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死生不复相见重生后宜修却消失了
胤禛重生可却再也找不到宜修的存在,再次相见宜修成了纳兰·宜修十三阿哥胤祥的福晋
如有撞梗私信给我
胤禛只觉眼前一黑,呼吸渐弱,周遭的一切都离他而去,可再次有意识时,熟悉的雕花床榻、屋内的檀香气息,竟让他回到了还是雍亲王的年少时光。脑海里瞬间浮现出宜修那张伪善的脸,心中恨意翻涌,这次绝不让她再伤害柔则。
他第一个念头便是找到柔则,想着把大阿哥交给她抚养,在他心里,只有柔则的温柔善良能让弘辉健康成长。可当他唤来苏培盛,询问起府中妻妾子嗣时,苏培盛的回答却如一道惊雷:“王爷,王府上只有一位乌拉那拉氏,便是嫡福晋。侧福晋只有年氏,府上的小主子...
胤禛重生可却再也找不到宜修的存在,再次相见宜修成了纳兰·宜修十三阿哥胤祥的福晋
如有撞梗私信给我
胤禛只觉眼前一黑,呼吸渐弱,周遭的一切都离他而去,可再次有意识时,熟悉的雕花床榻、屋内的檀香气息,竟让他回到了还是雍亲王的年少时光。脑海里瞬间浮现出宜修那张伪善的脸,心中恨意翻涌,这次绝不让她再伤害柔则。
他第一个念头便是找到柔则,想着把大阿哥交给她抚养,在他心里,只有柔则的温柔善良能让弘辉健康成长。可当他唤来苏培盛,询问起府中妻妾子嗣时,苏培盛的回答却如一道惊雷:“王爷,王府上只有一位乌拉那拉氏,便是嫡福晋。侧福晋只有年氏,府上的小主子也只有李格格生下的弘时。”
胤禛满脸震惊,再三确认,才知晓费扬古只有柔则这一个女儿,而他与宜修,真的死生不复相见了。“也好,没了宜修,就没人能伤得了柔则。”他低声呢喃,心中竟涌起一丝畅快。
怀着满心欢喜,胤禛来到柔则房里用膳。柔则温婉一笑,轻声说道:“爷,年侧福晋有喜了,妾已经把府上的大小事交给齐格格料理了,妾对这些还是力不从心。”胤禛温柔地看着她,安抚道:“莞莞,你只需要养好胎,把孩子平安生下来。”
他对年世兰多年夫妻还是有些不舍,可想起日后权势滔天的年氏,胤禛还是狠下心,让齐月宾将那碗红花送了过去。不出所料,年世兰的孩子没了,柔则也因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受了惊,好在并无大碍。只是府上的府医都聚集在柔则房里,年世兰没能及时得到救治,血崩而亡。
年羹尧得知妹妹惨死,为了给自家妹子讨公道,直接将此事告到了康熙面前。康熙听闻,龙颜大怒,猛地一拍御案,震得桌上的笔墨都跳了起来,怒声斥责:“胤禛,朕看你是被那女人迷惑了!竟为了她搞得君臣不合,成何体统!赶紧将那乌拉那拉氏休弃”
胤禛“扑通”一声跪地,语气坚定:“皇阿玛,儿臣对柔则情深意重,此事是儿臣的决断,求皇阿玛收回成命。”康熙看着胤禛,眼中满是失望与愤怒,大手一挥:“你冥顽不灵,朕今日便剥夺你亲王爵位,降为贝勒,好好反省!”
十三阿哥胤祥被提拔为怡亲王,选了纳兰氏的女子为嫡福晋。胤祥成婚后,胤禛看着那位纳兰氏女子,竟与宜修长得一模一样,心中的恐惧与厌恶瞬间翻涌,忙对胤祥说道:“十三弟,她就是个毒妇,你赶紧把她休了!”
胤祥眉头轻皱,眼中满是不悦,语气也不自觉重了几分:“四哥,小宜虽说沉默寡言、性子内向,可你不该如此污蔑于她。以前皇阿玛说你疯了我不信,如今我看你被你那位福晋害得不浅。”
话落,那原本晴朗的天色陡然暗沉,狂风骤起,眼瞧着大雨将至。胤祥赶忙扬声招呼众人:“快,都进屋!”说罢,又转头看向身旁的纳兰氏,满眼关切,“小宜,你自幼体弱,雨后天凉,多加几件衣服。不然得了头风,我可如何是好?”
宜修脸颊微微泛红,轻轻嗔怪:“好了,四哥还在呢,别羞我了。”
胤禛站在一旁,看着眼前亲昵的二人,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前世记忆里的宜修。那个宜修,整日恪守宫规,刻板又无趣,多喝一碗鸭子汤,都能在他耳边喋喋不休,惹得他满心厌烦。如今瞧见这纳兰氏,模样与宜修一般无二,可言行举止间的娇俏灵动,与记忆里的宜修判若两人,一时竟有些怔愣。
他想起纯元初入王府时,自己满心满眼都是她,对宜修愈发冷淡。宜修本就性子内敛,在他的疏离下,更是小心翼翼。那时的他,沉浸在纯元的温柔乡,对宜修的委屈视而不见。
纯元难产离世,他悲痛欲绝,根本不听宜修的解释,便认定她是罪魁祸首。可如今想来,生产本就凶险万分,纯元身子娇弱,又怀着双生子,一切悲剧的根源,或许是自己的薄情与偏执。
红灯笼|假如宜修失去了爱人的能力
传说,人死之后,会有一盏红灯笼为鬼魂指路。
“她是皇后,却不是朕的妻子。”
“毒妇,朕与你死生不复相见。”
“他日史书不会有你的只言片语,您依旧是皇后。”
宜修扔下药碗,竭力倒在榻上,嘴角残留的血迹与泪水混在一起,沉闷的落在锦被之上滴答作响。
眼前宛如走马灯一般,她恍惚间仿佛透过深宫的窗柩看到了年轻的嫡姐,耳边依稀听到一声声“四郎”,一声声“菀菀”,真是句句有回应。
她觉得自己真是错的离谱,她不该让嫡姐在最好的年华里逝去,也不该让自己为了一...
传说,人死之后,会有一盏红灯笼为鬼魂指路。
“她是皇后,却不是朕的妻子。”
“毒妇,朕与你死生不复相见。”
“他日史书不会有你的只言片语,您依旧是皇后。”
宜修扔下药碗,竭力倒在榻上,嘴角残留的血迹与泪水混在一起,沉闷的落在锦被之上滴答作响。
眼前宛如走马灯一般,她恍惚间仿佛透过深宫的窗柩看到了年轻的嫡姐,耳边依稀听到一声声“四郎”,一声声“菀菀”,真是句句有回应。
她觉得自己真是错的离谱,她不该让嫡姐在最好的年华里逝去,也不该让自己为了一个见异思迁的男人变得面目全非。
如果能重来一次,该是多好啊。
宜修感觉自己变得越来越轻,她看到自己躺在床上不能瞑目,看到甄嬛将自己的亲生孩子过继给果亲王。看到那个她爱了一辈子的男人被运往皇陵。看到自己与他生不同衾,死不同穴。
她这一生最在乎的,终于如流沙逝于掌心,什么都没有了。
亲人、爱人、权力,终究是通通化为绚烂烟花,盛放过后转瞬即逝。
最后,她看到了传说中会指引鬼魂前去往生路的那盏红色的纸糊灯笼。
“爱情和亲情,选哪一个?”
“亲情。”
“玄凌和弘晖,选谁?”
“弘晖。”
她看到了神明,获得了一次重生的机会,她选择了弘晖,于是神明抽走了她爱人的能力。
……
“小姐,刚刚染冬来了,说是姨娘近来不大好,睡梦中还念着小姐的名字,想来是十分挂念您的。”
宜修听到熟悉的声音,慢慢回过神。入目是手上还没有绣完的粉色寝衣。
她想起这是她刚及䈂那年,她准备送给母亲的寿礼,一针一线绣了半个多月,皆未假手于人。
母亲喜欢牡丹,她便学了双面绣,衬子内外两侧一粉一黄,相得益彰。可惜母亲是妾室,穿不得她最爱的红。
前世母亲便郁郁而终,这件没有绣完的寝衣也随着母亲草草安葬。
“小姐,可是困乏了?”
剪秋见宜修双眼失焦,只对着手上的寝衣淡淡出神,便在手指尖点了两小滴清目油,揉着宜修的太阳穴,帮着她清醒。
“刚刚染冬来,说姨娘想您了,想找您说说话呢。”
正说着话,忽觉指肚湿润润的,低头一看,宜修竟已泪流满面。
“呀!是揉进眼睛里了么?是奴才粗心”
一时间剪秋手忙脚乱,
“剪秋,本宫…我好想姨娘啊”
剪秋只顾着为宜修擦拭泪水,倒也没有注意宜修的自称。
“小姐,您别哭了,姨娘也想着您呢。她若是知道小姐流了泪,定会心疼您的。”
明明是青梅竹马早有婚约,却因着后来者居上,只能嫁与心上人为妾。明明是亲生的母女,却只能被称作姨娘。
上一世的宜修曾经记恨过姨娘心里只有父亲,最终为着父亲郁郁而亡,独留下她一人尴尬的留在朱府被人漠视。怎么可以轻易相信男人的甜言蜜语呢,失去了本属于她们母女的嫡母嫡女的位置,也失去了自己的性命。
直到宜修了步了母亲的后尘,她恨嫡姐抢了她的丈夫,恨皇上见异思迁,也恨自己没有照顾好弘晖。宜修逐渐理解了母亲,重来一世,她再也不要过那样的人生。
……
皇宫里,太后正与宜修和柔则说话,朱柔则的性子太过软弱,不适合皇宫。太后相中了宜修。
正巧玄凌也赶了过来,许是这一世初见朱柔则没有翩翩起舞,衣着也没有上一世惊艳,玄凌只是扫了一眼这两姐妹,便继续看着太后说话了。
出了寿康宫,玄凌漫漫散步到御花园,便看到朱家的二小姐在为十四弟翩翩起舞,原来刚刚 性情清冷的端庄女子居然也能笑的如此甜美,这种强烈的反差感让他忍不住想要去守护她。
等宜修和十四阿哥离开一同离开后,玄凌便在地上捡到了珠钗,他本想差人送去,但又觉不妥,如今后位未定,怕人胡言皇帝与臣女私相授受,到坏了两人名声。
只是想到刚刚那一幕,玄凌忍不住的想要忽略心口的不舒服,十四弟想必是同朱家小姐互有好感,只是……十四弟一向是比他更得父母宠爱,况且……那样好的女子,他一定要得到。
后来的许多年里,玄凌再也没有看到过比这一天更好看的舞蹈。
……
宜修从宫中回来,便听闻姨娘的死讯。姨娘身边的染冬也跟着宜修进了宫。
宜修被封为娴贵妃,被一顶轿子抬进了皇宫。新婚那夜,她淡漠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却无一丝悸动,可为了弘辉,却不得不委身于他。
是了,神明言而有信,这一世,她一定会保护好弘辉。
“臣妾参见皇上。”
“贵妃请起。”玄凌伸手扶起了宜修,玄凌看着眼前明眸皓齿的宜修,暗自决定他会好好待她的。
“小宜” 新婚夜,玄凌拿出之前宜修遗落在寿康宫门口的珠钗递给宜修。
这姻缘,是天定,也是强求。
宜修看着失而复得的珠钗潸然泪下。
“小宜,大喜的日子可不能哭鼻子啊”玄凌搂着宜修入怀,宠溺的为她拭去泪水。
这样宠溺的事,你前世从未为我做过。
妾身知道皇上心仪姐姐,自会守好小姨子的本分。
宜修入宫的第二年,太后看出来宜修仇视朱家,恰逢朱夫人算计柔则太液池一舞,便将计就计让柔则入宫。
帝后大婚后第二日,众妃朝见皇后,玄凌早早散朝赶来,刚踏过门槛,便听到众妃纷纷称赞帝后恩爱。
接着便是来自宜修的嘲讽:“本宫还记得第1次进宫拜见太后时,皇上捡到了臣妾的珠钗。在本宫成为贵妃时,皇上又将珠钗亲手还给了臣妾。那珠钗是臣妾八岁生辰时,姐姐亲手所制。千里姻缘一线牵,想来真是姻缘由天定,姐姐姐夫如今终于修得白首同心共枕眠,当真是相配至极。”
这下好了,玄凌那原本想看宜修吃醋的心终是凉了半截。
宜修重生(完)
“您可要救救娘娘啊,她可是您的亲姐姐。”福奚特地来求见宜修,虽然是恳求的话,但语气中还是带了一丝命令。
“救她?仪妃谋害皇嗣戕害妃嫔本宫怎么救?皇上还让她住在景仁宫已经算是顾念旧情了,何况她现在不是活的好好的?”宜修拆着耳上的东珠很是漫不经心。
福奚还想再说什么宜修直接打断,“剪秋送客。”
“是。”从前纯元身份高贵福奚没少仗势欺人,如今剪秋终于能出口恶气了。
把福奚赶走后剪秋心情好的不得了,“还想娘娘救她们,真是痴心妄想,皇上又没处死仪妃,有什么好救的。”
宜修笑笑并不答话。
对于纯元被废宜修上位这件事意见不小的还有华贵妃,胤禛知道立宜修为皇后年世兰一定...
