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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不咕
小公主没有看到星星,但是找到了...

小公主没有看到星星,但是找到了她的月亮(luna)

  

(已经被露娜摁火机+薇娅响指帮忙点烟蛊疯了,我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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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ey

熬了个大夜。不太会整🥲将就看看


(上传8遍失败了我气

熬了个大夜。不太会整🥲将就看看

  


(上传8遍失败了我气

哎总之是扫灰()

【塔西】某对兄弟他们半夜不睡觉

*短篇,甜饼,矫情,浮夸

*预警:一些小国王渴肤描写

*塔巴斯是1,就算某些描写再怎么塔巴斯也是1

*时间线接【彼岸】塔巴斯回来之后


医师婆婆向他们递来两个玻璃杯,以一种慈祥的语气说道:“来,喝吧。”

两位身经百战的年轻人难得忐忑,但到底没敢违抗对方。老太太在这儿待的年数比他们俩加起来还长,平时总是和蔼可亲地穿行在城堡中,只有在对待病患时毫不心慈手软。究竟是怎么个不心慈手软法,两位在儿时便已充分见识过了。对视一眼,他们各自迟疑地接过那瓶正冒着黑色蒸汽的药杯,仰脸灌了下去,而后不约而同地捂上了嘴,脸上的神情变幻莫测,最终停在了一个快要吐出...

*短篇,甜饼,矫情,浮夸

*预警:一些小国王渴肤描写

*塔巴斯是1,就算某些描写再怎么塔巴斯也是1

*时间线接【彼岸】塔巴斯回来之后

 

 

 

医师婆婆向他们递来两个玻璃杯,以一种慈祥的语气说道:“来,喝吧。”

两位身经百战的年轻人难得忐忑,但到底没敢违抗对方。老太太在这儿待的年数比他们俩加起来还长,平时总是和蔼可亲地穿行在城堡中,只有在对待病患时毫不心慈手软。究竟是怎么个不心慈手软法,两位在儿时便已充分见识过了。对视一眼,他们各自迟疑地接过那瓶正冒着黑色蒸汽的药杯,仰脸灌了下去,而后不约而同地捂上了嘴,脸上的神情变幻莫测,最终停在了一个快要吐出来的表情上。

“好,是好孩子。”婆婆欣慰地从他们手中接过杯子,转过身在案台上收拾起来,“你们那个诅咒刚消除,还得用药稳定一下身体。这两天可以走得近一点,有利于药效的发挥。”

他们忙不迭点头——没敢开口应声,总觉得还有什么东西还在嗓子眼处等候着。

“好了,那这两天就好好休息吧。”

 

西蒙掩上了门,好像噎到了似得捶捶胸口,而后终于放下了手。

“和安德鲁的魔药有的一拼。”西蒙苦笑着吐槽道。

“我可没喝过安德鲁的药。”

塔巴斯说完这句话后有一点懊恼,但是看西蒙的表情好像没什么异样,也就没再在意了。

“不早了。”西蒙望了一眼走廊尽头的挂钟,“去休息吧,塔巴斯。好好睡一觉,看你这又是一身伤。”

明明自己也顶着一身绷带,还真好意思说我。塔巴斯一时有点想反驳回去,但是想想西蒙今天那难得的欢喜雀跃的样子,最终还是把话憋了回去。但是真什么都不说也不太符合他的性格:“别光说我,你也....先别管你那堆破纸了。”

西蒙当然知道他在说什么,盛了倦意的眼睛又弯起来:“我会早点睡的。”

 

“晚安?”迈入房门前,西蒙试探地说道。

塔巴斯不明白为什么人睡觉前要说这个,希望你今晚可以睡个好觉——感觉像是一句美好的废话。但是既然西蒙这么说了,他也就回一句。但也许只是因为他确实如此希望着。

“......晚安。”

 

塔巴斯入睡是比较慢的。躺下去之后非得干躺着好久才能略微地享受一点睡眠的甘甜——也不一定是甜,当他做噩梦的时候那就不再是甜了。不过这都不是重点。

他从门把手被人轻轻按下的那一刻起就绷紧了神经,但随即又放松下来——即使被刻意放轻缓了许多,对方的步伐的节奏他依然十分熟悉。不过放松之余又有一丝恼怒。大半夜的,西蒙怎么还没睡?他明知自己睡不着都还很给面子地躺到床上了,这个家伙......而且还鬼鬼祟祟地。

