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枝头鸟

【方花】因言变质(八)

OOC预警

提剑弑君少年帝王✘面容娇好江湖游医   

隐忍克制方VS心怀柔情花

前方孕梗偷袭,不喜速走~

「又甜又虐的文啦,文笔挺差就别喷噜」

小小私设感兴趣的阔以去看第一章

————————分割线嘟嘟嘟———————


【第八章】



“来人,把李成绑到大殿!“

方多病染上怒气的声音让人不能产生一点点违抗的意识。

“是,陛下。”

身边的侍卫弯腰应了一声便提着剑跑出了大殿。

方多病看着侍卫离去的背影,手逐渐攥成了拳头,他不明白为何如今还会有想置李莲花于死地的人,眸底逐渐染上火光,穿着带血的衣服,杀气腾腾地走向正殿。

——超链接直接到...

OOC预警

提剑弑君少年帝王✘面容娇好江湖游医   

隐忍克制方VS心怀柔情花

前方孕梗偷袭,不喜速走~

「又甜又虐的文啦,文笔挺差就别喷噜」

小小私设感兴趣的阔以去看第一章

————————分割线嘟嘟嘟———————


【第八章】



“来人,把李成绑到大殿!“

方多病染上怒气的声音让人不能产生一点点违抗的意识。

“是,陛下。”

身边的侍卫弯腰应了一声便提着剑跑出了大殿。

方多病看着侍卫离去的背影,手逐渐攥成了拳头,他不明白为何如今还会有想置李莲花于死地的人,眸底逐渐染上火光,穿着带血的衣服,杀气腾腾地走向正殿。

——超链接直接到正殿——

李成被两人架着胳膊粗暴地扔在地上。

“你们放开我!”李成半跪在地上,嘴里还在不停地咒骂,“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绑监牢御的掌权人,你们的脑袋是不想要了吗?”

“李大人要不要看看这是哪,不要分不清地方就乱叫。”方多病缓缓地坐上龙椅,手里还把玩着一把短刃,“我想叫李大人来,怎么?不可?”

李成方多病的脸瞬间怂了几分,立刻趴在地上害怕地出声

“没有没有,臣只听陛下指令。”

方多病眼底多了些讽刺,隐隐约约浮出了红血丝,短刃在手里轻轻地旋转,此时带血的衣服更显得他有些病态。

“好啊,那朕问你,是谁……”方多病刻意停顿了一会,似乎是在等地上的人自己承认,可是许久,他没有等到自己想听的,“是谁让你给李莲花用刑的?”

方多病冲下台去,狠狠地掐住了李成的脖子。

李成此时的眼睛更是盛满了惊恐,颤颤巍巍的开口

“是…是您啊陛下,当…当日是…是文大人亲自拿着您的…玉牌给…给臣看的,千真万确啊陛下!”

方多病一把甩开了手,李成一个踉跄跌在了地上。

“好啊……”

“文青山你好得很啊……”

此时殿内安静的出奇,没有一点杂音,仿佛都在听着方多病无声的愤怒。

“文青山现在在哪?”

“回陛下,在文府。”

“带着人,我要去文府!”

“是。”

方多病说走就走,不一会就带着数人浩浩荡荡地去了文府。

一群人一进府就将府中的下人全都抓了个干净。

推开文府的门,一眼就看到了文箫春一脸春风得意的模样,哼着小曲侍弄着花草。

方多病默不作声地摆了摆手,身后侍卫心领神会,一把冲上前将文箫春控制了起来。

“你们干什么?放开我!”文箫春花容失色,慌忙地扭动着身躯,一脸楚楚可怜地看向方多病,“陛下,救我啊陛下!”

方多病没有理会,心中只觉得好笑。

听到声响的文青山跑了出来,看见是方多病,眼中的威严立马烟消云散。

“陛下,您…您这是干什么?”

方多病依旧闭着嘴,一个眼神,侍卫便又将文青山绑了起来。

“朕今日来,想必文大人应该不会惊讶吧?”方多病居高临下地看着文青山,“朕的东西,文大人是否应该归还了?”方多病说着伸出了手。

“什么东西,陛下说笑了,微臣怎敢拿陛下您的东西啊……”

方多病轻笑了一声,似乎是在嘲讽。

“死鸭子嘴硬,给我搜!”

闻声父女两个人眼上浮现惊恐。

许久,领头侍卫走出了门,手里拿了两样东西。

“陛下,在文府柴房地板的夹层下发现了您的玉牌,和一把伪造的少师剑。”

方多病瞳孔一震,他只想过滥用私刑是文青山干的,没想到自己的杀母仇人竟也是眼前这人。

“呵,这把少师倒是做得极好,划出的伤口我都傻傻分不清,文大人造这一把剑应该没少耗时耗力吧……”方多病两只手轻轻扫拂着剑柄。

回答方多病的只有文青山微颤的身体。

“咻”

方多病将利剑迅速地指向文青山。

“啊呀呀呀!”文青山似乎是被吓得不行。

“没想到文大人干了那么多旁人不敢干的事,朕只是拿剑指了指你,大人就这么怕了?”方多病嘴角扯出一抹讽刺,“烧了。”

方多病向后撤了一步,眼里是刺骨如霜的寒意

“把文青山给朕绑到牢底,太后死前的痛苦,朕让你尝尝,李莲花背后一鞭一鞭的痛苦,朕也让你尝尝!”

说罢,方多病便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文府,耳后尽是文青山的求饶声。

“不要啊陛下,不要啊……”







这个环节还有最后一章

别管了,昨晚写了一千字被我亲自删了啊啊啊啊啊啊(ー_ー)!!






无花只有寒

【花方】婚后那些事

*短,甜

*快来围观夫妻的幸福生活

  

  

01关于吃醋


  方多病一睡醒便狠狠捏了一把睡在自己旁边的李莲花的脸。李莲花吃痛地喊起来。



  “方小宝,你没事吧!大早上呢,你这样叫我起床?!”李莲花捂住自己的脸颊,揉了揉方多病捏过的地方。



  “我昨夜做梦了。”方多病撑起半边身子,眼神狠狠地盯着李莲花。



  “昨夜都那么累了,还有心思做梦呢?”李莲花打趣地说,“做什么梦了?”


  “我想起女宅那会,你还没给我解释清楚那姑娘究竟吻没吻你呢?!”方多病有些咬牙切齿。



  “啊?怎么翻旧帐了方小宝。”


  李莲花眼含笑意,而方多病眼...

*短,甜

*快来围观夫妻的幸福生活

  

  

01关于吃醋


  方多病一睡醒便狠狠捏了一把睡在自己旁边的李莲花的脸。李莲花吃痛地喊起来。



  “方小宝,你没事吧!大早上呢,你这样叫我起床?!”李莲花捂住自己的脸颊,揉了揉方多病捏过的地方。



  “我昨夜做梦了。”方多病撑起半边身子,眼神狠狠地盯着李莲花。



  “昨夜都那么累了,还有心思做梦呢?”李莲花打趣地说,“做什么梦了?”


