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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忠队长生日快乐~~

一种含月山的生贺就是说

可能有一些很生硬的地方大家乐呵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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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R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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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惊!<音驹和枭谷的吉祥物起因>

东京主将们的私心一览无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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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乚十三

 排舞福永猫猫真的太可爱了!还是特技小子,超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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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冷漠的西瓜

【及岩/松花】就是这样

  ★ooc,大量对话体,含有捏造:

      1.松川家有狗。

      2.及川高三时没有交女朋友。

  ★写的相当随意,旨在速通我cp的爱情,轻松沙雕文罢了。

  ★及岩日快乐!!!

  ★cp:主及岩+副松花。

  

  

  

  

  

  

  

  

  

  “就是这样,这样走出去了!岩泉——你也管管他啊!”

  岩泉一捡起地上的球,皱着眉站起来。

  “什么?”

  “及川啊。”花卷贵大指了指体育馆的大门,“那家伙,刚刚又被女生叫出去了吧?”

  “噢,...

  ★ooc,大量对话体,含有捏造:

      1.松川家有狗。

      2.及川高三时没有交女朋友。

  ★写的相当随意,旨在速通我cp的爱情,轻松沙雕文罢了。

  ★及岩日快乐!!!

  ★cp:主及岩+副松花。

  

  

  

  

  

  

  

  

  

  “就是这样,这样走出去了!岩泉——你也管管他啊!”

  岩泉一捡起地上的球,皱着眉站起来。

  “什么?”

  “及川啊。”花卷贵大指了指体育馆的大门,“那家伙,刚刚又被女生叫出去了吧?”

  “噢,我知道,四班的学习委员。”岩泉一点点头,“管什么?”

  “哈?”花卷愣了一下,“岩泉你,难道不会觉得生气吗?”

  岩泉愣了一下,歪过头看着自家大惊小怪的同学,“气什么?”

  “及川啊,这样——”花卷的手指在空气里划来划去,试图比划什么,最后又摊开手掌啪地拍上脑门,“哎呀,就是,你不会觉得他事儿很多吗?”

  “他还会事儿不多?”岩泉一没忍住驳了一句,“他有哪一天事儿少过吗?”

  “那倒是……”

  “花卷的意思是,岩泉你完全不会吃醋呢。”松川一静抱着球走了过来,把球往花卷那儿伸了伸,花卷张开手接了过球,又抬起头瞪了一眼松川,被来人耸耸肩撇开视线的动作糊弄了过去。

  “吃醋?”岩泉一愣了愣,“我吃什么的醋……及川的?”

  “嗯——及川的。”松川笑了笑,“我以为你们有那样的进展?”

  “我和他有什么进展?最近配合还是那样,没什么进展。”岩泉奇怪地看着面前的队友,“醋……那家伙的醋有的是女人吃吧。”

  “啊啊,”花卷腾出一只手拍了拍松川的肩膀,“结果是根本没开窍。”

  “没那个意识吧。”松川挑着眉头回了一声,“真亏及川能憋得住呢。”

  “我赌他憋不住,今年之内。”花卷眨眨眼睛。

  “赌局不成立,因为我也赌这个。”

  “可恶,我想吃罗森的冰泡芙。”

  “说点好听的话也不是不可以满足你一次。”

  “好哥哥,草莓泡芙。”

  “诶,好妹妹,一会儿给你买。”

  “不是——你们两个,”岩泉一看着突然耍起宝的两人,只感觉自己的世界一瞬间好像多了两个及川彻一样,“干什么?都不训练了吗?”

  “哦哦,好的,岩妈妈。”

  “花·卷·贵·大!”

  “哈哈……”

  

  

  

  “就是这样。”岩泉一试图尽可能清晰地描述当时的情况,在伸手将自己的水瓶放进柜子时又开口说到:“你下次还是别当着所有人的面跑出去了,花卷他们……”

  “所以小岩从来没觉得过吗?”及川彻被柜门遮挡着的面色有些铁青,“一点都没感觉到过……难过?”

  “难过?”岩泉一愣了一愣,把柜门合上,撇过头去看及川彻,“什么难过……”

  “那个女生在和我告白啊,是告白噢?”

  “哈?所以呢?你接受女生的表白就是为了让他们和我难过?垃圾川你不会是心理变态吧。”

  “不是……我……算了,”及川彻把柜子合上,深吸了一口气,露出一个招牌笑容后转头收拾起自己的包,“没事,花卷他们在开我玩笑,抱歉,我以后会·注·意·的。”

  “是吗。”岩泉一似乎察觉到了气氛的不对劲,皱了皱眉,“行吧,快点,一会儿赶不上车。”

  “噢。”

  

  

  

  “事情就是这样,”及川彻试图通过对细节的描写描述出自己当时的痛苦,愤懑地戳了戳盘子里的蛋糕,“小岩完全——完全没有那种心思,他是什么……外星人?不,是哥斯拉吧,完全不懂人类的情感的那种?”

  “笑死我了……”花卷贵大翻着包装袋里的东西,从一堆面包甜点里掏出一盒泡芙,“所以呢?所以你就这么说了?开玩笑?我的天,我们的情场高手及川彻其实是个恋爱白痴这种……诶,这个泡芙的开封口在哪?”

  花卷眯着眼睛拿着泡芙盒子找着撕胶带的合适角度,而对面的及川彻翻了个白眼,把最后几口蛋糕塞到嘴里,含糊不清地反驳:“你当谁都是你和松川,一拍即合,三秒开窍——就差恭喜新婚了。”

  “没那个打算,”花卷嗯嗯了两声,“而且我俩都觉得开放关系挺好……不过——”

  “不过?”

  “我俩都没有出轨的打算。”

  “啧……”

  “所以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岩泉啊?”

  “随便吧,熬着,万一熬开了呢。”

  “噢,祝我和松川决定收养孩子的时候你们能牵上小手。”

  “你们还会决定收养孩子?”

  “实际上是仓鼠,我一直想养一只仓鼠。”

  “叫什么?我是说仓鼠。”

  “嗯,不知道。”

  “松川会准你养这些?”

  “他养了一只杜宾。”

  “诶?”

  

  

  

  “我觉得我讲的很清楚了。”花卷点了点头,奖励了自己一块和果子,“刚刚就是这样。”

  “所以你就这样把他带过来了?”松川抱着手靠在门上,看着后院里逗着杜宾的及川彻。

  花卷抹了抹嘴,嘬了一口手指上的粉末。

  “嗯。”

  “目前什么情况?”

  “白痴对木头。”

  “完蛋了。”

  “完蛋了。”

  “我没聋!你们两个!”

  “啊哈哈……是吗。”松川动了动脖子,吸了口气,“你们不会只是来看狗的吧。”

  “我是来看你的,”花卷戳了戳松川一静的后腰,“及川是来看狗的。”

  “谁说的找松川想办法,花卷你还有没有义气。”及川彻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站起来,扶住扑上来的杜宾犬的前身,“但是这狗确实……养的不错。”

  “来找他不就是看他吗。”花卷耸耸肩膀,推了推松川的肩膀,“快给他想办法。”

  “我建议直说。”松川一静拍了拍花卷的手,“岩泉估计根本没想到你对他有意思。”

  “木头是这样的。”

  “小岩他不是木头,”及川彻牵着杜宾的前爪,“是石头。”

  “同意。”

  “无法反驳。”

  “所以谁去说?”

  “哈?”花卷怪叫一声,“及川彻你是不是不行!”

  “是,我不行。”及川彻干脆翻了个白眼,“动动脑子,花卷,你想想我去说的结果——被打和被揍二选一,选完还会被骂不要开玩笑,接着就是被催着训练——”

  “有道理。”松川点点头,扶住开始狂笑的花卷贵大,“那怎么办?”

  “你们是我兄弟吧。”

  “必要的时候我希望不是。”

  “好,可以了,再说伤人心了。现在你们两石头剪刀布吧。”

  “诶?感觉好丢人,我不去。”

  “那么松川——”

  “哈……结果你们是这个打算吗。”

  “好兄弟!”

  “为了兄弟的幸福!”

  “花卷你在起什么哄。”

  “今天及川结的账。”

  “嗯……所以你就这么卖了我吗?”

  “你不会生气嘛。”

  “狗君,你家主人已经被花卷拿捏的死死的了。”

  “说出来可真难听……”

  

  

  

  

  “所以就是这样。”松川一静咬了一口手里的牛奶面包,眯着眼睛看着天空,“你怎么想?”

  “哈?”岩泉一端着便当盒傻在原地,“什么?”

  “我说,你怎么想?”松川一静嚼着自家队长请的所谓的“决胜面包”,看在面包味道不错的份上好脾气地重复了一遍自己的问句。

  “好问题。”岩泉似乎冷静下来了一些,“他这是什么意思?呃,我是说及川。”

  “借我的嘴巴告白,大概是这样。”

  “所以我为什么是石头?”

  “我觉得——”松川把面包吞下去,“在这个情况下你还在思考这个问题,你可能真的需要反思一下自己是不是石头。”

  “我不是……算了。”岩泉一挠了挠脑袋,看着便当里的花菜,“所以他是……嗯……”

  “喜欢你。”松川一静接了一句。

  “真的不是开玩笑?”岩泉一露出一副想不明白的表情,“感觉你们在联合起来……”

  “今天不是4月1日。”松川把面包的包装袋捏的咔啦作响,然后把包装袋折起来,塞到裤子口袋里,“是1月4日,以及花卷要我托一句「即使及川会开这种玩笑但是我和松川不是这样的人」增加可信度。”

  “这样啊。”岩泉一点点头,沉默了一会儿,似乎思考了些什么,“我知道了。”

  “噢,决定了啊。”

  “嗯。”

  松川看着身边的人埋头吃起了午餐便当,又转过头眯着眼看天。

  “没有回应吗?”

  “嗯?”岩泉一抬起头,咽下饭菜,“不,那家伙需要借助别人来说,我不需要,所以你不用带话给他。”

  “诶——诶?就这么直接直面了吗……不愧是我们的王牌攻手。”松川没什么感情波动的赞扬了一句,“可以剧透结果吗?”

  “不行,主要是我不知道结果。不过你什么时候和花卷在一起了?” 岩泉一嚼着米饭,“好突然。”

  “是吗,”松川歪了歪脑袋,回忆了一会儿,“我倒是觉得挺自然的——大概半年前吧,我先问的交往的事情,本来只是想问问他怎么看待交往的……结果他直接答应了。”

  “花卷挺好的。”岩泉一扒拉了一下盒子里的青菜,筷子抬了抬,“只是你也注意不要买太多甜食给他,上次体检医生说他的牙齿蛀了……别太惯着他了。”

  “好的妈妈。”

  “你怎么和及川……”

  “刚刚是帮及川说的。”

  “哈?”

  

  

  

  

  “那现在就是这样?”及川看了一眼结束描述的松川,“小岩要直接找我?”

  “我觉得咱们的王牌大概是想直接攻击本人吧。”花卷摸了摸下巴。

  “哪种攻击?”松川把手揣在短裤里,“物理还是精神?”

  “不好说。”花卷露出一副纠结的表情,“他们的爱情好深奥。”

  “我们的很简单?”

  “还算是easy模式?”

  “小岩还没来。”及川彻有些紧张地抓了抓头发,“他今天值日,我先来体育馆了。”

  “安心,岩泉也不会在这儿和你谈吧。”花卷耸了耸肩,“人这么多。”

  “不一定。”和岩泉进行了天台午餐的松川提出了反对意见,“那可是岩泉。”

  “哈……”

  “前辈们在说什么?”路过的金田一随口接了一句,“岩泉前辈吗?他马上过来了,我在路上遇见他了。”

  “啊。”及川彻只感觉自己浑身都僵硬了一瞬间,“来了啊。”

  “来了来了。”花卷呲了呲牙,露出一个看好戏的坏笑,“来了——”

  “好了,我们去训练。”松川扯了扯花卷的衣摆,看了一眼及川,又看了一眼被推开的大门,“你们,嗯……好好聊。”

  “哈……”及川彻舔舔嘴角,“哦。”

  “哈哈他在紧张诶……”

  “你小声点笑……”

  

  

   

  

  “你就是这样告白的?”岩泉一抓着毛巾抹了抹脸上的汗,刚刚队里打了一场模拟赛,现在教练正在指教一二年级的,于是让三年级在一边等候休息,“托别人说?”

  “小岩——”及川彻扯了扯嘴角,“你是,什么想法?”

  “接受不了。”岩泉一把毛巾搭在脖子上,抓了抓脑袋,“感觉太怪了。”

  “是,是吗……”

  “感觉像是松川给我表白一样,”岩泉一皱着眉露出一副不理解的表情,“有点恶。”

  “嗯……等等,所以重点是在松川?”

  “大概。”

  “那我现在表白的话,”坐在休息椅上的及川彻不自觉地用手指扣紧水瓶,“小岩会接受吗?”

  “嗯……”岩泉一构思了一会儿画面,然后转过头铿锵有力地回答到:“还行。”

  “还行?”

  “还行。”

  “喂喂……那是什么啊?”及川彻叹了口气,“小岩在这种事上好像完全没有责任感啊。”

  “比你好得多。”

  “所以呢?我喜欢你,小岩。”及川彻不负责任的跳过了责任感这个话题。

  岩泉一低着头看着望向自己的发小。

  “你想好了再说。”

  “我觉得我想的够久了?我意识到这件事后可是果断分手一直空窗了诶。”

  “你不是才分手吗?”

  “哈?我分手半年多了吧!”

  “嗯?”岩泉一愣了愣,“是吗。”

  “小岩!!”

  “我的问题。”岩泉一有些尴尬地回过头。

  “及川先生要哭了,就现在。”

  “你让我想想……”

  “小岩难道要直接拒绝及川先生吗?不要吧,至少不要在这里——花卷距离我们只有五十米不到的距离,他还在往这边看!”

  “你管他做什么……烦死了垃圾川!我也是第一次遇见这种事啊。”

  “我还是第一次干这种事情呢!”

  “哦。”岩泉一似乎是被及川磨没了脾气,“我考虑一下,可以了吧?”

  “诶!小岩要逃避回答了吗,明明是ACE——”

  “混账川你今天是不是要讨打?”

  “我不管啦!小岩根本没准备回答我吧!看着我啊?”

  “谁说的!”

  “那你说啊!”

  “我!”岩泉一哽了一下,“我,呃……”

  及川彻捏着水瓶几乎要彻底死心了。

  “你只需要拒绝我或者答应我就行,小一。”

  岩泉一似乎被这个称呼的变化惊了一瞬间,接着他抿了抿嘴唇,叹了口气。

  “你认真的?”

  “不然呢。”

  “我真不确定,”岩泉一把毛巾从脖子上取下来,捏在手里,“我只能说我不讨厌你。”

  “即便是交往?我是说爱情的那种。”

  “即便是交往。”岩泉一往后一倒,坐到及川彻的身边,“我们太熟悉对方了,你知道我的意思吧。”

  “小岩是觉得我是在找感情寄托吗?”

  “我不好说,”岩泉一摇了摇头,望向排球场,看着在场馆里跑动的队友们,“但是你身上确实有我的一些寄托,排球这条路,你能走的更远……至少在我这儿,你是我见过最棒的二传。”

  及川彻深吸了口气,抑制住自己想要跳起来大声吼叫一声然后挑战这个场馆里所有队友的冲动。

  “小岩,你再这么说下去,你就必须和我在一起了。”

  “哈?”岩泉一皱起眉,“你果然是脑子不太对劲吧?”

  “才没有!”

  “那我为什么不能说?”

  “我没说你不能……哎呀!”及川彻彻底急了,扭过头不自觉地往岩泉那边凑了凑,“所以小岩究竟能不能和我在一起!”

  “可以啊,”岩泉一被忽然凑近的及川彻吓得一愣,缩了缩脖子,“我又没说不行。”

  “那就在一起吧!”

  “噢,哦。”

  “好!”及川彻站起来,看了一眼看着招呼自己和岩泉的教练,又回过头看了一眼被匆忙赶上“恋人”的地位的岩泉一,“该上场了。”

  “噢。”

  岩泉一把毛巾叠好放在椅子上,也站起来。

  “走吧。”

  

  

  

  

  

  “哼哼,总之就是这样。”及川彻搂着自己发小的肩膀,“我和小岩在一起了!”

  “嗯,暂时是这样。”岩泉一看着菜单,“我要这个薯角。”

  “草莓蛋糕。”花卷连忙跟着举手示意。

  “恭喜。”唯一捧场的松川点了点头,接着朝拿着记录单的服务员说到:“芝士汉堡,多加芝士。”

  “你们,喂喂,高兴一点啊?及川先生的爱情长跑,岩泉君的潘然醒悟什么的——”

  “在一起就可以了吧。”花卷拨了一下自己的刘海,“比起你最开始的目标——让岩泉知道什么叫爱情那个,结局来说,你们目前情况比预料的好多了。”

  “果然还是觉得好怪……”

  “小岩!!不许说好怪!”

  “其实还挺好的。”

  “松川你居然是我们之中最有眼光的那个——”

  “至少及川肯大大方方的请客了。”

  “噢,有道理!”

  “同意。”

  “小岩你怎么总是帮着外人啊!”

  “我们可是娘家人——岩泉酱的娘家人什么的。”

  “诶,是这个设定?”

  “什么东西……”

  “可恶,花卷!把我给你买的泡芙吐出来!”

  “你还给花卷买了泡芙?他的蛀牙……”

  “诶,已经消化掉了——还有,岩泉妈妈,我的蛀牙已经补好了……不要一直盯着我的蛀牙说事啊!妈妈桑!”

  “哈哈……”

  

  

星火燎原

【排球少年】爪爪直播聚会实况·中

预警:时间点在成年后,聚会直播体,因为感觉会很好玩!所有离谱点皆我私设,ooc致歉,全员cb向


———————————————————


  “好了既然我们这边来差不多了我们也可以直接出发了。”黑尾和木兔闹腾了一会就拍拍手,清点了一下人数,然后看看群聊说着。


  “诶,”木兔也贴着他看他手机,“侑侑居然这么快就到了!徒弟也是!可恶,我们快一点,肯定至少要比臣臣早!”然后就飞奔找饲养员——赤苇,一边“HeyHeyHey”一边试图拉他跑路。


  赤苇被拉着,手上的手机自然遭殃,直播间只觉得这又是一场地动天摇,晃得要命。还好研磨过来把手机拿走了,他看了看弹幕,回答一些不是很重要...

