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黑化恐怖流】请到的笔仙是被你抛弃后自杀的恋人
🌙第一百篇
🌙非典型百合向,有女变男,含恐怖、强制、死亡
🌙慎入
好安静,用死寂来形容此刻的校园也不为过。
你捂着耳朵缩在床的角落,室友的惨叫声似乎还回荡在耳边,她临死前绝望的目光像是驻扎在了你的脑子里,重复的放映。
密闭的房间,长及腰的头发开始舞动,你瞪大了眼睛死死看着门口。
吱吖一声,铁门突兀的生锈自动弹开。
浑浊的烟雾极速侵入,穿着一身破烂染血白裙的女人瞬间出现在你放大的瞳孔中。
“啊——”
·
“听说这个笔仙特别特别的灵验!...
🌙第一百篇
🌙非典型百合向,有女变男,含恐怖、强制、死亡
🌙慎入
好安静,用死寂来形容此刻的校园也不为过。
你捂着耳朵缩在床的角落,室友的惨叫声似乎还回荡在耳边,她临死前绝望的目光像是驻扎在了你的脑子里,重复的放映。
密闭的房间,长及腰的头发开始舞动,你瞪大了眼睛死死看着门口。
吱吖一声,铁门突兀的生锈自动弹开。
浑浊的烟雾极速侵入,穿着一身破烂染血白裙的女人瞬间出现在你放大的瞳孔中。
“啊——”
·
“听说这个笔仙特别特别的灵验!”
秦琴和施语鑫一左一右的拉着你的胳膊,滔滔不绝的讲起最近学校突然流行起来的笔仙游戏,试图劝动你在寝室四个人一起玩。
你搬进这个新的寝室不过两个月,不过室友人都很好相处。
“嗯嗯,你知道隔壁系的那个系花季雅楠吗?就是去年突然失踪的那个。”施语鑫故作神秘的说。
听到这个名字,你呼吸一滞,手指不自觉的蜷缩,施语鑫没有察觉到你的异样,继续说。
“她死了!”
秦琴惊呼,“什么?!死了?”
你的身体越发紧绷,没有打断她们的对话,而是低头默默的继续听着,一双杏眼微微发红。
“对啊,奇怪吧,长得漂亮又有钱,结果是自杀的!”施语鑫嘟囔着,她伸手把你和秦琴揽在怀里,压低声音继续道,“这都是隔壁系的人玩笔仙问出来的,你们猜怎么着,就连尸体的位置都找到了!”
“难怪,最近请笔仙这么火。”秦琴故作深思的扶着下巴,“他们请过笔仙不仅没有什么后遗症,甚至都得到了自己想知道的事情。”
“我们试试吧,就试一下!”
秦琴最近一直在怀疑她那个异地恋的男朋友出轨,苦于相隔太远,找不到机会去见他,更别说找到证据,估计她这么想请笔仙,就是为了她的那个男朋友。
施语鑫则是想知道她如果下定决心考研,上岸的几率大不大。
“好。”
“啊,你答应啦!”施语鑫有些惊喜,“还以为你没有什么问题想问笔仙呢。”
“是哦,你长得好看,成绩也好,男朋友更是对你一心一意的,你想问笔仙什么呀?”秦琴有一点好奇。
“没什么大问题。”你扯着嘴笑了笑,转移了话题,“我们去问问小樊吧,得她同意我们才好在寝室一起玩吧。”
樊琪性格大大咧咧,说到玩游戏,二话不说就答应了。
于是在当天晚上,临近午夜12点时,你们准备好了一切东西,围坐在临时搭起的小桌子旁,关灯点上了蜡烛。
第一次玩这种通灵游戏,大家都有些紧张,奇怪的是平时胆子最小的你,居然是最冷静的那个。
在大家此起彼伏的呼吸声中,四人的手缓缓的握在了一起,中间插着一支笔,立于写满字母的纸张正中央。
秦琴深吸一口气,说了句,“开始吧。”
流传在大家嘴里的咒语缓缓吐出,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除你以外,其他三人不约而同的感觉到了阴冷,尤其是握住你的手部,冻得僵硬。
可现在是夏天。
既然开始就不能停下,众人只能压下疑虑,继续念念有词。
在第三遍咒语开始时,手下的笔开始震动起来,四人对视一眼,都明白是请笔仙成功了,奇怪的是,本来处于中间的笔,慢慢的挪动到了你的跟前,但笔一直在颤抖,所以大家不以为意。
施语鑫率先开口,果不其然问的是关于她考研的问题,笔仙的笔滑动着,最后给了她一个肯定的答案,然后又回到了你的跟前停住,还没等她高兴两秒。
一旁的秦琴迫不及待的问道,“笔仙笔仙,我的男朋友出轨了吗?”
颤动的笔顿住几秒,慢慢的朝着字母画去。
看清组合出的字,秦琴瞪大了双眼,有些失神的喃喃到,“果然,他真的…”
秦琴突然站起来,转身拿过手机往外跑去,“我要去找他问个清楚!”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你们措手不及,铅笔也从你们的手中脱落,空气瞬间静止,你们都从对方的眼中读到了一丝不安。
“哈…哈哈……”施语鑫挠挠头,“没事没事,这个笔仙有求必应,性格这么好,应该不会介意我们没……送他吧?”
施语鑫的声音越来越低,她也心虚得厉害,但是没办法,笔已经掉了。
除了跑出去的秦琴,大家带着不安各自上了床。
你静静的躺在被窝里,除了有些恐慌外,你更多的是遗憾,你想问的问题,还没来得及问出口。
第二天,天大亮。
秦琴还没有回来。
不过之前她也经常出去玩到夜不归宿,所以你们没有太奇怪。
直到在第三天被通知了她的死讯。
樊琪扶着站不稳的施语鑫,看来她们已经把秦琴的死归结到了那晚的笔仙身上。
你相熟的室友突然暴毙,可是你并没有把她的死和笔仙联系起来,因为发现尸体的警察说秦琴是失足掉下楼梯,后脑勺正好撞到了尖锐的石角才不幸去世。
可是施语鑫越来越浑浑噩噩,说话也糊里糊涂,樊琪担心她有事,整日的跟在她身边,你就单落下一人了。
不过还好,你还能去找你的男朋友,陈戌一。
“别难过了,发生这样的事谁也不想的。”陈戌一抱住你,“乖宝不去想了,过些天我陪你一起去吊唁吧。”
“嗯。”
你埋在男友怀里,闷闷的应声,一米九的身高让陈戌一能够轻松的将你整个揽进怀里,结实的胸肌靠起来安全感十足。
你没有告诉他请笔仙的事。
更没有告诉他关于季雅楠的事。
·
没任何人知道你和季雅楠在一起过。
同为女生,在大一的时候你和季雅楠就因为社团的事成为了好朋友,季雅楠性格开朗,常常约你一起出去玩,你们的关系越来越好,甚至有一段时间你们还一起在外面租房子住。
你把她当做最好的朋友,但是她却跟你表白了。
烫着木马卷的女孩子精致漂亮,她穿着一身小香风的裙子,屋内全是她买来的礼物,在你进屋的刹那,彩带从头顶飘下。
不知道是那天的她太漂亮还是气氛的烘托,你居然答应了她的表白。
你从来没见过季雅楠这样高兴,她甚至第一时间想告诉所有人你们在一起的事情,可是你拦住了她。
你们都是女生,舆论难免会褒贬不一,你不是一个喜欢处于话题中心的人,还好季雅楠也听你的,答应了你的请求。
成为恋人后,季雅楠对你更是好得令人咋舌,不仅各种奢侈品堆得屋里都放不下,更是把你们租的房子买了下来,布置得温馨舒适。
可是你的压力很大。
不论是她太过深切的爱意和经济上的宠爱,都让你犹如大山压胸口一样的喘不过气。
你觉得你对她的感情根本比不上她的百分之一,更别说你只是一个普通家庭出生的孩子,给她买礼物也要提前存好久的钱。
除了上课,季雅楠每天都贴贴在你身上,本来香香软软的女孩子会的撩人手段越发高超,缠得你好多次上课迟到,同学都猜测你在校外谈了个感情很好的男朋友。
季雅楠为了家里公司的事情,经常请假,还要拉着你也陪她。
她越来越离不开你,每天都开着玩笑说要把你装进她的口袋里天天带着。
看着她痴恋得有些癫狂的目光,你知道她并不是开玩笑。
你的不安犹如藤蔓般野蛮生长,甚至在和季雅楠相处时也做不到集中注意力,而她显然也注意到了你的心不在焉。
季雅楠买了很多的小玩具,她喜欢看你专心于她的神情,更喜欢看你高兴的模样。
日子一天天过去,终于在大二下学期开学前,你鼓足了勇气跟她提了分手。
可这哪是这么容易的。
季雅楠为了挽留你,什么或好听或卑微的话都说话了,她像疯了一样的砸碎了房子里的所有东西,然后又抱着你哭着道歉,她把名下所有财产都转给你,只需要你签个字就能生效。
可你只是冷淡的推开了她。
“别闹了,我先走了。”
你转身走出房门,季雅楠披散着头发,身上还穿着你送给她的小白裙,坐在地上神色恐怖,那双被你夸赞过的杏眼死死的看着你的背影,嘴里叨叨着你听不清的话。
你会后悔的,你会后悔的……我会让你后悔的!
·
和她分手后,你心里的不安没有散去,直觉告诉你季雅楠不会就这样放过你。
季雅楠没有来上课,你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而认识陈戌一更是因为一个意外。
晚上你的脑袋昏沉的不舒服,哪里都闷闷的,无奈去湖边散心的你失足掉了下去。
这个时间,周围没有什么人,在你以为自己要死了的时候,是跟朋友打完篮球才回来的陈戌一救了你。
在陈戌一抱住你的那一刻,你竟然了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安心。
为了麻痹自己,更为了能够正常的生活,你和陈戌一不过半月就在一起了。
你无数次的唾弃自己的行为,觉得自己配不上像个小太阳一样的陈戌一。
等到恢复正常就离开。
你对自己这样说道。
·
时间还没有到秦琴的追悼日,又一个噩耗传来。
樊琪死了。
同样的意外死亡,在秦琴死亡的一周后,甚至连死亡时间都是一样的。
施语鑫彻底疯了,她整日的把自己关在寝室不出去,连课也上不了,老师考虑到你们室友的原因,特意给你们准假休息。
除了每天都要去找陈戌一外,你剩下的时间就陪伴着施语鑫。
又是一个晚上,才8点,但是你有些犯困了。
正要入梦的你突然睁开眼。
不对劲。
太安静了。
今天下雨,但几秒之间,寝室外面已经寂静无声,失修滴水的龙头也诡异的没有声音,甚至这个时间点,在走廊也没有嬉戏的声音。
最重要的是,施语鑫安静得过头。
你猛然起身,看向对床的施语鑫。
只见她抱着自己的腿,浑身哆嗦着,嘴巴张得老大却没有发出半点声响,眼睛死死的看着天花板。
你顺着她的视线往上望去。
什么也没有。
可是施语鑫的眼神,一定是看到了什么东西。
“语鑫……”
你刚刚出声,施语鑫突然大叫起来,你惊恐的看着她的脖子扭曲着不可能的角度,像是有一只手在扭着她的脑袋强行转动。
砰砰──
慌乱下床的你脑袋碰到了床杆上,你顾不得其他,连忙爬上施语鑫的床,在你即将抓到她的上一秒,施语鑫突然腾空而起,在歪头看你最后一眼后,整个人消失在了你的视线中,
她不见了,脖子扭曲成那样,她会死的。
你颤抖着手,连连后退。
你在最后一秒看到了抓住施语鑫的那只手,是一个熟悉到让你心悸的手,青白的手腕上还有一个翠绿色的翡翠手链。
“季,季雅楠”
你不可置信的叫出这个名字。
声音刚落地,窗户突然打开,不可思议的事实浮现在你的眼前。
你哆嗦着回到床上。
开头一幕出现了。
季雅楠飘起身子,她还是那副模样,只是浑身和脸上的青色让她看起来阴森恐怖,没有瞳孔的眼睛直直的对准你,在看到你害怕到哭泣时,季雅楠突然歪歪头,变回了一个正常人的模样。
“是你找的我啊,亲爱的想我了对吗?”
季雅楠笑得理所应当,可你却捂着嘴没有回答,狰狞变脸只在一瞬间,她又恢复了原样,冰冷的身体缓缓逼近。
像从前一样,季雅楠贴近了你的身体,张开手环抱住了你,冷硬的脸贴在你的脸上,缓缓摩挲着,你们犹如一对亲密的爱人,严丝合缝的紧密联系在了一起。
你哭着语无伦次,想让她放过你。
季雅楠状似疑惑的低头看着你,忽然又恍然大悟的点头,然后你就看到了另一张熟悉的面孔。
陈戌一!
顶着陈戌一脸的季雅楠连笑容弧度都和他一摸一样,“你喜欢我这样对吗?”