  “我想起女宅那会,你还没给我解释清楚那姑娘究竟吻没吻你呢?!”方多病有些咬牙切齿。



  “啊?怎么翻旧帐了方小宝。”


  李莲花眼含笑意,而方多病眼含醋意,眉毛也蹙在了一起。


  “诶,方小宝,你闻到没?”李莲花用力在空气中嗅了嗅,甚至还用手挥了挥空气。


  方多病也跟着嗅了嗅,除了早晨的清香,什么也没闻到。


  “什么?”方多病不解。


  “醋味啊!多浓郁啊!你竟然没闻到。”说着便又凑到方多病嘴边。


  “嗯,就是这,醋味最浓了。”李莲花嘴角的笑意呼之欲出。



  “李莲花!你信不信我今晚就搬出去住!”方多病说着便要起身。



  李莲花连忙将人抱在怀里,“我这嘴啊,跟我的心一样老实。除了你我谁也没亲过。”说着还低头亲了亲方多病的额头,“而且,我这辈子,也只亲你的。”



  躺在李莲花身上的方多病听过解释后顿时没了脾气,“哼,这还差不多,本少爷原谅你了!”



  “嗯,多谢方公子大人大量啊。”李莲花也顺着方多病的话。


  “昨夜睡太晚,今日醒太早,再睡会吧。”


  李莲花和方多病相拥入眠,就这样安稳地睡到了日上三竿。



02育儿理念


  方多病端着从锅里盛出来的饭菜给狐狸精吃,刚放到狐狸精面前,狐狸精竟然嫌弃地将头扭向一边。


  “诶,李莲花看到没,你做的饭连狐狸精都不吃了!”方多病嘴角的笑意都要咧到后脑勺了。


  “有那么难吃吗?”李莲花难得的对自己的厨艺陷入了怀疑,转而哼了一声,“饿他几顿!看他吃不吃呢!”



  “李莲花,这可不对,怎么能饿几顿呢?这狐狸精毕竟是有灵性的,你这样到时候狐狸精跟我们不亲了!”方多病连连反驳。



  “不如这样,”方多病脑子里冒出一个鬼点子,“狐狸精不吃饭你便佯装要揍他、饿他,到了下一顿时我拿出饭菜哄他,这样狐狸精肯定会吃的!”



  “方小宝你这算盘打得不错啊,敢情你在这里唱红脸我在这里唱白脸呗?”李莲花双手环抱胸前,偏头看他。



  “诶,这你就不懂了,一个家里当然得分工明确了!养狗和养小孩是同理的明白么!”方多病理直气壮地说。


  李莲花还真就听信了方多病这段育儿理念,狐狸精也真是如愿吃下了饭,竟也不再挑食了。


  只是,狐狸精见到李莲花就冲他嚷嚷,倒是跟方多病更亲了。



03种菜耕耘


  李莲花在莲花楼附近种菜也不是一两日了,不管是苋菜白菜还是萝卜样样都种得好。


  “李莲花,你这种菜的功夫还真是不错。菜泽新鲜,看着挺嫩。”方多病说着,便给菜顺手浇上了水。



  “研究了十年呢,毕竟要靠问诊和种菜养家糊口啊!”李莲花站在一旁,欣赏起了自己种的菜和浇水的人。



  “只是可惜了。”方多病此言一出李莲花有些耐不住了。


  “可惜什么?”李莲花走近方多病,不解地问。


  “可惜啊,这么好的菜糟蹋了。做出来,连狐狸精都不爱吃。”方多病是一天不打趣一下李莲花就浑身难受。



  李莲花难得地有些咬牙切齿,突然狡黠一笑,将面前的人打横抱起,走进里屋扔在了床上。



  “李...李莲花你要做什么!”方多病半撑起身子,有些慌张。



  “我这人做菜是不怎么样,但种菜确实不错。”李莲花说着,欺身压了上去。


  “主要得益于我这人勤勉,日夜耕耘。比如说面对你,我便会拿出十足的精力来耕耘一番。”



  “李莲花!你不要脸!这可是大白天啊啊啊!”



  就这样,勤劳的李师傅来了兴致总是会压着方大少爷努力耕作,不分昼夜。


  

04河边散步


  每天晚饭过后,李莲花和方多病都会带着狐狸精去河边散步,吹吹晚风,闲聊闲聊,消消食。



  “今天月亮似是比昨天更圆了。”方多病抬头看着月亮。


  李莲花望着方多病,漫不经心地说了句:“是啊。”


  每夜俩人都会望月亮,看着月亮的变化,并肩在河边走着,日子就这么慢慢过。



  “李莲花。”方多病忽而转头喊住李莲花。


  “怎么了?”李莲花温声问。


  方多病离得李莲花更近了,对着李莲花眨巴眨巴眼睛,“李莲花你亲我一口!”


  李莲花搂住方多病的腰,拦得更近了一些。李莲花正欲在方多病嘴上留下一吻,好给这夜色平添一些温柔。



  “汪!!!”狐狸精一出声,俩人均被吓了一跳。


  狐狸精呆呆地望着俩人将亲未亲的的样子,方多病恶狠狠地指着狐狸精:


  “下次不带狐狸精出来散步了!!!”



————————————————————————

一家三口幸福美满,婚后故事很多,未完待续……





薰帘未卷

【破云*猎罪图鉴】你们建宁和津海没有地方团建吗?

·Summary——杜城:张局让我跟建宁和津海的同僚处好关系,但她没说这是俩傻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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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大警校也会不定期地举行些学术交流活动,大抵就是把自家的宝贝疙瘩们带去友校死命炫耀。

    建宁警院前些年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白捡一个一级警督,要功绩有功绩,要能力有能力,关键还脸好,有次公开课的照片被传到网上,连带着建宁警院的分数都蹭蹭涨了大几十分。

    可把校长的脸都乐成花了,三不五时地就要往市局跑,每每以一种殷切关心某刑侦...

·Summary——杜城:张局让我跟建宁和津海的同僚处好关系,但她没说这是俩傻逼啊!

<<<

    各大警校也会不定期地举行些学术交流活动,大抵就是把自家的宝贝疙瘩们带去友校死命炫耀。

    建宁警院前些年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白捡一个一级警督,要功绩有功绩,要能力有能力,关键还脸好,有次公开课的照片被传到网上,连带着建宁警院的分数都蹭蹭涨了大几十分。

    可把校长的脸都乐成花了,三不五时地就要往市局跑,每每以一种殷切关心某刑侦支队长的个人作风建设时,都会让吕局把严峫叫来臭骂一顿。

    核心内容是,你个大龄狗直男好不容易出门踩狗屎居然独得警花恩宠,人家江顾问好不容易下嫁你,一定要继续并持续牢记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拒绝黄赌毒,以身作则不要再在扫黄大队验货时死皮赖脸地凑过去了!

