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88男团】性感信息素在线杀人
△abo设定 △ooc属于我 △不喜勿入,勿喷
△校园
1.
邵群的信息素是柠檬味的,每次见到黎朔和李程秀说话,邵群就跟孔雀开屏似的信息素瞬间爆炸,方圆八百里都是酸了吧唧唧的柠檬味
[图片]
2.
据宋某人说,邵群就是个行走的空气净化器。
他们宿舍要是有不干净的味道,就把黎朔的照片往邵群眼前一放,整个宿舍楼都不用空气清新剂,还是纯天然无污染的
隔壁的李程秀激动的都哭了
[图片]
3.
“……赵锦辛你刚才是笑...
△abo设定 △ooc属于我 △不喜勿入,勿喷
△校园
1.
邵群的信息素是柠檬味的,每次见到黎朔和李程秀说话,邵群就跟孔雀开屏似的信息素瞬间爆炸,方圆八百里都是酸了吧唧唧的柠檬味
2.
据宋某人说,邵群就是个行走的空气净化器。
他们宿舍要是有不干净的味道,就把黎朔的照片往邵群眼前一放,整个宿舍楼都不用空气清新剂,还是纯天然无污染的
隔壁的李程秀激动的都哭了
3.
“……赵锦辛你刚才是笑了吧”
“……”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
4.
洛羿因为不认识口红色号被温小辉调侃了一下,此时心情正不好
然后他和赵锦辛在往宿舍行走的路上就遇到了一群小混混
“此树是我栽此路是我开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兄弟,快跑吧”赵锦辛痛心疾首,怎么会有人这么不要命啊!
“?你个傻逼闭嘴!一个大男人的信息素是糖味,恶不恶心。”
“……”上吧洛羿,让他去迎接新的世界吧。
5.
然后保安和老师到的时候就看见洛羿和赵锦辛拿着棍子追着八九个小混混抡
真正的演绎了什么叫做正 当 防 卫
6.
哦对了,洛羿的信息素是火药味
7.
周谨行的信息素是橘子味的
周谨行慢慢的释放信息素,像小孩子一样去环住了丁小伟
“谨行啊”丁小伟突然说到
“丁哥怎么?”周谨行激动的说,他以为丁小伟终于开窍了
“咱们都是大男人想交朋友拜把子就直说嘛,不必这么遮遮掩掩,这样吧咱们明天就去拜把子!”
“……”
你妈的,为什么
8.
俞风城的信息素和原炀的信息素非常相似
于是在开学第一天原炀就激动的握住了他的手喊到
“兄弟!”
“……”谁TM和你是兄弟,我释放信息素了吗你是狗鼻子吗?🙃
9.
晏明修的信息素是蓝莓,宋居寒的信息素是变异的草莓,他们两个人被称为“双妹组合”
10.
宋居寒的信息素就像蘸了辣椒的草莓,又甜又刺激,曾经有人追他的理由都千奇百怪
“亲爱的宋居寒同学宋居寒同学!和我在一起吧!我想要追求爱与刺激!”
“去你妈的! ! !”老子TM把你头给掰下来
11.
“晏明修你TM把你信息素收收!甜死个人!”宋居寒躺着用脚踢了踢晏明修的床
“你还是先收收自己蘸辣椒的草莓味吧🙃”
……
“老师老师!这里有两个人打起来了!”
12.
李玉的信息素是莲花
简隋英的信息素是辣椒
你品你细品
13.
曾经有人问过李玉,为什么没见过你们打架调情呢?
李玉:“……我怕我俩一‘打架调情’我又要进医务室。”
14.
李玉:简哥老温柔了,打架从来都认真对待
15.
他们几个聚在一起,成功造成了爆炸,尤其是邵某和宋某。
所以他们宿舍就变成了学校四大迷题之一,原因是无人敢靠近
当然,除非你想离开这个美丽的世界
渡梦山庄
时代少年团全员七人角色扮演
悬疑/推理向(主剧本+解析)
*注:以下情节对话为虚构,切勿上升。有漏洞还望海涵。
(大家可以也一起加入推理,选出你怀疑的凶手。)
【主剧本】
死者:山庄老板
嫌疑人:
马嘉祺 饰 家庭医生
丁程鑫 饰 管家
宋亚轩 饰 马车夫
刘耀文 饰 画家
张真源 饰 农场主
严浩翔 饰 富家少爷 ...
时代少年团全员七人角色扮演
悬疑/推理向(主剧本+解析)
*注:以下情节对话为虚构,切勿上升。有漏洞还望海涵。
(大家可以也一起加入推理,选出你怀疑的凶手。)
【主剧本】
死者:山庄老板
嫌疑人:
马嘉祺 饰 家庭医生
丁程鑫 饰 管家
宋亚轩 饰 马车夫
刘耀文 饰 画家
张真源 饰 农场主
严浩翔 饰 富家少爷
贺峻霖 饰 酒窖管理者
搜证得到的信息:
案发现场信息:带血的尖头钥匙、货架上洒出的一包咖啡豆(袋子上有马车夫的签名,很模糊。)、桌面上有轻微刮痕(痕迹沾了一些纯度很高的蓝色)、玻璃碎片(只有死者本人指纹和少量血液)、一张曾经被诊断为风寒的病历单
尸体信息:胃中残留并未经过熬制的草药渣、脑袋后面磕破的伤口(并不是钝器所致)、口腔残留少量麻痹类药剂、两种不同利器划破的伤口
无嫌疑证人描述:该名死者并未成家,一直一人常年劳碌。有看到过他乘坐马车去赶集市,平时并不过多与人交往。
嫌疑人陈述:
马嘉祺:“我是家庭医生,我受雇十年来从未失手,先生的病已经到了无法医治的程度,我只好拖延先生的命数。山庄里我与其他人并不熟悉,管家先生知道我的身世。”
丁程鑫:“我是管家,受雇比医生先生久一些,这所山庄里的人们都很好很善良,我也和他们相处得很好。人人来到这个世界上都是受劫难的不是么?大家对我真的很好,都是我的朋友,不信你可以去问问医生,他刚刚帮我包扎了伤口。”
宋亚轩:“我是马车夫,对,上个月的时候我去了镇上,那里有很多鲜花卖。你说老板屋子里洒出来的咖啡豆?哦,那也许是我几年前从德国带回来的。可我以为他早就喝完了的。还有别的问题吗?没有的话我要去集市看看有没有新的颜料卖。”
刘耀文:“我是寄住在这里的画家,老爷昨天还说叫我帮他画一副画像来着呢,喏,你瞧,我连他的骨骼都琢磨得一清二楚了。我怎么会杀他呢,多亏老爷收留我,我就是为他而留在这里的。”
张真源:“我是隔壁农场主。嗯……你要喝些新鲜的牛奶吗?我那里有很多。我每天还要砍柴,生火,自己收拾农场的很多东西。其实……我倒觉得,这个世界不是所有人都天生为善,你说是吧?比如山庄里的所有人,他们其实都和我有点瓜葛。”
严浩翔:“我是经常光顾这里的少爷,说实话这个山庄并没有那么尽人意吧,上周我还来过,那个时候二楼的木楼梯就坏掉了,我想是因为窗户开得太小了,木头全发霉了。唉…山庄老板就是从来都是个吝啬鬼。”
贺峻霖:“我是酒窖管理,你能看到的这么多精美的红酒,都多亏了我才能好好保存。你需要每天检查它们的状态,状态你懂吗?只要有酒,这日子啊,就没什么大不了的。”
END.
(后有解析)
【解析】:
七个人代表死者的七种人格。主人格因为本质对自我精神世界不满而传递给七种人格谋杀主人格的潜意识。因而七个人格分别切换,谋杀主人格。
第一种人格:Calm 冷静 家庭医生(马嘉祺饰)
(隐藏属性:自我疗愈)
结果:失败。
【分析】:
其实死者只是小小的风寒,他却说“病入膏肓”,所以残留的草药渣正是他为主人格开的药。并没有经过熬制是因为死者死前切换人格过于急躁,大口吞服药物,导致窒息后难以自救。
第二种人格:Kind 善悯 管家(丁程鑫饰)
(隐藏属性:熟知每种人格并作为调节)
结果:失败。
【分析】:
“伤口由家庭医生包扎过”,证明他曾经受过伤,管家,熟知山庄里一切人(即人格)、所有大大小小的角落,钥匙也是经由他手中,“带血的尖头钥匙”正是他置主人格于死地的凶器,但在主人格意识到受伤后进行了包扎。
第三种人格:Freedom 自由 马车夫(宋亚轩饰)
(隐藏属性:见多识广/出谋划策)
结果:失败。
【分析】:
“咖啡包装上的签名模糊”证明年数已久,也就是他曾逼迫主人格喝下早已过期的咖啡。与“见多识广”的丰富强知识储备相悖。“看有没有新的颜料卖”指向马车夫曾经协助画家进行自我谋杀。
第四种人格:Naive 天真 画家(刘耀文饰)
(隐藏属性:信任他人)
结果:失败
【分析】:
“桌面刮痕处鲜艳蓝色”指向画家。“刮痕”的生成用具是用来刮掉错误颜料的刮刀,也是凶器之一。既然说了“画像”却又说“熟知他的骨骼”,显然多此一举。对于主人格心存依赖,所以一开始并不想自我谋杀,但受到马车夫的“颐气指使”。
第五种人格:Justice 正义 农场主(张真源饰)
(隐藏属性:主持/统计人格游离情况)
结果:失败。
【分析】:
一味地谋求正义,却在记录人格的同时受到正义的挑战,无计可施,只能醉心于农场的工作。“负责农场上下大大小小事务”致使该人格陷入一种疯狂劳动的自我骗局,最终导致身体的羸弱。
第六种人格:Aspiration 渴望 富家少爷(严浩翔饰)
(隐藏属性:渴望富有/责任心)
结果:失败。
【分析】:
“经常光顾山庄”却对山庄情况并不满意,注意到“发霉的楼梯”,猜测是因窗子尺寸问题,潜意识暗示该人格意识到个人眼界不够,更需拓展。却沉迷于自我检讨,下楼时没注意到楼梯已经损坏,从楼上跌了下去,指向“非钝器导致的脑袋伤口”
第七种人格:Optimistic 乐观 酒窖管理(贺峻霖饰)
(隐藏属性:自我疏导/和解)
结果:失败。
【分析】:
“每天都要进行对酒的品质检测”暗示其实该人格很在意自我价值,但并不理想。所以“有酒就没什么大不了”指向自我疏导。但在自我疏导中出现漏洞,只能靠“麻痹类药剂”混合酒精(“玻璃碎片”指向红酒高脚杯)的效果继续得以维持精神状态。最终导致对药物过度依赖,精神状态低迷。
【最终分析】:
主人格“山庄老板”因多年劳碌身体欠佳,饮用过期咖啡中毒。在开门时不小心用尖头钥匙割伤自己,翻找并包扎伤口时碰翻颜料和画具,其中刮刀致使二次创伤,加之麻痹类药剂服用过多精神低迷,踩空木楼梯摔到脑袋,最终在服用草药时操之过急直接吞服,造成窒息而亡。
最终凶手(即造成致命伤的人格):
家庭医生(马嘉祺)
END.