预警:时间点在成年后,聚会直播体,因为感觉会很好玩!所有离谱点皆我私设,ooc致歉,全员cb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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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既然我们这边来差不多了我们也可以直接出发了。”黑尾和木兔闹腾了一会就拍拍手,清点了一下人数,然后看看群聊说着。


  “诶,”木兔也贴着他看他手机,“侑侑居然这么快就到了!徒弟也是!可恶,我们快一点,肯定至少要比臣臣早!”然后就飞奔找饲养员——赤苇,一边“HeyHeyHey”一边试图拉他跑路。


  赤苇被拉着,手上的手机自然遭殃,直播间只觉得这又是一场地动天摇,晃得要命。还好研磨过来把手机拿走了,他看了看弹幕,回答一些不是很重要的问题之后,也把手机摄像头对准了其他人,可以清晰看到黑尾还在对木兔喊慢着点,赤苇也在劝说木兔不用那么着急,而旁边夜久被列夫推着往他们那里去,列夫嘴上嚷着说“跟上他们吧夜久前辈,先不要那么暴躁啦。”山本则也跟他们一起,还喊了声月岛和山口。那两人可以看出来月岛是想跑的,但被山口抓着被迫一起了。总之场面非常热闹。


  研磨在最后一边举着手机一边担起主播解说的作用:“最前面那个是木兔光太郎,是排球运动员,我猜应该也有人认出来了,然后旁边被他抓着的是赤苇京治,别称‘猫头鹰饲养员’,当然,不是真的猫头鹰,就是可以看到啊,木兔就是很像一只猫头鹰,”停顿一下还添了一句,“——很吵。”虽然摄像头没有对着研磨的脸,但熟知他的粉丝们大概也能想象到表情了。

  “后面是我高中同校的排球部的,推着夜久前辈的是列夫,灰羽列夫,现在是模特来着,虽然不清楚你们中间有没有他的粉丝,然后另外一个是山本猛虎,他现在也在打排球,是个很容易上头热血的家伙。”

  “在旁边的那个高个子带耳机的是月岛萤,他身边是他的幼驯染,山口忠,嘛,是当初其他学校的,不过月岛现在还是在打排球,好像也很不错的样子。”


  介绍完毕后也快步跟上前面那些家伙,黑尾向他招了招手,示意把手机给他拿着就好,研磨也没拒绝,将手机递了过去,木兔则凑热闹将头靠过去看情况,看到夸奖自己的评论时高兴的“HeyHeyHey”着,赤苇则是看住他尽量不让他乱跑。


  走了一段路程后,也看到一家饭团店,当有弹幕指出是“饭团宫”时,这下才明白这群人是要去哪里。


  【哇,一群人热热闹闹走一起氛围真不错呢】

  【哈哈哈哈哈已经看到好几次那边列夫被夜久批了】

  【月岛好像看上去很不耐烦的样子,没有很合群?】

  【嘛,应该是因为太吵了】

  【赞同楼上,真的很吵啊】

  【第一次看到这么吵的直播】

  【这段路感觉很熟悉啊……诶,前面是不是就有饭团宫】

  【饭团宫?是饭团店吗】

  【诶,是这样的,同时其实也因为其店主是排球运动员宫侑的双胞胎兄弟所以也很有名气】

  【啊!那他们的聚餐应该是去这里吧】

  【怪不得昨天去的时候,好像看到说今天不营业!】


  在快到门口的时候,里面突然出来了两个人,由于黑尾也把摄像头是对准前方的,所以直播间观众也看的很清楚,有认出的已经在嚎着刷屏了。


  只见那两人出来后,里面也出来了个较矮一点的人,对着他们俩说着什么,好像很严肃的样子,从这里也能隐隐约约听到一点“太添乱了”等等这样的话。


  是在被批评呢。

  靠近了的一群人们心里同时想着,尤其看到出来的家伙是谁时。


  那边被踢出来的及川彻和宫侑还在默默低头听批悄悄斗劲中,对着两人教育的岩泉一已经看到那群人了。他打了个招呼,及川彻和宫侑也终于发觉又有人来了。


  当然,在看到这两个家伙的时候弹幕也沸腾起来了,刷屏超快,黑尾调侃着他们俩:“好有人气呢,不愧是女明星组合啊~”

  “嘛,女明星什么的还是算了啦,如果是羡慕人气的话黑尾君也不用这样嘛~”“是呢是呢,我们都很理解噢,当然这个梗也太老套点了吧。”及川和宫侑当然也回敬回去了,随即便被岩泉一拍了一下:“安分点啊你们俩。”

  “小岩好过分,明明不是我挑的!”

  “是黑尾先这样的!我们俩什么都没做啊!”


  没管那边两个家伙的控告,岩泉一和黑尾他们解释了一下现在的情况:“按分组来讲吧,总之是乌野的泽村还有菅原被事务拖了一会,现在还在路上,不过影山和日向倒是来的挺早;白鸟泽那边好像是在他们那先汇合了,天童说带点甜品来所以慢了点;枭谷的木叶和鹫尾也到了,加上你们这边应该也齐了吧;稻荷崎的更不用说,好像是第一个全员到齐的,宫侑你别作出那副骄傲的模样,他们都在帮忙只有你添乱;井闼山那佐久早刚刚在群里说快到了,他好像是和古森一起的吧;鸥台的话,昼神说和星海在来的路上;我们青叶城西这边花卷和松川去买东西了,所以暂时不在这儿。”

  “统计辛苦了!”黑尾说,“音驹这里都齐了噢,看来差不多也都到了啊。”


  【是及川彻!啊啊啊啊啊】

  【哇哦那个是宫侑吧!是吧是吧!】

  【是的是他们俩!让我们大声喊出他们的名字!】

  【女明星——】

  【笑死了你们怎么回事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看!说女明星的下场,被怼了呢】

  【可恶啊没有认清楚人】

  【没事,不认识的话可以去论坛看看?】

  【是的哦,论坛有在扒!】

  【哇噻,人物好多,那些分组是怎么回事】

  【学校名字?】

  【好像是的哦】

  【诶诶这个帅哥好靠谱的样子】

  【这可是岩泉训练师啊!超级靠谱的!】

  【刚刚也是他在训那俩女明星吧哈哈哈哈哈哈】

  【女明星惨遭制裁】

  【我去,这些人名,听到好几个熟悉的】

  【我也!感觉好多大神啊!】

  【……】


  在黑尾和岩泉聊的时候,大家也都进入了店里,由于黑尾也算策划人之一,还需要再确认些东西,于是手机也交还给研磨了。其他人像夜久和山口这种靠谱做事的去帮忙了,而月岛则自己待着看去了,可惜被木兔打破一个人的安宁,赤苇本来也想帮忙但奈何要看住那只大型猫头鹰没有空,列夫和猛虎准备找日向他们去了,看看他们在干些什么。宫侑和及川因为刚刚被嫌弃添乱的原因反而有点无聊,就凑过来看看研磨直播间的情况,顺便看着回复点问题。


  看到表白及川的评论——

  及川:“谢谢喜欢噢~”

  宫侑:“喜欢这家伙感觉可能品味有点问题。”

  然后又撕起来吵了,被岩泉一远程凝视。


  看到询问今日干什么的评论——

  及川:“是party啦!前面他们没有提吗?”

  研磨:“提过的,不过可能是新进来的之前没有听到吧。”


  看到问为什么是这些人聚会的时候——

  及川突然激动:“可恶啊明明只是一个我们宫城的小聚会来着,然后不小心从小翔阳那儿透露到这边的孤爪总裁来了,还被黑尾知道了,说再加点排球运动员到时候直播宣传排球,好吧我也没有意见啦但是不是搞的人太多了点啊——而且怎么东京的加上了兵库那的稻荷崎也拉上了啊!明明是我们发起的我们才是主角好吗!”

  研磨:“是小黑组织的,话说原来你这么想吐槽吗?”

  宫侑:“喂喂什么意思啊!你们定下的地点可是饭团宫诶!怎么还不让稻荷崎来了!”

  及川:“没说不让稻荷崎来啊——”

  “我猜是说不想看到你吧,侑”从厨房那里露出一个黑发脑袋,和宫侑一模一样的脸很容易认出是饭团宫的老板——宫治,“侑你太吵了吧,和及川在一块吵闹程度翻倍啊,在厨房里都能听到哦,北前辈还在呢。”

  及川彻对于后面那句表示不满但还是赞同了前面一句,他和宫侑总之就是很不对付,当然,有时候又意外合得来。

  宫侑刚想对着宫治反驳回去,一个有着白发但是黑色发尾的男人就从厨房出来了,他瞬间改口并挺起胸膛用上敬语:“北前辈好!我没有在吵架!”

  一直在外面围观的角名伦太郎和尾白阿兰对视一眼,确认了,这家伙还是很敬仰北信介,看样子就差来个鞠躬了。而及川彻从参与转为看戏,表示看宫侑这样子非常快乐,研磨也没闲着,拿手机轮流对着拍摄,大概是因为人太多也摆烂了,没准备像之前那样子挨个介绍了。


  弹幕倒是看上去也不用介绍,大多数也把人给认出来了。

  【店内看上去倒是很大啊】

  【哇,看旁边那里好像是日向吧,看到橘发了】

  【那另一个黑发那个应该是影山吧,两个人在搬桌子?】

  【盲猜是因为人太多准备倒腾出来空间】

  【哦哦哦那里有几个坐那的】

  【哇呜!是喜欢的球队的运动员!也是打排球的!】

  【好像那里好几个都是打排球的样子】

  【感觉好厉害啊】

  【hhhh论坛也好厉害啊,从论坛回来的我大概也看懂人物了】

  【加一加一】

  【哇,及川和宫侑靠过来了!】

  【!!!哇噻】

  【占个位置表白及川彻!】

  【笑死了反应好好玩】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感觉好像两个人突然安分】

  【盲猜岩泉一瞪他们俩了】

  【话说今天来这是干什么啊】

  【诶诶前面是新进来的么,前面说了是聚会来着】

  【哇,那么多人的聚会!终于知道为什么厨房需要人了】

  【聚会好耶!】

  【话说这里面其实也有没有不是排球运动员的吧,为什么会聚一起啊】

  【同好奇】

  【笑死了原来是因为这个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感觉到了及川彻的怨念】

  【合理怀疑他在暗示另一个女明星哈哈哈哈哈哈】

  【爪爪又换角度了!哦哦哦对准厨房了诶!】

  【那位,应该是宫老板吧】

  【看样子就是啊!】

  【不愧是亲兄弟,直接开怼诶哈哈哈哈哈】

  【口里那个北前辈是谁,有点好奇】

  【说来就来诶!】

  【宫侑突然好像就乖起来了】

  【那句话脱口而出但是非常欲盖弥彰啊】

  【笑死了感觉他在岩泉面前都没有这样乖巧】

  【我愿称之为“北前辈の威严”】

  【上面的笑死我了哈哈哈哈】

  【……】



tbc.




本来以为能写完的但还是高看自己了,后面应该还有一篇就完了,人物有点多,我尽量不ooc,,尽可能所有人都提到,因为想看女明星扯头花所以也多写了点

很高兴看到评论嗷!希望不要出现鸽子屁股啦,我看到会删的,有缘自会看到文章了!

总之谢谢阅读!



Rarity_嵐

【排球少年/京矢】驯服狂犬

cp:主京矢 微量金国


圈子太冷了 只能自给自足了!!!!

第一次写 小学生文笔 自娱自乐产物


时间是及川他们毕业后不久 


京谷在跟乌野打完比赛后就对矢巾心动了


“呐呐国见,是我的错觉吗,我总感觉队里气氛好像有紧张。”金田一一边给国见擦着汗一边说到。

被伺候舒服了的国见稍稍抬眼说到“因为岩泉前辈不在了吧,我们小狂犬可是没有人能管得住咯~我还要喝水。”

“是是,这就来。”单细胞生物金田一没在问下去,只是乖乖地把水送到国见的嘴边。


看着球场那边暧昧的两人,身为队长的矢巾默默地叹了口气,...

cp:主京矢 微量金国


圈子太冷了 只能自给自足了!!!!

第一次写 小学生文笔 自娱自乐产物


时间是及川他们毕业后不久 


京谷在跟乌野打完比赛后就对矢巾心动了


 

“呐呐国见,是我的错觉吗,我总感觉队里气氛好像有紧张。”金田一一边给国见擦着汗一边说到。

被伺候舒服了的国见稍稍抬眼说到“因为岩泉前辈不在了吧,我们小狂犬可是没有人能管得住咯~我还要喝水。”

“是是,这就来。”单细胞生物金田一没在问下去,只是乖乖地把水送到国见的嘴边。

 

看着球场那边暧昧的两人,身为队长的矢巾默默地叹了口气,心想:全队上下估计也就只有他们俩的感情是最稳定的了。新来的一年生还在磨合期,斗嘴吵架自然是少不了的,自己又不如及川前辈圆滑,可以用一个玩笑打破火热的气氛,往往只能在他们正准备打起来的时候叫人把他们拉开。可是,比一年生更难搞定的那必须属我们队的准王牌京谷了,这家伙自从岩泉前辈离开后,谁的话都不听,和队友的配合也越来越差,新来的孩子们更是怕他怕得要命。唉,看来得找时间跟他好好谈谈了…

 

今天京谷还是和往常一样一个人在球场打球打到了老师来催促才肯离开。他拎包走出球场门,发现门外有个一个熟悉的身影,啊,是矢巾。

四月初的天气还没完全热起来,到了夜里还有些凉。

矢巾见他出来了,冲他笑了笑:“京谷同学,晚上好”

“…你在这干什么。”

“等你啊,我在外面看得可认真了,连你失误了多少次我都记得清清楚楚。”

“嘁,你干嘛不进去。”

“你不是说最讨厌自主练习的时候有人打扰你嘛”

京谷斜眼看了看自说自话的他。

耳朵冻红了啊。

“是你的话就没关系。”

“诶?诶?!”身旁人吃惊地瞪大了双眼。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京谷便把自己的运动外套甩在了他的身上。

“穿上”

那人的表情仿佛从惊讶转变成了惊恐。看他这副样子,京谷稍不耐烦地说到“我看你冷,赶紧给我穿上”

矢巾知道他不耐烦了便乖顺地把外套穿上,默默地跟在他的身后。

“呐,京谷,我想跟你说个事”

“…”

“岩泉前辈和及川前辈毕业之后,你是不是不开心啊,不,应该是岩泉前辈毕业后,你呀最近和队友配合得越来越差了呢,就和你的性格一样超恶劣的。”

“嘁”

“其实他们毕业之后我也是超级困扰的,一下子就把主将位置交付给我,你也是知道的,这几年我可都是在冷板凳上度过的,我有什么资格带领整个队伍呢,但是既然是前辈们的嘱托,我就一定要做一个大家都信赖信服的主将,带着大家打败白鸟泽,打败乌野,走向全国。但是,光靠我一个人是行不通的。你说是吧,王牌…”越说越激动的矢巾没注意前面的人已经停下了脚步,便一头撞在了那人身上。

“啊,好痛”

“你刚刚说我什么?”

“蛤?什么嘛,王牌啊当然。”

“我是王牌?”

“你在意这个啊原来,怎么说呢,虽然呢现在比起岩泉前辈还差很多,但是呢你已经是我心里王牌NO.1了,提前说明啊,别人心里怎么想可不关我事,至少金田一心里的王牌肯定是国见。”

“怎么…怎么才能超过岩泉前辈”

“噗,岩泉前辈都毕业了你还争,不过有竞争精神还是不错的”

京谷抬眼直勾勾地盯着矢巾“请告诉我”

“嗯好好,我们边走边说吧”被这样的眼神盯着谁的心里不会心里发毛啊。

“首先,你要跟大家好好相处,就像岩泉前辈那样,平时和大家要和和气气的,要给大家鼓励和信赖,特别是孩子们失误的时候,不许‘嘁’知道了吗”

“嘁,知道了,我尽量”

“诶你真是,刚说完你就这样”

“又不是对他们,只是对你”

“算了,我认命了。你怎么样对我都行,只要你能和孩子们好好相处。”

“…真的?”

“嗯,还有啊你不要老是摆着一张臭脸,你知道孩子们有多怕你嘛…”

 

次日

矢巾早早就来到了体育馆,在门口就听到了球啪啪落地的声音,仔细一听这球落地的声音好像是京谷的,不对,又好像不是。 抱着好奇的心,矢巾推开了虚掩着的门。

“啊,矢巾前辈来啦”抱着排球的一年生兴冲冲地跑过来跟他打招呼。

“嗯,今天精神气也很足嘛,刚刚那几球是你打出来的?”

“是啊是啊,京谷前辈真的好厉害,一下子就教会我了”

“京…京谷??!!!”

矢巾抬眼正准备找京谷,没想到刚抬头就和这只小狂犬的视线对上了。那眼神不知该如何形容,但却让矢巾咽了咽口水。 真的有在按我说的在好好做啊。

 

等所有队员都到齐了,矢巾宣布了昨天晚上教练突然通知的练习赛内容。队员们自觉地分好了组,当然,除了京谷。

“京谷,过来”矢巾拉了拉京谷的衣角

“…”

“王牌是会听主将话的噢”

京谷听到这句话瞬间就把脸抬了起来,像狗狗看到主人一样看着矢巾。

天呐,好可爱是怎么回事。矢巾心里痒痒的,好想摸摸他的头。

 

练习赛井然有序的进行着,今天的氛围比之前好太多了,一年生的配合比之前默契了,特别是被京谷教过的那个孩子,真是神采奕奕呢,而且今天我们的王牌也有了王牌的气势,不光和我配合的不错,对大家也很和善呢,终于有点队伍的样子了啊,矢巾心想。

可是好景不长,小狂犬这个称号可不是白来的,打到后半场,京谷的耐心像是要耗尽了似的,脸比平时更臭了。最后终于在一个一年生的发球失误下爆发了。

“嘁”了一声之后摔门而去。

矢巾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迅速中止了练习赛,让渡看着大家,自己冲出去追京谷去了。

“京谷!京谷!!贤太郎!!!!你给我停下”京谷的步子迈得很大,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不是说好的吗 要做比岩泉前辈还要厉害的王牌 你怎么能现在就放弃”

京谷突然转身直径向矢巾走过去,瞪着他说“我没有放弃”

“那你为什么要走?”矢巾的气势越来越低,也不敢跟京谷对视。

“…我不想对这他们发脾气 你不是说要和和气气的嘛”

“但也没你这样摔门就走的啊”矢巾不服地撅了撅嘴

“可我忍不住”

“那你…”矢巾还没说完就被抱住了,京谷的鼻息近在耳边,惹得矢巾满脸通红,等了好几秒才想起来要挣脱。

“京谷你干什么啊,快松手”矢巾用拳头推搡着京谷的胸口

“不松”

“你干嘛突然抱上来啊真是的被人看到了怎么办”

“闭嘴,我在消气”

矢巾顿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嘴里碎碎念到“什么嘛”

就这样抱了几分钟

京谷慢慢把矢巾松开,结果肚子上结结实实的给挨了一拳。而那个打他的人正红着脸低着头不敢看他。

“那个…”

“不许说话!”矢巾木木地捂着脸原在原地蹲了下去

“…”

“说!为什么要抱我”

“刚刚说过了”

“你为了消气抱我?什么破理由啊啊”

“你答应我的,只要能和那些一年生好好相处,我对你做什么都行”

“我说的是你可以随便怎么 骂我 不理我 揍我 都行”

“…你是抖m?”

