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的猫
(注:提前避雷,本篇不是真的强调虐猫,请爱猫人士冷静,我本人也很喜欢猫,这个主要还是类似于精神病人的吧,怕你们误会导致被喷,我就是这么怂……)
—————————————————————————
我的猫死了,在我的房间死了。
我很喜欢它。
我还记得它是怎样迈着步子来蹭我,我还记得它是怎样用粉红舌头的倒刺梳理毛发,我还记得淋过雨后,它是怎样的狼狈模样。
可是,我的猫死了。
它死在了我的床上,它雪白的毛发被鲜血染成朵朵红梅。红梅挤得快要掉下来了。奇怪的是,我的床上只有几滴血迹,都集中在一起,印在白色的被单上。
我仿佛看见我的猫被人种下红梅后拎在手里,一朵两朵地开在被单上。
被单上的...
(注:提前避雷,本篇不是真的强调虐猫,请爱猫人士冷静,我本人也很喜欢猫,这个主要还是类似于精神病人的吧,怕你们误会导致被喷,我就是这么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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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猫死了,在我的房间死了。
我很喜欢它。
我还记得它是怎样迈着步子来蹭我,我还记得它是怎样用粉红舌头的倒刺梳理毛发,我还记得淋过雨后,它是怎样的狼狈模样。
可是,我的猫死了。
它死在了我的床上,它雪白的毛发被鲜血染成朵朵红梅。红梅挤得快要掉下来了。奇怪的是,我的床上只有几滴血迹,都集中在一起,印在白色的被单上。
我仿佛看见我的猫被人种下红梅后拎在手里,一朵两朵地开在被单上。
被单上的红梅比我的猫身上的要好看些,虽然只有几朵,却大朵大朵地张扬着。
我走到床边,拎起了我的猫。
他的背脊断了,皮肉也硬了,全身冷冰冰的。啧,眼球也被划破了。它是蓝瞳白猫,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把他拎到眼前,又令他的眼瞳对着我。
红梅从眼里开出来了。
可是红梅死了。红梅不再流动,不再是冬天里依旧开放的红梅。红梅开始变得又黑又硬又冷。
啧。
我走到垃圾桶旁,里面有几团纸,纸里面藏着死掉的红梅。
砰!
我的猫掉到垃圾桶里了,动也没动一下。
我不喜欢它了。
我走到冰箱门前,打开冰箱,拿了一罐猫罐头,然后走出屋子。
马路边上有一只黑猫。
呦,它看过来了。
蓝瞳的。
我打开罐头。黑猫一步一步走过来。
我又有一只猫了。
——沈余
婚纱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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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强求】刘启:我家多了个扫地机器人,我现在慌得一批
一
“我活了。”刘培强还没睁眼,却这样想到。
他能感到自己现在正躺在一张板硬的床上,耳边转来医疗器械的声音。手背上传来一丝凉意滑进自己还算温热的血液中,他口干舌燥,嘴唇有些发疼,那种感觉在告诉他唇缝间似乎想要裂开。
但这些微微的痛觉告诉他,他还活着。
“刘培强中校,您醒了吗?”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那种调控不得的机械音和平缓的腔调让刘培强瞬间回忆起这声音的主人。
是moss吗?...
一
“我活了。”刘培强还没睁眼,却这样想到。
他能感到自己现在正躺在一张板硬的床上,耳边转来医疗器械的声音。手背上传来一丝凉意滑进自己还算温热的血液中,他口干舌燥,嘴唇有些发疼,那种感觉在告诉他唇缝间似乎想要裂开。
但这些微微的痛觉告诉他,他还活着。
“刘培强中校,您醒了吗?”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那种调控不得的机械音和平缓的腔调让刘培强瞬间回忆起这声音的主人。
是moss吗?
