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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音

【莫强求】深渊4

*最近考试压力有些大,拖更致歉

*ooc预警

*叛军if线

*未失去记忆但是被威胁的中校

  ————————————————————

  头一阵疼痛,最近总是梦见刘启

  在梦中,他一直指认着自己杀了人

  是啊,他妈妈那道坎儿,又怎么可能轻易跨过去…小启啊

  窗外并未亮起什么亮光,只有着无尽的黑暗与模拟的星光

  脑袋昏昏沉沉地,没有任何清醒的思索,只是胡乱想着

  

  胡乱想着儿子

  

  意外地,没有任何东西去催他睡觉,这样的日子似乎有些空荡荡的

  耳畔边响着耳鸣

  寂静

  寂静

  寂静

  …………

  

  不知道是发呆了多久,...

*最近考试压力有些大,拖更致歉

*ooc预警

*叛军if线

*未失去记忆但是被威胁的中校

  ————————————————————

  头一阵疼痛,最近总是梦见刘启

  在梦中,他一直指认着自己杀了人

  是啊,他妈妈那道坎儿,又怎么可能轻易跨过去…小启啊

  窗外并未亮起什么亮光,只有着无尽的黑暗与模拟的星光

  脑袋昏昏沉沉地,没有任何清醒的思索,只是胡乱想着

  

  胡乱想着儿子

  

  意外地,没有任何东西去催他睡觉,这样的日子似乎有些空荡荡的

  耳畔边响着耳鸣

  寂静

  寂静

  寂静

  …………

  

  不知道是发呆了多久,他收到了任务列表

  哦,演讲啊,演讲………嗯…

  

  演讲………

  

  刘培强及其不情愿站了起来,向门外走去,演讲稿的内容不断在脑内盘旋着

  

  好了好了…Moss,我已经知道了没有必要提醒了……………

  

  依旧在脑内盘旋,惹得头发疼

  

  

  

  /北京地下城某一处广场:

  刘培强感到一阵强烈的不安

  这里就在中心广场,就在大众都可以看见的地方

  甚至刘启的家就在附近

  游行示威的人到处走着,人挤着人,除了演讲台没有一丝可活动的空间

  “Moss,你确定,小启看不见?”

  “Moss确定”

  “啊,哦,好吧…………”

  一旁的工作人员已经开始拿着东西在一旁站好

  

  深吸气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不必紧张

  

  他确信

  

  虽然心中仍然担心刘启会看见自己,但是现在也只能选择相信Moss

  如同在黄金时代读到过的小说《三休》一样,眼前开始滚动过去字幕

  

  不知不觉之中,他发现自己的演讲开始时,周围的,不论路人还是自己人,都会鸦雀无声,认真聆听

  乱了,这个世界彻底乱套了!

  刘培强心中强烈地想要呐喊出来,太阳会氦闪!!政府没有骗人!!!

  “太阳不会氦闪,政府为了他们可怕的计划设计了这个巨大的阴谋!!让整个社会都为之感到恐惧!”

  嘴里实际说出的,却是这样一番冷漠的,与自己真实想法相违背的话语

  他看见人群被自己所煽动迟疑着

  他想要逃脱,但又是无可奈何被钉在原地

  

  人群骚动

  越来越多的人群去拿武器

  

  不,不要!

  

  他们欢呼着,一个个踊跃着,高喊着诺恩斯的口号

  

  不可以……

  

  一个一个,陆续向着地面…

  

  不可以………………

  

  就那么眼睁睁看着人群一个个拿着枪支走向了地面

  明明是温热的空气,此刻却难以呼吸

  “对,就是这样,举起我们的武器,举起我们手中的人权,打破谎言!!”

  人群继续喧哗

  刘培强此刻只感到麻木,已经无法感知到自己说了什么

  虽然自己也在抗拒这种感觉,但他似乎确实确实是感觉到了自己对演讲,对Moss,对诺恩斯,不再如同最初一般抵触

  已经过了两个半小时,人群还在汇聚,演讲也结束

  

  又是过了一段时间,人群这才渐渐散开

  似乎有一个人一直站着不动,看着自己

  刘培强心里悬了一下

  小启?不对,Moss不是说………

  

  认真辨别

  

  确实不是小启

  

  刘培强暗暗松了一口气

  如果…如果是政府那边的人认出我的话,没准我还有机会可以重获自由

  “刘培强首领,您在Moss身边不自由吗?”

  “不敢…当然不敢”

  刘培强看见那男的戴着黑色细框眼镜,头发似乎是稍稍有点长,手中好像还拿着两枚铜黄色的骰子

  人群逐渐散去,他还是站着不动,瞪着双眼看着自己

  “刘…是刘培强吗?”那人上前了一步

  不对…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

  “我是李一一!”

  

  坏了!

  

  刘培强稍稍向后退去

  “md,你不是说小启不会知道吗?!”

  “Moss说的是不会看见”

  死AI也tm会玩文字游戏了是吧?!!

  “Moss并没有玩文字游戏,只是在陈述事实”

  

  眼看着李一一一步步逼近…

  刘培强倒也顾不上还未散场的人员,反身跑下了台,混进人群

  依旧被目光跟随着

  那小子眼睛怎么那么尖!这也能看见!

  背上因为慌乱而冒出来部分冷汗

  

  铜黄色的骰子落地发出两声脆响

  “刘培强!”

  不要用那么坚定的眼光看着我………

  

  “刘培强?那个已经死去的…”停顿。“那个已经死去的你们的走狗?我都被叫了几次这个名字了”

  李一一停了下来

  脸上充满了愤怒与犹豫

  “…………”他明显想说些什么,张开了嘴,却还是没有发出更多的声音

  “还不快滚?!”