塔巴斯决定先按兵不动,观察一下。

 

西蒙慢吞吞地走到他床边一步远处,停下了。

白天高兴过头了,居然还踩着塔巴斯的肩膀去摘果子......西蒙为自己白天这有些幼稚的举动反省了一秒钟,而后把目光落到了正背对着他熟睡的塔巴斯身上。

多久了。他问自己。时间像瀑布一般一瞬间洗刷过他脑海。在很久以前,某一个塔巴斯难得睡得很早而他不知为何没睡着的夜晚,他朦胧着眼睛看塔巴斯背对着他,背部在一呼一吸间微不可查地起伏着。窗帘没拉紧,有一颗漏网的白星就在他黑暗的世界中悠哉地闪烁着——啊,也许就是因为这个,亮得他没能睡着。

像梦一样。塔巴斯居然回来了。虽然他曾经总是劝对方放弃那条在他看来无望的道路,但他心里却也并非不知道塔巴斯就是那个撞了南墙也要继续往前走的倔脾气。但是塔巴斯现在回来了,诅咒也解开了。似乎终于苦尽甘来,太阳从无尽黑夜的尽头光芒万丈地升起了——但这太好了,过于好了反而令他怀疑。幸福真的就这样简单地降临了吗?在别人的恩赐之下?

他不知道。然而白日的轻雪和炫目的日光让他一时竟分不出什么忧虑的心思去担忧这些,于是当夜晚来临,它们就不甘被埋没似得在他的梦里显现出来——要他惊醒,要他莫名其妙地打开隔壁卧室的门,然后像这样久久地静默立在人家床边,也不知是为了什么。

真的回来了?不走了?以后每天都能见到了?

嘶......西蒙被顺着自己脸颊落下去的那点水滴吓到了。搞什么......居然因为这种东西......他赶紧把自己的思绪捆成一堆丢到某个角落里,胡乱擦掉了还在眼眶里蓄势待发的泪水。末了他眨了眨有些发干发痒的眼睛,很想吸吸鼻子,但是又怕吵到塔巴斯,便干脆打算终止自己这一连串的愚蠢行为回去了。

但是塔巴斯突然翻身坐了起来——说实话他有点惊讶了,难道他擦眼泪的声音把塔巴斯吵醒了?——然后在他下意识后退一步之前攥住他的手:“你大半夜来我房间就为了哭这一下?”

西蒙的耳朵瞬间红了起来。他毕竟还有一点哥哥的包袱,被弟弟听到在哭什么的......救命啊,他要钻进地里去了。

塔巴斯没管他,只是一把扯过他的手腕:“别回去了,你今天就在这儿睡吧。”

“那我还是要回去的,都几岁了。”

“那个医生不是让我们这两天走近一点吗,”塔巴斯嘲讽地笑道,“我以为正值壮年的堂堂国王记性应该不至于这么差。”

“......说的也是。”西蒙想了一会儿,回答道,“可是我的枕头在房间里......”

“那就去拿。”塔巴斯怀疑他哥哥的智商是不是和刚刚的眼泪一起被抹掉了。

“哦......”

“你可不要换完了就自己躺下了,敢让我白等的话就等着明天出差回来还得面对你的那一堆文件吧。”

“喂!你说过会帮忙的!”西蒙走到一半,听到这话又转过头来愤愤不平地说道。

塔巴斯只是不耐烦地朝他挥挥手让他快去。

 

最后还是过去了。

首先的感觉是奇怪和不适应。他多少年没和别人同睡一张床了来着。西蒙几乎是有点拘谨地把头枕在他自己带来的枕头上,把自己的四肢摆弄到某个相对舒服的位置就没再怎么动了。他抬起眼,塔巴斯就睡在离他不远的另一个枕头上,面对着他侧躺着。因为那块绸布的原因,他并不知道塔巴斯现在究竟有没有睁眼,睁眼了的话是否也正在看他。

“快睡。”塔巴斯的声音模模糊糊的。

看来是在看的。西蒙想。

塔巴斯也没怎么动,不知道是不是和他一个原因。

小时候,小时候是怎么样的?他记得早上醒来时塔巴斯经常七横八竖地挂在他身上,贴着的皮肤因为没法散热而显得湿黏。小孩子暖得像个火炉,手脚又八爪鱼一样缠着他。每每把他半夜热得睡不着,却又担心浅眠的弟弟被他的动作吵醒。于是只好郁闷又无奈地躺回去,脑子里一只两只地数花精灵。

现在,明明仍是躺在同一张床,人也还是这两个人,大家的睡姿却都很规矩。虽然这也是当然的,他们都长大了,真还和小时候一样缠在一块儿那才叫不像话。但是......