“绝对不是!!!!”

“…”

“现在消气了吗?可以回去了吧”

“嗯”

“你先回去吧 我自己再待一会”

“哦”

 

“京谷前辈你怎么一个人回来了了 矢巾前辈呢”金田一有些吃惊地看着身上已经完全没有怒气的京谷

“…”

“京谷前辈不会为了消气打了矢巾前…”金田一话还没说完就被国见捂住了嘴

“国见你干什么”他回头小声问道

“有蹊跷,等矢巾前辈回来再说”

金田一迷迷糊糊点头应和着国见 嗯对,听国见的总没错

不一会儿,矢巾也回来了。因为不想耽误训练,所以还没等脸上的红晕完全褪去,就匆匆赶回了体育馆。

“矢巾前辈你回来了,怎么比京谷前辈还慢呢”几个一年生围了上去。

刚刚稍退下一点的红晕又因听到京谷的名字再次升起。

“你没事吧矢巾前辈,你脸好红啊,要不要去医务室,是不是发烧了?”

“没事没事不用管我你们去练习吧”矢巾实在不好意思的摆摆手。

国见拍了拍愣愣的金田一,说到“果然有问题啊这两个人”

“?他们生病了吗”

“白痴吗你”国见使劲地敲了敲金田一的榆木脑袋

“怎么回事嘛到底,你说说嘛国见”

“说了你也不懂 笨蛋”

套话不成的单细胞也只好罢休。

 

接下来的几天,训练还是照往常一样进行着。只是主将大人的心却不知跑到哪里去了,传得球不是太高就是太低,有时候甚至直接传错人。到最后教练也看不下去了,命令矢巾没有调整好心态前不准上场。

矢巾自然也是知道自己不在状态,而且自己不在状态的原因自己也非常清楚,就是因为那个超恶劣的黄毛。   自被抱那天起,矢巾满脑子都是京谷为什么要抱自己和那天疯狂跳动地心脏。只要京谷一靠近自己,身体就会开始不自觉的紧张起来。救命,快冷静下来啊喂。

看着队长这样,队员们都有点担心了起来。而队里的智商代表国见同学早早就猜到了矢巾前辈状态不好的原因是因为京谷前辈。嗯,是哪里出了问题。没等国见继续观察出什么情况,矢巾就找上了他。

“那个,国见啊,我最最近状态不好,有些东西让我挺困扰的,额…那个”

“是京谷前辈吧”

“你你你你怎么知道的!有那么明显嘛?!!”

“嗯 说吧 你们发生了什么”

“就是那个…”

矢巾把那天发生的事情复述给了国见

“你喜欢京谷前辈吧”

“诶?诶!!?绝对绝对没有,我怎么会喜欢那个超级臭屁的人啊啊,我喜欢的明明是可爱型的妹子啊”

“蛤?那你脸红什么”

“不…不是”

“前辈你知道吗,你现在的样子跟我偷亲韭菜头之后他的反应一样”

“…真的?”

“要我现在叫他过来给你展示一下吗”

“…不了”

“总之,我认为京谷前辈肯定不会无缘无故抱你的,你找他聊聊吧”

“…嗯”

 

 

“那个渡前辈,京谷前辈这几天的练球练得好猛啊”

“是有点过了啊,不过我们也管不住他,先回家吧大家”

天色渐暗,体育馆自主训练的学生陆陆续续都离开了,只有京谷的发球的落地声响彻在场馆。

“京谷,我来给你托球吧”矢巾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随便”

调整了下呼吸的矢巾大步向球场走去。

“哈,碰到球的感觉真不错呢,我要给你托内角球了哦,给我配合好一点”

“…知道了”

“啪”清脆一声

“nice!打得不错嘛,这是我这两天托得最好的球了”

连续配合了几次矢巾才想起给他托球的目的

“那个…京谷,我有话要说”

“嗯”

“那天为什么要抱我…不对 为什么抱我你就可以消气?”

“没为什…”

“什么嘛!!你知道我有多困扰吗?!!每天脑子里面都是你,我都没办法好好打球,都怪你!害得我被教练赶下场,作为主将这样你知道有多丢人吗!!”没等京谷说完,矢巾就激动地把他的困扰一股脑倾泻了出来。或许被矢巾的态度吓到了,京谷愣了一下,便向矢巾走去。

“刚刚我的话没说完”

“打断你说话真的对不起!!”矢巾不自觉地做了一个标准的90°鞠躬。

“刚刚要说的话是,没为什么,因为我喜欢你。”

“!!!!你说什么”

“我喜欢你”

“…”

“回应呢”

“我那个…今天天气真不错啊”

矢巾说罢便转身想逃,结果后背受敌,被京谷狠狠抱住了。

他心跳声好大啊,不对,是我的心跳声。

“放开我”

“不要,你会逃跑”

“我答应你,我不逃,绝对”

京谷想了想还是放开了他,但还是紧紧地抓着对方的手。

“至少让我确认一下”

“怎么确…”

还没说完的话又被打断了,不过这次不是用话而是用嘴巴。

那人轻轻地在他的脸上啄了一下,啄完后便羞到不行地把头埋进了他的胸口。

“确认好了?”

“嗯”

“结果呢”

“我怎么会喜欢上你这个恶劣男啊靠”

“…”

 

在那之后,矢巾的状态逐渐好了起来,回到队里之后跟队友们的配合更加紧凑了。而我们的王牌京谷也开始有了变化,开始在队友得分的时候说’nice’了,甚至会在队友失误的时候说“没事”了。

“京谷前辈不会受了什么刺激吧…”金田一抓住国见说

“那是甜蜜的刺激吧”

“什么意思”

“京谷前辈表现那么好可是有代价的哦,你看”

金田一把视线移到了矢巾和京谷那里。

只见被大家叫做小狂犬的京谷前辈现在正像一只的巨型金毛一样趴在矢巾身上,还时不时地用脸蹭蹭对方的肩膀。

“好啦可以啦,要被别人看到了噢”

“看到了最好,没人敢跟我抢”

“谁会跟你抢啊笨蛋,再说我也不会同意的”

“不相信你,轻浮男”虽然嘴上那么说但还是不停地往矢巾脖子上蹭。

他是狗狗嘛,好像能看得见尾巴了。

“国见”

“干嘛”

“我也想要”

“要养狗吗,那得问问伯父伯母同不同意”

“…不是”

 




小番外:

1.       矢巾忘记把京谷的外套还给他,直接穿回家了,之后亲自洗了之后还给京谷,京谷把这件外套挂在衣柜里一直没舍得穿。

2.       京谷在抱矢巾之前也没对矢巾有什么特别的冲动。之后发现这个人原来抱起来那么舒服,于是每次一生气就去抱矢巾。

3.       矢巾拉京谷衣角,京谷没有说话是因为一时间被矢巾可爱到了。

4.       国见最后还是在矢巾面前偷亲了金田一。

5.       之后没有人再叫京谷小狂犬了,改名了,变成矢巾的小忠犬。

6.       金田一最后还是没有养狗。

コートを制す。

2015/01/01[金國]

金田一X國見。

私設有。

國見是被家裡的貓踩醒的。

當他睜開眼睛時正躺在金田一的懷裡,還枕著對方的手臂,從他臉上踩過去的白貓朝他叫了一聲,接著逕自跑出房門。

向來比他早起的金田一此刻還熟睡著。

看了看時間已經接近中午了,國見有些意外他們會睡得這麼晚。

身體都睡得有些僵了。

還有些迷糊的國見蹭了蹭金田一,伸手抱住對方,沒有一點起床的意願。

冬天太冷,而這個人的體溫太暖。

「喵──」

只不過家裡那兩隻貓卻不這麼想。

另一隻黑貓跳到床上來,大搖大擺地踩在金田一身上,最後甚至坐下來,朝國見叫了一聲,大有國見不起床牠就不走的架式。

「……」

稍稍清醒了些的國見很快明白過來...

金田一X國見。

私設有。

國見是被家裡的貓踩醒的。

當他睜開眼睛時正躺在金田一的懷裡,還枕著對方的手臂,從他臉上踩過去的白貓朝他叫了一聲,接著逕自跑出房門。

向來比他早起的金田一此刻還熟睡著。

看了看時間已經接近中午了,國見有些意外他們會睡得這麼晚。

身體都睡得有些僵了。

還有些迷糊的國見蹭了蹭金田一,伸手抱住對方,沒有一點起床的意願。

冬天太冷,而這個人的體溫太暖。

「喵──」

只不過家裡那兩隻貓卻不這麼想。

另一隻黑貓跳到床上來,大搖大擺地踩在金田一身上,最後甚至坐下來,朝國見叫了一聲,大有國見不起床牠就不走的架式。

「……」

稍稍清醒了些的國見很快明白過來,家裡的兩隻貓大概是餓了,而自家父母還沒回來,他與金田一也都還在睡,所以沒辦法餵食牠們,牠們只好來踩醒人了。

不過他真的不想離開被子啊……

就在國見與貓互看並且掙扎著的時候,剛才跑出去的白貓又跑進來,並且學著黑貓的動作,坐到金田一身上。

「嗯……」

被兩隻貓壓著、被國見抱緊的金田一很快地醒過來。

「唔哇、你們在幹嘛啊……」

才剛睜開眼睛就被壓在身上的兩隻貓以及相當接近自己的國見的臉給嚇到,金田一整個人瞬間清醒過來,同時明白現在的情況。

昨天因為跨年的關係,金田一後來懶得回家,就乾脆留宿在國見家裡,然後半夜被怕冷的國見當成抱枕,現在貓咪又餓了找他們討吃的……為什麼他總要被國見一家吃得死死的啊。

「你為什麼要跟自己家裡的貓對峙啊……國見?」

打著呵欠的金田一從床上坐起身,被趕下床的兩隻貓不滿的咬了他一口然後逃跑,金田一只能無奈地穿起衣服。

仍躲在被窩裡的國見被眼前的景象逗笑,邊回答對方的問題。

「因為牠們餓了、我也是。」

「那就起來啊,還躺著你等等又會睡著啦!」

穿完自己的衣服以後,金田一將國見從被子裡抓出來,迅速的替對方套上衣物。

反正自己不用動,國見乾脆賴在金田一身上,增加對方行為的困難的同時順便充作無力的掙扎與抵抗。

「金田一先生。」

「幹嘛啊。」

國見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金田一一邊動作一邊應付國見纏人的發問。

「你這樣不太好吧?」

「哪樣?」

金田一抓起國見的右手,替他穿上袖子。

「就是,今天才新年第一天,就這麼火力全開好嗎?」

「你是想說你會越來越過分、越來越得寸進尺嗎?」

右手穿好之後,就換左手。

金田一回答完畢的同時,也替國見穿好了衣服,上下左右打量了一番,確定對方足夠暖和後,他朝國見聳聳肩。

「沒關係,我總有一天會討回來的。」

「……是、是喔。」

完全沒有預料到的回答從金田一的口中說出來,國見有些愣住,不過金田一卻不怎麼當一回事,只是推著人到浴室裡去。

新的一年才剛開始,他也不是只會被國見吃死死而已。

 ◎

七文鱼不上线

【京矢】温

我流ooc京矢

好冷…

-

———正文———

-

1.

-

晚饭是矢巾做的。

两碗米饭被京谷和矢巾各自捧在手里,筷头夹起的选择来自芦笋虾仁和菜花培根。餐桌一侧的厨台上摞着切板和滤盆,碗池里浸泡浮油的锅与铲。偏黄的顶灯尽职地提亮这一切。

两个一米八的成年人胃口不算小,何况双方都从事体能耗费为主的职业,肉菜即使在最大限度的谦让下还是很快见了底。矢巾把最后一尾虾仁夹给京谷,盘算着下次该多备些荤菜。

京谷刮刮碗壁上残留的饭粒团,卷着虾仁拌进嘴中,结束了晚餐。按照不成文的习惯,他静静地坐在矢巾对面等对方用餐完毕。

等矢巾也放下餐具准备起身时,京谷叫住他。

连自己也难说是什么在驱使...

我流ooc京矢

好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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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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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晚饭是矢巾做的。

两碗米饭被京谷和矢巾各自捧在手里,筷头夹起的选择来自芦笋虾仁和菜花培根。餐桌一侧的厨台上摞着切板和滤盆,碗池里浸泡浮油的锅与铲。偏黄的顶灯尽职地提亮这一切。

两个一米八的成年人胃口不算小,何况双方都从事体能耗费为主的职业,肉菜即使在最大限度的谦让下还是很快见了底。矢巾把最后一尾虾仁夹给京谷,盘算着下次该多备些荤菜。

京谷刮刮碗壁上残留的饭粒团,卷着虾仁拌进嘴中,结束了晚餐。按照不成文的习惯,他静静地坐在矢巾对面等对方用餐完毕。

等矢巾也放下餐具准备起身时,京谷叫住他。

连自己也难说是什么在驱使他开口。京谷在对方询问的目光中激起一片波澜,肉麻的、不该发生在他与矢巾之间的、合租甚至高中以来的、持续不断的热切,逼迫他坦诚相待。展露雄壮飞翅与躯干相连处隐约的短羽,将朦胧的雾凝作露珠,递与这份情感。

“和我交往。”高中的相伴和大学的藕断丝连终究没能出口,少女漫画式的回忆不适合京谷。但话语间的强硬味道似乎浓重过头,于是他补充道,“……请。”

沉默,眼周的肌肉牵扯着震惊神情,棕灰色瞳孔中反射出对方金发折来的光。那一刻矢巾忘记了呼吸,忘记了心跳,手木讷地夹着木筷,思维难以推进。一切都在瞬息间发生,快得他几乎回想不起京谷的用词,脑海只留下朦胧的话的涵义。轰击冲散了一闪而过的试探,突发的表露心迹如飞鸟扑棱的羽尖。矢巾不经意间瞥到那意料之外的翅膀,听闻纤维扫皱空气的刷响,而顷刻却再难捕捉与验证,短暂的景象虚幻得亦真亦假。

他审视着京谷。

京谷素来不太会开玩笑,加之脸上带着认真而严肃的意味,这番话即使突兀也大抵是认真的了。

矢巾惊讶于自己竟没一口拒绝,而是深沉地考虑起对方与自己的想法。曾经否掉同校拉拉队成员告白的果断,不知已被对方这只飞鸟衔去何处。他只知道血液拥挤着,顺腔壁冲流血管,将浑身燃得发烫。

那段对视仿佛有几个世纪之久。京谷不知道矢巾在想什么,但他认为在这时打退堂鼓是丢人之举,于是倔强地等待着。矢巾,矢巾也不懂自己在想什么、该想些什么。他从没把自己的情感问题代入过京谷。

失去关注的筷子即将从手指滑落时,矢巾顿然回神,选择先行移开视线。他摩挲几下筷身,在菜品、餐边柜和木地板间没能找到眼神的落点,只有错开话题似的问道,

“下周比赛的票还有吗?”

-

2.

-

黄金川是和矢巾完全不同类型的二传手,而他此刻正和京谷磨合出惊人的进攻。不同于矢巾拼命磨练出的弧线最高点式托球,黄金川的身高优势让他主战横传,托球几乎只是远近方位的问题。

今天是京谷作为首发上场的第一场比赛。仙台蛙相较于球网对侧的队伍,进攻力稍有薄弱,加之黄金川和京谷的各项强攻都已定型,可以与之抗衡,两人终于拿到了首发的位置。

二传指尖垫起一记短传,排球在京谷掌前分毫不差地停止旋转和前进,而后随攻手一声低吼猛砸在对面半场,裁判哨响宣告得分。

高中时矢巾常因比赛过于激动吓到后辈,而此时仙台蛙的观众人均激推,他的高声喝彩几近淹没在席位间。

可熟人总能注意到。

“……矢巾前辈?”

矢巾讶异地收回几乎探出围栏的上半身,发现声线的来源是乌野出色的关键发球员。他花了一秒来反应和搜捕对方的名字。“啊,是你。山口对吗?”

“是我。”后辈找到熟人一同观赛的欣喜溢于言表,“我来看阿月比赛。今天京谷前辈、阿月和黄金川都是首发,很难得啊。”

矢巾点点头,转回身去紧盯新一轮拉锯战。京谷被眼睛君多次拦死的不妙回忆涌上心头让他一阵后怕:“月岛的拦网很讨厌……好在现在是队友。”

“京谷前辈的扣球也很有威慑力。”山口不好意思地挠挠头,由衷夸赞。

很可惜,说罢京谷便无触出界了。

“沉住气啊!”矢巾愤愤地捶了捶栏杆。

山口撇撇落后的比分,攥紧拳头。

-

第二局与第三局间的短暂休息。

“矢巾前辈和京谷前辈现在关系很好呢。”山口这样评价。

“什……”矢巾几乎是反射地要去驳倒,可前些天面对京谷表白,自己模棱两可的回应让他打住了话头。

是啊,现在算是什么关系呢,两个人。说是高中的队友似乎过于久远,概为合租室友又冷淡得出奇,距离交往对象更有一大段不确定性和空缺。

逃避,暧昧,故作安之若素。

渴望,依赖,未曾察觉的喜悦。

“……或许吧。”矢巾最终没有否认山口的话,“至少没再以前那样干架了。”

山口笑了笑,踮脚立起身子,朝看向这边的月岛萤大声打招呼。后者小幅度地摆摆手便移开了视线,和其他仙台蛙围作一圈听主将布局。

队友的簇拥中,矢巾捕捉到京谷投来的目光。两支摸不着的射线自看台和球场发出,在体育场的顶灯下聚合,维持短暂的难以分离。

晃眼的灯光照得京谷看不清矢巾的神情,自也难懂对方心灵窗户背后躲藏着什么。

而无意间藏匿感情者,已轻轻打包好从回忆中搜刮的确幸,指尖磨蹭窗锁,透光在即。

-

3.

