处理掉一个袭击者,而沾染的血迹,在众手下感叹,不愧是老大身边的人的时候,有点不知所措。
月光下惨白的尸体,千手柱间小心翼翼地把宇智波斑从棺材里抱出来,动作很优雅,仿佛在抱着一位睡着的情人,被带出掉落的花朵被千手柱间小心翼翼的塞回棺材,因为一辆车塞不进去棺材,所以把宇智波斑的身体放在,后车座子上,并且给他系好了安全带,自己开着这辆车,先行一步告诉中田。运棺材的面包车已经安排好了。
昏暗的路灯下,一辆面包车,一个人,中田头顶鲜血呆滞的掐着他的烟头,他需要抽烟来缓解一下自己的压力,地面上断断续续被掐掉的烟灰,两三个烟头,以及他和一个棺材板面面相识。
回去后,中田同时负责为千手柱间安置宇智波斑的尸体,在办公室的巨大冰柜建好前,好像中田君意外的成长了许多,变得可靠了。
今天有一项重要的任务,第一次踏入这个贫民窟,他还是有些紧张的。
作为千手柱间那一派的人,他不属于千手扉间和千手佛间可以说是完完全全的,只属于千手柱间的亲信。
只有他能完成,那就是挑选几位可塑之才带回去培养。作为千手柱间的亲信。
千手柱间需要一批只属于自己的人,而贫民窟的那些孩子们正是最适合的人选。
两个衣衫褴褛的孩子坐在一个破旧大楼的楼梯口。一个吮吸着自己的指甲盖,睁着大大而无神的眼睛,看着这安静的街道顺着他的视线,慢慢移动到这个闯入贫民窟,而格格不入光鲜亮丽的中田身上。
另一个孩子半眯着死鱼眼。懒洋洋的打着哈欠一副兴致缺缺的样子。
不知是谁喊了一声。修道院的人来了!!!像拥挤的海浪一样,这些细小拥挤的房子里,钻出一个个人来,拥挤着像那个喊话的地方奔去。
两个孩子立马站起,那个之前盯着中田的孩子。还是直勾勾的盯着中田。
直到另一个孩子准备跑去修道院的时候,回头戴着口罩的脸,看了一眼中田,并且递给另一个孩子一把刀后,立马跑走。那个孩子还是这么和中田望着。
中田,被盯的浑身发毛,硬生生的打了个寒颤,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别在后背的枪。
"那个要不要跟我走?"
"…………"
"听见了吗?要不要跟我走?"
"…………"
"喂!你到底有没有在听?"
"……带我……走,……离开……这个地方?"孩子咽了一下口水。
"你不是这里人吧,来这干什么!!!穿的那么好,一定很有钱吧,那你一定请得起医生,如果要带走我的话,请把我的……同伴也一起带走吧。但是请你不要动我的同伴,只要不动我的同伴,要我做什么我都可以。"孩子终于开口说话了,有一点哽咽,在说出要我做什么都可以的这句话的时候,他明显咬紧了牙关,他有点踌躇不安,握刀子的手有点颤抖。
"啊,这……可以,不过让我好好想一下。"中田难免对,这么小的孩子犯下怜悯之心,毕竟他在没有加入黑帮之前,还是一个普通的废柴大叔。
"啊,谢谢,好心大叔。请大叔一定不要对我的同伴出手,不管是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哪怕是出卖身体。"孩子不安的跪下,磕了个头,世界上没那么多白吃的午餐,就连修道院那些修女们,神父们,施粥也是带着一定目的,所以任何事肯定是要付出代价,不管代价有多严重,为了他的同件,他也得付得起。
"啊,稍等刚刚跑出去的那个男孩,叫做卡卡西,他去领粥了。他是我的同伴。琳的话在屋子里,她生了很重的病,抱歉,不能出来见你,他们是我的同伴们,我绝对会比现在看上去更加有用,所以大叔请把我们带走吧。"
"而且琳是一个很聪明温柔的女孩子,她会点包扎。将来一定有很大的作为,说不定会是一个非常优秀的医生,相信一定能帮到你,别看她现在生病了,但是琳非常的有天分,卡卡西也很不错,一直是他带领着大家在这个艰难的地方生存下去,所以说大叔,我们绝对有用的多。"带土不知道怎么说,只能用力说出他们的价值。祈求着中田快点做出决定,因为琳的病越来越重,不走出平民窟的话,根本没有办法医治,在这个混乱不堪的平民窟里,他们根本没有能力去偷药,被逮着肯定是一顿毒打,或者把自己赔进去,再或者说这里根本没有药给他们偷。
中田艰难的挠了挠头,他只是想带一个比较精明,聪明伶俐的孩子回去,却没想到一次性带回三个貌似不符合要求的孩子,希望老大凑合着用吧。
女魇(一)
不知道开哪个梗好,就都放出来看看!
半路出家性转梗,非典型性性转
斑是重生的,重生到建村初期
等合志解禁中
01
这场突如其来的大雨伴随着巨大木人的倒下倾盆而下。
雪白的利刃穿透鲜活跳跃的心脏。
刺破皮肤肌理的触感真实而迅速地传到闭目的男人手上,一路蜿蜒至另一颗跳动的心脏。
也许自己在说些什么。
灵魂和躯体彻底被手中的利刃分为两半,柱间的灵魂麻木地藏在躯体之中,任由自己的躯体一字一句地开口。
生命正在流逝的宇智波却没有开口给与任何回应,血液从他的嘴角一路流进衣物之中,被长发遮掩住的面容看不出...
不知道开哪个梗好,就都放出来看看!
半路出家性转梗,非典型性性转
斑是重生的,重生到建村初期
等合志解禁中
01
这场突如其来的大雨伴随着巨大木人的倒下倾盆而下。
雪白的利刃穿透鲜活跳跃的心脏。
刺破皮肤肌理的触感真实而迅速地传到闭目的男人手上,一路蜿蜒至另一颗跳动的心脏。
也许自己在说些什么。
灵魂和躯体彻底被手中的利刃分为两半,柱间的灵魂麻木地藏在躯体之中,任由自己的躯体一字一句地开口。
生命正在流逝的宇智波却没有开口给与任何回应,血液从他的嘴角一路流进衣物之中,被长发遮掩住的面容看不出一丝神情。
宇智波斑忽然抬手握住穿透自己的刀刃。
千手柱间不可遏制地颤抖了一下。
艰难地凭此夺去自己生命的凶器支撑自己,宇智波斑从袖口转出一只苦无,在垂危之际爆发出夺目的爆发力,举起苦无狠狠刺下。
“斑!”柱间的魂魄在这一瞬间彻底回到躯体,他松开握刀的手,本能地想去阻止斑这一举动,然而为时已晚,苦无狠狠刺入斑的左眼,鲜血沾满他大半张脸。
失去依凭的气力,斑无力地往后倒去,手中的苦无滚落在潺潺溪流中,他倒在柱间的怀中。
双眼闭合,眉头深锁。
被刺毁的眼睛之下,尚未失去生机的血液汩汩冒出,多得让柱间心惊。
为什么?
斑为什么要毁掉自己的一只眼睛?
思索的本能驱使着柱间心中的疑窦密密麻麻升起。
宇智波的瞳术神奇之处天下皆知,但除了宇智波本身,就连和他们世代为敌的千手一族,也不能了解完全其中的奥妙。
斑拼着最后一丝气力毁掉自己的眼睛。
那必然是这只眼睛里藏着斑不希望实现的瞳术。
雨依旧淅淅沥沥下着。
寒风携着雨丝卷过一跪一躺在这溪流中的两人。
柱间周身的寒气却比这雨丝更加逼人。
他不愿去想这个可能。
更不敢相信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人,能违背斑的意愿,在斑的眼睛里设置连他都不能抗拒的瞳术,以至于斑要在临死之前才能强行毁去。
如果有人能做到这个地步,那么这一次逼迫两人痛下死手的战斗,又是否是这个人的目的。
如果是,那么……
斑的死呢?
柱间忽然咳出一口血。
他紧紧咬着牙齿,伸出手借雨擦去斑脸上的血污,拔去夺取他性命的刀刃扔在地上。
没有结束。
不可能结束。
他绝不会在这里结束。
这只眼睛的真相。
斑袭村的真相。
两人背道而驰的原因。
绝不能在这里结束!
02
连下多日的雨终于在淅淅沥沥中渐渐停止,到第三天上头,浓厚的云层被刺目的阳光钻透,才落下满地的日光来。
木叶街道上,皆是行色匆匆的忍者。
三日前,木叶高层便下了戒严的命令,在火影大人怀抱着传说中的叛忍回村之后。
阴影如同高天云层,逼仄地压在木叶之上。
火影彻底失去了往日的慈和,冷酷的眉眼头一次显露在所有人面前。
没有人知道他想查什么,但每个人都为他的命令而奔波。
宇智波一族的高层悉数被他召来,以私人的名义,被聚集在千手的族长大宅之中。
“火影到底要做什么?”宇智波大长老压低声音,“火核,你平日里跟……最亲近,你没有头绪吗?”
火核沉默着摇头。
“该死,千手不会是想要追究宇智波的责任吧。”
“比起这个,你不如担心虎视眈眈的其他忍族,是不是也想扑上来咬一口。”
“哼,……没有离开之前,他们难道不是这么做的吗?利益早就把他们的眼睛染红了。”
“好了。”火核低声开口,“这是在火影的宅邸,诸位长老有什么想法,等回宇智波再说吧。”
他的话音方落。
熟悉的身影便踏着引起所有人注意的目光从长廊的另一侧缓步而来。
柱间看起来和之前完全没有区别,盛传在木叶中的重伤在他身上看不出一丝痕迹。
“诸位请随我来。”柱间敛目向几位宇智波的长辈点点头,他的目光和火核接触一瞬,这双和宇智波斑同样漆黑的双眸里,藏着让火核胆战心惊的熟悉。
杀意和疯狂。
这位火影大人已经失去他往日里的耐心了。
火核头皮发麻地率先跟上。
“我本来只想请火核前来,”柱间的脚步四平八稳,声音平静,“毕竟斑好面子,大约不愿意自己的遗容暴露在太多人面前。”
跟在他身后的宇智波长老们面面相觑。
“只是我心里有疑问未解,涉及到宇智波一族隐秘的秘术,虽然枉顾斑的意愿,还是请来了诸位长老,一解我心中疑问。”
宇智波秘术?
这怎可能告诉……
脾气暴躁的三长老当即想要发作,一旁的四长老忽然死死地抓住了他的手。
不要动。
四长老目光从一路走在前面引导的火影身上一扫而过,盯着三长老缓缓摇头,眼睛里明明白白地透露这三个字。
他不是在跟我们商量,而是在通知我们。
斑身上发生了什么,一五一十地告诉他。
四长老心里发寒。
站在这里的所有人,除去年轻的火核是跟斑一起长大的同辈之外,其余人基本上都是跟着宇智波田岛征战沙场的老一辈。
当年田岛的长子在外结识了千手一族的继承人一事。
知道的人不多,但宇智波的高层基本上都听闻过此事。
只是后来两人决裂,斑又因此开眼,表现了决心,又在之后展现了前所未有的天分,这件事才在高层中悄无声息地揭过。
两人在各自族中以让人惊艳的天赋飞速成长,很快就远远超过同龄人甚至于老一辈的忍者,直到整个忍界,无人能敌过他们。
千手柱间和宇智波斑的名字,在他们成长的过程中,永远和彼此并立。
忍界年轻一辈最有天赋的忍者。
忍界年轻一辈最强二人。
忍界最强二人。
忍界有史以来最强二人。
包括千手和宇智波在内,每一个人都关注着他们的实力,直到所有人都忘却曾在南贺川边相遇的两个少年。
而在多年后的现在,在千手柱间的宅邸中。
宇智波四长老忽然不合时宜地想起了幼年的斑。
在那日黄昏暖熏的日光中,带着一双血红的双眼,跟在田岛身后回到宇智波一族的模样。
她忽然冒出了一个念头。
那个时候年幼的火影和斑两个人,到底拥有怎么样的情谊?
在过去十几年乃至几十年的时光后,在所有人都将那一段日子遗忘掉的时候,这两个人是否还将那些日子藏在心里,视若珍宝?
这个念头冒出的瞬间,宇智波四长老的眼神忽然惊恐起来。
在斑身上强烈到开眼的情绪,是否也同样存在于眼前这个男人身上?
“到了。”
火影沉稳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他们站在这座宅邸东面一间房间的门口,柱间伸手拉开了眼前的纸门。
木遁查克拉的信息扑面而来。
强悍而浓重的查克拉携带阴冷而深厚的威压在几个人的肩上重重一压,几个人不约而同膝盖一软,几乎要倒在地上。
身经百战的宇智波即刻运转查克拉以消除身上让他们失态的威压。
“几位请进。”
“这……”
一路沉默的大长老失态出声:“火影大人!”
最中央的床铺被改造成一个池子,浓稠到压缩成液体的木遁查克拉装满了整个池子,以木遁查克拉催生的藤蔓爬满了整个屋子,源源不断为其提供着新鲜的查克拉。
宇智波斑浑身被清理干净,换上了干净的族服,被安置其中,双手置于腹部,面目平和,双眼紧闭,额头甚至带上了木叶护额。
被带进这个屋子的宇智波一族几人露出和方才四长老同样惊恐的目光,不约而同注视着来自千手的火影大人。
“我要为斑查的事情还未水落石出。”柱间简短地解释了一句,“我要斑看到真相。”
“这也是我请几位来到这里的原因。”柱间走到斑的身边,伸手撩开他遮住眼睛的长发,抚摸着曾经染上无数鲜血的脸颊。
“斑临死之前,毁掉了这只眼睛。”
“……”
“斑不会做无用功,我想知道,这只眼睛里,藏着什么秘密。”
“什么束缚,能逼得斑只能在生命的最后摆脱,我想知道这件事。”
木叶的初代目火影脸上没有一丝笑容,鹰隼般犀利的目光直直射向曾在战场上持刀相对的一族。
宇智波几人离开这个房间的时候,每个人的身后都已经被冷汗浸湿。
他们没有开口,只是互相看了一眼,最后望向火核。
“我会处理好的。”
火核没头没脑接了一句。
“不,回去再商量吧,这件事。”大长老揉了揉额心,他试图缓解这凝滞的气氛,尴尬地干笑了两声,“哈哈,都错了,所有人都算错了。”
“你说是吗,千手扉间。”
靠在柱子上的白发男人沉默着看向他们。
“你想知道?”火核嘲讽地笑了一声,朝方才出来的方向一指,“就在这里,去问问吧,你的兄长想做什么,这也是我们想知道的事情。”
“我知道他想干什么,”扉间沉着声音开口,“我想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人已经死了,追查的意义何在。
宇智波斑袭村是不争的事实。
所谓的有人控制他根本是无稽之谈,如果真的有这样的存在,能控制宇智波斑,那就连大哥也不可能逃脱,真的能有这样的人存在吗?
为了一个九成不可能存在的人,疯成这样。
到底是想追查“罪魁祸首”,还是接受不了自己亲手杀死他的事实。
千手扉间不敢深想,也不敢阻止。
拔掉这根莫须有的线,他的兄长会变成什么样?木叶的守护神,和平的镇压者还能继续坐在他的位置上,守护来之不易的和平吗?
没有一个人敢猜测,更没有一个人敢尝试。
千手扉间看着宇智波一族离去的身影,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03
“九尾被禁在村外不是长远之计,虽然最初九尾人柱力的人选还未定下来,但在……”千手扉间顿了顿,略去了那个人的名字,“我就用通灵兽给漩涡一族送去了信件,事态紧急,我们没有坐下来继续讨论人柱力的余地了。”
柱间没有提出异议,他拿起笔,在卷轴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你做的很好,事态紧急,选择最优方案处理,涡之国离我们最近,漩涡的体质也相对适合作为人柱力人选,他们定下来有族内的哪位来担任人柱力这一重任了吗?”
扉间没有立刻回答,他从袖口掏出漩涡一族的回信,递给柱间。
“原来是水户,”柱间轻笑一声,“水户体质特殊,查克拉量在漩涡族内算来也是多的,由她前来确实适合。”
“大哥……”扉间嗫嚅了一下,最终没有说什么。
“那么,他们的条件是什么,”柱间合上信件,随意放置在一边已处理的文件堆里,“忍痛送来族长之女担任祭品,漩涡一族想要的东西也不仅仅是最初的那些了吧。”
“联姻。”扉间简短地吐出漩涡一族的期望,“成为九尾人柱力,就意味着同样要承担起来自人们的畏惧和厌恶,漩涡一族希望大哥和水户联姻,以初代火影夫人的威望中和九尾的恐慌。”
柱间低着头,签下手上第二份文件。
他并未抬头,目光扫过第三份文件,听到扉间的话,他平静地回答:“可以,婚礼的事,就拜托族内长老了。”
扉间不敢置信:“大哥……你同意了?”
这并非他第一次向大哥提起结婚的事。
事实上,因为战国战争频发,伤亡惨重的原因,大多数忍者都更倾向于早早结婚留下子嗣,何况是大哥这种史无前例爆发了木遁血继的忍者,即使没有证据木遁可以依靠血脉传承,千手一族也不可能放弃尝试。
早在佛间还在世,柱间尚且只有十四五岁的年纪,就源源不断有族内长老试图和柱间结亲。
无一例外被柱间通通拒绝,当时战事吃紧,柱间的木遁刚刚爆发,包括佛间在内的千手高层更倾向于锻炼柱间的战力,最初的时候千手一族并没有太过在乎他的拒绝,而到最后,则是无力逼迫他的婚姻。
一直耽搁到现在。
扉间提过无数次,每一次都无功而返。
“你同意了?”扉间不可思议地再次问了一遍。
柱间从文件里抬头看向自己唯一的弟弟,他宽容而温和地露出微笑,和扉间熟悉的那个大哥一模一样,吐出的话语却让他不寒而栗:“为什么要拒绝呢,扉间?我已经没有拒绝的理由了。”
没有拒绝的理由……
这一句话揭开了扉间这些年一直试图遮盖其上的面纱,赤裸裸地将柱间的心思砸在了他的面前,扉间赤红的双瞳急速收缩,他后退了两步。
“按照路程来说,漩涡一族就快到木叶了,事涉九尾人柱力,通知各大忍族,派代表明日一起去迎接漩涡使者,漩涡族长思虑得很对,人们对尾兽的恐惧会迁移到人柱力的身上,那么就让所有人都了解人柱力本身吧,只有心意相通,了解对方的性格,才能消除对强者的恐惧。”
他在说谁?
扉间的双手紧握成拳。
大哥想说的是谁?
是即将长住木叶的九尾人柱力,还是已经长眠地下的宇智波斑?
他是想要避开未来的悲剧,还是被过去的悲剧深困其中不得解脱?