刘培强拼命地发出点什么声音来,但他感觉自己的声带好像断了一样,不论怎么专注的控制喉咙间那点肉,它都一动不动。
“刘培强中校,请您不要乱动,moss根据您的生理反应数据信息分析出您目前已经清醒。接下来moss将会给您报告事宜与您的身体状况。”说道这里,刘培强扬了扬头,仿佛要朝着声音的方向看去。“在此次爆炸事故中,由于您不听moss警告执意要赴死,moss在最后五点四七秒内改变了空间站的行驶方向,并使您所在的主控室脱离空间站,借爆炸波弹飞至安全区域。您在巨大的冲击波中脱离了安全带,遭遇多次翻滚打击,主控室内多处器械对您造成了严重伤害,头颅表皮出血三处,等多处擦伤;颅骨骨裂一处;肋骨断裂两根;右胳膊骨折,左手手食指骨折;右腿大腿骨骨折,左腿膝盖下骨裂;肝脏有挤压破损,皮肤有轻度烧伤。恭喜您挺过难关活了下来。”
刘培强觉得这个恭喜毫无意义。他现在其实只是想知道自己怎么没有办法发出声音。
就在这时,一个凉丝丝的事物取走了刘培强脸上的什么东西,这使他眼前一松,眼睛居然可以缓慢的张开了。
刘培强看到的第一个事物便是一块熟悉的AI机,moss吊在自己的头顶。从它两侧各伸出一只机械手,正拿着一块黑色眼罩。
“刘培强中校,在您昏厥后moss子机带着您回到了休眠舱中,并唤醒部分人员对您进行抢救。从爆炸至今您已经昏睡了两个月,今天还没有喝水,您如果希望……”
moss还没说完,刘培强便疯狂点头。此时他渴的快要再死一回了,嗓子里仿佛搁着一块烫铁。
moss没有再说话,反而从床边伸出一个管子,椭圆形出水口,精准无误的伸到刘培强口中后便开始缓慢注水,每隔三秒停止一次,等到刘培强完全咽下去后才进行第二次。
“还渴吗?中校。”在连续喂了几次清水后,moss稍稍撤离了那根管子,它的摄像头注视着刘培强,任何细微的动作都被它捕捉。
此时刘培强的喉咙便不是那么疼痛了,仿佛声带终于和大脑神经连在了一起,他动了动,勉强发出了一些怪异的声音。
“我将通知其它医疗人员对您进行检查,请您不要乱动或尝试做其它事情,如果在医疗人员来之前您有任何需要请告知moss。”
刘培强咧嘴笑了一下,“moss,你是……”他发出的声音完全不像是自己说出来的一样,就像是喉咙里隔了一层磨砂,气息短促虚弱。“你是,救,我的命。”
“moss明白,moss不允许任何牺牲。”
这时,房间的门被推开,几个医疗人员走了进来。
“这几位医疗人员与您的国籍不同,由于您身体状况无法佩戴耳机,moss将为您同步翻译。”
“谢谢。”刘培强仍是对moss笑着。
“不客气。”moss回答道。
——
一周以后,刘培强身体恢复良好,即使是他浑身上下都打着石膏在床上没法动弹,下体接着排泄管,吃饭喝水都要让moss伸过来一根管子喂他……但是刘培强真的感觉活着很好,至少还活着。
“moss,我能跟我儿子通话了吗?”就在这天,刘培强已经是第四次这样问moss了。
“您的权限暂未解冻,仍处于全面禁封状态,moss已经递交申请,相信很快就会恢复您的所有权限。”
“你怎么每次都这样回答?”刘培强有些自讨没趣,但他躺在这里实在是太过于无聊,这房间里除了他以外也就只有一个AI时刻陪伴着他了。
“下次moss会以其它方式回复。”
“我能跟我儿子通话吗?”刘培强试探的问道。
“不能,请您静待权限恢复。”moss的小红灯闪了闪
“你这也太伤人心了吧!”刘培强挥了挥打着石膏的胳膊以示抗议。
“中校希望听到什么回复?”
“moss正在连接地面。”刘培强学着moss的语气说道。
“在不久的将来等待您的权限恢……”
“啊啊啊啊啊”
“请中校不要乱动,您的伤口并未完全愈合,这样很容易会造成二次损伤。”
……
就这样,在床上又过了快一个月,刘培强身上的石膏才陆续打掉。没了石膏的束缚,他总是下地尝试着走路,他步履维艰的挪到窗边,站在那看一会儿窗外的宇宙。他非常安静,一站就是很长时间,直到腿上的伤传来隐隐痛感,他才回到床上坐下。
刘培强日复一日总是这样,除了每天询问moss自己能否跟刘启通话外,就是一言不发。
moss的视线总是跟随着他,moss想和刘培强说些什么。
“中校,moss检测到联合国已在浏览为您递交的恢复权限申请。”
moss看到那个男人猛然扭头注视着自己,它同时接受到刘培强手环上的数据,数据显示他的心脏频率逐渐快速增加。
“真的?太好了!”
