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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岩魈】明明和我最般配(16)

明明和我最般配

说明:现pa养父子,直x弯,精诚所至父爱变质,感天动地为爱做1

已变质!已做1!





如果不是铃声太吵,钟离不是很想接这个电话。他闭着眼睛摸了半天,找到了声音来源——手机跑到了枕头底下,小电话图标一跳一跳看起来很着急。

 

“喂?钟离?”

 

“……”

 

“不说话?你不会还没醒吧?”

 

“怎么了?”

 

“你还问我,昨晚是谁回了预约成功?你知道我起了个大早去市场买了又是鸡又是鸭在家里等了两个小时还没见人来发你微信也不回打你电话也不接急得像火烧眉毛热锅上的蚂蚁……”

 

他赶...

明明和我最般配

说明:现pa养父子,直x弯,精诚所至父爱变质,感天动地为爱做1

已变质!已做1!





如果不是铃声太吵,钟离不是很想接这个电话。他闭着眼睛摸了半天,找到了声音来源——手机跑到了枕头底下,小电话图标一跳一跳看起来很着急。

 

“喂?钟离?”

 

“……”

 

“不说话?你不会还没醒吧?”

 

“怎么了?”

 

“你还问我,昨晚是谁回了预约成功?你知道我起了个大早去市场买了又是鸡又是鸭在家里等了两个小时还没见人来发你微信也不回打你电话也不接急得像火烧眉毛热锅上的蚂蚁……”

 

他赶紧把手机拿远,等对面抱怨完才贴回来。“对不起,是我睡过头了。”首先要有一句诚意十足的道歉。“本来已经醒了,躺着躺着又睡着了。”接着要解释原因,但不能解释得太清楚。“我现在就赶过去,帮你一起洗菜做饭。”最后给出解决方案,安抚受害者情绪。

 

“不用了,我已经在路上了。”

 

“哦……啊?”

 

钟离一时没想明白这个在路上是在什么路上,脑子里倒是浮现出好友一手一只鸡,一手一只鸭杀气腾腾找他来算账的画面。

 

“我带着我的农家鸡农家鸭来给你拜年了。”

 

“什么?等下,不是——”

 

“另外我出门正好遇见了甘雨,顺路把她也带上了。”

 

“甘——”

 

“甘雨本来要去留云他们那拜年的。我说人多了才好玩,不如我们都去钟离家拜年,给他一个新年惊喜。”

 

“我觉得是新年惊吓,你们到了——”

 

“到你家楼下了,马上见。”

 

“别那么快上来,喂?若陀?喂?”

 

钟离再打过去,没人接,他丢下手机,坐在床头往旁边看了一眼,魈半边脸埋在枕头里,还没醒。他俯下身,嘴唇微张,说话之前先碰了碰少年的耳垂。

 

最终还是没舍得叫醒他。钟离简单地洗漱了一把,脸还没擦干门铃就响了。门一开打头阵的是若陀,果真如他所说鸡鸭双全,后面跟着甘雨,然后是留云、理水、削月……感觉他们在这个城市的共同好友全都来了,钟离一边说新年好新年好,一边感到一阵头皮发麻。

 

若陀把手上的食材丢给他,上下打量了一番:“怎么还穿睡衣,不会真刚起吧?”钟离笑了笑,带他们进客厅,先把水烧上,给朋友们沏杯茶。

 

 

好吵。

 

魈是被门外的声音吵醒的,他半梦半醒间感觉有人在说话,声音有点大,好像还开了电视,在放春晚重播。他在床上翻了半圈,一只手盖在耳朵上,这当然没什么用,所以他还是醒了,对着天花板发呆半晌,最后翻身坐起来。

 

他在钟离的床上。

 

这倒没什么,更早的时候他甚至和钟离躺在一起,钟离吻了他,还说他爱他,他们延续了昨晚未完成的事,最后相拥着睡去。

 

但为什么,嘴角就是控制不住呢。他低着头,像是怕一整面墙的书看见他傻笑。他有点晕头转向地从床上爬起来,在地上找了一圈没找到拖鞋。他推开门走出去,外面的笑声戛然而止,电视里主持人在说话,他和客厅里的人遥遥相望,神情呆滞。

 

“……”

 

“咳。”若陀先开口,“是魈啊。”他刻意放大了声音,厨房里的钟离也听到了。男人带着沾满面粉的手套就出来了,看一眼就知道什么情况,他对着一客厅的朋友们点了点头:“先喝茶,饭要晚点好。”兀自走进了房间。

 

他一走,众人才反应过来,面面相觑。“我来他家来得少。”留云抓着若陀问话,“那是主人房吧?”若陀举手投降:“别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钟离走进房间,关上门,发现魈又重新倒回床上了,脸埋进枕头里,一副无颜面对江东父老的模样。钟离举着两只手站在床边:“怎么了?”