-

矢巾秀总能找到理由驻足在路上。造型奇异的青叶,坠落的鸟类尾羽,树荫下的冰淇淋车,和内心偶尔泛起的纠结……无一不阻止他早些到家。

此时他正蹲在路边,试图接近趴在不远处的蝴蝶犬。京谷贤太郎揣兜立在他背后,轻皱眉等他玩得满足。

矢巾嘟着嘴发出示好的声音,半步半步地挪向警惕地瞪着他的小狗。他把它撇开头的动作误判为接受碰触的信号,掌心覆上背部卷起的软毛,纤维扫过一阵酥麻。

受惊的蝴蝶犬呼噜着,崩紧肌肉窜起身,朝善恶不明的两脚兽吠叫几声。肉垫踩上薄脆的落叶刷刷作响。

“好凶!”矢巾忙不迭起身后退两步,惊吓造成的反射不免有些酿跄。京谷错开身子以防两个人摔滚成一团,在脑子反应前已经伸手扶住了矢巾的肩膀。

掌心的热度缓缓晕过布料。

小狗飞快地跑走了。有什么东西在和它的脚步一同哒哒作响。而京谷赶在暧昧散进更深处前抽回手,他没兴趣来一段偶像剧男主体验。

“谢啦……虽然我不会摔的。”矢巾提了提双肩包的肩带,压上被触皱的衣物。他试探似的迈出步子,朝合租房的方向前进。“走吧。”

京谷注意到他的右手距自然下垂有一定角度差,大臂正牵引着,等待些什么。他跟上恋人的速度,偏转虎口故作自然地摆臂,拇指与掌心间薄弱的地带浅蹭矢巾的指尖。小面积的皮肤轻擦让敏感的肌肉逃避似的紧缩一下,随即两只手沿原本的轨道摆去相背的方向。

指尖的触觉穿过神经网输达大脑,矢巾顿感青涩的动作中透出些熟悉。脊椎涌上的兴奋和期盼,拨弄起高中时代托球的回忆。他从指尖到眸中的每寸热情都顺着球体飞向空中,展翅印下飞鸟的痕迹;再由京谷亲手扣下,让喙中衔啄的青叶炸在木板生根开花。

何时心动早已遗忘——或是根本未曾发觉。矢巾能够知道的,只是这份道不明的渴望,似乎从球场延伸至了当下相隔不到一分米的掌。

缠起绷带的指尖向往精准的弧线,卸下防护的指尖试探温热的彼方。

矢巾的小指勾住了京谷的指根。

枝丫巅的灰背隼驻足,打理着周身短羽。

京谷从再次的接触间真切地接收到隐晦的期盼,于是就势握住了矢巾的手。即使是他,读懂烂大街的动作暗示也并不难。

新鲜的尝试。

可惜有些人过于不解风情。

“干嘛一副掰手腕的样子……”矢巾不满地停下脚步,另一手掰开刚刚确认关系的男友缠来的四指。——与其说是牵手,京谷更像是把矢巾拿在了手里。“这样。”矢巾拍拍京谷小臂,将两人的掌心贴合,四指不疾不徐地扣住对方的指缝。

京谷拧拧眉毛任由对方编排,朝矢巾的手背收了收五指。矢巾急脾气地把半翘着的指尖摁下。

十指相扣。

血管迸发的温热在指腹充分地交换,矢巾拉起京谷继续踏上石板路。运动鞋与硬石相抵的声响擦着风吹叶抖,留下清爽的微秋。

“晚饭吃面吗?”矢巾这样问。

树梢的鸟偏头看着他们。

“随便你。”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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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累啊。”大致收整好自己的矢巾扑在沙发上,陷下软垫的瞬间手臂便脱力垂向地板。京谷会意,拉开冰箱寻找可行的配菜方案。

半年前两人打着“初入社会能省就省”的旗号换来同居,窗户纸摇摇欲坠只等其中哪方头脑一热吐露心声。矢巾看上去是继承了及川的轻浮且游刃有余派,本质上却是个感情迟钝的家伙,提出和京谷合租当真只是因为渡亲治去了东京工作。京谷倒是高二春高后就看清自己难以理喻的动心,收到邀约后再三犹豫,直到聊天框另侧的矢巾以为没戏了他才接受内心无法压制的一丝期待,然后花了一晚上挑好几个选择发给对方。随即长达三个月,表明心意的冲动总在京谷眼前盘旋。

“挂面在木柜子第二格。”矢巾埋在沙发垫里的声音黏糊糊的。

京谷嘟囔着说我知道,我平时也有做饭。

“你一共做过几次,拜托。啊!我想起来上次忘记说你什么了。”矢巾神情略带恼怒地支起脑袋。京谷在厨房拆塑料盒的声音刺啦啦响,于是矢巾提高了音量,“那天中午你给我炖的肉没熟,害我中午只好米饭就青菜凑合过。真是的,明明不擅长做饭,非要给我塞。”

“……吵架之后不得道歉吗。”

“很明显这个道歉方式不适合你嘛。”矢巾撇撇嘴,重新瘫回去,“饭好了叫我。”

京谷撕着菜叶,一句“那你还把剩下的吃了”淹没在植物纤维的碎裂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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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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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点半。晚风碰撞在阳台,透过缝隙吹拂窗帘的底角。星光和灯火反射在储物柜的玻璃门板,点亮几本精装书的书脊印字。

电视中正在重播棒球赛。

京谷靠在沙发背,双手交叉垫于脑后。矢巾从一开始的振奋逐渐蔫了下来,白天的九小时私教课和解说的台词让他昏昏欲睡。他强行分开打架的眼皮,解锁手机刷起动态,然后挪挪重心将身子偏倒,倚在京谷身上。

京谷侧头撇他,皱着眉头:“去床上睡。”

“……能不能有点恋爱脑。”矢巾打个哈欠放下手机,“暗恋六七年的人靠在你肩膀上,你居然赶他走。”

还小声补充一句:“还是说你也就是一时起意。”

京谷没有回复俏皮话。他尽量保持支撑矢巾的部位不动去够遥控板,将解说的滔滔不绝终止于黑屏。

矢巾揽住京谷的腰,脸蛋贴在他肩头,腻在原地。京谷只有顺着他也呆在那里。

“……我说……”大约五分钟后京谷觉得困意要折服自己了,抬抬胳膊开口道。

“好啦好啦,再让我抱一会就走。”矢巾把不安分的胳膊摁下去,“今天约健身的会员扎堆,我快累死了。”

被会错意的京谷顿了一下,继续下去:“……我说,为什么挑那天比赛之后答应我?”

“跟比赛没关系。我只是需要几天时间考虑一下。”

“……哦。”

“那天我想了挺多的。关于你,关于我。”矢巾转动指尖在男友小臂线条上打圈,“你是怎么从无法融入社团到成为王牌的,我又是怎么从连见你都犯冲到和约你合租的。”

然后氛围重归宁静,矢巾均匀的呼吸声让京谷以为他睡着了。

突然他噗嗤笑出了声:“你不会以为你只有赢了比赛我才会答应你吧。”

京谷不作声,大抵是默认。

“我是那么功利的人吗?”矢巾乐得一颤一颤,“所以你们输了之后我去找你,吓你一跳?”

一语中的,逼得对方不坦诚地移走视线。

“睡觉去吧。”京谷不自在地抽出手。

矢巾顺着他起身的动作滑倒在沙发上,伸伸臂膀,然后跟了上去。京谷默许了他同床共枕的暗示,纵容对方挤进并不宽裕的被窝。

“晚安。”

“……晚安。”

-

许是因为床头并排的淡色马克杯仍散发余温,又或是两人无意错叠的小臂交融热度。京谷做了个不常有的梦。

青叶掩映下成对飞鸟翅羽尽绿。下一秒它们比翼,脱离植株的庇护,沐风体味着骄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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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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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阅读

野田洋

【青二口】青根高伸的烦恼

是伊达工熊熊!

有青根吃醋情节

还有调侃PIG社的情节(以及吹马趴的情节)

排球和巨人的奇妙联动?(不是

感谢食用😘


   青根是个很正经的人,并且不时会做出让人觉得有些幼稚搞笑的举动,但是放在青根这个人身上就是一种“啊青根的话那也没什么奇怪的吧”的感觉。

    比如,他会苦恼为什么坐电车没有人坐他旁边。按理说对于他这个年纪的男孩子各个都想当酷guy——“别理我 我很酷”,愿意扮出一副高冷的样子惹得女孩子们去追随。但青根不是。即便不爱说话,但是青根喜欢那种被人们包围的温暖的感觉。...


是伊达工熊熊!

有青根吃醋情节

还有调侃PIG社的情节(以及吹马趴的情节)

排球和巨人的奇妙联动?(不是

感谢食用😘


   青根是个很正经的人,并且不时会做出让人觉得有些幼稚搞笑的举动,但是放在青根这个人身上就是一种“啊青根的话那也没什么奇怪的吧”的感觉。

    比如,他会苦恼为什么坐电车没有人坐他旁边。按理说对于他这个年纪的男孩子各个都想当酷guy——“别理我 我很酷”,愿意扮出一副高冷的样子惹得女孩子们去追随。但青根不是。即便不爱说话,但是青根喜欢那种被人们包围的温暖的感觉。

    为此,青根特地在今年生日的时候给班里每个人都买了一份糖渍栗子。那天青根到的很早,把刚买好的一袋袋栗子塞到同学们的桌洞里。他并没有说明给大家送礼物的原因。也没有表示礼物是自己送的。(所以熊熊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后来大家很热烈地讨论究竟是哪个神秘人送的礼物,但也没讨论出个所以然。最终的结论是班里那个老是逗大家笑的贱嗖嗖的男生。然后那个男生还答应了下来。

    “诶嘿。的确是我哦!哈哈哈哈哈美香、花梨、加奈子你们觉得怎么样啊,是不是更爱我了哈哈哈哈哈哈。”那个男生爽朗又嘚瑟的笑着说。

    青根有些委屈,但他没有拆穿这个谎言。于是他郁闷地写起了很难搞的数学作业。(而且熊熊还不太会 写草稿用了好几张纸 也不去和同学老师讨论 就自己个硬算 想着要不就去问二口)

    那天下午的排球训练结束后青根跟二口说了这件事。

    “哈?!不是我说青根你也太怂了吧?”二口使劲皱着眉抱着胳膊埋怨到。

    青根只是顺手捡起地上的排球,直直看着二口。

    “我知道你是想说你不想难为那个男生,”二口牌翻译机总是很好用,“但是,额啊啊啊啊我好生气!不行我要去干一架!”他撸了撸袖子直接向体育馆外气冲冲地走去。边走边喊“那个鉴货是还在班里上自习吗?”    

    二口还没走两步,就被青根用双臂给拖回来了。青根把二口架到长椅上让他坐下,自己也坐在旁边。从包里掏出还没给二口的栗子——二口是今天第一个对他说生日快乐的人。(下午训练熊熊陆陆续续收到了排球部成员的祝福 还有三年级隐退的前辈 但是因为班里那事熊熊还是不太开心)

    青根开始给二口剥栗子。二口把腿放在长椅上,背靠着青根的胳膊,头躺在青根肩膀上,一只手张开放在青根腿上,另一只手费劲地去够青根毛茸茸的脑袋——青根稍微把头往二口这边移了移。

    二口呼噜了几下表示安慰,边吃栗子边展开说教:“话说青根你其实人很好啊,就是很老实那种?不管学习还是排球还是为人处世,按理说应该比较受人欢迎才对。但是!你说话太少,本身长得就有点凶凶的,老是沉默就给人一种过于严肃的感觉。所以你身边的人才比较怕你。虽然他们要是深入了解就不会这样想了。”

    青根发出来沉闷的“嗯”。

    “而且你最近是不是还跟我讲每次你坐电车,两边都不会有人坐来着?”

    二口坐正了,偏着头问青根。

    青根点了点头。

    “归根结底都是一个问题啦——长的凶还不会说话。我觉得你应该学习学习我的交流风格。”

(茂庭队长:二口你要是敢带坏我们家青根你就死定了)

(镰先前辈:听到这句话已经快马加鞭地赶到揍二口的路上了)

    青根定睛看了看二口。

    “你说的也是,该怎么学呢?嗯…诶对了!”二口猛拍了一下青根的大腿。“我爸妈今天在你家附近参加公司的聚餐,今天早上还跟我讲要我训练完去那边和他们一起吃饭呢。不如今天咱俩一起坐电车,你看看我是怎么和别人交流的。怎么样?”二口有些激动地看着青根——因为二口和青根两人的家刚好反方向,所以平时根本没有机会一起坐电车。今天既可以和自己的恋人一起回家,顺道还帮助青根,真的是一举两得。“和青根在一起之后还没怎么一起出去过呢,今天这不就跟约会一样吗!”二口心想。

    “好。”

    二口走路有个坏毛病——他特别喜欢跟走在身旁的人闹。如果是和茂庭学长,就用胳膊揽着茂庭,然后再开玩笑“前辈你的身高搞得我胳膊好不舒服”,之后再被茂庭揍;和镰先的话先是语言攻击,成功激怒的话再转化为肢体攻击。今天是和青根,因为是比较依赖亲近的人,二口一直没骨头似的往青根身上蹭,走路歪歪扭扭,离青根很近,恨不得挂在青根身上;青根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双手扶着二口的肩,推着他往前走。

    二人很快到了电车站。

    “听着青根,车来了之后咱俩挨在一起坐。现在肯定好多学生放学,所以可以聊天的对象很多。我会先引出话题,就是很普通的学生都会聊的话题,到时候你在找个时机插入对话。一定要说话!多说话!这样行吧?”

    青根一脸严肃重重点了几下头。

    “说话回答我。”

    “哦。”

    车来了。因为学生放学比上班族早,所以车上空座很多,两人随便找了座坐下。与此同时,两名其他学校的女生也上车了。两人好像聊的正欢,没打算坐下的样子。

    “呜呜呜你看没看昨天更新的巨人!”

    “看了!就算换了公司也还是很神啊。不愧是马趴。相比之下PIG做的也太差了吧。”

    “是的!PIG是犯了什么病把排球做的那么丑啊?你看这个图,他们为什么把月月做的跟莱纳一样!”女生装出男声:“tsuki,你坐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话说月岛也是乌野的盾吧,莱宝不也是马莱之盾吗哈哈哈哈哈双厨狂喜!”

    “还有这个!你看这个大地,真不知道乌野的各位还怎么喊出’nice receive’。”

    “那个,”二口笑着冲两位女生挥了挥手。“我听到你们在聊巨人是吗?”

    “是的哦。诶诶同学难道你也看吗?”其中一位扎着马尾的女生稍微向前倾了倾身问道。

    “一直在追呢。巨人做的一直很好啊。除了剧情画风流畅度都很优秀之外,阴间OP也是很出名的。”

    “没错!其实前几季都还好,尤其是这季!官方防翻唱系列。”另一位短头发的女生加了进来。

    “上次我知道的官方防翻唱还是几年前看《东京残响》的时候呢。”二口捏着下巴边想边说。

    “诶诶诶诶诶诶同学你还看过残响是吗!”马尾女生激动地说。

    “嘘!小声点啦樱酱。”短发女生提醒道。

    “哦哦抱歉哈哈哈哈,”马尾女生略显尴尬地挠挠头,“但是同学你居然也看过残响!啊啊我身边就没有几个人看过。残响的主题曲虽然有些难唱,但是一旦get到那个点之后就很上头!”

    “这次巨人的OP也是如此。怎么唱来着?啦滴啦啦…”

    “啦滴滴滴啦…”

    “啦滴啦滴啦滴滴啦!”

    三人一起摇头晃脑地小声唱起来。

    青根此时真的很佩服二口。明明是陌生人,却可以相处的这么自然,就像朋友一样。青根有些苦恼。

    “两位同学,要不我们坐下聊吧,我手机里刚好保存了一个特别棒的巨人的剪辑,一起看看?”

     “好耶!”两个女生小小地欢呼了一下。

    “但是,我们好像挨不到一起呢?”短发女生说。

    “啊其实我旁边这位…”

    “那个,您…我是说…能不能稍微请您…往旁边错两个位置呢?”马尾女生有些害怕地对青根说。

    “啊其实他是…”

    “拜托了!我们想一起聊天所以拜托了!”短发女生紧闭眼双手合十说。

    青根点了点头。抱着自己的包往旁边挪了两个位置。

    二口无语。

    “其实你们旁边那位是我的朋友哦。”

    “对不起!”(敬语)

    两个女生大有要站起来鞠躬之势,二口眼疾手快按住短发女生,温柔地笑着说:“没事的,他不介意。虽然青根他看起来凶凶的,其实是很好的老实人哦。”

    两个女生齐齐扭头看去——青根皱着眉没说话。

    “是的!您一看就就就是很好的人!”(敬语)马尾女生正襟危坐颤颤巍巍地说。

    “青根,你说说话啊。”二口核善地说。

    “…哦。”

    “噫!”坐在青根旁边的马尾女生被突然发声的青根下了一跳。

    “您…您的声音真的很有磁性呢!不知道您是不是校朗诵部的,贵部一定很厉害吧。”

    “樱酱,樱酱!你用力过猛了,别再说了。”短发女生捏捏她的手小声提醒道。

    “啊,是吗?我说的完全是实话啊…”

    “我是排球部的,副攻手。”青根开口说道。

    “哦哦!那您一定很厉害!毕竟篮球很需要身高的!”