“等您权限解冻后moss可以帮您连接地面。”
“对了我儿子还不知道我活着呢吧。”刘培强想到这里,欣喜的笑容却逐渐僵化。
moss没有分析出刘培强这突然低落的情绪是因为什么。
“是的,您可以把这通电话当作惊喜,moss相信刘启也会很高兴的。”
“……”刘培强没有说话。
“中校,moss检测到您的各项指数较一分钟前有很大变化,moss无法分析,需要moss帮您传唤医疗人员吗?”
“没事……”刘培强叹了口气,“moss,他不会惊喜的……到时候我在他心里就还是个骗子而已了。”
“‘他’是指刘启吗?”
“……”
刘培强没有出声。
看了几篇刀子之后终于忍不住要写了
你吗的,为什么
写刀的太太什么心理
好痛啊呜呜呜呜
呜呜呜呜他们这么好
为什么!为什么要be!
😭😭😭😭😭😭😭
写刀就写刀吧
还写的那么好
搞的我失眠
一晚上脑子里都是为什么为什么
枯了
这篇过于ooc不要打我(嘤)
感谢看到这里
莫强求原本就那么虐了
写个同人当然要he了!
【霍好】论一条绳子能在千里追妻的途中起到多大作用(中上)
两个老大娘在下面的卧铺上聊得起劲儿,一个老大爷在上铺睡得正香。一个老大娘突然把手上的瓜子哗啦一声扔在桌子上,跟另一个老大娘说:“我去个厕所。”
另一个老大娘说她也去。然后又是一把瓜子被扔在桌子上的声音。
杨好一个人闲得无聊。没有老大娘在他耳朵边上天南地北的扯,他觉得很不对劲儿。于是他又把脸贴在车窗上看着外面的树呼啸而过。
霍道夫进来的时候看到的正是这样一幅让他怀疑杨好智商的场景。他站在杨好背后看了一会儿,就觉得自己憋在胸腔里的气仿佛都消了一半。杨好的后颈上还留有昨天夜里留下的吻痕,还有他的头发,鸡窝一般支棱着,毛茸茸的把霍道夫的心挑拨的痒痒的。
……就别罚他了。霍道夫心想。
可是不行...
两个老大娘在下面的卧铺上聊得起劲儿,一个老大爷在上铺睡得正香。一个老大娘突然把手上的瓜子哗啦一声扔在桌子上,跟另一个老大娘说:“我去个厕所。”
另一个老大娘说她也去。然后又是一把瓜子被扔在桌子上的声音。
杨好一个人闲得无聊。没有老大娘在他耳朵边上天南地北的扯,他觉得很不对劲儿。于是他又把脸贴在车窗上看着外面的树呼啸而过。
霍道夫进来的时候看到的正是这样一幅让他怀疑杨好智商的场景。他站在杨好背后看了一会儿,就觉得自己憋在胸腔里的气仿佛都消了一半。杨好的后颈上还留有昨天夜里留下的吻痕,还有他的头发,鸡窝一般支棱着,毛茸茸的把霍道夫的心挑拨的痒痒的。
……就别罚他了。霍道夫心想。
可是不行,这次不让他长点记性,他下次还会跑。
霍道夫一狠心,走上去捏住杨好的后颈,用力掐晕。
杨好……我的底线你挑战不起。
杨好的身体软下来倒在霍道夫的怀里,可是霍道夫刚想把他扛在肩上带走的时候,突然有只手拍了拍霍道夫。
霍道夫回头,是一个老大娘。老大娘问霍道夫:“小伙子,你是人贩子不?”
霍道夫摇摇头。
老大娘把手抵在自己下巴上,思考了一会儿,道:“我不信。你肯定是人贩子。”说着,她摆出防御姿势对着霍道夫:“这小伙子跟我有眼缘,我不能让你把他给拐卖了,你赶紧放了他,要不然我就叫人了!”
霍道夫开口:“这是我老婆。”
“胡说!这明明是一个健康阳光向上的小伙子,傻是傻了点儿,但老婆子我眼睛还不瞎!”老大娘一手叉腰指着霍道夫,骂得正嗨。
“虽然他长得丑,但他是女的,不信我把他扒了给你看。”霍道夫作势就要脱了杨好的上衣。他相信老人家一把年纪是不会有多厚颜无耻的。
果然,老大娘马上伸手制止他:“等等……等等,光天化日之下哪有扒自己老婆衣服的,真不害臊……”老大娘边说还边像看到什么脏东西了一样用手遮遮眼睛:“……这样吧,你亲他一口,亲一口我就信。”
亲?霍道夫抬头:“亲哪?”