 

少年的后脑勺摇了摇,闷声闷气地说:“我找不到拖鞋了。”

 

“在你的房间。”

 

“能不能不出去……”

 

“今天过年,你还没叫人。”

 

魈慢吞吞地从床上坐起来,看见钟离站在床边,于是向他伸出两只手。

 

男人无奈地笑了一下,两只手抬高了一点:“我手上都是面粉。”

 

他也发现了,知道钟离现在不敢乱动,于是由坐改为跪,伸出去的两只手环住了男人的肩膀。

 

钟离眼看他一点点凑上来,像是经过思考,终于在最后一刻配合着低下了头,唇吻辗转片刻,他笑了一下:“今天还没吻够?”

 

不够,不够,遇见你开始我就在倒欠,沉疴难起,久病不愈。

 

“我先出去。”钟离退后一步,“你换身衣服,出来吃饭。”

 

衣服?钟离走后他才低头看自己,这么毛绒可爱的睡衣好像确实只适合穿在卧室,不适合上桌。

 

但是谁从衣柜里挑的睡衣啊?

 

等他从房间出来,客厅里早已恢复如常,一派祥和。魈略有些尴尬地和眼熟或不怎么眼熟的客人们打过招呼,逃难一样躲进了厨房。

 

钟离忙着炒菜,他在一旁不帮倒忙就不错了,杵在那默念给我点事做,才念了两遍钟离的手机就响了。

 

“帮我看看是谁。”钟离正在盛菜,魈靠近他,从他口袋里摸出一只震动的手机,屏幕上写着“胡桃”。

 

一接通,胡桃两字就变成了扎着双马尾的女孩。“新年好呀新年好——哎,怎么是你?我不是打的钟离电话?”

 

“他在忙。”

 

“个鬼,我都看到他了,不就在你旁边?”胡桃笑嘻嘻地,“我的宝贝侄子,乖,把手机拿给你爹。”

 

魈哦了一声:“你叫我什么?”

 

“侄子,怎么?有问题?”

 

他们还没就称呼达成一致,钟离已经盛完了菜。男人放下盘子,靠近点凑过来:“胡桃,新年快乐。”

 

“啊啊新年快乐——真不容易啊,新年第一天就要做饭呀。”

 

“确实。”男人半真半假地叹口气,“我被当成免费劳动力了。”

 

“看你这么惨我都不好意思要红包了。”

 

他笑了:“不是昨天才给你发了红包?”

 

“那不一样,你是不是几年没回来忘了我们这的规矩啦?”女孩理直气壮地反驳,“除夕的红包是除夕的,初一的红包是初一的,那怎么能一样呢!”

 

“这我倒是第一次听说。那照你这么讲,不是还有初二的红包、初三的……”

 

胡桃突然凑近屏幕:“等等等等,别动别动!你脖子上怎么回事?”她横看竖看远看近看:“诶钟离,你大冬天的还被蚊子咬了不成?”

 

魈本来安静当一个手机支架,听到女孩这么讲猛地抬起头,果不其然看见男人的脖子上有一小片红色的痕迹,正是他昨夜神志不清时咬出来的。

 

钟离倒挺冷静,反问回去:“什么怎么回事?我这什么也没看到,你是不是开美颜了?”

 

“我用的原相机!你别乱动,让我再看一下!”

 

“锅要烧干了,先挂了,晚点打给你。”

 

“喂,等下!钟离,我的红包——”

 

魈啪地挂了电话,和钟离对视了一眼,看见那双鎏金的眼睛里有暗涌的笑意,莫名有种助纣为虐的快感。

 

等菜都做完端出去,客人们已经等不及了。不知是饭菜太好吃还是大家都懂距离感,餐桌上竟然没人再提之前卧室门口那个小插曲,只有留云三番五次对着钟离和魈欲言又止,但又接二连三被坐在一旁的若陀拉住了。

 

至于把一屋子的人全送走已经是晚上的事了,他们打扫完客厅累得倒在沙发上。魈向来不喜欢人多的场合,何况是这样刚与钟离改变关系,就要措手不及迎来亲朋好友探询的目光。他想钟离大概和他一样也没准备好,男人看上去比他冷静,但论与亲人成为恋人,他才是最没准备的那一个。

 

魈改变坐姿,挨到钟离旁边。男人闭着眼靠在沙发上,魈看着他在灯光下微微翘起的睫毛,越看越凑近,最后轻轻把头靠在了肩上。

 

钟离抬起手,将他揽了过去,闭着眼头低下,与他耳鬓厮磨。魈在这片刻的温存里偏过脸,对着那只唇吻上去。

 

他感觉身下的人僵了一下,钟离抬高头,躲了这吻,然后才反应过来似的,复又低头吻回去。

 

魈在这个吻里微怔。

 

甜涩柑橘水的味道。涩是他还是下意识躲了,甜是他又给回来了。或许钟离和他一样久病难愈,只不过他们得了不一样的病。钟离的病是从前的关系对他影响太深,意识、行为、习惯难以在朝夕之间转换过来。

 

躲开的那一秒,是不是还把我当作孩子呢?