“您可要救救娘娘啊,她可是您的亲姐姐。”福奚特地来求见宜修,虽然是恳求的话,但语气中还是带了一丝命令。
“救她?仪妃谋害皇嗣戕害妃嫔本宫怎么救?皇上还让她住在景仁宫已经算是顾念旧情了,何况她现在不是活的好好的?”宜修拆着耳上的东珠很是漫不经心。
福奚还想再说什么宜修直接打断,“剪秋送客。”
“是。”从前纯元身份高贵福奚没少仗势欺人,如今剪秋终于能出口恶气了。
把福奚赶走后剪秋心情好的不得了,“还想娘娘救她们,真是痴心妄想,皇上又没处死仪妃,有什么好救的。”
宜修笑笑并不答话。
对于纯元被废宜修上位这件事意见不小的还有华贵妃,胤禛知道立宜修为皇后年世兰一定会不开心,所以升了华妃为华贵妃。
“凭什么是她当皇后?本宫这些年也为管理后宫出了不小的力,凭什么后位不能是本宫的?”
翊坤宫众人跪倒一片都不敢说话。
“妹妹这是发什么火呢?”宜修忽然想到欢宜香的事就想过来提醒提醒华贵妃,重来一次还是干些好事吧,她可不想一直陷在重生的循环里。
“皇后娘娘怎么来了。”华贵妃敷衍的行了个礼。
宜修对此见怪不怪,屏退了宫人,殿内只剩她们两个,“本宫知道妹妹对皇立继后的事情不满,可皇上对本宫只是愧疚罢了,皇上最爱的还是妹妹。”
宜修非常清楚年世兰最喜欢听什么话,果然听了这番话的年世兰脸色好了一些,宜修又继续说道:“当年皇上承诺过本宫,如若生下男婴就立本宫为嫡福晋,后来皇上对本宫的姐姐也就是现在的仪妃一见钟情执意立她为嫡福晋,如今皇上对本宫只是弥补罢了。”
年世兰知道宜修和纯元是亲姐妹也知道是宜修先进府的,但不知道其中竟还有这样的故事,“皇后娘娘说笑了,本宫怎会不满呢。”
宜修点了点头,又装作刚闻到欢宜香的样子,“妹妹宫里这是什么香?似乎有些不大对劲啊。”
“有什么不对劲?这香是皇上独独赐予臣妾的欢宜香。”
“本宫精通医理,妹妹可否取一些让本宫瞧瞧。”
华妃取了一些给了宜修,宜修装模作样的闻了闻脸色大变,“妹妹,这香里面含有大量的麝香,可是有人接触了此香暗害了妹妹?”宜修不直接说是皇上害的,只是含沙射影了一些,好让年世兰自己查出来。
年世兰脸色大变,这香她一直都是自己保存的从来都没有让别人接触过,“皇后娘娘此言当真?这香一直是由苏公公亲自送来,本宫自己保存的,未经他人之手啊。”
“妹妹还是仔细调查调查吧,本宫先走了。这里面的还不是一般的麝香,是西北的马麝,比一般的麝香药效更足。”宜修说完就离开了翊坤宫。
年世兰呆愣在原地,结合端妃这些年的一些话让她反应了过来是皇上害的她,可皇上明明如此爱她又为何要这样对她?
“娘娘,皇上今日为大将军设宴接风洗尘,请您一并前去,我们是不是该梳洗打扮了?”颂芝小心翼翼的提醒。
年世兰现在心情很乱并不想参加什么宴席,可一想到能见到哥哥还是去了。
宜修重生(三)
阖宫觐见时纯元看到甄嬛那张脸后槽牙都要咬碎了,面上还要装贤德。
华妃今天难得的没有迟到,就是为了看纯元笑话,“这些新妹妹们还真是年轻又貌美啊。”华妃特意咬重了年轻二字。
听到这话的纯元脸色更不好了,“岁月不饶人,谁又能一直年轻呢?”
底下的新人在看到纯元的那一刻的瞬间都愣住了,沈眉庄和甄嬛听着皇后和华妃的话更是惴惴不安。
从景仁宫出来后沈眉庄拉着甄嬛的手忧心忡忡,“听说这位皇后是皇上一见钟情的人,只是如今年老色衰皇上不大宠了。嬛儿,我真是担心你以后的处境啊。”
甄嬛也有些后怕,“眉姐姐,一入宫门深似海我们担心也没有用,日子还要过下去,还是尽量小心吧。”
...
阖宫觐见时纯元看到甄嬛那张脸后槽牙都要咬碎了,面上还要装贤德。
华妃今天难得的没有迟到,就是为了看纯元笑话,“这些新妹妹们还真是年轻又貌美啊。”华妃特意咬重了年轻二字。
听到这话的纯元脸色更不好了,“岁月不饶人,谁又能一直年轻呢?”
底下的新人在看到纯元的那一刻的瞬间都愣住了,沈眉庄和甄嬛听着皇后和华妃的话更是惴惴不安。
从景仁宫出来后沈眉庄拉着甄嬛的手忧心忡忡,“听说这位皇后是皇上一见钟情的人,只是如今年老色衰皇上不大宠了。嬛儿,我真是担心你以后的处境啊。”
甄嬛也有些后怕,“眉姐姐,一入宫门深似海我们担心也没有用,日子还要过下去,还是尽量小心吧。”
事实证明甄嬛和眉庄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每当皇上想要宠幸甄嬛时纯元就借口弘暹生病请皇上去瞧瞧,偶尔一次两次还行,这种事多了皇上也烦,“不舒服就去请太医,朕又不会治病。”
福奚也认为这种方法不可取,果然纯元这种行为遭到了胤禛的厌恶,纯元只能独守空房喃喃自语,“皇上怎会对我如此?皇上为什么会对我如此?”慢慢的纯元将此事归结于是甄嬛的错,以至于后来看见甄嬛怀孕在荷花池边散步直接将甄嬛推了下去。
甄嬛这胎没有舒痕胶和欢宜香的加持还是很稳的,被纯元一推并没有流产,只是人得了风寒有些虚弱。
胤禛知道后怒不可遏,直接去景仁宫质问纯元为什么那么做。
“皇上,您从前明明那么宠爱臣妾,自从甄嬛来了之后你来景仁宫的次数臣妾一只手都数得过来,甚至去贤贵妃处都比来臣妾处多,臣妾日日夜夜都盼着您来,可您除了初一十五就再没来过,甚至有一次十五还去了碎玉轩,为什么?您告诉臣妾为什么啊?”纯元崩溃的对着胤禛诉说她的苦。
胤禛只是平静的望着纯元淡淡开口,“你真是疯了,朕真是后悔让你来当皇后管理后宫。”
纯元愣住了,“皇上您这是何意?”纯元反应过来胤禛的意思更崩溃了,“皇上,臣妾管理后宫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皇上。”
“你有什么苦劳?什么事都丢给宜修和世兰,朕每每去她们宫里桌子上都摆着账本,你发现那些事情不好处理就都丢给了她们,你以为朕不知道吗?”从前爱纯元的时候这种行为在胤禛眼里就是纯元辛苦,理应让她们分担,如今不爱了就是纯元不尽皇后之责,“既然你如此厌烦处理后宫事务那朕就如你所愿免了你皇后的位置,让宜修来代替你吧。”
太后听说此事简直快要被纯元气死了,身为皇后就算再不喜某一个嫔妃也不该直接亲自动手,还好宫里还有宜修在。
太后召了胤禛过来,胤禛以为太后要给纯元求情,“皇额娘不必为她求情,谋害皇嗣可是重罪,朕也救不了她。”
“哀家不是为她求情,后位空悬于国不利,皇帝可想好皇后的人选了?”太后巴不得纯元赶紧下台又怎么可能为她求情?
胤禛沉思了一会儿,“宫里数贤贵妃位分高,这些年她管理后宫劳苦功高皇后之位她也当得,何况当年这位置本就应该是她,如今也算物归原主了。”太后点点头,只要后位还是乌拉那拉氏的就好。
胤禛从寿康宫出来以后就直奔宜修处,宜修心里虽然并不想见皇帝却还是装得欣喜,“皇上今日怎么来臣妾宫里了?听闻莞妹妹今日受了惊吓,皇上应该去碎玉轩才是啊。”
胤禛对宜修的态度非常满意,这才是一国之母该有的样子,“宜修啊,是朕对不住你对不住晖儿。”
“皇上这说的什么话?”宜修听见胤禛提弘晖心里才有一丝触动。
“皇后失德,朕已打算废后,立你为皇后可好?”