“亲嘴儿呗,亲哪?”老大娘往后退了一步靠在墙上:“小夫妻亲个嘴儿怕什么?”
霍道夫闻言低下头去看杨好,他清楚的记得自己从来没有好好的吻过他。喜欢是喜欢,可是……吻?杨好从来都没有要吻他的意愿。
霍道夫摆正杨好的肩膀,扶住他的头,低头吻上去。这小子的味道……竟该死的甜美。
他用手捏开杨好的下巴,让自己的舌头能够顺利入侵进去,接着,是一个是人看了都会感到尴尬的法式深吻。
比如门口那个老大娘。她正用手遮住自己的眼睛背过身,时不时还会回过头去偷看,见他们还没完事就又触电一般转回去。
老大娘见他们那好像要吻到天荒地老的架势,伸手在边上拿了一卷纸,道:“那个……你们先忙,我去给我姐妹儿送点纸……”然后就立刻逃走了,嘴里还在祈祷着:“老头子千万不要醒,千万不要醒!”
直到自己有些喘息,霍道夫才停下来。他回头一看,给他评级的老大娘已经不在了。这评委不合格,得马上开掉。
霍道夫扛起杨好走出包厢,向着软卧包厢的方向走过去。
霍道夫随意打开一间包厢的门,里面的人发出一声咒骂:“卧槽!你干嘛的?”
霍道夫把杨好放在空着的沙发上,从怀里抽出一沓钱摔在桌面上,道:“这些钱给你,这个位置归我。”
那人当然不愿意,站起身和霍道夫面对面,说:“兄弟我不缺钱,江湖救急可以,但是你这……”
霍道夫又抽出一把匕首插进桌子里:“快滚!”
那人怂了,颤颤巍巍的伸手拿了钱,又把自己的行李拿在手里,灰溜溜的跑了。识时务者为俊杰,况且还捞了钱,这交易并不亏。
霍道夫坐下身体闭目养神。悬了几个小时的心终于放下来,他也终于可以休息了。
tbc
病
我叫吴宣仪,我是孟美岐的前妻,至于说为什么是前妻,自然是因为我们离婚了。
我们从高中到现在,我30岁了,我本来以为我们会在一起一生一世的,没想到,我们还是离婚了。
我们离婚其实都怪我,我们两个其中我才是过错方,因为我出轨了我出轨了一个男性,她受不了我们离婚了。
我甚至不记得我出轨的人是谁?我只记得那天我们大吵了一架。我一个人在酒吧里面,他冲我伸了伸手,我过去了,他给了我一杯酒。
一杯接着一杯,我很快就断片儿了。其实我是我有可能是故意出轨的,我的潜意识在作祟吧。毕竟我那么恨她,她这么恨我。
我带着一身欢好的气息和酒精的浓重气味儿,走到她面前,对着她说出了我最恶劣的话。
“孟美岐,我和一个男的上床了。”
她的豆...
我叫吴宣仪,我是孟美岐的前妻,至于说为什么是前妻,自然是因为我们离婚了。
我们从高中到现在,我30岁了,我本来以为我们会在一起一生一世的,没想到,我们还是离婚了。
我们离婚其实都怪我,我们两个其中我才是过错方,因为我出轨了我出轨了一个男性,她受不了我们离婚了。
我甚至不记得我出轨的人是谁?我只记得那天我们大吵了一架。我一个人在酒吧里面,他冲我伸了伸手,我过去了,他给了我一杯酒。
一杯接着一杯,我很快就断片儿了。其实我是我有可能是故意出轨的,我的潜意识在作祟吧。毕竟我那么恨她,她这么恨我。
我带着一身欢好的气息和酒精的浓重气味儿,走到她面前,对着她说出了我最恶劣的话。
“孟美岐,我和一个男的上床了。”
她的豆豆眼一下子睁的很大,好像比平时大了几倍一样。
她第一次对我说这样重的话,她叫我滚。她叫律师拟了一封离婚协议书。叫我签字。我把离婚协议书撕得粉碎,告诉她想让我离婚不可能。
我的心里甚至得意的。她怎么敢这样对我,我相信她说的离婚不过就是吵架其中的一种而已。她一直都是一个雷声大雨点儿小的人,从小到大,她一直舍不得看我有半点心碎,又怎么可能舍得离婚呢?我想用跟别人上床来报复她。却不知道这样真正报复到的是我自己。