    而过来找老公一起吃饭的江顾问就会突然警觉,眼刀一扫严峫,转身就走。

    市局每个月总能见着那么几次严峫追妻案。


    近日江停在准备去北江开会用的材料。

    由北江警校主办的学术交流会最近各大警校的重点项目。为了证明自家警校高超的教学理念及傲人的育人结果,各校铆足了劲,一篇材料能改上十几二十遍,还要拉上当事警察做补充材料。

    于是江教授先带上了严支队,又绕道津海捎走了步支队和吴副队长。

    不知情的还以为是秦川又偷渡入境了。

    在缅北帮着匪帮拍抖音小视频的秦川:阿嚏!

    然后保佑他们一落地就遇上了案子。


    有个神经病像僵尸一样乱晃,还在好心人上前询问身体情况时咬了对方一口。

    《生化危机:恶化》的开头差不多也就这样了。

    机场当即混乱了起来。

    当严峫拖着他度假专用32寸超大行李箱走出来找媳妇的时候,一眼就看见有个咸猪手正准备往媳妇身上拍。

    严峫怒火中烧,把行李箱丢给落后半步的傻逼弟弟,一个飞身就踹了上去。

    “严峫,别——”江停的声音追不上严峫的飞踢,叹着气继续说,“这是个瘾君子。”


    社会主义国家果然不存在牛鬼蛇神。

    北江分局接到指挥中心指令的时候,一帮中二少年差点把天花板掀了。

    不过兴奋归兴奋,少年们还是迅速穿上装备,赶去和民警、武警汇合。

    但没想到才到现场,手套都还没戴上呢,有听一个民警说事情已经弄明白了。

    杜城钻进警戒线,看了眼躺在地上抽搐的男人,又看了眼不远处四个特别打眼的型男。

    “步队。”他向穿着更严谨的男人打招呼,“看来我就是来收个尾的?”

    步重华也认出了杜城,惜字如金地跟他寒暄:“我来开会。”

    “行吧。”杜城对他的行程安排本来也就不感兴趣,但现场情况还是得问清,“所以这是?”


    “是甲卡西酮。”两道声音同时响起。杜城下意识扭头,先看见不知何时蹲在了嫌疑人身边的一个短发男人,然后再回过头来看步重华旁边的旁边,一个带着金边眼镜温文尔雅的男人。

    他们是来走秀的吗?杜城下意识地想。

    “喂,不要随便靠近。”他出声喊。

    “他是我的副队,吴雩,对毒品问题很有研究。”步重华把吴雩拎回身边,一个个介绍道,“这个人是建宁市刑侦支队支队长严峫。这位是建宁警校的江停教授。”

    合着是津海和建宁来北江团建啊。

    杜城知道北江警校最近在搞交流会,这两天北江汇聚了全国各地的精英干警,之前有个倒霉蛋儿,随便倒在一辆豪车前想碰瓷,没想到车主却是燕城市局刑侦队长的家属。

    一时之间,各市刑侦队长都是土豪富二代的传闻轰轰烈烈。


    “甲卡西酮也叫僵尸浴盐。”江停坐在医院的长椅上,给李晗科普道,“国外经常会有食脸怪物的新闻图片,都是吸食之后神志恍惚的人。”

    李晗看了看江停的脸,又看了看在旁边不住点头的吴雩的脸,觉得自己好幸福。

    既然没有真的僵尸和穷凶极恶的杀人犯,那么抓吸毒的就是民警的活儿。刑警队先撤了,但李晗勇敢发言,自告奋勇地跟着江停一行人和被严峫踢晕的吸毒者去了医院。

    要是人被严队踢死了,都不用再走一道指挥中心,她这么劝说杜城。

    杜城知道她就是男色上头。但上一个案子她出了大力,在电脑前熬了好几个通宵,脸上长了颗硕大的痘痘,通情达理的城队还是放了她半天的假。

    这个说法被严峫嗤之以鼻,方片J都是他的手下败将,他要真想踢死个人,还要等到医院观察?

    话还没出口,就被江停摁了下去。

    “别跟小姑娘发脾气。”江教授一句话治住了严峫和步重华这两个平权主义先锋斗士——具体体现为不管男女老少,进了他们的队,统统都得干活——两人悻悻地去角落里说小话,估计是步重华在科普杜城的个人资料。


    江停和吴雩都对小姑娘很有耐心,李晗歪打正着地得了宠,开始试探性地问。

    “江教授,吴警官,你们都是来参加北江警校的交流会的嘛?”

    吴雩闻言看了看江停,而江停温和地点着头:“是的,我受北江警院的邀请,针对新型毒品的走私、贩卖、运输、制造链做一个简单的讲解。吴雩是来辅助进行案例分析的。至于另外两个跟来的……你可以无视他们。”

    江停说话又好听又温柔,吴雩沉默了些,但他好可爱。都是和沈老师不一样风格的帅哥,但李晗熟练操作公安内网系统,偶然间在一次警草排行榜里看见过他们两位的资料。

    都是单枪匹马深入贩毒集团的猛人。

    现在卧底的颜值也内卷成这样了吗……李晗在心里叹了口气。


    医生诊断证明,严峫确实有两把刷子,那名过量吸食甲卡西酮的人被猛踹一脚,居然只是摔倒的时候磕青了膝盖,醒来后就被分局民警带走充作这个月的指标了。

    而李晗顶着严峫和步重华的死亡凝视,拒绝了江停提出的一起吃晚饭的邀请,转身回了局里去和蒋峰八卦。

    晚些时候,在学校里备了一天课的沈翊来等杜城下班,才进门呢包都还没放下,就被李晗叫住。

    “诶,沈老师,沈老师!”她小声地朝沈翊挥手。

    沈翊笑着过来:“怎么啦?”

    “沈老师,你猜我今天遇见了什么人?”李晗自问自答,“是建宁警院的教授,你明天应该就能见到他啦!”

    沈翊看了新闻,听说今天机场有个在厕所把毒品和面粉混一起吸的人闹出好大乱子,但好像又神秘路人帮忙,最终有惊无险。

    想来就是这个建宁来的教授了。

    他想了想已经公示出来的与会名单,问:“建宁警院,是江停江教授吗?”

    李晗疯狂点头,然后暗示:“是个身高腿长气质清冷的大美人呢。”

    听到这儿,沈翊懂了。他看了看边上一脸郁闷的蒋峰,坏心眼地回答:“正好我有张多出来的票,你明天也来听吧。”


    因为帅,沈翊之前在警校的人气就很高了,但自他来到北江分局,协助侦破了一系列案件之后,猎罪神探的名号就响当当地传了出去,自此成了北江警院最难抢课的老师之一。

    照片摆在一水老教授中间年轻地扎眼。

    沈老师每天都能看,真有心的去教室门口蹲点,有时候还能蹲到悄摸摸溜到教室后排的杜城。

    而比沈翊更扎眼的是建宁警院的江停——年纪轻轻的一级警督参与了无数贩毒案件的侦破,从北方传来的小道消息还说他带走了津海市的那位二级英模。

    二级英模,活着的二级英模诶!