可是你看出了她藏在面具后面的嫉妒和疯狂。
“乖,不怕不怕,我会陪着你的。”
季雅楠靠在你的肩膀上,怨毒的目光射向这具身体,她张嘴咬在你的脖子上,满足的叹气,像幼猫一样蹭着你,
“你喜欢什么样,我就变成什么样,别再离开我了。”
……
原样的房子,甚至摆放位置没有变过的玩具,还有一个随意变换着身体的季雅楠。
你再也走不出这个房子,甚至离不开祂的怀抱。
全文afd喝肉汤
终于第一百篇啦,庆祝一下,这次要多一点哦,抓10个姐妹放afd的一个月开放阅读>3<
【黑化】从兽人世界离开的你又被伴侣们抓了回去
🌙第九十九篇
🌙兽人世界,狮、蛇、鱼、鸟,海陆空种类齐全,兽人×你
🌙不喜慎入哦!
“早安,现在是上午8点整,室外温度为17摄氏度,62.6华氏度,体感……”
恒温的室内,自动开启的窗帘透进温和的日光,正中央的大床窸窣着发出声响,一个乱糟糟的脑袋从被子里慢吞吞的冒了出来。
刚一睁开眼,你就看到了窗外的小花园上,一个机械手臂正定时浇着开得正好的洋桔梗。转头电视也开着正好的声音,播放着晨间新闻。
“喵~”
你养的布偶猫布丁跳上了床,娇娇的叫着,蹭在你怀里打滚,软软的毛发让你忍不住的抱住它,又裹起被子...
🌙第九十九篇
🌙兽人世界,狮、蛇、鱼、鸟,海陆空种类齐全,兽人×你
🌙不喜慎入哦!
“早安,现在是上午8点整,室外温度为17摄氏度,62.6华氏度,体感……”
恒温的室内,自动开启的窗帘透进温和的日光,正中央的大床窸窣着发出声响,一个乱糟糟的脑袋从被子里慢吞吞的冒了出来。
刚一睁开眼,你就看到了窗外的小花园上,一个机械手臂正定时浇着开得正好的洋桔梗。转头电视也开着正好的声音,播放着晨间新闻。
“喵~”
你养的布偶猫布丁跳上了床,娇娇的叫着,蹭在你怀里打滚,软软的毛发让你忍不住的抱住它,又裹起被子陷入一片软绵绵中。
你眼下的青色直白的彰显出了你的疲惫,即使身处在平静得过分的地方,你依然是紧绷着神经。
起床来到洗漱台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你仍有些恍惚,愣神许久,才收拾好自己,坐到了客厅的桌前,上面已经摆好了温热的早餐。
即使已经回来快半个月了,你还是有着强烈的不真实感,就好像被整个世界排除在外的人,身处在另一片不属于自己的地界,没有人跟你交流,没有事能让你情绪变化,只有夜晚降临时的梦境,使你惴惴不安。
也是,莫名在异世界远古的兽人社会生活了几十年的人,乍一回到现代社会,任谁也不可能立马适应。
细算起来,你在兽人世界待的时间远远超过了你出生的地方,可是在那里的几十年,你的容貌没有一点变化,就像是和那里的兽人一样不会老,你以为是因为受到了那个世界的规则影响,回到了自己世界你才发现,这里仅仅只过去了一周。
时间流速的巨大差别让这里的所有人都没有感觉到异样,机械化的时代,各自有各自的小天地,没有必要的社交早就消耗殆尽,只是一周的消失,影响不了任何人。
电视上放着一部爱情片,里面的主角正在因为离别而伤心哭泣。
你突然想起来,在你离开的时候,你的老公…们,拼命的冲进那个带走你的漩涡中,可他们注定不能穿过世界的屏障,只能声嘶力竭的眼铮铮看着你转头再也不看他们一眼的背影消失。
几十年的生活,终究比不上你自己的世界。
所以在离开的机会到来时,你毫不犹豫的选择抛弃那里,回到了自己本该生活的轨迹上。
伦理道德混乱的兽人世界,在雌性稀少的影响下,人均几十个配偶是再正常不过的。
可是你比不得那些雌性兽人的强壮体魄,只是四个就让你筋疲力竭,难以应付,但你想要体面的生活下去,他们各自领域的首领身份地位都是绝佳的选择。
苏尼尔、纳瑟、利亚姆、安纳托…
熟悉的名字辗转在舌尖,你甚至不敢回忆那天他们的神情和眼眸,性格偏软的你从来没有对他们说过什么重话,即使他们之间矛盾很多,各看不顺眼,但是在你面前都收敛着,说话也温言细语,说是把你捧在手心里也犹过不及。
唯一一次你看见他们对着你变脸的时候,也就是离开的那天了。
回来以后,你整宿的睡不好,勉强睡着也会被他们在梦中狰狞着来抓你的模样惊醒,甚至…
你下意识的摸了摸肚子,那里在不久前还有着一群鲜活的生命,是蛇王利亚姆的孩子。
在兽人世界正常的孩子,在这里只会是一群怪物!
所以回来的第二天,你就在想办法打掉孩子,兽人血脉强悍,即使是未成型,也让你费劲脑筋,好在最后还是成功了。
尽管你也有不舍,可是你更想要一个正常的生活。
之后的日子如你所愿的按部就班,但夜晚按时的梦和生活中强烈的排斥感让你隐隐不安。
又是深夜。
“我们的孩子呢?”
你的双眼被蒙住,手脚也被束缚在身后人的怀中,利亚姆的声线熟悉清晰,他轻言轻语的靠近你的耳廓,蛇信吐出,冰冷的扫过你的侧脸,阴沉恶毒的气息侵袭。
你的肚子被一只大手按住,利亚姆的动作越发用力,似乎要感受到肚子里有着生命的涌动才肯放手,被他们几个宠爱惯了的人从没见过利亚姆这样饱含恨意的看着你,即使是初见他脾气不好时,也没有为难过你。
“几十年才得来的崽崽,你居然杀了他们。”
肚子上的手缓缓上移,利亚姆想掐住你的脖子质问你,可是他舍不得,气馁的转去抚摸你的脸颊,低头埋在你的肩颈处,尖牙磨蹭着,好像随时都要咬下去。
你突然感觉到温热的湿润在你的肌肤上散开,在意识到这是什么的时候,你的身体瞬间僵硬。
利亚姆在哭?
总是高高在上,傲娇自大的利亚姆即使是和纳瑟打架重伤也没有皱下眉头,你从没有见过他脆弱的模样,即使意识到这是梦中,你也不敢相信利亚姆会哭。
“…对不起,我……”
周围的环境突然剧烈的震动,这是你快要醒来的前兆,利亚姆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他的下身迅速变幻蛇尾,熟练的从下往上缠住你的身体,可是依旧阻止不了你逐渐的消失透明。
思绪在梦与现实中拉扯,混乱之中,你好像听到了利亚姆阴翳的声音,
“没关系,等你回来,我们再,好好聊聊。”
──
你的睡眠质量越来越差,梦中的人总是交替出现,纳瑟用他巨大的狮子原形盘踞在你身旁,密不透风让你几乎呼吸不过来,在茂密的金毛下,还有炙热的危险东西威胁着你不敢动弹。
梦见安纳托时,你只能看见头顶的深海和他那张精美绝伦的脸,鱼尾坚硬的鳞片硌得你难受,但让你更累的是人鱼族随时随地喜欢交配的心。
只有梦见苏尼尔时,你才可以轻松一点,至少他只是带着你飞到树上,像养一只金丝雀一样把你放进他编织的鸟笼里,然后在门口守着你。
慢慢的,你对梦境的真实感比现实还要强烈,似乎你不该生活在这个世界上,而且顺从梦中的拉扯…回去。
眼底的黑青越来越严重,即使是在白天,你也会不知不觉的睡着,身体和精神的疲惫让你浑浑噩噩的度过每一天,这和你想要平静生活的期望背道而驰。
好累好累…
你快要支撑不住了。
又是从大中午一觉睡到了半夜,但奇怪的是,这次你睡得格外安稳,没有人再来你的梦里,就像是一个普通平常的睡眠,只是有一点,你似乎睁不开眼。
清醒的意识和无知觉的身体剥离得干净,你就像以一个灵魂的视角,在注视着身体的沉睡,这样的能力…格外熟悉。
苏尼尔?
作为在兽人世界唯一能与‘神’交流的种族,苏尼尔掌控着绝对的话语权,而你知道,所谓的剥离灵魂与‘神’交流不过是一个幌子,他只是喜欢掌控一切,看似不与世俗融入,实则控制欲极强。
你眼铮铮看着身体被操控着走向门口,逐渐往外,周身淡白色的光晕彰显着苏尼尔的存在感,他在让你去往你当初闯入异世界的入口!
不行!不能再往前走了!!
如果你回去…
不,你根本就不想去假设。
梦中的他们越来越偏执,你不是不知道他们原本的性格,以前不过是仗着他们宠着你,肆无忌惮的翻滚在巨兽的爪牙上玩耍,对于你的离开无比愤怒的他们,会对你做出什么事你可想而知。
苏尼尔!苏尼尔,别这样,放过我吧,几十年的陪伴还不够吗?求求你,让我就在这里平淡的活下去吧,苏尼尔,苏尼尔……
你情绪波动骤起,内心的呐喊无措慌乱,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在哭泣,企图让大人心软。
然而这位‘大人’似乎坚定了拿起藤条的心。
在意识被塞进身体的瞬间,你好像看见了张着翅膀的苏尼尔,如同第一次见面时,身姿端正,居高临下的看着你,只是那张神明一般圣洁的脸上出现欲望的情绪,那双琉璃眼眸是难以察觉的冰冷火焰,他的手微微抬起,你就如同断线风筝飘飘下坠,两眼一黑。
──
肚子好沉,手也抬不起来。
全身都被紧紧的包裹着,尤其肚子被压的难受。
“利,利亚姆…我难受……”
不需要睁开眼,你也知道是有一条大蛇捆住了你,甚至那巨大的蛇头还放在你的肚子上。
听到你的声音,利亚姆不仅没有松开力道,反而收紧了身子,恨不得把你融入身体的缠绵,舌尖在你的肚子上游走,冰冷的蛇瞳透露出哀伤,但更多的是对你的怨恨。
胸腔被挤压得难受,你咳嗽出声,睁开眼才发现,不只是利亚姆,你身下躺的是变回狮子的纳瑟,他原形巨大,让你一开始甚至以为自己在床上。
你小心翼翼的打量了一下四周,发现这里熟悉的让你心颤。
这是你在兽世督工让他们建造的接近近代时期的小别野,尽管不一样,但在他们的努力下也有九分的接近,而这也让你意识到,你真的又回来了。
纳瑟忽略掉缠着你不松开的利亚姆,感受着身上熟悉的小雌性气息,鼻头翕动,甜美的味道让他呼吸紊乱,离开他的小雌性已经消失了五十年,这点时间对他们来说本是弹指灰间,可是没有了你,格外的难熬。
好在苏尼尔多年的研究有了成果,虽然是梦,但好歹能够抱到他最爱的小伴侣。
纳瑟看着你垂在一旁的小手,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一口。
“啊!”
还在发呆的你被吓了一跳,反射条件的想收回手,又被利亚姆裹了回去。
“吼…”
看到你的举动,纳瑟低低的发出一声怒吼,震得在他背上的你都跟着抖了抖。
巨大的压迫感和令人窒息的气氛让你不敢轻易说话,你不知道你离开的两周在这里过去了多少年,但是透过窗看见外面你曾经亲手种的树苗如今已经遮天蔽日,就有了些许猜测。
利亚姆和纳瑟也没有想跟你交流的意思,只是身下逐渐燥热的皮毛和越裹越紧的蛇身让你焦灼不已。
“我们曾在神坛前缔结伴侣,为什么你要抛弃我们?”
幽灵般的话语空灵哀怨,神出鬼没的人鱼不知什么时候趴在了你的耳边,安纳托那双琉璃眼眸大而清澈,像一个不谙世事的孩子,鬓边延至眼尾散落着精美闪亮的鳞片,配上他的表情,就像在哭泣,破碎感迎面而来。
但你可不会被他的长相骗到,四个人中,最缠人花样最多的就是他,长着一张纯洁无暇的脸,干的都是荒诞淫mi的事。
叫你不说话,安纳托也不恼,而是凑上前来,慢慢的把微凉的双唇印在你的脸上,就像是你没离开前,他饱含爱意的亲吻。而现在你却觉得格外的冰凉。
苏尼尔进来时,你的脸被安纳托舔了个遍,海水气息包括你的鼻腔,而他红着眼,犹然不足的张嘴想咬下去。
人到齐了,你该‘坦白’离开的理由了。
“只是觉得我们不重要,在你心中是可以随意抛弃的东西对吗?”