寒意从心口蔓延至全身,扉间麻木地应声,推开门离开,在关上火影办公室门的那个刹那,扉间抬头再次看了他的兄长一眼。
分明和以往别无二致的画面。
他闭了闭眼,彻底关上了这扇隔绝外界的大门。
漩涡一族到木叶的时候,没有大张旗鼓的迎接,不管是被九尾袭击后百废待兴的木叶,还是被火影抽调去调查真相的上忍,木叶留下的人力都不足以摆出太大的阵仗来迎接远客。
“多年不见,柱间你已经成为忍界赫赫有名的人物,还建立了木叶,实在是让人刮目相看。”白须白髯的老人带着低眉顺目的红发女忍走上前来,欣慰地看着身姿玉立的初代火影,“这是水户,你们兄弟俩小时候来涡之国的时候还见过。”
扉间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来:“水户姐。”
他的目光落在柱间身上。
“辛苦长老们日夜赶路,”柱间寒暄了两句,“诸位下榻的驿馆已经备好,不如先前往驿馆休憩,待诸位恢复精神,再商讨人柱力之事。”
“好,”漩涡长老乐呵呵地应道,“既然是在木叶,当然是都听柱间你的。”
本身是为两族建立的木叶规模并非很大,方便起见,为漩涡准备的驿馆坐落在千手族地附近,靠近火影楼的地方,带领漩涡一族穿过半个木叶的过程中,一行人在柱间的斡旋下聊得宾主皆欢,一路将木叶的繁荣展现得淋漓尽致。
“在被九尾袭击过来还能这么快恢复生机,木叶可以说是整个忍界最强大的忍村也不为过。”漩涡大长老赞不绝口,“那边就是木叶的商业街了吧。”
说完,他径直走了过去。
和乐的氛围在木叶一行人里瞬间凝滞。
以千手宇智波为首的众高层隐晦地打量着千手兄弟,扉间同样看向了他的兄长。
“是的,这里是木叶的商业街,规模并不是很大,只是为忍者提供必要的生活用品,这一方面我还不是很满意,正在派人和各国商人接洽,如果可能的话,希望出现在这里的商品能更丰富一点。”
柱间带着笑不急不缓跟了上去。
“看起来,柱间你们的野心不小啊。”漩涡大长老意有所指道。
“只是希望生活在木叶的所有人,不管是忍者还是平民,都能得到足够优渥的生活罢了,这是我们建立起木叶的初衷。”
“很好,你小时候跟随你父亲来到涡之国的时候,族长就非常欣赏你,私下还和我们说过,你绝非平常庸碌的忍者,没想到这才多少年,你就取得了如此的成就。”漩涡长老停在了商业街的街边,抬手拍了拍柱间的肩膀。
“我并不觉得这都是我的功绩,”柱间垂下眼,“仅靠我一人,永远无法建立木叶,让和平降临在这片大陆上。”
漩涡大长老忽然笑起来,用力拍了下柱间的肩:“你在说什么傻话呢,除了你还有谁能担得起这个名声,你不会是想说那个……”
“漩涡长老!”扉间高喊一声,打断了两人的谈话。
漩涡大长老眼带疑惑地看向跟在身后的一群人。
扉间出了一手心的汗:“站在这边未免影响平民出入,不如我们一边走一边聊吧。”
“扉间说得对,我们堵住入口了。”日向族长同样勉强笑了笑,“先进去吧。”
时至晌午,商业街的人不是很多,一路走过去,只能看到坐在摊位上的店主,或者是稀稀落落询问商品的顾客。
忽得有人出声道:“宇智波族长,那是您夫人?”
火核一惊,抬头看去。
宇智波晴显然不是为了购物而出来,她正站在前方拐口处,焦急地左右张望,似乎是在寻找什么人,甚至因为过去着急未曾注意到站在身后十分显眼的一大群人,火核几乎是立刻猜到晴在找谁,他掩盖在宇智波长袍下的手忽然握紧。
“真是太失礼了,我去去就回。”
“火核君。”柱间开口,“有什么关系,是我们忽然打扰,让贵夫人继续自己的事吧。”
“……”火核咬牙,“好。”
一行人继续缓慢前行。
似乎是察觉到即将发生什么事,除却为首仍旧在继续聊天的两人,跟随其后的队伍里弥漫着压抑的沉默。
奈良族长时不时转头以目光示意火核,一边的日向族长也同样不经意间轻触火核的袖口,两人的目光里透露着相似的问题。
宇智波到底藏起了什么,能让火核失态至此。
火核没有回答,他闭上双眸,不敢去看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
直到前方的交谈声戛然而止。
火核猛地睁开双眼。
他的妻子已经找到了那位任性出走的大人,简单的家居和服比例合适地套在她的身上,红白相间的羽织随意套在双肩上,柔顺的长发披在羽织之上,雪白的肌理影影绰绰自黑发中透露几分,强烈的色彩对比晃了众人的眼。
晴亦察觉到了以火影为首的一众人,无措地停了下来,牵着少女的手死死抓紧。
跟随着她的目光,少女带着疑惑的神情转过头来。
所有人倒吸了一口冷气。
宇智波斑?!
不,不是,和宇智波斑有八九分相似的面容,却绝不是那个人。
“斑……”柱间喃喃出声。
甫一露面就让所有人手脚发寒的少女忽然微微侧头,露出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上翘的眼角微微眯起,流露出些许嘲讽来。
柱间的脚往前迈了一步。
而后,一道霹雳贯穿他的全身。
“火影大人……”少女就着侧身的姿势,垂下眼睛,刻意压低的声音缓缓道,“日安。”
少女是斑,是斑,是斑,重要的事说三遍(老土梗)
求评论!
【柱斑】你竟然喜欢男人 20
第20章 合作
此时,斑坐在千手一族会议室的正中央,慢悠悠地捧着一杯茶喝着,听扉间说明接下来的任务。柱间坐在他隔壁,哭丧着脸。
“兄长,把你这身破破烂烂的衣服换了吧,然后下午就出发,今天就要赶到庙会的村镇。大名的子女已经在去庙会的路上了,你们后天就能见到他们。”
“噢,我知道了。”
这破破烂烂的衣服,还不是拜你所赐…如果你不当着斑的面揭发,我用得着被打么!!柱间在心里小声嘀咕。
这次的任务是宇智波一族和千手一族敌对多年来第一次合作,由火之国大名亲自安排的。
每逢一年一度的庙会,按照惯例,大名都会派出自己的子女去参加祈...
第20章 合作
此时,斑坐在千手一族会议室的正中央,慢悠悠地捧着一杯茶喝着,听扉间说明接下来的任务。柱间坐在他隔壁,哭丧着脸。
“兄长,把你这身破破烂烂的衣服换了吧,然后下午就出发,今天就要赶到庙会的村镇。大名的子女已经在去庙会的路上了,你们后天就能见到他们。”
“噢,我知道了。”
这破破烂烂的衣服,还不是拜你所赐…如果你不当着斑的面揭发,我用得着被打么!!柱间在心里小声嘀咕。
这次的任务是宇智波一族和千手一族敌对多年来第一次合作,由火之国大名亲自安排的。
每逢一年一度的庙会,按照惯例,大名都会派出自己的子女去参加祈福仪式。可这次,有线人告诉大名,他那个争权失败的叔父将要在祈福仪式上杀死他的孩子,为自己的儿女报仇。
大名感到非常焦虑。按照往年的规律,一般是大名聘请千手一族的忍者,而对方聘请宇智波一族的忍者。可是这次,全忍界都听说了,宇智波一族和千手一族要结盟了。导致他叔父只能花重金聘请其他家族的忍者,势在必得。
忍者靠酬金生存。往年高酬金的任务要么是千手一族接,要么是宇智波一族接。而其他小家族只能在夹缝中生存。这次,好不容易有人出重金。不成功就成仁。
大名知道,如果自己的子女不参加祈福,那么自己的声望将要受到影响。叔父甚至可以联合其他准备叛变的亲属,借机争名夺利。可是如果子女参加祈福,那么子女又将陷入危险。以至于这次不得不下重本,同时聘请宇智波一族和千手一族,并且指名要两族族长亲自去。当然,报酬也是非常丰厚,悬崖下那块地皮,也就未来木叶村的那块地皮。
千手和宇智波早在泉奈受伤之后就停战了。最大的敌人已经在谈结盟,其他敌对小村庄,不管是千手扉间一人还是开了永恒万花筒的宇智波泉奈,对付起来都绰绰有余。于是双方家族长老一合计,就让自家族长接了这个任务,也当是给其他族人的一个表率。最重要的还是那块地皮。
扉间拿出刚收集到的情报分析了一下,这次已知的接任务的家族有鬼灯一族和竹取一族。
“兄长,你们收拾东西就出发吧。两个人足!够!了!吧?!”扉间死死地盯着柱间,“如果这次任务失败了,你就不用回来了!”
两个家族最强大的人一起出马,一个有轮回眼,一个有木遁和仙术。只要他大哥不掉链子,他不相信这次任务会失败。至于宇智波斑,他还是信得过的,至少看起来比自家大哥稳重靠谱。
看着扉间准备杀人的表情,柱间心里默默地想着…扉间好可怕,扉间再也不是我那个可爱的弟弟了…
准备出门前,扉间拦住了斑:“我大哥喜欢赌钱,喜欢喝酒,钱包一定要放你这。”
听到这句,斑想起了那个赌场中的传说,嗯…千手柱间,和他孙女一样,传说中的肥羊。逢赌必输。
说起柱间那个孙女,斑就火大。那医疗忍术和柱间没得比,仙术不会,木遁也不会,体术更是比柱间差太多。导致自己见到她的第一面,就想替柱间清理门户。这么垃圾的后代,哪怕是千手一族最后一个族人,柱间最后一个直系后代,他都不能忍。
他的柱间是那样强大,哪怕自己现在有轮回眼,都不一定能赢对方。这样的人怎么能有那么垃圾的后代?就那样还能当五代目??突然他又想起后人给自己的外号,柱吹?
柱间用得着他吹吗?!!
想到这里,他默默地看了一眼身旁的男人,也许是概率问题呢。他的直系后代太少,如果多几个,继承木遁的概率会不会高一些?还是说水户的基因不好,导致木遁没遗传下来。
斑突然有个奇怪的想法,可能只有自己和柱间的后代,他才能看得上眼吧。继承他的写轮眼和火遁,又继承柱间的木遁和仙人体。
“斑斑~我们来比赛啵?看谁先到村镇,输得人负责赢的人衣食住行!”
“别那么叫我,听着恶心…”
不过对于比赛,他倒是有点兴趣。
捡到厉鬼冥婚红绳,我反手系在了山神像上。 我刚要走,耳边声音响起: 「平时不上香,有事找我刚?」
路边那条红绳不好看。
但它捆着的百元大钞很好看。
迷得我走不动道。
伸手去捡,却被一串佛珠挡住:
「女施主,切勿贪财……」
而我的手,永远比脑子快。
等我回过神来时,自己已经以一个十分刁钻的角度——
避开了佛珠,拿起了钱。
中年僧人一脸惊愕。
他愣愣地看着那挡了个空的右手,茫然和惊愕凝在脸上。
清风徐徐,袖袍荡荡。
依旧僵在半空。
我莫名有些尴尬,轻「哈」了一声:
「其实,钱不钱的无所谓,我主要是喜欢红色——」
「显白。」
眼前的人哑然。
他张了张嘴,半晌才开口:
「施主,这不是寻常的红绳。」...
路边那条红绳不好看。
但它捆着的百元大钞很好看。
迷得我走不动道。
伸手去捡,却被一串佛珠挡住:
「女施主,切勿贪财……」
而我的手,永远比脑子快。
等我回过神来时,自己已经以一个十分刁钻的角度——
避开了佛珠,拿起了钱。
中年僧人一脸惊愕。
他愣愣地看着那挡了个空的右手,茫然和惊愕凝在脸上。
清风徐徐,袖袍荡荡。
依旧僵在半空。
我莫名有些尴尬,轻「哈」了一声:
「其实,钱不钱的无所谓,我主要是喜欢红色——」
「显白。」
眼前的人哑然。
他张了张嘴,半晌才开口:
「施主,这不是寻常的红绳。」
「上面编进了一根死者的头发,捡起便视为同意与之结冥婚。」
我大惊:「还有这种事?」
中年僧人看我脸色变了,表情才稍稍正常一些。
正想继续说下去,却被我打断。
我犹犹豫豫:
「那鬼帅吗?」
「说实话,我多少有点颜控。」
肉眼可见的,僧人眼皮抽了抽。
他下意识捻动手里的佛珠:
「……阿弥陀佛。」
而后闭了闭眼,艰难保持语气的平静:
「是,是女鬼!」
我愣住。
原来这是人家的嫁妆,不是聘礼啊。
我作势就要放下红绳和钱。
「那我走?」
僧人神色缓和了点。
但随即就摇了摇头,眼神里流露出几分怜悯:
「施主既然拿了,虽然不是男子,但也已经和那女鬼染上因果。」
「今晚她必定会去找你,上你的身,借你的命。」
他轻叹一声:「此鬼怨念缠身,戾气冲天。」
「贫僧法力微薄,渡不了她,无奈只能守在这里,防止有人碰红绳。」
「可现在……」
他双手合十,向我行了一礼:「施主,好自为之。」
说完,转身就走。
身边的发小陈嫣急了,伸手拉我:
「安蓓贝,快去追啊!」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还不让大师帮忙想想办法……」
「人呢?」
只不过是扭头和我说了几句话,她再向街上看去时,就没了那僧人的踪影。
「这可怎么办?」
陈嫣眉头紧锁。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不要慌:
「放心,山人自有妙计!」
她将信将疑:「什么妙计?」
我神秘一笑。
拉着陈嫣就直奔……
山神庙。
2
「就算你是想要烧香拜佛保平安,也应该去有名气一点的庙吧?」
「这儿……」
陈嫣左顾右盼,欲言又止。
无他,实在是因为我带她来的地方,香火不旺。
「有名气的地方还要收门票。」我挑了挑眉,「况且,门庭冷落也挺好——」
「方便办事。」
她啊了一声:「办事?」
我郑重点头。
确定周围没有其他人后,上前几步。
三下五除二,就把红绳系在了山神像上。
陈嫣:「……」
她瞪大眼睛,满脸都是「不懂,但大为震撼」的神情。
我满意地拍了拍手:
「搞定。」
刚要往外走,耳边突然有道缥缈男声响起:
「平时不上香,有事找我刚?」
脚步微顿。
我瞥向四周,没人啊。
而陈嫣,她像是毫无所觉一样。
嘴里正念念有词:
「蓓贝,你这样确定没问题吗?」
「山神会不会生气啊?」
生气……
我这样,好像确实不太好。
沉思片刻。
还是决定转身,我对着神像就是一抱拳:
「有事你先刚,日后来上香。」
陈嫣再次沉默了一会:
「这个日后……是不是不太妥?」
我明白她的意思。
纠结很久,向庙旁边的卖香处走去。
经过和老板的一番讨价还价后——
用刚捡来的一百块……中的一块钱,买了支香。
我将其点燃后插在了香炉里。
它自己立在那儿。
孤零零,颤巍巍。
陈嫣不忍直视,在旁边嘴角直抽:
「不是,别人上香上一把,你这一支……」
我眼观鼻鼻观心,煞有其事道:
「你不懂,心意最重要。」
她翻了个白眼:
「你啊,又准备把钱留着给院里的孩儿买吃的。」
「真是守财奴,散财命。」
我眯起眼:「半斤八两。」
「前两天院长还跟我说,你给她打款了……」
陈嫣撇撇嘴,打断我:
「走了走了,天都快要黑了。」
我轻笑,跟上。
身后的香忽闪忽灭,散出来的烟有意无意地往山神像的方向飘。
3
下山时,陈嫣还是有些担心。
她支支吾吾:
「要不然,今晚我陪你住?」
我摆了摆手:
「方野今天生日,你可不能放人家鸽子。」
「放心吧,我没事。」
……
回到家简单洗漱后,我就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前半夜,确实相安无事。
可等到了后半夜,我开始做梦。
梦里周遭雾蒙蒙、空荡荡的,只有一处散发着些许微弱亮光。
走近才发现,那是座庙。
嗯……
好像有点眼熟啊。
我一拍脑袋,白天刚拜过!
可进去后,却没有看到本应该坐落在中间的山神像。
「奇怪,去哪儿了?」
我正疑惑地探头探脑,猝不及防之下——
「你,是在找我吗。」
一股淡淡草木香,不知什么时候萦绕了四周。
猛地转头。
这次和白天不同,我看清了那人。
长身玉立,眉眼精致。
好看!
「你……」
我有些迟疑地拉长了尾音。
那人冷哼一声:
「怎么,没认出来?」
我抿唇:
「你误会了,我是想问——」
「突然在别人耳边说话的这个习惯,能不能改改?」
「这样不好。」
安静。
眼前的人怒极反笑:
「你跑到我庙里,把事推给我刚。」
「现在还要跟我计较这个?」
他的庙……
山,山神!
我下意识回道:
「烧过香了的!」
不提不要紧,一提那人更气了:
「一支香你也好意思说?」
他倾身上前,颇有些咬牙切齿:
「别的先不提,让我刚就算了。」
「你红绳还系得死结!」
我眨眨眼。
离得近了才留意到,这人身上的衣衫……
好像有些破烂凌乱啊。
我心虚得后退两步:
「你,你被那女鬼糟蹋啦?」
话音刚落,对面人的脸就黑了。
他伸手一点。
我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前掠去,直直撞上了那宽阔的胸膛。
《山神绑红绳》
【柱斑】蝴蝶效应 15
简介:阿修罗的一个念头,造成了蝴蝶效应
预警:涉及斑性转,不喜勿入!!!!
————————————————
15
千手柱间翻阅着千手扉间递给他的情报文件,看着上面白纸黑字地记载着的木叶这些日子探听出的宇智波真鳕的情报,尤其是在“轮回眼”这一项上重点标红的记号,叹了口气,揉着太阳穴问道:“想说什么?”
千手扉间沉默了一瞬,开口道:“宇智波斑的妻子有着六道仙人的眼睛,目前看来实力不容小嘘。宇智波本就以写轮眼为傲,轮回眼这种从未出现过的瞳术不知道会给写轮眼带来怎么样的影响。”
“继续。”
看着千手柱间平静的脸,千手扉间有些焦躁,......
简介:阿修罗的一个念头,造成了蝴蝶效应
预警:涉及斑性转,不喜勿入!!!!
————————————————
15
千手柱间翻阅着千手扉间递给他的情报文件,看着上面白纸黑字地记载着的木叶这些日子探听出的宇智波真鳕的情报,尤其是在“轮回眼”这一项上重点标红的记号,叹了口气,揉着太阳穴问道:“想说什么?”
千手扉间沉默了一瞬,开口道:“宇智波斑的妻子有着六道仙人的眼睛,目前看来实力不容小嘘。宇智波本就以写轮眼为傲,轮回眼这种从未出现过的瞳术不知道会给写轮眼带来怎么样的影响。”
“继续。”
看着千手柱间平静的脸,千手扉间有些焦躁,但仍继续说道:“目前并不清楚宇智波真鳕这个人背后有没有家族势力的存在,如果有,宇智波那边估计会得到助力。”
“宇智波斑那个人根本不可控,大哥你也明白吧?”千手扉间近乎冷漠地说道,宇智波斑离村出走一事带给了他们多大的压力,共同度过那段焦头烂额的日子的千手柱间不可能不清楚,但他却依旧选择袒护那个危险份子,这是千手扉间所不能理解的。
这样的宇智波斑娶了一个轮回眼的女人做妻子,这个妻子背后不知道是否有什么势力,甚至不知道这双眼睛是不是只有她有。六道仙人的眼睛如果也像千手和宇智波这样有一整个家族存在的话,那也太恐怖了。如今没人见证过那双眼睛的能力,但是拥有着这种显眼的血迹界限的忍者必然不弱,像是水之国的竹取一族、木叶的日向一族都是代表,更别提那群和他们千手打生打死那么多年的宇智波了。
看他大哥难得没因为他说宇智波斑而动怒,千手扉间趁热打铁道:“不能让这样的女人继续呆在宇智波斑身边,宇智波那边最近的行动也藏头露尾的,保不齐在打什么坏心思。宇智波真鳕和宇智波斑一起在大哥那,大哥你有没有看出他们的感情有什么问题?”
“你是让我去破坏斑的婚姻吗?扉间?”