【名侦探学院】死生之外②
郭蒲,纬钧,带九洲
这种文我看的也少,写的时候也在尽量注意不要太多类似
祝观文愉快
————
直到这个时候,大伙儿才终于把视线转移到他们所在的房间里——这算是一个挺好的套间,有外间和里间,甚至还配备卫生间。里间有衣柜,齐思钧开了衣柜门才惊诧地发现里面全都是他们自己的衣服。
“这还真是……布置周全。”齐思钧实在不知道该吐槽啥,照顾人的习惯让他把每个人的衣服都分了类别归好,“这屋两张床,给一张九洲,另一张给小蒲和文韬吧,我和峻纬睡外面。”
“不行。”
“这哪能啊。”
郭文韬和蒲熠星同时开口,一块儿表达了对齐思钧这种“舍己为人...
郭蒲,纬钧,带九洲
这种文我看的也少,写的时候也在尽量注意不要太多类似
祝观文愉快
————
直到这个时候,大伙儿才终于把视线转移到他们所在的房间里——这算是一个挺好的套间,有外间和里间,甚至还配备卫生间。里间有衣柜,齐思钧开了衣柜门才惊诧地发现里面全都是他们自己的衣服。
“这还真是……布置周全。”齐思钧实在不知道该吐槽啥,照顾人的习惯让他把每个人的衣服都分了类别归好,“这屋两张床,给一张九洲,另一张给小蒲和文韬吧,我和峻纬睡外面。”
“不行。”
“这哪能啊。”
郭文韬和蒲熠星同时开口,一块儿表达了对齐思钧这种“舍己为人”的不当行为的谴责。
“轮流吧,”还是周峻纬站出来打圆场,“本来我也是打算跟老齐守外屋来着,不过……算了算了,看刚才那个情况,他发布任务貌似都不带提示音的?”
“可可可以设置……”窝在沙发上一直没说话的唐九洲突然出声,“右上角那三个点,可以调的,但是声很小。”
“九洲你好啦?”
蒲·嘴欠·熠星完美演示了什么叫做“哪壶不开提哪壶”,凑过去逗唐九洲并被锤了一下。
“嗯那还是得有人守着。”郭文韬折腾了一下,“的确小声,以后就轮流吧,我俩你俩换着来。九洲就……我估计他一个人也不敢。”
“没关系,刚开始都没事儿。”齐思钧同意他的说法,“新手关应该不会太难。”
“我我我可以。”唐九洲看起来是从刚才的惊吓里恢复过来了,虽然脸色还不太好看,“你们在里屋睡,我我我开盏灯就行的,他没说不能开灯。”
“这样吧九洲。”齐思钧并不想勉强这个极易受到惊吓的孩子,“现在大家都还好,但说不准以后哪天就会出什么事情。你这几天都在里面好好睡,我们哪天累了或者有什么事情了,就叫你起来看后半夜,可以吧?”
“可是我……”不想一点用处也没有。
“九洲你听我说,”郭文韬在唐九洲面前蹲下,攥着他两只手,“你很聪明,我们大家都最疼你照顾你,你有你自己最有用的时候不是吗?”
“其实我有预感,我们总有一天得全靠九洲。”蒲熠星也加入了劝九洲大部队,“我经常拿预言家牌,信我。”
于是我们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唐九洲小朋友又哭上了——这次是感动的。
“在这个地方我们是团队啊,没有分你我的道理的。”周峻纬也揽着他肩膀,进行劝人的最后一步,“每个人都有自己擅长的事情,你解题的时候很厉害,对IT和图形这些都很有想法,就没必要在不擅长的胆量这一块逞强啊。”
“好啦我们不哭了啊,丢不丢人呐。”齐思钧笑着担起自己慈母般的责任,“那今晚就我跟峻纬睡外边,明天文韬阿蒲,九洲就干游走位吧,有需要就来啊。”
“刚才那个系统她说的什么来着?八点半到九点聊天是吧?”
这边还在上演亲子节目,另一边蒲熠星已经和郭文韬迅速切入主题,开始找关键信息了。
“对,那个时候总是得问点什么的,刚才她那个规则等于没说。”郭文韬一想起来就觉得头疼,“这个游戏规则,什么都说等我们自行发现也是真的不太行。”
“其实我觉得,离开游戏世界是一定得要完成主线任务的就是了。”
“我感觉明天会发生点什么,不可能这样平静的。”
蒲熠星站在窗前,外面是漆黑一片,就跟他们传进这个世界时的情形一样。
“我觉得,明天会死很多人。”
终端上显示的时间已经十二点,而他们所有人都没打算睡,估计刚来的其他人也差不多。
他是个无神论者,一点都不觉得真的有平行时空游戏世界这种神奇的存在。无论是这个副本世界,这个系统,这个乱七八糟的时空设定游戏规则,他都觉得像一场阴谋。
身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想要弄明白事情的真相,还得首先保证自己活着出去。
最好是让大家都能好好的,活着出去。
大家终于在快到凌晨两点的时候被齐思钧赶去洗漱睡觉,谁也不知道第二天会有什么事情等着他们,还是得保持体力。
一夜平静而安然。
第二天早上七点多一点的时候郭文韬就起来,他向来睡眠不深又认床,昨天晚上也没怎么睡好。
“起这么早啊?”
外面醒着的是周峻纬,齐思钧还靠在他肩膀上睡着。
“我记得一楼那边好像有厨房。”郭文韬试着去开了开门,已经过了门禁时间,门锁就自动解开了,“我去看看啊。”
“好。”
齐思钧靠在他身上,周峻纬并不能起来,就只能给郭文韬说自己知道了,然后突然又叫住他。
“你那个,注意看终端。我和老齐昨天晚上研究出来的,我们住一块的已经自动分组了,组内可以联络。”
“嗯。”
郭文韬从房间出去,屋子里已经有阳光照进来,他从二楼的围栏向下看,下面没有别人,厨房在进门左边的地方。
然后他就发现这个游戏世界,真是替他们把生存问题考虑的十分周全。
冰柜里有蔬菜生鲜和速冻食品,甚至有水果和肉类的罐头。
紧接着他就发现一个问题,就是这里并,没有主食。米面类的都没有。
——估计是为了告诉我们到中后期会忙的没空吃饭?还是会吃不下饭?
他没多去考虑这些问题,煮了两锅饺子带回房间里。而直到这个时候,大厅里也还是只有他一个人。
第一天晚上估计都睡得迟。
回去的时候齐思钧也已经醒了,唐九洲听见他进门的声响才刚坐起来,他把饺子放下就去叫蒲熠星起床。
“文韬。”齐思钧在房间门口叫他,“这个是楼下厨房里有的?”
“饺子是冰柜里的,袋装速冻那种。”郭文韬把蒲熠星拉起来给他把衣服穿好,而后者全程睁不开眼,“下面没有主食,没有米和面什么的。”
“估计是觉得以后咱会没空折腾。”齐思钧若有所思般应了一句,当然他想的是关于以后大伙儿的口粮问题。
“如果连新手关都真的这么难……那也太不是回事了吧。”
唐九洲含着满嘴泡沫申请加入群聊,被他齐妈一巴掌拍回卫生间去了。
“赶紧的,吃了饭咱是不是得下去。”
“嗯我看了,那个规则里有说我们要到大厅里才能跟系统聊天。”
唐九洲几乎凭着自己专业的敏感程度把ID终端研究了个彻底,包括哪里可以开声音和振动,哪个页面看日期和时间,游戏规则,组内通讯之类的全给大家讲了一遍。
“你看,我就说嘛唐九洲。”周峻纬在这个时候还不忘昨天晚上JOJO的委屈,“你擅长的东西不是发挥的挺好嘛。”
唐九洲小朋友不好意思.jpg
他们收拾了东西下去的时候,楼下已经有挺多人了,也有人在厨房做早饭。齐思钧本着教育小朋友自己的事情自己做的原则,去厨房里把他们用过的锅碗洗了放好。
齐思钧研究了一圈,发现厨房里也有现成的袋装面包和炼乳,也可以做西式的餐点。
就是不知道到时候有没有心情做这些呢。
“诶,”唐九洲的视线一下就被墙上的挂钟吸引,“昨天这儿不是壁画吗?怎么变成钟了?而且这个貌似也……不是钟啊。”
的确,这个“钟”只有两根指针,没有十二等分的刻度,长一点的指针指着正中间上方,短一点的那根往逆时针方向偏过去了一段。
“倒数?”