  李一一犹豫着,但最终还是被自己吓跑了。

  刘培强如释重负地靠在墙上

  这次遇见了并不是完全熟悉自己的熟人…那以后呢?

  这次自己侥幸逃过了李一一的盘问…那万一他告诉小启呢……?不,万一有一天是小启见到自己,自己又该怎么办

  凭借他的性格,一定会对自己盘问到底…哪怕自己真的不是刘培强,真的恨UEG,他也会一直跟着自己………

  朵朵呢?也会和他哥哥一起来找自己的吧……

  躲过了初一,也终究逃不了十五啊…

  

  /李一一一边:

  “户口!!我靠…我终于找到你了”

  “我去啊李长条…你这次怎么这么慌张,上次木星的时候都没见你这么慌张啊………除了刚刚见我们那次”刘启此时正和韩朵朵撸串

  “因为我说了……我是唯物主义者…”

  “你怎么喘那么厉害?”

  “因为我tm…这不方便当着朵朵面子说,你出来一下”李一一心虚地看了一眼韩朵朵

  “什么啊长条,什么不可以和我说嘛…”

  “啧,男人之间的话你别插嘴”刘启瞪了一眼

  还不等韩朵朵开哭,两人快速来到了串店外面

  

  

  

  “什么?!!!!我爸!!!!”

  这下不用当着韩朵朵面她也可以听见了

  “看看街上,你不觉得空荡吗?全叫那个看着像你爸的人给喊走了”

  刘启一脸不可思议

  “不行,我必须去…”

  “唉唉唉 我就知道你要去,先别急,还不确定呢………我靠,我骰子不见了!”

  “不就是俩骰子吗…”

  “不行,我回去找找…………”

  “你要是去的话…”刘启一边说着一边摸出一个东西装在李一一的衣服上,不仔细看确实不容易发现“你把这个装上”

  “真有你的户口,长聪明了”

  “别一口一个户口,你当你是我妹啊…”一个嫌弃的眼神

  

  

  

  刘培强收拾着东西正准备离开这个他太过于熟悉的故地

  虽然自己几乎没见过,但也算是顶熟悉的了

  远远的,看见两块铜黄色的东西散落在地上

  顿感不妙

  

  远处的李一一也是一点一点摸过来了

  看着逐渐稀疏的人群……

  

  对视

  

  “你来干什么?”自己不得已再次皱起眉头

  “我…骰子……”

  捡吧,快点捡起来吧…动作越快越好

  他向后退了几步,不给李一一任何确认的机会

  李一一顿了顿,这才弯腰去捡

  随后大步离去

  

  

  

  “诺,录像,”

  李一一一边说着一边将小型摄像头取下

  “我特意顿了顿,肯定拍清楚了”

  

  

  又是一天凌晨

  任务只有一个:

  去地下室杀掉那个卧底

  

  

  ————————未完待续——————

芥末蘸罐头

我真的怕有人看不懂,就解释一下



1.he伽为什么在隔音间还要和黑伽说方言

我先说好啊,he伽是智商情商在线武力在线的。首先he伽对这个突然出现的阿德里星人十分警惕,从攻击力来看他绝对不一般。he伽说阿德里方言是为了确认这个人是否有他所认识的人的口音,以及多听声音以此辨人。如果都不是那么留住这颗定时炸弹也不是办法,然而他有没有发现什么我就无可奉告了。


2.黑伽对这个au到底是什么态度

黑伽因为自己的失职和愧疚早就精神失常了,整个人都是丧气的。他常常看到平行时空那些拥有美好阿德里星的伽罗时,他就像看到了过去未能阻止灾难发生的、令人作呕的自己。一半是为了阿德里,一半是嫉妒和憎恨那......

我真的怕有人看不懂,就解释一下



1.he伽为什么在隔音间还要和黑伽说方言

我先说好啊,he伽是智商情商在线武力在线的。首先he伽对这个突然出现的阿德里星人十分警惕,从攻击力来看他绝对不一般。he伽说阿德里方言是为了确认这个人是否有他所认识的人的口音,以及多听声音以此辨人。如果都不是那么留住这颗定时炸弹也不是办法,然而他有没有发现什么我就无可奉告了。


2.黑伽对这个au到底是什么态度

黑伽因为自己的失职和愧疚早就精神失常了,整个人都是丧气的。他常常看到平行时空那些拥有美好阿德里星的伽罗时,他就像看到了过去未能阻止灾难发生的、令人作呕的自己。一半是为了阿德里,一半是嫉妒和憎恨那个年少轻狂的自己,出于这样的心理,他杀死了【自己】,成为了自己,对打杀早已经麻木。但是这次他穿梭到了一个未来的if线,他看见了阿德里星重建计划图纸,于是觉得“原来这里也没有阿德里星了啊,真不错”。他想要看到这个故事的发展和结局,而微薄的打交道经验促使他停了下来。他渐渐发现,he伽就是他心目中完美的自己。有父母,有朋友,有爱人,有工作,还把阿德里星这个心结解开了,他对he伽的心态变了(原本是看he伽相当于看小丑),但他为了自己的阿德里星他又不得不夺取he伽的能量,他会怎么做呢?


3.为什么说黑伽是死神

他在自我认知里认为是自己的无能导致阿德里星炸毁,也就换句话来说是他杀死了无辜的阿德里星人们。这是其一。其二,黑伽穿越数个平行时空夺取了无数个战神伽罗的性命,或许他又间接杀害了那个时空的阿德里星人们。他对生命已经没有怜悯和热情,整天丧气的样子又不把脸示人,更让人想到死神了。


3.其他人会不会出场

会。不过大概率是只有小心和其他阿德里星人。





妈耶黑伽哭的那一段真的没画好而且我画面表现力好烂!(😭)

粉红兔崽子
坚持遵守猫爪在上原则的宝宝好可...