苏尼尔好心的把你从他们三个人的禁锢中救出来,然而那双大翅膀却把你包围其间,连一根头发丝都没有漏出来,在你知道自己走不了,磕磕绊绊的辩解时,他打断了你,金色的冷眸仿佛看透了你的内心想法,体贴的帮你说出了实情。
“对不起,对不起,我只是想回家而已,对不起……”
你泣不成声,甚至分不清是真的对他们有所愧疚还是害怕即将到来的惩罚,感受到他们越发沉重的呼吸,你更觉得是后者。
“没关系,我原谅你了,我们的小雌性只是想回家而已,放心,你已经回来了,以后也会一直在家的。”
苏尼尔抚摸着你的发丝,见你哭的难受,哄孩子一样的拍着你的背,声音温柔耐心,如果忽略他低头看着你的目光,或许真的有可信度。
你的恐惧在苏尼尔张开翅膀把你推向了依旧维持着兽形男人们时放到了最大。
“原形最容易受孕了。”
“可怜的孩子该回到母亲的肚子里了。”
全文同名afd(抓两个人送afd一个月畅读哦)
写着写着突然发现,大怨种纳瑟身上挤了三个人哈哈哈哈哈哈
【bg】控制欲极强的病娇影帝X自救失败的畅销书作家
他对你说,他想让所有人看到,他是你生命中无可替代的存在。
————————————
审核姐姐求求放过孩子吧,孩子真没写什么不好的东西。😭
全文7.8k字,可一次性看到底,如果你喜欢,可以给个小心心嘛(· w<)★
本文有些不太符合实际的东西请轻点喷,有些东西确实写得夸张了点,部分特定描写参考了百科。
本文部分三观不代表作者三观,作者是积极向上的好青年。
最后,祝你食用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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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你说,他想让所有人看到,他是你生命中无可替代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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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核姐姐求求放过孩子吧,孩子真没写什么不好的东西。😭
全文7.8k字,可一次性看到底,如果你喜欢,可以给个小心心嘛(· w<)★
本文有些不太符合实际的东西请轻点喷,有些东西确实写得夸张了点,部分特定描写参考了百科。
本文部分三观不代表作者三观,作者是积极向上的好青年。
最后,祝你食用愉快!
1.
“混蛋!你放开我!”你用力地在被你称作混蛋的男人怀中挣扎着,可是你的力气太小了,完全挣脱不开。
男人熟练地从助理递过来的包里拿出装有药剂的针管,在不伤到你的控制力度下将药物注射进了你的体内。随着药效渐渐在你体内发挥作用,你也逐渐失去了意识,在男人的怀中昏迷了过去。
袁译摘下了遮挡了他大半边脸的黑色口罩,一张俊美至极的脸就这样展现了出来,男人一双好看的瑞凤眼里溢满了悲伤和无奈,他将怀里睡过去的你又朝里边紧了紧,深怕你在车上被磕到。
“拿创口贴贴一下伤口吧,左手背上都被抓出口子了。”
袁译的助理阿廷向后座的袁译递过去一个创口贴,看着自家艺人低落的样子忍不住叹了口气。
被阿廷这么一说,袁译这才意识到在刚刚把你带上车的过程中被你抓伤了左手。
“得亏咱们回家的半路上遇到了,还好没被拍到,不然嫂子这个精神状态在外面乱跑可太危险了。”回想起刚刚的那一幕场景,阿廷还有些心有余悸。
“袁老师也不容易啊,工作最近安排得这么满还要工作地和家里两头跑。”看了一眼车内后视镜的司机也接了句嘴。
有些疲惫的袁译在听到两人的话后只是淡淡地说了句:“没事的,玥玥需要我的照顾。”说着,还低着头痴痴地看着陷入沉睡状态的你,不时的拨弄一下你微乱的头发。
“我去,这袁译还真是圈里的好男人榜样啊,抱着睡着的老婆回家。”说话的大胡子躲在暗处拿着手里的摄像机对着刚下车的袁译一顿狂拍。
“啧,咱哥几个跟了袁译这么多年,你拍见过袁译和其他女人吗?说句实话,哥们我打心底佩服这男的。”一同跟来的大胡子的同伴接嘴道。
“确实,但没啥爆点啊,要是哪天能拍到袁译和别的女的的照片就好了,一定能卖个好价钱,嘿嘿。”
“擦边的都拍不到,做你的美梦吧!能给你拍到秀恩爱的照片不错了,反正一样有看点有钱挣。”
......
袁译是傍晚抱着你回的家,过了没多久,一条名为“袁译下班后抱着老婆回家”登上了热搜文娱榜的前三,甜得腻死人的文案下附了好几张图,是袁译公主抱着熟睡的你走路的照片和动态图片。
照片中的袁译身上穿着的是刚参加品牌活动的服装,黑色的鸭舌帽和口罩是下车后必不可少的东西,而他保暖的大衣外套在你身上披着,你也被他细心地戴上了口罩帽子,即便你睡着了,你们看上去也十分的甜蜜。
“我是个无辜的路人,却像一条过路的狗被无缘无故踢了一脚!但是!请继续这样踢我不要停!”
“我的圆月就是最甜的!圆月yyds!!!”
“月入过亿太好磕了!!呜呜呜,怎么会有这么般配的人!公主抱什么的好苏!”
“玥玥什么时候才开坑写文啊,太想念玥玥那种温暖治愈风格的文了,《暖风》和《甜糖》已经看过无数遍了,一人血书求开坑啊!”
“这两个人在一起四年都不会腻的吗?有一说一,袁译真帅,戴着口罩都看得出帅气,成熟男人该死的魅力!”
“去接老公回家反因睡着被老公抱回家!设定我都想好了,笨蛋美人和她的高冷老公,哪个太太来写!”
“译哥一定很珍惜她吧,缺爱的孩子总会在得到一个愿意爱他的人时格外珍视。”
......
评论除去少部分不太和谐的话外,大家对于你和袁译这对还是十分看好和喜欢的,当然,这些你都看不到,因为你已经一年多没网上冲浪过了。
而在文娱榜的最末端,一条名为“绝望日记好绝望”的词条出现了不到五分钟就消失在了榜上。
......
2.
袁译抱着你回家后才得知聘请来照顾你的保姆被你忽悠着出去买药了,这才给你有了出门的机会。
保姆阿姨不断地向袁译倒着歉,因为看好你本就是她最重要的任务,但袁译没有怪罪她,反而向保姆阿姨表达了这段时间阿姨对你的细心照顾的谢意。
保姆看着袁译抱着你上楼,嘴里小声感叹道:“多好一小伙子,可惜了老婆不太正常。姑娘长得体体面面的,怎么就精神失常了呢,哎,两夫妻赚那么多钱又不能正常享福有啥用。”
回到卧室后,袁译轻轻地把你放到了床上,贴心地替你盖上了被子,随后,他熟练地拉开了床下的隐藏抽屉,将一个普通带扣的皮质日记本拿了出来。
两厘米厚度的笔记本被人写了一大半,而内的文字则是时而娟秀时而如春蚓秋蛇一般。
袁译翻到了本子的新旧交界处,用手机将最新记录下的文字拍了下来,然后又将日记本扣好放回了原位,好像从来没有动过它一样。
当他在浴室洗完澡卸好妆后,见你依旧未醒来,他活动了几下筋骨,坐上了床。手机被他从衣服的口袋里拿出,他心情颇好地翻看着热搜,甚至用小号在关于你们的那条微博下点赞了好几条热评。
在将近晚上十点时,你半阖半睁的眸子里是化不开的倦意,你的大脑渐渐变得清明,你知道,这是你第三次逃跑失败了。
前两次,一次是被保姆阿姨及时发现阻止了,一次是被小区物业和保姆阿姨合力拖了回来,而这次更糟糕,直接被袁译亲自带了回来。
他们都认为你有精神方面的疾病,可你没有啊!你感到心力憔悴。
“醒了?饿不饿?”刚刚去接水的袁译返回房间后便看到你生无可恋地睁眼盯着天花板,他将温水放在床头柜上,等待着你的回复。
你不想看到他,也不愿意理他,连嘴都不愿张一下,可你的肚子却不是这样想的,它不争气地开始咕咕叫,让保持冷漠脸的你尴尬无比。
袁译轻笑出声,看破不说破。
“起来后把水喝了吧,我下去给你下一碗面条。”袁译留下这句话后便离开了房间。
呵呵,虚情假意,你在心里冷笑,但你还是下了床,收拾了一番后你朝楼下走去,而那杯水你并没有动。
男人系着围裙在厨房里忙活着,而你就坐在一旁的餐厅里看着他。
从什么时候起,你和袁译的关系变成了现在这样?明明两年前的你们是那般恩爱幸福。
“小心烫,很久没做了,不知道味道会不会比以前差。”在你发呆的片刻,一碗热腾腾的鸡蛋挂面已经端到了你的面前,他在碗上桌后悄悄把刚被烫红的手背到了身后,笑眯眯地看着你。
你没有接话,也没有任何表情,甚至没有看他一眼。你拿起筷子,毫不客气地咬了一口煎蛋,自顾自地吃着。
他也丝毫不介意你对他的态度,而是安静地坐在你身旁,看着你吃。
如果是放在以前,你一定会和他互动,给他喂上一口,然后露出满足的表情,毫不吝啬地夸赞他的厨艺,可是现在的你,不会了,你觉得恶心。
以前的他多好啊,你做什么都会无条件支持你,即便工作繁忙也会抽出时间用来陪你,会在你累的时候搂进怀里对你说辛苦了,在你受挫或悲伤时会耐心地陪伴你安慰你,他曾是你坚强的后盾,温暖的港湾,互通心意的解语人。
即便现在的他对你也是一如既往的疼爱与呵护,却也已经不再是曾经那种你能感到幸福的滋味了。
你们的爱情曾羡煞旁人,当然现在也是。小说界的畅销小说家兼人气编剧和三金大满贯的演艺界实力派演员的融合自然是会引起许多人的关注,加上又是俊男靓女的组合,喜爱你们这一对的可谓之多。自你们两年前正式公开至今,你们的cp粉涨势之高在娱乐圈中并不多见。
恋爱两年,结婚快两年,在一起快四年的你们,关系会变成这样,或者说你单方面对他的爱意会逐渐消散的原因,很大一部分是因为一个孩子,一个还未成形便被扼杀的孩子,而袁译,则是那个亲手葬送你们孩子的元凶。
袁译对此的理由是,孩子不是他的。
说来可笑,一年前的你因为意外和一个剧组的男演员被困在一个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房间里一晚后,袁译的性格就宛如受到刺激了一般,变化非常,尤其在当时你们被解救出来后你看到他那能滴出黑水的脸,那是你第一次被他的阴沉所吓到。
这件事情没有被媒体报道,圈里人也都当是个意外,只有袁译,虽然他在事情发生后一如往常般,但你总会产生奇怪的感觉。
在事情发生十多天后,你被检查出了怀孕,你本以为袁译会很高兴,可当你将检查报告拿给他看时,他的那句“为什么我们之前准备了那么久都没能怀上,那一晚你不在我身边后就怀上了?”深深刺痛了你的心。
你和他冷战了三天,甚至想要搬出你们的家。当他意识到自己说错话后,低头和你道了歉,并一直软言软语地哄你,表示是他的不对。而当你和他重归于好,自以为你们的隔阂解开后,他却将你送上了手术台......
你哭过、闹过,想用手机求助,在他抱你的时候死命咬他的手臂,把他亲手熬的汤打翻在地,在他强迫你时在他背上抓出血痕,甚至用做出伤害自己的事情以此为威胁提出离婚。
而他呢,收走了你所有的电子设备,限制了你的出门自由,默默忍受你带来的撕咬,待你昏睡后温柔地剪去你过长的指甲,将你锁在床上让你碰不到尖锐的工具,最后以你生病为由停掉了你所有的工作,他彻底将你困在了家里,自己却在外风光依旧。
你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让你们身边的人都认为你精神出了问题的,垂泪的父母,悲伤的朋友,叹息的工作伙伴......在他们来看望你时无论你如何解释,他们无一人相信,尤其是他们在看到你因发疯而在手臂上留下的疤痕后,他们对你的叮嘱都只有好好在家养病,甚至对对你不离不弃和从不惜推掉一些工作也要来照顾你的袁泽十分感激,认为能与这样的人相伴一生的你是幸运的。
如果说朋友和工作伙伴不相信你就算了,就连生养你的父母都是如此,你简直不敢相信。
你是亲眼看着袁译是如何在父母面前扮演一位深情的丈夫的,看着他流着那么真实的眼泪,一遍一遍地在你父母面前细数着他因工作而忽视了你的感受。他的谎话信手拈来,就连亲手了结自己孩子生命这样的荒唐事都能做出不在场证明以示清白,将此事归为意外。不愧是影帝啊!
你的父母本就将他视为亲儿子,更是对他的话深信不疑,甚至觉得你对袁译的打骂有些过分。
你真的......无力辩解。
当碗里最后一口汤被你喝掉,你接过袁泽递过来的纸巾擦了擦嘴,依旧没有给他一个眼神,而是转身上了楼。
你关好了房门,将床底的小抽屉拉开,那本厚厚的皮质笔记本正掩在一堆旧书里,看起来没有被动过的痕迹,你放心地又将抽屉合上。
三个月前,你拿起了最原始的笔纸,开始创造你的新小说,你的小说风格从以前的温暖治愈转变为了压抑绝望,你想用新的故事来映射你所遭遇的一切,写作现在是你唯一的精神支柱。
3.