唐九洲被突然出现的郭文韬吓了一跳,“哦”了一大声撞进他齐妈怀里,然后收获了来自他纬爹的死亡凝视一枚。
“我觉得是,但是倒数的是什么呢……”
总在关键时刻出现的系统于是在此时出场了。
“大家早上好啊~今天都起得很早嘛~”
“昨天晚上四个完成任务的小朋友是谁啊?”
郭文韬和蒲熠星对视一眼,举起了手,紧接着昨晚接到任务的另两个姑娘也举了手。
“嗯……G03,是哪个小朋友啊?”
蒲熠星看向郭文韬的眼神一下变得紧张起来,后者给了他一个安抚的眼神。
“我。”
他的声音在全场寂静的情况下听得非常清楚,即使他并没有大声说话。唐九洲在齐思钧身边,用力倒吸了一口凉气。
“别那么紧张嘛,只是夸奖你一句,并且……给你第一个提问的权利。”
在场所有人都松了口气,不管同他熟或者不熟,毕竟在这个环境里,人人都像一只船上的蚂蚱。
郭文韬对周围的变化视若无睹,他只是沉吟了片刻,问出了这个早晨的第一个问题。
“这个钟是干嘛用的?”
系统明显停顿了一下,郭文韬猜测自己问到点子上了。过了很久,系统才用冰冷的不带情感色彩的机械音回答他:
“用来倒数。”
“倒数什么?”
这次是蒲熠星问的。
“倒数你们。”
系统的声音听起来更机械了,大概是她的心情被这两个问题弄得并不怎么好。
蒲熠星听完这两个问题就不再说话,他心里大概有了点数,郭文韬和他视线相对,无外乎从对方眼里看出了和自己一样的想法。
“那要怎么样才能离开这里呢?”
系统:“我昨天说过了,活着完成主线任务。”
唐九洲看了看旁人,基本上都是胆怯或是不明所以的样子,于是他尝试着问出了自己直觉感受到的问题。
“是我们要通过某种途径把人数减下去,就可以出去吗?”
系统:“你很聪明,但只有前半句是对的。”
齐思钧:“那是说,死一定的人,就可以触发主线任务?”
系统:“对。”
大厅里已经变得鸦雀无声。
毕竟少有人接受的了这么残忍的淘汰方式,况且谁也不知道在这儿死了是不是就真的死了,谁也不敢冒这个险。
周峻纬:“那,是要,自相残杀?”
系统:“不是,也是。”
她只说了一句“别人不死,你就可能会死”就再也没出现过。
大厅里的灯又闪了三下。
这次齐思钧十分迅速地捂住了唐九洲的眼睛,后者反复念叨着不看不看不听不听。
灯在闪了三下之后灭了,而后又是一阵强烈的失重感。
场景飞速变换,公寓大厅瞬间变成了一个没有任何陈设的约三十平左右大的空房间,而其他人也全都消失不见,在这的只剩他们五个。
——这是分组了?
“M01小组的玩家,你们好啊。”
系统换了人,声音变成了并不像机械的男声低音炮。
“你们选出组长了吗?没有的话,给你们三十秒哦。”
五个人相互对视,蒲熠星和齐思钧信号对接成功,各自推出自家老公。
“你俩背过去石头剪刀布。”
早就知道要被暗算的周峻纬和一脸懵逼的郭文韬进行了十分随意的选组长活动,周峻纬赢了。
“我就觉得我会输。”
郭文韬一点也不意外这个结果,与此同时周峻纬的左手腕上ID终端旁边多出了一个深蓝色的环,上面刻着“M01”。
“组长在关键时刻会起到作用的,比如现在。”
空中出现一团雾气,里面浮着四个闪着蓝光的方块。
“选一个吧,这是……游戏。”系统的声音带了点不易察觉的兴奋,“G01今早的提问,在这里可以得到解答哦。”
唐九洲:“意思就是玩着玩着可能会死。”
周峻纬并没想那么多,回头看了一眼齐思钧,得到了一个鼓励的眼神之后,点了最左边的那个方块。被碰到的方块转过来,上面就三个字——“车轮战”。
“不是……是我不认识字了吗?我怎么看不懂这啥意思?”
唐JOJO表示懵逼。
“这有规则。”周峻纬指着方块上后来显现的游戏规则,“我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你方与等数量NPC进行车轮战,率先输掉一定人数方失败。
“规则很简单吧,”系统明显是期待又不怀好意的,“你们组里是五个人,所以我方也会派出五个NPC,这次是打赢三局就获胜哦~”
蒲熠星:“所以整了半天就打架?”
“咱来理下顺序吧,”周峻纬已经代入角色并且担起这个责任,“文韬你第二个行吗?”
“等会儿,”郭文韬凑到周峻纬耳边去小声嘀咕,“我第一个吧,对面估计会误判我的实力,你一看就是很能打那种。”
“那你……”
“没事,我小时候也没少打架。”
郭文韬龇了一个甜甜软软的笑,这种带点撒娇意味的态度让人几乎没办法拒绝他。
“那行吧,文韬第一个,我第二个,老齐第三个,然后你俩就随便。”周峻纬想也不想就算是排好了人数,“要输的话也就输到第三个就结束了,万一真这么惨你俩可能就是接下来的后备力量。”
“当然能赢是最好的,毕竟谁也不知道不赢会不会死。”
蒲熠星心知自己在打架这方面是真的不行,也就没多说什么,拽着唐九洲就躲到一边去。
“阿蒲,他们会不会有事啊?”
蒲熠星看了一眼前面三个商讨战术的人和身边弱小可怜无助的唐九洲,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但愿不会。”
系统说了声“游戏愉快”,就不再说话。而后房间正中就凭空出现了一个……擂台。
“阿蒲。”郭文韬向站在房间后面的蒲熠星伸出手,“来。”
蒲熠星走过去,被郭文韬一把拽进怀里亲了一口。这种跟生离死别似的气氛蒲熠星并不太喜欢,于是攥着郭文韬半开了句玩笑:
“亲了我你就能以一敌三了。”
然后两个人都笑起来,郭文韬放开蒲熠星,从擂台边上的绳子上翻进去。与此同时对面也出现了第一个NPC,而后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
——因为这个NPC,除了没有眼神之外,和蒲熠星看起来没有任何差别。
大家提点关于游戏方面的建议呗,也不能让他们天天打架啊/笑哭/
【名侦探学院】死生之外 ①
前期副本游戏无限流paro,后期恐/怖,暴/力内容有
郭蒲&纬钧带九洲,九洲是团宠小幺233
平行时空,以及其他私设多,禁上升!
这个类型的文有老师写过了,但是奈何自己手痒还是想写,会尽力写出新东西的
侵删致歉
“韬韬?”
“我在。”
郭文韬在一片混沌里准确找到了蒲熠星的方位,伸手过去把他拽过来护在身边。
“你说这是什么情况……”
“不知道,但是管他呢。”
郭文韬并不知道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刚才他...
前期副本游戏无限流paro,后期恐/怖,暴/力内容有
郭蒲&纬钧带九洲,九洲是团宠小幺233
平行时空,以及其他私设多,禁上升!
这个类型的文有老师写过了,但是奈何自己手痒还是想写,会尽力写出新东西的
侵删致歉
“韬韬?”
“我在。”
郭文韬在一片混沌里准确找到了蒲熠星的方位,伸手过去把他拽过来护在身边。
“你说这是什么情况……”
“不知道,但是管他呢。”
郭文韬并不知道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刚才他们还在家里窝在沙发床上看电影,谁知道突然停电。郭文韬起来去看电闸的时候,就一阵天旋地转,他们就到了这个莫名其妙的地方。
周围什么也看不见,但蒲熠星很确信此刻护着他的确实是郭文韬。周围的人声逐渐多了起来,蒲熠星甚至感觉到有人撞了他一下,然后发出了一声鬼叫,并且听这个声音好像是……
“唐一洲?”
“哦哦哦哦阿蒲?”
果然是唐九洲。
而被呼唤到的唐九洲同学一边哭爹喊娘一边扑过来——然后被郭文韬挡在了原地。
“文韬你也在啊……?”
紧接着尴尬的唐九洲小朋友灵机一动转移目标,死死拽住他韬爸的手,开始絮叨自己的惨烈经历。
“我我我还在录节目呢突然不见会被扣钱的啊噫呜呜噫刚才吓死了啊化妆间突然停电我就被搞进镜子里了啊呜呜哇哇……”
“唐九洲你给我冷静一点。”郭文韬一巴掌糊在唐九洲的脸上,“我好像听见小齐了。”
唐九洲“哦”了一声安静下来,果然在各种乱七八糟的声音里里听见疑似齐思钧的一句“你在哪儿呢”。
“合理推测峻纬应该也在。”
蒲熠星插了句嘴,然后就听见齐思钧提高了音量的一句——“峻纬你听刚才那个是不是阿蒲?!”
“齐妈!!!”