宜修听到胤禛要废后很是震惊,不过很快就缓过来当年她的事暴露皇上原本也打算废后,只是因着太后遗照才保全了她皇后之位,如今的纯元蠢笨太后当然不会护她,所以这皇后之位就落到了她手里。
“臣妾惶恐,请皇上慎重考虑。”
“你不必惶恐,皇后之位本就该属于你,你不必推脱,是朕对不住你,朕这些年一直对你和晖儿心存愧疚朕会追封我们的儿子为皇太子,可好?”
“是,多谢皇上。”
晚上宜修躺在床上望着枕边人心情复杂,皇上其实谁也不爱,他最爱的还是他自己,自己当年争抢来的皇后如今不费吹灰之力之力竟然也得到了,真是命运弄人啊。
“皇后乌拉那拉氏谋害皇嗣,行迹疯迷,德行有亏,着降为仪妃,禁足景仁宫,无旨不得出。”
“贤贵妃乌拉那拉氏,祥钟华胄,秀毓名门,温慧秉心,柔嘉表度,六行悉备,久昭淑德,于宫中四教弘宣,允合母仪于天下,曾奉皇太后慈命,以册宝册,立尔为皇后,钦哉。”
宜修重生(二)
胤禛继位,封纯元为皇后,宜修为贤贵妃,年氏为华妃,李氏为齐妃,齐氏为端妃,冯氏为敬嫔,费氏为丽嫔,曹氏为贵人,吕氏为欣常在。
“哼,凭什么她宜修能封贵妃,本宫就只是个妃。”华妃对宜修封贵妃的事非常不满,她们都没有孩子,她还比宜修受宠,凭什么宜修能封贵妃?
“娘娘息怒,贤贵妃早年有一位孩子,不过不知为何早夭了,皇上应该是出于愧疚才封的。”颂芝乖巧的给华妃捏肩缓缓说道:“听说这位大阿哥很是聪慧,两岁便会认字,可惜没有长大,不然哪有当今皇后出风头的机会。”
华妃是知道宜修有一个早夭的孩子的,所以也对此也只是发发...
胤禛继位,封纯元为皇后,宜修为贤贵妃,年氏为华妃,李氏为齐妃,齐氏为端妃,冯氏为敬嫔,费氏为丽嫔,曹氏为贵人,吕氏为欣常在。
“哼,凭什么她宜修能封贵妃,本宫就只是个妃。”华妃对宜修封贵妃的事非常不满,她们都没有孩子,她还比宜修受宠,凭什么宜修能封贵妃?
“娘娘息怒,贤贵妃早年有一位孩子,不过不知为何早夭了,皇上应该是出于愧疚才封的。”颂芝乖巧的给华妃捏肩缓缓说道:“听说这位大阿哥很是聪慧,两岁便会认字,可惜没有长大,不然哪有当今皇后出风头的机会。”
华妃是知道宜修有一个早夭的孩子的,所以也对此也只是发发牢骚,更何况宜修并不受宠,所以华妃对她也没有多大的仇恨反而是有些同情,因为她也有个已经成型的男胎没有生出来。
“听说了吗,今年有个秀女长得和皇后很像诶。”“当然听说了,还被封为了莞常在呢。”“皇后的小字是不是叫菀菀啊?”“嘘,你不要命了,竟敢直接说出来。”纯元听着宫女的议论脸色铁青,这些年皇上对她已经不如从前了,如今选秀竟然还选中了一位和她年轻时很像的女子,这是嫌她老了吗?
等那两位小宫女走了之后福奚出声安慰道:“娘娘,您是皇后,她们再受宠也只不过是妃妾而已,是不会影响到您的地位,您不必在意。”
“不必在意?这些年皇上对本宫如何你也看在眼里,本宫想要的只是和皇上做一对恩爱夫妻罢了。不行,本宫要去找姑母说道说道。”纯元如今年纪也不小了却没一点长进。
福奚也没有办法,主母太宠着这位大小姐了才会让她有这种可笑的想法,帝王之心最是难测,相敬如宾就已经很好了。
“姑母,今日是不是有个秀女和我长得很像?”
太后对纯元的称呼很不满意,这么多年了还是不改,“哀家和你说过多少次了,要么叫哀家太后要么叫皇额娘,你怎么还是叫哀家姑母?还有,对哀家你要自称儿臣。”
纯元撇撇嘴,“这里又没有外人。”眼看太后又要说教纯元立马改口,“是是是,皇额娘儿臣知道了,皇额娘您还没有告诉儿臣是不是有个秀女和儿臣长得很像。”
“是又怎样?”
“那您怎么不拦着点?她要是进宫皇上眼里哪还有我的位置?”
太后皱眉,“你是皇后谁都越不过你去,你那么在意她干嘛?”
“可……”
“别可了,你只需要打理好后宫教养好弘暹就行了,哀家累了,你下去吧。”太后最烦的就是纯元了,她根本就不适合当皇后,整天尽想着一些情情爱爱,后宫也处理的也一塌糊涂。
纯元走后太后就唤了宜修过来,“唉,这些年委屈你了。”
“太后这是何意?”宜修这些年过得简直不要太舒心,不用算计也不用担心皇上,静静看戏就好。
看着宜修乖顺的样子太后内心觉得奇怪,宜修是庶女不是一直都想当正妻,让自己的孩子摆脱庶出的身份吗?当年还因为纯元的事找她闹过,这几年怎么这么平静?“这正妻之位原该是你的,可谁知皇帝竟然看中了纯元要娶她为嫡福晋,便委屈你做了妾。”太后看宜修不说话心里有些着急,直接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哀家是觉得纯元不适合做皇后,只要你想哀家……”
宜修赶紧打断,“太后这说的什么话?姐姐当了这么久皇后阖宫上下可都很是满意呢,怎么就不适合当皇后了?”宜修内心冷笑,哼,现在看出来纯元不适合当皇后了,当年胤禛娶纯元的时候怎么没见这个姑母说一句话,现在觉得纯元不中用了就想让她顶上?想得美。
“你可是在怨哀家当年没有阻拦皇帝娶纯元?”
“臣妾不敢。”
太后盯着宜修看了一会儿又叹了口气,“纯元性子单纯没见过什么大风大浪,整天只顾情情爱爱实在是没有一个正妻该有的样子,她这个样子总有一天皇帝会彻底厌弃她的,到时候只怕后位要落到他人手中。”说完又拉起宜修的手打起了感情牌,“我们乌拉那拉氏没有前朝的重臣,只有后宫的女人,当年的事是姑母对不住你,可你总要为家族考虑考虑啊。”
宜修抽回手恭敬回道,“太后言重了,皇上与姐姐伉俪情深怎么厌弃姐姐,况且……”宜修抬头直视太后,“臣妾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庶女罢了。”宜修特意咬重了庶女二字,意思是家族荣辱与她何干?当年形势不明就先抛出了她,等大局已定就让嫡女来顶了她的位置,如今纯元蠢笨不堪大用又想让她来延续乌拉那拉氏的荣耀,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
太后自然听出了宜修的意思,“你是乌拉那拉氏的女儿,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你应该明白,乌拉那拉氏没落对你可没有好处。”
“最坏的结果无非就是打入冷宫或者一死,臣妾可一点都不怕,死了正好去见晖儿,太后如果只是为了和臣妾说这些那臣妾就先走了,您好好休息。”宜修很是无所谓,反正已经死过一次了,再死一次也无妨。
太后被气的不轻却也无可奈何。
宜修重生(一)
(这一篇的纯元是蠢蠢的不聪明,整天情情爱爱的和大如差不多)
正文:
景仁宫内宜修感觉到自己的时间不多了,回想自己这一生想要的除了皇后的位置其他都没有得到也是够窝囊的,如果一切能重新开始她一定要纯元那个没脑子的东西好好活着……
宜修还未睁开眼睛就听见众人在哭,剪秋看见宜修醒了赶忙将她扶了起来,“福晋您醒了。”
宜修看着这副场景发懵,这是……?
剪秋还以为宜修伤心过度变得痴傻了,“福晋您这是怎么了?您可不要吓奴婢啊,孩子虽然没了可这日子总要过下去啊。”
宜修痛苦闭眼,孩子没了?哦,原来她是回到了弘晖下葬的那一天,重来的还真不是时候,她还是什么都没保住,既然如此还让她...
(这一篇的纯元是蠢蠢的不聪明,整天情情爱爱的和大如差不多)
正文:
景仁宫内宜修感觉到自己的时间不多了,回想自己这一生想要的除了皇后的位置其他都没有得到也是够窝囊的,如果一切能重新开始她一定要纯元那个没脑子的东西好好活着……
宜修还未睁开眼睛就听见众人在哭,剪秋看见宜修醒了赶忙将她扶了起来,“福晋您醒了。”
宜修看着这副场景发懵,这是……?
剪秋还以为宜修伤心过度变得痴傻了,“福晋您这是怎么了?您可不要吓奴婢啊,孩子虽然没了可这日子总要过下去啊。”
宜修痛苦闭眼,孩子没了?哦,原来她是回到了弘晖下葬的那一天,重来的还真不是时候,她还是什么都没保住,既然如此还让她回来干什么呢?死后不仅不能去见晖儿还要再经历一次痛苦,是对她作恶的惩罚吗?
“你也不要太过伤心,孩子总会有的。”此时胤禛的完全沉浸在纯元有孕的喜悦中,对宜修敷衍至极。
宜修看着这个他爱了一辈子的男人内心无比凄凉,那好歹是他们的孩子,他竟然能如此无情的说出这种话,“是妾身无用,没有照顾好孩子,让王爷担心了。”
胤禛有些皱眉,当夜弘晖死的时候他正好带着纯元出去游玩了,因着纯元的病还没好就把府医一并带走了,可谁承想竟然会发生这种事。
“这件事是谁也不想的,你好好休息吧。”说完胤禛就走了。
“王爷,妹妹怎么样了?她可曾怨我?都是我不好,如果不是我觉得闷非要王爷带我出去也不会发生这种事。”纯元说着便抹起了眼泪。
胤禛最看不得纯元掉眼泪,“这和你有什么关系?你不必内疚,说到底是这孩子福薄怨不得旁人。有孕这些日子你也辛苦了,宜修精通医理不如我叫她来为你调理调理身子?”
纯元内心暗喜,王爷果然很在乎我,“妹妹如今刚没了孩子正是伤心的时候,让妹妹为我调理身子会不会不太好啊?”