不知为何,想要触碰他。

这个念头一出来西蒙就想给自己来一拳。你在想什么啊西蒙你是变态吗!西蒙企图把自己这些奇怪的念头扼杀在摇篮里,然而它们却像碳酸饮料里的气泡一样源源不断地浮现着。一股不知何处来的冲动牵拉着他的四肢,要叫他把手放到一枕之外不知是否睡着的那人身上。想要褪下那人的衣物,触碰他的肌肤。会不一样的吧?魔的皮肉......

又或者其实还是一样的?比只有棉花充填的玩偶更紧实,却又比钢铁柔软——细腻的皮肤包裹着血肉,他若真的伸手,那触感是否仍是温热?他的脑中闪过在过去的几年中他们少得可怜的接触。结果却发现塔巴斯把自己身上除了脸之外的其他部位都包得严严实实的,没给他留一点可供回忆的余地。

西蒙连手都开始抖——一方面是因为忍耐得实在辛苦,另一方面则是对自己稍微有点绝望了。对胞弟产生这种乱七八糟的心思......现在去把手砍掉还来得及吗?

他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又是从哪一天开始的。只知道偶尔——极其偶尔地,他会很想要一些和他人肢体上的接触。但是莫名其妙地去抱别人又不太礼貌,所以他一般会忍着。所幸这种冲动忍一会儿也就过去了。

不过这一次不太妙......很不妙。他不知道还能不能忍住。他猜是因为塔巴斯现在离他实在是太近了,十几年中前所未有得近以至于让他过往一切恭谨都退去。又或者只是因为那是塔巴斯——见鬼,这又是什么话——但是这是不对的。你想让他刚回来就发现你是个变态吗?

他想,还是不能在这儿睡。

于是他从床上爬起来,小心地下床,又捞起他的枕头。

“唔......你又怎么了......”他听见塔巴斯不满地嘀咕着,声音听起来似乎是快睡着了。

“还是先把工作完成了比较好。明天拉贝尔那边还有事情。”西蒙解释道,虽然他并不清楚塔巴斯现在这个昏沉的状态能不能让他听明白这么长的一句话。

“......随你。”

塔巴斯没再说话了。西蒙猜他应该是终于睡着了。

 

他的眼睛没什么波澜地扫过又一张纸,端端正正地写下几个字后把它放到了书桌左上角已经处理好了的那一堆,又伸手往右上角未批的那堆了拿了一张纸。他已经在他的书桌旁坐了两个小时了,除了拿纸放纸还有写字之外几乎一动未动。但是这才是他的日常,不管隔壁有没有睡着某个魔王都是一样的。他并不是个工作狂,只不过现在,日常让他冷静。

他庆幸刚才他的理智战胜了疯狂的念头。塔巴斯似乎很在意他,为了救他付出了许多。但是他不知道对方会不会接受他的那些奇怪的行为,不能接受的话会不会又让他们之间产生什么不必要的隔阂。塔巴斯是什么人,他要是想走西蒙并不觉得自己真能拦住他。他就没拦住过。

他一边一目十行地批阅一边想:所以还是忍着比较好。

塔巴斯刚回来,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并不是每个人都欢迎一位危险的魔王重回勇气古堡。已经有大臣向他表达了不满——就在刚刚他批的那几张纸里,而且还不止一个。西蒙当然理解他们,但是这次他没办法让步。他不可能因为他们的怨言而让塔巴斯再回恶德花园或者去什么别的地方。不管是出于国家的利益考虑还是他自己的私情,让塔巴斯待在身边绝对会比放走他更加有利。

所以现在他面前最大的难题就是想办法说服那几个老顽固。唉......塔巴斯啊,弟弟。他叹了口气,把笔下的纸翻了个面。真让人发愁。

算了,休息一会儿吧。西蒙倒在椅背上伸了个懒腰,然后放下手,撑着桌子把椅子往后推了推预留出站立的空间。他想去看看月亮,以及月光下银色的沙漠。于是他走到窗边,拨开紧关着的纱窗——四处都沐着月光,只有原野一直延展着,在不可见的远处与漆黑的天幕融合在了一起。预料之中的景色,唯一稍微特别一点的也许是今晚的光也许与往日相比格外亮一些......不对,那是谁?