低沉的声音不急不缓地响起,千手柱间面色平静,坐在位置上轻声问着自己的弟弟。他想起斑坐在屋内端起杯子饮酒的样子,酒液划过男人修长的脖颈,雪白的皮肤下小巧的喉结随着吞咽鼓动着。他又想起宇智波真鳕和斑站在一起的模样,恍若一体,是那么地般配。
斑在木叶过得并不好。这是柱间在斑离开后明悟的一件事。他总是认为斑会得到善待,他对斑推心置腹的同时也得到了斑全心全意的信任,因此他认为像斑这样善良的人,只要让人看到了他的好,就自然会被他人善待。
他没料到的是,不是所有人都能察觉珍宝的价值,大多数人都是把珍珠当鱼目,让其蒙尘。
斑现在过得好吗?千手柱间并不敢断言,他看过宇智波真鳕与斑相处的样子,虽然没有他想象中的恩爱但却是符合时下婚姻观中相敬如宾的相处。并且,他们已经有了一对漂亮的双胞胎儿子。
千手柱间看过那对双胞胎,其中的长子就像小个的斑一样有着标准的宇智波相貌,让千手柱间一见到就心里一片柔软。他一直怀念着小时候和斑相处的那段日子,如今若是能够看着斑的儿子长大也算是弥补了幼时和斑相处时间过短的遗憾。
这样也好。千手柱间想道,但内心却有一股不甘的火焰不停地燃烧着,鼓动着他却夺得自己想要的一切。千手柱间硬生生地将这股邪火压下,神色莫名地看向眼前计划着破坏斑的婚姻的弟弟,心里叹了口气。
扉间是他的弟弟,也是千手一族的二把手。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家族,同时也是为了木叶这个他大哥的梦想之地。忍者行事并不学习武士那所谓的光明磊落的一套,本就是各种阴招齐出。他和斑都是实力远超常人之人,在过强的实力面前一切阴谋诡计都不作数。因此他们两个并不需要太在意这类招数,于是他们两个的弟弟就自觉地为哥哥承担了这部分。
在武力上,千手柱间和宇智波斑庇护着族人和兄弟,但在计谋上,扉间和泉奈一直在用自己的方法保护着自己的哥哥。
因此,哪怕这些招式再阴险,作为被保护者的千手柱间都无法随意地斥责扉间,只有在实在过分时才会对扉间进行规劝。现在看来,他这边有扉间,而斑那里已经失去了泉奈。没有了对手制衡,扉间的行事也变得过于偏激了。
对他这个大哥的敬爱和对宇智波的偏见,这两座大山仿佛困住了千手扉间一样。身为千手的二把手,他可以如此行事。但身为千手柱间之后的二代目火影,千手扉间绝对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千手柱间的问句就是明晃晃的表态。他不愿意破坏斑的婚姻,哪怕他已经明白自己对斑究竟抱着一种怎样的感情,但他依旧不想去破坏斑的幸福。
只要一想到斑的笑脸,柱间心里就柔软了一片。即便每次想到斑身边站着其他人时他都感到心如刀绞,但斑会被照顾得很好,那就够了。
看着自己大哥表态完不愿意伤害挚友婚姻后就露出了一种难以形容的笑容,千手扉间只觉得头皮发麻。他可太清楚宇智波斑对自己大哥有多重要了,此时千手柱间这种维护挚友婚姻的模样让他仿佛看见了自己大哥身后亮起了一圈光环,让他莫名地难受。
心里难受,但千手扉间的注意力很快集中在了另一件事情上。众所周知,忍者是要看血脉的,血迹界限基本决定了一个忍者的上限。他们千手能和宇智波抗衡那么久,靠的不就是遗传自六道仙人的仙人体吗?宇智波真鳕身怀轮回眼,那么她的孩子也有着遗传轮回眼的可能,再加上宇智波斑的血统,千手扉间认为那对双胞胎很可能就是千手下一代的大敌。
想到宇智波斑都有了老婆孩子,自家大哥还是孤家寡人一个,而对家的儿子都有两个了。出于那么多年和宇智波对打的经验,千手扉间在发现两方嫡系下一代不对等时立刻就感到了焦虑。
他已经叫漩涡一族前往木叶了,要不了多久漩涡家的姬君就会嫁给他大哥。有着漩涡的嫡系血脉,他大哥的木遁便有了遗传下去的可能。出于对自家大哥的信心,千手扉间相信宇智波斑的孩子一定打不过大哥的孩子。
千手柱间的木遁血迹是千手家这么多年来的唯一一例,是他们千手一族打败宇智波一族的重要依仗。宇智波的万花筒有多难对付,作为和宇智波泉奈打了多年生死战的千手扉间再清楚不过。要不是他开发禁术的能力够并且先下手为强,面对对面完全不讲道理的万花筒他的死亡率很高。即便是这样,在宇智波泉奈的防备之下,他依旧不知道死对头的万花筒瞳术是什么样的。
要不是万花筒有着视力衰退的弊端,鹿死谁手还难说呢!想到宇智波的传言和宇智波斑万花筒中那属于死对头的纹样,千手扉间心里对宇智波斑的戒备更盛。
按他大哥透露出的信息,双胞胎中的长子和宇智波斑长得一模一样,很有可能继承了宇智波斑的天赋。得到这个情报的千手扉间不由得庆幸宇智波斑带着孩子回村了,不然一个宇智波斑二号在村外成长怎么想都会成为村子的大敌。而双胞胎中的次子他大哥形容得并不多,但按千手扉间拼凑的信息来看,次子的长相明显不是很宇智波,那么一个就是宇智波真鳕那边的遗传。
也就是说,这个次子有着遗传轮回眼的可能。既然他大哥不愿意破坏宇智波斑的婚姻,那么这个次子就必须站在木叶这边,而不是一心向着宇智波。和宇智波斑长得极像的长子他摸不准,但这个次子还是个婴儿,自小教育的话,未必不能成为村子的助力。
千手扉间暗自合计着,以他大哥对宇智波斑的感情,收宇智波斑的孩子做徒弟这种事他必然不会反对。他们本来就计划着收几个徒弟来作为木叶的种子传承,如今宇智波斑的小儿子倒是也满足这个条件。更何况这样既能把轮回眼这新生的血迹掌握在木叶手中,又能制住宇智波斑让他难以暴动,可谓是两全之策。
“那么大哥,你和宇智波斑好好谈谈吧,木叶还是要靠新一代的年轻人。”
千手扉间将让柱间收徒的想法说出后便离开了。如他所想,这个想法并没有遭到千手柱间的反对。一听到要教导斑的孩子他大哥就笑得一脸傻样,唯一的问题是他大哥明显更喜欢长得像宇智波斑的长子,对次子兴趣不高,甚至提出了把斑两个孩子都收为徒弟的提议。他好说歹说,才让他大哥松了口,但这件事情还有得磨。
教导斑的孩子这个提议像是给千手柱间打开了新的大门一样,让他迅速处理完事务后便回了家。正巧宇智波斑从屋内走出,见到他时轻笑着问他是否有空吃酒。
千手柱间只觉得斑不愧是自己的天启,自己刚有事情想要和他谈就约自己喝酒了。他顶着宇智波斑有些怪异的眼神兴致极高地应下了对方的邀约,拉着宇智波斑的手进房间看着睡在摇篮里的双胞胎,眼神柔和至极。
和斑打了个招呼后,摸着双胞胎长子那张极具宇智波特色的脸,千手柱间心下感叹。
他果然还是想要和斑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这个孩子来当徒弟啊。
TBC.
下章开车,斑斑计划进行中……
【柱斑】蝴蝶效应 25
简介:阿修罗的一个念头,造成了蝴蝶效应
预警:斑性转,不喜勿入!!!!
——————————————————
宇智波佐助现在心情很复杂。
第四次忍界大战以他们第七班将辉夜封印宣告结束,在看完了初代火影和宇智波斑的告别,听着他们约定战友的交杯酒,一直以来被漩涡鸣人的朋友卡攻势淹没的宇智波佐助突然对宇智波斑升起了一股同情。
听完初代火影的小故事后,宇智波佐助内心认定他们两个绝对有一腿,他和鸣人都没有初代火影和宇智波斑那么黏糊,瞧瞧那小俩无猜的小故事吧!哪怕对当下流行并不了解的宇智波佐助也知道,初代火影和宇智波斑的那点破事儿完......
简介:阿修罗的一个念头,造成了蝴蝶效应
预警:斑性转,不喜勿入!!!!
——————————————————
宇智波佐助现在心情很复杂。
第四次忍界大战以他们第七班将辉夜封印宣告结束,在看完了初代火影和宇智波斑的告别,听着他们约定战友的交杯酒,一直以来被漩涡鸣人的朋友卡攻势淹没的宇智波佐助突然对宇智波斑升起了一股同情。
听完初代火影的小故事后,宇智波佐助内心认定他们两个绝对有一腿,他和鸣人都没有初代火影和宇智波斑那么黏糊,瞧瞧那小俩无猜的小故事吧!哪怕对当下流行并不了解的宇智波佐助也知道,初代火影和宇智波斑的那点破事儿完美符合了古往今来爱情故事的精髓。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革命家-宇智波佐助想到,他现在就要斩断和鸣人之间的羁绊,成为世界的变革者,为忍界多年来的战乱做一个终结。
但哪怕是做好了和鸣人同归于尽的准备,宇智波佐助还是被对方气了个够呛。瞧瞧他说的都是些什么话吧!那种表白都说出口了,为什么最后还是一张张朋友卡啊?
莫非他真的会错了意?宇智波佐助暗自想到,尽管他已经决定和鸣人分道扬镳了,但属于宇智波的骄傲让他无法接受对方这种模棱两可的态度。
在再一次被鸣人发了朋友卡后,宇智波佐助使出雷切,和漩涡鸣人的螺旋丸狠狠地撞在了一块,就如同多年前他们在医院天台上的战斗一样。
巨量的查克拉相互碰撞着,宇智波佐助咬着牙,不想就此留下遗憾。他和鸣人都加大了查克拉的输出量,势要分出个高下。
忽然间,宇智波佐助感觉浑身的查克拉一凝,随即周围的空间开始了扭曲。他看来一眼鸣人,发现对方也是同样的情况后忽然像是明白了什么一样看向六道仙人所在的位置。
长着犄角的轮回眼老头一脸惊慌失措的样子让他狠狠的无语了。查克拉被快速抽空着,黑色的空间裂缝形成巨大的漩涡,将周围的一切吞噬。
宇智波佐助眼前一黑,失去意识前他看到鸣人奋力冲过来抓住了他的手,和他一起被卷入裂缝之中。
随后,世界在他眼前破碎了。
恢复意识时,宇智波佐助面临了史上最大的修罗场。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稚嫩的双手,瞪大眼睛看着对面的千手柱间。初代火影一手拎着个婴儿,面色漆黑地对这边喊话着。而对方手中的婴儿,哪怕是黑发,但就那脸上标志性的六条猫胡须,宇智波佐助就不可能认错人。
他整个人都木了,为什么初代火影会突然出现,而且看那样子,明显是个活人;为什么鸣人会变成婴儿,同时自己也变成了婴儿。而这之中最大的问题,就是现在抱着自己的这个人,那标志性的炸毛长发,阴冷的查克拉,明显就是刚刚才咽气的宇智波斑啊!
宇智波佐助几乎是眼神死地听着千手柱间和宇智波斑你来我往的对话,越听他的眼睛瞪得越大。他终于注意到了他所处的奇葩的纯白空间,以及另几个怎么看都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那个年少的千手柱间和女性的宇智波斑已经够毁他三观的了,更别提他们两个还抱着一对双胞胎,还叫千手因陀罗和宇智波阿修罗这种让人无语的名字。
听过六道老头的故事,知道因陀罗和阿修罗是何许人也的宇智波佐助脸都要裂开了,而另一对因陀罗和阿修罗脸色也不是很好。或者说,是因陀罗单方面的脸色难看,阿修罗倒是一脸感动的样子。【千手柱间】抱着孩子一脸的人赢样,而【宇智波斑】则有些神游天外,看着另一个世界的自己和柱间互相对峙。
宇智波佐助从二人的对话中提取了信息,比如另一个世界的宇智波斑是女的还和千手柱间联姻了,结婚不到一年就生下了双胞胎还开了轮回眼;比如这个世界的宇智波斑在打九尾时遇到了女性的自己,带着她回木叶却被认为是娶妻生子了;再比如,他和鸣人如今是这个世界的千手柱间和宇智波斑的孩子。
宇智波佐助觉得,自己的人生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先不说他和鸣人要叫初代火影和宇智波斑爸爸妈妈的问题,他也没法对着宇智波斑那张脸叫妈妈。他明明是要和鸣人了断的,为什么现在反而成为了有血缘关系的兄弟?
看鸣人那乐滋滋的样子,宇智波佐助心如死灰。继朋友卡后,他已经看到了自己被铺天盖地的兄弟卡淹没的未来。他是复仇者,对情情爱爱什么的没什么兴趣,但鸣人总归是不同的,他也渴望从对方那里听到一个答案。
但现在看来。是他自作多情了。
宇智波佐助有些丧气地想到,不由自主地攥紧了手边的衣料,也不管自己此刻还在被宇智波斑抱着的事实了。宇智波斑低下头,看着怀里的小婴儿握紧拳头闭着眼睛的样子,心中的想法更加坚定了。
走到现在这步,千手和宇智波已经不可能相容了。他刚回村时继任族长的宇智波刹那就表示了要带领部分宇智波和他离开木叶的意思,只不过那个时候的宇智波斑满心都是月之眼的事情,因此将这件事敷衍了过去。现在,他已经得到了轮回眼,而月之眼计划却也被证实是个阴谋,那么他就必须考虑族人的事务了。
而且,宇智波斑看着怀中和泉奈有着八分相似的婴儿,眼神柔和了下来。他已经不是一个人了。
宇智波斑柔和的表情让被他抱在怀里的宇智波佐助愣了一下,他记忆里的宇智波斑只有四战时那疯癫狂暴的模样,根本无法想象这个男人会想初代火影所说的那样有着柔软的一面。这样的宇智波斑,应该不会再去掀起战争了,他和初代火影会在一起好好过下去吧?
他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无法自拔,但宇智波斑接下来说的话却让宇智波佐助打了个激灵。他几乎是两眼放光地听着宇智波斑郑重地对千手柱间宣布他要带着跟随他的宇智波离开木叶,建立属于宇智波的村子,并且堂堂正正地表达了对木叶的不满和不喜。
对于宇智波斑这个决定,一心想要革命的宇智波佐助举双手双脚赞成。宇智波斑这个成为木叶的敌人和木叶形成两极争霸局势的计划完美地符合了宇智波佐助的心中所想,甚至比起他最初想的成为世界的敌人的想法更加完善。他根本不想回到那个杀死自己所有亲人的木叶去,哪怕鸣人再执着,他和木叶之间的隔阂也无法消除。
因此,宇智波佐助果断地决定支持宇智波斑。
然后,他就看到了哪怕在四战战场上都没有出现的,千手柱间暴怒到无法抑制的表情,以及堪比终结谷的一战。
宿命之战最终在异世界的柱间与斑还有因陀罗和阿修罗的调节下,以平手收场。在听到了异世界的自己说出的关于终结谷的信息后,千手柱间沉默着收了手,饱含痛苦地看着宇智波斑,近乎乞求地希望他能留下来。
而宇智波斑早已下定了决心不再停留,他看着千手柱间,抱着怀中与柱间共同的血脉,犹豫了一下后最终还是下定了决心,看向了因陀罗和另一个自己。
见状,因陀罗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而阿修罗则是哀怨地瞪着千手柱间,但也无法改变哥哥和哥哥转世的决定。千手柱间沉默着,抱着他和斑的次子,看着斑一字一句地告诉因陀罗和【宇智波斑】要和他一起离开的人,忍不住轻声问道:“斑,我们还会见面吗?”
轮回眼定位的大规模空间转移渐渐形成,宇智波斑安静地看着眼中满是祈求的千手柱间,摸了摸怀中孩子的脸,最终点了点头,回答道:“别再低声下气了,柱间。”
只要形成两极争霸的趋势,千手柱间这个男人也就不在需要弯下腰了。他可是唯一能跟自己战斗的男人,不应该像另一个柱间所说的那样落得一个英年早逝的结局。
得到宇智波斑的回答,看着对方释然又温柔的眉眼,千手柱间安下心来,看着白光慢慢散去,面前出现了少了一半族人的宇智波族地和千手扉间焦急的脸。
“大哥!究竟发生了什么?”
看着弟弟急迫的表情,千手柱间刚想说什么,却在看到一旁突然出现的两个男孩时整个人都愣住了。
“板间,瓦间?”
千手扉间惊讶且不可置信的声音响起,千手柱间看着死而复生的两个弟弟,想起被【宇智波斑】抓住后转送给宇智波斑却消失的黑漆漆和斑那双轮回眼,不由得轻笑出声。
斑是个温柔的人。
千手柱间看着失而复得的两个幼弟,抱着怀中据说是自己转世的自己的孩子,下定了决心。
他和斑的缘分,绝对不会断在这里。
宇智波泉奈再度睁开眼睛时,就被各种信息糊了一脸。
首先,在他献出自己的眼睛后,千手和宇智波还是结盟了。这点虽然超出了他的预料,但是成王败寇也没什么好说的。
但是,在结盟后,千手扉间那个混蛋拉着其他忍族排挤他哥,让他哥离村,还处处压制宇智波的仇,他记下了,绝对不会让千手扉间好过。
然后,宇智波泉奈听着接下来发生的事情,目瞪口呆。在听到他哥哥为了轮回眼献身千手柱间,却发现月之眼是假的时,宇智波泉奈没忍住捏碎了面前的桌子。
等听完之后他哥怀上千手柱间的孩子,两个人分手,宇智波斑复活了所有建村前死去的追随着他的宇智波后带着分裂的家族跑到田之国准备成立宇智波的村子时,宇智波泉奈已经不知道该做出什么表情了。
顺便一说,他宇智波泉奈就是他哥哥复活的首选,这种理所当然的事实没有什么可说的,帮助他哥哥建立村子也是必然的选择。然而,他哥哥把死去的父母兄弟也都复活了,现在家里有着三个比他还小,但是他却得叫哥哥的小孩这种事实让宇智波泉奈都感到了不知所措。
捏了捏太阳穴,宇智波泉奈看着复活的父亲那张严肃的脸和他家斑哥抱着他开心的样子,燃起了熊熊的斗志。
他一定会把宇智波的村子建立好,让千手柱间和千手扉间那个混蛋见鬼去吧!
“要走了吗?”
宇智波斑抱着已经睡着了的宇智波佐助,轻声问着另一个世界的两人。【千手柱间】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亲昵地贴在【宇智波斑】的身边,点头应是。
宇智波斑见状,了然地点头。他是很感谢异世界的两人对自己的帮助的,要不是他们,他估计就像其他世界的自己一样,在月之眼的道路上走到黑了。
目送着异世界的自己和柱间离去,宇智波斑坐会位置上,看着木叶发来的结盟文书,斗志昂扬。
再比一次吧,柱间!
END
这篇正文完结了,应该还有番外什么的。
想写的都写完了,下本开《遗腹》。
被认成族长之子的我如何改变世界(一)
失忆的仔堍穿越战国被认成柱斑之子的故事!宇智波带土中心向, cp为带卡琳等边大三角,柱斑,扉泉。
约稿文,感谢金主大大 @咕咕的伊丽莎白 !请勿转载私用。
一、
战国的战场总是残酷的,刀光剑影之间可能就是一条生命的陨落。
作为战国的两大豪族,宇智波与千手的战场尤为焦灼。头部的几个战场向来难分胜负,但今天……平衡可能就此打破!
千手扉间紧紧地握住了手中的苦无,他新研发的忍术今天应该就能投入实战了,而他确信这会给自己的宿敌一份“惊喜”。只要能抓住一个时机,抓住一个泉奈因短暂的优势而松懈的时机……
标有飞雷神标记的苦无已经飞出,扉间正打算给泉奈打出致命一击,却被突如其...
失忆的仔堍穿越战国被认成柱斑之子的故事!宇智波带土中心向, cp为带卡琳等边大三角,柱斑,扉泉。
约稿文,感谢金主大大 @咕咕的伊丽莎白 !请勿转载私用。
一、
战国的战场总是残酷的,刀光剑影之间可能就是一条生命的陨落。
作为战国的两大豪族,宇智波与千手的战场尤为焦灼。头部的几个战场向来难分胜负,但今天……平衡可能就此打破!
千手扉间紧紧地握住了手中的苦无,他新研发的忍术今天应该就能投入实战了,而他确信这会给自己的宿敌一份“惊喜”。只要能抓住一个时机,抓住一个泉奈因短暂的优势而松懈的时机……
标有飞雷神标记的苦无已经飞出,扉间正打算给泉奈打出致命一击,却被突如其来的空间波动给打乱。
飞雷神是对精度要求很高的忍术,扉间暗啧一声,不得不放弃了这个绝佳的时机,但也忍不住四处找寻干扰源。
目前这个战场上掌握了时空间忍术的应该只有自己,这空间的波动是从何而来?而且……空间波动其实是有差异的,怎么觉得这次的空间波动和飞雷神如此相似?