她真的跟我离婚了,她搬走了,我只离开了一个早上。她就能将屋子收拾得如此干干净净,将自己存在十来年的证据收拾的无影无踪,她也是厉害。只留下一封她自己签了字的离婚协议书,她把离婚协议书放在收拾的一尘不染的桌子上。
我花了很长时间来找她。可能是半年,也可能是一年。其实大概都有大半年吧,我已经记不清了。后来我终于放弃了,她就是故意不想让我找到她。
我开始纸醉金迷。其实无论我做些什么,总有人会报道我的消息。毕竟像我这样的富二代还是少见的,我继承了我老爸上亿的家产。
一个美女富二代纸醉金迷,每天从不同人的床上醒来。其实这也是一件挺有看点的事情,要是我是一个平民老百姓的话,估计我也想知道这样的事情。我就是要让我新闻铺遍整个国家。我就要让她无时无刻都能看到我,我要让她后悔。我要让她知道自己错了。
我都能想象到她每天打开新闻头条看到的就是富翁吴宣仪又从谁谁谁的床上醒了过来。又和谁谁谁发生暧昧的关系,那一定气死她了。越气越好,她如果不气的话怎么能体会到我万分之一的心疼呢?她从来都是一个冷血动物。
我知道出轨的事情是我不好。可是我知道自己错了,我们可以解决,她这样一声不吭的溜掉,把我当成什么,把我们的十几年当成什么。
Δ
我终于有了她的消息。是一个私家侦探告诉我的,我在全国各大私家侦探网站上都发布了她的消息,有重金寻赏。
侦探告诉我,在我也没见到她的这两年里。她过的风声水起,她找了一个新工作,工资不算太高,但过的很顺心,她交了一个新的女朋友,后面的事情我就没有听清楚了。我的意识只维持到她觉得她交了一个新的女朋友为止。就已经彻底的把脑袋的那根弦崩掉了。
她交了一个新的女朋友,那我算什么?
她怎么敢认识新的人。她说过,我们要在一起一辈子的。
我坐了飞机,敢往她的城市。我远远的躲在一个角落里。带着厚厚的墨镜和一顶夸张的帽子就这样缩在一个角落里,看见了她跟她女朋友一起坐在咖啡厅里吃东西。她们笑的很甜蜜,她甚至欠了那个人的手,她以前不喜欢牵手的。
也许是我们在一起的最后那几年总是充满了吵架,我甚至记不起她最后一次牵我的手是什么时候了。但现在印象如此深刻,她就坐在这里牵着别人的手。我记得这么高二那年她第一次偷偷的牵着我的手,亲了我一下,尽管是亲在脸颊。但那鲜明的感觉,让我的心脏跳的都痛了。
我记得我们彼此之间的第一次接吻,第一次上床。第一次见家长,第一次结婚。我们说好了什么都要做彼此的第一次,但却没有说好,都要做彼此的最后一次。
Δ
作为一个年轻的亿万富翁,随手买一个公司其实不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报备其实也不用很久,我买下来她所在的公司,她进行了人事变动。她立刻从自己熟悉的部门变她不熟悉的部门,她被人排挤,因为那些人都是我安插好的,她们根本一点也不友善,和她的性格根本不相符。这样更好。她怎么有心思能跟别人处对象呢?。如果一个人连自己的工作都干不好的话,还会有心情跟别人相处,还会有心情去谈情说爱吗?感情什么的都是附加品。
她工作不顺心,她的爱情就会不如易,我本以为她们会就此分手,没想到既然她们情比金坚愈演愈烈了,她们决定要结婚。
结婚,多美好的词语很多年前,我们一起进行过。我不能允许她跟另一个小婊子结婚。
我们曾经有那么多的过往,十年的风风雨雨。
Δ
两个女人在这样的国家里面,怎么可能没有一点后手,我们一起冷冻了卵子,现在想来能冷冻卵子是一个多么可笑的事情。我们真的能等到一起生孩子的时候吗?