“你们是亲姐妹,何况总是伤心也无用,让她来为你调理身体转移一下注意力也是好的。”
宜修恭恭敬敬的听着福奚来传的话,“姑姑放心,王爷和姐姐的心思我明白,他们是为我好,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姐姐这一胎的。”
福奚仗着是嫡母身边的人没少欺负宜修,看着宜修恭敬的样子很是满意,“你明白就好,你们是亲姐妹,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照顾好福晋以后有你的好日子。”
宜修内心冷笑,好日子?纯元那个没脑子的蠢货不连累她都是好的了。
福奚走后剪秋很是不满,“福晋,王爷也有些太过分了吧,本来说好的您诞下男婴就封您为嫡福晋,半路反悔也就罢了,如今您才刚失了孩子啊,他却要您去照顾……”
宜修打断道:“无妨,都是亲姐妹,正好给自己找些事情做。”这辈子她一定要纯元好好活着。
九个月后纯元顺利产子,母子平安。
胤禛一下朝就赶了过来,听到消息直呼好,看着旁边尽心侍奉的宜修也甚是满意,“皇额娘前段日子赏了本王一对赤金莲花手镯,你拿去吧,这段时间你辛苦了。”
“是,多谢王爷。”
纯元在一旁有些不乐意了,“王爷,妾身为您生下了嫡长子您要给妾身什么奖励啊?”
胤禛哈哈大笑让其他人先出去,“本王的一切都是你的,要什么随便挑。”
宜修走之前听见这话差点没恶心死,她倒要看看十几年后他们之间还会不会如此。
假如宜修是一位贤后,并且真心照顾着整个后宫(16)
福子并没有近身伺候年世兰的机会,不过她也不太在意,毕竟宜修在她走之前就交代过,她不必刻意跟着年世兰,只要做好她分内的事就好,等沈眉庄去翊坤宫的时候她警醒这些就是,福子从来都不是多心的人,她知道在这后宫里若是想能活得下去无非只有忠心一条,至于其他的..以她只活了十七年的经验来看也只有听天由命了。
年世兰还未起身就闻见了一阵苦药的气味,这味道自从她昨晚咽下去之后到现在都还萦绕在她的嗓子眼,她实在是不想在这个时候一睁开眼就又要面对那些黑漆漆的药汤。
“这是什么味道?”
年世兰还未睁开眼就已经皱起了她那双好看的眉毛,颂芝轻轻将她扶起来,年世兰坐在床上有些不耐的看着颂芝手里的那碗药。
“怎么一大...
福子并没有近身伺候年世兰的机会,不过她也不太在意,毕竟宜修在她走之前就交代过,她不必刻意跟着年世兰,只要做好她分内的事就好,等沈眉庄去翊坤宫的时候她警醒这些就是,福子从来都不是多心的人,她知道在这后宫里若是想能活得下去无非只有忠心一条,至于其他的..以她只活了十七年的经验来看也只有听天由命了。
年世兰还未起身就闻见了一阵苦药的气味,这味道自从她昨晚咽下去之后到现在都还萦绕在她的嗓子眼,她实在是不想在这个时候一睁开眼就又要面对那些黑漆漆的药汤。
“这是什么味道?”
年世兰还未睁开眼就已经皱起了她那双好看的眉毛,颂芝轻轻将她扶起来,年世兰坐在床上有些不耐的看着颂芝手里的那碗药。
“怎么一大早就要本宫喝这种东西?太医院的人都到底在想什么?”
颂芝笑着哄着年世兰。
“娘娘,太医院的太医都是些上了年岁的,哪里懂得怜惜娘娘的口味?他们不过是想着让娘娘的身子快些好起来,不然皇上可要对他们发脾气了呢!”
一听到皇上年世兰眼中的不耐便褪去了几分。她接过颂芝手中的药碗轻声问道。
“本宫病着的这些日子皇上都宿在了哪里?”
颂芝犹豫了一下还是答道。
“回娘娘的话,皇上大多是时候都还是宿在了养心殿里,只有几次翻了沈贵人的牌子…”
年世兰搅拌汤药的手一顿,汤匙掉落在碗中,碰到碗边时就是清脆的一响,颂芝小心的收起了声音,朝着年世兰投以温顺的目光。年世兰抬起头看着帐帷顿了顿说道。
“皇上就翻了几次牌子,还次次都是她,当真称得上是皇上的新宠了。”
“娘娘,翻沈贵人的牌子也不过是皇上觉得新鲜罢了,娘娘您才是皇上心尖尖上的人啊。”
年世兰听完后没有做声只是端起那碗汤药来一饮而尽。
宜修并不怀疑甄嬛的病来的蹊跷,但她还是特意指了许太医去给甄嬛诊治,宜修只是单纯的想让她快些好起来,宫中一连病了两位嫔妃,宜修身为皇后自然是有些着急,而且这两位还都是皇上心仪的,宜修心想一位是年大将军的亲妹妹,宠冠后宫的华妃娘娘,一位是酷似纯元皇后、皇上用来睹“物”思人的莞常在,若是再这么下去恐怕皇上进后宫的次数只会更少了。
“绘春,本宫说了这景仁宫内不许用香料怎么你还是擅作主张的点了香?”
绘春正在擦拭佛堂的手一顿,立即转过身来解释道。
“回娘娘的话,奴婢只是看娘娘刚刚在看佛经这才想着点上檀香能让娘娘静心…”
宜修有些埋怨的看了绘春一眼,她今日也不知怎么的有些心浮气躁,总是觉得哪里都不合心意。
“罢了,本宫现在不想闻这个,你去把它熄了吧。”
“是…”
绘春应声去了香炉那里,立即便浇灭了还在燃着的香料。
宜修觉得鼻尖的香气不再是从前在令她能够令人平心静气的清香,反而只觉得闻起来还有些刺鼻,正当她心烦意乱之时剪秋走了进来。
假如宜修是一位贤后,并且真心照顾着整个后宫(15)
年世兰坐在翊坤宫的躺椅上,这会午后的阳光刚刚好,不是太过刺眼也依旧叫人觉得可以感受到那独属于阳光照耀下的从内心深处溢出的阵阵暖意,翊坤宫从来都是四季如春的,年世兰不喜欢冷清更不喜欢冰冷的冬天,所以翊坤宫在这一点上和景仁宫十分相似,那便是永远都是花团锦簇着的,年世兰的躺椅就藏在那院子里芍药花开的最好的那处,远远看过去只见一位美人闭着双目于花丛中小憩,那模样倒是比一旁的芍药更为耀眼夺目。
颂芝站在一旁守着年世兰不叫人打扰了她,过了许久太阳逐渐往西边飘去,年世兰额头上的温暖的色块也逐渐缩小进而消失了,这时一阵微风吹过年世兰的睫毛随着那阵风而轻轻动了一下。
“颂芝?”
“娘娘,奴婢在。”...
年世兰坐在翊坤宫的躺椅上,这会午后的阳光刚刚好,不是太过刺眼也依旧叫人觉得可以感受到那独属于阳光照耀下的从内心深处溢出的阵阵暖意,翊坤宫从来都是四季如春的,年世兰不喜欢冷清更不喜欢冰冷的冬天,所以翊坤宫在这一点上和景仁宫十分相似,那便是永远都是花团锦簇着的,年世兰的躺椅就藏在那院子里芍药花开的最好的那处,远远看过去只见一位美人闭着双目于花丛中小憩,那模样倒是比一旁的芍药更为耀眼夺目。
颂芝站在一旁守着年世兰不叫人打扰了她,过了许久太阳逐渐往西边飘去,年世兰额头上的温暖的色块也逐渐缩小进而消失了,这时一阵微风吹过年世兰的睫毛随着那阵风而轻轻动了一下。
“颂芝?”
“娘娘,奴婢在。”
颂芝走向年世兰随后俯下身来轻轻应着。
“什么时辰了?”
“回娘娘的话,已经申时三刻了。”
年世兰猛地睁开一双好看的凤眼,有些惊讶的问道。
“已经这个时辰了?”
“是啊,奴婢见娘娘您睡得沉所以不敢打扰。”
颂芝见年世兰已经准备起身所以就接过她的手臂待年世兰又坐了一会后才将她扶起,年世兰有些懊恼她似乎睡得有些久了,她自从自告奋勇的接下教导沈眉庄的差事之后就一直没来的及叫沈眉庄来翊坤宫,本想着今日午后就去传她过来,谁成想她这一觉竟睡了快两个时辰,年世兰刚想就开口就觉得身上突然一阵冷意,随即便轻咳了两声。
颂芝赶紧一边帮年世兰收了收领口的披肩一边担心问道。
“娘娘您可是着凉了?”
年世兰拿起手帕轻轻拭了拭嘴角,蹙着眉头说道。
“本宫觉得有些凉意,许是刚刚贪睡又吹了些风,你快陪本宫进去吧。”
“是。”
景仁宫中一派祥和之气,宜修琢磨着皇上的心意,又想到年世兰的性子,一时觉得还是有些不放心,这时剪秋缓缓走到宜修跟前,轻蹲下身来轻轻的为宜修捶着小腿,宜修半闭着眼睛问道。
“华妃这几日可有召沈贵人去?”
剪秋答道。
“听说华妃娘娘这几日都在翊坤宫里忙着赏花,并没有召沈贵人前去。”
宜修微微睁开双眼,眼神中透出了一些思索的痕迹,只见她轻声说道。
“本宫知道了。”
年世兰染了风寒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景仁宫,宜修本就有意想个法子督促着年世兰,也能为沈眉庄减轻一些负担,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宜修立即就想到了一个人,只见宜修只是说要太医院好生照看着年世兰,随后就摆摆手示意太医院的人先退下。
宜修看了一眼立在不远处的福子,更坚定了几分心中的决定。
当年世兰看着剪秋带着福子来到翊坤宫时,她那双好看的眼睛里除了被咳嗽而震出的水汽外还多了几分不满。
“皇后娘娘这是是什么意思?是觉得本宫这里的宫人都不够用了吗?还是觉得沈贵人在本宫这里娘娘她不放心?”
剪秋见年世兰这么说赶紧垂下眼睛解释道。
假如宜修是一位贤后,并且真心照顾着整个后宫(14)
年世兰坐在轿撵上一边这样想着一边缓缓的朝着翊坤宫的方向行进着,不一会年世兰就看见前面经过了一群小太监,只见他们手里一个个都抱着个花盆,年世兰刚想开口就听见颂芝说道。
“娘娘您瞧!那些小太监定是奉了皇上之命,拿着鲜花往咱们翊坤宫送去的,皇上知道娘娘您喜欢菊花,这不就一到季节就赶忙投其所好来了?”
年世兰听着颂芝的话,脸上笑开了花,刚刚为着沈眉庄而纠结的阴霾也不见了踪影,只听年世兰说道。
“走吧,咱们去瞧瞧看看皇上的心意到底如何啊?”
“是。”
周宁海虽走不稳但也依旧脚步挺快的拉来了一个小太监,这时年世兰的轿撵也刚好走了过来,年世兰开口说道。
“这花的确不错,难为你们有孝心,一大早...