蒲熠星还没说话,唐九洲就已经按捺不住嚎了起来,嚎的那叫一个撕心裂肺惊天动地。搞得郭文韬揽着蒲熠星就退后好几步——为了避免被唐九洲的鬼叫喊聋。
“九洲啊……我建议你冷静一点。”
周峻纬任何时候都十分淡定的声音先齐思钧一步响起来,紧接着雾气重重的混沌里有一团气流靠近,是周峻纬拖着齐思钧找过来,五个人在彼此看不见对方的情况下竟然成功聚在了一起。
紧接着一阵强烈的失重感,唐九洲惊得叫了一大嗓子,而后世界恢复光明,强烈的光刺激的几个人都一下子有些适应不来。
唐九洲终于平静下来并且能够看清自己身边了以后,有一个瞬间觉得自己还是不要看清的好。
因为此刻自己的左右两侧都是甜的无所顾忌——郭文韬正替蒲熠星遮着眼睛挡光,一只手还虚虚靠在他身后防止他站不稳。而齐思钧此刻正拽着周峻纬的外套一角,整个人都埋在他纬爹身上。
只有他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了地上,现在不仅没人扶还吃饱了一大盆狗粮。
然而很快他的注意力就完全被环境吸引了——这似乎是一栋别墅,而他们此刻就在这栋楼的一楼大厅,整栋房子的装潢是偏欧式的,还是北欧风。就是那种极简,冷色调的装饰,没有富丽堂皇但也十分高级。
而且他几乎一下子就关注到了这栋房子的墙,四周都是墙,并没有门,只有他们正对着的这面墙上有一副巨大的挂画,底是深灰色的,上面是一大堆颜色不同的简单几何图形,右下角隐约有一团黑色的东西。
唐九洲往前走了两步,眯着眼睛看清了那行字——“欢迎来到<死生之外>游戏世界,请解题。”
“这里也没说要解什么东西啊……”
唐九洲郁闷了,紧接着自己身边出现了一片阴影,头顶上响起了一口塑料味川普。
“这么大一个问号你看不见吗唐九洲?”
唐九洲顺着蒲熠星比划的方向看过去,果然在一个灰色的非特殊三角形里看到了一个更深一点的灰色的问号。
“哦哦哦……”唐九洲眯着眼睛笑起来,蹲在这幅挂画前面开始试图解题。
他并没有意识到这个大厅里的人越来越多,而蒲熠星也因为这个原因窜过去和郭文韬缠在一起腻腻歪歪。后来还是他温柔善良的齐妈走到他身后扯了扯他的衣领,提醒他看看后面。
大厅里已经站了好多人,大多数都是处于一种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的蒙圈里,相对都还算淡定,少数几个姑娘有点儿害怕,但并没有人有什么过分的反应。
“诶齐妈,”唐九洲盯着人群里一个高挑的身影若有所思,“那个女生,好像是之前纬爹的同事诶……”
这话说到一半就弱了下去,到后来越来越弱,因为自家齐妈的脸色在看清那个姑娘之后几乎黑成了锅底。
唐九洲同学意识到不对以后瞬间转移话题:“齐妈齐妈我发现,来这儿的人都是咱们这儿有点级别的人物诶~”
他本来想说精英的,然后觉得自己可能不够这个精英的格,就紧急刹车并转弯换了一个说法。
就在所有人扎着堆儿窃窃私语的时候,大厅里出现了一个冷冰冰的机械音。
“各位玩家好,欢迎进入<死生之外>游戏世界。”
现场一瞬间安静下来,这个系统似乎很满意大家这种安静听话的状态,再开口的声音里带了点似有若无的笑意。
“来到这里的你们都是各界的杰出人才,时间有限,我不太想给大家安排互相介绍的时间。反正接下来能不能混熟还得看实力——也许是缘分~”
系统说话的声音到后半段就带了高兴的意味,然而说出来的话却让大家好一通瞎猜。现场冷了大约五分钟,系统才再次出现。
“看来大家还没搞明白状况啊……我的意思是,你们可能会——永远的留在这里哦~”
机械女音不再是那么冷冰冰的,更鲜活了点,带着几分不同的情绪。而此刻她就让所有人都听出了她话里的那十成十的幸灾乐祸和期待看戏的心情。
“具体什么意思,很快你们就会知道啦~现在还请大家解开自己面前的谜题吧~”
“如果十分钟你们还没有解开的话……”
系统的话说到一半就停住了,然而所有人都听出了这话里的威胁意味,有胆小的女孩子甚至都开始抽泣,现场的气氛有点压抑,没人大声说话。
“****什么鬼东西!老子不想在这玩!老子要回家!没空跟你这儿打哑谜!”
人群里突然爆发了一声咆哮,是个女生,气势汹汹地指着天花板骂街。
“我怎么感觉局势不大好……”
唐九洲往齐思钧身边躲了躲,被另一边的周峻纬瞪了一眼之后缩了缩脖子。齐思钧没赶他走,只是拍了拍周峻纬的手臂表示安抚,并默许唐九洲黏在自己身边。
“哦~我期待的场面终于要来了是吗?”
系统音似乎是换了一个人,仍旧是女声,只是这一次的声音和上一个比起来明显更成熟,也多一点语调变化。而这个女声用非常纯良无害的玩味语气听着大厅里那个姑娘口吐芬芳,并没有表现出气恼,甚至笑了起来。
“别看。”
大厅中间的灯光闪烁了三下,周峻纬本能地抬手挡住了齐思钧的眼睛,并且顾及了唐九洲的感受提醒了他一句——然而提醒的有点迟。刚才还撩着头发帅气骂人的女孩子几乎是瞬间就已经碎成好几块倒在地上,一颗头滚了两圈,凸出的双目正好和唐九洲的视线对上。
——完了完了这个心理阴影面积不可计算了。
这是周峻纬在看见唐九洲看到这一幕时的真实心理活动。
然后他就一手拽着齐思钧,另一手绕过自己媳妇儿拽着唐九洲飞速转身,在齐思钧耳朵边简单说了一下现在的情况,并告诉他唐九洲很可能被吓着了让他别转身顺便安抚一下。
“你转过去看了估计你也得被吓着。”
现场已经有女生的哭声和尖叫,所有人都被吓到了。然而这个威慑作用达到了非常好的效果,大家都对系统的话表示了绝对服从,没有人敢再多说一句。
“提醒你们一下,解题只剩七分钟了哦~”
系统又回到了之前那个有点冰冷的机械女音,提示大家不要被插曲带偏了心神。郭文韬和蒲熠星两人都还算淡定,并没有被刚才的死人吓得太厉害——的确是害怕的,只是在这群人里面相对来说很冷静了。
他俩转过去看题的时候才注意到唐九洲坐在地上晃神,而齐思钧蹲在他身后跟他小声说话,周峻纬站在他俩旁边,一只手托腮若有所思地看着那副巨大的挂画。
“九洲和那个人头对视了。”周峻纬言简意赅地解释了一下出现这个场面的原因,“老齐啥也没看见没被吓着,咱还是做题先。”
郭文韬看了一眼被吓得叫都叫不出来,脸色煞白的唐九洲,在对他表示同情的同时,觉得有点儿头大。
“这可是图形题啊……”
唐九洲:“文文文韬……”
“你右手边儿,白色那个。”
郭文韬:“啊?”
唐九洲:“那个,答案。”
蒲熠星先一步理解了唐九洲的意思,伸手在那个并不太白的浅灰色四边形上面摁了一下。
那副挂画四周的灯条亮了起来,然后砰的一声,挂画从中间裂开,移向了两边,露出了中间的文字——游戏规则。
“你咋看出来的啊?”
郭文韬凑过去和还在发抖的唐九洲交流问题,而蒲熠星已经在研究分析那个所谓的游戏规则是什么霸王条款。
“就就就就你看这个画的底图是个很不明显的平行四边形,然后颜色相近的几个都能拼成这个平行四边形,我看了一下,这个画着问号的刚好可以和刚才阿蒲摁的那个拼起来。”
“可以啊唐九洲。”
蒲熠星听见这话,回头夸了他一句,收获唐九洲同学比哭还难看的笑一枚。
系统这个时候适时上线:
“恭喜各位玩家,成功解开了谜题,那么现在让我们来了解一下副本世界游戏规则吧~”
“首先关于副本世界,相信大家已经看到啦~每个人都请小心,说不准下一个没命的就是你哦~”
——你是怎么做到把死人说的跟吃饭一样容易的。
郭文韬暗自吐槽,然而他并不打算说出来,毕竟他还不想死。
“大家请看自己的左手~手腕上的这个是你们的ID终端,请随身携带并保管好。以后的任务发布或消息通知会通过这里转达哟~”
“各位玩家需要在该副本世界完成游戏触发主线任务,完成主线任务并成功活下来的人可以进入下一副本世界。”
“至于如何离开游戏,还请大家自行发现。另外触发主线任务的条件,也得大家自行发现~整个游戏的基本规则差不多就是这样。”
“另外每晚十一点到第二天早上七点是门禁时间~在这段时间里在外面逗留的小朋友……我就不说啦~”
“从明天开始,早上八点半到九点是聊天时间~你们跟我的聊天时间哦~”
“如果我心情好,就会回答你们的问题哦。”
“现在请大家自行选择房间,每个房间要控制在三到五人哦~”
“祝大家游戏愉快啦~”
系统说完这句话就下线了,齐思钧一数人数,发现自己这边刚好五个人,于是两对人四口子拖着依旧腿软的唐九洲起来,上了二楼随便找了个房间进去。
“现在几点?”
“十点多一点,怎么了?”