    “是排球,排球!”短发女生又小声提醒道。

    马尾女生已经是完全语无伦次的状态了。

    青根在一旁手足无措。他也没说什么话吧?“真的有那么可怕吗?”他边低头看包边想。大家究竟在害怕自己什么,青根一直搞不太懂这点。是脸吗?但是我就长这样啊,没有眉毛我也不想啊。这么想的话,乌野的ace长得也挺凶的,但其实也只是个少女胡子呢。(某次和乌野比完赛,青根偶然间听到乌野的队长这样说旭)“同病相怜吗?”青根突然开始和旭有起同理心来。但是自己上次赛前还指人家来着。

    青根自己神游到了不知什么地方去,在回到现实二口已经安抚好两位女生了,现在正聊一些青根听不懂的东西。

    “动漫吗?”青根稍微往二口那边侧了侧身。“二口,真的很厉害啊。”青根发自内心地感叹。“学习很厉害,排球也很厉害,聊天也很厉害。”“就算我不说话二口也能明白我的意思,真的是很敏捷的人。要是二口能一直在我身边就好了。”青根看着二口想。

    二人在一起意外地是青根先告的白。

    青根很直白地向二口表明了自己的心意,倒是二口害羞的连耳朵都红了起来。“嘛…这也没办法吧,”二口支支吾吾地说。“毕竟青根没有我就不行,我可是唯一正版青根翻译机呢。”当时二口站在阳光下,说完这句话眯着眼睛冲青根笑。青根的心被重击了一下。“二口好漂亮。”他想。但他没说。估计说了二口又要不高兴地说“男人要用帅气来形容”。

    但这个想法一直一直保留在青根的脑海里。青根不觉得漂亮是什么只能形容女人不能形容男人的词。对他来说,无论在排球场上或是场下,二口都是漂亮的。他曾经听过一句话“排球打到极致就成为了艺术。”青根看二口打球就有这样的感受。每次拦网两人都相邻,二口完美的起跳,健硕的背肌,张大的手掌,以及——充满着赢的欲望的眼神。而在场下,二口也比自己要厉害的多。虽然有点毒舌,但是一旦认真起来一点都不马虎。后辈们也总爱去找二口指导。二口一直很细心,三年级刚隐退那段时间队伍里人心惶惶,二口很细致地感受到了每个人的心情,并在训练完毕的总结会上说了很振奋人心的话调节大家的心情。

    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也是。不怕沉闷,一直说着好玩的事,总是爱笑,偶尔夹杂着的毒舌也成了锦上添花。这一切青根只想到了用“漂亮”来形容。尽管青根比二口要高,但在青根心中二口才是被仰望的那个人。不是那种卑微的无法抵达的仰望,是带着些许羡慕敬佩又暗含着竞争和骄傲的仰望。青根很开心自己能和二口在一起,和二口在一起自己很舒服,不用做什么刻意的举动,也不用担心自己现在的表情是不是不招人喜欢,而且他也能从二口身上学到很多,青根觉得自己能认识二口,能和他成为朋友,到现在的恋人,是很幸运很幸运的事。

    如果自己能和二口一直在一起就好了。青根直勾勾看向二口。二口还在给他递眼神让他快点加入聊天。“只不过,”青根想,“永远在一起是不可能的吧。”但尽管如此,青根依旧想把这段关系保持的更长,至少现在要把二口留在自己身边。

    “哈哈哈哈哈哈哈坚治你真的好逗!”马尾女生开朗的笑声传过来。青根愣了愣神。已经开始叫名字了吗?

    “你再看这个,”短发女生和二口挨在一起,头几乎要靠在二口肩上,“他们说弗利兹王建城墙是为了波波。要不要这么欺负波波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波波都已经被当成核桃夹了。”二口爽快笑着说。

    “聊天需要靠那么近吗?”青根严肃地思考这个问题。感觉平时自己和二口聊天也都保持着一段距离。(那是你俩正值黏黏糊糊的热恋时期,当局者迷)

    “已经是超过恋人的距离了吗?”青根更苦恼了。“也没有听谁叫过二口的名字吧?”

    不要这样。青根有些烦躁,二口正在和别人经历新鲜的事物,是没有和自己一起做过的事。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基本上只有二口在说话,具体什么内容也忘了,没什么主题,大概就是些排球部或者学校的事,好像和自己聊天时二口没有露出过这么开心的笑容。青根没看过什么动漫,他的生活很规律,和二口在一起之前就是上学打排球回家写作业睡觉,在一起之后二口是青根生活里唯一的活跃因素——青根写作业时二口总是坐在前座上和青根有一搭没一搭的自说自话,本来二十分钟的回家路程会因为二口想吃新开的拉面店而拉长至一个小时,晚上临睡前也总能收到二口的信息。

    父母总是说青根的生活规律的不像是这个年纪的孩子,二口的加入让青根感受到了不同的快乐——听二口自言自语可以使讨厌的理科作业变得有趣,还可以向他请教问题,放学不立刻回家也没问题,新开的拉面店很好吃,洗完澡收到二口的信息会很安心。

    青根很依赖二口,或是说二口很吸引青根。但是自己对于二口来说呢?青根有些疑惑。他不爱说话,总是沉默寡言,除了排球也没什么爱好,不能陪二口聊动漫,也不能和他一起讨论刚出的jump,唯一能做的就是和他一起打排球,一起练习拦网,在他和镰先前辈要打起来之前去拉架,还有一些可能二口觉得无聊但是对自己来说很新鲜的小事,比如给二口剥栗子,陪二口吃饭之类的。自己有在吸引着二口吗?青根感到不安又有些懊恼。为什么二口和别人聊天可以笑得那么开心呢?他们会更吸引二口吗?如果这样的话,自己和二口的关系岂不是很脆弱?

    耳边不时传来三人的笑声,还有一些听不懂的内容。不要这样。二口一定要在自己身边。二口是我的。青根想。占有欲吗?这个词前几天二口对自己讲过,但是为什么说这个词来着?我对二口有很强的占有欲。青根坚定的想。

    “您好,前方即将到达…”

    “坚治坚治,我们加个line吧!和你聊天真的…”

    “二口,下车了。”

    青根站在二口面前,一手拎着二口放在地上的包,一手拉着二口的手腕。

    车门开了。

    “诶,到站了吗?不好意思啦樱酱,以后有时间再聊吧。”二口温柔地说。

    “车门要关了。”青根拉着二口往前走。

    “可是以后可能就遇不到…诶诶诶诶车门你坚持住不要关啊!坚治!”马尾女生焦急地说。

    滴——滴——滴。“车门已关闭,前方到站是…”

    “二口同学已经下车了哦。”短发女生安慰地拍了拍马尾女生的肩。

    “呜呜呜呜坚治好好哦。我真的第一次和男生聊的那么来。”马尾女生伤心的把头靠在身旁的人肩上。

    “我好喜欢坚治哦。”她小声嘟囔道。

    “不是吧,你们才认识了不到二十分钟诶。不要那么快坠入爱河啊江南同学。*”

    “人家是少女啦!我需要爱情!”

    “我是真的不知道你还是路痴。”二口有些埋怨的边大步往前走边说,青根拎着他的包跟在后面。

    “不是,”二口停下来扭头皱着眉对青根说,“路痴也不至于看不懂车站吧?”

    其实二口生气并不全因为他俩下错了站,主要是因为他提出来帮青根改善人际关系的想法,并且主动去实践帮青根,青根倒是两手一撂什么都没干,就像是他逼着青根去和别人说话一样。

    二口本身对青根不爱说话没什么意见,反而还很喜欢这一点。他初中的时候谈过一个很麻烦的女朋友(当时还没意识到自己的性向 大家不要骂二口 只是我的无聊设定),挺开朗爱说话的女孩,但是是那种“我说的都对”的霸道性格;一遇到大事或者二口惹她不高兴了却又憋着不说,最后俩人闹得很不愉快,分手了。但青根不一样。平时二口跟他聊天,就算青根不出声回应二口也能感受到青根是在认真地听自己说话,而且要是遇到什么意见不同的事,也会说出来一起讨论,不存在什么全盘接受二口的想法或是蛮横的完全不采纳别人的想法的情况;真遇到事了也会主动跟二口说,俩人一起商量着解决。

    二口觉得和青根在一起的时候很自然也很舒服,帮助青根改善人际关系纯粹是因为想让青根不那么发愁。而且二口很享受只有自己能理解青根在想什么这种状态,说明他对青根是特别的独一无二的存在,也是无可替代的。可是现在,二口觉得自己瞎忙活一通去改变一个自己想要维持的局面,还费力不讨好。

    二口一脸不愿意在往前走的样子,找了个椅子坐下来。

    “对不起。”青根说。

    他把两人的包放在椅子上,从中掏出一瓶矿泉水递给二口。二口接过水咕咚咕咚喝了几口,拧好瓶盖放在一边,用手背蹭了一把嘴,抬头看着青根说:“和别人一直聊天真的很累。”

    “我不想让你和别人聊天。”与此同时青根说道。

    二口顿了一下,动了动眉毛示意青根继续往下说。“你们聊的那些我都不太懂,也插不上话。你们聊的挺开心的,我看你那样笑我就…然后那个女生还理你很近。”青根刻意的没去使用“我不想你这样做”“你这样做我感觉很不好”的词句,二口怎样和别人交往是他的自由,现在自己这样做,如果二口生气了,他也没什么立场辩解。

    “总之,我更想听你跟我说话,什么都行。”青根低着头看脚尖,他一只手摸着脖子,连带着耳朵红了一片。

    “所以说,青根你是不想我总是和别人聊天不搭理你?”二口有些开心,带着笑意嘴角上扬着说。

    “差不多。”

    “青根,你现在是在吃醋哦。”二口笑得更开心了,眼睛弯弯的,手招呼青根坐到自己身边。他把头靠在青根肩上,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吃醋你应该知道是什么意思吧?虽然我没想到你居然会主动吃醋,唉———我还挺高兴的。”青根点了点头。二口张开五指对着天,看指缝间的蓝天。“要不是想帮你改善人际关系我可不会说那么多话,我可不是什么好好学生,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嘴。”

    “因为想帮你打开话题所以才会故意温柔一些的,但其实很累的。”

    “对不起。”

    “哎呀呀也不全是你的错啦,我挑起的话题你可能的确接不太上。青根,一个人和别人说了很多话不代表他们关系就很好,有很多话都是为了不让场面变得尴尬才顺着往下说的。只有对于陌生不熟悉的人,大家才会变得很'侃侃而谈';面对亲近的人的时候,不用说那么多场面话,也不用为了让气氛融洽而被迫使话题进行下去,就随随便便,想说就说,不想说就拉倒。”

    二口把身体正过来,面对着青根,眯着眼笑着说:“我和青根属于后者。”青根愣了愣,点了点头。他发现现在二口的笑和刚才聊天时候的笑不一样,现在的笑含着对自己的心意,让人不禁想要回给对方什么。

    “而且我不是说我对青根是很有占有欲的吗?”占有欲,青根想到是什么时候二口对自己说过这个词了——班里一个女生为了体育课的排球考试去请教青根,青根很细致地教授了一些技巧,教的过程中不免有一些肢体接触,摆正动作什么的,那节课刚好二口也是体育课,二口撞见这样的场面心里就又酸又别扭,后来部活结束,刚好轮到他们俩锁门,才跟青根说了“希望你有一些自己已经有恋人的自觉,我啊,对青根可是超有占有欲的。”青根回忆起当时二口说这话的表情,和平时大大咧咧好像什么都无所谓不同,是小心谨慎但又有着嫉妒与期待的样子,当时二口边说边揉自己的耳垂,可能是想缓解脸上的红意,结果越揉越红,最后干脆把钥匙塞给青根,自己先去找自行车了。青根想着当时二口的样子,眼前又看着满含笑意的二口——好想摸二口的脸。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

    虽然都是打排球的,但是青根的手比二口更厚也更大,掌心带着点薄茧(老是练拦网弄的),倒也不是渣脸,反而有点粗糙的掌心接触到敏感的脸部皮肤更让人产生想入非非的感觉——二口脸很快就红了,他把头扭过去,脸倒是没有离开青根的手掌。青根温柔地摩挲着二口的脸颊,另一手慢慢扶上二口的脖子,让二口面对着自己。他的手指抚弄着二口的头发,又蹭着他的脖颈。

    “你干嘛?”脸转不过去,二口只得把眼睛移向别处。

    “对不起,让你下错了站。”

    “没事啦,快松开我。”“我对二口也很有占有欲。”

    “哦。”

    “谢谢你一直陪在我身边。”青根靠近二口,手扶着二口的脖子让他也贴近自己,轻轻地吻了一下二口的眉头——像是对待最珍稀的宝物一般。

    “诶,完了?”这一吻倒是把二口给整清醒了,刚才的害羞脸红全没有了,一副诧异又不满足的表情。他拉起青根的手,拨着他的手指,凑近他,刚要对准嘴唇,青根“噌”的站起来,手背捂着嘴,拎着二口和自己的包,背对二口说:“你父母不是还在等着吗?”

    “哎呀呀他们不用在意啦,快再来一下,咱俩在蹭蹭说不定你今天就上本垒了。”二口戏谑道。青根往后退了好几步,站定,不敢直视二口,“要不就一起去吃拉面。”

    “也行,”二口拍拍屁股,插着兜,往拉面店的方向扬了扬头,“那家店的博多拉面很好吃。”然后大步赶上青根。

“那我们就———

吃完饭再继续?”

    青根人生的第二大烦恼——被二口缠上了亲亲该怎么办?


*虽然只是个小小配角 但关于这个女孩子姓什么真的有好好考虑 姓江南是因为想到了绫辻老师笔下的江南孝明(他和岛田洁真滴很不错)

(私心也打了巨人的标签 无论是排球还是巨人我都希望有更多人看到!)

感谢读完文章的你👩‍❤️‍💋‍👩

如果喜欢请不要吝啬小红心和小蓝手哦

阿一

「月山」月岛萤的一些绿茶行为大赏

一共5则月山小零食


1 ,护手霜


一天课间,小忠洗完手发现手指上有倒刺就想自己撕(千万不要,很痛)

月岛:喂喂喂不可以,撕掉了不是更痛嘛!

小忠:呜呜呜可是留着不舒服

月岛:带指甲刀了吗?没有的话,用我的吧。

说着拿出自己的指甲刀帮小忠仔细剪掉倒刺的地方。

月岛:你看看你手都干成这样了,得涂点护手霜保湿什么的。

小忠:那么女子力的东西我怎么会有啦~

月岛从包里拿出自己的护手霜,没有递给小忠而是挤在了自己手上,然后把小忠的手拉过来帮他抹。

小忠:(脸红)阿月,我自己可以啦……

月岛:不行,你自己涂的话肯定又会潦潦草草的,要这样多按摩一下,指甲周围还有手掌上......

一共5则月山小零食


1 ,护手霜


一天课间,小忠洗完手发现手指上有倒刺就想自己撕(千万不要,很痛)

月岛:喂喂喂不可以,撕掉了不是更痛嘛!

小忠:呜呜呜可是留着不舒服

月岛:带指甲刀了吗?没有的话,用我的吧。

说着拿出自己的指甲刀帮小忠仔细剪掉倒刺的地方。

月岛:你看看你手都干成这样了,得涂点护手霜保湿什么的。

小忠:那么女子力的东西我怎么会有啦~

月岛从包里拿出自己的护手霜,没有递给小忠而是挤在了自己手上,然后把小忠的手拉过来帮他抹。

小忠:(脸红)阿月,我自己可以啦……

月岛:不行,你自己涂的话肯定又会潦潦草草的,要这样多按摩一下,指甲周围还有手掌上面容易有茧子的地方(认真讲解)

小忠:嗯…………(完全听不进去)阿月的手好好看,又白手指又长的……

月岛:(假装没听到,继续里里外外揉搓着小忠的手)这里也要好好涂,还有这里也要好好涂

小忠:阿月!够了够了!已经涂好了!

月岛:不行,不够(死活不松手)

小忠:……大家都在往这边看啦!!!

月岛:…………有事吗你们?

全班同学:没事没事(不敢有事)


2,冰激凌


排球部活动完之后,大地队长请吃冰激凌🍦每人一个甜筒

草莓味的比较稀有,小忠拿了一个给阿月,自己吃最普通的香草奶油味

这时候日向和影山比赛谁吃得快结果两个人都呛到了hhhh


小忠不得不先把自己的甜筒给阿月拿着,然后赶快从他们的包里拿了水给他们

两个小笨蛋咳嗽了半天终于恢复了


月岛:山口,都怪你磨磨蹭蹭的,冰激凌都化了

小忠:对不起阿月!

月岛:冰激凌都化了滴在我手上了

小忠:对不起阿月!我这就拿纸巾!

月岛:不用……你舔掉

小忠:?

月岛:快点趁现在没人,别磨蹭,快点舔掉

小忠:诶?…………好,好吧…………

说完小心翼翼得舔掉阿月手上已经变成液体的冰激凌,但是因为太紧张,冰激凌蹭到鼻子上了

月岛:好吃吗?

小忠:………………………………好吃……?

月岛:冰激凌好吃?还是我的手?

小忠:!!!!这个……那个……

月岛趁着他左顾右盼的时候把他的脸扳过来,一下子舔掉了小忠鼻子上沾的冰激凌

月岛:…………嗯,没想到香草味也挺好吃的

说完没事人一样拉着小忠往家走,小忠因为太过震惊冰激凌没吃几口就都化掉了。


3,香味小心机


这天,排球部又是超大的训练量,出的汗把衣服都湿透了

小忠:哇,全身都是汗味,好想洗澡……但是已经动不了了,好想要机器猫的任意门啊……

月岛:别做梦了,快点收拾东西,赶紧回家啦

小忠:(嗅嗅)……阿月身上好像没有汗味诶

月岛:别说的我好像训练偷懒了一样好不?

小忠:但是阿月身上香香的!

月岛:……是柔顺剂吧,最近我妈说买了很高级的,应该是那个吧

小忠:不愧是阿月!

月岛:你夸我干嘛……(但是很高兴)


真相是为了方便和幼驯染贴贴,月岛同学会用带香味的湿巾擦掉汗渍再换衣服(一些樱花妹小心机)


4,长睫毛的困扰


课间的时候,月岛把小忠叫过来。

小忠:阿月!怎么啦!

月岛:……我睫毛好像掉眼睛里了,好痛……帮我看看

小忠:这样吗!我看看哦……不要动……

月岛:(揽着小忠的腰)你再过来一点,近一点看

小忠:(仔仔细细看了半天)…………好像没有睫毛诶……

月岛:但是很痛啊!看仔细一点哦

小忠:(不知不觉脸贴得越来越近)……嗯……好像真的没有诶……

月岛:肯定有的,你帮我吹吹

小忠:好,呼~~~~好点了吗?阿月?

月岛:…………嗯,好像好了


这时候两个人的脸距离还有三厘米


小忠:(如梦初醒)啊!