年世兰坐在轿撵上一边这样想着一边缓缓的朝着翊坤宫的方向行进着,不一会年世兰就看见前面经过了一群小太监,只见他们手里一个个都抱着个花盆,年世兰刚想开口就听见颂芝说道。
“娘娘您瞧!那些小太监定是奉了皇上之命,拿着鲜花往咱们翊坤宫送去的,皇上知道娘娘您喜欢菊花,这不就一到季节就赶忙投其所好来了?”
年世兰听着颂芝的话,脸上笑开了花,刚刚为着沈眉庄而纠结的阴霾也不见了踪影,只听年世兰说道。
“走吧,咱们去瞧瞧看看皇上的心意到底如何啊?”
“是。”
周宁海虽走不稳但也依旧脚步挺快的拉来了一个小太监,这时年世兰的轿撵也刚好走了过来,年世兰开口说道。
“这花的确不错,难为你们有孝心,一大早就挑了这么些来,快去放着吧。”
那小太监却有些为难的抿了抿嘴,随后紧张的解释道。
“回华妃娘娘的话,这花…是送往存菊堂的。”
话音刚落颂芝就看见年世兰的脸色骤然一变,颂芝赶紧开口道。
“还不快走,没看你站在这挡着娘娘的道了?”
“是、是..”
那小太监赶紧抱着花盆低着脑袋转身走了,年世兰紧紧握住手边的扶手,对着颂芝怒目而视。
“糊涂东西!竟然叫本宫出了这样的丑态!”
颂芝赶紧跪下来请罪。
“娘娘恕罪!奴婢…奴婢只是想着从前皇上一有什么好的都想着娘娘您,奴婢实在是没想到皇上会…”
“还不住口?!”
这话不提还不要紧,一提起来皇上的变化年世兰就更生气了,只见她的胸口随着怒火起伏着,眼神也变得更加犀利,周宁海赶紧宽慰道。
“娘娘您息怒啊,切莫为了这一点小事而伤了身子!”
年世兰瞥了他一眼,又抬头看了看周围,这会宫人也都已经开始四处走动了,年世兰实在不想再叫人看了笑话于是就皱着眉说道。
“回去把那些菊花都被本宫丢出去!翊坤宫以后决不允许再出现菊花!”
“是!”
颂芝识相的赶紧站了起来,又示意一旁抬着轿撵的太监赶紧接着往翊坤宫走,年世兰再没有说什么,只是眉眼间的怒气却久久没有散去。
让年世兰更生气的事还在后面,宜修对沈眉庄很是满意,所以在给皇上请安的时候谈论起沈眉庄的品性来也是赞不绝口。
“沈贵人确实不错,朕瞧着她小小年纪倒也很是端庄得体,朕还特赐了她的居所名为为存菊堂,想来人淡如菊说的就是她这样的人吧。”
宜修笑道。
“是啊,沈贵人颇有敬嫔当年的风范呢,而且她又与敬嫔一起住在咸福宫里,想来这日子久了耳濡目染也是能习得一二敬嫔的主事之才的。”
说到主事正中皇上下怀,皇上原本就对沈眉庄存了想要她日后牵制年世兰顺道协力后宫的指望,这下子宜修一提皇上便点头应道。
假如宜修是一位贤后,并且真心照顾着整个后宫(13)
沈眉庄接到敬事房带来的旨意的时候还是一副十分惊讶的样子,她没有想到皇上会第一个就去翻她的牌子,沈眉庄虽然知道她家世不错,但是这批秀女之中也不乏世家出身的女子,例如富察贵人就是个例子,沈眉庄毕竟是汉军旗出身,在后宫之中的地位也自然是比不上满军旗出身的妃嫔。
“到了晚上凤鸾春恩车会来接小主的,一切礼仪想必教导嬷嬷也都已经教过小主了,小主只要准备着便是了。”
沈眉庄面上一红有些羞涩的别开了脸,只见一旁的彩月十分有颜色的拿了赏银递给了刚刚传旨的小太监,那小太监接过银子后笑道。
“小主可是有福之人啊!这一批新入宫嫔妃里头小主可是头一份的恩宠,小主又是一入宫便是贵人,想必日后得了皇上宠幸必定会荣...
沈眉庄接到敬事房带来的旨意的时候还是一副十分惊讶的样子,她没有想到皇上会第一个就去翻她的牌子,沈眉庄虽然知道她家世不错,但是这批秀女之中也不乏世家出身的女子,例如富察贵人就是个例子,沈眉庄毕竟是汉军旗出身,在后宫之中的地位也自然是比不上满军旗出身的妃嫔。
“到了晚上凤鸾春恩车会来接小主的,一切礼仪想必教导嬷嬷也都已经教过小主了,小主只要准备着便是了。”
沈眉庄面上一红有些羞涩的别开了脸,只见一旁的彩月十分有颜色的拿了赏银递给了刚刚传旨的小太监,那小太监接过银子后笑道。
“小主可是有福之人啊!这一批新入宫嫔妃里头小主可是头一份的恩宠,小主又是一入宫便是贵人,想必日后得了皇上宠幸必定会荣宠万千的!”
沈眉庄笑了笑说道。
“那便借公公吉言了。”
“奴才不打扰小主了,奴才告退!”
沈眉庄和彩月相视一笑,彩月高兴的说道。
“恭喜小主!贺喜小主!老爷和夫人知道了一定会高兴的!”
沈眉庄点了点头,目光里满是欢喜。
“真没想到皇上竟然会第一个翻我的牌子…这…”
“小主您别紧张,这些规矩您都熟悉了,想来只要照着规矩去做就好了。”
“嗯。”
到了晚上,沈眉庄被抬进皇上的枕边时她心中的不安已经消失殆尽,余下的尽是对未来的憧憬以及身为妃嫔对皇上的爱慕。
正如宜修所说皇上亦是对沈眉庄很是满意,他如今很是需要一位能够立得起来的有家世的嫔妃,年世兰在后宫里一家独大的局面皇上不是不知道,他打心底里其实是希望年世兰能与宜修分庭抗礼的,只不过皇上有时候也会觉得宜修作为皇后性子过于软弱了些,这才使得年世兰有时过分的嚣张跋扈。
趁着这夜色皇上望着窗外摇曳的树影,轻轻闭了闭眼睛,此时沈眉庄已经离开了养心殿,苏培盛轻巧的走了进来道。
“皇上您该歇息了。”
“嗯,你去传旨,朕知道沈贵人喜欢菊花,明日就叫内务府挑些上好的绿菊送去存菊堂。”
“存菊堂?”
苏培盛有些疑惑的问道,他心想这宫中似乎并没有这样一个地方。
“以后沈贵人的住处便更名为存菊堂吧。”
“诶呀,那奴才真要贺喜沈贵人了,他能得皇上青眼真是她三生修来的福气啊!”
皇上闭上眼睛,声音里也带了些倦意。
“歇息吧。”
第二日沈眉庄去给宜修请安的时候就遇上了面色不佳的年世兰,年世兰一见沈眉庄就说道。
“沈贵人来的可真早啊,本宫还以为皇上会体恤你叫你晚些时候再来景仁宫请安呢,谁知皇上待你到底也就是那样。”
说完年世兰就头也不回的走入了殿内,沈眉庄皱着眉头望着年世兰的背影,把嘴边来不及说出的请安的话给咽了下去。
沈眉庄不知道的是年世兰对她的恶意从这一刻起才刚刚开始,年世兰行完礼后便坐在椅子上,碰也不碰手边的茶碗。
假如宜修是一位贤后,并且真心照顾着整个后宫(12)
安陵容被晋封之后宜修感到很欣慰,她原本就觉得安陵容被年世兰安排进延禧宫和富察贵人还有夏冬春一起住着实有些不大好,富察贵人自不必多说,她出身富察氏,还没入宫前就已经是板上钉钉的贵人了,而夏冬春又性子张扬,自然会看不上出身低微的安陵容,这不才导致了才入宫没两天就出了这样的事,宜修想了想还是叫剪秋去给安陵容送了一些内务府刚送来的锦缎,作为给她晋封的贺礼。
宜修的赏赐一到碎玉轩就被夏冬春给瞧见了,她如今成了答应自然也是不能再穿从前的那些衣裳,那件上午还穿在她身上用来对安陵容彰显她对宜修示好的宫装现在正躺在她的衣橱里,恐怕是暂时穿不到了。夏冬春没好气的说道。
“有什么了不起的!皇后娘娘的赏赐谁没...
安陵容被晋封之后宜修感到很欣慰,她原本就觉得安陵容被年世兰安排进延禧宫和富察贵人还有夏冬春一起住着实有些不大好,富察贵人自不必多说,她出身富察氏,还没入宫前就已经是板上钉钉的贵人了,而夏冬春又性子张扬,自然会看不上出身低微的安陵容,这不才导致了才入宫没两天就出了这样的事,宜修想了想还是叫剪秋去给安陵容送了一些内务府刚送来的锦缎,作为给她晋封的贺礼。
宜修的赏赐一到碎玉轩就被夏冬春给瞧见了,她如今成了答应自然也是不能再穿从前的那些衣裳,那件上午还穿在她身上用来对安陵容彰显她对宜修示好的宫装现在正躺在她的衣橱里,恐怕是暂时穿不到了。夏冬春没好气的说道。
“有什么了不起的!皇后娘娘的赏赐谁没有?不过是瞧着她穿的寒酸才赏给她的罢了!”
一旁的宫女见夏冬春这样说也没敢反驳,她们都知道跟了这样一位刚入宫就接连遭受两位后宫最高位份主子斥责的主以后指不定还会出什么事,眼下也只能任劳任怨,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夏冬春见没人回她的话随即便觉得更生气了。
“好啊!你们是不是都觉得我被降了位份,这就打量着不好好伺候是吧?!”
安陵容的在殿外从小太监手里接过宜修送来的贺礼,随后便示意宝娟去拿来赏银,安陵容笑道。
“臣妾谢过皇后娘娘,臣妾午后便会去景仁宫谢恩。”
“嗻,那奴才就不打扰小主休息了!奴才告退!”
那太监接过赏银后就十分识相的退了下去,景仁宫的人从来都不缺银子,所以也不会在意安陵容这样的一点子心意,只是安陵容虽然日子暂时还是紧巴巴的,但骤然被晋了位份还是给了她很大的信心,能够在这宫中挣出一片天地来。
“小主,皇后娘娘对小主您可真好,奴婢瞧着这料子寻常低位嫔妃是用不上的,就连富察贵人那里都没有呢!”
安陵容定睛一瞧,心想果然是好东西。
“皇后娘娘那里的东西自然都是极好的…只是 …”
“只是什么?”
宝娟一边将那料子收好一边问道。
安陵容垂下眼睛想着宝娟刚刚的话。
“只是皇后娘娘未必是眷顾我,恐怕是瞧着皇上似乎是注意到了我这才投其所好做给皇上看罢了。”
“小主…”
宝娟有些紧张的看着安陵容,她一直以为安陵容只是性子沉静却没想到她会想这么多。
安陵容随即便笑了一下对宝娟解释道。
“这后宫之中我实在是不知如何分辨人心,眼看着夏常在一下子就差点没了性命,这实在是叫我不得不多想一些。”
“可是小主您和莞常在不是很是要好吗?”