郭文韬站在门口,朝楼下的那摊狼藉看下去。他觉得系统应该是不会替他们收拾的,然而他也不知道这种情况应该咋办——没有门出不去,放在里面不出两天就得长蛆。
“算了算了,不纠结他。”
郭文韬放弃了舍己为人的雷锋行为——如果有门的话他应该会去实施的。
“进来吧文韬。”齐思钧在后面叫他,“九洲估计是吓傻了。”
郭文韬应了一声,进来以后反手别上了门。
唐九洲此刻还是一副没缓过神来的样子,周峻纬一直在尝试跟他对话,可他一直保持一个时在时不在的状态,一个问题要问几遍才能得到回答。
“九洲,九洲。”
蒲熠星示意周峻纬先不问问题,自己叫了唐九洲几句,等着唐九洲反应过来回应他。
“以后这个场面……可能会看到很多次。”
“我知道你怕,你小你也可以怕,没关系。”
“只是我们要慢慢勇敢一点可以吗?嗯?峻纬刚跟你说的话,你都听到了吗?”
唐九洲懵懵地反应了几秒钟,哇的一下哭起来。
这一下反而所有人的心都落了回去——还知道哭证明没傻且有救。齐思钧坐在他身边一边拍着他肩膀一边哄他,周峻纬仍旧是用着他惯用的平稳声线跟他说话。蒲熠星凑在郭文韬耳边说这场面真像父母带娃。
“等会儿。”
郭文韬突然说话,语气是他少有的十分严肃。
“你看看你们的终端,我这里有任务。”
“可是我没有?”周峻纬看了看自己的手,又把齐思钧的手掰过来看了一眼,“老齐也没有啊。”
“我,我,我也没有诶……”此处是稍微哭停了一些的唐九洲。
“还好你没有,”蒲熠星打开自己的终端,果然看到一条消息,“这个任务不适合你。”
“阿蒲我们赶快吧,只剩半个小时就门禁了。”
郭文韬拽着蒲熠星就跑,两个人并没有说是什么任务。然而周峻纬也猜的差不多,并没多话,主要还是怕再吓着刚好一点儿的唐九洲。
楼下已经有两个女孩子,大概也是看到任务下来的。只是两个小姑娘怕的不行不敢动,看见蒲熠星和郭文韬下来仿佛看到救星。
郭文韬照顾人,自己负责了比较吓人的清理尸/块,让蒲熠星跟着他去花园里埋,只让两个姑娘简单清理一下血迹。
看见那个姑娘的眼睛的时候,郭文韬也承认自己的确有被吓到,并且理解了为什么唐九洲会被吓成这副样子。然而时间很紧,他们都不想迟回房间然后被抓去惩罚甚至杀掉。
“快快快只有一点点时间。”
郭文韬随便扒拉了个坑把尸/块丢进去,蒲熠星帮着把坑填上,跑回去就看见两个小女孩已经差不多清理干净了地板。
“还有九分钟。”蒲熠星看了一眼终端,“没事儿来得及。”
“慢慢来!咱不急!”
齐思钧站在二楼朝他俩喊话,齐妈不愧是齐妈,在任何时候都是心思细腻温柔体贴的存在,给两个人留了门又亲自出来等他。
几个人冲进房间的时候离十一点只剩三分钟,他们把房门扣好,摁了落锁的钮,才刚坐下来喝了口水,门禁钟就响了。
【全员向多cp】今天梅溪湖中学哪对又官宣了呢
依旧是激情短打 逻辑依旧一万超
好上头啊 一时搞声一时爽 一直搞声一直爽
严重欧欧西 我爽了你们随意
涉及cp 云次方/小凡高/深呼晰/卓玮/南北双一/余光
喜欢的点一下小心心小蓝手叭xxx
01.
今天早上黄子弘凡又是最后一个到学校的,但是今天迟到名单上连踩着铃声进校园都梁朋杰都拥有姓名,却咋都找不到黄子弘凡的名字。
于是教导主任阿云嘎就把黄子弘凡连带今早值周登名的学生会纪检部部长高杨一起叫到了办公室。
“高杨你来说说为什么没有登黄子弘凡的名字?你这是失职!作为纪检部的部长你怎么可以对一个迟到二十分钟的人这么包容?而且你还站在校门口等他二十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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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上头啊 一时搞声一时爽 一直搞声一直爽
严重欧欧西 我爽了你们随意
涉及cp 云次方/小凡高/深呼晰/卓玮/南北双一/余光
喜欢的点一下小心心小蓝手叭xxx
01.
今天早上黄子弘凡又是最后一个到学校的,但是今天迟到名单上连踩着铃声进校园都梁朋杰都拥有姓名,却咋都找不到黄子弘凡的名字。
于是教导主任阿云嘎就把黄子弘凡连带今早值周登名的学生会纪检部部长高杨一起叫到了办公室。
“高杨你来说说为什么没有登黄子弘凡的名字?你这是失职!作为纪检部的部长你怎么可以对一个迟到二十分钟的人这么包容?而且你还站在校门口等他二十分钟?”
“眼睛太小没看到,没戴表。”
阿主任:????
“那黄子弘凡你为什么迟到这么久?”
“起晚了,而且高杨又不会登我名。”
“他不登你名字你就可以迟到?你咋不干脆不回来了?”
“行,那我明天开始在家自习了,谢谢主任。”
02.
高杨和黄子弘凡是梅溪湖中学里众所周知的一对儿,平常课间走廊上搂搂抱抱卿卿我我大家见怪不怪,就是当初公开的时候女生们感叹了句高杨这样白白嫩嫩安安静静的男生咋就被挖了眼珠子被黄子弘凡攻略了城池。
黄子弘凡:高杨追的我。
高杨:就那次你迟到骗我已经请假了我信了你的邪没登记你你就觉得我在追你??
03.
然而今天黄子弘凡和高杨舞到了教导主任面前。
教导主任不敢说什么,因为黄子弘凡有一次晚自习睡着了很晚走看见了他和高三级长郑云龙老师牵手手亲嘴嘴了。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现在全校都知道他和郑云龙的事情了。郑云龙甚至在课上告诉大家他们的教导主任给自己买了福特金牛座。
黄子弘凡:其实阿主任还给郑老师洗头。
郑云龙:你山东的。
04.
今天高二七班又炸了。
班里的班长张超和音乐课代表蔡程昱吵起来了。
“音乐会就这一次了我为什么不可以唱我想唱的歌!张超你滥用职权压榨我们小平民!你这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我告诉你多少次原因了!啥都可以唱但是不可以唱军中女郎和旷世之爱!你凭良心讲话你把我们音乐教室的窗户唱碎几次了!”
“我不管反正你没法说服我!碎那么多次又不差这一次!”
“我说不行就是不行!”
“你滥用职权!公报私仇!”
“现在你要么就别唱要么就和我唱无问!”
“你亲我一口我就陪你唱无问!”
然后张超就在蔡程昱的左脸上狠狠的吧唧了一口。
吃瓜的众人:??????????
05.
然后蔡程昱就把这首歌升了数不清多少个key,余老师表示教书这么多年没见过能把无问唱的全是highc的学生。
然后余老师看着满地的碎玻璃,默默打通了体育洪老师的电话:“喂,洪老师,音乐教室的玻璃又碎了。”
洪老师:“好的我吃完水席就来修。”
然后余老师就吃着洪老师打包的水席看他修窗户。
06.
自从高杨失职之后早上值班的变成了学生会主席仝卓。
代玮作为副主席,每天差不多都是第一个到去检查一下各部门工作,以前这个工作是仝卓做,现在他跑去当看门大爷了。
仝卓和代玮比较低调,从初三开始搞对象的他俩平常见到就是笑笑。只有学生会开会结束后主席副主席整理资料的时候才牵牵小手。
上周散会后仝卓飞快的在代玮嘴唇上亲了一下,转头发现辅导员王晰站在他们三米外。
请问您是会闪现吗?
仝卓:“那个那个那个老师好,代代说他嘴上唇膏有点厚我手上有东西…就就就…分摊一下对吧哈哈哈…互相帮助互相帮助。”
然后他们看到了王晰老师臂弯里的英语老师周深。
“老师们好老师们对不起打扰了我和代代现在就走你们慢慢。”
07.
梅溪湖中学的校庆快到了。
校庆持续两整天,最后一天晚上是重头戏,有一个大型的晚会,就是那种会有全体师生唱《我和我的祖国》的那种。
今年校庆不简单,听说有好多对情侣对唱。
等等,高中不是不允许早恋吗。
08.
第一个节目就很牛逼,是阿主任和郑老师唱的《我罩你》。
那个对视深情的,全校多余系列。
“大家好,我们俩十年了。”
惹。
09.
然后是王晰老师和周深老师的《花样年华》。人称钻石王老舞的王晰老师出了名的不记词,今天却全程没看提词器。(别问,问就是学校有钱买提词器)
王晰老师全程看着周深老师,一点都不带移动的,连观众席有人喊“深呼晰是真的”都不抬头。
结束之后王晰找到那个女生,说要请她喝一个月奶茶。
那个女孩子拒绝了,原因是:“我实在不想搅和他们俩。”
惹。
10.
余老师和洪老师唱了《故乡的云》。
你看那个云,多白。
你看这个余光,多甜。
老干部公然谈恋爱最为致命。
11.
张超认命了,和蔡程昱唱了《真爱乐章》。
结果他俩忘记自己带了耳麦,在后台吵了起来。
“你那么惦记那个女孩子你去跟她唱真爱乐章别跟我唱我不唱了。”
“张超你脑残吗你不知道真爱乐章只能和真爱唱吗?”
惹。
12.
仝卓和代玮因为要组织纪律没有唱歌,但是他们当“深呼晰”唱《花样年华》的时候在舞台旁边的台阶上交换了一个他们认识以来最缠绵的吻。
世事难料,王晰唱完之后对大家说。
“请大家祝福我们的学生会主席和副主席!”
然后他们听到台下说:“我就知道他们肯定有一腿!”
王晰:“他俩要是没一腿,打断我晰哥这条腿!”
王晰,算你狠。
13.