“战场上走神?看来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啊!”还没等扉间理清思绪,泉奈就已经趁机攻了过来。然而就在此时,一声巨响引起了二人的警戒。
“啊啊啊啊啊救命啊!!!!!!”
突入起来的叫喊声像给战争按了暂停键,两族的忍者都忍不住去寻找声音的来源。只见天空中突然出现了一个大约13、4岁左右的男孩,还在持续下落。
这个高度摔下来,怕是凶多吉少。扉间皱着眉,但生死有命,在战场上他也不想多做干涉。
可突然,熟悉的忍术波动从那个男孩体内传了出来,让扉间彻底从战场上收回了心思,除此之外,还有……
“木遁?” 扉间心中一惊,果然,空中的少年已被熟悉的木遁层层保护了起来,坠落到了战场中心。
“麻烦了……”看着向少年赶过去的大哥和宇智波斑,扉间与泉奈对视了一眼,默契地收回武器,一同向那边赶去。
“疼疼疼疼疼……卷卷我们在哪……?嗯?卷卷是谁?我又是谁?”残破的木遁造物之中,少年疑惑地揉了揉自己的脑袋。
“我应该是叫,宇智波……斑?”战场上飘零的团扇符号映入了少年的眼中,但少年随即很快否定了自己,“不对,我不是宇智波斑。”
“我是宇智波……嗯,对,我是宇智波带土。”少年的眼中重新有了明亮的光彩,宇智波带土很高兴自己找回了自己的名字,并为自己的智商感到了深深的自豪。
自信的宇智波带土拍了拍自己身上的尘土,刚想从木遁中直起身,就眼睁睁地看着一把苦无将将从自己眼前飞过。
擦着鼻尖。
“哇哇哇哇又打仗了!”吓得浑身发白的带土熟练又利落地又躲回了木遁之中,徒留刚刚抵达的柱间和斑在外面面面相觑。
“斑,这孩子,长得好像个宇智波啊。”具体来说是长得像你。柱间腹诽道。
“和宇智波有什么关系?”斑黑着脸,表示宇智波不会出这么一个傻瓜,“倒是你们千手什么时候又出了个木遁使?藏得还挺深。”
“这个嘛……哈哈,老实说我也挺好奇的。”柱间没心没肺地哈哈笑了两声,顺手挡下了一个宇智波丢过来的手里剑。
毕竟这是战场。柱间在心里叹息。虽然他和斑都不是那种会对小孩出手的人,但想必没有一个宇智波会放任一个疑似能使用木遁的千手孩童在战场上活跃。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
不止是两族的族长和二当家,当一个能使用木遁的孩子从天而降时,千手与宇智波两族的成员就没了争斗的心思,都知道这次战争恐怕要无疾而终了。
不管这个孩子是哪里来的,怎么来的,拥有千手的血迹就必然会被归入千手的阵营。年纪轻轻就觉醒了木遁,那是一种怎样的天赋啊,要是像千手柱间那样成长起来,必成大器。
所以这时候还管什么委托人?一场战争的胜负是暂时的,可一个能使用木遁的小孩也许能改变未来几年的战场结构啊!君不见千手柱间的木遁是多么地有威慑力,而宇智波实在是没有第二个宇智波斑来牵制新的木遁使了。
所以,一定要把这个小孩,扼杀在这里/保护回族里!
两家死对头眼里都闪烁着斗志,战场的中心已经悄然转移,双方都怀着自己的心思,招式中再没了你死我活的针锋相对,却也对隐藏的胜负志在必得,以自家的族长为界分成了泾渭分明的两波。
而这时,处于战场中心的带土在干什么呢?
他在给自己做心理建设。
带土并非没有经历过战争,他甚至亲手创造过一片更为血腥的地狱。但那些画面,那些感悟都已经暂时地埋没在了时空的乱流中,现在的带土,保留着一个在忍村庇护下长大的少年那最澄澈的心灵。
但带土也有属于自己的作为忍者的骨气,也有源自于斑的霸气。在度过最开始的惊吓后,带土的大脑不再像刚落地一样空白,并逐渐开始后悔自己没出息的表现。
“带土,你怎么能这样呢?你可是一个优秀的忍者,你这样是会被笨卡卡和琳嘲笑的。”带土在木遁构成的屏障中拍了拍自己的脸给自己打气,“嗯?笨卡卡和琳是……不,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现在在打仗!打仗!作为一个优秀的忍者,我不能在这时候退缩!”
“好!宇智波带土!堂堂复活!”带土跳出了木遁,抽出了不知道藏在哪个地方的苦无摆出了一个(自认为)很帅的姿势。那一刻,他就是全战场最靓的仔。
从没有见过这种行为艺术的战国老古董们:这孩子,脑子莫不是有什么问题?
“喂,小子,你说你叫什么?”要说斑不愧是斑,第一个反应过来带土话语里的信息量,上前一步逼问。
“呜哇!”带土被突然出声的斑吓了一跳,拿着苦无正对斑后退两步,警惕地说,“我,我说我叫宇智波带土啊!你又是谁?”
“哦,会用木遁的宇智波?我还真没听说过。”斑亮出写轮眼瞪着带土威慑,却没想到带土看着他转动的万花筒,反而露出了迷惑不解的表情。
这个人……好像有些熟悉?带土恍惚中这么想,脑海中闪过了一些画面,却无法从混乱的记忆中理清头绪,只觉得眼前的人似乎有一些亲切。
“斑,表情不要这么凶嘛,你好像吓到他了。”柱间在一旁打圆场,虽然他也很好奇为什么一个用木遁的孩子会姓宇智波,但斑的表情有点太凶了。那个孩子看上去身上还有伤呢,何必这么严肃。
“斑?你是斑?宇智波斑?”没成想,那个孩子反倒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露出了一副“你早说嘛”的表情,“啊!你是老头啊!老头你怎么也来这里了?你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吗?”
眼看着刚刚还一脸警惕的带土如同乳燕投林般一蹦一跳地向自己跑来,斑只觉得荒谬:“你刚刚叫我什么?”
“老头啊!我都这么叫多久了!”带土亲近地蹭到了斑身后抓住了斑的衣角,“所以现在是什么情况?我记得……我记得好像你让我去找长门拿眼睛,我正在去的路上呢就晕了,醒来就到这里了。”
我哪知道你是什么情况!斑的心里更迷茫了,却也不好得对着一个小孩子下狠手。
拿眼睛?其他人也注意到了带土话中的关键词,定睛一看,的确,这孩子除了一半的身体看上去严重受损以外,还有一只眼睛一直闭着,看上去像是被谁取走了一眼。
如果这孩子真的是宇智波,不提他的木遁是怎么来的,光是被拿走了一只眼睛,就足够让人重视了。在场的宇智波们态度已经开始慢慢转变。
就在这时,几枚苦无从眼前闪过。斑的战斗意识让他下意识地防御。几枚苦无当然破不了斑的防,被打得四散飞溅,却没想其中一枚苦无在靠近带土时变换成了一道银色的身影。
扉间眼疾手快地揪住了带土的领子,在斑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时,又用留在自家大哥身上的印记瞬移回了回去。
这个感觉……老师?熟悉的感觉让带土完全失去了反应的能力,一晃神,带土就处在一群五大三粗的千手堆里了。
“扉间?你这是……”千手柱间也被扉间下了一跳,他从没见扉间用过这招。
“新研发的忍术,本来打算今天用来实战的,这么用也不亏。”扉间简明扼要的解释。虽然这个孩子自称宇智波,但他怎么都不可能留一个会用木遁的孩子给死对头。
更别提他在这个孩子身上感受到了时空间忍术的波动。扉间盯着带土陷入了沉思,虽然他对时空间忍术的研究才刚刚起步,但早已对此有很多猜测,只是缺乏相关的实践而已。
其中一条猜想,就是时空间忍术可能可以涉及到时间的穿越。
如果这个孩子真的像自己猜测的那样可能来自于未来,那么就可能是大哥这一脉的!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大哥的后代和宇智波扯上了关系,但这样珍贵的血脉绝对不能离开千手的控制范围!
“死白毛!你在干什么!”泉奈率先反应过来作出了攻击的架势,虽然还没确定这孩子有没有宇智波的血脉,但当面抢孩子这不是在打他们宇智波的脸?
“哈,千手回收木遁的血迹有什么问题吗?我还要问你们宇智波是怎么迷惑了我们家的孩子呢!”千手扉间不甘示弱地呛了回去。
这时带土才像终于反应过来什么了一样开始反抗,在扉间手上扭得像一只八爪鱼:“喂!等等!你要带我去哪里啊!老头救命啊!”
“安静!”扉间皱着眉想把这个不识好歹的小鬼打晕,许是感觉到了危险,带土右眼的万花筒轮转,下意识地发动了虚化。扉间手上突然一空,挥出的拳头也出乎意料地穿过了带土的身体。趁着扉间愣神之际,带土拔腿就向宇智波的方向跑去。
“这是!”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呆了,尤其是对面的宇智波,个个都盯紧了带土的眼睛。
“是万花筒写轮眼!”
TBC
感谢金主大大的督促让我下定决心先肝完一篇长篇,那两篇没完结的容我先攒下存稿,我要养成开一个坑完结一个故事的好习惯!
这一篇大概是周更,战国部分柱斑和扉泉居多,存在于对话之中的带卡琳~
【柱斑】美人(3)
* 前文请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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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野城北的东门町,天天坐在一条破旧的长条凳上,梳着一头圆髻的脸看起来稚气未脱,一双白嫩的手正握着刀在磨刀石上来回地磨着,不时的拿手背遮挡着斜射过来的火辣太阳。
明明已经过了盛夏,却依旧燥热不堪,少女不由嘟囔了一句好热。
村雨丸在磨刀石上发出沙沙的响声,天天一边往磨刀石上加着水,一边擦拭着额头上的汗珠。
“上一次见您,应该是半年多以前的事了吧?”
站在她身侧的男人有些诧异:“有那么久吗?”
“我还以为您再也不会回到吉野城了呢。”
“有需要,我便...
* 前文请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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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野城北的东门町,天天坐在一条破旧的长条凳上,梳着一头圆髻的脸看起来稚气未脱,一双白嫩的手正握着刀在磨刀石上来回地磨着,不时的拿手背遮挡着斜射过来的火辣太阳。
明明已经过了盛夏,却依旧燥热不堪,少女不由嘟囔了一句好热。
村雨丸在磨刀石上发出沙沙的响声,天天一边往磨刀石上加着水,一边擦拭着额头上的汗珠。
“上一次见您,应该是半年多以前的事了吧?”
站在她身侧的男人有些诧异:“有那么久吗?”
“我还以为您再也不会回到吉野城了呢。”
“有需要,我便来了。”
天天没有说话,小心翼翼地将村雨丸擦拭干净,用白色的布条紧紧缠缚住刀刃,双手拖着刀背,郑重地递给对方。
少女年纪虽小,技艺却相当娴熟,据她说自己的家族在江户时代曾是盛极一时的武器制造大户,只是武士道没落后火枪火炮兴盛,冷兵器成了少人问津的"旧时遗物",家门也自此衰落下来,成了寻常坊肆里一户不起眼的平头百姓。
斑摇了摇手里的钱袋,从里面摸出几枚铜钱,却被女孩拒绝了:
“大人下次来的时候再给钱吧。”
如果下次还能活着相见的话。
斑并不是没有听出她的弦外之音,也不想拂她好意,道过谢便收下了。
走出东门町时正是夕阳西下,远处传来老鹰的嘶鸣,由远及近的在斑的头顶盘旋了几下,而后稳稳落在了他的肩膀上。
斑摸了摸它丰满的黑色羽翼,鹰也相当乖顺的伏在他的肩头,用自己坚硬的喙轻柔敲打着主人的手背。
解下老鹰爪子上绑着的竹筒,展开竹筒内藏着的绵纸,只见上面简单写着一个人名字,附带上一个颇为可观的数字。
斑看完顺手将绵纸烧了,拍了拍鹰的头:
“飞吧。”
黑色的羽翼振翅高飞,借着夕阳下最后一抹绚烂的余辉,斑望着它再一次飞远了。
"赏金浪人?"
"是的。"
"还真是新潮的称呼啊……”
柱间拿着铲子小心地给新栽下的黑松培土,这棵本就姿态欠佳,嫁接的时候又被下人不小心折断了旁支,病恹恹地眼瞧着救不活了。
坐在一旁的千手扉间若有所思,扯下黑松的一丛树叶,捏在手心里:“我以为家臣们只会喊些尊皇佐幕的口号呢。”
“还不确定背后的人是谁,尽可能不要打草惊蛇。”柱间放下铲子,扭头道:“所以父亲那边,就交给扉间去处理。”
“什么?!难道不应该是大哥去嘛?”严肃又不近人情的纳言大人,怎么都应该由哥哥去说服才对吧!
“我还有别的事要做。”柱间眉眼弯弯,像是在说‘抱歉’,虽然看起来并不怎么真诚。
“大哥的事,指的是这个吗?!”扉间怒气冲冲地指向那颗歪脖子的黑松。
柱间不置可否:“比起任人攀折的春樱,我还是更喜欢它的。”
—— 又在说这些奇怪的让人听不懂的话了。
扉间心烦意乱地抓了一把头发,随手擦去额头上的薄汗,知了还在树上不知疲倦地叫着,那些烦人的琐事就先丢到一边,此刻他只想去喝一杯冰镇的梅子酒。
是夜。
明月高悬,蝉声依旧。
“啊——真热啊。”
陌生的男人在立在廊下,不时煽着手掌缓解闷热的感觉:“为什么今天是我们守夜。”
身旁的男人冲他做了个嘘的手势:“别说话,如果让桃华大人听到了,一定又要训斥我们。”
“说起那个女人……仗着从小跟随柱间大人的情谊就对我们耀武扬威,真是可恶……”
滴答——
像是什么小石子落在地上的声音。
“什么声音!”
“是有人在那里吗?”
两人不约而同被吸引了注意力,循着声音的地方望去,下一秒便后颈一麻,双双不省人事地倒在了地上。
斑面无表情地放倒两人,摊开图纸,借着月光仔细辨认着目标就寝的和室。
千手的府邸很大,三进三出的院落,守卫却很松散,一路进入后院都没有受到什么实质性的阻碍,就连看守都是这样不堪一击的杂鱼。
确实有些太过于顺利了。
半年前逃出吉野城,本打算几年内都不会再踏足的是非之地,却终究抵不过一笔酬劳丰厚的赏金交易。抱着“做完这一次就停手”的念头回到了这里,弁官局一案的余韵未消,也做好一路消声觅迹的准备,却畅行无阻地进了城,大咧咧地走在街上都不见人来捉拿自己。
安稳地过了几日,心中的疑惑越来越大,连着四下这形同虚设的守卫,像是冥冥中有人相助一般,太过顺遂的局面倒叫他觉得愈发不安起来。
找到目标的位置并不困难,闪到窗后,无声地挑起格扇,看到一个男人面朝里侧卧在床上,微微的鼾声像是熟睡了。
黑夜里的漆黑而有神的眼睛一动不动地注视着屋内的人,屏息等待着一击必杀地绝妙时机。
约莫过去一刻半的时间,男人无意识地挣动了一下,斑的目光如炬,瞬间闪至门内,寒光乍现,千钧一发!
忽而一阵寒风,顺着掀开的窗棂灌了进来,四下火光乍现,漆黑的室内顿时一片敞亮。
是圈套!
斑在身后渐起的脚步声里,静立了片刻,发白的指尖牢牢握住刀鞘,双肩不自觉的绷直到极限,紧咬着的下唇微微溢出血腥的味道,像是一根被拉扯到极致的绳索,他将自己从身体到精神,完完全全的绷紧了。
控制住床上的人只需要一瞬,方才还在装睡的“替身”已经在斑的桎梏下连连哀声叫着求饶。
转身见到身后人漠然的神情,看着自己手中捏着的人质,神情如同看戏一般的戏谑。为首白色短发的男人不屑地说道:“赏金浪人吗,我看不过是滥杀无辜的小人罢了。”
“要杀要剐,别废话。”说着提起刀鞘猛的一点那人后背,人质借着外力朝前扑过去,斑顺势踩着他的肩头一跃而起,村雨丸在半空中挽出一道银色的弧度,身后泼墨一般的黑发洋洋洒洒,落地前已经飞快解决了飞扑上来的两人。
短发的男人用两柄短刀挡在身前,和村雨丸对峙的过程中发出刺耳的剐蹭声。男人眯起的红色眼瞳锐利而张扬,像是在看什么害虫一般的恶意眼神,那其中饱含的杀意和仇视,让斑的背脊一阵阵的发凉。
小小的斗室经不起这样动静的缠斗,被自己放倒的侍卫们一波接着一波地扑上来,仿佛无止境的缠斗让斑渐渐感到力不从心,全身的骨骼都在叫嚣着疼痛,不知道是多少地方受了伤,最叫他无法忽视的还是腹部的伤口,鲜血不断的涌出来,一直这样放任不管的话也许会失血过多而死也说不定。
额头上的鲜血滴进眼睛,却感觉不到疼痛,模糊的视线努力辨别着突袭而来的刀枪,搜罗着那双红色的眼睛,一把握住朝自己侵袭而来短刀,利刃刺入掌心的疼痛唤醒了麻木不仁的头脑,狞笑着制住对方的脉门,使了腕力狠心一击,如预料般的看到了对方吃痛的神情。
斑顺势扣住男人的下颚,村雨丸抵着他的脖颈,几滴血珠顺着白皙的皮肤滴落下来,众人见势踌躇不敢向前,局势瞬间逆转。
“有句话您说错了。”斑附在他的耳边,低声说道:“我只杀值得杀的人。”
村雨丸的刀尖在烛光下闪过凛冽的寒光,切金断玉的宝刀可以轻易割下一个人的头颅:“比如你。”
村雨丸即将落下的时候,卧室的门被一股极大的力量的推开了,微凉的晚风冲淡了室内血腥的气味,遁声望去的一瞬,斑感到后颈传来剧痛,整个人都吃痛地跪倒在地。
“扉间住手!”
这声音……又是谁在说话……
恍惚间是什么粉末洒入了眼睛,眼皮睁不开,眼底传来一阵刀割般的痛,耳边熟悉的声音仿佛遥远而来的记忆,伴随着身上剧烈的痛楚一起遁入了无边的黑暗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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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BC
【柱斑】LATER(0-6)
*西皮柱斑。现代au,都市成年人。
*这个西皮难写,题材难写,如有任何Bug闹笑话的,实在非常抱歉,欢迎指出,可能会ooc。
*有微扉泉。
*HE,13章发完。
*入夜放飞,注意避雷。
——成功的必然之路,就是不断的重来一次。
(0)
因为航班延误,宇智波斑离开机场的时候,深刻感受到这座城市早高峰时令人窒息的拥堵,重新感受到。
公交车将他送到一处上世纪后期建造的居民小区大门前,斑从背包里翻出一封信,有些陈旧,信上写着一行地址,还有一把钥匙。
他离开这座城市已经很久了,久到他以前干的老本行都可以称之为“改朝换代”,久到楼下门前的牡丹花开花败几转轮回,...