    这下各分局都坐不住了,一个个分局局长为了多那么一两张票,扎进市局局长的办公室就不出来了。

    沈翊手上这张本来是准备给杜城的——市局领导认准了杜城和沈翊的关系,肯定他能走得上后门,就把本属于北江的一个名额匀给了别的分局。

    但问题也不大,因为沈翊确实可以直接把杜城带进会场。


    于是交流会当天,一辆G65与一辆牧马人停在了一起,副驾上姗姗然走下来的江停和沈翊相视一笑。

    而驾驶位上的杜城和严峫则以前所未有的标准角度同时倒车入库,标准得可以直接登上科目二的教学视频。

    步重华:傻逼哥哥你当我不存在吗?

    三个顶梁柱男人在互相别矛头,谁也不让谁,直接把员工通道都给堵死了。

    等回过神,却发现自家媳妇儿通通不见。


    沈翊带着江停和吴雩到了休息室。

    “上午的会议都是些领导发言,下午才轮到我们。”沈翊丢过来两瓶水,吴雩正好接着,“久仰大名。”

    “我在建宁也听过沈老师捕风捉影小能手的名声。”比起天天和步重华为了一包辣条斗智斗勇的吴雩,江停显然更会social。

    “其实这次来也是有事情想要拜托一下沈老师。”江停说。

    沈翊当然乐意结个善缘,却见江停把一旁看天看地闷不做声的吴雩推了出来:“你自己说吧。”

    吴雩深吸一口气,挠着头说:“就是,我能拜托你画一副画吗?”


    杜城带着严峫和步重华去了警院边上的一家咖啡店。

    就是给学生们勤工俭学用的,咖啡豆用的只能算中等,但店面装饰得很温馨。

    然而邻窗的沙发椅显然塞不下一个一米九的男人,更别提他们三个人都人高马大的。

    于是场面一时有些滑稽。

    步重华心里担忧着吴雩,原本就棱角锋利的脸更加冷淡,也没有加入另外两人的谈话。

    严峫在西南工作,还是头一次来北江,也很想和北江的朋友聊聊天。可惜他们三个都是刑侦队长,审犯人再擅长不过,扯淡聊天却是难为他们。

    关键时候,社交恐怖分子严峫站了出来,打破了沉默的气氛。

    “那个啥,大家都是同僚,今天相聚在北江,一定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吧!”他没话找话的样子狼狈极了。

    傻逼弟弟却不给面子,冷笑着开口:“还不是你死皮赖脸地跟来。”

    严峫被拆台,都要气死了:“你不也跟着吴雩过来了吗!”

    步重华怒道:“因为江停试图拐吴雩去吃牛油火锅!”

    “你嫂子带自己弟妹去吃火锅怎么就不行了?”

    “因为吴雩试图拿牛油锅底拌饭!”

    这两兄弟把桌子拍得砰砰响,杜城无语地挥挥手制止了上来查看情况的服务员,也跟着扯嗓子,说:“你们两个,要吵架回去吵,别在北江叽叽喳喳!”

    于是两个人互相嫌弃地转过了身。

    杜城受张局叮嘱,要跟这俩公安系统内有名的青年才俊打好关系,才迫不得已地跟他们呆一块儿,但张局怎么没提前说这是俩傻逼啊!

    杜城心好累,只觉得沈翊才是他永远的神。


    这时候严峫的电话响了,杜城满头黑线地听着此人在“听我说谢谢你,因为有你,温暖了四季”的bgm里一下子笑成朵菊花。

    而有丰富抗争经验的步重华额角一跳,知道严峫的show time又开始了。

    “诶,媳妇儿,我在学校边上的咖啡店呢。”严峫一边掩着耳朵,一边把手机音量调到最大,好让江停的声音传出来,“大花和杜警官都在呢。”

    “啊,那挺好的,你也正好休息一下。”江停听他这么说,还以为这里三个大男人之间相处融洽,悠悠地说,“中午你们三个也自己想想办法吧,沈老师说附近有一家特别好吃的海鲜打边炉,要带我和吴雩去吃,我已经答应了。”

    严队:?

    步队:??

    城队:???

    三人面面相觑,而江停见对面没了声音,就默认对方知道了,然后啪嗒把电话挂断了。

    “抢劫啊——”门外突然有声音传来。

    “妈的,老子还被偷家了呢!”严峫刚想倾诉,却看见杜城一下子冲了出去,追着一辆摩托车死命狂奔,而后面一个穿裙子的女人高声呼喊。

    这下子严峫和步重华也反应了过来,起身追了出去。


    “他跟我长得差不多。”

    火锅店的包房里,沈翊拿了根削好的铅笔,抱着一本a3的速写本圈圈画画。

    速写本上夹着一张照片,像素和风格都像是十几年前的样子,而他观察着吴雩的脸落笔。

    吴雩本人的叙述很纠结:“他比我高一点,但没我壮。啊,不对,应该比现在的我壮,但笑起来比我好看,眼睛比我有神,也比我开朗。”

    沈翊顿了顿,问:“那时的你是什么样的呢?”

    吴雩张了张嘴,却不知道如何说。

    江停给严峫打完电话回来,就坐在一旁看着沈翊画画。

    他也没去出声去打扰吴雩思考。

    沈翊看出了吴雩的不自在,就换了种方式问:“那时候会想些什么呢?”

    吴雩沉默了一会儿,回答:“自由。”

    说出来了一个词,后面的话就流畅了,他继续说:“那会儿想得很多,生活却单调。每天见的都是杀人和被杀,到最后都快麻木了。”

    他似乎又陷进了回忆,江停犹豫要不要把他拉出来,却见吴雩摇了摇头,然后露出了个笑:“但现在好起来啦,津海很好、江停和严队很好,步重华也很好。”

    沈翊落笔又轻又快,一根根短线跳跃般落下,又被手指揉散,很快便画出两个相似的身形。

    吴雩看着这从无到有的过程,屏住了呼吸都不自知。

    江停的目光却落在沈翊画的眼睛上。


    沈翊没有给画上的两双眼睛空出高光区域,铅灰铺了满纸,死气沉沉的,他却说:“画好了。”

    吴雩也发现了这点,不解地看向对方。

    沈翊施然从铅笔袋里抽出一根长条状的橡皮,他递给吴雩,一边解释:“画龙点睛,画人也是这样。”

    吴雩哪里会画画,慌张地推拒,生怕毁了画像师手里的画。

    但沈翊却坚持着再也不画了。

    江停看出来了点名堂,把橡皮和本子一起接过来,把有画的那面举给吴雩看。

    “擦吧。”