黄子弘凡和高杨的曲目可以说是万众期待。
结果当代玮要上去报幕的时候,收到了高杨的消息。
“代代啊,我们有点累了先回房休息了,下周一午休的生活我和黄子唱三首补偿,谢谢啦。”
然后代玮就把这句话将近是原封不动的说了出去。
“至于他们回哪门子房呢去干什么呢我们不知道也不敢问对吧。我们只用在心里祝福他们的腰可以好好的就好啦。”
全体:代副主席你变了,仝主席出来挨打。
14.
不知道为什么,今年的校庆开成了大型官宣现场。
全程状况外的廖校长抓着尚副校长和刘副校长通宵补课。然后当早晨六点钟天色蒙蒙亮时,知道真相的廖校长面色复杂的长叹一口气,缓缓说出:
艹。
【声入人心】 小舅妈
双一+龚方+均棋的沙雕家庭群戏
带声二的徐均朔x郑棋元注目
#
龚子棋靠着墙,仰头干完了罐子里最后那点可乐。瓶身上的冷凝水珠顺着他下巴颏往下淌,合着淋漓大汗一起流进跨栏背心。
“......你就从了我吧。”
徐均朔的声音远远从楼梯拐角传过来,龚子棋把可乐罐攥在双手间缓缓发力捏扁,等着听徐均朔挨揍。不知那头是何方神圣有何见教,反正要是敢有人跟龚子棋这么说话,屎不给他打出来都算他拉的干净。
哪知道徐均朔,这位福大命大的前班长,全须全尾的回来了。小徐走过拐角,往龚子棋身边一蹲,手里百合花砸在地上,额头咣当怼到...
双一+龚方+均棋的沙雕家庭群戏
带声二的徐均朔x郑棋元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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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子棋靠着墙,仰头干完了罐子里最后那点可乐。瓶身上的冷凝水珠顺着他下巴颏往下淌,合着淋漓大汗一起流进跨栏背心。
“......你就从了我吧。”
徐均朔的声音远远从楼梯拐角传过来,龚子棋把可乐罐攥在双手间缓缓发力捏扁,等着听徐均朔挨揍。不知那头是何方神圣有何见教,反正要是敢有人跟龚子棋这么说话,屎不给他打出来都算他拉的干净。
哪知道徐均朔,这位福大命大的前班长,全须全尾的回来了。小徐走过拐角,往龚子棋身边一蹲,手里百合花砸在地上,额头咣当怼到墙上开始唱不过是放飞的风筝怕你心痛才自由。龚子棋把自己一双三白眼整个翻上去,薅徐均朔脖领子给人拽起来:“来徐燕西,给兄弟讲讲你怎么迫降失误坠毁罹难的?”
“什么叫迫降!”徐均朔回过头向他龇牙。
你看看,咱音乐剧演员必备技能水从天上来,已被小徐修炼得炉火纯青,立刻红了眼眶去瞪前同学:“我哪里强迫他了!”
龚子棋嚯了一声,拍拍徐均朔的肩膀,勾肩搭背地搂住人家往墙边一靠,手里的易拉罐被捏出吱扭吱扭的响声。徐均朔嫌弃他刚打完球浑身湿漉漉全是汗,还往外挣了挣。龚子棋眉头紧皱,抬了一双菜刀眼去看徐均朔,看得小徐浑身发毛,好似不是在商量怎么泡马子,是在谈今晚摇人去劫哪个码头。
“这样吧均朔,我给你安排。”龚子棋决定要给好兄弟加油鼓鼓劲。
于是他调整了一下状态,然后一气呵成:“我岳父阿云嘎,自小内蒙长大,内蒙除了牛羊还有各种马。我去跟他借匹马,你骑到校外大树下,校门口你相中谁了一鞭子卷走带回家yeah!每个日子都串联成你们最美丽的回忆,踏遍万水千山海角和天涯,Hey你看这成吗?”
“成个屁!我第一个把你撵出家门!”徐均朔看这人freestyle就地脱鞋就上,赶紧一拐子杵到龚子棋肋条上,横眉怒目义正言辞,“到时候你就是大上音红玫瑰,整夜在本校歌剧院卖唱糊口!”
“别,rap报上去不好批。”红玫瑰挺贴心,知道廖院忙得快变成泳动机,干点工作不容易,“你这,追谁呢这么费劲啊?”
一语戳中徐班长伤心事,小孩瘪瘪嘴,蔫头耷拉脑地说:“郑老师。”
“那这大宛宝驹八成借不来了。”龚子棋面色凝重,陷入沉默。
“不是方书剑他爸!”徐均朔横他一眼,又低下头拿脚尖踢了踢躺在地上的无辜百合花,“是这两天新来的讲师,长得像刘烨那个,郑棋元。”
龚子棋思前想后,实在想不起学校里还有这么一号讲师,很可能是溜出去打球次数多了没上到人家的课。他掀起背心前襟胡乱擦了擦脑袋,一把揽过徐均朔的脖子就往大门外头走,小徐班长被他拉扯的踉踉跄跄,问他这是往哪儿去呢。
烈日当头,龚子棋抬手把那捏得坑坑洼洼的易拉罐投进垃圾桶里:“这人我不熟,咱去方方家,拉着蔡程昱一起给你出出主意。”
#
龚子棋哪能想到这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他们老云家居然后生可畏、后院起火,搞不好还要后继无人。
他自诩老云家准女婿,因为这事儿叫方书剑爆锤七八回之后,终于套来了进门密码。当时拿到密码给他乐的像只傻狗,如今他却恨不能再叫方书剑爆锤七八回,能让自己在敲门进屋前一秒,把这串数字忘得一干二净。
给他额叶切除都行。
大厅里迎接他二人的是沙发上方书剑那一尊圆屁股,正主身穿背心短裤,脚上还蹬了一对看着就腰疼的红色细高跟鞋。本来这场面龚子棋应当是喜闻乐见的,立地升旗把人办了也不为过,但那是在蔡程昱别举着大菜刀站在方书剑身边的情况下,方书剑最好也别劈着腿面对面坐在张超身上。
张超也别穿那双荧光黄绿色长筒高跟鞋,腿毛都从那罗马系带的缝儿里支棱出来了。
徐均朔第一次来,哪里见过这种拍十八线网大都过不了审的场面。他身为15级音乐剧班长,跟方书剑蔡程昱二人也不过是学生会换届;辅导员培训;年级长例会;国旗下讲话一类凛然正气之交,怎料到兄弟俩私下里相爱相杀这么刺激的。
“蔡,有话好说。”龚子棋慌了,伸出去的手都有点抖,“先把刀放下。”
徐均朔看看瘫坐在沙发上的荧光高跟鞋男人,又看看骑在这人腿上的方学弟,再看看举着菜刀的隔壁声歌蔡班长,他好像明白了。这是荧光祸水,捉奸在床,刀光剑影,兄弟阋墙。
方书剑原本夹在张超和蔡程昱中间拉扯,猛听得身后有龚子棋在讲话,见了救星似的喊他:“子棋!你快把蔡程昱的刀拿走!”
龚子棋哪敢不听,上去就把蔡程昱牢牢捆在怀里,勒得蔡程昱快要断气。蔡程昱被他勒得眼前一黑,只听得这人在耳边还念念有词:“别冲动啊蔡!要我说你们一日夫妻百日恩,姐妹亲情似海深......”
蔡程昱心里骂自己不争气,与其听龚子棋在耳边说rap还不如直接缺氧昏过去算了,我怎么就跟廖老师练出这样一副铁肺呢。
方书剑眼见自家大哥被控制住了,这才松了一口气从张超身上下来,走到龚子棋身边给那菜刀拎到自己手里。龚子棋打眼儿一看,合着刚才方书剑挡着大家没看见,张超这会儿就穿了条内裤在沙发上头,往上一看,这人双颊飞红眼含春水,嘴里还他妈叼着一根冰棍。
龚子棋这回扛不住了,脑子里嗡嗡作响,劈手把菜刀夺过来就要行凶——“张超你是真牛逼,搞完哥哥搞弟弟,我今天就要替老云家出口气......”
这回换蔡程昱死死抱着他,一句HighC嚎上天:“龚子棋你冷静!别说rap了哥!”
#
本来张超今天是来找蔡程昱出去看电影的。
年轻人的暑假总是躁动又漫长,最适合做的事除了吹空调就是搞对象。这不,张超瞧着电影海报上,跟蔡程昱他爸长得别无二致的小哪吒,关了唱吧带上家门就准备拎蔡程昱去认亲。顺便再唱唱歌吃吃饭拉拉小手谈谈商机背背党章啥的。
没成想敲门三声,大门吱嘎开了条缝,方书剑从门缝里往外看他。张超仰着脑袋看这位弟弟,感觉陌生又熟悉,同时怀疑他昨晚把蔡尧涮着吃了。
“你来干啥?”方书剑脸上带了点局促不安,双脚在门后发出咔哒咔哒的奇怪声音,“蔡程昱不在家,买冰棍儿去了,你去小卖店找他。”
张超只觉得奇怪,握着门把手往后一推;“我在你家等他,有空调吹。”
方书剑被门一拱,没站稳似的往后退了两步,张超侧着身子就进来了。他往下一瞥,可算知道方书剑今天咋就这么高大伟岸,虽然没扎两个冲天揪,也没光着俩小脚丫,但踩着俩风火轮,谁能不长大!