一提到甄嬛安陵容眼中的温度便升高了几分。
“嗯...莞姐姐自然是不同的。”
宜修刚用完午膳就听到门口的太监传话说是安陵容前来谢恩,宜修一愣心想她快到午膳十分才赏下去的东西安陵容怎么会这么快就过来,不过宜修还是吩咐叫她进来了。
假如宜修是一位贤后,并且真心照顾着整个后宫(11)
甄嬛和安陵容、沈眉庄分开之后便回到了碎玉轩,这时候她虽然被刚刚夏冬春的所作所为给吓了一跳,但是还是努力稳着神快步往回赶,因为她这时候还有一件更要紧的事要做,那便是叫来温实初瞧瞧那一日从桂花树下挖出来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甄嬛回到碎玉轩后还没来及坐下喝盏茶,温实初的脚步声便传了过来,甄嬛立刻坐直了脊背,朝着门口望去,只见温实初快步踏了进来,走到离甄嬛还有两步远处便站定在那,随后朝着甄嬛行了一礼道。
“微臣给莞常在请安!”
甄嬛连忙抬起手叫他起来。
“免礼!”
“谢小主!”
甄嬛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周围随后说道。
“你们都先下去吧,只留槿汐和浣碧就行。”
浣碧和槿汐立在甄嬛的身侧,为...
甄嬛和安陵容、沈眉庄分开之后便回到了碎玉轩,这时候她虽然被刚刚夏冬春的所作所为给吓了一跳,但是还是努力稳着神快步往回赶,因为她这时候还有一件更要紧的事要做,那便是叫来温实初瞧瞧那一日从桂花树下挖出来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甄嬛回到碎玉轩后还没来及坐下喝盏茶,温实初的脚步声便传了过来,甄嬛立刻坐直了脊背,朝着门口望去,只见温实初快步踏了进来,走到离甄嬛还有两步远处便站定在那,随后朝着甄嬛行了一礼道。
“微臣给莞常在请安!”
甄嬛连忙抬起手叫他起来。
“免礼!”
“谢小主!”
甄嬛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周围随后说道。
“你们都先下去吧,只留槿汐和浣碧就行。”
浣碧和槿汐立在甄嬛的身侧,为温实初垂着眼睛问道。
“敢问小主今日召微臣来所为何事?”
甄嬛轻声说道。
“我昨日在那桂花树下发现了这个,这东西瞧着不像是什么宫里该有的,我刚入宫也不想因为这件事生出闲话,所以便想着叫你来瞧瞧。”
说完便抬眼示意槿汐叫她将准备好的那个盒子拿了过来,温实初接过盒子来打开一瞧就有些惊讶的问道。
“这个…小主可是在那桂花树下发现的?”
甄嬛点点头,她看着温实初的脸上浮现出一种欲言又止的表情,所以便有些紧张的问道。
“这…是麝香,这香料最是有损女子肌理,若是使用不当便会使女子不孕,即使怀了身孕的也会滑胎,小主刚刚说这香料是从那桂花树下发现的,那想来这东西也定是有人故意放在那里,小主发现得早还好,若是发现的晚恐怕会对小主的身子…”
甄嬛紧紧的握住手中手帕,她听温实初这样一说就都明白了,原来那东西是麝香,而这害人的香料放在她的碎玉轩里不就明晃晃的是针对她的吗?甄嬛仔细一想,这桂花树是年世兰赏给她的,那也就是说这东西大概率是年世兰交代房放在这里的,甄嬛想到刚刚在景仁宫里年世兰对她说的话,以及那咄咄逼人的样子,甄嬛心想和一位后宫最受宠的嫔妃结下梁子可不是一件好事,特别是在她还只是一位连皇上的面都没有见过的常在的时候。
甄嬛深吸了一口气说道。
“这件事还望温太医不要说出去…我…不想别人知道此事。”
说完甄嬛又想起宜修刚刚在景仁宫说的话,她觉得宜修是一位端庄贤淑的皇后,只是这个时候甄嬛还是不敢轻易相信谁,与其去赌一把宜修的真实态度倒不如先明哲保身。
“是,微臣定不会走漏半点风声。”
“还有一件事…实初哥哥…”
甄嬛看着温实初的眼睛,脑海中浮现的却是宜修坐在凤位上的模样,甄嬛想起刚刚年世兰在处置夏冬春的时候犹豫了一下接过还是把她交给了宜修,甄嬛踌躇着,最终还是说道。
“我不想侍寝…还望实初哥哥帮我想想办法…”
假如宜修是一位贤后,并且真心照顾着整个后宫(10)
因为宜修的出言相助所以年世兰也就没有再为难一旁的沈眉庄,而是又盯了甄嬛一会就别开了眼睛,宜修见年世兰止住了话头这才在心里松了一口气,她不想在这个时候和年世兰有什么冲突,倒不是她真的畏惧年家,而是不希望众人在第一次阖宫觐见的时候就看到中宫与宠妃之间出现嫌隙,这对以后管理后宫来说可不是个好的开头。
“好了,华妃,你是皇上身边的老人了,又是后妃之首,这以后自然还要你来帮着本宫一起管理这后宫,无论是莞常在也好还是其她嫔妃也好,都要时刻谨记和睦宫闱的重要性,你们明白了吗?”
“臣妾等谨记皇后娘娘教诲!”
“嗯…”
宜修满意的点点头,这时她看到甄嬛手中的帕子不知什么时候多了几道皱褶,此时正团在...
因为宜修的出言相助所以年世兰也就没有再为难一旁的沈眉庄,而是又盯了甄嬛一会就别开了眼睛,宜修见年世兰止住了话头这才在心里松了一口气,她不想在这个时候和年世兰有什么冲突,倒不是她真的畏惧年家,而是不希望众人在第一次阖宫觐见的时候就看到中宫与宠妃之间出现嫌隙,这对以后管理后宫来说可不是个好的开头。
“好了,华妃,你是皇上身边的老人了,又是后妃之首,这以后自然还要你来帮着本宫一起管理这后宫,无论是莞常在也好还是其她嫔妃也好,都要时刻谨记和睦宫闱的重要性,你们明白了吗?”
“臣妾等谨记皇后娘娘教诲!”
“嗯…”
宜修满意的点点头,这时她看到甄嬛手中的帕子不知什么时候多了几道皱褶,此时正团在一起捏在甄嬛手里,宜修在心里叹了口气,这孩子到底还是给吓着了,随后她便说道。
“今日也行过礼了,以后你们就是正式嫔妃了,一定要好好伺候皇上,本宫也不多留你们,今日就到这吧。”
“是…臣妾等承蒙皇后娘娘教诲,不胜欣喜!”
众人又一起行了一礼,这才挨个散去。
年世兰不满的撇了撇嘴,随后也起身离开了,只是她还没踏出景仁宫的大门就听到了夏冬春扯着嗓子指责安陵容的声音。
“你个小门小户出来的,选秀那天就是你碰了我一下,今日又是你!还不快跪下!”
远处传来安陵容怯懦的赔罪声。
“都是陵容不好…一不小心撞到了姐姐,还请姐姐…宽恕陵容这一回吧。”
年世兰皱着眉头心想这宫中除了她竟然还有人敢在景仁宫里这样嚣张,当真是不要命了,颂芝见年世兰的表情不佳也试探着说道。
“娘娘可要去看看?”
年世兰冷哼一声道。
“她这样嚣张,本宫自然要去瞧瞧,谁知道那一日她就敢作威作福到本宫头上了。”
颂芝笑道。
“娘娘多虑了,夏常在只是个被皇上随手一指的常在,与娘娘您想比不知隔了多少距离,娘娘也正好借此来教教她才是。”
年世兰不再多说什么,而是径直向前走去。
“你这个安答应,被皇上选进宫里也不安分,见着你真是晦气!”
甄嬛刚想说什么就被一旁的沈眉庄给拦下了,沈眉庄给了甄嬛一个担忧的眼神,似乎是想说在皇后的景仁宫里与夏冬春起冲突不是一个很好的选择,甄嬛踌躇了一下,只见夏冬春便朝安陵容走了过去,抬起手就想推搡安陵容。
“怎么没听见吗?我这身衣裳可是皇后娘娘赏的,你这般冲撞了我,我今日就替皇后娘娘教训教训你!”
只是她的话音还没落地就被年世兰的声音给镇住了。
“慢着,这夏常在是以为皇后与本宫都不在了吗?这后宫里竟成了你夏常在当家?”
周宁海识相的一把按住了刚刚还盛气凌人的夏冬春,年世兰想了想道。
“本宫原是想赏你一丈红的,只不过这是皇后娘娘的景仁宫,若是在这里让本宫这样处置了你,倒成了本宫的罪过。”
假如宜修是一位贤后,并且真心的照顾着整个后宫9
终于到了众人去向宜修请安的日子,这一日甄嬛起得很早,她先是让浣碧和流珠伺候她梳洗之后就坐到了铜镜前,望着她那一盒首饰仔细思考着今日的装扮。
浣碧面上带着一丝笑意说道。
“今日是小主第一次在皇后娘娘面前亮相,可是要打扮的漂亮一些才好。”
甄嬛不语,轻轻的摇了摇头,这时槿汐很有眼色的把那些鲜亮的首饰给挪到了一旁,只留下了几支素雅的摆在甄嬛眼前。
甄嬛满意的点了点头道。
“梳寻常发髻即可。”
浣碧虽然觉得有些不理解但也还是照做了,甄嬛闭上眼睛养着精神,心里想着待会到了景仁宫之后的每一步规矩,正如浣碧所说这是她第一次在后宫众人面前出现,她必须保证她不能出任何差错。
甄嬛临出门前想了想...