    擦掉那些不平的岁月,擦掉这一身背负的重量,擦去地狱的霜风血雨与魑魅魍魉,让那朵花重回人间。

    吴雩深吸一口气,在江停和沈翊鼓励的目光下接过了那块橡皮。他的呼吸颤抖,但擦拭的手却很稳。

    而画中人漆黑的眼眸先是现出了一片灰色,再是一点浅光……

    画中的一人伸手比着耶,笑得见牙不见脸,另一人却只抿着嘴浅笑。

    画中的解行与阿归并肩而立,看向画外的吴雩。


    杜城提溜着抢劫犯去了派出所。倒霉的犯罪分子骑着摩托车被三个刑警队长追了五个路口,最后被严峫一个飞踢击落,当场逮捕。

    派出所的小片儿警姗姗来迟接管了现场,而剧烈运动后饥肠辘辘的三个大男人握手言和,严峫大手一挥,就近钻进了一家商场吃饭。

    和吃饱喝足准备回去的江停一行撞了个正着。


    “所以这就是你要跟江停走的原因吗?”步重华拉着吴雩摸鱼,在会场外找了个没人的阶梯坐着。

    吴雩小心翼翼地拿着手里的画,生怕折出痕迹。

    “领导,我回去后可以把它放在客厅的桌子上吗?”他问。

    步重华不答,良久才突然伸手,摩挲着吴雩的头发。

    “你自己找个框装它。”步重华冷酷地回答。

    “谢谢领导!”



——End

小风车yy

【长顾】痴心妄想 6

      私设:顾昀不知道长庚身中乌尔骨!!虐庚!!ooc预警!!


  接原著68章续写


  文笔不好请见谅~


  第六章


  药效逐渐消退,刺骨的疼痛随着身体的每一分动作而愈加分明,长庚的指尖紧紧攥披在身上的狐裘,想借这一份力来压制忍不住轻颤的身躯。


  当走到快要看不见帅帐的门帘,长庚心中紧提着的气才松了一些,克制不住的疼痛穿过五脏六腑,蔓延到四肢百骸,最后直达心门。即使已经离顾昀很远了,长庚还是努力维持着平稳的步伐,不想让身旁带路的将士察觉到一丝异样。


  长庚就这样向前走着...


      私设:顾昀不知道长庚身中乌尔骨!!虐庚!!ooc预警!!


  接原著68章续写


  文笔不好请见谅~




  第六章



  药效逐渐消退,刺骨的疼痛随着身体的每一分动作而愈加分明,长庚的指尖紧紧攥披在身上的狐裘,想借这一份力来压制忍不住轻颤的身躯。


  当走到快要看不见帅帐的门帘,长庚心中紧提着的气才松了一些,克制不住的疼痛穿过五脏六腑,蔓延到四肢百骸,最后直达心门。即使已经离顾昀很远了,长庚还是努力维持着平稳的步伐,不想让身旁带路的将士察觉到一丝异样。


  长庚就这样向前走着,从未回头......他未曾想过顾昀会在身后看着自己。他不曾想,也不敢想......从来,都是自己目送着顾昀离开,看着他的背影直到道路尽头,山穷水尽...可他却从来,都不会回头。


  ...


  小的时候,顾昀就是自己心中的神,他是大名鼎鼎的安定侯,自己却只是一个来路不正的野蛮皇子。他年少成名,战功赫赫,他做事果决,秉持着“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准则,能在关键时刻做出最正确的决定,他一身病骨,一腔热血,在这混乱世间依旧留有一颗保家卫国的赤诚之心。虽然他曾说“当英雄没什么好下场”,但他还是用那伤痕累累的躯体撑起了摇摇欲坠的大梁。他时常油腔滑调,看起来不正经的没边,但手中却握紧了满负浴血的顾家军旗。


  就是这样一个人,满足了长庚小时候心中对世间英雄豪杰的遐想......


  一直以来,顾昀都好像威武强大到不需要人保护,而自己却是那个需要被他护着的人。但是,子熹......当看到你为了守住这破碎的城池不惜搭上自己的性命,当知道李家人当年对你所做之事,当知道如今皇上与世家对你的猜忌,我...不想只做个乖巧听话的义子了...


  我想为你在这寥寥迷雾中拨开一丝清明,我想为你提一盏灯,在这黯淡无光的黑夜里寻一条可行的路,我不想你为这乱世戎马一生,只愿你不再经受伤痛......我想要山河无恙,四海升平。我还想要...护你一世平安......我想要的,太多太多...我这一生,命途卑贱,可是,即使踏着荆棘,我也不觉悲苦...


  ...


  行至帐内,熏炉里的火燃烧着,屋内暖气围绕,驱走了屋外刺骨的寒冷,长庚打发走了顾昀的将领,解下压的他有些喘不过气的狐裘,拿出陈轻絮给他配的药。


  “若是用过效用不强,可加大用量,只是……药物的作用只是一时的,待药效过后,疼痛也会愈加强烈,叫人不能忍受…不到必要之时,切不可用量过度...”陈轻絮的话萦绕耳边。


  就着桌上的茶服下了已经研磨成粉的药,长庚扶塌而卧,想着休息片刻便去参加军营的夜宴。刚躺下没几分钟,账外响起了熟悉的声音...


  “长庚,你...怎么样,我来看看你。”方才顾昀望着长庚的背影,觉察到他身体的异样,心就像被揪住了,不知不觉间,人已经站在亲王帐门外了。


  听到顾昀的声音,长庚回过神来,嘴角微扬,心想着“他还是在担心我呀...可是,这个时候...多希望你不要来找我...”


      能与顾昀相见他固然是欣喜的,与顾昀多待一秒,心便多一分满足,恨不得时刻都能与顾昀相伴。但是,现在他的身体状况不能允许,与顾昀多待一秒,便会多几分被他察觉的可能性。


  “子熹...我没事,你进来吧。”长庚忍着刀口的疼,扶着床边从塌上坐起,整理好自己的衣衫。刚站起来,便见顾昀从门外走进来,只着了一件单衣,整个人的身上都笼罩着寒气。


  “怎么不披着狐裘,这寒冬腊日的,冻骨伤寒。”长庚皱着眉,忙给顾昀倒上杯热茶。刚才帅帐里人多,长庚也不便多说什么,现下只有自己与顾昀两个人,有些叮嘱才说之于口。


  “刚刚走得急...忘了。”顾昀心虚的摸了摸下巴。


  其实,是刚刚听到雁王抵达的消息后,着急见他,不小心...就将狐裘落在校场了。


  “你的风寒怎么这么久都不见好?现在怎么样了,严重吗?”顾昀看着长庚消瘦的脸庞,严肃道。


  长庚挑了下眉,眼睛微弯,装成一副轻松自在的模样,对顾昀的问题避而不答。笑着说道:“子熹,你怎知我感染风寒已久?”


  一句话,便堵的安定侯哑口无言。是啊,长庚并没告知过自己,自己也未曾给长庚写信问候过,一时间,顾昀觉得脸有些热。


      “我...”