*西皮柱斑。现代au,都市成年人。
*这个西皮难写,题材难写,如有任何Bug闹笑话的,实在非常抱歉,欢迎指出,可能会ooc。
*有微扉泉。
*HE,13章发完。
*入夜放飞,注意避雷。
——成功的必然之路,就是不断的重来一次。
(0)
因为航班延误,宇智波斑离开机场的时候,深刻感受到这座城市早高峰时令人窒息的拥堵,重新感受到。
公交车将他送到一处上世纪后期建造的居民小区大门前,斑从背包里翻出一封信,有些陈旧,信上写着一行地址,还有一把钥匙。
他离开这座城市已经很久了,久到他以前干的老本行都可以称之为“改朝换代”,久到楼下门前的牡丹花开花败几转轮回,久到让斑费了半天劲才把这把快长满锈斑的钥匙捅进大门的锁孔里。
这间屋子里泛着潮湿陈旧的味道,已经很久没有住人了,但是家具上没有积上一层厚厚的灰尘,显而易见,还是有人会来帮忙打扫房间,毕竟在这座城市里,斑还是有自己的老朋友,只是他们不愿意露面罢了。
斑把钥匙扣在钥匙包里,心想着自己应该重新再去配一把新的。
他从来不在意这种东西,但也总有人提醒他不要等闲视之,他终归要回来的。
尽管斑早已笃定自己不会回来。
“我回来了。”
宇智波斑的手按在身边的餐桌上。
但没有任何的回应。
(1)
斑在国外几乎花光了所有的积蓄,只留了足够买机票的和三天伙食的钱,如果三天里他没有找到合适的工作,他就要开始饿肚子了。
当然以他的履历,上午投出去的简历下午就让他收到一所业内算是有点儿名气的设计公司的面试通知。
翌日一早,斑着一身正装出现在这家设计公司所在大楼前,他的一头黑长炸和一脸俾睨众生的表情,已经让周围的人忍不住停下脚步多看他两眼,更别说进门后前台妹子盯了他半天,好像把他当做了什么危险分子,还想问他要身份证来确认他的身份。
斑毫不在意,被带进会议室的时候顺便瞄了一眼,现在正是工作时间,公司里上上下下拢共十来人。
来给斑面试的自称是总监,一看到斑的履历就问他是不是当年那个“宇智波斑”。
斑朝他看了一眼脸上写满“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的模样,把对方看得都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但总监横竖是他老板上司,要不要他都是自己一句话的事情。
总监一边捏着简历一边絮絮叨叨地说话,什么国内行业这几年发展趋势连年走下坡路,又说每年都有大批毕业生前赴后继加入这行业,还说大环境都不景气工资自然没办法往高了开。
即便是他这样的履历。
惯常的措辞。
“当然。”那总监说,“以您的条件过来我们这里工作都显得我们这里庙小,前几年那事儿行业里的人都清楚怎么回事,您要回去做肯定是没问题,但是我能问问为什么你还是把简历投到我们这家公司来?”
“因为你们招人。”斑说道,“而且可以预支薪水。”
理由充分到总监找不到话来反驳,他哈哈一笑问斑什么时候可以上班。
斑说,“现在就可以。”
尽管离开这行当都有几年的时间,但却是斑再熟悉不过的工作,他不需要花更多时间去熟悉任何现在他们参与的项目,只要拿到手上看一眼就知道接下来需要做什么。
然而在斑办好了入职手续拿到预支的薪水拿了其中大两百块钱请了同事吃午饭之后,下午做的事情只有为同事冲咖啡,整理文本,和接电话。作为毕业第三年就考出注建师的人,换做任何一家公司都是抢手的人选。
但是他在这里,拿着实习生才有的工资,做实习生才做的事情。
公司里的小年轻们原本不晓得斑是什么来头,还想着打算怎么整蛊搞这个新来的大叔。
结果被在这个行当里干了好几年的老前辈阻止,并义正言辞地让他们先去网上搜“千宇建筑设计事务所”,把创始人条目下面小箭头点开,看到最后两行名字再来说话。
但搜过的人回来都不说话,有几个偷偷越过电脑屏幕朝斑的方向看了过去。
此刻斑正双手抱胸站在打印机的旁边,刚才使唤他去打印的年轻员工此刻正坐在电脑后面颤抖。
那老前辈在群里留三行话,“你们年轻人,别总想着搞大新闻,要是有点儿啥不懂的赶紧去请教请教。我跟你们说,咱们这家公司真没啥好的,但是现在来了这么个人物,要把握机会知道吗?”
“你知道他在咱们这儿算什么吗?”
“是扫地僧啊!”
——老前辈这么说道。
第二天上班的时候斑发现所有人看他的眼神都不一样,态度谦恭到仿佛让斑觉得自己好像回到了以前工作过的地方。
斑只当他们压力大得神志不清,并没有理会。他除了干那些杂事,也已经现在公司里做的什么项目清楚了解大概,他们每个人手头上都已经分配好了工作,斑则是会被年轻人请去解决一些问题,被这群年轻人说起来这个看来很凶的人却跟他们心里想很不一样。
所以大家心里都有一份好奇,这个“宇智波斑”都已经牛逼成这个样子了,为什么会跑到他们公司里来做扫地僧?
怀疑有很多,推理也有很多,但他们谁都不敢去问。
细想,这么一个站在你的电脑后面两秒钟就能看出你画的图有0.3毫米的偏差,能思考三秒就解决你苦思冥想三小时都想不出解决之法的棘手问题,就这样的人,别说他们只是庙内一群小弟子,就是连方丈都不敢问。
而且斑还愿意跟他们一起工作加班到凌晨两点,固若常态,毫无怨言。
只用三天的功夫,斑顿时就成了这公司里所有员工心中的偶像,包括前台小妹。
原因倒是很充实。
周四的下午刚过两点半的时候,他们大楼里逃进来个网上通缉罪犯,之前刚在大马路上抢了人的包跑进来躲避追捕。
此时无巧不巧他们公司有快递,开门的功夫那歹徒见状举着刀子冲了进来想要挟持前台妹子。
用当时旁观者的表述来说,斑刚好从茶水间里出来,笔直的走廊能看到前方的前台和大门,那歹徒刚把刀子拿出来冲前台妹子比划的时候,斑就已经出现在歹徒的身边,狠力抓住对方的手腕向外一掰,顿时刀子应声落了地,下一秒斑抬腿一记飞踹,歹徒直挺挺地撞在了大门旁边的墙壁上,哼都没来得及哼一声就晕了。
连他们的招牌都跟着震了三震。
随即而来的是前台妹子的尖叫和赶来的保安乱哄哄地把歹徒五花大绑,而斑已经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只可惜这件事有人在慌乱之中把斑的马克杯给打碎了,让斑有些可惜。后来前台妹子为了感谢斑的救命之恩重新给他买了一个,但斑没有用,他觉得那马克杯有点难看而已。
由此之后,大家对斑的敬仰之情更是溢于言表,每天前台妹子都是变着法的要给斑倒咖啡、买午饭,嘘寒问暖,关爱备至。
直到看见斑没有用她的马克杯冲咖啡,这股子劲儿才消停下来。
忙碌到周六傍晚总监终于从他的办公室里走了出来,挥挥手说今天别加班了大家回去早点休息,下周一大家再来加油工作。
同事们早就想走了,有两个人赶进度三天没有离开自己的电脑椅,累了最多仰头靠在椅背上稍微眯一会儿眼,更别说洗澡,坐在身边仿佛闻到了夏天被人丢弃路边的腐败猪肉的味道。
斑却一如既往平淡沉静,他第一个收拾好自己的东西起身离开大楼。
不管是工作还是生活他总有着自己的步调和计划,从容不迫,有着哪怕泰山崩于前而临之不惧的态度,旁人学不来的。
他已经成了这家公司——甚至是这栋大楼里的风云人物,上次出手抓捕罪犯救人的事情让他和他们的公司都出尽风头,从昨天到今天只要来上班的,都会有人跑到他们公司来探头探脑,想来看看那传说中的人物。
刚巧斑的座位最靠外斜对着大门口,尽管背对大门,但他那一头黑长炸特别明显,一眼就能把他给认出来。
眼下也不例外。
按理是如此。
他在电梯里受到好几双眼睛的瞩目,甚至都有人忍不住拿出手机来偷拍,却没有一个人敢上来搭讪。
或许是天生如此强势的相貌和强硬的气场,包括从前长久以来身居高位阔步高视的习惯,总是带着一副自然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他本人毫无自觉。
走出大楼,斑看到一辆黑色豪车停在门口广场上,来来往往不少路人驻足停留,他粗粗瞥了一眼,猜出了价格,但除此之外,想不到其他,转身往广场另外一角走去。
那里专门划了一块空地给负责快递、外卖的人放置代步工具的,包括斑的那辆二手破自行车。
斑蹲下身去开自行车锁,他听到身后细碎人声传来,他没有在意。
再起身时,一声低沉的男音喊着他的名字,还说:“好久不见啊!斑!”
(2)
千手柱间站在斑的身后,带着斑熟悉的那股傻劲儿和他本身地位截然不同的笑容。
斑站起身来,把自行车钥匙揣回裤兜里,笑容中带着谐谑,“许久不见,柱间。”
柱间走到斑的面前,拍了拍他的胳膊,“怎么回来了都不通知我一声?你现在在这里工作吗?为什么不来找我?”
一连抛出三个问题,斑只想回答其中一个,“对,在这里工作。”
“走,我们去薇阁,最近他们出了新菜式,我们边吃边聊,这些年……”
斑排开已经搭在他肩膀上的柱间的手,坦然道:“我现在拿的薪水可吃不起他们家的菜。”
笑容略有些僵硬地留在柱间的脸上,他说:“那……你定地方,我跟你去。”
“时间太晚了,柱间。”斑这么说道,“这里不是你说话的地方,同样的我对你也无话可说。”
柱间脸上满是遗憾,他并不想就此放弃,说:“我们许久未见,以前的事……最近的事,还有一些话……我都想跟你说。”
斑沉默下来,他的双眼毫无闪避地看着柱间。
夕阳映照在他们的脸上,像是在他们的皮肤上镀上了一层金黄。
有个外卖小哥在旁边停下车,结果转身的功夫,就看到两个身高马大的男子站在那里,一身黑西装,气场强的就跟拍电影似的,小哥慌忙抱起自己的外卖跑走。
最终还是斑先开了口,“不要浪费彼此的时间,柱间,特别是你,这样很没意思。”
说完,斑转身把包放进车篓里,一脚蹬上自行车,嘎吱嘎吱地骑车走了。
而柱间依然站在人行道边上,目送斑和最后一缕阳光全都消失在他的视野里,他这才转身上了自己的豪车。
从表情上也看得出来,柱间心情不太好,他坐在轿车后座,面色沉重细细琢磨斑所说话里的意思。
他们从前发生过太多事情让柱间难以相信斑会就这么彻底地结束他们之间的情谊,可眼下的情景却又让他忍不住这么去想。
可到底斑回来了,他只能如此乐观地想。
司机将柱间送回到了公司,眼下整栋楼有好几层还亮着灯光,柱间回到22层他的办公室,挥了挥手让他的秘书先行下班,顺手关上了门。
柱间站在偌大的落地窗户旁,站在这里可以将整座城市一览无余,一条笔直的主干道上车辆来来往往,另一边紧贴着城市内河的地面轨交不间断地有地铁往返。
柱间很喜欢站在这里看夜景,好像自己内心压抑的情绪都会随着眼前道路上车辆的离开而一起被带到远方。
然而现在他的心情却依旧沉重。
站在这里看不到斑所在公司的方向。
知道宇智波斑回来还是今早的事情,他的弟弟扉间告诉他的。
当时惊讶也好狂喜也罢都掩盖在他呆愣的表情之下,取而代之的则是心里满腹狐疑。
为什么斑回来却没有来通知他?为什么斑去工作却没有回到他们的千宇?为什么……?
这好像是最重要的两条。
柱间一直以为只要斑愿意回来,他们就一定还能回到从前那样一起合作竞标一起熬夜工作,一起在项目验收后躺在工作室偌大的工作台下面放肆地睡觉补眠,桌上摆放着的正是他们的项目建筑模型。
但这一切却终究成了过去。
斑回来了,斑却没有回来。
办公室门被敲响,走进来的是他的弟弟扉间。
“大哥,你去见斑了?”扉间从小到大都是这么一张严肃的办公脸,不管是在上班还是在生活中。
“见到了。”柱间没有回头,他的手扶在窗户上,苦笑道,“连十句话都没说上他就走了。”
“大哥?”扉间的语气有些疑惑,“你被揍了?”
柱间扭过头去看着自己的弟弟,无奈道:“扉间……为什么这么说?你能不能盼点好的?”
扉间双手抱臂不悦道,“你说话都不肯回头跟我说话我还以为你在隐藏什么?”
柱间垮下肩膀哭笑不得,“首先,我是你的大哥……其次,斑没有那么暴力……”
扉间“哼”了一声表达自己的立场。
柱间叹气,“那么?找我有什么事?”
扉间先是递上一摞文件,再来是两页纸,随后他说:“就这样放任斑在那里工作吗?”
“没关系。”柱间捏了捏鼻梁,“他在哪里工作都没关系,只要他愿意回来就还有机会。”
所谓的机会也只不过是对柱间而言。
扉间不置可否,他确定自己今天的工作已经到位,便打算离开。
但在走之前,扉间难得露出踌躇的模样好像有些话犹豫着要不要说出来,而他的大哥如此了解他,率先开口问他,“还有什么话想对我说的?”
扉间皱了皱眉头,最终缓缓说道:“泉奈死了,在国外。”
柱间的手紧紧捏着电脑椅的柔软椅背,又问了一次,“你说泉奈……他……去世了?”
“对。”扉间点点头,“三个月前的事情,刚入春的时候。”
柱间收回视线,喃喃说道:“那么斑是一个人回来的?”
又得到扉间肯定的回答。
“我知道了。”
最终扉间离开了办公室,而柱间在那里将近站了一夜。
也许斑说的是对的,柱间心想,其实他想告诉自己的是太迟了,一切都太迟了。
他们去不到想要去的未来,也放不下早该放下的过去,前前后后发生了这么多事,就算斑能放下,但也不代表一切都可以回到什么还没有发生过的当年。
哪怕不提从前,即便是现在斑也是兴致缺缺,他们现在最好就像两名陌路人,他走他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彼此井水不犯河水。
而柱间这才意识到自己有些一厢情愿,总是抱有幻想地认为斑回来之后一切就能安适如常,躲在蜗牛壳里不肯思考未来。
他们有过去的,他们过去的时间里总是在畅谈未来,但等他们来到了未来,却活得还不如过去。
时间总是不等人的,它对每个人都很公平,它存在永前,只在于每个人是否能把握住它。
而当它带着过往的事情悄悄从人们身边溜走的时候,人们才会发现它来过存在过,才会对离去的事情追悔莫及。
人们痛苦于没有及时的发现,却又对未来可能重复发生的事情而熟视无睹,并且学会寻找各种各样的借口当做障眼法,再利用时间的流逝来把过去的事情给掩盖过去。
然而时间可以过去,发生的事情就像留下来的伤疤,无论怎么修饰都不可能完美的遮蔽过去。
这也是人的弱点,这不奇怪。
哪怕就像是在业界中颇受赞扬的柱间,也不列外。
(3)
斑在这间公司里工作的很舒畅。
每日繁重的工作对他来说不是压力,反而是一种生活的趣味,他非常享受这种状态,熬夜也好忙碌也罢,他以前也是这么过来的。
无非是感觉少了点儿什么。
头一个月的实习工作结束之后总监就直接为他转正为建筑工程师,当然让他直接做主管,恐怕也没有任何人有意见。
他只是半路加入到这个项目中的,但听总监话里的意思,等这个项目验收结束,下个项目开始他就是主管,给他加工资。
对此斑无所谓,事到如今他还愿意回来,不过是出于对这份工作的热爱。
其他的他亦无遐想,他对那些放不下的放得下的,早已无所谓了。
项目中期的工作依旧繁忙,没有经验的小年轻总是会犯大大小小的错误,回回都是斑发现并且帮忙收拾残局,熬到第二天凌晨只为修改图上了零点几毫米的致命错误。
他很久没有这样了,即便是过去还在这个行业里的时候,逐渐几年里他早就把基础的工作下放给了助理来做。
但过去的事反而成了他最不愿回忆的往事,像是一根刺一样扎根在自己的心底,时不时地就冒出头来难受难受他,不是非常疼,却会让他恨不得用刀把心里这一块整个连皮带肉剐走。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中间牵丝攀藤最终还是指向一个人,就是千手柱间。
斑与柱间从小就认识,他们住在同一个小区。
四岁的时候为了抢花园里唯一的秋千打得头破血流。六岁的时候进了同一所名校小学分在同一个班级里,就此之后为了争夺第一而进行漫长的追逐游戏。原以为考入重点初中后大家分道扬镳,谁知道他们当届突然划了一个重点实验班,两人又遇到了一起,还是同桌。他们为了争取谁能先早恋脱团而斗得你死我活,最终初中三年全班不到十人的男生里就他们俩没有品尝过早恋的禁果,又好像哪里有点不太对。
就当他们以为此后人生可能彼此捆绑难分难舍争斗到底,却因为斑的家里发生一些问题而不得不搬家去了其他地方就读高中,整整三年未曾见面,自然也没有再联系过。如果就此两人走上了不同的道路,那么这个故事必将就此终结。但老天爷根本不想为他们俩的人生交集画上句点,他们俩在同一所大学里见了面。
事后他们也嘲笑过对方,明明双方的家族都是干同一个行业,家中长辈也常常念叨他们要扛起家族的未来,将来他们俩干同一行的可能性非常大,又怎么可能会不在这所学校中相遇?什么冥冥之中自有安排,根本就是逃不出宿命因缘。
就此之后两人的关系倒是有了突飞猛进的发展,比起年少时无畏的斗争,后来的他们简直好得就跟亲兄弟似的。
同一个专业同一间寝室,书桌挨着书桌,柱间的床尾连着斑的床头。别人的晚上是忙着哄女朋友谈风谈月谈感情,他们俩则是头顶头聊专业聊学术聊未来,还时常因此吵架手撕对方蚊帐。
有几回把同寝室逃到阳台上电话的室友逼得朝他们扔拖鞋,还说:“你们别瞎吵吵吓着我女朋友了!”
柱间就把拖鞋乘以二给丢回去,嚷嚷道:“那你还吓着我的斑斑了!”