坚持遵守猫爪在上原则的宝宝好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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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你再这样子O-50真的要完蛋了

是刷到的照片合集  特别特别帅啊(代一下果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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峤一峤康一康

张健:我又不是那个脾气好的幽冥魔(1)

张健穿越烂梗,铠一铠二联动。

ooc预警!!!!!!

ooc预警!!!!!!

ooc预警!!!!!!

ooc预警!!!!!!

ooc预警!!!!!! 

ooc预警!!!!!!

私设张健能召唤炎龙铠甲,而且张健对自己人脾气会很好。

有cp,随便磕

时间线在:

铠一大结局后&

刑天下半部开始时,幽冥魔已经被放出。

张健昨晚本来好好的睡觉,半夜突然一阵天旋地转,第二天早上起来,它愣了。

因为,他现在正躺在别人的床上。这是一个陌生的环境。

他摸了一下自己的身体,没有问题,召唤器也在。他稍微冷静了一下,开始观察四周。

忽然脑内一道声音响起

“帮帮我,救救我父亲和...

张健穿越烂梗,铠一铠二联动。

ooc预警!!!!!!

ooc预警!!!!!!

ooc预警!!!!!!

ooc预警!!!!!!

ooc预警!!!!!! 

ooc预警!!!!!!

私设张健能召唤炎龙铠甲,而且张健对自己人脾气会很好。

有cp,随便磕

时间线在:

铠一大结局后&

刑天下半部开始时,幽冥魔已经被放出。

张健昨晚本来好好的睡觉,半夜突然一阵天旋地转,第二天早上起来,它愣了。

因为,他现在正躺在别人的床上。这是一个陌生的环境。

他摸了一下自己的身体,没有问题,召唤器也在。他稍微冷静了一下,开始观察四周。

忽然脑内一道声音响起

“帮帮我,救救我父亲和其他的战士们…”

“什么?你是谁?放我回去?”

“拜托你了…”

一阵眩晕过去,张健再次醒来时,脑子里已经有了安迷修的记忆。

“……这小子的脾气怎么和李炘南那么像呢?那个叫刑天也差不多,但不像李炘南那样放纵。”

整理完了记忆,张健决定出去看看,熟悉熟悉环境。

不出意外的张健果然在路上遇见了幽冥魔,

“安队长,将军叫你回去,如果你不回去,那我就伤害周围…”巴鲁说着已经拿出了武器。

“哦”话太长了,张健不想听了,直接答应了。

“啊?哦,安队长,请,跟我去见将军吧。”巴鲁愣了一下,毕竟之前的安迷修可不会轻易答应。

……

“嗯,三个人都到齐了。现在,我问你们,愿不愿意回归幽冥军团。”

“我愿意!”安迷修第一个答应。

“什么?安迷修你…”

“小安你…哪,我也愿意!”库忿斯犹豫了一下,但安迷修都答应了,他也没有什么犹豫的了。

“阿库!你也…”

“哈哈哈,好,你呢?”路法笑着盯着乔奢费。

“答应吧,我想——回家了。”安迷修笑着拍了拍乔奢费的肩膀。

“家…”乔奢费愣住了。

“嗯。地球人他们大部分的人是不可能接纳我们的,毕竟,我们可是他们眼中的——异类。”

张健说的没错,如果他不是幽冥魔阵营的,进来的时候就已经铠甲合体了。

“……嗯”乔奢费沉思了一会儿,最终也答应了。

“将军那我就先走了,有事再叫我。”

“嗯。”

“将军我们也走了。”

“嗯。”

“小安,等等我们!”库忿斯连忙拉着乔奢费跟上安迷修。

“怎么了?”

“小安,你怎么突然答应将军了。”

“我不是——已经说过了吗,我想回家了啊。”安迷修回头盯着库忿斯的眼睛说。

“这里不是挺好的吗?”

“嗯,这里很好,但这里的主人不喜欢我们。”

“乔奢费应该是懂得最深的才对。”

“地球人确实很讨厌外来者。”想起被追杀那段时间的心酸经历,乔奢费赞同的点点头,反正师傅已经死了,地球已经没有值得留恋的了。

“所以,阿瑞斯才是我们的归属地。”

“对了,你们有住的地方吗?”

“没有。”

“那你们先来我家住吧。”

“好!”

“小安,你真的要毁灭蓝白星吗。”

“没有,我只想回家。”

“那我们该怎么办?”

“帮助将军把战舰修复,然后换一个星球拿能晶。”

“对哦,我之前怎么没想到,我们换一个星球不就得了,何必掉死在一棵树上。”库忿斯悟了。

“嗯。”乔奢费也觉得安迷修说的对。

“好了,先去吃点东西吧。”

……

三位队长正在激情嗦粉,

“好吃,再来一碗!”库忿斯刚把那一碗吃完,就立马叫了下一碗。

“小安。”

“嗯?”

“待会儿我请客。”

“你有钱吗?”

“我没有,我还没说完呢。我请客,你出钱。”

“……”安迷修一脸无语的看着吃的正欢的库忿斯。

“噗,咳咳咳!”乔奢费没憋住笑了出来,所以呛到了。

“…活该,吃饭还堵不上你们的嘴。”

忽然,路法的声音响起,

“快去帮巴鲁把刑天召唤器抢过来!”