终于到了众人去向宜修请安的日子,这一日甄嬛起得很早,她先是让浣碧和流珠伺候她梳洗之后就坐到了铜镜前,望着她那一盒首饰仔细思考着今日的装扮。
浣碧面上带着一丝笑意说道。
“今日是小主第一次在皇后娘娘面前亮相,可是要打扮的漂亮一些才好。”
甄嬛不语,轻轻的摇了摇头,这时槿汐很有眼色的把那些鲜亮的首饰给挪到了一旁,只留下了几支素雅的摆在甄嬛眼前。
甄嬛满意的点了点头道。
“梳寻常发髻即可。”
浣碧虽然觉得有些不理解但也还是照做了,甄嬛闭上眼睛养着精神,心里想着待会到了景仁宫之后的每一步规矩,正如浣碧所说这是她第一次在后宫众人面前出现,她必须保证她不能出任何差错。
甄嬛临出门前想了想还是换掉了那件刚刚穿上的大敞,而是换上了妃色绣合欢花的。
“还是这件更合身份一些。”
浣碧撇了撇嘴道。
“小主未免太小心了。”
甄嬛笑了笑道。
“快走吧,待会误了时辰可就不好了。”
而安陵容则没有甄嬛这般谨慎与小心了,她倒不是想得少而是实在没有太多可供她挑选的,安陵容有着宝娟给她梳妆,心想还好昨日宜修和年世兰赏下来了不少,这才能保证她今日在景仁宫不会失态。
安陵容选了一身浅粉色的衣裳,她望着镜子里的自己,满意的勾起了嘴角。
宜修端坐在景仁宫里,望着已经到了的敬嫔点了点头。
敬嫔从来都是很守规矩的,在晨昏定省这种事上也从未有过什么差池,现在时辰还早,宜修望着敬嫔就不由的想起了从前在王府的时候,那时候敬嫔还只是年世兰房里的一个格格,身份自然是比着如今要低上许多。
“如今皇上一登基就封了你为敬嫔,又让你居一宫主位,以后你也要好好照顾沈贵人才是啊。”
敬嫔笑道。
“回皇后娘娘的话,臣妾定当好好照顾沈贵人,有娘娘作为六宫的表率,臣妾自然会跟随娘娘的脚步,不叫娘娘失望的。”
宜修也是笑着说道。
“本宫知道这后宫之中你最是与世无争了,从前你受了不少的委屈,但是好在也都过去了,以后你若是有什么需要还是像从前那样尽管来找本宫就是。”
敬嫔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一提到年世兰她就止不住的想到了从前,她待在年世兰房里不说吃穿用度能有多好,光是想要见上一面还是王爷的皇上就是难上加难,年世兰善妒是众人都知道的事,所以敬嫔的日子也可想而知不会好过。
只见她望着宜修说道。
“臣妾从前人微言轻,娘娘刚刚说臣妾与世无争,只是臣妾能有如今这与世无争的日子也都是仰仗着娘娘的帮扶,在王府的那些日子里若是没有娘娘您时不时的在皇上面前提起臣妾,又总是想着臣妾担心着臣妾的身子给臣妾赏下来不少东西,那臣妾今日恐怕就不能这样坐在这里跟娘娘说话了。”
话刚说完就听到一阵脚步声,宜修和敬嫔下意识的像门口瞧去,只见甄嬛和曹琴默走了进来,随后踏进来的是富察贵人和安陵容。
一行人站定之后便先向宜修行了一礼。
令狐冲只觉脑中轰然炸开了一般。
夫……妻?
谁和谁是夫妻?
他……和小师妹!!!!
这……这怎么可能呢?
电光火石间,他猛地想到起来时候看到的屋里桌上那方岳灵珊的帕子。
他急忙回屋各个柜子翻找起来,果不其然,他翻到了岳灵珊常用的胭脂,她的木梳,她的衣物。
此时此刻,他竟有些忍不住想要放声大笑。
娶到岳灵珊,实乃如今的令狐冲想都不敢想的好事。
那些年的心事骤然在以为永远不会开花结果后得偿所愿,带来的喜悦冲击强烈的让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心跳。
不管这一刻是不是做梦,他都不想,也不愿意醒来。
他心中喜不自胜。
最好的兄弟在身边,最爱的人也在身边。
陆大有看他一阵乱翻之后又喜不自......
令狐冲只觉脑中轰然炸开了一般。
夫……妻?
谁和谁是夫妻?
他……和小师妹!!!!
这……这怎么可能呢?
电光火石间,他猛地想到起来时候看到的屋里桌上那方岳灵珊的帕子。
他急忙回屋各个柜子翻找起来,果不其然,他翻到了岳灵珊常用的胭脂,她的木梳,她的衣物。
此时此刻,他竟有些忍不住想要放声大笑。
娶到岳灵珊,实乃如今的令狐冲想都不敢想的好事。
那些年的心事骤然在以为永远不会开花结果后得偿所愿,带来的喜悦冲击强烈的让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心跳。
不管这一刻是不是做梦,他都不想,也不愿意醒来。
他心中喜不自胜。
最好的兄弟在身边,最爱的人也在身边。
陆大有看他一阵乱翻之后又喜不自胜的样子,更迷糊了。
“大师兄,你这是干什么?”
令狐冲心里清楚,岳灵珊不可能嫁给他,陆大有也不会死而复生,所以这里极有可能是另一个世界。也许这个世界没有林平之,所以他和小师妹理所当然的走到了一起,也许这个世界他没有受重伤,所以也就不需要紫霞秘笈来治伤,因此陆大有也活了下来。
不论如何,这个令狐冲倒是命好的叫他羡慕。
不像他,有家不能回,心爱的人不爱他。
“六师弟,我没事,我只是太高兴了。”
“那看来你和小师妹也没吵架,那她做甚么不理我。”陆大有喃喃自语,搞不懂岳灵珊的心思。
令狐冲闻听此言一愣,心中涌起一丝不好的预感。
他自认无论是哪个令狐冲都不会一大早上惹岳灵珊不开心,除非他疯了,难道,岳灵珊并非是这个世界的岳灵珊,而是和他一样?
然后,她醒的比他早,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所以就跑了?
他思及此处,不免焦急问道“你刚才在哪遇见的小师妹?”
“就在门口啊。”
令狐冲慌忙想要出去寻,又问道“林师弟在哪?”
岳灵珊惊慌之下,去寻林平之倒也有可能。
陆大有还没说话,岳灵珊的声音已然传了出来,听起来警惕非常,“你提他做甚?”
令狐冲见岳灵珊从门口走进,只一眼,他就确认了面前人的的确确是岳灵珊,正是他心心念念的,与他渐行渐远的小师妹。
假如皇帝在安陵容破罐子破摔时突然正眼看她了
养心殿中,天子高座上位,安静地看着那女子自殿外缓步而入,而后从容不迫的在御案前撂袍下跪。
她的腰杆挺地笔直,神情陌离,朦胧间,天子险些有些认不清她了。
“鹂妃。”
胤禛唤起她的封号,称呼着这个待罪的嫔妃。
平心而论,他从来没有想过甄嬛的第一个孩儿竟会是安陵容害死的,毕竟那时候她们看起来那么的要好。
“你侍奉朕多年,从未有忤逆朕的时候,为何背后竟然如此狠毒?”
“臣妾不喜欢这个名字。”
女子被他唤地抬起了眼眸,四目相对间,她直视地看向那上位的眼睛,自顾自地答道:“鹂妃,臣妾不过是您豢养的一只鸟儿。皇上,您又何曾有过一丁点儿喜欢臣妾?”
胤禛被她问的有些莫名。
在他的印象...
养心殿中,天子高座上位,安静地看着那女子自殿外缓步而入,而后从容不迫的在御案前撂袍下跪。
她的腰杆挺地笔直,神情陌离,朦胧间,天子险些有些认不清她了。
“鹂妃。”
胤禛唤起她的封号,称呼着这个待罪的嫔妃。
平心而论,他从来没有想过甄嬛的第一个孩儿竟会是安陵容害死的,毕竟那时候她们看起来那么的要好。
“你侍奉朕多年,从未有忤逆朕的时候,为何背后竟然如此狠毒?”
“臣妾不喜欢这个名字。”
女子被他唤地抬起了眼眸,四目相对间,她直视地看向那上位的眼睛,自顾自地答道:“鹂妃,臣妾不过是您豢养的一只鸟儿。皇上,您又何曾有过一丁点儿喜欢臣妾?”
胤禛被她问的有些莫名。
在他的印象中,安陵容一向是一副静默谦顺的样子,她渴望得到他的宠爱,殷勤小意的侍奉,却又乖巧识趣,从未朝他妄求过任何东西。
她这副样子,经年累月下来,竟也在他心中占据了一处位置。
可现在,那一双原本柔顺的眸子突然变得古井无波,甚至是充满了敌对的冷酷。那是很重的倦怠感,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分外死寂。
胤禛只觉得这样的安陵容很陌生,也脱离了自己的掌控。
可那女子却仿佛一下子打开了话匣子,许是已经笃定了自己的死期,她再也不怕他了。于是,胤禛甚至听得她自嘲地问他:“您对待我,就像对待一只听话的小猫小狗有什么区别吗?”
闻言,胤禛下意识的挑了挑眉梢,略显讶异,似乎这一刻才意识到安陵容是一个人,有自己的思维。
可那又如何呢?
“不然呢?”胤禛听得自己嗤笑一声,而后刻薄地驳斥回去:“你什么出身,也配同朕谈情说爱吗?”
“嫔妃的职责是什么?不就是为天子繁衍子孙、解闷逗趣的吗?要不然养你们做什么啊!”
“朕赐予了你高床软枕、锦衣华服,让你荣华富贵,你不该尽你所能地伺候好朕吗?!”
胤禛这话说得极为流畅。
如此说着,他的心中便又多了几分愤慨。
是啊,安陵容到底有什么不满的?想她一个县丞之女经他提携坐到了天子四妃之一,到底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啊?
他每日里政务那么繁忙,难道进了后宫还不得消遣,还要把每一位嫔妃供起来拜拜吗?
思及此,他不禁冷了声,呵斥道:“安氏,人贵有自知之明。”
安陵容被他骂地脸色一白,随即又恢复自如。她扯了扯唇角,勾起了一个嘲讽的笑容,再度将天子的话反驳回去:“皇上,您该清楚,选秀是惯例,被选进宫那不是臣妾自愿的!”
!“呵呵。”皇帝也笑了,他笑得风轻云淡、不以为意:“那你不是也争宠了吗?不是到现在还在口口声声自称臣妾吗?不是也曾无数次为取得朕的宠爱而骄傲自得吗?这些也都是旁人逼迫你吗?”
“那是为了保命!那是刻在骨子里的规矩礼制,皇上难道还不清楚吗?!”安陵容的声音一下子变得尖锐起来。
她的嗓音里带着歇斯底里的喑哑,仿佛在紧紧地拽住自己最后的一丝自尊。可她很快便再度冷静下来,朝着皇帝平淡地扯开了话题:“皇上,您真的喜欢皇位吗?”
?皇帝皱了皱眉,他没有跟上安陵容跳脱的思维,便索性不语。安陵容不以为意,她没有等到皇帝的回答,便自顾自的往下说:“就像九子夺嫡的时候,您为什么要斗倒八阿哥和十四阿哥呢?
您想要的是尊严和权柄,而臣妾,机关算尽只为辗转求生!!!”
提起旧事,胤禛被她吼的微微愣神。
是了,在这吃人的皇宫里,谁又比谁干净呢。
他有些复杂的看向安陵容,只觉得那人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平静的疯感。
有意思。
豢养多年的宠物手办突然有了思维,他这个主人怎么可能不惊喜。
如果林黛玉嫁人…
一个作业:
改写人物弧线:如果林黛玉的人物弧线“因病去世”这一环节,变成无奈选择式——即被迫嫁人(婚嫁对象不局限于贾宝玉),故事会如何发展?