有人一身黑衣,独自一人走在遥远的沙漠里。隐隐约约能看见他身后飘着两条暗红色的细线。

众所周知,人们在晚上总是比较冲动和情绪化的。有些大家白天走在阳光下时绝对不会有的情绪,往往会在夜晚露出些苗头,而后在干冷空气中一瞬间疯长。

——比如现在。

那一刻他的脑子里什么也没想,又或者他其实想了但没记住。后来回想起时他只觉得当时脑中应是一片空白,唯一的念头就是追上去,追上塔巴斯。

勇气国的国王三更半夜选择做的事情不是睡觉,而是甩开他书房脆弱的玻璃窗,从窗口一跃而出,和他周围的几千米沙丘一同披星戴月。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他还没有激动到忘记拍拍他的翅膀让自己飞起来。

 

要命。

这是塔巴斯被西蒙猛地扑倒在地时脑子里浮现的第一个词。

他一开始只是在外面平平无奇地散着步。结果没走几分钟,就感觉脖子后面一股凉意。出于直觉,他回头看了一眼——一个西蒙正摆着一副很凶狠的表情直直朝他飞来,看那架势似乎并没有什么减速的意思。时间太短了,他除了惊愕还是惊愕,只能下意识地张开双臂想接住这个不知为何每次在他面前总是显得有点冒失的家伙。

然后就被撞了个满怀——他怀疑他的肋骨可能断了一两根——再两个人一起扑通一声倒在地上激起满地黄沙。

“嘶......”旧伤没好新伤又来,塔巴斯没忍住痛呼了一声,带着一点恼怒问道,“你搞什么?”

西蒙一时间没有说话,一动不动地压在他身上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西蒙?”塔巴斯又问了一遍,这回他的语气里多带了点担心。不会撞出什么事儿了吧?

“喂......”塔巴斯一手撑着沙地企图从地上坐起来,一手撑起西蒙的肩,“你——”

西蒙突然收紧了垂在塔巴斯身体两侧的手臂,塔巴斯能感觉到对方的手抓住了自己背上的衣服,指尖用力到几乎要嵌进他的皮肉里。“塔巴斯......”西蒙在他耳边这样请求道,轻轻的气音,几乎让他感到有些可怜了,“可以、让我抱一会儿吗?”

“......你最起码先让我坐起来。”塔巴斯没脾气地叹了口气,拍了拍西蒙的肩膀。西蒙松了点力气,虽然手还是虚拢在塔巴斯腰间,但好歹给了人家一点调整姿势的余地。塔巴斯稍微挪了挪手让自己能舒服地坐在细沙上,刚坐直,西蒙的手就又拽住了他的衣服。

西蒙现在穿了一身睡衣,也没戴他那顶塔巴斯总觉得不怎么好看的帽子——简单来说,塔巴斯现在只要抬手,就能摸到国王先生那一头柔软的米色头发。他也确实这么做了——手指穿过发丝,最终抵在西蒙的后脑勺上。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学他哥哥——摸索了一会儿后,轻轻巧巧地环在对方的腰上。

塔巴斯很少和别人进行不必要的肢体接触。他不大喜欢别人碰他,甚至于说有点厌恶。但是现在西蒙正抱着他,两个人的接触面积大概已经占了各自总表面积的百分之四十,他却并没有产生什么想要推开西蒙的想法。相反,他意识到自己正在期盼着这样的时间可以尽可能的长一点,再长一点。至于原因......也许只是因为夜晚的沙漠降温太快了,而西蒙恰巧很暖和。

他想起来西蒙身上一直很暖和。只不过现在离他们上次拥抱已经过了太久,以至于他几乎要忘记了,哥哥原来这么暖和。

四周是浩瀚的沙漠,头顶是浩瀚的星空。一时间只有寂静和他脑海中流过的似乎是很短的年少光阴。西蒙总是喜欢回忆往昔,絮絮叨叨地和他说着他以前是如何乖巧,每次都听得他只想回对方一个冷笑。现在他也开始想了。

他的心中一直有这样一个声音分秒不停地告诫他,要他不要放松警惕,因为这不是结束。西蒙似乎放心了——看得出来他很高兴,所以他也陪着他一起快乐一会儿。然而实际上,他的怀疑从未止息。毕竟,为了让他眼前的温暖能够停留地久一点,他必须......