  “子熹,你不要太担心了。”长庚看出了顾昀眼中对自己的担心,眉眼间止不住的笑意,“陈姑娘开的药让人有些犯困。之前风寒一直未好,拖着身体有些虚,胃口也不大好。等寒冬过去了,自然也就好了。”


        他知道,自己现在确实是一副病恹恹的模样,但幸亏药已经起作用,身上锥心的痛楚缓解了大半,神色便也缓解了不少 。


  “我吩咐下面做点你爱吃的菜,这一路辛苦了,今晚好好休整一下。”


        听着长庚的解释,顾昀直觉不像他说的这么简单,胃口不好怎会瘦了这么多,感染风寒又怎么使身体虚空成样子。幸得现在的气色看着比刚刚确实好了许多,看来确实也是舟车劳顿了。


        眼见着长庚定不会对自己说实话,顾昀琢磨着,准备晚上去会会陈轻絮,不知是不是长庚之前的旧疾未愈,亦或真是风寒所至。他只以为长庚的身子没他表现的那么好,但他万万也没想到长庚竟受了那么重的伤,全凭着药才吊着一点精神……


        “好。”瞥见顾昀眼中的疑惑,长庚明白他定是起了疑心,果然如自己所料,顾昀不是那么好骗的,不过幸好陈姑娘那边已经嘱咐过了,定不会有任何差池。


        趁着这个时间,长庚便详尽地汇报了现下朝廷的情况,包括自己接下来的计划与动作。顾昀听着,不得不佩服长庚大刀阔斧向着世家贵族的胆量与手段,这样不惜将所有的矛盾与仇恨都拉向自己,都是为了将大梁拉出身陷已深的泥潭……


        ……


        “走!”通报的士兵已经到了,顾昀一拍大腿,站了起来。“去给你接风洗尘,好好吃一顿。”


      “走吧。”长庚也慢悠悠的站了起来,姿态温润,眼神却从刚刚开始就一直跟着顾昀,像是看不够似的。


        站起来的动作还是会引起伤口的抽痛,长庚只能放缓动作来掩饰,稳住呼吸后,便随顾昀一起走出营帐。顾昀走在前面,并未发现他的异常。


        还在战时,说是接风洗尘,但也不并不会有把酒言欢的情形,也就是多添了几道菜,得空的将领们都来作作陪,不过多时便散了。


        药效渐渐过去,长庚只觉得背上胸口的内侧衣襟都湿透了,冷汗和漫出的血混在一起,刺的生疼。幸好外衫还完好,暂时没渗透上血迹。长庚强撑着最后一股劲,告别了众人与顾昀,独自回到帐中。


        一进屋,他的全身上下便止不住地颤抖着。决堤的疼痛侵蚀着他的神智,连脚步也变得虚晃。药效过去后,经受的痛苦要比之前强许多。身体里就像有无数的恶鬼撕扯着,嚎叫着,要将他拖入幽暗的地狱。


        眼前的迷糊渐渐加深,直至完全变黑……他就这样倒在了帐内,甚至……连灯都还未拉开。


        最后一瞬间,他的心里只想着,陈姑娘应该快要来了,不要叫子熹……看见我这幅样子,不然,我又要骗他了……


        …


        陈轻絮拉开帐帘,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景象。她连忙快步上前探查长庚的伤情,发现他果然加大了药剂的用量,这会使他经受成倍的痛苦……殿下,你这又是何苦呢……


        即使已经痛到昏厥,长庚的身体还在不停地颤抖着,他的牙齿打着颤,想要喊出口的疼痛被狠狠压在喉咙里,只听得见一丝浅浅的呜咽。他蜷缩着,像是将自己藏进大漠的地底,眉头紧蹙,冷汗淌在额头。这时,陈轻絮发现,长庚的外衫,血迹已经开始蔓延……


        ……


        顾昀吩咐处理完军务,立马前往陈轻絮的营帐,却发现账内空无一人。


        难道……他定了定神,揣着一晃而过的慌乱,朝着长庚的营帐走去。


        来到帐门外,多年的战场经验叫顾昀一瞬间便嗅到屋里的血腥味,只那一瞬,他的心便被狠狠地揪住了,长庚你……到底怎么了……


        一时之间,长庚信件中绵软的笔力,吃饭时偶尔轻蹙的眉头,不经意间颤抖的身体,消瘦的脸庞,苍白的面色,一切都像明镜般的在顾昀脑中飞速地回转着。


        他怎么会没事…


        你怎么会相信他没事……


        顾昀轻闭了下眼,也顾不得礼仪了,掀开帘子便往里走去。


        再睁开眼,已是血红一片。


        ……




  

  ps:这篇文写的时候剧情走的有点慢,可能因为我把重点放在了一些感情的变化与描写上,把我心里对他们两在这个时候对对方的感情变化与想法写的多了一点。在这个阶段,我觉得他们两个人的心境都还是很值得推敲的。

  顾昀其实已经发现自己对长庚的感情,但是迫于身份,国事等原因不会轻易去戳穿这层关系。而长庚呢,他现在的想法是想要护的顾昀一世安稳。

        从原文的前面可以看出,长庚是想要争取顾昀的回应的。但是还是他的内心又很不安,他不敢让顾昀知道他的乌尔骨,他也不确定自己的毒能让自己清醒多久。他想要顾昀知道他的感情,但是他又害怕顾昀知晓全部后会嫌弃他,觉得他会变成疯子。爱一个人,是只想将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现给心上人的,所以,他不敢。

  城破时的吻,让他们的心里都有了有些触动,也让顾昀知道,若是真的就此殒身,长庚或许会是他这一生中最在乎最在意的人。虽然他不会轻易去挑破关系,但是他感情的触动也使后面感情的发展更为合理。对长庚来说,他已经认定了顾昀,也会一直将顾昀看作自己所爱之人,不管他是否回应自己,长庚想要做的事依旧会去做。他只是想要守护顾昀,这些都不是为了求得顾昀的回应而做的,而只是他自己想要为顾昀做的……

  希望大家不要觉得我太啰嗦~

      比心❤️~谢谢大家看我的文~

     还有几个新的长顾脑洞,写完这个就写!




可乐耶

一觉醒来我成了全网老婆?!23

23



龚俊终于心满意足,可他那精力似乎无处安放,非要抱着张哲瀚去洗澡。张哲瀚困得不行,只想睡觉,任由龚俊把他从床上抱起来。


到浴室之后倒是清醒了不少,龚俊一边帮他洗一边还跟他搭话,兴奋得不行,从明早吃什么聊到明晚吃什么,说得张哲瀚都有些饿了。


“我想吃米粉。”他看了一眼龚俊,说:“现在就想吃。”


龚俊想了一下,是现做还是去楼下买好。张哲瀚不知想到了什么,又说不想吃了。


“好像不能吃辣。”那语气带着怨念,龚俊讨好的笑了笑,洗完澡后又把人裹着抱回了卧室,去厨房下了碗面。


虽然龚俊厨艺不错,但张哲瀚头一次吃一点辣也不沾的面,只觉得嘴里没滋没味,吃了两口就不想吃...