三个人对视了几眼,连忙答到

“是。”

……

三个人来到地方后,并没有上去帮忙,而是在某一个柱子旁边看着。

“我将代表…”

“等等!”

眼见巴鲁快不行了,三位队长才慢慢悠悠的上去帮忙。

“小…人类?这里危险赶快离开!”

“哼!谁跟你说我们是人类了?”

也不废话,库忿斯和乔奢费。直接变了身,还剩下安迷修。

“小安赶快变身吧,给他点颜色瞧瞧。”

“当然,不过我变完身之后,你们别被吓到。”

“又不是没见过,怎么可能会被吓到?”

“哼,真的?那炎龙铠甲合体!”

一阵金光闪过,一位体色通红的铠甲出现了……

collapse

【鸟奥】浸蚀

是根据@干嘛嘛不行的龙某人 老师脑洞的扩写,老师的脑洞很有趣,奈何本人文笔不行,看个乐子即可,欢迎提意见修改。最后标黑段是老师脑洞原文。


黑色的鸟栖息在黎明的树枝上,为了自己歌唱。耶和华给予它羽翼,给予它自由与风。

我讨厌自由的鸟,但我喜欢它柔顺的羽毛。我将亲吻它,拥抱它,折断它的翅膀,扼住它的歌喉。我要用我的恶意腐蚀它的骨骼,用爱意浸透它的灵魂。

爱它,恨它,扭曲它,毁灭它。


奥尔菲斯从梦中惊醒的时候还是深夜,黏稠似墨的黑色充斥在这方一人独处的房间中,无声无息地从翕张的鼻翼间侵蚀进他的神经。他脑袋放空地盯着天花板大概有半分钟,意识才慢慢灌回他的颅腔。我做了一个噩梦,...

是根据@干嘛嘛不行的龙某人 老师脑洞的扩写,老师的脑洞很有趣,奈何本人文笔不行,看个乐子即可,欢迎提意见修改。最后标黑段是老师脑洞原文。


黑色的鸟栖息在黎明的树枝上,为了自己歌唱。耶和华给予它羽翼,给予它自由与风。

我讨厌自由的鸟,但我喜欢它柔顺的羽毛。我将亲吻它,拥抱它,折断它的翅膀,扼住它的歌喉。我要用我的恶意腐蚀它的骨骼,用爱意浸透它的灵魂。

爱它,恨它,扭曲它,毁灭它。


奥尔菲斯从梦中惊醒的时候还是深夜,黏稠似墨的黑色充斥在这方一人独处的房间中,无声无息地从翕张的鼻翼间侵蚀进他的神经。他脑袋放空地盯着天花板大概有半分钟,意识才慢慢灌回他的颅腔。我做了一个噩梦,他想。一个荒唐而又恐怖的梦。可是到底梦到了什么呢?胸中余悸还没消散,心脏有力急促地跳动着,像是刚进行了殊死的追逐。但是他甚至不记得有关梦的半点内容,只有残存的悸动让他还能确信它真实存在过。奥尔菲斯缩在被子里翻来覆去,死死闭着眼睛努力强迫自己重新入睡。


很显然,他的努力失败了。具体体现在第二天参加游戏之前,和他同场游戏的求生向他投来了疑惑的目光。

“早上好,先生。您看起来精神不是很好。”

奥尔菲斯顶着深重的黑眼圈告诉他自己昨晚失眠了,然后坐在位置上发起呆来。这种情况很罕见,一般来说奥尔菲斯会刻意保证自己处于清醒的状态,作为作家的他除开睡觉脑子都在高速运转着,或是在构思他的新作,或是隐在角落观察这座不再熟悉的庄园和他陌生的同伴。他也常常因为杂乱的思绪失眠,按理来说,他已经习惯了这种不健康的紊乱作息,不会因为缺失短短几个小时的睡眠影响自己第二天的精神状态,但是他现在很困,大脑皮层迟钝活动着,几乎撑不开的眼皮直观地告诉他他现在急需一个短暂的休息。

于是他睡着了,直到游戏开始的钟声响起。


奥尔菲斯又一次睁开眼睛,熟悉的黑夜笼罩着他,他急促地喘息着,手指无意识地抓着床单用力到关节发白,汗水浸湿他的后背。漆黑的羽毛。他的脑子里突然出现一个词语,不规则的色块在他的视网膜上杂乱地拼凑在一起,就像被揪落的羽毛,纷扬飘落,堆叠在安扎鸟巢的树下。羽毛,黑色的羽毛,奥尔菲斯发懵地呢喃着无端窜进脑子里的词语,过了好一会才平静下来。


这究竟是为什么呢?奥尔菲斯又在游戏前睡了一觉,他破译密码机时又想起自己奇怪的睡眠情况,大脑还残留着刚睡醒的倦意。没等想个明白,他突然感觉颈后传来寒意,好像有什么在冷冷地注视着他,一股熟悉但是又无法道出的危机感在他的心中翻腾着,冷汗唰地从颊边渗出。有人在盯着我吗?奥尔菲斯从倦意中清醒过来,他警惕地往后望去。没有人。没有其他求生者,也没有象征危险的红光。很快,随着另一个求生者被监管者击伤的提示音出现,注视感消失了。监管者是那只戴着可怖鸟喙面具的噩梦。奥尔菲斯疑惑地皱起眉头,但也很快投入到游戏中不再思考其他。


奥尔菲斯连续做了好几天的噩梦,它们让他在深夜惊醒,其中的内容却无一例外地没有在记忆里留下半点痕迹。这严重影响了他的睡眠质量,也影响了他白天的精神状态。奥尔菲斯白天清醒的时候越来越少,从一开始需要在游戏前小栖半刻到现在随时随刻都想找个安静的地方闭上眼睛,脑子灌了铅般的昏沉,思考能力也迟缓了下来,甚至有时候在游戏里他修机修着修着就失去了意识,等醒过来的时候他的队友已经被监管者抓住,而他自己不知为何就站在不远处,清晰地看着队友倒在地上,然后被怪物猎杀淘汰。


“奥尔菲斯?奥尔菲斯!”