月岛:…………(什么啊这么快就害羞了,还以为能多抱一会)

小忠:……阿月的眼睛太漂亮了,看久了感觉会被吸进去……

月岛:…………(得意)


5,抱枕


小忠睡觉的时候喜欢抱着抱枕,身为幼驯染的月岛当然十分清楚,小时候两个人就经常在彼此家留宿。

去东京合宿的时候,小忠的床铺在月岛旁边,关灯之后,跟月岛道了晚安,小忠很快就睡着了。

月岛等听到他呼吸平稳之后,就把小忠的抱枕慢慢从他手里抽出去,然后把他拉到自己的被窝里面。


第二天

小忠:……早上好……咦?我怎么在阿月的被窝里面……

月岛:你睡着之后就过来抱着我,我都推不开的(无辜)

小忠:真的吗!对不起阿月…………

月岛:没事……没办法嘛,毕竟小时候我们都是睡一个被窝的嘛(不经意但超大声)

排球部其他人:……………………(月岛你小子)

小忠:真的对不起哦阿月,我不是故意的……但是感觉昨天睡得好香,果然阿月比抱枕舒服好多!(真实的感想)

排球部其他人:……………………(山口你小子)


大地:看你们休息得这么好,今天训练的量可以提一提了。

阿阿阿阿颜。

【排球少年/月山】小小访客

是一篇温馨小甜饼短打♡

咦是谁悄咪咪在阿月休息室门口探头张望呀?


周末来吃一口甜甜吧!

——————————————


年末将近,山口忠进行着这个月惯例的客户维系工作。带着职业修养的笑容互相寒暄了两三句,山口课长不忘提了几嘴明年也请多多关照的话语,客套和气得跑完了上午日程中的最后一家公司。


拎着公文包正迈出大楼,几束金灿阳光不偏不倚攀上他脸庞,山口忠眼眸微眯对着蔚蓝如洗的天空酣畅呵出一口气,冬日暖阳总透着股干净清冷气息,晒的人也安静沉淀。他抬手看了眼时间,差不多快到午休了,似乎此处距离仙台市博物馆并不算远。


松了松颈间系得端正领带,山口忠重新迈......

是一篇温馨小甜饼短打♡

咦是谁悄咪咪在阿月休息室门口探头张望呀?


周末来吃一口甜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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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末将近,山口忠进行着这个月惯例的客户维系工作。带着职业修养的笑容互相寒暄了两三句,山口课长不忘提了几嘴明年也请多多关照的话语,客套和气得跑完了上午日程中的最后一家公司。

 

拎着公文包正迈出大楼,几束金灿阳光不偏不倚攀上他脸庞,山口忠眼眸微眯对着蔚蓝如洗的天空酣畅呵出一口气,冬日暖阳总透着股干净清冷气息,晒的人也安静沉淀。他抬手看了眼时间,差不多快到午休了,似乎此处距离仙台市博物馆并不算远。

 

松了松颈间系得端正领带,山口忠重新迈出的脚步轻巧起来,胸口被阳光沐浴得直痒痒,一场未提前通知的探班计划从心头渐升。

 

二十分钟后,下了车沿着石板路踱步来到仙台市博物馆门口,山口忠踩着石阶向上又走了几步,擦得透亮的玻璃移门照出来人脸上的雀跃。他放轻脚步熟门熟路径直朝着员工休息室前往,适逢午休时间,博物馆内暂停了导览服务,此刻的一楼展厅空旷静谧。


绕过一个拐角,一颗毛茸茸的稚嫩小脑袋毫无征兆闯进他视线,五六岁模样的小男孩正扒住门框,探头探脑得向敞开着门的休息室内望,几秒后似乎终于鼓起勇气刚想开口叫唤,山口忠一个跨步上前捂住了小男孩微张的嘴。

 

“嘘——”

“大哥哥在睡觉哦,我们得轻一些。”

 

休息室内,一头淡金色头发的月岛萤趴伏在案,方框眼镜被取下随意放置手边,拱起的后背随着呼吸规律起伏。山口忠瞧见装着食物的饭盒盖子打开了一半,筷子尚抓握在他的手中还未沾染饭菜油光,心想着阿月大抵是还没吃上一口就败给了突然侵袭的困意。

 

翼翼小心合上敞开的门,山口忠回头牵起小男孩的手,蹲下身子揉了揉他带着微卷的脑袋。放缓语气询问是不是和大人走散了,需要帮助么诸如此类的关切话语,没想眼前的孩子羞赧得揉揉后脑勺,嘟嘟囔囔说:“因为戴眼镜的大哥哥方才带领我们参观展览的时候介绍的很好,我还想多问问关于恐龙的事情!”

 

噢,原来也是个小恐龙迷呀。

山口忠捂着嘴轻笑出声,这股探究精神着实让他回想起了年幼的阿月也是如此这般热爱。

 

他顿时来了兴致,戳戳小孩子软乎乎的粉嫩脸蛋,对着懵懂的孩子打趣道:“噢?戴眼镜的大哥哥工作的时候是不是很严肃,有没有板起脸一副生人勿进的样子呀?”说罢还故意颦蹙眉头学着阿月不耐烦的神态。

 

五六岁的小孩子瞳孔映衬亮闪闪的光,脑袋摇晃成拨浪鼓似是对山口忠言语的反驳,嘴里振振有词:“才没有呢!大哥哥很耐心很亲切,尤其介绍到白垩纪时期有好多新种类恐龙的出现,还有还有恐龙的大迁徙,我听得津津有味呢!”小孩子稚嫩嗓音伴着模糊不清的咬字停停顿顿表达出自己对讲解员阿月的肯定,山口忠边听着边频频点头,掩不住嘴角缓缓上扬的弧度。

 

“而且哦,大哥哥的眼眸里也装着好看的光呢!就是,就是”,小男孩挠了挠脸颊,举起双手比划着言语不足描述的形容词,“像是跳着舞的小火苗,又像是毛茸茸的蒲公英,不对不对,更像是春天绽放的一朵朵美丽小花!”好像终于找到了合适的词语,他重重点了点头。

 

山口正想着替他做具象化解答,耳边倏然吹来一阵短促温热的风,激得缩起脖子。他回头一股脑撞进阿月琥珀色眼眸中,被突然出现身后的人吓得够呛。

 

随即一阵熟悉的调侃于耳畔响起:“噢,原来山口课长也爱玩背后说人坏话这套哦,啧啧。”山口忠转过身对着月岛萤咧嘴耍赖并没计较,倒是抬手将阿月睡得翘起的细软发丝捋顺,然后心疼的拥住爱人轻抚他的背脊。

 

“阿月你醒啦,今天上午累坏了吧,辛苦咯,我敬业的月岛萤讲解员。” 

“嗯…见到你就不累了。”

 

肩窝传来月岛萤淡淡语气,附着了些许方睡醒的惺忪慵懒,听来更多添几分撒娇意味。下巴重量承托在山口忠的肩头,孩童般来回磨蹭。 

 

眨巴着大眼睛杵在一旁的小男孩抬头费力仰视将近两米高的月岛萤,又歪过脑袋瞧了瞧山口忠,恍然大悟一般伸手扯扯山口忠的衣摆,他蹲下身耳朵凑了过去,听见孩子压低的嗓音说:“啊,大哥哥方才也是这样的眼神介绍着恐龙展的呢。”

 

“嗨嗨——小鬼我该送你回老师那儿去了,展览下回还能继续听。”

 

月岛萤不顾执拗着不肯走还想听故事的小男孩,一把牵起他的手,半推半就得准备将这个脱离班级擅自行动的小大人安全交还到班主任手中。朝着展厅方向走去前,他背对着山口抛出一句:“阿忠,我很快就回来。”


山口忠盈着笑意点点头,没多久他听见展厅回廊里传来模模糊糊的对话。


“大哥哥你的耳朵好红啊,你怎么了?”

“我很好,谢谢。”

“你是害羞了吗?”

“……”

“小鬼如果你现在安静的话,我可以破例带你再去参观一回恐龙展品。”


fin.

濑见驰

青城log2

前面基本都是金国。最后一p女装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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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基本都是金国。最后一p女装注意

睡到明天

【松花】Come and see me

写点小情侣异地恋

全文1w 一发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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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仅在一起的第三年,花卷就感觉快接近七年之痒了。


  扪心自问,他还是喜欢松川的。只不过他看到松川的时候已经感受不到青年时期的悸动了。


  也确实也没有让他悸动的机会。

  两个人虽然大学时期交往后就火速同居,也腻歪过一段时间。只是工作后两个人都不轻松,交错的时间差让他们很难再有机会好好地面对对方,他们也没这个精力去面对。

  

  花卷早晨醒来的时候,松川那侧的床铺总是空的。不用去摸也知道余温已经散尽,在寒冷的天气更是如此。

  

  销售性质的工作耗尽了他所有的情绪,回家的路上他时常会按摩着...

写点小情侣异地恋

全文1w 一发完


  

  

--

仅仅在一起的第三年,花卷就感觉快接近七年之痒了。


  扪心自问,他还是喜欢松川的。只不过他看到松川的时候已经感受不到青年时期的悸动了。


  也确实也没有让他悸动的机会。

  两个人虽然大学时期交往后就火速同居,也腻歪过一段时间。只是工作后两个人都不轻松,交错的时间差让他们很难再有机会好好地面对对方,他们也没这个精力去面对。

  

  花卷早晨醒来的时候,松川那侧的床铺总是空的。不用去摸也知道余温已经散尽,在寒冷的天气更是如此。

  

  销售性质的工作耗尽了他所有的情绪,回家的路上他时常会按摩着脸上僵硬的肌肉。也许对于松川来说,他能清醒着回家而不是做一个为了业绩差点不省人事的醉鬼已经是帮大忙了。

  他最近下班越发的迟,业绩上行,应酬也越来越多,好在新媒体企业的工作给了他弹性的上班时间,但也阻拦不了他到家时松川已经休息了的事实。

  

  在他蹑手蹑脚地洗漱完,在松川身边躺下时,他才意识到他跟松川的亲.热频率,已经是从月度变成季度式了。而身边人传来的平稳的呼吸,和看着有些憔悴的睡颜也让他舍不得下手。毕竟明天也要上班,又不是小孩子了。

  

  …

  

  活了二十五年,花卷头一次失眠了。

  

  

--  

  松川并不是一个情绪外露的人。

  

  曾经有人跟他提过过松川很阴沉,总拉着一张脸。说猜不透松川在想什么。甚至想求松川办事都先来找他,希望他去转告。

  花卷当时听到的时候,还有点沾沾自喜。虽然他很果断地拒绝了。

  “要找松那家伙,还是自己去问比较有诚意吧?”

  

  

  花卷从来没觉得松川难懂过,他总能从松川没睡醒一般的脸上看出点什么。

  现在想来,也许是因为那时候的松川太喜欢他了,即便捂住嘴,心声也会从眼神里泄露出来。那时候的松川看向他的眼神,总是带着跟松川本人相比有点过于炽.热的温度,但又是柔和的。松川看着他的时候总是不自觉地勾起嘴角,眼底总是满溢出罕见的温柔。

  

  而现在的松川显然变得更圆滑了。他总是挑着眉毛,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眼神别有深意。虽然这表情对于花卷来说该死的性.感,有着熟男的蛊惑与魅力,但是他发现他真的看不出了。

  他开始读不懂松川在想什么了

  

  

  他真的不懂,明明两个人是恋人,肢体接触肉眼可见的变少,可松川永远一副没事人的样子。最开始两人仿佛为了防止什么消失总是人前言不搭后语地想聊点什么,到现在自暴自弃式地面对着面科技冷漠。到现在他们连客套地寒暄都不剩了。清醒着的见面时间越来越短,留在彼此之间的只有写着“锅里有早餐”的字条和“今晚有局,不回来吃饭了”的短信。

  

  花卷跟松川,从互相看对眼到交往的过程堪称是十分顺畅,丝毫没有我爱你你不爱我我不爱你你爱我的爱恨胃痛情节,更没有所谓的幽灵第三者。普通地在暧昧的气氛下依偎在一起,普通地在试探后碰在一起的唇,普通地表明心意,仿佛一切都是理所应当。毕竟,他们认识的那刻就仿佛相见恨晚,在一次次默契地配合后恨不得私定终身。

  交往后甚至直接进入安定期,连身边的好友都看不下去了,说他们像是闪婚夫妇,昨天领证今天买菜散步。花卷觉得没什么不好的,他觉得他跟松川也没必要上演轰轰烈烈的爱情。他跟松川太像了,话不说开也没事,反正他们总在彼此身边晃悠,也不会分开。他们在最燥.热的年纪相爱,从交往到同居甚至没有吵过架。

  花卷曾经觉得他和松川就会一直这么在一起,在小公寓房里分享彼此的一生。

  

  事到如今,他终于开始有点不安了

  


  

  

--

  事情的转机出现在公司提出的升迁。

  

  花卷人本来就机灵,说话讨喜,不怕人的性子又让他特别会来事,再加上刚接手的方案就大获成功,于是在一次酒会上,花卷被喝得有点上头的上司拉着,说要给他推荐去总部。

  

  花卷其实听同事聊到过总部,总部对接的客户资源多,公司体量也大,待遇也丰厚。比起宫城的分部来说,那简直是池塘跟大海的区别。“花卷你这么潮,还蛮适合去东京的,妥妥的city boy” 他依稀记得同事这么调侃他。

  他记得当时跟着笑笑就抛在脑后了。毕竟总部在东京。花卷根本没想过跟松川分开,离开宫城的生活。

  看着上司传来的第三封催促的邮件,花卷咬了咬后槽牙。他决定跟松川谈一谈。

  


  

  

--

 「今晚一起出去吃?有点事跟你说」

  

  一切都是从这条短信开始的。松川想,早知道就不这么乖了,就算耍赖着不松口他也拿我没办法。

  松川看到这条消息的时候,就料到了这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他犹豫了好一会儿,眼睛盯着屏幕盯到有些发酸,还是抬手发送了“ok”

  

  地点定在了大学里两个人常去的居酒屋。老板娘热情地跟许久未见的两人寒暄。

  寒冷的冬季,店内湿热的空气和灿烂的笑容总能让人松懈下来,舒缓的音乐按摩着松川的神经。他小口小口喝着生啤,一边偷偷打量着对面的人。

  花卷看起来也很挣扎,他抠着手上的茧抠了好一会儿才开口。

  “那个…我可能下个月去东京那边总部实习一段时间。”

  

  哈?是通知吗,还以为至少会先问我再决定呢…松川无声嘀咕。“这样啊…”他试着让自己的表情变得轻松一点,至少不能看着比对面还紧张,“所以要去多久?”

  “呃?”花卷愣了一下,摸了摸脖子移开视线,“啊——三个月左右。”

  

  三个月。

  三个月,松川想,那也不算很久。

  

  

 --

  因为工作的原因,松川没法把花卷的照片设作锁屏壁纸,自花卷去东京以后,这暂时成为他活了二十来年的人生中最大的遗憾。

  

  花卷不爱拍照片,确切地说他不太喜欢拍自己的照片,相册里花卷的自拍还没他拍的小蛋糕多。

  他还不让松川拍他。每次松川试图偷偷拍他吃泡芙时幸福可爱的样子时都会被敏锐察觉到。

  “偷偷摸摸干嘛呢,拍照是另外的价格”

  “请你吃泡芙,这张算我免费行不”

  “劝你老实点,手机拿来”

  松川有点不情愿地把手机递给他。

  “好家伙,你小子,还拍了不少哇…我去,我咋看起来这么丑…”

  “不丑啊…很可爱好不好”

  花卷瞧了他一眼,手指飞快地点了点,把手机递回给松川。

  果然都删掉了…松川悻悻地扒拉着相册,就连最近删除里的都清了…“有必要这么绝吗…”他小声嘟囔。

  “我的丑照留来干嘛,”花卷不以为然地继续大口消灭着奶油泡芙,“真人不是在这里嘛,你瞅我就是了。”

  

  

  当时是怎么就原谅他了来着。松川眯起眼回忆。好像是吃泡芙的样子太可爱了所以不知不觉气就消了。

  当时他也确实没怎么在意,毕竟花卷就在身边。想他了就可以走到他公司楼下,看着他急匆匆地从大厅跑出来的样子。嘴上抱怨着“怎么突然来了,我这可是在透支我带薪如厕的时间”,但脸上藏不住的笑意;会快速地左右扫两眼没有行人的走道,然后在松川嘴巴上很响亮地亲一口,笑着说“好了,盖戳了,你走吧”。再不济,夜晚来临的时候,花卷就会带着沐浴液的香气躺到他身边。天气寒冷,花卷还会特地往他这一侧挤,手脚缠住他的,美其名曰“取暖”。不过现在他的小草莓已经身在几百公里以外的东京,手脚麻利地几小时就打点好了所有的行李,大箱小箱地跟搬家似的,也没有“粗心大意”地留下几件自己的衣服给独守空房的男朋友。

  

  花卷离开的那天,他开车送花卷到了车站,看着他拿着行李,看着他挥手,看着他转身走进车站。松川讶异于自己异常的平静,他原本以为他看着花卷的背影会心痛,会不舍。毕竟,两人的关系已经算不上如胶似膝,在这个时间点分别会不会使关系更加恶化,他也说不准。但松川好像感觉不到什么,内心的湖水毫无波澜。他在聊天框里留下“到了说一声”的消息,就转头奔回了工作。

  

  但思念总是来得让人措手不及。松川也不清楚到底是今天见到的客户所背着的粉色的包,还是凑巧又路过了花卷之前最常去的泡芙店是这一切的开始,他止不住地思念花卷。以至于整个下午都在走神,连同事叫他都没听见。

  

  啊,找到了。总算在半年前的相册里,他翻出一张他跟花卷在游乐园的合影,当时人很多,拍得也很潦草,两个人都是皮笑肉不笑的表情,不过总比没有的强。

  他划拉着屏幕,把花卷的脸放大了瞧。

  “花卷……”松川小声地呼唤,用指尖摩挲着屏幕里花卷的脸颊。

  好想花卷啊。

  

  

  啊不行,再想下去就要哭出来了。松川揉了揉眼睛,给花卷的聊天框发了三个哭哭的表情。

  对面回地很快,发了两个亲亲的表情。

  松川瞄了眼时间,21:14。这个点差不多也该到家了吧,他估摸着,发了条“到家了吗?跟男朋友打个视频呗”过去。

  花卷倒是很干脆,一个视频通话请求就拨了过来。

  按下接通,花卷的脸就占据了整个屏幕。

  

  “怎么啦,不高兴啊?”花卷对着屏幕嘴巴嘬了嘬,“来亲一个”

  “你还在路上?”松川看着屏幕花卷有点晃的屏幕,路灯的光时不时落在他的脸上,不远处还有车辆的鸣笛声。

  “对,最近忙死了,下班下的晚”花卷调整了下手机的角度,镜头得以拍到更多的画面。松川发现他穿了去年松川送给他的大衣。“总部这里跟分部完全不是一回事啊,业务线也不一样,我回去还得自己做功课呢”

  “好辛苦哦宝宝,都累瘦了”松川支起下巴看着屏幕里的人。花卷的脸跟照片里相比瘦削了一些,视频画面里的人还带上了很深的黑眼圈。

  “真假的,我这泡芙吃了白吃啊”花卷摸了摸自己的脸,“说说你吧,你怎么啦。哎哟这个角度看你真帅,快给我亲一口。”花卷说着把嘴撅起来对着手机,松川看着他的嘴唇挡住了全部镜头,不禁笑出声,也把屏幕把嘴上碰了碰,发出很响的一声mua。

  

  “所以咱们这是赛博kiss了?”