这二十厘米红色细高跟,给小方衬得腰细腿长上台直接能刨活儿高杨。方书剑关上门说你来都来了实不相瞒我偷穿我爹的高跟鞋就是希望能有一天接他的班演安啾,张超摸摸自己空气刘海,问方书剑你个男中音咋唱ICU。方书剑呼啦跳上餐厅椅子上,抓耳挠腮活像个小狒狒,说张超干你屁事我降调不行吗。
张超生怕那鞋跟锥到自己屁股上,立刻岔开话题说我看你能行,上台你比天还高,下台你比海更大,智斗聚橙勇降大麦,中音舞后方哪吒。
方哪吒点点头,说这就对了,假声男中你都能唱,我照你也不差啥。
张超啧啧啧三声说来就来,拿小眼睛斜了方书剑一眼跟他抬杠:“那你也不看看我家二老一个从LowC到HighC,另一个精分独唱Think of me,我假声男中音有问题么?”
方书剑被噎住了,过了半晌才承认:“......您家真是,谁说小男孩不如小女孩啊。”
谁说不是呢。
张超原本是掏出手机耐心坐在沙发上等蔡程昱回家,奈何方书剑上蹿下跳自个儿舞扎的比过猴儿山还热闹,张超想不注意都不行。先后唱跳了几个音乐剧曲目,从吉屋出租到芝加哥跳了个遍,又唱了一会儿pick me pick me up带红色高跟鞋,连跑带颠儿稳得一批。张超开始好奇了,怎么那牙签儿似的高跟鞋就那么好穿,好像方书剑就这么去闹海都能站如松行如风面不改色。
“方方,”张超面露羞怯,但掩饰不住对门后新世界的好奇,“这鞋稳吗,能给我试试吗?”
方书剑差点崴了脚,回头盯着张超看了半晌,露出个高深莫测的笑容来:“我找找,嘎子爹柜里应该还有一双。”
方书剑翻箱倒柜,终于找到了那双骚得人头晕目眩的长筒高跟鞋。方书剑拿起鞋子抻直比量了一下,层层叠叠的罗马鞋带一直得绑到张超膝盖上。
“超儿你得把长裤脱了。”方书剑拽拽张超的牛仔裤筒,“要不这鞋穿不上。”
张超面露迟疑,挣扎着想要守身如玉:“啊,那别了吧,我里头就一裤衩儿,一会儿蔡程昱回来了误会我们怎么办啊。”
方书剑从鼻孔出气喷他:“呵,为艺术献身就得不拘小节!我哥这么久都没回,铁定宠物店看狗去了,他一进那地儿就出不来。”
张超有些动心,走两步趴在窗户口儿上瞧了瞧,确认窗根儿下头方圆百里都没蔡程昱那高贵倩影,喜上眉梢三步并两步给自己掴到沙发上脱裤子。
他急,方书剑比他还急,生怕这人反悔。张超那头刚解开拉链,方书剑这边哧溜就给你裤腰扽到膝盖。一只裤腿才拽下来,方书剑就急不可耐地把一只鞋子给他套上,从脚踝拉链到小腿系带,无微不至的给张超穿得妥妥帖帖。
“等会儿等会儿拉链夹腿毛了!”褪另一条裤腿的时候张超忽然嗷嗷叫唤起来,方书剑双膝着地去检查究竟哪根小草惨遭屠戮,就在这时候他身后大门电子锁哔哔哔响了几声——
“你俩干啥呢?”蔡程昱拎了一只冒着寒气的大塑料袋子愣在门口。
正撅着屁股研究张超腿毛的方书剑被吓得手上一抖,直接给那牛仔裤扯了下来。
张超哽咽了一声,生生把假声憋住了没敢在真男高面前造次,热泪盈眶。
“你哭什么,不要试图博取我的同情,渣男。”蔡程昱大步跨进来,把冰糕袋子往客厅地板上一摔,“我很高贵,你再没有机会!”
眼看着小蔡宝贝红着眼要把张大强赶出家门,大强赶紧把那股疼劲儿挨过去,开口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啊蔡,我是……”
“张超说他想穿高跟鞋。”方书剑及时拎起身边那只荧光黄绿色的鞋子,一下把他大哥的红眼睛给闹瞎了。
“什么东西!”蔡程昱捂着眼睛大叫,“这难道就是害我今后无1无靠的东西!”
方书剑不乐意了:“话不能这么说,当年演吉屋出租的时候咱嘎子爹也穿过高跟鞋啊,爸这么些年照样没四海飘0。”
蔡程昱一听这话也不是没有道理,登时就对这高跟鞋消解了一些偏见。他放下手仔细瞧了瞧张超,也琢磨出几分好笑来,于是很快转变了立场,怂恿张超把另一只鞋子也穿上:“想看你跳女团舞。”
张超面上一红,当即就说不行。蔡程昱很少见到张超害羞,他这男朋友一向爱做出一副少年老成的稳重姿态,于是彻底起了歪心眼儿:“你跳嘛,你跳舞我给你唱卡路里。”
张超二话没说,接过方书剑手里的另一只鞋子,自己吭哧吭哧穿了起来。
谁不想听蔡程昱那一声撒娇娇儿的“燃烧我的卡路里~”呢。
我,方书剑心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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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程昱没想到张超跳舞这么风骚,宽肩窄腰大长腿,胯骨轴子拧起来让人五迷三道。
无1无靠好像也不是不行,花开久了总会结出瓜,他小蔡也应该试着成长一下。
张超这双鞋没有方书剑那么高,也就是个八厘米左右。但张超哪干过这个,蹦跶了十来分钟就站不住了,朝方书剑插手行了个礼说佩服佩服小方总今后能成大事。蔡程昱坐在沙发上给张超扇风擦汗,忽然想起来自己刚买了一兜子的冰棍儿,自告奋勇的就去开冰箱。
这他妈就是福兮祸之所倚,祸兮福之所伏。
这冰棍儿把张超半个舌头粘的死死的。
方书剑懵了,说这怎么办啊。张超一手捏着冰糕棍儿,眼泪都要飙出来了,嘴里呜噜呜噜地发号施令:“杭网哈!”
方书剑这才如梦初醒,抓起手机就开始查怎样使冰融化。网页加载出来第一条:撒盐。
配图是东北大雪地里头,市政除雪车上的环卫正扛着一麻袋融雪剂往地上扬。
张超看着方书剑手里的盐罐子,蹬着高跟鞋从大厅逃进次卧,又窜进厨房,就差跳楼了。我看方书剑就是嫉妒假声男中的广袤音域,试图公报私仇把我毒哑,张超心中大恸。
方书剑多灵活,三下两下给他按在沙发上,一屁股压住了张大鹅那两条四处乱蹬的腿,伸手跟蔡程昱要盐。蔡程昱看着张超充满绝望的小眼睛,似乎有些于心不忍了。
“会不会把他嗓子齁坏啊,毕竟是央音第一的选手。”程昱程昱,犹犹豫豫。
张超泪水划过面庞,还是自家媳妇知道疼老公,下一句他就听到蔡程昱口出狂言:“要不我拿刀把冰棍儿砍了吧。”
蔡程昱转身进了厨房,放下盐罐子,提着他爹剁羊蝎子的大菜刀就出来了。
这会张超跟个开水烫牛蛙似的挣扎起来,方书剑还没来得及站稳,被身下张超一拱,又跌坐回去。他也慌了神,扭过身子就拦自家大哥:“哥!不行!使不得啊!”
蔡程昱觉得男人不能说不行,于是很行地开口:“没事,我下手有准头。”
个屁。
就你那个自我认知水平,一刀下去别说张超一命归西,你弟弟估计也凶多吉少了。回头2019年度热搜沙雕新闻前五十合集咱家老云家能跻身Top10。
这不,仨人正在这对峙的时候,上音红玫瑰携雪姨登门了。
龚子棋一ra定乾坤,局面暂时缓和了下来。
徐均朔随便开了个橱柜门把菜刀扔进去,回到大厅帮着大伙儿想办法。这位陌生高跟男好像就快被冻的神志不清,徐均朔看着张超迷离的双眼,试着用中学物理知识拯救他:“要不谁去烧点热水,咱们用水蒸气熏一熏呢?”
这时候张超的口水终于存不住,顺着嘴角滴下来。
......
众人一窝蜂地朝厨房涌过去,争先恐后去抢热水壶,最后还是龚子棋凭借强健的身体素质拔得头筹。
蔡程昱认命了,回头不离不弃地扯了纸抽给张超擦嘴,并且认真考虑用纸巾把张超的嘴巴填满以绝后患的可能性。但治水这东西,宜疏不宜堵,张超含着满嘴的纸巾放空情绪,有点想家,有点想爸爸。
“诶,方书剑,你手机响了。”蔡程昱忽然看到餐桌上的手机屏幕亮起来,上头赫然显示龙哥两个大字,“是咱爸!”
方书剑正在厨房里指挥龚子棋找电源插水壶,远远喊了声让蔡程昱直接听了。蔡程昱开了公放跟炸碉堡似的高高举起手机接旨——
“在家呢吧?你舅现在过去,咱晚上吃个饭,他来了你记得迎迎。”郑太后垂帘听政发号施令。
“好嘞爸,知道啦!”蔡程昱喜气洋洋的挂了电话。
“舅舅现在过来?”方书剑从厨房探出个脑袋,“现在?”
“现在。”蔡程昱回答。
大厅里几个人大眼瞪小眼,屋子里一时间鸦雀无声,只听得烧水壶在那嗡嗡地做功。
张超率先在沙发上嗷地发出一声哀鸣,赶紧蹦起来四处找自己的裤子。徐均朔给吓了一跳,连忙问他找啥呢找啥呢,方书剑冲过来替他翻沙发垫:“他外裤!牛仔裤!”