“袁老师辛苦了!”在今日最后一场戏结束后,片场的工作人员纷纷向袁译道别。
袁译对每个工作人员都报以微笑,用好听的声音回应着他们:“大家都辛苦了。”
在和助理阿廷回到保姆车上的他从车里自己的外衣口袋里拿出了自己的手机,解锁屏幕后,他打开了什么软件,正专注地在上面打着字,而阿廷则还在车外接电话。
“在写什么呢?这么认真。”经纪人刘姐上了车,好奇的朝袁译那边瞅了瞅。
袁译笑着摁灭了屏幕,轻描淡写地说道:“在写今日对角色的感悟,就别看了,怪不好意思的。”
“好好好,不愧是影帝,还会每日写感悟来精炼自己呢。”刘姐没多心,还对着窗外的阿廷喊了一声,让他赶紧上车了。
一天接着一天的过着,你不再执着于逃离,老老实实的呆在家里好好搞着创作,而袁译则忙活着他的新电影,时常回不了家。
可这样平静的日子没有过多久,一个月后,你无意间得知了关于你新小说的近况,你崩溃至极,找到了袁译藏着的安眠药后选择了服药结束自己的生命,可你没死成,你被保姆阿姨及时发现,送进了医院洗胃,活了下来。
你因此事登上了热搜榜第一,而恰逢袁译的新电影刚好杀青,他接到消息后穿着还未来得及脱下的戏服失魂落魄冲进医院的照片也被狗仔拍下,同样也被送上了热搜。
一时间,舆论哗然。
不少人开始猜测你会这样的原因,甚至阴谋论了起来,袁译的粉丝走在前线努力控评,cp粉们除了表达对你行为的不理解和难受外,同时也被袁译的行为所触动,纷纷表示磕到了,也跟着控评,只有你的粉丝,在此时此刻有些异常沉默。
“未知全貌,不予评论。”
“人已经救回来了,不管要喷什么都请等当事人回应再开口,懂?”
“只有我磕到了吗?”
“什么都是袁译的错?袁译最近一直都在忙于拍电影,阴谋论的可以死一边去吗?”
“只有我觉得杜晓玥这样和袁译有关吗?”
“那是他老婆他能不着急吗?喷子嘴上积点德。”
......
你的工作室和袁泽的工作室在第一时间发布了联合声明,表示杜晓玥女士已经脱离生命危险,目前转入了普通病房,一切细节都会在事情了解清楚后给广大粉丝和关注此事的朋友一个答案,同时针对网络上对诽谤袁译先生的涉嫌侵权行为进行取证,后续将委托律师通过法律手段追究相关主体的法律责任。
而事情似乎并没有因此步入正常的轨道,在事情发生后的第二天,一个名叫“囚月”的网友扒出了一条将你和袁译再次被推上风口浪尖的消息,再度将你俩送上了热搜。
最近小说圈很火的一本名叫《绝望日记》的小说作者“同寂”,是你继“月”后又一笔名,而这本小说就是以你这个新笔名而开的新作。
之所以能肯定《绝望日记》的作者就是你,原因一是你曾发过一条微博,文案为“当处境让你连眼泪都无法流下只剩下无声的喊叫时,那才是真的绝望。——《还未命名》”,而你发布的这条文字在这本书里是能找到。原因二是你的责任编辑承认了“同寂”就是你的新笔名这件事。
原因三则是针对一些依旧不敢相信的粉丝所写出的,以“囚月”为首的一众关注了你很久的粉丝通过文章里的一些特定描写而笃定这是你常用的写作方式和手段,虽然与之前温暖治愈的文风截然不同,但还是能捕捉到其中的共性。特别是这样的断定是囚月发出来的。
囚月在你粉丝群的地位可谓之高,虽然囚月关注你的时间并没有很长,他(她)是在你二十六岁时关注上你的。但每当你发布文章或成为某部电视剧的编剧时,他(她)总会冲在最前线留言支持,并且写出的评价十分中肯直要,可谓是精品粉丝。
而你对他(她)也十分喜欢,你总能在他(她)的评价里找到共鸣和灵感,他(她)于你而言,是个文学知己般的存在。所以当囚月都确定《绝望日记》的作者是你时,你的粉丝都逐渐接受了这个事实。
之所以在现在这种时候爆出,则是因为《绝望日记》内容的压抑感十分强大,看过的读者都在一小段时间内陷入了难以言说的悲伤情绪之中,久久不能缓过,现在再加上如今你入院这件事,很难不让人多想。这也是你的粉丝对你文风转变之大的难以接受和诧异的原因。
为什么曾经专写暖文的你会突然写出了这样风格的文章?舆论再次陷入一片哗然之中,而这一次,你和袁译那边都没有在第一时间做出回复。
而在事情发生后的第三天,袁译发布了一条微博长文。
“我们曾经拥有过一个孩子,但是让人痛苦的是,这个还未成形的孩子在意外中离开了我们。”
“我早该察觉到玥玥的不对劲的,是我的不对,留玥玥一个人在家承受失去孩子的痛苦,是我因为工作太忙而没有照顾到玥玥的情绪。”
“玥玥在一年前被医生检查出了轻微抑郁狂躁症,因此被停掉了所有的工作。”
“对于《绝望日记》的写作,我确实不知情,玥玥也没有和我说过,还是在玥玥不久前发过类似的微博和在家中的异样才让我觉得不对劲,但没有想到玥玥会因为写这种风格的文而病情加重,甚至做出伤害自己的事情。”
“都是我的错。”
......
长文里充斥着袁译的悔恨和对自己深深的自责,将你会发生现在这样的事情的错揽在了自己身上。
随着袁译微博的发布,你的父母、你们共同的好友、居住小区的物业以及一直照顾你的保姆阿姨也相继就此事发声,证实了袁译话语的真实性。
就此,所有关注此事的人基本都捋出了事情的缘由。
你因为失去了孩子而导致精神一直不太好,甚至检查出了精神疾病,在长时间闭关的写作下,你创作出了《绝望日记》这本与你之前文风迥然不同的小说,你将书中的绝望感带到了现实世界,你彻底崩溃了,选择了结束自己的生命。
有人去扒了扒袁译和你结婚后的微博互动想查找些蛛丝马迹,但的确看不出任何端倪和任何你生病的兆头,甚至被狠狠地撒了一波狗粮。
一切都看上去合情合理,而袁译的长文也让人看到了他没有技巧,全是感情的深深悔恨,也表示理解,毕竟抑郁症发作,谁都无法预料。
评论区也是一片心疼的声音,当然,如果有人点进cp粉的超话里去看,则会看到一片因磕到糖而狂欢的景象,有人发了个帖子,说了说他的猜测:“我有个小小的阴谋论哈,如果译哥是病娇,假设玥玥遭受的这一切都是他一手造成的,你们会觉得恐怖吗?”
而底下的评论中,有一条“如果是,那岂不是更好了,我因为太爱我老婆而用尽手段将她留在我身边!哇哇哇,太带感了吧,他好爱她”的评论竟获得了193个赞,比发帖人收到的赞还要多。
......
“为什么要伤害自己?”男人将你紧紧抱进怀中,差点快要失去你的心悸感还未消逝,他的声音都在发颤。
你有些苍白的脸挂着冷笑,任由他抱着你。
“袁译,原来你早就知道日记本的存在了,我是不是该感谢你,不仅帮我发文了,还好心地帮我续写了?连囚月都没看出端倪。”你开始答非所问。
“我是真的没想到你的手段这么高,现在外界的舆论风向应该都向着你吧?”
“对啊,我现在彻底沦为了精神病患者,我说出来的话还有谁会信?”
“居然还帮我发了微博,这个局,你埋得够久啊,是我小看你了。”你言语的激动逐渐变得平静,甚至带着麻木。
袁译没有说话,他只是抱着你,紧紧地抱着你,他好像已经不再想去探究你这般的真相了,他现在只想抱着你、箍着你,仿佛这样能把你揉入他的血肉中。
4.
“这次百花奖最佳男主角的最终获得者是——袁译!”
“让我们恭喜袁译!”
“有请袁译上台领奖!”摄像机对准了从容自信地走上舞台的男人,他的一举一动都展现在这场直播典礼上。
男人向为他颁奖的主持人鞠了一躬,同时在拿到奖杯后朝观众席深深鞠了一躬。在一番感人肺腑的获奖发言后,他启唇继续道:“同时在这里,我将宣布一件事情,我袁译将从明天开始,暂退演艺圈,谢谢一路陪伴我至今的朋友和粉丝。”
这话一出,群星哗然,连带着收看这场直播的人们都面面相觑,“袁译宣布暂退演艺圈”的词条也迅速登顶了热搜第一。
男人对着镜头微微一笑,像是早就做好了退场的决定一般。
而那晚的你,在床上沉沉睡去,你的脚踝处,是一条内圈带绒的锁链。
息影后的袁译没有在微博上发过任何动态,倒是偶尔因带着你出门被拍上了几次热搜。
年后,一张袁译和你的合照成为了他开年的第一条微博,地点在新西兰。
“我就说译哥在陪嫂子吧,一群人非说不信。”
“嫂子看上去精神状态好很多啊,一定要快快好起来。”
“什么神仙爱情,在事业巅峰时期选择息影,就为了陪老婆。”
“玥玥真的遇到了一个好男人,我宣布他俩就是这个世界上最配的!”
......
而此时在新西兰的你们,正在床上颠鸾倒凤。离床不远处的桌子上熏着迷香,而床头柜处,一瓶被放倒的不知名药剂也尤为扎眼。
高温与热烈被融进了这条欲望之河中,你们都或多或少的渗出了细汗,在最终的相拥中于感性中沉沦。
“袁译,你就该从一开始把我变成真正的疯子。”当感性褪去,在男人怀抱中的你有气无力地吐着沙哑的文字。
“我舍不得。”他拨开黏在你脸上的发丝,轻轻地在你额头上落下一吻。
“我真的好恨你,特别恨。”你被他的话刺激到了,眼里溅出泪花,转过头去不再看他。
他伸手拭去你的眼泪,紧贴着你的后背将热气喷洒在你的颈间。
“没关系,我爱你,就足够了。况且在所有人看来,我都是你的无可替代,不是吗?”
5.
袁泽从未向你说起过一个秘密,一个只有他知道的秘密。
袁译是真的很爱你吧,或许你永远都不会知道,“囚月”是他的网名,是用来证明他才是最懂你的那个命定之人。他喜欢粉丝们对你们爱情的慕羡,喜欢他们将你和他称为天作之合、天生一对。但他越了解你,越爱你,就越发觉得耀眼的你是那么的触不可及,那么的无法让人紧拥在怀里。
他想过抑制住自己疯狂的可怕念头,却在你因意外和一位男演员被困一晚后,彻底绷断了自己理智的最后一根弦。他听不进你的解释,他偏执地只相信自己的内心,他再也不想让你如风一般了。
为此,他那装满了戏剧情节的大脑和他那精湛的演技都在这个为你而设的局中体现得淋漓尽致。所有人都会认为你是个因失去孩子而精神失常的可怜女人,都会觉得他是个对妻子情深不渝的痴情男儿。
他做得很成功,成功骗过了所有人。
该如何说起?如果当年二十五岁你没有在二十七岁的他最窘迫之时极力邀请他做你热文改编电视剧后的男主角,那么你们的相遇时间就可能改变。如果当年的你没有一次又一次地将他从深渊中拉起,和他说一起度过不要放弃,那么你们可能不会相爱。
当然......如果时间拉得再远再远些,如果早年的袁译没有经历父母离异、母亲的抛弃、父亲的冷漠、圈子的无情,那他可不可以变成一个正常去爱你的人?
但是没有如果,今生的他只会偏执地将你困在身边,用他自认为的病态的爱来浇灌你们这朵名为爱情的面临枯萎的花。
雌雪豹你✖️三只雪豹兄弟
是昨天看电视看到的知识,雄雪豹为了让雌雪豹fq会咬死雌雪豹的幼崽,感觉好有美强惨的感觉(但是依旧心疼小雪豹和雪豹妈咪呜呜呜)
正文开始啦,不能接受的不要看哦
疯子……那三个雄性都是疯子!!!
你捂着自己被咬伤的胳膊,熟练的跳到悬崖峭壁上,为了不让他们顺着血迹找过来,你不得不先找处地方休息包扎一下。
你凭借着对地形熟悉的优势,很快找到了之前和宝宝藏身的一处洞穴,灵活的窝了进去。你化成人形给自己包扎,毕竟人的手可比雪豹的爪子好使多了,你看着眼前熟悉的地方,还有你的宝宝的味道……
大自然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公雪豹为了让母雪豹发q,会在母雪豹面前咬死她的幼崽...
是昨天看电视看到的知识,雄雪豹为了让雌雪豹fq会咬死雌雪豹的幼崽,感觉好有美强惨的感觉(但是依旧心疼小雪豹和雪豹妈咪呜呜呜)
正文开始啦,不能接受的不要看哦
疯子……那三个雄性都是疯子!!!