接下来就是双手互博拳打脚踢,引来尘埃飞扬,飞沙走石,地动山摇,战况激烈。
但对于他们专业来说,理念不合就动手的是家常便饭,身上没打出什么印记来都不算事儿,这算“良性竞争”。
而导师们对他们这种行为并不在意,这当然也是有条件的。
因为他们俩是当届……甚至在历届中都是难能一见的“天才”。年年考试前三名里必定有他们俩,其他人只能为了个区区第三名搞得头破血流,好像谁拿到了第三,谁就等于拿到了年级第一。
对于好学生来说,总是有着这样那样的宽恕。
再后来,两人从大三下半年的时候开始一起组了队做竞赛。同时会带上小他们一届的弟弟们扉间和泉奈。
如此便能看出两家的风格异常得大相径庭霄壤之别,一家注重空间组合搭配柔美配色与婉约线条塑造安逸宁静之感的立体空间,一家看重结构形态之美以简约线条单一基调凸显现代都市快速简单的生活方式,而回回他们就以此为由大吵一架,一吵就吵了哥哥们的两年,和弟弟们的三年。
江湖有传闻,但凡是他们这组人出现的教室,那一定是最热闹的,四个人的声音能充斥在整个可坐百人的大教室里,无人能敌。
然而他们的成绩却依旧是最好的,头回参赛就能收获奖项,这是他们专业乃至整个学校都非常少见的情况。
当时导师们希望他们俩能留下来读研哪怕今后不一定留校也能跟着自己去设计院干活,而他们尽管颇有此意却奈何世事难料。
两人大四开始实习毕业后边工边读来完成研究生学业,在大学附属设计院里干了三年,最终还是敌不过家族和家长们的压力,放弃深造回到家族公司承担起该有的责任。换言之,两人就此分开,还成了竞争对手。
行业里的人都知道,但凡有千手家族竞标项目里一定有他们的对手宇智波,每回皆是斗得鱼死网破不死不休。而如今大环境下就连国外那些设计事务所都知道与当地公司进行合作,人人求得以达到合作共赢的局面而非竞争到你死我活,唯独他们却想不通。
两大家族彼时的决策人也就是两人的父亲,数落对方的罪状比自家公司团队拿了哪些奖项都还要熟悉,也惹了手底下不少员工心怀不满,包括一些忠心耿耿的老职员。
后来他们也意识到自己的想法早已落伍,便早早退休移民出国把位子让给了儿子们。
到了这个时候,柱间与斑又重新联系上。
他们两家曾经为了竞争搞得遍体鳞伤,而斑则依然一意孤行不想合作,还是柱间没完没了的死缠烂打才最终说动斑点头同意了两家合作,或许斑也是想通了,不想到时还没被外来的和尚挤兑他们俩就已经先同归于尽,这太冤枉,于是便有了今天叱咤风云称霸一方的千宇事务所。
刚开始合作的时候两家公司里的员工已经被挖角跳槽走得所剩无几,所有的事情都是他们俩带着弟弟们亲力亲为一手包揽。
就连事务所钉在大门上的铭牌还是他们俩亲手打造。
然而不管是用任何一种设计和字体,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千”字上头的一撇和“宇”字下面的一钩达到合理好看的左右对称,差点逼死他们这俩对称控和强迫症。
饶是如此,两人还是磕磕绊绊地把事务所给做了起来。
刚开始“千宇”这间公司在行业内就是一个无名小卒,不管他们俩各自的名头多么得大名鼎鼎,他们不得不从零开始做起。两人分别拉了两支团队,一个专门搞拿竞标谈合同搞项目,一个负责国内外各大竞赛争取多拿点奖项。
以前他们在各自公司里做的项目竞赛奖项写着家族企业的名字,不能拿过来用。而创业初期,手里没有点儿赛事名次奖项作为资本,对方又怎么可能给机会到他们这初出茅庐的黄毛小子手里。
好在他们靠着自己的能力和弟弟们的协助,最终他们将“千宇”做到了当地业界翘楚,一时无两。
就此往后,两人越来越忙。
斑没日没夜地带队做竞赛忙得席不瑕暖,坐在电脑前连续几个小时都不会抬头,而柱间则每天都往外面跑,几乎连着好几天看不到人影,等他们想到对方的时候可能都已经是在半个月之后。
有时候斑揉着肩膀半夜出来觅食的时候,会看到柱间被弟弟扛在肩上晃晃悠悠走回来,浑身上下满是酒气,话说不出两句柱间就狂奔去厕所,吐得满手都是秽物。
斑忙着给柱间清理的同时心里又相当惋惜,已经很长没有看到柱间坐在那里安安定定设计画图了。不管柱间与他的设计风格是有着多么大的天渊之别,但他用这双手画出来的图和做出来的模型都是没有人能够比拟。
然而现在他却要游走在市政工程公司审核单位等等之间,做着本不该是他做的事情。
纯粹的忙碌不会让斑感觉到任何压力,只是当时他们需要应对太多的东西,看起来与工作无关却又无法完全撇清关系。
当时让斑很生气那些从学校毕业的年轻人对这份工作的专注和热情与日俱减,甚至让他们在规定时间里把图交上来都做不到,更别说要他们严格按照要求交上满意的答卷。
甚至有个年轻人向斑撒娇能不能多宽裕两天的时间,已经被死线逼得上火的斑当着所有人的面,拿一本两百页厚的全彩建筑设计杂志朝那人的脑袋上砸了过去,还说:“今天拿不出来你就给我滚蛋!”
一直到第二天天亮,那年轻人顶着黑眼圈把图给送了上来,包括辞职报告。
彼时“千宇”已经打出了名头,而斑却依然想要带队孜孜不倦地做竞赛,这自然引来了公司某些人的不满。他们每个人的工作压力都非常大,也同时不明白为什么斑不肯暂时停一停,带着团队过来帮他们完成已经接下里的诸多项目。
他们也只是不知道斑已经决定完成手里唯一一个竞赛项目就回来带他们做工程,而他们却将自身无法完成的工作产生的压力转换到斑和他的团队身上,认为他们做着轻松的事情还把自己当做公司的救世主,总之各种各样的传闻也渐渐在公司里传开。
彼时斑一点都搞不明白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并且在彻底爆发之前发现了他早就已经失去了所有人的信任,甚至连他一手带着的团队都对他颇有微词。
这让斑无比费解。
总之有着各种各样的纷繁杂事困扰在斑的心头,不能让人定心下来做设计,这让斑觉得这与他们当年所说的理想和未来渐行渐远,或者说根本就背道而驰。
有时候斑会在想,为什么他们俩当初就没选择企业并购公司重组?至少能留一家公司的头衔——随便哪一家——出去谈生意都能闭着眼睛签字,也不需要死扣成本至少还可以聘请更多的员工也不会让人满腹怨言。
但他们却选了最困难的地狱模式,重新创业,顶着谁也没有听说过的名字辛辛苦苦地重头再来。
趴在电脑前面画图的时候斑偶尔冒出这个念头,却反而会想到柱间对他说的话。
“因为这家公司不是‘你的’,也不是‘我的’,是‘我们俩的’。”
一定是自己鬼迷了心窍。
(4)
“千宇”对斑来说是他和柱间白手起家共同创立出来,但是却已经变得和他心里所想的不一样。
沉溺于工作之中也好比去做一个商人,这是斑后来想明白的事情。
单纯的去做一份自己热爱的工作,这听起来幼稚又好笑,放在现实中根本没有人能完美办到,可这却正是斑唯一的想法,那些因此而会产生的勾心斗角派系纷争这不是他想要的,甚至还会连带伤害到更多优秀的人,然而这却是他走向理想这条道路上的附加品,谁都逃不掉。
斑也知道自己抱有这种想法而去否定“千宇”是对柱间的不公平,可这也是他不想回去的原因。
大概当时他和柱间都太年轻,对理想有着至高无上的追求却又没有能力掌控现实平衡,最终导致他们的分道扬镳。
所以等他们俩都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
回国后的这两个月里,斑每天都在这家公司里忙到昏天暗地,甚至有些熟悉的感觉让他仿佛回到了从前,眼前的画面与回忆重叠让让他分了分神,这对其他人来说,倒是相当难得的情景。
有斑的加入,他们中期的工作紧赶慢赶终于在规定时间内完成,取而代之的则是他们连续一周没有离开过自己的电脑椅,好像还有人坐出了痔疮。
这头总监拽着斑的手痛哭流涕地说要不是有你的参加,项目中期不可能赶在进度里完成,他都已经做好了被总公司通报批评的准备。
斑则是坐在那里对总监的话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随后总监对他说:“周五我们去总公司给老板做项目中期工作报告,你跟我们一起去吧。”
斑没有拒绝,等到了周四他也因此得到提早下班回家捯饬自己的闲暇时光。
回到家后的斑反倒是有些不太适应,可能刚从忙碌的状态来到难得的休息时间。
他走到阳台上打算吹吹风,这才发现原本养在那里的两盆多肉植物濒临死亡。极有可能是因为斑忘记把它们从阳台外面拿回来,而这座城市在进入盛夏之前,有着将近一个月的漫长雨期。
大概是淹死的。
斑找到一盆没有种植花草的花盆,把里面的泥土捣腾了出来,给这两盆多肉植物换了泥土,希望它们能重获新生。
晚上,斑洗完澡捧着茶杯走到阳台上吹夜风,三楼看出去只有对面楼层的万家灯火,矫情地说,有点寂寥。
第二天中午,斑跟随总监带着它们这个团队里工龄最长的老前辈一起去到了他们口中的总公司。
站在大楼外,斑脑瓜仁有点疼,可能是被太阳晒的。
盛夏的烈日阳阳,日光照到好几扇被打开的窗户反射刺眼的亮光。地面被炙烤得冒着热量,喧嚣着这夏天怎么来的那么快。来来往往的路人脸上都是被热的生无可恋,几乎不想多说一句话。
斑走到总公司大楼门口的时候,表情也像是一副被太阳晒多了一样,他的嘴角抽了抽。他也是刚知道自己从事的公司原来是子公司,以他的性格他也没有兴趣去查总公司到底是何方神圣。
眼下就连总监都忍不住朝斑看了过去,所以当初他才会问斑“为什么你要选择我们‘这家’公司?为什么你不回去?”
斑抬起头,看到那块被悬挂在门前随风轻摆着的、就像是有人故意为之般的、上面有着被时间留下不可磨灭痕迹的、老旧的、与这个现代化建筑格格不入的,那块铭牌。
——“千宇”。
斑没有的想到今时今日的千宇事务所能撑得起这一整栋25层的大楼,走进去的时候工作人员来来往往,完全一副职场精英的忙碌模样,而他们作为子公司的人鲜少会被人注意到。
他们被带到了17层休息室,空旷的房间里两盆快要长到天花板的发财树,靠墙的橱柜上放着咖啡机和各国不同品牌的咖啡豆,冰箱里琳琅满目各式饮料,总监招呼他们自己去拿。
但斑只是一个人走到落地窗户边上,眺望远方。他在想,这间休息室都比他们当年的会议室还要大。
临近会议开始时间,总监先带着他们进到会议室里,自觉主动地将他们安排在了右手边那排相对靠后的三个位子上。
而斑给每个座位上分发资料,总监则站在前面摆弄着投影仪。
没多久与会人员逐渐前来,他们听说大老板也要过来,一个个都显得很亢奋。
斑心里自然清楚什么,但依然犹如一汪湖水般平静,没有任何涟漪。
他独自站到距离大老板位置最远端的座位上,目视前方,异常淡定。
有些部门经理和管理人员走了进来,看到这个长着一头黑长炸的男人,自然会好奇这回子公司带来什么奇奇怪怪的人。有眼力见的人甚至能感觉到子公司这回能按时完成中期项目,大有可能就是这个人的功劳,是从哪里请来的外援吗?
还有些已经在这家公司工作好几年以上的人,却也是想了想才能把斑给认了出来,而当年,斑在公司叱咤风云的时候,他们还只是个画图的小职工。他们走过来给斑打招呼,斑对他们也是轻轻点头。其他人这才意识到,这个人是宇智波斑。
也是他们“千宇”里的那个“宇”。
没多久,柱间来了,满脸堆笑说不好意思自己迟到了,事实上距离约定好的开会时间还剩下两分钟。
他走进会议室时的目光第一个落到了斑的脸上,随后展露比之刚才更要灿烂的笑容,他走了过来,站在总监等三人的面前,笑道:“斑!你们来啦。”之后才对总监微微一笑,“路上还顺利吗?”
这是总监第一次与他们总公司的大老板那个风云人物千手柱间这么近距离地面对面过,以前他来开会,尽管机会不多,但大多数都是隔着会议桌的距离远远地点头示意,连笑容都没有这么温柔过。
总监激动地握着柱间的手好半天才松开,“顺利顺利,非常顺利,谢谢老板关心。”
斑的目光像是挑衅一样先落在柱间身后的扉间的身上,这才有些不情不愿地挪到柱间的脸,像是例行公事般地点点头。
柱间的情绪看起来更好了,“那么我们就开始吧。”
总监正了正音色,走到前方开始主持会议。
对于斑来说,这场会议他只是个旁观者,他无需从中获取任何有用的信息,也得不到。甚至,连总监口中那些演说的“台词”都是从斑这里听来的,所以当对面那些需要从手里资料文件里才看出门道的那些人匆忙记录笔记的时候,他也只是抱着双臂低下头等待时间的推移。
而有些熟悉斑过往风格的人已经从演讲词中听出了什么来,他们忍不住朝斑的方向看了过去,再去看着总监。
很多人都开始心猿意马,他们已经感觉到这位总监似乎把自己准备的台词给忘记了,表情像是绞尽脑汁想从什么地方挤出点儿信息出来,好继续撑住场面。最终说完的时候,很多人都为他松了口气。
接下来是众人讨论提问的时间,一开始总监还尚能招架,直到柱间和扉间分别提出了在斑看来都挺要命的问题之后,总监的目光只能落到了斑的身上。
其他人也在看着他。
然后扉间看着他。
柱间也看着他。
斑略微皱了皱眉眉头,他觉得,他们都是,故意的。
(5)
斑离开这个行业有五年多的时间,有些行业一天一个样,有些行业三天大变样,他此前也花了半个月的时间才把最近几年的行业动向给完全摸清楚,好在还能应付他们提出来的尖锐问题。
在斑解释完他们的问题之后,柱间当着怎么多人的面对斑说,“好像跟你回到了当年共事的时候,斑。”
他们肯定了中期的工作并且确定后期的具体实施内容,同时确定下了给甲方验收报告的时间,斑为总监说话硬是帮忙争取多往后拖延一个星期,总监感动得眼泪汪汪。
柱间说:“你果然是个情深义重的人,斑。”宣示他们的会议到此结束。
扉间率先收拾好东西深吸一口气走出去了会议室,其他人加快速度收拾东西跟在其后鱼贯而出。
斑走在总监的身后没走出几步就被柱间给拦了下来,总监和老前辈知道这里绝对没有自己什么事,赶忙打了招呼逃了出去。
什么时候会议室里只剩下他们两人,斑都没有注意到。
柱间站在斑的身边,面带微笑地说道:“斑,下班了我们一起去吃饭吧?”
斑瞥了他一眼,“总公司的大老板能有时间与我这种小员工去吃饭?”
“斑……”柱间叹气,“这不是老板与员工之间的关系,只是我想和你去吃饭,希望你不要再躲避我了。”
“我没有躲避你。”
“那我们就去吃饭!”
看到柱间从消沉的表情又转换到兴奋的脸,斑心想,这家伙跟小时候简直没有两样。
答应了这件事几乎能让柱间原地蹦跶三尺高,他拉着斑的手腕说:“我要先去楼上办公室,还有最后一点儿工作没有完成,你跟我过来稍微等我一下。”
“那我去停车场……”
“斑,这里是千宇,也是你的公司。”柱间朝他看了过去,眼神就像是当年跟他说他们要一起重新创业时的坚定。
斑刚想说这里已经跟他没有关系了,就算是连网络百科上千宇事务所的词条里,他宇智波斑的名字前面都写得还是“原公司创始人”的头衔。
但柱间抢在他的前面说,“你不同意我就直接拉着你上去,走楼梯,从19、20楼的设计部中间通道里穿过去,当年跟我们一起共事过的老同事有些都还在,你不要跟他们去打声招呼……”
“我……去就是了。”斑咬牙切齿。
来到办公室,斑环顾了一下四周的环境,心底里倒是在想,办公室竟真没有休息室大。
联排落地窗的采光非常好,向南偏东,夏天没有暴烈的西晒。即便如此,公司里的中央空调很给力地输送冷风,根本不会因为太阳直射而感到热意。
靠墙是一排书橱,上面琳琅满目放着各式相关书籍,书脊都是五彩缤纷的。
斑随便拿出一本来翻阅了一下,他听到后面柱间的声音飘了过来,“你还真不客气啊,这里好歹也是‘我’的办公室。”
听到这话,斑忍不住朝柱间丢了一本杂志,被后者牢牢地接住。
柱间的脸上挂满了笑容,轻声说,“斑,我真高兴。”
“那是你的事。”斑从刚才开始就对柱间摆出一张臭脸,唯独看到与工作相关的东西才会轻松一些。
“又怎么会是我的事呢?”柱间把旁边抽屉里拿出一台笔记本电脑,果牌的,打开指着桌面某个文件说,“斑,你顺便帮我看看,今天我得把它处理掉,这样我们才能早点去吃晚饭。”
斑终于忍不住,说:“这时候你不会说‘是你的办公室’?这可是商业机密,你心里没有底?”
“可正是因为你。”柱间抬头朝他看了过来,“斑,我的就是你的,不,是我们俩的。”
斑觉得这辈子绝对是栽在柱间的手里,那电脑像是有魔力一样吸引着斑让他赶紧把文件点开,最终斑自暴自弃地妥协了。
然而只要让这两人共同讨论问题,那么到最后终究是逃不过一场鸡飞狗跳般的争吵。
在办公室外的秘书已经很久都没有见过柱间能有如此激动的情况,平日里就算遇到再难弄的甲方都永远是一张微笑的脸,因此甚至惊动了扉间。
扉间站在走廊旁边探了探脑袋,对秘书说,“只要没出人命都没关系,等大哥出来你就可以下班了。”
秘书颤颤巍巍地点点头,但可能需要花一点时间才能消化掉这句话。
扉间转身离开的时候却忍不住勾起嘴角浅笑,大概这个时候才是他大哥最为真性情的时候,即便是面对自己……
有时候扉间又会对他大哥产生一丝羡慕,至少那个能拨动你情绪的人还愿意与你共同站在这个时间的洪荒里。
说到口干舌燥两人终于停止了争吵,柱间很快处理完问题之后再抬起头来,看到斑坐在他的对面手捏成拳头撑在下颚上斜着脑袋看向柱间身后落地窗外。
像是很久以前他们还在学校的时候,他们霸占教室做模型,斑总能比他更快完成手中计划好的工作,而且也不会出手帮柱间完成,但他会这么撑着脑袋看窗外,静静地等着柱间做完自己的工作。
然而那个时候斑会朝他露出笑容来问他宵夜吃什么,现在却只会丢给他一个嘲讽的白眼。
柱间合上笔记本,道:“带你去吃宵夜。”
窗外的天色已经彻底黑了下来,路灯顺着道路蜿蜒曲折照向远方。
柱间开车,斑坐在副驾驶,目光平淡地看向前方车辆。
周五的晚高峰有时可以延续到晚上十点,他们正堵在一条主干道上。柱间的手指在方向盘上轻轻捶打,发出闷闷的声音。
斟酌许久的话终于被柱间说了出来,“斑,你回来的时候怎么没有同我说一声?你的职位我一直给你留着,你只要想的话……”
“千万不要误会,柱间。”斑打断他的话,“我没有想要回来。”
柱间不悦地嘟起嘴,但很快他又微笑起来,“斑,但你现在回来了。”
柱间说,“我们现在不该再浪费时间了。”
车里的冷气温度刚刚好十分适宜,让人不会产生任何负面情绪。
但斑还是看起来有些不高兴,他认为这是柱间的错。
他说:“事实上,我们把所有的时间都浪费光了,现在对我们来说刚刚好,我放过你,你放过我。好比如你当初就应该立马与水户结婚的,也好过你去浪费她的时间。”
柱间摇头,“你又怎么知道呢?水户现在已经嫁人了,而且她现在的日子过得比谁都要幸福。”
斑稍微有点惊讶,“我不知道这件事,当初你们已经订婚了……”
“我们没有订婚。”柱间这么说道,“只是双方家长单方面地做了约定,我和水户谈妥了这件事,没有订婚。”
柱间重复说着这句话,他想要告诉斑的事情又何止是这些。
斑叹了口气,抬起手靠在车窗边上撑起头,“算了,有些事情我也不是很想知道。”
柱间笑了起来,“没关系,我反而想知道斑你的事情,或许这样你会对我的事情产生兴趣,我们接下来是有时间的,而且不是浪费,我们可以边吃宵夜边聊。”
前面的车子终于动了起来,柱间开车拐进了一条小路。
他说虽然这样走兜了远路,但不会花费比堵在路上更多的时间。
“那是一个你很熟悉的地方,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6)
一条小路上灯火辉煌,宛如白昼。
一边是十几家大排档,桌椅板凳都已经从店里摆到了大马路上。但是仔细看一眼就知道,这条社区街道是一条死胡同,最里面是比邻小路的一所高校,隔壁是校园内的绿化。
这里的声音再嘈杂都会被绿化和店门口搭建出来的顶棚所掩盖。而小路外则是环绕高校的马路,周围嫌少有居民小区,但这里的生意却好的出奇。
排挡街的存在颇有历史,深受附近高校学生的欢迎,但一度因为卫生环境的问题而被贴上整改甚至取缔的标签。
后来排挡街比邻的这所高校建筑设计专业的学生专门为他们设计改造的店铺格局和门前顶棚,改造完之后不仅解决了油烟排放和垃圾处理的问题,还一并将门前噪音问题处理妥善。
环境比以前更好也能保证卫生,重要的一点,由于改造资金来源除了排挡老板们自己掏了一部分外,其他还都是该校专业的学生帮忙在网上众筹来的,所以老板们除了一致决定五年内不涨价,并且允诺只要拿着该校该专业的学生证来吃宵夜的学生,不管是去哪家,都能享受8.5折的优惠。
从轿车开进这条熟悉的马路时,斑已经知道柱间要把他带去那里。
步行进到排挡街上,斑看着眼前再熟谙不过的画面,他说:“这里还是一点都没有改变。”
柱间走了过来,笑道:“是啊,就连老板都还是那几位,就是年纪上去了。”
“真是废话。”斑瞪了他一眼。
两人已经脱掉西装解掉领带,衬衫袖子被挽到了胳膊肘上,就好像是刚加班完过来释放压力的普通职工。
他们径直往排挡最里面的一家店面走去。
斑看了好几眼现在看起来已经有些陈旧的店面,店铺格局是斑设计的,而门外的透光顶棚这是来自柱间的手笔。当年为了确定透光顶棚所用的材料,他们俩足足跑了半个月的建材市场,后来差点都要睡在那里。
不过这些都已经是陈年旧事了。
他们俩并肩往里面走。
斑的肠胃不太好不能吃海鲜,否则吃多就要拉肚子,柱间则不爱吃烧烤,因为会上火,他们最终在排挡最里面的发现一家不卖海鲜河鲜不卖烧烤的店,生意自然是不如外面几家,但是店家十几年如一日只卖炒菜,还附带赠送啤酒,让他们很欣喜。
他们来到柜台前面点菜的时候发现以前收钱的老板娘换成了一个年轻的小姑娘,自然是认不出他们俩来,收了钱给了账单让他们在外面自个儿找地方去坐。
柱间和斑从不在意这种细节,挑了最靠外的一张小圆桌子旁坐下。
先送上来的是两瓶啤酒,不要一次性塑料杯,开了瓶盖对嘴吹。
斑下意识地与柱间的酒瓶碰了一下,仰头饮了一口,道:“还是那么淡。”压根没有意识到自己刚才做了什么。
柱间朝斑看了一眼,“以前就喜欢喝这种,不要钱的是最好的,喝多少都行,大不了多跑厕所。”
“今时今日你这个地位,还要喝这种酒?”