我们不能,现在只有我一个人能够生下我们共同的孩子。为她生孩子。为我们的爱生下结晶。
其实做人工受孕手术并不太复杂,我选了一个和她长得有一几分相像的男人。对于男人,我并没有太多抗拒感,和她不同,但我还是选择了人工授精。毕竟孩子是两个人的事情,我还是要遵从一定她的意愿的。
Δ
三个月后,我带着一张体检报告单到她的面前。她惊讶的说不出话来,毕竟我们已经两年多没有见面了。她最后一次不辞而别,我生日记不清她最后吵了一架的表情,但我觉得她哭了。现在想来,她有什么可值得哭的,她那个时候都已经决定要抛弃我了。是她想离婚。
“我怀孕了,是你的孩子,我们当初一起冷冻轮子。所以这孩子是我们俩的,你不能结婚。”
如果世上再有一个有电视剧能演出,我们这样的俗套情节,而其中有一个女配说出这样一番话,我一定会狠狠的赏她一巴掌,因为怎么会有这样贱的人用孩子来要挟别人,但事实证明,孩子来要挟别人是无比有效地,我能看见她从最开始见到我的震惊变成慢慢的转化,转化为深深的痛苦之中,她的痛苦就是我的养料。
她丝毫没有怀疑我说话真是假,因为我从来不会拿这样的事情来跟她开玩笑,她知道我说到做到,为了她,我什么都可能做。她不可能结婚。她不可以。
Δ
我见到她女朋友,给她开了一张50万的支票。50万足够一个女人活很久了,50万完全可以让她找一个比孟美岐条件更好的人。孟美岐也其实没有什么有出息的。但那是我的人,她不应该碰的。
狗血的偶像剧总是在我的生活上繁衍不停。她的女朋友可能是电视剧看多了,所以她撕了那张支票抛在我的脸上哭着跑了出去,但至少我的目的达到了。后来我听说她女朋友跟她分手了。那是一件好事。扯在我们两个中间不清不楚,不明不白,对她来说,永远都是一件痛苦的事情。
我想要的东西一定都会得到我想的事情一定要如意,发展,我想要的人,一定是我的,比如孟美岐。
我已经受够了在夜里看着她的照片入睡。或者是把她照片儿洗的大大的。印在我的卧室里。没事儿的时候看两眼。好像她就在我身边一样。这样自欺欺人,我已经受够了,我需要她就在我的身边,我需要她照顾着我,眼看着我,让我们一起诞下我们爱的结晶。
Δ
怀孕的痛苦不是每个人都能体会的,而我的暴躁期仿佛更加暴躁一样,产前抑郁也更加抑郁一样。我的暴躁又引发了我更加不好的想法。我们维持了十几年的感情为什么会分手,很大一部分程度上,原因都是因为我的暴躁。我恐惧着,我害怕着。孟美岐就像是我的鸦片一样,吸不到她,我会死,一直吸着她,我也会死的。看见她我会疼,看不见她我会更疼。
她并不爱我,我能深深的感觉出来。她唯一在意着我的关联着的就是这肚子里的孩子,这肚子里的孩子有她一半的血脉,她不能抛下这个孩子不管,这不符合她的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这不符合她。仁义礼智信30多年的信条。
Δ
心理医生对于我来说真的是一个很恐怖的存在。我问过我的父亲她们为什么回不来了?我父亲说他们去很远的地方治病了。后来我的父亲也死的很早,所以我才能成为这样一个亿万富翁。他也去看了一次心理医生,去一个很远的地方治病了。
医生对我说。我猜你早晚就会来的,因为你们家族有精神病遗传史。
听啊,这几个字说的多么轻巧,精神病遗传史。
嘴巴一闭一张没有一个难写的字。就是傻子也都能顺出来。但精神病遗传史,这是多么重大的事情。我仿佛知道了为什么我越靠近孟美岐我就会越暴躁。她就像是我的毒瘤。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心里医生既然有了这么大的权力,既然可以越过我直接和我的家属联系,她怎么敢告诉孟美岐我有遗传精神病的。告诉她我有这样可怕的病,生怕她同情我不过多,生怕她对我的厌恶感不够全是吗?
也许有了精神病是一个很好的理由能让她留在我身边。我越发不能控制自己。我没事对她可能非打即骂,而她很好的忍耐的下来,我有时回神的时候,看着她身上的伤痕,我都不相信那是我自己做的。但那就是我,那就是我,吴宣仪。离她越近我越痛苦,离她远了,我却不能活。我们两个之间就只能这样苦苦的挣扎着。
Δ
我问过她,她怎么看我,是只把我看做一个孩子的容器吗?她笑了笑,没有说话。我把花盆儿向她砸去。一个脚不小心砸在她的额头上,她肿了好大一块儿。她没有说话,也没有骂我,甚至没有跟我顶嘴。因为她知道我是个精神病。人怎么会跟精神病一般见识呢?
我都能想象的出孟美岐现在看我的眼神。和看电视剧里的一个傻子有什么分别看。那些成年人看猫和老鼠,看喜羊羊与灰太狼有什么差别?