你捂着自己被咬伤的胳膊,熟练的跳到悬崖峭壁上,为了不让他们顺着血迹找过来,你不得不先找处地方休息包扎一下。
你凭借着对地形熟悉的优势,很快找到了之前和宝宝藏身的一处洞穴,灵活的窝了进去。你化成人形给自己包扎,毕竟人的手可比雪豹的爪子好使多了,你看着眼前熟悉的地方,还有你的宝宝的味道……
大自然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公雪豹为了让母雪豹发q,会在母雪豹面前咬死她的幼崽……
而你,在当初为了保护幼崽杀了哪只雄性之后,这片区域再也没有雄性出没,一时间这里就是你的地盘,你和幼崽们活的很舒服。
俗话说得好,安逸怠战,小半年没有雄性的威胁让你放松了警惕,直到三只外来雄性的到来。那三只雄性一到来便像是有备而来,他们咬死你的幼崽,叼着慢慢踱步呈包围式来到你身旁。幼崽的死亡激发了你身为母亲的悲怆,也激发了大自然赋予你那恶心的发q本能,尽管再不愿,再恨,再悲伤,但是曾经杀死雄性的你也不是待宰的羔羊,你用尽力气挠伤了他们跑出了包围圈,当然也付出了右胳膊踩到捕兽夹的代价。
如今已经是兽人世界了,捕兽夹是禁止存在的,毕竟这对兽人而言是很屈辱的,一旦被发现是会被送进监狱的。如今他们为了围捕你倒是不择手段了。
你是这座山的王者,你曾经凭借一己之力征服了这座高山,你也是自由的雪灵,不会甘愿屈服于雄性身下婉转承欢。
但是,一切都在他们的到来之后改变了。你的王国不再鸟语花香,暴君的铁骑将这片净土蹂躏,树上再也没有小松鼠的活蹦乱跳,地面再也没有小羊的踢踏舞,空中再也没有鸟儿的影子。
你平常是靠吃未开化的动物活着的,弱肉强食是兽人哪怕变成人类穿上西装也改变不了的,这里又冷,你对食物的需求是极高的,他们严格把控了所有地方,哪怕是湖里的鱼也没有给你留下,你就这样窝在这个小小的避风港里三天,饿的你终于忍不住出去寻找食物。
“言,她会来么?”三兄弟中的老二看着大哥问到。“婪,信我,她会的,我让茭观察过她,她的食量很大,”言看着自己望风的三弟茭,“她的体型虽不及我们,但是比一般的雄性要大的,只不过她遇到的是我们”
“对了,婪,她那三只幼崽安排好了么,要是我们真的咬死了她的幼崽,她这辈子都不会爱上我们的”“安排好了,那天就是打了麻醉流点血,很快会养好的”“那就行”
三只身形巨大的雪豹,一只在树上望风,一只在石头上半耷拉着眼皮,一只靠在树下闭目养神。树下的是大哥言,是三人中类似军师的角色,他的思维很清晰,这次就死死拿捏住了你的命脉。石头上的是婪,总是懒懒散散的样子,但实际上是个比老大还狠的角色,只不过不喜欢动脑子只喜欢动手罢了。树上那个就是茭了,天生比平常的雪豹灵动,洞察力很强,总是被老大派出来侦查。
这边的你拖着饥肠辘辘的身子漫无目的的转悠,企图在他们的封锁里找一些食物补充自己的肚子。但是很可惜你都快放弃了,因为确实是找不到。
这时你眼前一亮,你看到了一只雪兔!挨饿的难受让你爆发出了比平常更矫捷的身手。只是你刚咬到雪兔的一瞬间,你的腹部被人从侧面狠狠地撞击了一下,你整个雪豹翻滚了很多圈被埋在了雪地里。你站起身就开始跑,但是从高处射下来的麻醉针让你站不住倒了下去。
闭眼前,你最后看到的,是三只雄雪豹得意的脸。
剩下的瑟瑟走afd哦mua
【病娇】穿成豪门兄弟的手办3.
病态残疾小少爷X穿成手办的你X温柔黑心大少爷
——
好多人想看我就继续放吧啊哈哈哈
但是车车部分请搜索afd,这里放不出来撒~
——
等大少爷用过晚餐回到卧室时,却发现了更加了不得的事。
他刚刚打开卧室的灯,看到的便是那只小手办变成了……正常人。
突然变大的身/体撕碎了那可怜的衣裙,小到可以忽略不计的碎片稀稀拉拉地搭在身上,她无措地坐在地上,一头长发柔软地披散在身前。
可是下/面就没有那么好运了,女孩的双手叠交,只能虚虚掩住,一双美目看向他时蓄满泪水,像是碎星撒入了溪水里,楚楚可怜又羞/愧难耐。
看到来人,小手办吓坏了,她慌不择路地爬起来窝进了他的被子...
病态残疾小少爷X穿成手办的你X温柔黑心大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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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多人想看我就继续放吧啊哈哈哈
但是车车部分请搜索afd,这里放不出来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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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大少爷用过晚餐回到卧室时,却发现了更加了不得的事。
他刚刚打开卧室的灯,看到的便是那只小手办变成了……正常人。
突然变大的身/体撕碎了那可怜的衣裙,小到可以忽略不计的碎片稀稀拉拉地搭在身上,她无措地坐在地上,一头长发柔软地披散在身前。
可是下/面就没有那么好运了,女孩的双手叠交,只能虚虚掩住,一双美目看向他时蓄满泪水,像是碎星撒入了溪水里,楚楚可怜又羞/愧难耐。
看到来人,小手办吓坏了,她慌不择路地爬起来窝进了他的被子,小小一团瑟瑟发抖。
大少爷没想到,自己还能看到这样一幕,眼中多了几分兴味。
——
“娜娅?”大少爷试探地唤道。
“我不是娜娅……”你的脸都快红的滴出血了,耳根更是烫得要命——天地良心,你清清白白二十三年,如今全被人看去了呜呜呜呜……
你紧紧揪着被子,良久听到外面传来一声轻笑:“嗯,抱歉,我忘了。”
又过了一会,被子里伸进了一只手,男人修长的手指冰冷至极,碰到你时你像触电一样,想要逃跑却无处可逃,只能颤抖着朝床的边缘褪去。
男人的被窝里带着一股淡淡的檀香,像是他展开的领域将你困在他的气息里。
“抱歉,我给你递了衣服。”你的心跳声都快大过他说话的声音了,好在这句话你听清了,你顺着他刚刚伸进来的方向摸去,果然摸到了一件衬衫。
于是,你的脸更红了。
十分钟后,你终于能从被窝里出来了。
男人的衬衫够大,能遮住你的大腿/根,没有合适的内/衣,但在一个男人面前很是不适应,好在衬衫黑色看不出什么。
而你穿着的nei / ku,则是……大少爷的。
“nei/裤没有用过哦,现在如果找仆人去找干净的女士nei/裤,可能会引起误会……”大少爷耐心地解释道,看到他坦荡的目光和绅士的作风,你慢慢安心了一些——毕竟事发突然,大少爷平日里也从不带女人回来,没有这种东西倒是正常。
大少爷嘴角噙着笑,他的目光不经意地扫过女孩,心底莫名伸出一股变/态的满足感——那是干净的,但也确实是他的。
8.
这天晚上,大少爷睡在沙发上,你睡在了他的床上。
窝在舒服的席梦思上,你心里有些愧疚,毕竟大少爷那一米八八的个子窝在沙发上属实显得有些局促。
本来你想今日就离开的,可是大少爷说今夜夜深,你又不确定自己是否完全变回来了,还是留宿一夜明天再想办法比较合适。
你觉得有道理,于是便留下了。
关于谁睡床,谁睡沙发的问题上,大少爷难得霸总一次:“没道理让一个女孩去睡沙发的。”
于是你们就这样入/睡了。
——
夜里,女孩已经睡熟了,大少爷坐在床边,修长的手泛着冷玉般的光,他摸了摸女孩柔软的脸颊,比她是手办时还要好。
“真可爱。”末了,大少爷捏了捏小家伙的脸,感叹道,“这可不能放走。”
——
一语成真,第二天早上你顶着一头呆毛——你又变了回去!
对于手办来说,此时的被子变得厚重至极,你是被闷醒的,好在你挣扎的时候,又是大少爷掀开被子救了。
缩小版的你又变得赤条条了,还是大少爷好心拿来了手办的衣服给你。
看出了你的郁闷,大少爷好心地拍了拍你的脑袋:“要不要出去逛一逛?”他提议。
出去,自从你成为手办已经很久没出去了,他这么一提,你还真的挺渴望。
“嗯,带你去公司看看怎么样?”大少爷将你捧在手上,耐心地帮你调整了一下蝴蝶结,笑容温柔极了,“正好你听一听,关于那个商家的事。”
“好耶!”你内心雀跃,没准见到那个商人就能把自己变回来,还能让那商人把钱还给小少爷,就这样就两清了。
——
你是被大少爷放在一个小猫笼里带出去的,怕你不适应,大少爷朝笼子里垫上了柔软的毛毯,小抱枕……布置地舒适极了。
猫笼只有一个小窗口,不闷,而外面的人也看不到里面。
大少爷的脚步很稳,他怀里抱着猫笼,丝毫没有让你觉得颠簸。
进了车,他挂起挡板,就把你捧了出来,让你坐在他的肩头好看看窗外。
你感受着久违的阳光和新鲜的空气,脸上不自觉地浮现出笑意,只不过没吹多久风,大少爷就把车窗摇了上去:“别吹感冒了。”
没了风,车内又变得压抑起来,大少爷和你的体/型差别太大,他的存在简直无法忽视。
随后,他又将你挪到怀里,像是摸小猫一样摸着你的头发,他的态度让你觉得和小少爷是那样相似,可是对上那温柔的眉眼,又好像是想多了。
9.
办公室内,小手办又被放在了大少爷的大腿上,红木的办公桌挡住了秘书的视线,而秘书汇报的正是卖出你的那个卖者信息。
“人已经找到了,在M国,过两天回来……”
听到你想要的信息,你忍不住一阵欢喜,连带着开会时大少爷对你的欺负都能原谅了。(由于开会的内容涉及商业机密,大少爷不让放在lft上,不然分分钟嘎了作者腰子)
若不是谨记不能暴露自己,你都想跳起来欢呼一下。
“满意吗?小家伙?”大少爷笑意盈盈,看着扒着自己手的小手办,看上去满是宠爱。
“谢谢您!”
——
餐桌上,仆人恭敬地倒上红酒。
餐桌两头,一头是卖出小手办的商人,另一头是坐着的大少爷。
小少爷则拄着拐站在一旁,面色有些阴沉,似乎在压抑着什么。
大少爷点燃一根雪茄,对着商人微笑:“契约会有副作用吗?”
“不会,契约会让被契约者无条件依赖契约者,渐渐离不开契约者。不过前提是被契约者对契约者有基础好感,厌恶或者对契约者恨意太多的被契约者可能会因为无法接受而变得呆滞,失去活力。因此需要先和手办取得良好关系。”
“契约成功后,两位可以自由控制手办的形态,但一天不可转换太多次。”
商人说道,把人变成手办、SD娃娃送给这些人有钱玩儿,这是他的生意,不过他只负责把人变成玩具,不负责其他的。
“那,合作愉快。”大少爷举杯,很是满意。
🌸我被那个游泳队学生强制爱了
#第235篇
#bg文+黑病强制
#游泳队天资出众暴力高干子弟哥哥X医务室护士你X从小被欺凌阴郁私生子弟弟
————————
挂在门口处的风铃响了起来,你正在配药的手顿了顿,心下明白:
他又来了
你装作没听见,没有立马回头,那人也就自顾自的在不大的医务室内走来走去,随意的寻了个干净的床位躺下来,身体的重量压的病床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体院的男生都瘦不到哪里去,这并不是一定就是在说他们胖,而是健壮。是经过长年累月训练后,精悍强壮的身材,古铜色漂亮的肌肤,流畅漂亮的线条,还有与...
#第235篇
#bg文+黑病强制
#游泳队天资出众暴力高干子弟哥哥X医务室护士你X从小被欺凌阴郁私生子弟弟
————————
挂在门口处的风铃响了起来,你正在配药的手顿了顿,心下明白:
他又来了
你装作没听见,没有立马回头,那人也就自顾自的在不大的医务室内走来走去,随意的寻了个干净的床位躺下来,身体的重量压的病床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体院的男生都瘦不到哪里去,这并不是一定就是在说他们胖,而是健壮。是经过长年累月训练后,精悍强壮的身材,古铜色漂亮的肌肤,流畅漂亮的线条,还有与生俱来的身高优势。
等到到小小的单人病床终于适应了男生身体的重量,不再发出刺耳的声响时,房间里又才隐约响起了另一道轻微到接近小心翼翼的脚步声。
你知道,其实这位连走路都要顾忌着发出的声响,是否会打扰到已经在病床上躺着的那位的人,才是你一会儿要接待的真正病人。
手下的药已经配的差不多,但你还是迟迟不肯转过身去。
“啧”
病床上的人等的有些不耐烦,发出催促的气音。
你知道他向来是不耐烦等的,脾气也狠厉又暴烈,差的要命。所以你踌躇了一下,还是转过身,走了出去。
“何医生这么忙的吗?”