23



龚俊终于心满意足,可他那精力似乎无处安放,非要抱着张哲瀚去洗澡。张哲瀚困得不行,只想睡觉,任由龚俊把他从床上抱起来。


到浴室之后倒是清醒了不少,龚俊一边帮他洗一边还跟他搭话,兴奋得不行,从明早吃什么聊到明晚吃什么,说得张哲瀚都有些饿了。


“我想吃米粉。”他看了一眼龚俊,说:“现在就想吃。”


龚俊想了一下,是现做还是去楼下买好。张哲瀚不知想到了什么,又说不想吃了。


“好像不能吃辣。”那语气带着怨念,龚俊讨好的笑了笑,洗完澡后又把人裹着抱回了卧室,去厨房下了碗面。


虽然龚俊厨艺不错,但张哲瀚头一次吃一点辣也不沾的面,只觉得嘴里没滋没味,吃了两口就不想吃了。


“你去给我加点辣。”

“过几天再吃辣。”龚俊又是给他捏肩又是捏腿,到处献殷勤。


他本来就只是心血来潮,也不是真的饿,这会实在是吃不下,剩下部分全被龚俊解决,他怀疑龚俊今晚上根本不想睡觉。


龚俊确实睡不着,把人搂在怀里叭叭个不停,还特意去网上找了几个童话故事,字正腔圆念给张哲瀚听,美其名曰哄睡服务。


“我给你讲大嘴鱼的故事好不好啊?”

这人欠的。

“你烦不烦啊。”张哲瀚把头埋进龚俊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终于有了睡意,闷头睡觉。


龚俊不合时宜的想到了刚刚的几个画面,一张脸几乎是红透,手轻轻拍着张哲瀚的后背,感觉到怀里人睡着之后,才艰难地动了一下。


张哲瀚睡梦里也不太老实,也不知道梦到了什么,竟直接踹了他一脚,那力度还挺大,但他不敢怒也不敢言。


张哲瀚又做梦了。


梦里他似乎变成了一座大山,龚俊这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开着挖掘机笑得十分猥/琐:“嘿嘿嘿,这座山以后是我的啦!”

气得他想直接一堆土把这人埋了。


后面又紧接着一些断断续续的片段,他看的不太真切。这一觉睡得他头疼,脑海里各种信息杂糅在一起,乱七八糟的。身体也疼,腰酸背痛,像跟人打了一架,总之浑身上下没一处舒服。


醒来的时候还以为自己被绑架,龚俊下巴抵在他头上,整个人几乎是把他抱进了怀里,还抱得死紧。


几乎是一瞬间,他就回忆起了昨晚发生的所有片段。


不……也不仅仅是昨晚……


他现在巴不得再睡一觉,或许睁开眼在录节目,在家休假,在剧组拍戏……无论哪种情况都好,他只希望有个人告诉他,这只是一场梦。


录制节目前一晚他还在祈祷:龚俊最好当作什么都不知道,他们仍旧可以像普通朋友那般相处。当然最好的是,他们之间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也没有过越界的想法。


结果一觉醒来,什么都忘了。


他曾经自我纠结了几个月的感情忽然间消失不见,本来也应该是件好事,但他未免忘记得太过彻底,直接全忘了。


但是为什么他会以为自己跟龚俊是一对啊???


偏偏龚俊还愿意被他牵着鼻子走,竟然毫无交流障碍,然后顺理成章在一起了……


为什么会忘掉之前的事呢?


张哲瀚也不知道,说实在的,他也根本没受什么刺激。拍完戏去旅游只是他的个人习惯,为了尽快从这部戏里走出来,好投入下一部戏的拍摄。


他其实也没那么深的执念,发现自己真正喜欢上龚俊的时候,或多或少也给过暗示,直到跟自己和解。他想啊,过段时间忘掉就好了。


他本来就不能跟龚俊在一起,一不小心就可能了结职业生涯,再加上他实在不想给龚俊太大压力。


那傻子表面乐乐呵呵,内心却比谁都通透,也曾暗示过他:“我赚钱攒老婆本。”

那时候他也只是内心苦涩,调笑问了一句:“娶老婆要那么多钱啊?”

“嗯……”龚俊看着他的眼睛,说:“那你觉得要多少啊?”

这个问题没讨论出结果,他们就被催着下一场戏的拍摄,直到后来两人心照不宣,再也没提起过。


他不是没听懂过龚俊的暗示,只是他认为,这几个月或许只是个错觉,可能他也不是非龚俊不可吧。他想。


他是个疯子,但龚俊还不至于让他疯到想要冒着放弃演艺生涯的风险。


只是他实在是低估了自己对龚俊的喜欢了。


连失忆都还能二次喜欢上这个人,哪怕龚俊对他而言是个不熟悉的陌生人,他竟然也愿意对龚俊付出全身心的信任。


甚至没在一起时候,他还心安理得以为两人是恋人关系,忍不住四处撩拨龚俊,想看看他那惊慌失措的可爱模样。


造孽啊。

他叹了口气,又有些想笑。这是什么天注定的孽缘。


“嗯?你醒啦……”龚俊不想起床,眼都还没睁开,低头蹭了一下张哲瀚的脸,声音黏黏糊糊。“再睡会吧。”

“我有事要跟你说,龚俊。”


龚俊睁开眼,见张哲瀚表情严肃,问:“你想说什么啊?”

“先起床。”他推了龚俊一下,从他怀里挣脱出来。


直起身时才觉得身体似乎是要散架,往下一看,大腿nei侧还有几处痕迹,他瞪了龚俊一眼。


龚俊十分自觉,衣服都没穿就要帮张哲瀚拿衣服,看那架势似乎还想要帮他穿。


张哲瀚简直没眼看,从他手里拿过衣服自己换上,催促龚俊起床。龚俊换个衣服还要遮遮掩掩,十分不好意思,磨磨唧唧。


“你身上哪里我没见过。”张哲瀚笑着说,“昨晚挺能耐的啊,怎么这会这么害羞。”


龚俊被这么一说,整张脸都红了。


瞧瞧,明明是他睡的自己,还摆出一副是被人睡了的模样。

偏偏这人模样生的实在太具有欺骗性,让人发不起什么火。


龚俊也是一直在回避他的问题,也不知道是在心虚什么,好几次转移张哲瀚注意力。直到吃过午饭,张哲瀚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十分严肃的说:“我真的找你有事,这关乎我俩以后能不能继续在一起。”


龚俊眨巴眼睛,嘟着嘴,那模样还有些可怜,说出的话也是小心翼翼:“我技术……真有那么差吗?”


张哲瀚:?




为什么要完结了还在错频聊天啊喂!

云边奶糖

【元与均棋】无痛当妈(3)

郑总x树崽


(1) (2)


你是谁?”

“爹地!我是徐均朔的儿子!”     


19.


 郑棋元还没从几天前无痛当妈的经历中缓过来,就开始震惊于自己一周抱俩这样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光荣事迹中。   


20. 


郑棋元是被惊天动地的孩童哭声吵醒的。 


他侧头去看徐均朔,六岁的小孩还裹着被子的睡得香甜,他把空调调高了一度,又给徐均朔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外面的哭声还没有停下。 


春天已经过去了。郑...