私设过多,致歉一切🙏
正文:
宫里来了个急诏,要在贾府带个人走,与一亲王成亲。
府里的人都心知肚明,贾府日渐繁荣,家族体系和外交官员也越来越多,如果圣上再不加以控制,那贾府这一队将成为一大隐患。
贾府中人都以为会从几个直系丫头里选,却不曾想公公念了“林黛玉”三字,反应最快也是最激烈的是贾宝玉,“你们真是宫里来的吗?莫不是从哪来的……”
话还没说完,就被自家爹捂着嘴按在地上了,“大人莫怪,犬子不懂规矩,日后定好生管教。”...
一个作业:
改写人物弧线:如果林黛玉的人物弧线“因病去世”这一环节,变成无奈选择式——即被迫嫁人(婚嫁对象不局限于贾宝玉),故事会如何发展?
私设过多,致歉一切🙏
正文:
宫里来了个急诏,要在贾府带个人走,与一亲王成亲。
府里的人都心知肚明,贾府日渐繁荣,家族体系和外交官员也越来越多,如果圣上再不加以控制,那贾府这一队将成为一大隐患。
贾府中人都以为会从几个直系丫头里选,却不曾想公公念了“林黛玉”三字,反应最快也是最激烈的是贾宝玉,“你们真是宫里来的吗?莫不是从哪来的……”
话还没说完,就被自家爹捂着嘴按在地上了,“大人莫怪,犬子不懂规矩,日后定好生管教。”
公公也只是来读个诏书,心还没有狭窄到与一孩子生气,不过这一鲁莽行为也必不可能忘掉,若日后贾府做出什么出格的大事,一并提了,增加点罪行也是可以的。“林姑娘,接旨吧。”
纵使林黛玉再不甘心,可圣旨面前,无人可抗议。林黛玉接过圣旨时,公公轻声说道:“这亲王虽未取过妻,但为人尚可,林姑娘不必忧心。”
林黛玉扯着勉强的笑,嘴里谢着,“不敢,圣上的安排定是最好的。”她并不忧心与自己成亲的人如何,离了爹爹,在哪不是待呢,都是寄人篱下的待遇,只是……,林黛玉瞥眼看向一侧被按在地上跪着的贾宝玉,有情又如何,终是不能眷属。
林黛玉嫁人那天,雪停了,终日抱着汤婆子的人,可以短暂地去享受暖阳的轻抚。
圣上定是不可能将她指给亲王做正妻的,去了亲王府,也只是一个妾,好在亲王并未娶妻,这几年应该能过些安稳日子,不用做些假面关系。
贾府的陪嫁比得上嫁自己女儿了,贾母一想着自己唯一的女儿生出的宝贝如今要出嫁,就止不住的流泪,王熙凤跟在贾母身旁替她擦泪,“您别担心,黛玉日后也是可以回来看您的,亲王府不必皇宫管的严……”意识到自己好像被这伤感氛围影响到了,不自觉提了不恰当的事情,“您准备了这么多陪嫁,黛玉在那边定是不会吃亏的。”
贾宝玉跟在贾母后面,被自家爹压制着,不敢做出大动作,但眼睛一刻没离开过林黛玉。
在他身后的薛宝钗,虽也表现出悲伤之样,却不曾见一滴泪流下来过。
林黛玉本就是个爱流泪的人儿,这会不知道哭湿多少条帕子,身旁的丫鬟不听安慰,“姑娘,嫁人是喜事,您别哭了,一会儿妆又花了,嫁人要漂亮的,知道不?”
公公说的没错,亲王人确实算得上好,对她虽没有过分宠爱,但也是视她如亲人般,林黛玉在贾府时身子弱,需要用药养着。嫁到这边来后,亲王为她寻了更好的医师,配了更好的药,竟是将身子养好了些。
亲王府没有贾府那么多姐妹,没有多少人陪她说笑对诗,她只能一个人读书,书也读得不如之前那般自在,毕竟在亲王府不能让人抓了把柄,害得亲王不好。
亲王只是有时间时,陪她聊会天,也会与她一同读书对诗。但这种时候甚少,或许是觉得愧疚,亲王让人从府外弄了许多鸟,有燕子、鹦鹉,甚至不知道从哪“拐”来一只橘猫。橘猫刚来的几日,与人不近,后面看黛玉时常自己一个人坐在院子里发呆,开始去蹭林黛玉的手掌,慢慢地,橘猫只和林黛玉亲近。亲王来了也挠。
有时候亲王开玩笑说,这猫和她很像,但她比这猫温和。
嫁入亲王府第四年,亲王迎娶正妻。这件事还是府内贴起喜字时,她才知晓的。
林黛玉进入亲王府后不关心府外事,一是府外除了贾府无亲无故,圣上指婚给她是为了控制贾府,自然不能与贾府来往过密,二是,她本身也没那么闲心去看闲事。
迎娶正妻比迎妾要隆重得多,而且走的是正门,她不自主地想到自己初入贾府,正门紧闭,从侧门入。
大院锣鼓喧天,林黛玉的院子离大院远了许多,却依旧能感受到热闹,院子里鸟儿第一次安静着没有叫,放在平日里,都会被响声惊得躲起来。
橘猫从墙头跳下来,叼着从外面带来的一块玉。
玉上沾满了泥土,想来是橘猫从土里刨出来的,丫鬟接过玉,拿去洗干净了,才递到林黛玉手里,这是一块碎玉,虽然碎身连原来的一半都不到,但林黛玉还是认出来了,这是贾宝玉身上那块玉。
“你清楚外面的事情吗?”丫鬟低着头不回,林黛玉接着问,“你将你知道的说与我听听罢,这儿没有旁人。”
从丫鬟嘴里,林黛玉知道了这四年,贾府发生的事,林黛玉嫁进亲王府的第二年,贾府给贾宝玉办了婚事,娶薛宝钗为妻。贾宝玉成婚不到半年,就离家出走,当了和尚,游历四方,再未回过贾府。贾府后来逐渐衰败,在去年年末被抄了家。
林黛玉也明白了,为何亲王如今才娶正妻,只因她已经失去了最开始的作用,以及自身能带来的利益。
林黛玉躺在躺椅上,眼角划过一滴不太起眼的眼泪,“有情人终能眷属”这句话,是作者拿自己的石头心在石头上写的吧,玉碰不得它,一碰就碎。
第六年春天,亲王府迎来了一对新生儿,亲王的正妻生下一对龙凤胎,两个孩子扯着一根绳子出来的,绳子上挂着一块完整的玉……
第一章赐婚
三年前,那场令人唏嘘的婚礼之后,永琪与欣荣结为连理,而小燕子便随着皇后悄然幽居在那景仁宫之中。虽说是幽居,可这景仁宫如今在众人眼中,却仿若冷宫一般,透着一种难以言说的寂寥与冷落。
时光匆匆流转,这三年来,宫中诸事皆有了新的变化。紫薇与尔康喜结良缘,而后琴瑟和鸣,他们的孩子如今都已两岁,那稚嫩的童声时常在庭院中回荡,为这宫廷增添些许温馨的气息。晴儿亦与箫剑成婚,二人相伴相依,同样育有可爱的孩童。即便旁人多次相邀,小燕子却始终未从那景仁宫踏出一步。
而永琪呢,自与欣荣成婚已有两年光景,可这两人之间却并未有子嗣诞生。在老佛爷和愉妃的百般逼迫之下,永琪又纳了两房侧福晋。再看那柳青柳红,他们所经营的...
三年前,那场令人唏嘘的婚礼之后,永琪与欣荣结为连理,而小燕子便随着皇后悄然幽居在那景仁宫之中。虽说是幽居,可这景仁宫如今在众人眼中,却仿若冷宫一般,透着一种难以言说的寂寥与冷落。
时光匆匆流转,这三年来,宫中诸事皆有了新的变化。紫薇与尔康喜结良缘,而后琴瑟和鸣,他们的孩子如今都已两岁,那稚嫩的童声时常在庭院中回荡,为这宫廷增添些许温馨的气息。晴儿亦与箫剑成婚,二人相伴相依,同样育有可爱的孩童。即便旁人多次相邀,小燕子却始终未从那景仁宫踏出一步。
而永琪呢,自与欣荣成婚已有两年光景,可这两人之间却并未有子嗣诞生。在老佛爷和愉妃的百般逼迫之下,永琪又纳了两房侧福晋。再看那柳青柳红,他们所经营的会宾楼生意蒸蒸日上,在这繁华京城中声名远扬。如此这般,如今这宫中,似乎只剩下小燕子独自守着这一方清冷之地。
不过,在这看似孤寂的时光里,小燕子在皇后的悉心教导下,倒也将景仁宫打理得井井有条。每一处布置皆恰到好处,花草树木也都被照料得生机盎然,仿佛在这冷清的宫院中,硬是营造出了一方别样的天地。
这一日,皇后缓缓拉过小燕子的手,轻轻叹了口气,说道:“燕儿啊,你实在不必因为我,就困在这景仁宫里虚度这大好青春。你瞧瞧,如今紫薇与晴儿的孩子都已然两岁了,时光匆匆啊。你也该为自己的将来好好打算一番了。”
小燕子依偎在皇后身旁,微微摇头,眼中满是坚定:“皇后不必为我担忧,我在这儿陪着您,心里反倒觉得安静。再说了,我也不是孤单一人啊,我有您在身边,这便是我在这宫中最温暖的依靠。”
皇后微微蹙了蹙眉头,轻咳了几声,缓缓道:“我听闻啊,福伦家的二公子福尔泰即将从边疆归来。那孩子品性极好,从前还是五阿哥的伴读呢。后来更是跟随傅恒镇守边关,立下了不少战功。皇上前些日子还说,尔泰不日便要抵达北京了。本宫寻思着,想把你许配给他,你意下如何?”
小燕子一听,急忙站起身来,有些慌乱地说道:“皇后莫要说了,我去给您煎药。”说着便快步往外走去。
皇后伸手拉住她的手,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急切与关切:“如今我这身子骨一天不如一天了,在我去世之前,能将你妥善安置,我才方能安心啊。”
听到皇后如此说,小燕子的脚步顿了顿,眼眶微微泛红,连忙转身说道:“应应应,我听皇后的。”
学士府中,一片庄重肃穆。
路公公尖着嗓子喊道:“圣旨到!”
众人皆跪地俯首,只听路公公展开圣旨,朗声宣读: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仰承皇太后慈谕,还珠郡主,秉性端淑,温恭柔嘉,有徽柔之质,侍奉皇后多年,实乃宫中之典范。今福伦二公子福尔泰品行端正,才貌双全。兹纸婚为福尔泰嫡福晋,责有司择吉日完婚,钦此。”
福大人赶忙零旨谢恩,那圣旨之上的字迹在阳光下闪耀着金色的光芒,仿佛预示着一段新的命运即将开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