病床上双手枕在脑后的男生身材高大,穿着简单的训练服,愈发显得他肩宽腰窄,搭在病床上的长腿懒懒交叠着落在了床尾的挡板上。
一张标准的医院单人病床,在贺呈舟身下,竟然显得有些小的可怜。
你在距离贺呈舟随意躺着的病床还有两米时,便已经停下了步子,微微低下头,视线落在脚下,听见他说话也不应答,只在心里默默反驳:
才不是何医生
只是一个护士,一个才来到这所全国出名的体院医务室,就职不到一年的护士而已。
但是你不能反驳,你知道他喜欢这样叫你,特别是在他每次用着带受伤的林岁晏来处理伤口的借口来这里,却把病人林岁晏随意打发在哪里,然后将你拖进医务室的任意一个角落肆意对待时。
或者在游泳馆以他不舒服的名义,直接叫你过去训练馆‘看病’,最后看着看着却看进了更衣间,拉上了休息室的门时。
亦或者直接等到训练馆无人,将你拖进训练馆的泳池,让不会游泳的你在水里只能依靠着他,攀附着他,承】受着他的所有进】袭,在水流的包】裹中脑袋昏沉着无尽沉浮......
他向来肆无忌惮,足够出众的天赋,学院老师的偏宠,出众的相貌,还有最重要的,给予了他肆无忌惮的底气的家庭背景。
在那些时候,他最喜欢你僭越的穿上医生的服饰,凑近你的耳边叫你何医生。如果你偶尔抗议不穿,或者在见他时故作遗忘的没有带上,他会眉眼冷沉的把你弄】的更狠。
甚至,他会故意把你带到容易被人发现的地方,一边慢慢的或轻或重的折卍磨你,一边捏住你的下颌,抵卍开你闭卍得死紧的嘴,慢条斯理的问你:下次还敢不敢?
等结束,他会餍足的轻抚着怀里已经没有力气动弹的人卍光卍滑的脊 卍背,然后懒懒的告诉你,他这样做其实是为了你好。
他说,如果你不是穿着医生的白大褂,而是穿着护士服,天天在他眼前晃悠的话。
他会忍不住*死你的
话已至此,你便再懒得与他辩驳。
只是,当他用着这个在你们相处时某些时间里格外高频的称呼叫你时,你便也像是在这被他逼迫了许久的,原本的气性早就被他堪称暴烈狠厉的手段里磨的已经没有了的时间里,又生出了一点难得的脾性来似的。
任凭他怎么叫,你就是不给与回应。
但是,因为出众的天赋长相,能轻易凌驾于某些规则之上的家庭背景,从小肆无忌惮,横行霸道惯了的狠厉性子,显然让他在等待和被冷落诸如此类的事情上,也不可能有多少耐心。
在久久没有得到你的回应后,贺呈舟睁开了假寐的眼,露出了那双野性不驯的眼,斜睨向你的方向,声音冷沉:
“何医生就是这么对待学院里来求医的病人的吗?”
如此颠倒黑白的话,你的双手握紧,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便转过身子,对着自从进门起,便安静的站在角落的年轻男生招呼道:
“林同学,过来我帮你看看。”
说完,便转身拉开帘子向内室走去,强压下心底因为贺呈舟长久以来强硬手段的恐惧,不再去看病床上眉眼骤然阴沉下来的人。
——————————
这个每次都被贺呈舟当做借口带来医务室的男生叫林岁晏,是贺呈舟同父异母的弟弟。
能进体院的学生身体都不太差,甚至有些健壮强悍的过分,但偏偏林岁晏长相清瘦稍显单薄,发色唇色都偏浅,只有瞳色黑的叫人心惊,淡漠的神情和深的看不清任何情绪的眸子,甚至远比他身上长年累月都是叠加的新旧痕迹更叫人下意识退缩。
施暴者很多,年幼时想借子上位不成的酗酒母亲,后来是血液里便有着暴力基因的亲生父亲,横行霸道脾气暴戾的同父异母哥哥,见风使舵的同学...
你曾经想过要帮他的
一开始,在还不知道贺呈舟用意的你,在贺呈舟轻飘飘的说那些伤痕都是林岁晏训练时不小心弄伤时,你曾在一门之隔的医护室内询问他需不需要帮助。
无它,人为的伤痕和训练器械等造成的伤口,实在是太易于区分了些。
不过,当你紧张的背着门外眉眼悍厉吓人的贺呈舟,对着他询问出声后。那安安静静坐在椅子上,不论你处理伤口的动作有多重,酒精浸入绽开的血肉的量有多少,全都一声不吭,沉寂的像滩死水一般的人,终于抬起头,露出那双黑而死寂的眸子,说:
“没有用的”
“弱者被压迫时,并不是不会反抗,也不是不能反抗,而是没有足够的能力去反抗。”
他说话时的语气不含任何情绪,冷而空的像是一台没有感情的机器人。
“你救不了我的”
这是第一次见面他对你说的最后一句话。
到了后面,你才知道,你非但救不了他,你甚至连自己都救不了。
......
你转身之后,不大的医务室除了你的脚步声外,好像就没了其他声音,但你知道,林岁晏跟在了你的身后。
果不其然,当你在里间处理伤口的医务室做好后不久,你的对面便落下一道阴影。
“你上次的伤口怎么样了?回去之后,有用我给的药按时间好好处理它们吗?”
你等了几瞬,没有得到回应。
林岁晏沉默又寡言,经常是你说上好几句话,可能都不会从他那里得到一句回应。就在你准备跳过这些询问,直接检查他的伤口时,他却突然出了声:
“没有药,上次出了医务室之后,他就把你给的药扔掉了。”
他,指的是贺呈舟。
你抬起头,他对上你的眼,没什么感情的继续道:
“他不准我用你给的东西,因为在他看来,你的一切都只属于他一个人。”
林岁晏说话时不急不缓,不管说的是什么,从他嘴里说出来,都像是有人在用平淡无奇的语气说着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
只是,他在说话时,偏偏又会近乎偏执的直视着你的眼。当他用着平淡无奇的语气配上毫无情绪又黑的叫人心惊的眸子时,便总会叫你无端的生出一种恐惧,下意识不敢直视他的眼。
学院里一直有流言,说贺家血脉专出怪胎,就连从外面带回来的那个杂种也不例外。
贺家老爷子在X城深处圈出了一大块地,只为关住里面的那个人;贺呈舟的父亲崇尚暴力,骨子里最劣性的基因被放到最大;至于贺呈舟,有关贺家的劣根性更是从小便在他身上聚集性的出现,崇尚暴力,狠厉独断,善用最强硬的手段来镇压掠夺自己想要的一切...
就连身为私生子的林岁晏,也因为就算被打的鲜血横流,也一声不吭的阴郁性子,而被人叫做怪胎。
在最初听见这些留言时,除了对贺家另外两位长辈的流言无从判断外,你还曾觉得他们对林岁晏的偏见实在是荒谬。
只是,等到你后面终于意识到那可能并非虚言时,已经为时已晚。
林岁晏说完之后,久久说不出话的人变成了你。
他半晌没有从你那里得到回应,也没有什么其他的情绪,只是低下了那双黑的叫你害怕的眼,朝着你的方向伸出手,撩开上面遮着的就算是大热天也依旧穿着的长袖,露出了里面又更加新增的伤痕。
“这些又是谁打的?你父亲,还是贺呈舟?”
你的注意力暂时被他手上那些新增的伤口吸引,主动拉住他的手上前仔细查看。
林岁晏还是被他的母亲送回贺家,卖了个好价钱。那时候贺老爷子已经也住进了那栋隔绝世人的别墅,不再理外界的一切,而贺呈舟的父亲缺少一个合理的发泄工具。
在让林岁晏进了贺家的门之后,甚至都没有让他改回贺姓。
林岁晏垂下眸子,无甚表情的看着向自己靠近,正在认真查看他手上伤痕的人,眸子中的暗色更加深了一些,面上的表情却没有任何变动。
“这些都是贺呈舟打的”
他突然出了声,没带任何情绪。
“为了来见你,所以才打的。”
你抬起头,面露震惊。但很快,又在林岁晏一瞬不瞬的眼神中落败,狼狈的转过视线。
其实,在后面很多次,贺呈舟重复不断的带着‘受伤’的林岁晏来医务室后,你便对这之后林岁晏受伤的原因隐约有猜测,但被受害者这样直白的说出来,还是让你有一种被扒光了似的羞愤和狼狈。
“你可以...报警的”你有些艰难道。
“那何护士呢?”
坐在你对面的人依旧一瞬不瞬的注视着你,像台冷冰冰的,没有任何人情味的机器人。
“他做了这么多强迫何护士的事,何护士为什么不报警?”
林岁晏的问题总是如此让人难以招架,你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便只好又狼狈的闭上嘴不言。
见你挪开视线,他也不再追问,只是又将视线转向了自己露出伤痕的手臂,用着永远毫无波动的声音开口:
“我在去贺家之前就在被母亲打,去了贺家之后就又被贺厉和贺呈舟打...被其他人打和被贺呈舟打,并没有什么区别。”
“但是,何护士”
他出声叫了你,你无法,只得又抬起头,对上那双黑的叫人心惊的眼。
“遇见你之后,他打我的原因就变成了你。”
“何护士”他突然向你凑近,近到你能数清他的眼睫毛,“自从和你见面后,我因为你挨的这些打,你会补偿我吗?”
“就像他对你做的那样”
你被突然探身过来的年轻男性桎梏了身体,脑子因为他大力压在你唇上的手指,彻底变得苍白。
“...就用那些,补偿我,可以吗?”
——————————
都是疯子
这是在见到肆无忌惮推门进来的贺呈舟后,你脑子里浮现的唯一想法。
对面的林岁晏已经重新恢复成了人前一贯的阴郁,自然熟练的像条极会伪装的毒蛇。
你看着他在贺呈舟的眼神示意里向外走去,然后跨出门口时顿下步子,转身看向你,眸子黑沉沉的像是见不到底的深渊。
在他离开的最后一瞬,你读懂了他的唇形:
我会救你
不,他救不了你,他只会把你拉入另一个深渊。
你心中没有可能会被解救的希冀,反倒更加一沉。
“还在看什么呢?”
有人挡住了你的视线,高大的身材压在你身前时,就像座不可逾越的大山似的,让你快要喘不过气来。
“难不成我们何医生照顾他照顾出感情了,连这么一会儿都舍不得他离开了?”
贺呈舟的声音散漫中又带着点笑意,不了解他的人会以为他的脾气极好。但事实是,你被迫顺着他挟住你下颌的动作抬起头来,对上他那双毫无笑意的眼,努力又消极的回答:
“...没有”
“没有?”贺呈舟的眼睛只是微微眯起,便让人觉得压迫感强的要命,“那何医生一直看着他干什么?”
“难不成...”他的手上加了力气,“是因为不想看到我吗?”
“...也没有”
这次,你垂下了眸子,不再与他对视。
“嗤”他听到你的回答,嗤笑出声,松开挟住你下颌的手,打开自己的手机推到你的面前,笑意里掺了些嗜血的狠戾。
“这就是何医生的没有不想看到我?”
你的头被压低,被迫将手机页面上那张照的清晰的辞职申请看的一清二楚。
“怪不得何医生刚刚脾气这么大呢,原来是已经递了辞职申请啊。”
你的瞳孔因为那封在视线里逐渐变得清晰的辞职申请,而无法自控的放大,连那人绕到了你的身后,弯腰凑近了你的脖颈处,都没能做出任何反应。
“呵呵...”他又笑出了声,在你的耳边,因为你的表情笑的散漫又愉悦,“何医生还是一如既往的天真”
但很快,那点笑意又被他收的一干二净,俯身在你耳边的声音又重新变得冷厉又穷凶极恶,像是已经咬住了猎物脖子的凶残猛兽:
“想从我的身边离开?”