郑总x树崽



(1) (2)




你是谁?”

“爹地!我是徐均朔的儿子!”     




19.


 郑棋元还没从几天前无痛当妈的经历中缓过来,就开始震惊于自己一周抱俩这样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光荣事迹中。   




20. 


郑棋元是被惊天动地的孩童哭声吵醒的。 


他侧头去看徐均朔,六岁的小孩还裹着被子的睡得香甜,他把空调调高了一度,又给徐均朔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外面的哭声还没有停下。 


春天已经过去了。郑棋元这样想着,又安耐不住好奇心循着声音找过去了。  




21. 


好奇心害死猫,这话说的没错。郑棋元打开阳台落地窗的一瞬间就后悔了。 


“妈咪!”哭声停了。

阳台灯亮了起来,郑棋元的脸色在那个不速之客看见他手臂上爬满的黑色纹样并改口叫了“爹地”后才有所缓和。

“你是谁?”小孩约莫4岁的样子,稍比徐均朔矮那么一小节,还带着点婴儿肥,从地上爬起来,迈着小步子去抱郑棋元大腿。

“爹地!我是徐均朔的儿子!”这下郑棋元起床气直接没了,取而代之的是满脸问号。 


郑棋元把腿部挂件取下来仔细端详了一会,虽然小了几岁,但整个人都和徐均朔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就是肤色略黑了一些。 


是了,比市面上的土豆再白一个色号。   




22. 


徐均朔睁眼的时候郑棋元已经去上班了。 


男朋友赚钱养家万分辛苦徐均朔就不跟他计较什么“早上第一眼看到的不是你”这样的问题了。但是必须说清楚为什么早上第一眼会看到一个屁点大的小孩。 


徐均朔捏了捏小孩的脸,“郑迪!你几岁啦!”

面对小朋友被制裁却又有苦难言的表情徐均朔全然忘记了自己变成孩子第一晚耍脾气的模样。 


“妈咪?”小孩子含糊不清地喊了一声。

是这个世界疯了还是郑棋元疯了还是我疯了?徐均朔下意识松开了捏着小朋友的手。

“那个郑棋元是我爹地,那你可不就是我妈咪吗?”

毫无任何逻辑问题。

但是郑棋元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孩子?郑棋元背着我做了什么?孩子的妈妈是谁?徐均朔发出灵魂三问。 


四岁的小崽子管六岁的崽子叫妈。这很恐怖啊。   




23. 


徐均朔顺着小孩的手指看到阳台那盆只剩土的花盆不得不接受自己种的土豆成精了并开始碰瓷自己的事实。 


并且花了半天让孩子学会了对亲生父亲的正确称呼。  




24. 


作为打破建国后不能成精这一条款的土豆,是个十成十的非法居民。从非法到合法,上户口是第一步。但光是第一栏就让两位新手犯了难。 


“就叫郑土豆!”徐均朔小手一挥打算就此拍板定钉。

“徐均朔的儿子不应该姓徐吗?要叫就叫徐土豆!”郑棋元当然不乐意了。

“咋,是我儿子就不是你儿子了?” 


夫夫关系毁于一旦。 家庭危机一触即发。



“小土豆你想叫啥你自己取吧!”郑棋元决定将锅甩给孩子。

没想到小朋友直接翻出两位父亲的字典,随即找了一页,点了一个字。

“徐圆圆?臭小子你真是个人才!”郑棋元看着字典中下方偌大一个“圆”字青筋直跳。 


于是徐圆圆顺理成章地正式成为了家庭的一员。  




25. 


成为合法居民后,第一步就是要学习。徐圆圆三番五次表示自己土豆成精已经很聪明了不需要接受人类知识的熏陶,但就徐圆圆的家庭地位而言,两位爹显然没有考虑过他的意见。用徐均朔的话来说,就是赶紧让知识沉淀一下你身上的土。 


徐圆圆经历完易于登天的入学考试后,以优异的成绩顺利插班就读。 


“徐圆圆!我怎么不知道郑叔叔和徐哥哥有你这个儿子呀?”排队的时候小奶糖趁机站在徐圆圆的前面。

“我之前是爷爷奶奶在带我。”徐圆圆打个哈哈随意糊弄一下自己的新同学兼亲戚。

小奶糖掰了掰手指,嘀嘀咕咕了小一会,“哦你叫徐哥哥爸爸......那就是我爸爸的哥哥的妻子的爸爸妈妈咯。”努力理清关系的小奶糖没有意识到丝毫不对。

“嗯差不多啦!所以我现在才来读书咯!”


 ...... 


徐圆圆作为人类幼崽就读的第一天因为变现优秀被老师奖励了一朵小红花。当然是贴在眉心那种。 


“徐圆圆!我晚上可以到你家吃饭吗?”小奶糖叫住放学正准备离开的徐圆圆,“我爸妈今天没空来接我。”

“好吧。”爸爸和爹地说要好好与小朋友们相处,尤其是这位他爹地的弟弟的女儿。人类这种关系确实有点复杂了。   




26. 


郑棋元今天下班有点晚了,而在家里等待的将是接受完特派员喻越越投喂在地上滚得正欢的三只球。 


起初陪六岁男朋友玩换装游戏的心一心扑在怎么把徐均朔变回去上面。 


“徐均朔!我把你埋土里吧!”郑棋元精准地从三只地鼠里找出那只熊猫崽抱回房间。

“搞什么?你出大问题!”徐均朔无力挣扎了一会才发现郑棋元的目的地是卧室。卧室里没有土。暂时安全。 


请问张三要将他的男朋友活埋,但由于男朋友有点大,花盆塞不下而放弃,请问,这是终止还是未遂? 


徐均朔今天套了一套专为他量身定制的熊猫连体居家服,与他的黑眼圈正好适配得很。

“要不,朔朔,你给我变个熊猫吧?”郑棋元搓搓手,“让我国人均熊猫数量的增长从我开始吧。”

徐均朔当了几天爸爸后恃宠而骄的劲头又上来了,“别想了!那样我很贵的!”

徐均朔从郑棋元身上滑了下来,抓着手机怼到他面门,学着外面徐圆圆大喊一声“芝麻开门”,然后肉乎乎的手指在屏幕上戳了几下,又放到郑棋元面前。“10万一年啊!郑总工作怎么样,有钱吗?” 


“天啊!我好值钱!”扯着小嗓门兀自感叹。 


小奶糖被爸爸接走了,徐圆圆被按头完成幼儿园的小作业,徐均朔则抱着音乐剧专业书对着电脑开始了论文查重的漫漫之路。   



郑棋元悄悄对着月亮许了个愿。  





TBC.   


我竟然日更了一次  (接下来满课所以更新要等会辽

本来想认真给徐圆圆起个名的 但是没有 这太难了

下一章树崽就回来啦 一起快快乐乐养崽咯 (朔朔子变回去之前可以让我rua一下吗



请各位带师在公屏上告诉我 郑某的行为是终止还是未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