是在叫我吗?

奥尔菲斯缓缓睁开眼睛。

“你最近状态很差啊,要不去找那个医生看看”

他摇了摇头。

“没事,我没事。”他听到自己唇间摩挲着吐出几个字。然后又跟那个叫醒他的人说了些什么,他看见那个人离开了。

是有人在问我问题吗?可是,那个人是谁呢?他迟钝地回忆睁开眼睛时看到的面孔。在恍惚的记忆中,一张面容浮现出来,却好像镜片上起了雾一样,模糊到看不清。

好痒,奇异的瘙痒感从他的双臂蔓延开来,好像有什么要从皮肤下面钻出来,就像种在土壤里的种子破土而出,又或是......

羽毛,漫天的羽毛,漆黑的,长在身上的羽毛。

毛孔被撑开。

好痒。奥尔菲斯无意识地反复抓挠着自己的手臂,干燥瑕白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道通红的抓痕。

羽毛,无数的羽毛从毛孔里疯涌而出,撑破人类的皮肤,一簇簇往外绽开,覆盖在手臂的表面。

漆黑的羽毛。


奥尔菲斯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人在他的耳边低语。


你看到了什么?

鸟,黑色的鸟。

那是什么鸟?

是渡鸦。

你喜欢鸟吗?

喜欢。

噢,奥尔菲斯喜欢鸟。那人轻笑。

可是你看看自己。他说。

奥尔菲斯低头,黑色的羽毛布满了他的全身。

你说你喜欢鸟,但你就是一只鸟啊?只有鸟才会长羽毛噢。

鸟?

我是...

你是什么?

奥尔菲斯的鼓膜震动着,温热的呼吸吐洒在他的耳背上,低沉嘶哑的声音反复向他提问,挟着无法拒绝的魔力诱惑他开口。

你是什么?

我是...鸟。

我是鸟。

漆黑羽毛的,黑色的鸟。

我是渡鸦。


奥尔菲斯从床上睁开眼,黏湿的黑暗糊在他的喉头。

黑夜才过去一半。


“你觉不觉得那个作家有点奇怪?”

“他这几天不都这样吗?据说是因为晚上老是做噩梦...管他呢,不打起精神被那些怪物抓到就是他活该。”求生者交谈着走进游戏主场。

很快,他们意识到了不对劲。

这场游戏的监管者是噩梦。从一开局噩梦就直接找到了负责破译的求生,紧接着,为了救援受伤的人在被作家治疗的途中被突然出现的噩梦一把抓住,奇怪的是他们并没有在附近发现怪物的渡鸦。局势在噩梦凶残猛烈的攻击中一边倾倒,求生者一个接着一个被淘汰。

“好痛...奥尔菲斯,帮帮我...”最后一个求生者倒在地上,黏稠的血液从他撕裂的伤口中汩汩流出。他虚弱地向从远方走来的作家伸出手。作家停在他旁边,歪着头看他挣扎,棕褐色的眼眸涣散没有一丝光彩。下一秒,巨大的怪物出现在他眼前,狰狞的鸟喙面具别在他的脸上,眼眶中的赤红闪烁着燃烧一切。

濒死的求生者眼看着他的伙伴从他的身体上踩过去。身穿白色西装的作家摇摇晃晃地走向那个怪物,踮起脚伸出胳膊搂住他的脖颈。怪物托起他的身体,体格不算强壮的人类蜷缩在他的怀里,像一个被人玩坏的破布玩偶,眼睛空洞无神。与作家同名的怪物用他的鸟喙蹭了蹭怀中人的脸颊。他开口了,声线温柔得像是对情人倾述爱意,在将死之人耳中听来却仿佛地狱魔音。

“晚上好,我的小渡鸦。”






















就叫青梅吧

写在置顶

🌸《冬の血》主隐囚小说→这里 (持续更新 一周一更 每章3k+)注:前五章免费,后五章移步afd:青梅


🌸《第五的一些车》→这里 (一周一更持续更新 每章5k+)注:车移步afd:青梅 目前只有隐囚,在写到十篇之后会写新的


🌸《let us draw》→这里 (随缘更新)


🌸《回响》→希雷 (赛尔号 男希x雷)已完结,车想要可以找我。


🌸《呼唤》→这里 (赛尔号 盖缪)停更中,明年复工


🌸《伪善者》→这里 (纯口嗨...

🌸《冬の血》主隐囚小说→这里 (持续更新 一周一更 每章3k+)注:前五章免费,后五章移步afd:青梅


🌸《第五的一些车》→这里 (一周一更持续更新 每章5k+)注:车移步afd:青梅 目前只有隐囚,在写到十篇之后会写新的


🌸《let us draw》→这里 (随缘更新)


🌸《回响》→希雷 (赛尔号 男希x雷)已完结,车想要可以找我。


🌸《呼唤》→这里 (赛尔号 盖缪)停更中,明年复工


🌸《伪善者》→这里 (纯口嗨,随机更新)

🌹支持约稿第五 赛圈  有意私聊



白石呀白石
小岛正幸是藏獒多吉的导演,小岛...