“就因为是这样才是最好的。”
连带着过去的回忆,都是最好的。
很快菜肴上桌,喷香四溢,柱间点的都是他们当年常吃的几道菜,换做是他们公司里的职工出门都不会点这么些,统共加起来估计都不会超过60块的菜色,却让两人吃的有滋有味。
柱间喜形于色的与斑聊着最近行业内的事情,在他最想聊的话题外兜兜圈圈绕了好几道弯弯,还是斑直言不讳单刀直入。
“你到底想说什么直说吧。”
“斑。”柱间放下啤酒瓶,“回来好不好?千宇是我们俩……”
“除了这个。”斑说道,“已经成为过去了我不想再走一遍老路。”
柱间叹气,“又怎么会是老路,现在和过去是不一样的。”
两人之间陷入沉默,过去的事情宛如朽木一般浮现上来,堵在心头不上不下。
斑说,“过去是千宇,现在也是千宇,有什么不一样?”
“当年那些人已经离开了这个行业,他们不可能再在这个行当里做下去了。”柱间这么说道,“现在我不能完全保证公司的人一定不会兴风作浪,但至少一旦出了什么事情我会想办法处理。而且当时因为我不在,是我没有及时意识到并且阻止他们。现在,哪怕在一次发生这种事我也不会让任何人……”像你当年那样受到伤害,“我是说,我不会让他们再伤害你。”
“夸夸其谈。”斑这么说他,“你应该努力禁止这种事情再一次发生。”
“斑,这种事又怎可能保证完全不会发生呢……”柱间道,“没有一家公司能完美到任何人之间都不会有猜忌。”
“这只是你的漂亮话罢了,不要说了,柱间。”斑不在意地说道,“况且我已经放下了。”
“我明白。”柱间点头,“可我还是想给你一个交代。”
月色下的沉默偶尔不会给人带来多少感动。
斑哼哼笑了两声,反问道:“那么你呢,你自己给自己一个交代了吗?”
柱间被斑问得有些发懵,最终在某个方面承认自己还没有交代,只能无奈地挠着头发垂头丧气。
却被斑误解了他的意思。
斑在想,他自己这些年并不在千宇,自觉的确不能全盘否定柱间后来可能会做的一切。尽管他都没有意识到,其实他和柱间想到事情并不一样。
斑独断独行地思考着柱间的话,却最终认定现在再说什么都已经毫无意义了,他不会回去,那里有着让他并不愉悦的回忆。
斑突然站了起来,反倒是把柱间吓了一跳。
“你去哪儿?”
“解放一下。”
“噢……”
柱间看到斑熟门熟路地往死胡同最里头的小角落里走了过去,以前他们俩常干这种事,甚至两人在墙壁上画圈圈,看谁画得更大。
忽然想到了什么柱间也想跟过去站在斑的身后,来点小恶作剧,但刚站起来柱间又坐下,算了,他想,要是把斑给惹毛了说不定自己这回是真的要被揍进医院。
而且,现在的柱间和以前不一样。
柱间转身找老板加了点儿菜,等斑回来之后看到斑突然把头发给绑成了一个大马尾,高高地翘在脑后。
大概是看到了柱间的眼神,斑说:“太热了。”
以前斑也这么干过,还在学校的时候,就干过那么一次。
当时他们在做竞赛赶着完成建模,那天天也很热,不凑巧的是学校中央空调突然临时罢工,又是朝北的教室顿时热成蒸笼。
斑的头发带着汗水屡次黏在涂好胶水的纤维板上,他不得把头发扎起来,包括前刘海。晚上回寝室的时候斑把这件事给忘了,无非觉得头颈凉凉的还挺舒服。同时,其他人因为看习惯了也都忘了。
结果走到大门口他们被宿管给拦了下来。
宿管说,“女孩子不准进男寝室!柱间我平时看你还挺老实的啊!没想到原来你也这么不靠谱!这里可是男生宿舍!不是便捷酒店!”
走回来的四个人顿时满脸懵逼,三秒钟后却是泉奈先爆发出狂笑,接着是柱间,唯有扉间站在最后没有笑出声,他拽着泉奈免得他笑得摔在地上,但他脸上那团红晕傻子都知道那是憋笑憋出来的。
诚然是宿管先给斑道歉,但斑进出宿舍瞪了宿管三天这才算是消停。
当时柱间傻到还没听出宿管话里的异样。
不知为何今日让柱间突然想到了这件往事,有点好笑,回想过去他们是真的青春芳华狂放自由,没有今日被工作压力压垮的肩膀和生活琐事挤压的眉头。
而斑的意思很强硬,就此柱间再也没有提过希望他回来工作的事情。甚至想要谈论起学术专业,惯常的两人一定又要拍桌子吵起来,但这回没有来得及。
有他们同专业的后辈晚生认出了他们俩来,毕竟他们当年可是以杰出卓越毕业生的头衔离开学校并且证件照被挂在专业风云橱窗里以供后来的学生前来瞻仰观摩。
他们现在其实还很年轻。
不少学生都要求合影还问今年千宇还招不招实习生,主要是问柱间。他们都知道斑已经离开了千宇,而且实在不敢确定旁边这个扎着大马尾的到底是谁。
斑看到柱间应付这些稚气未脱的学生们游刃有余的模样,心里念叨着还说什么一切都没有变,他们可都变了。
早就不是当年那个初出茅庐的黄毛小儿了。
斑起身先去结了账,随后一个人慢悠悠地朝停车的方向而去。
他看着周围依旧热闹的情景,现在都已经快凌晨1点,却依然有学生模样的人坐在那里喝酒聊天。
没走出两步柱间就跟了上来。
“斑你走得太快了。”
斑哼笑一声,“你可是个中翘楚业界楷模,出风头的事情当然要留给你去做。”
柱间傻兮兮地挠了挠头发,“好久没听你表扬我了。”
斑斜眼朝他看去,却是笑了起来,“你说跟从前一样,看来唯一没有改变的人是你。”
“不。”柱间突然沉声说道,“应该说唯独和从前不一样的大概是我。”
“你说什么?”
两人站在丁字路口的人行横道上,他们的身后是吵吵闹闹举着酒瓶连连碰杯的人们,远处的绿化随着夜风轻轻摆动着长满梧桐的树枝,偶尔有一辆车从他们的面前驶过,车位红灯画成一条直线。
柱间拉着斑的手腕让他看着自己的眼睛。
“其实有一句很重要的话想告诉你。”
“早在几年前我就该告诉你。”
“斑,我爱你。”
可惜太迟了。
连带着他们其实根本就还没有正式开始的感情。
TBC。
失业后我竟成了红娘13
*是个沙雕文,也算个基建文
*斑离开木叶不会回去了
*来自种花家的降维打击
*有OOC 觉得雷到了的话就赶紧跑哦
*有原创oc
第十三章:扉间,危
玉行今天心情特别好。
就在刚刚她筑基了,不过这一回生二回熟的,主要高兴的不是这个。
掐了避水决不打伞也不会淋到雨,一路上肆无忌惮地高兴的一下下踩着水洼回来,就是布鞋上带了点泥。
一路上万籁俱寂,于玉行刚进院子就看见屋里灯还亮着,到也不意外,就觉得应该是斑看书看的忘了时间。至于为什么是进了院子才看见,当然是因为为了感谢,旅店老板特意准备了这...
*是个沙雕文,也算个基建文
*斑离开木叶不会回去了
*来自种花家的降维打击
*有OOC 觉得雷到了的话就赶紧跑哦
*有原创oc
第十三章:扉间,危
玉行今天心情特别好。
就在刚刚她筑基了,不过这一回生二回熟的,主要高兴的不是这个。
掐了避水决不打伞也不会淋到雨,一路上肆无忌惮地高兴的一下下踩着水洼回来,就是布鞋上带了点泥。
一路上万籁俱寂,于玉行刚进院子就看见屋里灯还亮着,到也不意外,就觉得应该是斑看书看的忘了时间。至于为什么是进了院子才看见,当然是因为为了感谢,旅店老板特意准备了这个最好的独栋带院子的旅馆。
有点想吃些什么。
这个念头一上来就有点馋了,玉行就一边想着煮点啥,拉长了声音询问着,一把拉开了门
“斑——你吃夜宵不……啊对不起打扰了。”
玉行下意识‘啪’的一声关上了门。
嗯??(叉腰疑惑.JPG)
好像哪里不对?
站在外面半晌,这伴着毛毛细雨,又一阵冷风吹过,于玉行终于反应了过来。
我关上干嘛?刚才就该直接进去,现在我该怎么回房间?
还有一件事。
玉行回想这突然拉开门瞅见的画面,想想之前柱间是怎么说的。
不会,不行,怎么办!帮帮忙!!
这不是拿捏得死死的吗??!
这跟学霸拿着题问学渣该怎么做有什么区别?
算了,我翻窗也不是不行。玉行转身准备拐另一边没走几步的时候,屋里传来脚步声,随后门就被拉开了。
刚刚那一声响让斑一下回了神,虽然玉行很快就把门关上了,但斑还是有些不自在地躲开了柱间抚上来的手。这柱间可怜兮兮的样子又带眼泪攻击的,斑确实心软了,但一码归一码,斑有些无奈地说道,“行,你想呆待这我没意见,你我依旧是朋友,行了吧,哭哭啼啼的像个什么样子,你这家伙真拿你没办法。”
是的,斑是没意见,但可不保证其他人(宇智波)没意见。
等柱间换上干净的衣服,斑又把刚刚捡起来的毛巾直接丢到柱间脸上,“把脸擦干净,也不嫌自己丢人。”
正好玉行回来了,看见柱间这副模样斑就头疼,可以借此脱身,说完斑就朝着门口走去,就见到玉行往别处走。
“回来了为什么不进来,”斑叫住玉行,“走那边做什么?”
“你不有事嘛,我也不好打扰。”玉行看了一眼攥着毛巾一脸欲言又止的千手柱间,又瞄了一眼斑,察觉出气氛好像哪里不对,又道,“不过好像现在你们聊完了,来顿夜宵吗,斑,清汤面吃不?”
于玉行的厨艺是宇智波斑见过最好,从认识开始玉行做的东西就没重样过,而且还说过只要她愿意,一年下来一日三餐都可以顿顿不一样。而且更神奇的是,那些被抓住的浪忍就吃了于玉行做的一顿饭就答应在玉行手底下做事了,堪为惊奇。就是玉行现在看起来就这么点大,踩着凳子下厨的样子有点又怪又魔幻。
很快,柱间也见识到了这来自东方的神明力量。
“这次口味比较淡,”清汤面很快就做好了,玉行又起身去拿了一大一小的两个玻璃罐,“想口味重点的可以放勺这个,分别是虾酱和红油香菇酱,这个可是我从一个厨艺超厉害的大爷那学来的,超绝!”
本来柱间还在斑那句‘依然是朋友’黯然神伤,要是可以穿越时空一定要把那时候的自己打一顿,现在流的泪都是当初进的水。
想着是时候离开了,不然惹斑觉得他烦就完蛋了,没想到这夜宵还有他的份。
柱间化悲痛为食欲,而且能和斑一起吃饭也很不错,想想上一次和斑一起吃饭都是多久的事了,那时他只顾着木叶却把斑忽略了,幸好现在还有机会,真是太好了。
“好好吃!!”本来闻着味就知道一定很好吃,柱间喜欢吃重口点就加了一勺红油香菇酱,入口顿时惊为天人,“太好吃,你的厨艺好厉害!”
别人能喜欢自己做的东西当然很高兴,玉行很得意地说道,“那是!只要时间够,身材再好的在我这,哼哼,早晚都九九归一。”
闻言斑就回想了一下自己的体重,好像……是重了一点?
斑想着之后克制点,省的又重了。
殊不知因为之前东奔西走和厨具的原因玉行只是做个一日三餐而已,她都还没开始做过甜点小吃呢,各种奶茶糕点酥糖……到那时候已经不是高热量不高热量的事了,那是碳水核弹。
“那是不可能的,”斑放下筷子反驳,但这面前已经空了的碗,显的这话多么的像个flag。
“哈哈,这可有点难,忍者的运动消耗可是很大的,除了秋道一族,一般执行个一两次任务就瘦下来了。”柱间也补充道。
玉行想抬杠,但秉着饭不能凉,面不能坨的原则选择先把面吃完,等最后一口下肚想着要说话斑先开了口说了另一个话题。
“你的体术我觉得很有意思,上次没打过瘾,照你之前的话说,现在你的力量又提升了吧,明天再跟我打一场。”斑陈述道。
玉行一听这个立马头摇的像拨浪鼓,随后一眼神飘忽地说道,“改天行吗?我没空。”
想起那场比试玉行就觉得全身幻痛,说好的点到为止呢!打着打着就打上头了啊!
当时她奋进浑身解数接招,这招招狠厉,弄的玉行都在想明年的今天会不会是我的忌日……
“你明天有什么事?”斑想着要是有正经事改天就改天,如果不是什么要紧事就别想溜,他又没法一直在玉行身旁,这么菜,万一碰上哪个忍者袭击,正好符箓用完了,那可不就完蛋。
简单来说就是,斑不想自己一个没注意的时候被人偷家了。
“额——明天——”玉行支支吾吾,突然灵光一闪想到了什么,“去见那个接了我发的悬赏令的那个人,我还以为那个悬赏令要永远挂在那里落灰呢,真是没想到,居然有人做出来了,看!”
玉行拿出一个卷轴摊开,语气里满满的称赞,“这可是高等数学啊,啧啧,几乎满分哇!妥妥的大佬,虽然现在还不知道是谁,但这必须捞到手!”
斑看了眼前这卷轴上密密麻麻的符文就头晕,之前看玉行一边犯困一边嫌弃地抄写,上前看了一眼内容,明明字他都认得凑一起就完全无法理解。
然后那些企图接手这个任务的忍者更是兴冲冲地以为发现了一个高赏金又安全得不得了的任务,结果拿到手:“这啥呀这是?(地铁老人手机.JPG)”
其实说实在的玉行从乾坤袖里拿出再离谱的东西都不可能拿出数学书,五行缺数学,命里还跟数学范冲。
至于这东西哪来的,当然是本来想看看手机里有没有存了什么有用的东西,意外从某浏览器的文件犄角旮旯里居然翻出了有高等数学和试卷的文档。
不过当时玉行没觉得高兴而是使劲回想为什么她手机里会有这玩意?
“嗯?这字——好眼熟啊,”刚刚很自觉把碗拿去洗了的柱间一回来就看见桌子上摊着这卷轴,瞄了一眼字迹怎么看都觉得眼熟。
闻言斑又仔细看了看,“这字我也好像在哪里见过。”
“千手扉间!”
“这不是扉间的字嘛?!”
斑和柱间同时说道。
“啊??”
这是玉行愣住发出疑惑的声音。
“为什么扉间的字迹会在上面?这上面写得是什么?新的一种忍术?”柱间问道。
面对柱间的询问玉行很快沉着下来,回复道:“是我发布的一个悬赏令,只要把上面的题目做出来就可以拿到高额赏金,我还以为没人做的出来只能挂在那吃灰,没想到居然真的有人做出来。”
“哈哈哈,扉间确实很厉害,像独创的飞雷神都是已经设及时空的忍术了。”柱间笑着回答道。有这样一个优秀的弟弟他这个做大哥的真是压力大啊。
都能涉及时空了啊——
闻言玉行这心思又多了几分,不能错过,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
“我看千手扉间也不一定会同意接下来的任务,那家伙浑身都是心眼,小心你被卖了还帮着数钱。”斑看出了玉行眼中的势在必得,但对于千手扉间,斑选择劝玉行宁缺毋滥。
“问题不大,先试着谈谈再下定论,”玉行表示好不容易逮住一个,放了多可惜,然后意识到了什么又接着开口 “还有,我在你眼里是这么缺心眼的人吗?”
“斑你们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很明显刚刚斑说话用了另一种语言,柱间更受伤了。
柱间想,原来斑对我的好感已经掉到接近外人那样的普通朋友关系了吗?!(இдஇ; )
柱间可真是误会斑了,斑只是觉得当着哥哥的面说他弟弟的坏话是种很不雅的行为,就干脆用玉行那边的语言告诫了玉行一句。
“总之,”玉行起身拍了拍柱间的手臂,“过几天就会安排和你弟会面谈判一场,你不是很好奇我们究竟想做什么,有什么计划,到时候就你可以知道了。太晚了,有什么明天说,我要睡觉了,你们也快点洗漱睡觉去吧。”
说完玉行就回房里了。
“真是的”,回到房间的玉行拆着发簪嘟囔着,“我只是变小了卡哇伊一点,我看起来有那么缺心眼吗?”攻心计这种东西,她可最擅长了。
危 扉间 危
这边现在又是只剩下柱间在旁边。
柱间确实很想知道斑新的道路究竟是什么模样,除了要掀翻大名的统治还要做什么,太令他好奇了。
不过话说这最后一句是让他在这里休息的意思对吧!
“斑——”柱间贴上来,“我可以和你一起睡吗,我在旁边打个地铺就可以~”
“哼,滚。”
————————
咕的有的久,明天再补个彩蛋,顺便明天也问问等到斑爷生日你们想看哪两个番外,超长的那种
突然觉得越写越放飞自我了,感觉跟其他人比我的脑回路好清奇
给个评论啊姐妹们!
发现自己心意后,挚友娃都有了该怎么办!4
*生/子/产/ru
*雷者慎入哇
*此章一半是扉间的二周目之旅
怎么一年多不见,斑连孩子都有了啊!!!
快点想想怎么说才能让斑留下来啊!千手柱间!这次斑要是再走了那就真的没戏了!!
“……斑你留下来别走,好吗,”满脑子都乱糟糟的,好半天柱间才说出这干巴巴挽留的话。
现在和以往那样说肯定是不行的,弄不好还会把斑惹生气了,怎么办啊!!
视线蓦然地停留在斑的孩子身上,一刹那柱间觉得他看到了希望。
“额……斑你看孩子还这么小,在外面整日奔波的,对孩子多不好,而且……而且也...
*生/子/产/ru
*雷者慎入哇
*此章一半是扉间的二周目之旅
怎么一年多不见,斑连孩子都有了啊!!!
快点想想怎么说才能让斑留下来啊!千手柱间!这次斑要是再走了那就真的没戏了!!