  “算吧,下次换个有触感的手机”

  “好想你啊,什么时候把嘴寄过来给我亲”

  

  花卷边说着,边用肩膀夹住手机,手在包里摸出钥匙开门。直到打开门进到玄关,花卷都没听到松川那边的回应。

  

  “嗯?松?” 花卷看向屏幕,屏幕是一片黑,但跟松川的通话还显示继续着。他把客厅的灯打开,“还在吗?”

  

  “在的。”屏幕上重新出现了松川的脸,像是有什么东西挡住了镜头又移开了一样。

  “…我也很想你,小卷”

  

  松川低沉的声音从听筒里幽幽地传来。花卷听着感觉他声音变得有点奇怪,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你怎么啦?发生什么了吗?”踌躇了两秒还是选择了保险的问法。花卷小心翼翼地开口。这样的松川并不常见,要是之前遇到这样子的情况,他肯定二话不说一把把人抱在怀里揉乱他的头发。拥抱的效果总是直接地多,总比现在只能隔靴搔痒地口头关怀要好。

  

  “没事。”松川抹了把脸,缓缓地趴到桌面上,嘟囔着开口,“我就是太想你了”

  

  “那咋办,这不都跟你视频着了吗”花卷也放轻声音,“我给你发点自拍照?能成吗?”

  

  “我能来看你吗?”松川用手指戳戳屏幕里花卷的鼻子,“你这两天有空吗?”

  

  “有是有。”花卷掰着指头算着,“今天周三,明天周四,后天…这周倒是没啥大事要做。不过你最近不是很忙吗?”

  “嗯……不要紧。”虽然确实很忙,松川有时连花卷的消息都差点来不及看,但是他不想拖。越是把见面的时间往后延,见面的可能性就会越小。“明天吧。我明天下午来找你可以吗?”

  

  “那我可得准时下班,我会努力的。”花卷笑了起来,“到了记得打我电话啊,男朋友。”

  “嗯,明天见。”松川也笑了,“晚安小卷。”

  

  

  

  

--

  一想到明天这个时候,活生生的松川就会在他身边站着,花卷根本是毫无睡意。那可是活的松川啊,摸得到的松川。花卷看着自家的天花板,感受着自己挂断电话之后还未平复下来的心跳。这大概就是小别胜新婚吧。花卷想着。

  

  距离他来到东京已经快一个月了,可他跟松川通话的次数一只手都数的过来。他跟松川都太忙了,繁忙的工作倒是冲淡了对对方的惦记和思念。他原本还担心自己会不适应一个人的生活,但是工作的不确定性太多,一张张新的面孔和他主动去接触渐渐上手的业务,这对于拥有喜欢新事物与冒险本性的他来说无疑是一剂兴奋剂。花卷忙碌着工作,忙碌着打点新生活,忙碌着社交,分给内心那个有点不安与焦虑的自己的精力就少了。

  说真的,好几次他看着他发给松川的消息,几个小时都没有显示已读和回复的时候,他真的觉得这段关系大概到头了。

  总是装作没事人一样面无表情地打下热情的回应,次数多了也是会累的。他还蛮庆幸自己做了这样的决定,两个人身处不同的地方,即便分手了也不会尴尬,反正大概率下半辈子也见不到了。

  

  直到今夜,在看见松川的脸之后,他才缓缓察觉到自己的本意。他望着松川带着点疲惫的笑脸,他的内心像是在寒冷中麻木了很久,开春时逐渐苏醒过来,重新跳动,悸动与依恋的情感重新攀住他,他感觉到自己的心尖有些小小的刺痛。

  松川说他很想他。

  那一刻花卷只听得到自己的心跳声,热度爬上他的脸颊。他庆幸还好镜头吃色,他脸红地不会那么明显,对方也看不出什么端倪。

  该死的,我是思春期的少女吗。花卷暗骂自己。毕竟他原没有料到他们的对话会是这种走向。他们平常连日常琐事都很少聊,一般说个没几句就差不多会挂断电话。松川提出要视频通话时他还挺惊讶,他原本的打算只是听松川发发牢骚(虽然大概率不会),随便安慰几句,实在不行买点东西寄给他就算过了。

  

  完了。花卷又翻了次身。他双手捂住自己的脸,心想我这么多天怎么过得来着…怎么打了个电话就熬不住了。

  

  

  

--

        指针指向五点整,花卷眼疾手快抓起早已整理好的包,利落地关了电脑。他悄咪咪地没跟往常一样大咧咧地打招呼,顺利地打卡溜出了公司。

  天还没黑,橙色的天空还带着点紫粉色的晚霞。花卷估算着松川到达的时间,拨通了松川的电话。

  “喂?”

  “喂松,在哪里了?”  

  “一个红绿灯,顺路带了你心心念念的泡芙”

  “爱死你了老公,请跟我结婚”

  听筒传来松川的笑声,“马上到了,先挂了”

  花卷的半句“别挂”还没来得及出口,耳边就传来通话挂断的嘟嘟声。

  花卷不满地啧了下舌,转过身去探头探脑地在来回的车流中找松川的车子。太久没坐那辆车,花卷都有点记不清车牌号了,明明是他俩一起选的车。

  他不禁回想起他跟松买车的艰辛旅程,当时两个人工作没多久,没有多少积蓄。可是两个人的公司离得又远,比起两个人都早起挤早班电车,他们决定搬到松川所在的公司附近。而花卷的通勤时间则由两个人共掏腰包购入一辆车来解决。“反正早晚要买的,”他记得松川说,“开支紧点,但咱俩能多睡好几个小时。”  为了挑到最合适的,两个人上网查了资料,打电话问了买车的朋友,还跑去4s店拉扯了很久。

  结完尾款,提车的时候,花卷看着车好一会儿才憋出一句,“我俩终于有孩子了。”

  松川被他这句无厘头的感言呛到,咳了几声才揽过他的肩膀,“久等了,以后有钱了再给你生一个。”

  

  

  回忆被打断,花卷的肩膀被人拍了拍。他连忙转身,被身后的人一把拉住胳膊,抱他抱了个满怀。“找什么呢?东张西望的” 松川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花卷猛地把手臂收紧,箍住松川的腰。他顺势把脸埋进松川的颈窝,含糊地回答着“找泡芙呢。”  

  是松川的味道,还带了点甜点的香气,花卷吸了吸鼻子。是他无比渴望,怀念,希望在床的另一侧能闻到的味道。他还是改不掉闻松川的习惯,花卷心想。高中时期他就喜欢穿松川的衣服,同居后频繁地埋着松川的枕头呼吸。他已经很久没有松川的枕头了,不过好在松川人现在就在他面前,也不赖。

  松川拍了拍花卷的背,“泡芙在这呢,”他晃了晃手中的袋子,“小点劲儿吧宝宝,我快被你勒死了。” 花卷过了几秒才松开手,接过松川递来的泡芙袋子,像是无事发生一般开始对泡芙的称颂。松川看着他进行着仪式一般的吟唱,接着迅速地把泡芙往嘴里塞。

  “慢点吃,不跟你抢,”松川被他这副样子可爱到忍俊不禁,“怎么饿成这个样子。” 

  花卷抬眼扫了松川一眼,嚼着泡芙象征性地唔唔两句代表回答。

  松川看着他吃,一边掏出纸巾擦他的的嘴角。犹豫了一下才开口,“咱们要不就这附近吃点东西吧,我明早就有活要干,可能要早点回去。” 

  花卷闻声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他愣愣地看着松川,过了几秒才像是回过神似的点点头,含糊地说难得你来,那就去吃汉堡吧,很近的。

  

  正赶上饭点,家庭餐厅里充斥着熙熙攘攘的人群。花卷在店里转了三圈都没找到位置,只好给正在排队的松川比了个“打包带走”的手势。

  “索性带回家吃吧,如果你不差那一口刚出炉的汉堡的话。”花卷推开门,望向身后的松川,“反正不远,而且停车不要钱。”

  “听起来很诱人,”松川跟在花卷身后出了店面,“男朋友的房间什么的。”

  “收收你脑子里的少女漫滤镜,就是普通大叔的五十方两室一厅,稍微好好收拾了一下的版本。”

   

  两个人顺着车库入口走进了停车场,距离车子停的地方还有段距离。一路无言,花卷下意识地想找些话题扯两句。即便在他们亲密的关系下再搬出客套的寒暄有些过于刻意,即便在过往的相处中就算不说话也不会觉得尴尬。可是此刻花卷就是有点受不了没有人说话的气氛,他有些焦躁,伶牙俐齿的他在此时也显得哑口无言。

  还好松川的手机铃声拯救了他焦躁的大脑。

  他用余光打量着对着听筒说话的松川。

  还是帅的。花卷心想。这该死的熟男魅力。

  

  闲着没事,他打算悄悄地给松川今天的穿搭打个分,于是花卷不动声色地落后松川一步。

  可是下一秒松川就转过头来看他。松川停下脚步,一边讲着电话,一边侧过身牵住他的手。他挑了挑眉,像是在问花卷怎么了。

  

  满分!!这还不满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花卷一边在内心咆哮一边克制住自己的面部表情。“没事,”他小声回答,走回松川身边,甩了甩他们相握着的手,“你今天很帅。”他凑到松川的耳边小声说道。

  松川捏了捏他的手。

  

  直到走到车前,松川才总算挂了电话。两人相继坐进车里,松川叹了口气,告诉花卷他明天早晨五点钟就要赶仪式,这一次来的匆忙,要求还不少,打的部门里的大家都措手不及。

  花卷顿了顿,开口熟练地安慰,“别担心啦,这种事情对你来说还不是小事一桩。” 他拍了拍松川握在档杆上的手,“今天吃完饭你就回去吧,早点休息啊,乖。”

  松川一时间没有回话。气氛安静了下来。

  他侧着头望着花卷,花卷眨了眨眼,不一会儿又摸了摸他的手背。

  

  松川有点想笑,他非常喜欢看到花卷面对他有点无措的样子,平时游刃有余的人显露出的微小的紧张总显得格外可爱。尤其是在他心情不好的时候,花卷总是小心翼翼地安慰他,于是他总是留不住气,一看到花卷气就消了。

  但现在可不能笑,好不容易才有的气氛,笑了就没了。

  于是他反扣住花卷的手,摩挲着他的手指。

  “花,可以亲亲你吗?”

  

  他靠过去,看着花卷的脸上闪过一丝错愕。花卷反应了一会儿才小声嘀咕着“这种事还用问的吗,没见你以前这么礼貌”,一边也贴过来,勾住他的脖子。

  距离不断缩短,两人的鼻息逐渐交融在了一起,松川的唇附上花卷的嘴角,舌尖描着他的唇缝。手指摩挲着花卷的下巴,花卷的嘴唇上还残留着泡芙的香气。好像在亲一只大泡芙,松川心想。花卷好像有点心急,他启唇试图去追逐着松川的舌,好将其含入口中,加深这个吻。可松川迟迟不如他所愿,他只是啄吻着花卷的唇舌,好像对近在咫尺的甜蜜毫无兴趣。

  花卷有些懊恼,他睁开眼却发现松川也微眯着眼,像是在观察他的反应。

  不由地皱了皱眉,报复性质地带了点力咬住松川的唇。松川吃痛地想退开,花卷顺势松开他,往后倒回自己的位置。

  “泡芙怎么还咬人…”松川幽幽地看着他,揉了揉自己有点发胀的嘴唇。

  “没见过吧?给你涨涨见识。”花卷对松川挤了挤眼。

  

  

  

  

--

  世事难料啊…世事难料。

  花卷想着今天所发生的事,今天的松川像走马灯一样一帧一帧地在他脑里播放。

  他本以为车上的吻只是开胃菜,毕竟松川想吻他,那么松川跟他怀揣着的绝对是一样的心情。下一步是到家里,家里有房间,房间有床,要发生什么不是顺水推舟理所当然柳暗花明船到桥头自然直的吗。 可就像东北人去吃日料,一口气吃完了小点心等着下一道,结果被告知这就是全部的菜了。

  花卷觉得心有点冷。

  其实他早该想到的,在松川踏入家门的第一步,不是脱他衣服而是去拿汉堡的时候。

  还是输了,输给了汉堡,花卷有点忿忿地想

  

  于是他有点难耐,心不在焉地跟松川面对面吃完了汉堡。

  结果吃完了汉堡,松川竟然又去接了个电话。原本想直接冲进浴室洗澡的花卷都开始犹豫了,万一他打完电话没那个兴致了呢。我这么上赶着送怪不好意思的。

  于是他就这么直愣愣地看着松川打完了电话,直愣愣地看着松川走过来揽住他啄了啄他的脸颊,然后说我差不多该走了。

  这才到哪跟哪啊?!花卷无声地呐喊着,表面上还是善解人意地回答着“那我送你”。

  

  于是他真的陪着松川走到了楼下,在他怀疑松川这家伙为什么这么能忍是不是没有心的时候,松川转过身来搂住花卷的腰,把他带到怀里。顺势将下巴倚在花卷的肩膀上,相似的身高往往在这种时候发挥功用,不论是接吻还是拥抱都十分顺手与舒适,仿佛天生就该如此。

  花卷叹了口气,也伸出手臂拥住了松川,用上了想把他按进身体里的力气。

  松川轻笑着揉了揉花卷的后颈,“累不累啊宝贝,放松点呗。”

  花卷感觉着自己的耳根一路酥麻到脊椎,这家伙为什么要对着人耳朵讲话啊,有这种招式怎么不留在该用的时候用。

  不过他也是真心舍不得松川离开。要是真的能跟松川长到一起就好了,他自暴自弃地想着,脸往松川的颈窝里又缩了缩。

  

  “不能睡一晚再走吗…”松川听见花卷的声音有点含糊地从肩上传来,他的嘴唇贴着自己的脖子,说话时的震颤带着脖子有些微微的痒。

  “我也想啊…”松川侧过头去蹭了蹭花卷的耳朵,“但睡一觉再开回去有点勉强了…况且跟你在一起可能还睡不了”

  “你还好意思说啊” 花卷握拳锤了锤松川的背,“这么久没见了,就这么亲两下就走了,换了我谁受得了你啊”

  “对不起啊宝宝”松川微微松开他,手指支起花卷的下巴,凑近吻了吻花卷的鼻尖,“都是我的错”

  花卷望着松川,他舔了舔嘴角,伸手摁住松川的后脑勺,嘴唇与他的贴在一起。这一次他如愿以偿地勾着松川的舌尖,领着它闯入自己的口腔,像是渴极的人盼望着那滴水,他吮.吸着松川的舌,嘴唇摩挲着他的,似乎想把他的唇也含入口中。松川迎合着他,将舌尖微微勾起扫过花卷的上颚,压迫着花卷的舌根,他满意地听见花卷发出呜呜声,在他挣.扎之前放开了他。

  重新抱住花卷的腰,松川像嫌不够似的又啄了啄花卷的嘴唇,它们因着吻的润泽染上了水的光泽,微微充血变成了湿润的粉,显得可爱又诱人。

  “索性我跟着你走吧,你带我回宫城得了”花卷开玩笑地说,眼里却透出了几分认真。

  “……” 松川揉了揉他的耳垂,“刚入职的话,请假不太好请吧。”

  “确实…”花卷叹了口气,“现在属于进退两难啊,不尴不尬的阶段。”

  “没事的。”松川扣住花卷的脖颈又吻了吻他,“我会再来看你的,一有机会就来。”他点点花卷的唇角,“这次算是先预支一点,下次补上。”

  “你最好是真的有下次。”花卷咬住松川的手指,一会儿又松开,“这次就算了,下次再这样你这半截手指就归我了”

  “好的宝宝,”松川笑着用额头抵住他的,“我全身都是你的。”

  

  

   

  

 --

  “啊,通了。”

  花卷冲着屏幕挥手,“看的到吗,喂喂”

  “看得到哦~”松川调整好镜头,也冲着镜头挥了挥手,“好想你呀,花パパ”

  “不是昨天刚见过嘛你这人”

  

  松川在工作结束火速冲回了家,因为他的男朋友答应他晚上会用视频通话骚.扰他。他一整天都处在有些过于亢奋的状态,就连没怎么接触的同事都问他是不是恋爱了,状态这么好。

  哪里好了,他保持着礼貌地微笑在心里撇嘴,见不到花卷他快要寂.寞死了。

  其实,原本跑去见花卷是为了充电的。

  虽然确实是充电了,但他好像变成一颗不及格的蓄电池,漏电漏得更快了。

  

  “你手指头给我看看”

  “嗯?”松川愣了一下,然后会意,伸出被花卷咬过的手指,举起来对着镜头。

  “嗯………” 花卷凑近屏幕,眯着眼,像侦探一下用手指支着下巴,然后放弃了似的睁开眼,“看不清,没对焦”

  “噗” 松川笑了声,他也看了看自己的手指,毕竟没有咬伤,放到现在印子肯定消了。

  

  于是他对着镜头晃了晃手指,“印子消了”

  “那你替我再啃一口,咬重一点,消了之前我来找你”

  

  “不要,就要你咬。”

  “下次可以咬在印子不那么容易消的地方”

  

  “好哇你这家伙,你给我等着!”

  花卷猛戳屏幕,像是恨不得把松川的脑袋戳出个洞来。松川像是得逞似的笑得前仰后合。

  

  “快来见我吧,小卷。”

  

  

  

  

  

  

  end.

Sier

【松花】中和

※高中部分生活捏造注意,家庭捏造注意

※部分青城番外剧情

※及岩出没一点点

※首次尝试松花主,ooc可能


花卷贵大,第一次见到这个名字是在高一,初来报到的那天在贴出来的分班名单上看到的。贵大倒是很正常,但是花卷怎么说呢,总感觉用这名字的人第一印象应该很瘦弱,个子也不高,就是文弱少年。


这是松川第一次看见这个名字以后的感觉,他不知道为什么偏偏就选上了这个名字看,也许是冥冥之中注定他要与这个他脑内认为的“文弱少年”发生点什么。


两人正式见面是在排球部自我介绍的时候,粉色的短发,一脸没睡醒的样子,皮肤倒是挺白的,最主要的是身高,他跟松川没差多少,本以为是“文弱少年”的花卷贵大...