 

钟离似乎也尝到了他的酸涩,安慰他一样,将这个吻变得很长。魈在软软的缠绵中希望他们还能更进一步,但吻毕,钟离只是摸着他的头发,说,去洗澡吧。

 

他耷了下嘴角,男人歪头看他,不洗?那我先去了。

 

魈在浴室里磨蹭了很久才出来,他回到卧室的时候,钟离已经坐在床上了。魈盯着他棉质睡衣下露出的皮肤和凹陷的锁骨,挤到他旁边。钟离抬起一只手揽住了他,另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则压住了手中的书页。

 

魈看了看,并不是他能读懂的内容。他靠在钟离的肩上,假装对他的书很感兴趣,事实上过了一会他就觉得无聊了。他的手摸到了钟离散开的头发,他拿了一撮圈在手里,发尾的颜色要浅一点,在室内光线下泛着光泽,钟离的发质很好。

 

魈拿着这一撮头发,像刷子一样扫在钟离的小臂上,但男人唯一的反应是把手中的书翻了一页。魈于是放弃了头发,他拽了一下钟离的袖口,又伸手去玩他睡衣的扣子,把它拆开又扣上,钟离好像才终于注意到他,他合上手中的书,垂头给了少年一个吻。

 

魈很开心,他几乎边吻边要收不住嘴角的笑了,但是钟离吻完他,说,睡吧。

 

然后他把灯关了。

 

这谁能睡得着?魈仰面躺在床上,心想他的暗示是不是不够明显,钟离怎么就读不懂。他略感幽怨地侧过去,黑暗中只能看见钟离模糊的影子,魈向他靠了靠,钟离就伸出手来揽住他。

 

魈躺在他怀里,心想要不直接上手吧,或者更明白一点,直接开口。要是他开口,钟离肯定不会拒绝他,但这样性质就变了,就跟吻一样,魈希望钟离主动来吻他,而不是为了满足他的请求。

 

所以他还是什么也没说,钟离自然也无从得知他的想法。后来他实在太困了,带着这种幽怨的心情睡着了。醒来已经天亮,难得他先醒,醒来就看见钟离熟睡的脸,很难不想起昨晚未竟的事业。幽怨已经化为憋屈,魈失去了昨晚的耐心,觉得怎么也该再要个吻回来。他气势汹汹地凑上去,真碰上的时候还是放轻了力度,只敢蜻蜓点水地蹭一下。

 

这当然没吵醒钟离,于是他的胆子大起来,边吻边动上了手,一开始还隔着睡衣,后面干脆掀开伸了进去。可惜没碰几下手臂就被人抓住,魈抬眼,发现钟离醒了,他心虚地往外挪了挪。

 

钟离看起来是被他弄醒的,眼睛像晨雾中的日出,视线缓慢聚焦到他身上。

 

我……其实——唔……

 

在他解释之前,钟离先凑上来咬住了他的唇,说是咬,因为比起他那个蜻蜓点水式的吻,这种又吮又啃的吻法更像是咬,就算是横向对比钟离此前的吻,也是少有的情况。魈有点懵,他在喘l息间隙感觉钟离带着他的手在身上游走,男人的呼吸越来越沉重。最后他被推翻压在床上,钟离翻身上来,鎏金的眼睛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于是昨夜未竟的事业在今早完成了。魈直到最后也没想明白钟离为什么突然改了性,他也摸不清钟离的度在哪里了,有时候他下意识想躲开,有时候他又下意识要靠近,或许就连他本人也没搞懂吧。

 

“我其实昨天晚上就想……”他侧过来看着躺在旁边的男人。钟离轻轻蹭他的头发:“那你怎么不说?”

 

怕你不想,但还是配合我。但魈只是摇摇头:“以后还有机会。”

 

“嗯……”钟离笑了笑,目光柔和,像晴朗冬日的阳光,最后他吻了吻少年的头发:

 

“魈,再给我一点时间。”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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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菜大人(女摄影没成师)

到底是从西方回来,她什么都是新的了。

独独我守在这繁华尽头,一身旧雪,和她那春意盎然格格不入。那是千山万水的近,和近在咫尺的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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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estiges

  亲爱的开拓者,你掉的是这个大青龙还是这个小青龙呢^_^

  开拓者:还有这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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