“想都别想”
你的脑子里已经听不到任何声音,只有放大的瞳孔还在木然的接受信息,一动不动的看着眼下的手机被抽走。
他当着你的面删除了那张照片,脸上骇人的表情和着刚刚的声音一起消息。他的脸上又露出了一点笑意,将还在愣神的你轻易的抱起放在桌子上,用粗粝的指腹轻轻的抚蹭你刚刚被他捏压过的脸颊:
“何医生,我今天真的很生气,要让何医生哄哄才能不会更加生气,以至于做出让我们都很难受的事情。”
“所以”你的下巴被抬起,于是视线也被强硬的对接。他看着你,愉悦的笑意发自喉间。
“今晚八点,训练馆...别让我不高兴”
——————————
是电圈里的点梗,回礼是下章预告♥(。→v←。)♥
本章剩余5k福利部分见afd殊魂
不看不影响❤️❤️❤️
若有疑问请先看置顶哦ʕ ᵔᴥᵔ ʔ
【咒回乙女】他爱你柔弱最好不自理(夏/伏黑甚尔/高专悟)
我又来了,惊不惊喜,意不意外。(狗头.jpg)
ooc,捏造,黑病都有,总之慎入。看得爽就好,大家爽才是真的爽。
夏油杰
*
软乎乎的肥猫正娇声喵喵地叫着,用自己滚圆的身子对着你的小腿蹭来蹭去,尾巴还乖巧地绕着你,像是要把你圈占起来一样。
“啊~受不了了,我要和猫猫贴贴!”你强忍着自己喉咙里的痒意,刚要弯下身子抱猫,就被留着黑色半长发的漂亮男人拽着手腕,以一种巧妙而不容反抗的力度将你夺回了他的领地。
期待着爱抚的猫咪不满地喵呜了起来。夏油杰蹲下身子,高大的男人正仔细地给你扑打着腿上的绒毛。
“忘记了吗?”他声音轻柔,却又在尾音里带着让你打颤的警告,“你可是对毛...
我又来了,惊不惊喜,意不意外。(狗头.jpg)
ooc,捏造,黑病都有,总之慎入。看得爽就好,大家爽才是真的爽。
夏油杰
*
软乎乎的肥猫正娇声喵喵地叫着,用自己滚圆的身子对着你的小腿蹭来蹭去,尾巴还乖巧地绕着你,像是要把你圈占起来一样。
“啊~受不了了,我要和猫猫贴贴!”你强忍着自己喉咙里的痒意,刚要弯下身子抱猫,就被留着黑色半长发的漂亮男人拽着手腕,以一种巧妙而不容反抗的力度将你夺回了他的领地。
期待着爱抚的猫咪不满地喵呜了起来。夏油杰蹲下身子,高大的男人正仔细地给你扑打着腿上的绒毛。
“忘记了吗?”他声音轻柔,却又在尾音里带着让你打颤的警告,“你可是对毛过敏的。难道又想要咳嗽到停不下来。”
猫猫的大眼睛正可怜巴巴地瞧着你,你捂着嘴巴小声咳了一下,挣扎道:“可是我好喜欢它,我爱上它了!”
谁能抗拒肥嘟嘟又可可爱爱的肥猫呢?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夏油杰狭长的眼睛似不经意地滑过那只猫,敏感的小动物在意识到危险的那一刻就迅速逃窜了出去,只留下迟钝的你独自面对那慢慢伸展的怪物。
“你说什么?”夏油杰的微笑弧度扩大了起来,“再说一遍。”
“你喜欢谁?你爱谁?”男人的眼里却没有笑意,黑冷冷的一片,似乎只要你回答得让他不满意,那片黑洞就会瞬间吞噬掉你一样。
明明还是半蹲的姿势,压迫感缺一分不减,甚至更加剧烈。
你愣住了,喉咙里的痒意全无,求生欲使你口不对心:“……你。”
“嗯,真乖。”他站起来,伸出双手捧住了你的脸。
男人将自己完美的侧脸贴在了你细腻的脸颊上,像一只大猫那样,缓慢又缠人地磨蹭着。
“你只需要和我贴贴就可以了。”
“你只需要我就可以了。”
伏黑甚尔(爹咪为什么这么长)
*
你从装满了可食用花瓣的精致琉璃碗中取出了一片玫瑰花瓣,过量的白色药片被你倒在了红如血液的瓣片上,缓缓包紧。
伏黑甚尔微微扬头,大咧咧地坐在你对面的丝绒沙发上冷漠地看着你的动作,像是在看一场无聊的演出。
“记得我们的约定,”你将包裹好的玫瑰花瓣放置于嘴边,鲜艳的红和苍白干燥的唇行成了诡异而鲜明的对比,“我所有的遗产都会归你,但一定要把我的尸体埋在那片无人打扰的野花园里。”
“有钱我自然会去做。不用你一遍一遍的嘱咐。”男人不耐烦地皱起了眉头,那语气竟好像是在催促着你快点“走人”。
你放心地吞下了花瓣。药片和瓣叶的苦涩在嘴里交织,你似乎已经在朦胧间看到了自己那可怜而温柔的爱人。
你的爱人在很久前就莫名死在了异国他乡,你一直想去陪他,但无奈公司处于危机中,你无法自私地一走了之。
伏黑甚尔是你偶然间认识的,被你雇来用作挡箭牌,来婉拒那些心思各异但又不能得罪的追求者。
他这个人,简单又复杂。他只爱钱,不谈感情。这对你来说无疑是最棒的优点,因为你有一件大事需要他最后来完成。
野花园是你和爱人定情的地方,你的爱人最喜欢花了。当一切平稳后,你要留在那儿,变成花朵,去找他。
伏黑甚尔静静地看着闭上眼睛的你,几秒过后起身,用一只手臂就将你粗暴地抗起。
“真是让人烦躁。”他啧了一声,坏心眼地颠了颠软绵绵的你,嘴里抱怨道。
天天什么爱人爱人的,是在无视他的存在吗?这个女人是眼瞎了还是怎么,总是一副性冷淡的样子,一次也没上过。
让人不爽。
就像是高高在上,永远也触碰不到的雪莲,真就以为自己那么高贵那么纯净吗?
把她染黑。
当你转醒后,你不知自己身在何处。但身体内部传来的痛楚提醒着你,你还活着。
“?!我不是已经死了吗?你在做什么!”你难以置信地看着离你近在咫尺的俊脸,他的额头上滚下了烫热的汗珠,引以为傲的身体在你这里践行了个痛快。
他漫不经心地开口:“啊,我把药换了,”动作越演越烈,“你就当你已经死了,无需在意这些细节。”
“既然如此,那死了你的,就和你的钱一样,怎么处置是我说了算。”
他没有诚意地扬了一下嘴角。
“因为,所谓死人可是没有反抗权利的。”
高专悟
*
你,普普通通后勤人员。这辈子最恨的就是幼儿园以上的叽叽喳喳的学生,比如现在眼前的这个。
“好逊啊你,连这些东西也搬不了吗?”白毛的兔崽子正对你肆无忌惮地开着嘲讽,你深呼吸了几下,安慰自己不要跟青春期的臭小孩计较。
谁求他帮你搬了呀喂!
“总之谢谢你了,赶紧回去上课吧,逃课可不是个好习惯哦!”此时的你化身为假笑女孩,哄了几句这个你打不过也不敢打的可怕学生后,就一转身闪进了办公室。
“喂!我买的热茶你给我收下!”
然而你并没有听到。
同屋的青年同事顺手递给了你一杯冰咖啡:“辛苦了!来喝点。”
“!妈耶,谢谢老哥!老哥你就是我亲哥!”你狂喜乱舞,一边和熟悉的同事开着玩笑一边咕嘟咕嘟地灌着冷饮,却忘了自己脆弱的胃根本受不住这般刺激。
绞痛已经开始在抗议的胃中出现,你眉头微皱地捂住了胃部,腰也虚弱地弯了起来。
办公室的门被嚣张地一脚踹开,你惊吓地回过头,看到了一脸阴沉的五条悟。
他手指还勾着装有热茶的袋子,年纪不大但身形已经异常高挑的少年极具压迫性地慢慢走向你。
五条悟用他好看的大手压在了你的胃部,力度并不是在缓解疼痛的揉弄,而是故意加重你不适感的挤压。
你难受地急促喘息着,眼泪几乎瞬间盈湿了眼眶。
五条悟瞄了一眼你喝完的冰咖啡,手劲更是重到你想哀嚎出声。
“喝别的男人的饮料?”他嗤笑了一声,略低的声音听得你止不住地心惊。明明还是个高中生,却有这么强的压制力。
你承认你真的害怕了。
你只是个普通人。
“就这么喜欢喝别的家伙给你的东西吗?这次只是胃痛,如果下次里面加了些奇怪的料该怎么办?比如让你变成小母猫,只能乖乖被压的玩意儿。”
说到这儿,五条悟顿了一下,用一种假装懊恼的语气贴着你的唇说道——
“糟糕。我好像把自己要干的事说出来了。”
Tony的未婚妻不是你
Tony的未婚妻不是你。
你在报纸上看见铺天盖地的爆炸性新闻,皮笑肉不笑地咧了咧嘴。
理所当然嘛。
你和Pepper是最好的朋友,你知道她有多么爱他。他们会一起去公园晨跑,一起在午后的暖光与流风中喝下一杯香槟,一起在晚霞间的云中餐厅吃浪漫的烛光晚餐,一起热情似火地在被褥里相拥而眠。
谁也不知道你喜欢Tony,谁也不知道你曾经也想过与他走进婚姻的殿堂,单膝跪地,送你一枚闪亮亮的戒指,然后过段日子便在教堂结婚,顺理成章地怀孕,生下一个白白胖胖的小婴儿。
但事实总归难如人愿。
你把报纸放到一边...
Tony的未婚妻不是你。
你在报纸上看见铺天盖地的爆炸性新闻,皮笑肉不笑地咧了咧嘴。
理所当然嘛。
你和Pepper是最好的朋友,你知道她有多么爱他。他们会一起去公园晨跑,一起在午后的暖光与流风中喝下一杯香槟,一起在晚霞间的云中餐厅吃浪漫的烛光晚餐,一起热情似火地在被褥里相拥而眠。
谁也不知道你喜欢Tony,谁也不知道你曾经也想过与他走进婚姻的殿堂,单膝跪地,送你一枚闪亮亮的戒指,然后过段日子便在教堂结婚,顺理成章地怀孕,生下一个白白胖胖的小婴儿。
但事实总归难如人愿。
你把报纸放到一边,提起篮子若无其事地往楼下的水果店走去。
*
你曾经问Tony,如果要孩子,会取个什么千奇百怪的名字。
Tony说你好像在暗地中嘲讽我的智商,你好笑地打了他一下肩膀。
男孩还是女孩?
他说,女孩。
“不如叫Morgan吧,等我真的有孩子了,一定要天天追在屁股后面喊她叫小苏格兰女神,小漂亮仙子。”
你点了点头,看着旁边的Pepper失声喊道:“Morgan?不,不,Tony。谁会给自己的孩子取这么奇怪的名字?你一定是在开玩笑!”
你感觉自己的心又被细小的针给划了一道。
浅浅的,微微的,每一次都却足矣给你打来毁天灭地的伤害。
*
Tony和Pepper结婚了。
这是烁灭之后发生的事情,他们搬到了一个临近湖边的小木屋中,Pepper还笑着跟你讲要是有时间,随时可以来他们家拜访,就算住几天也完全没有问题。
你不置可否地笑了笑,与她深深地拥抱了一会儿,他们便开车往郊区的方向驶去。
你只记得,当时你从傍晚开始,沿着中央公园的石子路走了整整十个小时。
他们在教堂结了婚,走进婚姻的殿堂,Tony单膝跪地,送她一枚闪亮亮的戒指,Pepper很快就要顺理成章地怀孕,生下一个白白胖胖的小婴儿。
你从来没有哭过,这次也一样。
只是冰箱里的啤酒在一夜之间已经全部消失了而已。
*
“癌症?”
你颤抖地问正在叹气的医生是不是搞错了。
他沉重地摇了摇头:“如果没有误诊的话,你只剩下......几个星期的时间。趁腿脚还能活动,把未完成的事情都做掉吧。”
“......”
人生好短啊,你想。
你也搬去了郊区,那里除了你就没有人了。只不过是Tony他们居住的反方向,那里有披着厚雪的山,也有波光粼粼的海,沙隙之间有幼小的寄居蟹和海螺,夕阳浓重且又庞大地好像能够砸到人身上。
你将手中的野餐篮放下,光着脚丫往海浪簇集的远方走去。
一步,两步,三步。
流风温柔地掠过你发红的耳垂,吹拂掉深藏于眼眶中的泪水,飞鸟在你的周围啄食它们的猎物,纯白的洁羽与你干净的衣服颜色融为了一体。
Tony的未婚妻不是你。
Tony的妻子也不是你。
能够跟他厮守一生的人也不是你。
除此之外,还剩下些什么呢?
*
病情越来越恶化了。
你知道自己时日不多,强撑着身子开车去看望Tony他们一家。
那是一片漂亮的湖,虽然没有海那么庞大,但阳光与鲜花却充斥着整个木屋周围,仓库是深灰色的,建立在一片翠绿的小森林后,木屋是棕褐色的,门框旁的镂空柱下有几颗漂亮的风铃。
你想伸出手敲敲门,旁边却突然跑过来一个小女孩,睁着一双你似曾相识的眼睛,里面充满了好奇与善意。
“Daddy!Mommy!这里有客人!”她推开门往木屋里奔去。
你愣住了。
Tony抱着小女孩出来,空出一只手拍了拍你的胳臂。
“这是你的女儿?她好可爱。”你努力地扯出一个毫无纰漏的笑。
他点点头,满是骄傲与喜悦的神色。
你捏了捏小孩胖乎乎的手。
Pepper穿着围裙走出来。盛情邀请你在他们这儿用膳。
你笑着感谢她,说其实你是来和他们道别的。
你说你要搬家了。
就今天晚上,去另一个城市,或许还要换一个国家生活。
【这是我和你的最后一次相遇了,Tony。】
或许你们再也见不到面了。
【我从未后悔过喜欢上你这件事。】
【我爱你。】
*
“她已经死了。” 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沉重地将氧气管拔开。
Pepper看着眼神复杂的Tony,说你去握握她的手吧。
Tony答应了,他将温暖的手覆盖在你苍白的指尖上,轻轻地抚了抚,紧接着又将它们整个用力地包裹住。
就像你和他第一次见面一样,你灿烂地朝他笑着说:“Hi, Mr.Stark。”
*
你那天临走之前问Tony:“你的女儿,她叫什么名字?”