小岛正幸是藏獒多吉的导演,小岛原来我们冥冥之中注定相遇

小岛正幸是藏獒多吉的导演,小岛原来我们冥冥之中注定相遇

穆番番【见置顶】

【强欣剂】失忆后的安欣,落到黑道大佬高启强的手里(双结局)

微囚禁(其实也不太算 只是想心爱之人留在身侧)

私设:本文中高启强与陈书婷是契约合同关系(有名无实的夫妻关系,两人不管对方情感)

时间线:安欣被调离刑警,成为交警大队的一员。


调离后的交警安欣,步伐沉重的,一步一步的踏上红色的安全岛上。


安欣忽然俯下身子,缩成一团,泪流不止。


强撑着的身子终究还是接受不了接二连三的打击……


兄弟李响逝去了……


与珍爱之人不得不说着违心的话,让她远离他的身边,远离危险……


黑暗势力背后有着强大的后台,想彻底铲除之路显得遥遥无期……


一辆低调奢华的黑色轿车驶到身旁,高启强坐在里面,按下车窗,凝视着安欣的无助。...

微囚禁(其实也不太算 只是想心爱之人留在身侧)

私设:本文中高启强与陈书婷是契约合同关系(有名无实的夫妻关系,两人不管对方情感)

时间线:安欣被调离刑警,成为交警大队的一员。


调离后的交警安欣,步伐沉重的,一步一步的踏上红色的安全岛上。


安欣忽然俯下身子,缩成一团,泪流不止。


强撑着的身子终究还是接受不了接二连三的打击……


兄弟李响逝去了……


与珍爱之人不得不说着违心的话,让她远离他的身边,远离危险……


黑暗势力背后有着强大的后台,想彻底铲除之路显得遥遥无期……


一辆低调奢华的黑色轿车驶到身旁,高启强坐在里面,按下车窗,凝视着安欣的无助。


安欣,你这又是何苦呢?


你这么善良,容易心软,同情心泛滥的人,我早暗示过,你是斗不过坏人的……


怎么到头来,把你自己整的如此狼狈、可怜。


安欣的身子本就在日积月累中濒临破碎,哪里承受得住此般压力。


安欣晕倒在安全台上,周身车水马龙。


高启强看见安欣晕倒在安全台上坐不住了,连忙打开车门。


只身一人前往安欣身侧,以环抱者的姿态,一声声的呼唤安欣。


见其没有反应,便把安欣抱紧,缓缓轻放在车内。


「回家,安排家庭医生来一趟。」



高启强紧紧贴着安欣坐着,指腹轻描着安欣棱角分明的眉眼。


有多久没和安欣这般坐在一起了,一年,两年,三年,亦或者更多年,记不清了……


这些年,强盛集团做的越来越好,越来越大,却与安欣日行渐远了,身侧之人也是一个一个的离开他,老默,小盛……


高峰之巅,孤单得很…… 


安欣,安欣,我的身边只有你了,能不能陪陪我……


你要是醒来又该劝我去自首了,还是睡着了乖巧。



怎么日渐消瘦成这样,又不好好吃饭,身体哪里受得了……


高启盛低语小声喃喃道。




「老大,我抱着安警官吧。」


「不用了。」


高启强之前是卖鱼的商贩,虽然近些年疲于工作,有时间还是会去健身,腹肌也是有的。


高启强西装外套下是喷薄有力的肌肉,他抱着安欣,一步一步,像迎娶新娘般,每一步都走的很稳。


医生已经在客厅候着了。


检查一番后,告知高启强,没有什么大病,但是小毛病很多,右胳膊的陈年老伤、身体上新旧交替的伤痕,常年饮食不规律的胃,长期忧郁,近期压力过大……长期以往,身体受不住的,会“香消玉碎”……


高启强听的心惊,看了一眼安静躺在那里的陶瓷娃娃,要是没有呼吸的起伏,他都以为是一具尸体躺在那里。


眼眸里饱含氤氲,安欣,你怎么如此不在意自己的身体,如此作贱自己,你还没有抓捕我归案,你不可以,不可以……


他不想对安欣说那个字……



高启强守在安欣的床边,期待着安欣醒来。


高启强牵着安欣的手,趴在床边。



高启强感受到安欣的手指在微微抖动,起身,兴奋地盯着安欣。


「安欣,安欣,你醒了!」


「你是谁?」


安欣感觉到自己的手,被面前这个陌生的男人牵着。


「你能放开我的手吗?」


看着愣在原地,没有反应的陌生男子,安欣选择自己抽出自己的手。


面前的男人大声呼喊「医生,医生……」


「你很吵,我头好痛,你小声点,可以吗?」


失忆的安欣也是如此的温柔。



高启强匆忙的找到医生,向医生诉说着安欣的情况。


「高总,看安警官的检查报告,确实是没有什么问题的,安警官记不得一些事情,可能是因为这些事情在他心中过于沉重,逃避性的避开,选择性的遗忘掉痛苦的回忆。在医学上,管这种叫创伤应激性精神障碍。」


「创伤应激性精神障碍? 那一般这种样子的人,有恢复的可能性吗?」


「有的,可以多带病人去到熟悉的地方,见见熟悉的人,恢复的可能性会大一些。」


创伤应激性精神障碍,失忆了……这是不是老天在给我与安欣重新开始的机会,既然那些都是痛苦的回忆,忘记了,那就永远不要再想起来的好,我会好好补偿、弥补你,用新的快乐的、轻松的记忆去覆盖那些缺失的过往。