※高中部分生活捏造注意,家庭捏造注意

※部分青城番外剧情

※及岩出没一点点

※首次尝试松花主,ooc可能


花卷贵大,第一次见到这个名字是在高一,初来报到的那天在贴出来的分班名单上看到的。贵大倒是很正常,但是花卷怎么说呢,总感觉用这名字的人第一印象应该很瘦弱,个子也不高,就是文弱少年。


这是松川第一次看见这个名字以后的感觉,他不知道为什么偏偏就选上了这个名字看,也许是冥冥之中注定他要与这个他脑内认为的“文弱少年”发生点什么。


两人正式见面是在排球部自我介绍的时候,粉色的短发,一脸没睡醒的样子,皮肤倒是挺白的,最主要的是身高,他跟松川没差多少,本以为是“文弱少年”的花卷贵大,其实是个快180的大汉,松川对他的第一印象有点被颠覆了。而花卷贵大确实看着他“噗嗤”一下就笑了出来,捂着嘴念了一句河童,随即身边的几个人也都捂着嘴笑了起来,松川这才觉得这个花卷贵大自带挑衅技能,加点还加了不少。


花卷贵大并不像他名字那样给人一种文静的感觉,反而跟松川他自己比较相像。混熟了以后发现他喜欢吐槽,尤其是吐槽跟他们一届的及川,打排球上两个人也有点莫名的默契,虽然还比不上及川和他那个青梅竹马岩泉。


渐渐的时不时观察花卷的小动作成了松川的乐趣,办坏事儿时翘起的嘴角,扣球成功之后脸上的挑衅表情。花卷看起来和及川比较亲近,虽然及川和谁都很亲近,不过他这种亲近也是分等级的,岩泉是最顶级。现在来看的话,他和花卷是最顶级,而岩泉已经突破了那个顶。


花卷贵大是个甜食派。


知道这件事儿还是在高一的后期,周末松川趁休息出去闲逛的时候,在一家甜品店里发现了那个顶着一头粉色短发,180的大个子戳在那家店里,在他身后排队的女生显得更加娇小。他拿到自己想要的那种甜品后,脸上的表情就跟小孩子一样兴奋。


花卷买完了出来的时候,正好就看见了那个还在店外好奇的看着他的松川。


还没等花卷尴尬起来,松川就上前两步去看他买了什么点心,手中的小盒子里装了几个泡芙,金黄的色泽,白色的奶油稍稍从边上溢出来,看起来像是刚做好的,香味还很浓。


松川也没跟他客气,伸手就拿了一个一口咬了下去。


“喂!松川!”被人看见这么大个的男人还去甜品店买甜点花卷已经释然了,但是那人居然还抢自己的泡芙,这个不能忍。而且他们还没到这种随便就可以互相吃东西的关系吧?


看着花卷略显生气的脸,松川把剩下的一半也塞进嘴里,酥脆的外皮加上香浓口感的内馅,怪不得他喜欢吃这个。确实很好吃,不过对于松川,有点过甜了。


松川在花卷面前舔了舔手指,扫了一下嘴边的碎屑,对他说:“你待会儿有事儿么?没事儿的话陪我走走吧。”


“你吃了我的泡芙,还让我陪你走走,想的美啊松川。”花卷也掏出了一个泡芙塞进了嘴里,手指沾上奶油花卷当然也不会浪费,花卷就那么看着松川将手上的奶油尽数舔去。


两个身高超过180的大男人在甜品店门口吵嘴还对着舔手指,周围的路人已经向他们投来了奇怪的目光。


眼见周围奇怪的目光越来越多,花卷故作镇定咳了一下,随便指了个地方说:“我要走了,你自己遛吧,部团活动再见。”然后花卷带着他的泡芙瞬间跑没影了。


从那天以后,两人的关系莫名的变得越来越好了,从两人一起回家到一起去甜品店买泡芙,再到无话不说,东西随便吃,只过了不到半年。


除了上课,其他时候两人也经常在一起,不过占了两个人高中三年相处时间的最大的共同部分,也就是排球了。


上届高三毕业以后,松川他们继承了前辈们的队服编号,及川理所当然的是一号,主将。而岩泉是四号,默认的王牌号码,副主将当然也是他的。


松川和花卷分别是二号和三号。不过他们两人有的时候会把对方的队服穿错,但是他们也并打算改。


四人一起聚在天台吃饭时候是最惬意的时候,四人无话不说,多数时间就是看着及川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被岩泉打,剩下的时间就是和花卷一起吐槽他们。


发现及川和岩泉二人关系的变化是在高三的时候,那时候学习也比较紧,因为是最后一年了部团训练也格外的努力,为后辈做出好榜样也是身为前辈的职责。及川还是老样子总会做些出格的事儿惹岩泉生气,只不过哄岩泉的方式却微妙的有了不同,他经常能看到他们的大王牌耳根染上绯红的颜色。


不过聪明人都不会当面吐槽这一点不是么。


“啊……松,你居然自己一个人躲在这里吃便当,太过分了,也不去救我,没看见我给你发的信息么?!”之后的某一天中午,及川和岩泉邀他和花卷一块去食堂,松川示意自己带了便当,而且有点事儿,很快就逃跑了,花卷就没那么幸运了,被两人拖去食堂,最后还用的拉肚子的这种小学生借口狼狈的逃跑了。


“恭喜你成功逃脱。”松川翘起嘴角,放下自己吃了一半的便当,掏出自己的手机看了一眼,果然好几条都是花卷发来的,只不过自己手机静音,根本没看到。


看着在自己身边坐下的花卷,两人靠的很近,他甚至可以看到花卷那比他要白一度的脸上那些细小的绒毛。


“花,你饿么?”看着两手空空的花卷,松川大概可以猜到,花卷今天忘记带便当了,他被及川拉去了食堂,都没来得及买吃的就逃了回来。


“我要是说我饿,你会把你的便当给我吃么?”花卷翻出了自己的手机,它从刚才开始就振个不停。


看花卷复杂的表情,大概是及川又给他发了什么信息,花卷一脸无奈快速回了一句话,然后马上把手机关机揣回自己的兜里。


“好啊。”松川看花卷倒腾完淡淡的说了一句,就把剩了大半的便当塞到了花卷手里。


虽然没想到松川这么容易就把便当分给自己了,反正以他们俩的关系大概也不用计较什么,他吃了一部分,剩下的又都还给了松川。


今天是周一,没有部团活动,稍微吃点就可以满足下午的活动,等到放学后再去吃点什么就好了。


“啊……好想吃泡芙……真想呆在家里泡芙就能自己变出来,这简直是我毕生的心愿啊……”


“你的理想就是在家里不用动就可以吃到泡芙吗,真是神奇的理想啊,花。”


“哈?!”听到松川这么说,本来还在想象填空上的白云是泡芙的花卷,一下子侧过身,认真的看着他旁边的松川,说道:“你别小看这个理想哦松川!泡芙那么好吃,便利点好么,不过你这个非甜党大概不会理解吧。”


看着如此认真的花卷,松川不禁翘起了嘴角,“唉,可是我觉得,再怎么样泡芙也不会凭空变出来的啊,花。至少现在不行。而且,就算是能用机器做出来,那个味道,应该也与手作差了不少。”


花卷并没有理会松川说的,他又掏出手机把手机开开了。花卷有的时候会有点小纠结,这点还挺好玩的。


“除此之外……”松川的背离开了他倚靠的那面墙,倾向了花卷,又问他:“除了这个,你就没有点现实的理想么?”


“啊?现实点的理想么……”花卷抬头看向蓝天,那一片长的像泡芙的云,已经飘走了,他把头又低了下来,看着自己的手,修长的手指搅在了一起,他没有看松川,因为他大概也能想象的出来,松川现在的表情。


花卷缓缓的开口:“现实的理想,咱们不都是一样的吗。”


垂下的眼帘,微翘的嘴角,在微风中缓缓飘起的粉色短发,画面的冲击感,让松川把这个画面牢牢的映在了自己的脑子里,他第一次见到这种表情的花卷。


大概是因为感叹,又或者是什么别的,松川也自然而然的陷入了那种感觉中。


青叶城西,在宫城数一数二的强豪,就算是这样的强豪,也有飞跃不过去的高墙。白鸟泽,也拥有与他们同时代的超级球员。如果说及川是用他的技术,为队员们开辟道路迎来胜利;那么牛岛若利可以说是以一人之力就可以夺得胜利。


及川和牛岛可以说是宿敌,初中开始,他们两个就结下了这不浅的“缘分”。好歹,及川身边还有岩泉在,不然他们现在的主将指不定在来青城之前就不知道崩溃去哪儿了。


高中三年,IH、春高,自从他当上了正式队员开始,不也许是从很久开始,青城没有一次赢过白鸟泽,说起来也是奇怪,他们的实力,根本不弱,要说赢,也是有机会的。


但就是赢不了,而这个结也就永远的埋在了每个队员的心中。IH输了的时候队员们那一张张不甘的脸,也像幻灯片一样反复出现在松川眼前。


现在的三年正式队员,大概都是如此。


花卷变得越来越爱吃甜食,也是在这次IH之后。松川忘记了自己是在哪儿看到的这句话,“之所以吃更多的甜食,并不是因为真的特别想吃,而是因为心里苦。”


三年级三年级全国最后一次机会,剩下马上就要开始的春高了,如果这次没进,那么他们现在这只队伍,也就没有再进的机会了,毕竟球队每年都要更新换代的不是吗。春高之后,没有一只球队能和现在一样,同样的队员,也就只有这一次机会了。


“松,你该不会陷入三年级消沉状态了吧。”花卷见松川好久没有说话,转过头去看他,那有特色的眉毛这时候垂在一边,他不知道松川在想什么,能想到的,也就是三年生那点忧郁。


“怕什么,春高有没有开始,这种时候就想着失败以后的事儿,那么咱们永远也不可能进全国了。”花卷举起他的拳头笑着对着松川,“我们是三年级,为后辈和有能力的人开辟道路是我们的责任,及川他们还需要我们帮忙擦屁股不是么。”


“说的没错啊。”两只拳头相碰,他们的主人已经做好觉悟。


◇◇◇◇◇◇◇◇◇◇◇◇◇◇◇◇◇◇◇◇◇◇◇◇◇◇


春高比他们想象中结束的快了那么点,今年开始成为他们宿敌的乌野,在这场比赛中爆发了出来,“六人强则更强”。


很单纯的理由。


比赛以后众人跟着及川又去了拉面馆,看着面前泪流满面的金田一,松川还是很镇定的,努力安慰着这个一边吃一边哭,吐字都被哽咽打的混乱不清的后辈。


一顿拉面吵吵闹闹的就这么结束了。


回去的路上,三年级众人不受控制一般来到了体育馆,打球,打球还是打球。


最后的最后,三年级互相打了最后一场小比赛。


当及川叫住收拾东西的众人的时候,松川也感觉到了及川想要说什么,花卷也去极力制止了,但是及川洪亮的声音还是充满了整个体育馆。


“这三年来,多谢你们了!”


泪水决堤般涌出,不管是比赛结束还是后辈哭的上气不接下气都能忍住的松川,这时候泪水决堤的超出他自己的想象。不过好在周围的大家也都一样,三年级最后的排球比赛,众人抱在一起哭成了一团。


回去的时候,松川和花卷选择了绕道,他们把更多的时间就给了他们的主将和王牌。眼睛由于承受过多的泪水浸泡,开始变得酸疼起来,身边的花卷眼睛整个都红红的,还有点肿。


“我现在好想吃泡芙啊松。”


“店早就已经关门了啊花。”


松川在这时候,也理解了花卷突然想吃泡芙的心情,说实话,要是让松川这会儿吃,他一定不会觉得那个泡芙甜腻。


“要来我家么花。我父母出去玩了,今天不在。”


“噫,松你是邀请我么,都这么晚了,什么居心?”


“你就说来不来吧。”


“等我给我妈打个电话,今晚就住你家吧,反正明天休息。”


“好啊。”


两人无聊的对话就这么一直延续到两人到了松川的家。


花卷轻车熟路的走进了松川的卧室,还比较整洁,松川让他自己先玩,他有点事儿要做,这点事儿一做就是俩小时,看完一个电影无聊到快长毛的时候,屋子的主人终于进来了。


他手上还端着什么,球状的,色泽金黄,散发着诱人的气味,花卷的最爱,泡芙。


他诧异的看着松川,他没想到这个187的人还会做这种东西。不,是什么理由支持花卷认为这些泡芙是松川做的。


那两个小时?那隐约味道的气味?还是单纯的因为相信面前的这个人?


“你不尝尝么,我觉得我的手艺还是可以的。”松川看着花卷还愣愣的看着那些泡芙,他先手拿了一个,咬下去外皮酥酥的,内馅从指缝漏了出来,粉红色的。


花卷笑了笑,找了一个看起来最大的,拿在手里,一口咬了下去,确实还不错。虽然一个大遗憾也就这么落下了病根,不过他那个不切实际的小理想,大概已经实现了。


无需多言,一个眼神,便足以明白。


大学开学前,花卷最后瞅了一眼青叶城西,最后瞅了一眼新的队伍,他的大学很意外的考上了,在比较远的地方。


及川不用说,体校早就看上他了,岩泉则考了老师,说以后可能会回来青城当个体育老师什么的,松川也就附近大学随便选了一个,毕竟他已经决定好以后要做什么了,大学也只不过有个学位而已。


花卷的大学最远,出发前还依依不舍了一番,电话号码谁也没有换过,长联系是肯定的。约定好放假回来聚聚,就这样离开了他生活了18年的宫城。


自己一个人去别的地方上大学,那三个死党都还留在那里,花卷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寂寞感。不过还好,消息到现在了还是不间断的给他发来,他们没有忘记孤身一人还在远处奋斗的他,那还真是非常不错了。


大学四年生活也算丰富,女朋友再怎么说也有了一个,不过交往没有一个月,就被以“贵大等信息和电话的人都不是我,想见面的人也都不是我,贵大根本没有在看我”这种理由就这么分手了。


女朋友的事儿,除了及川没有跟别人说,不过告诉及川也就意味着剩下的两个人肯定会知道。分手以后,每天看着及川秀他和岩泉的照片,这种感觉真想让花卷从手机穿过去,捏住及川的那张脸。


由于花卷的专业在毕业后还有一小段实习期,他没有很着急的回来,而在那边又呆了半年,半年中,他接到了两张非常重要的照片,一张是及川发来的,两个打开的小盒子,两枚戒指静静的躺在里面。花卷看见这条消息,会心一笑,给他们回了两个字,恭喜。


另一张照片是他异常想念的那个人发来的,毕业之后,那人居然开了个甜品店,天知道为什么他对自己的手艺这么有自信。不过确实很好吃就是了,这点也很气人。


还有三个月,三个月之后,他就可以“飞”回自己的故乡,去看他们,以前的部员聚会等等等等……


“小松~咖啡还没好吗?及川大人想喝。”坐在柜台前的及川整个人都趴在了台子上,他的那份甜点放在岩泉那边,岩泉看见及川这副样子,毫不犹豫的就冲着他的头给了一下,闹得及川十分委屈。


“你们两个要是到我这来是跟我秀的,那么就赶紧回去,钱不退,我的精神损失费还得再来点。”松川简直受不了他们,隔三差五就来自己店里,吵吵闹闹不说,还放闪。手上的戒指戴的以为谁看不见一样。


也就是看在及川是死党的份上,才没把他轰出去。还有另外一个原因,不得不说及川这个帅哥效应还是不错的,他一来店里的顾客又翻倍了。


松川的店开了有大半年了,生意也还不错,还有人专门为了尝他的手艺过来吃的。这家店地理位置不算偏僻,但也绝对不是中心地带,清净的环境,让松川感觉很舒服,房子也在附近找了套先住着,日子过的还算舒服。松川并没有雇人来帮忙,他只是自己不紧不慢的做着,但是店里的换衣间,柜子却有两个,像是故意给另外一个人留的。


是谁大家也都清楚。


好不容易弄走了及川和岩泉,松川将店里收拾好了以后,已经不早了,放在一边的手机提示灯不停闪烁示意松川有信息,打开之后是及川用岩泉手机发来的。


“Surprise!”简短的不可思议。


思考着及川这句话的意思,松川暗自做了点心理准备,毕竟及川所谓的“惊喜”,指不定会是什么。


远远的,他看到自己家门口多出了点什么,路灯照下来,粉色的,就像他高三给那人做的草莓泡芙一样的那个颜色。


这次及川还真没有骗他,确实是个惊喜。


他呆呆的站在那儿看这那个人在自己家门口左动动右看看,最后实在是等不及了,掏出了手机。松川将铃声音量调到最大。


铃声响了起来,四目相接。


高三那次以后,他们还没有像今天一样这么疯狂过。东西散了一地,疯狂的亲吻。


闹了一晚上,花卷醒来的时候已经快11点了,花卷跑到松川的浴室去洗漱,东西都是两套的,他早就买好了。看着自己身上的痕迹,花卷庆幸自己还没去找工作。


厨房里传出油“滋滋”的声音,好闻的味道勾引着花卷向那边走去。


“我一点也不想看见187的男人穿裸围裙啊,松。”


“这不怪我,后背上的伤,穿衣服疼,待会儿记得帮我上药啊,花。”松川端着锅子,狡黠一笑,花卷面色一红的那瞬间,松川当然不会放过,就跟高三在天台上的哪天,他用脑子拍下了花卷的样子一样,那个表情也被他好好的记录了下来。


“虽然高中那个现实的理想没实现,不过你说的那个不现实的理想倒是实现了。”花卷将食物吹吹凉,送进自己的口中,“我想吃就有,还是手作的。”


“是啊,这不正好可以中和一下苦涩感么。”


在这个不算偏僻的地方开起来的那个小店,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多了一位粉色头发的人,那个故意留出来的柜子也派上了用场。


甜品在那个粉色头发的男人来了以后,种类和样式也变多了起来,不过最好吃的还是这家店的招牌,草莓泡芙。


跟某个人一样的颜色,甜而不腻的口感,中和苦涩,正正好好。


END.


﹌﹌﹌﹌﹌﹌﹌﹌﹌﹌﹌﹌﹌﹌﹌﹌﹌﹌﹌

莫名其妙的就这么写完了,又是一篇文不对题系列,最开始想的其实是“松川一静教你如何撩到花卷贵大”,结果莫名就变成这样了。


就这样,希望看的开心(*´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