好不容易找来了牛仔裤,蔡程昱发现这高跟鞋跟卡着裤筒塞不进去:“得先把这鞋给脱了!”徐均朔闻言上手拔了两下无果,只好蹲在张超跟前,开始研究这蜈蚣腿一般的长筒高跟鞋怎样科学脱掉。
方书剑这会儿也反应过来,赶紧找个空地儿给自己的风火轮拆下来,龚子棋满地找杯子要倒了水去救张超。
郑棋元进屋的时候被眼前这副画面震撼得险些神志不清,还以为自己误入了国产版沉默的羔羊海报拍摄基地。
倒是有几张脸熟的面孔——他的两个小外甥,声歌的蔡程昱正站在沙发边上,呆头呆脑拎着一条牛仔长裤;音乐剧的方书剑光着一只脚,蹲在地上在拆解另一只高跟鞋的系带;在班级合影上见过,点名却从来不到的龚子棋正端着一碗开水龇牙咧嘴。
沙发上半死不活地瘫着一个状况复杂很难形容的男孩,这人一条腿叫人扛着,一条腿落在地上,还穿了一对骚得让人睁不开眼的荧光色高跟鞋。
至于扛着那人毛腿的小孩,背影看着格外熟悉,好像今天上午还抱着一捧百合花来邀请自己搞师生恋。
徐均朔回过头朝门口一瞧,吓得一屁股就坐在地上,手里攥着张超的鞋带往下一抽,那鞋带卷了腿毛就被褪到脚腕上。
张超的呐喊力透纸背。
“舅舅是不是来的......不怎么是时候。”郑棋元试探性地开口。
他真没想到弟弟家里的几个孩子,平日里在学校品学兼优德才兼备,私下里居然会玩的这么大,年轻人真是不可貌相。
“没有,郑老师,你听我解释......”徐均朔瞳孔巨震,赶快从地上爬起来想要解释。谁想到这时候张超的冰棍儿终于化得差不多了,被他一口咬断,获得解放的整只鹅从沙发一跃而起冲进洗手间开始吱吱哇哇吐纸漱口。
“他这是......”郑棋元面露难色,“不管你们谁做的事,都到了这一步,总是要对人家负责的呀。”
厅里的四个人呼吸一窒,立刻统一了立场:“蔡程昱是蔡程昱,说你呢蔡程昱还不快去看看张超!”
蔡程昱连滚带爬举着裤子就去了。
方书剑这会儿把鞋脱完了,赶快把这倒霉舅舅迎进屋里,一直拽到主卧去说明情况。
“你刚才叫那男的什么?”龚子棋跟徐均朔对站在空空荡荡的大厅里,就着碗边嘬了一口热水,抬眼问他。
小徐班长神情恍惚:“之前说的借马那事儿,还成吗?”
龚子棋好悬一口水喷他脸上——
“不成了!你他妈也没说你是要做我舅妈啊!!!”
Fin.
彩蛋:
“超儿,你就没有什么想跟爹说的吗?”
张超在餐桌上正吃的来劲,难得爸不在家还能吃到这么丰盛的菜色,冷不防被他爹问的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说什么?”
“几个月了?是蔡程昱的吗?”王晰的脸色黑得好比桌上那焦溜丸子。
张超一筷子给那肉丸子扦飞出老远。都花大价钱请客嘱咐了那几个小崽子不要多嘴,究竟是谁吃了人的嘴还不短,造谣造到老王家来了!?
“要不是郑云龙他哥放心不下,跟我多问了两句......”王晰痛心疾首,眼看着就要撂下筷子下楼手刃蔡程昱。
“等会儿,暂且不说我跟蔡程昱根本没到那步,”张超大惊失色,谁能想到这俩人还能搭上消息路子,“你怎么认识郑叔他哥啊?”
“他是我沈音的学长!”王晰咬牙切齿地回答。
草,这找谁说理去,张超心如刀割,回头就打开联系人列表。
“龚子棋,你那同学叫什么均朔的推我一下,不让他当上你舅妈我誓不为鹅!”
龚子棋:“?”
【元与均棋】小狼崽子
OOC属于我…请勿上升真人…
年下真好磕…
——————————————
郑棋元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奔四的年龄居然有朝一日被一个22岁的小崽子吃得干干净净。
没拿下首席这件事在郑棋元心里其实不是什么事,虽然已经年过35但好歹也是个热爱冲浪的,综艺嘛,剧本嘛,大家都懂,而且那孩子看着乖乖巧巧,实力又好,他心里也是喜欢的紧。正好,这样他可以去找老刘二重。
谁知他欢天喜地进了刘岩的房间,屁股还没沾到凳子就被赶了出去。
“一把年纪了没皮没脸的,给小孩子们留点机会啊!”话音都没落门就“嘭”的关上了,留了郑棋元一个人在门外风中凌乱。
然后还没等反应过来就迷迷糊糊的不知道被谁推进...
OOC属于我…请勿上升真人…
年下真好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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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棋元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奔四的年龄居然有朝一日被一个22岁的小崽子吃得干干净净。
没拿下首席这件事在郑棋元心里其实不是什么事,虽然已经年过35但好歹也是个热爱冲浪的,综艺嘛,剧本嘛,大家都懂,而且那孩子看着乖乖巧巧,实力又好,他心里也是喜欢的紧。正好,这样他可以去找老刘二重。
谁知他欢天喜地进了刘岩的房间,屁股还没沾到凳子就被赶了出去。
“一把年纪了没皮没脸的,给小孩子们留点机会啊!”话音都没落门就“嘭”的关上了,留了郑棋元一个人在门外风中凌乱。
然后还没等反应过来就迷迷糊糊的不知道被谁推进了徐均朔的房间。
郑棋元现在想起这事就来气,要让他知道是谁下的黑手,他一定让那个死孩子知道圈为什么这样圆!
“哥?”
郑棋元看着徐均朔期待又带着点小心翼翼的目光很纠结。
他是真的很想去找老刘唱歌啊!!!
“均朔你看,咱俩年纪差的也挺多,真要合作需要时间磨合,这次有点太赶了……”郑棋元试图说服这个似乎是铁了心要找自己的孩子。
“不赶的哥,”徐均朔有点急了,“哥你看,刘岩哥说这次他想选个小的,那你肯定是没戏了呀,那你看咱俩年纪差再多肯定也没有刘岩哥他们差的多,那就说明咱俩差的不多嘛!”
见郑棋元不说话,徐均朔心里有些委屈,连带着说出来的话都变得委屈巴巴,“哥~这次二重唱从了我吧……”
郑棋元看着面前眼中闪着光,两只爪子在桌上拍啊拍的小孩倍感头疼。在郑棋元眼里,徐均朔这种孩子跟小狗崽子没什么区别,可天知道他最受不了就是这种可怜兮兮求收留的眼神。
想想这孩子这两天心里估计也挺不好受的,那天结果一出来,徐均朔瞬间的错愕和反应过来后满脸的不知所措他都看在眼里,虽然当时就抱住他安慰了一下,但郑棋元能明显感觉到小孩手都僵的不知道往哪放了,上台子的时候还一步一回头的找他,也实在是挺招人心疼的。
“行吧。”郑棋元心下一软就应了下来,没注意到小孩瞬间染上笑意的眸子里闪过的一丝狡黠。
徐均朔心里是真挺不安的。
那天虽然是选了郑棋元,但他也真没想跟大郑老师掰头,选他完全是出于一种小孩子想炫耀偶像的心理,想说“你们快看啊这是我偶像贼tm厉害!”结果好死不死一头撞进了节目组最爱的剧本,在看到那个蓝色戳戳的时候徐均朔脑子里缓缓飘起了一堆问号,紧接着就“轰”一声炸了。看到郑棋元一脸没事人的样子笑笑还赶他上去,徐均朔第一反应就是伸手抱他,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动作多僵硬。被赶着上首席位,一边走一边回头找他,见他不甚在意走向替补位还跟周围的人有说有笑,徐均朔心里就揪的难受。
怎么可能不在意啊QAQ棋元哥心里肯定难受死了啊还要装的不在意TAT啊啊啊啊啊辣鸡剧本啊啊啊啊啊啊TAT棋元哥肯定会讨厌我的TAT
奈何徐均朔内心再怎么啊啊啊也改变不了这个见了鬼的事实,只能想着找机会跟郑棋元道个歉,祈祷偶像不会讨厌他。
在得知第二阶段他可以自己选人唱二重的时候,徐均朔脑子里只有一句话:机会来的太快就像龙卷风!暗自寻思了一下,徐均朔颠颠的跑去找了刘岩。
“行,哥肯定帮你。”刘岩听徐均朔说明了来意,一口就答应下来。好歹也是四十多岁的人了,他哪会看不出来小孩子那点弯弯绕绕。说是很想跟大郑合作,也想趁这个机会好好道个歉,但到底怎么个心思估计小孩都没整明白。啧啧啧,到底还小啊,年轻啊,那点小表情藏都藏不住了,自己还没个意识。
想想能坑大郑一把就很有意思。
但刘岩也没想到郑棋元居然那么好坑。
也有可能是小狼崽子太猛了。
唉,年轻啊,气盛。
既然应了合作,那下一步自然就是练习磨合。一首歌只有几天时间,这练歌练着练着就是从早到晚,磨合磨着磨着……就容易磨出事情……
就比如现在,郑棋元双手手腕被扣住压在床头,一脸生无可恋。
“哥?”为非作歹的人眼中带着小小翼翼的询问和小期待。
郑棋元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
徐均朔看着他脖子上微微凸起的青筋有些口干舌燥,默默咽了下口水。
“哥~就从了我吧~”到底是没忍住凑上去舔了一下。
艹!
郑棋元心中暗骂。
小狼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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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侠留步留下三连再走!
果然我比较适合一篇完,连载容易卡文。。。卡着卡着就。。。(顶锅盖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