「医生啊,有没有办法……彻底让他好不了,既然是痛苦的回忆,那还是不要记起来为好,是不是?」


西装革履的成功人士静静地站在那里,微不可察的勾起嘴角,眸底深处是寻不到尽头的深渊。


让人寒意从背脊骤然升起,医生汗毛耸立,触觉到了危险。


「有,有的,只是手里没有现成的药,药需要现配。」


「可以,选些药性温和的,我不希望对人体有伤害。我与他是莫逆之交的好兄弟,一会跟我去知道怎么说吧?」


医生连连点头,明白 明白。



「所以,我是遗失了一段记忆,我叫安欣,你与我是好兄弟,我在半年前就开始与你合租,住在这里。那我警队的好兄弟李响呢,他在哪里?」


怪不得刚醒时,对面前之人有着莫名的熟悉感,要是好兄弟的话,那就解释清楚了。


高启强假意做戏,抹了抹本不存在的眼泪「李响,他……」


高内心:该死,怎么记得李响,不记得我……(委屈)


安欣匆忙发问「李响,怎么了?」


高启强指腹轻抓安欣的肩膀,扶着他躺下。


抿了抿嘴,开口道「我说了你别动气,你的身体需要静养,李响,去世了。」


「什么?」


高启强制止住安欣又想要做起的动作,感受着手下颤抖的肩膀,耳边传来低声的呜咽。


高启强看着安欣泛红的眼角,浓密的眼睫毛上挂着湿漉漉泪珠,睫毛轻颤,一下一下的打在他的心里。


高启强喉咙滚动,目光倏而垂下,如流星般划过,隐匿眼中快要泛出的欲浪。



「强哥,事情已经办好了,安警官的假批了。」


高启强摁灭手中昂贵的香烟,起身站在阳台。


「安警官失忆了,让手底下的人嘴严点,我不希望听见什么疯言疯语。」


烟味散尽后才向安欣的屋中走去。



「我已经被你按在床上躺了好几日了,我都已经好了,我想出门了。」


安欣怕高启强不信自己,特意拉下衣襟,露出饱经锻炼的小麦色胳膊,光下泛着闪亮光泽的肌肉。


「你瞅,我都说好了,现在站在我面前三个大汉,我也不带怕的。」


失忆后的安欣如那个年三十晚上一般,不,甚至更盛,这种血气方刚,满怀斗志,倔犟又人情味十足的安欣,有多久没见过了……


「对,你最厉害了。」


高启强含笑应和着他。


「哎,你别敷衍我啊,老高。」


「哪敢敷衍安警官。」


高启强连连举手投降。


安欣眸光低垂,上到打蔫的头发丝,下到微微戳地的脚趾头,都散发着一种难过的哀愁。


「老高,我怎么就成了交警了呢……」


高启强看不得安欣的眼眸中满是哀愁、委屈,上前抱住安欣,嗅着清新的皂香,轻拍后背,一下一下,明为安慰,暗暗的感受着安欣的温暖。


我的,我的……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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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送门BE后续结局  (在隐藏结局里面)

剧情需要 请系安全带 (羞羞脸)


求救讯号塔

感觉angel生日在愚人节这天是一件有些痛苦有些尴尬的事情。

大部分和他关系不亲密的人会把愚人节的地位放在他的生日之前,生日祝福会被恶作剧代替。

但是来客栈之后,这群真正在意他的朋友会把他的生日放在首位。祝福永远优先于玩笑。

另外以husk的性格,他肯定能察觉到angel对愚人节古怪的态度,但husk是一个不喜欢回避痛苦的人,与其让愚人节作为一块小伤疤留在angel心里,让每年的这一天都难受,倒不如找个方式接受它适应它。适当的恶作剧可以和真心的祝福结合在一起,用幸福覆盖掉不幸。

  

———

其实这个小短漫还有一小段后续,但是我没时间画了,内容如下:

angel:所以,你给这杯酒...

感觉angel生日在愚人节这天是一件有些痛苦有些尴尬的事情。

大部分和他关系不亲密的人会把愚人节的地位放在他的生日之前,生日祝福会被恶作剧代替。

但是来客栈之后,这群真正在意他的朋友会把他的生日放在首位。祝福永远优先于玩笑。

另外以husk的性格,他肯定能察觉到angel对愚人节古怪的态度,但husk是一个不喜欢回避痛苦的人,与其让愚人节作为一块小伤疤留在angel心里,让每年的这一天都难受,倒不如找个方式接受它适应它。适当的恶作剧可以和真心的祝福结合在一起,用幸福覆盖掉不幸。

  

———

其实这个小短漫还有一小段后续,但是我没时间画了,内容如下:

angel:所以,你给这杯酒取了什么名字?

husk:A love letter to Antonio.(致安东尼奥的情书)

  


桂皮八角

【面基】(ooc,cb,逻辑混乱,注意避雷)

  最开心的一集

【面基】(ooc,cb,逻辑混乱,注意避雷)

  最开心的一集

沫凤凰

讨债1

泰坦音响右向类触手x泰坦音响。不能接受直接左上角不送。

大概就是我的xp产物

这个系列预计两篇结束,第二篇是泰坦电音

有肯定不过审的车车内容,所以我用括号里有省略号即(……)代表这里有部分内容被删减掉了(把我觉得不会过的地方都删掉了)。不过其实我车写的很烂的,所以不要期待比较好。

大概就是泰坦音响一直愧疚于自己被寄生期间对联盟造成了严重的伤害,然后被“怪东西”趁机而入?



  泰坦音响有些慌乱,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到了这里。周围一片漆黑,似乎什么都没有,但是自己的成像仪上又显示周围有些什么,像是某种液体。

  泰坦音响尝试起身,但刚有所活动就被什么东西牢牢缠住了四肢。这些东...