“……斑你留下来别走,好吗,”满脑子都乱糟糟的,好半天柱间才说出这干巴巴挽留的话。
现在和以往那样说肯定是不行的,弄不好还会把斑惹生气了,怎么办啊!!
视线蓦然地停留在斑的孩子身上,一刹那柱间觉得他看到了希望。
“额……斑你看孩子还这么小,在外面整日奔波的,对孩子多不好,而且……而且也很不方便不是吗!现在木叶的商业街已经很完善了,那家最好的布庄也在木叶开了店,毕竟小孩子长的快,本来合身的衣服过段时间就穿不了了,还有虽然木叶还不够好,但可以说是忍界现在最安全的地方了,”柱间绞尽脑汁地说着。
清楚地看到斑动摇的神色柱间就知道这个突破口选对了,又上前几步终于走到了斑身前,“留下来吧斑,住所也不用担心,我会给你安排好的!”
要先留在木叶吗……斑犹豫,看向在怀里因为第一次出门,正在满眼新奇地看着周围的闺女,确实内心有些动摇。
左右现在要做的事情哪里都能做,也确实在木叶更方便,现在闺女本来合身的衣服现在已经小了,该重新裁衣服了……
“好……好吧。”
“你能留下真的是太好了,住所只能明天去安排了,今晚先到我那休息吧!”
斑看柱间那兴奋样内心嘀咕道他是不是答应地太草率了?但想起柱间身为火影,就算他留在木叶估计半年过去了都看不见两次,又有什么关系。
也确实柱间说的不错,在木叶设施更加便捷完善,忍者的孩子通常都比普通人的孩子更不容易生病,但在外没个固定住所整日奔波的话总有例外,何况阿缘的出生还这么特殊。
加上现在月之眼计划不可行,还没找到新的方向,在为闺女的考虑下,柱间成功把斑留了下来。
“今晚的事明天会发通告的,大家先回岗位和休息去吧。”扉间吩咐道。
众人面面相觑,但也只能听从命令等待明天的通告,纷纷离去。
“那个……”路上柱间好半天才开口,内心十分忐忑,“斑,孩子的母亲没和你一起吗?”
这可把斑问住了。
“孩子的母亲……难产去世了,”斑目光瞥向别处胡扯道。
“抱歉我不该问这个!”在柱间的脑补和滤镜下,斑此时完全是在黯然伤神,随后赶紧转移话题,“孩子取名字了吗,叫什么?”
“缘,宇智波缘。”
“我可以抱抱吗?”正好到了寝室,柱间凑近询问道。
斑身上有股奶香味诶~嘿嘿~
柱间在心里感慨,但还没等斑有什么表示,扉间出现在了房门口。
“大哥,既然你这么下决定,是不是得写一份明天的通告?”扉间面容核善地说道。
“马上,我马上,”柱间干笑了两声缓解一下气氛,看着扉间回头往着自己卧室方向离开,心说今晚是不用睡觉,“斑你好好休息,我就忙去了。”
怪事。
看着俩人都走了,斑腹诽。
他到底是怎么被发现的踪迹的,难道千手扉间真的天天开着感知就这么蹲在他?但这个问题也可以先放一边,更怪的是今晚从头到尾千手扉间居然一点意见都没有?!
扉间一如既往地是那个冷静的表情,就仿佛今晚的事完全在他意料之中一样。
哈,怎么可能。
一关上房门,扉间脸上的表情就绷不住了。
“这个世界又是怎么了?!”扉间崩溃,让他在黄泉安详地去世就这么难吗?!为什么命运就是这样抓着他不放!
不过……
扉间冷静下来又安慰自己道,至少这次事情是在往好的方向发展,重新拥有亲人和羁绊的宇智波斑就不会地那么不可控了,看他那样子至少现在不会去实现那什么无限月读了吧,得找个机会把无限月读的真相跟宇智波斑讲讲。
要是是四战结束直接重生,扉间可不会有这态度。
因为这是他第二次重生了。
回想起二周目经历的事,简直就是噩梦,以至于睁眼发现自己又重生了,除了确认所处时间,就是赶紧去看看宇智波还在不在。
忍界的第四次大战落下尾声,秽土转生的解除下,意识回归混沌。但似乎就只是眨眼的功夫,扉间发现他好像又回到现世,而且还是以活人之躯。他现在就站在悬崖边,而悬崖下分明就是建立木叶的那片森林!
他回到了过去?
事实太不可思议以至于扉间怀疑他是不是中了无限月读。
但眼前的所有景象没有丝毫破绽,说到无限月读,经历了四战的扉间更加觉得宇智波危险邪恶,特别是宇智波斑这个疯子。
现在所处的时间很明显是在结盟前,这个时间的宇智波斑眼睛很快就要瞎了,他完全有把握将宇智波斑杀了,扉间就这么在心里盘算着。
“扉……间?是你吗?!”
“大哥?”无比熟悉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但这不确定的语气让扉间感觉有点不对劲。
应声过后回答扉间的是一个熊抱:“太好了扉间,原来你还活着!”
这话让扉间心里一惊,这是哪里出了偏差吗?!
柱间继续自顾自地说着:“十二岁那年你出了一个任务就再也没回来,父亲和族人搜寻了很久只找到了你的忍刀,就认为你已经牺牲了,我觉得你还活着,想继续找,但父亲烧了你的东西拿着你的忍刀要立刀冢,我挨了两顿揍才让父亲打消这个念头呢,你看现在你不就回来了吗。”
扉间有些愣神,十二岁的时候他执行一个任务的时候确实差点死了,偏差是出在这里吗?
就在回去的路上事情又和记忆有了偏差。
“嗯?扉间你在往哪里走,”柱间疑惑道,“族地在这边啊?”
怎么族地的位置都不一样了?
更让扉间感到不可思议的是到了族地里,接近有三分之一的族人,容貌居然这么面生,只是他失踪几年带起的连锁反应居然这么大吗!?
族地里的千手们看见扉间顿时都一脸惊愕,随后想到了什么似的,又欣喜起来道:“扉间大人您还活着真是太好了,这样我们就拿宇智波有办法了!”
扉间闻言问道,“现在和宇智波的战况是什么处境?”
听到这话的扉间脑海里闪过无数猜测,甚至怀疑是不是宇智波那里也有重生的人,而且这个人很大的可能就是宇智波斑或者是宇智波泉奈!所以这连锁反应才这么大。
“很棘手啊扉间,”柱间叹息道,但话音一转又振作了起来,“以前有个族人在研究个说是能将宇智波一网打尽的忍术,可是还没来得及完成就死在了战场上,扉间你向来聪明,试试看能不能将这忍术完善吧!”
一说对付宇智波,还是一网打尽的那种,扉间就来了精神。置于千手竟然出了能研发这种忍术的族人,扉间暂时认为也是这连锁反应的原因。
可扉间完全没发现,这一路来有着太多破绽了。
一向想和宇智波结盟的千手柱间竟然说出要将宇智波一网打尽的话,甚至在扉间接着话说出‘和宇智波的战况’的这句话时,所有人都在极力隐藏着的某种情绪,怪异得不行。
但因为重生带来的不真实感,还有经历四战后对宇智波加倍的忌惮厌恶和对族人们的下意识信任,让扉间完全忽略掉了。
“大哥,术式我把它填补完成了,”扉间说道。
拿到卷轴时看到上面的内容让他有些惊讶,竟然是时空忍术,很快他就分析出了这忍术的作用————瞬息间将另一个时空的同位体替换,而且只要查克拉充足,几百人同时进行都能实现。
而扉间要做的就是算出实施忍术时,另一个时空的锚点,这花了整整三个月。
“这个术式……完成了?”柱间有些愣神,随后欣喜地笑了起来,“真实太好了……终于。要把这个消息赶紧告诉大家啊。”
“术式完成了?!”
“终于……哈哈哈……可以开始了吧族长!”
“哈哈哈哈……真是太感谢您了,扉间大人!我们会永远记得您的!”
原本平和的族人们在得知这个消息时,激动得浑身颤抖,脸上不约而同地露出痴狂的神态,在扉间看见他大哥也露出一样像疯子般的笑容时,终于发现了事情好像脱离了他的认知。
“你们到底是谁!”扉间戒备地后退,所有人在此刻都撕掉了伪装,像恶梦一样。
“森之千手啊?还能是什么,你干嘛说这种话啊扉间?”柱间收起那瘆人的笑容,疑惑地问道。
扉间心里突兀地突然意识到一件事情
——————重生已有三个月之久,可他却从来都没有见过宇智波………
不,甚至…他从来没有听到过除千手外的人提起过宇智波…
“你…不是我大哥!之前说的全都是谎话,你在骗我。”
一个诡异的猜想出现在脑海里,疯狂地让扉间自己都觉得难以置信,“你们要拿这个忍术做什么!”
“我哪里骗你了,我不是说过了吗,扉间。”柱间一脸无辜地说着,“用来对付宇智波的啊。”
数处不对劲的地方串联在一起,尤其是每次他要出族地时总有事情拖住他。
“这个世界……根本就没有宇智波一族!”
“哈哈哈怎么会呢,扉间?很快我们就会找回来了,不是吗?”
这对于扉间来说真当是个恐怖故事,以至于柱间发动花树界降临时反应慢了几分中了招。
“在此之前,扉间你先好好睡一觉吧。”
——————————
下章还想看扉间的二周目漂亮宇智波争夺战留个屁股?
【柱斑】囚徒 05
05
木叶忍村,火影楼。
千手扉间疲惫的揉了揉眉心,缓解抽痛的感觉。自从千手柱间和宇智波斑那一战之后,他便无法安然入眠,繁重的工作加上无时无刻不在的担忧,令千手扉间不堪重负。他石榴红的眼眸失去平日光泽,灰败黯淡,精气神极度衰弱。
他有些木然的靠坐在椅子上,脑筋还在缓慢运转,试图为木叶村寻出一条坦途。但千手柱间久未露面,即便再怎么遮掩战况,初代火影逝世的消息仍是传的沸沸扬扬,引起一连串的恶劣反应。
木叶忍村已经陷入泥潭之中,还在缓慢的被多种力量拉扯着向下坠落。
千手扉间出神的想着,他没有大哥那样可以镇压一切的武力,论心胸、魄力也远...
05
木叶忍村,火影楼。
千手扉间疲惫的揉了揉眉心,缓解抽痛的感觉。自从千手柱间和宇智波斑那一战之后,他便无法安然入眠,繁重的工作加上无时无刻不在的担忧,令千手扉间不堪重负。他石榴红的眼眸失去平日光泽,灰败黯淡,精气神极度衰弱。
他有些木然的靠坐在椅子上,脑筋还在缓慢运转,试图为木叶村寻出一条坦途。但千手柱间久未露面,即便再怎么遮掩战况,初代火影逝世的消息仍是传的沸沸扬扬,引起一连串的恶劣反应。
木叶忍村已经陷入泥潭之中,还在缓慢的被多种力量拉扯着向下坠落。
千手扉间出神的想着,他没有大哥那样可以镇压一切的武力,论心胸、魄力也远远不及,人望更是勉强,他能利用的只有自己的聪明才智,近乎冰冷的通过规则将一切危机限定在可控范围内。
但忍者世界终究要依靠力量,千手扉间的实力虽然处于顶端,但他的威慑力却一般,因为他是可以被打败的,他并不令人绝望。
忍者之神千手柱间、忍界修罗宇智波斑,如神如魔的那两个人,已经超脱其他人想象,那是能够轻易修改地图,把世界当做游乐场仍然嫌弃逼仄的人。
唯有他们,仅仅是存在,就可以让敌人噤若寒蝉,不敢轻举妄动。
千手扉间吐出一口气,他感知到有忍者在靠近,便重新恢复成正襟危坐的姿势,黯淡的眼神冷淡而凌厉,焕发出新的光彩——他不能示弱,他必须坚持。
村人的安危和希望,都寄托在他的身上。
“咚咚。”房门被敲响,旋即是恭敬的声音:“扉间大人,漩涡一族的使者请求与您见面。”
千手扉间淡淡的道:“请他们至会议室,我稍后就到。”他知道对方的来意,因此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一边思索应该如何应付,一边不紧不慢的问道:“有新的消息吗?”
藏身在窗外的暗部立刻现身,单膝跪地禀告道:“大人,没有新消息。战场的痕迹被爆炸破坏的很严重,除了织物碎片和甲胄碎片可以判断是火影大人和宇智波斑的以外,血迹等其他痕迹都被水流冲刷干净,无法辨认提取。”
“你们的判断还和过去一样?”千手扉间平静的询问,没报任何希望。
“是,根据整个检验小组的结果,我们得出结论,没有人可以在那场爆炸中存活。而且……”暗部微微低头,停顿片刻才道:“如果火影大人侥幸生还,不可能三个多月还不回返,也不传递平安信息。”
“……”千手扉间没有言语,虽然他有种自家大哥没死的强烈直觉,但这种东西不会令人信服,便是他自己,在毫无根据的情况下,也只能认为这是自己过于一厢情愿产生的错觉。
没有见到尸体前,谁都会心存侥幸,千手扉间也一样。
——可要是尸骨无存呢?
“扉间大人,请您节哀,村子还需要您。虽然有些不近人情,但……请您不要再犹豫,尽快接任火影之位,稳定人心。”暗部留下谏言,随即消失在房间内。
漩涡一族派出的使者,这次是大长老,比上次来的长老地位更高,透露出的意义极为明显。他在会议室坐着,毫无急躁之意,等千手扉间说着“抱歉,让您久等”进来时,他还露出一个礼貌性的微笑,并起身迎接。
相互寒暄后,千手扉间和漩涡大长老坐下,负责后勤工作的忍者添满茶水后退下,将纸门掩上,把空间留给两位大人。
“我们两族常年通婚,彼此情谊深厚,有些话我也就不绕圈子了。”漩涡大长老看向千手扉间,言辞恳切而犀利:“水户姬自幼年便和柱间大人定亲,但迫于种种缘由,二人一直不能完婚。如今火影遭逢意外,漩涡深表遗憾,婚事只能作罢,只不知扉间大人到底出于什么原因,迟迟不肯退还婚书名帖?”
漩涡水户和千手柱间门当户对,本该早早成婚,但后来千手柱间觉醒木遁,千手一族便有意拖延婚事,试图在族内寻个血脉浓度更高的嫡系女子。等再后来木叶成立并与火之国签订军事协议,千手柱间的身份便又注定他不可能随意娶个外国的公主,因此婚事就又拖了下来。
除了这些明面上、两族都心知肚明的缘由外,还有一些其他因素,比如说千手柱间的想法,个别别有用心者的阻挠等等。
如果千手柱间在战后还活着,这场拖延许久的婚事大概会顺利进行。千手需要加强木叶村的实力,火之国大名也不能无视威望更上一层楼的千手的意愿,加上漩涡有心靠近,千手柱间在各方压力下,只能默认。
但现在……继续保留婚约还有什么意义?
千手和漩涡的联手,虽然能增强木叶的实力,但火之国大名只会心中忌惮。千手柱间是风暴中心的定海神针,失去他,原本的格局瞬间被打破,变得混乱无比,让有心浑水摸鱼的人越发肆意。
千手扉间权衡利弊,放弃了换人联姻的想法,火之国大名已经发出隐晦的警告,除非漩涡放弃涡之国,否则火之国不会真心希望,自家军事力量被外人染指——一个女人本不足为道,但若是她生下了继承人呢?
漩涡大长老心中有数,他笃定的看着千手扉间,不出意外的等到了想要的答案。收回婚书名帖后,他笑吟吟的道:“那么,我就先告辞了,最后祝贺扉间大人,登上火影之位。”
千手扉间送漩涡大长老离开,终于下定决心。
不能再继续等待下去,村子是大哥的梦想,也是和平的希望,不论大哥是不是……不幸,他都应该守护好村子,把理想传承给下一代。
他握紧拳头,正要回去,却从暗部收到了一条特殊的消息:有人在打探千手柱间的婚姻状况。这本不奇怪,总有好奇的人喜欢八卦大人物的感情生活,奇怪的是,那人出现的地方,在火之国边境附近。
那是木叶村忍者常年驻扎守卫的地方,就算偏远了点,但会有人不清楚火影的情况?
千手扉间暗自琢磨了一下,总觉得有点微妙的疑点。
千手柱间和白绝成为了好朋友,虽然应该是单方面的,白绝对眼前这个笑的一脸温和的男人并无好感,但为了看住对方,它只能勉为其难的留在附近,听对方滔滔不绝的念叨。
“听斑说,你是用我的细胞培养的?”
——白绝冷哼一声,说的好像我愿意一样!
“那个黑绝的来历是什么,真的是斑的意志?太丑了吧……”
——白绝默默点头,差点表示赞同,它努力克制住下巴想要向下点的冲动。
“你对斑真是忠心耿耿呀,他有你这样的下属,一定很满意。”
“那是!”白绝终于忍不住开口,它自豪的挺了挺胸,骄傲的道。
千手柱间哥俩好的搂住白绝的肩膀,笑眯眯的道:“我和斑的关系特别亲密,你又是用我的细胞培育出来的,说起来也可以算是我和斑的孩子,所以……有兴趣听听我和斑的过往吗?”
闻言,白绝苍白的脸色竟然泛起一丝红晕,它睁大眼睛,竖起耳朵,明明很想倾听,却犹豫着道:“我不会放松对你的监视的。”
“你尽管监视,我怎么会让自己的孩子难做!”千手柱间仗义的道,他扯着欲拒还迎的白绝在一旁坐下,开始安利宇智波斑的温柔,与其他人不同,白绝明显对斑崇敬万分,因此虽然心中抗拒,但白绝最终还是沦陷,津津有味的听千手柱间讲故事,并时不时的予以附和。
故事讲完了,一人一植物便兴奋的吹捧起来,什么“斑很温柔”“斑大人特别强”之类的话,听的暗处的黑绝默默无语,它瞄了门口一眼,宇智波斑满脸黑气,又羞又恼的站在那里,不知道是应该上前阻止,还是应该转身离开。
谈论的声音越发大了,那些赞美声肆无忌惮的冲进耳膜,让宇智波斑浑身不自在。他轻咳一声,发现那两个家伙太过投入居然没有反应,顿时又重重的咳了两声,冷冰冰的道:“柱间,白绝,不务正业,干什么呢!”
白绝赶紧闭嘴,老老实实的待在一边。
千手柱间扭过头,倒没有被抓个正着的羞愧,他高兴的冲宇智波斑招了招手,这才满脸纠结的道:“可是,我的正业是什么?服侍斑吗?那我现在就过来!”
宇智波斑怔住,他条件反射便后退一步,等意识到这举动似乎是怕了千手柱间一样,他又上前走了两步,抱臂摆出排斥的态度,冷淡的道:“有点出息,别总想着讨好我。如果你实在无聊,可以教导白绝,理论上它能够使用木遁忍术。”
“可以啊!”千手柱间一口应下。
宇智波斑盯着已经走到自己身前的男人,虽然这几日对方没有表现出危险性,但他不会掉以轻心。
“柱间。”宇智波斑缓缓开口,他称呼男人的名字,然后认真的道:“看着我的眼睛,我要给你的精神种下一枚幻术咒印。”
千手柱间摆出温顺的态度,他笑着应“好”,便依言照做,一动不动的注视着宇智波斑的眼睛,永恒万花筒写轮眼已经打开,妖异而瑰丽。
宇智波斑又上前半步,他们的身体已经贴在一起,两只眼睛的距离不足三厘米,鼻端几乎相触。思绪瞬息之间变化莫测,早已想好的制约突兀被否决,宇智波斑静立片刻,阴之力通过写轮眼转为无形的刀刃,在千手柱间放开的精神内刻下必须遵守的命令。
——不允许随意离开。
——不允许泄露自身存在的信息。
——不允许……
宇智波斑艳丽的万花筒飞快旋转,他终于定下最后一条制约:不允许自杀!
千手柱间从恍惚中回过神,他惊愕的问道:“……斑,为什么?”为什么要给自己留下能够杀死对方的机会?
宇智波斑抬了抬下颌,他冷然道:“如果我被你杀死,只能怪我技不如人。”
PS:斑爷……心情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