一个成年人看一个疯子,那到底是什么样的?我不敢想象我对于她的爱要这样消耗她。我对她的爱要她忍受一个疯子,养一个疯子,一辈子吗?
Δ
生孩子是一件大事,无仿佛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而这一件事,仿佛对我影响很大,我一下子平静了下来。我报道新在报道那个小小软软的家伙的时候,一下子平静了下来,我看见梦琪见到她时的欣喜,我终于下定了决心,我不能再笑话她了。我们已经彼此纠缠了20年了。我放她走。
让她一个穷人不要跟我一个富豪做对我想要告她我可以告她到死。
她出国了,她去了哪个国家?我不记得了,是欧洲还是美国?反正也差不了多少,除了中国本地,它更能天高皇帝远了吧。她的才华不适合局限在我身边。就像我一直在北京。其实她学的专业其实更适合于南方,但是她为了我一直没有去。
她肯定是喜欢南方的她肯定是喜欢外地的。所以当时跟我离婚以后她立刻跑到南方去。也许远离我对于她来说是一种更好的发展。
Δ
孩子真是一件神奇的事物。你可以每天看见它的生长,每天看见她的思维在成长。你可以看到。今天她学会爬了,没有过多长时间她再学会走了,又没有过上多长时间,她就学会叫妈妈了。从她上幼儿园开始。时间就过的更加飞快。
我开始专心致志的接受治疗,我能更好的控制自己的脾气了。而她,我的小小开心果,她就像一个能够让我完全放松心情的家伙,有了她在,我仿佛有了一颗神奇的解药。
看着她我会想到她的母亲。孟梦琪,再想想她,我的小小开心果,那是我们之间爱情的结晶啊!尽管她可能并不一定承认,但对于我来说那就是的。
我有时不选择跟自己置气,不选择改变自己的思维,毕竟我是一个神经病啊!我一个神经病这样养我自己的孩子。有什么不对呢?已经七年了,我跟我的女儿朝夕相处,没有一天可分离过。
Δ
“妈妈,妈妈,今天我见到我的另一个妈妈了。”
孩提的话语才是最让人惊愕的,她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我不禁怀疑她是不是跟我一样有癔症了。她到底怎么了?我问她到底如何,她说今天放学的时候,她看见她的另一个妈妈站在学校的门口冲她笑。
她的那个妈妈是谁自然不言而喻,想到她我都感觉我的心绞痛了起来。我的血液比平时流通的快了两倍,我抓了一把镇定剂给自己服了下去。我开着车在大半夜狂飙着开到她的学校门口,站在小开心果所说的,她站过的马路牙子上。
放声痛哭。
故事里的事【12】
吴宣仪篇
2018年10月20日
我从萧山看守所转移到浙江杭州萧山区女子监狱了。
以往我们都把监狱妖魔化,觉得监狱就是一个杀人不眨眼,吃人不吐骨头的怪兽。后来,我进去之后发现也不过如此。在这里大家不谈论彼此拼音为什么进来的,不讨论彼此有多少年?甚至我们都不知道别人的真实姓名。
而我不一样他们都知道我叫什么,监狱里难得进个大明星,还记得我来的第一天洗澡,澡堂里挤满了人,整个监狱200多号人全都去送看我去了。毕竟谁不好奇,怎样的大明星杀人才能进到这里来。
“pick me ,pick meup”
几个丰硕的女人,甩着自己硕大的胸脯和屁股,在我面前赤身裸体地跳着不伦不类的舞蹈,我知道他们想要羞辱我。在这监狱里也...