泰坦音响右向类触手x泰坦音响。不能接受直接左上角不送。

大概就是我的xp产物

这个系列预计两篇结束,第二篇是泰坦电音

有肯定不过审的车车内容,所以我用括号里有省略号即(……)代表这里有部分内容被删减掉了(把我觉得不会过的地方都删掉了)。不过其实我车写的很烂的,所以不要期待比较好。

大概就是泰坦音响一直愧疚于自己被寄生期间对联盟造成了严重的伤害,然后被“怪东西”趁机而入?



  泰坦音响有些慌乱,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到了这里。周围一片漆黑,似乎什么都没有,但是自己的成像仪上又显示周围有些什么,像是某种液体。

  泰坦音响尝试起身,但刚有所活动就被什么东西牢牢缠住了四肢。这些东西似乎不想让他离开,打着转越缠越紧,让他几乎动弹不得。有些冰冷的触感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寒战,不由得放松了挣扎的动作——那些东西似乎又缠得没那么紧了。

  “有谁在那儿吗?”泰坦音响感觉这些形似触手的液态东西似乎是在有目的的活动,于是出声询问,希望能得到一些回应。

  缠绕其身的东西停止了蠕动,成像仪显示有些在缓缓探头——应该可以这么描述——的东西,只是这些探出头的东西依旧被某种流动的液体覆盖。

  漆黑的环境里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

  是谁在那儿?”泰坦音响再次询问。

  “我们的身份不重要……”

  “是的,不重要……”

  “并不重要……”

  “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更重要的……”

  “重要的事……”

  ……

  那些东西——或许称之为“家伙”更合适——此起彼伏的自说自话,完全没有理会泰坦音响的意思。

  “什么——呜!”泰坦音响还想问点什么,结果被那类似触手的东西猛地扼住发生部件,不让他出声。

  冰凉的触感开始蔓延,不再局限于困住他的程度。

  一些触手钻入他的上衣里,半撩起他的红色衬衫;一些在核心边缘打着转,似乎跃跃欲试,想要进入其中;一些缠住他身后的组合音箱,温柔又细心的捻着,勾引起细小的电流;一些灵活的解开他的裤腰带,几乎将他的西裤完全褪下,在他没了遮挡的腿上来回抚摸……

  (……)

  不,等等!停下!泰坦音响惊恐不已,他不懂这些奇怪的家伙为什么会对自己的身体那么感兴趣,尤其是自己的下半身。

  泰坦音响开始拼命挣扎,哪怕四肢和躯干都被死死缠住,动弹不得;哪怕他因为过紧的缠绕感到疼痛;哪怕系统已经开始弹出躯体的损伤报告。

  不!不要进来!

  泰坦音响极度拒绝让这些奇怪的东西进到自己身体里,就连作为同盟的泰坦电视和泰坦监控都没触碰过(……),就算是他自己都很少去观察、触碰这里。又怎么能,怎么能——

  可惜所有反抗注定是要失败的,他那些挣扎在这些家伙眼里什么都不是,甚至因为他的挣扎幅度变大,黑色海洋中分化出更多触手缠绕而上。

  (……)

  突然,所有活动都停了下来。原本还算安静的环境瞬间嘈杂起来,黑漆漆的东西在交流着什么,似乎发生了不小的争执。

  “怎么回事?为什么是开拓过的?”

  “不应该……”

  “他不是没经历过……”

  “……泰坦电视吗?他能瞬移,也许……”

  ……

  (……)

  可祂们为什么这么想?为什么要提到泰坦电视?祂们都知道些什么?

  泰坦音响越想越心惊,这些他看不见真实面目的家伙似乎对他有一定了解。就好像——就好像祂们始终在观察他一样。

  这个想法一产生,就让泰坦音响感到头脑嗡嗡响。

  有这么一群目的不明的家伙在观察他,而且极有可能是从自己诞生之后就在观察,自己却浑然不觉——这太可怕了。

  泰坦音响很焦躁,他不敢想其他人是不是也受到了相同或相似的对待,而其他人是否也同样毫无察觉。

  “问题不大,继续。”一个比其他声音都响亮的淡漠的声音响起,堵住了其他的交流,同样扯回了泰坦音响的思绪,“我问你,你是不是有玩弄过自己?看反应是有了——为什么呢?等等,也许不是你主动的,而是有谁说了什么,让你不得不这么做?是因为——愧疚和自责吗?看来被我说中了,那么——请你继续保持你的这份情绪,因为你的行为还不足以弥补损失,而我们,是来讨债的。”

  泰坦音响愣住了,随后原本因为紧张而僵硬的身体放松舒缓下来,挣扎的力道减小许多,主音箱上的那只独眼发出的光暗淡下来,所有能发音的部件都在发出低低的有些破碎的悲伤的嗡鸣。

  “……你们凭什么来讨债?!”待情绪缓和后,泰坦音响发出隐含怒火的质问。他根本不认识祂们!

  “当然是替那些死者来讨债的。”

  “什!”

  “被你炮轰杀死的监控人和你的族人,研发出反寄生枪却被你杀死的博士,为了测试反寄生枪性能而上战场结果死去的博士们,被你用音波轰死的联盟成员,被你亲自踩死的大音响人。”

  “你们凭什么——!”

  “凭除了我们不会有人来替他们讨债。所以,乖巧一点吧,泰坦音响。”

  (……)

  “记住了,我们是来找你讨债的,而这,只是个开始……”

  宛若恶魔般的低语,是泰坦音响彻底失去意识前,最后接收到的音频。即使已经无法处理语句去理解其中的含义,他也清楚自己深陷名为“讨债”的漩涡中。不可躲,无处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