必须......

之前他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一时竟没能察觉到,西蒙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放松了下来,只是轻扯了一点他的衣角。先前因为剧烈运动而显得粗重的喘息声也轻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一阵又一阵徐缓的呼吸。就像是......

不会吧。一个念头闪过塔巴斯的脑海。他拧眉,晃了晃西蒙的肩膀:“喂,西蒙,你不会睡着了吧。”

没有回应。

一个井字浮上塔巴斯的额头。居然睡着了?以这种别扭的姿势?他敲着西蒙的脑壳,轻声喝道:“别睡了,你难道想让我把你一路搬回去吗?喂,西蒙?”

“唔......”耳边终于有了点动静。他听着那个半路睡着的家伙呢喃了几声,终于很是不情愿地从睡眠中挣扎着醒过来了。西蒙慢吞吞地抬起手,撑着塔巴斯的肩膀缓缓直起身来,嘴里似乎还在嘀咕着什么“叫我干嘛”这种让塔巴斯很想给他来一拳让他彻底清醒的语句,但是那个可以以后再说。

“所以你为什么要莫名其妙地飞过来撞我?”塔巴斯以一种兴师问罪的语气说道。

“额......”西蒙迷迷糊糊地半眯着眼睛,微微偏着头思考着,“我看到你走远了......”

“所以?”

听到这话,西蒙的脑袋彻底清醒了过来。塔巴斯看着他的眼睛倏地暗下去,嘴唇张开又闭合,大抵是在纠结着措辞。有纷杂话语候在嘴边争先恐后想往外跑,然而他同一时刻只能说一句话,两种因素共同作用的结果就是他最终有些语无伦次:“你......不是、你为什么......”

塔巴斯没有插话,耐心地等他把要说的东西说完。

西蒙叹了口气,自暴自弃似得揉了揉眉心。

“你......你要走我当然不会拦着你。只是现在诅咒也解除了,能问问你为什么突然要走吗?”

这回轮到塔巴斯叹气了。

“谁说我要走了?”塔巴斯咬着牙恶狠狠地说。

“诶?”这句话出乎西蒙的意料,从他那突然瞪大的眼眶中塔巴斯能看出来,“你不走吗?”

“我早上不是刚说过我回来了吗?”

“但是......”

“谁像你一样,老是朝令夕改——”

“我哪里朝令夕改过!”

嚯,这句话倒是回得很确定了。塔巴斯在心里笑他,不过好歹给他哥哥留了点面子没真的笑出来。

“所以,你刚刚就在纠结这个?”塔巴斯费解地问道,“就这个?值得你半夜从你的书房里飞出来大费周章地来追我?”

“咳咳......”西蒙不太好意思地捂着嘴咳嗽了两声,眼珠子转来转去像是盘算着什么,支支吾吾,欲言又止,最后也没说出来什么有用的话,“差不多吧。”

塔巴斯眯起眼睛——虽然也没什么人看得到:“你最好没有瞒着我什么事情。”

“没有啦......”西蒙肉眼可见地心虚,但还是硬着头皮这样回道。

“算了,不管你之前在想什么,现在,解决了吗?”

“解决了解决了。”像是要尽快打消他的疑心,西蒙忙不迭点头。

“那就赶紧起来,我腿都被你坐麻了。”塔巴斯心里松了口气,但面上还是凶巴巴地嘲讽着,“你知道你悠闲地睡着的时候我的腿有多煎熬吗?”

“是是是......”西蒙无奈地说道。这就又回到他们平时的状态了。西蒙的身体肉眼可见地放松下来,试图把大腿的姿势从跪坐改成单膝跪地,最终达到站起来的目的。但是这个行动在第一步便遇到了瓶颈。塔巴斯看到西蒙的脸上的表情失控了一瞬。

“塔巴斯。”

“又怎么了?”