Tony说:“Morgan。”
风好大。
你发了一会儿呆,没有听见他跟你讲的话:“对不起,我刚走神了。是什么?”
Tony说:“Morgan。”
你蹲下来看着她宛如星辰烟火一般的眼睛:“啊,Morgan。”
/
全文完啦 彩蛋有HE结局 是为了满足喜欢大团圆的宝们而设定的 原文是BE❗️
娘家人们可以根据自己喜好任意挑选哦💞
【原创黑化】 你被退婚三次后,他们居然后悔了?(上)
内容梗概:你前后被三个人退婚,结果在你终于嫁出去后,他们统统翻脸后悔……
古代背景向,请勿上升现实。
要素:追妻火葬场
修罗场
大概也许 多人运动?
全文afd 十八岁严禁入内,乖哦~
=======================...
内容梗概:你前后被三个人退婚,结果在你终于嫁出去后,他们统统翻脸后悔……
古代背景向,请勿上升现实。
要素:追妻火葬场
修罗场
大概也许 多人运动?
全文afd 十八岁严禁入内,乖哦~
=======================================================================
“这是第三次了?你知不知道你已经让咱们家里成为全城笑柄!我们府里丢不起这个脸,所以这个人,你必须嫁!”平时看都不看你的一眼的古板父亲头一次单独叫你说话,也是唯一一次对你大吼大叫,说实话,你还挺开心,就算是责骂,也总比坚冰一般难以融化的漠视来得好。
“这个人”说的是京城首屈一指的“花海恶霸”,临城王家的小儿子季成淮。此人乃是闻名的“万千花丛过,片片都沾身”,城里大小娼馆,哪里都能留下他一则两则的风流传说,只要是个正经人家,都晓得自家姑娘嫁给他,就如同一生沉入深潭,再难见光,可是自己的父亲为了家里虚妄名声,还是要推女儿入水坑。
罢了,都被人退婚三次,还挑拣什么,嫁就嫁,只当是还了骨肉血亲之恩,以后是好是坏,都与他们再无干系!
你苦笑着点点头,对怒目而视的父亲柔声说:“父亲莫气,我嫁就是了。”
许嫁之后,父亲在短短三月之内就为嫁女做好了一切准备,你什么也不用做,被关在屋子里等着上花轿即可,有时候你也会怀疑,其实这桩婚事早就在你点头之前安排好了,就算最后不愿意,结局也不外乎是被堵上嘴,绑住手脚送进洞房。自己好歹也是个大家闺秀,落得这般地步。有时候你也觉人生就像母亲带你上街看过的皮影戏一般,一举一动都有人在幕后拿着木枝操控,一生全是命,半点不由人。
虽说一切都安排得当,但是你也会消遣一般在那身血红的嫁衣上绣上几针,然后搂着线筐在百花簇拥的园子里径直发呆,想一想早逝的母亲,想一想薄情的父亲,也想一想不知造的哪门子孽碰上的三个未婚夫。
真真造孽!第一个未婚夫许连和是母亲为你定下的娃娃亲,十岁上生母逝去之后,许家就派人来退了亲,彼时的许小霸王还乐呵呵糗你:“丑丫头,可算退掉亲了,我才不喜欢你这种呆呆木木的无聊大小姐呢!”泥人还有三分性,更何况当时你还是气性正大的小丫头,于是吐着舌头回击道:“我也不喜欢你,多谢许少爷不娶之恩!”
再后来,他也断断续续跳过墙头故意找你麻烦,尤其是在你被二次退亲后,更是捏了你软肋一样常常找机会奚落,好在他爹外放出京,才免了你常常受罪。
第二个定亲的是骠骑将军家的庶子周定威,虽是庶子,但是年少有为,战场拼杀得来军功封赏,比那等受祖辈荫封的年轻人好太多。你们见过几次面,他生得健壮威武,面上是稳重自持的模样,又不爱说话,你们两人相处时,常常是你一个人自说自话,好在你早就习惯了独处时怎么解闷,倒也把局面维持的不至于尴尬,时不时还能让冷面小将军微微扯一扯嘴角,你就把这些几不可见的微笑当做给自己的奖赏了……就这样,你自觉平安无事相处了半年之久,中间甚至还送了他绣着你小名的手帕,成亲马上就要提上日程时,小将军找到你,说是碰上了真正喜爱的姑娘,实在不忍心让她做妾,只能对不住你了。
“那就退婚吧,这件事我不能和家里提,也希望你能理解。”你只能吸着气为自己争取最后的权利。说实话,你有一点点伤心,可是仔细想想,成亲并不等同情爱,和谁成亲都是成亲,可是人一生中能真正遇到一次铭心刻骨的情爱却难得,他只是运气很好碰上了喜欢又想要娶的姑娘,细说也并没有什么错。
“能不能把我的手帕还给我,倒不是什么值钱玩意儿,只是我怕以后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最后一次交谈后,你提出了这个请求。半天没有听到他的回应,你向他伸手,他后退几步,闷闷道:“我没带,你放心,我会……会处理好,不给你添麻烦。”
第二次退婚之后,家里的态度已经肉眼可见的差起来,你也有些心累,自暴自弃想着只要挑个不错的人家,快快嫁出去就可以。所以父亲带来相中新科探花郎消息时,即使得知对方家中清寒无比,还有堆苛刻难相处的亲戚,你也不声不响接受了。
盛怀德是个在你眼里仿佛从书里活化蹦出来的君子。他勤学苦读,上尊天威,下孝父母,即使与你定亲,和京城一品大员扯上关系,也初心不改,要去王朝最苦寒复杂的地方任一县父母官。你觉得自己碰上一个要与时代硬碰硬的夫君,说不定自己死水一般的人生也将波澜骤起,真是让人害怕又期待,当他问你要不要随同上任时,你觉得自己的眼睛一定在发光。
“在外拼杀的是你,你都敢,我为何不敢?”你们一同站在阳光普照的庭院里,望着大宅里雕梁画栋,层石叠嶂。盛怀德清俊的脸有些红,带着笃定的意味告诉你:“那里很苦,但是怀德可以尽许小姐的却不逊色此处,至少高山大河,翠竹接天赏之不尽。”话说完,他的脸更红了,似乎意识自己的话并不能让金尊玉贵养大的小姐动心,幸好你不是普通的闺秀,被家人长久忽视,又被莫名其妙退婚两次,你在意的早就和别人不一样了。
如果可以,即使无关情爱,能够如经年老友一般,相互扶持走过一生,便已别无所求。你把自己的真实想法告诉了盛怀德,这位探花郎似乎听说过你的一些传闻,如果你没有会意出错,盛怀德看着你的眼神里含着一些名为心疼的情绪,他没有说话,只是向你伸手,你微微一笑,轻轻握住了它。
是他先向你你伸手,也是他主动选择放开。
退婚那天,他亲自前来,在父亲的责骂声中默然无声,脸色惨白的看着你,好似自己才是那个遭受退婚的人一样。
你问他:“我已经不想再问理由,盛公子只需告诉我,一定要退是吗?”
盛怀德紧盯你半晌,直到你累极闭眼后,才嗓音嘶哑道:“错全在我,小姐珍重。”
至此,你成为少见被退婚三次的名门闺秀,落得只能嫁予季成淮的命,以前全城有女儿的人家嘲笑你,现在他们该感谢你才是,好歹这家世显赫的浪荡子有了正妻,不必再担心自家女儿被临城王府盯上……你从未见过季成淮,直到穿上那身自己绣过一两针的红色嫁衣时,你都心如止水,在心里调侃自己如果这次婚事再出岔子干脆就上静慈斋去当居士好了。
心态放平后事情倒是出奇顺利,你在一路热闹的吹吹打打中被送进了临城王府,静静坐在婚床上等待着你好不容易嫁到的夫君为你揭盖头。
婚房距离举办宴席的地方应该很远,你隐隐约约可以听见喜乐声,好不容易嫁出去,不再会为家族蒙羞,莫名放松感按摩着你的神经,带来昏昏欲睡的感觉,在喜帕遮掩下,你闭起眼睛,准备小憩片刻。
“夫人好不懂规矩,看来是不中意我,也不等我回房就一个人酣然入梦……”你迷茫着睁开眼,头上的喜帕已不见踪影,连繁琐的金银发冠也被人摘下,身子软软被面前的男人拿捏在怀中,喜服外衫正被他褪着,你连忙正襟危坐,咳嗽两声,试探道:“季成淮……夫君?”
他真有一副倜傥风流的好皮相,桃花眼儿流转之中满是笑意,看着你喊他夫君,好似笑得更亮堂了些。
“正愁娘子不醒,这合卺酒喝不成呢,既醒了,咱们就按规矩来吧。”他自桌上倒了两杯酒,递给你一杯。
“鸳鸯交颈,此生不离”
“鸾凤和鸣,连枝相依”
“琴瑟和鸣,宜室宜家”
他就这样引导着笨拙的你举好酒杯,念着对于一场婚姻来说最美好的祝福,你看着他真挚的脸,很难想象他会是传闻中那个流连花丛的浪荡子。不过想想之前经历过的那些事,你早已经明白,如果单以第一印象来定位一个人的话,一定会被打击的很惨。
喝完合卺酒,他没有放开伏在你脸侧的手,反而凑上前来,轻轻亲了亲你的唇。
你顶着热胀的脸,不动如山。
“娘子,入寝之前,难道没什么想和夫君说的吗?想不想更了解我?”他带着些诱惑对上你的眼,红烛下神采奕奕的双眼如同黑珍珠一般闪闪发光。
你踌躇片刻,想着自己曾经的光荣事迹,决定先发制人。
“夫君,虽然你可能听说过,但是我还是需要提醒你,我曾经有过三次……嗯……被退婚的经历。”虽然那并不是我的错,你想再加上这一句,可是看着季成淮猛然变黑的脸色,顿时哑然。
季成淮深深吸了一口气,像是要熄灭怒火一般,又在你的唇上啄一啄,这一次加重了力道,有些微的痛楚。
“嫁给了我就不要再提那三个倒胃口的玩意儿,看着我,记着我一个就行,现在告诉夫君,想不想多了解夫君一些!”
了解他什么呢?你有些摸不清季成淮的想法,只能疑惑着歪头看他,你对季成淮的了解,也就限于他那些可以写进风月话本的奇闻异事,多是男女床帏之间,哪里好说出口。
你不知道,季成淮快被你小鹿一样清澈的目光萌死了,他抱着你像孩子一样咯咯笑起来,清亮透彻的嗓音响彻在你的耳朵尖儿,烫红了那一片白皙至透亮的肌肤:“娘子,你再多看看我,多想想我,一定会发现我有多欢喜你的。”
不管是真是假,他是如此亢奋,亢奋至已经没有办法掩盖的地步,你木呆呆的被锁在新上任夫君的怀中,半点不敢挪动。
乃至于他俯身下来毫无羞耻的去拱弄你胸口时才颤颤巍巍开口:“闻君甚有雄风,曾令无数娇女折腰,好歹这是成亲夜,夫君手下留情……呀!”
季成淮把你压在铺满硬物的咯人衣被上,脸上一副被冒犯的表情,很像刚刚被人拔了胡子的小狸奴,此刻皮笑肉不笑道:“那可不行,就是第一夜,才得让娘子知道我的厉害才行!”
(全文afd)
使尽万般手段,最终得偿所愿,季成淮志得意满将已经属于自己的小娘子搂在怀中,听着她委屈抽噎,拿手指指腹拭去她脸上点点泪痕,暗暗发誓,除了床帏之上,绝不让她在别处再落泪半滴。
很可惜,在洞房后流泪的小娘子心里却有着对于季成淮来说堪称冰冷的想法。她接受他口中激烈又火热的爱意,但是她也做好这爱意随时变淡的准备。
说到底,她尚且无法倾心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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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京商道上,一队人策马疾行,马蹄扬起阵阵尘土,为首一人被扬起的布巾遮住半张脸,他剑眉星目,表表人才,可惜再好的皮相也无法遮掩焦灼与暴躁。
再快一点,再快一点!
他要告诉你,你嫁的那个男人是个处心积虑的骗子。
你不能就这样,被傻傻骗一辈子。
即使不是他,也绝不能是季成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