吴宣仪篇
2018年10月20日
我从萧山看守所转移到浙江杭州萧山区女子监狱了。
以往我们都把监狱妖魔化,觉得监狱就是一个杀人不眨眼,吃人不吐骨头的怪兽。后来,我进去之后发现也不过如此。在这里大家不谈论彼此拼音为什么进来的,不讨论彼此有多少年?甚至我们都不知道别人的真实姓名。
而我不一样他们都知道我叫什么,监狱里难得进个大明星,还记得我来的第一天洗澡,澡堂里挤满了人,整个监狱200多号人全都去送看我去了。毕竟谁不好奇,怎样的大明星杀人才能进到这里来。
“pick me ,pick meup”
几个丰硕的女人,甩着自己硕大的胸脯和屁股,在我面前赤身裸体地跳着不伦不类的舞蹈,我知道他们想要羞辱我。在这监狱里也没有什么值得更加让人津津乐道的玩物了,而我恰好是其中最有趣的一个。
最开始的时候收到她们这样的羞辱,我还想着要去报告狱警。可是后来看见狱警也笑得乐不可支的样子,我知道了,在这里的人都烂透了,而我也不例外。
没有谁是谁的光,没有人能救我出来,四年时光,需要靠我自己一分一秒的熬过去。我还幻想着孟美岐更不来看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就认定了她不会这样抛下我。可是我等很久,她还是没有来。
我离她最近的一次是从电视上看到她。那是在食堂,那里有能看到电视那一小片区域,那是传说中的监狱VIP区,我一般是没有资格能够进到那里去的。而那天我能有幸看到一眼电视,还是因为我惹了事,王姐想让我做她的情人,我拒绝了,被几个女人压在那打,你看啊,她们这群人多坏,偏偏选择在食堂里,因为那里的人最多,毕竟所有人都要吃饭不是。
我脑袋按的桌面上狠狠的压着,就在那个时候,我听见了她的声音。抬头看了一眼,她还是那样的光彩夺目,与我形成鲜明的对比。据后来晓晓说她看见我的眼眶一下子就红了,我也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力气,推开了牛犊样的女人。
我冲着她们发出野兽一样的叫喊,用着餐具,拼命的往她的脑袋上面打。她眼看着铁方盒在她头上一下一下了打去。
从那时起她就下定了心,一定要跟着我,因为这样狠的一个女人不可能混不出个名堂,跟着那些女人,每天奉献着自己的身体,还不如跟着我,最少我不会无缘无故打她。
而我也因为那一次打架,付出了昂贵的代价关了整整三个月的禁闭。在那没有另一个人能陪我说话。每天灯都是开着,分不清日和夜。我到底是关了几个月还是晓晓告诉我的。
不过关禁闭也是有好处的,没有人敢再来挑衅我,她们也不知道是从哪儿方面打听到的,我之所以进来是因为杀了人,她们根本想象不到杀了人怎么可能只关四年。那我一定有着很大的能耐。人就是这样,你越软弱,都想啃一口你这个骨头,更何况这是在丛林法则弱肉强食的监狱里呢?
后来我才知道是晓晓说的,她甚至跟这帮人说,我家里黑白两道都有很大的门面,要不然怎么可能杀人还这么横。
他们这群小屁民即使被我在监狱里杀了,可能我也不会。我的名头直到我出狱的时候还在吓唬着后来新来的人。慢慢的我有了一个响亮的名号,叫疯狗。是的吴宣仪的杰女的外号叫疯狗。疯子的疯,狗头的狗。
晓晓慢慢的成了我在监狱里唯一的好友。在她多次勾搭未果之后,她坚信了。我是一个比钢铁还要直的直女。可是她不知道,只是让我心动那个人不是她而已。她走的那一天我没有哭,她就哭的稀里哗啦的。
“你别看我就比你早出去半年。我一定会把你安排的好好的。等你出狱以后,我一定要把你心里恨那些人,一个个通通报复回来。你就放心吧!你家晓晓一定会替你报仇的。”
当时我确实很感动,但并没有放在心上。她出去之后,即使重操老本行。出去卖出去拍片子,又能挣几个钱。能让我帮到谁?能让我解脱的很更何况我连自己恨的是什么?为什么恨都不知道?我总觉得那一夜很不寻常,孟美岐也好,赵殇也好,他们就在我的脑子里连成了一个圈,把我围了起来。而他们在这个圈里到底干了些什么?发生了什么故事?我一概不知。而且是我杀的人,我有什么话可说呢?
等我出狱的那一天,她真的来了,晓晓开着一辆红色的法拉利。她以前跟我说过,让她出去了以后一定要跟一个大款,有大钱。然后把大款整死,把这些钱都据为己有。我笑着打她,说你狗改不了吃屎,非要再一次进来才行吗?红色很适合他性格,她喜欢张扬。她喜欢肆意妄为。她的头发长长了,烫了一个大波浪卷,挑染了几绺红色,挽着一个俊朗的男人,那个人我见过,从前挽着她的是另一个人。那个人会软绵绵的叫他。
“肖少。这就是我给你说的,宣仪。宣仪可是我的好姐妹,你可一定要帮帮她啊!”
是了,他是肖少,我们这群小人物,只能叫他肖少。
他勾起嘴角,笑的格外开心。
“吴宣仪,我等你好久了。”