“我的腿好像麻了。”

“......”

塔巴斯想直接把这个家伙掀下去。

“哦对了。”最终宽宏大量的魔王还是决定让西蒙活动一下之后自己站起来。在这个活动活动的过程中,西蒙突然想到了什么:“你干嘛半夜不睡觉跑出来散步啊?”

这回轮到他沉默了。

怎么说呢。这个问题的答案有很多。因为在思考诅咒的事情所以睡不着算一个,因为今天突然回家有点不适应算一个,白天过于兴奋了所以晚上不太睡得着可能也算一个,西蒙不想和他一起睡觉所以他有点郁闷也许也能非常勉勉强强地算一个......不对,最后这一个他绝对不会承认。只有这个他绝对......

“......你干嘛睡一半跑回去啊。”

——他还是嘟嘟囔囔地说了。说完那一瞬间他就由衷地感到后悔。他希望今晚够暗,这样西蒙就不会看到他脸上耻辱的表情和也许已经红得滴血的耳根。但这个愿望应该是落空了,因为既然他能看到西蒙的耳朵红了,那么相应的西蒙肯定也能看到他的。要不还是用神魔之眼把西蒙刚才的记忆消除掉好了,就是抱着一个失去意识的人回勇气古堡可能会稍微费点劲......

然而西蒙在他使出神魔之眼之前很及时地开口了,也不知道是一种幸运还是不幸。“因为......因为我那个时候想,额,想抱抱你。”西蒙听起来快要抓狂了,但他还是继续说了下去。说实话塔巴斯听完后宁愿他不要说,因为西蒙说完之后抓狂的人就换成他了,“但是我不太忍得住,又,额......不敢,直接抱上去,所以......”

“......别说了。”塔巴斯把脸埋到西蒙肩上虚弱地说道。

“嗯?你说什么。”

“我!让你!别说了!”这回塔巴斯很大声地喊了出来,有力的同时又非常的无力,可以听出来他现在心情很是混乱。

“额,总而言之现在我,咳咳,唔......以后我还可以,抱、抱抱你吗?”

“闭嘴!”

西蒙头上的触角落了下去。

“......可以!可以总行了吧!”

触角又抬起来了。

“啊啊真是的,天都快亮了。就为了这么点破事一晚上没睡。”塔巴斯看着远处已经红光渐泛的天空,烦躁地抱怨道——值得一提的是,他的耳朵还是红的。

“我们在这儿坐了这么久吗?”西蒙也回头看了一眼天空,语气有点恍惚。

塔巴斯:“那你还不赶快利索地从我身上起来。”

 

 

 

 

......

“塔巴斯。”

“干嘛?”塔巴斯的语气不是很好。

“下次可以让你试试安德鲁配的魔药。”

“我才不要。”

“不是,难喝归难喝,其实还是挺有用的。我房间里就有一瓶用来提神的......”

“回去扔了。”

“那可不行。”

“哼,”塔巴斯站定,不屑地朝西蒙笑了笑,“那你就把它放在哪儿占地方吧。我会监督你准时睡觉的。”

“那我白天要是没来得及——”

“雪露白天没写完作业,你让她熬夜写吗?”

“不是,这能一样吗?”

“批不完是你的问题,你应该想的是怎么提高你的效率。”

“我已经效率很高了!”

——远处,勇气古堡上先祖的雕像已经隐隐约约地显露了一些边角。清晨的阳光倾泻在他朝前直指的剑锋上。守夜的士兵正在和新来的换班,勇气古堡一切如常。恪尽职守的侍卫长正走在通往国王房间的路上。他现在有点担心,毕竟那位魔王昨晚刚刚回来,保不齐又要出什么乱子。

好的,在敲了数次门却无回应后,我们的侍卫长怀着越来越强烈的不详的预感终于打开了房门——

 

“......”

“塔——巴——斯——!”

 

 

 

END.

 

 

 

 

 

 


我痴呆了

跟风整个活  不知道发出来能不能动

跟风整个活  不知道发出来能不能动

It’s not a sacrifice

谢谢你 台服 让我想起那天夕阳下的奔跑

服装设定出处:点这里 

感谢桳帮我偷饭 我和账号锁定不共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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